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短大叔】【作者:一朵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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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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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短大叔(一)旅行空间里挂彩的叛逆少女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将前一个世界的记忆渐渐荡去:“第二十次任务完成度100%,评价甲,获得愿力点100,总愿力点1900。任务筛选中,请稍候……”
  老实说,连续做了这么多任务,许亦涵有点累了。
  系统好像突然变得善解人意:“执行者,你需要休息?”
  许亦涵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这么个超出她想象范畴的东西不知用什么掌控着她的情绪变动,也实在令人细思极恐。她一手按着太阳穴,慢慢搓揉,酸涩的眼慢慢合上,一面回答:“是。”
  “那你是否想进入旅行空间?”
  “哦,旅行空间,好吧。”许亦涵点点头。
  系统立即发出新指令:“旅行空间,进入中……”
  眼前泻下温柔的荧光,如同流动的银河,繁星万点,璀璨耀眼,疲惫的身心在一股沁凉中得到安抚与舒展,每一个细胞都愉悦地呼吸着,短暂的过程却带来净化心灵的功效。片刻之后,眼前便是一片光明,睁开眼,便看见地平线上一抹霞光柔和地自云中射出,轻缓覆盖在高矮错落的建筑物上。
  面前是一条宽敞的柏油马路,左右两侧苍翠的树木投下阴影,学生们三三两两自由散漫地走在路上,或左或右,或骑着自行车或步行,或三五成群或形单影只,调皮的男生把秋季校服卷起来用胳膊抡着甩来甩去,看起来天真活泼,无忧无虑。
  “执行者已到达旅行空间。空间属性:真实。在空间内出现死亡情况,即刻召回,将会损失1000愿力点。如需结束旅行,直接召唤系统。”
  “哼!像你这样的学生,连家长都知道丢脸,不肯来接,也寻常得很!”
  两个声音重叠着,在脑海中和耳膜外同时被转化成信息,许亦涵循声扭头,看向身旁的女老师。
  这女人长着一张尖酸刻薄的驴脸,还因愤懑拉得更长,丑兮兮的眼镜搭在鼻梁上,镜片虽然一尘不染,镜架却明显能看到磨损的痕迹。廉价的化妆品、廉价的衣物、廉价的包,浑身上下那股浓浓的廉价感因为脸上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厌恶而更加浓重。
  许亦涵当即就有一种反手给丫一耳光让她上天的冲动,奈何肩膀微微一抬,就牵扯出剧烈的疼痛,令她眉头一皱,停下了动作。
  进入空间时的愉悦感荡然无存,此刻,她已然感受到浑身的酸楚与剧痛交织,带来一种全新的折磨。看看身上,白T上赫然呈现数道脚印,还掺杂着几点红色,疑似血迹。校服外套被系在腰间,长袖在小腹处随意打了个结,不过也已经是污迹斑斑,灰尘遍布。左脚裤腿膝盖以下被豁开了一长条口子,露出白净的小腿,另一边也不怎么样,大概是蹭到了油,被染黄一大片。脚下的运动鞋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鞋带零散,黑了一截,看不见的脚趾在逼仄的空间里肿成一团,痛得已经麻木。
  这叫什么旅行空间啊老大!许亦涵心中暗恨,忍不住诅咒系统崩溃一百遍,大概就是骂人“你去死”的意思吧。
  高一叛逆少女许亦涵,就读于W市清北录取率最高的海中。海中作为W市的招牌,已经不是寻常用钱能够砸进来的重点中学,不过世上的事大抵都是如此,比钱更有效的武器是权力。
  许亦涵的父亲是W市的二把手,不过,这绝不是一个因为家庭温暖缺失而导致花样少女叛逆任性的俗套故事,恰恰相反,尽管父母都是大忙人,他们也从未对许亦涵疏于管教或者缺少关怀,如果非要找个理由的话,那大概是——天性如此。
  今天下午,许亦涵因为纠集海中一帮不务正业的少年——当然,他们全部被视为海中的毒瘤,同学也都很清楚,正是因为他们成绩烂到不如别人的零头,又真实地存在于海中,就说明他们个个背景雄厚,不可招惹——跟隔壁附中的校霸团体来了一场恶斗,双方无一幸免,全部挂彩,幸而没有出现太过惨重的伤残,是以很快被平息。校方对这群小孩也是无可奈何,教导处主任黑着脸,承受了那些大权在握的家长们一通狗血淋头的怒斥,最后又将他们一一送走。
  最后剩下的,就是许亦涵了。
  把许亦涵塞进海中到底还是个以权谋私,二把手虽然疼爱许亦涵,但到底深以为耻,在他的要求下,许亦涵的身份被完全隐匿,除了校长没人知道。
  这大概也是女老师明知道她的来历不会简单,却还是因为许亦涵从不倚仗家中权势,而越来越明显地流露出对她的轻视的原因。被教导主任命令,送这个问题少女到校门口,还得一直陪到家长把她接走为止,这让女老师深感羞辱,尖刻的话也随着焦虑的不断加深脱口而出。
  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就这么站在校门口,一个表情难看,一个眉头紧锁,身上一起散发出冰寒森冷的气息。
  轻柔的喇叭声在少有私家车进出的林荫道上缓缓驶近,小心避让着游走不定的学生。许亦涵和女老师齐齐抬眼看去,只见一辆黑色的捷豹已经停在面前,车门被打开,一道笔挺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她们视线中。
  男人的侧面被霞光晕染出温柔的线条,愈发显得棱角分明。他穿着米白色的圆领针织衫,稍稍露出内里的衬衫领口,喉结性感地凸起,尖削的下巴极其光滑。待他转过脸看向许亦涵,一张绝美的英俊脸庞映入她的眼帘,身旁的女老师明显吸了一口气,捂着胸口后退一步。
  两道英挺的剑眉锋锐而不张扬,狭长的双眸半敛,深邃漆黑的瞳孔被睫毛投下的阴影遮去大半,高挺的鼻梁与性感的薄唇,也无不流露出浓重的英伦范。隔着两三米的距离,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自带的强势气场,虽然已经被成熟内敛的气质压下大半,仍旧令人难以与之抗衡。
  他足有187cm,腰部以下全是腿,就这么三两步,走到二人面前,抬手用宽厚的手掌按住许亦涵的头,两眼低垂,盯着她全身扫描一遍,目光触及校服上的红色与那白嫩的小腿时,眉头缓缓拧出一股凸起来。
  最近真是好疲惫……哎,一言难尽。希望在这里大家能开心,还是学生的小天使们,好好珍惜在校园里无忧无虑的时光!
  还是,希望你们开心!爱你们,么么哒!
  护短大叔(二)你少打架,我少抛头露面~
  许亦涵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注视着他的眼睛,从那暗黑的瞳孔中,看到幽深的平静。
  这双眼,漂亮得简直让人移不开目光,深处闪动的某种光辉,散发出勾魂摄魄的吸引力,像黑洞,一旦陷入便无法挣脱。
  心底莫名生出某种奇异的悸动,许亦涵收敛眸光,扭头结束与他的对视,冰冷的小脸上浮出明显的不悦,以不屑作为伪装,刻意躲闪。
  “冯先生,你……你好。”女老师脚步向前挪动,几乎是下意识地蹭上前来。
  许亦涵瞥了她一眼,看到她眼底赤裸裸的兴奋光芒,冷哼一声,侧过身稍稍避开,向秦睿的方向接近一些。男人宽厚的手掌在她头顶摩挲着,顺势拉着她亲昵地靠在自己身侧,许亦涵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默许地没有挣扎。
  “齐老师,您好。”秦睿微微一笑,摆出极其社交的姿态,诚恳道,“小涵给您添麻烦了。”
  齐敏狭长的驴脸向外一撑,还算整齐的牙齿露出大半,殷切道:“没有没有,这是我应该做的。”
  秦睿又是一笑:“她爸爸今天有事不能过来,所以我来接她。那我们……”
  齐敏似乎福至心灵,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他这是要结束对话准备离开了,迅速抢过话来:“这孩子实在是有点冲动,我们老师说的话有时她也听不进去,冯先生可以多引导一下,她应该会比较听你的话。”
  许亦涵翻了个白眼,眉头拧成一股,不耐烦地扭过头去,两眼无目的地盯着路面上一粒石子。
  秦睿似乎对此不感兴趣:“我会转达给孩子的家长,您可以再跟他们沟通,我是个外人,不便插手孩子的教育问题。那我们就先走了。”
  他官方地回应完,自然而然地牵起许亦涵的手,拉着她转身走向车门。
  身后,齐敏又急走两步,想要上前拦阻,终究没有立场,又只得顿住,道:“冯先生,能不能……交换一下联系方式?”
  秦睿顿住脚步,回身礼貌道:“不必了,您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联系孩子的家长。”
  齐敏尴尬地僵在原地,不知再如何挽留。
  许亦涵早就不耐烦看女老师两眼发光的花痴模样,秦睿打开车门,手掌刚刚护在她头顶处,她已利落地钻进副驾驶座,皱着眉发号施令:“走吧。”
  齐敏的目光紧随着秦睿,直至他上车后,再不能看到那玉树临风的身姿,才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许亦涵嘲讽一笑,对她挑衅式的扬了扬眉。
  车子绝尘而去,驶上大路,便渐渐加速。
  许亦涵无所事事,便观察身侧的男人,他握方向盘的手指细而修长,指节曲起好看的弧度,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侧脸的轮廓十分耐看,恰好勾出深目高鼻的轮廓,薄唇迎着夕阳的暖光,更显得性感。
  尽管对这个男人极为熟悉,再仔细去看,仍觉得魅力十足,并且刚认识的人几乎都看不出他已经32岁。
  秦睿是父亲的朋友,这个黄金单身汉就住在她家隔壁。自许亦涵记事以来,他便已是父亲的座上宾,两家关系融洽,彼此交往密切,因此说他是看着许亦涵长大的也不为过。二把手由于工作繁忙,也不便出现在学校,但凡许亦涵在校惹事,大多是母亲或秦睿来接,他每一次现身都会引起骚动,连带着许亦涵也被各种雌性生物嫉妒的目光包围。
  想到这个,许亦涵随手玩弄着校服袖子,道:“下次你能不能低调一点?”
  秦睿笑了笑,这个笑容与先前不同,如寒冰初化,带来春风般的暖意:“我哪里不低调了?”
  “你没看到那老巫婆就快差把你吃了吗?”许亦涵毫不掩饰语气中的不满,“打扮老气一点,化个丑妆,就说你被毁容了,然后骑个自行车来。”
  秦睿轻轻笑出声:“你少打架,我就不用抛头露面了。别难为我这老人家,骑自行车从我公司到你学校,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受不住。”
  许亦涵撇撇嘴:“你才多大——”
  “大小姐,是你的小半生乘以二。”秦睿倚老卖老,瞥一眼她明显不服气的小表情,伸手去摸她的头,被许亦涵眼疾身快地避开:“少来,别把我当小孩。”
  “好好好。”秦睿随口敷衍,也不觉得尴尬,收回手自自然然地继续开车,“伤哪儿了?疼不疼?”
  “还好。脚肿了,身上也就是些酸痛。”许亦涵按了按自己的肩膀。
  秦睿看她的举动,笑着摇摇头:“你啊——”
  说到这里却戛然而止。
  他从不向她说教,顶多就是先前那句调侃中带过的规劝,适可而止,不知是因为他所说的“自认为外人不便教育”,还是性情如此。这一点,从前在许亦涵看来是他最大的优点,然而此刻却觉得有些没趣,心底不自在,索性闭口不言语。
  秦睿像她肚里的蛔虫,她不想说话,他也就立刻不做声了,车厢里气氛还算自然,两人都习惯了这样的默契。
  回到家,父母都在外应酬,家里黑漆漆的像一个囚笼。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许亦涵道:“我去洗澡了,你自便。”
  “你的伤?”
  “校医处理过了——”除了之前没留意到的脚踝,许亦涵也不在意,“没流血,晚点擦擦药就行。”
  话是说了出去,脱鞋时却遇到麻烦,整个脚踝与脚后跟处肿得越来越高,连鞋子也几乎脱不下来。许亦涵身子一晃,一只沉稳有力的臂膀适时探来,被她牢牢攥住,撑扶着找到了支点。
  少女轻盈的身体大半倚在男人身上,上身贴在他胸口,脸颊埋在他怀里,感受到他强劲规律的心跳。
  空气似乎静止了数秒,气氛凝滞片刻,秦睿的身体微微僵硬。由于角度微妙,少女已经发育到一定规模的胸部挤压着他炽热的胸膛,柔软的触感令人在刹那间心猿意马,鼻间还荡漾着一股甜香……---好消息,找到自己心仪的工作了!!!中秋后入职~这期间会尽量把更新调整过来,慢慢找回码字的感觉,谢谢大家的担待和祝福~~~哈哈O(∩_∩)O~有需要的同学,可以一起交流经验哟~情人节快乐!
  护短大叔(三)老男人和小姑娘的日常
  许亦涵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受伤的脚架在秦睿腿上,被他动作轻柔地托着脚踝握在手中。男人低着头,目光专注地盯着少女原本光洁细腻此刻却泛红肿起的脚丫,药酒在青紫处被涂抹开,被他温暖的指腹推开,力道不断加重,不厌其烦地涂抹搓揉。
  许亦涵看着他低垂的眼睫,不由得有些走神,彼此间沉默着,酝酿着前所未有的奇异气氛。
  秦睿勉强克制心神,将目光聚集在指尖,看着她的伤处心中刺痛,不去回想先前的微妙旖旎。
  “大叔,你怎么还不找女朋友?”许亦涵突然打破沉默,没头没脑地开口问。
  “嗯……”秦睿抬眼看看她,趁着她此刻分心,手上再度施力,让药酒发挥作用,将淤血尽快化开,笑着反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八卦咯。”许亦涵坦然道,“老巫婆到现在还以为你姓冯。你都是这样对待那些对你有意思的女人?啊……”
  秦睿略带戏谑地挑眉:“我是为她们好。”
  “为她们好?”许亦涵果然又被引走了注意力,不满地撇撇嘴,“你是圣父。”
  秦睿笑笑,不答话。
  少女小巧玲珑的白嫩脚丫在他掌中不安分地扭着,脚趾一蜷一放,就是不肯安静下来。肌肤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滑腻至极,又几乎一手就能掌控,恨不得用手掌将其紧紧包裹揉捏。就像接吻一样,分明是没什么意义的唾液交换,似乎也一直在重复单调无聊的动作,却能令痴男怨女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女人的脚总是让人浮想联翩,秦睿此刻才发现,女孩的脚也一样,甚至,更具吸引力……他惊觉自己今天格外失控,竟然对邻家小妹妹产生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
  “……大叔?”许亦涵不耐烦的叫声,显然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嗯?对不起,你说什么?”秦睿略带歉意地看着她,却从她眼眸中的狡黠,感受到一种堕入陷阱的不祥征兆。
  “你走神了,那就说说刚才在想什么。”许亦涵拿过抱枕,垫在身下,半躺在沙发上,脸上带着对猎物势在必得的自信与张狂,她璀璨的星眸中,射出一股直透人心的目光,大概是二把手的遗传,年仅十六岁,简单的眼神里就自带上位者的天然威慑。
  秦睿的手劲愈发不留情面,两眼诚挚地望着她道:“报告大小姐,我在想,圣父都有圣母配,而我却没有女朋友。”
  许亦涵知道他又糊弄自己,顺势追问:“嗯,然后呢?”
  “我会努力找女朋友,给大小姐提供八卦资讯的。”秦睿越搓越狠,盯着少女扭曲得越来越厉害的眉心,忍着笑一本正经回复道。
  许亦涵眉毛微颤,嘴角抽了抽,脑海中飘出关公刮骨疗毒的画面为自己鼓气,一边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大叔,你老实说,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睿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许亦涵扯过丢在一边的背包,在里面翻找了一会,索性不耐烦地把整个包口子朝下,一大堆东西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游戏机、卡牌、小机器人、各种信件……七零八落地堆成一座小山。
  她从这堆东西里翻翻找找,最后眼睛一亮,拿起一张不起眼的名片,递到秦睿眼底。
  秦睿定睛看去,手指力道一下子失控,捏得许亦涵惊叫一声:“啊!”
  “……”秦睿默默无语地盯着名片上醒目的“xx男科医院”字样,“性功能障碍”“不举”“早泄”“性病”等词,赤裸裸地映在眼中,如一把钢刀插在男人心尖上。
  “我忙着打架还惦记着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许亦涵气呼呼地把名片丢在茶几上,一波波痛楚震荡着神经,令她言语断续,气息不定,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嗔喘息。
  秦睿把她的脚小心地搁在沙发上,哭笑不得道:“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不等许亦涵再调戏他,男人修长的手指夹起距离他最近的一封信,精美的淡蓝色信封上歪歪扭扭写着“一姐亲启”四个字,旁边还浮夸地用红色墨水画着一个爱心,可想而知内容是什么。
  秦睿不知是转移话题,还是真的被吸引了,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封情书,嘴角微微扬起:“我还以为现在的高中不流行情书了。”
  “这叫复古。”许亦涵从他手里抢过信封,拆开扫了一眼,然后丢在地上。
  “所以,这些都是?你会跟他们约会吗?”秦大叔一副对年轻人的世界充满好奇的表情,八卦地问。
  “看情况。”许亦涵懒洋洋道,“如果长得够帅的话。”
  “你怎么这么肤浅?”秦睿教导主任附体,“男孩子的外表有那么重要?”
  许亦涵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眼里,流露出些许戏谑:“不看外表,看性功能有没有障碍吗?”言罢,还瞟了先前那名片一眼,一股子意味深长。
  秦睿眼底浮出淡淡笑意:“我突然觉得颜值也很重要,挺好,年轻人的恋爱就是应该这样,貌美如花,青春年少,在水嫩的年纪漂漂亮亮地成双成对。”
  许亦涵看他死活不接招,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凑近他,表情严肃,一脸正经:“大叔,你不会真的……”
  话说到一半,被秦睿用手掐住下巴打断,男人三番五次被挑战的男性尊严终于占据上风,他半开玩笑,半吓唬道:“大小姐,知道最容易诱使男人犯罪的事情是什么吗?”
  不等许亦涵答话,他自问自答抛出答案:“就是质疑他的某功能。因为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迫切想反驳这一点。”
  少女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一下,又眨一下,轻柔的气息像羽毛拂在男人脸上:“你现在想证明?”
  秦睿还没答话,许亦涵眼底的思忖迅速结束,突然推开他的手,俯身贴近,粉嫩的双唇主动印上他的唇。
  护短大叔(四)这就给你的小穴止痒……
  H少女馨香的胴体依伏在身上,柔软的双唇自双齿缝隙中探入,丁香小舌刮蹭着牙根,带着甘甜的津液涂抹在口舌中。秦睿满心躁动,心跳经过片刻迟滞后迅速反弹,激烈而快速地跃动,血液在四肢百骸高速流转,疯狂循环,小腹下窜起的火苗迅速燎原,胯下之物随着唇上交缠不断加急渐渐抬起,龙头高昂,渗出点点透明的液体,顶得裆部撑起高高的帐篷。
  许亦涵轻柔的呼吸拂动在唇齿间,与他浓烈粗重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唇舌早已不受控制地勾缠在一起,引动的情欲疯狂啃噬着理性的篱笆,肌肤相触带来的某种暧昧迅速被放大。
  秦睿反客为主,迅速占据主动,厚实的舌卷着那略带甜香的滑腻小舌,来回推送间勾出长长的银丝,在唇瓣辗转中渐渐向下滑落,少女独有的滋味令这一切看上去倍感淫靡,男人内心深处的占有与破坏欲再度上升到顶点,舌头长驱直入,勾舔得啧啧作响。
  激情而霸道的吻似乎让许亦涵有些承受不住,炽热绵长得令她近乎窒息着发出微微的娇喘:“嗯~~”
  甜腻娇媚的声息若有似无,像羽毛一样拂过男人的心尖,秦睿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控,却不愿抗拒内心的悸动与渴求,两手拥着她不断收紧臂膀,将怀中这具柔若无骨的身子揉在胸口。
  “唔……嗯……”少女的睫毛颤动着,像一排小刷子,遮掩住漂亮的双瞳,她嫩白的小手按在他胸口,身子无力地依在他身上,轻盈得像是没有重量。
  欲望早已坚挺胀大到极限,隔着衣料摩擦着少女身体的某个部位,热得快要爆炸。男人的吻炽烈如火,不管不顾地自粉唇向下蔓延,轻咬着女孩尖削的下巴,与纤细白皙如天鹅般的脖子,在如雪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点点红梅绽放在冰肌玉骨上,教人倍感激情,内心的躁动愈发难以收敛。
  “啊~~大叔……”许亦涵被男人压在沙发上,柔顺的长发铺展开来,瀑布般垂下沙发侧面,素来清冷的小脸上此刻少有地浮现出慌乱,美眸中隐隐闪动着期许,还带着一点女人特有的娇媚,青涩单纯,美好到了极点。
  滚烫的吻伴着手指不着痕迹的动作,男人高涨的情欲在压抑中释放,眼眸中迸溅出炽烈的星火,濡湿的舌在她颈间与精巧的锁骨处来回划着圈,来来回回地舔弄,喘息中带出不可抗拒的请求:“亦涵,我要你!”
  根本不由得女孩深思熟虑或作出回应,那轻薄的睡衣便在他指尖被撩起剥落,玉雪般的肌肤随着衣着的褪去而寸寸显露,细腻如凝脂,光泽耀眼,从未被人涉足的领地带着高贵的圣洁,此刻被他尽收眼底。柔软的双乳又大又白,娇嫩且弹性十足,顶端两颗粉色茱萸圆润而饱满,被秦睿两指搓揉,愈发变得硬实。
  许亦涵微微蹙着眉头,贝齿紧咬,双唇泛白,小脸上模糊地浮现出淡淡粉色,新奇异样的体验令她又是娇羞恼怒,又是无所适从,敏感的身子却经受不住男人恣意的玩弄,上身不时弓起,雪乳愈发高高挺耸,反倒像是把自己更多地献上,口中或轻或重地发出难耐的低吟:“嗯嗯……”
  热吻迅速蔓延至胸口、小腹,烙在每一寸少女的私密部位。秦睿迫不及待地将她双腿分开,急促地脱掉裤子释放已然紧绷至极限的欲龙,粗大如巨蟒的坚硬肉棒弹出,顶上被两瓣花唇紧裹的裂缝。
  “大叔~~小穴好痒,湿了……啊~~~嗯啊~”女孩两眼懵懂,积蓄起清亮的泪珠,不谙世事地向他求助。
  秦睿低头轻吻她的眼眸,微咸的泪被舌头舔去,起伏的胸膛中烈火腾腾:“乖,这就给你止痒,一会就不难受了。”
  “真的吗?啊……”少女天真地发问,回应她的是男人轻柔的低语,和胯下凶猛的插入。尺寸惊人的巨棒凭借着烙铁般的硬度,顶入蜜穴,刺穿紧窄的甬道,捅破屏障,干到最深处!随着少女一声惊呼与身子轻微的战栗,男人的下体被前所未有的柔软与湿热紧紧缠裹,坚韧的穴壁牢牢吸附在棒身上,花心的嫩肉咬着敏感的龟头,嘬吸着脆弱的马眼,瞬间带来一股强烈的电流自小腹扩散,带来极致的快意享受。
  男人自诩颇有自制力,此刻也被蜜穴吸舔至头皮发麻、寒毛直竖,身体紧绷至顶点,奔涌的鲜血齐齐涌向胯下,肉棒膨胀到爆炸的极限,大脑空白至瘫痪,身体的本能立刻发挥作用,在翻涌的欲望刺激下,立刻挺腰耸动,大力抽插起来。
  少女成长为女人的瞬间,如同花苞打开,在他身下缓缓绽放出最令人惊艳的美。疼痛与愉悦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呈现在身下女孩漂亮的脸蛋上,娇柔的胴体随着男人凶猛的顶撞不断向上顶耸,白花花的双乳更是疯狂晃动着,波澜起伏。
  秦睿又是爱怜又是满心甜蜜,一面恣意冲撞顶干,一面抚摸着她的脸颊喃喃低语:“我早就想要你了,想这样插你!把你变成我的女人!喜欢吗?爽不爽?”
  许亦涵眼眸中水光粼粼,羞涩中染上妩媚的情欲,纯真的小女人姿态因反差而备显撩人:“啊啊~啊!大叔好棒……弄得好舒服……啊~啊……我也喜欢大叔,想做大叔的女人,唔嗯啊啊!想要……”
  “想要大肉棒?想被插小穴是不是?嗯?”秦睿甚至自己都惊讶于他竟会说出这样粗俗不堪的挑逗之辞,但话一出口,瞥见许亦涵羞赧地将小脸埋在他胸前,娇憨之态挠得他愈发欲火旺盛,便又倍感刺激,觉得这样偶尔的放纵实在让人上瘾,肉棒因此进出得更加迅猛,如疾风骤雨拍打着身下娇软的女体,如潮的快感疯狂攀上脊柱……“啊——”
  秦睿猛一睁眼,盯着天花板半晌没缓过神来。
  护短大叔(五)春梦后遗症,
  伤身伤心伤肾浴室的花洒开着,水流从男人头顶倾泻,淋湿了黑亮的头发,顺着宽阔的肩膀和坚硬的胸肌不断淌下,哗哗的水声在私密的空间里回荡。
  秦睿漫不经心地搓着手臂,黑漆漆的双眸未聚焦,无意识地盯在某个地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虚无,脑子里混沌一片,凌乱的思绪像失控的毛球堆卷在一起,让人心烦意乱。
  “该死……”秦睿懊恼地拧着眉,突然一拳砸在墙上,飞溅的水花迅速散开。
  竟然做了那样的春梦,对象还是好友的女儿——一个邻家小女孩。那些露骨又充满淫亵意味的场景和对话,在潜意识里蛰伏至今,突然具象化在脑海中,让他倍感羞耻,心中充满了自责,愧疚得简直无处容身。
  秦睿想着想着,忽然又走了神,昨晚她……
  实际上她只不过是将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上,而后快速地探出濡湿粉嫩又柔软的舌,在他唇上舔舐而过。没等他抗拒,甚至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切已经结束了。
  她似笑非笑地欣赏着他的错愕,或许那古灵精怪的脑瓜里,正不断回味自己在刚刚结束的交战中的胜利滋味。
  秦睿突然有些后知后觉的恼怒,这个被宠坏了的傲慢的小丫头,或许就是想看到他的窘境,勾引他直面自己内心深处不可告人的阴暗面,让他在其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办法忘记这件事。她在肆无忌惮地挑衅他、挑逗他,想看他出丑,又或者她根本只是无心之举,为着好玩所以一时心血来潮,但这只会让他更觉得难受。
  对她而言只是一次小小的恶作剧,他却在一场春梦后纠结到现在,这种不对等最让人感觉像被搔到了无法止住的痒处。
  一个32岁的男人竟然被16岁的小姑娘给摆布了,秦睿苦笑一下,伸手关掉花洒。
  低头时无意中看见胯下疲软的阴茎,不知怎的,脑海中的画面又跳转至昨夜的旖旎。
  男人的喉结艰难地滚动几下,手指不觉向下握住了命根,鬼使神差地开始摩挲套弄……浴室里很快响起压抑的喘息,还有男人沉闷的低吼,断续自牙关挤出反复几个字眼:“嗯……亦涵……啊……”
  一股灼热浓稠的精液自马眼喷出,墙壁上的白浊缓缓滑落,被水花稀释的乳白色液体从脚下流过。男人眉心拧出疙瘩,高潮中极致的舒爽夹带着某种失落的苦涩不加掩饰地写在脸上。他伸手重新打开淋浴,沁凉的清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至下巴,一遍遍洗刷着体内难以安放的躁动,欲火却不屈不挠,反倒愈演愈烈,以至于阳具再度硬挺至极限,开启了下一轮无法自制的冲动,在循环往复的“失控-沉沦-快乐-懊恼-失控”中不得逃脱。
  lovehouse酒吧。
  许亦涵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借着这个名义,小K召集海中渣滓队成员,在酒吧为她开庆祝会。
  光怪陆离的灯影交错,爆炸在耳畔的重金属音乐,不良少男少女们玩骰子喝酒唱歌,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狂欢热闹中。
  这个包厢是半开放式,许亦涵坐在视野最好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舞台上正在引爆人们神经的钢管舞表演,帅气的侍应生端着酒优雅走来,即便是面对一群孩子,脸上也专业地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令人感到备受尊重。
  “一姐,你怎么不一起玩?”来人笑吟吟地递上一根烟,不忘与她保持恰当的距离,虽然挨着她坐下,却不敢像跟别的“哥们”一样勾肩搭背。
  许亦涵抬头看他一眼,小K。
  小K是个高瘦的男孩子,高一就有一米八的个头,看起来像竹竿,打起架来不要命,这就是他能在团队里稳坐二把手交椅的原因。海中渣滓队成员各有来头,所以在他们之中,只凭借家庭权势与背景是不会有任何作为的。凶狠不要命、能服众,才能当上头儿。小K不但打架凶,下手狠,而且长得帅,虽然还算不上有棱有角,但五官的精致与雕琢却已经足够让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倾心,是海中的风云人物。
  许亦涵懒洋洋地夹起烟,纤细白皙的手指,被变换的光影衬托得更加好看。
  小K给她点上烟,又给自己点了,烟雾袅袅,将他俊秀的脸笼罩在其中,闪耀的双眸与璀璨的耳钉齐齐亮出寒芒,为他营造出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感。
  许亦涵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把二手烟往他脸上吐,白蒙蒙一片,把他的笑容更深地掩映起来。
  小K识趣地保持缄默,脸上带着毫无芥蒂的微笑。
  许亦涵只是觉得无聊,心底空空的,似乎什么也没有想,她无意中朝门外一瞥,恰好看见几个人围着一道熟悉的身影,说说笑笑着向舞台靠近。
  她的动作稍稍一顿,瞳孔蓦然收紧,燃着的香烟凭空烧去一截,烟灰眼看着摇摇欲坠。
  人群中那人大概察觉到被人长久凝视,他回身的刹那,许亦涵已收回视线,把烟灰掸在烟灰缸里,忽而对小K开口:“你上回追那个乖乖女怎么样了?”
  “你说的不会是初三那个齐刘海小姑娘吧?”小K扯起嘴角,随意一笑,“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早就分了。”
  许亦涵皱眉道:“你祸害人家干什么?考上海中也不容易。”
  “一姐教训的是。”小K嘻嘻一笑,明显在打马虎眼。
  两人随口闲聊,隔着数米远的秦睿半眯着眼,看向少女姣好的侧脸,还有那个看起来帅气阳光的男孩子。
  “哎,秦哥,愣着干嘛?赶紧的。”旁边同伴拉了拉秦睿,他明显还在走神,从喉咙里随意“嗯”了一声,却就近找了个座位,确保自己随时可以看向某个包厢。
  “秦哥,最靠近舞台的vip座啊!不去了?”
  “你们去吧。”秦睿微微一笑,不知是对同伴,还是对许亦涵。
  两人连招呼也没打,带电的目光在半空中无声对撞。
  护短大叔(六)祸水东引……
  被吃定的大叔喧闹的酒吧总会刺激荷尔蒙发酵,而后迅速膨胀至难以自控的地步。
  许亦涵和小K在包厢里无疑是最不可被挑战的人物,不过,在某种时候,也会有例外。
  燃到尽头的香烟被摁在烟灰缸里,小K正跟许亦涵聊一款新游戏,许亦涵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她小而精致的脸上不施粉黛,仅是素颜,就已雪白如凝脂,眸光中浮掠着清浅的慵懒,红唇白齿,偶尔吐露三言两语,嗓音独具少女的甜而不腻,比起学校里那些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又多几分内敛克制,呈现出微妙的领袖感,让人又敬又爱。
  “明天带一个给我玩玩……”话音未落,一个男生突然闯入,打断了两人自然而稍显亲密的对话。
  “砰!”
  一个酒瓶被重重砸在桌上,距离烟灰缸不过咫尺之遥,许亦涵还未收回的手,突然被对方握住。
  她还未抬头,男生口中喷吐着酒气,隔着矮桌,上身倾轧而来,居高临下地逼近她的脸:“许亦涵!”
  包厢里突然像被按下了静音键,正在喝酒、玩骰子、打牌、唱歌的人全部停下,满脸惊诧地望向说话的人。许亦涵平静地抬头看着他——这个男生叫薛昀,之前被秦睿从地毯上一堆情书里随手拿出的那一封,就是他写的。
  他长得很好看,而且,许亦涵此前也确实是按颜值来决定是否接受表白的,只不过因为近来突然没了心思,所以也未给他答复。
  小K皱着眉,看看薛昀,又看看许亦涵,他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即起身试图拉开他的手,却被对方猛地一甩,而后听到一声怒吼:“你别过来!这是我和她的事!”
  “薛昀!你越轨了!”小K眉心下压,这意味着他在酝酿真正的怒气。
  薛昀确实喝多了,竟对此丝毫不加理会,反倒更加用力地攥住许亦涵的手腕,他甚至强行抬起少女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许亦涵,我长得不好看?你凭什么拒绝我?你都答应的!他们、每个人!只要长得符合要求,表白就一定有用,凭什么我不行?谁都可以,只有我不行?”男生怨怒滔天,两眼里几乎要迸出电光来,强力地逼视着眼前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女。
  这种无视在挑战小K的尊严,他正要向前迈出步伐,却被许亦涵抬手止住,有眼力的几个男孩子已经默默地后退,远离可能被波及的区域,许亦涵脸上面无表情,眼底若隐若现的不耐,正是极度危险的征兆。
  不过,就在此刻,许亦涵忽然扭头向外看了一眼秦睿,他的目光毫不避讳,与她又一次碰撞。
  秦睿握着酒杯的手指动了动,满眼疑惑地望着她,似乎在问她会怎么处理。
  许亦涵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安的征兆瞬间降临在秦睿心头,未等他放下酒杯,只见她被制住的那只手忽而闪电般反拧住男生的手腕,清脆的骨头咯咯声竟在数米之外也能听到分毫,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亮出一把小刀,闪着刺眼的寒芒——秦睿猛地站起,许亦涵出手如电,冰冷的刀身抵在薛昀染着淡淡红晕的俊脸上,她的声音如在冰窖中浸泡过,听来教人胆战心惊:“我的要求的确如此,你也确实符合要求,但我就是不想跟你在一起,如果你非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又不想改变惯常坚持的原则,那就只好让你无法达标了。你想要的是这个?”
  刀锋斜压在脆弱的肌肤上,那刺骨的寒意将强烈的危机灌输进男生骨子里,在场所有人都屏息,以充满敬畏的目光看着许亦涵,他们都很了解,她是真的、很有可能,做出当场把对方毁容的事。酒精顷刻间失去效应,薛昀从胆大妄为的醉态中惊醒,蓦然间两眼透亮,喉结上下滚动,两眼不可置信地瞪着少女薄情的双眼,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惊骇与震惊之后,苦涩渐渐溢满身心。
  “我……”
  许亦涵冷锐的目光没有持续太久,她很快就彻底对他丧失了兴趣,松开他已经被攥得麻木的手,把小刀深深插入桌板,在沙发上调整好坐姿,两眼懒怠地望向小K:“别再让我看到这个人。”
  小K应了一声,脸上带着嘲讽的冷笑,亲自动手,押着薛昀准备离开包厢。
  沉浸在高度震惊与恐惧中、此刻骤然回神的男生突然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额上青筋鼓起,大叫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妈的!老子就他妈喜欢你这个样子!”
  这话一出,众人的眼光又略微变了变,有人是同情,有人是嘲讽,连小K也起了兴致,竟停下了脚步,看许亦涵有没有话要说。
  许亦涵果然扭头看了他一眼,而后起身。
  周遭的人识趣地让开路,让许亦涵畅通无阻地走到薛昀面前,她双手插在牛仔外套的口袋里,略略歪着头,似乎在思考这几句话里的含义。很快,她又嫣然一笑,那笑容极为少见,至少在学校,在他们面前,他们很少看到许亦涵这样露出愉悦的表情。
  但对秦睿而言却很熟悉,每当她以戏谑的目光看着他,或又有什么古怪的想法准备实践,就会有这样的期许的美好笑容。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许亦涵抬手指了指包厢外,某个正将目光停留在这群少男少女之中的男人身上,她挑眉,用不高不低,恰好所有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但是我喜欢他。”
  她两眼中的笑意越过人潮,准确无误地抵达他眼底,尽管无法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但仅凭多年的熟稔,秦睿已经从口型和她的表情里,以超乎常识的敏锐和直觉,瞬间领会了那句话。
  下一刻,被擒的男生果然将蹿动着火光的视线,疯狂射来。
  秦睿心底苦笑,他何其无辜,从头到尾话都没说一句,甚至没有走近他们,却又被这丫头轻而易举地架在了火炉上。
  最要命的是,因为那句似真似假的话,他的心跳在加速。
  如果不是有违绅士的自我修养,秦睿真想骂娘,为什么从那天以后,一切都不在掌控了,他被她拿捏在手心,恣意戏耍,随心所欲地操控着他的心情!
  薛昀恶狠狠地打量完秦睿,而后回头,不甘地瞪着许亦涵:“你喜欢那种老男人?”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回想许亦涵先前的举动,他此刻的冲动,很可能带来令他后悔终生的结果。
  出乎意料的是,许亦涵竟然没生气,她甚至稍稍流露出恋爱中的女孩特有的甜蜜笑意:“是啊,老男人成熟稳重,有钱有颜还有男人味,除非,你能证明你比他强。我是说,不靠你的家族。现在只看脸的话,你已经输了一回合。”
  薛昀听得火冒三丈,一股气冲上胸膛,正要开口,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温和成熟的男声:“亦涵,别闹了,跟我回家。”
  护短大叔(七)不择手段先睡再说!
  “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秦睿的声音波澜不惊,只能隐约听出些许不满,当然,只有一点点。
  许亦涵瞥他一眼:“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秦睿失笑,一边把车停好,一边长叹一声:“你把我吓坏了。”
  “我可没看出来你有被吓到的痕迹。”许亦涵解开安全带,“怎么,真怕血溅当场?”
  秦睿握着方向盘,半晌未动,许亦涵狐疑地看过去,只见他两手攥得极紧,眉峰突起,侧过脸来,是前所未有的肃然,他看起来确实备受困扰,尽管此前丝毫没有泄露过——就算是那天晚上。之后的几天,两人的交往也一切正常。
  “亦涵。”他斟酌着措辞,一字字道,“其他事情,任你如何随心所欲,只有一件,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的话。”
  “啰嗦。”尽管如此,她还是坐在副驾座上,一动不动地等他把话说完。
  “对喜欢你的男孩子好一点。”秦睿脸上掠过一丝追忆,这种情绪很少见,他的语气也始终控制在“建议”范畴里,只比平时强硬一点点。
  许亦涵蹙眉:“我对他们挺好的。或者你是说——”
  秦睿看着她,她也盯着秦睿:“我对你不够好?”
  男人几乎是在她开口的瞬间就已经预料到她会说什么,这感觉有点微妙,以至于秦睿有片刻的恍惚。
  许亦涵冲他笑了笑,对外人冰冷的俏脸上,呈现出一股冰消雪融的暖意。
  “我是挺喜欢你的。”秦睿扬扬眉,看起来打算和稀泥把这个尖锐的问题先丢开,他伸手解开安全带,语气变得轻松,“不过和那些小男孩不一样。当然,我也希望你对我好一点,大小姐。”
  许亦涵眼底掠过一抹狡黠,不知在酝酿什么,却又暂时按下。
  秦睿刚冲完澡,站在阳台上吹风,看着繁华都市的夜景,映入眼帘的灯光模糊成块状,红酒入喉,浇得人愁上加愁。他心思游离——事实上,他已经连续好几天这样魂不守舍,频繁的走神、莫名的焦躁和压抑、不可言说的忧虑,令他在独处时,眼底不再掩饰与控制地浮出深重的疲倦。
  门禁的声音把他从纷杂的思绪里揪出来,秦睿一回身,就见婷婷袅袅的十六岁少女光着脚站在不远处,她乌黑的长发闲散地垂在一侧胸前,还处于半干的状态,裸露在浴袍外的纤细脖颈与精致锁骨上还缀着圆润的水珠,小腿瘦且笔直,莲足小巧而可爱。
  许亦涵对上他的视线,轻轻一笑,不紧不慢地靠近。
  秦睿随手把酒杯搁下,他尽量不让自己受到太多诱惑,目光牢牢锁定对方的双眸,语气淡而温和:“还不睡?”
  “嗯……”许亦涵一步步靠近他,光着脚立定在他身前。165的个头,比他矮上一大截,但她扬起冷傲的面容时,令他的低头俯视看起来不那么威慑感十足。
  两人大约只有十公分的距离,这让秦睿感觉到某种躁动不安。
  和关系亲密的晚辈,这样的距离似乎不算不妥,但他此刻小腹腾起的火苗,却预示着某种不应有的欲望正在抬头。
  这不是安全的距离。男人正要尽可能不显山露水地后退,许亦涵比他稍快一步,她伸手环上他的腰,轻盈的娇躯即刻贴上,倚在他胸口,脚尖踮起,不由分说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次不再是晴天点水的试探,而是一个真正的吻。
  她的唇舌甫一覆上男人的薄唇,便如被点燃的烈焰,顷刻间漫天火光席卷而至,将他完全而彻底地笼罩在内,澎湃的激情刹那间从她的身体窜至他的肌肤,将两人牢牢捆绑在一起。
  上一次秦睿没来得及挣扎,这一次,他想要挣扎的时候,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贪恋那美妙的滋味:柔软灵巧的香舌格外强势地不断发起攻势,甘甜的湿意令人销魂,少女暧昧的鼻息吹拂而过,勾起肌肤表层细密的战栗。
  许亦涵没打算放过他,男人双唇微凉,贴近时能嗅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有点狂野,潜伏在文质彬彬的温润外表下,某种令她感觉陌生的成熟男性荷尔蒙。
  他在犹豫……
  片刻的犹豫,已经暴露了他的内心,少女立即趁胜追击,双手游走在他腰腹处,就要拉下男人身上宽松浴袍的系带。
  秦睿出手如电,甚至没有控制好力道,紧紧攥住她的手腕,从那缠绵炽热的吻中稍稍脱身,他的嗓音有点沙哑,甚至能听出些许愠怒:“许亦涵!”
  许亦涵站定了望着他没说话,面颊上淡淡红潮未退,粉唇微湿,令秦睿触之即退,他稍稍别过脸,放柔语气敛眉道:“小涵,别玩了。”
  许亦涵微微一笑:“玩?我在你心里永远是个孩子吗?”
  秦睿能听出她语气中不可忽视的质问,但还是生硬道:“你确实是个孩子,你甚至未成年。”
  “你确定你没有对一个未成年人起什么不该有的念头?”许亦涵的目光变得尖锐,“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还是说,你不敢面对?”
  这态度着实有点咄咄逼人,秦睿皱眉的瞬间,许亦涵已然将身体再度贴近,小腹蹭过他的下体,感受到某只巨兽的蠢蠢欲动。她不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目光有些意味深长:“你硬了。”
  秦睿早知道这孩子不好对付,但若是别的时候,他尽可以坦坦荡荡,偏偏在这件事上,他没有丝毫的坦荡可言。
  “亦涵,”秦睿试着换一种语气,有点疏离客套、一本正经,但面对她就觉得格外别扭,“我是个正常男人,如此而已。性幻想无所谓道德审判,只要我没有付诸实践。”
  “嗯。畏惧道德审判,所以你不敢?”许亦涵点着头,她的笑容看起来实在有点可恨,像把老鼠逼到死角的猫,那种全然掌控了局势的感觉,让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男人感到没来由的恼火。
  秦睿竭力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冷静:“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
  “那恐怕需要点会被道德审判的伎俩。”许亦涵黑漆漆的眼眸里闪过吃定了对方的强大自信,“你感觉还好吗?”
  “你……”秦睿眼底突然翻滚起惊怒震撼,小腹处瞬间腾起的烈火,刹那间燃遍周身。
  护短大叔(八)衣冠化身禽兽……H
  许亦涵平静地看着他,幸好她没有露出挑衅的笑意,否则秦睿真怕自己失控。
  几乎是刹那间,他不可置信地望向被搁置在一旁的红酒,下一秒,就从许亦涵的眼神里确认了事实。该死,这小丫头在他这里进退自如,也对他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想要提前做手脚,真是最容易不过的事。一想到自己是因为春药起了反应,却对她亲口承认了性幻想,秦睿又怒又急,强大的挫败感反弹出前所未有的激烈情绪,他双眼喷火,手上的力气瞬间加强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拧得许亦涵手腕发红,白皙的肌肤上浮出可怕的淤青。
  尽管很想指控她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但残存的理智终究强迫他做出最正确的行动。男人英挺的剑眉如利刃,漆黑的瞳仁中凝聚着前所未有的严肃:“许亦涵,别逼我做出伤害你的事。”
  紧接着,由不得许亦涵说话,他俯身便将她拦腰扛在肩上,迈开大长腿风风火火地向玄关走。掌心碰触到少女细腻的小腿,柔滑的手感消解着浑身的躁动,欲望的魔鬼大口大口地啃噬着他最后的防线,他用尽全力,才强行克制住自己手掌游离摩挲的冲动。
  许亦涵竟未挣扎,任由他扛着自己快速来到门前,随后又将她放下,男人欲火浮动的双眼直勾勾地瞪过来:“门卡给我!”
  他就像一头濒临爆发的雄狮,英俊的脸上微微有些扭曲,薄唇颤抖,瞳孔中攒射出万千钢针,强大的压迫感毫无障碍地排山倒海而来。
  他越是如此,许亦涵越是镇定,她清亮的眼眸中隐隐闪动着危险的光芒,几乎露出清浅的笑意,那是一种终于挑逗起对手与自己正面交战的兴奋,充满了狼性,很难想象竟会出现在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身上。
  秦睿的心一沉,来不及阻止,许亦涵已伸手解开身上的系带,宽大的浴袍自圆润的肩头滑落,不着寸缕的美好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男人眼中。
  少女的肌肤光滑而紧绷,除些许伤痕、淤青之外,尽是雪色般的亮白。锁骨下高耸的酥胸有着青春年纪特有的坚挺,形状可爱,像两个倒置的窄碗,顶端粉色的红果颤巍巍被乳晕包围,圣洁得不容亵渎。平坦的小腹之下,稀疏的耻毛黑而卷曲,覆盖着交织成三角的线条,令人浮想联翩。笔直而纤长的双腿瘦得教人心生爱怜,可爱的脚趾微微蜷缩,光裸着贴在地面上。
  秦睿瞳孔一紧,下一秒,他的表情近乎痛苦,蹿动的火苗瞬间席卷双眼,将他整个人纳入炙烤范围,热血齐齐涌向下体,高高撑起的欲龙已然顶穿了所有理智和原则,几乎是刹那之间,他心弦绷断,彻底沦陷在内心的欲望之中。
  他嘴角一抽,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视线却难以挪开分毫,沙哑的嗓音里,饱含着垂死挣扎的无望:“你还有最后的机会,快走……”
  回应他的是少女淡定地伸出手指灵巧地在他腰间一勾——浴袍张开,露出男人胸口健硕的肌肉,流畅交错的线条在他身体上勾画出一块块可以积蓄精力的区域,分布匀称的腹肌呈现出规则的长方形,像倒垂的金字塔,最后与人鱼线交汇在小腹之下的敏感区域。坚硬的短毛构成一片茂密的黑色丛林,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坠在左右,当中翘出一根硕大粗长的肉棍,蘑菇头顶端已然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整根巨物还在隐约弹跳,棒身上隆起的经络像要从表层破土而出,狰狞可怖。
  雄性荷尔蒙的气味与此刻一触即发的气氛同时碰撞引爆,许亦涵正盯着那超乎想象的雄壮男根惊诧时,秦睿猛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就势按在墙上,未来得及卸下后背承受的疼痛,紧随而至的便是男人霸道得近乎凶狠的吻。
  他张口就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钻心的疼痛令许亦涵惊呼出声,牙关一松,便被男人长驱直入,大肆的搅动与攫取来得猝不及防,粗暴、直接,贪婪地搜刮着她口中的甘甜。滑腻的小舌被他卷起狠狠吮吸,舌根的隐痛几乎令她感到身体被掳掠,啧啧的水声淫靡而羞耻,在不断深入的激吻之中,唇角渐渐渗下津液,拉长的隐私滴落在两人下巴上,私密的味道奇异地刺激着更深的交缠,少女的呼吸渐渐紊乱,发出轻细的低吟。
  男人此刻的模样已然超出了她以往所见的范畴,也出乎她的意料,正是如此,才教人倍感兴奋。
  一向以叔叔自居的秦睿、总是把她当做孩子的秦睿、从没有把她当做真正的女人看待的秦睿——与此刻尽情释放欲望、向她索取的男人,愈是重叠在一起,愈让许亦涵身酥骨软,渐渐被炽热的吻融化,双腿间渗出湿滑的蜜液,身体里躁动不安的搔痒越来越难以忽视,这具纯洁的少女胴体,初次真切地感受到情欲的萌芽与快速生长。
  “嗯……啊……”少女娇柔的低哼,带来的是更加恣意的侵犯与索求。纤弱的身子被压在墙上没有丝毫逃脱的缝隙,柔软的酥胸被男人宽厚的手掌紧紧攥住,肆意搓揉出各种形状,乳尖更被有意照料,指尖不时刮蹭搓捻而过,带来细微的快感,如触电一般转瞬即逝,挑逗起身体的渴望,却无论如何被男人熟稔地玩弄,也只是杯水车薪,反倒不断扩大欲望的沟壑,激起更深的躁动。
  男人两眼发红,埋首在她颈间、肩头、锁骨,不住啃噬,咬出一个个鲜红的印记,舌头更与乳尖频繁交缠,嘴唇吸舔不止,嘬得津津有味。他近乎疯狂热烈的爱抚,给少女的娇躯带来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轻微的颤抖、逐渐失控的低吟,伴着逐渐发软的双腿,诚实地传递着情欲燎原的信号。
  少女细长的手指插在他发间,指节曲起渐渐泛白,小嘴开开合合,或被牙齿轻咬着,闷哼出声,越发急切地溢出酥麻入骨的低吟:“嗯、嗯……大叔……啊~~”
  她惯常冷静自持的声音里,沾染着情欲的软糯甜腻,秦睿再不能忍,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令湿润的美穴彻底失去遮掩……
   护短大叔(九)插得爽不爽?满意了吗?
  高H娇嫩的处女地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湿滑透明的液体在粉唇上涂抹,用手一抠便是一大滩晶亮的黏稠水渍,羞涩的裂缝被手指碰触,其内敏感的结构直将电流通向身体深处。许亦涵浑身酥软发麻,双腿被强行打开,嫩屄遭受男人肆意的搓揉,甬道内渗出大片湿热的液体,蜿蜒着淌出穴口,裹在他的指尖,又被搓磨至肥美的花唇及肉核上,娇柔的喘息再压抑不住,自口中绵绵地荡开,残存的冷傲与克制令低吟声变得禁欲而诱惑:“别,不要……啊……啊~~……”
  秦睿的耐性已然到头,少女酥软的娇喘刺痛他每一根紧绷的神经,奔腾的血液疯狂涌动,汇聚在下体,令阳根膨胀至爆炸的极限,盘虬的青筋隆出一大团凸起,躁动的欲望几乎破体而出。
  “亦涵、亦涵!”男人急切喘息着,音量自喃喃自语抬高至低吼,他微微俯身,动作稍显粗鲁地将女孩抱起,两手托着她娇翘的臀儿,引导着她将双腿左右勾缠在他腰际,彻底将美穴暴露在他硕大粗长的性器面前。
  这具少女的肉体从未被这样挑逗至兴起,绕是许亦涵始终把握着主动,此刻也不免有些精神涣散,双眸中浮现出青涩的媚态,不纯熟却更教人兴奋。
  她主动伸手搂住秦睿的脖子,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纤弱的身子完全挂在男人身上,腿心媚液泛滥,花唇吐露,诱惑非常。
  “大叔……”少女在男人耳畔柔柔地低唤一声,声酥入骨。
  秦睿张口含住她的耳,含糊而仓促道:“小妖精,大叔早就想干你了!”
  龟头顶在裂缝中寻觅着桃源洞口,两人低沉的喘息混在一起,交织得暧昧凌乱,两颗心同时在热锅上煎熬,或许只有短短几秒,或许是一瞬,都漫长得叫人抓狂。圆头嵌入穴口,找准了蜜穴甬道,秦睿两眼发红,喉间滚出困兽般凶狠的声响,他骤然抵达兴奋的顶点,健硕的肌肉鼓起,紧绷的线条与狂跳的心脏同时令许亦涵感应到某种警示。
  “噗呲!”
  粗大的阳具不由分说狠挺入穴,大半截猛地刺入紧窄的处女甬道,屏障被一气捅破,死一般的剧烈痛楚令许亦涵几乎咬破嘴唇,两眼迅速积蓄起泪水,后脑抵着墙发出无助的饮泣声:“唔……唔!”她眉心拧成一团,贝齿深深嵌入粉唇,浓重的血腥味稍稍冲淡那股来自身体内部爆发的潮水般的痛楚。
  湿、滑、紧、软……销魂蚀骨的滋味比梦中更加生动美妙千百倍,男人刹那间放大的瞳孔写满了濒死般的极乐,肉根被狠咬,湿热的穴壁涌动排挤,按摩着插入的部分,嵌在敏感的棒身上,一寸寸舔弄吸附,刺激得他浑身肌肉接连抽动,高大的身躯近乎颤抖。
  决堤的欲望击溃了残存的理智,根深蒂固的温柔与宠爱在此刻摇摇欲坠,秦睿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顺应着身体的本能,挺腰向前狠顶,疯狂地将整根尺寸骇人的巨棒大力捣入媚穴,插得又深又狠,几乎捅破许亦涵的灵魂。
  “啊~~~!”即便是以许亦涵的骄矜,也耐不住哭叫出声,手指掐着秦睿脖间的软肉,含糊地呜咽道:“啊啊……啊……”
  下体被紧裹在穴中,难以言喻的快感似乎强化了春药的作用,秦睿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无穷无尽的欲望风起云涌,海啸一般奔腾而至,催动着腰臀瞬间如马达般高速动作起来,肉棒大肆在穴内抽插,捣着花心狠干不休,口中忘情地喃喃道:“干!插死你!啊……好爽,夹得爽死了!啊……”
  男人疯狂而大力地耸动,肉棒尽根捣入,又退至穴口,棒身上裹缠了一层透明的蜜汁,掺杂着淡淡的血迹,看起来狰狞至极!凶狠的性器硬如铁杵,火热而阳刚,随着男人精力沸腾地一下一下捅入窄穴,每一次顶撞都像要将那小小的洞口撕裂开来,难以想象那看起来连小拇指都无法容纳的小孔如何将粗如手臂的大肉棒吞下!
  吸附于棒身的嫩肉被拉扯着带出,旋即又猛然被连带着干进媚穴,与甬道内壁大肆擦磨绞弄出激烈火花,淫水四下飞溅,被卵蛋拍打得“啪啪”脆响……那硬棒在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进出,破碎的身体还未愈合再度被凌虐碾压,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隙的剧痛很快便刺激得头皮发麻,被充实的满足与被插入的快感同时掀起波澜,顿时天上地下,来回荡漾,哭也不是,叫也不是,浑身汗毛直竖,手颤脚抖,娇媚的吟哦因战栗而拉成波浪形,愈发显得浪荡。
  “呜呜啊……”小女人紧蹙的眉久久未平,哀鸣与呻吟混在一起,小嘴无力地张着,清亮的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淌下,酥软的身子随着抽插剧烈颠簸,雪乳跳动起伏,顶端的红果硬如石子,一遍遍擦过男人硬实的胸膛。
  秦睿浑身化成了一团火焰,或者说,所有感官已集中胯下伟物,那烧红的大棒膨胀到极致,龟头、棱角、青筋,无处蹂躏着媚穴中的娇嫩敏感处,将淫液烧得沸腾,连带着交合的部位,几乎融为岩浆,彼此交织成一体。抽插、大力的抽插、凶狠的抽插……脑中只剩下这些字眼,此刻生命中只剩这唯一一件事,催促着他消耗所有精力与能量,尽情宣泄积蓄得已然溢出的狂热的爱欲!
  这个男人活了32年,大概只有此刻,无须顾忌身份地位、礼貌教养,撕破所有情愿或不情愿的伪装,尽情释放内心深处的狂热,他充满欲望的双眼看起来野性十足,又撩人至极,强势到近乎无理:“叫出来!小骚货!想被干是不是?干得你满意了吗?插得爽不爽?嗯?”
  “嗯……啊……”许亦涵被操得骨软筋麻几乎散架,双眼朦胧,言辞含糊而破碎:“舒服……”
  护短大叔(十)勾引我不就是为了被我操?
  高H男人宽厚的手掌摩挲着少女白嫩的小屁股,大肆搓揉她挺翘的臀肉,粗重的喘息压抑地胶着在她颈间、胸口,灼热的呼吸带着黏腻的温度,萦绕在周身。
  “大叔……嗯……嗯啊~”少女的娇吟渐渐变得软糯无力,身子随着大力的耸动,不受控制地向上顶,巨棒深深捅入媚穴,操得肉洞内汁水满溢。
  “说!你勾引我不就是为了被我操?嗯?现在装纯了?”男人性感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肌肉磨蹭着少女高耸的雪峰,柔软的触感令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躁动的欲望已然膨胀到极限,性器相交处擦出烈焰,肉体交融,难以割舍的浓烈爱欲令人如坠深崖:就这样任凭灵肉不断跌落,彻底深陷在那一片湿滑深渊中。
  许亦涵浑身战栗着,像破碎的布偶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跌宕,素来冷傲的小脸因悸动而微微扭曲,双瞳涣散着,目光迷离而懵懂,唇齿碰撞,艰难地回应着男人的逼问:“啊啊……你想……你想爱我……”
  这低喃的言语,像疑惑,也像质问。
  秦睿低头看着她满布情欲的瘦削脸蛋,那如水的眼眸中漾开一圈圈柔情,底下是闪动的光泽,高傲而尖锐,永远不放弃刺入他人心底探索隐秘。由不得他多想,双唇已不自觉地印上她的眼眸、鼻尖、唇瓣,滚烫而缱绻,浓烈的爱欲如山洪暴发,早已失控。
  “想要你,想爱你!想干死你!”男人猛地挺耸腰肢,将肉棒更用力地捣入蜜穴,直抵花心,被收窄的穴壁箍得后背一僵,修长的手指深深嵌入白花花的臀肉之中,像要掐进她体内。
  巨棒深深顶入甬道,烙铁般又硬又热,棱角更是毫不留情地抚平寸寸褶皱,拉扯着细嫩的皮肉,不断搓捻。硕大的龟头抵着花心旋转研磨,搅得小腹一阵酸软酥麻,蜜穴中涌出一股股热流,潺潺涌动着润滑着不断收缩的穴壁。男人强大的冲撞力一下接着一下,几乎毫无间隙,如潮的浪花排山倒海拍打着娇弱的胴体,强劲而霸道的男性荷尔蒙将整个人笼罩在其中,臣服在他汹涌的征服欲之下。
  那东西……那根东西……搅弄着媚穴中一根根脆弱而紧绷的神经,小腹上顶起高高的凸起,几乎能描摹出龟头的形状。那真切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正赤身裸体,被男人操弄着、疼爱着,疯狂索要着。
  “你爱我,秦睿……嗯啊啊~~啊~你想骗谁?”许亦涵朦胧的双眼搅动出点点星子,视线牢牢锁定着他的眼眸,迫使他遵循蛰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愈发野性蓬勃,以下体为锐器,一次次刺入她的身体,冲撞得五脏六腑支离破碎,心脏险些从喉咙里跳出来。
  男人兽欲高涨,理智一溃千里,世俗的枷锁与内心的囚笼形同虚设,被性欲带动的丰富情感从心底如瀑布般倾泻而出,他凌乱的吻一点点自她脸颊蔓延,又在少女雪白的颈项上吮出块块鲜红印记,含糊的声音在喉间徘徊已已久,变得低沉沙哑,愈发性感迷离:“我爱你,我爱你又怎么样?嗯……”
  少女细长的手指刺入他浓密的发间,指腹随着迅猛的抽插,或轻或重按压着他的头皮,瞳孔内跃动的晶莹,无不彰显着她此刻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欣喜:“你爱我……那就干死我吧……啊……啊啊啊!”
  秦睿浑然忘我,欲望的本能操控着下身打桩般看似机械的动作,肉棒肏弄得愈发孟浪,挺入子宫,被吮得几乎当场泄精。他深吸一口气,表情极为享受,身体徜徉在一股又一股接连不断的快感中。怀中的少女轻盈如羽,毫不费力便可将她牢牢圈在身前,“噗呲噗呲”的浪荡声响,不断提醒着他自己正在做的事,负罪感刚刚萌芽又很快被扼杀在潜意识中,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干她,操死她,就这样死在她身上也愿意!
  “啪啪啪啪……”卵蛋大肆拍打在少女腿心,两人的耻骨紧紧相抵,浓黑的毛发交缠在一处,互相扎向对方脆弱的肌肤,带来密密的酥痒与轻微的刺痛,被敏锐的感官无限放大,融入澎湃的快感中。
  巅峰临近,秦睿浑身肌肉线条紧绷,脊柱挺直,心弦被拉伸到极致,借着春药挑动的旺盛欲火,或许是三十多年以来,他第一次这样口无遮拦:“浪货,我早就想操你了,每天……啊……真紧,被你吸干了!极品的嫩穴,不枉我每天魂牵梦绕,想着你打了多少飞机,干!干烂你的小骚屄!”
  “嗯哦啊啊啊……嗯~~!”少女声调骤变,面容微微扭曲,眼眶里蓄满热泪摇摇欲坠,贝齿嵌入朱唇中,荡漾的呻吟已然带了哭腔。毕竟是这具身体的第一次,肉棒入得迅猛癫狂,次次深插狠干,顶到子宫深处,来回刮蹭着敏感区域,一遍遍凌虐着G点。紧致的幽穴大肆收紧,眼看就要绷到极限,只得不住蠕动吮吸,试图减缓肉茎带来的直接刺激太过庞大。愈是如此,男人肏弄得愈是疯狂,接连数十上百下狂猛而无间隙的捣弄,次次干到她浑身痉挛。
  “呜……要去了……啊啊!啊……操烂……操……唔啊!要尿……啊,别啊啊啊啊!”
  “射出来,要你喷水!”秦睿两眼瞪起,将浑身气力汇集到下身,插得少女嘴角的涎水滑至下巴,吞吞吐吐,欲出口的言辞被强行碾碎,无意义的单音被拖长,从喉间挤出。
  “呜啊啊……”许亦涵大口喘息着,哭声被吞咽下去半截,两眼失焦,双腿骤然夹紧,盘踞在男人腰间。媚穴深处泻出一股滚烫的精水,冲着肉茎兜头淋下。刹那间失禁的羞耻感与快感同时达到顶峰,四肢僵硬,嘴唇哆嗦,上身弓成虾米,脊柱窜起密密的酥麻,媚肉急剧收缩,绞着肉棒大力拧紧……
   护短大叔(十一)明明很喜欢吃大肉棒!
  高H“亦涵,啊……”抵达巅峰的瞬间,秦睿只觉得神经一阵抽搐,仿佛整个大脑都在痉挛,紧随而至的是触电般的快感在体内疯狂窜动,脑海中涌现出一片空茫,恍若隔世的迷惘占据整个心灵。
  许亦涵感受着那根插入体内的坚硬,肉棒炽热如铁,整根粗长被媚穴紧裹,柔韧的肉壁攀附在坚硬之上吮吸蠕动,被那霸道的强势蛮横侵占,被侵占的快感与油然而生的愉悦延续着极致的享受。
  “嗯啊……啊……”少女娇弱的胴体紧贴着墙壁,尽管被牢牢禁锢,但仍挺直了上身,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摇晃着翘臀,令那巨棒在体内肆意翻搅。
  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在子宫内,烫得肉壁阵阵收缩,甬道被巨棒研磨着,嫩肉为棱角所勾弄挑逗,绞得蜜汁泛滥。两股精水已将蜜穴浸透得无比湿润,肉棒更将其搅弄得咕叽作响。
  秦睿欲火未退,反倒食髓知味,发泄一次过后,肉茎未显疲软,反倒再度硬挺。
  他抽插几下,猛地将巨棒抽出,密集的空虚瞬间占满整个蜜穴,不断延伸至女体深处,许亦涵发出轻柔的喘息,小舌舔过粉唇,在漂亮的唇瓣上留下濡湿的印记,一双澄澈的眼充满炽热的激情,直勾勾与男人漆黑的眼瞳对视,目光中的索求令人难以抗拒。
  秦睿将她放下,扶着背过身去,宽厚的大掌狠狠在那白嫩的肉臀上甩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臀肉上即刻浮现出一抹鲜红刺眼的掌印。这一声响令秦睿也下意识地微微诧异,他的理性早已迟缓于欲望,甚至连怜惜的情感都来得慢一些,但眸中跃动的火光,明显表露出他不加掩饰的兴奋。
  许亦涵本就双腿酥软无力,挨了一巴掌,更是站不稳,慌乱中双手撑着墙,才定下身子,翘臀已被男人两手紧扣,在掌心内大力搓捻揉捏,爱不释手。不容许亦涵喘息与反应,那双手更是直接将臀肉向左右掰开,强势固定住她的身子,将湿漉漉的穴洞赤裸地展露在外。混合着男女精水与爱液的溪流在甬道内蜿蜒淌下,带来些许酥麻的痒,直至泻出嫩穴,顺着腿心向下滑落。从充实而圆满的快意中瞬间跌落,巨大的落差本就难免教人焦躁饥渴,此刻体液渗出蜜穴的失去感,更令少女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摩擦。
  男人适时探出一脚夹在她双腿之中,强行将她下身再度打开,硕大的龟头立即顶上,碾着穴口的嫩肉,准确无误地插入甬道,操得“噗呲”一声响动,少女酥麻无力的身子向前一顶,花心被重重捶打,嫩肉战栗着收紧,热烈地咬紧肉棒。那东西仍旧又热又硬,像一杆长枪,在极度紧致的甬道内所向披靡,轻易贯穿她的隐秘所在,干进她灵魂深处。
  一系列动作熟稔而果断,迅猛且突然,许亦涵犹自沉浸在被打屁股的屈辱之中,试图回身怒瞪,樱唇中同时吐出近乎娇嗔的斥责:“混蛋——啊!啊啊啊……嗯哦……”
  “好紧……吸得爽死了!这小嫩穴早就想挨肏了吧?明明很喜欢吃大肉棒,嗯……”男人兴奋至狂热,一面狠干猛顶,一面口头凌辱着这磨人的小妖精,他两眼流露出贪婪的野性,扫过少女白皙光滑的后背和精致的蝴蝶骨,又急不可耐地看向性器交合处。粗长的肉茎又硬又直,经得起无休止的抽插摩擦,肉色棒身上青筋交错隆起,无处不为透明的蜜汁所沾染,裹上一层淫靡的水光。大开大合的进出间,肉茎时而显露出大部分,能被观摩到傲人欲望野性勃勃的性感模样,时而随着腰臀的狠顶,全部被蜜穴吞下,凶悍的性器彻底深埋在少女体内,男人的阴部与那白花花的臀儿紧紧相抵,两颗卵蛋与弹性十足的臀肉互相挤压、略微变形,另有一种刺激情欲的视觉震撼力,看得秦睿发疯似的挺腰摆臀,看不腻这副动态春宫图。
  后入的角度更为刺激,阴茎插得更深,时时捣在最敏感的点上,以至于先前那一抹小小的羞耻转瞬即逝,少女吟哦呻吟得愈发浪荡,娇媚的声息酥软无力又压制不住情欲荡漾,更显得妩媚妖娆。
  许亦涵渐渐弓下身子将翘臀高高抬起,不自觉踮着脚令蜜穴仰得更高,以便巨棒进出得更为顺畅,施力角度一加调整,秦睿果然操干得更加凶狠孟浪,浑身肌肉被调动起来,似要将积蓄三十余年的精力尽在此刻无节制地发泄奉献。
  “唔唔啊!啊……大肉棒……”少女低喃着这羞耻的字眼,大脑似也随着肉茎的抽插,搅弄至混沌,直白地将那三字与正在体内驰骋的硬物相联系,旋即顺应着身体的欢愉享受,对口头上的概念还以热烈青睐:“嗯……哦……喜欢……大肉棒……好硬,嗯~~插得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操坏了……”
  “你不是怀疑我性无能?”春药似乎并未让秦睿丧失记忆,此刻脱口而出的话与双瞳中浮现的傲然,恰恰证明着他对这些调侃耿耿于怀,“现在是谁在干你?操你的小嫩穴?”
  “唔啊啊啊……”硬物在体内越发深入,视觉无法见证它在媚穴内进进出出,便令抽送变得充满未知,龟头何时豁开窄口,棒身何时贯入蜿蜒的甬道,又会在体内逗留多久,一切先机被屏蔽,使得整个过程充满惊喜与刺激。敏感而鲜嫩多汁的玉体哪里经受得住这样排山倒海的快感,许亦涵咿咿呀呀哼叫许久,才断续呜咽道:“嘤……大……大叔……的大……大肉棒……啊啊~~好棒……好厉害……呜……在干我……”
  秦睿两眼喷火,克制不住心中满溢的成就感,手起掌落,又在少女臀儿上甩下一个红印,狠狠蹂躏她的渴望再度发酵,欲念攀升至顶点……
   护短大叔(十二)你想要什么?
  “哼~~~嗯……”少女无力地发出低哑的呻吟,喉间酝酿已久的言辞,长时间未能脱口而出,酥软无力的身躯被抽干了所有气力,再想要压榨出分毫,都变得不可能。
  双腿因长时间的分开——确切地说,至少有十个小时——早已合不拢,唯有一条坚硬而不知疲倦的肉棒,在蜜洞中狂猛地大进大出,抽带出大片媚液,若非真正经历,实在难以想象,不间断地被操弄至天明,那窄穴内竟仍未干涸。甬道维持着收缩的劲力,伴着肉棒孟浪的抽插,不住蠕动缠裹。穴壁上的嫩肉被刮磨得——许亦涵感觉是肿了,丝丝缕缕的疼痛与快感交融在一起,源源不绝地刺激着被接连高潮震撼到近乎麻木的大脑,她甚至也说不清楚,究竟是想这样无休止地继续下去,还是应该从这片欲望沼泽中抽身而出。
  男人胯间的阳具却似乎全然没有“磨损”过度的感觉,坚实的肌肉收缩舒张,小腹绷紧,强势的耸动根本无法停止。
  超强效力的春药将二人捆绑连接在一处,在淫靡的气息中浸染太久,嗅觉几乎已经失灵,许亦涵只知道他们换了无数地方,在沙发、餐桌甚至落地窗前、地毯上,变换着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男人的欲望上升到顶点时,甚至逼着她用嘴满足到射精,并将大股浓稠的浊液射入深喉,盯着她吞下那腥浓的精液。
  性爱带来无与伦比的奇妙快感,令人沉沦,任何斗志都会在其中渐渐被腐蚀。此刻,许亦涵半睁着眼,双瞳涣散,身体的战栗已经说不准是惯性还是真正被刺激,那东西越是深入,越是机械般地进进出出,反倒越让人感受到彼此连接的真实体验。
  秦睿眼中布着血丝,瞳孔却越发清亮,他紧抿着薄唇,再度将一股精液灌入她体内,二人的耻骨紧紧相抵,毫无缝隙地吻合,胀大的阳具又一次在她体内宣示着某种强横的占有。
  “嗯~啊啊……”少女弓起的上身蜷缩成虾米,五指紧紧抠着男人的手背,两眼聚焦,紧盯着某处虚无,身体的痉挛与他连成一脉。
  浑身赤裸的两人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先前喷射在肚脐附近斑斑点点的白浊在少女柔滑的肌肤上慢慢变干,两腿间的液体也渐渐滴落,渗入毯子。
  许亦涵闭目养神,纯粹是累得无力动弹。秦睿却是越发清醒,他胯下的伟物终于软下去,缩成较为可爱的形状,浓密的阴毛间还藕断丝连着透明的淫液。
  “你到底想要什么,小涵。”男人的声音里掺着复杂的疲倦,他两眼盯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水晶吊灯,竟有些茫然。
  许亦涵懒洋洋的,以极为理直气壮的口吻道:“要你,你的身体和心,没发现吗?”
  秦睿近乎痛苦地闭上眼,他久未言语。
  她不只是个孩子,若能早点意识到,早点承认,及时与她沟通,或许不会逼迫她采取这样激烈而直接的手段,不会走到如今几乎没有选择的地步。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做法究竟意味着什么……慢着,不该这样想,从前就是因为他自诩成年人,而忽视倾听她的真实想法,不断以自己的标准揣度,漠视她的示爱,罔顾她越来越激烈直接的表达,才会令他如今身陷泥淖。
  秦睿斟酌良久,道:“明确地告诉我,你想跟我结婚?”
  许亦涵一愣:“不知道。”
  “你想跟我恋爱?”
  “不知道。”
  “那你要我对你负责?”
  少女毫不犹豫道:“不需要。”
  “那你到底要什么?”
  “你说下药的事?试试你的性能力。”
  不知为何,秦睿心底骤然腾起一簇怒火,某种备受羞辱的感觉令他感到极为难忍,他的嘴唇动了又动,却最终将那些锐利言辞压下。他实在太过习以为常,将一切可能对她造成伤害的言语自我消化已然成为本能。
  许亦涵倒是没想什么,事实上,她只觉得累,并且由衷佩服动了一晚上的秦睿现在还能这样生龙活虎地跟她探讨负责的问题。
  秦睿一言不发,起身走向浴室。
  等许亦涵已经浅浅睡着时,才又感觉到他的脚步声延伸至玄关,半眯着眼看去,他已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秦睿回身看着她,眸中露出些许迟疑,最终还是冷着脸背过身,丢下一句硬邦邦的话:“休息好了自己回家。”
  许亦涵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房门关上的“咔哒”声在安静的室内分外清晰。
  繁忙的工作日。
  秦睿坐在办公桌前保持同个姿势一动不动将近二十分钟,他狭长的双眼低敛,深邃瞳孔中萦绕着丝丝浮躁与不安,更多的是茫然。若被熟知他的人见了,免不了要吓一跳——这个全国闻名的年轻企业家,从来都是运筹帷幄、成竹在胸,鲜少表露出这样消极的一面。
  办公室里突然响起略显刺耳的电话铃声,秦睿从失神中恍然惊醒,他接起内线电话,听那头说了几句,眉头便皱起来。
  “查查底细。”男人低沉的声线,传至电话那头,有磁性的嗓音在办公室里回荡。
  他挂掉电话,拧着眉沉思片刻。
  手头上正在争取的一个重点项目原本早已胜券在握,对方是合作多年的公司,比稿只不过是走走流程,当然他们也一如既往,拿出了极高水准的方案,听对方负责人的口风,似乎也没有问题,怎么会在最后关头横生波折?秦睿在心底梳理了整个过程,依旧认为问题不在己方,那么,强行加入竞争的那家新公司,必定大有来头。
  这个意外多少转移了秦睿的注意力,将他的心思从那件事里抽离出来,竟然令他感到些许轻松之意。
  商场上的事情无非是利益,损失是在所难免的,何况他也有资本,但情场上的事情,恐怕是真正的人人平等了,想到这里,脑海中又掠过那张可恨的小脸。
  护短大叔(十三)冷战与险情!
  许亦涵只觉得很久没见到秦睿了,偶尔跟父亲一起吃饭,才听他无意中说起,似乎是生意上出了点问题。许亦涵若有所思,但也没往心里去。即便如此有理有据,但她还是能感觉到秦睿对她的刻意疏远,偶尔进出时碰见,他明显身心俱疲的模样,看起来有种前所未有的萎靡,虽然也算不上完全对她视若无睹,但也只是疏离而客气的问候,随后便抿着唇再不主动开口。
  许亦涵先前觉得有点意思,从小到大,她几乎没见过秦睿发脾气的样子,更没有被他这样冷处理过,这样子的人生起气会怎样还真有点教人好奇,让一个向来不愿跟“小孩子”斤斤计较的成熟男人真正恼怒到这个程度,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事。不过时间长了,许亦涵还是觉得有些没趣,这人脑子太死板,他接受的不知道是多少年的教育,正统、规矩、绅士风度,和许亦涵这种现代社会都容不下的叛逆少女相比,简直是古董级文物。
  何况她从来都是心高气傲,自然也不肯先低了姿态,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僵着,始终难以打破。一条鸿沟渐渐在二人之间成形,随着渐渐形成的新习惯,而被默许成生活常态。例如秦睿再也没去过许亦涵的学校,无论是被老师找,还是以前“顺路经过”,此后都未曾再有。
  偶尔闲下来,许亦涵也会反思,是否自己太过骄纵任性,明知他是那样一个正经到很可能夺了女孩子贞操就想负责对方一辈子的男人,偏偏又以强迫的形式,令他直面赤裸裸的欲望,逼他面对他一直在逃避的现实,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正视这段关系,她却表现得无所谓,或许这又触怒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不过,无论怎么说,这男人也太龟毛了,或者说,磨叽。许亦涵实在是有点散,她的心思游离不定,始终没有真正去考虑认真谈一场恋爱,甚至结婚这样感觉极为遥远的事。
  反正他也不会跑,不着急。
  如此想来,便也没有过于担心。大叔就是大叔,总有一天会消气的。
  此时的秦睿其实也在想同一件事。觥筹交错的酒会上,男士个个西装革履,女士都穿着奢华的礼服,一场较量暗流涌动,总要在高贵之中彰显高贵,似乎是这个圈子的人所特有的执念。
  “陈总。”秦睿刚刚从失神中醒转,立刻换上笑容,举起酒杯与对方相碰。
  合作公司的陈总回以笑意,因为关系熟稔,还不免加上一句较为亲密的安抚:“还在想那回事?你也不要太过担心。”
  秦睿顿了一下,嘴角扬起淡然的弧度:“多谢陈总关心。”他也并未反驳对方自己全然没有将那人那事放在心上。
  陈总似乎不着痕迹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四下无人注意到他们,才压低声音,凑近他道:“你怎么会惹上薛文怡,那可是只吃人的母老虎。”
  “我跟您的交情,犯不着说假话。”秦睿回以友善的笑容,“我确定我没有跟她有过利益冲突,我们甚至从没有在任何场合碰过面。”
  “这就怪了,薛家本来都是跟政府合作的,这一次插手到这边来,我们也觉得很奇怪。”陈总的嘴唇几乎没动,他依旧笑容满面,外人必然以为他在说什么愉快的话题,“幸好最后顶住压力,坚持了我们的选择,现在大获成功,董事会那边也没话可说了。”
  秦睿以含蓄而自矜的笑容回应:“感谢陈总的信任,相信以后,双方的合作关系会更加稳固。”
  陈总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颇为赞赏的眼神:“小秦啊,像你这样的年轻人真是不多见了,我儿子要是有你一半强,我的头发都不至于白得那么快。”
  两人客套了一下,陈总离去之前,又丢下一句嘱咐:“还是要小心,我看薛家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他们要是想成心给你捣乱,你要花费的额外精力,实在太多,偏偏薛家是出了名的不差钱。想个办法见个面,有什么误会早点说清楚,没必要无缘无故地树敌。”
  秦睿点点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表情渐渐淡下来。
  不过,那天突然冒出来的小公司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对方简直壕无人性,竟然还花高价挖他的墙角,要不是他们选中的切入对象恰恰和秦睿有着过硬的交情,委婉地给了他一些暗示,令他得以先作防备,否则,凭借那数倍高于行业水平的薪资,他的左膀右臂都有可能被彻底斩断。
  后来,秦睿才查到那是薛家的小少爷,突然向薛文怡要了一大笔钱,出来就直接火速注册了公司,专门跟秦睿抢生意,还从业内其他渠道挖了不少顶尖技术员,汇聚成一个实力极为强大的团队。幸亏秦睿当机立断,采取了直接而强硬的手段应对,底下的人又跟着连续加班小半个月,最终拿下了这个项目。
  至于祸端根源,秦睿想到这里有些哭笑不得,正是那天在酒吧被许亦涵用来和他作比较的男孩子薛昀。薛家名声最响亮的女强人薛文怡并不怎么讲理,加之对薛昀极为溺爱,非但不阻止和反思儿子这种幼稚的行为,竟然还亲自掌舵,看样子准备和他真正来一场商界大战。
  秦睿倒不畏惧,只是仍觉得还会有更为妥当的处理方式,因此暂且按兵不动,心绪倒是平静,偏偏又顺着薛昀想起许亦涵,脸上不由掠过一丝阴霾,一颗心被狠狠蹂躏,疼痛不已。
  男人修长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握紧酒杯,原本自信而沉稳的心态,此刻被难以言喻的焦躁取代,令他心乱如麻的同时,暗恨自己不争气。
  这一场酒会尚未结束,秦睿止不住的心烦意乱,和较为亲密的朋友打过招呼,就决定先走一步。
  司机在电话那头应了一声,待他走出酒店时,车子已经稳妥地停在门口,秦睿微感诧异,未来得及多想,酒店的服务生已殷勤地为他打开车门,秦睿略一点头,随手抽出几张票子当做小费,便低头钻进副驾驶座。
  司机看起来和往常有点不一样,脸色似乎煞白,动作也有些僵硬,车子以极不平稳的方式起步驶出酒店,秦睿才要发问,身后骤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别动!不要叫!”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他后颈处,胁迫着他挺直了后背,令后座上不知从何处冒出的不速之客将枪支隐匿在他身后,即便是有人从车子正前方经过,也很难注意到他所处的险境。
  借酒浇愁后,意识多少有些模糊,但此刻的境况,却令秦睿瞬间浑身紧绷,只觉得后背上冷汗涔涔,微醺感刹那间烟消云散。
  “把身上的所有东西交出来,一件件递给我,快!”
  护短大叔(十四)心电感应
  “你们……”秦睿的话才开头,就被身后那人不耐烦地打断:“别耍花招!东西,全部交出来!”
  “……”秦睿看起来吓蒙了,挺直的后背晃了一晃,好容易才镇定下来,左手微微颤抖,却又竭力掩饰着恐慌,五指费劲地插入口袋,来回摸索数次,像失了魂似的,两指艰难地夹出一个黑色的真皮钱包,快要抽出的瞬间,手臂又是一颤,竟将钱包落在座椅上,引来后脑上枪支狠狠一顶,他便如受惊的兔子,身体的战栗早已无法遮掩。
  后座上另一人冷笑一声:“窝囊废!”
  待他战战兢兢,一一将身上口袋掏空,最终送出自己亮黑色的手机,持枪绑匪冷哼一声,显然也已对他不屑到了极点。
  挟持着司机那人随手摁亮屏幕,而后谨慎地打开通话记录和短信,最近的一通电话结束在半小时前,绑匪自然不以为意,然而短信箱里却正躺着一条刚刚被送达他人手机的信息,收件人“大小姐”,内容只有一串凌乱的“fdkun”,看不出任何意义。
  “你不老实!”车厢内气氛霎时间降到冰点,持枪绑匪的声音森冷如霜、杀气腾腾,“活得不耐烦了?”
  “什……什么?”秦睿完全摸不着头脑,他双眼瞪大,迷惘而不知所措,却又不敢扭过头去。
  持枪绑匪又欲怒斥,另一人嘲讽道:“估计是手抖得厉害,不小心按到了键盘吧。妈的,见过废柴,没见过这么废柴的,是不是个男人?”
  听得同伴这样说,持枪绑匪犹豫片刻,渐渐松弛下来,再度警告道:“想活命就老实点!”
  秦睿懵懵懂懂,忙不迭地点头,一张煞白的脸上惊惧未褪。
  黑色的奥迪在车流中穿行,拐过多个路口,径直驶向郊区。
  许亦涵刚洗完澡,兀自有些心神不宁,随意拿起手机,就见屏幕上显出一行乱七八糟的字母,再扫一眼发件人,她原本散乱的思绪骤然被收拢,凝眸蹙眉片刻,强烈的直觉驱动她拨通了那个号码。
  “嘟嘟——”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甫一接通,她便拧着眉道:“喂。”
  “……”那头沉默片刻,熟悉的声音传递到耳中,“嗯……是我。”
  许亦涵察觉到那言辞中微妙的颤抖,心底微感不自在,单刀直入地问:“短信是什么鬼?”
  “哦,哦……我发错了。”秦睿一面说,一面偷瞄着绑匪,四只眼睛射出凶狠而锐利的光,野兽般紧盯着他,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他识相地没有多说半个字,似乎还处于高度的精神紧绷当中,畏缩得近乎呆滞,懵懵懂懂地等待着对方回应。
  电话那头的许亦涵沉默片刻,她此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抱着一只大玩偶,大面积的柔软适应着她的怀抱,令她不轻不重地将双臂收到最紧,力道却恰到好处。
  “噢——”她似乎神色飘忽,拉长声音飘忽地答了一句,自然不会顾及电话那头正瞪着手机、等她挂断电话的歹徒。
  长久的沉默似乎被夜色拉扯到不能容忍的程度,秦睿在那头发出细微的响声,她似乎能听到他喉间滚动的犹疑。
  “那没什么事我就——”男人终于主动发声,“我这边还有事。你早点休息,下周我带你去欧洲去看时装展。”
  许亦涵“嗯”地应了一下,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少女的眉头瞬间拧成疙瘩,她把玩偶一丢,利落地起身前往卧房,打开了笔记本,整个过程中,还一面紧盯着手机,青葱般的手指快速舞动,如同跳跃在黑白琴键上,迅速而流利地唤出一个个界面,屏幕上显示的地图不断缩减范围。
  某个移动的定位出现在某条远离城市中心的道路上,不久之后便消失不见。
  许亦涵漆黑的眼眸深深凝望着定位消失的点,瞳孔中掠过一抹冷意,不详的感觉在心底大肆扩散。
  她很快拨通一个号码,声音沉稳冷静到极点:“嗯,陈伯,是我……我要立刻确定一个人的位置……嗯,我能从手机上定位到他的手机,但现在关机了……”
  结束之后,她又接连进行了好几次通话,最后一通直接打给了小K:“现在马上带人到西城大桥,我过去和你会合。不是带我们的人,带你家的人。”
  一个小时之后,六辆黑色轿车整齐地停在桥下,许亦涵被司机送到,上了小K的车,将手机里的某个位置指给他的司机看。
  小K保持沉默,紧抿双唇,牢牢盯着她看。
  许亦涵交代完目的地,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她的焦虑隐约写在脸上,眉头紧锁,片刻也未见松弛。
  小K家有黑道背景,能被他带出来的人,可以说至少都是见过血的,若说暴力上的碰撞,许亦涵行事反倒远不如他方便。
  然而许亦涵这会儿全然没有想起该跟小K说明一下因由,她虽然还维持着外表的镇定,却难以控制不了地心乱如麻。
  他一定出了事。
  秦睿严谨到近乎变态,发的短信连一个标点都不会错也不会省略,更别说误发一堆凌乱的字母;他们打电话,她总是被动的那一方,他一定会说更多的话,主动引导话题,何况是发出了一条错误的短信;他如果真的有事,会说得更具体,和谁、去哪里、何时结束;他也绝不可能说出带她去看时装展的话——她对此深恶痛绝;最后,也绝不会是他先挂电话。
  即便他们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不愉快,此刻可算还在冷战之中。
  因为彼此太过了解,才对对方的处境有这样敏锐的直觉——或许,这也是他会设法发出那条短信的原因。
  小K注意到她的十指牢牢攥紧握拳,面无表情的脸上隐约散布着某种深重的忧虑。
  这事必然不同寻常,尽管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但到现场亲眼目睹时,小K仍被强烈的震撼所击中!
  一个熟悉的身影转过来……
  护短大叔(十五)怕失去他!
  几张彼此熟悉的脸正面相对,宽敞的废弃工厂里,小K发出讶然的惊呼,许亦涵额角突了突,双眸攒射出一道道冰箭,径直钻入对方瞪大的眼瞳。一路上的提心吊胆化作此刻深入骨髓的厌憎与愤恨,一颗心被大手猛地攥紧,绞出浓稠的血液,密密麻麻的刺痛感遍布周身,竟也未感麻木,反倒不断升级叠加,令人窒息般痛苦,一呼一吸,都仿佛有一柄柄尖刀剐过血肉。
  怕、怕失去他。
  脑海中猛然浮现的念头,突然将一切纠结理顺,心底某个灰暗的房间,霎时间光华朗照。
  2000平米的工厂已经破旧不堪,因长久废置,地面上积满了灰尘,墙壁角落堆积着生锈的废铁,其上蛛网交错,东南角上还破了一个大洞,乱糟糟堆在一起的碎砖经由日晒雨淋,早已褪成白色,尘土与风呼呼地从外灌入,浓烈的夜色蔓延入里,白炽灯不时闪动,令气氛更加紧绷。
  一张倦怠至极的脸轻轻抬起,其上血色全无,紧抿的双唇只余一条直线,漆黑的眼瞳中闪着幽幽的光,还可见几分精气神,却总觉得勉强。他身体的躯干、四肢、头部,都像被提线木偶操控着,断节似的被机械地提拉起来,动作僵硬而艰难。
  奢华的定制西装外套被丢在地上,领带已经被拉得近乎变形,耷拉在胸前,白色的衬衫上交错着鲜红的血痕,能够从几道撕裂的长条口子里看见胸膛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惨状。
  他两手被粗麻绳缚在身后,身体竟显得单薄而摇摇欲坠,六个人呈半圆状在他身后及左右两侧,随时预防着他可能会有的反抗与逃脱行为。不远处司机瑟瑟发抖地蹲在地上,两眼泪光闪闪地望着他,面露不忍却又怯懦惊惶。
  主导这一幕的人,正手持一条蘸水的长皮鞭,惊恐万分地盯着许亦涵,原本扭曲的脸此刻更是变形至恐怖,他双瞳颤抖,目光中满是震惊、意外、惶恐与发自内心的畏惧。
  率先打破对峙僵局的是小K,他上前一步厉声喝道:“薛昀,你在做什么!”
  小K带的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控制了室外把风的人,十来个冷酷的黑衣保镖押着薛昀的手下快步走进来,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目光中满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
  “别过来!”薛昀神经紧绷,受惊似的猛一抬手,鞭子在地上甩出“啪”的脆响,震退了试图逼近的小K。
  小K沉着脸,盯着那个受伤的男人看了好一会,突然想起对方正是那天在酒吧,被许亦涵当众介绍为“喜欢对象”的人。眼前的情景加上前情的回顾,很快帮助他勾勒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左右不离十的揣测浮上心头,令他又是感慨唏嘘,又觉得极为恼怒。
  但他忍下了想说的话,扭头去观察许亦涵的脸色。
  身形单薄的少女双脚如同钉在地板上,视线像X光一样,来回在受伤男人身上扫荡,她目不斜视,甚至没有再多看薛昀一眼。
  “许亦涵……”薛昀的声音近乎颤抖,他不知是想解释、说明、发泄,还是要乞求她的原谅,乱糟糟的想法全部挤在大脑里,激起一系列情绪反应,先是愧疚、无地自容、惊恐万状,随后便是衍生而出的自我说服过程:被刻意加剧的愤恨、怨怼、不甘,凡此种种,都在脑海中快速构成将自我辩解的言辞。但他显然并未足够理直气壮,以至于最终脱口而出的话断断续续:“我……他这样的男人,怎么配得上你!他……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他,没有想……是他。我不想惹你生气,男人之间的事情……一姐!他到底有什么好!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只不过是个野种……”
  自始至终一言未发的许亦涵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毫不留情地指向他——包括小K在内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竟然没有人注意到她随身带了枪支!
  秦睿发出微弱而沙哑的制止声:“别……”
  “砰!”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刹那之间,许亦涵笔直伸长的手臂向下划出一道弧度,枪口从薛昀的眉心转移至他脚下,她利落地开了枪,强大的后坐力没令她的身体有半分晃动,消音后的枪声却仍旧震惊得众人张口结舌,尤其是薛昀,子弹留下的深孔距他不过分米之间,不知是瞬间爆发的威力确实惊骇,抑或生死攸关的时刻心弦绷断,他惊恐地后退数步,向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被扬尘弄得灰头土脸,满面惊愕久不消褪。
  许亦涵没再看他,也没看其他任何人,她两眼牢牢锁定秦睿,一步步向他走去,口中发出的指令掷地有声:“小K,这里的人全部带走。除非薛文怡亲自来找我,否则,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许带走半根毛!”
  小K应了一声,眼色一使,手下立即老练地行动起来,其中两人架起薛昀,毫不客气地拖着他往外走。
  这些纷纷扰扰,许亦涵充耳不闻,她走到秦睿身前,看着男人勉力睁开的眼和嘴角扯出的安抚微笑,双眸中煜煜闪光,摇摇欲坠的泪被生生吞下,却终究被他捕捉到。
  “我没事……”秦睿心疼地看着她,目光中的疲敝倦意烟消云散,缓缓蓄上柔情,暖得像是八月正午的太阳。
  他想抬手擦去她眼角渗出的湿润,身体一动,才似恍然意识到自己还未恢复自由,反倒因那下意识的动作身子猛然一晃,险些失去重心,恰好倒在一双白皙纤细的手臂当中。
  “我带你回家。”许亦涵语气中的颤抖唯有秦睿和小K这样对她极为熟悉的人能听出来,秦睿沉重的眼皮又睁了睁,他竭力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低声道:“好,回家。”
  小K望着她挺秀的后背,待她替男人解开绳索,搀扶着他慢慢转身,又瞥见她脸上渐渐崩溃消散的镇定,心底不由得一叹,竟还有几分欣慰之情。
  护短大叔(十六)你要不要……
  许亦涵和小K站在门外,数十个黑衣保镖把整栋别墅围得水泄不通,肃静的气氛在风带来的花香里扩散。
  许亦涵心烦意乱地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地踱步,她的脚步声沉重而急促,成为唯一的噪声,更加重了她心中的焦虑和不安。
  “一姐,你坐坐吧。”小K有点看不下去她自我崩溃的样子,长腿迈出,不动声色地挡住她的去路。
  “……”许亦涵瞪着他足有五秒钟,微微发红的眼睛里清晰地显露出无穷躁动,她看起来着实有些憔悴,好像先前那一幕给人带来的视觉刺激,被延缓到了数个小时后的现在,这种后知后觉,保证了她当时的头脑清晰与冷静,却在此时爆发得更为凶残。
  小K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未见过这样脆弱的许亦涵。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许亦涵开口打破沉默:“身上有烟没?”
  小K浑身摸了一圈,递上一支芙蓉王,打火机“咔哒”一声被掀开盖子,火苗窜起来。
  许亦涵吸了一口,烟雾从微张的唇齿中袅袅升腾,模糊了她苍白的脸。
  两人静默相对,许亦涵狠狠抽了半截烟,手指将它夹起取下,吐出一口烟雾,突然恶狠狠道:“我要宰了他!”
  “是该宰了他。”小K道。
  “妈的,现在就去!”许亦涵像是有点断线,她转身就要走,被小K一把攥住手腕,只得愤愤然回过身,凌厉的目光激烈地对上他的视线。
  小K此刻的表情有点欠揍,假如许亦涵没看错的话,他甚至还带了一点笑意。
  王八蛋,绝对没看错,这小子就是在笑!
  许亦涵险些就要动手了,小K嘴角克制不住地漾开笑意:“一姐,你真的恋爱了啊。”
  “……”许亦涵一愣,小K趁胜追击:“放心吧,薛昀在气头上,他就是想发泄,但也没下什么狠手,皮外伤看起来虽然可怕,毕竟也没什么大碍,养养就好了,男人嘛……皮糙肉厚。”
  许亦涵甩了一波眼刀,看起来就要濒临发作,小K又道:“这话你肯定不爱听,可是咱们带着自己人出去打架,有时比他伤得更重,不也没见你这么沉不住气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K笑得眼睛里都是星光:“你爱上他了。”
  许亦涵直接给了他一拳——打脸。
  小K歪着上身险险避开:“活久了果然什么都能见着。”
  狠辣的拳头踏实地砸过来,两人迅速扭打在一起,旁边的保镖面面相觑,却不敢轻举妄动。
  半小时后,许亦涵用手抹了一把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仰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K:“滚吧你。”
  小K嘿嘿地笑:“行,我回去补觉了。”
  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许亦涵感觉最后一点窗户纸也被强行捅破了,她站在门口,被迫直视心底赤裸裸涌动的情绪。
  良久,她抿抿嘴,推门走进去。
  屋子里的灯被打开,柔和的白光照亮了布置简约的房间。秦睿感应到光线,勉力睁着眼,对上来人的视线。
  看来他也没有好好睡觉。
  许亦涵也不矫情,走近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呆呆地看着他。
  男人柔和的目光里,透出一丝暖暖的笑意,像是安抚,许亦涵竟没觉得不耐烦,反倒真的平静下来。
  “上次的问题,我改主意了。”许亦涵脸上的表情堪称严肃,事实上,是有点僵硬,就好像在从前的人生经验里,没有储备好吻合当前心境的表情。
  秦睿直觉她的“上次”是指他们关系发生质变的那天,但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哪个问题。
  许亦涵看起来没打算给他充足的思考时间,径直道:“要你对我负责,要跟你名正言顺地在一起,结婚对我来说似乎还太早了,但考虑到你的年纪,我会仔细斟酌的。”
  秦睿一愣,他煞白的嘴唇抿了抿,许久不知如何回应,在许亦涵看来,就是彻底懵了。
  她原本想更耐心,却又被他渐渐炽热的眼神,看得心底不自在——或者说,羞耻地害羞了。
  虽然已经想得很清楚,但突然的改变仍旧需要缓冲时间,许亦涵微微别过脸,拒绝和他继续对视,口中急道:“你要不要负责?”
  “要。”秦睿脱口而出,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自己语气中的欣喜,他微微一笑,表情变得生动而鲜活。
  许亦涵忍不住又去看他,心底不免腹诽“大叔真是个正儿八经的老古板”,却又分明荡漾开甜甜的满足,和某种近乎幼稚的愉悦。
  两人此前的芥蒂消弭于无形,横亘在他们之间自设的障碍,在这一刻被彻底跨越。
  许亦涵太玩世不恭,秦睿太克制,偏偏那一夜春宵过早地打破了二人此前一直维持的平衡:正经传统的男人觉得应当把关系引上正轨,却仍旧心存疑虑,怕小女孩只是在闹着玩,怕她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更怕她真正意识到的时候,后悔年少轻狂时轻佻的托付,他无法揠苗助长帮她迅速领会到成年人的感情与婚姻的意义,也无法放纵自己去主动争取,他怕她答应,却又在她表示得轻佻和满不在乎的时候,真切地感受到如鲠在喉的苦涩;被宠过头的少女骄傲任性,她对男人的隐忍与宠溺过于习以为常,笃信他是爱着他的,笃信无论何时她都不会失去他,笃信今后随时,当她想要开始一段与世人皆同的恋爱关系时,他还会在原地,她就是过于自信,从来没意识到还有她无法影响和掌控的失去的可能,才会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但在工厂里看到对方的那一刻,秦睿突然明了自己有多么渴望,他想自私一回,不再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许亦涵也突然意识到她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他,哪怕他们彼此相爱。
  说来奇怪,世间许多彼此相爱的人,竟会因无关紧要的原因,彼此耽误甚至错过。
  两人的目光都不再闪躲,房间里只有轻柔的呼吸声悠长而平稳,少女澄澈的眼瞳中渐渐浮出笑意,秦睿眸中的倦怠渐渐被温柔所取代,他看起来好了很多,似乎已经彻底忘却身上的伤痛。
  许亦涵脑子一抽,突然俯身吻住他的唇,她黑亮柔顺的发落在他脸颊和肩颈处,有点痒。
  护短大叔(十七)不吃春药也hin大……H
  轻柔的呼吸渐渐变得胶着,唇舌辗转间,甜香的津液与柔软相触的细微感觉被无限放大。秦睿的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抚着少女俏丽滑腻的脸庞,整齐的睫毛缓缓扇动着,纤弱地扫过对方的脸颊。
  许亦涵伏在他胸口,一手支撑着上身的重量,以免压到他的伤口。灼热的气息在暧昧加重的氛围里被搅拌至浓稠,亲吻本是那样一件无趣又无意义的事,但此刻却教人心甘情愿反复碰触对方不容轻易跨越的防线,互相交换着独属于个体的私密气息。
  舌尖缠绕推拒,不断游走在两人之间,某种微妙的触感丝丝缕缕,攀爬至心尖,勾起身体各处奇异的触动,肌肤下方涌动的血液渐渐沸腾,蜜穴深处惹出酥麻的痒,像有小虫子在啃噬抓咬,钻出一条条欲望的支线,交汇在一起,霎时间洪流倾泻,渗出黏腻的媚液,从蜿蜒曲折的甬道内渗出,弄得腿心处湿热难忍。
  那一夜激烈缠绵的欢好释放了这具身体的欲望,此刻被冰释的爱意挑逗起来,很快便如野火燎原,疯狂在四肢百骸里窜动,来回烧灼着蠢蠢欲动的敏感部位。
  “大叔。”许亦涵勉强从那滚烫的热吻中稍稍抽身,朦胧的星眸中不加掩饰地浮现出生动的欲求,她被啃咬至微微充血红肿的唇瓣轻轻开合,带出隐约沙哑的低语,“我要你。”
  秦睿睁眼看着她,他漆黑的眼瞳中闪动着一簇簇火光,显然也已被先前极具挑逗意味的吻弄得浑身躁动,根深蒂固的自制力立刻涌上来想要扑灭略微不合时宜的欲望,但与她对视的瞬间,又被一股执拗而赤裸的渴求怂恿着,挥去种种后顾之忧,放纵情欲驰骋。
  他粗重的呼吸代替了言语,微红的眼眸中闪动着烈焰,赤裸的渴望并不下于她。
  许亦涵轻笑一声,坐在床沿上利落地褪去衣衫,包裹着少女姣好胴体的布料先后落下,浑圆可爱的肩与凸起的锁骨率先映入男人眼帘,秦睿不自觉地避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几次,又说服自己直视眼前这具鲜活美好的娇躯——既然已经决定了在一起,就再也没什么可令他畏首畏尾。
  许亦涵站在床边,将下身剥得一干二净,高耸的双乳与三角洲处稀疏的黑色森林同时刺激着男人的眼球,她的腿匀称而笔直,翘臀紧致而圆润,后背勾勒出流畅的线条,雪白的身子除了部分或新或旧的伤痕,光滑细腻至极。
  秦睿望着她,哑声低唤道:“来。”
  许亦涵屈膝跪在床上,掀开被子小心地钻进去,他赤裸的上身缠满了纱布,表层隐约透出淡淡的红色,让她立即想起那纵横交错的伤口。
  许亦涵微微凝神,一手轻轻拂过他的胸膛,秦睿低头看着她胸前垂下的两团坚挺的柔软,粉色的茱萸缀在雪峰顶端,饱满圆润,红的白的,直接刺激着男人的视觉。许亦涵感觉一根火热的硬物自男人小腹下方抬头,硕大的圆头顶在她臀缝中小幅度地滑动,隔着一层束缚,仍能感觉到那伟物的雄壮,又大又硬,无比滚烫。
  许亦涵伸手隔着裤子握住它,一面捻着顶端的敏感处,一面目露狡黠看向秦睿:“不吃那什么好像也很大嘛。”
  秦睿瞪了她一眼,挺着腰狠戳了一下,牵扯至上身的裂口,眼看着血色又从白纱中渗出,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许亦涵目露凶光:“看不出来你还挺着急。”她一手摁着他的肩,以防他再乱动,一手麻利地扒光他的下身,任那巨棒凶神恶煞地弹出来,甩在她小臂上。粗长的肉茎悍然挺立,热血沸腾支撑着棒身不断胀大,其上经络盘虬,隆起的青筋连成大片凸起,看上去狰狞恐怖。鹅蛋大的龟头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被少女以指腹揉捏数下,整条巨物痉挛着弹跳,显然已是迫不及待。
  “进去。”男人喑哑的嗓音急切而炽热,许亦涵也无心再逗弄,小手无力完全握住的巨棒生气勃勃、阳刚十足,仅是在掌心揉捏玩弄,便已勾得蜜穴深处酥痒无比,空虚的私密部位急切盼望着被填充、被搅弄……许亦涵双膝分跪在他男人精瘦的腰肢左右,将臀儿高高抬起,露出腿心中的美穴,一手扶着硬物,小心翼翼地沉下腰臀,用湿滑泥泞的洞口去就那硕大的龟头。
  两人皆是箭在弦上,一颗心被情欲大力灼烤,恨不得立刻迎来那销魂欲死的瞬间。湿漉漉的小洞又窄又滑,龟头吐着欲液在柔软的花唇间上下移动,许亦涵浑身燥热、满心焦灼,她胸口微微起伏着,耐着性子挪动下半身——“噗——”粗壮的肉茎被窄洞勉强容纳下一小截,湿滑的交合处随着甬道的扩张,愈发淫液横流,蜜穴艰难地大张着洞口,一点点吞下整个蘑菇头,随后便被少女急不可耐的下沉动作,带出“噗呲”一声水响,硬棒骤然豁开紧致的甬道,一捅到底,尽根没入!肉柱毫无保留地干进蜜穴深处,捣得花心一阵急剧收缩,嫩肉裹着蘑菇头不住地蠕动,随着摩擦的加剧,似乎还在不断胀大与弹跳,将空虚处一举塞至饱满。
  “啊……啊~~”瞬间迸发的酥麻快感立刻窜遍四肢百骸,许亦涵只觉得浑身一软,双膝无力,下半身向下一坠,便被肉柱再度戳顶到更深入的隐秘处,迸射出层叠热浪,过电般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大脑皮层,强烈的满足与快慰带动身体的战栗,吟哦声愈发娇媚撩人。
  少女脱力似的坐在男人腰臀间,烙铁般的巨物大喇喇地戳在穴中,整根被缠裹至严丝合缝,蜜穴中起伏的甬道与蠕动的媚肉,将棒身啃咬得处处销魂,排山倒海的快慰随着媚穴中不断泻出的蜜汁蔓延到骨子里,秦睿闭着眼,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嗯……”
  护短大叔(十八)要射了,全射给你……
  高H轻薄的被子从肩头滑下,露出少女嫩滑如鸡蛋的肌肤。许亦涵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下体与男人紧紧贴合,坚硬的巨棒捣在娇媚的穴中,随着身体的前后摇摆大肆搅弄着甬道,在媚肉缠裹中左冲右突,恣意顶撞研磨。润滑的欲液顺着棒身不住淌下,很快就将交合部位打湿,透明的液体粘连在浓密的黑色毛发中,看上去轻佻而魅惑。
  龟头处坚硬的棱角刮蹭着柔韧的内壁,推开层叠蜿蜒的嫩肉,紧致的幽穴将其缠夹狠拧,像无数张小嘴开开合合,啃咬在敏感部位,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潮疯狂拍打着脊柱,向上攀援至顶点,倾泻至四肢百骸。身体动作带来祸及伤口的细微撕裂感被快意研磨,酥麻的疼痛与极致的享受交织在一起,循环往复冲击着大脑。
  “嗯~啊~啊啊……”少女前后耸动的姿态愈加激烈,媚穴啃咬着烙铁般的肉柱,坚硬的巨棒在体内翻江倒海,毫无规律地冲撞着每一处敏感点,拉扯着幼嫩的媚肉,绞出大股蜜汁汩汩涌流。仅是性器捣在穴中的真实感,那滚烫的棒身、被媚穴一遍遍勾勒描摹的隐约隆起、棱角处硬而粗粝的触感,以及硕大而圆润的龟头,都像在时刻提醒着她,男人正以毫无保留的姿态侵入与占有她的私密领地,主导着穴内的收缩舒张,给身体带来一波波风起云涌的潮汐起落感。
  “亦涵,快……”男人喑哑的嗓音染上情欲,诱人的尾音撩得许亦涵心弦微动。
  许亦涵半眯着眼低头看向身下的男人,他俊美的脸庞上写满了情欲,眸中不加掩饰地迸射出炽热如火的渴求,尽管上身伤痕累累,仍忍不住微微挺耸着腰肢,将巨棒更深地顶入媚穴。他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更性感,尖削的下巴略微抬起,锐利的眉峰被隐忍地向下压制,薄唇紧抿,不时自齿间泻出丝丝缕缕悠长喟叹。
  束缚在两人身上的枷锁一经打开,很快便爆发出加倍浓烈的欲求,过往的种种忍耐,以更为势不可挡的姿态滔天袭来。
  “大叔~”许亦涵低吟一声,眼底疯狂滋生的欲念霎时间满到快要溢出来,她将上身后倾,两臂自后撑在他大腿处,双膝借力撑顶,将臀儿高抬又落下,媚穴吞咬着肉柱,上上下下地大肆套弄。火热的巨棒向后绷出微小的弧度,看起来无比坚韧,表面的褶皱随之被坤平拉直,眨眼间又被濡湿的窄口一举吞下,深深陷入曲折的甬道。
  秦睿眼前所见,便是两颗白花花剧烈跳动的雪乳,顶端两粒红果又红又亮,硬挺如石子,晃动出条条红线,缀在一片雪色之中,格外淫靡。酥胸下方平坦的小腹伴着呼吸起伏,隐约还可看见龟头顶出的圆形轮廓,像要随时插破肚皮,从内里蛮横地捣出身体。少女完全打开的隐秘部位一览无余地映在男人眼底,淡粉色花唇被强行向左右两侧撑开,当中一根粗大肉柱令穴口绷得又圆又亮,泛着水淋淋的白光……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性器交合处,眼睁睁看着硬物被一寸寸吞噬,又随着肉穴的抽离,带出大波蜜液,棒身上攀附着翻出的媚肉,娇嫩的粉丝也棒身的深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直接的视觉刺激令他瞳孔骤然收缩,眼眶中渐渐泛起深重的赤红,目眦欲裂,如狼似虎。
  他的目光一面令许亦涵感到羞耻,一面又带来十足的刺激,肿胀的巨棒在体内进进出出,与嫩肉研磨拉扯,撞向每一处敏感销魂的所在,“噗呲”的水声越发浪荡销魂,小腹收缩得更加厉害,甬道内的蠕动愈发凶狠,好几次都像要将肉棒牢牢吸在花心深处。填塞与摩擦带来的满足一浪比一浪汹涌,渐渐淹没了理智,被打开枷锁的欲望洪流一找到发泄路径,便如瀑布般奔涌倾泻。
  “嗯~~~啊~好大……唔啊啊啊……”少女变了调的媚浪叫声渐渐拔高,尽管快感腐蚀得筋骨酥麻无力,腰臀仍像装了不停歇的永动机,力道强悍地起落抽动,主动引导着肉茎肏干得越来越深,变换着角度不断研磨着甬道内各个敏感区域。被肉棒捅开的蜜穴一次次抬高,无限春光尽显,男人一览无余,眼底迸射的火光再度熊熊燃起。透明的蜜汁被再三抽插搓磨绞出白沫,顺着肉柱蜿蜒滑落,点点滴滴甩在浓密的毛发之间,空气里满是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小穴嘬吸着粗大的巨棒,紧致的甬道每一次被贯穿,都像顶入灵魂深处,震得整个身子酥麻战栗,恨不得立刻瘫软,偏生那样浓稠的快感诱得人欲罢不能,只恨无法耸动得更快更凶。
  “唔~啊!嗯啊……快……唔唔啊~~”少女断续的喘息与呻吟混在一起,柔媚中掺杂着娇嗔,颇有几分不被满足的急切,欲望一经开闸,除尽情随波逐流外再没有堵截与中指的办法。她细长的手指大力收紧,腰肢的耸动越发狂猛凌乱,渐渐失了节奏,被肉茎胡乱戳捣与顶撞,或是挠不到痒处,或是肏得狠了,弄得惊叫连连。轻张的樱唇间迸出音量高低变换的字句,错落跌宕,媚语声声。
  少女纤瘦的身子痉挛般大力起落套弄着硬棒,想被干得更快更深,一旦满足又被弄得酥软无力,如此反复在满足与不满足之中交替,竟积蓄得快感如潮,激情涌流在经脉骨血之中,眼看就要集中在某个点喷薄而出。
  秦睿似也被她所感染,忽而抬手扣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下身猛地爆发出强大的劲力,像出笼的野兽,带着一口咬断猎物喉管的凶残狠辣,巨棒在媚穴中疯狂穿梭肏干,两颗卵蛋大力拍打出“啪啪”的脆响。骤然加快的节奏瞬间打破了先前的平衡,一股强横的快感洪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带着彻底摧毁心理防线的千钧之势,裹挟着许亦涵攀升至顶点。
  “亦涵,亦涵!”男人感受着不断收紧的媚穴,发红的眼眸愈发涣散,早已顾不得上身崩裂的伤口,只一味提臀猛干,打桩似的将肉棒重重捣入子宫深处……“啊啊啊!不行、大叔,啊……弄坏了~唔啊啊!!”
  快感不间断地窜上脊柱,随着少女因极度愉悦发出失控的哭叫,心弦绷断的刹那,男人喉间滚出一声性感的低吟:“要射了,全部射给你,啊……”
  “吱呀——”
  两具身体交融到顶点的刹那,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被高潮淹没,一对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女当场石化在原地。
  “小秦……”男人喃喃低语,目光呆滞。
  “亦涵……”女人瞳孔放大,无意识地吐出这两字。
  许亦涵被快感冲刷至酥软的身子滑落在秦睿腰间,回眸的刹那,眼底朦胧的情欲瞬间如潮水般褪去:“爸、妈?”
  护短大叔(十九)被肏坏的嫩穴……H
  “……”
  “……”
  双方目光对峙良久,除了秦睿下意识地掀起被子将少女赤裸的身体遮掩在内,房间里再没有半点声响,银针落地可闻的死寂,伴随着某种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不断蔓延发酵。
  二把手眼皮狂跳数下,紧紧攥住了妻子的手,制止她冲上前的下意识举动,一双成熟男人睿智而深邃的眼,死死盯着另一个男人——在此之前,他还是自己最为看重的青年好友。
  许亦涵甚至能感觉到半空中激烈碰撞的电流,嘶嘶的声响玄幻地闪动在耳畔,某种火光迸射出极为恐怖的情景,令人毛骨悚然。
  秦睿脸上的震惊、尴尬、羞耻、惭愧,迅速涌动,又以飞快的速度褪去,他越来越镇定和冷静,幽深的眼瞳深不见底,几乎让人以为被撞破私密性事的主角并非是他。
  二把手到底是见惯了风浪,他率先不动声色地收敛目光,虽然一言未发,却令气氛稍稍缓和,最终,他拉着妻子的手,转身退出房去,甚至还十分有风度地轻轻关上了门,随后,一阵清晰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许亦涵思绪游离,恍惚想到原来他们来时也曾发出了这样的警示,可沉浸在癫狂性爱中的他们,全然未闻。
  等脚步声完全消失,又呆滞了好几分钟,许亦涵才从先前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她从秦睿身上爬起来,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一条缝隙,看见父亲的白色轿车打着车灯驶离,不紧不慢,甚至还有几分优雅。
  许亦涵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回头看着秦睿:“嘿,感觉怎么样?”
  “……”秦睿默然片刻,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还行。”
  “嫁给你好像更难了。”许亦涵又道。
  少女秀挺的脸在柔和的灯光映照下,较平时少了几分冷傲与骄矜,还未褪尽的绯红晕染开来,眉梢轻挑,眼波流转间,泻出若有似无的青涩风情,竟看得秦睿恍然失神,胯下骤然萎靡的阳物,再度没羞没臊的挺翘起来。
  许亦涵像是心有感应,意味深长的目光迅速指向那关键处,嘴角微扬,一面款步走向他,一面低语道:“看来你确实‘还行’……”
  待秦睿缓过神来,许亦涵已走到床边用手指勾起薄被,轻描淡写地挑开,她动作不快,多少有点挑逗的意味。
  粗大的肉茎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在眼前,湿润的水光描摹着棒身上盘根错节的凸起,娇嫩的蘑菇头上粘连着透明的欲液,看起来淫靡不堪。
  一只嫩白的小手探至茂密的黑色丛林间,顺着雄壮的肉柱向上攀爬,细腻的掌心摩挲过细皮交叠的棒身,略显粗糙的棱角处更被指腹按压着来回碾磨。男人的呼吸瞬间被阻断,变得粗重而悠长,他凝聚的瞳光微微颤抖着,以越发强势的姿态看向许亦涵。
  被瞬间压下的情欲,突然成倍爆发,秦睿再度兽性勃发,低哑的嗓音闷而坚定:“做都做了,看也被看光了,娶你,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先来验验是不是还行!”
  他微倾上身,手臂小幅度抬起,十指攥住许亦涵的手腕,强大的力道拖拽着她落入他怀中,几乎撞上淋漓的伤口。
  秦睿颇有几分关公刮骨疗毒的面不改色,满不在乎地将她拥在胸口,引着少女双腿分跨在腰际,露出腿心中幼嫩的小穴,雄壮的肉茎“噗呲”一声,径直挺入湿滑的甬道,干得又深又狠,直捣黄龙的瞬间,那一股激荡至灵魂深处的震动,几乎令许亦涵失控。
  少女身子微颤,还未完全进入状态,就已被身下孟浪跌宕的动作,捣得蜜穴淫液潺潺,“咕叽咕叽”的声响旋即响起,成为呻吟与低喘的背景音,混合成浪荡的交响曲,如同不断拍打在礁石上的水花,飞溅的刹那崩裂开无数细密的战栗。
  “唔……嗯~~~啊……”许亦涵紧咬着下唇,闷哼声很快扩散成为娇媚的吟哦,喉间来回滚动后挤出的软糯娇音,被不加修饰地释放,男人腰臀的大幅抽动,如同山峦起伏,倾轧着女体不断向上抛起,狠狠下坠的力道,化为狂猛的冲击,与那强劲的抽动交融在一起,彼此放大了肉体碰撞的激情,将强烈的快感放大至每颗细胞都能清晰感受到的程度。
  阳具被嫩穴牢牢吃紧,缠咬得如同千百张小嘴同时吮吸,蠕动的瞬间,几乎能够感受到经络被蚕食的力度,湿热、柔软、嘬吸……脑海中快速掠过的印象词,难以形容这种极致快感的千分之一。秦睿完全顾不上胸膛伤口的撕裂与皮肉痛楚,所有感官似都集中在胯下胀大的阳物,那巨刃接连不断劈开窄穴,刮磨穴壁的瞬间,还能感到紧绷的穴口正试图将棒身抹平,与之皮肉拉扯,研磨至极为可怕的亲密程度。
  “操都被我操了,不嫁给我嫁给谁?”秦睿微红的眼眶中充斥着凶残的侵占欲,男人与生俱来的野性终于升到顶点,就连少女的重量也被忽视到轻盈如羽毛,腰臀癫狂起落并未消耗那无穷精力的一部分,反倒成为一柄不断刺向胴体的利器,捅干得愈发狠辣无情。
  “嗯~~嗯啊啊……嫁……嗯哼……嫁、嫁给你……啊啊啊啊~~”少女支离破碎的媚叫被强制割裂,如同跌宕的音符,快速回旋在二者之间。
  秦睿怒火攒动,巨刃再一猛干,竟插入子宫深处,撑得管壁举步维艰,一进一出,都像要剥开皮肉,令彼此肉身全然合二为一。销魂入骨的极致快意炸开,满脑子震荡未消,又不断响起“干死她”的低吼。
  卵囊密集拍打在臀肉处,白沫四下飞溅,将泥泞的交合处弄得更加难以见人,低沉的吼声与高亢的尖叫此起彼伏,交叠在半空中荡漾开来,少女断续的浪叫渐渐带了起伏的哭腔,被那硬物顶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咽咽,字句含糊……☆、护短大叔(完结)你想杀人我会递刀子薛文怡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她强忍怒意,为着尽可能缓和脸上的敌意,精致的五官略微扭曲变形,不友好的姿态反倒显露无余。
  她紧拧的眉头勉强舒展,又很快打成结,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是不可能的!”
  “世上哪有这么多不可能的事?”许亦涵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浮出浅淡的嘲讽,“集团的大小事务基本上都是你做主,退出下一轮竞标,以后业务向外省开拓,薛总振臂一呼即可,有什么不可能呢?至于带着你儿子滚出W市,这种事不用我说,也知道有多简单了吧?”
  一提到薛昀,薛文怡一直勉强维持的处变不惊终于露了破绽,她两道森寒冷锐的目光,几乎要穿透许亦涵的眼:“你这是打算公报私仇吗?许亦涵,你父亲纵容你在外面仗势欺人?秦睿没有生命危险,我可以为他请最好的医生,接受最好的治疗,直到将他完整地送回到你手中。这件事的确是我们理亏,竞标的事情,我也可以让步,这是我能给出的最大诚意。W市是我们集团深耕多年的大本营,你让我从此退出,是想毁了薛家!把我逼急了,对你不会有好处。”
  许亦涵倦怠地扬扬眉:“那就没什么可说了,好走不送。”
  “你……”薛文怡气结,她实在是没想到,在过去将近半小时的谈判中,她以商界大鳄的凌厉,竟没在这个16岁的小姑娘面前占到半点便宜,任何技巧似乎都对她毫无作用!薛文怡将这种软硬不吃归结为无知者无畏,因此只得定住心神,再度向她重申利害:“你可能不是很清楚,就算你父亲身居高位,行事也要受到方方面面的钳制与掣肘,官场上的腥风血雨,你根本无法想象。薛家如果愿意付出足够的代价,想给你父亲找麻烦也并非不可能!你不妨回去问问你父亲,这样做真的合适吗?可以和解的事情,何必要拼到鱼死网破?”
  许亦涵微微一笑:“薛总,看来你是真不懂,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仗着我爹的权势,来跟你谈条件的?”
  薛文怡突然面容一僵,眼底的不可置信正酝酿着某种惊恐,伴着少女清晰的言辞,渐渐凝结。
  许亦涵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你好像搞错了什么,我不是以官二代的身份来听你讨价还价的。或许有必要提醒你,现在的事实是,薛昀在我手里,我是一个未成年人,如果发生什么简单粗暴的流血事件,我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果我不算太蠢,十四岁以下的穷孩子,随便找上一两个……”
  她言尽于此,薛文怡却在瞬间感受到血液凝固的冰冷,这位叱咤商界的女强人,鲜红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许久才难以置信地道:“你……小小年纪,蛇蝎心肠……”
  “薛总太健忘了,比起你们这些成天掀起血雨腥风的大人,我的手段只是小儿科。当年消失在护城河畔的天才男孩,还会入薛总的梦吗?”许亦涵说到这里,耐心已经完全被消耗光,她无视薛文怡煞白的脸,径自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72小时后,我想要的但凡打了半点折扣,就从你儿子身上讨回来。”
  她幽静的目光透出某种置身事外的镇静,看起来几乎像是在说一件完全与己无关的小事,越是如此,越令薛文怡感到如芒在背的不寒而栗。
  少女的身影缓缓消失在旋转门外。
  与此同时,秦睿也正从二把手的办公室走出来,他轻轻阖上门,迈开笔挺的长腿,穿越一个个面色肃然的政府工作者,稳步离去。如果有人仔细打量,能看到他嘴角微扬,浮出浅淡的笑意。
  一天后,整个W市商圈发生海啸,薛家把控的集团内部发生激烈冲突,薛文怡和董事会当场撕破脸,长期蛰伏在董事会边缘的野心家试图趁机上位,一场大戏拉开帷幕。48小时内,情况不断发生惊人变化,薛文怡最终重新掌控局势,但也元气大伤,损失多名骨干,集团大量高层出走……最终,薛文怡邀请W市各大媒体到场,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集团除现有合作外,中断所有正在筹备的项目竞标,完成收尾工作后,将放弃W市这块根据地,向邻省进驻。说这些话的时候,薛文怡双眼通红,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疲惫得像被抽去了灵魂。
  许亦涵一边咬着酸奶吸管,一边在平板上指挥棋子冲锋陷阵,全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亦涵,现在结下这种梁子,以后可是风水轮流转……”秦睿瞟一眼电视,又扭头看向少女尖削白皙的脸。
  许亦涵头都没抬:“怕什么,天塌下来不还有你吗?”
  “我不喜欢冒这样的风险。”秦睿向后一仰,后背深深陷入柔软的沙发。
  “这就是你煽动内乱、赶尽杀绝的理由?”许亦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秦睿避开她的目光:“要么别得罪人,要么别留下祸根。”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平静到近乎冷酷。
  许亦涵耸耸肩:“都是你有理。”
  秦睿没答话。
  薛昀的所作所为,在他眼中无非是恶作剧,甚至还间接促成了他和许亦涵的和解,因此秦睿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既然她决心要这样处理,无论在外人看来,如何小题大做、阴险歹毒,他总不会是阻拦她的那个人。
  她逃学、打架、抽烟喝酒,被视为叛逆少女也好;她仗势欺人、出手无情也好……他永远不会站在她的对立面。
  一个成熟男人或许应该试图“正确”引导她,但秦睿只想做那个无论如何都在身后支持她的人,她要是想杀人他会递上刀子,然后替她收拾残局。
  “喂,你怎么说服我爸的?”许亦涵突然又发问。
  秦睿将思绪抽回现实,道:“我能说服你爸?是他自己想通了,要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女儿是个混世魔王,敢接盘的只有我。”
  他的目光指向茶几上那份订婚仪式邀请函,许亦涵的视线追随而至,无奈道:“我可不要16岁就订婚。”
  “那恐怕由不得你了。”男人轻笑。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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