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蒙,笼罩住了这个位处中国南方边陲的大都市,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
界里。喧嚣正在四处上演。
金都夜总会,也许没有北京的天上人间和上海的金碧辉煌出名,但是在这座
城市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消金窟。外表的包装并没有让这个著名的娱乐场所显
现出它的与众不同,一样是坐落在山南大道的酒吧街上,平凡而低调。
此刻已是临近午夜时分,金都一楼的迪厅内,人满为患,到处是攒动汹涌的
人头。吧台上的外国dj尖着嗓子说唱出一连串动感十足的音符,仿佛带着魔力
的双手熟练的调制着如山岳般震撼的重金属音乐。光怪陆离的灯光下,舞池四周
高起的台柱上,身着白色吊带超短裙的领舞女郎,极富感染力的舞动着妖娆的躯
体,一群群衣着暴露的男女在舞池内疯狂的扭动着青春的躯体。
二楼的一个极其豪华的包厢内,王小虎正透过落地大玻璃看着脚下仿佛末日
来临,最后狂欢的男女们。一丝诡异的笑容爬上那张邪气的肥胖脸庞。刚刚吸食
过“快乐一号”的王小虎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盈,一股骚动的火苗在心
底燃起。渐渐的,美妙的触觉开始延伸,身边嘈杂的人群也慢慢安静了,仿佛身
处云端,风儿轻轻的抚摸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的跳动。
药效上脑,通体舒畅的王小虎有点站不稳了,按照平时的习惯,他会在这种
时候找个女人做爱,通过药效提升起来的性快感要比正常情况下更加强烈。他摇
摇晃晃地转了个身,走到一个穿着兔兔装的服务员身边,一把扑了上去。
那名服务员刚放下水果拼盘,眼角瞥到一个肥胖的人影扑来,吓得尖叫了一
声,匆忙地往旁边躲开了。王小虎扑了个空,一头撞进了柔软的沙发上,惹来周
围一阵哄笑声。他发出懊恼的埋怨声,似乎过于兴奋的神经有些控制不住手脚,
他试图重新爬起来的动作就像一只蠢笨的臃肿企鹅。
包厢内另外的五男八女看笑话般地掠过几眼,大慨都习以为常了,玩骰子的
接着玩骰子,打情骂俏的继续若无旁人的调情。中间那个很有福相的中年大汉停
下了那调的老高的嗓子,放下手中的麦克风,朝一旁的瘦个子马脸汉子道:“你
看,那傻货又在耍宝了,哈哈,真逗。”斜眼看着王小虎肥胖的身形又一次扑了
个空,宽大的鼻孔里响起嗤嗤的哼笑。
惊慌失措的兔女郎显然没有经历过类似的经验,她也不知道她的躲闪更加刺
激男人征服的欲望。
就在她想要夺门而逃的时候,身后的胖子蓦地爆发出惊人的弹跳力,三米远
的距离被他用一个凶狠的饿虎扑羊的姿势跃过,一把逮住了兔女郎。
“啊!不要!”
王小虎不理会怀里不断挣扎的猎物发出的求饶声,他将兔女郎顶在门上,伸
出一双有力的大手,恣意的揉捏着女人胸前胀鼓鼓的饱满乳房。
“超哥,那小子也就这点爱好了,呵呵!”那马脸汉子看了眼正忙得不亦乐
乎的王小虎,回过头来对那中年大汉道。
“阿强,以后出来玩,看着他点。”被叫作超哥的大汉对马脸汉子叮嘱了一
句,转过头来搂住旁边穿着学生装的女孩继续放开了喉咙唱起歌来。
“是,超哥!”叫阿强的马脸汉子点头应了声,看了眼王小虎,然后摇摇头,
从台几上拿过一包烟,抽出一根,身边面容姣好,打扮妖艳的年轻女孩赶忙把火
点上。
离这间包厢不远的另一间包厢内,众人正紧紧盯视着刚安装上去的摄像头传
回来的画面,镜头里出现的正是超哥他们一群人。
“刘队,怎么办?小欣现在很危险啊!”一旁的寸头小伙子焦急的看着屏幕,
他手指指的地方却是被王小虎死死抱住的兔女郎,此刻她明亮的眸子已经盈满了
晶莹的泪水。
被唤作刘队的是个高个的中年汉子,刚毅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感情波动,嘴
角牵动了下,冷冷的吐了个字:“等!”
寸头小伙子一听,眼睛猛的鼓了起来,双拳握得紧紧的,关节处是白色的筋
肉,他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愤然的转过身去,再不看那
屏幕一眼。除了刘队,其他的人也都愤慨的转过身去。
刘队静静地注视着屏幕里的一切,就连技术员小刚也不忍心看那即将发生的
一幕,把视线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没有人注意到,刘队环抱的双手在轻微的抽
搐着,作为一名合格的国安中队长,冷静的判断和敏锐的思维是必须具备的基本
条件。
但是当不幸降临到自己的战友身上时,没有多少人会克制的住自己的情绪,
而一时的冲动,往往会破坏掉一切辛苦赢来的局面。作为领导,早已失去了冲动
的特权,为了连根铲除这个严重危害到社会稳定的跨国贩毒集团,已经牺牲了三
个年轻的战友。
整个金都,甚至这个城市和周边的三个城市都在等自己的一个信号,然后以
雷霆之势清除这群社会的毒瘤,所以,他必须等。
刘队深深的吸了口气,环抱的双手停止了轻微的颤动,只是那双凌厉的双眼,
变得更加的冷冽。
“不要,求……请你放过我。”
画面中混杂着一道熟悉的声音,昔日里甜美的嗓音已然带上了莫名的惊恐,
这就像根针一样深深扎进刘队的心里,他清楚地记得这个开朗活泼的漂亮女孩子
刚从国防大学毕业时站在自己面前的青春气息,犹如春风一般的令人舒适。
“别怕,我,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桀桀桀桀!”肥胖的男人似乎兴奋得
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然而他的一双大手却猛地下扒,掀起的小白裙飞起一角,露
出一截雪藕似的嫩白香臀,以及被蛮力扯掉的黑色网袜。
“我,来红了。”林雨欣慌乱的眼神无所适从,有点凝滞地望着脚下的尖头
小皮靴。
“桀桀桀,我喜欢见血!”
一张胖脸探到了颈肩,像猪一样乱拱狂嗅着,林雨欣紧紧地抿住下唇,不让
自己发出一声懦弱的求饶,可是不争气的泪水却止不住的从脸颊滑落,因为,从
身体上的接触她知道身后的男人正把他肮脏的生殖器塞进她的两腿间。火热的柱
状体蹭上腿心嫩肉的时候,林雨欣终于无力地叹息出声,巨大的排斥感让她绷紧
的身体乏起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似乎已经饥渴难耐,用力甚至是粗暴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一只大手摸
索着羞耻的私处,毫无前戏可言地就剥开了秘道了入口,接着一颗滚圆硕大的球
体就压迫了上来,林雨欣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一幕,她知道她只要一个简单的肘
击就能轻易将身后的男人击倒,但是她却不得不克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随着一声悲怆的低鸣响起,刘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王小虎的感觉非常得好,亦真亦幻中,他骑上了美丽的仙子,在云端快乐地
驰骋着,一开始的挣扎在暴力的胁迫下,慢慢的变成顺从,呵呵,仙子就是用来
骑的。
林雨欣的心已经麻木,身体上的伤疤终有痊愈的一天,而心灵的创伤却是难
以愈合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停止了挣扎,也许无谓的反抗只会加深身后
那只野兽的快感。
闻着男人混合了烟味的粗重呼吸,林雨欣有种想吐的错觉,这比不断在阴道
内出入的火热阴茎更令人反胃,让这个男人体内的肮脏气体进入自己的肺叶,再
扩散进血液里,和自己的细胞融合在一起——只是想想,林雨欣就被折磨得快要
抓狂了。
王小虎对于身边发生的一切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潜意识里他知道他正在强奸
一个女人,勃起的阴茎被滚烫的腔道包裹得异常的舒服,充血的龟头一直保持着
欲射不射的状态,平时到了这时候根本不可能大力操弄,然而服用过毒品后的性
快感平添了数倍,即使在高强度的摩擦下也不必担心会控制不住的射精。
王小虎不住地挺起下身,去撞击那充满惊人弹性的翘臀,去追寻那令灵魂都
颤栗的快感,恍惚间,王小虎看见自己的阴茎染上了一抹凄艳的红色,意识顿了
下,但他的视线又被那裙角飞扬偶尔露出的雪白臀股所吸引。
真白啊!心底感叹着,一丝酥麻的电流忽儿过遍全身,积蓄了饱满快意的龟
头已然临界崩溃的边缘,他嘶吼一声,发狂地耸动起屁股撞击。
很快的,突如其来的高潮海啸般侵袭而来,王小虎肥胖的身体猛一哆嗦,大
张的嘴巴发出一连串从喉咙里挤出的怪异呻吟。
林雨欣绷紧了身体,眸子里的恨意仿佛要喷出火来,从男人每一次的抖动中,
她可以清晰的捕捉到一股股滚烫的热流浇在自己矜贵的子宫颈上。
良久,感觉到身后的野兽满足地抽离出自己的身体,林雨欣缓缓地转过脸,
她想要好好的记住那张面孔,可惜她看到的只是王小虎蠢笨肥胖的背影,这个刚
刚给自己带来终身耻辱的男人,此刻正摇晃着走到那群狂乱的人群里。
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道身影,林雨欣拉开了门把手,迈着蹒跚地步子离开了这
个充满罪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