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阴门开始潺潺渗出春水,越来越多,这是至阴至补的淫液,淫道连忙将头伏
在洞口吸啜,一点一滴也吸入肚子里。
舌头舔吮著最敏感的阴核,阴唇、阴肉,真真更加春满桃源,淫道吸了个够
本,才提枪上马,长枪刺破薄膜,处女血随著长枪的插入、抽出,流到太师椅的
锦垫上。
药力消去了,真真回复神智,冰清玉洁的身子竟然遭到这个可憎道人的淫虐,
真真又怒又愤,大吵大闹,要生要死,可是三清淫道仍不放过她,他要留待日後
慢慢享用,索性绑起她的手足,再用毛巾塞入她的小嘴里,令她想嚼舌自尽也不
能。
下人一边摆香案,一边喃喃自语:「世道变了,怎么秋天也会下起大雨来?」
本来有十多个佣人的吴府,祗溜剩两三个胆子较大的,他们被连串怪事吓走
了。
吴义见到女儿赤裸的五花大绑,又惊又怒道:「道长干什么?真真是我女儿
啊!」
三清气定神闲答道:「贫道知道,贫道要用她引诱铁雄的鬼魂出来,将它打
下十八层地狱,吴府就从此牢靠了!」
「真的吗?」吴义问道。
「贫道不打诳语!」
吴义祗好和如姬一起在旁看著。
三牲祭品摆好筷,清风、明月两个小道旦点燃香烛、冥钱,三清挥舞著桃木
剑念念有词,不,三清不念还好,一念便阴风大作,将烛焰吹得时明时暗,显得
更加阴森可怖,佣人已经借故逃离了花园,清风、明月也吓得面无人色,强作镇
静,只有三清道人仍在念念有词。
花园里的各人突然听到悲愤的声音,不,其实那并不是声音,只是各人心灵
感应到了,而像听到一样。
「吴义,你知道我是谁吧?我就是被你毒计害死的铁雄,你这个卑鄙、无耻、
毒辣的小人,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要十倍奉还给你。」
三清将桃木剑舞得更快,时而刺东,时而劈西,大声喝道:「铁雄,休得猖
狂,贫道在此,不怕贫道将你打落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吗?」
铁雄冷笑了几声道:「铁某连死也不怕,怕什么?更何况连牛头马面也同情
铁某,特准铁某报了血海深仇方去地府报到呢?」
花园的情景十分诡异,其实根本祗有风声、雨声和三清道人的声音,铁雄的
说话是各人心灵感到的。
三清道人由道袍袖子里取出降妖铙来,铁雄哈哈大笑道:「道长要命的话,
就不可助纣为虐了,快快带清风、明月回观去吧!」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贫道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三清答道。
「铁某怕的是忠肝义胆,怕的是修真有道之士,牛鼻子有多少道行?修的是
和合之道,淫人妻女,如姬和真真不是给你淫道糟蹋了?铁某还会怕你?」
口音未落,三清道人突然倒转剑尖,直向自己的胸膛,逐寸逐分接近,快要
直抵肌肤了。
三清道人竭力挣扎著,握著剑柄,然而剑尖仍在向前推进著,三清道人吓得
慌了手脚,吴义、如姬更是如石像呆立箸。
性命攸关,三清道人终於大叫一声,招呼清风、明月狠狈逃出花园,逃出吴
府,铃铃、招魂幅、八卦也来不及收拾了。
三清道人偕两徒儿落荒而逃,吴义和如姬更是怕到极点,一双跪倒地上,抬
头向著夜空大叫饶命。
月亮被乌云盖住了,花园除了几枝烛光外,漆黑一片,突然,如姬像著了魔
似的,撕脱了上下内外衣物,拾起了被狂风吹所地上一枝树枝,一手拿著插入自
己的玉洞里,树枝又长又尖又粗糙,吴义看到她玉户在滴血,一滴滴沿著两条大
腿流到地上。
如姬一边厉叫著,一边拿著树枝抽插,就是不能停下来,吴义父女直看得汗
毛直竖,不知如何是好,人世间,再没有比这诡异情景更恐布的了。
突然如姬像一支垂死的豺狠嗥叫起来,双手用力向里一插,树枝尽根而入,
穿破了肚皮突出来,如姬寸慢慢倒在地上,鲜血狂喷。
最惨的是死不了,娇躯在地上典来典去,足足有泡一盏热茶的工夫,厉的叫
声才逐渐低沉、消失!
铁雄怎样整自己呢?
吴义浑身肌肉在跳动,他想受尽折唐,不如自求解脱好了,他低下头向著一
棵大树狂奔过去、企图自尽,可是头颅冲到树干上,竟如碰著棉花似的,无伤无
损,耳里传来铁雄的声音:「想死么?没有这么容易!」
吴义张开大口,企图咬舌自尽,可是嘴巴张开了,竟然合不拢来,瞧瞧躺在
地上的女儿,她身上的绳索好像有一对无形的手替她解开。
「难道铁雄大发慈悲,放过自己的女儿?」吴义腿海闪过一丝希望。
可是,铁雄的鬼魂好像能洞悉他的意念,吴义耳里又涌入一股冷冷的声音:
「吴义,你别做春秋大梦了!」
真真莲步姗姗走过来,摆著腰肢,舞著乳浪,嘴角生春。哪里是平日所见文
静、温婉的爱女,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活生生是一个小淫妇。
爱女真真住替吴义脱衣,父女两人变为了一对肉虫,真真拿著吴义的淫根把
玩、挑逗。
「唉!死到临头了,还要出丑!」吴义绝望了。
真真的玉手往上下捋动著,吴义受不了,淫根自自然然硬起来,真真不停地
捋动,吴义终於标出淫液。
吴义暗忖:「还好,没有乱伦!」
可是真真的手又在捋动淫根,吴义标了一次又一次淫精,浑身虚脱,软绵绵
的倒在地上。
真真突然开口道:「吴义,你认得我口音吗?」
吴义魂飞魄散,田为那正是铁雄粗犷的嗓音,一但娇滴滴的小美人儿,说出
粗犷男性嗓音,铁雄的鬼魂上了女身上了。
吴义有气有力的哀求道:「铁雄,杀我吧!原谅我吧!放过无辜的真真吧!」
「好,铁某放过真真,不过你这禽兽要任由我处置!」
「好的!好的!吴某自知作孽太多,死而无怨!」
躺在地上的吴义,突然被真真捉起了提到香案处,真真将香案的红纸翻转,
递了枝朱砂笔给他道:「吴义,你将谋害铁某的经过,详详细细的供出来吧!」
吴义祗好执笔将害死铁雄的经过,原原本本写出来,并按上指模。
突然屁股一阵刺痛,原来真真拿起淫道遗下的桃木剑,插入他的屁股里,直
贯入腹中,刺穿肚皮。
吴义垂死前一刻,听见铁雄的冷笑声逐渐远去,心里涌起丝丝温暖,铁雄果
然是一条好汉子,放过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明月又从乌云里走出来,雨已停,风已息,真真由恶梦醒转过来了。
赤身露体的真真惊骇不已,今日的惊变如在目前,完壁已破,父亲和如姬也
已死,她不想活下去了,勿匆穿回衣衫,拿了根绳子,就在大树上吊。
翌晨,胆大的佣人回到吴府,见到一丝不挂惨死的吴义、如姬和上吊的小姐
真真,连忙报官,吴义的供白早已被下人、邻里看在眼里,整个常州沸腾了,茶
楼,酒馆碰面皆谈著铁雄冤魂索命的经过。
薄有声望的铁家、吴家从此後继无人,乡亲父老都在告诫著自己的子女,切
切不可好勇斗狠,更不可小事结怨。
逃回道观的三清真人,惊魂甫定,正想吩咐清风、明月泡杯热茶定惊,可是
连喝了几声,鬼影未见,原来清风、明月把三清所作所为看在眼里,并没有随他
上山,他俩年纪虽小,实在不愿再尊淫道为师了。
淫道的所作所为慢慢由清风、明月口里传出,香火冷落,三清再也不能在常
州立足了,悄然而去。
常州府因此冤鬼索命惨剧太平了几十年,但尽管故事一代一代流传下去,流
传至天涯海角,惟人性本恶,又有谁会想到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呢?故而类似的
悲剧、惨剧日日上演,真是数之不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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