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马在草原上飞奔着,马上人员多是衣衫褴褛,却个个面带杀气,显然
都非善类,只听领头者喃喃自语:「终于等到你落单,我血狮这次定能杀死这狗
娘养的,永绝后患!」说着脸上浮现一丝狞笑,让人望而生畏……
这一年是乌家迁往塞外的第四个年头,事实上,这世界本没有什么世外桃源,
即使是远离了权力中心的塞外,乌家堡依然要面对无情的天灾、彪悍的原住民,
而更为可怕的是由罪犯难民流氓等亡命之徒构成的强盗团。强盗悍不畏死,视人
命为草芥,以残酷手段对付敢于对他们表露敌意的任何人,再加上他们来去如风,
即使是项少龙亲自带领乌家子弟也难以把他们歼灭,而在广阔的草原上要他
们的老巢与大海捞针相差无几。
但经过项少龙四兄弟数年的战斗,乌家堡方圆300里内的大型强盗团或歼
或驱,已甚少再敢出现,毕竟在身为特种兵的项少龙与手下一干悍将带领的乌家
精兵绝不是寻常强盗能比肩的。唯独是以血狮为首的强盗团,乌家兵马与其多次
交锋依然无法把他们歼灭,这伙强盗人数不多,但个个精锐,且十分狡猾,从不
正面交战,避强击弱;其首领血狮更是身手不凡,与项少龙两次交战不落下风。
乌家堡固然把血狮当成眼中刺,血狮也日思夜想把项少龙斩于刀下以称霸塞
外。
这次血狮收到在乌家收买的奸细的情报:项少龙为寻找新的开拓地而出外,
其身边只带了少量随从!血狮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能杀了项少龙,
乌家堡将不战而溃……会是个陷阱吗?但是三个互不相识的内线都提供出一样的
情报,难道还会是假的?诱惑实在太大,血狮决定出击,誓取项少龙的头颅!
就在血狮想着这些时,十几个身影出现在血狮的视线里,那个化了灰也能认
出的魁梧身影,项少龙!除了十数个随从外,项少龙身边那个手执长弓的婀娜的
身影,不是纪嫣然却又是谁,美艳的脸蛋让血狮有一种眩晕的错觉,玲珑有致的
胴体藏在劲装之下,反而更添几分诱惑……血狮感到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了,一定
要这个娇娃在我胯下呻吟!只要杀了项少龙,一切都是我的,血狮的眼睛都变红
了,咆哮道:「快,杀上去,手刃项少龙者,重赏!」
项少龙看到来人,向四周随从招呼一声,与纪嫣然拔马转身便走,血狮见此,
更感兴奋,连声大喊:「追,追,追!」心想此地离乌家牧场快马5天路程,我
便不信你能走脱。看着纪嫣然迷人的背臀,手上马鞭又加了几分力度。
三个时辰后,长时间高速奔跑的坐骑嘴角已出现白沫,后面手下的马匹更是
不堪,有个别人甚至已经掉队,但前方猎物的速度也已经大为减慢,眼看就已经
是强弩之末了,只要再加把劲。突然,前方猎物停止奔跑,转身面对强盗,血狮
大为惊讶,敌人反常的行为让他大为不安,只听项少龙高声说道:「血狮,今天
就是你的死期。」说完往血狮方向扔下两个东西,强盗一看,一股寒气从后背冒
起,是他收买的两个细作的头颅!血狮连忙拔转马头,大喊:「有埋伏,快撤,
快……」话没说完,四周本来空无一物的草地突然冒起大量手持强弓的身影,是
披着草皮的伪装!
待强盗人倦马疲的进入埋伏圈,荆俊带领的人马便万箭齐发,把猎人瞬间转
成猎物……血狮惊恐万分,高声叫喊:「你骗我,项……」一支劲箭嗖一声插在
他的喉头,下半句便永远无法说出来了……
战后,项少龙看着忙碌善后的手下,问:「怎么样,小俊?」荆俊笑道:「
半年的准备没有白费,俘虏已经把他们老巢的位置供出来了,这次定要斩草除根,
把他们连根拔起。」腾翼也面带微笑:「此役之后,乌家堡当可安心发展,再无
顾忌。」项少龙道:「他们老巢离此地颇有些距离,看来耗费一些时日才能回转
了。怎么了,嫣然?」后半句却是问向纪嫣然,纪才女秀眉微皱:「血狮临死前
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嫣然实在百思不得其解……」项少龙哈哈大笑:「怕是死
前胡言乱语吧,嫣然过虑了。」纪嫣然微微一笑:「那么,休息一晚就出发吧,
歼灭他们老巢就可以回家了,真想念致致宝儿他们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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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俊美的少年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擦了擦鼻子奇怪的说:「难道有
人想我了,定是阿爹了,或者是嫣然姨娘?」说完又低头问身前跪坐着的人儿:
「姨娘,你说是谁呢?」那女子却不理他,只一味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手上劲
道却猛地加大,少年大叫:「好姨娘,好姨娘,宝儿说错话了,好廷芳姨娘,宝
儿说错话了,姨娘息怒,轻点轻点,断了断了!」听少年的话,他竟是项少龙的
养子项宝儿,那女子却是项少龙的妻子乌廷芳,而乌廷芳此时正用芊芊素手套弄
着养子粗大的阳具!
只见乌廷芳红晕满面,一边放轻手上力度,一边轻声说道:「断了活该,省
的祸害旁人,早跟你说过,此时不许提起你爹,再有下次,定不轻饶。」项宝儿
连忙赔笑:「下次定然不敢了。」说完又露出疑惑的神情,向乌廷芳问道:「为
何姨娘你为宝儿治病时不能提起爹爹,还不能告诉其他人呢?」乌廷芳脸上更红,
急道:「你还说!」又放缓语气:「此事不许再问,总之不得向旁人提起,否则,
否则就再也不与你弄了。」说着她一只纤手轻轻上下套弄那棒身,另一只手则轻
抚红得发紫的龟头,时不时刮弄马眼,引得宝儿一阵阵颤抖。项宝儿闭着双眼,
呻吟着呢喃:「好姨娘,治这病怎会如此舒服。」乌廷芳仍是柔声说:「你莫要
分神,快快出了,省的有人来。」说完,手上套弄的更为快速,频频挑逗项宝儿
的敏感处。
突然,肉棒一阵抖动,乌廷芳知道宝儿要射了,忙想撤手,却被项宝儿一把
拉住往肉棒急急几下套弄。项宝儿大吼一声,大量白浊液体猛地喷出,喷的乌廷
芳满手都是,还有几滴喷到了她的脸上头发上,乌廷芳一阵气急「你这坏孩子,
弄的那么多脏东西在姨娘身上。」项宝儿一边喘息一边说「姨娘弄得太舒服了,
宝儿忍不住。」说完掏出手帕就要帮乌廷芳清洁。
「不用你捣乱了,你先把你衣衫穿好,莫要再露出你那东西。」乌廷芳看了
一眼虽然软了,却依然粗大的阳具,俏脸又一阵发烫。乌廷芳急急清洁了身上的
污绩,又把整理好着装的项宝儿赶出房外,便躺在床上休息,翻来覆去却怎么也
睡不着,想起项宝儿临走时说的「下次发病再来寻姨娘解救」,更是毫无睡意。
这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事实上,乌廷芳都忘了已经这样做了几回了。还记
得半年前的一个晚上,项宝儿突然来到她的房间,一副哭丧的样子露出他勃起的
粗大阳具,一边哭一边说自己得病了很难受,要姨娘救他……不论乌廷芳怎么解
释,宝儿只是不听,只是哭闹,更神奇的是,那阳具竟然整整勃起了半个时辰,
百般无奈之下,乌廷芳只好强忍娇羞,用手帮宝儿解决了。没想到打那以后,项
宝儿没两天便发一次「病」,每次都要乌廷芳救他,乌廷芳稍有不肯,项宝儿便
闹着要去找其他姨娘帮忙,这岂不是要闹得天下皆知?无奈之下,乌廷芳只好一
次次的帮他,而且最近宝儿越来越难泄出,没半个时辰别想解决。乌廷芳实在不
敢想项少龙回来后会怎样了。
久旷的美妇人却几乎天天面对着自己养子的粗大阳具,每次抚摸着那大肉棒,
每次宝儿泄出时那熟悉的腥味,乌廷芳都感到自己情动不已,她必须赶走项宝儿
以便换下那条湿透的亵裤。「项郎才离开不过半年而已,难道我就这么淫荡?项
郎啊,你快回到芳儿身边吧。」乌廷芳思绪纷乱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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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作海棠春睡的美妇,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抚向自己的腰际,只穿着薄薄
睡袍的身体马上就感觉到了那只大手传递过来的热力,(是项郎吗?)美妇人半
睡半醒,迷糊的想到。然而那只手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在腰际撩拨了一阵后,
便顺势往上,抚向美人的酥胸,饱含热力的手稍一碰触那敏感的软肉,乌廷芳便
感到一阵酥麻传遍身体每个部位;那只大手却并没有丝毫的停留,直接隔着单薄
的睡袍抓住了那一团软肉开始揉捏,并很快找到了樱桃的所在位置,用两指轻轻
捏着拉着玩弄「嗯" 」美妇人立时一声娇吟,感到自己浑身力气一下被抽空了,
娇躯瘫软在床榻上。她知道那人已经上了床榻,就躺在她的身后,紧紧的挨着她
的娇躯。那人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却伸向了少妇的丰臀,大力的揉
着,同时那人的嘴唇靠近她敏感晶莹的小耳朵,轻轻的吐着热气。
少妇感到自己都要发疯了,久旷的身体仿佛一下被点燃了,快感让她连精致
的小脚趾都绷的笔直,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到自己蜜穴迅速的分泌出蜜汁,并很快
就把亵裤沾湿了。她只能迷离的呢喃着:「项郎,项郎。」
身后的男人却还不满足,他直接把少妇晶莹的耳珠含在嘴里逗弄,不时伸出
舌头舔弄整个小耳朵与洁白修长的颈项,令少妇如打寒颤般一阵阵颤动。手上也
不满足于隔衣抚摸,但男人并没有解了美妇的衣衫,只是把大手从衣襟处伸入,
直接握住把弄那团光滑柔软的乳房,这一下又引得妇人一声长长的娇吟。但很快
那动人娇吟便停止了,因为男人的嘴唇堵住了美人的樱唇,并马上把大舌伸进少
妇的嘴里。少妇的银牙几乎没做抵抗就让对方得逞了,情动的少妇的舌头与对方
不停的交缠,并吸吮着对方口中的唾液,乐此不疲。
唇分,那少妇还喘息不已,「我伺候的你还舒爽否,我的姨娘?」那男人把
唇凑向美人的小耳朵笑道。轻轻的一句,却让妇人如遭雷殛,(是宝儿,不是项
郎!)乌廷芳马上清醒过来。清醒过来的美人马上剧烈的挣扎起来,但宝儿似乎
早知道会如此,正玩弄着乳头的手用力一捏,美人娇吟一声,身上力气仿佛被这
一握抽走了,挣扎马上变成扭动,更像是在像情郎撒娇。
「我们不能这样,我是项郎的妻子啊,你放开我,我不会追究的。」乌廷芳
美目留下清泪,哀求着。「项郎?是指我吗?」项宝儿故意扭曲美妇人的句意,
另一只手伸进美人的亵裤里抚弄着,「好湿哦,姨娘真淫荡,呵呵。」听到如此
直接的淫话,乌廷芳羞得只想把头埋进枕头里,「恩…你莫要胡说…啊…恩」乌
廷芳无力的反驳着,亵裤里玩弄着她玉蛤的大手几乎把她的全副精神都吸过去了。
「不要弄那里…啊……不要!」她的声音忽然变得高亢,因为那只手在揉弄
着她的珍珠,「不要,不要…啊…啊"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修长的双腿绷
得笔直,要也猛的向上挺,玉蛤猛烈的喷出大量蜜汁,「丢了,丢了,啊" 」少
妇高声宣泄着高潮的快感。「姨娘真厉害,喷出好多水哦。」虽然听到项宝儿这
样调笑她,但乌廷芳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没理他。
正闭着眼感受高潮余韵的乌廷芳忽然感到下体一凉,随即一个灼热的东西顶
着她的蜜穴口,她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不要,不要,我不能」已经无力挣扎
的她只能这样哀求,「姨娘太自私了,自己爽完就不顾宝儿了。」说完龟头在玉
蛤研磨了着,沾上蜜液。乌廷芳还要挣扎,却被项宝儿双手紧抓住她的腰,让她
动弹不得,「姨娘,我来了「接着项宝儿大吼一声,腰身一挺。
「啊!」乌廷芳发出一声尖叫,猛的坐起来,却发现项宝儿消失了,一摸下
身,湿腻腻的一片,(是春梦?我竟然梦到我和宝儿……我真是不知羞耻)乌廷
芳的脸颊马上变的通红一片。
「小姐,发生什么事吗?」这时婢女听到动静过来询问。
「没事,只是发了个噩梦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