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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鬼交
潘文同依然端坐在巨大的法阵中央,刚刚将意念收回本体,一脸十分疲倦的
样子。
明明知道是个失败的结果,他还是忍不住要试一下。已经尽力在那个小妮子
的方位寻找,可惜没有坐标,就是捕捉不住她的真实位置,更谈不上进入她的意
识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这种费神费力的傻事不要再做了,不值得。
对华雪怡的无礼,潘文同其实并不计较,只是在那一闪念间突然对她产生了
感觉。对他而言,玩女人只是指掌间的事,但要找到一个有特别感觉的女子却是
难而又难,至今只有寥寥数个。真是有趣的小女孩,傲慢无礼正是他最想调教的
对象。最后那句话他是用意念送进她的心里,没有旁人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中用
言语猥亵了这个骄傲的女孩子,对他而言,不过是小把戏而已。
现在,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座标,座标……如此看来,只能找她了。
他打坐姿态不变,也不见起身,身体的朝向便发生了变化,嘴中念念有词。
法阵运转,每一道符咒重新燃起微光,风云在头顶汇集,缓缓旋动形成巨大黑色
的漩涡。
从潘文同的头顶慢慢冒出白气,越来越多,聚成透明的小小人形,在法阵的
助力下跃入虚空,飞行起来,朝着一个目标急掠而去。这一次不费吹灰之力就找
到了一个特别的光点,飞蛾一般扑入光点中,与之融合在一起。
他重新恢复了视线,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四下里都是奇山异水,丛林
深深,湖光山色,不见人迹。本是美好的天地,只是色调阴晦灰暗,缺乏色彩。
「又是这一套。」他心中冷笑。默念之下,一幢小木房从密林深处蓦地现身
出来,隐隐透出灯火。
他直接破门而入,喝道,「滚出来。」
一个美丽的女人仓惶地从床底下连滚带爬出来,赫然是高雅脱俗的陈雅婷老
师。
「你也知道俺会来找你算帐啦,都是你教出的好学生,让你的主人受到了侮
辱。告诉你,今天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陈雅婷跪在脚下瑟瑟发抖,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这个魔头灼热的怒火。她无
言以对,唯有祈祷今天的惩罚会因为她的驯服而减轻。
没有任何征兆,从潘文同的背后伸出来四根触手,无声无息向女人卷去。
触手像加长版的阳具,顶端就是个伞状的龟头,裂口处淌着恶心黏粘的绿色
汁液,周身滑不溜手,长了眼睛似的分别直奔女人的手脚。
面对奇诡的景象,陈雅婷却是见怪不怪了,没有丝毫抵抗,任凭这些滑腻的
东西卷住她的四肢。触手绕过两圈,把她整个人托举起来,在半空中呈现了一个
「大」字,还在继续生长伸长,灵活地贴住她的身体,将本就单薄的衣裳扯得稀
烂,离体而去。
陈雅婷被迫将身体赤条条地呈现在空中,大腿扯成了极限,粉红的花蕊和菊
肛都暴露出来,在凉风中羞耻地翕动,不由得涨红了脸,闷哼出声,「不要,求
求你,主人,放过我吧……」
「住口,不能饶恕你!」男人的眼睛在土气的眼镜片后面闪着寒光,喝道,
「接受惩罚吧!」
他胯间的裤子裂开,真正的阳物也暴长成一条粗壮的肉鞭子,狠狠地向陈雅
婷的身体抽打过去,第一鞭就重重地抽在她丰满高耸的胸乳之上,「啪……」只
听得清脆的响声,打得圆滚滚的奶子来回弹动,雪白的皮肤下波涛涌动,发出炫
目的白光。
陈雅婷皱起秀眉,咬着牙忍着。
第二鞭直接抽到她的胯间,先从玉户再经过臀间的沟缝最后拍到玉背,打得
陈雅婷眼前一黑,在漆黑中看到一片金星闪烁。剧痛让她无法再沉默,不由得叫
出声来,「噢,噢,……痛啊。」
男人没有任何怜惜,反而因为女人的痛苦而更加兴奋,脸上泛出红光,眼睛
里也是红丝密布。一鞭接着一鞭,抽得她白嫩的身子到处都是鞭痕肿印。
被触手抓死无所逃遁的美女失声悲鸣,泪水流了下来,却被一条触手的龟头
尽情吸去。其他触手在女人的身后疯狂地扭动,群蛇乱舞。
在男人疯狂的淫虐之下,陈雅婷的身体逐渐适应疼痛,却从心底涌起另一种
火焰。男人的肉鞭其实并不是一味地抽打,而是每次都是有技巧地撩动她的敏感
处,粗糙却多汁的表面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特别是在耻部的肉缝中刮过时,那种
钻心的麻痒就象高明的爱抚,一点点地勾起欲望,让她又爱又恨,看得见却吃不
着,在鞭笞中感受到冰火两重天。
干燥的玉户变得湿润,渐渐渗出蜜汁,女人的身体开始火热,眼神迷离,呻
吟也渐渐走了味道,成了无意识的享受,「痛……啊……好……还要……」
肉鞭象是回应她的变化,不再用力抽打,专寻她的玉户穴道,在周边划圈挑
逗,四只触手也不甘寂寞,有的钻到女人的香腋下,有的趴到美人的大奶上,有
的卷起她纤秀的脚板,有的则在臀背上游走。就象有五条阳具上下其手,同时挑
逗,瞬间就把女人的性欲推上巅峰。
「呀呀……啊呀……呜……」
陈雅婷白嫩的身子突然往前一挺,而头却往后用力甩动,发出婴儿般的啼哭
声,从阴户的孔道里溅射出大量的蜜汁,象尿水一般喷薄而出,身前的空地上洒
得到处都是。
仅仅只是挑逗还没正式插入,女人就潮吹了,泄得一塌胡涂。
「你还真是个淫货呀。」男人嘲弄道。
在她还没从亢奋中解放出来,肉鞭就直接捅进了她经过充分润泽的阴道,一
口气捣到她密闭的子宫口。而一只触手也配合地顶住她的菊肛。
女人惊呼,「这里不要啊。」
「笑话,由得你么。」
触手稍稍用力,由于本身就是滑腻的,所以不需润滑就将秀气的肛口撑开至
极限,粗大的龟头一头就钻了进去。女人的下身像被前后两条手臂整个撑开,并
且开始缓缓交错蠕动。
而这,还只是高潮前的前戏而已。
同一时刻,方园中学的教工宿舍楼下,躲着两条鬼祟的影子,王新吉与马立
两个家伙正在密议。
华雪怡不知道,王新吉在她面前装成浊世佳公子,实质是个混球,与出了名
的浪荡子马立在一起更是狼狈为奸,有妞一起泡,有难各自逃,仗着家里有几个
臭钱,不知在外面干了多少坏事,坏了多少良家女子的贞洁。
这一次他们盯上的目标就是陈雅婷,以前也玩过漂亮的女老师,不是砸钱就
是下套。陈雅婷自己就挺有钱,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在一帮损友面前夸
了海口,可鱼儿真就是不上钩,把两人弄得挺没面子的。没办法,只好来点阴招
了。
听马立说陈雅婷出去了,便决定乘夜偷偷潜入陈雅婷独居一室的香闺,在她
的卧室里装上隐蔽的摄像头,期望来日能偷拍到一些香艳的镜头,顺便翻翻她的
什物,能找到未洗的内衣之类的打打手枪也聊胜于无。
夜深人静,说干就干。两个坏蛋顺着户外直立的下水管攀爬上去,好在陈老
师家在二楼,且没有防盗窗,不多时就无声地跳落在阳台上。
不能更方便了,面向阳台的卧室窗户竟然没关,敞开着,素洁的窗帘在晚风
中微微飘动。
王新吉小心地挑开窗帘一角,那床上酣然入睡,秀发披开,却不是陈雅婷又
是谁呢?他吓得低下头来,悄声埋怨马立,「操,你这家伙不是说她不在吗?」
「我哪知道,可能一时走了眼吧。怎么办,回去?」
王新吉叹口气,「命背呀,只能如此了。」 他们和别的坏蛋不同的是,都
是有身份地位的,怕出事,胆子小,不敢来个霸王硬上弓,否则,十个陈雅婷也
被强奸了。
正商议间,听得里面有响动,以为是陈老师醒来了,两人吓得不敢作声,听
着听着又觉得有些不寻常。王新吉麻起胆子再次从窗沿往里瞅,这一瞅不要紧,
嘴巴大大张开再也合不拢,口水流了出来。马立捅了他两下没反应,自己也趴着
看过去,现出同样的表情,连鼻血也出来了。
就在那一会,刚还熟睡中的陈雅婷,突然坐了起来,全身的衣裳褪尽,裸露
出白花花玉也似的身子,四肢朝外尽可能地张开,象是被无形的绳索吊起,整个
上半身和两条光腿都离开了床面,悬在空中,全靠臀部尖支撑身体。(王新吉纳
闷,这么高难度不可能的动作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仅如此,陈雅婷的身子还在不时地抽动,黑亮的秀发随之甩动开来,眼睛
依然紧闭,但表情难受之极,口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象是哭泣又象是告饶。
接着,身上无故多出几道红印,有的在胸部,有的在下身,映着雪白的肌肤
既香艳又刺激。
透过窗外明亮的月光,两人梦寐以求的胴体竟然在这种情形下完全呈现在眼
前,那高耸的雪峰,黑亮的茸毛,红嫩的洞口毫无羞耻地在他们面前摆来摆去,
唾手可得,怎不令这两个花中饿鬼激动万分,浑然忘记了这景象是何等的不合情
理。
「快,把她拍下来。」还是王新吉反应快,及时想到了一个关键。
马立还是浑浑噩噩,「拍,拿什么拍?」
「手机呀,你的新手机不是能摄像吗?」
「对呀,真他妈蠢。」
马立掏出他那台新换的海量存储的手机对着室内拍起来,一会就泄气了,「
光线太暗拍不清楚。」
王新吉一咬牙,「妈的,怎能错过这等奇景。老子赌这骚娘们在梦游发浪,
一时半会应醒不了,再说就算醒了丑的也是她。豁出去了,我们进屋里去。」
色欲熏心下这两个家伙胆肥了不少,翻进屋里,关上窗帘,把壁灯打开,柔
和的灯光洒遍全屋。王新吉赌中了,陈雅婷果然没有受到影响,还在继续用那奇
怪的姿式羞耻地表演着。
手机的镜头下,明亮的光线照射得女人的花庭,柔嫩的肌肤和无助的表情纤
毫毕现,更显淫荡。
两人忍不住纷纷掏出小弟弟对着香艳的胴体自慰起来。
马立第一个忍不住,「老大,咱索性干了她?」
「你傻呀,今天干是强奸,弄不好要坐牢。我们把片子拍了,然后回头再找
她……呵呵(悄声淫笑)那时候,她还不是由得我们搓圆揉扁么?你忘记肖静那
婊子啦,就是这么弄上手的啦。」
「话是不错,可我实在太难受了,要出来了咋办?」
但轮不到他们烦恼,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快解决了这个问题,骇人的场面出
现了,女人原本收拢成一线的玉户突然象被无形的东西撑开,形成一个空洞,洞
中红润的肉壁看得一清二楚。
陈雅婷此时的声音也转成性爱中无意识的淫声浪语,臀部也在前后进退,有
如激烈的交媾。而且,雪白的肚皮象有实物在内翻起落下,那肉洞的大小也的确
在不停地变化,就象有一根空气制成的南傍国在往里来回捅一般。
「鬼交!」两个坏蛋对视一眼,总算意识到不对劲了,不约而同地想到同一
件事情,再精虫上脑此时也象冰水淋头,顿时阳痿。
不用再说一个字,下意识的反应当然是逃。马立差点就直接从楼上往下跳,
好在王新吉拉他一把,打开门,顾不得关灯收拾残局就夺命狂奔,一个个面无人
色。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