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罪魔女、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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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足以把年轻姑娘扯碎。三只雄性同心协力,肆无忌惮
的发泄兽欲,因为他们已经付出了适当的报酬。他们要想法设法让自己快乐,而
他们的快乐建立在姑娘的痛苦之上;甚至可以说,他们以欣赏这可怜姑娘的痛苦
为乐。
芭比感到自己除了微弱的呼吸和心跳之外什么也没剩下,什么也做不了。她
把浑浊的尿液失禁到其中一个男人脸上,招致了更加疯狂的凌虐。整整一夜过去,
芭比的身体变得像一块破布一样惨不忍睹。
三张金额不同的支票。「四千」、「三千八百」、「二千零一」。
签出最后一张支票的男人大概是一位老练的批发商,他没有过分计较芭比给
了他当头一尿的可怕事故,按照行业惯例付出了「高于原价五成」的折扣货款,
以此展现他对新客户的仁慈。芭比的价值被计算到了个位数。芭比得到了一块钱
的施舍。芭比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我认为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老管家在适当的时候出现了。维波先生的走狗。
芭比瘫在床上,任凭老管家观赏她伤痕累累的裸体。
「今天您就不要再工作了。圣心学院方面我会帮您请假,晚上的应酬我也会
为您推掉。」
「谢谢。」芭比沙哑的回答。
「您早餐想吃点什么?」
「不,我什么都不想吃。」
「或许您需要这个。」
管家照例送上了那种古怪的饮料。芭比抓过来一饮而尽。
「我还需要。」
看到管家没有动作,她把空杯子高举到管家面前。
「请再给我一杯。」
芭比舔了舔嘴唇要求道。管家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嘿嘿,我似乎并没有说过它是免费的……」
「什么?!」
不顾身上的伤痛,芭比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哦!你这只老狗!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一喝下去我就会精
力充沛、欲罢不能?哦!里面难道掺了禁药?!」
「我要报警!」姑娘使出了最后的威胁手段。
「嘿嘿,随您怎么说吧。」老管家笑得更加明显。
「这里面没有任何违禁成分,顶多含一点咖啡因。它其实是我所在的公司早
年开发的复合营养剂,因为价格昂贵打不开市场而停产了。」
老管家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只易拉罐,自动售货机里常见的那种,只不过表
面没有任何标识。
「就是这个。味道很不错,是吗?它能迅速补充体力。它富有营养,您可以
喝它代替进食。」
老管家说着「啵」的打开易拉罐,当着芭比的面,一口气把它喝空,发出贪
婪的吮吸声。
芭比软了下去。她认为管家没有必要骗她。她把掌中的杯子双手捧住,嗅闻
里面残留的味道。
「快到月底了。」老管家提醒芭比,「每个月,您要拿出十万元偿还贷款;
即使仅仅支付利息,也需要接近三万。信用卡上的透支两个月一结,那部分的利
息还要单独计算。」
「您很需要它,对吗?」老管家摇了摇手里的空罐子,脸上的皱纹因笑容而
扭曲了。
「这饮料怎么卖?」芭比屈服了。
「一百元一听。绝对出厂价;我还好心的把零头抹去了。」
「给我两听……不,我要二十听。」芭比将那张「二千零一」的支票扔给老
管家。
「请你把饮料放进我的冰箱,然后从我面前消失!」
老管家和「二千零一」,芭比永远不想再见到这两件东西。
「好的,我会消失;但也会随时出现。」
老管家走到门口,忽然回头。
「啊,我要通知您:明天晚上您可能要迎接到一位特殊的访客。那是一位非
常美丽的小姐。您会为此得到整整两万元。」
「两万元。」老管家树起两根手指强调。
「我劝您不要对那位小姐怀有太大的好奇心;即使您认得她,您也不能对外
提起关于她的一个字。那位小姐脾气不好,手段十分激烈。您的身心应该为此做
好充分的准备。」
手段激烈?那是什么意思?!芭比伤痛难忍的娇躯颤抖了。芭比不敢多想,
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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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带原始森林里的土著部落流传着这样一个笑话:
「一只色彩斑斓的箭毒蛙,被自己美丽的外表所迷,忍不住舔了自己一口—
—结果它死掉了。」
美丽的外表通常伴随着危险和死亡,这种危险对于主客双方同时有效。一个
风华绝代的女人,可能是红颜祸水、也可能会红颜薄命;从历史的长河里看去,
受害的究竟是谁,似乎并没有太大关系,反正总会有人倒霉。
若干年之后,当人们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讨论这段历史的时候,所关心的多半
是美女,而不是死亡;这里面微妙的差别不会有人去深究。
即使有人深究,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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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芭比收到了伍德医院免费体检并优惠治疗的邀请卡。伍德医院一
向只对上流社会人士服务,严格保密患者信息。芭比戴好墨镜、穿上风衣,驱车
前往。
一位颜色苍白却不失清丽的中年女医生接待了芭比。出人意料,这位女医生
就是伍德医院的现任院长。女院长为芭比做了全面检查,然后亲手为芭比做全身
按摩、施药打针。不到三个小时,芭比的伤痛就完全消失了。
尤其令芭比感到满意的是,女院长特别仔细的检查了芭比的脑部。
「我大体能猜到您身上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我对此深表同情。即使排除
了外伤因素,那些暴力事件所带来的不良情绪也可能对您的脑部造成器质性损伤。
我必须对您的身体负责。」
女院长盯着芭比脑部的核磁共振图像说道。她是如此专注的检视芭比的脑,
如同狼盯上了一只羔羊。芭比似乎看到女院长兴奋的舔了舔嘴唇。
走出医院,芭比来到商业街。她这两天明显感到自己的内衣变得紧小。她从
裁缝那里高兴的确认:自己的胸围足足扩大了两个尺码、而腰围竟然缩小了。她
买了新款的性感内衣。她心花怒放。
傍晚,芭比回到了「世界贸易大厦」,在地下桑拿浴室洗了个澡,享用了两
只龙虾,满面红光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她发现房间里有陌生人。
「你让我等了很久,婊子!」
房间正中央的沙发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她在吸烟;左手还拿着
一罐啤酒。
「过来,让我看清楚你!」
裸体姑娘对芭比勾了勾手指,语气轻佻,仿佛是在逗狗。
如果撇开她那粗鄙的言谈举止不论,这个姑娘拥有令人印象深刻的美丽外表:
闪闪发亮的古铜色的肌肤、匀称结实不带一丝赘肉的躯体、浑圆挺翘的乳房和臀
部、精致而富有张力的五官、鲜红如一团火焰的长发;她的乳头、肚脐和阴部穿
钉着亮晶晶的环饰,手臂、腰背和小腿上刺着鲜艳的纹身,将她的野性之美凸显
得淋漓尽致。
「脱掉!你的衣服,全都脱掉!」红发姑娘命令道,「那些玩意他X的对你
没用。」
芭比咬了咬嘴唇,匆匆脱掉衣服。丰腴的小麦色裸体暴露出来。
「哦!" 再靠近一点,腿叉开!摸自己的奶子!」
芭比顺从的照做了。
「啊!真他X妈的漂亮!" 」
红发姑娘兴奋的坐了起来,她把烟头塞进了啤酒罐,随手扔在地上。她用双
手抓捏芭比的乳房。
「哦!真他X的软!哦!" 」
「啊!" 还有你的骚屄!哦!颜色真漂亮!" 没有他X的比基尼痕!" 」红
发姑娘伸出舌头舔尝芭比的阴部,鼻尖抽吸着在阴毛丛中来回扫动,「啊!" 真
甜!啊!" 真好吃!" 」
「你的奶子和骚屄的颜色是怎么弄出来的?太阳还是晒黑机?」红发姑娘一
边舔舐着芭比的阴道口一边问道。
「是晒黑机。」芭比如实回答。
「哈哈,老娘我直接把光屁股对着太阳!哈哈哈!" 」
红发姑娘开心的大笑起来。芭比松了一口气。这个姑娘的舌头上也钉着环子,
撩拨着芭比的敏感区;有时整个舌头都伸进阴道抽插,四处探索。芭比发出娇吟,
下体自然流出蜜汁。红发姑娘不时的注意芭比的反应,调整自己的口技,很快就
将芭比送上了高潮。
「哈哈,臭婊子,爽不爽?」
红发姑娘搂住芭比娇软的裸体,手臂如男人一样有力。她用刚刚接受了芭比
淫蜜的唇舌挑逗芭比的唇,深深的一吻,充满了淫靡的气息。芭比接受了她的吻,
两个美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红发姑娘贪婪的吸吮着芭比的唾液,发出满足的呻
吟;这让芭比感到,面前的红发姑娘似乎只是缺乏必要的教养,其实本质并不坏。
「听说你是圣心的老师?」
红发姑娘忽然放松了唇吻。
芭比茫然的点了点头。
「那你应该懂得唱经吧?圣心的人都他X的会唱经。」
红发姑娘一屁股坐回到沙发上,抬了抬下巴。
「你唱给我听。」
芭比用手按了按胸口。她虽然不是虔诚的信徒,但潜意识里总觉得现在唱经
不合时宜;甚至于她觉得自己这副肉体,已经不配唱经了。
「磨蹭什么?!赶快唱!就从开头那个什么『太初』什么『柔弱』唱!」
芭比无可奈何。她清了清嗓子。她用甜美而略微颤抖的声音唱道:
「太初虚空。
柔弱
而无处不在的,
乃是
神的肉……」
猛然间,芭比感到天旋地转。她受到剧烈的冲击,身体飞了起来,重重的砸
到墙上。周身剧痛。芭比在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遭到了天谴,如神话般虚幻不实。
一种鲜明而滚烫的滋味将芭比拉回了现实。
那是芭比的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