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斷皇城(一)
作者:si197777
老皇帝死了後新皇帝即位,登基大典隆重的召開了。
昭告上蒼後,十八歲的他、攜著太子妃踏上了金鑾殿中最高的地方。
面對象徵著最高權利的龍椅,少年面上依然是那麼平靜,這天之交椅原本就
屬於他的,心下沒有一絲漣漪,他豁然轉身威儀的眼神掃視著眼前的一切。
所有在場的人,在那年輕人身的那剎那,幾乎同一時刻跪倒在地。
「吾皇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千歲。」
跪拜高呼的萬眾,引不起年輕人絲毫興趣。目空一切的望著大殿之外的藍天
白雲。默默的與前太子妃、現在的皇后一同接受著眾人的朝拜。
遠望天地少年天子的眼角餘光偷偷的瞄著端坐在身邊的皇后。
今天的她顯得比往常更加動人,與龍相配的鳳凰絲袍裹著她曼妙的身軀,雖
然對嫵媚有幾分掩蓋,但添加的無上貴氣,卻有怎麼是凡夫俗子眼的美所能比擬
的。
貌美而端莊,高貴典雅的儀態舉止。無處不向世人顯示著她--上官雪兒是
天之嬌女。
但這一切在他的字典裡賤貨和蕩婦才是她最好的形容詞,之所以今天的自己
能登上這九武至尊之位,都是因為幾年前的往事。
十歲他就被立為太子,十四歲他就迎娶了大自己三歲的上官雪兒。
紅衣霞披的女孩子就此闖入了他的生活裡,那時兩人相處的日子是那樣美麗
而動人心旋。
每天東宮的小湖邊上,總是出現著一對相攜相擁的年輕男女。
水中的倒影裡,男孩子正親密的吻著心愛的人女,而那女孩子偎依在他的懷
裡緊閉著雙眼熱烈的回吻著,熱吻過後,就是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海誓山盟。
美好的日子維持了一年、也就一年後的一天。
一日的早回,東宮裡卻無一人,而自己寢宮裡卻傳來最原始的聲音,那委婉
的呻吟聲夾雜著野獸的吼叫。
那委婉的呻吟是那麼熟悉,想起妻子在與其他人偷情時,子夜在也克制不住
衝了進去,當衝到裡屋時一切醜劇全數落露眼中。
一對赤裸男女翻滾在他的床上,那難人正是自己尊敬父皇。他正赤裸著身體
趴在上官雪兒的身上,用他那粗大醜陋的陰莖來回的送進太子妃那嬌嫩的花道,
隨著一次次用力的聳動,不時的粗喘大吼起。
雪兒抿著小嘴淫蕩的呻吟著,那被大手握住的細腰快速的搖動著,雪白的雙
腿夾在男子的屁股上,不停的隨著男人的衝撞亂蹬著。
戀奸狂熱中的男女,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到來。
子夜手中的花兒碎了,化做了片片殘花飄落在地上。
想起屏風那邊瘋狂的父親與妻子,劉子夜慢慢冷靜下來了,如果是平常百姓
之家,自己完全可以抓住著不知道羞恥的男女暴打一頓,可不是因為那人不僅是
父親,他還是當今天子,掌握天下蒼生的生殺大權。
劉子夜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第一位太子,在他之前已經有過兩個,之所
以如今是自己,不是他們英年早逝,而是被眼前這位瘋子給廢掉的。
第一個廢太子,現在還活在後院的冷宮中,據說他已經瘋了,經常在夜間子
夜都能聽到他那淒愴的叫聲,第二位的命運要比他好些,一段白菱結束了他的性
命,也結束了他疼苦的一生。
子夜身影消失在屏風外端。
黑暗的種子就此埋種在子夜的心裡,經過三年的隱忍和安排,終於坐上了這
瘋狂的寶座,揮霍天下萬物的權利落在自己手中了。
「眾卿平身。」隨著子夜的聲音,跪拜的人都都紛紛起來,望著寶座上的年
輕人,他們中有人真心膜拜和尊敬,也有人輕蔑與不肖。
不過這一切,對子夜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劉子夜是當今天子的事實
是誰也不能改變,以後南朝的起伏就看自己了。
隆重的登基大典由清晨一直延續到半晚才告結束。
此時的金鑾殿上沒有大臣和皇親國戚,只有一個孤單的影子。
黑暗中的人忽然站了起來,高大的黑影步出了金鑾大殿,步上了前往中宮的
路程。
白日的高貴無上的皇后,渾身赤裸著躺在中宮的大殿裡。
充滿著野獸氣息的男人盡情在在她身上侵略著,那粗大的陰莖彷彿是復仇的
裁決,每次進入時,都將矜持高貴的女人弄的慘叫連連。
完全沒有愛的性交,每次感覺到女人有濕潤的氣象時,狂操中的男人毫不客
氣的將其抽出,取代的是一塊乾燥的碎布。
在男人的手指掰開的肉瓣間,那塊碎布發揮著它的作用。
紅色的肉瓣上滲出了液體,本乾燥的布條吸收乾淨,那紅的肉孔間流出的愛
液,沒有引起男人的自豪感,卻是皺著眉頭無比嫌惡的將干布捅進肉孔中攪著。
當陰道再次乾澀的時候,子夜的陰莖又一次插入。
「啊……」扭曲著小臉的雪兒望著丈夫、大帝。
梨花帶雨,雲容慘淡、惹人無限愛憐的模樣兒,不但沒有引起男子的半絲憐
憫,反而更加刺激著他的殘虐之心。
當高貴的皇后被折磨的不能動彈的時候、肉體沒有知覺的時候、男人在滿意
的從那雪白的身體上爬了下來。
抽出陰莖的時候,不止女人的花道滲著血絲,就連那自己那根紅腫的陰莖也
有幾處破皮的地方流著點點紅絲。
「嗯……」陰莖受到涼風的吹襲後,徹骨的疼痛令大帝眉頭微皺。
不過嘴角的笑容依舊那樣詭秘和滿足……
因為皇后的花道間滲出的血越來越多,流的滿腿而都是,那昏迷後的臉上都
透著痛苦的表情。
「哈哈……婊子你終於知道,性愛不一定就是快樂,就像今天這一次,絕對
能讓你今生難忘……哈哈……」
尖利恐怖的狂笑聲充滿著整個中宮,一致傳邊各個角落裡。
赤裸的新帝搖擺的走出富麗的宮殿,宮外的女子和太監們連忙口呼萬歲、萬
萬歲!
然後跪拜在地上,等待著帝王昂首而過。
一大早子夜就醒了過來,因為今天是自己的第一次早朝,可不能耽誤了。
高坐在金鑾殿的帝王接受眾人的朝拜後,看了看身邊空著的位子,一種難以
訴說的快感湧上心頭,不用說上官雪兒今昨夜自己的大搌雄風後一定是下不了床
了要不早朝都不見她的影子。
「陛下,據探子來報,北朝天柱將軍高歡領三十萬大軍準備南下。」
聽到此等消息,大殿上群臣為之悚然,想起高歡此人文滔武略堪撐當世第一
人,如今又趁南朝新皇繼位時,大舉南侵,可謂是偽在旦夕。
頓時金鑾殿裡議論紛紛,無不憂心沖沖。
「哈哈……」少年天子不驚反笑,此舉令大臣們大覺怪異,有的人甚至在想
難道皇帝被這個消息嚇傻了麼?
劉子夜豁然站了起來,群臣見帝王站起,頓時跪倒在地上。
「眾卿勿慌,高歡是何人,愛卿們心裡因該都還略知吧,他狼子野心世人皆
知。撥弘一族對其是恨之入骨,如果他領兵來犯我宋界,他的後方將會如何。」
群臣聽後心下大慰,齊聲大呼吾皇萬歲萬萬歲。
安定眾人心態後,子夜揮手退朝。
退朝後許多人因為皇帝的英明背感萬幸,也有人心下暗恨,也就是那個稟報
消息的軍機大臣,也是當今皇叔叫劉徹,此時他正揮拳擊打著一棵桂花樹。
鮮紅的液體隨著拳鋒流淌著,這個計劃被子夜給識破了,看來自己小瞧了他
的智慧,以後的奪位計劃可不能在出錯了。
下朝後,子夜正無事可幹,以往他每次下課後可以找上官雪兒一起玩耍,那
時的日子是多麼充實而快樂,如今找那賤人是不可能了。
該去哪了?正抓著腦袋想的時候,一陣尖利的叫聲響起,而且那個人吼著:
「我是皇帝,見了朕還不下跪!」
大膽晴天白日裡有人敢稱朕,想到此處子夜連忙吩咐停轎。
下轎後傳來太監李厚問道:「你去查查何人敢稱孤道寡?」
得到旨意後李厚並沒有去查的意思,劉子夜一瞧心寫納悶。難道老匹夫敢抗
命,正要待發怒的時候,李厚時務的跪地稟道:「陛下此人不用去查,屬下以知
道是誰了。」
「何人?」
「前太子,劉子聰。」
「是那個瘋子?」見陛下已經想起,李厚連忙回道:「正是,所以陛下不用
去查,也不用去理會他,一個瘋子!」
「哼、瘋子也不能大逆不道,來人前往前太子寢宮。」
得到聖諭後眾人便打道前往前太子的冷宮。
見聖駕到臨,整個冷宮的人都相迎了出來,跪倒一片。
「陛下,前太子是個瘋子,您不必……」還想勸時,劉子夜不耐煩的舉起了
手臂,並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李厚從那眼神裡看到不滿,和殺機,活在宮中多年的他,也不至於傻到為了
個不相干的人賣命,也就不在支聲。
一進入院中,劉子夜就看見被鐵鏈捆綁的前太子,也是同父異母的大哥。
此時他的嘴巴已經被布團堵住了,身邊的一個女子年紀二十七八左右,手裡
正拿著空著的碗,看來是剛才在給那瘋子進食了。
身後的太監李厚見了,尖聲細氣的吼著:「大膽女子見了皇帝還不下跪。」
那女人聞言頓時跪在地上:「臣劉子聰之妻,叩見陛下,願吾皇萬歲萬歲萬
萬歲!」
那女子的姿色還有幾分,但他更關心的是她的身份。
「子聰夫人,也就是那瘋子的老婆。父皇的大兒媳婦!」想起這不禁多望她
幾眼,只見她低首跪拜著,嬌弱的身子因為自己的霸氣而輕微顫抖著。
「哈哈……」這就是前太子妃,原本高貴無比的卻因為那個老色鬼的原因,
落得如此地步,要怪只能怪……當看見那豐滿的酥胸時,子夜頓時明白了。
「哦…子聰夫人,那我因該稱您為太子妃了。」客套幾句後,劉子夜上前幾
步,找到個好位置,好將那半裸出的酥胸看個透徹。
跪在後面的李厚,從陛下的眼神的方向裡也看出點頭緒,時務的跪著退出院
子,也就將劉子夜與子聰夫婦三人留在裡面。
「陛下,奴婢不敢!」
劉子夜見其恭順的樣子,還嫌不過癮。幾步走到咬著布團的子聰的身邊貓哭
耗子道:「大哥,誰將你的嘴巴堵住了、誰把你給捆起來了。」並且將其嘴巴裡
的布團撤出。
劉子聰吐去布團後,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叫:「見到朕還不跪下,我是皇
帝。」
對此子夜自然是吼了聲:「大膽!」並且拔出腰間配劍就要斬殺的樣子。
跪在地上的女人連忙撲了過來抱出劉子夜的大腿哭求道:「皇上,我夫是傻
子,您不要殺他!」
隨著女人的抱姿,那雙軟如棉花的乳房就貼在大腿上。舒服的子夜幾乎要叫
了出來,於是故意做舉劍殺人的模樣。聰夫人見了信以為真,連忙站起身子拉住
男人的手肘。
此時的場景可謂是香艷無比,女人半趴在身上,軟如水的軀體那麼真實的貼
著自己,隨著自己的手肘運動女子身體便在身上磨蹭起來。
快活的冷酷皇帝的那根大鳥豎了起來,與此同時聰夫人也感覺到了,以身為
人婦的她,怎會不知道那大腿上躁熱的巨物是何物了,明白此物是何後,俊俏的
臉蛋頓時紅了起來,那緊拉著的手兒也放鬆開了,那身子自然是挪走拉。
劉子夜望著女人嬌羞的模樣,那抹紅雲更令他食指大動動色慾狂湧,於是老
調重談,把劍舉起大聲說道:「大膽逆賊,我非殺了你不可。」又做那要殺人舉
動。
望著皇帝那惺惺作態的殺人模樣,聰慧的女人又怎麼會不瞭解。於是她並沒
有理睬劉子夜的咋呼,而是緩緩的走過去,揀起掉在地上的布團將丈夫的嘴巴堵
住。
堵牢後丈夫的嘴巴後,聰夫人跪在地上,娓娓道來:「陛下,我夫已傻,任
何大逆不道的話都是無心之過,在此奴家請陛下念在兄弟之情,或者是同情他的
處境下高抬貴手。」
越是低人一等,越能顯現她的美,沒有虛偽與做作。劉子夜心裡的佔有慾由
此更加濃厚,一手拿住女人柔軟的臂彎兒,隨著他驚人的力氣,而被輕易的拉入
懷裡。然後一手攘住那柳絮般的細腰兒。
被強行抱住後,聰夫人的臉色一紅,連忙用手推著、輕聲說道:「陛下請放
手。」
「不放,朕今天要了你!」
赤裸裸霸道的要求,令女人的臉色由羞怯紅暈變成了驚慌的慘白,「陛下請
自重,妾殘花敗柳之身,不能與……」
子夜的手臂用力摟著,女子的眉頭擰成一團的樣子。完全享受肉體斯磨快感
中的男人,怎會注意了,倒是她的對白另他很煩,於是一面用手臂搓揉著懷裡的
伊人無恥回道:「什麼殘花敗柳,什麼兄弟女人、我是皇帝、我是萬物的主宰。
我現在要你就一定要你!」說完握劍的手略一用力,那傻傻望著劉子聰,臉上頓
時一道血痕。
「啊……」看見丈夫臉上的血痕,女人心疼的呼叫了起來,本想質問劉子夜
的時候。
無情冷漠的聲音又將她打入了地獄。
「我已經討厭你的囉嗦……在囉嗦的話這劍不是給你丈夫的臉留到疤痕,而
是讓他的脖子搬家。」
惡魔的聲音令她想起多年前另一個惡魔,那人當著丈夫的面將自己!
「嗚……」男人的嘴咬著她粉白的嘴角,用力的咬著,直到一絲鮮血將,慘
白的唇而弄的紅艷,才將注意力移到她的貝齒裡,無情的舌頭席捲著她柔嫩的嘴
腔。
哐鋃一聲,寶劍落地了,握他的主人開始席捲著那兩團柔軟的山峰,用力的
捏著,每下的捏揉令懷裡的女人顫抖、呻吟!
以著死神威脅下妥協的女人,無論身上的男人如何捏弄她的敏感地帶,都會
因那鐵鏈捆綁著的男人眼睛而漸漸穩定下來。
嘴兒吸著,軟軟的乳頭,摸著臀瓣的手兒也順著股溝摸到女人神聖之地,並
且手指無情的扣進細軟的花道間,輕輕的抽動著,慢慢的轉動。
吸乳的嘴巴有點僵硬了,勾弄玉戶的手指也有點麻木了,可是嘴裡的乳頭還
是軟軟的,那幽道還是那麼乾澀。
為什麼?當他望見她看著後面的眼神時,他明白了。
瘋子停止了傻笑,一雙透徹的眼睛月妻子對望著,正是那種真摯的凝望難她
忍受著身體的本能,克制心理的慾望。
「哼……」劉子夜將懷裡的女人拋在地上,將她的身子翻轉過去,然後隨著
衣缽的撕裂聲,白色的宮裝化做了片片雪花,飛舞在天空。
「子聰!」隨著女人呼喚愛郎的同時、劉子夜那巨大的陰莖由後面插入到女
人的體內,沒有慘痛的呼叫,因為心中有信念,因為丈夫與她同在,回憶起那一
天,邪惡的公公將自己掀翻在床上的時候,他勇敢的站了出來,與其相拚搏。
插入後劉子夜猛弄幾下後,感覺不到半點濕潤,還有怎樣狠插,身下的女人
都不曾痛呼,就連那表情都那樣悠閒安逸。
還有那瘋子也如此安靜的看著自己奸他老婆,那該死的表情簡直和她一模一
樣,想到恨處劉子夜將女人的身體扳轉過來,使其面對著她丈夫。
調好方向後,劉子夜將女人的腿彎兒托在手心,將其大腿提起的時候,柔軟
的屁股也隨之抬起,那含著陰莖的花道吐著挺拔的陰莖,淡紅的陰唇隨著雞巴的
出入而翻動著,這淫糜的一切因該可以讓,女人羞愧男人痛苦了吧!
一切都出忽他的意料,女人依舊那麼平靜,除了那上下跳動的雙乳,和那因
運動而變形的臀肉和,那身體的姿勢以外什麼還是一如往常。
「哼……」越是這樣,越是能激發劉子夜的狂性,他一手揀起地上的寶劍,
一手托著女人的身體將她抱起,胯下的雞巴依舊沒有離開那裡。
隨著男人的起身,與丈夫對望的雙眼忽的轉頭看去,死神般表情的男人,臉
部的肌肉一抽搐後,喀嚓一聲骨頭裂開的響聲。
腦中轟的一聲,茫然了、帶著秀髮的皓首猛的回頭,眼前不在有子聰的完整
的人了,只有一個冒著血的無頭軀幹,而他的主人已經滾落在地上。
「不……」淒厲的喊聲能感染任何有血肉的人,院子外的人除了老太監李厚
以外,幾乎人人的面上都掛著悲切的表情,柔弱多感的宮女熱淚也流了出來,雖
然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但那一聲一一不一一足以說明一切。
「哈哈……」狂笑中的男人見到女人的淚水,那插在軟肉中的陰莖又粗了幾
分,身體更加緊繃更加舒暢,那粗大的陰莖痛快的進出著乾澀的陰道。
隨著丈夫死後,失去精神支柱後的她。漸漸被那下下撞擊子宮深處的巨棒給
引導著,心疼,身體的疼,小穴的疼……漲和麻!
一切的本能都因丈夫的死而復活了,陰莖進出的酸麻感,被姦污的羞辱感覺
一起冒了出來,然後的是她本能的哭喊和呻吟。
最後男人舒服的將雞巴插入女人體內的最深的處,緊緊的抵在花心裡。
灼熱的精液開始噴發了,生命之水洗滌了女人身上的疼苦,接受那濃密的液
體添滿花房後,女人的悲鳴化成了莫名的呻吟。
高潮……女人的子宮內也開始噴發了,隨著生命之水一攪和在一起。
感受到女人高潮後,劉子夜這才心滿意足,一把抱起女人,張嘴去吻她的臉
蛋的時候,被女人躲開拒絕了,不過這總比剛才那神仙樣的表情好多了。
對此依舊挺動著還在女人體內泡著陰莖,一面吼道:「李厚。」
「奴才在。」隨著主人的聲音,李厚一面應著,一面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
首先望見的是那一地的血,和那顆血淋淋的人頭。
這種事他瞧慣了,所以並不驚慌。
「今天孤就在這住了,你找人把這裡打掃一下,再準備好酒好菜來。」
聆聽完聖意後,李厚連忙稱「是!」跪著退了出去。
吩咐走李厚等人後,劉子夜這才抱著懷裡的女人到內室,愛撫廝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