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自元宵节春风一夜后,王氏昼夜练习吞蟾功,果然容颜焕发,肌肤娇嫩,
一对硕乳都饱满滚圆,用围胸裹了如羊脂玉般色泽鲜润,丫鬟看了都羡慕不已,
相国府中的下仆更是瞥见更是气喘如牛。王氏虽然开心,春桃却有苦难言,那妖
道采补一次本就坏了她的身子,一个丫鬟又有什么补品可以调养?更何况心里想
着那妖道和二公子的事情,又惊又怕,眼见着一天天瘦下去,终于病倒了。
王氏倒是知道春桃的病因,但她见到春桃总不免想起那晚的荒唐事,只安排
丫鬟好生照料着,却心思着寻个由头把春桃送回娘家算了,虽然是情同姐妹,终
究一个丫鬟知道自己的把柄,心里不安。而病倒的不止春桃一个,还有相府的二
公子费武安。王氏的青龙吸水穴不是人人消瘦得起的,费二公子到第三天还觉得
双腿发软,偏偏每日里用餐都见到越发明艳的王氏,丰乳肥臀,媚肉尤香,把费
二公子勾引得魂不在焉。要不是他胯下发虚腰酸腿痛,而且也没有上次那样迷奸
的机会,他是真想把这义母再就地正法一次。
好在不等费相国回府,机会又来了。
这一日,相国府上来了两个人,一个是面皮白净,书生打扮,一个身高体胖,
穿着武服。这两人是费二的狐朋狗友,一丘之貉,都是京中大臣子弟,又不是家
里的嫡长房,从小一起打架斗殴,是在春楼喝花酒都能共宿一娼的铁交情。那书
生是刑部尚书来人杰家的公子来俊才(豺),那大胖子是程国公的小儿子程天宝
(豹)。另外还有王氏娘家宗家,王将军府上的庶子,家谱里算是王氏侄子的王
云彪(虎),加上小名武郎(狼)的费武安,并称京师纨绔之首豺狼虎豹的四个
祸害。
这豺狼虎豹四人虽然一般的臭名远扬,其实真正的恶霸只有三个,王家世代
将门,哪怕王云彪是偏房庶子也要勤练武艺,驭兵掌军,所以四人中以他最能打,
又是出了名的臭脾气,金吾卫都不敢得罪他。而程天宝看着人高马大的,其实是
老爹给惯坏了,旁人忌惮程国公护短,有什么事情都让着他,一贯是横行霸道为
非作歹。至于刑部尚书来人杰乃是有名的酷吏孤臣,仗着天子宠信不知得罪多少
公卿,他的儿子自然到处受人白眼,来俊才没把他爹的谋才奇略学到,阴险狠毒
却学了十足十,谁得罪了他一定记着,睚眦必报,很是没有人缘。而这三个人,
是费二飞鹰走狗,跑马打球,喝酒泡妞拉着玩到一起的,所以豺狼虎豹,虽然以
费府武郎最不算个东西,反而隐隐以他为首。
这些日子里王云彪被家里长辈赶到京营里操练,费武安差点死于花下卧在家
中休养,程天宝和来俊才素来话不投机,实在闲着无聊,干脆登门来看望这费武
郎了。四人打小就是恶友了,相国夫人王氏倒也见过,因为按辈分算,最狠的王
云彪也得叫她一声姨娘,所以从前也没人敢像调戏其他公卿家眷那样在她面前失
礼。可是今日登门一见,不要说是喜欢瞎咋呼的程天宝了,连养气工夫最深的来
俊才也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费王氏,几日不见,是风骚到骨子里去了!
却原来那王氏一早在私房里练吞蟾功,出了一身香汗,嫌弃那贵妇的罗裳锦
绣裹在身上闷热,内衣便未着寸缕,只用薄纱绕体,在胸口裹了两圈,外面就套
了件浅粉色的短袖小衫,身上配了条大红的齐腰胡裙,湿津津得贴在腿肉上,羊
脂玉似的赤足小腿都露了出来,王氏也不在意,只斜依在中院的凉亭里,举着个
团扇往怀里扇风,那微风一阵阵吹动轻纱,把她前胸的美肉都露出大团来了。
程天宝和来俊才远远看一眼就觉得下体肿硬了,来俊才还好,长袍下摆还看
不大清,程天宝穿着胡裤可就惨了,裤裆上分明隆起一包长虫,见了相国府的夫
人又不能不见礼,只好躬着腰让来俊才给他挡着。
「相国夫人安好,我们是来找武郎的。」来俊才的外号叫玉面豺,因为他卖
相确实不错,白白净净瓜子脸,五官端正,剑眉星眸,要不是他父子名声太臭,
怎么着也能混成京师才子。
「二公子在院中歇息。两位公子自去便是。」王氏哪里知道这两人会突然拜
访相府,她这身打扮太过放浪羞人有失体统,而且刚才贪凉连上身小衫都敞开了,
白花花的身子只有一条单纱虚裹着,这要是一站起来肯定露陷了,只好强作镇定
在凉亭里坐着,用团扇遮住胸口。
可如此美肉横陈,这两个纨绔又怎么肯走?所谓色壮贼胆,来俊才竟然还走
到凉亭中坐下了,「不急不急,我们俩个也是听说武郎染病特来探望的,若是打
搅到他休息可就不好了,夫人不妨说说,武郎得了什么病?几日不见人影?」
「是啊,说说啊,我们兄弟情同手足,有什么能做到的,只管吩咐!」程天
宝居高临下,团扇也遮拦不住,被他一眼就看到王氏胸前汗水打湿的单纱紧贴在
硕乳双峰上,她又抱臂遮挡,都挤到乳沟之间了。那一层粉色的短衫连乳肉前的
晕红都遮拦不住,相国夫人的娇躯倒是有大半就让他这么看到了。当下也顾不得
什么礼数不礼数,挺起腰杆勾着脖子往里看,只把男根对着王氏的脸挺起来。
「这、这……生了什么病。」被这两个纨绔子弟这么近得看着,王氏只觉得
胸中小鹿惊跳,早已乱了方寸,她往左一看就看到来俊才贼眉鼠眼盯着自己大腿,
向右一瞧就瞧见程天宝胯下的巨物隆若山包。再加上这几日单练吞蟾功阳虚火旺,
私处竟有一股清流止不住得渗出来,王氏分明感觉到那股暖流沿着大腿要滴出来,
眼见着要在两个纨绔面前泄了身子颜面扫地,她却看到了一个人,「春、春桃!
快来为两位公子引路!去见二少爷!」
那边春桃也是倒霉,好不容易有点气力,下床想净身又被王氏叫住了,竟然
还让她带两个纨绔去见二公子?丫鬟差点没晕过去。此时也只能暗叫命苦,强笑
着,「两位这边请……」
来俊才和程天宝对了个眼神,他们再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强暴相国夫人
也是不敢的,更何况还有武郎和云彪的关系在,此时也只好扫兴得唱了个诺离开
了。
王氏眼见着他们跟春桃出了中庭,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系好短衫,把胸前
的硕乳裹住。站起来看时,地上已经湿了一滩,凉亭凳子上还分明有个屁股蛋的
印子,只把王氏羞得满脸通红,股间却又传来一阵尿意,只好小跑回房解手。
她是脱身了,春桃却入了虎口,那日撞见了费武安轻薄王氏,她就怕见着这
二公子,把这两人引到二公子院前,春桃就想抽身逃走来着,谁知道程天宝早就
忍不住了,王氏不敢碰,一个丫鬟算得了什么,当下竟然把春桃搂起来扛在肩头,
踹开费武安房门大叫,「武郎!借你枕席一用!」
此时费武安卧在铺上看春宫图,幻想着和王氏用什么姿势再来一次,被程天
宝一声大叫吓得差点缩阳,再定睛一看,这程天宝竟然把春桃扔到床铺上了,
「这、这是搞什么!」
「往边上挪点,等我先泻泻火!」程天宝人高马大的,春桃怎么挣脱的了,
三两下就在费武安面前被拔了个精光,一眼看到程天宝胯下的巨物吓得直哭,竟
然当场尿了。
她一尿费武安就火了,把手一按,侧卧的身子腾起来,当胸一个弹腿就把程
天宝踹得跌了个跟头,扬声大骂,「搞毛呢!吃了春药啊!来我府里搞女人!?
还把我这弄得一塌糊涂!」
「啧啧啧,」来俊才也走进屋,顺手把房门合上,「武郎啊,武郎啊!真看
不出啊,几日不见你工夫见长,连相国夫人都被你调教好了。」
「啥!我靠!」程天宝一个挺身翻起来,「王夫人你已经上过了?」
「呃——我——」费武安一昂头,「上过了!妈的!你怎么知道!」
来俊才当然知道了,就冲着他这张脸,勾搭的贵妇比其他三个嫖过的妓女都
多,「当年费相国新娶王氏,洞府后大病了一场,我就知道此妇尤物常人不能御
驾,相国不在府中已久,而今日观费王氏面色红润,天庭饱满,唇朱眼亮,是阴
阳调合,房事圆满之状。试问这相国府中还有哪个狗蛋包天的,能把夫人喂饱啊?」
「你小子行啊!」程天宝立刻穿上裤子跑过来勾肩搭背,「咱也是多年的兄
弟了,不如你和夫人说道说道,让我也来一发吧。」
「去你的,前几日我只是迷奸了她一次,这会儿腰还酸着呢,啊,」费武安
突然扭头,把床角缩成一团的春桃吓了一跳,「那天你晕过去了还没回话呢,元
宵节晚上,你和夫人上哪里去了?」
春桃吓得浑身哆嗦,「二公子,我不能说,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费武安看看程天宝,程天宝得令,嘿嘿得笑着再次解开裤腰带。
春桃自从那天被那个妖道凌辱之后几乎怕了房事,她这几日入厕都有落红,
如若再被程天宝强暴恐怕性命不保,虽然对小姐忠心,终归是自己的命要紧,春
桃还是屈服了,把元宵节那个妖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那道士给了你调养滋补的药方,说与我听。」来俊才眼睛闪着邪光。
「是,这是那道士说的补气汤方,可是好几味药材是给老爷备下的,我也不
敢向大管事讨要。」春桃把藏在肚兜里的纸片递给来俊才,这还是小姐记下了写
给她的。
「补气汤……恩,这药方你也用不起,改日向宫里讨几瓶乌鸡白凤丸给你就
是了。」来俊才暗自把药方收入袖中,其他两个纨绔都没注意。
「啧,妖道!」一想到义母的身子竟然被一个野道士先享用过,费武安就浑
身不爽。
程天宝气喘如牛,「好啊!好啊!堂堂相国夫人!咱们以此事要挟,不怕她
敢不从!」
「嘿嘿!好!这个荡妇是该好好调教一下!干他娘的!就算是一条母狗,也
是我费府的母狗!」既然费武郎都说『干他娘!』了,那么纨绔们自然要去干
『他娘』了。
于是三人进了王氏的院子,春桃依旧走不开,她得帮着把风,不论有谁来,
都一句小姐病了支开。结果王氏竟然不在屋内!
此时王氏正在茅厕里自慰。
原来王氏一时忍不住,也顾不得回房,就钻进家中下仆用的茅厕中解手。程
天宝胯下男根又呼唤起她元宵节晚上的春梦,一泡尿止也止不住。却有家里的杂
役进到茅厕里来了!
贵为相国夫人的王氏一直是在寝室里用的夜壶,平时自有丫鬟处理,外面挂
着珠帘,还用熏香清露打扫,非常舒适。而杂役的茅厕可没这么讲究了,就是地
上挖个坑,支张竹席帆布什么的隔开,男女都不分的。虽然茅厕经常打扫,不是
贫民那般污秽,但也是破旧不堪,毫无隐私可言。王氏蹲在那,只能靠一张破竹
帘勉强遮住脸,有人经过时,雪白丰满的下身却一览无余。那些个相府的下仆,
就常有称着丫鬟们入厕时聚在竹帘另一边手淫的,相府的丫鬟一般入厕都要两人
同行,一个在外面拿着木杖值守的。有些泼辣的,干脆带着瓢舀了秽物往外泼。
可王氏哪里懂得这些,她正尿到一半,猛的两个杂役走进来硬生生吓得憋住
了。那两个杂役也一眼就看到有个女眷蹲在里面解手,他们是连相国夫人都没见
过的苦工,当下就走到竹帘旁探头探脑得张望。
王氏又气又羞,又不敢出身让他们知道看光了相府夫人的身子,只好忍气吞
声想等他们自己走开。
可看到这种光景男人怎么可能走开呢,更何况根本没见过女人下体的苦工,
当下解开裤子对着帘子撸起来。王氏从竹帘缝隙见看到两个苦力的阳具,又想到
了程天宝和李佐车的肉棒,不由自主得,一手按着乳房,一手摸到胯下阴蒂揉搓
起来。
那两个苦工一见也乐了,还怕里面这丫鬟泼粪来着,结果人家还挺闷骚的呢!
有一个当下就走到帘子旁边,踮起脚张头往下望,直把王氏白花花的屁股蛋看了
个真切,还道,「妹妹,把你的大奶子也亮出来瞧一瞧啊!」
另一个干脆伸手想把帘子撩开。
「你、你们……」王氏羞怒得说不出话,只能死拽着竹帘不放,身下却不由
自主得又尿起来,在两个下贱的陌生男人面前排尿,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爽快感
冲击着王氏的神经,她的阴蒂和乳头都硬了。
「好啊好啊,妹妹!哥哥我要射了啊!」「不要!啊!」王氏惊叫声中,苦
工们叫着对着帘子射精了,没有钱财找妓女宣泄的庶民的射精远比费武安要浓烈
炽热得多,大股大股的白浆射到竹帘上,透过缝隙溅到王氏的脸上和身上,连精
心梳理的发髻上也沾上了浓烈腥臭的精浆。
「哈……哈……」王氏沉重得喘息着,那两个苦工已经走了,而溅到嘴唇和
脸颊上精水的腥味和热度依然刺激着她的感官,这就是男人的精华啊。她不由自
主得摸着自己的阴户,忍不住把手指也伸进了蜜壶中抠挖,从小穴传来的吸力绞
紧了她的指尖。青龙又想吸精水了,可是那两个苦力已经走了,王氏只觉得身体
里空荡荡的,莫名其妙的燥热难受。
看来只有回去洗澡再练一遍吞蟾功了。
王氏无奈得用裹体的单纱擦掉溅在乳房,脸颊和发髻上的精液,仓促整理了
下义务匆忙离开了下人的茅厕,这几日练习吞蟾功,她已经隐隐觉得运行体内的
暖流不大能满足小腹的空虚了。王氏有些害怕,她觉得这身体快要不是的自己了,
刚才她几乎忍不住冲出帘子去,把苦工的肉棒纳入自己身体里,让那些男人粗暴
得啃咬自己的乳房,疯狂得做爱到虚脱才罢休。不会是她吐纳出了什么岔子吧?
王氏走着神回到院子里,结果一头撞到正扫兴得走出来的程天宝怀里,程天
宝眼明手快把向后倒的王氏拦腰搂住,系在胸前的短衫一下就崩开,刚才擦拭了
精液的单纱只是随便缠在腰间,一对硕乳在程天宝面前跳跃晃动着,粉红色的乳
晕上尖挺的乳蒂好像一株嫩芽,这下他可把王氏全身都看遍了。
「夫人……没事吧……」程天宝伸手却不把王氏搀起来,而是一把握住了她
的乳房,大力得拧搓起来,好像要证明这是不是真的一样。
「啊!不要!轻一些!」王氏被捏的惊叫起来。
「哼!你这个荡妇又跑到哪里去了!」费武安冲过来拽住王氏的手腕,一看
她缠在身上的单纱满是男人精液,鼻子都气歪了,「真是个贱逼!我费府的脸面
都被你丢尽了!」
「什、什么!放、放开我啊!程公子!二少爷!」王氏这才注意到气氛不对,
春桃躲在角落哭,而纨绔们的眼睛里放着红光。
「相国夫人,元宵节之事,春桃以招认了,」来俊才摸着王氏后背的脖颈,
抓了一缕发丝闻了闻,「趁着相国不在府中竟然肆意淫乱,何其贱逼,费府三朝
元老,王府文阀将门,累世的清誉都被你丢尽了。」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们误会了!」王氏被三人围在中间,上下其
手,抓着乳房搓来揉去的,短衫和单纱早已被波光,只剩下一条胡裙还在身上,
那也是因为程天宝直接抓着腰间往下拉,露出王氏毛绒绒水津津的下体伸手去摸,
而费武安惦记着她的肥臀,把裙角撩起来顺着小腿肚捏上去,把裙边反掀到腰间
露出滚圆的屁股。
「没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来俊才捏着王夫人的脸颊,舔着她的耳垂,「从
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东西了。还是小声一点好哦,伺候得我们满意的话,什么都
好说,可把下仆们招来的话,费相国可就要知道,他的相国夫人是一个人尽可夫
的娼妓啊!」
「不要……不要……」王夫人还想说些什么,程天宝已经把她扛起来放在肩
上,拍着她的屁股蛋踢开了房门,「哟!武郎!借枕席一用!」
「该死的!」费武安追着冲进去,「第一发怎么也得是我的!」
来俊才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到春桃手里,「看好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