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相依为命
「碰!」一名衣衫未整的小婢,飞跌至战船甲板上,早已死去,脸上更蒙上
一层寒霜,原来,宇文化及将阴寒之极,赖以成名的《冰玄劲》,射入小婢口中,
瞬间冻死了小婢的五脏六腑,正命手下将之抛入大江之际,站在他后侧的心腹手
下张士和恭敬地道:「天亮前可抵江都,总管今趟倘能把《长淫诀》取得再献给
皇上,当是大功一件。」
宇文化及年在三十许间,身形高瘦,手足颀长,脸容古挫,神色冷漠,一对
眼神深邃莫测,予人狠冷无情的印象,但亦另有一股震慑人心的霸气。
宇文化及嘴角逸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淡淡道:「圣上醉心邪门炼丹的金
枪不倒之术,实在教人可哂,若真有此异术,早该有长生不死之人,可是纵观世
人先贤,谁不是难逃一死。若非此书是以玄金线织成,兼浸泡过交合液七七四十
九天,水火不侵,我们只要随便找人假做一本,便可瞒混过去了。」
张士和陪笑道:「圣上明察暗访十多年,始知此书落在被誉为扬州第一淫手
的《摧花手》石龙手上,可笑那石龙奢望得书而金枪不倒,却偏因此书而精尽人
亡,实在讽刺之极。」
宇文化及冷哼一声,低声念了《石龙》的名字。身上的血液立时沸腾起来,
胯下之物随着暴涨,遂命手下再带名小婢给其练功,以消心头欲火。
在屋内的暗黑里,发出一声呻吟,接着是身体转动的摩擦的响声。一把仍带
有童音的声音响起,低唤道:「小陵!小陵!还全身无力吗?」
再一声呻吟后,另一把少年的声音应道:「他娘的言老大,真要我精尽人亡,
唉!~下趟若有正货,千万不要再去算死草那处换钱了,既刻薄又压价,还要告
诉言老大那狗贼,想藏起半个子都要吃尽他那独门吸精的苦头。」
说话的是住宿在这破屋的两名小混混,他们的父母家人均在战乱逃难中被盗
贼杀了,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
两名小子凑巧碰在一起,意气相投,就此相依为命,情逾兄弟。年纪较大的
寇仲今年十七岁,小的一个叫徐子陵,刚满十六岁。
黑暗中寇仲在地席上爬了起来,到了徐子陵旁,安慰地道:「只要没给吸得
无法挺举就成了,任他言老大其奸似鬼,也要喝我们,嘿!喝我们扬州双龙的洗
脚水,只要我们再抓多两把银子,就可够盘缠去弃暗投明,参与义军了。」
徐子陵道:「我现在伤得那么厉害,白老夫子那使人闷出鸟蛋来的早课,明
天可否勉了?」
寇仲咕噤两声后,让步道:「明天就放你一马,但需去一趟贞嫂那,我想闻
闻贞嫂那对双峰夹弄出来的菜包子呢。」
徐子陵呻吟了一声,躺回地席上去。
由于天下不靖,贼盗四起,首先兴旺就是城内的十多间武馆和道场。若论规
模威望,则首推由扬州第一淫手《摧花手》石龙亲自创办的石龙武场。
近十年来,石龙已罕有到场馆治事,终日埋首研玩道家秘不可测的宝典《长
淫诀》。据历代口口相传,此书来自上古黄帝之师广成淫,以甲骨文写成,深奥
难解,从没有人能融会贯通,破译全书。犹幸书内有七副交合图,但姿态无一相
像,全书共七千四百种字形,但只有三千多个字形算是被破译了出来。
这天打坐起来,心中突现警兆,一声干咳,来自庭门外。石龙忙把宝典纳入
怀,脑际闪过无数念头,叹一口气道:「贵客大驾光临,请进来喝盅热茶吧!」
只是从对方来至门外,自己才生出感应,便可知来者已到了一级高手的境界。
「「达则兼淫天下,穷则自渎其身」,石兄打的可真是如意算盘,这等进可
淫,退可渎,怎样都可为自己的行为作出心安理得得解释,我宇文化及佩服、佩
服。」石龙心叫厉害。
宇文化及瞧了石龙好一会后,讶道:「若石兄能毁去宝书,那此书定非广成
淫的《长淫诀》,毁掉了亦没什么大不了!」
石龙脸色微变,一边想着如何逃,一边运聚全身功力。就在这心神略分的刹
那,宇文化及立时出手,从胯下急射出一股白色液体。
前天刚过大暑,天气炎热,可是宇文化及才出手,厅内的空气立即变得奇寒
无比,若非石龙内功精纯,恐怕立要牙关打抖。
「蓬!」气动交击,以石龙为中心四处激荡,附近家俱桌椅,风扫落叶般翻
腾破裂,滚往四方,石龙背脊撞在后墙上,一道活门立时把他翻了进去。
「碎!」活门四分五裂,现出另一间小室,石龙则影踪不见。
第二章大祸临头
贞嫂正忙得香汗淋漓,蓦地,人堆里钻了个少年的大头出来,眉开眼笑道:
「八个菜肉包子,贞嫂你好!」
此子正是徐子陵,由于他怕给老冯看到,故意弓着身子,比其他人都矮了半
截,形态惹人发笑。
贞嫂见到他,先担心的回头,看了眼在内进厨房忙个不了的老冯和恶大妇一
眼,见他们看不到这边的情况,才放下心来,随弯下腰,将徐子陵双手按在自己
双峰上,让其大快朵颐一番。一边假作娇嗔道:「没钱学人家买甚么包子?」
徐子陵陪笑道:「嘿嘿!贞嫂早知这是藉口,子陵不过想摸包子罢了。」
贞嫂低骂道:「这是最后一趟唉!正大光明给你摸多好。」
徐子陵一声欢呼,退出了人堆外,腰肢一挺,立即神气多了。原来他年纪虽
轻,但已长得和成年汉子般高大,肩宽腰窄,只是因营养不良,比较瘦削。
挤过了一排蔬果档,横里寇仲抢了出来,探手抓起徐子陵双手猛闻,含糊不
清道:「是否又是最后一趟呢?」
寇仲比他大上一岁,但却矮了他半寸,肩宽膊厚,颇为粗壮。他虽欠了徐子
陵的俊秀,但方面大耳,轮廓有种充满男儿气概的强悍味道,神态漫不在乎的非
常引人,眼神深邃灵动,更决不逊于徐子陵,使人感到此子他日定非池中之物。
寇仲搭着徐子陵的肩头左顾右盼道:「今天的肥羊特多,最好找个上了点年
纪,衣服华丽,单身一人,且又满心事,掉了钱袋也不知的那种老糊涂。」
徐子陵刚好瞥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儒生,朝城门方向走着。此君完全符合了
寇仲提出的所有条件。两人都看呆了眼,目光落在他背后衣服微隆处,当然他是
把钱袋藏到后腰去了。
徐子陵急道:「我定要先还了贞嫂那笔钱的,这样我就能天天十八摸。」
老儒生匆匆赶路,茫然不知身后衣服割开了一道裂缝。正心中彷徨,人影一
闪,给人拦住了去路。老儒生骇然大震时,已左右给人挟持着,动弹不得。拦路
者正是宇文化及和一众手下,搜遍了儒生全身,只是找不到理该在他身上的。色
变道:「不好!给扒走了。」
手下道:「据儒生口供,他被逮捕前,曾给两个十五、六岁的小流氓撞了一
下,一叫寇仲,一叫徐子陵,是扬州最出名的小扒手,看来就是这两个小子盗去
了宝书,他们的老大叫言宽,现在给押了去找那两个小家伙。」
两人刚回到废园小窝,言老大颤抖的声音传来道:「各位大爷,请再给我一
点时间,定可把书取回来,我可以人头保证……喔!」
显然阳根被人用特殊手法吸吮着。
寇仲和徐子陵脸脸相觑,想起东门旁那道通往城外的暗渠。
第三章远离扬州
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脱得赤裸裸的,先把衣服在溪水边洗干净,再挂在溪旁树
丛上,让午后的阳光晒晾。那《长淫诀》则放在一块石上。一声娇哼来自岸边,
两人乍吃一惊,往声音来处望去。
只见一位头戴竹笠、白衣如雪的女子俏立岸旁,俏目透过面纱,冷冷打量他
们,一点没因他们赤身裸体而有所顾忌。
徐子陵怪叫道:「非礼勿视,大姐请高抬贵眼,饶了我们吧!」
寇仲亦嚷道:「姑娘身材比贞嫂还要曼妙,浓纤合度、前凸后翘,未知与人
苟合过了没?」
白衣女嘴角逸出冰冷的笑意,轻轻道:「小鬼讨打。」
伸出春葱般的玉手,漫不经意弹了两指。「卜卜」两声,两人同时惨哼,翻
跌到溪水里,好一会再由水底钻出来,吃足苦头。
白衣女却一点不为所动,冷冷道:「若再贫嘴,我就把你的阳根勾了出来。」
白衣女再道:「见你俩年轻力壮,长相不俗,兼之有缘相遇,城中官兵似都
在追捕你俩,横竖我也要逃,就多带你两个人吧!」
「报告总管,已封锁扬州各个城门,那两个小偷一定逃不了。」一个士兵向
宇文化及道。
「谅那两个小偷成不了什么事,倒是那白衣女子,剑法高强,要多加提防。」
士兵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
探子回报,白衣女子和那两个小偷正在城外的江边。宇文化及道:「甚么?
脚程如此之快,气死我也!哼……贱婢,找死!」
「砰!砰!」冰玄劲终于突破二连发,宇文化及胯下又多了两条冰冷亡魂,
宇文化及不以为意,冷笑道:「立刻开船,全力追赶。」
士兵领命而去。
那边厢,白衣女子傅君绰押着寇仲和徐子陵,早已带着《长淫诀》逃离了扬
州,三人从水路逃走,小船在江上疾驶,一会儿,后面竟有数艘楼船追过来,寇
仲怪叫道:「宇文化骨追来了,竟来的这么快,怎么办?」
徐子陵也着急起来,毕竟,他们只是两个十来岁的少年,从未见过这种大场
面,傅君绰镇定如故,向寇仲道:「你继续掌舵,有事我自会应付。」
话刚说完,一艘楼船已悄然靠近,宇文化及已像箭般冲过来,短短几秒,已
将冰玄劲提升至最高境界,双掌向傅君绰趐胸印去,胯下之物勃然怒挺,激射出
两股致命的玄劲,寇徐两人也感到他森寒的掌气,傅君绰夷然无惧,拔出长剑扫
去一股玄劲,双掌毫无花假的对击一掌,两人都是全身一震,另一股击玄劲中傅
君绰小腹,傅君绰将劲气卸在船上,小船哪受得了他们的劲气交击,立即粉碎。
宇文化及提气跃回军船,长笑道:「傅小姐再见,以后有机会再让你试试我
的冰玄劲。」
她娇吟一声,张囗吐出了一囗鲜血,颓然倒入大江之中。两小子大吃一惊,
齐齐往她扑去,三人随波漂流,最后被浪逐到了一个沙滩,累得躺下来,傅君一
身白衣罗纱,薄如蝉翼,美妙身型本已隐隐若现,经由海水一浸湿,傲人的体型
更似一幅活春宫般,清楚呈现,粉红的乳头,浑圆的乳房,还有那丛令人心动的
黑色神秘地带,便深深出现在寇徐两人脑海里,挥之不去。
寇仲和徐子陵两正值青少年时期,血气方刚,看到这些火辣辣的场面,哪能
不砰然心动,顿时,生理上不由得起了自然反应。
傅君绰瞧在眼里,又羞又气,怒嗔道:「你们这两个小鬼在想些什么下流东
西?」
由于刚和宇文化及的寒劲硬拼全力一掌,已负重伤,又被海水浸过,身体现
在冷得如坠冰窖般,这一说话,又是激动的骂人,浑身血气一冲,终于抵受不住,
喷出一口鲜血,身形往后缓缓倒下。
第四章纠缠不清
寇徐两人见傅君绰吐血,忘记了浑身的疲劳,一跳起身,急忙扶着她,徐子
陵念及她的救命之恩,温柔的问:「你还好吧?」
傅君绰疲累之极,只虚弱地点点头,便合上眼了,寇仲问:「不是这么快死
吧?」
徐子陵探探傅君绰的鼻息,尚有呼吸,心中才定了下来,向寇仲道:「睡了
而已。」
寇仲道:「看她的样子,一定是内伤不轻,浑身还不时散发出寒气,小陵,
你先去找一些树枝来生火。」
徐子陵点点头,迳自去了。
寇仲抱着全身湿透的傅君绰,喃喃地道:「她的衣服全湿了,这样下去,只
会加重内伤,对不起也要来一次了。」
他的手移到傅君绰缠腰的丝带,心跳不由得怦然加速,轻轻一拉,丝带应手
而松,寇仲笨手笨脚的将她的一身衣服缓缓除下。
寇仲看着她雪白的胴体,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面红耳热,解她的衣服时,
不时触摸着那滑如丝绸的肌肤,寇仲只有猛吞口水压下绮念,但胯下之物却已勃
然怒挺。
好不容易帮傅君绰脱下衣物,寇仲气喘吁吁的跳离傅君绰,但又偏偏想看傅
君绰的裸体,目光不禁落到傅君绰无限美好的娇躯上,傅君绰的肤色有点苍白,
可能是长年住在高丽,雪白的皮肤,因身怀上层内功而显的晶莹剔透,更凸显得
那两点腥红的美艳,和一堆神秘黑草更醒目。海水有些仍沾在她身上,在阳光映
照下泛光,显得格外性感、诱人。
此时徐子陵刚好回来,寇仲终于不用再看着傅君绰,帮忙着徐子陵生火,徐
子陵看看傅君绰,笑道:「倒便宜仲少了。」
寇仲没好气的道:「我忍得鸟蛋都快爆裂了,不知多么辛苦,你这小子这么
迟才回来。」
徐子陵道:「我对这娘们特别有好感,好似亲人似的。」
寇仲应和道:「我也是,真希望她是我娘,喔!不,我们的娘。」
生了火后,徐子陵和寇仲也脱下湿透的衣服,和傅君绰的一起挂在树上风干。
两人年轻力壮,虽受了风寒,仍一夜好眠,第二日,寇仲和徐子陵被傅君掴
醒。傅君绰怒气冲冲的道:「你们两个小子,昨晚干了什么?」
寇仲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怕你穿着湿衣服会更难过,才给你脱
下来弄乾它,如今却反来怪我们。」
傅君绰心头稍慰,但见寇徐两人眼光不住在自己身体上?巡,一股怒气又再
度涌上心头,寒劲顿时又袭击全身经脉,立时全身冰冷无力,直打哆嗦。
徐子陵赶忙抱着她,她微弱的道:「小陵、小仲,抱我,我很冷。」
徐子陵抱得更紧,不断叫:「好些没有?」
傅君绰卧倒在徐子陵臂弯,鼻端嗅着他的男性气息,双颊不禁微微泛红,初
次被男人抱着的她,感到一阵心甜温暖,更有一股异样感觉由心底升起,低声道:
「我身体内的致命寒劲,仍未化解,可能需要你们两兄弟帮忙。」
徐子陵立即追问:「理当义不容辞,只是不知如何帮忙?」
傅君绰搂着他,在他耳边细细的道:「跟我苟合,进入我的身体,应可化解
寒劲。」
徐子陵道:「那怎行?况且姑娘对我两兄弟有恩,我怎可如此对待恩人。」
寇仲不以为然道:「现在危急时刻,且人命关天,子陵怎还如此婆婆妈妈的,
蛮口仁义道德。」
子陵把心一横,暗忖:「为了报恩,只好如此。」
双眸中顿时闪过前所未有的精芒,随即望向傅君绰微微泛红的娇躯,傅君绰
羞涩难堪,别过头不敢望向子陵的双眸,子陵淫念一起,胯下巨物随之暴涨,露
出阳根,当下便要插入,傅君绰娇呼一声,便想起身立即走避,急忙制止道:
「别这样,什么前戏都不做,说来就来,想痛死人家吗?妾身还是处女,抵挡不
住的。」
徐子陵羞涩的低下头,道:「我对此事毫无经验,冒犯了。倒是寇仲,以前
常到妓院偷东西吃,间中也看过妓女和客人的「表演」,不如,此事还是由仲少
包办吧!」
当下,寇仲碰碰徐子陵,道:「你充当先锋,不行再由我更替,这样行了吧?
一世人两兄弟,别罗唆这么多,我指导你吧!先吻她嘴唇。」
徐子陵轻叹一声,随即轻轻吻着她两片丰厚红唇,唯恐弄痛她,但显然不够
力道,令傅君有点不上不下的感觉,心急起来,搂着徐子陵的颈项,向他奉上狠
狠的一吻。
经过一轮法式热吻后,寇仲继续指点:「手别闲着,探她双峰。」
徐子陵本不是笨人,兼且刚才一阵热吻,已唤醒他的原始的热情本能,当下,
两只手各捏一奶,不急不徐的,缓缓搓揉。傅君绰的乳房恰可盈握,简直完美无
瑕,徐子陵搓完乳房,慢慢舔着她的肌肤,傅君绰感受着这种刺激,双眸紧闭,
舒服得呻吟了起来,肌肤传来阵阵处女幽香,令徐子陵更加亢奋,右手更蠢蠢欲
动,沿乳房直下,经过小腹肚脐,直探那神秘的地方。
徐子陵望望寇仲以眼色询问。两人从小一起生活,默契绝佳,寇仲当然懂徐
子陵的表达意思,忙道:「用手轻抚或嘴舔私触,湿度够,有出水便可苟合。」
徐子陵急忙伸出舌头,双指拨开阴唇,舌尖轻轻触了阴核一下,傅君绰自出
生以来,从未被人碰过私处,这下刺激认真非同小可,高声的大叫出来,徐子陵
吓得不敢再舔,以为弄痛了她,正想起身作罢,改由仲少上场,自己在一旁观摩,
随听见傅君绰迷迷糊糊的道:「继续……刚刚那样很舒服……不要停……」
徐子陵听后,才稍微宽心,更大胆的继续深入,傅君绰的叫声毫不间断,且
一次比一次大声。
未几,傅君绰的阴道在徐子陵的不断刺激下开始泊泊的流出淫水,徐子陵急
忙道:「出水了,仲少怎么办?」
寇仲道:「嗯!应该是时候了,插入去吧!」
徐子陵露出一丝微笑,肉棒早已蓄势待发,现在更是雄伟过人,徐子陵分开
她的双腿,露出那可爱的水蜜桃,心急之下,肉棒左冲右撞,弄得傅君绰横痒难
堪,寇仲见状道:「别心急,先看好位置。」
徐子陵听了,露出尴尬的笑容,随探头确定正确位置,横腰一沉,毫不留情
的往前突刺而去。徐子陵感觉傅君绰的阴道有点紧迫,于是抽出肉棒,挺起身子,
再一次进入,温热的肉璧包裹着,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徐子陵心头,兴
奋刺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
徐子陵虽初尝禁果,本懂得怜香惜玉,但肉棒插穿处女膜后,下体传来前所
未有的感受,令徐子陵无法自己,更像头猛兽般,横冲直撞,继续狂抽猛插,直
把傅君绰干得死去活来,小脸涨的通红,双手用力抓住徐子陵的肩膀,指甲都陷
入了肉里,眼角含泪道:「轻点……慢点……痛死我了……不要……」
傅君绰的哀求只有更助长徐子陵的兽性。
寇仲笑着道:「平时见小陵温文儒雅,斯文之至,没想到,做这档事竟如此
威猛。」
看着这场春宫戏,心火早已按捺不住,随之将肉棒塞入傅君绰的樱桃小口中,
傅君绰双眸微睁,含着寇仲的阳物,舌头乱动乱舞,刺激着寇仲肉棒的顶端,温
暖湿润的口腔,比起阴户绝不逊色。
两人抽插没几下,一阵哆嗦,四眸对望,还不知发生何事时,元经已宣泄而
出,傅君绰睁开双眸,随道:「怎停了呢?」
两人羞愧异口同声道:「也许,我们没练过内功,无法持久,唉!看来姑娘
的伤,我俩帮不上忙。」
第五章九玄大法
傅君绰随即会意,笑道:「这个容易,我先传你们九玄大淫法的基本功。」
将寇仲的元经咽下后,坐直娇躯,正容续道:「练功之前,先得练性,务要
扫除一切杂念,抱守心中一私淫念,盘膝稳坐,左腿向外,右腿向内,此为阳抱
阴;左手大指,捏定中指,右手大指,进入左手内,捏子诀,右手在外,两手环
抱阳物,此为阴抱阳。名九玄子午连淫诀。所谓手脚和合扣连环,肛门紧闭守正
中淫念是也。」
徐子陵不解道:「双手环抱?那姑娘练功时抱何物?」
寇仲急忙道:「当然需外物辅助啦!姑娘对吗?」
两兄弟的对答,逗的傅君绰娇笑不断,狠狠瞪了寇仲一眼后,尴尬道:「我
正愁不知如何回答,没想到你这小子,脑筋动的还挺快的。」
寇仲搔搔头,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笑道:「碰巧猜对罢了!」
徐子陵又道:「为何如此重形式呢?」
傅君绰先转头望向寇仲,只见寇仲傻笑摇头,傅君绰默然片晌,叹道:「假
若你们真能练成神功,必是开宗立派,自创新局的绝代大师,我便从没像你这般
去怀疑过,不过我只能依成法来教导你们,你们若能想出其他方法,尽管去偿试
吧!但心法必须依从遵守,否则会生不测之祸。」
接着傅君绰详细说出奇经八脉和各重要穴位的位量,反覆在他们身上指点,
不断的彼此触碰,搞的三个人皆欲火焚身,直到两人记牢。
一刻钟后,依然由徐子陵挥军上阵,这次有了经验,一切按部就班来,傅君
也乐的陶醉在其中,两人疯狂的抽动了一阵,渐渐的,徐子陵感到一股热流急欲
冲出,抽插愈凶,抽插愈快……
傅君绰的呻吟声也渐渐地高亢,一种从来未有的快感布满全身,顿时感觉全
身发麻,滚烫的精液像火山爆发般的,用力的射进傅君绰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
激射,傅君绰的身体也剧烈的颤抖着,飘飘欲仙,徐子陵舒服的趴在傅君绰身上,
寇仲此时也终于抵受不了,在傅君绰的口内射精。
徐子陵拔出肉棒,还沾着傅君绰的处女血丝,而傅君绰的花蜜就随着血水倒
流出来,当然寇仲的精液,都被傅君绰喝过一滴不漏。
两人同道:「果然差别之大,感觉比前次更强烈,更真实。」
傅君绰正沉醉在高潮中,更抱淫守元的自我疗伤,无暇回话。两人对望,会
心一笑,随即对换位置,打算再来一次。
徐子陵粗暴的将傅君绰转过头来,双手掐住她黑亮如瀑的长发,把傅君绰秀
丽、完美无暇地脸庞贴近他的肉棒,傅君绰柔顺地将徐子陵的肉棒含入,灵巧的
转动舌头,绕着肉棒前端打转,吸吐套弄火热的肉棒,徐子陵放松抓住秀发的双
手,让傅君绰自己乖巧的服务,一手叉腰,另一手使劲揉捏傅君绰美妙小巧的双
峰,逗弄着粉红色的乳晕。
另一边,寇仲因为看多了「表演」,知道这种事绝不可急,需落足功夫,遂
着傅君绰半跪着,单手探出,伸往令人垂涎三尺的乳房和丰润的美臀,顺着平滑
的粉颈、曲线玲珑的细腰、细致的背、腿,摸向隐密的森林处,抚摸着湿润的花
瓣、柔软的耻毛,在花瓣中间地隙缝不断游移,傅君绰发出娇媚的呻吟,另一手
不断柔捏清丽白嫩的每一寸肌肤,弄得傅君绰阴道淫水泛滥,口中大气直喘,秀
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着!
一会儿功夫,湿润的阴道,像朵微开的花儿般,微微外翻,淫水也泊泊不断
的流出,沿着大腿直至地面,傅君绰吐出肉棒欢愉的叫着,道:「仲少是否为此
道个中好手?竟如此美妙。唔……」
寇仲却不答她,只是开心的笑着,顿时,淫宴的欢愉浪叫声传遍荒山野岭。
热情的红唇继续把徐子陵的肉棒含在嘴里,徐子陵沉腰一顶,让龟头深深进
入喉咙里。傅君绰从鼻孔发出哼声,美丽的脸在上下摆动,好像肉棒的味道很甜
美。寇仲起身跪着,将傅君绰反转过来,双膝翻入她的双腿内,把她的双腿分开
高架在肩上,提起肉棒,挺着火热的肉棒,屁股猛然用力一沉、全根尽没猛力插
入,看似高傲般的傅君绰,随着寇仲次次尽底的抽送,变的如此风骚入骨、娇媚
淫荡,挺着屁股,恨不得将阳具都塞到阴户里去。
次次到底、奋力的抽插推送,但由于刚泄了两次,所以这次寇仲可抽插得更
久,傅君绰被插的死去活来,似乎有些承受不了!一刻钟过去了,徐子陵早已鸣
金收兵,半跪在傅君绰的上方,双手仍姿意的玩弄着双峰,胯下的樱桃小口,芳
香灵巧的美舌,依然灵活的舔着,似盼徐子陵能再度挥军出击,无奈,徐子陵内
力不足,连三击已使他有力未逮。而寇仲似也无力再战,寇仲心忖道:「可不能
让兄弟难堪。」
当下决定,一脸疲惫苦笑道:「我也不行了。」
强压心中欲火,使阳物缓缓软垂。傅君绰心想:「难得这两兄弟间感情如此
真诚,但你想收兵,我可不依呢!」
当下对寇仲道:「就让小婢服侍你吧!」
说完,用手先将肉棒轻轻的套了几下,然后用口含着肉棒慢慢地吞进,又慢
慢地吐出,用牙齿轻咬着龟头肉,再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着!一手在下方握住
两个蛋丸,不停在蛋丸上抚弄、捏揉着,刻间,立复雄风,坚硬的肉棒一跳一跳
的,另寇仲觉得尴尬万分。
傅君绰吃惊暗忖:「寇仲比徐子陵更为宏伟呢!」
徐子陵当然一切看在眼底,和寇仲对望一眼,无奈耸耸肩,嘴上露出微笑。
傅君绰起身骑在寇仲的身上,像骑马似的蹲了下去,双手握着肉棒,对准了
她的穴口,身子一沉,向下一坐「滋!」地一声,肉棒已全被她的小穴给吞了进
去,紧窄的阴道肉壁剧烈的收缩着,夹的寇仲全身麻的发软直喊爹娘,真是美极
了。傅君绰半眯起眼睛,淫态毕现,一上一下的套着肉棒,嗲声的哼叫着。
寇仲看着她春意荡漾的神色,连忙伸出双手,玩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眼睛
看着傅君小穴套着肉棒,只见她的两片阴唇,一翻一入,红肉翻腾,寇仲的快感
逐渐上扬,两片小穴肉壁像小嘴般,不断地吸吮着更加膨胀、坚硬的肉棒……
寇仲眼见如此,也开始猛烈的插入,肉棒深深挤入阴道,直到阴茎根部碰到
穴口,旋绕在阴道里面的肉棒,在四周刮动,再慢慢退出到小穴口,由慢渐渐加
快,带出大量的淫水,傅君绰也开始大声的呻吟,迎合着那根让她得到莫大满足
的肉棒,身体剧烈的上下摆动,两颗妙曼的玉乳划出美妙的波浪。
顿时,傅君绰一阵娇呼,身体更不由自主的抖动着,且软弱无力的趴在寇仲
雄厚的胸膛,空虚的叹了一口气,娇喘吁吁的道:「原来此事如此美妙,难怪世
人皆留连花丛而忘返。」
语毕,寇仲双手奋力环抱傅君绰完美无暇的娇躯,腰部麻酸,全身一阵抖擞,
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傅君绰的穴心深处,人也脱力的摊直在
地上,而急射出的液体,给傅君绰带来另一番的感受,彷佛一阵强急电流,飘飘
然的愉悦感;寇仲的奋力环抱,竟然不觉得痛楚,反之,似加强电流般,令其身
心无比受用。
当充分满足后的肉棒,滑出傅君绰下体后,傅君绰显的有点依依不舍,无奈
后有追兵,两兄弟更无力再战,只好不甘心的运起无上玄功,治疗严重的内伤,
不消片刻,内伤已好了七七八八,傅君绰边穿衣服边道:「子陵、小仲,谢谢你
们帮我疗伤,你们的元经对我非常有帮助,还对我这么好,用膳了吧!」
原来,这两个小子趁傅君绰疗伤之际,相偕外出打了头獐子,正忙着起火,
准备用膳。
第六章晴天霹雳
连日来,傅君绰都和这两小子练功兼疗伤,这天和两人做完爱,幽幽的道:
「打从一开始我便喜欢你们两个,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和你们既投缘又合意,只
是我们要分开了,这样才不会连累你们,你们可以找个……」
小仲、小陵异口同声地道:「我们两兄弟打从心底的喜欢你,横竖我们没娘
亲,你就收我们做义子吧!」
傅君绰娇羞一会儿,叹道:「死小鬼,想诓我留下,好让你们姿意玩弄兼之
保护你们吗?好吧!谁叫我们这么有缘,关系更如此密切。」
两兄弟见计划大成,搔搔头道:「娘!你是我们最爱的娘,可不能丢下我们
喔!」
傅君绰俏脸微红,叹道:「其实我也舍不得呢!你们带给我无比的欢愉,让
我忘之不去呢!」
两兄弟手肘互碰,顿时温馨感觉弥漫整室,其中还夹杂着异样的春荡味。
三人来到了一家酒家吃饭,傅君绰暗忖:「身无傍物,两个孩子也不可能有
钱,看来得去「兼差」筹钱了。」
嘴里却道:「娘去典当货物,不然没钱可付账呢!」
小仲、小陵泪水满框道:「娘!你对我们真好。」
寇仲飘了个眼神给徐子陵,小陵当然会意,知道寇仲想跟他说,娘根本甚么
都没有,要当啥?当下两个跪下拉着傅君绰,傅君绰俏脸微红,一声「唔……」,
徐子陵还呆头呆脑,正想哭,寇仲随即会意,暗忖:「原来,大腿也是娘的性感
带。」
正拉扯间,隔邻那张桌子的客人走过来,文质彬彬行了礼,道:「在下宋师
道,姑娘若肯赏脸,不若跟我同桌吧。」
傅君绰暗自窃喜,表面还是冷冷的道:「我们自有银两,不用兄台操心。」
寇仲是聪明人,哪不知其意,忙急道:「宋先生,我娘美吗?娘,人家宋先
生也是一番美意,就别辜负人家嘛!」
傅君绰心理微微一荡,丝丝甜蜜,仍怒瞪他一眼,装做偏偏又奈何不了寇仲,
含首答应。
午膳时,宋师道早在傅君绰的酒中下了春药,但傅君绰却滴酒不沾,宋师道
气的七窍生烟,而酒呢?全被那两个小子喝的一滴不剩,眼看药力发作,宋师道
偏偏拿他们无可奈何,只好任由傅君绰带着两个小子离开回房间。
寇仲极不安份的搂着傅君绰,张嘴便去给了傅君绰深深一吻,傅君绰也不觉
奇怪,正好也有需要,正想叫小陵也起来办事,不料,寇仲也不胜酒力,张口便
吐,傅君绰刚想走避,寇仲玩心随起,硬要傅君绰吞下,无奈,只好照办,才吞
一口,便觉得欲火难耐、私处微痒,双峰更是鼓涨涨的。
原来春药是针对女性,双手便环抱小仲,但小仲早已不胜酒力,响起酣声了,
回头眼蔽小陵,小陵也一样,早已睡死,酣声大作。娇躯微震,私处越来越痕痒
难当,不禁伸出小手,抠弄着早已春潮泛滥的小穴,淫水早已湿润了双腿,两条
滑滑的大腿,也不住的伸缩,身体一颤一颤的动着。
不到一刻,傅君绰就更形骚浪,全身不停地颤动,两条玉腿,摆动大敞的不
知安放在何处是好,口也气喘急迫,叫不出声音来,只有喉咙里,咯咯的含糊其
辞,鼻里唉唔乱呻,极像大病的人痛苦的呻吟。又像是沉浸在愉悦、极端快乐中,
因气息过喘,欲说出而又说不出,又受着神经系统的淋痹所影响,所以变成了呻
吟代表了愉快的声调与快乐的呼喊。
良久,药力逐渐减退,傅君绰也恢复了理智,正想外出梳洗一番,惊幕地,
发现有人在外偷看,匆匆溜走,还在门前留下了一摊乳白色液体,傅君绰暗忖:
「咦!望其身影和独有的步伐,应是宋师道无误,定是趁我分神时,才能潜藏门
口,真是羞愧,希望这厮小贼别大肆宣泄。」
梳洗完毕,回房安顿两个小子,自己也趁机休息一番。
幕地,傅君绰全身虚虚荡荡的睁开眼来,更觉腹部奇胀,热气回旋,却并无
极欲小解之感,暗忖:「药力理应早退,怎还有私穴痕痒,春潮难耐?」
这时才发觉睡在旁边的徐子陵双手搭在自己的胸前,语带梦呓的,双手微微
使力,刺激着自己的双峰性感带,而寇仲的大头,更埋在小腹之下,双手更环抱
着自己的大腿,无奈,不忍心吵醒他俩兄弟,打断他俩兄弟的春梦,且自己更陶
醉在其中,两眼直勾勾望着帐顶,正想到入神。
「叩!叩!」门外的宋诗道恭敬,一揖到地道:「唐突佳人,我宋师道先此
谢罪。在下本不敢冒昧打扰,只是见姑娘似是对在下好心之事,似有不解,故斗
胆来相询,绝无其他意思。」
傅君绰欲沉吟不语时,宋师道又道:「姑娘若不嫌弃,可乘坐在下之船,船
上早已备好晚膳,在下实是对姑娘容貌惊为天人,只想帮助……」
傅君绰不耐烦地截断他道:「你的船在那里?」
宋缺有四子两女,宋师道乃幼子,专责私盐营运,甚得乃父爱宠。两女一名
玉华、一名玉致,均有闭月羞花的容貌,分别排第四和第六。宋玉华巳于三年前
下嫁以成都为基地的西川大豪解晖之子解文龙。解晖外号「武林判官」,是与宋
缺宋智齐名的顶级高手,自建「独尊穴」,为四姓门阀外异军突起的新兴势力之
一。
此时在其中一条巨舶第二层船舱一间宽敞的房间内,傅君绰单膝跪了下来,
微笑道:「上次传你们入门基本心法,我现在教你们打坐练气的基本功,此乃传
自家师的上乘法诀,只有守淫于一,才能破除时间上的障碍,达到淫念动而立即
挺举。淫觉天机,无不一一而来,然后依功法通其经脉,调其精血,营其逆顺出
入之会。所以其法虽千变万化,其宗仍在这「一」之道。」
寇仲急忙道:「又可以跟娘苟合,行洞房之乐了,对吗?」
傅君绰「噗哧」低骂了一声「死小鬼」,那种娇艳无伦的神态,看得两人眼
珠都差点掉出来。傅君绰柔声道:「嘴巴长在你脸上,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
旋即俏脸首吹微泛红霞,使她更是娇艳欲滴,尤其那对美眸神采盈溢,更可
把任何男人的魂魄勾出来。两兄弟对望一笑,心底皆感觉丝丝甜蜜。
傅君绰亦是心头激动,好一会才压下这罕有的动人情绪,迳自续道:「我教
你们的叫「九玄大法」,始于一,终于九,除了家师外,从没有人练至第九重大
法,娘也……唔!只是……唔!练到啊!第六重……」
寇仲急忙道:「娘!是不是像这样?」
原来两兄弟听了一遍,就各自意会,随即练起功来,寇仲更顽皮的闪身至傅
君绰后方,胯下物在傅君绰背脊上磨蹭,徐子陵更是胯下暴涨难耐,小脸微红,
傅君绰心忖:「两人天资之高,始乃生平罕见。」
傅君绰没好气和他瞎缠,好一会才回复常态,道:「下者守形,上者守淫,
淫乎淫,淫机乎动。淫之动,不离其空,此空非常空,乃不空之空。淫浸而微,
其来不可逢,其往不可追。迎之随之,以淫意之意和之,玄道初成,淫念动而暴
涨,这是第一重境界。」
转身微嗲一声,恶狠狠盯着寇仲大?道:「勿小觎了这重境界,很多人终其
一生,仍没有淫机交感,得其形而失其神,至乎中途而废,仍无法淫念动而型成,
终生一事无成。」
语毕,惊见两人早已行功完毕,真气已迅速运转周身大穴七七四十九周天,
心中不禁大喜,愕然道:「师尊巳称赞自己乃练武奇材,但到今天练至第六重境
界,才能真正把握法诀。你们这两个小子居然一听就明,令我有些不愿相信,却
又觉得安慰少许。」
两兄弟喜孜孜道:「不如娘以身试法,看我两个小子,有无说谎。」
语毕,两人胯下均立刻暴涨,并隐隐发出淡黄光芒,傅君绰正准备伸出双手,
依言试探时;敲门声起,却是来自宋师道的声音。傅君绰叹道:「晚膳后再继续
吧!」
见到两人失望神色,心里也是百般不愿,差点要把宋师道的邀约推掉了。
第七章和氏之璧
宋师道在舱厅设下酒席,简单而隆重,出席的尚有一对男女。经过宋师道介
绍,原来男的是宋阀的著名高手「淫须」宋鲁,年约四十,以一套自创的「淫龙
拐法」名传江南,是宋师道的族叔,乃宋阀核心人物之一。女的叫柳菁,年约二
十五、六间,是宋鲁新纳的小妾,至于来历却没说出来。
三人刚到舱厅,却惊见两人一丝不挂,柳菁直立双腿敞开,宋鲁正大施淫龙
拐法,惊速地闪电般在柳菁前后变换着身形,柳菁两条微湿的白皙粉腿,微微一
开一合,急速颤抖着,隐约可见宋鲁不可一世的阳物,散发出异样的光彩,又因
身法其快无比,令人有种朦胧,虚无飘渺的感觉。三人立即为之一震,一丝浅红
悄然爬上三人脸庞,旋即三人对望一眼,暗暗咋舌,世上竟有如此奇异身形,行
功心法。
正欲出口赞叹,宋宋鲁边行功边笑道:「三位贵客不需拘束,若有闲情,在
下可为三位服侍一番。」
柳菁那对剪水秋瞳横了两个小子一眼,微?道:「两位小兄弟均长得轩昂英
伟,体格健壮,令奴家深深心动呢。」
寇仲和徐子陵终是少年心性,惊见时,早已将所学心法抛诛脑后,胯下微微
拢起,徐子陵更故意摸摸胯下嚷道:「娘!孩儿痒了。」
傅君绰见两小鬼色迷迷的看着柳菁,竟生出一股妒忌的奇异情绪,冷哼道:
「再敢胡言乱语,看我……看我……」
宋师道尽释疑团道:「傅姑娘和两位小兄弟请入席,我们边吃边谈好了。」
此时,宋鲁也已行功完毕,只见柳菁呈大字型摊在地上,蜜穴清晰可见泊泊
流出不明液体,显见是宋鲁的阳精和着柳菁的大量阴精,美妙的双腿还不时微微
抽动,不消片刻,已泄湿了一大片,巧目微睁,语带梦呓嚷着:「唔!我死了!
我死了!」
宋鲁得意的走近柳菁身旁蹲下,双手探出,闪电般在双峰上一拂,柳菁曼妙
肢体全身泛红,似八爪章鱼般,屈伸不断,更惊叫一声:「ㄚ……美ㄚ……妙ㄚ……
我真的死了!」
寇仲,徐子陵,两相对望,均忖:「这又是他娘的哪门子手法,这么厉害?
异日练成,不就摸遍妓院吾奶手,人人对我称臣。」
傅君绰将一切全瞧在眼里,当下双目寒芒一闪,摆起冰冷脸孔,玉容静若止
水,但仍美得真像天上降世的观音大士。「哼!」一声,拂袖欲走,寇仲随即跪
下,双手环抱傅君绰大腿,更趁众人不注意时,有意无意的触碰私处,傅君绰随
即俏脸微红,心跳加速,血气急速奔走,洁白似玉的双脚更是不听使唤抖动着,
寇仲见目的已达,不再调戏,便使眼色着徐子陵拖着不情愿的娘,坐入饭局。
宋鲁歉然道:「不知姑娘有否听过关于和氏璧的事呢?」
寇仲像学生听教般举手道:「我听过,秦昭襄王以十五座城池去换赵惠文王
的镇国之宝和氏璧,赵王派了蔺相如护送和氏璧去见秦王,老蔺抱着人璧俱亡的
笨方法,幸好秦王比他更笨,竟让他把和氏壁送返赵国,这就叫甚么他娘的「完
璧归赵」了。」
众人为之莞尔,柳菁笑得最厉害,仍呈大字型,仰躺在地上,指着寇仲道:
「小子不知房事是否也懂得这么多?」
傅君绰心中感激,知寇仲怕自己答不上来,泄露出身分,所以抢着答了,同
时暗惊这「儿子」的急智。为了感激寇仲,随即小手探至寇仲胯下,帮寇仲套弄
着。寇仲淫淫尴尬道:「唔!嘿嘿!这怕只有娘才晓得吧!」
柳菁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整个人都伏到宋鲁身上去,媚态横生。傅君绰羞愧
的白寇仲一眼,别过头去。
宋鲁见这小子哄得爱妾如此开怀,不厌其烦道:「这和氏璧后来到了秦始皇
手上,奏始皇命李斯撰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鸟虫形篆字,经玉石匠镌
刻璧上,于是和氏璧遂成了和氐玺,汉高祖刘邦推翻了大秦后,刘邦称之为「国
玺」,自此和氏壁成了得国失国的像徵。后来王莽意图篡位前往长乐宫向孝元太
后索璧,给孝元太后怒摔地上,致摔缺了一角,王莽命人把缺角以真金襄补上去,
使和氏璧又多添「玉体金角」的雅名。」
柳菁笑续道:「后来和氏壁失踪,到三国时,长河太守孙坚在洛阳城见一口
水井光芒四射,命人打捞,正是和氏璧,和氏璧辗转落在曹操手上,被传了下来,
到隋灭南陈,杨坚遍搜陈宫,却找不到陈主所藏的和氏璧,使杨坚引为平生憾事。」
傅君绰忍不住间道:「诸位为何忽然提起和氏璧一事呢?」
宋鲁拈须笑道:「和氏玉璧,杨公淫库,二者得一,可安天下。合氏璧牵涉
到武林一个最神秘的门派,这家派叫慈航静斋,数百年来在玄门有至高无上的地
位,只知齐内全是修天道的女子,据说道门第一高手「散阳人」宁道奇曾摸上静
斋,找主持论武,岂知静斋主持任他观看镇斋宝笈《慈航剑典》,宁奇道尚未看
毕,便吐血受伤,知难而退。」
宋师道心急插嘴道:「傅小姐不知对在下意思如何?可愿与在下苟合一夜?」
这时大船忽地缓慢下来,岸旁隐隐传来急剧的啼声和宇文化及雄浑的声音。
第八章痛不欲生
宋师道尚未有机会听到傅君绰的回应,两兄弟巳给傅君绰抓着腰带,破窗而
出,大鸟腾空般横过四丈许的江面,落往左边江岸去,三人已没进山野里去。不
消片刻傅君绰在山头打了一个转,领着两人到了一个两边山石草树高起的浅穴。
傅君绰盘膝坐下,苦笑道:「若我练至第九重境界,定会带你们继演逃走,
但我的能力只能带你们到这,喝下我的九玄淫乳,可以断去生机,龟息三盏茶的
时间,你们找个地方躲藏好,日后娘再来找你们。」
原来傅君绰破身后,有此奇异功效的分泌物。人影一闪,傅君绰早飘身而去,
接着是气劲交击之声,响个不绝。
良久,两个小子醒来,以为娘被宇文化及杀了,伤心欲绝下大反常态,就在
这露天住了下来,寇仲拿出那《长淫诀》刚好翻到其中一幅老汉推车的苟合图,
寇仲把书毫不尊重的劈面掷给了徐子陵,徐子陵则是刚好翻到一幅玉女坐莲苟合
图。两人对望苦笑,两个大男人,何来蜜穴辅助练功呢?
寇仲囔道:「有了,万物皆可淫,找个雌性的不就行了。」
于是,寇仲找了头马,徐子陵找了头羊,各自练功,有意无意间,他们终晋
入了那万念俱减,抱守一淫的至境。
两人各练各的,寇仲练的是那幅似在主动抽插的图像,经脉穴位以红点虚线
标示,与徐子陵那幅全无分别,但行气的方式却刚好相反。到后来,寇仲突然醒
觉般依图像抽插的姿势,闭目在谷内与马边走边练,而徐子陵则要躺下来才感适
意,一动一静,各异其趣。
奇妙的事来了。先是徐子陵阳物根部发热,像火般灼痛,接着火热上窜,千
丝万缕地涌进各大小脉穴,那种感觉,难受得差点令他想自尽去了结那种痛苦,
犹幸冰凉的溪水和雨水,稍灭痛苦。寇仲则是另一番光景,一股奇寒无比的真气
贯龟头顶而入,接着流入各大小脉穴,冻得他差点僵毙,不由自主地抓着马股一
起奔跑,使气血仍能保持畅顺。
寇仲首先想起徐子陵,大叫一声,高囔道:「小陵,我练成第一重了,看,
我的身体多轻,可以翻筋斗了。」
接着八天,鸟兽亦像知道他们是危险人物般不再留在谷内,雌性的动物也早
已绝迹,没有办法下,两人终决定到谷外觅食。这天醒来,寇仲扯着徐子陵道:
「我们这样下去,娘必不高兴,何况她还想我们成为不平凡的人。」
徐子陵默然了片晌,点头答应道:「我也想到外面闯闯,看看可否找到工作,
打听清楚形势后,才继续我们奸淫掳掠的大计。」
正待出发时,两人迷糊间前方白影飘来,心中有点明白时,腰带一紧,巳给
傅君绰提了起来,腾云驾雾般下山去了,今趟傅君绰带着他们毫无保留的尽朝荒
山野地狂奔,沿途一言不发,直至天明,来到一个山谷内,才把两人放下来。
两人魂飞魄散,扑到她身旁,悲叫道:「娘,你受伤了。」
傅君绰娇喘吁吁道:「这厮足足追了我整整九天九夜,你俩快助我运功行气,
好在他到来时回复功力,与他决一死战。」
两小子异口同声道:「娘放心,我们两兄弟已有内功,可以助娘一臂之力。」
不过两小子还是立即满心欢喜退去全身衣物,一前一后的拥住傅君绰。
渐渐的,傅君绰颤抖的身躯,逐渐缓和了下来,呼吸也逐渐急促着,寇仲轻
柔地含住傅君绰的耳垂。傅君绰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口中也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徐子陵扯开她的薄纱和衬衣,小巧饱满的乳房顿时就像火球似的发出耀眼光芒。
徐子陵本能的低下头来,一只手搓揉着恰可盈握,简直完美无瑕的双峰,舌
头在另一边乳房前端,快速地舔吮着。傅君绰的乳头,被徐子陵那贪婪的嘴唇玩
弄、翻搅,迅速的挺立,像颗小石头般,忍不住的发出呻吟,徐子陵另一手手游
移在她两腿间,不断的抚摸,的往复磨着。
良久,阴道内淫水有如悬崖飞瀑,春潮怒涨,江水直流,口中娇吟不断,秀
发凌乱,全身不由自主不断的颤抖着!源源不断的淫液贴着如雪之白大腿往下流,
徐子陵不禁一阵肉紧,坚硬的肉棒,在傅君绰的大腿上微微跳动着……
徐子陵用手扶着肉棒,在洞口上方慢慢磨擦着,傅君绰两腿不自主的自然分
开,粗大的龟头缓缓地挤入蜜穴,只入一寸少许,又缓缓地退到洞口,又缓缓地
挤入,就这样,往复数十回,傅君绰不禁蹙着眉头道:「小仲勇猛难挡,小陵却
是调戏高手,这样不急不缓的逗弄着,有种飘飘欲仙,心猿意马的快感,唔……」
傅君绰似乎渐渐尝到了甜头,蜜穴中早已滑顺无比,徐子陵听到傅君绰的话
后,浸在阴道里的肉棒,不禁更加坚硬的跳动着,双手紧紧地箍着傅君绰那令人
心动无比的小蛮腰,双腿用力屁股一沉,顶在她的花心上,进到最深的尽头……
傅君绰忍不住疯狂的浪叫了起来,接着,一上一下的往复动作,疯狂的一起
一伏,用力地突刺袭击,一刻钟后,傅君绰眯着双眼,还半开半掩的,嗲声的哼
叫着,蜜穴黏膜猛烈收缩回应,傅君绰达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鼻音唉唉唔唔,
沉醉其中,美妙非凡。
徐子陵一心为娘运功行气,刻不容缓更不放松,快马加鞭,往复抽插,不消
片刻,傅君绰香汗淋漓的娇体已是微微痉挛,不停娇喘,眼里含着无限的欢愉。
徐子陵得意的笑着,低头看着自己深褐色的巨大阳物在成熟的红色花瓣间进
进出出,沾满稠滑的白色液体,进入蜜穴时黏膜再度猛烈收缩回应,原来达到了
第二次高潮,徐子陵也同时将热辣辣的元精一阵一阵的射进无尽深处,双双的进
入极乐后,徐子陵紧抱着傅君绰还不愿松手,阳物更似依依不舍的在穴里跳啊跳
的。
此时,寇仲的阳具,早已青筋怒发,昂头高举,傅君绰便俯身把那樱桃小嘴
儿尽量张开,慢慢含吮吞入,细品此情味,傅君绰的娇嫩小口,柔软软的紧紧吮
吸着阳具,扣仲只觉得真真实实受用舒适,无比畅快,更觉得酸痒痒,彷佛置身
仙境般……
傅君绰又将舌尖向着龟头小孔,一舐一舐,更好像一条热气直贯于骨髓与丹
田,滋味实在畅美,接着又再紧合其小口将阳具吐出又复吞入,一开一合,一吞
一吐,一紧一放的,更用洁白贝齿,轻咬龟头,寇仲舒适的直喊爹娘。
寇仲早已肿胀难挡,更像走火入魔似的,浑身精力,无处可泄,迟片刻就要
失去理智,便一手拖着傅君绰使其仰天躺着,分开了白皙稚嫩的大腿,便来个饿
虎扑羊式,把阳具朝着微微颤抖,早已冲血红通蜜穴一插,因为刚才的剧烈战况
而淫水早已是泛滥于四周,而寇仲的阳物,又经小口吮吃过,也涂满了傅君绰的
口涎,不费甚么力量,便来一个全根尽入,通行无阻,寇仲也就大起大落的,重
重的插抽个不休。
只听见一连串的渍渍水声,卜卜的肢体响声,两片早已呈殷红娇嫩小嫩肉,
随着寇仲的重力抽插,翻了开来,更因满布着晶莹剔透的液体,显的水嫩欲滴,
就像一朵刚盛开的火红玫瑰般艳丽,令人垂涎三尺。
这一次的寇仲果然不同凡响,功力似有长进,足足插弄两个钟头才泄出,而
傅君绰心神早已恍惚不清,原本英气逼人的一双秀目此时已是眼神朦胧,显因达
到多次高潮,血气急速运行的现象。
宇文化及雄浑的声音由右方传过来道:「我道是傅姑娘逃去哪,原来死前不
忘欢好,让你常常我赖以成名的连发技《冰玄劲》吧。」
语毕,双掌向傅君绰趐胸印去,胯下之物勃然怒挺,激射出两股致命的玄劲,
寇徐两人不削道:「宇文小儿,技只以矣!招式已老,受死吧!」
分别激射出两股致命的元经,一股极阴寒,一股极至热,像灵蛇循洞般朝宇
文化及胯下射去,傅君绰拔出长剑扫去,宇文化及正惊骇时,双掌已被扫落,而
第一股玄劲,被徐子陵的的至热元经化去了一半,另一股阴寒元经,将剩馀一半
冻结在洞口,宇文化及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更因第二股玄劲在体内流转不休,顿
时自食恶果,当下立断,身形朝左边竹林激射,逃之夭夭。
傅君绰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伸手搂着两人肩头,毫不避男女之嫌地把他们
拥入怀内,让他们的头枕在胸脯上,吸吮着双峰,爱怜地道:「我傅君绰的两个
乖孩子好好听着,宇文化及己受了重创,必须立即觅地疗伤,没有六、七年,休
想复元,所以也算娘救了你们!为娘因虚不受补,吸收你俩太多元经,须觅地利
用高丽独学龟息大法消化,少则也需四、五年才能恢复,成后以后亦无法行房,
娘性喜孤独,以后你们也不用来看娘。」
说完,闭目就息。两人那忍得住,放声大哭,死命搂着傅君绰,泪水把她的
襟头全浸湿了。傅君绰忽地双目圆瞪叫道:「噢,对了,那宝库就在京都跃马桥……」
酣声已大作。
寇徐因失去了欢好对象,悲痛莫名,仰天狂叫:「宇文化及……我一定要你
不能人道。」
第十章奋不顾身
将娘藏好后,两人便决定向隋都长安进发。离开翠山后,走了个许时辰,前
方漫天火光,隐有喊杀奸淫之声传来,两人大喜,两人先躲在草丛看着,见整条
村子的村民都被义兵赶出来在空地集合,军头正挑选奸淫对象,忽地勒马停定,
以马鞭指着其中一名村女喝道:「你出来!」
寇徐两人看得眶毗欲裂,又知此时挺身而出亦起不了什么作用,这时才知道
投靠义军的想法,是多么愚昧天真。
那村女被拖了出来,果然长得颇有秀色,身材丰满,难怪那军头心动了。军
头吃吃淫笑时,在旁边一名年青义兵冷冷道:「祈老大,杜总管有命,不得奸淫
妇女。」
祈老大冷哼道:「李靖你少管闲事,怪我没分你一杯羹吗?拿去吧!」
说完,脚踢起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婆婆,飞跃至李靖身前,李靖不悦地叫道:
「欺人太甚,两个小子救人抢马。」
此时徐子陵巳搂着那似是轻如无物的村女飞身上马,这时寇仲正不知所措闻
呼狂窜而起,竟凌空跳上了徐子陆的马背,搂着徐子陵的腰大叫道:「快走。」
两人均一生未骑过马,就在这急得使人黑发变白的当儿,村女接过马,凌空
飞跃就这么做在徐子陵的小腹下方,一声娇呼,小脚蹬在马腹处。徐子陵正紧搂
着那陌生姑娘香软的身体,胯下更因策马时颠簸跳跃,姑娘丰盈稚嫩的美臀,一
上一下的顶坐着,传来一阵一阵香艳的刺激,令徐子陵忍得辛苦难堪,胯下更微
微陇起。
村女心生异感,回头低看,抛了个似迎还拒的媚眼给徐子陵,嘴角更溢出一
丝淫笑,良久,徐子陵见追兵已远,早已忍受不了,双手直探双峰,村女惊慌之
馀,战马失蹄,把他们抛到草丛处,狼狈不堪,寇中更因头撞到了异物,昏厥过
去。
村女蓦地爬起,望着徐子陵那微微撑起的胯下,一抹艳红巧巧爬上那俏丽的
脸庞,跪在徐子陵前,长揖一拜到地道:「公子,大恩不言谢,素素无以为报,
让贱婢未公子服务,以报救命之恩。」
徐子陵窘道:「姑娘莫误会,我徐子陵救姑娘并不是期望姑娘的身体。」
素素指着徐子陵胯下调皮笑道:「但你的……」
徐子陵望望自己胯下的生理像徵,嫩脸一红道:「好吧!若我再推托,就非
英雄好汉,更有辱姑娘一番美意。」
此女年约二十,正值花信年华,媚眼桃腮,双瞳漆黑,皮庸白皙非常,体态
丰腻,胸前双峰挺峙,红晕双颊,不时阵阵扑鼻异香,薰人欲醉。
素素闻言,满心欢喜,立即伸手隔着裤子轻抚他的阳物,徐子陵乍逢突变,
大感刺激,全身微微一抖,素素脸上掠过一抹浅笑,当下起身,替徐子陵脱去衣
物,正要除去自己衣物,徐子陵伸手阻挡道:「这由小弟为姊姊服务吧!」
素素娇嘤一声,徐子陵说着便用嘴将素素的衫裤脱下,只见裤里面,一套红
色半透明的亵衣内裤,紧紧把她的身体束箍,她的肌肉看来健美,被这半透明的
内裤紧紧的束箍,越显臀部玲珑小巧,浮突有致,更加几分娇媚。徐子陵乍的手
游移在她两腿间,不断的往复磨蹭,逗弄着。
素素娇躯好像快融化似的,喃喃如梦地道:「贱婢未经人事,盼公子手下留
情,善待之。」
徐子陵闻言,双眸光芒精暴,仔细打量着素素,只见素素瓠犀微露,朱唇似
火,两双嫩白如笋,玲珑剔透般的耦臂,似迎还拒的在徐子陵胯下触摸着,粉面
桃腮笑意盈盈,胸前双峰弹动欲出,轻咬了一下乳头,又浅尝一口,徐子陵越看
越美,不禁怦然心动,大有真个销魂之慨,更觉素素显的温柔贤淑,对素素油然
而生出一种孺慕之情,几乎全心全意把素素当亲姊姊看待。
徐子陵浅笑道:「亲姐!」
素素闻言珠泪滚落,着地有声,戚然站起,蛾眉粉黛,欲语还休道:「公子
折煞贱婢了!」
一言未毕,顿感一阵天旋地转,身如浮云飘絮,四肢软弱无力,一个踉跄,
遂昏昏然晕倒在徐子陵怀里,无比娇羞。
徐子陵将半裸的素素环腰托抱着,腹下硬梆梆的阳物,隔着短裤顶在素素的
小腹下,感觉素素已湿淋淋的小亵裤,贴在小腹上,素素逐渐转醒把头靠在徐子
陵的肩上,发出急促的喘息声,仍引导着它指向蜜穴,终于,掀开了素素人生的
处女战役。
徐子陵故技重施,粗大的龟头缓缓地挤入蜜穴,只入一寸少许,又缓缓地退
到洞口,又缓缓地挤入,就这样,往复数十回,素素感到腹下灼热更甚,而腹中
则有团火球在缓缓滚动,清楚的感觉到有双极为温柔的粗掌,在双峰上轻柔慢抚,
渐感心跳加速,身子载浮载沉的,似浮游在春天晚霞的彩云中,有仙境的美,有
诗意的缠绵。
良久,素素似显欢愉不足,粉腰运气,用力屁股往上挺了挺,双手牢抱徐子
陵的颈,下面两条大腿,则交错横缚出力的将徐子陵绕实,徐子陵会意素素正意
犹未尽,遂道:「姐姐似乎尝到个中滋味,不如我们换个体位,可让姐姐尝尝不
同乐趣。」
语毕,放下了素素,自己则仰躺在地,着素素坐至胯下,行长淫诀中的玉女
坐莲,素素不明就理,双腿用力屁股一沉,阳物一贯到底,顶在她的花心上,素
素又惊又喜,令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她始终是一名处女,弱女子,受不了
痛,当下只有疯狂扭动身体,放声嘶吼「啊!」
寇仲已醒来,张目呆望着他们,遐想冥冥,凝视不瞬的注视素素的丰臀起伏,
一颗心随她摇晃的臀峰,怦跳不已,谗涎欲滴。
素素停了下来,徐子陵正享受着,素素那处女的紧凑肉壁夹着肉棒那种美妙
滋味,等了一阵,他开始缓缓的抽动,轻抚着素素,用长淫诀助她行气道:「素
姐,还痛吗?」
素素无限娇羞点点头:「还有一点点不过舒服大于痛楚。」
徐子陵鼓励她,行九浅一深之法,素素闻言更努力运动,幸福的感觉占据着,
素素慢慢感觉心儿怦跳,渐渐牵动全身都在跳动和热火中,像海涛的汹涌,像火
山的鼎沸,淫叫的声浪也越来越大。
倏然,徐子陵在这时亦觉得素素的蜜穴里,有阵阵的淫水狂奔出来,冲洒着
龟头,似麻非麻的飘飘然,徒感腹下猛然一跳,一泄千里,觉得全身筋骨像飞花
飘絮般散发的无影无踪,素素也已萎然倒下。
原来,徐子陵心疼素素,不忍她初次痛苦太久,竟未尽全功,且提前曳甲泄
兵。但实际上素素仍意犹未尽,休憩片刻,遂起身至平躺在地的寇仲前跪伏下,
轻含寇仲胯下道:「公子,想必你也欲火中烧,蠢蠢欲动吧!」
寇仲搔搔大头,当下傻笑道:「姐姐秀外慧中,深得人心,寇仲有姐姐如此,
必定肝脑涂地,永世疼爱姐姐的。」
心念甫动,身形骤起,两袖一抖,隐带风雷之声,劲气如钢,疾往素素胸前
袭至,素素奇痒难耐吃吃笑道:「傻弟弟,嘴儿可真甜,折煞姐姐了,能为你们
两兄弟服侍,姐姐才大感欣慰呢!」
徐子陵干咳一声,岔往别处道:「姐姐原本住在甚么地方?」
素素被两人姐姐前,姐姐后的叫个不亦乐乎,亦感心中叹喜,温柔地道:
「我的小姐乃翟让老爷的独生女儿翟无瑕,小姐要到历阳听天下第一才女尚秀芳
唱的戏,岂知泄漏了消息,未到历阳便出了事,若非姐姐马快,便无缘在此遇上
你们。」
就在此时,一声轻咳,起自洞口。三人闻声大骇,朝洞口望去。只见一位高
挺雄伟,年在二十三、四间的壮硕汉子,走了入来。容貌并不英俊,脸相粗豪,
但鼻梁挺宜,额头宽广,双目闪闪有神,予人既稳重又多智谋的印象。寇仲定睛
一看,失声道:「你不是那个叫李靖的人吗?」
李靖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与他黝黑粗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
比,点头讶道:「我正是李靖,不过别误会,此女头筹既然已被你们先行夺去,
我李靖怎么也不敢厚颜跟你们争夺。」
素素颤声在后方道:「最多我随好汉你回去吧,千万别要伤害他们。」
李靖哈哈笑道:「只凭小姐这有情有义的一句话,我李靖拚死也要维护你们。
三位放心,能让李某一见投缘的人少之又少,一见死心的则多不胜数。先让我教
你们骑马,然后再传你们刀法。」
两人哪想到会有此奇遇,连忙拜谢。由第一式「两棒对垒」,接着「龟芒毕
露」、「轻骑突出」、「探穴取物」、「一杆进洞」、「抚阳捣阴」、「兵无常
势」、「死生存亡」、「强而允之」到第十式「君临天下」,只觉每招均得心应
手。
练毕,李靖道:「两位小兄弟天赋异秉,资质更是绝佳,将来肯定非池中之
物,李某尚有要事,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遂施展身法,扬长而去。寇仲眼尖看见素素眼里闪过一丝哀怨的感伤,知道
素素姐已动了春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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