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龙椅上目光呆滞的李自成,不自禁想起十七年前,同样是这个大雪纷飞
的时节,同样是那么的冰冷的夜晚,也同样是这样冰冷的心情。崇祯这个狗杂种
终于死了,可笑的屎尿齐流的挂在万寿山的槐树上。自己的心里能平复吗?不能,
没有手刃崇祯这个昏君实在是李自成人生一大憾事。
想起那年寒冷的冬夜,自己被崇祯皇帝一道圣旨从银川驿站裁撤下来,照例
只给发放了当月的饷银。以前被盘剥的饷银都被上面的那些官老爷贪墨了,那个
寒冷的冬夜,自己只能在米脂县四处漏风的家里搂着媳妇韩金儿互相用体温取暖。
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也是美丽的夜晚。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可是次日天明的时候,则是地狱的降临,艾举人前来逼债的时候,五十多岁
的艾举人的目光不断的游离在韩金儿的胸腹之间,那种淫贱的眼神让李自成有拔
刀相向的冲动。但是自古就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公地道的事情,李自成
只好低声下气的说道:「艾老师,您老能否再宽限几天,俺这刚被驿站裁撤…
…」
艾举人五十来岁,一身宝蓝段子的棉服,臃肿的在李自成的小屋里转了一圈,
发现李自成的家已经算得上是家徒四壁了。抽出放在袖子中的双手,面带慈祥的
摆弄着手指上的白玉戒指说道:「鸿基啊!不是老朽残忍,只是这年关眼瞅就要
到了……」(李自成原名李鸿基,后改名李自成,表字不详。)
艾举人出了李自成的家,只留下家中的一片愁云惨淡。李自成攥紧双拳的坐
在那一床除了木板就是一层破布的床上。咬了咬牙的说道:「金儿你别心急,赶
明儿俺去找四叔他们打个商量,看看能不能借来一些米粮什么的,暂且还上艾举
人些利息。若是不然的话……唉!这狗日的皇帝,这狗日的世道!」
韩金儿被李自成的这句话吓得赶紧走上前去纤手挡住了李自成那一脸虬髯的
嘴,低声的说道:「别这么说,昨儿还看见锦衣卫甘陕镇抚司的在街上呢。咱家
房子漏风,万一传到他们的耳中的话,你被下了诏狱的话,叫俺怎么活啊?」
紧紧抱着颤抖着的爱妻韩金儿的李自成不自禁的泪流满面,这算是个什么狗
屁朝廷,这算是个什么狗屁世道,当官的就知道欺负老百姓。哪天把老子逼急了,
老子就揭竿起义,非要把这狗朝廷推翻了不可!还是凤阳花鼓唱得好啊!「自从
出了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得儿铃铛飘一飘……」
次日清晨,李自成在井里正打出一桶水,准备着洗洗脸漱漱口,先去亲戚家
借些粮食,还上艾举人的债务之后,在研究一份活计的时候,正巧大门被几个衙
役拍的山响。李自成透过门缝看到正是米脂县的衙役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事情,
赶紧吱呀的一声打开门问道:「几位官爷这大清早的有何贵干啊?」
官差看到李自成之后,二话不说的直接就抖动起来镣铐,稀里哗啦的在李自
成反应过来之前就把李自成给锁住了。带头的官差随身掏出一张画像,对比了一
下李自成,扔下一句话:「你就是李鸿基?嗯,带走……」
李自成自知无法和官差抗衡,尤其是枷锁镣铐什么的都已经戴上了之后,只
好尽量的平复自己的心情的说道:「各位官爷,也不知道小人所犯何事啊?就算
要捕了俺,也要小人和家中交代一番才好啊?小人这里还欠着艾举人的债呢…
…」
衙役一阵坏笑的说道:「你小子还知道欠着债呢?俺们就是因为这事捕了你
的!艾举人把你告到米脂县,晏县令亲自下的死令,必须把你先抓进米脂县大牢
里待审……」
李自成的心中咯噔的就是一下,把自己关进米脂县的大牢的话,那么家中的
韩金儿怎么办?尤其是昨儿艾举人那淫荡的眼神在韩金儿的身上扫来扫去的,若
是如此的话,那么自己这一去还有命回来吗?韩金儿在家怎么办?家中四处漏风
的都揭不开锅了。想到此处的李自成知道挣脱不开这些枷锁,只好对着家中虎吼
道:「金儿,无论谁来叫门都不要开门……」
是夜,北风夹带着雪花,风一阵阵的仿佛鬼哭狼嚎一样的呼啸而过,冰冷的
家中韩金儿就一个人以泪洗面似的不停的掉着眼泪。一边思念着李自成,一边暗
恨家中不但没有粮食,就连取暖用的柴火都没有准备。注定了这个夜晚就是一个
难熬的夜晚,韩金儿此时正在欲哭无泪的时候,门外的拍门声响起。
这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的,到底是谁在拍门呢?撞起胆子的韩金儿趴在门缝上
对外一看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此时门外的正是艾举人和两个家丁。艾举人
这么晚了来咱家干啥呢?韩金儿此时又想起李自成被捕前临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但是人家毕竟是债主,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虽说自己一个人在家,但是这些年李
自成在驿站的时候也是自己一个人在家。
简单的考虑了一下的韩金儿还是给艾举人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时候俏生生的
说道:「原来是艾举人啊!这三更半夜的您老怎么来了?您说俺一个妇道人家也
不能让您进屋暖和暖和,话说家里的钱或者值钱的东西都给您还债了。这屋里比
外面可能还要冷……」
看到俏生生的韩金儿的时候,这艾举人还真是一腔火热,不说比的,这韩金
儿也算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了,也不知道李自成这辈子修了什么大德了,能
把韩金儿这样的美人弄到手。就是韩金儿那鼓鼓囊囊的胸脯就让艾举人垂涎不已,
所以艾举人这边还是决定陷害李自成,先把这家伙扔进去再说,到时候韩金儿一
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对抗自己?
所以此时的艾举人看着这月黑风高的朦胧月色,若是不做点吗坏事的话,怎
么对得起此时的良辰美景?想到这里的艾举人嬉笑着看着韩金儿,轻轻的一挥手,
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就突然间冲上来直接把韩金儿夹在中间。韩金儿那三寸
金莲的想跑也来不及了,艾举人银笑着就挥挥手的让两个手下把韩金儿夹在中间
的弄进屋了。
看见韩金儿正要呼喊的时候,艾举人却笑着说道:「你随便的喊,喊出去看
看是你没有脸面还是我没有脸面,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若是不还钱的话肉偿又有
什么关系?」
韩金儿此时才知道李自成临走的时候要自己谁也不要开门的真实用意到底是
什么意思了,就是防备艾举人来逼债。可是谁想到艾举人如此的放肆,韩金儿此
时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说道:「艾诏,你眼中还有王法了吗?俺家相公就是被你
……」
没等韩金儿说完,艾举人就把怀中的一块绣着牡丹花的手帕用力的捂在韩金
儿的口鼻之上。那块手帕上上了不少的蒙汗药,捂上了的话,基本上一会就进入
了昏迷的状态了。早就害怕韩金儿反抗的太甚了,导致周围的人都知道堂堂艾举
人年关前三更半夜的来欺负个女人。
撕开韩金儿粗布的外衣,看着倒在破硬板床上的韩金儿的时候,艾举人淫笑
着说道:「卿本佳人啊!奈何做贼,奈何做贼!哈哈哈哈!」说着就附庸风雅的
撩起了韩金儿的儒裙,看到裙下是一条臃肿的棉裤的时候,不自禁的摇了摇头
……
棉裤上面的粗麻绳系的是死扣的疙瘩,艾举人解了半天也解不开,最后干脆
跳过这个流程,把粗麻绳使劲的向上推了推,然后直接扒掉了韩金儿的棉裤,这
才看见里面的亵裤。看着韩金儿白花花的大腿在寒冷的空气中不断的冒着热气,
艾举人不自禁的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不过好歹还是带着两个家丁来的,若是太急色了的话,实在是有失自己大老
爷的体统了,所以艾诏还是决定慢慢的赏玩之后再来的好。这边艾举人一边解开
韩金儿的中衣的时候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么粗的布,磨伤了这细皮嫩肉也
实在太没意思了,这雪白的身子,真是宛若凝脂啊!」
一边轻抚着韩金儿的身子的艾举人一边自怨自艾起来了,自己七房姨太太,
没有一个有韩金儿这种身子的,二十出头的韩金儿的身子真是多一份嫌肥少一分
嫌瘦的刚刚好。尤其是那滑滑的皮肤摸起来手感极佳,在西北苦寒之地来说,女
子的皮肤大多干燥粗糙。而韩金儿的皮肤摸起来却是完全的像是江南水乡的女子
一样的柔滑的,这也是让艾诏最激动的事情了。
解开了中衣解开了肚兜之后,看着韩金儿那颤颤巍巍的两个扣碗型的奶子的
时候,艾举人差点就射在裤裆里,竟然是粉红色,竟然是传说中的粉红色!韩金
儿的两个奶头竟然是粉红色的,就像是两颗红红的大枣一样的大小。艾举人尽量
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没有立刻像是一条恶狗一样的扑上去,好好的把玩舔舐
一番。
正当艾举人想要扒掉韩金儿的亵裤的时候,艾举人的余光正巧看到了韩金儿
的三寸金莲了,一双绣花的粗布鞋也根本无法遮掩着这纤巧的美脚。明朝这个变
态的朝代衡量女人的美丑首先就是看女人的脚,而女人的脚就算是夫家也是无法
触碰的禁地。
想想李鸿基那粗鲁的汉子,也根本不可能触碰这么神秘的地方的时候。艾举
人就是一阵莫名的兴奋。自己为啥要逼债把李鸿基弄进米脂县的大牢?还不是因
为这双人见人爱的小脚!所以此时艾举人轻手轻脚的除去了韩金儿那粗布的绣花
鞋,顺带也除去了外面的粗布袜。里面就是层层叠叠细密的裹脚布了,艾举人像
是一条狗一样的嗅着韩金儿那双带着酸臭的小脚,那酸臭的气味直冲鼻端的时候
艾举人差点没控制住的又喷射了出来。
拆开了裹脚布之后,看到韩金儿的那双小脚真的是诱人到了极致,从脚背被
折过来的脚趾除了大脚趾之外全都扣在里面,而且双脚是那么的粉嫩白皙,还带
着出汗后的酸臭味。甚至这双脚上面没有一点的老茧,粉嫩客人的宛若孩童。尤
其是轻轻的把脚趾含在嘴里的那一瞬间,艾举人还是没有控制住的直接喷发在了
自己的裤裆里。
感觉着自己的裤裆里逐渐软下去的东西的时候,艾举人有点欲哭无泪了,早
知道来之前喝点酒好了,起码不会这么容易的就缴枪。若是在韩金儿的蜜肉之中
缴枪了也就算了,竟然可耻的在自己的裤裆里缴枪了。可是若是喝酒了的话,自
己很容易的导致硬不起来,五十多岁的年纪了,毕竟对于自己的理解还是让艾举
人决定不喝酒就过去。可谁想到来了之后反而发生了这样的事。
不过艾举人岂是那么容易妥协的?好歹苦读了十多年的诗书的人了,而且好
歹是举人出身,怎么会就这样的放弃掉?好歹自己是清流一派的,而前些年木匠
皇帝熹宗宠佞阉党魏忠贤一派。自己清流出身的就很是难以抬头,否则现在怎么
没有出仕而是蹲在米脂县这里呢!这些年的圣贤书读下来之后,艾举人发现了个
惊人的事实,何为君子?何为小人?读圣贤书的道德得以约束的就为君子,不读
圣贤书道德不得已约束的即为小人。但是读圣贤书道德约束不住的呢?只要道德
文章做得好的依旧是君子乎。
于是艾举人就忍不住胯下的冲动,区区一个银川驿站的李鸿基而已,还是被
新皇信王裁撤了的一个目不识丁的武夫而已,能奈我何?弄死他就如同掐死一只
蚂蚁一样,这样也能把韩金儿这样的美人涌入怀中,可以从早到晚的恣意怜惜了。
想通此节的艾举人就不自禁借着逼债这个举动完成心愿……
胯下冰凉,心中火热的艾举人最终褪下了韩金儿的最后一层屏障,那粗布的
亵裤扒下来的时候不自禁眼前一亮,韩金儿那稀疏的阴毛之下就是那一条紧紧闭
合的肉缝。看着韩金儿那道肉缝紧紧地闭合着的样子,宛如处女一样的圣洁的不
敢让人直视。但是微微隆起的小腹看起来却像是有了两三个月的身孕一样,艾举
人此时暗恨,竟然怀了李鸿基的孽种,让自己收了韩金儿的心思一下子就淡了起
来。
正在此时的韩金儿的药劲逐渐的过了,尤其是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的冰冷的时
候,那种寒冷的异样的感觉逐渐的让韩金儿清醒了过来,但是清醒过来的韩金儿
却宛如晴天霹雳击中了一样。看到自己白璧无瑕的身躯就这样的暴露在三个陌生
男人的眼前,从小熟读《列女传》的韩金儿知道自己失节了……
尤其是看见艾举人正在用自己的一双三寸金莲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游走的时候,
韩金儿几欲崩溃。那可是自己丈夫李鸿基都无法触碰的角落,谁知道竟然就在艾
举人的手中不断的把玩着,尤其是大脚趾的冰冷的感觉更加能确定,曾经被艾举
人含在嘴中过。
羞愤难当的韩金儿现在一头撞死的心思都有,不过瞬间想起来,若是此时自
己呼喊出声音的话,那么随时可能招来左邻右舍的围观,自己虽然已经失节了,
也算是死不足惜了,但是丈夫出狱回家之后怎么做人?这才是重中之重。所以此
时的韩金儿抬手就是对艾举人一个狠狠的大耳刮子……
蒙汗药刚刚过劲的韩金儿明显的手脚无力,这一记耳光抽在了艾诏的脸上的
时候并没有造成什么杀伤。尤其是韩金儿平日里还要洗衣做饭什么的,也没有办
法留指甲,这一记耳光除了声音有些吓人之外却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反倒是
吓了艾举人一跳。
不过艾举人岂是那么好相与的?瞬间的双手攥住了韩金儿的一双皓腕,把韩
金儿死死地压在床板上的时候,凝视着韩金儿的眼睛,作为一个读书人残忍的狞
笑着:「醒了啊?你有能耐就好好的挣扎挣扎,看看左邻右舍怎么看待你,怎么
把你连带你肚中的孩子一起沉塘……」
这一句话直接击中了韩金儿的软肋,孩子,自己这也刚刚知道,这可是自己
为丈夫李鸿基怀上的第一胎啊!谁知道在自己怀上了这个孩子的喜讯之后,竟然
迎来了这么屈辱的事情。韩金儿此时不自禁的六神无主的泪流满面,完全不知所
措。
趁着韩金儿失神的片刻,艾举人把他那软趴趴的硬不太起来的家伙用力的朝
韩金儿干涩的胯下捅了过去,但是紧窄的肉缝怎么能容纳这软趴趴的东西呢!瞬
间一侧的就划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