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楼】【第一部分】【作者:snow_xefd(雪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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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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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冷月凄清,惟有夜风吹过。寒鸦惊飞,徒留一地落魄。
  如此深夜,荒山顶上本不该有人。但此刻,一个少年却满脸酒意的坐在一株枯木旁。
  峨嵋青衫,腰悬宝剑,本应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豪侠。但脸上的憔悴,眼中的无神,却让他看起来如残年老妪一般枯萎。
  佳人已成新妇,自己却无缘得见红烛,气不过心上人终身被如此出卖,与师父顶撞的结果却是被逐出门墙,对着这个结果,苦笑,成了他唯一能做的。
  刷的一声,他拔剑在手,如癫狂般的在山顶舞将起来。
  浪迹江湖,最终浮萍一般终老,或是退隐山田,毕生死水一般度日,思索一下,竟然没有别的选择……
  他大笑着把剑丢向空中,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下来。
  “虽然尚欠三分火候,但你的峨嵋剑法倒也算有模有样了。”幽灵一样的一句话突然传入他耳中,他一个激灵,纵身前扑拾剑在手,回头顺着声音望去。
  山顶空荡荡的,除了枯树寒月,便只有一地落叶。
  “什……什么人!”
  “我是谁你不用管。”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出现在枯树树枝之上,声音低沉却充满异样的诱惑,“我只问你,你愿意做笔交易么。”
  *** *** ***
  被蒙上黑巾已经许久,他的心里仍然忐忑,但对手武功如此之高,想必要的并不是自己的命,那人那一句“遂君心意之后,自会告知我们想要什么”让他更加没底,若是违背江湖道义的要求,自己纵然豁出一条命,也不去答允便是。
  想到这里,才算是稍稍定下神来。
  马车停下,一只香软的小手伸过来扶住他,走进了一处所在。
  嗅到身边少女幽香,他心神一荡,但随即想到自己与心上人的快乐回忆,又不免心下黯然。
  “公子这边坐。奴婢告退,需要离开的时候摇铃唤奴婢前来便是。”低低柔柔的声音吩咐完,眼前的黑巾才被揭去。
  环顾四周,却是一间清雅的卧房,陈设十分简单,惟有桌上那一炉熏香看起来十分考究。
  身边的婢女看起来清秀可人,酥胸半露的大胆装扮看得他心神一荡,几乎要以为这是什么烟花场所。
  “公子切记不要擅自出门,否则引来杀身之祸莫怪奴婢未曾提醒。”
  他茫然的点了点头,那婢女微笑躬身退下。
  这里究竟是哪里?这些人要干什么?他疑惑的站起身四下打量一遍,却没有任何可疑,只有那一炉熏香,闻起来十分惬意。应该不是什么毒药,要自己的命对那个怪人来说实在是太过轻松的事。
  熏香缭绕,此地又是卧房,即使有什么疑窦休息完了再去思考就是了。他打定主意,绕过屏风,掀起不知是谁放下的锦帐,但不想,这一望之下,不由得全身僵硬,瞠目结舌。
  锦帐之中绣被之上,一个美丽的少妇横躺在那里,下身只有亵裤,上身只有小衣。裤腿半卷,露出半截晶莹雪白的小腿和纤细秀美的足踝,仅有一双玲珑玉足被包裹在半褪的白袜之中。
  衣襟敞开,翠绿色的抹胸被人刻意解开一半的绳扣,半垂在小衣内,在衣襟内恰好形成了一道香艳的缝隙,缝隙里一对玉乳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见左边乳尖上那诱人的一点殷红。
  并不是赤裸的玉体,但这若隐若现却远比完全的赤裸更加吸引人。
  那少妇鬓发散乱,红润的樱唇已经被自己咬得发白了,柳眉之下湖水般清澈的双眼满是惊慌,直到看见了床边的他,大大的眼睛才在片刻的慌乱之后转为惊喜。
  这少妇,竟赫然是前些天才与别人成婚的小师妹。
  “师妹……你……你这是……白若云呢?他怎么没在你身边?”看师妹这样定是受了什么凌辱,那个姓白的身为小师妹的夫婿,却让他受这等侮辱,实在不可饶恕。更不可饶恕的,就是把小师妹搞成这样的人。他看着小师妹焦急的脸,问:“你被人制住了穴道?”
  她用眼神点了点,脸上则飞起了羞涩的红晕,这副狼狈的样子被看到,纵然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自己一个已婚妇人也是无法若无其事。
  他尴尬的看向小师妹的身体,拱手道,“小师妹,情势所迫,得罪了。”说完,伸指点向她颈侧,先要解开被封的哑穴。
  没想到点穴的手法甚是高明,他连催了三四次内力师妹仍然无法说话。他只好抛开避讳,扶起小师妹的头搁在自己膝上,双手按压住粉颈两侧,开始按摩活血。鼻端飘进的幽香让他心神一荡,连忙收敛心神,但触手之处尽是带着香气的滑腻肌肤,每一次推拿都让他一阵激荡。
  “师……师哥……”他几乎要忙出一头汗来,师妹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把小师妹的头放回枕上,连忙问。
  “我……我也不知道。”师妹突然哭了起来,“新婚之夜我蒙着盖头等……等他回房……哪知道突然就被人点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有个侍女帮我换衣服,侍候我吃饭,但就是每天都会有人来点我的穴道,让我不能自由行动。今天我被点到后,她们……她们突然开始解我的衣服……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说到气苦处无法说下去,她抽噎着又开始哭泣,“师哥,咱们要怎么办?”
  “不管怎样,先解开你的穴道要紧。”他刻意避开了目光,不敢看师妹衣衫半褪春光无限的模样。
  “师哥……要解穴,也先……先帮我把衣服……系好。”说到后边,简直声若蚊鸣。
  他心下寻思也对,自己已经口干舌燥,再这样面对自己曾经爱慕的师妹,会发生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那……得罪了……”他屏住呼吸,轻轻抓起她一只脚,把褪到一半的白袜穿上去,那秀美的小脚丝毫无法用力的任他摆布,让他心底莫名的升起了一股快感,白若云阿白若云,纵然我师父把小师妹许配给你,这美丽的小脚,怕是你也还没有机会碰过的吧。
  抓住裤腿,手指不免碰上凝脂一样的小腿肌肤,浑圆修长的小腿被自己拉下的裤管遮蔽,心头竟升起一股失落。
  熏香缭绕,绣床锦被,自己辛苦把持的结果,就是让小师妹同样的躺在白若云面前让他把自己穿上的这些再一一脱下吗?
  颤抖的手伸进敞开的衣襟,拎起被解开的系带,想要绑紧松散的抹胸,似是有意似是无意,发抖的双手总是碰上高耸的乳峰,虽然有抹胸隔在中间,但仍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充满弹性的肌肤是那样的充满诱惑。
  “师哥……你……你快些……”师妹一张脸已经羞得通红,一双妙目早就不敢看他,斜眼去看床内侧。
  他凝了凝心神,绑好了抹胸,香气愈加浓烈,熏香混合着少妇身体的幽香,竟让让他无法下手去拉上敞开的衣襟,他凝视着衣襟里紧绷的抹胸,那翠绿色的绸缎下,小师妹丰满动人的双乳正随着呼吸起伏,抹胸上颈间露出的白腻肌肤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泛着羞涩的潮红。
  小师妹还没有和那个人洞房……小师妹是我的……应该是我的……
  她等了片刻,却还不感觉到小衣被穿好,疑惑的转过目光,却看见师哥死死的盯着自己敞开的衣襟,不由得忐忑的问:“师哥……你怎么了?”
  “师妹……我……我好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很喜欢你了……你知道吗?”
  “师哥……”她又是一阵羞涩,“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那是师父不对……全是师父的错!”
  她有些诧异的看过去,早早的被送入洞房的她并不知道酒醉的他与师父大闹的事情,所以他奇怪的解释,“师父怎么有错呢?若……若云他来提亲……是我们早就说好的。”说完,她又是羞涩的一阵晕红,小女儿家的私定终身在这样的情况下讲出来,确实有些不合时宜。
  这话在他听来却如五雷轰顶一样,他嘶声问,“师妹,你……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师妹歉意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说:“师哥,我……我喜欢你,是喜欢哥哥的那种喜欢,这次下山遇到若云,我才知道,喜欢你的喜欢,和想要为他做饭洗衣生孩子的那种喜欢,是不一样的。”
  听着小师妹的话,看着她说到做饭洗衣生孩子时那羞涩又带着憧憬的眼神,他心头一阵气苦,从进屋时胸腹间就有热流涌动,想必是那熏香在作怪,见到师妹横陈的玉体,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把那火热的冲动强行压下,现在,现在却听到这样的话。
  “师哥,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她看着师兄的表情不断变化,由沮丧到悔恨,由悔恨到愤怒,最后变得甚至有些狰狞,不免心下一怯,“师哥……人家说错话的话,现在向你赔不是了。小师妹不懂事,师哥不要和人家计较了。”
  以前不管她怎么得罪过师兄,这样拉着袖子娇声软语的赔罪,师兄总是会露出笑容的,但今天这么一说,师兄的表情竟然变得更加恐怖。
  “师妹,你知道么……”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无比,“我为了反对你的婚事,已经被师父逐出门墙了。”他一边说,一边坐到床边,伸手把刚才才系上的抹胸带子拉开了,翠绿的抹胸再度歪向一边,白嫩的半边乳房又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熏香的气味一下子淡了很多,鼻端开始充满少女的幽香。
  “师……师哥你做什么?”她惊恐地看着师兄的动作,想到自己无法行动的现状,听着师兄说出的话,心头一阵惊惧,“爹爹他……他也许只是一时生气,我回去给爹爹求情,他一定不会……”
  话没说完,就看到他又缓缓地拉开了另一条带子,抹胸现在就像一块盖在她胸前的布一样,她惊道,“师哥不要,小师妹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你……你不要吓我……”心下害怕,竟连眼泪也流了出来。
  看到了师妹脸上晶莹的泪珠,他心中陡然一震,伸出手便想把敞开的衣襟拉上,但一双眼睛,却怎么也离不开抹胸附近那雪白的肌肤,他伸出的手僵在空中半晌,心中不断挣扎。
  她看师兄不说话,心下更加惊慌,道:“师哥,咱们现在身陷桎梏,一起逃出去才是要紧事,你……你不要心生杂念啊……”
  身陷桎梏?他突然想到,难道小师妹就是这次交易的内容?侧目看去,师妹在他心目中确实是无价之宝,不管付出什么去交换,恐怕他也会答允。
  可是那白若云呢?他做过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得到小师妹的芳心,得托终身?
  心下激荡,压抑许久的热流开始冲向小腹,蛰伏的阳物在裤裆中硬挺翘起,浑身开始燥热。
  既然是交易,那小师妹自然就是我的了。
  这种想法让他心中一阵激动,他低下头,火热的注视着小师妹的眼睛,突然伸出舌头舔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师妹,你是我的……”
  “师哥……你……呜呜,唔嗯……”她还想说什么,但没想到师兄直接扯下了她的抹胸,塞进了她的嘴里。胸前一阵凉意,高耸的双峰就这样突兀的裸露出来,她又羞又惊又怒,恨不得昏死过去。第一个看见她如此隐秘的部位的,竟然不是自己的夫婿,而是自己一直亲密无间的师兄,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他却已经注意不到师妹的心情了,那白玉一般的高耸双乳几乎夺取了他的呼吸,他像捧着天下至宝一般捧住了那一对乳房,好像怕用力稍大就会把它打破一样轻轻的揉着。
  “唔唔……唔嗯!”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拚命的摇头,但却无法阻止师兄一点点地低下头,然后被揉搓的已经开始觉得饱胀的乳间被湿热的口腔吮住。
  她感觉着灵活的舌头不停逗弄着敏感的乳蕾,胸前开始随之变得火热,小腹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解开禁锢一般向着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流去。
  师哥你不能这样……她在心里喊着,但对方不可能听到,即使听到,怕是也不可能收手了,她心中一酸,又流下泪来,闭上一双妙目不愿再看。
  “师妹,你不要怪我……我会好好待你的,相信我……”耳边传来了他的低喃,随即胸前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肌肤。
  难道师哥突然醒悟了?感觉不到他的动作,她忍不住睁开双眼看向床边,没想到这一看却让她面红耳赤变得更加绝望。
  眼前站着的,是结实又充满原始力量的男人躯体,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粗长怒胀高高举起的阳物。
  出嫁前母亲的教导都在这时候回忆了起来,她一张俏脸变得煞白,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得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师哥铁定是要强占了自己的身子,但这种巨物若是要强塞进自己的下面,怕是连命也会被强要了去。
  她唔唔的用眼神哀求,表情已经从惊慌变成了害怕。但得到的响应,是师兄抬起她上半身,脱下了她的小衣。粉嫩玲珑的上半身,全部赤裸。
  先是吻上了她的耳垂,粗重的男子鼻息喷在她耳垂后敏感的肌肤上,让她皱起柳眉,浑身一阵酸软。然后嘴唇挪到了她的颈侧,轻轻的啃咬着,她的芳心一颤,只觉得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师兄的嘴唇不断的下移,在白嫩的双峰上流连了半晌之后,移向了平坦光滑的小腹。
  舌尖触到她的肚脐的时候,她只觉得心尖上一阵酸软,喉间唔唔了几声,要不是嘴里赛着抹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发出什么声音来。
  吻到她的裤腰,师兄才把嘴挪开,但随即双手就抓住了她的亵裤,一点点褪了下去。先是露出一点稀疏的漆黑芳草,然后饱满的雪白耻丘上,那紧闭的嫩红裂隙逐渐的展露在师兄眼前。闭合在一起的花瓣之上,竟赫然有了几点露珠。
  尽管她无法抬起头去看,但也能感觉到随着衣物一点点地离开自己的身体,下身最神秘的所在已经暴露在师兄目光之下了。她哽咽着侧过头,知道今日已经难逃失身的厄运了。
  将亵裤连同白袜一道脱下,心上人的身体终于在自己的面前一丝不挂了,这修长健美的双腿,这纤细柔软的腰肢,这丰盈白嫩的乳房,即使没有心,至少这身体,马上就是属于他的了!
  “师妹,你好美……”他赞叹着捧起她的一只小脚,竟然低头去一根根的细吻她的足趾。
  自己的玉足被师兄的嘴逐寸的吻遍,她只觉一阵麻痒沿着双腿上行,让她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动人的娇喘。
  师兄的嘴吻到哪里,就像在哪里放了一把火一样,和鼻端不断飘来的香气,让她也开始意乱神迷了起来。火热的触感从足尖到足踝,从小腿到股间,修长的双腿被自然的分开到两边,火热的双唇开始探索玉股内侧娇嫩的肌肤。
  她紧闭起双眼,浑身象火烧一般难过,只有师兄在吻着的地方才觉得好受一些,心底莫名的升起希望师兄可以吻遍她全身的念头。
  双手突然捧住了她的双臀,腰以下被向上抬起,她睁开眼,就看到师兄正专注的盯着自己的股间。她又羞又急,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直羞的泪珠儿滚滚流下。
  “师妹,师哥来了。”他喃喃的念着,紧绷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了了,将她的双足抗在肩头,前端顶住那一片柔软中的凹陷处,开始腰上使力向前推进。
  秘处感到异物的入侵,她全身绷紧,臀部本能的要向后缩,但苦于穴道被点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枕在师兄腿上正对着那粗长凶器的股间,紫红的龟头逐渐陷入自己的秘裂之中。
  “唔唔……唔!”被分开的花唇间传来撕裂的痛楚,她咬紧嘴里的抹胸呻吟着,痛得连被点穴的身体都开始抽动。
  他浑身布满汗水,仅仅是进去了一个头,那丝绒般紧缩柔滑的感觉就几乎让他崩溃。抵住那贞节的所在,他长吁了口气,然后抓紧身前的纤腰,向后一拖的同时,腰向前猛地一顶。
  含着抹胸的小口突然咬的死紧,含满眼泪的一双大眼蓦的圆睁,不能移动的娇躯霎时全身绷紧,全是为了她下身那猛地传来的,撕裂她身体一样的剧痛。
  看到师妹的俏脸变得煞白,浑身颤抖满脸尽是密布的汗水,他连忙扯开了师妹嘴里的抹胸。
  她好像一口气噎在嘴里一样张着小口却发不出声音,然后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喊道:“好痛!师哥……我好痛啊!为什么!呜呜……”知道贞操已然失去,她的泪水更加无法抑制,彷佛要把这些天一切的委屈和不满全部哭泣出来一样。
  那柔滑紧缩的腔道紧紧地包裹住其中的硬物,不断的抽动,他几乎忍不住就要前后移动起来,但是看着师妹梨花带雨的样子,有心下不忍,只好一面强自忍耐,一边软语安慰。
  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花房,不断地传给她难忍的胀痛感,但奈何身体无法移动,只好向师哥哭求:“师哥……我好痛,你拔出去吧……师妹……师妹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就先放过师妹吧好不好……”
  他犹豫了一下,尝试向后撤离,但阳物甫一移动,小师妹就疾呼:“啊……别……别动了……好疼!”
  他只好僵在那里,但火热的感觉不断在小腹奔流,催促着他抽出,插入,来解放这最高的快乐。
  为了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他低下头,再次含住了她的乳尖,一只手攀上另一个香软的乳房,轻柔的抚摸舔弄起来。
  虽然羞意不断上涌,让她整个脸都火辣辣的烧了起来,但好像胸前被挑弄起的酥痒感觉稍稍减轻了交合处的痛楚,她也就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咬着下唇祈祷这疼痛快些过去。
  尽管体内被塞了一根火热的阳具的感觉让她还是十分不适,但静静的没有再移动的那里倒也不再有很强的痛,她稍稍舒缓了眉头,却又感到小腹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搔弄她的花心一样,随着每一次师兄对她乳房的爱抚和体内那硬物间歇的跳动而愈加强烈。
  渐渐的,香汗布满了整个赤裸的娇躯,她突然开始有了想扭动身体的冲动,嘴里也莫名的想要发出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声音。甚至,她突然有了让师兄不要再静止不动的想法。
  她垂目看向师兄,他仍然专心的在两座白玉峰上流连忘返,但从那一头汗水和紧张的表情来看,他也忍得很辛苦。
  她银牙暗咬,无论如何,自己也已经不再是清白之躯,无颜去见自己的若云了……师哥这些年来,不管现在做了什么,以前终究是那样的爱护着自己,既然已经失身于他……心意渐定,她声若蚊鸣一样的轻轻唤了一声,“师哥……”
  他抬起头,看见小师妹正晕红双颊的看着自己,惴惴道:“师妹……又痛了么?是师哥不好……我太粗鲁了……”
  师妹的面上羞色更重,低低的说:“师哥……你……你动吧……”
  那动吧两个字若不是习武之人,怕是听也听不到的,但在他耳里,就犹如宣读的圣旨一般,他激动地吻上小师妹的樱唇,“师妹……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她答了句,“师哥轻些……”便紧闭了双目咬住下唇,露出一幅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娇态。
  他开始挪动下身,刚一移动的快些,师妹便呻吟了一声,又蹙起了眉头,他只好按下性子,一点点地用坚硬的阳物熨开紧缩的花穴。布着血丝被撑开成圆形的穴口,娇软的嫩肉随着肉棒的移动颤抖抽动着,但流出的汁液,鲜红中掺杂上了透明。
  拔到最外面,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推了进去,师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随着巨物的前进娇喘也愈加清晰可闻。这次进入的竟然比上次还要深入,龟头仿佛撞进了一团柔软的嫩肉之中,他知道已经抵住师妹的花心,便运力在上面轻轻一顶。
  “啊!”师妹忍不住张口叫了一声,旋即红着脸又咬住了嘴唇。他却清楚地感到甬道之内又润滑了几分。他稳住腰,浪迹江湖偶尔风月场所之行得来的经验让他开始试着晃动自己的腰,让阳物的前段在那穴心上缓缓的研磨起来。
  “师……师哥……别,别这样……好,好难受……啊!”研磨之后,浅浅抽出,又是一顶,把师妹的话终结在一声呻吟中。呻吟里痛楚已然少了很多,他微微宽心,捏住师妹的一双小脚架起那一双玉腿,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她垂目望去,被抬高得粉臀间,浅浅进出的肉棒清晰可见,上面丝丝血迹正是她失身的证明,心下正黯然间,阳具突然深深插入,在她的花心上重重一顶,她娇呼一声,浑身一阵酥麻,痛楚的感觉却已轻了许多。
  “师妹,不痛了吧?”他捧住她的臀峰,一边轻声询问一边再次浅浅抽送起来。
  “嗯……还……还有些裂痛!”她娇吟着,轻声说,“不过……不碍事!”
  他闻言又是深深一送,师妹又是一声轻呼,这次声音里已经没有几分痛楚,而满含春意了。他放下心来,侧头吻上一只玉足,胯下摆动,粗硬的阳具开始顺畅的在紧缩的花穴里移动起来。
  她心中只觉得令她浑身酥软的感觉愈加浓厚,若不是被点着穴道怕是要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师兄的动作,一阵羞惭袭上心间,白若云俊逸的影子彷佛在眼前闪过,但马上被花心处传来的有力的冲击轰击得支离破碎。
  她咬紧下唇,但却不知鼻子里发出的那哼声听起来更加销魂。哼声中师兄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她甚至觉得自己下身被冲击的花穴要被从里向外翻出来了一样。
  “师妹……师妹……”他开始呼唤着身下的丽人,身子也向前伏低,抽插之时更加大出大入。
  猛烈的进出不仅没有让她感到之前的疼痛,反而体内急需的酥麻快感渐渐地向被冲击的花心集中过去。
  她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觉穴心那一块软肉要被撞散了一样,但酸麻之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舒畅,再也忍不住地向师兄呼喊:“啊啊……师哥……感觉……感觉好怪……啊……身子……身子要化掉了……啊啊……”
  他拚命最后动了几下,然后深深地插进花穴深处,灼热的阳精猛地冲击上柔嫩的花心。
  只觉一股热流突然射在她那汇聚了全身酥麻感觉的穴心上,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花心一软,生命中第一次的泄了身子。
  他喘息着伏在她身上,静静地没有说话,直到在这沉默中,疲倦的两人一起睡去……
  恍然醒来,他睁开双眼摸向身边,却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摸到。
  翻身坐起,绕过屏风,才发现屋内确实只有自己。
  春梦一场么?他怀疑的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但身下却还有昨晚纵情的痕迹,床单上那一朵殷红更是确定了昨晚的事。
  师妹……师妹在哪里?
  他穿好了衣服,正要出门寻找,却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屋内,脸上蒙着黑巾,目光如电冷冷得对他一扫。
  “阁下是?”
  “你可否觉得如意?”对方不答反问。
  “我……”他一时语塞,但旋即明白对方和昨晚的那个人是一路人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你可否觉得如意?”对方却仍然是这一句,没有带任何感情木头的一样丢了回来。
  “我师妹呢?”他心下一阵迷茫,短短几句,双方竟然都只问不答。
  “你个死人。”一个幽灵样的声音响起,昨晚那个鬼魅般的男子竟然也悄没声息的出现,带着笑意道,“你这样来问只会坏事。”接着转向他,“令师妹一切安好,只是昨夜阁下不太怜香惜玉,现在还在梦中。”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说了,这是一场交易。我们付的帐便是你的师妹。”
  “那……你们要什么?”他屏息问。
  “要你。”那男子指向他,“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天资不错,是可造之材,只可惜峨嵋数百年来唯一的男掌门,一代武学泰斗,竟然是个不会教徒弟的蠢货。难怪要靠女儿去讨好暮剑阁了。”
  “你……我……”他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重重的坐到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
  “你师妹的贞操尚且不够的话,那再加上她的终身如何?”那男子悠然道,“我们主动的交易一向先付款后收账,只要你点头,我保证你的师妹会心甘情愿的在这里做你一辈子的妻子。”
  他嘴唇颤动许久,才缓缓道,“你们……究竟是谁?”
  那男子哈哈地一笑,声音突然变的潇洒自如,全然不是刚才幽灵般的声音,“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八九不如意事,唯如意楼!”
  那高高瘦瘦的男人也冷冰冰的开口,缓缓吐出了三个字,“如意楼。”
  第一章:银芙蓉
  (一)
  春末的阳光直直的晒在躺子手黝黑的胸膛上,结实的肌肉充满着力量。迎风招展的大旗上,“盛威镖局”四个大字格外显眼。
  这并不是一趟看起来十分贵重的镖,并没有见到繁多的马车和货物,两列镖师中间只有一抬小轿,轿子外的却是镖局的副总镖头刘猛。
  很少有事情能惊动镖局的总镖头王盛威,所以刘猛出现的场合,已经足见这趟镖的代价不菲。但看起来像是货物的东西,只有那一抬小轿。抬轿子的四个人都是精干的镖师,却已经满头汗水,好像轿子里的人比常人沉重许多一样。
  走进了一条林间小道,刘猛下意识的握住了腰间的剑柄,身为川北暮剑阁的出师弟子,年纪轻轻就当上中原四大镖局之一的副总镖头,除了一身剑法,那野兽般的直觉也是被重用的原因之一。暮剑阁的弟子,彷佛都对杀气有着天生的敏感一样。
  挥手叫停了队伍,刘猛打马上前,朗声道:“不知是哪路好汉,既然已到,何不出来相见。”
  此次护镖事关重大,一路上沿途皆已小心打点,以盛威镖局这数十年来的根基,不会有绿林好汉不卖这个面子的。那么,定然来者不善。
  喊声中气十足,远远的送了出去。喊声过后,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斗笠遮住了面貌看不清多大年纪,一身青衣,腰悬一柄长剑,剑鞘古朴。那人就那么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让所有的镖师心里都莫名的一阵寒意,好像那个人身上就带着一股阴风一样。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有何指教?”刘猛下马拱手,客客气气的问道。
  “我从不对死人说名字,站在这里,自然是来劫镖的。”冷冰冰的语气,毫无任何波动的传过来。
  刘猛上前一步,道:“这趟镖毫无油水,想必阁下也能看的出来。若是向在下寻仇,烦请告知姓名,改日在下自当备齐赔礼登门谢罪。”嘴里虽这么说着,一身真力却已经开始运向全身。
  “仇?”那人冷笑一声,“我与你无怨无仇。我也不是什么强盗小贼会被你打发掉。”
  “那……”刘猛沉吟道,“阁下此行所为何物?”
  “劫镖。”那人淡淡道,嘴里吐出四个字,“劫银芙蓉。”
  刘猛的脸色变了,好像银芙蓉这三个字有什么奇特的魔力一样。他猛然拔剑在手,身形一展,出手便是暮剑阁夕云三十六式中的杀招。
  押镖的人往往既要心稳,也要心狠。刘猛心稳,而且更狠。他感到这人身上有浓重的杀气,所以上手便是毕生所习的精华。
  剑如闪电一般刺向那人喉间,眼力稍差的镖师几乎只看到刘猛的身形一动剑尖就已经到了那人喉前尺许。几个镖师忍不住喝起彩来。
  但喝彩声尚未出口,就听龙吟般一声响,刘猛连连退后数步,那人却已拔剑在手。再看刘猛胸前,不知何时已被劈了一道血口,衣衫破裂,血流如注。
  刘猛脸色苍白,以剑撑地,惊恐道:“幽……幽冥剑……你……你是……阴绝逸?”
  “想不到我十年未在江湖抛头露面,还有小辈能知道我的名字。暮剑阁的门下也算有几分见识。”阴绝逸缓缓走过来,手上的乌黑剑锋尤滴着鲜血,“既然如此还不快把银芙蓉交出来。看在白老四的份上我就饶你不死。”
  刘猛苍白着脸退后,几个镖师连忙过去架住,忙乱的掏金疮药,刘猛捂着伤口,无力点穴止血,道:“你既然已绝迹江湖,还要银芙蓉做什么?”
  阴绝逸冷笑道:“我虽闭门苦修剑法,但江湖上的事情却也瞒不过我。这一朵银芙蓉就代表一个心愿,我若要报仇,自然要知道仇人是在哪儿。赶快交出来吧,你们若连命都没了,要那一个心愿有何用。”
  刘猛紧闭双唇,不再说话。但双眼还是不自觉地看了那轿子一眼。
  阴绝逸冷笑了一声,仗剑飞身冲向小轿,四个抬轿的镖师连忙拔刀迎敌,但一道乌光闪过,出手最快的镖师也不过拔出一半,就软软的倒下,每个人的颈中都直到倒下才开始喷出鲜血。
  好快的剑!
  阴绝逸径自伸剑去挑轿帘,帘布掀起,突然一声巨响,整个轿子从中炸开。
  阴绝逸纵然应变急速,觉得情势不对的时候已经展开身法向后疾退,但退到数丈之外的时候,也已斗笠脱落面如金纸,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显然已经身受内伤。
  但刘猛的脸上不但没有喜色,反到一脸遗憾,道:“可恨辛苦设下的机关,竟叫你这老贼尝了去,真是憾事!”
  “原来,你们是打算用那个对付我的啊……”一个娇媚的声音突然从林间传来,“那还真是对不起这位前辈了呢。”
  银铃般的笑声中,一个女子慢慢踱了出来,面罩轻纱,隐约可见娇美容颜,水蓝罩衣裙裤,难掩曼妙身段,莲步轻移,赫然一幅洛神微步的绝美图案。
  但刘猛的脸色立刻变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看向那女子腰侧绣着的那一只金爪凤凰,恨恨道:“可恨,没能炸到你们这些万凰宫的妖女!我们暮剑阁这次认栽了!”
  阴绝逸本来一直站在那女子背后,看不到女子的正面,手中的剑却已经悄没声息的举起,却在听到刘猛的话后陡然一震,惊道:“万凰宫!”
  (二)
  江湖上从来都不缺乏各种各样的组织,他们也都有各种各样的原则和目的。
  而一般只有比较强的,才可能被江湖人所敬畏,连带的这个组织的人,也会不自觉地高人一等。
  江湖自从狼魂被倾全武林正邪黑白之力围剿后,近几十年来,都一直混乱无序,层出不穷的侠客浪子杀手英雄中,一宫二楼三阁四帮五庄六堡七门八派成为了江湖人津津乐道的一种关于势力的说法。其中的一宫,就是万凰宫。
  传说万凰宫只有女人,江湖中最好看的女人。但她们也毫无疑问是江湖上最可怕的一群女人。
  有人曾经凭借江湖上所能收集到的数据大致进行了猜测和比较,万凰宫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四帮中人数最多历史最悠久的丐帮,甚至可以说不在江南武林领袖一样的隐龙山庄之下。
  但万凰宫极少插足江湖事务,她们彷佛有着自己的神秘世界一样。
  而万凰宫偏偏又是阴绝逸的心病,他惨笑道:“想不到万凰宫也看上了这朵银芙蓉。既然如此,老朽自当退避三舍,告辞了!”
  “这位前辈言重了。”那女子回身拱手,浅笑道,“我奉少宫主之命特来与暮剑阁寻晦气罢了。既然那银芙蓉前辈很需要,不妨尽管拿去,我保证他们不敢动手的。”
  阴绝逸面有疑色,却还是迟疑着拄剑走了过去,每走一步胸中都如同刀绞一般,刚才这一下,确实受伤不轻。
  走到镖队前,却不知那银芙蓉在哪里。只好疑惑的回头去看那女子。
  那女子笑道:“白若兰,别在尾巴那里装傻了,不想你这个刘师弟死得很惨的话,就把你手上的那朵银芙蓉交出来。”
  远远的队尾,一个一直躲躲闪闪的年轻镖师怔了一下,突的往脸上一抹,跳了出来,竟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如花少女,大大的眼睛甚是机灵,一张小嘴气鼓鼓的嘟着,娇斥道:“你们万凰宫忒是无聊!我为了让哥哥报仇千辛万苦才弄到这一朵银芙蓉,你们又出来从中作梗!我暮剑阁究竟何处得罪你们了!”
  “呵呵!”那女子一阵轻笑,笑声中一阵说不出的暖意,暖洋洋的让人提不起劲力一样,“我只是奉命办事,也许,你爹爹清楚是为什么。”
  “我才不管为什么!”白若兰呛啷一声拔剑在手,“我哥哥为了报仇着了魔一样,我若不把这朵银芙蓉带回去,我这条贱命,今天就交到你们万凰宫手上好了!”
  黄影一闪,白若兰娇怯怯的身子竟然已经飘到了队伍最前,一柄长剑已经化作千朵银花,顷刻笼罩住那女子全身,暮剑阁阁内弟子与出门弟子的武功,高下立现。
  那女子赞叹一句,“不愧是落日神剑,可惜你一个女子使这种剑法,力道实在不足。”不到三十个字的功夫,那女子已经展开身法躲开了白若兰三十多剑,还能吐气开声扬声说话,足见真气之充盈步法之巧妙。
  阴绝逸在旁观看,心下一阵怫然,若不是自己中了这诡计暗算,现在怎么轮的到这两个黄毛丫头尽显威风。但现下,自己却只有忍。
  “好了,那位前辈还在等着。”那女子突然远远纵开,“我没功夫看你们家的剑法表演了。”
  白若兰长剑斜斜一甩,也不答腔,剑在人前人随剑动直冲过去,剑与人都化作一体直刺过去,彷佛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掠过天空一样迅速而又难以捕捉。正是落日神剑的杀招“余晖万里”!
  不想那女子早知道会有此一招一样,身子彷佛没有骨头一样向后倒下,娇躯如同风中柳叶一般向一旁飘去,衣带堪堪离开地面不过寸余。本来在面前的目标突然无影无踪,想要中途变招,奈何人在空中招式又已用老,白若兰心下一慌,只觉得腰眼一麻,整个人已经从半空跌下。
  那女子勾住白若兰的纤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侧不至于跌倒在地,悠然道:“白妹妹,你的剑法比你哥哥弱,心却比你哥哥狠的多呢。我和他交手时候,足足诱骗了他四次,他才使出这一招,我还没能抓住他的破绽。”
  白若兰哼了一声,偏过脸去,心下已经将这女子不知道千刀万剐了多少遍。
  “我知道你也不会说你把银芙蓉收在哪里了。”那女子淡淡地说,“不过想必总归不会离开你身上的,是不是?”
  白若兰仍然不说话,但面上已经带了一丝慌乱。
  那女子玉手一伸,竟把白若兰穿的镖师衣服的外袍衣带解开,浅笑道:“姐姐我没有那么好耐心,在你身上摸来摸去也很是不雅,不如一件件的脱下去,让它自己掉出来,你看好不好?”
  “妖女!”“莫欺我师姐!”“放开你的手!”几声暴喝,队尾又是几个镖师跃出,想必是暮剑阁弟子假扮而成,剑光闪动,每个人皆是夕云三十六剑的剑法全力施为,欺身而上。
  那女子却仍然神态轻松,挟着白若兰挡在身侧,手持从她身上解下的衣带,彷佛拿了一条软鞭一样运力舞起,顷刻间架开了刺来的六人三十余剑。
  六人临危不乱,忽的展开身法散开成圆,把那女子围在正中。那女子格格娇笑,突然伸手扯下白若兰的外衣,把她的身子抛向了左侧三人,三人下意识的伸手把她接住,但没想到接着眼前一黑,竟是那外衣罩了过来。“啪啪”两声响,一人只觉手上一轻,眼前一亮,那女子仍然制着白若兰站在原地,身旁的两人却已经向后飞出,口吐鲜血,到地不起。
  另一侧半圆的三人看着一切发生,却仅仅来的及向那女子递出一招,招式未到那女子已然回到原地,莲足抬起轻描淡写的踢出,却已踢飞了两把长剑,踢断了剩下的一把。
  阴绝逸在旁观看,不觉面如死灰。
  他本来就是将万凰宫的一个女子视作仇人,苦练十年自觉有成,却苦于不知万凰宫究竟处于何处,恰好知道这朵银芙蓉的所在,才在此劫镖。不想着了人家的道儿不说,还亲眼见到万凰宫不过一名女弟子的武功,虽然尚不及自己,但自己的仇人地位甚高,想必武功也已经进步到自己无法胜过的境界了……
  心下惨然,无心再观看下去。阴绝逸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三)
  “这位前辈莫慌,这丫头我送给你了,银芙蓉肯定在她身上。”阴绝逸行出数丈,却听到身后那女子娇声叫道,随即一股劲风从身后传来。
  他连忙收剑回身,白若兰的娇躯竟然被远远抛了过来,他伸手接住,直觉得胸中一阵气血翻涌,蹬蹬蹬连退了数步,才勉强站住。
  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从树上响起,“老伯,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啊?”
  阴绝逸抬头望去,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蹲在一处较低的枝丫上,也不知看了多久,一身的书生气看起来不像习武之人,笑嘻嘻的看着他怀里的白若兰一幅不正经的样子。
  看了一眼过去,那边所有的镖师已经都动起手来。
  那女子穿梭在人群中大半都在闪避,但只要有人想往这边追来,就会被她鬼魅一样的掠过击倒。看来倒不必担心被人追击,阴绝逸想了一下,道:“好,你来帮我抱着这个女娃。跟我走。”
  那少年纵身跳下,却在树下摔了个踉跄,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接过白若兰,跟在阴绝逸身后离开。
  “小子。”两人绕出树林,又翻过了一座小丘,在一处山沟中阴绝逸终于开口,“我要休息一下,你帮我搜一下这女娃的身,有一朵银铸的芙蓉花,是老夫的东西。”
  “呸!好不要脸!明明是我花了五千两银子从玄空堡少堡主那里买来的!怎么会是你的东西!”白若兰开口便骂,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正把她放在一块青石上的少年,“你今天若是敢碰一碰本小姐,将来暮剑阁定要让你死无全尸!”
  阴绝逸面色微变,只道:“不用管她,只管给我搜出来便是。究竟谁会死无全尸,哼哼,到也说不定。”
  “没事的老伯。”那少年仍然笑嘻嘻的,站起来伸了伸腰,道,“我和那么多女人打过交道,知道她们一向喜欢说反话。昨天我去醉仙楼,小红一直说不要摸来摸去,我把手才离开一点,她就不给我敬酒了呢。”
  阴绝逸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那她说不要你碰的意思。”
  少年道:“那自然就是说,她想要我碰,想要的不得了。”
  “你……你敢!”白若兰瞪着少年,圆圆的大眼里却也忍不住露出了惊恐之色,双手一动,竟差点撑起自己。
  阴绝逸心中一惊,暗运内力想要提气,却觉胸口一阵剧痛,仍是使不上力,心知这丫头穴道将解,沉吟了一下对那少年道,“你过来。”
  少年过来后,他掏出一个瓷瓶,里面是自己独门配置的九幽散,他交到少年手上,道:“把这里面的粉末,到一些给她吃下去。这样她即使穴道解开,吃不到解药的话也无法聚集全身内力,与普通女子无异。”
  少年笑嘻嘻的接过去,回到白若兰身边,到了一些粉末到手心,笑瞇瞇的看着她。
  白若兰紧紧的闭住了小嘴,拚命运功冲向穴道,手脚虽然麻木,但只要再片刻能冲开腰间的穴道,收拾了这个小贼,那老鬼看起来身受重伤,不足为惧。打定主意,她决定说什么也不开口。
  少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看了几遍,然后慢慢把瓷瓶收进怀里,用空出的手捏了捏她红嫩的嘴唇。
  她又气又羞,连鼻尖也渗出汗来,但却不敢开口叫骂。心神一分,运功冲穴险些岔了内息。
  “好,又香又软。”像是品评青楼女子一样,少年笑道,“值得公子香你一个。”
  白若兰心中一惊,险些骂出口去,幸好眼光扫见少年手心的药粉,硬生生忍住。
  “可惜身材却也太差劲,莫不是还没有开始长肉么?”少年一双眼睛已经开始在她胸前扫来扫去。她心中大急,连忙更加奋力的催动真气。
  少年用空着的一只手悠然的撩开白若兰身上仅剩的中衣衣襟,里面露出缠的紧紧的裹胸布,笑道:“果然,好端端的姑娘扮什么男人,瞧把这一对玉乳束的死紧,太不爱惜了。”说着,就伸手要去摸那裹胸布的里面。
  “你……”内息一岔,她惊怒交加,刚刚喝出一个你字,就觉口中一涩,那少年手上的药粉,已经尽数吞入嘴里。霎时冷汗直流,只觉大势已去。
  阴绝逸眼见白若兰吞下药粉,才暗舒了一口,胸中虽然依旧气血翻涌,但一个没有功力的白若兰却也奈何不了他了。
  他看向少年的背影,双眼瞇起,道:“做得好,你过来扶我起来。”
  少年回头笑笑,走了过来,伸出手扶他。阴绝逸右手屈起,暗藏数种变化扣过去,一旦少年有任何反抗,他马上制住他的腕脉。
  没想到,少年好像全然不会武功一样,就这么直接搀起了他。他心中一宽,道:“现在没事了,我站在这里,你快去把我说的东西搜出来交给我。就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好的。”少年转身又走到白若兰身边,也不管白若兰口中的斥骂,径自开始在她全身摸索起来,经过那被紧紧裹住的乳峰时,还刻意的捏了一捏。
  从白若兰腰侧,少年搜出了一朵纯银的芙蓉花,白若兰神色登时惨然,而阴绝逸的脸上却露出了喜色。那银芙蓉不过寸许大小,做工精巧,花萼下探出一只短柄,柄下坠着一颗小小的翠玉狼头。
  阴绝逸接过银芙蓉,接着想到了万凰宫武功神秘莫测,自己纵使得到了仇人所在,报仇的希望却也十分渺茫,不由得心中百感交加,道:“我阴绝逸纵横江湖,最后竟然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阴绝逸阿阴绝逸……你竟然越活越不如从前了……”
  纵然不甘,但心知这银芙蓉是自己得知万凰宫所在的最后机会,却也实在无法抛下。
  “老伯。”那少年笑道:“这种东西虽然做工精巧,却也值不了几个钱,你若真的喜欢,我找朋友打造个十个八个的送你便是。”
  “哈哈……”阴绝逸大笑一声,道:“你知道这银芙蓉在江湖上代表着什么吗?”
  少年跟着笑了两声,道:“我师父就是因为我什么也不懂,又是什么也学不好,才把我赶出来历练的。”
  白若兰在石上哼了一声,道:“原来是个初生牛犊,难怪不知道我家暮剑阁的威名!那就更不用说江湖上最神秘的二楼了,想必你听也没听过。”
  “那个啊……”少年摸了摸头,说,“怎么说我也闯荡了几天江湖,清风烟雨楼那天下第一楼的名号,还是听说过的。”
  阴绝逸沉声道:“虽然这银芙蓉所代表的势力不如清风烟雨楼那般的名号响亮,但江湖上提起如意楼,却也无人不知。”
  “如意楼?”
  “不错,可称天下第二楼的如意楼。”
  (四)
  “不过……这银芙蓉既然是别人的东西,你们争来争去是为了什么?”少年回身坐到白若兰的身边,一手抚摸着她肤若凝脂的脸蛋,一边悠闲的问,说到别人两个字的时候,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把你的脏手拿开!”白若兰侧头想躲,但身体不能动的时候又能躲到哪里去,只有徒劳的怒斥。
  “我十年未在江湖上走动,具体的情况也不太了解。”阴绝逸拿着银芙蓉,叹道,“我只是知道,只要如意楼的人来收去你的银芙蓉,就代表他们会接受你的交易替你做一件事。”
  “他们做有什么好的?”少年颇不以为然的笑道,“我师父从小就教育我做事要靠自己,偶尔帮帮别人还差不多,求人的事情尽量少做。至于这种交易,那就更不用提了,不管谁来,我都更相信自己。”
  阴绝逸冷笑道:“无知小辈,这江湖上有多少事让你身不由己,不管谁都有求人的一天。如意楼至少是公平交易,而且他们的能力也确实值得相信。若是如意楼能替我阴绝逸查出仇人的所在……”
  他顿了一顿,眼前有浮现出那万凰宫弟子飘忽莫测的武功,一阵黯然,继续道,“他们即使索要什么代价,我也认了。”
  “若是要你的命呢?”少年的手滑到白若兰的颈侧,边问边享受手心那绸缎般的触感。
  “如果如意楼的交易要的代价并不合理,想必这银芙蓉,江湖人事早就不屑一顾了……咳咳!”阴绝逸话音刚落,又咳嗽起来,他看那少年一眼,道:“你我也做一个交易如何?”
  “什么?”
  阴绝逸道:“我现在去里面的山洞疗……休息一下,可能要一个时辰才能出来,你帮我看住这女娃,不要让她跑了。川北暮剑阁的白家咱们可得罪不起。”
  “哼!知道还不赶快把解药拿出来,本小姐……啊!”白若兰华说到一半就被惊叫打断,原来那少年已经把手挪到她胸前袒露的一小片雪白肌肤上,随时都可能滑进她裹胸的布条中。
  “放你不放,是我的事情。”阴绝逸冷哼一声,转身向谷间一个不大的山洞走过去。
  “老伯,既然是交易,你还没说要付什么给我啊。”少年扬声道。
  “你帮我看住这丫头,等我回来办完该办的事情,她就是你的了。”阴绝逸远远回了一句,便走进了山洞中。
  已近黄昏的山沟中只剩下了少年和白若兰两人,他的手还不老实的继续在她胸前摸来摸去。
  白若兰强压住心中的羞怒,道:“喂,你放我走好不好?我脱险之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少年笑嘻嘻的看着她,摇头道:“不好。”
  “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也可以……可以给你找很多……很多……你喜欢的女人。”看着他的眼不停在自己身上打转,她开始着急的谈起条件来,甚至顾不得解药的问题便急着想逃开。
  “你很怕那个老伯么?”少年好奇的问,收回轻薄的手,很正经的看着她。
  “我……我才不怕!”白若兰嘴硬道,“只是……只是那老贼身受重伤……他练的又是幽冥九转功,若是能得到……得到……”
  她面色绯红,低声道,”得到女子初红的元阴作为采补,对疗伤大有助力。我……我可不能被那老贼坏了清白!”
  少年抓抓头,然后恍然大悟以拳击掌,道:“原来那老伯修养一下出来就要强奸你,你不想被他夺去贞操所以求我帮忙吗?”
  白若兰连忙点头,道:“这位公子,你能带我脱险的话,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心中却道,你若能助我逃走,今日轻薄之耻,我便大发慈悲留你一个全尸便是。
  少年扶着她坐起,道:“好,我帮你。”
  白若兰心中一喜,正高兴间却发现少年把她的中衣也脱了下来,上身仅剩下一圈缠胸布,露出一双藕臂和平坦雪白的小腹,她惊道:“你……你干什么?”
  少年嘻嘻一笑,道:“帮你啊,你看你已经中了不知道什么见鬼的毒药,一走了之那解药怎么办?你又害怕那老伯出来破了你的身,那我牺牲一下不就行了嘛,我来帮你破身。”
  “我……我才不要你这样帮忙!滚,滚开!”想必是穴道终于解开,白若兰竟然站了起来,但身上无力还是向后倒在少年怀里。
  “常常有人说助人为快乐之本,你不用和我如此客气啦。”少年从背后搂住她,贴着她的耳垂说道。
  热烘烘的男子气息吹拂到她耳根,她只觉得面上发烫,浑身发软,说话也不自觉地轻了几分,“别……别这样!求求你放我走吧。”
  少年从她背后解开了裹胸布,然后松手,道:“我是个守信的人,答应了老伯要看住你,也答应了要帮你不被老伯夺了处女之身,只有这个方法两全其美,多好。”
  她连忙用双手托出缠胸布,怒道:“一点都不好!你这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少年悠然的圈住了她的腰,在她纤长的粉颈后吻了几吻,才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师父所言果然不虚,像姑娘这么又香又软的身子,能让我一亲芳泽,将来死不死的却也顾不得了。”
  本就浑身无力的白若兰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整个身子都几乎贴在他身上,那粗重的男子气息不断的传来,让她本就站不稳的双腿更加酸软,她强撑道:“我一定要杀了你!你就算杀了我!我哥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笑了笑,双手突然从她腰上下滑,插进了她的裤腰中,她穿的还是镖师的裤子,本就显得宽松,那双手几乎毫无阻碍的就闯过腰带,摸向她股间,口中还说道:“虽然是江湖,也没有大舅子杀妹夫的道理不是。”
  她已经顾不上斗嘴,双手拚命按住腰带,不让那双狼爪下移,但没想到双手一下去,胸上缠着的布条随之松开,直接掉落到地上去了,一双饱满浑圆洁白的乳房,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
  白若兰只觉胸前一凉,眼看着自己的乳房就这么突然的裸露出来,甚至能感受到身后那双眼睛已经死死的盯在了上面,整个人一时间一片混乱,呆呆的傻掉了一样。
  “不……不许看!”怔了片刻她才想到要遮住自己傲人的双峰,连忙缩回双手掩在胸前。但不知道是不是练武的关系,那发育的饱满坚挺的乳峰几乎已经可以和成熟妇人媲美,一双素手又如何掩盖的住。更何况,双手这一上移,又被那对禄山之爪找到空隙,一下扯脱了她的裤腰,宽松的麻布男裤根本无法被纤细的双腿撑住,直接滑落到绑腿的位置。
  这下白若兰真的傻了,她呆呆的掩着自己的胸前,看着滑落的长裤,线条优美肌肤细腻,看起来充满弹性的一双长腿一下子变得近乎赤裸,只有堆成一迭的长裤掩盖着她的脚踝附近。她欲哭无泪的祈祷,希望不要再有人来看见她这幅窘境了,她的人已经几乎丢尽了。
  但老天偏偏不想帮她,一个毫无温度的低沉女声从她身后传来,“少……公子,一切都办好了。”
  (五)
  那少年一刻也不舍得松手一样就这么搂着白若兰的裸躯转身,白若兰这才看清来人,是一个一身劲装的少女,看起来十四五岁年纪,但圆圆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稚气,美丽的丹凤眼里也尽是冷漠的恭敬。
  “燕儿,那个万凰宫的女人没有伤到你吧?”少年一边调情似的在她颈边吹着气,一边问那少女。为扮男装高高束起的长发把她的后颈全部暴露在少年的狼吻之下,但突然听到与刚才一战相关的消息,白若兰一时分神,竟然没再开口。
  “谢公子关心,那女人功力甚强,燕儿也受了些伤才将她赶走,但所幸并无大碍。”燕儿淡淡的陈述,左肩处隐约还能看见鲜血在向外渗出,但她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仍然看着那少年。
  暮剑阁的弟子呢?白若兰看看燕儿再看看那少年,身上的凉意和羞惭她都暂时忘了,她很想知道那些师兄师弟的生命安全。
  那少年注意到她的目光,笑嘻嘻的突然吻了一下她的樱唇,她怔了一下,抬手就扇了过去,却被对方一手抓住,用手指细细的摩挲起她的手心,传来一阵酥痒,“好好的女孩儿家,干什么学人舞刀弄剑的,瞧这一双纤纤玉手,都起了茧子了。女人就是该让男人呵怜的嘛。”
  “我……我们暮剑阁的弟子呢?他们怎么样了?”白若兰知道这少年除了轻薄自己相比也不会干什么别的了,索性横心自己问了出来。
  但那燕儿竟然还是站在原地,毫无反应,就好像她说的话可一阵风吹过没什么区别。
  “你……”她又要娇斥出口,却又想起自己受制于人,硬生生吞下了想说的话,眼泪终于忍不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燕儿,你太不礼貌了。”那少年玩笑似的说道,“怎么说这也要成为我的女人了,你也算是她的下属了。”
  “公子的女人太多,燕儿听不过来那许多命令。”燕儿淡淡道,但还是回答了,“暮剑阁弟子只死了一个姓刘的副镖头。”
  “其它的呢?”白若兰急问。但燕儿不再说话,好像刚才的回答已经嫌多了一样。
  那少年笑瞇瞇的把头伸过她颈侧,在她的嫩肤上吸起一颗草莓一样的淤红,笑道:“燕儿,半个时辰。”
  燕儿躬身道:“是。”然后转身彷佛云雀一般掠起身子,没进了山林之中。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话!”白若兰焦急追问着,但燕儿的身影已经去的远了,她浑身无力再加上身后少年依然搂着她不停的挑弄着,根本无法追去。
  “燕儿说了只死了一个姓刘的,那就是其余人没事。你放心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在她颈子上种下一颗草莓。
  她心头略略一宽,但随即又全身绷紧,那少年的一只手突然抚摸上了她高耸的臀峰,小指贴着她的股沟上下滑动着。
  她心知难逃此劫,却又不甘心束手待毙,只好扭动着身子抗拒着背后少年的狎玩。
  “燕儿很守时,我只有半个时辰,白姑娘,那可抱歉了,在下没有太多时间仔细品尝你这动人的娇躯了。不过你不用遗憾,那老伯把你送给了我,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好好品味的。”
  她不太明白少年的话中涵义,只是在全心抗拒身体里随着少年的手燃起的一阵火热,但却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犹自道:“我又不是那老贼的东西!凭什么他说给便给!凭什么……”
  说到最后,强忍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坠下,一颗颗落到地上。
  “唉……”似乎听到少年叹了口气,她随即被转到面朝那块大石,尚不明白为何,突觉背后一阵压力,上半身只向那大石倒去,她连忙用双手撑住,再无掩护的双乳向下垂出一个美丽的形状,暴露在春风中的乳尖彷佛也变得有些硬挺。
  背后传来簌簌的脱衣声,她皱起秀眉,仅仅闭上双眼不再挣扎,泣道:“淫贼……日后我定要你不得好死!呜呜……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些微的刺痒从背后传来,湿热的触感开始沿着她姣美的曲线滑动,想必是那少年的嘴和下巴上尚未长齐的胡茬。她不甚舒服的扭动着身体,身子也为了想躲开他而想向前蹲。但搂住她腰的手向上提起,反倒把她拉成了臀高头低的姿势,微张星眸从自己腿间回望出去,少年已经褪下了下身衣物,能看到劲瘦有力的双腿正站在自己的雪股之间,彷佛有什么火热的光滑东西是不是的戳到她的臀尖。
  少年后退了些,笑道:“白姑娘,你肯定好香。”
  她一怔,然后突然觉得热乎乎的呼吸喷在自己胯下,一股股热浪冲击向她柔软的蜜穴,让她浑身一阵战栗,浑身肌肤为之一紧。自己跟着镖队走了半日,春暖艳阳不知道留了多少汗,那龌龊地方如何会好闻,她只道又要被那少年嘲笑一番,心头羞怒交加,大声道:“你要辱我身子动手便是,为何这般作弄……作弄与我!”
  “我就喜欢作弄你,怎么办?”少年在她身后笑道,说话的吐息冲在她耻丘之上,害的蜜穴深处又是一阵浅痒。随后她只觉一双粉嫩的臀瓣被他抓住掰开,花穴口突然一阵湿热,一根柔软的肉条已贴了上来,细细的在她那平日自己沐浴都不敢多加停留的地方舔吮起来。
  “你……你做什么!”她双腿突然失去最后的力气,只觉得那灵活的舌头好像扫在她心尖上一样让她心头酸麻不已,要不是那少年仍抓着她她几乎就要跪倒在地,体内彷佛有什么不知名的变化正在发生,让她连抗议的语气都不自然了许多。
  “白姑娘初经人道,不这样服侍你一下,过于干涩,伤到了姑娘玉体就不好了。”
  少年说道,然后伸指分开已经被口水沾湿的粉嫩花瓣,顶端稀疏的毛发间,那颗柔嫩蚌珠正在嫩皮之中犹抱琵琶半遮面。他把拇指压上那敏感的肉粒,轻柔的揉弄起来。
  曾经在沐浴时候触碰过那处,她只知道每一次不小心擦到都会有很奇怪的感觉传来,酥酥痒痒的好不舒服,但不解人事的她自然不敢故意去玩弄那里,没想到今日这个陌生的少年不仅细细的把玩起那颗肉蕾,还好像得到什么瑰宝一样爱不释手。
  这却苦了她,好像有一群蚂蚁在她小腹深处啃咬一样,麻痒又带点刺痛的感觉让她体内开始有热流向外涌出,像是尿……但又决计不是尿,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那流出的东西让她觉得羞愧不已。
  “不要!不要在这样!停手!”她叫着,但心底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祈求,不要停,再用力些。哪个才是真正的希望,她在一阵阵的酥痒冲击下也搞不清楚了。
  “嗯……香甜的蜜汁。”热流终于流过紧缩的甬道,流出了蜜穴,少年用嘴相就,尽数舔净,但她却觉得那里被舔的越多,就愈加湿润,好像在为什么事情做着准备一样。体内流出的汁液被少年夸奖,白若兰心里莫名的有些开心,但旋即就被不停涌动的羞怒所淹没。
  少年搂紧她的纤腰,忽得站直身子,柔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样浪费时间下去我可算是败家的纨裤子弟了。姑娘放松些,我要来了。”
  她惊恐的看过去,他的双腿已经站到她两腿之间,一根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蜜穴的入口,散发着灼烧她全身的热力。
  虽然不明白要发生的确切事情,但本能在告诉她,她马上就要告别纯真的少女时代了。她禁不住缩着嫩臀,想要逃开。
  少年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张开的玉股动弹不得,她只好绝望的攥紧了双拳,咬牙等待要发生的事情。硬物缓缓地分开了她紧锁的穴口,开始一寸寸的向里侵入,被撑开的胀痛开始以被侵入的地方为中心向全身辐射,但她不愿叫痛,咬着下唇硬是忍着。
  “放松,腿间不要使力,不然会很痛的。”少年贴在她耳边柔声道。
  她痛得眼泪都几乎要流出来,虽然不信,但还是强压着绷紧全身的冲动尝试着放松不断要夹紧蠕动把侵入者推挤出去的那里。仅仅是这一下,她已经痛得香汗淋漓浑身发抖。
  “好……这才乖。你忍一下,再放松些,痛过这一下就好了。”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轻喃,却彷佛带着催眠的魔力一样让她随着少年的语句逐渐放松全身的肌肉。
  “啊!”哪知那少年趁她这放松的一下,猛地压将上来,那硬硬的东西彷佛一根通红的铁条一样直插进了她身体深处,好像有什么阻碍在蜜穴中的东西被冲破了一样,两行清泪流下,她心中一阵悲苦。
  春兰终随落红去,残花独依败柳身。
  (六)
  “呜呜……我恨你……好痛……”白若兰哽咽着爬伏在大石上,忍受着背后彷佛不会停止的冲击,少年趴在她的背后,不断的耸动着臀部,沾着血丝的阳具耀武扬威的在已经占领的蜜穴中抽插进出着。想到田间的野犬也是这般交媾的姿势,白若兰就恨不得自己能死在当下。
  即使不能死去,能够不省人事也是好的,但偏偏事与愿违,多年习武让她的神经早不若普通女子一般脆弱,只有清醒着承受玉股间撕裂的剧痛。
  只有男人才老是想着这种床第之时……想必……只有男人才会感到舒服吧。
  听着身后少年兴奋的喘息,她凄楚的想,七出之条竟然还有条好淫……
  这种痛苦,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
  若是被那硬梆梆的东西插进来之前……倒是……倒是还算舒服……
  “若兰,很痛吗?”那少年突然伏在她背后,托住了一对盈盈玉乳,在她耳边柔声细语起来。
  已经痛的没心情去回答,她只是死死的咬着下唇,幸好那硬柱在他说完后就停在了她体内,虽然热热的也胀痛的难受,但比起先前抽动时候的痛楚已经轻了许多。
  “若兰……”少年竟就这么亲昵地称呼起来,“同是难免的,过了这一关,以后就不会再痛了。”
  “我才不会……相信……相信你这个……淫……淫贼!”她喘息着回答,很艰难才控制住不让自己的话变成痛楚的呻吟,但毫无隐私的裸露在他面前,还被他亲昵地叫着自己的闺名,白若兰的心神不由得恍惚起来。
  热烘烘的手心正托在她的乳首,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她的乳尖,她有些难受的哼了几声,不仅下身那里又热又胀难过得不行,连胸口也开始闷闷的,一双乳房好像要长大一样胀胀的煞是难受,尤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立起来的一对儿殷红的樱桃。
  随着和手心的摩擦不断地传到她心里那麻痒又带点酥软的感觉,而这感觉却让她体内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越流越多,流出那液体的地方也变得热热的软麻不堪,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在上面就能把她体内那处撞碎一般。
  “兰儿。”少年又换上了更亲昵地称呼,下巴也开始磨蹭着她的后颈,插进她体内的硬物也随着他说话儿慢慢搅动起来,“痛的话,叫出来会好很多。你这么咬着嘴唇,我好心疼的……”
  心儿猛地一颤,那娇嫩的几乎一撞就碎的地方被那硬物的前端紧紧的抵着,随着整个硬柱的搅动恰好研磨着那里,这一下几乎磨碎了她,她以为自己要忍不住痛呼出来,但开口才发现发出的竟是自己也不曾听过的声音。好像很难受,却偏偏听起来很舒畅,很矛盾,却又听起来很自然,好像现在自己本就该发出这种声音一样。
  “别……别再磨了……好……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那里的水已经阻不住了一样越流越多,她甚至清楚的感觉到那汁液已经从本应该被少年的那部分塞得满满的蜜穴中流了出去,湿嗒嗒的沾染倒她的玉股内侧。
  “好好,我不磨你便是。”少年答允道。
  她刚刚要舒一口气,却惊觉体内那不老实的东西又开始向外抽出,带来一阵裂痛。
  她啊的痛呼一声,音声未落,那东西竟然又插了回来,轻轻在她穴心一撞,又撞落一捧甘霖,撞出她啊的一声呻吟。
  她还想说什么,没想到,那东西发狂似的开始快速的进进出出起来,她一阵痛,一阵酥麻,一阵娇呼,一阵呻吟,渐渐的,她也分不清是痛楚多些,还是那让她全身发软的感觉多些,嘴里的声音是痛苦多些,还是愉悦多些,她也隐隐分不清楚了。
  但心里却确实的不安着,她不知道身上的变化意味着什么,全身都变得火热瘫软,只有夹紧侵入者的柔嫩肌肉在用力的收缩,随着那控制不了的收缩穴心好像化了一样空空落落的,只有她完全陌生的一种感觉在不断的向被撞击的地方汇聚,越聚越多,好像在等待什么一样。
  她的全身开始绷紧,控制不了的紧缩突然爆发到极致,她双拳握紧,觉得想喊什么,但什么也喊不出来,什么感觉都死去了一般,只余下被突刺的股间那一点柔软还活着,时间都彷佛变慢了。
  她甚至可以从脑海中勾勒出那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硬柱一点点的刺向密穴内部,一点点地把紧密柔软的褶皱撑展,一点点的突刺到最深处,然后用力的顶住她那已经化成一滩春水一样的柔软花心,一股火热的液体猛地射出来,直接喷洒在她已经毫无防备完全舒展的花心上。
  她全身猛地一抽,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控制的解放,好像有什么在她体内爆炸了一般,痛楚什么的都消失了,只有一种她说不出的滋味盘旋在她身体里,带着她的身体越来越轻,飞升一样的感觉让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张开了小口,让她听不到自己其实在高声呻吟着。究竟为了什么?她并不清楚,她只知道那决计不是因为疼痛。失去意识前的心头隐隐掠过,七出所忌妇人好淫,看来也不无道理……
  也许只有片刻,也许过了很久,白若兰的意识才缓缓变得清晰,她软软的躺在那大石上,身上盖着的被脱下的中衣和不知道是谁的一件月白绸衫,绸衫下还盖着一件浅粉肚兜,镖师穿的裤子已经被扔到一边,身上多了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月白色绸裙,足上也被换了绣鞋。她挪动了下身体,双腿间一阵裂痛,却也有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好像被抹了什么药膏一样,让她舒适许多。
  抬眼看了过去,那少年正坐在一堆篝火前,悠闲的烤着一只兔子,见到她醒了,笑道:“怎么说咱们也有夫妻之实了,你也该知道我的名字才是。老是淫贼淫贼的叫,怪难听的。我师父一直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好。”
  白若兰哼了一声,忍着心头气结缓缓坐起,一件件把衣服穿上,大小虽然有些不合,但总归比赤身裸体要好,一眼瞥见地上的裤子上那一点血迹,又几乎落下泪来。
  小星拿着兔肉坐了过来,笑嘻嘻的搂住她肩膀,一边把兔肉送到她嘴边,一边道:“不要气了,那银芙蓉被老伯拿去就拿去了,你有什么愿望,我帮你就好了。”
  她想要推拒但腹中确实饥饿,念及不忍耐下去就没机会复仇,一张小口咬下一块兔肉,当成小星一样狠狠的嚼碎,不屑道:“我替哥哥拿到那银芙蓉,就为了探的那如意楼的所在,凭你,怎么帮我。”
  小星也不着恼,仍然搂着她喂她兔肉,一幅亲昵的样子,悠然道:“既然是那么出名的地方,那我带你去找,终有一天能找到的。再不然,我替你拿回那银芙蓉便是。”
  白若兰不再回答,心下盘算着脱身之法,依偎在他怀里肉到便吃,却不知远远看去两人如同野外过夜的江湖侠侣一般。
  一只兔子尚未吃完,忽听到低垂的夜幕中一个阴沉的声音,那阴绝逸竟已折返,道:“你这小子好快的手脚,我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色胆包天敢对白家的女人出手,倒是我失算了。”
  火光映照下阴绝逸的面色已然好了很多,面上泛起一阵杀气。本打算疗伤到四五成便来开了这白家丫头,自然甚是滋补。没想到竟然被这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小子抢先了。他走到火堆边坐下,暗自运力布满全身,手也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这一男一女,都不能活在世上。
  小星笑道:“老伯,你把这么个大美人丢在我怀里,我又不是什么柳下惠。不过我估计老伯也和我是同道中人,怕夺了老伯所爱不好交代,特地又给您找来一个黄花大闺女。燕儿,出来,叫老伯看看。”
  燕儿闻声从树林中缓缓走过来,身上换上了一件水绿长裙,虽然面上仍然木无表情,但却也是美貌佳人。她径直走到阴绝逸身边坐下,拿起另一只烤兔,递给了他。
  阴绝逸怔了一下,然后冷哼了一声,接过兔肉。他思索了一下,又把兔肉反递给了燕儿,燕儿毫不犹豫地接过咬下一口,这时阴绝逸突然扳过燕儿的脸,一口吻上了燕儿的小口,把她口中的兔肉卷进自己嘴里。
  “老伯何必这么急色,看我都没有要我家兰儿这么喂我。”小星笑道,“要是老伯真这么急,就让燕儿在这里服侍老伯好了。”
  阴绝逸嘿嘿笑了两声,面色宽和了不少。正要伸手去搂燕儿的肩膀,突然觉得丹田一阵空虚,四肢无力,竟然是吃下自己的九幽散的症状,他侧目看去,燕儿也软软的倒在一边,才暗叫不好。
  “哎呀老伯,我一不小心把你给我的九幽散给你吃了。”小星笑瞇瞇的站起来走到阴绝逸身边,“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阴绝逸也不慌乱,只是看着他缓缓道:“不知少侠所为何物?”
  “老伯,那银芙蓉我家兰儿想要,你还给我好了。顺便也把九幽散的解药给我吧,我的燕儿因为你害的也吃了点进去,你得帮忙解决一下吧?是不是?”
  阴绝逸眼角抽动,但面上还是没有什么波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和那朵银芙蓉,淡淡道:“既然少侠喜欢,拿去便是。”
  “我就知道老伯为人厚道。”小星笑着说,接过瓷瓶倒出一些黑色药丸,他拿到鼻子边嗅了嗅,然后喂燕儿吃下。
  “这位少侠高姓大名?我一时走眼,今后若有机会自当再向少侠讨教。”即使有可能被人当下取走来了性命,场面话却还是要说,不得不说这也是江湖人的悲哀。
  “我师父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可以。”小星笑道,扶起燕儿。
  燕儿有些慌乱的挣开了他的手,恭敬道:“公子不必费心了,燕儿已经没事了。”
  小星神色一黯,但旋即笑道:“好吧,燕儿你去搀上兰儿,咱们去镇子里找客栈,这荒山野岭的,我可住不惯。”
  白若兰听到住客栈心中一惊,但毫无抵抗能力却也只有任燕儿搀起自己一起离开,身后那少年犹自对着阴绝逸道:“老伯,你要是没有多余的解药呢,就赶快找个安全的地方配解药去吧,荒山野岭豺狼虎豹的,很危险的。”
  既然已经失身于他,不如走一步算一步,至少也要夺回那银芙蓉再作打算,白若兰心中计量着,一行人逐渐消失在山坡上。
  远远的一个青衣长衫的中年人站在树梢,一边笑,一边摇头,低声道:“胡闹,胡闹。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语毕,纵身跃起,惊鸿一般隐没于林间。纵起时隐约可见他腰间彷佛有一点银光晃动,恍如流星,一闪而过。
  第二章:江南落日寒
  (一)
  冷月寒星,尽管是江南已初春,却也春衫难抵夜风寒。卧虎山庄门口的守卫瑟缩了一下脖子,接着巡视过去。
  虽然有一个很气势的名字,但卧虎山庄并不在五庄之列,虽然诺大的山庄灯火通明,却也不过是卧虎寨的大当家金盆洗手后的家而已。毕竟金盆洗手就能一笔勾销所有恩怨这种事情和狼外婆一样只能骗枕边的小孩子,所以每天的防卫还是不敢放松。
  卧虎寨也并不是什么有名的强盗,不过是一些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的血性汉子做过一些自以为血性的事情罢了。生生死死十几年,身边的兄弟死的死残的残,肖老大终于磨灭了所有的血性,安安分分地置了几亩薄田,曾经的兄弟们心甘情愿的做起了管家护院,娶妻生子,安家立业。
  除了偶尔来访的一些老友或是宿仇,这里几乎已经远离了江湖是非……
  “老丁,你老婆快生了吧?”一个巡逻的护院笑呵呵的问前面拐角的高壮汉子,到换班的时间两个人总是要寒暄几句的。
  但这次对面却毫无反应。他心里里隐隐觉得不对,走过去拍了一下老丁的肩膀,高高壮壮的背影竟然随着这一拍倒下。他慌忙低头,但还没看清倒下的人的样子,背后一柄利剑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腹,他张嘴想喊,但还没喊出来另一柄剑就割断了他的喉咙。
  十几个黑衣劲装的男子从阴暗处闪出来,手上都提着闪着寒光的长剑,有几柄还闪着血光。
  “那阴绝逸确实曾经在此寄宿?”
  “不错,三日前有人看到他从这里离去,而且是孤身一人。并没有看到师妹在他身边。”
  为首的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卧虎山庄的招牌,淡淡道:“既然本就是贼窝,一概夷平便是。”
  “大师兄……肖虎已经金盆洗手好几年了。”另一个弟子有些迟疑。
  “金盆洗手就能洗掉手上的人命的话,江湖上就没有仇恨了。”为首男子不再迟疑,纵身从高墙跃入,墙那边马上就听见了一声短促的惨呼。
  那个迟疑的弟子无奈的低语,“大师兄的婚礼上的变故之后,整个人变了好多。唉……”
  但在他们心中大师兄始终是同辈中最值得尊敬的人,白若云的名字,永远都是暮剑阁这一代弟子的象征。所以外面的十几个人没再耽搁,纷纷纵身跃进了高墙之中,尽管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里面将要发生的,纯粹是一场屠杀。
  暮剑阁年轻弟子中的精锐,有充足的信心可以让这里在今晚成为历史。
  白若云面前最早出现的敌人,是庄内听到了惨叫匆匆披好衣服赶到院子里的护院,他毫不犹豫的挺剑前指,高声问:“说!阴绝逸去了哪里?我妹妹白若兰呢?”
  一个护院看到了白若云脚边的尸体,怪叫一声,道:“去你妈的白若兰!老子没听过这个婊子!”
  白若云面色一寒,身形微动,那人还没见到长剑寒光,剑尖就已经刺入了他的咽喉。他举起一半的刀软软的垂下,充满惊讶的眼死死的盯着自己喉间的剑。
  剑锋撤出,血雾喷起,漫天血花中,白若云展开落日神剑,寒光所到之处,一片残肢断臂,惨呼四起。
  “暮剑阁弟子,为何来我卧虎山庄!”正对后院的拱门中,一个满面虬髯的中年大汉手提着一对宣花斧,虎目圆睁,气得浑身发抖,对着院子里大吼出自己的惊讶和愤怒。正是这里的主人肖虎。
  吼声未落,白若云已经站在他面前,俊美的脸上,一双寒眸毫无温度的盯着他,问:“阴绝逸去了哪儿?我妹妹白若兰呢?”
  肖虎大怒,阴绝逸当年与自己有过交情,按当年阴绝逸的名声,自己实属高攀,这次阴绝逸路过这里,不过借宿了一日,那个什么白若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直接答道:“混账!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根本就不知道白若兰是谁,这里根本没有出现过陌生女人!阴绝逸在我这里借宿了一天,你要问他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
  “鸡鸣狗盗之辈,无足为信。我自己搜。”白若云视肖虎如无物一般径自从他身侧闪进去,直接踏进了后院。外院中的护院死伤大半,剩下的在暮剑阁弟子的攻击下也仅仅是苦苦支撑。肖虎大喝一声轮起斧子冲进战团,也顾不得白若云在后院要做些什么了。
  几个暮剑阁弟子迅速展开身法挺剑而上,攻守有度与肖虎缠斗在一起。虽然夕云三十六式并不是江湖上顶尖的剑法,但对于已经被安逸和家庭腐蚀了一身武功的肖虎,却已经足够让他毫无还手之力了。
  嗤嗤几声轻响,斧式仅仅微微一缓,肖虎腿上便已经多了几道血口,他只觉得手上的大斧越来越沉重,每一次挥动都好像是他人生的尽头一样。
  就在他已经完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突然白若云冲了出来,一剑架开了众弟子斩向他的杀招,冷冷道:“若兰确实不在这里。咱们走。”
  肖虎胸中气血翻涌,真气已竭,身上满是创伤,但仍然怒道:“姓白的!你暮剑阁在这里欠下的人命你一句交待也没有么!”
  白若云也不回身,径自纵身离去。十几个弟子缓缓倒退到门边,也随着纵身跃墙而去。
  肖虎跪倒在地,看着四周的尸体,一双虎目也几乎流下泪来。暮剑阁远不是自己能报仇的对象,今日这无妄之灾,竟然毫无讨回公道的可能。
  “不知道你当年杀人越货的时候,面对尸体可曾如此伤心过?”黑暗中突然出现一个声音,接着几个男子幽灵一样的出现,手上都无一例外提着剑。
  “哼,没想到一向自诩正派的暮剑阁,也要来做这斩草除根之事么!”肖虎怒道,欲提斧再战,但双臂力竭,毫无还手之力了。
  “你觉得是这样,便是这样吧。”那些男子笑道,然后几个人一起走过他们身边,径自向内院走去。只有那几个人在过来的时候彷佛能看到几点剑光在夜空中闪过。
  肖虎想要起身拦截,才发现自己不仅双臂无力,全身也提不起一点力道,张嘴想喊,却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喉头那一点鲜血直到那几个人走进内院才标了出来,他软倒在地,到死也没有合上自己的眼睛,圆瞪的双眼直直的望向夜空。
  (二)
  肖小姐一向睡得很沉也很甜,十四岁的年纪真是无忧无虑的时候,每天的梦中也都是甜蜜的在憧憬和勾画未来夫君的样子。
  但在这个和往常一样温柔而夜里,她却被惊醒了。
  惊醒她的是一声短促的惨叫和兵器相交的声音。她连忙下床披上外衣,丫鬟披衣过来掌起了灯烛,她听着外面的混乱的声音,和父亲的怒骂,隐隐约约听到的,尽是暮剑阁三字。
  她抖抖索索的坐在桌边,却也不敢出门去看个究竟。
  突然门被一脚踢开,一个颇为俊朗的男子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屋内。
  她惊道:“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你们家最近可有人带了个女人过来?”那人冷冷的问,锐利的眸子紧盯着她的眼。
  她连忙垂下双眸,怯声道:“没……没的。”
  那人又扫视了屋子一遍,突然转身消失了。
  肖小姐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俊秀的男子,虽然心下惊慌,但他突然离去,心中却又一阵怅然,不仅轻抚自己的粉面,怔怔的看向桌上的残烛。
  屋外,彷佛终于安静了下来。那些被叫做暮剑阁的人,已经走了么?
  混乱后的宁静反而让人心中不安,肖小姐壮了壮胆,唤丫头出门,去看看情况。
  丫头应了一声,抖抖索索的提着灯笼出去。刚走出门口,那丫头便发出“唉呀”。
  一声惨叫倒飞了回来,嘴里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条鲜红的弧线。
  吓呆了肖小姐面前,出现了三四个黑衣男子。
  难……难道是暮剑阁?她惨白着脸看着来人手上还滴着血的长剑,那是谁的血?父亲?还是母亲?
  总算也学过几年功夫,肖小姐莲足一点直接向另一侧的窗子跃去,不是因为她要保住自己的命为家人报仇,而仅仅是因为恐惧。十四岁的她,尽管将要到了出嫁的年纪,却也还不过是个女孩子而已。她很害怕,害怕这些人进门后看着她的眼神,那眼神就好像她自己身无寸缕一般。
  越过屋子正中的桌子的时候,她回足一拨,整张桌子打横飞起,希望能阻一阻来人,同时借这一拨之力纵出,娇小的身形已到了窗前。
  只要推开窗户跃出去,就没事了。她伸手去推那窗户,窗棂几乎已经触到了她的手心,但就在这一刻,一股巨力拍上了她的后背,竟然是自己拨过去的那张桌子。
  木桌碎裂,她的人也撞在窗下的墙上弹了回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倒在了屋子中间,嘴角缓缓泌出一条血丝。
  “求求……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她摀住嘴,看着吐在手心的血,心脏猛的被恐惧紧握,她颤抖着一边后退一边求饶,一直退到了床边那无路可退的角落。看她面上的惊吓,怕是退进床下也有可能。
  “还是个娃娃呢。”一个黑衣人开口了,似乎颇为遗憾。
  “越早摘的果子越鲜。”另一人笑道,笑声中充满说不出的意味。
  “他们几个怎么还不过来?”站在最后的一人似乎有些不耐烦。
  “哼,一个看上了那个大肚婆,一个看上了肖虎的小妾,剩下的大概在找看得过去的丫环。”
  最早说话的那人不满道,“这女娃不对我胃口,交给你们了。”
  说完,他径直走到了软软的瘫倒在地上的那个丫环身边,用脚拨了下丫环的脸,回头道:“下这么重手做什么,这个山庄就剩这个屋子还有能用的女人了,也不知道收着点手。”
  听到难以置信的话,肖小姐惊道:“我……我娘呢?你们……你们拿她怎么样了?”
  那人不耐烦地走过来伸剑指住她的喉咙,道:“杀了那么多,怎么知道哪个是你娘。不过看你这水灵灵的样子,也许你娘还没死,正在和某些人快活也说不定。”
  她看着脖子前的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剑尖上的血腥气不断地传进她的鼻子,她只觉得双腿间一阵热流涌处,竟然已经吓的失禁。
  那人皱了皱鼻子,转身走出门去,骂道:“臭丫头竟然吓尿了,老子一点兴趣也没了,你们看着办吧。别误了大事就好。”
  那几个人恭敬的看着那人离开,然后笑着围了过来。她把身子紧紧的蜷成一团,祈祷谁能让她马上消失在这些人面前就好了。
  头皮一阵扯痛,随便挽在一起的长发被揪着把她整个人提起。
  她呀呀痛呼着,挥舞着手脚拍打着抓着她的那只大手,但那手臂彷佛铁铸的一样反震的她双手发痛。
  “上床吧!”伴随着一声带着笑意的呼喝,她整个身子被抛进了绣床中,跌得她眼前一阵金星乱冒。撑起身子,才发现那几个男人都开始宽衣解带起来。她心中害怕,却又不知道如何从被围着的床边冲出去,眼见男人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她不再敢看过去,只好缩进远远的床角,把脸埋进双膝,嘤嘤的哭泣起来。
  绝望如藤蔓一般,死死的缠住了她的全身。
  忽然脚踝一阵大力拉扯,她被拉的仰面翻倒在床上,身子也被扯到床边。惊慌失措的看过去,才发现男人们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了外袍,敞开的衣襟之中双腿之间,她没有见过的一根根肉柱昂首正对着她,炫耀一般微摇着小蘑菇一样的紫红前端。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虽然不知道男人们要干什么,但本能的恐惧还是让她踢打挣扎起来。
  两只足踝旋即都被抓住,扭动中绣鞋和白袜都被脱下,纤巧光滑的一双玉足随之成为了男人们掌中的玩物。不时有粗糙的指节滑过她柔嫩的脚心,让她又痒又难受,心中酸酸的险些又尿出来。
  “这么大的味道,把裤子给她脱了吧。”一个男人说道,然后几只大手抓她腰的抓她腰,扯她裤腰的扯她裤腰,毫不费力的就把湿漉漉的亵裤从她细弱的双腿上剥下,丢到一边。
  “求你们……不要……不要看……”她哭叫着用双手摀住双腿尽头,但马上被男人伸手扯开,完全失了遮蔽的蜜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雪白的饱满耻丘上不生毫发,只有正当中紧闭的花瓣里,露出一条嫩红的裂缝,因为刚才失禁的关系,花瓣上还沾着一些晶莹的露珠,那缝隙随着她的喘息微微开合,稍稍露出蜜穴口的几点春光。
  双手被固定在身子两侧,她再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任自己柔弱的身躯被这些贪婪的目光逐寸的侵犯。披着的外衣早已滑落,慌乱中中衣也已衣襟大开,仅仅剩下紧绷的肚兜遮挡着饱满的胸脯,白嫩娇小的身躯在众人的大手之中无力的扭动。一张小脸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但丝毫不能引起众人的同情,每一根手指都在品尝着纤秀的美腿上光滑的肌肤,并争相进攻向最尽头那嫩红的狭隙。
  “为什么……我们家做了什么!暮剑阁要这么对我!”一根手指终于碰到那纯洁的禁地,她浑身一颤,哭喊道,“你们自称名门正派,就是这样欺凌女子的么!”
  “暮剑阁……”一个男人充满意味的笑了笑,道,“不管什么男人,见到你现在这样,一定不会记得正派君子之类的是什么的。”
  “啊……不要……不要进去!好疼……”
  本来被掰开的花瓣中,鲜嫩的软肉挤成一团,看不到可以进入的地方一样,但一根手指毫不怜香惜玉的找到最凹陷的所在,一运力,两个指节已经刺进了那一团娇嫩之中。她的身体猛地弹起,哭叫着喊痛。
  “啧,指头都进不去,雏儿就是紧得厉害。”那人又往里捅了捅,然后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看着上面隐约沾染的一点血丝,也顾不得上面还有尿臊气,竟然伸进了嘴里,咂了一咂,道:“来,让我开了她。”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男人们分开两边把自己的双腿拉开,说话的男人听着那凶狠的肉棒微屈膝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虽然看不到,但蜜穴外的触感清楚地告诉她,那根巨物正顶在下面那连手指都难以进入的秘处外。
  男人往前一顶,她本能的向后缩臀,阳具滑过花瓣中间,男人嘿了一声,对准又是一顶,她一扭腰,阳具又是一歪。
  周围的男人哄笑起来,有人道,“怎么?玩惯了轻车熟路帮你扶好的,遇上躲躲闪闪的就吃瘪了么?”
  男人面上一红,有些气恼的捏住了她扭动的臀峰,恶狠狠道:“给老子老实点!再躲就挑断你手脚筋卖去窑子!”
  “不……不要!”她继续哭泣着哀求,但心下怯了再加上被牢牢抓住,也确实避无可避,只能眼看着那巨物终于顶住了柔软中心的凹陷,开始分开紧缩的穴口,向里突入。胀痛开始传来,她脚尖绷紧,被抓着的双腿也开始抖动起来。
  “真紧……连老子都开始疼了……”男人舒服得喘着气,双眼紧紧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肉棒一寸寸侵入处女的最后守护,是一种莫大的满足。
  但同样的,对于她来说是地狱。全身都已经因为疼痛而僵直,她拚命的收紧会阴的肌肉,想把那让她胀痛无比的巨物挤出去,但却不知道只会让男人更加舒爽。
  初经人事又无温存在先,那阴穴之中全无半点润滑,全靠肉棒上一点津唾和一股蛮力,硬是开始把那片柔软的阻碍顶住,拉伸,直到破裂。
  这缓慢的进入几乎是酷刑一般,肖小姐已经完全叫不出声来,被压在身侧的双手死死地抓紧床单,臀缝之上大开的玉股之间,紧紧吮住肉棒的蜜穴接缝处,一丝鲜血带着贞操流出了她的体外。
  在稍稍碰到就会敏感的传来反应的地方,现在好像插进了烧红的铁条,而这铁条还在一寸寸的向里移动,好像要把她刺穿一样。
  男人喘了几下,稍稍停住了去势,垂目望去,血丝源处那粉嫩的玉蚌已经涨得通红,蚌肉紧紧的夹着已经进入半截的肉棒,他精神一振,突然伸手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双手扣上那一对玉兔一样的乳房,身体猛地向前一挺,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完全没进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和下体被冲破的花心一起被冲破的是她的喉咙,她长声惨呼起来,好像一把刀从两腿间刺进来一样的感觉她完全无法忍受,失身之痛心体交加,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阳春初蕊绽,冷月凄风寒。
  (三)
  在疼痛中晕迷,又在疼痛中醒来。肖小姐半睁迷茫的眸子,希望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但可惜的是,噩梦仍然在继续,甚至让她觉得自己宁愿不要醒来。
  蜜穴已经因为疼痛而麻木,只能感到充满粘液湿滑的内部仍然有肉棒在抽出插入,她不愿去想有些发胀的小腹中究竟充满了什么液体,她也不敢去想,也无暇去想。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搬到了绣床之上,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抬高她的双腿抗在肩头,下身挺动着在她的花园中耕耘,身上粘粘湿湿的,嫩红的乳蕾布满了齿痕,乳峰间的深谷汇聚了一滩白色的浓浊液体,发出一阵腥气。
  其它的男人呢?发生了什么事?
  她吃力的扭动脖子,才发现檀口之中也含着大量白液,随着自己这一扭流出了唇角,让她一阵恶心。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出现在她眼前的事情远比这些可怕的事情更让她惊讶。
  “娘……娘!啊啊啊……不要!你们放开我娘啊!你们放开她!”她凄厉的呼喊着,对着她床边那些人呼喊着。
  肖小姐的娘是当年被劫上山寨的官家小姐,也就是所谓的压寨夫人,纵然现在已经三十有加,仍无法掩盖当年的天香国色,而且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妩媚,那是青涩的少女永远不会有的神韵。现在,这种妩媚更是被放大到了极致,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丝一缕,而且正被几个男人包围着。
  丰满娇挺的乳房正被男人握在手里,但上面的瘀痕手印都无法遮蔽那浑圆充满弹性的乳峰的美丽。那双修长圆润的小腿从男人们的缝隙中伸出来,莲足盈盈一握,正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
  完全悬空的身体被两个男人夹着,前面的阴穴和后方的菊蕾都被粗大的阳具侵犯着,但她的脸上却是一幅茫然又快乐的表情,一条口水沿着唇角垂下,混杂着白浊的液体,随着娇躯的上下起伏不时滴落在那一对玉乳之上。
  “为什么……为什么!”肖小姐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但她娘完全没有反应的在男人群中承受着凌辱,反而还不停地发出好像快乐一般的呻吟。
  “想看?那就去看个够。”男人突然抱起肖小姐,让她的双腿盘在了自己腰后,她本能的勾住男人的后颈,但没想却恰恰让饱受蹂躏的蜜穴又对准了昂扬的肉棒。
  男人一边下床一边抱着她的屁股向下一按,噗滋一声尽根而入。
  就这样挂在男人身上,随着男人的走动上下晃动,肉棒仍然在下面羞耻的进进出出,她被带着走向被围着的娘身边。
  “嗯……还是有经验的女人有味道。”在她娘正面的男人,故意看着她大笑道,“女儿紧是紧,不过实在是不够浪啊。看看你娘,多够味儿。”
  “你们不得好死……你们这群禽兽!”肖小姐看着母亲毫无神采的眸子,一向孝顺的她远比自己失身更感到痛苦,她愤怒的叫骂起来,但却只换来抱着她的男人更剧烈的动作。
  “哟,大小姐醒了?”在她母亲背后的挪动身子,让出了位置,走到她的身后,阴笑着抱住了她的臀部,向两边掰开,“我一直等着你醒,这种事情和奸尸一样就没意思了。”
  “混蛋……恶棍!你们这些坏人……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啊啊啊……你要干什么……那里……那里不行!不可能……不可能的……”
  肖小姐惊恐的抱紧面前男人的脖子,双腿也圈紧男人的腰,拚命想要把屁股抬高,因为意想不到的地方——紧缩的菊穴竟然感觉到男人的欲望。
  男人阴笑着,从桌上抄起一把长剑,刷得一下,在她母亲的乳房上,砍了一剑,道:“你躲一次,我就砍一剑。你躲两次,我就砍下你娘一边的奶子。你看着办。”
  她浑身一僵,看着母亲雪白的乳房上就这么出现一道长长的血口,惨白着娇颜却也不敢再躲。男人得意的一笑,拉下她抬起的臀部,掰开臀缝,用手指抹了些口水在在那紧缩的菊穴口上。然后却不再行动,而是用坚硬的前端顶住紧小的入口,笑道:“自己沉腰,能坐到尽头我就放过你娘。让我看看你的孝心吧。”
  “我……我不行……”她哀求道,但马上看到那剑尖刺破了他母亲的肌肤。
  她只好咬紧银牙,抖抖索索的逐渐松开圈着男人脖子的手,让身体逐渐地沉下,身体已经对疼痛麻木了,但是这却与痛完全不一样,好像出恭一样的饱胀感觉,逆行进入谷道深处,本能的排斥入侵者的内壁一圈圈的蠕动,好像排泄却又无法排出一样,她开始因为这古怪的感觉浑身出汗。
  “快点!”男人不耐烦的催促着,手上的剑又刺深了几分。但她母亲已经完全不知道痛一样依然面带着那既像痛苦又像是快乐的迷茫表情不断的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臀部,好像那在她下面的花穴贪婪的进出的肉棒就是她生命的唯一,而自己的女儿正在被人侵入羞耻的后庭,他却注意不到一样。
  她看到剑尖几乎完全没进母亲的乳峰,连忙一边哀求一边横下心彻底放松了手,失去支撑的身体向后沉下,已经进入了一个头的肉棒就在那一点点口水的润滑下顺势插进了她从未被开垦过的后庭。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臀尖贴住了男人毛茸茸的档部,火热的肉棒充满了狭小的谷道,她双腿好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香汗密布,脸色苍白,凄凄然的哀鸣,“好……好难受……涨……涨满了……呜呜……”
  本能的缩紧后庭菊蕾,却没想到牵动了前面的蜜穴仅仅的吮住了一直泡在里面的那根肉棒,那男人一个激灵,一股热热的阳精灌注进了她的体内。
  “你慢慢品用这后庭花吧。”射了阳精的男人不再抱着她,抽身放开了她的双腿。双腿猛地站在地上,赤裸的玉足传来地上的凉意,屁股里插着的肉棒让她双腿发软浑身无力。身子向前跌倒,一个男人过来托住了她的胸脯,她的手本能的扶住了男人的腰,因为屁股仍然被抓着变成了在两个男人中间弓着上身的奇怪姿势。而娇弱的菊花中,还深深的刺着男人的肉棒。
  这个姿势恰好方便了身后的男人,他双手扶住她翘起的臀峰,开始前后摇摆抽插起来,尽情的享受起少女紧窄的臀缝。
  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愈加难受的她只有仰起头努力得喘着气,视线正对上扶着的男人的胯间,一双惊讶的眸子正对上了那刚才还在她体内生龙活虎的东西,上面沾的丝丝血迹正是她童贞的证明。
  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和纯真无瑕的身体……就这样……被这些暮剑阁的人夺走了……什么……也没有剩下……除了耻辱……
  “替我舔干净。”男人突然向前挺出腰,把稍微软化了一些的肉棒凑到她的樱唇旁边。嗅到上面传来的一阵腥气,她本能的侧头拒绝。那男人笑道:“装什么装,刚才在床上昏着的时候就已经用过你的小嘴了,已经吃过了就别装什么圣女了,赶紧舔干净,爷还能让你再乐一乐……不然,我就只好找你娘了。”
  她心中一惊,凄然看了那好像已经行尸一般的娘一眼,把眼一闭张嘴含住了那蘑菇一样的龟头,浅吐丁香,婉转舔去站在那上面的各种秽物。
  屁股里插着男人的肉棒……嘴里还含着另一根……青楼女子怕是也不会被如此轻贱吧……她闭起美眸,又是两行清泪流下。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在她后庭中的肉棒也逐渐填满了里面每一分空间一样让她胀痛不已。是恶梦的话……就快些醒来吧……
  “啊……去了,这女人有这么大个女儿,竟然还如此有味道,真是难得。”
  在她娘身上努力动作的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狠狠的捅了几下,然后抽身站起。身子里没了肉棒的妇人好像丢了魂一样咿咿呀呀的叫喊起来,然后扫视屋子的目光突然盯在了两个男人中的肖小姐身上。
  两个男人好像在配合一样,进入的时候同时用力顶,让一边的肉棒几乎插进她的喉咙里,另一边几乎顶穿她的肠子,抽出的时候又同时撤离,让一边的肉棒带出长长的银丝,另一边几乎翻出红色的内壁。
  她的娘愣愣地看了一下,然后嘴里突然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那是受伤的母兽一样的吼声,她周围的男人都被这一吼惊了一下,手上稍稍一松,竟叫她挣脱了开去。就见那一具布满伤痕和交欢印记的赤裸娇躯猛地扑到了在肖小姐身后正在享受后庭的男人身上,一口咬住了那男人的肩膀。
  “这个婊子!快松开!”男人叫骂着,但妇人疯了一样赤红着双眼,死也不松口。
  男人运足真力,一掌击在高耸的乳房上,接着只觉肩头一阵剧痛,肉竟然叫她咬去了一块。
  男人们乱作一团,被咬伤的男人更是愤怒至极,大步走上前去,猛地一剑刺出,竟然直直插进了女人的胯下。
  妇人惨呼一声,血流如注,眼见不活了。
  肖小姐瞪大双眼,嘴里发出崩溃一样的大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对着那男人纵了过去,她没有武器,拳脚也无力,却扑了过去,彷佛即使是咬也要咬死面前这个男人一样。
  她头一次对死失去了恐惧,有些时候死亡,比活着更加轻松。
  但她却没有感觉到死亡,一股掌风从她背后袭来,震在了她的后心上。
  她只觉得胸中一震,一股鲜血从喉头逆流而出,带着她嘴里那些耻辱的腥气喷了出去。
  黑暗接着笼罩了她的视野。耳边开始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一样。地狱一样的灼热,成为了肖小姐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感觉。
  卧虎山庄外远远的山头上,几个黑衣人静静地看着火焰从山庄升起。间或交谈几句。
  “该办的都办了?”
  “谨遵法旨,男杀女淫,鸡犬不留。”
  “该留的都留下了?”
  “明处本就尽是暮剑阁的标记,属下只是又添了些料。不易发现的暗处,特地留下了如意楼的线索。共有三处,想必如果有细心人参与,定会被发现。”
  “做得很好。通知下去,鸽组继续盯紧白若云,鹰组迅速找出并诛杀掉白若兰,越快越好。卧虎山庄这种小地方,怕是还远远不够。要惊动白家和峨嵋的老头子们,还需要更多猛料才行。”
  “是。谨遵法旨。”
  “如意楼……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还怎么如意。哈哈哈哈……”
  略带疯狂的笑声,回荡在被火焰映红的天空之下。
  (四)
  白若兰这些天一直很苦恼。
  倒不是又被那叫小星的少年占了几次身子之类的事情,因为这几天小星根本没有碰过她。说没碰过也不是很确切,只是没有象第一次那样再进入过她的身体而已。但是每天晚上,他都会像个八爪鱼一样牢牢地缠在她身上,初几日她还拼命的挣扎耗到无力睡着才作罢,近几日却已经不作无谓的抵抗了。
  反而自暴自弃一样的想,身子都已经是他的了,让他搂着睡便睡吧……凭自己现在武功全失的窘境,就是他要做什么,她也只有任人鱼肉的能力。
  不过会有报仇的机会的。白若兰深信这一点,哥哥一定已经在四处找她了,一旦被找到,自己一定要让这个小星不得好死……她一边想一边又忍不住看向正在桌边埋头猛吃的小星,一条肉丝正挂在他嘴角,他没发现一样继续往嘴里塞着东西。
  她又好气又好笑,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替他拨去了嘴边的肉丝,嘴里却道:“瞧你这吃法,活脱就是一个饿死鬼!跟你坐一起用饭,简直丢我的脸。”
  小星抬头嘻嘻一笑,道:“小时候蜀中饥荒,饿得狠了,连人都吃,现在吃饭就改不了这个臭毛病了,总想着能一口就吃饱。”看着白若兰,他眼中就会出现一种奇特的光彩,好像夸父终于把太阳揽进胸怀一样。
  蜀中饥荒时候啊……白若兰回忆着,暮剑阁是川北大户,说起来蜀中饥荒自己那时候还跟着外公去开仓放粮过,“对啊……那时候我还和外公一起,我还舀过粥给那些人喝呢……”视线对上小星的目光,突然发现对方正用一种怀念般的温柔目光看着自己,她不禁面上一红,啐道:“早知道那时候的人里有你这个恶贼,我就该叫外公一粒米也不要出!”
  “兰儿……”小星用那慵慵懒懒的语调低低的唤着她,柔声道:“恶贼现在想亲亲你。”
  “去你的!”白若兰连忙端起饭碗挡在脸前,顾不得一刻前还在和他赌气说自己不要吃饭了,连忙往嘴里拨拉着,拨了两口才发现小星正似笑非笑着看着自己,才知道被作弄了,不由得指着他气道,“除了骗人!你什么都不会!”
  他突然伸头,在她的青葱玉指上,轻咬了一口,吓得她忙不迭的收回去,笑道:“错了,我还会吃人……这些天急着赶路,我都饿了好久了。今晚一定要吃掉你。”
  白若兰脸色一白,想起那天的破瓜之痛,惧道:“你……你不要……不要碰我。不然……不然我……”
  还没想好要说不然怎么样,小星已经打断了她,道:“兰儿……我说了除了放你走之外别的都不再强迫你了。”
  “你胡说。”白若兰不自居的扬声,“你明明每晚都……都……都要搂着搂着人家一起……”但后面的话音越来越小,怎么也不好意思在酒楼这种地方说出和自己一起睡这种话来。
  羞涩在她脸上涂上一层嫣红,比任何胭脂水粉都亮丽许多,本就是美丽可爱的娇颜,现在穿着新买的女装,贴身合体的剪裁,月白色的长裙和月白色的罩衣既突现了美好的身段,又衬托了纯洁的气质,加上这几日气色已经好了很多,确实足以吸引酒楼上大部分人的眼光。
  包括无聊的不速之客。
  一个青衣布衫的中年醉汉摇摇摆摆走了过来,腰上挎着一把紫金刀,眼光放肆的在白若兰脸上打着转,醉醺醺道:“小娘子是被这娃儿拐带了么?不如……不如我王通把你救出来如何?”
  白若兰一阵厌恶,反倒往小星的方向挪了挪,要不是自己武功不在,这种无聊的人自己定会一剑削掉他一条胳臂。现在却也奈何不得他,谁叫自己刚才把那个燕儿气的离席而去了呢,一路上凡是需要武功的地方基本全是靠那个燕儿,这个不学无术的淫贼自然是指望不上了……
  那个她心中的淫贼,小星,倒是毫不惊慌,直接搂住她的肩膀,笑道:“王老兄,我们小两口拌个嘴,不需要您老人家插手吧?”
  “小两口儿?”那王通打了个酒嗝,抽刀在手,用刀背放肆的去挑白若兰的下巴,笑道,“你这样一个小毛孩子,有本事娶这么个漂亮老婆么?这姑娘明明刚才一直喊你恶贼!”
  白若兰嫌恶的别开脸,破天荒的不再喊小星作恶贼,道:“小……小星,咱们走吧。这人醉的厉害。”相对于那个醉醺醺且不怀好意的大汉,至少这个搂着自己睡了这么多天也没再做什么的少年更让他觉得稳妥。
  “喏,我家兰儿也说你醉了,醉了的人就赶快去休息吧。”小星心情变得大好,突然侧头在白若兰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示威一样的看着王通。
  “这……这姑娘一定是被你胁迫,我……我今天就把她救出来!”王通突然高高举起手里的紫金刀,直接照小星和白若兰之间劈下。
  本来神色自若的小星突然面色一变,猛地抱紧身边的白若兰向一边滚去。
  白若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紫光一闪,自己刚才坐着的凳子已经被劈成了两半,而那本来劈向两人中间的紫金刀何时转的向,周围围观的人竟然都没有看清。
  小星抱着白若兰,在地上滚了几滚,然后把她挡在身后,脸上虽然仍然带着笑,但那笑意隐约带上了一股杀气,他看着王通道:“不知道‘别离刀’柳前辈什么时候也开始做别人的狗腿子了,对我家兰儿出手便是相思断肠刀,也忒的狠心了吧。”
  白若兰在他背后先是惊讶带些愤怒,不明白这普通的一刀小星为什么要带着自己躲得如此狼狈,听到他的话后却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别离刀柳长歌和阴绝逸类似,都是十几年前江湖仍然没有从混乱中完全平息的时候纵横江湖却在后来江湖格局稳定之后悄没声息的消逝了形迹的人。
  有传闻他是五庄之中的柳家庄的人,但他所用的相思断肠刀与柳家名震天下的碧波刀法相去甚远,这人也从未和柳家庄拉上过半点关系。让白若兰惊出一身冷汗的,正是他的刀法,相思断肠刀。
  她爹爹白天御向她说起刀法名家的时候,柳家庄的碧波刀法、伴月山庄的眠月刀法和神鹰堡的天鹰十三式都做过点评,但提到相思断肠刀的时候却始终无法说出什么,原因很简单,见过这刀法的人,都没有机会再说出这刀法的特征了。
  她既惊讶为什么来头这么大的人物要杀自己,也惊讶小星竟然单从这一刀就认出了对方的刀法。
  那“王通”敛去了面上的酒意,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盯着小星,缓缓道:“没想到一个黄口小儿竟然认得出我。”显然已经承认自己正是别离刀柳长歌。
  小星扶着白若兰站起,笑道:“我怎么会认得你呢,我只是认识你的刀法而已。”
  他吟道:“长歌当哭别离处,刀断魂,人断肠。不管你拿什么刀,我也不会认错的。”
  “既然你认得出,就该知道,我要杀那个女人,她就一定要死。”柳长歌脸上已经没有丝毫酒意,稳定而干燥的手握紧了刀柄,横刀在胸。
  “我与阁下毫无瓜葛,为什么要取我的性命?”白若兰忍不住从小星背后探出头来,怒道:“你一定是搞错人了!”
  “哼哼。”柳长歌冷笑道,“白若兰,暮剑阁的白三小姐,我没认错吧。”
  白若兰惊道:“可是……我又不认识你。”
  “那不重要。”柳长歌说完,身形一晃,手上的紫金刀打横向前扫去,直斩向小星腰间,刀势却远不如刚才那一刀快。眼看刀光即将扫到小星时他突然一声长啸,整把刀陡然挑起,身形也随之向上拔起,刀光在空中划出一个大弧,雷霆般斩向小星身后仅露出一个头的白若兰的颈侧。众人看见他身形变化的时候,本来已经将到小星腰间的刀锋已然距离白若兰的颈侧不过寸许!
  白若兰根本未及反应,粉颈已经感到寒气逼人。只觉一股大力突然推在她肩上,她整个人打横飞出,撞到柱子上,直撞得头晕眼花。晃了晃头回过神来,才发现小星已经过来扶住了她,神色少见的凝重,而那边一个纤弱的身影和柳长歌已经斗在了一起。
  “燕儿……打得过柳长歌么……”白若兰看着那边燕儿一柄长剑舞成一团青光,牢牢的护住周身要害,柳长歌却只是平举手中的刀,冷冷的盯着燕儿手上的剑,蓄势待发,她心下焦急,不由得扯住了小星的衣袖,也顾不得自己其实是被这少年挟持,一连声的问,“怎么办?咱们该怎么办?”
  小星对她笑了笑,安慰道:“没事的,燕儿不会有事的。”却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好厉害的小姑娘。”柳长歌赞道,“就这么杀了你倒还真是可惜了。”
  燕儿也不回答,一柄长剑却舞的更急了,那柳长歌身边好像有一个无形的球在扩大一样,让燕儿越退越远,她神色开始有些焦急,鼻尖也泌出细密的汗珠。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唿哨,带着奇特的韵律传进酒楼里。柳长歌听到那哨声突然一怔,然后颇为遗憾的看了白若兰一眼,纵身从窗户中跃出,几个起落之后,身影已经消失在重重迭迭的屋脊中了。
  燕儿好像收不住一样又舞了几招,才把剑停下,以剑拄地喘息起来,额头满是汗水。
  小星连忙走了过去,伸手要扶,却被燕儿避过,她躬身道:“燕儿来迟,害公子和白小姐受惊,请公子降罪。”
  “傻瓜……”小星低声道,颇为无奈的看了燕儿一眼,回身扶着白若兰找了个凳子坐下,这才发现酒楼里的客人已经吓跑了七七八八,只有几个江湖中人犹在围观,店老板一脸心痛的样子看着他们,却又不敢上前。
  “兰儿,你有什么最近结下的仇家么?”丢给了老板一锭元宝,小星回身问道。
  白若兰思索了片刻,道:“没有。暮剑阁一直在江湖上行得正做得直,虽然和邪魔外道水火不容,但也只和万凰宫起了冲突。我个人这也不过是第二次离开暮剑阁,要说仇人……”她面色红了红,接着道:“要说仇人,也只有你这淫贼了。”
  “终于有人敢当面骂少爷你是淫贼了呢,冰儿好高兴。”一个清脆悦耳的少女声音从门外传来,随着声音进来的是一个鹅黄绸衫的窈窕少女,秀气的瓜子脸上一双点漆般的眸子灵活的左顾右盼,薄博的粉嫩唇瓣含着一抹天真的笑,虽然不是国色天香的美女,却可爱水嫩的谁见了都想掐一把捏一下一样。
  但小星的脸色却变得很奇怪,好像甚至有些惧怕一样,他惊讶道:“冰儿,你怎么来了?”
  (五)
  燕儿好像不是很想见到冰儿一样远远的坐了开去,冰儿直接坐在小星对面,甜甜的笑着,托腮道:“少爷好偏心,只找夫人要去了燕儿,把冰儿孤零零的撂在家里,好生无聊。”
  白若兰见对方乌溜溜的眸子时不时地看向自己,连忙试图不着痕迹的离开小星圈着自己的手,但那手好像粘在她腰上一样。
  “这位是?”
  白若兰沮丧的看着仍然搂着她腰的手,赌气一样的回答:“我是笨蛋,一个大笨蛋。”银芙蓉没能交到哥哥手里,莫名其妙的失身给一个陌生人,现在还被这个叫小星的揽在身边,她真的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大笨蛋,难道别的女侠行走江湖的时候也像她这么落魄么?
  小星笑着答道:“她不是笨蛋,她是白若兰。”
  冰儿好像听到什么令她惊讶的名字一样,睁大了眼睛道:“这就是白……白姐姐?那个……”她考虑了一下,很奇怪的说了句,“久仰久仰……”
  白若兰还以为对方在讽刺自己,赌气一样别过脸去不再说话。小星尴尬的笑了笑,为了岔开话题一样问:“冰儿,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冰儿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以拳击掌道:“对了,冰儿是来通知少爷江湖上最近的一些大事的。夫人特地交代有几件事一定要让少爷知道。”
  小星挠了挠头,彷佛要说的事情会给他带来不少麻烦一样,“好吧……你说吧。”
  “第一件事是峨嵋派的七大弟子有四个带着人马前来江南,前几日和暮剑阁的白若云……也就是白姐姐的哥哥汇合。好像在商量如何找到如意楼的事情。”
  白若兰心中一动,几乎要开口问哥哥的位置,但一想这淫贼定然不会放自己去找哥哥,便又忍下。
  “第二件事是丐帮和游龙帮在临江几个州郡的分舵被人袭击了。据丐帮弟子的消息被袭击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活口,目前还不知道是谁做的,不过一个被袭击的分舵里人的家人收到了银芙蓉。如意楼很可能要介入这件事。”
  小星无奈的笑了笑,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第三件事是冰儿来的路上才听说的,这附近的卧虎山庄前几日被人血洗,除了庄里的大小姐肖芳雨下落不明之外,其余男女一百四十三口,无一幸免。凶手目前怀疑是暮剑阁弟子,也就是白姐姐的哥哥带着的那批人所为。”
  “胡说!”白若兰马上道,“我哥哥虽然最近因为嫂子被如意楼掠走而性情大变,却绝对不会做出这种灭门的事情!”
  冰儿冲她笑了笑,道:“我只是打探来这些消息,未必便是真的。白姐姐如果不放心,多磨磨我家少爷,少爷也许就带你去调查了。”
  白若兰看了一眼小星,发现小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连忙哼了一声扭过头去,道:“我受制于这恶贼已经受尽屈辱,没有再求他的道理!”
  冰儿很开心的笑起来,道:“少爷你一定对白姑娘做什么了吧?很久没听到有人骂你恶贼了呢。”
  小星勉强笑了笑,冰儿在他对面坐下后开始他就浑身不自在,他试探地问了句,“冰儿,我娘……不会也来了吧?”
  冰儿笑了笑,好像等这句话等很久了一样,答道:“夫人一直不放心,也跟着来。不过夫人觉得女人在江湖上抛头露面很不象话,就没有跟着冰儿过来。”
  说着,她还有意无意看了白若兰一眼。
  小星刚刚稍稍放心,冰儿又接着道:“但是夫人交代,两天内夫人要看到你和燕儿。冰儿就是来给少爷带路的。”
  小星有些为难的看向身边的白若兰,冰儿马上继续道:“少爷不用担心白姐姐,夫人一定会很高兴见到她的。不是么?”
  小星叹了口气,然后自嘲似的笑起来,把下巴搁到背对着他的白若兰后颈,吐着气笑道:“兰儿,看来带你找如意楼之前,有别的事要办了。”
  “愿意带着我去哪里是你的事。”白若兰恨恨道,“你最好祈祷莫要被我拿到解药。”
  “对了少爷……”冰儿想起什么似的道:“白姐姐说到解药,才突然想起这次来,冰儿还有东西要交给您的。”说着递过去一张银边淡蓝色的信笺。
  小星苦笑着皱了皱眉,接过来随手放进了怀里,小孩子撒娇一样,委屈地说道:“我和燕儿才出来几天,事情就又找上门了。就不能等我忙完这一摊么?”
  “不能。”冰儿很干脆的回答,俏脸上满是开心地笑,好像小星这样抱怨会让她很愉快一样,“单独您现在的任务,只需要燕儿就绰绰有余了,不给您找点别的事情,我怎么有理由跟着少爷呢?”
  小星耸耸肩,然后面色微肃,问道:“冰儿,替我交代下去件事行么?”
  冰儿马上收起笑容,站起躬身,“请少爷吩咐。”
  白若兰不免好奇的看着小星,这个少年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但究竟是什么她却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个冰儿看不出武功如何,但那个燕儿虽然冷言少语,却年纪轻轻就有一身惊人武功,看刚才和柳长歌的交手,隐隐甚至觉得燕儿的剑法虽然看不出门派套路,却几乎能和哥哥白若云的落日神剑媲美了,若是年纪稍长内力再有精进,怕是暮剑阁这一代弟子中也只有三四人能和她较量一番了。
  这样的一个少女竟然好像没有自己的思想一样听命于这个小星,几乎到了即使让她脱光衣服站在集市里她也不会皱一下眉的地步,白若兰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的。
  小星看了白若兰一眼,微笑道:“我希望尽快得到柳长歌近些年来的行踪,和暮剑阁近几年来的仇家。”
  白若兰心中一动,张嘴想说什么,但想了想又忍住了。向这个小星说正常的话她都觉得难以出口,更不要说感谢了……虽然她明知道这个命令明显是为了她才下的。
  冰儿充满意味的看了白若兰一眼,再次躬身,道:“是。”
  时辰不早,众人信步走出酒楼,楼外已近黄昏,尽管江南春日那么温暖,但半隐西山之后的时候却还是让每个人都感到了一阵寒意。
  夜幕即将降临。
  江湖,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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