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群芳谱】第十节 奉父命公子上洛行 痴娇娃倩影两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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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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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节 奉父命公子上洛行 痴娇娃倩影两相随
  书接上回,话说申骥闻听父亲大人有命,忙整理衣冠之后到了前院,只见申

老爷与罗先生共在。公子与两位大人见过礼,立在一边恭听教诲。
  只听他父亲言道:「我儿。眼下已是五月。金秋便要大比。先生方从州府里

得了消息。今年科考有所变更。天下各路不再省试,各州府秀才直接上成都、金

陵、洛阳三处参加考试,择其俊秀者入长安会试。我儿可速速准备,便往洛阳去

准备应试。」
  申骥闻言吃了一惊。转身便回房去收拾东西。恰薇琳过来寻他,只见他在收

拾东西,不由好奇:「哥哥收拾东西,是要出门吗?」申骥乃将科举变更之事告

诸于她,谁料薇琳听罢,竟潸然落泪,嘤嘤抽泣了起来。
  申骥不知缘故,忙丢下手上东西过来询问。薇琳乃白曰:「我与哥哥初涉爱

河,哥哥便要外出,怎不让人伤心落泪。」申骥怜她,却也无可奈何。直道:

「我这也是为前程计,奉父命不得不如此。」
  薇琳啜泣声渐收了,手绢儿摸着一双哭红了的杏眼道:「莫,莫不,哥哥便

带了薇琳在身边,早晚也好有个侍奉的人。」
  申公子一想便也有这道理,便拉起薇琳的小手道:「妹妹待我果然是极好的,

只是这前去洛阳,路程遥远,怕妹妹挨不得苦,师父老人家舍不得膝下爱女。」
  薇琳便道:「你我一同去求父亲,父亲或许便答应了,左右哥哥单身上路,

家里想必也是极不放心的。若得奴家照看,也是一个伴儿。」两人议定,便携手

去了西厢。偏房之内,申家小姐正在听先生授课,只是这女儿家所学的,非是经

世济用的大文章,更不是安邦定国的大道理,而是闺门之中,克己谦让,奉承迎

送的居家之道。那先生对倩儿道:「尔今虽与我有了一番往来,薇琳戏你一番称

你一声娘。但你与我未在官府姻缘簿上签字画押,故而你算不得我续弦。」
  倩儿问道:「那,莫非我是先生的妾侍么?」
  「非也非也。」先生摇头晃脑拈着胡须道:「妾者,立女。所谓立字便是侍

立的意思。家中往牙市上买来的女孩儿,未曾收用的,叫做侍女,也叫丫鬟。收

用了,便是侍婢。侍婢中得宠的,便是妾侍。但终究也是婢女下人,不可同桌,

只能站着,因此,这个立字便是从这儿来的。」
  倩儿听他摇头晃脑说了一圈却更加糊涂了,「那奴奴与先生究竟是什么呢?」
  先生大笑道:「你我乃是露水。」倩儿更加不明白了,直望着先生要得一个

答案。先生道:「所谓露水,日出便无。你我夜间有缘,行那敦伦之事,日出三

竿,我还叫你一声小姐,你还叫我一声先生,这边是露水。」
  这一番话,不消说倩儿,便是在门外的申骥与薇琳也都听糊涂了,薇琳先扣

了扣门:「爹爹,女儿有话。」
  「进来说话。」先生把长袖一卷,归座看着女儿和学生进来。
  薇琳与申骥行了一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谁也不先开口。先生耐心等

了一阵儿,还不见吱声的,假意恼道:「既然有话,因何不说?今日课业可都完

了?若是没完,定然给你二人好看。」
  申骥忙道:「课业已然都完了,只是,有一桩不情之请,还请先生允诺。」

说罢,长长一揖,便不起来了。
  薇琳更是径直跪下:「爹爹若是不允,女儿便不起来了。」
  先生捻动胡须:「小女儿态……不中留。有事便说。」
  申骥便把想要带着薇琳上洛一事说了,老先生摸摸胡子:「噫吁戏,我的倩

儿好学生,把方才为师说的,女儿出阁之后的几种名目都背与为师听听。」
  倩儿不明所以,看了一眼哥哥和薇琳,还是背诵道:「女儿十五乃及笄,十

六出阁适人家。相匹配,为大妇,号正室;继鳏夫,为续弦,称填房;妻称娶,

妾为纳,名小星,叫侧室。妻妾外,有通房,有侍婢。」
  先生听到这儿举手示意倩儿可以听了,他对着申骥问道:「我只此一个女儿,

视若珍宝……」
  申骥不待先生说完,乃道:「我愿娶薇琳妹妹为妻。」
  先生可乐坏了,他知道自己这学生乃是有才之人,若是能上洛一行,一个进

士是妥妥到手,倘若侥幸,探花榜眼或也未必。本来之欲他允诺自家女儿一个侧

室的名分便心满意足,谁知这孩子倒是实诚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他生怕公子琢

磨过来了会反悔,便赶紧让倩儿去请来申家老爷夫人,就要把这事情定下来。
  申家老爷虽然觉得儿子这事儿定的莽撞,但是瞧见他与薇琳小两口甜蜜蜜的

模样儿,也真不忍心棒打鸳鸯。他心底一贯偏爱这独生的儿子,又觉得薇琳人品

模样都颇为周正,若是为了申家的儿媳妇,倒也真是不差。
  倒是申夫人却有点别样心思,她本意有意将自家娘家兄弟的一个女儿说给儿

子,不想那老罗倒是抢了先,想到这儿,一双美目望向先生竟然有些哀怨了。
  不过这事情还不能定下来,婚姻乃是人生大事,虽然有了父母之命,还需媒

妁之言。全套礼仪下来,少说也得半年。两家大人一合计,先让这尚无名分的小

两口上洛赶考,家里人在南阳这边张罗着,等到冬季回转过来的时候,正好让小

两口成婚。
  这边欢欢喜喜的说着,门外一名家人通报说是舅老爷家的小少爷们已经来了。

申夫人闻言而喜,当即便叫他们进来。申老爷也道:「恰好,恰好,来得正好。」
  正说话,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衣袂当风,依然进到厅堂:「问姑父姑母大人

安。」
  「快起,快起。」申夫人先搀起来一个年纪大的娘家侄子,一边给他拍打衣

袖,一边道:「经年不见,赵乔越发高大了。」又看看另一名侄子:「赵合也成

人了,真是叫人欢喜。」
  申骥忙上前见过了两位表哥,道:「前日还同母亲说道,不日要去舅舅家拜

访,怎么两位表哥竟然先来了。」
  「我们闻听说今年大比有了变动,特来同表弟商量上洛之事。」赵乔说道,

原来他也是今科要赶考的士子,从同窗那里听说到了事情,便拿了自家弟弟赶来

报信。
  申老爷哈哈一笑,罗先生微微抿嘴,申骥把自己家的安排如此一说。赵氏兄

弟才知道自己原来来晚一步。
  「来得正巧。」申老爷道:「你们兄弟三人,若是能够结伴而行,正是最好

没有过了。」
  赵乔道:「姑父所道,正是侄儿所想。表弟和弟妹既然要结伴同行,何不先

来我家庄园聚合,而后一同出发。」
  赵家在南阳府东北方有一处大庄园,端的是个消暑的好去处。往年盛夏,申

家阖家都要去那赵家作客。眼下已是五月端午过后,暑气一日胜过一日,因此赵

乔便有此请。
  申老爷客气了两句,又对罗先生道:「先生已经与我儿有翁婿之好,便也是

自家人了,还请一同前去山庄消暑。眼下距离大比尚有日子,还请先生多多督促

犬子方好。」
  罗先生乃是求之不得,便答应了下来。申老爷一面安排下人准备车马预备前

往山庄,一边吩咐人手准备宴席招待赵家兄弟不提。
  酒宴之中,申老爷想起家中正有三名名妓,忙叫下人去请了绿扬等三姝过来

陪酒。不多时,三姝先后捧着乐器来到,绿扬为首,盈盈下拜,口称万福。申老

爷半醉半醒中以手指点赵氏兄弟道:「此吾家侄儿,汝有技艺,可献来。」
  当即乃绿扬为琵琶,莉儿抚琴,娉婷款款下到场中,翩翩而舞,且舞且歌道: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

流风之回雪……」一曲惊鸿歌罢,赵氏兄弟皆已看的神游物外,良久,方道:

「所谓三月不知肉味,是此也。」娉婷闻言嫣然一笑,眼波流转,赵家两兄弟已

然是魂儿都被她这一笑勾走了。申骥看着这两位表哥,不由得好心凑过去低声道:

「这三位姑娘个个都是花丛中的魁首,两位个个既然来了,可切莫要错过。」
  赵氏兄弟自然晓得,只是碍于大人在场不好造次,正在这百爪挠心的时候,

申老爷子忽然放下酒盅道:「噫,吾已年迈,今不胜酒力。吾儿,替为父好生招

待贵客。」说罢便要起身离席,申骥与赵氏兄弟自然欢喜,忙恭送大人。罗先生

也借罪告辞,顺带要了申夫人母女去侍奉醒酒,申老爷见这般,便将眼珠子落在

了自家那还未过门的儿媳上:「唉,薇琳过来,扶我回去歇息吧。」
  申骥凑上来道:「可要儿子服侍?」申老爷拍了拍儿子肩膀:「勿用,勿用。

我儿且去寻欢,爹爹有些言语要同汝娘子交代。」言既于此,薇琳虽然舍不得离

开自家所爱,却也不得不告退离席,扶了申老爷到后堂。
  放到了后堂,薇琳便招呼丫鬟们打水沏茶,准备服侍公爹更衣。未料她方把

这些言语下去,申老爷便搂住她那纤纤一握的小蛮腰:「好薇琳,果然当家大妇

气派。」说到这,便扯开了薇琳腰带,再一扯,裙儿便落了下来。薇琳一惊,忙

掩住已然半裸的私处道:「公爹何意?」
  申老爷虽然酒醉,却力气不减。他搂抱住薇琳,触手之处,无不是吹弹得破,

不由得洋洋得意道:「我儿有福,能有此娘子侍奉。薇琳一贯孝顺,自然晓得侍

奉公爹犹在侍奉丈夫之上。」
  薇琳想起平日爹爹所教诲过的,所谓夫人有宜家宜室之职,不独要在这床笫

间侍奉丈夫,更要为公爹暖脚,为大伯吹箫。申家独有申骥一个儿郎,自然没有

大伯。但这公爹尚在,且看这眼下意思便是要自己承欢。
  想透这儿,薇琳不由得松开掩住下体的素手,垂面道:「公公要儿媳如何,

儿媳便如何是了。」
  申老爷见薇琳如此灵巧,更是喜欢,他进而将薇琳全身都脱光了,就近往这

门口的一张躺椅上一坐,拍拍双腿,便叫薇琳坐了上来。
  薇琳还欲如同儿时一般盘腿坐上,申老爷却将她两腿分开,将那光秃秃肉扑

扑的一个牝门抵在自己长衫之上坐下。这般坐法,薇琳还从未试过,自然是害得

满面臊红。申老爷一边抚弄嫩乳,一边以指抠挖浅穴,道:「薇琳休要害臊,这

闺房之乐,岂止在床笫之间,须知道座椅之上,窗棂之下,无一处不是欢乐之所,

便如此处,十余年前,我与你婆婆便日常如此行乐,真乃是不亦乐乎。」
  申老爷如此说着,一边将自家长衫撩了起来,薇琳微微觑了一眼老爷那货,

只见也是规格不小,心道这可算是我的第三杆肉枪了。
  一边心道,一边便扶住肉枪,对准自家那湿漉漉的女儿肉缝插了进去。她开

苞日为久,阴穴仍然是一条细缝,所谓羊肠小径。申老爷扶住薇琳纤腰,助其起

伏,观其乳摇,且道:「你可知道这滋味的美妙?正是所谓两峙。他日你家郎君

读书乏了,便也可坐在他腿上这样摇曳一番,让他观你乳波翻滚,腰似摆荷。外

间许多妓女都有许多花招在这男女欢悦之道上,你若是不晓得,便白白长了这一

幅好模样。郎君也难流连于你。」
  薇琳一边在申老爷身上颠簸,花心几次被老爷的肉枪刺中,虽然不免心潮狂

跳,却还晓得感谢。申老爷在薇琳嫩穴中抽插了一阵之后,将她纤腰扶住,肉枪

缓缓退了出来。薇琳正不明所以,申老爷却将她抱了起来,原来是丫鬟已经打来

了热水,供老爷洗澡。
  申老爷先跨进了浴桶之中,薇琳取了搓澡之物,尽心尽力为申老爷上下搓了

起来。一片热气腾腾之中,未几时她便香汗淋漓,申老爷坐在桶中微微闭目,只

见她胸前一对鸽乳轻摇,不由得又伸出手去在那一点殷红上戏弄。薇琳陡然被捏

住乳头,不由一缩,那乳首竟然缩得立了起来。申老爷两指拈着乳头,手掌绕着

周遭光洁如玉的肌肤打转。便问道:「此处名何?」
  薇琳羞道:「曰乳。」
  「是何用?」
  「哺乳孩儿。」
  申老爷微微摇头:「此其一也。哺乳孩儿故其用也。然尚有别用。」一面搓

揉,一面道:「可供观玩焉。」薇琳但觉乳涨非常,银牙暗咬道:「如何观玩?」
  「可穿孔以缀饰品,可涂抹以点丹青。」申老爷一边把玩一边道:「世间女

子有百千万种,其乳便有百千万种。犹记昔年在扬州,有闺阁所谓晒乳之会。正

在阳春三月,瘦西湖旁,不论是官宦小姐,抑或名门淑媛,皆不着上衣,袒胸露

乳,却一律以黑纱蒙面,任人评说其乳如何。当此之会,不仅可赏百千妙乳,更

可细细把玩。想当初,老爷我一日之内便把玩了数百玉峰。有浑圆若球者,有挺

拔若笋者,有初生之鸽乳,亦有成熟美人之钟乳。」说到此处,申老爷不由一笑:

「薇琳嫩乳初生,尚需时时把玩,方能成峰。」
  申老爷这里玩得起劲,却不晓得那薇琳已经叫他玩得双目生春水,穴中泛玉

潮。银牙咬了半天,最终只得哀求道:「公爹好人,薇琳已经吃不消了,这乳儿

已经叫公爹玩得又涨又酸,乳头儿发疼。」申老爷将她亦抱入水中:「好薇琳,

身上如何便都告诉公爹。你们孩儿青春,不晓得这其中的好处,告诉公爹好指导

你们一二。快告诉公爹,这乳儿是怎样的酸,怎样的胀,乳头又是怎样的疼。」
  薇琳便道:「也不晓得公爹的手在变什么魔术。只拈了薇琳乳头几下,这乳

头便立了起来,公爹你看,原本只有黄豆大小,此刻已然有花生大小,怎叫薇琳

不疼。这乳中又酸又胀,内里好像有个硬团团,千万条线儿都扯着它疼呢。」
  申老爷亲了亲薇琳胸前的这两个小红点儿道:「我的宝贝薇琳,那硬团团是

你们女孩儿家的乳坯子,待公爹把它给搓揉划开了,便不疼了。你便有如你婆婆

那样的玉峰。这乳头变大莫要怕,乃是乳孔开了的症状。若是你那乳坯子已散,

此刻便会有奶水流出。」
  说道,又伸手道薇琳胯下,去摸她那没毛儿的私处,一边扣弄女孩儿的肉蚌,

一边问道:「方才这里可湿了?」
  薇琳忍羞道:「确是湿了,不知怎的,公爹摸着薇琳乳儿,薇琳下面就好似

在等着挨插似的。」申老爷将手指抵在薇琳蚌珠上轻轻左右摇摆道:「你尚青春,

未晓得这男欢女爱中的妙处,今儿公爹便带你同走巫山一遭。」说罢,申老爷与

薇琳一同从浴桶中出来,相互抹干了身子,薇琳先爬上床去,将那一床薄被垫在

自家臀下,双腿向着身后分开露张玄牝。申老爷细看她这女孩儿的私处,不由得

心中暗叫了一声好。
  你道是怎样的好,原来这浅浅一张鱼嘴缝,白白两片香肉瓣,一吸一张正是

生死门,一开一合乃是阴阳关。申老爷却不急着把自己的肉棍儿塞进薇琳穴里,

他先扶她起来,叫她跪在自己胯间,含住自己的阳物。薇琳虽然觉得男人这话儿

腌臜得很,无奈是公爹的吩咐,不得不将它含住了,岂料这话儿到了那温暖暖的

小口中就是孙行者的金箍棒,你道怎讲,原来这方才还软坨坨的一团肉,进来登

时就昂首挺胸,胀大得在这薇琳的樱桃小口中塞不下了。
  申老爷见她初次品箫还不晓得分寸,便细细指点道如何用香舌缠绕,如何用

贝齿轻刷。薇琳本就是个聪明孩子,一学便会,不多时便已会吞吐了起来,申老

爷见她已经初晓门径,便叫她调转身儿来,用拇指点住女孩儿臀缝中的那淡褐色

的小孔。薇琳大骇,忙吐出了老爷的肉棍道:「那是腌臜之处,老爷怎能碰的。」
  申老爷笑道:「你这女孩儿身上无一处不是香喷喷的,岂有腌臜的地方。再

说去了,你与我家倩儿俱一般爱干净。每日方便之后,无不用香粉兰汤去恶,这

谷道也非是腌臜之处。」说着,便将拇指顶入了菊穴之中。薇琳后庭陡然受侵,

两瓣翘臀不由得便夹得紧了。好在申老爷并无意抢儿子的头汤,这后庭的头把交

椅今夜尚不准备取了。便只用手指在里面转了转,好叫薇琳夹紧前面小穴罢了。
  这边钻着菊穴,前面他也不曾放过,一边继续叮嘱薇琳为自己品箫,另一边

用大手贴在薇琳阴穴上来回摩挲,将这鱼嘴缝摩挲得火热湿润,花露不住外溢,

却又恰好停了手,改扒开这小巧的阴缝对着里面吹风。只吹了两口,薇琳便嚷嚷

起来:「公爹,薇琳下边好生难过,莫要再吹了。」
  申老爷哪里会入她的愿。一连吹了好几口,又把两根手指塞进女孩儿的嫩穴

中抠挖着,偏生又不深入。薇琳被他抠得又火热起来,双股战战,不住交错,申

老爷见她又到了情动时分,偏生又停了手,薇琳已然不可耐,只撅起屁股,将那

涨仆仆,春水横流的阴户送到申老爷目下,哀声道:「请公爹给薇琳一个快活,

好胜过这不上不下的吊着。」申老爷将她放在床上,只见这小妮子,发散面红,

双目含春,鼻翼翕张,粉颈之下一片潮红,一对鸽乳虽然平躺着却还朝天耸立,

两个红点点的乳头立在嫩乳当中分外诱人。向下看,一对光玉似的大腿大喇喇分

开,将女孩儿家最隐秘的私处坦荡展露在自己面前。薇琳见到他在看自己那隐秘

处,此刻也是情到浓处,非但没有合拢双腿,反而伸手剥开肉蚌,露出里间粉嫩

花瓣,娇声道:「公爹可看的满意了?」
  申老爷知道此刻方是成功之时,便挺起肉枪,对准那水汪汪的肉缝,只一插,

便深入到了底。薇琳双腿交织在申老爷腰间,美目微闭,仿佛那驰骋于自己娇躯

之上的不是公爹而是心爱郎君。更将百种媚态尽数展露,申老爷撑着凉席,在薇

琳身上快速抽插了百来个回合,便觉得这小妮子花心已经大开,便低吼一声:

「好妮子,公爹给你一份大礼。」又是舍命一送,将那肉头全数抵在花心之上,

薇琳被申老爷这一番抽插正是意醉情迷之际,稀里糊涂的便紧紧拥住老爷身子,

娇躯微颤,花房正开,恰好将那老爷射进来的一股阳精与自家蜜水混合,再难分

离。
  申老爷射过之后便觉得疲惫无比,顺势搂着薇琳,连那阳具也不拔出,就这

般做交合的姿态,一老一少便同昏昏睡了过去。
  次日薇琳醒来尤见申老爷那阳物尚在自己阴中,不由得臊红了脸。忙将自家

身子从老爷怀中挣脱出来,匆匆将衣衫披了出门唤来丫鬟伺候老爷起床。
  转到前面,薇琳见到公子,未语粉面先红。举袖遮面便侧身过去了。公子正

好不明白的时候却见到老爷从后头过来,忙上前失礼。
  申老爷训自家儿子道:「你这几日当于表兄们努力攻读为上,切勿流连花丛。」

公子垂手听训,并不敢多分辨两句。
  举家上下一起用力将出城的行装都收拾好了已然是晌午时分,至于山庄,暮

色已浓,赵家大开园门张灯结彩,将庄园点缀的如同年节一般。
  申家老爷夫人在前迤逦而行,申骥公子扶着心头上的薇琳妹子,倩儿却被两

个表兄夹着,之后跟着孟氏与金哥。到了中堂之前,只见是赵家一家都迎了出来。

申老爷与赵老爷道了平安,申夫人也与自家的嫂子们问了吉祥,申公子与薇琳一

道被一串表姐表妹们簇拥着,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进了屋子。分年岁,论辈分,众

人分做了两间屋子。申老爷与赵老爷各自携着娇妻美妾在一桌吃饭,申骥乃与他

的表哥表弟表姐表妹们都坐到了另一间屋子里去不提。
  预知后事如何,且待明年方晓。


  举家上下一起用力将出城的行装都收拾好了已然是晌午时分,至于山庄,暮色已浓,赵家大开园门张灯结彩,将庄园点缀的如同年节一般。
  申家老爷夫人在前迤逦而行,申骥公子扶着心头上的薇琳妹子,倩儿却被两个表兄夹着,之后跟着孟氏与金哥。到了中堂之前,只见是赵家一家都迎了出来。申老爷与赵老爷道了平安,申夫人也与自家的嫂子们问了吉祥,申公子与薇琳一道被一串表姐表妹们簇拥着,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进了屋子。分年岁,论辈分,众人分做了两间屋子。申老爷与赵老爷各自携着娇妻美妾在一桌吃饭,申骥乃与他的表哥表弟表姐表妹们都坐到了另一间屋子里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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