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红楼】(第9集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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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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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变态父子



  宁国府,后堂内。



  贾珍父子遣退下人,一改先前的悲伤,无比悠闲的落座喝起香茶,麻衣孝服

则被丢弃在一旁。



  「小子,你刚才竟敢占你母亲便宜!」贾珍虽是斥责,但神色却是一片笑意。

「嘿嘿……」贾蓉未语先笑,淫邪的笑声毫无遮掩:「父亲,孩儿可将房中的妻

妾婢女全都孝敬你老人家,你什么时候也……」



  「小兔崽子,为父房中的佩凤、偕惊你不是都玩过了吗?」



  「可是孩儿想尝尝亲娘的味道。」贾蓉双目放光,向贾珍提出请求,末了更

微带不满地道:「孩儿将两任正妻都送给父亲享受,父亲不会舍不得娘亲吧?」



  「不是为父不肯,是你娘她不愿意,不长眼的贱人!」贾珍对于尤氏的不配

合不喜反怒,脸色铁青地道:「为父试探过她,看来除了用强之外别无它法。」



  「好啊,孩儿备有迷药,随时都可以派上用场,二姨、三姨都越来越漂亮了,

喂嚼……」



  「这事急不得,你母亲一家都是外柔内刚,弄不好就会像可卿那样出人命,

唉,可惜那么一个大美人呀!」



  贾珍为秦可卿的自杀惋惜,贾蓉则沉醉在尤氏一家的美艳风情中。



  「父亲,你快想个好办法,让咱们父子俩吃到二姨、三姨这两个美味呀!」



  「嘿嘿……」禽兽父子几乎同时轻声浅笑,贾珍更无耻至极的夸赞道:「小

子,好眼光!为父也是这么想!」



  两人一番无耻对话后,贾蓉话锋一转,问道:「父亲,你刚才为何如此认真?

孩儿陪着你也是白白受罪!」



  「没长进!」谈及正事,贾珍淫邪的面容变成一向伪装的道貌岸然,少有严

厉的训斥道:「这是非常时期,你这小子别成天只想着风花雪月。」



  见贾蓉还是不开窍,贾珍只得详细解说:「贾政如今一病不起,贾家怎能让

一个废人占据家主之位?年关一过,肯定得新选家主,难道你一辈子都想被荣国

府压在头上不成?」



  贾蓉流露出恍然神色,双眼一亮,随即闪过心虚的表情,道:「父亲,荣国

府有元妃当后台,没了贾政,还有贾赦父子与贾宝玉,我们能得到家主之位吗?」



  「没出息,整天只知道玩女人!」贾珍对贾蓉是恨铁不成钢,阴沉地教训道:

「别说宝玉是一个废物,单就他如今没有功名在身,就没有资格争夺家主。倒是

贾赦有一点麻烦,他是长辈,总是压在我头上。」



  见贾蓉仍然不怎么在意,贾珍无奈地放弃教导,不耐烦地穿上孝服离去。穿

着麻衣孝服的贾珍父子回到灵堂,贾琏、宝玉等一干同辈子弟纷纷上前安慰贾珍。



  为了博得至孝之名,贾珍也算下足血本,哭得嗓子嘶哑,仍然抽泣不断。



  「老太太到!」



  宝玉刚要溜出厅门,婢女激动的通传声让他收回脚步,众人无不身子一震,

贾母竟然也来了,真是大出意料。



  「孙儿贾珍向老祖宗请安!」黑须飘动的贾珍跪爬着迎到门前,讨好的神色

无比强烈。



  「贾珍,起来吧,这天寒地冻的,小心伤了身子!」



  贾母端坐太师椅,当了几十年贾家主母,她的威势虽老犹存,虽然贾珍也是

孙儿辈,但她可不是对任何人都展现慈祥的一面。



  「孙儿太久没有向老祖宗请安,就让孙儿多磕两个响头吧。」贾珍的额头又

与地面撞击起来。



  这一招还真不错,贾母看着贾珍红肿的额头,果然激动几分,龙头拐杖在地

上一拄,扬声道:「贾赦,还不将珍儿扶起来,你这叔叔怎么当的?」丫鬟、婆

子们往两侧一闪,现出被挡在人群后的贾赦。



  年过半百的贾赦被自己母亲训斥,急忙上前搀扶贾珍,道:「是儿子的不是,

珍儿,快起来,不然老祖宗又要责怪为叔了。」



  众人再次一愣,想不到一向少有露面的贾赦也出现,今日的灵堂可真热闹。

相比众人的诧异与兴奋,贾珍悲戚的面容下却心神一惊,起身的刹那,他已明白

其中八、九分奥妙,心想:看来贾赦今日所来也不简单,虽明为拜祭父亲,但真

正目的却是为了在人前显示他长辈的身份,无形中压下自己这晚辈,这一切不是

为了争夺家主还是为了什么?可恶!



  「玉儿,到老祖宗这儿来。」



  贾赦一脸微笑地牵着贾珍站在一旁,贾母随即老脸放光,看向宝玉。



  在贾母的示意下,宝玉坐在她的身旁,众人对此一幕早已习惯,贾赦的老脸

则暗自抽搐一下。



  贾赦微妙的神色虽是一闪即逝、微不可察,但已将他当成假想敌的贾珍却看

得心中暗喜,毫不犹豫地盘算「渔翁得利」之计。



  贾赦代替贾母为贾敬上香祭拜过后,贾母又关怀宝玉几句,这才在一群丫鬟

婆子的簇拥下缓步离去。



  汹涌的人潮终于散了一些,王熙凤突兀地开口道:「珍大哥,你既然已经回

来,这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交给你。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支撑不下去了。」



  若是以前的王熙凤,绝不会说出此等话语,争权夺利本是她发泄心灵空虚的

手段,如今有了宝玉的真情填满心房,自然对这些再没兴趣。



  「二妹妹还是帮为兄吧,妹妹的才干令为兄汗颜。」贾珍极力挽留,毕竟虽

吃不到嘴里,但能看在眼中也是一种享受。



  「珍大哥,既然熙凤累了,就让她回府休息吧,闲杂小事你尽可以交托给我。」

未待王熙凤回话,贾琏已然抢先接过话头,话语是少有的豪爽,生怕累着自己的

妻子般。



  「那好,有劳琏二兄弟了。」话已至此,贾珍再无挽留的借口。



  王熙凤微微一愣,想不到贾琏竟然还有如此体贴的时候,一股愧疚突然涌入

心房,目光不由自主看向贾琏。



  可下一刹那,王熙凤的愧疚瞬间消失,丰润的朱唇微微一动,露出自嘲的笑

意,随即脚步轻盈,飘然而去。



  唉,烂泥扶不上墙。平儿暗自低叹一声,随即跟随在王熙凤的身后,从身子

到心灵都远离贾琏。



  此时此刻,贾琏正围在尤二姐的身边,好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般,怎不

让王熙凤为自己的愧疚哑然失笑?



  贾琏浑然不知自己的丑态已经落入妻妾的眼中,还在尤二姐面前自以为潇洒

风流地摆着姿势。



  这段时日以来,贾琏已被尤二姐戏弄得魂荡魄移,就连在梦里也不忘大献殷

勤,可惜尤二姐总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令他心痒难熬、欲火焚身。



  贾琏的举止怎会逃过同道中人的目光?贾珍父子暗地相视一笑,想不到贾琏

与他们的欲望不谋而合。



  贾珍更是眼珠一缩,一个无耻的念头油然而生:贾琏是贾赦之子,如能利用

尤二姐控制贾琏,必能打击贾赦,如此好事怎能放过?嘎嘎……



  三头色狼想的倒是完美,可惜冷眼旁观的尤氏姐妹却看个一清二楚,无尽的

厌恶与憎恨让两女的怒火再添几许煞气。



  灵堂内波诡云谲,一间阴暗的卧房内则是阴风呼啸、鬼声盘旋。



  贾珍父子一回府,秦可卿立刻失去控制,但「通灵宝玉」却无意间帮了贾珍

这变态父子一次,将秦可卿强行阻挡在百丈之外。



  秦可卿被狂风吹回生前的卧房,不禁连声嘶吼。



  原来理智在面对仇人时是那么不堪一击,此时此刻秦可卿不仅忘记通灵宝玉,

而且连秦钟的安危都忘到九霄云外。



  杀,一定要杀了这两个禽兽!呀———团阴火陡然爆炸,在秦可卿手中化作

一把鬼灵利剑,随即就要不顾一切地杀入灵堂。



  「秦姐姐,不要冲动!」



  在关键时刻,尤三姐冲进来,及时抱住秦可卿,连声道:「你这样杀不了那

两个禽兽,还是听我二姐的安排,她一定能让贾珍父子身败名裂,那比杀了他们

还解恨!」



  「真的吗?」秦可卿缓缓平静下来,不由自主将尤家姐妹视为救命稻草,紧

抓着尤三姐的手腕,反问道:「好妹妹,真的吗?」妹妹真的有办法让他们比死

还难过?「



  「嗯!」尤三姐重重点头,既是给予秦可卿信心,也是鼓舞她自己,道:

「二姐一定有办法的!秦姐姐,若是这样就杀了贾珍父子,他们死后会被人风光

大葬,说不定还会被吹啸成仁义之士,咱们不能这样便宜他们!」



  「好,我听你们姐妹的,好好藏在暗中修炼,不过……」秦可卿话语微顿,

两团恨火迸射而出,咬牙切齿地道:「最后一定要让我亲手杀了这两个禽兽!」



  同一时间,荣国府二老爷的府宅里。



  疲惫的王熙凤刚刚睡下,一道黑影立刻穿墙而入,直接扑向床榻。



  「谁?」王熙凤腰间的五色玉带光芒一闪,她立刻惊醒过来。



  「好姐姐,是我!」



  「啊,宝玉!」王熙凤戒备的身子瞬间酥软,随即又压低声调颤声道:「宝

玉,会被人看到的,你快出去,我明天去见你。」



  「好姐姐,我等不及了,想死我啦!」宝玉大手一动,王熙凤的丰乳立刻跳

跃而出,即使是黑夜也挡不住那雪白肥美的诱惑。



  「宝玉,外室除了有平儿还有小丫头,万一贾琏回来……」



  「他回来我也不走!」说着,宝玉用力且霸道地分开王熙凤的双腿,然后柔

情地低语道:「好姐姐放心,我已经布下结界了,而且你看,你也湿啦!」



  「唔,坏东西!」



  宝玉的手指在王熙凤的阴唇上轻轻一挑,她的呻吟立刻流淌而出,胀大的乳

头不由自主送入宝玉的嘴中。



  「滋……」



  宝玉挺身一耸,虽然他欲火如狂,但肉棒的插入还是温柔无比。



  「啊……」



  王熙凤急速张大朱唇,宝玉的肉棒插入一半的时候,她猛然用力往上一迎,

只听「啪」的一声,蜜穴竟将「如意金箍棒」全部吞进去。



  宝玉没有辜负王熙凤的情意,顺势一挺,龟冠第一下子就穿过子宫玄关,深

深插入花田内。



  「啊!哦!」



  强烈的快感在叔嫂俩的心房同时爆炸,瞬间王熙凤浑然忘我,翻身骑在宝玉

的身上,尽情旋转肥美而浑圆的臀丘。



  春水一荡,王熙凤趴在床上,宝玉从后面缓缓插入,肉棒再次一分一寸撑大

王熙凤的后庭花蕾。



  「啊,宝玉……好疼……啊……坏东西,非要……弄人家后面,啊……」



  淫靡的风雨不停肆虐,大床上、凉榻上、桌子上甚至是门板上,无不留下叔

嫂激情的痕迹。



  「好姐姐、好嫂嫂,我要射啦,啊!」



  「好弟弟、好相公,射吧,射进来吧,嫂嫂要为你生孩子,哦……」



  王熙凤的乳房在墙壁上济压变形,肥美的屁股则用力向后撞击,宝玉猛然一

声闷哼,大手紧紧搂住王熙凤的腰肢,滚烫的精液轰然射出,迅速灌满王熙凤的

子宫花房。



  时光一晃,七七四十九日的丧事终于到了结束之时。



  按照祖例,紧接着是贾珍父子扶灵返乡。



  虽然贾家号称是金陵世家,但真正的祖籍却远在千里之外,路途遥远。



  贾珍父子虽然心中不愿,但为了争夺家主高位,他们无怨无悔。



  贾珍父子暗自好色地看着尤家母女,心中大感遗憾,却不知道尤家姐妹同样

遗憾不已——又失去一次猎杀禽兽的好机会了!



  贾府上下人等送走扶灵队伍后,三两成群各自散去,贾琏早已不知到哪儿鬼

混,在王熙凤身旁的自是宝玉。



  贾珍此去一来一回,最快也要开春,宝玉不禁叹息道:「凤姐姐,大老爷可

以入土为安,咱们总算也可以过一段安生日子了,呵呵……」



  「宝玉,你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王熙凤明白宝玉眼底的欢喜,但自小于世家大族长大,她比宝玉这个西贝货

更熟悉豪门的游戏规则,不用怎么费心思,她已看穿贾珍的目的,柔声提醒道:

「贾珍这番做作,等他们回来,贾家再也不会太平。」



  「姐姐的意思是?」宝玉迷惑地眨了眨眼睛,身子不由自主又靠近王熙凤一

些。



  宝玉火热的目光烫得王熙凤玉脸发红,两人虽行走在林间小道上,身旁又只

有平儿,可现在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对于宝玉的狂野王熙凤又喜又怕。



  王熙凤给宝玉一记妩媚的白眼,随即详细解说:「政老爷如今大病未愈,待

得年关一过,家族必会重新选立家主,你认为贾珍会放过这机会吗?」



  「还有二老爷肯定也会掺上一脚。」平儿毫不犹豫从旁补充,也许是考虑到

王熙凤与贾赦的翁媳关系,贴心地帮助王熙凤向宝玉陈述利害:「二老爷是长辈,

贾珍是宁国府老爷,宝玉,你虽然得老祖宗喜爱,但到时三足鼎立,你并不能占

据多少优势。」



  「呵呵……这世家大族还真够麻烦。」宝玉闻言,并未大惊失色,悠然自得

的面容微笑不变,惯有的邪笑更形强烈:想不到自己摆平赵全与忠顺王这等大餐,

接着还要应付贾珍与贾赦这等开胃小菜,好玩、好玩!



  宝玉那自信的笑容驱散王熙凤两女心底的忧虑,她们不由得想起宝玉这一年

多来的神奇变化,随之也轻松几分,玉脸则逐渐被羞红弥漫。



  尤其是平儿,看着宝玉与王熙凤越贴越紧的身子,银牙已经咬在唇上。



  正在平儿准备逃离这羞人的地方时,隐约的足音将宝玉三人从微妙的情愫中

惊醒过来。



  王熙凤与平儿趁机逃之夭夭,只剩下宝玉在原地气愤难言,无语问天:唉,

这贾家人也太多了,真是无处不在!



  「平儿,我们总是装病也不是办法。」离开宝玉后,王熙凤忍不住又叹息一

声,想到在宝玉面前不好提及的事情,担忧道:「贾琏对我还有几分敬畏,可是

对你他不会忍耐太久,这段时间要不是他在纠缠尤家二妹,肯定会对你下手。」



  「奶奶,那怎么办?」



  虽然平儿没有明说,但她借口照顾王熙凤日夜与之相伴,其用意已是不言自

明。



  王熙凤眼中的担忧突然消失,调侃道:「要不跟宝玉说?他一定会想到好办

法的,嘻嘻……」



  「奶奶!」



  平儿瞬间羞得脸如滴血,用力跺了一下脚,娇嗔过后,眼中流露出挣扎,最

后颤声道:「不……不要找他,还是……顺其自然吧!」



  礼教的束缚与温婉的本性让平儿选择天意、选择逆来顺受。



  「唉,既然这样,我再想个法子拖一阵子再说。」



  王熙凤见平儿如此受苦,自是心疼,但她还是止住继续劝说的话语,何况要

让她主动替宝玉找女人,她还是有一丝怪异的感觉。



  金陵的天空突然平静下来。



  人间阴谋还在隐忍,天外妖怪无影无踪,宝玉一声欢呼,飞身扑入一群美人

的怀抱。



  怡红院内春色荡漾,红楼别府则灵欲交融,而且宝玉神通广大——随时都能

在水月庵凭空突现,但他最爱的当然还是王熙凤。



  虽然宝玉与平儿没有突破那层界限,但暧昧的感觉却别有滋味,令一向强势

的宝玉竟然一点也不着急。



  可人生之事不会十全十美,宝玉陶醉之余,心中也略有遗憾。



  妙玉一直在闭关,警幻仙姑这段时间也不与宝玉见面,薛姨妈母女俩也没有

回到大观园,虽然宝玉每隔两日就会去找她们,但香菱看着死气沉沉的薛蟠,始

终下不了离开的决心。



  另外,也许是天气太冷,贾府一干绝色姑娘也很少与他见面,连带着那些美

丽的丫鬟也走出宝玉的视野。



  对此宝玉还能潇洒微笑,但王夫人的态度却令他尝到人生第一次失败的滋味,

一怒之下,他不再向王夫人请安,开始母子之间的冷战。



  在宝玉的快乐与烦愁交织下,时光的长河奔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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