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治病
在一个超大的卧室里,房间里有超大的双人床,电脑桌,衣柜,暖气片,一扇观景落地窗,房间的卧室和浴室是由大玻璃割开的,室内的设计显得高档而不失洋气。
“现在什麽感觉?”
全身燥热得跟火炉似的,呼吸急促得跟接不上气似的,孙茗卓只觉得自己呼出来的似乎都是热气,心跳的也挺厉害。
“什麽什麽感觉,本少爷可还是纯情美少年呢。”孙茗卓瞪大了眼睛,死鸭子嘴硬道,打死他也不能承认自己现在满脑子的污秽砸碎。
身体越来越热,直往小腹里面窜,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孙茗卓这回死定了,下身那话儿已经悄悄站起来了,怎麽命令它躺回去都不行。
猫不偷鱼吃---假正经。
“我呸──你还纯情?纯粹色情还差不多。”尤单羽不客气的吐槽道,别看孙茗卓这小子明地里假正经得跟什麽似的,暗地里比谁都色,满脑子色情玩意,只差没舍得扔到台面上资源共享而已。
“阿羽,你这衣柜是什麽时候买的?怎麽以前来你家没看到。”
没心情吐回去,孙茗卓突然哧溜一声站起来,别别扭扭地蹭到尤单羽的衣柜旁,装作很好心地帮他整理衣服。
见他走来走去,偷偷摸摸的拿他的外套遮遮掩掩,尤单羽心里一阵发笑,就这麽会功夫,孙茗卓这小子还有心思跟他假正经,还不如直接去找个女人发泄来得实际点。
“不用遮了,蒙古包都看见了。”尤单羽低头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十点多锺,奇怪,他叫的人怎麽还没过来?
春药的最关键的药效期在於,男人想射,女人想要。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药效差不多出来了。
孙茗卓脸上红一阵青一阵,觉著小腹里跟开水烫似的,里面翻滚的很厉害,尤其是小腹那混身躁热,特不自在,特思春,特想交合。
好像刚刚吸毒完的瘾君子一样,精力超常的旺盛,孙茗卓理都不理尤单羽,二话不说拔腿就冲向洗手间。
两秒内便脱光衣服,堪比吉尼斯最快脱衣纪录,孙茗卓拿起蓬蓬头,慌忙按下开关,一股冷水落了下来。
急流的水滴从他的脸庞缓缓流下,突然遭遇从天而降的冷水让欲火焚身的孙茗卓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冷战。
嘴里更是口干舌燥,孙茗卓一张殷红的小嘴不停地张张合合,连同激流而下的水柱都一起灌进了干燥的喉咙里,被打湿的头发也随之晃下了几滴水珠。
将蓬蓬头放回原处,喷洒的水花落在孙茗卓全身上下,晶莹的水柱急促的流向他那具白嫩而高挺的身体,在氤氲的水汽下显得格外诱人。
清凉覆盖了火热,不但没有浇灭熊熊火焰,反而让他感到一阵激爽!
孙茗卓索性左右开工,抓住那硬挺的小弟弟来回搓揉,弄到手酸还是丝毫没有动静,下面的二将军一直斗志昂扬,一副非破城门才收兵的样子,枪上卡著弹它就是发射不出来,都快急死孙茗卓了!
大冷天的,身上温热的气温早被冷水冲了个净,从上而下直流的水柱喷得他直打哆嗦,下面的大宝贝却是冷水越冲越抖擞。
“娘啊,我完了我完了,本少爷这回死定了!”这回连装纯情的骨气都没有了,孙茗卓悲怆地蹲下来哭爹喊娘。
38 好想要
“还不到死的时候。”
不知何时,尤单羽已经站到浴室的门口,微微倾下身子,俯视著狼狈的孙茗卓。
浑身冷热交替,犹如十几年的四季瞬间在自己身上轮回往复著,孙茗卓颓然地抬起头来,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胀得跟红通通的苹果似的,他岂止是涨红了脸啊,那眼睛,“劈劈啪啪”的直放电,就差没喷出火来。
“就这点春药看把你折腾的,德行!”关掉蓬蓬头开关,撂下一句杀千刀的话,尤单羽扔给他几件衣服,便转过身子,走到厨房,不知道在张罗些什麽。
让你吃回试试?睁著眼睛说瞎话,站著说话你咋不嫌腰疼呢?孙茗卓嘴里不满的咕哝著,捡起他丢过来的衣服麻利地穿上。
横七竖八的趴到尤单羽的床上,孙茗卓心里酸酸的想,为什麽中了春药的,不是阿羽跟那只死狐狸,偏偏是他。
为什麽胖女人一去不复返?为什麽这麽狠心弃他不顾?难道是嫌他年纪不够大?思想不够成熟?还是小鸡鸡不够大?
想起两人第一次的早泄,刚刚被冷水冲掉部分体温的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的小弟弟更加迅速燃烧,并逐渐膨胀,头脑一片模糊,所有的血液都集中涌上头脑,所有的欲望则都冲向下身,狂嚣著,要找一个出口。
糟了,又来了!发出头脑清醒前的最後一次呐喊,现在的孙茗卓“病况”更加严重,早已看不清任何事物,理不清任何的思绪,混沌的头脑一阵发热,狂躁的在床上不停的翻滚著,最後干脆脱掉衣服,磨蹭著下半身在床上前後耸动,就著床上沁凉的棉被享受起来。
他现在谁都不想,就想著舒服!
尤单羽一走到门口,看到的就是孙茗卓对著床,双手撑在床上,把他的棉被当成女人爱爱的场景。
“冷静点!”尤单羽一声低呼,三步并作两步把孙茗卓拉起来,强势的压住他身体。
全身血液不停地沸腾,翻滚,打架……孙茗卓气喘嘘嘘的抱住迎面而来的尤单羽,就像遇到救星似的,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很想要,他的身躯莫名的泛著空虚的疼痛,空到令他几欲发狂。
“我要……好想要……”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尤单羽耳侧,此时的孙茗卓已经完全处於崩溃状态,目光变得混浊迷蒙,身子碰触到尤单羽的身躯,下面的小弟弟更加的淘气起来。
下面的小弟弟就像吸毒吸上瘾的瘾君子,看著白粉就在眼前,还不拼命的去拼抢!孙茗卓更加紧促的抱住尤单羽的身子,单脚跪在床上,胯下的小弟弟抵在了尤单羽的凸起处,灼热的欲望隔著裤子在他下腹部不停地磨蹭来磨蹭去。
不对,一般的春药还不到这麽严重的症状!一双怀疑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孙茗卓,尤单羽惊奇的问:“这药究竟是不是你放的?”
“帮我……帮帮我……”口中喘气声更重,腿也不住磨蹭著尤单羽的下腹部,孙茗卓根本听不清他的问题,颀长的身子顺著尤单羽的怀抱攀爬上脖颈,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
眼前白嫩的脖颈刺激著他的双眼,孙茗卓头脑一阵发热,手忙脚乱的剥掉尤单羽的衣服──
只感觉到仿佛孙茗卓的体温传到了他的身上,很烫很热,紧紧睇著他脸上迷醉的表情,尤单羽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深沈,贴著他高挺的鼻梁喃喃的低语:“好,我帮你。”
现在的孙茗卓就如同困在斗牛场里面的公牛,脑浆指数直线下降,已经严重超支为负数。
而尤单羽,就是拿著那块红布的斗牛士。
牛扑上去的原因是因为布是红色的吗?其实不然,真正使牛愤怒的是斗牛士不停的晃动著布,因为他是色盲,扑上去的原因当然不是布的颜色,而是因为斗牛士抖动布的缘故,牛看到抖动的布只以为是在向它挑战,所以才会冲上去。
就好比现在的孙茗卓,扑到尤单羽身上的原因不是他是公的还是母的,也不是因为他能不能帮他,而是因为他眼前只有尤单羽这麽一个大活人。
39 热胀冷缩
找准机会,尤单羽用力将失控的孙茗卓摁在床上,整个人罩在他身上,一只手钳住了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拉下他解到一半的裤头。
眼底闪过一丝清明,旋即又恢复成急躁的模样,孙茗卓突然一脚踢中尤单羽的腹部,把他踹了出去。
没想到他会发了疯似的施暴,尤单羽一个躲闪不及,被他踢下床去,忿忿的说:“你搞什麽鬼!”
“我让你帮我去找胖女人,没让你强暴我啊!”孙茗卓把头侧了过去,默默流下耻辱的“眼泪”。
眼里露出痛苦的神色,孙茗卓一个控制不住,又扑过去抱住尤单羽,只著内裤的下体在他身上纾解似的磨蹭著,却迟迟没有做下一个动作的欲望。
此刻的孙茗卓身上只有一条性感的黑色内裤,赤裸的上身肌体线条分明,白皙结实的皮肤在灯光下被光晕打出丝绸般的质感,显得晶莹剔透,整个身体线条结实,又不会过於健硕,看起来尤为修长,更是令同性垂涎,异性垂怜。
幸运的是,那个同性不包括从小跟他穿一条内裤长大的尤单羽。
嘴角扬起一抹极致的讽刺,尤单羽大喊冤枉:“喂喂喂──你搞没搞错,被强暴的是我不是你!”
说完,尤单羽索性掰开他的手,骑坐在他身上,用一只手钳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伸进孙茗卓的内裤里掏出他那硬到极点的小弟弟。
柜台上放著三个用橡胶手套装满水後绑成的三个小水球,从肉眼上看,有点像是三个透明无色的天线宝宝。
用膝盖顶住他两边挣扎不断的长腿,尤单羽直接脱掉他的小裤裤,拿过刚才准备好的冷水袋,开始在孙茗卓的大腿内侧磨蹭了起来。
“唔……你干吗?”
滚烫的小弟弟一触碰到冰冷,陡地一跳,孙茗卓舒服的呻吟一声,把所有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在尤单羽手上的冷水袋上。
“热胀冷缩啊,亏你还是个大学生。”尤单羽嗤之以鼻,拿著冷水袋的手颇有技巧地在他大腿里侧来回徘徊。
不是吧!这样也行?
“不做爱我会死的啊!”标枪似的小弟弟,根本没有半点要缩小的意思,张扬似的挑衅著冷水袋的气温,顽强不屈。两腿挣扎著想要蹬掉尤单羽的脚,孙茗卓悲戚的说道。
他此刻的身体还需要胖女人来安慰呢,该死的,需要她的时候一个人影都没有,不需要她的时候半个鸟影也没有。
压制住他不听话的双腿不让他动弹,尤单羽苦口婆心劝慰道:“先顶住,春药有个半衰期,不一定要做爱,过了半衰期就不会这麽想射了。”
“真的?”孙茗卓将信将疑道,不过小弟弟经过天线宝宝的亲密接触,虽然还是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不过倒是没有像刚才那样心浮气躁,孙茗卓干脆咬著牙强忍住喷薄欲发的子弹,由著他胡来,反正阿羽不可能会害他。
40 狗急也能跳墙
二十几分锺後──
钥匙在锁眼上试探性地拧转几圈,稍後,“哢嚓”一声,门板应声打开──
床上的两个人,一个是半跪著身子埋头苦干,充耳不闻。另一个是横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漠不关心。
谁也没有注意到从门口走进来的一男一女。
“现在感觉怎样?”
“嗯……继续……”那声音似嗔似怨,似撒娇似委屈,哝哝软软的一声,直叫得人的心也跟著一起软下去。
孙茗卓的声音朦朦胧胧中,带著磁声的呻吟,就好像沈浸在情欲中的美少年,更是增添了几分销魂的意味,把周遭的男女挑逗得浑身酥麻。
衣衫不整的尤单羽,蹲在浑身光裸的孙茗卓身下,头颅微微摆动,从後面远远望去,就好像──尤单羽在给孙茗卓做口舌上的伺候。
“啧啧啧──好香豔,好刺激的画面啊。”一连发出好几个感叹词,嘴角轻轻地弯起,像一个半开的月牙,划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梁胤鸣心情甚好的调笑道。
听到声音,尤单羽回过头来,视线在梁胤鸣身上停留不到一秒,随即移到僵立在原地的从云身上,正一动不动看著孙茗卓一副沈醉其中的小脸。
他真是一点都搞不懂,孙茗卓到底在糊涂些什麽?这个女人哪点比得上他姐姐?连皮毛都沾不上边!
心里如是想著,尤单羽还是识趣地拍了几下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孙茗卓,虽然下面的小弟弟还没睡过去的现象,不过显然上面的孙茗卓已经睡了过去,估计这会正在周公家前敲门。
“干什麽你?继续啊!”
一张小脸被他拍得晃过来晃过去,头晕目眩,孙茗卓不爽地睁开眼睛,朝尤单羽瞪过去。
不瞪不打紧,这一瞪孙茗卓就看呆了。原本一张恼火的表情顿时愣住,胖女人正呆在门口似乎在想著什麽伤心的事,脸上充满了令他害怕的悲伤。
眨了眨眼皮,表情变得有点状况外,再眨了眨眼皮,表情慢慢转化成惊讶,一双嘴巴张的跟塞了鸡蛋一样大。
蓦地,孙茗卓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吼得整栋楼都颤抖了起来,声响堪比地震。
“内裤、内裤、快快、内裤……我的内裤。”
羞红著一张小脸,孙茗卓慌忙“腾”地一下跳起来,慌慌张张地四处寻找内裤,小弟弟还吊儿郎当的挂在那儿,像锺摆一样孤零零的垂吊在“九点”时针处。
孙茗卓这回是跳进黄河,怎麽洗也洗不清了,他的宝贝小弟弟就是偷情的最好证据!
还是尤单羽帮他找到他那条高档的CK内裤,好心地把内裤递给孙茗卓,示意他穿上。
一旦好心被白眼狼当成了驴肝肺,那麽“好心”便臭不可闻。
孙茗卓面红耳赤的接过,心里已经不下几百次骂死尤单羽全家,小心翼翼地瞄了胖女人一眼,还没瞄到,赶紧偷偷摸摸地收回视线,飞快地套上内裤,险些两只脚都套进同一个脚洞里,穿了好久才困难地将还神采奕奕的小弟弟塞回他的性感内裤内。
“哎?你怎麽这麽快就要走了?”是死狐狸幸灾乐祸的声音。
一听胖女人要走,孙茗卓牛仔裤套到一半,赶紧追上去,还没走两步,因为过於紧张,两脚踩在牛仔裤裤腿上,只听得“嗷”的一声嗥叫,孙茗卓双臂前伸,屁股拱起,来了一个重重地“狗吃屎”。
额头直接磨掉块皮,疼的孙茗卓是龇牙咧嘴,费力地撑起身子正要站起来,抬眼瞥到迎面走来的白色裤腿,孙茗卓惊喜地扑过去抱住“胖女人”的小腿,急急忙忙解释道:“胖女人你听我解释,我是被强迫的,是阿羽强迫我的。”
没有得到回应,孙茗卓心里更慌了,急得舌头都快打上结来:“我是清白的啊!!!是尤单羽用暴力把我扑倒在床上,胖女人你要相信我啊!!!”
“真的!我一直在抵死反抗,谁知道尤单羽这个小子那麽阴险狡诈,拿你出来威胁我,我才忍气吞声被他侮辱的啊!!!”
必要的时候,兄弟是拿出来卖的。
看来这个娇生惯养的孙大少也不笨嘛,知道说出“春药”二字没人会信,悠然自得地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梁胤鸣居高临下地俯视著可怜兮兮的孙茗卓,嘴角咧成一个大大的弧度,心情畅快的笑了起来。
头顶上传来一阵大煞风景的轻笑声,孙茗卓的满腔热诚犹如被人当场泼了一大桶冷水,高度紧张的脑袋恢复正常运作,这才意识到那条瘦瘦的小腿的是那只死狐狸的,也对,胖女人的小腿怎麽会这麽细。
新仇旧恨,不共戴天!
孙茗卓恨恨地咬紧下唇,刹时恼的双眼血红,呀地一声大喝,抓住裤腿的双手迅速地往下拉。
偏偏梁胤鸣穿的就是时尚百搭的修身直筒休闲裤,没有腰带,只听“嗖”的一声,那条前卫的白色休闲裤顺势凄凄惨惨地躺在地上。
显然没想到“狗急跳墙”这词,也能用孙茗卓身上,梁胤鸣一个意外的疏忽,落得个比孙茗卓还狼狈不堪的惨况。
至少人家那牛仔裤还套到一半,梁胤鸣那裤子,简直是惨不忍睹,早就被怒火攻心的孙茗卓以他那脱衣服的速度捡起来撕成一条一条的碎片。
末了,还不解气,孙茗卓直接用嘴代替手,俨然是将那条可怜的裤子当成死狐狸来咬,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生吃入腹!
怪自己的兄弟,怪那只死狐狸,还是难解心头之恨,孙茗卓最後干脆怪到自己的宝贝小弟弟头上,低头愤怒的打了斗志昂扬的小弟弟几下,“妈的都怪你,老子为了整死你,把女人都整没了!”
果然是骨肉相连,心有灵犀,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跟主人一样吃硬不吃软的家夥,马上很惭愧的低下头,缩成了小小小小的一团。
“真的是害人不浅啊,早不死晚不死偏偏现在才死,晚了!”孙茗卓喋喋不休地咒骂著:“自作自受的家夥,以後没女人来喂饱你了,你就给老子好自为之吧你!”
哭笑不得,这四个字用在梁胤鸣身上绝对是名副其实,玩弄著钥匙扣的手指顿在空中,梁胤鸣嘴角微微抽搐,彻头彻尾被孙茗卓打败。
有些人就是这样,即使落魄,也是落魄得有气质有修养。
梁胤鸣潇洒地抬脚走开,把裤子丢给孙茗卓,随便他爱怎麽啃怎麽啃,然後心安理得地踱步走到尤单羽家的衣柜前挑选裤子。
要说耍嘴皮子和耍无赖,孙茗卓要说是第一,没人敢认第二。可是要论厚脸皮,恐怕连孙茗卓都比不上梁胤鸣。
“孙茗卓!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从小到大我在背後为你擦得屁股的还少吗?你现在是怎样,跟我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过了半响,尤单羽才冷冷的甩出几句话,沈著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盯著他。
“大不了你以後找了女人也拿我当盾牌嘛,我又不会介意。”理智稍稍回笼,懊恼地套上牛仔裤,孙茗卓讪讪的笑,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追到门口想要看看胖女人还在不在。
“你敢再前一步试试,我就去告诉我姐!”
眉眼一挑,梁胤鸣有点疑惑地转向尤单羽,黄毛有个姐姐他是一早就知道的,可是为什麽这个女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甚至连一点蛛丝马迹都追寻不到,实在不得不令他困惑。
一句话便将他打得原地转了两圈,孙茗卓顿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不许告诉她!”
“知道怕了?”眉宇间微微有点松动,尤单羽幽幽的吐出几个字,“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神色一震,整个人顿时蔫了下去,就连眼神也跟著黯淡起来,良久,孙茗卓语才讷讷的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41 心里人
原来,他真的心里有人。
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忧伤,从云闭上眼睛,身体靠在门边上,缓缓滑坐了下来,就此蹲在地上,动也不动。
停顿了一秒锺,她才从混沌的思绪中抽离了出来,满脑子都是尤单羽刚才的话,他的姐姐?尤单羽的姐姐?究竟跟那个男孩什麽关系?会是她现在所想的那种关系吗?
夜晚的寒风幽幽地从楼梯口扑来,有些寒意,有些刺骨。从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双手抱住前胸,身体往後缩成一团。
缓缓挪动身子,使自己站起来,从云靠在墙上,凝视著前方的路异常坚定,不管是什麽关系,她都不能放弃,除非那个男孩亲口说不接受她。
对,一定是这样,刚才只是个意外,她只是突然看到这麽暧昧的画面心里有点避讳,并不是无法忍受他和其他人做那种事。
这是一场企图自圆其说的自欺欺人,她能够深刻的领悟,却自暴自弃地地选择当鸵鸟,玩掩耳盗铃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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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没想到从云会突然折返回来,不仅尤单羽,就连坐在沙发上反客为主的梁胤鸣也吃了一惊。
反倒是孙茗卓,见到从云进来,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喜,睁大眼睛安静地看著她,一动不动,也不出声,脸上是从云未曾见过的复杂。
“你来做什麽?”一见到出现在客厅里的不速之客,尤单羽神色淡漠,冷眼斜睨著她。
“我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过来找孙茗卓的,从云忍不住抬眼,本能的看向站在前面的男孩,却看到了他眼底的失落。
心里一热,有种上前为他抚平眉头的冲动,她不想看见这样的他,更不希望他出现这样的表情。
是她令他出现这种表情的吗?垂下眼皮,从云神色稍敛,复又镇定地看著尤单羽,说道:“我是来……”
未说完的话语被一句清冷的话语硬生生的打断:“你先走吧。”
没有看向声音的主人,从云有点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才对著空气低低的说道:“那我先走了。”
难道,她已经变成了他的困扰了吗?心头涌起一波又一波的不安,从云默默地转身离开。
垫脚石还是绊脚石?真的是她自己所能自由选择的吗?
42 可以选择吗?
就像被抽掉了魂魄一样,从云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随著人潮来回涌动的方向,走到夜市,走进繁华街道,走出花花世界,又进入了居家住宅,踏入了那远离尘世纷杂的小区。
移步走到小区内的公园坐下,顺著她的眼睛望去,那是一片似水晶蓝般的幽静的湖水,胸中涌起万千滋味,眼前不由浮现起那段令她反复复习无数次的画面。
也就是在这里,第一次有个男孩以一种纯粹的感情来拥抱她。
深深的吸一口气,仿佛有一股清幽迷恋的味道,半响,从云才微微抬眼,淡淡的说:“我知道是你。”
一道颀长的身影从拐角的角落处迈步而出,缓缓踏步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回以她秋风一笑,梁胤鸣薄削的唇微微扇动,说出的话语却如麦芒一般刺人,而不留余地:“你这个小姐还真是当得不敬业,怎麽走之前连钱都忘了拿了。”
说完,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支票,在她面前晃了晃,梁胤鸣神定气闲地看著她。
笑里藏刀!她终於想到该用什麽词语来形容这个男人的笑容了,难怪每次只要看到他的微笑,总是令她无端的感到不安,甚至下意识地想去遮掩自己身上的不足之处,孰不知,愈是掩盖在他眼里看来,却愈是可笑。
接过他的支票,从云看了眼上面的字数,是七位数,手上的余热传到心里,从云忘情地捏紧它,手上质感相当粗糙,可是它所代表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
对上梁胤鸣似笑非笑的眼睛,从云定定地看著他,手上的劲道再度捏紧,她不相信那个男孩会拿一张支票打发她,他是一个对钱多麽没有概念的人,即使是要让她走,她想,他估计连钱都不会想到。
“为什麽一直跟著我?”没有问他关於支票的事,从云发出一直耿耿於怀的问题,她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有那个魅力值得梁胤鸣去跟踪。
身子後仰,朝椅背上一靠,梁胤鸣一手搭在椅背上轻轻地敲击,一手挑逗的玩弄起他的玛瑙钻戒,嘴里悠闲地说道:“没什麽,想多了解了解你。”
莞尔一笑,眸中尽是自嘲之色,从云幽幽的问:“为什麽要了解我?”
“知己知彼,方能有的放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梁胤鸣轻笑著看向从云,眼中闪烁著自信的光芒。
“你想用钱来利用我?”低下头,看著手中的支票,从云有些麻木的说。
放在椅背上的手亲昵的搭在从云的肩上,梁胤鸣压低身子,嘴角微勾,俊美的脸上露出一道邪魅蛊惑的笑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你不笨,不过也不聪明。”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拥抱,没有勾引,也没有诱惑的意思,却还是令从云别扭了一番。
男性呵出的滚烫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从云抬眼,他轻勾嘴角,薄唇微翘,那一笑竟带了点妩媚,望进他那双野猫般黑漆发亮的眼底,竟是有一刹那的晕眩。
同是俊美得有如天神的男人,跟邬岑希不同的是,梁胤鸣很容易一眼就令人沈迷其中,而邬岑希给人的感觉,永远是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挫败感。
没有说话,从云知道他并没有准备听她回答的意思,突然对他的感情世界有点好奇,这个风一般令人捉摸不透的男子心里面藏著的,又是个怎样的女人?
“好好想想,为什麽邬岑希的手下要把你做爱的画面录下来。”
“难道不是为了交差?”被他问得一头雾水,从云愣在那里,不知该再说些什麽,这个问题还用想吗?早在她被解救的时候就想通了。
预料中的答案,梁胤鸣轻笑一声,早就对从云的性格揣摩得八九不离十,“如果事情真像你想的那麽简单,你以为邬岑希的手下会那麽轻易放过你吗?甕中捉鳖听过没有?”
“你的意思是?”有什麽被他点了出来,又好像什麽东西卡在里头,就好像打了一根死结的线,越解结越大,从云还是理不清头绪,难道这里面有噱头吗?
“没错,整件事跟邬岑希一点关系都没有。”黑鹰帮里出了一个连邬岑希都意想不到的奸细,两眼凝神肃目,梁胤鸣端正脸色,接下去说道:“那张碟片不是要给邬岑希交差,而是送给孙茗卓的见面礼。”
“为什麽?”心中的话从嘴里喷出,从云几乎是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
“慌了?”没有回答她的话,梁胤鸣放开手,身子後仰,重新靠在椅背上,一只脚悠闲的搭在另一只脚上,低垂的眼掠过几道茫然的幽光,“孙茗卓单纯,但是不代表他身边的人单纯。”
空气中隐隐飘来淡淡花香的味道,从云轻柔地把它们吸入,於肺腑间走了一个轮回,再缓缓地呼出,留下了一胸腹的清新花香,她现在的心境就像那走了一个轮回的花香,剪不断,理还乱,却是徒留一腹的困惑。
“我想拿回那张碟片。”心口强烈地悸颤,手汗沾湿了被她握得紧紧的支票,终於,从云不再试图去剪断那个死结,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滚动著喉结,梁胤鸣的声音低沈性感,透著无尽的诱惑:“很简单,帮我做件事,酬劳是一百万加上一张碟片……”
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从云微敛神色,静静地听他诉说完毕,那漆黑的眼眸,犹如黑夜一般,眼底的光芒宛如星辰闪耀。
好一会儿,她才低低开口,嗓音略有些沙哑:“好。”
43 酒店一男二女
苏文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空气中飘散著一股淫靡至极的味道。
衣服三三两两的散落在大床的四周,一阵沈闷的电话声惊醒了床上的健壮男子,一只大手抓过床头的手机,接了起来。
正要开口,一左一右两只细手从绒毯伸出攀上了男子布满细毛的胸膛,“嘿嘿”一笑,男子顺势将左边的女人抱在怀中恣意玩弄,“喂?”
“在哪?”
一听到手机里面传来的低沈男声,屈居易了然一笑,一只手粗鲁地玩弄起怀中女人胸前丰挺的美乳,任那大大的乳房在他手里不停地变形,回答道:“苏文酒店。”
将手机扔到床前,屈居易干脆恶狠狠地将怀中的女人丢到大床一侧上,一个饿虎扑食便压在她身上,粗暴地玩弄著身下女人两坨白嫩的性感白肉,还捏住酒红色的乳头含在嘴中吮玩,一根渐渐勃起的阴茎冲撞著女人窄小的私处。
另外一个被冷落的女人不甘示弱,走到男人後面,用柔软的玉手挑逗性地抚摸著男人的胸膛,一张小嘴在他後面有技巧地亲吻起来。
“谁要过来?”身後的女声响起,是姐妹花里面其中一人,倪紫静。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们两个骚货的梦中情人。”
抚弄著他胸膛的玉手一顿,连带著身下的冯婷也跟著颤抖起来,屈居易嗤笑一声,带点嘲讽味道,说道:“好好伺候我,说不定呢,我还会把情报一字不漏地透露梁胤鸣那小子,不然……”
话音未落,身後的倪紫静一个闪身就到了屈居易身前,带著挑逗的眼神,将身上的透明睡衣往上撩起,一对巨大的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大乳房随著呼吸而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奶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
“够骚,我喜欢。”一把握住她的乳房,在手里肆意玩弄,屈居易黑色的头颅凑上去埋在她胸前舔弄著:“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麽样保养你这对奶子的?将近三十岁岁的人了,奶子还是这麽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啊……好舒服……再大力一点”坐在屈居易的腿上,女人扭著屁股在粗壮男子的胯间摩擦著,左手搂在他肩膀上,右手手握著自己的右乳,用力地揉弄著,任他亲吻挑逗。
“真是够骚!”屈居易笑骂道,把她的乳头夹在自己的手指之间,不断地挤压,然後将手上的乳头含在他的嘴里,饥渴地吸取,他的舌头研磨著乳头,“被梁胤鸣调教出来的吧?”
“没……嗯……他没碰过……”女人口里胡乱呵呵著,美丽的乳房在他手里变型,连乳首也开始高高翘起,乳头肿胀著往他的嘴里送。
“人家也要嘛。”另一端的冯婷反应过来,对著情欲中的两个人,挑逗性地玩弄起自己的乳房,柔软的声音、火热的眼神无不刺激著男人的性欲!
“把你的骚穴给我看看。”一双眼睛子贪婪地盯著冯婷性感迷人的身体,屈居易宽大的手掌在倪紫静柔滑的躯体上迂回的滑动著。
冯婷听话地张开两条长长的细腿,私密处的小穴跟著她的动作,咧得张开了嘴,两片阴唇发出“叭”的一声,左右分开,露出中间红红的浪肉和被浪肉遮遮掩掩的迷人洞,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浓密的阴毛两边排著,中间一条鼓鼓的肉缝含著透亮的浪水,红豔豔肥嘟嘟的,两片阴唇还在一下下蠕动,将浪水都挤出来顺著细缝往下流,里面还有一部分是刚才跟健壮男子交合过的精液。
冯婷一双媚眼也直勾勾地望著男人胯下的凶器,穴内也渐渐地骚痒起来,一只小手开始轻柔地抚慰起自己湿漉漉的蜜穴起来。
一只手熟练的将覆盖在阴阜上茂密乌黑的阴毛拨开,露出肥厚殷红微微向两侧翻出的大阴唇,手指放在阴核上快速地打转幻想著就是男人的龟头来顶自己那里,然後幻想那根手指是男人那热热的阳根,在阴道外给他强壮的磨擦,两只手指不停在阴唇间揉弄,由慢到快,加快,再加快,一边揉还一边磨擦著阴核……
感觉到身後健壮男子的气息愈来愈粗重急促,倪紫静会意地扭动著光滑柔嫩的屁股,两片一张一合的大阴唇,一前一後在男人胀大的肉茎间来回摩擦。
一时间,整个总统套房里忽然安静下来,三人一个你看我的肉茎,我看你的小穴,另外一个大张双腿忘情地仰头来回前後抽动著。
第44-54章 包厢【完结】44 我要的东西
屈居易伸出一根粗糙的手指,“哧溜”一声便顺利地插入满是淫液的蜜穴里面,沾湿的舌尖不停地舔弄著,穴内手指也不停闲,如同风车般在她下体轮拨抽插著,女人的黏液随著他几近疯狂的动作,被携带得飞溅出一道道弧线。
“嗯……好快……手好快……嗯嗯……啊……”冯婷的头向後几乎仰到了极限,奶白的脖颈绷紧出摄人魂魄的弧线,两排晶莹的贝齿张开著,声音随著她无法抑制的喘息颤动著。
到最後,冯婷直接把自己的阴部完全坐在屈居易的面部,享受著男人粗长的舌头放肆地探索著自己最敏感的阴唇,在小穴里面旋转、拨弄。
女人体下的体液汩汩流下,沾满了身下男人的脸。他的舌头大面积的来回舔弄,偶尔鼻头碰到冯婷最敏感的阴蒂,都会让身上的女人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开始大口的喘息著。
後面的倪紫静则跪在男人的两腿中间,伏身吻住他的胸用舌尖舔噬著从他脸上滑流下来的液体,用她丰满的乳房在男人胸膛上摩擦,然後向下滑到他的肚腑,滑到他的胯下,一股男性的味道顿时扑鼻而入。
用手轻轻握住男人的肉茎,指尖滑著他的龟头,倪紫静熟稔地低下头轻轻吸吮他的睾丸,舌尖挑拨著他的会阴。
张开嘴就将整条巨大的男根吞了进去,用舌头包围著,研磨著,头部上下推动、吞吐。
年龄大点的好处,就是性经验丰富,不到几分锺,屈居易就发出一声低吼,推开上面的冯婷,分开倪紫静的一双修长玉腿,毛茸茸的杂草更是显得淫乱不已,上面残留著大堆白白的淫秽东西。
“亲爱的……快来……来干我嘛……”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两条腿架到屈居易的肩头上,拉著男人那根粗长的肉棒,牵引向她那湿漉漉的阴部,那两片红嫩的私唇,被男人肉棒上的龟头这麽一拔,湿漉漉软腻腻的好不迷煞人。
微卷的阴毛湿漉漉地拧在了一起,倪紫静拨开浓密的阴毛,一根手指好象灵巧的小蛇,自己滑进湿润的肉缝,私处的阴道火热而有力地吮吸著那根纤长手指,下身飞溅起无数的水花,女人的浪叫声也逐渐变大:“啊……快……快点……来干我……我要你的大肉棒……”
“真受不了你这只母狗。”原本准备先干冯婷那具年轻光滑的胴体,屈居易临时改变想法,转到倪紫静微微带有些赘肉的肉体上。
说完,扶起他那根又粗又大的阳具,上面的马眼已经开始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一颤一颤的,屈居易拉开她的手,对著女人那个微微张开的小洞,猛地就插了进去。
“哦!”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低吼声,屈居易一只脚立在地上,另一只脚踩在床上,扶住倪紫静的腰,就狠命地抽插起来。
“喔~……嗯……好好快……好爽……喔~……好喜欢……”倪紫静躺在床侧上,下半身悬空地享受著男人的抽插,两个奶子不停地抖动著,不停地摆动头部,口中更是不住浪叫著。
粗硬的大阳具在她肉体里深入浅出,一直把倪紫静干得浑身抖颤,淫液浪汁横溢,“啊……好……亲……亲爱……啊……真好……你……啊……好好厉害……”倪紫静将双腿高高的缠著他的脖颈,挺起屁股不停的迎凑,随之高声大叫。
被倪紫静的骚模样刺激得淫性大发,男人的肉棒更加地凶猛!将她一条腿扛在肩膀上面,然後俯身向前,两只手爱不释手地玩弄著女人的奶子:“还是你这个年纪大的女人玩起来够味啊!”
在冯婷的视线前方,男人那根又粗又大的阳具,正一下狠狠地捅入倪紫静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小穴里。
“人家也可以嘛。”年龄稍小的冯婷娇斥道,移到前方,那雄伟的男性器官近在咫尺,倪紫静小穴里的嫩肉被快速扯出、又被更快速的塞入,穴道口周围粘著一圈白白的黏液……
冯婷挑衅似地伸出舌头,舔舐著那屈居易和倪紫静正在交合的,红得发紫、肿胀的肉缝、她的舌头以倪紫静鲜红的肉芽为中心急速的舔舐著。
然後舌头离开倪紫静的肉缝向上舔舐,最後碰到了屈居易那根变得滑腻腻的还在抽插的粗大的肉棒上,开始来回前後舔吮。
“噢……好……啊……好好爽……妹妹……啊啊……继……继续……”倪紫静被刺激得浑身发抖,特别是下面,舒爽得犹如飞上了天,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叫,那是从鼻腔中挤出的充满诱惑的呻吟,像是受不了这一个温柔、一个强烈的撞击,倪紫静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裸体上下起伏的冲击,体会著身为女人的滋味。
三个人玩得水深火热,整个酒店套房里,全然充斥著一股糜烂腥臊的味道。
突然,门板“嚓”的一声打开,是刷门卡的声音,三个听觉异常敏锐的男女同时抬眼看向门口。
迎面走来一个身材修长、异常俊美的年轻男子,一身白色休闲服饰,一头中长的黑发一丝不苟地往後梳去,留下几缕稍长的刘海垂在绝色的脸颊两侧,微微蹙起的剑眉,双眸深如寒潭,英挺的鼻峰和微薄的红唇,左耳朵上一溜的耳钉,闪烁著耀眼的光芒。
见到来人的脸,原本浪叫的女声转为压抑的娇喘声,沈重而诱惑的喘息、呻吟,虽然并不大,但那肉体的碰撞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更是显得响亮。
再度伸出双手抓住女人晃动著的乳房,用姆指在乳头上色情的旋转,屈居易一看到梁胤鸣,更加用力地顶撞著身下的女人,粗喘著气说:“来了。”
压抑而动人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在房内交织回荡,夹杂著结合处淫靡的水渍声,屋内弥漫著一股淫靡的气息,泛滥著诱惑的男女交合味道。
见到里面的战况,梁胤鸣微微蹙起浓浓的眉毛,一只手挥散掉眼前刺鼻的情欲气息,迈开步伐,走到床前的办公椅上坐下,面无表情的开口:“我要的东西。”
故意忽略掉梁胤鸣的问题,屈居易直接翻身压倒在被冷落的冯婷身上,双手托在冯婷的腿弯,让她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湿漉漉的小穴向上突起著,大阴唇微微分开,屈居易将勃起粗大的阳具,对准了女人湿润的阴户,朝前一使力,硕大的龟头噗的一声,顺著湿滑的淫水,没入了她不设防的下体。
“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从梁胤鸣一进来心防就有点提高的冯婷没料到屈居易会突然转移到她那边,猛地惨叫一声,开始低声呻吟起来。
“叫大声点!”摊开五指惩罚性地拧了冯婷丰满的臀部一把,屈居易不满的命令道。
“呀……”巨大火热的肉棒慢慢的往子宫口前进,密穴内的每一寸黏膜都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血管的跳动,好像不会停的一样,冯婷张大了嘴,不敢看向梁胤鸣所坐的位置,闭上眼睛感受著他的气息。
屈居易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小穴口,猛一下插进去,体下的阴囊打在女人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女人胸前的两个奶子摇晃的更加厉害,连床都开始吱吱叫。
“啊……好重……好重……喔……”在男人的攻击下,二十一岁的美丽少女冯婷发出淫媚的声音,同时更加努力的上扬了一下自己的丰臀,抬起屁股迎合著男人的动作。
这是一种慢动作抽插,从梁胤鸣的角度正好清楚的看到男女生殖器官交接的部位,随著男人抽插的节奏猛烈的套动,阳具每次回抽都会带出粉红的唇肉。
女人的大阴唇完全张开了,充血的阴蒂胀得通红,被男人的巨根绷得紧紧的穴口沾满了黏液,多余的黏液顺著男人的阳具根部流到地上,弄得床单也湿了一大片,也有滴在地上的。
“舒服吗?要不要更爽一点”为了令坐在办公椅上的年轻男子看的更加清楚,屈居容索性起身,将冯婷放在床上,跪在梁胤鸣面前,弓著身体抱著身下的女人。
双手抓捏她那对颇有弹性的巨乳,嘴巴压著她颈、背上的细皮嫩肉猛舔猛吸,香菇状的龟头再度挤开了下面那二十一岁美少女的肉缝,湿热光滑的黏膜立刻包了上来,屁股快速的前後运动,一根粗大的肉棒像活塞一样在女人的小穴里,进入,抽出,还带出不少粘稠的液体。
“啊……没命……了啊……歇……啊……啊……”冯婷咽喉中发出快乐的模糊呻吟声,嘴里即使压抑住浪叫的冲动也妨碍不了她肉体的兴奋。
大腿自动曲起张得老开,随著屈居易顶入的节奏向上面猛烈地快速挺动著阴部,双腿间那片延伸长到了臀部间的浓密阴毛已完全被溢出来的淫液浸湿,愈发显得黑亮诱人。
45 帅胚子
“要不要一起来干一炮?”屈居易一只手向下滑动,掠过女人纤细的小腹,探致两人胯部紧密相连的那一大片茂密黝黑的阴毛中,手指用力分开冯婷被阴毛遮掩的阴唇,以便让前面的年轻男子更加清晰地看到两人的交媾处。
沈下脸,梁胤鸣下意识地抓住手中的玛瑙戒指,麽指指腹在上面毫无规律地摩挲著,这个屈居易在玩什麽把戏?
没有回答他的话,梁胤鸣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带著危险的光芒射向一旁乖乖站著的倪紫静,这两个女人不是沙婷豔手下的姐妹花?怎麽会跟屈居易扯上关系。
“你,过去伺候伺候那个帅胚子。”举起右手,屈居易单指指向指向站在旁边的倪紫静,命令道。
微微地扯了扯嘴角……那表情好像在笑,又似乎不是在笑,梁胤鸣左手托在腮旁,屈起右腿,搭在左腿上,姿态慵懒却不失优雅,饶有兴趣地望著赤身裸体的倪紫静。
明明刚才还在浪声叫床的女人,一听说要伺候梁胤鸣,顿时畏缩得连退两步。
“哼,不敢过去了?刚才哪个女人先说看上他的?”带著了然的嗤笑,屈居容突然抽出女人小穴里面的阴茎,竟发出了开酒瓶那样的“啵!”的一声,阴茎上还挂著一条条白糊糊的淫液和精液。
“这两个女人交给你了。”扔下一句话,屈居易朝坐在办公椅上的梁胤鸣努努嘴,便走下床,到浴室洗澡。
一个站在床边,似只斗败的公鸡,萎靡地垂著著眼皮,不敢看他;另外一个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像个柔顺的充气娃娃,趴在床上,动也不动。
静默一会儿,梁胤鸣才缓缓开口,声音犹如从地窖中蹦出一般:“回去,告诉沙婷豔,我梁胤鸣不需要她自以为是的帮助。”
一得到“特赦令”,畏缩不前的两个女人马上迅速地穿上衣服,动作麻利地往门口走去,就好像刚才柔弱的表情根本就是演出来的似的。
似是想起了什麽,梁胤鸣眼睛一亮,叫住已经拧开门把的倪紫静,沈声开口:“我记得你是汉皇的妈咪?”
没有想到梁胤鸣会问她这个问题,倪紫静愣了一下,有点受宠若惊的回答:“对,那家夜总会是豔姐开的,专门用来结交一些黑道白道上的朋友。”
对著梁胤鸣,一字不漏地吐出她所知道的内幕,她相信,如果站在旁边的是豔姐,也会赞同她这麽做。
梁胤鸣低下头来,露出了一个沈思的表情,旋即恢复成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食指放在唇边,梁胤鸣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倪紫静过来。
“我有个朋友,你领她进去……”
在她耳侧低声耳语几句,梁胤鸣略带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邪魅一笑著,问道:“我的意思,懂了?”
轻巧地躲开梁胤鸣的手,倪紫静有点疏离的退到离他一米之外的,冷静回答道:“懂了。”
一只手尴尬地留在半空,梁胤鸣有点惊讶的退回手,有一瞬间感到不悦似地皱起眉头,但他随即恢复成从容的表情,点头示意她们俩回去。
“人走了?”
走出浴室,看到梁胤鸣一个人坐在那里有节奏没节奏地轻敲著扶手,屈居易边走向床铺边穿上衣服。
“你不会真的对男人感兴趣吧?”戏笑一声,屈居易玩票性的问道,仔细回想,他的确没见过梁胤鸣跟哪个女人上过床。
踱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吹散满室的情欲味道,梁胤鸣有点厌恶的用手指轻捂鼻子:“我对那些玩意不感兴趣。”
“倒是你──”梁胤鸣有点不高兴地转向他,警告道:“小心别玩火自焚,沙婷豔手下那对姐妹花专玩阴的。”
倪紫静,冯婷,外表一个妩媚一个清纯,背地里却是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一对“黑蜘蛛”,专挑男人最情动的时刻,眨眼的功夫,立即出手一击,伤人於无形。
“有你在,你觉得她们俩会袭击我?”套上外套,屈居易有点感叹的说道:“还真是没想到沙婷豔那个娘们对你这麽痴情,居然舍得派那对姐妹花来试探我有没有背叛你。”
对面的人从鼻中哼出一声笑,把玩著手上不知几时掏出的球状小玩意儿,漫不经心的开口:“所以呢──你不会背叛我?”
“当然不会。”屈居易讪笑一声,转过身子,看到梁胤鸣手上那颗子弹,倏地一怔,冷森森地看著他:“你不相信我?”
薄唇紧抿,双眼微眯,眼中是一片漆黑的冰冷,梁胤鸣讥诮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回道:“要是我不相信你,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跟你聊天。”
脸上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屈居易有点好奇的拿过他手上的子弹,疑惑的问:“你说会是谁开的枪,然後故意嫁祸於我?”
梁胤鸣抿了抿嘴角,神色稍敛,两手撑於桌面,就连离他几步之远的屈居易都能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的冷冽气息,沈声说道:“那天夜色有点暗,而且杀手逃逸的速度非常迅捷,恐怕只有邬岑希来得及看清那个杀手的背影。”
“居然能逃得过你的眼睛?”屈居易惊叹出声。
“没错,不到五秒的时间。”一只手牢牢地抓紧手上的木桌,大力一拍,顿时,桌角被震掉一半,梁胤鸣有点愤恨的说道。
五秒?那是个什麽概念?屈居易有点不敢置信地瞪著他,梁胤鸣的不甘他能大概理解,两人出生入死那麽久,从来都只有梁胤鸣抢功劳的份,什麽事情到他手里全是化险为夷。
突然冒出这麽一个程咬金,而且还是栽在一个无名小卒手上,任谁都咽不下这口怨气。
泄愤地吐了口气,梁胤鸣捏紧手中的子弹,由於力度过大,就连手指关节处都泛起了白色,继而面不改色地转移话题问道:“上头派了什麽任务?”
一听到“任务”二字,屈居易轻蔑地嗤笑一声,有点奇怪的说:“褚爵亲自传下口令,让你多留意那姓孙的。”
别说屈居易,就连愤懑中的梁胤鸣都莫名其妙,孙茗卓有什麽地方可以留意的?
“你说褚爵是不是准备……”用左手在自己脖子上做出来了一个“哢嚓”的动作之後,屈居易露出了嗜血的狞笑,兴奋的问道。
跟了褚爵这麽多年,最多也不过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他是什麽样子。
能够让他现身下达命令的机会,没有几个,而且还是派出组织里IQ最高的梁胤鸣亲自执行任务,他还是第一次见上头这麽兴师动众、大材小用。
“静观其变。”梁胤鸣冷然一笑,表情恢复成一贯的从容自如,镇定的回答他。
“对了,你要的东西。”抽出柜台,屈居易取出里面的碟片,递给梁胤鸣,“里面是什麽?”
“没什麽,一张碟片而已。”梁胤鸣淡淡的说,问道:“邬岑希最近什麽动静?”
“呿!”屈居易切的一声,说道:“陪他那个年轻貌美的未婚妻出去过二人世界,不然你以为我能那麽容易从他手下身上偷出东西?邬岑希是什麽狠角色你又不是不知道。”
“啧啧,看来邬岑希是娶定他那个未婚妻了。”两人相视一笑,梁胤鸣讥笑著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