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姬、1
日薄西山。几个精壮汉子护卫着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在通往的官道上匆忙赶
路。车是乌篷车,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车里面正上演一出活春宫,一长一幼两个赤裸的美女纠缠在一起,做着虚凰
假凤的游戏。
年长的美妇人把脸埋在美少女的股间,伸舌舔动。少女挺动肥润的臀部,丁香半
吐,口中发出欢快的媚叫。
「啊!娘啊,舔得好舒服啊!哦啊!」
这美少女是纪州侯十八岁的女儿苏喜媚。若说她的姿容:乌云叠鬓,杏脸桃
腮,丰盈雪乳,柔嫩柳腰檀口如蜜,遍体娇香。真可谓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啊!娘!舌头不要转!娘啊!转得好痒啊!!」少女口中这样叫,可是雪
白的双腿蹬动着,把美妇的头夹得更紧。
年长的美妇是苏喜媚的奶妈苏阿骊。苏阿骊年纪已近四十,看上去却不到三
十岁。她肤白貌丽,丰乳肥臀,浑身上下散发出浓郁的熟女风韵。她的脸被喜媚
双腿夹住,口中含着一朵娇花,不能言语,只能发出浊腻的喘息,丰润的身体随
着交合的动作摆动,雪白的肌肤上香汗淋漓。
白天的路程,两个美女就在无休止的淫戏中度过。
「哦啊!娘啊!要死了啊!啊啊啊!!」
苏喜媚长声娇呼,浑身美肉乱颤,新鲜的淫水涌出,喷得苏阿骊满头满脸。
随着喜媚的登顶,苏阿骊也仿佛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肥白的臀缝里喷出骚水。真
是一对淫乱的母女。
苏喜媚泄身之后,双腿放松。阿骊终于透出一口气,她把舌头从苏喜媚湿漉
漉的阴户里拔出来,红润的脸庞上涂满少女的春汁浪液。
「小姐的牝儿好厉害,一抽一抽的,把奴婢的舌头吸进去啦。」
「娘的舌头才厉害,比狗舌头还巧,舔得女儿的腰都软了。」
「小姐莫乱叫『娘』。以前在家里,随便叫叫也就罢了;此去进京,小姐是
要给当今君王做妃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奴婢哪敢高攀。」
「娘啊,喜媚是吃着您的奶长大的,是您一手拉扯大的。羔羊跪乳,养育之
恩,喜媚没齿难忘。」
听到这话,阿骊心中一阵激动,不由得感慨自己身世凄凉。
苏阿骊本名温都尔阿骊,是狄人的公主,身具媚功,在北方草原上颇有艳名。
狄王战败,阿骊被献给掌权的大将军黄虎做妾室,亦算是美女配英雄。然而阿骊
贪淫,黄虎不能满足她,她竟与几个养马的厩人私通,乃至暗结珠胎。事情败露,
黄虎大怒,将阿骊废为女奴,还要把她当众宰杀烹食,以飨大宾。
当时,奴隶的地位如同猪狗,京城贵族有食用年轻女奴的风俗,以观看宰割
美丽女奴为乐。当时,纪州侯苏怙受邀赴「阿骊宴」,惊叹其貌美,就用十个美
奴换走阿骊,改名「苏阿骊」。经此一事,阿骊专心伺候纪州侯,深得宠爱。后
来,纪州侯的长房夫人生苏喜媚,脱阴而死,苏阿骊就被指为苏喜媚的乳母。
岁月荏苒,转眼间苏喜媚出脱成沉鱼落雁的美女。阿骊阅女无数,深知苏喜
媚天生媚骨,面带淫纹,就把自己的一身采战功夫都传授给苏喜媚。这苏喜媚果
然学得不亦乐乎,而且与乳母有了奸情,日夜耳鬓斯磨,难解难分。
如今,这苏喜媚就要入宫为妃。凭苏喜媚的色相,得到君王宠幸乃是必然,
日后入主正宫也并非不可能。如果苏喜媚能不忘养育之恩,那么苏阿骊的下半生
就有依靠了。
「奴婢不过是条母狗,不劳小姐挂记。」
「女儿怎么能忘了您呢。娘啊,女儿进宫之后,一定想办法给您弄个诰命夫
人的名分。」苏喜媚满脸真诚的说。
一番话说得阿骊眼角发酸,流下泪来。
「喜媚儿,来,给娘抱一抱。」
苏喜媚从身旁摸出一块手帕,擦了擦阿骊胸口的汗水,然后斜着身子靠进阿
骊的怀里。
「小姐,您真的长大了。」阿骊轻轻叹道。
「娘啊,喜媚永远是您的乖女儿。」苏喜媚偏过脑袋,伸手拍了拍阿骊肥软
的乳房,「娘,您的奶子满了没有。喜媚的嘴巴好干,好想喝您的奶水。」
「唔,早就满了,来喝吧。」阿骊面色一红,随即把自己的大乳房双手托着,
送进苏喜媚的嘴里。沉甸甸的肥白乳房,好象一对成熟的甜瓜,乳头像深红的大
枣,上面涓涓的流出奶汁。最妙的是两只乳尖上各穿钉了一个精致的银铃儿,随
着乳肉跳动,叮当作响。
「小姐可别多喝。奴婢是个淫妇,淫妇的奶水燥气大,喝多了容易上火。」
「喜媚不怕,喜媚最爱的就是娘的奶子,十八年来都喝的都是它,要是上了
火,让娘给喜媚泻火就是。」苏喜媚噙着乳头笑嘻嘻的说。谁能想到,苏阿骊的
乳铃正是她「女儿」亲手钉上去的。
「我怕找不到娘在哪里。」这就是苏喜媚给乳母挂铃铛的理由,仿佛阿骊是
一头家畜。
「娘,喜媚的下身儿又痒了,您帮我弄一弄。」
「小姐,弄得太多对身子不好,小心失了阴。」阿骊嘴上警告着,把右手的
两根手指插入了苏喜媚的牝穴,轻轻搅动。别看苏喜媚脸上笑态盈盈,骨子里却
是说一不二的刁蛮女,连纪州侯都奈何不了她。
「啊!插得好深!」苏喜媚耸动着腰肢,快活的叫道,「娘!再用力抠啊,
里面痒得很!」
阿骊手指旋转抠挖,少女的下体再次泛滥成灾。
阿骊一边伺候苏喜媚尽情淫乐,一边徐徐说道:
「小姐,您以后伺候君王,可不能再任性了。需知伴君如伴虎啊。」
阿骊见苏喜媚只顾吃奶、不说话,思索片刻,她压低了声音说:
「小姐,此处离京城不远,左右并无外人,奴婢就说几句掏心掏肺的话。以
前奴婢也算是贵族名媛,多少男子仰慕,败就败在一个『淫』字上。小姐今后做
了王妃,更要小心谨慎。」
「当今君王好色,天下皆知。小姐貌美如天仙,性子却太过放荡;以后陪伴
君王,若不能得宠,则自家性命难保;若能得宠,则国家社稷堪忧。左右不是正
道,不如从此收敛性情,做个贤淑女子,哦!哦呀呀!!」
阿骊话没说完就失了声。原来苏喜媚把整只手腕猛然插入了阿骊肥软的牝门。
熟女的阴户宽敞湿热,就像一团吸满温水的海绵。骚浪的汁水登时流泻出来。
「娘您好罗嗦啊,早知道就不带您上京了。」
苏喜媚粉面含春,她的一只小手齐根没入阿骊的下体,用力搓揉深插,汩汩
有声,仿佛是在搓洗热毛巾。阿骊只得噙齿颦眉忍受。
「奴婢知道,奴婢的话您不爱听;奴婢也知道,奴婢本身就是淫妇,是侯爷
家的一条母狗,实在没有教训人资格。可是该说的还是要说哩。」
阿骊指了指外面:「护送小姐上京的这几位家臣,大概都是小姐的入幕之宾
吧?所以奴婢与小姐白昼宣淫,他们都不闻不问。把这些床笫之客一齐带入京城,
小姐的心思奴婢还不清楚么……哦呀!呀!!小姐!不要啊!疼啊!!」
苏喜媚忽然用手指尖抓挠阿骊的阴襞,苏阿骊不禁大声娇呼,两腿发软跪倒,
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
「我这一路上并没和那些男人亲近过,你怎么知道那些男人的事。」
「唔啊!奴婢毕竟和小姐朝夕相处十八年,小姐做过的事,奴婢多少知道一
点啊!啊疼!!」
苏喜媚纤长的指甲刮擦着阿骊肥软的花蕊。一大股淫尿从熟女的阴户中喷出,
把坐席彻底浸湿。车厢里升腾起一阵骚气。
「娘,您老了,连尿都憋不住了。」苏喜媚指着坐席上横流的骚水嬉笑道。
「小姐尽管取笑奴婢吧。奴婢如今落到这步田地,都是贪淫的果报。」阿骊
惨笑。
「娘,席子脏污了,坐不得,快把它洗干净。」
「此间是荒郊野岭,哪有净水。」
「娘就用舌头就把它舔干净吧!娘不是自称母狗吗?不是最会舔吗?那就舔
干净吧!」
苏喜媚神色明媚,根本不像是在说如此恶毒的话语。
「是啊,奴婢这就把它舔干净。」
苏阿骊慢慢伏下身子,肥润的臀部向上翘起,伸舌舔舐秽水。
「小姐,奴婢不求您能记念十八年的养育之情,只求您能让奴婢平安度过下
半辈子。」
苏阿骊嚅喏的说,口中含着秽水,啧啧有声。
「唉呀呀,娘这是说的什么话!娘您只要别罗嗦、别多嘴,女儿怎么敢不让
您逍遥快活!」
「再说,娘现在不就很快活吗?娘您看您的腚沟,又流了好多水儿,上面进
去转眼下面就出来了。您很喜欢舔尿的滋味吧?」
「奴婢淫毒入骨,已经分不出香臭啦。」苏阿骊摆动着丰臀苦笑道。淫辱反
而给熟艳的妇人带来快感。
「娘啊,您生得这么美,尿一定是香的。」苏喜媚用手从席子上捞起一点骚
水,送进自己口中,「果然是香甜香甜的。」
「娘啊,喜媚要和娘一起舔。」苏喜媚愉快的和乳母趴在一起,两只雪臀并
排,「淫妇的女儿也是淫妇。一辈子做淫妇,多么快活!」
「小姐!」阿骊语塞。她又流出泪来,也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激动。
月上树梢,车马进入一个小村。众人在村口找了个野店安顿下来,眼看夜色
渐渐深沉。他们不知巨大的灾难要降临到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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