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已经有了一年多了,我想最糟糕的是孤独。
对啊,我有电视可看,有书和报纸可阅读,但是缺少人的陪伴是不可忍受的。
蓓姬是我唯一的陪伴者,但她的陪伴由于她令我承受的痛苦和羞辱让她并不总是受到欢迎。
是啊,老实说,还有其它的人来看我,但他们全部都是为蓓姬工作的。
他们只能增加我的耻辱,我想我还是不全告诉你们的好。
你的第一个问题也许是:「你为什么会留下,为什么不作为一个男人而离开呢?」但我不能!这个房间大概有20平方英尺,而我的右脚上栓了一根15英尺的链子。
我能在我的床,椅子,电视机和浴室之间走动,但不能到达门口。
即使我能接近门,也不会有任何作用,因为它总是锁着的。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呼救只是一种浪费,因为这个大房子位于一个400英亩的农场中间。
一开始我还想办法逃走,但每次蓓姬都会想出法子来处罚我。
她摧毁了我的精神,我现在已无力拒绝她阴险的计划了。
我想你会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陷入这样一个处境。
老实说,虽然我感觉蓓姬在一定程度上过分了,但我还是认为这是我自己的错。
现在回过头来看,我不能相信她对我的惩罚是她唯一的动机。
这一切开始于1998年!也许是1997年。
我的妻子蓓姬一直在一个诊所里工作,而我已结束了我的法律实习一周了。
我和一个女孩在一个酒吧里相遇,我邀请她到这个农场来喝酒、游泳。
你也许已经猜到了,我们最后躺到了床上,她决定整个周末都留下来。
不幸的是蓓姬回来得很早,被她捉奸在床。
我现在还在怀疑她为什么几乎没有生气,而只是让那小女孩离开,然后和我谈论我的轻率。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时,我发现这该死的链子锁在了我的踝关节上。
我想尽办法也不能解开。
蓓姬将她的东西全部搬到了客房,我的所有衣服也被她藏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当我第一天发现这条链子时我十分气愤。
但蓓姬拒绝和我说话。
她假装要给我解开链子,却将我狠狠一击。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的手脚都被她用链子锁在了床上。
这时她走了进来,十分冷静地说我所做的事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我试着向她道歉并保证这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她说:「你们男人都一样。
你们会保证任何事,但只要你们两条腿之间的那个玩意儿一发作,你们就会责骂女人,说女人是多么的占便宜。
你们不知道我们女人是怎么想的。
我要给你一个教训。
也许会花很长时间,但你将会理解女人的感受。
记住一件事:我做这个不是为了惩罚你。
只是因为我依然爱你,我想让你了解一些真相。
」「你准备将我锁在这儿多久?」我问道。
「很要一点时间吧。
」她不愿再多说了。
她拿出了她的急救箱,取出一支皮下注射器针头和很少的清洁液然后开始给我手臂上消毒。
「你不必给我注射麻醉药。
正如你看到的,我哪儿也去不了。
」「哦,它不会让你睡觉的。
这是雌激素。
在你认识它以前,你的身体需要足够的这种激素,使你甚至不能让你两腿之间的『老虎』抬起头来。
」在我要反抗之前,她已经将针头刺进了我的手臂,将液体注射进了我的静脉。
我是如此的震惊,以至于我只上的小小的针孔。
「正如你所知道的,亲爱的,作为一个整形外科医生,我接触了许多的变性者。
我帮助许多人变成了他们想变成的女人。
这些人对女性化是如此的崇敬和欣赏,他们作为男人对此是如此的热情。
」我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
我不能控制我的愤怒,向她吼叫起来。
我试着从墙上扯开链子,但毫无作用。
我将我所能想到的最污辱人的话都朝她发泄过去。
我甚至告诉她如果有一天我的手自由了我就会杀死她。
但她却毫不在意地离开了房间。
两个小时后,蓓姬进来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让我睡着了。
我被锁在床上达三个星期。
蓓姬一天来看我两次,一次在她上班之前,一次在她回来后。
她每天会给我注射一剂雌激素,照顾我的吃喝拉撒。
我每次请求她放开我的手,她只是说:「亲爱的,不是现在。
」我知道当我的同事起了疑心然后来看我时,事情就会败落。
她不可能给别人说我永远都在生病。
我决定保持冷静。
但在我被她锁在床上的第三天,蓓姬带来了她的一个小帮手。
她不说一句话,在我的床边安装设备。
蓓姬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只是向我介绍说她是我的电疗师。
我没法躲避她对我的电击。
当我醒来是,我发现我的胡须被永远地去掉了。
第二天蓓姬告诉我我得作一个选择:要么配合,要么再受电击。
我受到了再次的电击。
第三天我选择了合作。
因为疼痛,绝大多数的人只能坚持一小时的电击。
这个女孩每次工作超过8小时。
每天早上,在她工作之前,蓓姬会给我注射麻醉药。
!这使我免除了一些痛苦的折磨。
终于有一天,蓓姬将我手上的链子打开了,但踝关节的链子还照旧。
她解释说我可能会伤害她,也许会杀了她,但她提醒我她是唯一知道我在哪里的人。
如果她死了,我将会饿死。
我很高兴我的手的自由,就向她保证我不会伤害她的。
在她解开我手上的链子前,她涂了一种有臭味的白色的膏体在我的手臂上和腿上。
大约三十分钟后她将那些膏体用湿布擦掉,我很吃惊地发现我的体毛也一起脱掉了。
我害怕她不会解开我的链子,所以我不敢抱怨。
我知道体毛还会长出来的。
我从床上下来的第一个事情就是到浴室去洗了一个澡。
在浴室的镜子里面我发现了一个让我吃惊的脸。
我发现我的脸又红又肿,但蓓姬向我保证几天就会恢复到时我的脸就会象一个婴儿的背一样光滑。
我有点怀疑,但事实证明她是正确的。
我回到房间时,蓓姬为我换了床单,还在床头放上了一些好象是她的衣服。
「你要回到这个房间来陪我了吗?」我看着这些女性服装问道。
「这就是将会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你最好能放松来享受这种美妙的变化。
」「不」,她说。
「这些衣服是你的。
」她打开我的衣柜,「你看,你的男性衣服都拿走了。
我很抱歉你的女式衣服还不全,但很快就会齐全的。
你的抽屉里全是乳罩,内裤和长统袜。
你要用它们!」我不能相信我所听到的。
「你不能强迫我穿这些衣服。
而且你不能再给我注射激素了。
这已经够了你已经玩高兴了,你已经惩罚了我了,但现在一切已经结束了。
我应该回去工作了。
你的小游戏也许已经耽误了我十几个客户,我也许得花几个月才能弥补回来。
」蓓姬说:「你不会再有工作了。
」「你说什么?」她拿了一张报纸过来「看看吧。
」我看了这个报纸几乎晕过去了。
在讣告栏内我发现了我的讣告。
也就是说,我已经死了。
我无力地坐到床上。
「蓓姬,你疯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给我看了另一张报纸。
「这是你的死亡证明。
你已经被火化了,只有亲属在场,也就是说只有我在场。
你的同事坚持要为你开追悼会,但来的人不是很多。
」「蓓姬,你一定疯了。
这是犯法的。
」「你的同事付给我你的股份。
所以我能为你买很多漂亮的衣服,而且也足够你可能要做的任何手术了。
你想我帮你穿衣服还是你自己来?」「我不会穿这些衣服的!」「你会的。
我现在就去准备晚餐,如果你不穿,你会很饿的。
」那天晚上我没吃饭。
第二天我花了一天时间想除掉我脚上的链子,但我还是没有成功。
晚上我穿只好穿了一件有黑白条纹的衣服。
它有一个白色的水手领和黑色的带子。
晚餐因数我没有穿有衬垫的乳罩和衬裙而推迟了。
我很快纠正了我的错误,于是蓓姬拿出了可口的晚餐。
她甚至和我一起吃饭。
事实上这些衣服相当合适,而且虽然我没告诉蓓姬,还十分舒适。
我不能准确地说出我什么时候向蓓姬要对我强迫女性化的努力屈服的。
也许是那天我第一次注意到小小的可爱的乳房在我的胸前长出来,还有其它的非常女性化的变化在我的臀部和大腿处发生。
最有可能的是我见到大安的那次。
这本来是我不想告诉大家的,但是最终我还是决定告诉你们,这样你们就能理解我的精神是怎样的最终被转换的了。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蓓姬来到我的房间,带来了她刚刚给我买的一些新的乳罩。
我过去的乳罩全部都是有衬垫的。
她认为我已经可以用不要衬垫的「b」罩杯的了。
令我吃惊的是,我穿上它刚刚合适。
我知道我不愿承认这点,但我看到新的乳罩在我身上戴着是多漂亮时,却感觉有一点自豪。
因为它的的曲线都是我自己的。
我的头发已经很长了,蓓姬给我疏理到一边,然后将头发在后面拢起来。
「新的乳罩看起来很好啊,」蓓姬说,「但是我们需要处理一下你的头发。
你想烫发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她我愿意。
也许我只想取悦于她,或者也许是当我看见我的新乳罩时的感觉不错。
我想当我回答她「愿意」的时候她一定很吃惊。
四点钟的时候最后一个角色出场了。
当蓓姬将我的头发疏理成一种非常女性化的发型是无几乎看不见我以前男性的痕迹了。
我不会向她承认,但是我的确喜欢。
「你看上去很漂亮,」蓓姬说,「只需要再作一点处理就行了。
」她拿出一个我想可能是一种卷发的东西靠近我的头的一侧。
突然我感到我的耳朵一阵刺痛。
我从镜子里面看到她刺穿了我的右耳。
也许是这种刺痛让我回到了我的从前,我突然觉得我象一个傻瓜,居然允许她破坏我的男性特征。
几乎没有考虑,我打了她一巴掌。
她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你这个混蛋!」她的眼睛流出了泪水。
「你取得了这么好的进展,你从镜子里看看你自己,原来的那个男人已经不再存在了。
你越快将你内心的男子赶走,对你的变化就越容易。
今天晚上我们就来赶走你那内心的男子。
」她转过身去,将门从身后砰地拉上了。
我觉得有一点内疚,但我并不想向她道歉。
我心情很糟,我不想吃饭,不想看电视。
因此十点钟我就决定上床睡觉了。
我穿上我的v形领的有带子装饰的吊带睡衣。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穿这件,因为这是我最女性化的一件睡衣。
也许我想看看我的新发型配上这件衣服会是什么样子?我正在床上睡觉,这时门打开了。
蓓姬带了一个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的身材魁梧的男子进来。
一个男人看见我穿着这样性感的睡衣和这样女性化的头发让我感到很尴尬,于是我将被子拉上来盖住我的头。
「亲爱的,这是大安,」蓓姬说。
「他是我一个和我一起工作的变性女孩的男朋友,他想和你聊聊。
我想让你们两个单独在一起,使你们更加了解」。
蓓姬看着我,微笑着说,「现在你们就是甜蜜的一对了。
」我相当恐惧!蓓姬走后,大安走到我的床前。
我将被子拉得更高了。
我整个人都在颤抖。
「你叫什么名字?甜心?」我带着恐惧说道:「马克。
」大安温柔地拉掉了我的被子。
我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这时候我真希望我没有选择这样一件女性化的睡衣。
从那天起,蓓姬和我相处得很好。
我对她女性化我的行为配合得很好。
当她告诉我要做什么,我就去做。
当她认为我染成金发会更好看,我就去染发。
我开始享受我的新性别,我甚至盼望她让我变成一个完全的女性。
我的乳房已经又长大了,现在我得穿c罩杯的乳罩了。
我的臀部,大腿腰身已变得十足的女性化了。
甚至我穿着牛仔和t恤时也无法遮掩我的女性特征。
我的头发已经长到我的肩部,我仍然是金发,而且我正在学习发型。
蓓姬尝试给我语言训练。
我取得了一些进步但不是很大。
我能提升我的声带模仿女声但不能保持很长时间。
有好几次我都变得非常失望。
蓓姬说现在唯一阻碍我出去过正常的女性生活的问题就是我的声音。
这天晚上,蓓姬兴奋地起来说:「我有办法了!我和加州的托比教授谈过了,他这周将待在我们镇上给我的几个ts女孩做些事。
也对你的声音有办法。
我已经安排好你在明天早上8点开始。
」已经不到12个小时了。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不敢确定我想做手术但我已对学习新的发音感到厌倦了。
给我的耳朵穿孔是一回事,但在医院里做手术又是一件令人害怕的事。
我想蓓姬已经安排好了。
她不想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会发生什么。
因此,第二天早上我穿着简单的衣服,疏了一个马尾巴,在蓓姬的医院里作为她的病人接受她的检查。
十点钟检查结束。
蓓姬帮助医生做手术。
因为她想学习这个手术的过程。
我被告知在两周内不要说话。
蓓姬也知道,因此她决定对我的脸做一点小的手术。
没有什么很大的手术――也许将我的鼻子做翘一点,将我的嘴唇注射一点填充剂使它们看起来更吸引人。
第二天我被麻醉后又推进了手术室。
我猜我也许知道她不可能只对我的脸做一些小的手术。
从这点来说,也许我想要更多的改变。
也许在潜意识里,我已经认识到我已经不可能再变回去了。
因为所有这些发生在我身上和心理上的变化是如此的剧烈。
也许我得到的正好会是蓓姬喜欢我变成的。
我真的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了。
当我那天下午在恢复室里醒来时,我立刻知道不仅仅是我的鼻子和嘴唇变化了。
虽然我的鼻子缠上了绷带,而且痛得厉害,但主要的疼痛并不是来自我的脸部。
我将我的颤抖的手滑向我的大腿之间,我能够感受到绷带!我认识到在那些绷带下面没有男性器官了。
我的球和小鸡鸡没有了。
我终于为我的不慎重付出了最大的代价。
我现在是一个完全的女性了。
不会再变回去了。
有些人读到这儿也许会知道我想说什么,但有些人却不会知道。
我很高兴!实际上,我为我所期望的新生命而感觉到兴奋。
(完)
很有吾栖之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