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一家古董店里面,一个男人微笑着逡巡着店里的宝贝,店主是一个光
头的黑脸泰国汉子,悠闲地抽着烟,时而用生涩的汉语向新来的顾客介绍着他的
东西,最终,年轻的男人把玩起了一块温润的暗含血色的玉如意,老板操着生硬
的中文问道:「这个是要买给男人,还是女人?」男人友好地放下玉器「我妻子
很喜欢玉器,过几天她就过生日了,我要买来送给她做礼物。」老板嘿嘿地干笑
了几声:「那这块如意会很适合她的,我会给你优惠的价格的。」男人也顾不得
多讲,付了钱款,匆匆打包带走了这块如意。
温润的玉色,滑腻的手感,玉质里面隐隐透出血丝的颜色,男人慢慢把玩着
新买的宝贝,想象着爱妻收到礼物时高兴的样子……
一如想象的那样,妻子欣喜若狂地打开了精致包装的礼盒,慢慢抚摸着半弧
形的玉如意,男人也欣慰地笑了,与爱妻的笑容相比,他花的这点钱又算的了什
么呢。
妻子爱惜地把玩一阵后,还特意从网上买了一个托架,将这块玉如意摆在了
自己的梳妆台上。
一切都貌似毫无异样地进展着,平常的好像真的只是丈夫给妻子买了一个小
礼物而已。
第二天的晚上,丈夫早早出了门去,说是要出差几天,妻子温婉地为他打上
领带,临别又轻轻吻别。
到了晚上的时候,妻子睡到午夜,迷迷糊糊地觉得浑身不适,她在睡梦中梦
到一个热闹的集市,她被赤身裸体地捆在一个木制十字架上,任由一个带着黑头
罩的男人一刀一刀地剜着自己的嫩肉,梦境的感觉逼真无比,以至于她惊惧地叫
喊着醒来,她惊恐地拉开台灯,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刺痒,一只硕大的老鼠从她的
睡衣中钻了出来,跑出睡房外,便不见了。她连忙解开睡衣的扣子,发现自己的
乳头上不知何时已经被老鼠啃出了几个齿印,她歇斯底里地脱掉所有衣物,把睡
衣和床单都扔进了垃圾箱,打开浴室的白炽灯,进去洗了一个淋浴,围着浴巾的
女人皱着眉头回到了睡房,重新找了被单,铺好床铺又躺了下来……
白天的时候,妻子在公司的时候突然觉得浑身发痒,痒到抓狂的程度,以至
于她赶快应付了工作便来到了洗手间,她关上了隔板门,撩开自己的上衣,发现
昨天被咬的齿印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开始肿胀起来,她烦躁地用纸巾简单擦拭了
一下,贴了随身的乳贴,换下胸罩到自己的包里,乳房的皮肤好像过敏一样的刺
痒,同时伴随着不自然的红肿,她觉得有必要去医院看一下皮肤科了……
终于忍耐到了下班的时候,妻子匆匆打卡离开了公司,来到了白天便预约好
的一个做医生的同学那里,到了诊所,简单跟同学叙了下旧,她急匆匆地撩起了
自己的上衣,请这位医生帮忙看一下是什么问题,医生皱着眉头,拨弄了几下她
已经红肿充血的乳头,拿起刮板和镊子,简单做了一些取样,她皱着眉头,表示
这种病状从未见过,需要明天化验结果出来才能说好到底怎么回事。
妻子无奈地合上衣服,提起挎包离开了诊所,路上的公交车里,平常的很的
乘客间的摩擦也几乎让她抓狂,自己的乳房不知为何变得特别敏感,衣服的轻微
摩擦,也会变成非常强烈的瘙痒和刺痛感,她拉紧了自己的衣襟,尽量避免和周
围的触碰,但是现下是下班高峰期,人贴着人且不说,想要不摩擦到胸部也是不
太可能的。
终于,公交车报站后打开了车门,妻子狂奔下来,满脸潮红,趁着没人注意
的时候使劲揉了几下自己的胸脯,当然那是杯水车薪的努力,瘙痒,越摸越痒。
妻子悲愤地想着「难不成是鼠疫吗,也没听说会有这么严重的反应啊。」她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门,晶莹透亮的玉如意依然摆在她的
梳妆台上,显得华贵异常,她早已顾不上把玩这些小玩意儿,匆忙脱掉衣服冲进
了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持续了3个小时,女人才疲倦地从浴室里出来,她的乳
房非但不见好转,反而肿得更加明显,妻子烦恼地打电话给自己的丈夫,从远远
的那一边传来了安慰的话语:「等我回来会重新清扫一下屋子,放些老鼠药,毒
死他们。」女人幸福地笑了,简单说了几句家常话便放下了话筒,然而,今夜依
然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这一夜,妻子又做起了噩梦,她梦到一群坦胸露背的土著人,将她架起来困
到笼子里,四肢伸展开来,固定在笼子的凹槽里,之后他们淫笑着用刷子往她身
上涂着一种黄色的黏液,带着甜腻刺鼻的气味,让她几近昏厥,而后又向笼子内
扔来一大把毒蛇和老鼠,甚至隐约还看到了蝎子,这些凶猛的毒物像是有眼睛一
般专门往她的身上缠去,尖利的虫喙撕咬着她的皮肤,土著人们还唱着跳着用木
棒引导着蛇和蝎子钻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爆裂般的鼓胀感和尖利物品的划伤感充
斥着她无力的身体,她尖叫着再次惊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而这一次的视觉
冲击让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自己的床单由下体那里开始染红了血色,阴道里
的刺痛感从梦幻到真实,她切切实实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蠕
动,她赶忙褪下自己的内裤,用手拨开自己的两片阴唇,拿出了一张镜子,倒着
向里面照去,她微微站起身来,为了让光线更好地反射到她的下体,而这时,令
她抓狂的事情再度发生了——一只皮毛油亮的灰色大老鼠从她的阴道口嗖地一下
挤了出来,浑身沾满了她的鲜血和皮屑的大老鼠又急匆匆地跑到了屋外,不见了,
她再也支撑不住,眼睛朝上一翻,昏了过去……
次日的中午,妻子悠悠醒转,她疲惫地拨通了经理的电话,请了一天病假,
她无力地放下电话,随手抓起枕巾擦了擦自己仍在流血的下体,她不愿意回想起
昨晚的经历,但乳房和阴部的刺痒让她无法静下心来,这时医生的电话刚好打来
了,她焦急地接起电话,医生朋友歉疚地在另一边说道:「我们也没有查出到底
是什么原因,只能大概推测是一种微生物过敏或者是真菌寄居造成的吧,恩,总
之应该去寻找一下医疗途径以外的方法了。」妻子绝望地坐在床上,手已经不受
控制地开始隔着衣服抓痒,胸部的瘙痒本也就算了,而阴道内壁的瘙痒缺是够不
到的,她没有办法,只好简单地找出一些杀菌类和消炎类的外用药胡乱地向胸部
和阴部涂抹,而瘙痒的感觉已经不受控制地在她体内蔓延,以至于她不自主地开
始用手指伸进自己的肛门和阴道,用指甲抠着肉壁,又痛又痒的感官刺激令她难
受极了,而又欲罢不能……
第二天的中午,女人昏昏沉沉地醒来,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在瘙痒的折磨下让
自己高潮了几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自己累得昏睡了过去,她的记忆里只有不断
的抓,挠,抠,搓,她已经歇斯底里地接近一个精神病人,而她肿胀的乳房和阴
道已经让她几乎疯掉了,她一手扣弄着自己的阴道,一手拿起电话,拨通了经理
的号码「嗯,是的,嗯——抱歉,我,哦!我还是不怎么舒服,是的,嗯!今天
我也不去了,抱歉经理。」她气喘吁吁地挂了电话,顾不上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涩,
赶忙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用力揉搓起来……
这一天丈夫终于疲惫地回到了家里,他放下公文包,被家里的景象惊呆了—
—屋子里充斥着淫靡的腥骚味道,妻子全裸着仰躺在卧室的床上,一手使劲地扣
弄着早已肿得一条缝的阴道,一手用力地揉搓着肿胀发紫的乳房,她忘情地呻吟
着,却听不出半点愉悦的意思,她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望向自己的老公,绝望地
喊出一句:「老公,救我!」之后,便昏了过去。
丈夫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短短的几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他又带着
妻子去了市里的一家权威的皮肤病医院,经过专家艰难的会诊,老医生们频频摇
头道:「回家尽量找找过敏原吧,有没有什么新拿到家里的东西,有可能会有线
索吧。」
丈夫依然不知所措地在屋里转悠着,直到他想起了那件新买的生日礼物——
那个晶莹剔透,略带血色的如意……
丈夫终于忍不住带着妻子来到了这家古色古香的古董店,店主呲着牙,像是
早有预料地盯着妻子掩不住的肿胀的乳房,丈夫非常生气地拎起了店老板的衣领,
大声叫骂着指着自己的妻子那难堪的体态,妻子则依然扭扭捏捏地不时间揉搓自
己的胸部和下体几下,低着头站在一边……
走在街上的人在那一天只看到了一间古董店慢悠悠地关上了店门的卷帘门,
而很少有人注意到有一堆夫妇自从进到店里就再没有出来,第二天古董店又开张
了,没人知道这个吃人的店铺从哪里弄来了一对金铸男女性器形状的饰品,男性
的生殖器高高勃起着,造型惟妙惟肖,女性的乳房还精巧地配成了一对,精雕细
琢的程度甚至细微到了乳晕的皮肤褶皱和细细的体毛,一位进店的客人着了魔般
地把玩着这对金乳房,店主裂开嘴笑着介绍到,这是足金足两的真货,男子皱着
眉头突然放下了这对饰品,愤怒地留下一句话后扬长而去。「纯金的分量会是这
样轻的吗?还真货呢,真会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