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看见凶徒逐步迫近,那冷酷的面容在四道横行的血痕下更形狰狞,而且不发
一言,深重的气氛更为可怕,将新房内的喜洋一扫而空。新娘子仓皇地吓得想高
声大呼,惟全身乏力,除了感到全身冒出冷汗外还起了疙瘩。
「公公,婆婆,救命啊!来人啊!呜……」悲愧不堪的软弱求救声逐渐变成
哀泣声,想不到喜喜洋洋的初夜竟变成了血修罗的地狱。
「碰!」沾满鲜血的长剑突然插在赵平的头颅旁,令赵妮幼嫩的娇躯剧震了
一下,刹那间,床榻下响起了轻微的滴水声。
新娘子抖瑟得将头扭往一边,所不幸的是扭往夫君的血头处,想起夫君被残
忍地斩下头颅,自己那蜷缩而又白嫩的身子被羞辱地视注着,敞开的双腿间还被
看到尿了身子,这都令赵妮羞愧不堪,有恨不得立即死去的感觉。但血刃虽在身
旁,惟纤细白的手腕根本难以抬起,更何况是自架在粉颈上。
「啊!不……不要……」颤栗的新娘子见凶徒近在咫尺,冷硬的男性躯体在
烛光下散发着邪恶的光影,森冷严厉的黑眸闪烁着寒冽的光芒。赵妮已意识到即
将而至的厄运,不顾双腿间的疼痛想爬起身来,惟很快地又瘫痪在床榻处。
凶徒由入房至今从没说过半句话,莫测的诡谲令新娘子不知所措,那深沉的
死寂配合血痕的残酷面容更令赵妮感到如祭品般无助地等待宰割。
凶徒用双膝撑开了刚变成寡妇的雪白分垂大腿,牢盯着大腿尽头处仍残留着
红白玉液的红肿门扉。
「赵……可以给银两你……不要!放过奴家……不要……啊……」
魔手开始摸索着脚踝处,然后逐渐往上挪移,粗壮的手指在红肿的花瓣处来
回揩摩,因着玉液的湿滑,很快地滑入赵妮的身体内。
「啊!不要……啊……」趐胸因恐惧及害怕而起伏不断,沾满泪水的水灵双
眸充满着无依及羞愧,轻微的痛楚仿如饿狼轻咬般,迅速由腰肢麻痹流向背部再
直冲上脑海,新娘子一时苦得凄厉地叫出声来。凶徒粗壮的手指下流地来回抽送
着,红肿敏感的玉瓣被残忍地剥开拨弄及合上,渐渐地,动作像极玉茎的冲刺,
摩擦着湿滑的肉缝。
「不要!呜……」
新婚未几,夫君已身首异处,而自己则给陌生的凶手在夫君头颅旁狎弄,赵
妮就像坠入不可自拔、万劫不复的深渊处。
凶徒一边用粗壮的指骨折弄着玉瓣及肉壁深处,一边抓着惊惶的新娘子秀发
将她扭向自己,冷酷地欣赏被肆无忌惮冲击、狎弄着的痛楚表情。
赵妮竭力地想要躲避,惟徒劳无功,反多增了与魔手的接触机会,扑滋扑滋
的淫靡声音不绝于耳,新娘子的娇躯逐渐发热,而且身体异常地接受与内心不符
的无礼侵扰。很快地,咬紧银牙的赵妮已香汗淋漓,泛红的双峰间开始充满着点
点细汗,红肿的玉瓣间不断溢出汹涌的玉液,混合着红液将床榻泛成湿淋一片。
新娘子无助地啜泣着,檀口偶而不经意地吐出几声哀鸣,晶莹的乳峰及白嫩
的幼腰无奈地颤震着,透着屈辱及羞愧。脸旦儿虽想脱离凶徒冷漠淫邪的注视,
但秀发被牢牢抓着,所能做到只是紧闭双眼,但一合眼身体又更感受到那肆意的
翻搅,软弱的抵抗力量正逐点逐点的流走消失。
赵妮无奈地睁开朦胧的双眸,但眼前狰狞的冷酷恶容上横行的血痕彷佛再度
浸透出像是夫君身上的鲜血,一点一丝似滴非滴的在赵妮的面庞上浮现,骇得赵
妮再度闭紧双眼,但这一来身体更感受那淫邪的抽动。
正当赵妮的身心逐渐崩溃的时候,身体的压力突然消受,仓皇哀恸的赵妮颤
着唇睁开朦胧的双眼,原来凶徒只是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腰带,慢慢地脱下黑色的
裤子。
「不……不要……呜!」
全身乏力的赵妮惊惶失措地喊叫出来,泪水再度绝堤涌出,十多年来的无忧
贵族生活从未遭遇如斯的巨变,新娘子从没想到美满的姻缘能在瞬间破灭,将被
羞辱的奸淫结果已无情印入赵妮的脑海里,粉碎了她的天真思想。
(死了吧……怎么刚才没想到……)长而久的被狎弄,赵妮已对有人来救援
的奢望完全死心了。赵妮想着与其被凶徒在夫君的头颅前屈辱地侵占,不如早些
自行了断以免被奸淫。
赵妮将泪面望向夫君的血头,只见赵平双目圆瞪,口张得大大的,似是不相
信自己的命运。
(夫君……来生再会了……)赵妮深深地牢望着赵平,然后用仅存的余力咬
向香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