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塚鬼袶】(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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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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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塚鬼袶第十回、九龍貫珠,六道鎖身之辱



? ? 瀟湘欲止,江原不歇,坐困囹圄的湘娃,一夜無眠。



? ? 心焦愛妻遭遇,又怕夢著鳳丹被淫賊百般凌辱,既恨自己無能,又不曉夢靨

離今至隔多久。



? ? 「不……一定不會,不會的……」



? ? 湘娃腦子儘是淒凌叫聲,明知鳳丹對己意重情深,還為他添了兒子,以其一

名剛烈女子,必然寧死不屈。



? ? 但夢裡鬼面手段腥絕,陰險毒辣,所施技倆絲毫不下於苗翳,不知愛妻還得

受盡多少辱虐,只覺慌惶不安,無力把持。



? ? 輾轉反側間,牢門突被打開,一名同樣帶著鬼面、媚骨天生地妖嬈美婦,就

這樣不急不徐走到湘娃面前。



? ? 「你是霍向天?」



? ? 美婦聲腔有種勾人魔力,輕衣薄紗遮不住她嬌酥媚骨地一身火辣,柳腰巨乳

滿滿頂出肚兜,配上陰邪鬼魅地神秘面具,猶如比羅煞豔鬼更叫人心癢又驚.



? ???「我……不是。」湘娃喪氣地別過臉,一抹紅霞道盡難堪,曾經叱吒風雲地

江南第一快劍,如今卻作嬌媚女兒,貌美閨娘打扮。



? ? 「哦,叫什麼名字?」



? ? 「湘……湘娃。」



? ? 「是麼?瞧妳眉挑眼媚、肌如美脂,定是官宦人家閨女,不知妹子可曾習武?」



? ? 「奴……家……不會武……」不待湘娃掩飾,鬼女突然以指當劍,直擊湘娃

命門.



? ???「疾!」但見手勢不快,氣運卻利如劍尖,饒是湘娃已毫無功力,卻也能看

出婦人劍法修為不俗。



? ? 僅僅兩招,衣衫已破數處。



? ? 「妳做什麼?」湘娃閃躲極其狼狽,一來血氣不足、難使喚,二來鬼女劍指

陰險下流,總朝胸口私處等下陰猛刺,加上無內力可擋,只能暗施巧勁,避之驚

險萬分。



? ? 「嘻嘻,原來妹妹懂武藝,很好、很好。」



? ? (啊……這妖婦到底想幹麼?)眼看牢房狹小難以閃避,湘娃所幸放大膽子,

準備空手擒拿時,鬼女的劍指又再度變招。



? ? 「妳再看看,姊姊新學的一手快劍。」婦人自顧地說著,像似試探,指招再

一斗進,成了快劍,刷、刷、刷凌厲就是連貫三招,登時再無僥倖,湘娃一襲白

衣立刻化成碎片,僅剩半裸肚兜裹身。



? ? 「啊!啊!這……這是……」



? ? 湘娃無可置信地瞪大杏眼,那劍指一招快似一招,雖然運勁之法與本家略有

不同,但魚貫三式……的的確確是霍家嫡傳的瀟湘劍法起手式沒錯.



? ???「呵呵……如何?「瀟湘欲止」之後……該接什麼招?」



? ? 「妳……到底把鳳丹怎麼了!」無可置信的是,愛妻僅學會劍招,不會內勁,

如同這妖女所典,招式必然從鳳丹口中學會無異。



? ? 「嘻嘻,何苦不打自招呢?姊姊還想多玩幾招呢。」



? ? 鬼女收起劍招,以內力將湘娃踉蹌地逼退三步,慌亂間僅存肚兜也被拉扯下

來,渾身裸露地毫無遮攔,心中不由又驚又羞。



? ? 「妳……若非奴家功力盡失……嗚嗯……」



? ? 湘娃沒想到自己連個女人家的一招半式也堤防不了,渾身弄得狼狽不堪,底

氣硬又嚥不下口氣,情急之下連眼淚都快流出來。



? ? 「奴家?聽妳口氣……莫不給迷術給弄渾了,連自己是男是女都說不清?看

來這苗疆蠱術果真有點意思。」



? ? 「奴家……奴家……」經鬼女這麼點醒,湘娃果真感到自己語意曖昧,但帶

著女性化字眼稱謂卻怎麼改也改不過來,如同中了降術一般。



? ? 「沒想到聞名江南的第一美俠客,就這樣給苗翳小廝玩殘了……」鬼女彷彿

真感惋惜地瞧著裸體湘娃,臉上不懷好意地嘲笑道。



? ? 「住嘴!」



? ? 「啪!」湘娃臉上立刻浮現火辣辣地掌印,長著麼大從未給人摑過臉,竟渾

身顫抖地說不出話來。



? ? 「賤骨頭!敢這麼跟我說話!」



? ? 「哼!外表美貌嬌弱……底性卻冥頑不靈,是得好好調教一番才能服侍宗主。」

面具下的鬼女舔著舌,露出一抹淫媚般地勾魂眼神,好似張口立刻要把湘娃給吃

了一樣。



? ? 「別做夢!」



? ? 「哦?」



? ? 「不……不管你們把我變得怎樣,寧死……死也不會叫你們稱心如意!」



? ? 「是麼?鳳丹呢?不想知道她的死活?」



? ? 「妳!」



? ? 「就說妳是賤骨頭,不點不靈!以為到了這死活還由得妳作主麼?」鬼女直

接了當地一句話,登時就讓湘娃無話好說.



? ???的確,莫說自己如今已落得像煙花女子一樣命運,就算武藝仍在,也不能不

棄劍向挾持愛妻的奸險小人們低頭.



? ???「妳們到底將她囚在哪裡?為何……要逼她說出瀟湘劍法?」



? ? 「哼哼,妳也太多疑問,江南四大美人之首,囚禁了有多浪費?只是……恐

怕妳不會再想見到現在的她了,嘻嘻。」



? ? 鬼女語帶曖昧地淡淡一句,竟似劇毒利刃般,直接深刺入湘娃心坎裡.



? ???「妳……妳是什麼意思?」



? ? 「妳還盼她像半年前那樣忠貞不二、完美無瑕地妻子麼?嘻嘻……進來這的

女人,別說是半年,不出十天半個月,就會永遠沉迷地愛上宗主,再也無心離開

此地。」



? ? 「不!妳騙我!不是真的……不是!」



? ? 「嘻嘻,妳也會明白的,早晚而已……」



? ?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能被這妖女矇騙!我必須親眼確認鳳丹平安才行

……)突然,湘娃努力地靜下心來,不斷告訴自己不可誤信諂言。



? ? 變成女人後,湘娃早可以不要命,但最放心不下,卻是江南第一劍霍向天夫

人、名列四大美人之一的祝鳳丹,會因此貞節不保。



? ? 只要一想到愛妻可能長期受那淫魔姦淫凌辱,她的雙腳便再無氣力,軟跪不

起。



? ? 「讓我見見鳳丹……」



? ? 湘娃鼓起最後一絲希望,怎麼說她也曾貴為一莊之主,歷經各種場面,但怪

只怪自己年輕氣盛、一心又顧慮著愛妻,是以從被俘之後,便處處制肘、受人使

引。



? ? 「哦,可有覺悟?」



? ? 「妳們想我什麼樣都行,讓我見她一眼就可以。」



? ? 「不行,不行,她現在可正忙著服侍宗主,無暇跟「女」丈夫敘舊……」



? ? 「妳!」



? ? 「況且人心可是肉做的……有些事還是不見得好,嘻嘻……



? ? 「妳……妳……」悲憤焦急地湘娃,在血脈不暢、內外夾攻之下,眼睛竟不

聽使喚地潸然淚下。



? ? 「真諷刺,哼哼,我道江南第一美男是條錚錚漢子,寧死不屈,怎料幾句話

就哭成小娘子了,究竟妳是湘娃……還是霍向天?」



? ? 「奴家……嗚嗚……奴家……」



? ? 熱淚盈眶地滋味對湘娃來說,本應非常陌生,就算被苗翳宮刑、受怪醫姦淫

之時,亦不曾有過這般脆弱,她不明白,更無法理解自己究竟怎麼變了?為什麼

會變?



? ? 「嘻嘻,也別怪姊姊不給你條路走,宗主總得有人左右服侍,若不這樣,我

把妳訓練成像「她」一樣,讓妳替她一回如何?」當鬼女將話鋒一牽到這時,湘

娃已知自己中了計,可惜已苦無其他辦法好想。



? ? 「怎麼?要是宗主開心,妳們倆說不得還能一起侍奉他老人家也說不定……」



? ? 「…………」



? ? 「妳好自思量,要還想當霍向天,宗主自會擇日親手將你凌遲致死,若肯乖

乖聽姊姊的,說不得……我還能將妳調教的比那淫婦更討宗主歡心呢,嘻嘻。」



? ? 鬼女語帶含意地媚笑著,正準備關門離開時,突然湘娃伸出手,抓著門落叫

道。



? ? 「別走……好,我答應妳……」



? ?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拋下最後僅存的尊嚴,湘娃再無退路,此刻已不容她再

一心求死,救回愛妻,將成為她後半生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 ? 「呵呵,我早知道妳一定會答應的,爾後,妳就是我天樂神教「絕音堂」堂

主魅九娘的門人,給你起個名字,嗯……就叫「凌湘」好了……」



? ? 「凌……湘?」湘娃突然警覺哪有不對,但腦海中不知為何變得鬧烘烘地,

直想反抗卻無力阻擋。



? ? 「嘻嘻,走吧……凌湘,妳會慢慢適應的,來這的女人開始時都這樣,慢慢

地……就不再記得原來的自己了,嘻嘻嘻嘻……」



? ? 鬼女的聲調一直十分柔情輕挑,直說到這,湘娃才感到腦中含渾、暈眩無力,

殊不知天樂神教有種邪功,能靠聲音在不露任何破綻下感染人大腦,誘出她們的

想法,讓人無法隱藏自己,更無從逃避。



? ? 獄門外



? ? 「嘿嘿,回稟主人,魅九娘已得手,湘娃需用之藥也已轉交。」肥胖的老者

從地牢外偷瞧半天,直見魅九娘領著湘娃離開後,才轉身躍出凌府地牢之外。



? ? 「嗯。」神祕的夜行人,手持著玉蕭輕嘆一聲。



? ? 「嘿嘿,魅九娘雖是凌天的親信,但野心極大、也識實務,容易收買,尤其

在知曉有國師給主人撐腰時,便一口答應了這事。」



? ? 「國師呢?」



? ? 「雙修之事已經有點急了,連派兵衛來了三道金令……」



? ? 「讓他急吧,完美之作總須叫人急了……才有被稱作「完美」魔力。」



? ? 夜行人打斷了胖老者的憂慮,手裡搓摸著一罈掌心般大小的黑罈,深深地吸

了口裊裊燃起地輕煙。



? ? 「霍郎啊……霍郎……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恨你……也絕沒有人……比

我更想看見一步一步走向完美的妳……桀桀……哈哈……哈哈哈哈哈……」



? ? 淒涼地怪叫聲在夜空中迴盪著,不再耽擱,事成之後即雙雙奔離此地。



? ? 絕音堂仙宇樓



? ? 「凌湘……凌湘。」



? ? 「嗯……」混沌之間,湘娃突感有人在呼喚,但名字時而生疏時猶耳熟,也

不由多想便應了一句。



? ? 「嘻嘻,該是練習的時候了,妳叫什麼名字?」



? ? 「奴家……叫……凌湘。」凌湘心中小心翼翼地反覆思索很多次,確認自己

並沒有說錯,才悠悠地喘了一口氣來。



? ? 「妳可認得姊姊叫什麼?」



? ? 「魅……魅九娘。」



? ? 「很好,妳的記性很糟,必須牢牢記住,明白麼?」



? ? 「明白。」



? ? 不知怎麼,凌湘原先對這妖女百般厭惡,但此女說話不知為何總是親密相稱,

而且自己也在不由自主中,竟漸漸被她話語感染,甚至不討厭姊妹相稱,但光想

抗拒就十分荒謬,慢慢地只好不再多想。



? ? 「好了,妳起身試試,讓姊姊看看合不合身。」在魅九娘的要求下,凌湘才

剛想起身,卻覺渾身上下劇痛牽連,彷彿受刀剮鞭刑般叫了出來。



? ? 「啊啊!這……這是……」凌湘俯身一看,這才發覺,原來在白衣底下,身

軀竟然纏繞著多條鏈環,鏈心的扣環還緊緊地鑲在乳頭、穴口、陰道等最敏感之

處,是以才一起身,便立刻牽引起巨大的連鎖反應。



? ? 更讓她心驚的是,這十數條鏈鎖竟有些眼熟,彷彿……像似夢見鳳丹被鑲環

凌辱時,跟如今的自己十分相似。



? ? 「嘻嘻,這是宗主研製專門調教貞節烈女地鎖心環,又稱六道淫龍,會從最

痛的凌字訣開始鎖起,直到登天訣為止,女人都無法抵擋身體變成性器,瞬間不

斷高潮時得登天極樂……」



? ? 「不……唔啊……掙……不開……啊啊……」魅九娘的一席話,瞬間又讓凌

湘陷入了深深無法自拔地恐懼裡.



? ???「可惜只傳我前兩道的凌字訣與虐心訣,之後,得宗主親自鎖上……嘻嘻,

妳聞聞,那偽裝成貞節烈女地美淫婦,可是在這寶貝環上流了不少水呢。」



? ? (原……原來……這……這就是鳳丹所受過的那條淫物……我……我必須…

…一定要克服……才能救她……)



? ? 然而,凌湘實在太小看六道淫龍威力,金環枷鎖只消身體有任何掙扎,鏈內

彷彿就會彈出一道勁氣,直往性器上射去,是以為何一個輕微舉動,通體敏感器

官就會受到由不同方向而來地攻擊,叫人又痛又淫,渾身無力。



? ? (啊啊……不……不是那……又……又轉到下面……彈……裡面發麻了……

啊啊啊啊!)



? ? 凌湘無法置信自己竟然有了快要流出來的感覺,這種無法捉摸的邪惡氣勁,

彷彿比蟲子亂攛更有規律,一旦激起,沒讓性器熊熊燃起之前,是不會停止下來





? ? 「嘻嘻,察覺到了麼?鏈心是由天絲做成的,能吸附內勁,相接彈跳不止,

這種氣勁之痛妳會越來越熟悉,直到不用鏈心為止,只消輕輕一彈,就能叫妳魂

飛九宵、忘卻煩惱……」



? ? 接著試完扣環緊度之後,魅九娘又拿出一項法寶,著實看的凌湘摸不著其意

地哀叫道。



? ? 「妳……妳還想做什麼?解……解開……好……啊啊啊……」看著魅九娘手

中拿出地九顆大鐵珠,凌湘早已敘亂不堪的意識,又有了更加不祥地預感。



? ? 「怎麼跟姊姊這般說話?得給妳點顏色瞧瞧。」帶著鬼面的魅九娘,輕輕地

把面具拉上,嘴裡含著鐵珠,一一餵了三顆進凌湘濕潤地陰道裡去。



? ? 「還……還想做……做……啊!麻麻……啊啊!」



? ? 凌湘冷不防穴內鐵珠會被人給輕輕撥動,瞬時間,鐵珠好像有了意識般,竟

然在穴內真的自己動了起來。



? ? 「啊啊……停……快停止……啊啊啊啊!」



? ? 「這叫九龍貫珠,每顆珠子都是用冰山寒鐵所鑄,磁性絕佳,是我的獨門法

寶……」魅九娘邊說著,也把鐵珠塞了四顆到自己私處裡面去。



? ? 「啊……貫珠……就是空心的,可吸……可放!只消把氣勁注入,之後,就

變成這樣……嘻嘻。」



? ? 魅九娘將下體貼在凌湘的密處上,如兩女磨鏡般黏貼著陰蒂,以強取位姿勢

連頂了三下,未料,毫無預警下貫珠居然聯成一氣,形如串莖雙龍,直搗凌湘嫩

穴激出浪蜜!



? ? 「啊啊……住手!啊啊啊啊!」更可怕的,磁性貫珠可長可短,還會滾動,

同方位時相吸,異方位又相斥,隨著九娘意志一下長、一下短,彷彿真快頂到花

心一般奔搏而去。



? ? 「啊!啊!」九娘才又抖了兩回,沒想到凌湘這次竟受不了地直接暈了過去。



? ? 「哼,若非她是雌膧之軀,貫珠當可到達子宮裡,從此一頂就濕,徹底離不

開那酥死人的滋味……」魅九娘似乎對沒能將凌湘收為愛奴有些惋惜,但此刻她

已逃不出自己掌心,眼見穴裡不停流著精水淫液,又在貫珠內的注入些氣勁,好

讓趨緩地彈珠再度吱吱不停地相互排擠.



? ???「嘻嘻……以後這將會是妳每日必修之業,在完全變成貫珠的奴隸以前,是

不會允許讓任何男人碰妳身體……」魅九娘將舌頭伸進凌湘含糊地嘴巴裡,眼媚

如絲地愛撫對方。



? ? 「啊啊……啊啊啊啊……」



? ? 昏厥地凌湘,沒有意識雙手正不停撫摸著酥胸,下體嗡嗡嗡地轉動聲,象徵

著自己也將墮入那無可想像地罪樂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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