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西安府商南县,龙门客栈,一个幽静的独立小院内,树影婆娑,细竹窈窕。
夜已深了,葡萄架下的厢房内还亮着幽暗的灯光。一个少妇正慵懒的半靠在
梳妆台前的交椅里,拿着一本书就着灯光看似非看,嘴角洋溢着一丝笑容,不知
在想些什么。
忽然窗台一阵轻风掠过,灯影摇动,只见一个黑衣人已穿过了窗帘,跳入了
房间。
「咦?」交椅上的少妇扭过了头来,有些奇怪地看着黑衣人,却没有些许慌
张。
黑衣人看到少妇,作出一副猥琐的表情,淫笑着搓着双手,慢慢来到梳妆台
前,对少妇说道:「嘿嘿,小娘子深夜独居,依然不眠,可是一个人寂寞?」
少妇抬起螓首,瞟了他一眼,忍住笑,露出一副惊慌的表情,说道:「深更
半夜的,这位先生你要干什么?请快些出去,须知孤室孤男寡女,多有不便。」
「嗯?小娘子如此美丽聪慧,怎么会猜不出我要做什么?我乃万里独行田伯
光是也,最近囊中羞涩,所以前来打劫!有财劫财,无财劫色!」
「啊!」少妇本来强忍着笑,双手掩在胸前,做出一副柔弱的表情,待听到
田伯光二字,不禁噗哧一声,忍俊不禁的说道:「可是小女子听闻那田伯光已被
不戒和尚给切了那物事……怎么……」
「呃」黑衣人已走到她面前,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一时无词以对,但马上
换回恶狠狠的表情,说道:「那就快把钱拿出来!」。
「我一个穷人家女子,身无分文,大爷你就饶过小女子吧。」少妇眨着水汪
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黑衣人伸出双手在她凸凹有致的玲珑身躯上胡乱摸了几下,装出一副失望的
模样,说道:「真的没有银两……唉,田大爷最近财运不济啊。看来只能……」
说着,色眯眯的双眼在少妇的娇躯上来回打量。少妇见他一副傻傻色色的神
情,再也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黑衣人很生气的说道:「你这女子胆子端的不小,
没有钱财献给田大爷就罢了,还敢笑!」
「田大爷请饶恕则个,小女子再也不敢了。」少妇忍住笑,垂下头,红润的
丰唇却依然高高的翘起。
「哼,看来只好劫色了。」黑衣人拨开了少妇挡在胸前的小手,隔着罗裙在
她坚挺丰硕的乳峰上抚摸起来。少妇浑身一颤,低声叫道:「田大爷请饶了小女
子吧……呀……不要……在这样我可要叫人了……
「你倒是叫啊,这深更半夜,你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黑衣人
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
「不要……冲儿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少妇果然叫了起来。
「那个什么令狐冲,已经被田大爷我干掉了,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还是乖
乖从了大爷吧,嘿嘿嘿。」黑衣人一边抚弄着那双坚挺丰硕的乳儿,一边开始解
她的罗裙。
「什么?你竟然……你怎能……怎能……呜呜呜……没了冲儿,我可能么办
……」少妇拼命的去推黑衣人的大手,可是却又那么的无力。
「嘿嘿……」黑衣人淫笑着捏了捏少妇粉腻的脸蛋,说道:「放心吧,把大
爷伺候的舒服了,自然不会把你怎样。」
「不要……田大爷,请饶了小女子吧……」少妇婉婉转转的低声哭泣着,但
仿佛已失了反抗的意志般瘫在交椅上,一双小手遮了眼睛。黑衣人坏笑着抓住她
两个裙摆,将罗裙撩到腰间,顿时颀长玉润的双腿和白色的小小亵裤露了出来。
见那薄薄的亵裤紧紧裹在少妇翘挺的臀上,勾勒出浑圆天成的曲线,黑衣人
不禁吞了口口水,忽然抓住亵裤用力一撕,「嚓」地开了一个大口子,顿时白嫩
圆润的小腹,茂盛油黑的芳草,以及其下馒头内那抹娇嫩的花溪就呈现在黑衣人
的的面前,他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轻轻地在沟壑内划了一下,两片鲜红粉嫩的花瓣
儿就微微张开,像在呼吸一样,慢慢的张合起来。
两片花瓣的顶端突出一颗粉红的蚌珠,被指尖一触,少妇就绷紧了身子,
「啊」地娇吟一声,紧接着一股透明的清流缓缓从溪涧间流了出来,闪着健康粉
红的色泽,顿时浸湿了黑衣人的手指。
黑衣人看得一呆,忽然跪下膝盖,抓住少妇的两只小脚,把双腿掰开搁在交
椅的扶手上,然后把头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轻轻地在那花溪里倘佯起来。少妇
娇躯一震,伸出一只手颤抖的抵住黑衣人的头,呻吟道:「大爷……不要!」
黑衣人笑着拨开了她的手,说道:「不许动,只要你伺候大爷开心,大爷不
会把你怎么样的。」
少妇浑身一颤,手软软地收了回去,却咬在了贝齿间。
黑衣人一边抚摸着柔顺的阴毛和那软圆的白面馒头,一边伸长了舌头,在那
嫣红泥泞的沟壑内轻舔慢吸起来。
「唔……呃……」少妇后仰着颀长的脖颈,一只手颤抖着抓着交椅扶手,另
一只手手指紧紧咬在洁白的贝齿间,樱唇间发出低低的婉转呻吟。两条粉腻修长
的浑圆腿儿也软绵绵地交椅搁在扶手上,轻风拂柳般的摇曳着,两只小脚支在了
黑衣人宽厚的肩膀上,珠圆玉润的十指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蜷缩向脚心,十个
粉红色指甲随着脚趾的舒张不断的合拢绽放。
黑衣人的舌尖如灵蛇一般在少妇的股间探寻,一会撩拨着花谷间的花瓣,一
会又含住了那充血的红珠舔弄吸吮,最后把舌尖探入了粉嫩湿腻的玉蛤小口中。
他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如玉柔腻的长腿,一手伸到了少妇的衣服里面,抚过着
少妇娇嫩的皮肤,在少妇的腰后寻着丝带一拉,然后便挑开她的肚兜,覆在丰硕
高挺的乳峰上,揉弄起来……
「哦……」少妇闪动着长长的睫毛,出了一口长气,似难受又似满足,两只
小手下意识的抓在了黑衣人粗壮的胳膊上。
黑衣人抬起头,离开了玉股间的流连,把少妇的罗衣掀了起来,雪白的肚兜
也推到了硕乳的上边。少妇一对丰挺的乳房颤巍巍的如水滴般在胸前摇晃着,黑
衣人「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迅速的含住了一颗嫣红的樱桃,用力的舔唆起来。
「啊呀…大爷…嗯……不要啊……」少妇浑身剧烈的一颤,似受不了这强烈
的侵袭,两手便去推黑衣人的头,却又是那么无力,两只小巧的天足勾在了黑衣
人的臀上,不停的颤栗着。
黑衣人舔舐了一番,只觉欲火如焚,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褪
了衣裳,举着胯间的大杵儿在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内研磨起来。
少妇噗哧一笑,蛇腰扭了一下,握住那顽皮的虫儿,在小手里揉撸着,娇喃
的说道:「不对啊,田大爷,你的不是被不戒大师给切了么?」
黑衣人不耐烦的说:「再长出来不行吗?松手,否则我就不客气。」说着,
低头擒含住一颗樱桃,使劲的一唆,少妇顿时挺了下腰,吸了口冷气,「啊」的
一声娇吟,身体又软了三分,不由松了手中物,把住了扶手。黑衣人得意地一笑,
直起身,大虫儿对准她已经张开的玉蛤小嘴,缓缓地插了进去!
少妇发出了「喔」的一声低吟,喘息着把粉腻的双腿分的更开了些,搁在了
扶手上。那大虫儿便慢慢钻入了她娇嫩的桃源里。黑衣人没有急着抽动,一边低
头又含住一颗挺立的红珠,另一颗也在被他用手心不断地撩拨,一边感受着胯下
那花径内无边的软绵娇嫩与湿腻。他不停的吸唆这少妇小小的殷红珠儿,只是不
时落下的罗裙和肚兜让含着乳珠的嘴颇为不便,便喘息着对少妇道:「小娘子,
把罗衣除了吧。」
少妇抬起螓首,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大爷的要求可真多。」
「休得废话」,黑衣人怒道。
少妇楚楚可怜的看了他一眼,委屈的抽了抽鼻子,似乎有些害怕的用双手拉
开的衣襟带,然后缓缓的将罗衣向两边缓缓拉开,顿时纤秀粉腻的娇躯便如幽兰
般缓缓在室内绽放开来。一件精致的白色肚兜挂在粉腻挺硕的双峰上,显得那么
娇小,根本无裹住丰满的美乳,大半个雪白的兔儿仍从肚兜边半掩半现。尤其是
那两粒坚挺的珠儿,在柔滑的丝绸肚兜内顶起两个小小的帐篷。
少妇又看了看黑衣人,丰润的小嘴撇了一撇,似乎要哭出来般,小手在脖颈
后轻轻一拉丝带,那肚兜就如花瓣般飘落下去,两团丰满白皙美乳顿时蹦了出来,
在空中弹了两下,然后便如水滴般悬在纤秀的玉胸上摇曳着,两颗嫣红的乳珠高
高的翘起。
黑衣人呆呆的看着眼前这具白玉般的玲珑娇躯,不禁吞了口口水,一股欲火
顿时焚烧了全身,他向狼一般又扑向了那两只正活蹦乱跳的肥肥兔儿。
少妇一对丰乳被黑衣人恣意的揉弄舔舐,只觉得一丝丝麻痒从胸间传遍全身,
胯下那白白馒头内的粉红花溪愈加的湿润起来。她两只小手紧紧的搂着黑衣人的
头,低低的呻吟起来,两条颀长粉腻的美腿交错扣在了黑衣人光溜溜的屁股上,
并扭动着自己白嫩的臀丘,试图挺动幽谷让那虫儿钻的更深些。但是娇躯被黑衣
人箍得太紧,终究是动不舒爽,少妇不禁含混不清地呢喃起来:「大爷……你端
个好坏……」
黑衣人坏笑着松开她的乳头,色眯眯地盯着少妇的眼睛,说道:「说说看,
大爷怎么坏了?」
「唔……」少妇火热的目光回应着令狐冲,突然笑了一下,咬着丰唇轻声道:
「大爷只会嘴上贪婪么?莫不是下面……真的被切了?」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
小脚勾着黑衣人拉向自己。
黑衣人顿时被点燃了欲火,喘着粗气直起身来,恶狠狠的说道:「那大爷便
让你看看真的被切了没!」说着,一把掰开少妇浑圆颀长的腿儿,挺起凶器便刺
向那微微张合的花瓣,快速的抽送起来。粗大黝黑的虫儿在少妇嫣红的桃源里飞
速进出,慢慢地在桃源口带起一汪清泉。少妇微微的颤栗着,她大张着玉腿,一
边看着眼前在自己体内进出的黑衣人,水汪汪的凤目里射出怜爱痴迷的神色,一
只手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方丝巾,柔柔的在他额头上擦拭着,一边娇嗔道:「我的
采花大爷,慢些儿个么,看你急色的,满头大汗……」
黑衣人亲了下她的小手,微笑着说道:「小娘子伺候的不错,一会本大爷便
饶了你,吼吼……」
少妇娇嗔的拍了他屁股一下,忽然听到胯间响起唧唧的水声,于是低下头看
向那交合处,只见一条粗黑的大龙在自己娇嫩紧窄的花径内快速的进出,每次抽
出时,都带出一阵水光,裹得龙身油光闪亮,而每次送进时,又带着花溪旁的雪
白馒头内陷进去,两片花瓣儿也随着虬龙的进出不断绽放,殷红的妖艳,心中顿
时一漾。两条粉光致致的颀长腿儿紧紧夹上了黑衣人的腰,反应也慢慢激烈起来,
不断前弓着纤美的娇躯,拉长了白玉般的脖颈颤栗着,咬着玉指的小嘴发出阵阵
娇吟。
黑衣人觉得那紧致的花径变得愈加温润湿滑起来,阵阵的极乐销魂感从两人
的交合处传遍全身,不禁从腰间抓了少妇的小脚,架在了肩上,并拢起圆润的玉
膝。这样少妇原本笔直的玉腿夹的更紧,中间不留一丝缝隙,股间幽溪内的花瓣
形成一个粉红色的漩涡团团包住了那黑粗的龙身,让黑衣人的快感更加强烈,每
一次都使出十二分的力儿插进花径的最深处,只插的少妇媚眼半闭,樱唇微张,
伴随着荡人心魄的呻吟,她的白嫩脸颊不禁有些扭曲起来,娇躯也剧烈地抽搐起
来,忽然一身尖叫:「啊……啊……令狐冲……你这个大淫贼……被你日死了哟
……」声音高婉低转,清吟浅唱,纤秀的细腰如白蛇般扭动着,忽然如被掐了七
寸般瘫在交椅里动也不动,只微微的颤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