【行船人的純情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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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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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载来源:挚爱中年
  作者:不详
  行船人的纯情曲
  不记得是什么样的情况下
  发现村子里的那家冷冻厂 有一位吸引我的男人
  只记得那段时间我几乎是风雨无阻的天天骑着脚踏车
  痒装着是路过 运动 散步 从冷冻厂 经过
  或者在冷冻厂周违绕圈子 为的就只是想看看他 没有看到他的人时
  看到他晾在屋外的内裤都觉得有些兴奋
  记得很清楚 他都是穿豪门纸盒子装的那种臀部部份是大三角的丁字内裤
  ( 不晓得有谁知道 记得那样的丁字裤 )
  在那个年代 那样的丁字内裤已经算是很性感的东西了
  而且我发现他的丁字内裤除了红色就是黑色
  有次在镇上的一家超市的货架上看见有那种款式的内裤
  我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踯蹰了好久 才硬着头皮去买了一黑一红共两件
  穿过后总是自己洗 偷偷的晾在自己的房间 深怕被别人发现我穿那样的内裤
  当时我是高中二三年级十几岁的毛头小子 他则是刚刚从退伍的二十出头岁年轻人
  乡下晚上十点过后就已经少有人走动 那家冷冻厂四周都是鱼塭
  白天除了鱼货进出之外 就鲜有人到那走动了 何况是夜晚
  一天夜里 晚风徐徐 我又骑着脚踏车故意绕到冷冻厂
  就在离围墙大门不远处 竟然让我看到 他只穿着一件丁字内裤
  就在地磅旁的墙边小便
  虽然是没有看到他全裸也没看到他的阳具 但却是印象中最香艳的镜头了
  当时我真是兴奋极了
  皎洁的月光 映照在他几近全裸的结实有形健美身驱
  那样的画面在当晚我回家后不晓得让我连续打了几枪我都数不清了
  那时候他是我唯一的性幻想对象 自慰打手枪时脑子里想的都是他
  我常一边打手枪一边幻想着 我要在月夜人静的时候 去冷冻厂找他
  然后将他的丁字内裤脱下 再把他的阳具放进我的口中 我要帮他吹喇叭
  让他爽快的喷射……..但是那都谨止于”幻想”
  在那个年代 那种鸡犬相闻
  谁家的母鸡那天生了几颗蛋 孵了几只小鸡
  大家都知道的乡村 我是不敢造次逾矩的
  我从没跟他交谈过一句话 连打招呼都不曾有过
  有时去冷冻厂看他 眼神碰到了 也是赶快的闪躲开
  只从村人的口中得知 他是外县来的 刚刚退伍
  来冷冻厂当工人 除了维修冷冻机械还得看顾整个冷冻厂 …..
  夜晚就只有他住在那个若大的冷冻厂
  村里长辈对他的评语是 勤劳奋勉 憨厚老实
  除此之外对他一无所知
  高中毕业 我们举家搬迁到台北来定居后
  就不曾再见过他 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大学 服兵役 以至现在在社会上工作都在台北
  对于要从他身上得到性的慰藉的那种渴望
  也随着岁月的成长 接触的人多之后而渐渐消失淡忘
  但对于小时候住乡下的情形记忆是鲜明的
  对于他更是印象深刻
  毕竟在我青涩年少时 他是我唯一的性幻想对象
  十数年后的现在 我已经很难得会想起他
  十几年过后的上星期某天 因公南下高雄
  原本约了某位住高雄不曾谋面的网友见面
  但是当天早早就办完公事 离和网友约定见面的时间 还有一大段的距离
  于是吃过午饭 穷极无聊地 跑到了高雄的 公司 去
  明知道非假日的午后 不可能会有什么搞头 纯脆只是去晃晃消磨时间而已
  晃了一会儿 以尿尿为唯一的动机与目的 进男公厕
  一进公厕 还没有到小便斗前站定 就感到身后 尾随着我闪了一个身影进来
  大白天的 而且又是在南台湾出了名的公司 发生这样的事 我一点也不惊呀恐慌
  气定神闲的站到小便斗前 掏枪 瞄准 射击 ….
  跟着我进来的那个人 大喇喇的也站到我隔邻的小便斗前
  我虽然滴着头但却也斜着眼珠子 往旁边瞄
  是一个 让我有兴趣继续看下去的体格姣好健壮的男人
  我继续斜着眼珠子看下去
  那个男人 在小便斗前站定后 掏了枪 但却没有瞄准 更没有射击
  只是直挺挺地站着 一手插在腰际 一手用指头勾住裤裆间的拉链缝隙
  让他胯间 那具 露出整颗浑圆硕大的龟头 乌乌黑黑 皮肤皱巴巴
  粗粗的一大截自然往下垂 懒洋洋 软啪啪的阳具
  出来吹风透气
  看着看着让我不禁在心底暗自赞叹思忖着 好一根壮观魁梧的阳具啊
  勃起后的规模必定是不容小觊 铁定是一根大香菇头的威猛粗大阳具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由远而近传进耳里来
  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打散了我们即将进行下去的游戏
  在整理衣裤的同时我稍微侧了头
  想瞧瞧在我旁边这个只把阳具抓出来透气吹风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却正巧与他四木相接
  我脑子里轰然的一阵热
  是他
  当时他刚退伍顶多也才二十出头 现在应该还不到四十岁
  他的外表和十多年前的样子几乎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
  反而更具有一股成熟男人的阳刚魅力
  体态上也没多大改变 虽然没有印象中那么高
  不过依然是健壮挺拔魁梧 匀称结实有型
  我一眼就认出是他 而他虽然没有立即想起我是谁
  但由他看我的样子 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想
  他是在哪看过我 对我有那种似成相识的感觉
  毕竟十多年前和现在的我在外表上是有不小的差距
  走出了公厕 我主动过去和他打招呼起先他是有感到一些突兀
  但在我自我介绍之后 他想起了我这个在当时总是偷偷去看他的那个大男孩
  我们两个相视而笑
  我将我看到他只穿一件丁字内裤 在围墙边小便的事告诉他
  问他还记不记得 当时有没有发现 我在外头偷看
  他告诉我说他忘了 然后接着说
  ”那个时候 晚上都懒得走到后面的厕所 就都在那个地方就尿了
  我怎么知道是哪一次被你看到
  有时候连内裤都没穿就出来尿 哈哈哈""" ”
  ” 哇" 好可惜 我只看到那一次 其他都没看到”
  他接着说 ”有时候出来小便后很无聊 尿完后顺便就在那里打一枪”
  ”啊"""" 那个时候你应该叫我过去帮你的”
  ”可是那个时候 你满十八岁了吗?”
  ”不过现在我满十八岁已经很久了"”
  他淫淫笑着看着我对我说 ”那么现在我不就能请你帮忙了吗”
  ”当然可以” 我斩钉截铁的如此说
  于是我们去附近找了一家宾馆
  在宾馆的房间 第一回合的大战过后 我们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块
  我侧躺在他的右侧 他双手手掌压在头下平躺着 闭着眼睛
  任由我单手玩弄他的阳具 我边玩边与它闲聊着
  我先开口问他
  ”你在冷冻厂工作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我常常去偷看你?”
  ”嗯 知道啊”
  我紧接着又问
  ”当时你都没有想过 我为什么要那么常去偷看你吗?”
  ”你为什么要去偷看我? 他却这样反问我
  我立即摇了摇他被我握在手中垂软的阳具说
  ”]为我想看你的这个东西嘛”
  ”只有想看看而已吗?”
  ”当然还想玩玩看 品尝看看啰"”我俏皮的回他这么一句
  他侧过头来 用一种不无得意的眼神 看了我一眼说
  ”现在你不只看到而已 也被你吃到了 还用过了 满意吗?”
  ”哈"""" 满意极了 比那个时候我所想像的还具份量 也比想像中的更具威力”
  ’哈哈哈""" ” 他也笑了 笑得很自豪也笑得很得意
  "那我刚才的表现有没有让你满意?" 换我这样问他
  "喔" 我忘记了"
  "才刚刚的事你就忘记了?"
  "我有建忘症嘛" " 说到这 他倏然地翻身而起 让我躺平之后
  迅速的 双腿屈跪在我头部两侧地坐在我胸口上
  套弄着他被我玩弄得已经半硬不软的阳具
  用他那种色色又坏坏的表情看着我 对我说
  "我们再来一次 你的表现如何 我会记下来 你再问我 我才知道怎么回答你"
  他身体往前稍微一倾在我还来不及答他话时他就已经将他的阳具塞入-我的口中
  开始了我们第二回合的激战……..
  一整个下午 我们都在那家宾馆的房间里
  华灯初上的时刻我们离开那家宾馆
  当然在我和他进宾馆时就打了电话给网友 取消我们的约会
  在高雄著名的夜市吃过晚餐后
  他提议开车一起去逛逛
  一路上一整晚我们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亲切又热络的高兴聊着不完
  但是聊最多的是台湾目前的政治 经济 时事
  我们像是事先说好了般 相互没有探询彼此现在的私事
  也不再去触及与性有关的话题…..
  聊着聊着 他的手机响起了 他挂了手机之后
  我问他"老婆打来的?"
  "嗯"
  "那你赶紧回去 等会到市区我自己找车回台北"
  "喔" 你住台北?你今晚就要回台北?" 他疑惑着问我
  "嗯 来高雄出差 明天还要上班"
  "我也要回中部 要不要干我的车到中部 再转干高速客运车回台北?"
  "你不是住在高雄?"
  "我住大甲溪畔 今天只是到高雄看工作的"
  "喔 工作看到公园里去了?"
  "那公司是派你到公园出差的啰?"
  说到这里 我们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然后由九如交流道上中山高北上
  一路上 我们仍是东南地北轻松且愉快地是闲聊着
  直到了下了交流道车行了一段距离后
  我看车外道路二旁都已经没有店家了 才疑惑的问 " 你要载我那哪里干车? "
  " 你把眼睛闭起来 不要看外面 差不多五分钟后你就知道了 "
  我听他这样神秘兮兮的要我闭起眼睛
  我也就学着平交道上的警示灯号那样 从口里发出 " 当 当 当 当 ….. "的声音
  左右眼伴着声音的节奏交替着一张一阖 …. 这样的在逗弄他
  " 你再偷看我就把载你去卖掉 "
  他看我全然不受他如此的恐吓 继续搞笑
  也只好不无好气的干哼了二声
  正当我为我的胜利狂笑的时候
  他将右手由方向盘上挪移到他的裤裆 拉下拉链 掏出阳具
  伸手将我的头部往他的胯间压下去….只听到他狠狠地说
  " 让你含住 你才没办法偷看….."
  的确他使出了这一招 我无法抗拒 无法再偷看他要将我载往何处
  而我也无心去喘测他想玩什么把戏
  我乖乖地侧身趴了下去 一口就含了起来……..
  感觉到他的车行速度放慢了下来 他才让我抬起头来 揭开迷底
  " 某某某 MOTEL" 大大的看板 在我眼前闪耀着五光十色的霓虹
  他笑了 我也笑了 他是淫笑 而我是傻笑
  他两手枕在自己的头下 闭着眼睛 安静的躺在汽车旅馆里 软棉棉的床上
  任由我对他口交 我的嘴巴酸了" 脖子也酸了…. 我在他阳具上套上保险套
  翻起了身 让我自己面对着他 横跨着他的身体蹲着
  右手往后伸出 握着他的阳具 对准我的洞口…..
  缓缓地 往下沉坐了下去…………..花了一点时间 用了一些力气
  虽然当天下午 他已经攻击过我两大回合了 但是我仍需要一点时间来让我适应…….
  他仍然没吭一声 动也没动地躺着…..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部 以膝盖为支点 慢慢地抬起臀部 又慢慢地坐了下去
  如此反覆地由缓至急………
  倏然间他张开了双眼 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我心里莫然一惊 莫非他已经要开始如同下午般 对我展开猛烈且凌厉的攻击?
  然而他没有 是我猜错了" 就在我愣住的那一当下
  他挪了枕在他头下的双手握住我的腰部 弓起了身子坐了起来
  然后抱着我 翻了个180度 变成我正面仰躺着在下
  他用两颗枕头 垫高我的臀部 让我的手贴着床面 高高地举着
  他也伸出手 用手掌压着我的手掌 我们十指相扣
  他整个上半身压在我身上 我们的鼻尖几乎相碰
  他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任何言语 用那种我读不出含意的眼神看着我
  当时的我 脸部的表情应该是很复杂的 有惊惧 有惶恐 当然也有期待……..
  因为我猜不透他又要用什么样的奇招怪式操死我
  然而我的疑虑是多余的 在这第三场的性爱游戏里
  他有别于前两场那样 面目狰狞地 变化着万千的姿势
  用他过人的技巧与耐力 对我狂抽猛送…….
  然而这次他没有
  他手肘撑在床面 让我的手贴着床面 高高地举着
  用手掌压着我的手掌 我们十指相扣
  然后低下头来吻我 用他的舌头敲开我的双唇 舌头到我口腔里游荡 …….
  他用腰力 驱动他的臀部 再由他的臀部带动他的阳具 对我作活塞运动
  这一次他干得很温柔 他轻轻地 缓慢地提起 又放下 但却在即将到底的时候一股作气猛然
  力道十足地舜间到底……如此规律地周而复始…….
  这一次他没有耍花招
  只是很安份的以相同的姿势 相同的频率 相同的力道 在我的体内往复
  直到他高潮射精
  这一次他没有像前两场那样
  一脸淫荡相 满口的Dirty word 凶狠地对我颜射 射得我满口 满脸…….
  再用力抓着他自己的阳具 在我的脸上 拍打着 磨蹭着……
  这一次在他高潮射精时 是在他整根没入到底时 整个人压到了我身上
  让我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在抽搐着 他的阳具在我的体内抖动着
  就那样通通射在我里面………..
  可能他射完后仍然还迷恋着他的阳具在我洞穴里那种曼妙的滋味吧
  所以在他喷射过后仍把他的阳具停留在我的体内……..
  就那样地 再次用舌头敲开我的双唇 舌头到我的口腔里游荡 ……
  他说 下午在高雄的那二炮 叫 "烧干 "
  而在中部汽车旅馆里的这炮才叫"作爱"
  游戏终要有结束的时候
  他送我到交流道口 在我等候高速巴士的时候
  他把座椅的靠背往下扳 躺了下去 接着说
  "你也躺下来 陪我再多说说话"
  我听他的话 也把椅背往后扳 在我躺下后
  这时我们聊的似乎就感性了一些"
  他聊到他的工作 他的家庭 他的妻儿子女
  "你需要常常到高雄出差?" 他这样问我
  " 嗯 大约二个月内来二至三次 那你呢? " 我如此反问他
  " 只是朋友介绍的这场工作业主正好在高雄罢了"
  " 喔 那今天的这个工程谈成了吗? "
  " 先了解个大概 给了估价单 就等业主决定啰"
  " 你到高雄都会去那个地方? " 他话锋一转这样问我
  " 这是我第一次去那个地方 倒是偶尔会去三温暖 那你常去吗?"
  除了回他话也顺便反问了他
  "没有 都已经五六年没去高雄了 上次和男孩子玩也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
  我用俏皮嘻闹的质疑语气说:
  "喔 真的吗?"
  而他却黯然的悠悠叹着气说
  "唉" 我都有妻儿了 我的老大也都已经读国中了 你呢?"
  "喔 我还没有结婚 我也不可能和女人结婚"
  "为什么?"
  "这你还要问?"
  "呵"" 他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干笑了一声之后
  我们两个都沉默了
  按耐不住那样的沉寂 我取出了皮夹 递了张我的名片给他
  接过我的名片 他用国语发音 看着我念出 我两个字的名字 像是在问我他念得对不对
  他看着我点了头 告诉他说"你念对了" 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把我的明片收进他的皮夹里
  并没有顺便掏出他的名片来给我
  只拉过我的右手用他的双手把我的手压在他的腹部
  他就这样躺在驾驶座上
  而我左手撑着头部这样侧躺着 静静地看着他闭着眼睛
  嘴里用我几乎听不见的音量重覆哼唱着是几首幽怨的台语老歌
  直到高速巴士车子来了 我下他的车之后 他才离开
  ……….
  ……
  ………………………………………..
  之前我不曾去想过他的性倾向问题 然而世事就是这么巧妙
  在十多年后的上个星期 我竟然还能与他偶遇
  而且还能在十四个小时中和他连打了三炮
  上高速巴士之后
  那种圆了青涩年少时的幻想的喜悦一点也没有
  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外加不知名的愁怅倏然涌上心头
  今天下班前 几位朋友约明天中秋节烤肉
  我蓦然想起 当时他重覆哼唱着那几首幽怨的台语老歌中有一首
  " 八月十五那一天 船要离开琉球港 只有船烟白茫茫………"
  晚上回来之后查了一下 这首歌的歌名叫作 " 行船人的纯情曲 "
  人海茫茫 我何时还有机会再听他那低沉浑厚的声音唱 " 行船人的纯情曲 " 呢
  八月十五彼一天船要离开琉球港
  只有船烟白茫茫全无朋友来相送
  满腹忧闷心沉重看无爱人伊一人
  坚心忍着纯情梦带着寂寞来出航
  生活海面行船岸海水泼来冷甲寒
  为着前途来打拚心爱应该了解我
  无情风浪怎抹停心事一层又一层
  奋斗打拚的男性将来才有好前程
  船若入港两三天又搁赶紧要出港
  阮的爱人无来送叫阮怎样来出航
  行船的人免怨叹心情着爱放轻松
  等船重入琉球港约束心爱伊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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