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從新加坡回到香港已經三天,雖然衛斯理依舊音訊全無、老蔡也不見蹤影,但白素已經無暇顧及他們,因為,她腦海中一直盤踞著陶啟泉的聲音,以及他那卑鄙而下流的嘴臉,儘管離她和陶啟泉約束的日子尚有二十幾天,但只要一想到那令人進退兩難的秘密協定,白素便眉頭深鎖,心情怎麼也開朗不起來;望著屋外和煦的陽光,白素決定出門去走走,以免把自己悶出病來。
白素開著租來的法拉利紅色敞篷跑車,在海岸公路上盡情狂飆了一陣子以後,鬱悶的心情已然一掃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股英姿颯爽、神采奕奕的俏模樣,她逐漸放緩車速,迎著海風,讓一頭迷人的長髮飄揚飛蕩,輕鬆地徜徉在夕陽餘暉中,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舒暢,一直到夜幕低垂,她才回到城裡把車交回,同時就近找了家五星級大飯店裡的法國餐廳,獨自享受了一頓山珍海味;夜晚的香港燈火輝煌,神清氣爽的白素此刻根本不想回家,因此她決定到港邊去散散步,希望能延續下午的愉悅心境。
緊身的黑色休閒絲質褲裝,讓單獨漫步在濱海公園裡的白素,頻頻惹來眾人注目,她那高挑惹火的窈窕體態,加上飄飄長髮陪襯下的唯美臉孔,整個人出落的就像尊性感女神般,差點沒在港邊引起騷動,而幾乎每個與她擦身而過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回頭一再張望,原來,在那薄如蟬翼的絲衣下,白素胸前那對巍峨顫動的渾圓大波上,清楚地浮現出那兩粒怒凸著的堅挺奶頭;白素當然知道自己已經成為這兒的活動風景,但在經過一連串激烈的性遭遇之後,白素也不再像以往那樣端莊矜持,所以,她自信地踩著腳下的黑色高跟涼鞋,沿著水岸輕鬆自在地走了一圈。
白素再度走回她吃晚餐的那家大飯店裡,這次她打算搭電梯到頂樓的露天咖啡屋去一邊眺望夜景、一邊喝杯不加糖的拿鐵,但就在白素在等待電梯的時候,有一群身材都相當高大的男人正一面互相說著話、一面魚貫走進飯店的大堂,雖然白素和那群人相隔了至少有二十碼距離,但白素卻沒來由地緊緊盯著那群人直瞧,似乎想認出誰來一般;而就在那群人當中,這時也有個人轉頭朝她望過來,那銳利而明亮的眼神、以及那如雕像般的俊俏臉龐,讓白素眼神一亮、心頭一縮,口中也忍不住輕呼道:「啊!鷹....真的是鷹!」
而這時的亞洲之鷹羅開,也迅速地向她走過來,並且驚喜異常、笑逐顏開地向她說道:「啊....白....不,衛夫人,我下午還打電話在找你呢!」
白素也笑著說:「抱歉!下午我開車兜風去了。」
然後兩人近在咫尺地面對面站立著、四目相接,久久都沒再說一句話,只是互相凝視著,直到白素滿臉飛紅,嬌羞地垂下臻首,羅開也才恍如大夢初醒般,趕緊指著已走到他身後那幾個人說:「來,我幫你介紹幾個朋友。」
站在羅開身後的依序是兩個本地的青年考古學家翁緯和汪亦達,兩個人看起來年紀都和白素差不多大,再來是個滿臉絡腮鬍的俄國人安科夫,體型與年齡皆和羅開相仿,是個目光銳利、有個大鷹鉤鼻的歷史學家;而另外兩個手上各自拿著一個錦盒的半百男子,則是來自澳大利亞的華人程放和許原,他們倆是骨董商人,身上有著明顯的銅臭味,不過倒都是一付紳士模樣,只是白素很不習慣他們倆盯著她上下打量的眼神,那樣子就像獅子在分辨眼前的獵物般、也類似他們在研究某項物品似的,尤其是那個又禿又肥的程放,那種目空一切的神態,讓白素頗有反感;而在白素和他們一一握手致意之後,羅開向他們介紹白素時,竟然隱瞞了白素已婚的身份,他告訴那群人說:「這位是白素白小姐,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之一,事實上她也是位歷史學家。」
白素知道羅開如此說法必有用意,但對羅開隱瞞她是衛太太的身份,心裡卻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絲甜蜜
與興奮,她偷偷地瞥了羅開一眼,卻沒想到羅開同時向她眨了眨眼,似乎知道白素內心在想些什麼一般,害白素馬上又兩頰馡紅,嬌羞地趕緊偏過頭去。
白素隨著羅開他們一行人搭電梯上了十樓,進入羅開的豪華套房裡,翁緯他們幾個人迫不及待地打開那兩隻錦盒,在客廳裡便七嘴八舌地一面端詳、一面討論起來,白素一眼便看出那是兩把密宗的匕首,雖然上面綴滿價值不菲的各色寶石,但她絲毫不感興趣,逕自接過羅開遞給她的酒杯,悄悄地踱步到陽台上去觀賞腳底下璀璨的香江夜色;幾分鐘後,羅開也端著酒杯過來找她,兩個人坐在茶几旁開始互相詢問近況,白素只告訴羅開衛斯理人在歐洲、何時會回家完全不知道這件事而已,面對亞洲之鷹這位她心儀已久的男性,白素根本不可能讓他知道自己遭人多次輪姦的慘事;而羅開則告訴她這次的香港之行,是應那兩個澳洲骨董商人的邀請,來香港和北京兩地幫他們搜購和鑒定幾樣西藏的寶物,因為事關轉世活佛的秘密,所以各路人馬都急如星火,羅開告訴白素:「明天一早我們就必須趕赴北京,還好今晚很幸運能碰見你,否則明天我會很捨不得離開這裡的。」
白素心裡甜甜的,但也難掩悵惘的說:「啊,明天一大早就要走....怎麼這麼趕?」
羅開見白素大有捨不得他離開之意,便試探著她說:「如果能和你坐在這裡直到天亮....不知有多好?」
白素聞言心頭一陣竊喜,但也有些羞赧的應道:「我人不是已經在這裡了嗎?....除非主人想把我趕出去....。」
羅開聽她這麼一說,興奮地擊掌笑道:「好!素,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把他們搞定再說。」說罷便起身閃進了套房內,留下白素獨自回味著剛才羅開叫她單名的喜悅。
羅開回到寬闊的陽台上時,白素正倚著雕花欄杆,俯視著眼前萬家燈火的繁華景象,海風吹動她波浪狀的一頭秀髮,那亭亭玉立的高挑身材和那惹人遐思的曼妙體態,讓羅開看得是目瞪口呆,他緩緩地走道白素身後,右手輕輕放在她的右肩上說:「素....你好美....好迷人....。」
白素知道羅開也愛慕著自己,只是礙於她已經成為衛斯理的女人,所以並不敢向她露骨地表白,但那深情款款的眼神,白素又怎會不明白呢?因此她輕輕地按住羅開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說:「鷹,能跟你這樣站在一起,感覺好舒服喔。」
說罷臻首一偏,滾燙的臉頰便已貼在羅開的手掌背上;原本就是個風流種子的羅開,早在少年時期便已是情場高手,眼看白素如此親暱的行為,又怎會白白錯失良機呢?他悄悄地上前半步,左手順勢環抱住白素的纖腰,將她整個嬌軀擁入懷裡,碩大無朋的手掌也緊緊貼在白素平坦的小腹之上,雖然隔著一層薄紗衣料,但羅開卻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溫暖而細嫩的肌膚、以及裡頭那件鏤花蕾絲褻褲的高級質地;亞洲之鷹一邊俯首在白素耳畔說道:「素,只要你喜歡,我願意一直陪你待到天亮。」
一邊已將他的右手轉移至白素飽滿挺聳的乳房下方,他技巧地碰觸著白素那充滿彈性的大肉峰,在確定白素不會拒絕他的挑逗以後,羅開的大手掌便放肆地捧住白素沉甸甸的右乳,輕搓慢揉地緩緩愛撫起來。
被羅開反擁在懷裡恣意輕薄的白素,雖然略微不安地輾轉搖擺著腦袋,但她卻一點都沒責怪羅開的意思,反而將羅開貼在她小腹上梭巡的另一隻手,牽引到她的另一邊乳房上,讓羅開的雙手盡情地撫摸和把玩著她碩大渾圓的雙峰,隨著兩顆小奶頭在羅開的捻捏下變得越來越硬凸,白素的呼吸也愈來愈濃濁與急促,她將整個身體往後仰靠在羅開既強壯又厚實的胸膛上,兩眼淒迷地仰望著羅開英俊的臉龐說:「哦....鷹,我等這天....已經等好久了。」
而羅開也凝視著她說:「我也是....素,如果你不是衛斯理的妻子....今晚我絕對不會讓你回去!」
白素這時已不再顧慮自己的身份,她夢囈似的告訴羅開說:「鷹,那你就把我....留下來,我....願意留下來....陪你。」
羅開一聽白素如此赤裸裸的告白,立即低頭熱情地吻住白素性感的雙唇,至少隔了有三分鐘之久,兩片纏綿繾綣的舌頭才依依不捨的分離,羅開輕輕舔著白素細緻優美的鼻頭問她說:「素,你肯為我....背叛衛斯理?」
白素毫不思索地回答道:「喔,鷹....今晚不要提起衛斯理....不管你要把我當成什麼樣的女人....就是別再提到他....請你忘了我是衛斯理的....妻子。」
至此,亞洲之鷹已經確定,號稱江湖第一美女的白素,正在渴盼著成為一枝出牆紅杏,想讓羅開成為她的一夜情人;當然,羅開並不曉得白素最近的遭遇,否則一向高貴典雅、冰清玉潔的白素,又怎會變得如此大膽和縱情?
羅開還以為自己是潘安再世、魅力無邊,連白大美人都甘於為他獻身,因此他肆無忌憚地開始剝除白素身上的衣物,很快地,白素的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蕾絲製成的性感內衣;而在白素也同時解除羅開身上的每一件衣物時,兩個人便成了一絲不掛的維納斯和太陽神,他們倆彼此凝視了片刻,隨即緊緊擁抱在一起,展開了第二回合的激情熱吻。
接著白素開始由羅開強壯的胸膛吻起,她舔遍亞洲之鷹的每一塊胸肌,也吸吮著他的奶頭,然後沿著羅開毛茸茸的腹部,一路吻向他朝天怒舉的那根龐然大物,白素跪在羅開跟前,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巨大陰莖,她睜大著雙眼,不斷端詳著那像個網球般大小的紫色龜頭,過了好一會兒,白素才倒抽了一口氣驚歎道:「噢!天吶....鷹,你的東西....好大!....真的好大呀!」
羅開得意非凡的笑道:「喜歡嗎?素....喜不喜歡我的大老二?」
白素紅著臉,仰望著羅開像健美先生般的高大身材,羞答答地應道:「喜歡,鷹....我喜歡你的大..雞巴....。」
說著她已雙手合握住羅開的胯下巨物,像膜拜天神般地湊近腦袋,開始舔舐和吸吮起來;當白素試圖把整個大龜頭含進嘴裡時,那比老蔡還大了不只一號的尺寸,讓白素曉得自己已經遇到了此生最粗長的一根大肉棒!但白素並不害怕,因為羅開是她心儀已久的英雄,她心甘情願地等待著羅開對她的蹂躪;而羅開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絕代美人,一面忙著舔遍他的整支大陽具、一面忙著愛撫他的大陰囊,那種
專注和淫蕩的模樣,讓羅開忍不住把心一橫,他壓低聲音呼喝道:「快點!素,快把我的龜頭全部吃進去!」
白素當然如斯響應,她馬上檀口大張,努力地想把羅開的大龜頭一口吃下去,但那並非容易的事,折騰了老半天,最後還是在羅開的配合和幫忙之下,她才能勉強地把整個大龜頭含入嘴巴裡;羅開兩手捧住白素的腦袋,開始輕輕地抽肏起來,望著白素姣美的臉蛋,因為被他的大肉棒塞滿小嘴,以致於臉孔都變了形,雖然羅開心中有些不忍,但看著白素那苦苦忍受卻又甘之如飴的神情,他還是決定狠狠地干進白素的喉嚨裡再說,想到這裡,羅開便加速抽插起來,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熱辣,白素也「嗯嗯哼哼」的一付快要窒息而亡的悲慘模樣,但羅開並未因此而停止動作,因為他知道白素那靈活的舌頭,不斷地在口腔內刮舐著他的柱身,這種高超的口交技巧,即使是玩遍各國美女的亞洲之鷹,其實也沒遇到過幾個;羅開望著白素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心裡不禁暗罵道:「他媽的!好個衛斯理,真是懂得享受,竟然把活色生香的俏白素調教成如此放蕩的淫婦!」
羅開可不想第一次就射精在白素嘴裡,他停止動作,慢慢地拔出他的大傢伙,然後他牽著白素站起來,兩人再度相擁而吻,在一陣纏綿悱惻的熱吻過後,羅開一把抱起白素雪白動人的嬌軀走回屋裡,但他並不急著把白素抱到床上,而是將白素平放在看電視用的躺椅上,然後他便迫不及待地跪到躺椅邊,開始愛撫和舔舐白素的每一吋肌膚,不到十分鐘,白素已經像條雪魚般在躺椅上被煎翻了兩次身,但羅開尚未滿足,他命令白素張開雙腿高舉向天,開始進行他最後一輪的舔穴和挖屄;而這時的白素早就被羅開整得暈頭轉向、氣喘噓噓,她的呻吟一波比一波大聲,蠕動不安的惹火胴體時而翻轉扭曲、時而挺聳搖晃,兩粒雪白的大奶子巍巍顫動不已,一雙纖纖玉手死命地反扳著躺椅的邊緣,口中也不停喊叫著:「啊、
啊!....鷹....好人....噢....鷹....我的好哥..哥....求求你..讓我....爽....讓我..升天....呀....喔..。」
羅開不愧是色中高手,他就在白素瀕臨崩潰的前一刻,倏地停下一切動作,正在期盼著高潮降臨的白素,忽然被羅開拋到一邊不理不睬,不禁又慌又急的哀求起來:「啊呀....噢....上帝....不要停止....鷹....求求你....快點繼續....嗚嗚....噢....鷹....快點救我....求求你....哥....救..救..小浪穴!」
羅開看著白素那種騷癢難耐的淫蕩模樣,也不忍讓她再多受煎熬,便站起來一腳跨過躺椅,雙手抓住白素的足踝,大龜頭湊近白素的秘穴洞口,腰際一沉,那重而有力的大龜頭,便立刻刺入白素那早已濕淋淋的秘穴內,只聽白素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呻吟說:「喔──鷹....我終於和你作愛了!」
羅開望著白素那如癡如醉的表情,知道自己只要再多下點功夫,必定可以對這位天生尤物予取予求、甚至於可以把她操控在手掌心裡;因此他腰再一沉,把胯下巨物再往白素的體內深入半根的長度,然後他盯視著白素的眼睛說:「素,告訴我,你願不願意一輩子都當我的小浪穴?」
正在飢渴狀態中的白素怎禁得起這樣的拷問?只見她臉紅心跳的浪哼道:「哦....鷹....好哥哥....我願意....我願意一輩子都當....你的女人!」
羅開打鐵趁熱地追問她說:「想做我的女人就要完全聽我的話,你辦得到嗎?」
這時的白素只盼著羅開能趕快長趨直入,根本沒想到其他的事,因此連忙說道:「啊....鷹....我一定聽話....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當然什麼都聽你的。」
羅開聽到白素如此回答,方才滿意地一插到底,把整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完全干進白素的小浪穴裡,而白素雖然有點承受不住,但臉上的表情卻充滿了歡愉。
起初羅開採取九淺一深的干法,好讓白素習慣他的粗大,因為他發現白素的嫩穴還非常的緊密,即使有大量的淫水當潤滑劑,但白素陰道的膣肉還是把他的大龜頭夾得隱隱作痛,所以羅開不敢燥進,先是九淺一深,再轉為四短三長,然後是一長抽一短插地交互運用,在他打算開始次次到底、直搗黃龍的狂抽猛插以前,白素早已爽得下體直聳、雪臀亂迎,只見她兩手搓揉著自己的雙峰,氣喘噓噓地浪叫著:「啊呀!....嗚..噢....鷹....你好..厲害....好會....干穴喔....哎呀....噢....好哥哥....你把人家....插得好....爽..好舒服....哦....啊..鷹....我愛你....呼..呼....哥..小浪穴以後要天天....讓你這樣干....噢..啊..爽死我了!」
羅開一看白素眼角翻白、下唇直咬,知道她即將神遊太虛飛入雲端,但羅開並不想現在就讓白素得到高潮,因此他打消直搗黃龍的念頭,反而再次踩下煞車,迅速地退出他的大龜頭,同時放開白素的腳踝說:「來,小浪穴,我們換個姿勢。」
說著他便一把將白素拉起身來,自己則取代白素開才的位置,斜倚著躺椅的頭靠躺了下來;雖然白素又從亢奮的激情中被踹下馬來,但她卻一點也不敢抱怨,只是乖巧地配合著羅開的指示,修長嫩白的雙腳一跨,便火辣辣地騎到了羅開的小腹上去。
一開始白素也是緩緩地套弄著羅開的大陽具,只見她閉目凝神、滿臉春色,兩手扶著羅開的肩頭,香臀上下輕緩地起伏,細細品味著大龜頭頂入她陰道內的美妙滋味,每當羅開的龜頭前端觸及她的花心,白素便發出一長串令人銷魂蝕骨的吟哦,逐漸地,白素似乎越來越享受這種女上男下的蹲騎式,不但套弄的幅度愈來愈大,她的雪臀也不時地搖擺和旋轉一番,這些舉動把羅開樂得是連聲叫好,他的一雙大手也把白素的大波擠壓成一團,使勁地搓、捻、捏、揉,猶如想把那兩粒鼓漲漲的大奶球玩爆開來似的;而白素則主動地低頭去尋求羅開的舌頭,在兩次熱烈的長吻以後,白素正想盡情地在羅開的身上馳騁飛奔,冀望能和羅開同時達到高潮的那一瞬間,忽然由前面客廳傳來一陣激烈的爭論聲,白素頓時愣在當場,她有點驚慌的問羅開說:「你那些朋友....不是都走了?」
羅開曉得白素在擔心什麼,他安慰著白素說:「放心!我交待過他們不准到主臥室來打擾我們,沒關係,他們不會進來的。」
白素羞赧地抬頭望了敞開的房門一眼說:「人家還以為他們早就走了....萬一被他們看見....豈不羞死人?」
羅開仰望著眉眼含春但滿臉嬌羞的白素說:「這兒離客廳那麼遠他們怎麼會看見?再說你剛才叫那麼大
聲也沒人聽見啊!」
白素雖然知道這兒離客廳,中間還隔了一間起居室和小會議廳,但她依舊不依地捶打著羅開的肩膀說:「你好壞....也不幫人家想想,你朋友在客廳....還連房門都不關?」
羅開一面舔著白素的奶頭、一面回答她說:「誰叫你要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棒!愛你都來不及了,誰還管它房門關了沒。」
一句話哄得白素受用無比,她渾身酥軟地貼伏在羅開身上膩聲說道:「他們好像在吵架....你要不要出去看一看....順便把門關上?」
正在興頭上的羅開怎麼捨得離開?他輕輕拍打著白素的香臀說:「別理他們,只要一看到骨董,很少有專家會見解一致的;隨他們繼續去吵,我們也來繼續干....要不要再換個姿勢?」
白素雖然剛剛還在暗中責怪著自己的大膽和孟浪,但在羅開的安撫和挑逗之下,卻已全部忘個精光,只聽她呢喃地說道:「鷹....就這樣....不要再換姿勢了....請你就這樣....把小浪穴....干翻了吧!」
羅開俊臉上浮現得意的笑容,他雙手扶住白素的纖腰,將她的下體往他的大肉棒重重地壓上去說:「那你的屁股還不趕快搖?浪穴,快搖!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騷!」
白素當然是照單全收,依照羅開的指令開始拚命搖擺著她的屁股,那雪臀翻騰、大起大落的淫姿,讓羅開爽得是樂不可支,而白素本人也是香汗涔涔,口中不斷發出甘美的哼聲,別說她早就忘了房門未關的事,此刻只怕就算整個屋頂都被人掀開,白素也不肯停下來。
羅開的雙手輪流愛撫著白素的大腿和乳峰,嘴巴則有時讚美著白素的美麗和淫技、有時又對她說出下流的指令,而白素的動作便隨著羅開的要求忽快忽慢、忽緩忽急,嘴裡也叫著一些淫穢至極的詞句;羅開愛撫著白素越來越滾燙的胴體,發現滿身大汗的白素,小穴裡流出來的愛液也越來越黏稠,他再舔了舔白素已硬若頑石的小奶頭,知道白素再也撐不了多久,已經瀕臨爆炸的邊緣,因此他也下體急挺,努力迎合著白素狂野的騎乘;而香汗淋漓的白素,兩手撐著躺椅的頭靠,一頭溽濕的秀髮垂蕩在羅開的鼻尖上面,她闔眼蹙眉,一付苦悶不堪的神色,但她馳騁騎乘的動作卻已跡近瘋狂,伴隨著她歇斯底里呻吟聲的,竟然是從她浪穴裡傳出來的陣陣『噗吱、噗吱』聲。
隨著白素渾身抖動不已的顫慄,羅開的大龜頭便被白素的陰道緊緊地夾住,雖然想再頂入一分都非常困難,但羅開知道想征服女人的關鍵就在這個時刻,所以他雙手連忙抓住白素的雪臀,一邊把她的雙峰壓向他的面前好讓他吸吮、一邊兩手食指奮力扳開白素的肛門,同時開始去摳挖她的菊蕾,白素在層出不窮的刺激之下,痛快地發出一聲嚶嚀,渴望高潮降臨的秘穴便不由自主地溢流出更多淫水,而就在那電光石火的剎那間,羅開藉著淫水氾濫之際,大龜頭奮戰不懈地往上拚命一頂,只聽白素「啊──!」的尖叫一聲,整個人便如癲癇發作般的痙攣起來,但白素一面怪異地顫抖著嬌軀、一面還死命地騎乘著羅開粗長的大陽具,而羅開也被隱藏在白素陰道最深處的那粒陰核,磨擦的舒爽無比,他看著白素那美若天仙的標緻臉蛋,一陣紅、一陣白的不停變換著顏色,曉得白素連靈魂都快爽得出竅了,羅開見此情形,決定來個火上加油,讓衛斯理的年輕老婆、號稱天下第一美女的白素,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他這位亞洲之鷹!
羅開心隨念轉,一面緊緊頂住白素的花心,一面兩手掐捏著白素的兩粒小奶頭,狠狠地拉起來、再用力地讓它們彈回去,如此週而復始地凌虐了幾次,白素已然被整得興奮莫名,哼哼唧唧地不知在說些什麼東西;羅開看著白素瘋狂在他身體上顛簸、搖晃的豐滿胴體,判斷時機已經成熟,趕緊命令白素說:「浪穴!淫婦!快把你心裡的感覺說出來!快!我的小浪穴,大聲的叫床給我聽!」
原本就懸在半空中的浪白素,那禁得起羅開這樣的催促和挑撥,她淫蕩至極地旋轉著她雪馥馥的屁股,嘴裡開始忘情地呼叫出來說:「啊!鷹....羅開哥..哥....噢....我的愛人....喔....好哥哥....我愛..你....鷹....嗯..哦....求求你....用力....干死..我..吧....啊呀....噢..好棒....好美....小浪穴這輩子....從來沒....這麼爽過....呀!」
儘管白素已叫得聲嘶力竭,但羅開並不滿意,他用力拍打著白素的屁股,頻頻催促著她說:「再大聲一點!蕩婦,讓飯店裡每個人都聽見你在叫我大雞巴哥哥!快點!大聲的叫出來!」
早就爽得渾然忘我、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白素,再也顧不得任何羞恥,只聽她發出蕩人魂魄的淫靡之聲尖叫著:「啊──呀──噢....啊....我..完了....喔..大雞巴....哥..哥....呼..呼....你..快把人家....的小穴....干穿..了....啊....喔....哎唷....噢....鷹....好哥哥....你要..玩死....我了!」
白素亂搖亂動的身體突然靜止住,然後又緩緩地顫抖起來,就在白素要噴出她的第一股陰精時,她如癡如醉的星眸中忽然映現到好幾個人影;那是羅開那群朋友,他們在客廳裡聽見白素高亢的呼叫聲,以為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趕緊跑了過來,而當他們五個人看到眼前這一幕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時,雖然每個人都呆了一呆,但卻沒有任何人退出房外,因為由千嬌百媚的俏白素主演的活春宮,只怕連上帝都不肯放棄觀賞的機會;而他們骨碌碌轉動的眼珠子,那種既貪婪又渴望的光芒,白素並非沒有看見,只是已經開始爆發的高潮,卻不是白素想忍就能忍得下來的,那激射而出的第一股陰精,讓白素徹底陷入肉慾的漩渦而難以自拔,僅管心中又羞又急,但全身每個細胞都正在翻飛與升騰的白素,根本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她只能心慌意亂的呻吟道:「啊、啊....你們....不能..看....求求..你們....不要看呀....。」
但她體內那不斷噴灑出來的大量淫水,卻讓她爽得語無倫次,只聽她一下子叫著:「啊....鷹..你朋友....把人家看....得好羞....啊..。」
一下子又哼著說:「喔、喔....天吶....全都被你們....看..光..光..了....哎呀....羞死人了啦!」
隨後她又浪啼道:「啊....好吧....隨便你們....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吧....喔....噢....我認了....隨你們..看..就是了....啊呀..噢....哎..我服..了..你們..了!」
羅開看著完全沉醉在高潮中的白素,發現她的高潮竟然還在持續爆發中,那汨汨湧出的陰精燙得他的大龜頭無比舒服,而渾身抽搐不止的白素,雖然滿臉通紅,但卻含羞帶怯地偷偷打量著圍在她面前的五個男性。
羅開心裡對白素的這一連串反應雖然相當吃驚,但他卻不動聲色,繼續挺聳著屁股,往上不斷頂肏著白素的陰戶,而白素的高潮似乎此刻才進入最後的巔峰,只見她渾身痙攣、兩腳急跺,一雙玉臂在空中胡亂揮舞,整個腦袋搖晃如翻滾中的鈴鼓,那蓬烏黑濕潤的長髮前拋後甩,幻化出一幅淒美艷絕的性愛景致,而一直在咿咿呀呀、嗯嗯唔唔發出怪異呻吟聲的白素,這時突然雙手抱頭、身體向後急掀,並且高聲尖叫道:「啊──啊──飛了!....飛起....來了!....啊....噢..上帝....爽..死..我....了!」
伴隨著她驚人的浪叫聲,羅開感覺到另一股決堤而出的濃稠陰精,瞬間淹沒了他整支的大老二,羅開享受著白素淫水的浸潤,奮力鎖住自己的精門,他可不想此時就和白素一起崩潰。
經過了好一會兒,羅開才聽見白素發出一聲酣暢無比的歎息,她整個人也才放鬆下來,軟綿綿地趴伏在他懷裡不斷的喘息著,羅開愛撫著她滿是汗水的香肩和後頸,淫邪地告訴她說:「小浪穴,哥哥我還沒射呢!」
白素當然知道插在她體內那根巨棒有多麼堅硬,她像小鳥依人般地貼在羅開耳邊說道:「哦,哥....我知道....這次我們上床去....。」
羅開環視了他那群朋友一眼,腦中忽然萌生一股可怕的淫念,他起身抱住白素修長而雪白的大腿,連大肉棒都沒拔出來,便一面往床鋪移動、一面抽肏起來,白素未曾料到羅開會來上這麼一招,連忙慌張的用雙臂抱在羅開腦後,兩條完美無瑕的玉腿也羞赧地盤夾在羅開腰背上,她任憑羅開邊走邊干,再也顧不了什麼矜持與尊嚴,隨便那幾個旁觀者恣意地飽覽著一切。
離床不到十步的距離,卻使白素羞愧得渾身發顫、遍體通紅,因為羅開已經同意讓他的朋友一湧而上,同時愛撫、摸索著白素赤裸裸的嬌軀,他們並未立即把白素抬上床去,而是就站在床邊,由四個人分別架抬著白素的四肢,讓白素玉體懸空,方便羅開大開大合的衝撞和頂刺,而白素倒懸著的腦袋他們也沒放過,就在羅開的允許之下,那個俄國人安科夫第一個把大龜頭塞入了白素的櫻桃小口中,開始享受白素的口舌俸伺,然後羅開的朋友們便輪流品嚐著白大美人的口交技術;久久之後,羅開才發出滿足的大叫聲,痛快地把儲存多時的大量精液,一股腦的全射進了白素再度綻放的花心;而從未被懸在半空中玩弄過的白素,不知是因為新鮮還是刺激,竟然同步和羅開爆發了她第二次的高潮。
羅開看著已經被他那群朋友抬放在床上的白素,知道一場激烈而精彩萬分的大鍋肏即將開始,但羅開並不想阻止,因為,從白素毫不抗拒地幫安科夫吃屌那一刻開始,白素在他心目中那付完美女神的形象,業已徹底在他眼中破滅,所以儘管心中有些不忍,但羅開還是決定把白素好好地蹂躪個夠,畢竟白素是別人的老婆,不玩白不玩、不奸也是白不奸,縱然羅開和衛斯理也稱得上是朋友,但誰叫白素要如此艷麗而淫蕩呢?
白素不曉得自己到底有過多少次高潮,她只記得羅開和他的朋友們,一次次地輪姦著她,有時夾攻、有時三位一體,偶爾還變換些高難度的姿勢,白素只記得他們每個人都射了好幾次,但除了第一輪,白素清楚的記得是由安科夫帶頭,然後是程放和許原、接著才是翁緯和汪亦達,當羅開也重新加入戰局以後,白素早就被肏得七葷八素、激情過度,完全無法分清楚是誰和誰在她的三個洞裡肆虐了;一直到天亮以後,除了羅開,白素印象最深的還是安科夫這個俄國人,除了他的絡腮鬍,更特別的是他那根十吋半長,長得像條被折斷過的大刺瓜,那倒垂而往下彎曲的大龜頭,活脫脫就像是他那隻大鷹鉤鼻的翻版,不管是被它干進穴裡、還是把它含在嘴內,白素都對安科夫那根東西有著特別的感受。
羅開他們已準備到機場搭機去北京,而匆匆梳洗過後的白素,望著濕透了半張床以上的水漬,不禁又羞慚地低下臻首,她不知那到底是自己的淫液、還是他們的汗水所造成?但那一遍狼藉、盤腸大戰後所留下的痕跡,總是叫激情過後的白素無顏面對,她快步地走到羅開身邊低聲問道:「鷹....你北京的事情辦妥以後,還會回來香港嗎?」
羅開看著白素美艷的臉蛋上那股戀姦情熱、依依不捨的表情,知道白素已經嘗到甜頭,再也逃不開他亞洲之鷹的手掌心;因此他只是告訴白素說:「我會打電話給你。」
而白素在確定羅開還會來香港找她以後,便喜上眉梢地離開房間,早一步溜出了那家大飯店,根本沒聽到羅開他們在討論她這位超級尤物和他們雜交時,種種淫蕩而無恥的表現;就如同汪亦達對白素所下的評語:「簡直比輪姦國際最當紅的女明星還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