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李英琼出山 周淳成都识怪叟
张瑶青脱难 罗权只身入淫窟
时光荏苒,倏忽已过。这一日,已来到康熙即位的第二年。在巫峡之边,壁
立千仞之下,行走着一名少年。他穿着青色外衫,短衣打扮,甚是干净利落。这
人正是前文所表的,那位重生于乱世的少年罗权。
这时,距离那个腥风血雨的夜晚,已经足有一年零八个月了。那一日,周淳
在山寨之中,与几个强人交手。过招之后,才知道那个长相俊美的少年,却是在
川蜀一带有名的淫贼,人称为粉蝴蝶张亮的。他师父便是周淳行走江湖之际结下
的大敌,人称为多臂熊的毛太。当年周淳因在江上为了毛太强暴一个女子,出手
相助,两人结下深仇。后来他拜在五台派的金身罗汉法元门下,学成一口飞剑,
取人首级于十里之外,已是身剑合一,口口声声要报前仇。周淳因怕了与剑仙对
敌,这才远走四川。没想到这日里与他的徒弟相遇。
周淳出手之时,用自己的招牌剑法,削了张亮的半只耳朵,想他回去必报与
毛太知晓,自己女儿虽然拜在剑仙门下,但毕竟为时未久,未必能与多年修炼的
毛太匹敌,于是收拾了东西,决定再度避祸。迁至峨嵋后山的一个荒村当中,仍
以塾师为业。
罗权的父母,均死在那一次血战当中,他丧情绝意,心如死灰,便跟着周淳
而去。而周淳的女儿轻云,将小袖带到黄山,拜在餐霞大师门下照顾。众村人多
的怕死,四散而去,在此持续了近百年的一个宗族,就此风流云散。
周淳在这村子里,平日深居简出。每日里除了教授几个蒙童,便是教导罗权
和自己另一个弟子,一个名叫赵燕儿的两个的武艺。他知自身本事不济,是故并
不以武功剑法相授,只是教授他们吐呐盘坐的基础,让他们打下根基,以备日后
访投名师。
罗权直过了一年,才慢慢将他受伤的心灵平复。他回想前世,记得时日不久,
便该如《蜀山》原文所载,李英琼现身,诸多前辈剑仙纷纷入世,掀起这个大世
界中无数的惊涛骇浪。他记得周淳与李宁初逢,大约就在这一年的四月间。于是
打从三月开始,他便每日晚间,都顺着这条巫峡的栈道,慢慢走去,希望能够与
他们相遇。
这一日,他又慢慢的从林中踱去。就见到从巫峡溯江而上的有一只小舟。除
操舟的船夫外,舟中只有父女二人。那老者年纪约有半百,须发已经全白,只眼
中露出一丝寒光,旁边那少女约只十二三岁,出落得十分美丽。这时候已经暮烟
四起,瞑色苍茫,从那山角边挂出了一盘明月。那老头儿忽然高声说道:“那堪
故国回首月明中!如此江山,何时才能返吾家故物啊!”言下凄然,老泪盈颊。
罗权心中一跳,心道:“是了!”他心中忽地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他看到
了蜀山大幕的徐徐拉开,诸多仙魔妖怪将悉数登场。而他即将投身到这滚滚洪流
中去。不知他是会成为一个顺应天意的棋子,还是以命抗天之人?
那老者便是周淳的结义兄长,“齐鲁三英”中,人称通臂神猿的李宁。他身
边那少女,便是《蜀山》后辈弟子中,最为出类拔萃的第一人,书中说她是“三
英二云,独秀英琼”的李英琼。这正是李宁从京城南来,父女二人颠沛流离,在
江湖上行走十余载,想去川蜀落脚。这日正是月望之日,李宁想及自身,不免哀
怨身世,父女二人,正自安慰之际,便见远远树林中,走出一个青衫少年,月光
之下,看得分外清楚,越走越近。那人一路走着,一路唱着歌,声调清越,可裂
金石,渐渐离靠船处不远。
李宁便想道:“此地多是川湘人的居处,轻易见不着北方人。这人说话,满
嘴京城口吻,想必是我同乡。不如叫上船来,共叙同乡之情,也是好的。”便喊
道,“良夜明月,风景不可辜负。我这船上有酒有菜,那位老兄,何不下来同饮
几杯?”
那少年正是罗权,他听到李宁呼喊,便提身纵气,施展轻身功夫,一跃而上,
双脚稳稳的钉在船头,竟没一丝摇晃。李宁见他的身法,顿露诧异之色。英琼则
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望着他,眼睛里满是好奇之色。
罗权向着父女二人一拱手,还没说话,李宁便急切的道:“我看你的身法,
倒与我一个故人相似,敢问这位兄台,师承何人,这功夫从哪里学到?”
罗权心中好笑,面色却不变,拱手说道:“家师姓周,名讳不敢妄称,这位
老先生,敢是与家师相识的么?”
李宁面色顿变,一把将罗权的手抓住,说道:“我与你师父不是外人,他本
是我结义兄弟,我是他大哥人称『通臂神猿』叫李宁的便是。你只管带我去见他,
绝不会责怪于你就是了。”
罗权心道:“我若不带你去见他,我才要狠狠责怪我自己呢。”当即向着李
宁长长一揖,又对英琼微笑,这才领着父女二人,下船而去。
到了村中,二人相见,果然大为惊喜,彼此相叙别情,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
这许多的故事,竟是件件惊心动魄。李宁又夸周淳收了这样好根骨的两个弟子,
周淳只是谦逊。
燕儿听到李宁夸他,十分欣喜,罗权冷眼旁观,却见英琼的脸上有企盼之色,
知道这女孩儿性格刚强,向不服人,便说道:“李伯父只顾夸人,我看尊家妹子,
骨格品貌,胜过我等不知凡几,想必已是伯父的衣钵传人了。”
李宁叹道:“她姓子倔强,总叫我教她武艺。我抱定庸人多厚福的主意,又
加以这孩子两眼怒气太重,学会了武艺,将来必定多事。我的武艺也只中常,天
下异人甚多,所学不精,反倒招出杀身之祸。愚兄只此一女,实在放心不下,所
以一点也未传授于她。但愿将来招赘一个读书种子,送我归西,于愿足矣。”
罗权笑道:“话虽如此说,我看李师妹相貌,决不能以丫角终老,且将来再
看吧。”英琼听到罗权夸赞于她,不禁秀眉轩起,喜形于色。罗权便向着她微微
一笑。
李宁与周淳相逢,又听他提起,说是在后山寻了一个洞穴。十分幽静,风景
奇秀。便商量两家一同隐居,只是燕儿尚有老母在堂,不能同往,好生遗憾。只
是周淳与罗权,同着李家父女二人,一同前去了。
周淳将此处一并事宜,尽皆料理了,又一同采买了很多日常事物,四人一同
上峨嵋山去。
到了舍身岩下,周淳纵身一跃,上了身旁一株参天古柏,再由柏树而上,爬
上了山头。取出带来的麻绳,将行李什物一一拽了上去。又将麻绳放下,把英琼
也拽了上去。李宁自携着罗权,一同跃上高山。穿越数个山岩峭壁,这才到得洞
口。只见洞门壁上有四个大字,是" 漱石栖云".四人进了山洞,见有四间石室,
便分配下来,李宁父女二人,各住一间,周淳与罗权同住。剩余一间较大且光线
好的,便为平日里读书养静之所。
再说英琼,见到不光周淳武艺不凡,燕儿与罗权也均有些身手,又动了习武
之念,每日里向她父亲求恳。李宁被她烦的不耐,便答应教她练气凝神的身法。
英琼性子急躁,习此心法之时,竟能按下心性,每日里坐定三个时辰,罗权见了,
也不由佩服她毅力过人。
如此过了数月,英琼心法已有小成,罗权平日里也将自己所学的轻身之术,
说与她听,二人关系,倒是处的甚好。这一日周淳从山下回来,却是面露愁容。
三人动问,才知道据燕儿所报,原来多臂熊毛太,已经寻到山下,并知道了他的
居处。
周淳将前情说了一遍,又道:“我欲不等他约我,先去寻他,订下个比武的
日子,权作缓兵之计。然后就这个时期中间,前往黄山,寻找餐霞大师相助。”
李宁听了也自点头,要与周淳一同前去,周淳却不许,说是英琼初习武艺,正在
进境的时候,不可荒废,留她一人在山,又有不便,让李宁留在山中,照顾女儿。
李宁拧他不过,只得答应。
众人商议妥当,第二日,周淳便带着罗权,又去山下寻了燕儿,前往成都去
了。
接下来的事情,大约与罗权所记忆的相符,三人在路上,遇到了峨嵋剑仙,
风火道人吴元智的弟子施林。他身中蛇妖之毒,倒在古庙中奄奄一息。周淳与罗
权到庙中相救,燕儿一人在外,被同为峨嵋剑侠的髯道人李元化救走,收为门下。
而他们则去投不远处的白云大师。在那里遇到李元化,又从餐霞大师手中借来一
只修炼多年的蜈蚣,准备除去蛇妖。
除去蛇妖之后,那蜈蚣也同时身死,这时周淳的女儿轻云,奉师命下山,收
走了蜈蚣。见到父亲和罗权都在,十分欢喜。又问了罗权的修行,看他这些年来,
根基打的日厚,也十分欢喜。说道小袖在餐霞大师门下,修行也日益精进。罗权
提起多臂熊毛太约战之事,轻云便道:“如此小事,何须劳动师父,毛太虽是小
人物,但此事牵连一场因果,不能如此善了,女儿回山复命之后,准到成都去相
助父亲便是了。”说罢便回山复命去了。
周淳见白云大师与髯道人俱是成名剑仙,便有投师之意,并想引荐罗权到他
二人门下,却均被婉拒。回来便暗自埋怨罗权,说他早就想投名师学艺,今天有
剑仙当面,为何错过?
罗权只是说不想与师父分开,愿周淳先找到师父,自己再投名师。心中却暗
笑,这两人在书中不过只是角色人物,印象中李元化与醉道人一般,后期只是跑
腿送信的末流人物,与不少三代弟子相比都有差距。周淳将来要拜在追云叟白谷
逸的门下,自己怎么也不能比他差了。
二人来到成都,四处打听毛太,却都说不曾见过这个和尚。只得在这里等候
轻云到来。如此直过了三个多月,不但不见轻云,其余人也无半点踪迹。
忽有一日,周淳从集市上归来,说是见到一个衣衫破烂的老者,在街上偷酒
吃,还拿他取笑。罗权默想前文,知道这便是周淳命中恩师,便说此人乃是风尘
中的异人,下次见面,万万不可错过。周淳听了,深以为然。
这一日二人闷坐店房,十分无聊,便出去游玩。玩了半晌,觉得累了,就到
边上的望江楼吃茶。
师徒二人正自闲话,周淳忽见楼下人影一闪,有一名道士背着一个硕大的葫
芦,快步行走在人群之中。周围的人只挨着他的身子,便各自朝两边闪去,看上
去跌跌撞撞而行,但半点也碰不着他。周淳看出这是个异人,便说道:“你在这
里等候,我且上去看看。”
罗权知道那是峨嵋长老之一的醉道人。也不说话,边喝酒边在楼上闲坐。突
然看到人群中有个熟悉的人闪过,他的眉稍闪出一道厉色,快步下楼,追了上去。
前面的是个白袍的青年,长的面如冠玉,十分俊美,只是眉梢带着几分邪气。
却是罗权的老熟人,人称粉蝴蝶的张亮。罗权想起他折辱段氏之恨,便要追上去,
看看他落脚之所,然后找来周淳,合力报仇。
他远远缀着张亮,也不着急。只见他在闹市中东奔西走,最后到了一个叫“
施家巷”的地方。从东起第三个门,乃是一户大院落。他四处看看无人,便从怀
中摸出块白粉石,在墙上划了两个圈儿,然后转身走了。
罗权曾听周淳提过,那是他们江湖人中用的暗记,表示此地已有人惦记上了,
让他人莫要染指。他心中暗想,张亮为人淫邪,想必此地中的女子有难了。便想
回去寻找周淳,二人联手,杀死此贼。
只是回到店房,发现周淳仍未回转,过得两个时辰,天色已全黑了下来,罗
权看看等不及,只好又回施家巷去寻张亮。
且说张亮所寻的那处大宅,本是四川大侠张人武的私宅。他父子都死的早,
只留下妻子在堂,带着孙子孙女过活。他妻子姓白,也是明末有名的侠女,有个
孙女叫张瑶青,生得粉装玉琢,美丽非常。也是命里该着,这日白老太太带着孙
子张琪,去四川解脱庵烧香,只留下张瑶青一人,却被张亮寻着了机会。
张亮飞身入院,也不停脚,径自奔着后院去了。但见后院处一座绣楼,上面
依稀点着灯火。有个人影映在窗前。张亮悄然落在窗外,伸手掏了个洞眼,从怀
中摸出一根管子,对着里面直吹进去。过得片刻,只听里面扑通一声,张亮哈哈
大笑,推开门户,走了进去。
只闻一阵香风扑面,里面是一座典型的女儿闺阁。长条的书案之前,一个梳
着双髻的年青少女,卧在案上,正是张瑶青。她正在案前读书,忽闻到一股香气
扑鼻,心知不好,再想起拿剑,已觉丹田空空,提不起力气。身子软塌塌的伏在
案上,偏生脑子却甚是清醒,知道着了江湖人的道儿。
看到一位满脸淫邪的青年走进,知道中了他的迷香,看到张亮慢慢走近,心
中甚是惊恐,刚要张口斥骂,一只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伸了过来,紧紧搂住了她的
纤细腰肢。
张瑶青惊惶的道:“你要做什么?”
张亮佳人入怀,心中十分畅快,笑道:“小可日间见了姑娘风姿,甚是倾慕,
夜半来访,你便从了在下吧。”边说边用手握住张瑶青的蛮腰,只觉少女的腰身,
入手甚是滑腻,那柔软细腻的肌肤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属于少女的丰富
弹性。
张瑶青又惊又怒,喝道:“畜生,你在我房里放了什么?”
张亮微笑道:“不过是一点迷神散罢了。姑娘放心,这药不会令你昏迷,亦
不会使你身体造成一点防害,只是让你快快活活的登上这欲仙欲死之境罢了。”
说罢托起她的娇躯,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张瑶青只觉得一阵寒意传来,看到张亮的大手,已经解开了上身的两个扣子,
不禁羞愤欲绝,大声喝道:“你这淫贼,还不快放开我!”
张亮嘿嘿一笑,“这房间四下无人,有两个丫头也被我点中了穴道,你此刻
叫的再响,怎会有人理你?”
张瑶青心中暗恨,不该只图清静,把家人都远远打发了出去,只留两个丫环
侍候,这时当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张亮嘿嘿笑着,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她前胸的扣子,左右一分,顿时露出鲜红
的肚兜,洁白的香肩和大块雪白的肌肤都裸露出来。张瑶青觉得一股凉意从身上
传来,张亮的手指,已经隔着丝绸,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
张瑶青觉得像有无数条小蛇在她身上攀爬,不停的晃动着身躯,但体内却慢
慢传来一股热流,让她全身上下都觉得麻痒,一声低浅的呻吟,已不知不觉的从
她的香唇中流了出来。
她怎知道这是张亮独门的调情手法,还以为自己身子不济,被他这样玩弄一
下,就调起了情欲。忙用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这才稍微清醒,用愤怒的目光望向
张亮。
张亮微微一笑,全不理她,觉得玩弄的够了,才解开她后背的丝带,将那粉
色的肚兜从她身上揭了去,少女娇挺的双乳顿时赤裸裸的显露出来。虽不如那些
久经风月的妇人硕大,但洁白柔嫩,娇挺高耸,正是十六七岁的少女风姿。那顶
端的两点嫣红就如同樱桃一般,娇嫩而羞涩的绽放出来。张亮看的两眼发直,居
然移不开目光。
张瑶青虽然看不到张亮的神情,但自己的上身已经裸露在空气之中,只觉得
羞愤欲死,若非毫无力气,便要咬舌自尽,以保清白了。
张亮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冷笑道:“你若想自尽,我便将你的衣服剥了,
然后把你赤条条的挂在你家大门口,让大家都看看,诗武传家的张大侠,到底传
的是什么家风。”
张瑶青全身一战,被这淫贼的话语吓得不敢动弹。张亮冷笑一声,伸出两根
手指,轻轻夹住张瑶青的乳尖,轻抹细捻的玩弄起来。
少女的乳头,本就是身上最敏感之处,再加上张亮这等花丛老手,手段丰富,
不过片刻,张瑶青就觉得全身发热,从双乳上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之感,身体不
自禁的颤抖起来。她用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保持着清醒,用眼神狠狠的看着张亮。
张亮被她看的发毛,松开手,冷哼道:“你这臭娘们,不拾抬举!”说完将
她翻过半个身,一把重重的扯下了她的亵裤。少女的下体顿时赤裸裸的显露出来。
那纤细的腰肢,精致的俏臀,以及下体带着细细黑色绒毛的草丛地带,都清
晰的显露在张亮面前。张亮用手指轻轻的一抚,张瑶青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就
觉得一股凉意袭来,原来张亮已轻轻分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将两根手指伸了进
去。
张亮手指甫一进入,觉得甚是干燥,心想不愧是家传的武艺,居然仍未被搅
动起情欲。便将另一只手按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然后用指尖,不住挠动着她大腿
内侧的细嫩肌肤。原本那只手仍不停闲,用手指轻轻抚弄着张瑶青阴道内壁,不
时用指尖轻轻挑弄着她花瓣上方的那颗珍珠。
这等淫浪的挑情手法,饶是久历风月的欢场熟女,也是经受不住,何况张瑶
青这样的妙龄处女?不过片刻,便已娇喘嘘嘘,全身泛起一种鲜艳的桃红色。张
亮觉得时候已到,便将下体内的手指又深入了一些,觉得碰到了一处阻隔,知道
那就是少女守卫一生的贞洁象征,便用指甲轻轻的一刮。
张瑶青觉得下体内顿时一阵颤抖,一股说不出来的酥麻之感直涌上来,忍不
住娇呼一声,一股热流,滚滚而出。
张亮嘿嘿笑道:“美人儿,你莫心急,哥哥这便来床上好生安慰你了。”说
罢抽出手指,带着淫笑,将那沾着淫液的手指在张瑶青鲜艳的红唇上一抹。然后
褪下长裤,顿时硕大的肉棒直挺挺的挑在半空。
张瑶青觉得嘴唇一凉,知道那是从自己下体流出的体液,羞愤的几欲死去。
这时看到张亮露出的粗大阳根,顿时惊呼起来。
张亮嘿嘿笑道:“美人儿,你且没见过这样的巨物吧,今日在床上保管让你
欲仙欲死,且到明日还想这事儿。”说完将张瑶青下体的两片花瓣分开,将硬挺
的阳具抵在那湿润的肉缝中间,然后缓缓的送将进去。
甫一插入,张亮便觉得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传来,两片细嫩的软肉轻轻摩擦着
他龟头上的敏感所在,让他快活的几欲叫出声来。他将肉棒慢慢的推进着,尽情
享受着那种快意,慢慢的来到了少女那象征贞洁的处女膜前。
张亮有意的停顿了一下,看着面前这脸色苍白的少女,紧闭着一对眸子,屏
着呼吸,似乎对即将到来那一刻十分的恐惧。他不禁志得意满,放声大笑,腰部
一用力,重重的将肉棒送了进去,想要看到处女在破身那一瞬间惊恐的叫声!
张瑶青绝望的闭上双目,但那股意料之中的撕裂疼痛却并未如期传来。只听
得破空风声,随即便传来张亮的大吼,她惊喜的睁开双目,看到窗户已破了两个
小洞,两根黝黑的钢弩正插在张亮的胁上,已是血流如注!
张亮猝不及防,被这两根钢弩钉在胁上,顿时鲜血长流,他也顾不得正赤裸
下体,忙掏出金创药来,边怒喝道:“何人大胆,敢破你家太爷的美事?”
这时房门大开,从门外跃进一个白衣少年来,正是罗权。原来他寻周淳不得,
回转此地,却刚到张亮正对张瑶青欲行不轨,他知道自己武艺不精,未必能够取
胜,但耐心等待,直到张亮最放松的那一刹那,才用手中钢弩,猝然出手。
那盒钢弩是周淳当年行走江湖的利器,一盒共十二支,连珠连发,武功稍为
不济的,发而必中。张亮正是快意之际,哪晓得背后的变故。两支钢弩正中胁下。
再看罗权已跳进屋来。他一见这个少年,便即想起当日在折梅岭的恶战,暗叫一
声:“我命休矣!”
罗权这时已抽出宝剑,挽个剑花,向着张亮扑去。张亮功夫虽比他稍胜,但
受了重伤,武功大打折扣,闪得两下,被罗权一剑刺中当胸,顿时毙命。罗权踏
住他的胸口,将剑拔了出来,想到当日段氏被辱之仇,今日已报却三分,不禁悲
喜交集,怔怔的出神。
那张瑶青自忖清白必失,没想到有一位少侠破门而入,杀了淫贼,心中又惊
又喜,看到罗权杀了张亮之后,却不来相救,只是怔怔出神,自己赤裸的娇躯,
仍然袒露人前,不禁又羞又怒,生怕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看罗权愣了半晌,大
着胆子说道:“多谢这位侠士相救,小女子中了他的迷药,筋酸骨软,起不得身,
不知可否暂借一件衣裳?”
罗权“啊”了一声,这才想起张瑶青仍卧在床上,忙将身上外衫脱下,罩在
她身上。然后又去张亮的行囊中搜寻解药。
张瑶青见罗权行事一本正经,端庄守礼,心下稍宽,但见他闭着眼睛,对自
己洁白如玉一般的娇躯看也不看,心中却不禁起了一种不平之意。这时罗权已从
张亮怀中掏出个小瓶子,打开瓶盖,放在张瑶青鼻下一闻。
张瑶青便觉得一股恶臭传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便发现四肢都有了气力。
轻低素首,粉面含羞的说道:“请少侠暂避,待小女子宽衣。”
罗权避了出去,不过片刻,便见一位端庄秀美的少女,款款的走了出来。罗
权看着张瑶青,想起横卧在榻上,那浮凸有致的玉体,心下不由得一荡。
张瑶青面色一红,向着罗权款款行礼,谢过他相救之恩。又请问名姓。罗权
便将自己与周淳来成都的事情说了,又道:“那张亮与我曾有宿怨,今日杀他,
本是必然。些许小事,姑娘无须放在心上。”
张瑶青羞答答的应了,罗权见已是半夜,孤男寡女的相处不便。便拱手作别。
张瑶青的心中怅然若失,却又不好开口留客,只能看着罗权别去,却不知少女心
中那飘飘摇摇的一缕情思,已隐隐系在他的身上了。
且说罗权出了府门,见天边已露出鱼肚白色,想回店房去寻周淳,顺着大路
慢慢行去。不觉到了武侯祠旁。刚到边上有一座树林,听到里面隐隐有喊杀之声,
又有剑光隐现。听那声音居然像是师父周淳,心中一惊,快步冲了进去。
冲入林中,只见里面有一个和尚,长的身形高大,面目凶恶,扬手处一道黄
光,在林中飞舞如电,周淳逃避不及,眼看要被斩于剑下,罗权大呼一声,手中
钢弩连珠发射,向着那和尚打去。
那和尚伸手一挥,已将钢弩抓到手里,右手一点,剑光正要落下,却见边上
飞来一道白光,其势如电,将黄光拦住,二道光影如蛟龙出海,在半空中斗将起
来。上下翻飞,煞是好看。
罗权见空中飞舞的,正是两口飞剑,一黄一白,正斗的起劲,白光忽然大盛,
将黄光压得不能动弹,和尚冷笑一声,“峨嵋派的门下,都是讲究倚多为胜的么?
”收起黄光,飞身跃出林去。
罗权见了周淳,叙起前事,才知道周淳昨天去追醉道人不见,却在一个院中
见到多臂熊毛太强奸一名良家女子,二人动起手来。周淳用言语别住他,不动飞
剑,只比武艺,打了个昏天黑地。直到这树林,周淳使出钢弩,毛太渐渐不敌,
恼怒之下祭起飞剑,若非有人相救,周淳便要送了性命。
罗权也说了杀死张亮之事,周淳听说淫贼伏诛,十分欢喜。这时树下落下一
个文生秀士,穿着身白缎子的衣服。一招手,那剑便飞回他袖中。周淳连忙拱手
道谢,又问名姓。那少年淡淡的道:“我是峨嵋门下髯道人的弟子,名叫孙南。
见这恶人行凶,故而相救,二位不必道谢。”
罗权见他神情倨傲,十分不喜,听到他报名,才知道这是峨嵋小辈中的“白
侠”孙南。若论本事,却也寻常,但罗权记得,这人是峨嵋派掌教,乾坤正气妙
一真人齐漱溟的爱女——齐灵云的三生爱侣,情孽纠缠,十分难了。二人曾一同
坠入尸毗老人的幻阵之中,堕入欲海,险些坏了道基。
罗权前世之时,对他就很不喜欢,这时见他神情傲慢,对自己两人颇有看不
起之意,也不想多费唇舌,便要拉着周淳离开。孙南见他二人并无多话,道谢之
后便要离去,不禁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这时林中忽的走出一个老头儿,哈哈笑道:“峨嵋门下都这等无礼么?”孙
南转头看去,见是一个瘦小枯干的老者,穿的十分破烂,他久历江湖,知道风尘
异人的故事,也不敢怠慢,便道:“不知阁下是哪位?”
老者摆摆手,“刚才你和那秃驴斗剑,搅了我的睡意。我替你把那家伙打走,
你却连谢也不道一声,真是该打!”说完挥手向他肩上拍去。
孙南一愣,刚想躲开,却觉半边身子麻了不能动弹,被结结实实的拍了一记。
他自下山以来,行事无往而不利,今天却被一个貌不惊人的老头折了颜面,心中
羞惭。略寻思间,忽然把口一张,一道白光飞将出来。
老头哈哈一笑,说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将手向上一捉,已将白光
擒在手中。说道,“我同你初次见面,你就下这种毒手,难道这是李元化那个奴
才教你的吗?”
孙南吓了一跳,连忙转口央求道:“弟子因你老人家将我点了暗穴,气忿不
过,一时糊涂,想把剑光放起,将你老人家的头发削掉,遮遮面子,没想到冒犯
了老前辈。家师的规矩极严,飞剑向来不许轻动,弟子下山以来,这还是头一次
动用,还请老前辈明查。”
老头笑道:“你说的虽然不假,但毕竟得罪了我,不罚不行。就罚你去替我
办点事,我这回二次出山,以前的旧相识死的死,隐的隐,我又不爱找这些老头
子,还是你们年轻气盛的人办事爽快。”孙南连忙点头答应。
罗权看到这老头的做派,知道这便是书中所提的神行无影追云叟,当年威震
群魔的追云叟白谷逸,乃是《蜀山》当中前辈剑仙第一流的人物。忙用手推了推
周淳,周淳福至心灵,抢上前去,跪地拜师。
白谷逸道:“你到处求师,人家都瞧不起你,不肯收录。我这人脾气有些特
别,别人说好的,我偏说不好,别人说不好的,我却偏说好。只是做我的徒弟,
别的都好说,只有一件事不易,你须依得。”
周淳道:“弟子蒙你老人家收列门墙,恩重如山,无不遵命。”
老头道:“我天性最爱吃酒,但是我又没有钱,偌大年岁,不能跟醉道人一
样,去偷酒吃。早晚三顿酒,你得替我会帐,你可应得?”周淳知道老头爱开玩
笑,便恭恭敬敬答应,起来站在一旁侍立。想到自己门下弟子,只有罗权仍无所
依,便开口求恳。
白谷逸看了罗权一眼,诧异起来。“你这弟子根骨清奇,十分难得。如今世
道不靖,妖邪四起,华山、五台那些邪派,都在纷纷收罗根骨好的弟子,收为门
下。我等身为正教,更是责无旁贷。只是我观他眉梢有红线三道,想必将来杀孽
太重,难成正果。”
罗权忙向白谷逸拜倒,此老嘻笑怒骂,游戏风尘,原是他极佩服之人,这一
拜倒是真心实意。白谷逸看着他的面相,沉吟片刻,“你入我门下,原无不可。
但你身上杀劫过重,非有无上玄门正功心功,不能化解。待我他日遇到朋友,准
替你引荐便是了。”
众人都夸赞罗权仙缘深厚,罗权心中却是惴惴。他本是这世界上没有之人,
转世而来。便是在这蜀山乱世之中,凭空多出的一个变数。东海三仙全都法力通
玄,颇能前知,万一看出他的身份,如何是好?正自神思不属,这时林中哈哈一
阵怪笑道:“老前辈说哪个偷酒吃?”
众人定睛一看,林中走出一个背朱红酒葫芦的道人,身后跟着一个女子。都
认得那是峨嵋剑仙醉道人,女子正是轻云。众人互相见过,轻云说道:“因奉师
命,在山中炼一件法宝,故而晚了。在路上遇到醉师伯,知道爹爹和白老前辈在
此,便一同来见。”
又与罗权见了,并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说是小袖送的。罗权闻着上面淡淡
的幽香,心中正自发怔,就听醉道人说道:“我听说毛太在成都,就在慈云寺落
脚。那慈云寺的长老智通,本是五台派太乙混元祖师门下弟子,脱脱的徒弟。当
年五台派与我们两次峨嵋斗剑,结下深仇。后来他门下子弟,散在各处,结交各
地妖邪,都有所成就。这慈云寺乃是蜀中的一个邪窟,各地异派门人都在此地落
脚,我早有心把它除去,只是寺内帮手众多,力有不逮。今日白前辈来了,岂不
正好?”
白谷逸掐指一算,说道:“不行不行。慈云寺一事,关系非小,要了结峨嵋
斗剑之后一的几场因果。还有几个应劫之人未来。况且我们人手也有不足,我日
前路遇孙南的师父李胡子,因为他能跑,我叫他替我约请几位朋友,准定明年正
月初一,在你碧筠庵见面,那时再订破庙方针,以绝后患。”
又对罗权和轻云说道:“你二人我均有用处,且照我的柬贴行事罢了。”说
完取出两封柬贴,交与二人。然后带着周淳去了。
他二人一起,醉道人便道:“令尊真是好福气。听说白前辈有补髓益元神丹,
纵使破了童身,也无妨碍。此去必然大有成果。”轻云笑着谢过,又问罗权去何
处安身,不防便和她一同往碧筠寺落脚。
罗权看孙南和醉道人的神气,便婉言推辞了。轻云又道小袖在餐霞大师门下
修行刻苦,功行日益精进,只是想念罗权过甚,人却愈加消瘦。罗权听了心中一
暖,拜托轻云多加照顾,说自己年后准去黄山看她。
轻云笑着应了,二人别过。罗权信步回去,拆开了柬贴,却是追云叟令他明
日早晨,去望江楼小饮,混入一群举子之中,一起去兹云寺上香。又赐他一颗药
丸,让到时用水化了,自有妙用。
罗权依计行事,次日清晨,果然去望江楼上饮茶。见到一群举子,共有十六
七人,其中以一个叫周云从的为首,一群人在楼上饮酒,与一个凶和尚争执起来。
罗权便出手排解,微微显露了一手功夫,举子们都甚惊异,都是十七八岁的
少年,没过几句,便处的极熟。众人一起通了名姓,又约好次日到慈云寺游玩上
香。
众人到了寺内,由知客僧招待,端过素点清茶,周旋了一阵,便引大家往佛
殿禅房中去游览。
这个知客名叫了一,谈吐文雅,应对得据,很合云从等脾气。游了半日,便
领到寺内禅房歇脚。又奉上茶点,忽然有一个小沙弥进来说:“方丈请知客师去
说话。”
了一便对众人道:“小庙殿房曲折,容易走迷,诸位等我回来奉陪同游吧,
我去去就来。”说罢,匆匆走去。
举子中有一个叫宋时的,最是好事,在房中东看西看,见中堂下面横着一个
磬锤,随手取来把玩。一个不留心,将房中挂着那幅画下摆碰了一下,大概上面
挂的那个钉年代久远,有点活动,经这磬锤一震,后面凹进去一块,约一人高,
一尺三寸宽,上面悬着一个小磬。
众人均是不解,罗权伸手拦道:“且慢!”宋时却已抬手敲了一记,只听当
的一声,清脆可听。于是又连击了两下。
罗权说道:“这寺中恐有什么古怪,我们还是快快退去吧。”宋时刚想说话,
便听三声钟响,接着是一阵轧轧之声。同时墙上现出一个小门,门前立着一个艳
装女子,生得十分妖冶,身上只穿着一袭轻纱,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出来,举手
之间,妙处毕现。见了众人,“呀”的一声,连忙退去。
云从便道:“此地甚是古怪,我等还是快快退去,以防不测。”宋时却说这
寺中藏有女子,必然不是好人。要寻到那方丈,大大的敲他一记。
二人正争执间,罗权忽道:“你二人只顾得说话,看看身后头的房门,如何
不见了?”
众人连忙一齐回头看时,果然适才进来的那一座门,已不知去向,只剩了一
面黑黝黝的墙。墙上挂的字画,也无影无踪。众人不禁惊异万分,不由得连忙上
前去推。只见那墙非常坚固,恰似蜻蜒撼石柱,休想动得分毫。这时除了禅床上
所现小门外,简直是无门可出。罗权伸手探了探窗子,发现四扇窗全是生铁打造,
足有两指粗,在外面闩上,任你武功再高,也难逃出。
这回大家终于惊惶起来,吵嚷了半晌,最后还得请罗权拿个主意。罗权便道:
“既然出去无路,我们索性顺着密道前去,见见那方丈,跟他讨个情,说明我们
是无心发现机关,请他放我们出去。”
云从也道如此甚好,便由罗权领头,众人在后随着,一齐进去。进得门来,
穿过一条很长的甬道,又走了百余步,上了十余级台阶,上面微微看见亮光。众
人拾阶而上,从一座假山洞中穿过去,眼前豁然开朗,两边尽是奇花异卉,布置
的十分巧妙。
众人正待向前迈步,忽听哈哈一声怪笑道:“众檀越清兴不小!”
大家吓了一跳,向前看去,见前面是座大殿,正中坐着个大和尚,穿着鹅黄
色的袈裟,法相庄严,俨然是得道高僧。只是身边站着两个女子,相貌妖娆,穿
着大红斗篷,露出半截洁白如脂的小腿。都伏在那和尚身上,一女吐着香舌,轻
舔着和尚耳垂,另一女则靠在和尚背后,用胸前突耸的双乳,摩擦着他的后背,
两只青葱般的玉手,轻抚着他的前胸,一派淫靡景象。
众举子都大惊失色,见这和尚毫不避忌,知道今天恐怕无幸,还是云从上前
施了一礼,说道:“我等皆是路过的文人,蒙贵寺的高僧带我们游玩,不慎误触
机关,来到此处,还请师父行个方便,派人领我等出去。到得外面,决不向旁人
提起片言只字,不知师父意下如何?”
云从说了半天,那和尚合眼不理,有一名姓史的举子怒道:“你这淫僧,在
这里私藏暗室,就不怕王法如炉吗?”
和尚睁开眼睛,哈哈大笑,把身旁的铙钹拿起,敲了一下,顿时从四处冲出
几十名凶僧,有的擒人,有的手持利刀,不一会的工夫,已将他们十七人捆翻在
地。取了十几个木桩,将他等绑在桩上,离那大殿约有十余步光景。那大凶僧又
将饶钹重敲了两下,众凶僧俱各退去。
众人见了这等场面,均是胆裂魂飞,有胆小的已昏死过去。罗权也不动手,
任由他们绑上,这时冷眼旁观,心道:“这些人为人狂妄,又胆小怕事。只有那
周云从算个人物。”
那和尚见了众举子如此样子,不禁哈哈大笑。对边上的女子道:“你看这帮
穷酸,平日里呦五喝六,也算个人物,遇到事情,当真脓包。不如拿他们做一回
戏法,大家耍耍高兴如何?”
两女子皆点头称是。和尚便一挥手,从殿角走出数个小沙弥,捡了四名眉清
目秀的举子。将他们的下衣褪去,露出赤裸裸的下身。又对两名女子道:“你二
人且下去歌舞,哄他们一回。”
那四名举子都长的白细,十分清秀,这时被剥了衣裳,在风中不住发抖。两
女看了一眼,都露出喜色,将身上斗篷向后一抛,露出洁白如玉,妖娆动人的美
妙胴体,竟是一丝不挂。对视一眼,跳入院中,对舞起来。
二女胸前双乳饱满,在寒风中微微挺动,两颗乳头如樱桃一般点缀其上,在
风中瑟瑟抖动,平添了不少诱人之色。相对起舞,粉弯雪股,妙相毕呈。肤如凝
脂,玉腿起处,两腿间的黑色丛林,依约可见。
那几名举子都是家教森严的书香门第,平日里哪见过这等风流阵势。望着两
女腿间的方寸之地,若隐若现,都不禁面色涨红,呼吸粗重起来。
其中较为丰腴的一女,忽地掩口娇笑,“佛爷,你看他们那话儿,可都挺起
来了?”
众僧人放眼看去,都轰然大笑,原来有个年纪最不,身材也最瘦弱的少年,
下体的阳物却突突的挺起,青色血脉暴露,头上泛着油光,一颤一颤的。二女都
笑将起来,将身子转的离他近了些,不时的用纤纤玉指,轻刮他龟头上的肌肤。
挑逗得那少年血脉奔张。
和尚看的高兴,命人取了四面小鼓,放在四人的下体之前,二女挺起酥胸,
将两腿分开,一腿做金鸡独立,另一条腿摆了个一字马,高高抬起,脚尖直顶到
额头,身形如穿花蝴蝶一般的飘忽不定,股间妙相纷呈。四人都看得热血沸腾,
胯下那阳物不停的抖动,敲击的面前的小鼓哗啦啦响个不停。看得众僧人均抚掌
大笑。
这两个女子,本是江湖上有名的淫妇,唤作百花女苏莲,和九尾天狐柳燕娘
的便是。最是淫邪不过,平日里最爱的是俊秀少年,不知盗了多少人的元阳。这
时见这几个少年都是眉目清秀,愈加喜爱。正想出言向方丈智通求恳。却见智通
把面色一板,喝道:“你等都是读书之人,却见美色而自迷,好生丢人,留在世
上何用,都斩了罢!”
四人都吓得魂飞魄散,有一人甚至屎尿齐流。柳燕娘便停下舞姿,款款走到
智通身边,娇笑道:“大师是佛门中人,何必与他们计较。这些人年纪轻轻,无
端丧了性命,岂不可惜。不如赐与我们姐妹,加以管教,岂不是好?”
智能嘿嘿笑了几声,伸手在她胯下掏了一把,觉得满手淫液,淫笑道:“你
这浪蹄子,可不是又发骚了。既然如此,这一干人就交你处置吧。”说罢转身而
去。
柳燕娘与苏莲对视一眼,娇笑了两声,也不穿衣服,就那样赤裸裸的走到众
人面前,摆了个天魔妙相的姿势,将粉肌雪股都显露出来。看得众人目眩神摇,
才道:“你等擅闯禁地,本来必死。我向方丈大师求恳,饶你们性命,却要受我
们姐妹驱策。有乐意的速速说话,否则时候过了,悔之莫及!”
她脸上带着媚笑,言语中却露出森然之意。众举子方被吓得胆丧魂飞,这时
见有一线生机,纷纷说道:“仙姑,小人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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