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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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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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中秋的圆月高挂夜空,清幽皎洁的银光洒遍山坡崖畔,一只晚归的鸟儿,悠
  忽掠过石屋前宁中则所种的繁花和果树,匆忙间带起一片银白的月光,「嘎」的
  一声叫唤,寂静也被惊醒,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言。月光明亮,如水也如霜。山
  谷里流淌着薄薄的雾岚,恰似大地吐出的袅袅芬芳。微微徐风,带来秋的丝丝的
  清凉。
  谷中的两人打完棉花,又一起做了晚饭和月饼,然后在屋前的小院子里一起
  过节,赏月进食。待饭菜上桌,令狐冲贼兮兮的从一棵桃树下挖出一个坛子,拍
  碎封泥,一股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和着浅夜里的花香,晚风,虫鸣,分外让
  人迷醉。
  宁中则娇笑道:「看你那贼样,你偷偷酿酒时我早就知道了,那点小小伎俩
  可逃不过我的法眼。」
  令狐冲笑道:「那宁女侠可要来一点?」
  在华山之时,因为岳不群不喝酒,宁中则平时很少饮。即使逢年过节,她也
  浅尝辄止,虽然觉得味道不错,却还是注意节制,并且要告诫徒弟们也少喝些,
  至于令狐冲,乃是监视的重中之重。
  如今月下只有桂花芬芳,婆娑斑竹,以及二人双影,宁中则心想明日无事,
  即使喝醉了晚起些也无妨,于是受不住诱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就喝一
  点?」
  令狐冲道:「必须的,喝完了睡上一觉,那滋味,当真快活的紧。」
  宁中则踢他了一脚,横了他一眼,嗔道:「酒鬼!可别喝醉了。要是喝醉耍
  了酒疯,看我怎么治你!」
  ……
  但是还是喝醉了,酒醉人,秋风醉人,旖旎醉人,人更醉人。
  桌下,宁中则不满的踹了令狐冲一脚,挣脱他作怪的大手,令狐冲腆着脸笑
  着,拿起自己刻的木头骰子,投在桌子上。木头骰子滴溜溜转了几圈,一看,又
  不是「幺」。此时他们正在行一个酒令,名为中秋赏月令。
  宁中则掩着红红的丰唇,咯咯笑道:「你又输了,来来来,喝酒!」说完,
  拿起坛子给令狐冲倒酒,可是把坛子都翻转了,坛口只滴了两滴,已经空了。
  「还有酒不?」宁中则问。
  「没了,就这一坛。」令狐冲道。
  「你没骗我吧?怎么不多酿点?」宁中则有些不满。
  「因为只有一个坛子,我试过很多次做坛子,都烧坏了……」
  「咦,我的靴子和袜子呢?」宁中则想站起,才发现自己右脚光溜溜的,在
  月下纤巧细腻,光洁如玉。
  「在我这……」「流氓!给我穿上。」
  「啪」的一声,宁中则待令狐冲给她穿上了靴袜,出其不意的踹了令狐冲一
  脚,然后迅速的收回小脚,得意的站起,开始收拾碗筷。
  斜倚在石凳上,晚风轻轻的流淌,划过令狐冲燥热的胸膛,让他惬意之极。
  看着眼前刷碗的宁中则,他忽然有一丝感动和满足,这样的情景多少年没有经历
  过了,只依稀记起还在很小的时候,同样在月夜下,晚饭后他坐在爹的腿上嘻耍,
  娘在收拾碗筷时的情景。
  ? ?? ?
  令狐冲站起了身,来到宁中则身后,轻轻搂住她的纤腰。宁中则回首嗔道:
  「干什么?还不去洗一下澡?今日打棉花出了好多汗。」
  令狐冲不答,却道:「师姐,我现在感到好快活,我想……真想和你在谷中
  住一辈子……」
  宁中则身子一震,默然无语,半晌才低声道:「冲儿,可是我大你许多……」
  令狐冲连忙说道:「不大不大,师姐你看着比我还小些。」
  宁中则抬起右腿,用脚跟轻轻磕了令狐冲一下,笑道:「阁下这两天怕是吃
  多了玉蜂蜜,油嘴滑舌功夫着实了得,小女子佩服至极。」顿了一下,又低声道:
  「可是我都快到不惑之年了……」
  令狐冲道:「师姐,你可记得曾对我说过那张前辈在九阴真经中所载,他夫
  妻三人双修了百余载么?」
  宁中则「啊」的一声,忽然脸现酡红,说道:「他三人恐是神仙中人,岂是
  你我这两个凡俗的农夫农妇可比?」
  令狐冲看她剑眉星眸,桃腮菱唇,真个是如花娇媚。领口露出的肌肤幼滑,
  丰腻动人,一股幽香从天鹅般的脖颈中传入鼻端,不由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顺流
  直下,那杵儿慢慢的开始昂头挺胸。他说道:「非也非也,师姐,我发现你现在
  越来越年轻了,应该就是那双修的功效。难道你自己没有发现么?」
  宁中则这些日子揽镜自照,也不经意的发觉自己的皮肤好象是越来越细腻,
  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如今见令狐冲也这么说,不禁芳心暗喜,笑嗔道:
  「臭小子,就会油嘴滑舌的功夫。」
  令狐冲见她神态旖旎,气息微微加重,双手悄悄的在宁中则玉腹上来回搓揉
  起来,只觉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不堪一握,顿时那胯间虫虫昂首挺胸,
  变得坚如精铁,攸的插入宁中则两腿中间。
  宁中则虽然比令狐冲矮了半头,腿儿反倒更长些,翘臀贴在令狐冲小腹上。
  股间忽然被一根棒儿插了进来,宁中则顿时闷哼了一声,双腿一软,不自觉的分
  开了些,似是不想让那虫儿挤的太紧。
  宁中则满面羞红,扭了下蜂腰,说道:「冲儿,你快去洗澡吧,浑身汗津津
  的不难受么?我还在洗碗呢。」
  令狐冲此时已经气如牛喘,他轻轻摇头,双手向上摸索而去,越过平原,攀
  上了饱满结实的酥胸,不禁心花怒放,低声笑道:「师姐,你说我二人便长居此
  谷,永远不出去啦,可好么?」
  令狐冲的双手带着渗入心脾的热力,从宁中则的小腹攀援而上,在那高高隆
  起处搓揉拿捏,一会又在那两粒小小凸起上盘旋起来,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只弄
  得她腰酸腿软,心儿乱跳,浑身上下全是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别……别……珊儿大仇还未报……我们现在还不可以……」宁中则娇躯一
  软,失声叫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一般,气喘吁吁的拨拉着越来
  越让她难以抵抗的大手。
  令狐冲一听宁中则提及岳灵珊,猛地清醒了一下,欲火消退了许多,他不禁
  讪讪的住了手,神色微微有些黯然。
  宁中则抬起玉手,把一缕垂下的青丝掠到耳后,回首看着一脸失落的令狐冲,
  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嗔道:「你个小坏蛋,今天晚上给我喝酒是不是别有企图
  的呀?说!是也不是?」
  蜂腰轻轻扭动,挣脱了令狐冲的怀抱,转过娇躯,把他轻轻往后一推,令狐
  冲不禁倒退了一步。宁中则低头看着他胯间高高支起的帐篷,伸出小手在上面轻
  弹了一下,娇笑兮兮的道:「冲儿,是不是很难受啊?」
  令狐冲还未来得及回答,只见那只小手已拨开他下襟,轻巧的钻入自己的裤
  内,一股温润的感觉顿时浸入心田,让他顿时低低嘶吟了一声,张开双臂搂住了
  宁中则的蛮腰,身子向前倾了倾,两只大手在她纤秀的后背上抚摸起来,同时销
  魂的感受着胸前两砣硕大坚挺的挤压。
  宁中则被压得微微后仰,颇有些难受,连忙用另一只手把住令狐冲熊腰,娇
  声嗔道:「手老实点,别乱动。」说完,低下头,凝脂般白嫩光洁的俏面上,透
  出淡淡的红晕,她咬着丰润的红唇,用另一只小手握住了那火热坚巨的所在,专
  心的轻轻上下套弄起来。
  四野静寂,月下双人单影,两人犹如双生的树般紧拥在一起。宁中则蓦的轻
  轻说道:「冲儿,待你把恒山掌门之位卸掉,再杀了那林小贼,我便和你回谷,
  可好?」声音低翠,无限婉转。
  ……
  「今天给你弄了那么久,怎地还不出来?」宁中则嗔怪的瞪着令狐冲,她感
  觉道令狐冲的双手已经在自己那如皓月般的挺翘圆臀上搓揉起来,一阵阵麻酥感
  让她浑身有蚂蚁在爬一般,痒痒的有些难受,忽然小腹微微的痉挛了一下,顿觉
  到一股湿意从股间的幽溪中涌出,腻腻的,滑滑的,两条颀长的腿儿不由的互绞
  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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