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树枝上的冰针化了,干枯的树枝生出了绿色的嫩芽,在春光中绽
放着。
临湖别墅三楼,我躺在大床上,小丫头穿着小小的内裤,裆部垫的厚厚的,
伏在我的胯间小嘴努力的允吸着,不时的尽力压低头,让我的肉棒感受着她咽喉
的紧夹感。唐诗赤裸着跨坐在我的头上,一手扶着床框一手揉捏着胸前的大乳,
丰臀缓缓的摆动。
「你的胡子刮的人家屁屁好痛哦!」唐诗娇嗔道。
「屁,我还没说你的小屄扎的我嘴巴痛呢!」我呜咽的反驳道,舌头拨弄了
几下她嫩水的阴蒂。自从知道我喜欢无毛的小屄后,唐诗刮掉了私处的毛发,不
过刚长出来的毛楂楂确实刮的我的嘴巴有些痒。
「就扎你,就扎你,恩,嗯」唐诗娇嗔呻吟着将嫩嫩的私处贴的更紧了。
「嘻嘻!诗姐姐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我的嘴巴酸死了。」小丫头抬起身说道,
胸前两团原本盈盈不堪一握的椒乳,如今吊钟似得挺在胸前,干瘦的身体如今也
丰盈了些,越来越向童颜巨乳方向发展了。
「死丫头,每次都敷衍了事,下次不帮你了。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越
来越大了。」唐诗调笑着说道。整个冬天里,两女确认了我的分配方式,每隔两
天就换个人来陪我,可我半天不射的状态让刚刚施行轮换制的她们叫苦不迭。后
来越来越情同姐妹的她们就会事先两人服侍我下,让我尽快进入状态。今天小丫
头月事来了,她稍稍敷衍了下就离开了。
唐诗贴在我身上,一边与我拥吻着,一边用手撸动我的阴茎。「我看她还会
有长,你呀早过了青春期,就少羡慕点吧!哈哈哈!」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叹
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的,身材越来越好,皮肤越来越滑,那里也越来越嫩,
越来越紧了。」随着挺动,立时进入到温软湿滑的阴道中。
「那你喜欢我的紧,还是喜欢她的紧。」唐诗轻哼一声,颤声问道。
靠!老子干进去了还问问题,问问题就是插的没到位,没到位就是嫌我不努
力,看我不干你个三四天下不了床。我闷头一阵快速的猛插,顶的唐诗的头撞的
床板咚咚直响,小骚货的收夹力越来越强了,很快像头母狮子般跟我交换了下位
置,像个骑士般跃动起来。
主卧室里激烈的喘息声平静了下来,良久唐诗弱弱的问道:「你还没回答我
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我点了根烟舒爽的问道。
「就是你喜欢我的紧,还是她的紧啊!」唐诗伸出嫩白的手指在我的乳头上
拨弄着问道。
「你和她又不一样,你是会咬人的紧,她是本身就紧。你跟个丫头片子比什
么?」我捏了捏她晶莹的鼻子说道。
「就想知道嘛!死丫头,再偷听打烂你的屁股。」唐诗猛的高声叫道,门外
传来小丫头银铃般的笑声。
「你这个顺风耳啊!」我捏了捏她的耳朵笑道。
我们四人都发生了变化,我的视力、体力、精力等各方面都强了不少;唐诗
除了身体越来越年轻白皙,听力也超出了一般人太多,只要她愿意她能听到三四
百米外的心跳声;小丫头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身体发育的超乎寻常,体力更是
同成年人一般;至于吴萱,她没说什么,但肯定也很独特很了不起。我们都隐隐
觉得和各自突然发热昏迷有关,我昏迷了三天,身体各机能都强大不少,唐诗昏
迷了三天有了顺风耳,小丫头没有昏迷却发了两天烧,吴萱是整整昏迷了七天啊。
只是聪慧敏感的吴萱总是不愿透露她的秘密,但深冬腊月里人人都热的如同
在夏日,就知道她肯定也跟我们一样发生了变化。
春暖花开,原本满满一客厅的物资在我的放纵下如今只剩墙角不多的一堆了。
再如何逃避,再如何用深冬不利出行来搪塞自己,最终也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时刻。
我是因为有最后的底牌,所以满不在乎物资的消耗速度,但三女也是一副跟着你
我放心的样子,靠!男人就该辛苦啊!
硬拖了两日,再不出去找食物,真的要坐吃山空了。客厅里,四人难得的坐
在一起吃着东西。「那个。啊!恩,现在我们的东西也不多了,必须要想办法弄
点吃的来了。今天的天色也不早了。」我看了看窗外明媚当空的阳光,顿了顿说
道:「明天早上,小诗你,额,吴萱跟我一起出去。」
「那我呢?」小丫头贴在我身边用膨大的胸乳磨着我的手臂问道,这妞穿着
件男士背心,硕大的胸乳根本遮不住,经过两个多月的调教早就没了少女的羞涩,
完全是露骨或是迷糊的敞露着。「我一个人怕。」
「你也去?不怕病怪闻着味就过来了?」我调笑道:「这段时间好好休息,
不方便还跟去,不怕你诗姐姐抽烂你屁股啊!」
「哪……你们去多久?」小丫头嘟着嘴委屈的问道。
「最多两天啦。」唐诗拿出了姐姐的气势「要是不听话,看我回来怎么收拾
你。」
「要不让唐诗陪她吧。」吴萱开口道:「一个小姑娘,确实不妥当。我跟你
去好了,不会拖你后腿的。」
我看了看三女,想了想,点了点头。安抚了唐诗和小丫头几句就将明天的日
程安排了下来。一夜无话,我搂着两女美美的睡了觉,明天就要前往处处危险的
市里了,我得好好的养精蓄锐一番。
「走了!放心吧,不管情况如何,两天后一定回来。」我回首对着门口的两
女满不在乎的说道。大步的向着别墅区外走去,吴萱静静的跟在我身后。
昨夜落了一场大雨,街道上到处是湿湿的,空气中满是清新的味道。新区一
如既往的荒凉,我和吴萱小心谨慎的在隐蔽的走着,不过依然比上次快了很多到
达了新区的中心。躲在一处高档小区的门岗处,沉默了一路的吴萱开口道:「那
边是同心大道,沿着同心大道走大概一个多小时就是西区的同心大市场,去不去?」
同心大市场我知道,是一处商品齐备的批发市场,离我家蛮远的,远到我一
直没想起那边有条路是直通新区的,只是……
「我一直有出来探查的。」吴萱很快说了句「我家原来就在市府附近。」
我点了点头,「那边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乱了以后我就没回过家了,上个月去了次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下,
不敢靠的太近。」吴萱摇了摇头说道。
我紧紧的皱起眉头,本来是想去中心医院碰碰运气的,可惜停在工地的车不
给面子趴窝了。加上小店的储备点本就是邀天之幸才发现的,鬼知道附近还有没
有像那样的好地方。同心大市场就不同了,那边什么都有,食品类的更不会少了,
只是像同心大市场那么大的储备点,老早就被强力的幸存者抢占了。要知道就连
军大那样的警察团伙都没占领一处批发市场,可想而知危险有多高了。
「那附近没看见游荡的怪物,南门附近是糖果饮料市场,也没看见有人。」
吴萱继续鼓动着我。
我撇了眼吴萱,嗤道:「什么地方会没有病怪,特别是食品批发市场。这么
重要的地方,居然没有,你不觉得古怪啊。明哨暗哨的绝对不少。」我边说着,
边在心里权衡着。
同心大市场不是市里最出名的批发市场,但绝对是最新最大的批发市场,紧
邻着新市府,又联通了新区,曾是西区和新区的主要物资分发点,物资储备绝对
够大,那里肯定有个极其强力的团伙在。还是去市中心医院附近碰运气好了。团
伙什么的,小楼的遭遇我已经怕了。
「去市中心医院,医院边上小门店最多了,肯定能找到东西的。」我站起来
向外走去。
「可……那边离这里不到两个小时的路程,我们一直没发现新区有人活动的
迹象,为什么不去那边试试?」吴萱不依不饶的问道。「再说了,这边不是也没
怪物吗?对面不是也有蛮多小店面,你怎么不试着把卷闸门打开啊,非要跑那么
远。」吴萱指着街对面一排紧闭的卷闸门。
「相比这么干净的地方,我更愿意去有病怪的地方。因为不会有人守在有病
怪的区域。」我回过头冷冷的对她说道:「我是无所谓,被人发现了大不了做做
苦力而已,你嘛……」我看了看吴萱,两个多月来,她白皙了许多,粉嫩的皮肤
可以用白里透红来形容,健美的身姿,动人的体态,与初次见她简直判若两人,
若是在以前直接就能归入顶级轻熟女的行列,还是那种化了厚妆PS过的完美到
没有半点缺陷的美女。若不是家里有两个各有千秋,丝毫不逊与她的美人,予取
予求的陪着我,我早就将吴萱这朵美到极致的花给采了。
见她还在挣扎,我再次说道:「抓你的那三个人,什么来历,从哪来,我不
知道。但是车里最多的是药物,其次是衣服和食物,这代表什么?代表食物他们
的储备是充足的。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去的。要不你去,我在这等你?」
吴萱这才将眼中炙热的欲望缓了下来,凡是经历过小楼中暗无天日的生活,
都会对置身于他人之下产生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她不再坚持,小心翼翼的跟着我,
小心翼翼的向着市中心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严冬难过,上次还是密密麻麻的病怪群如今除了满地的碎骨,
只有数十个病怪在游荡,冲天的秽气也淡了不少。带着吴萱绕了个小道,回到医
院旁的小巷中,看着熟悉的楼道口,看了看二楼紧闭的窗户,那里可是给小丫头
破处的地方啊,绷紧的神经莫名的一松。
「上去休息下。」我对着吴萱说道,虽然两人的身体都发生了变化,但走了
快三个小时,吴萱也累的满头是汗了。
走到房间中,我打开阳台门,楼下的病怪同样少了很多。「你上次就是在这
里休息的?」吴萱轻声问道。
我点了点头。「这里到现在还有病怪,看来这片区域暂时是安全的。」我看
着楼下说着。
「这里看起来比小楼外少多了!真的安全?」吴萱伸过头看了看问道。
我回过头无语的看着吴萱,盯的她发窘了才说道:「别看楼下就这么些,一
旦闻到血腥味,无数的病怪都会涌来的。」我继续观察起楼下的情况,吴萱有些
恐惧的退回了房里。
暴乱的初期,大家都习惯性的延续着前世的思维,都下意识的在面对病怪时
保护女人。特别是在军哥时期,女人们都呆在安全的地方,想来吴萱经历过的两
场大暴乱,让她对世界产生了过高的恐惧,反而面对楼下稀稀朗朗的场面还觉得
小了些。
猛的转念一想,难怪……经历过血腥小楼的唐诗和小丫头,逃到了安全的地
方也如此的依赖我,想来她们是把楼外逃亡的场景无限放大了。所以面对选择时,
她们依然紧靠在我身边,用她们唯一的依仗生存着。末世啊!
日正当空,我回到房里「你是在这等我,还是跟我一起去?」我对着在客厅
休息的吴萱问道。
「我跟你去吧。」她站了起来,悄悄的跟着我下了楼。
巷口附近稀稀拉拉的晃荡着几个枯槁的病怪,几根烂布条挂在身上,口中低
低的嘶吼着,摇来摇去。小心翼翼的走到破烂小店里,带着吴萱上到二楼,怪太
多傻子才会去撬卷闸门。爬出窗户站在窗沿上,一点点的向旁边走去,一切都很
顺利,随手拿起一块破木头,我看了看底下低头晃荡的病怪,鼓起勇气狠狠的砸
了过去。
哐啷!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响,我死死的保持不动,盯着下面
的病怪,声响将它们惊起,伸着头呆滞的看了我这边一会,又继续低头晃荡起来。
我松了口气,打开窗栓跳了进去,房间里满是酒酸气,让我呼吸一窒,看着这边
是水果店了,寻找了番毛都没一根,只好跳到窗沿上向着下一个地方前进。
又一声巨响,房里猛的冲出一股恶臭,我紧抓着墙壁捂着鼻看了过去。呼!
一个黑影冲了过来,我急忙侧身一闪,那小东西撞烂了窗户,掉了下去。那是个
四肢干枯的小病怪,当它飞过我身边时,我甚至看到了它闪着妖异红光的双眼。
「啊!啊!啊!」那小怪物大声的嘶吼着,红色的双眼死盯着我,像只青蛙
一般想从地面跳上来咬我。它的叫声顿时引来了附近游走的病怪,只是小怪物没
受伤,汇集在一旁的病怪仅仅是将它围在中间。
傻逼!我暗骂了声。「怎么了?」那头吴萱探头出来关切的问道。
「没事,意外。」我挥了挥手。吴萱也注意到了楼下那个不断弹跳的小怪物,
啊!惊恐的叫了声。
那小怪物扭了扭头,看向吴萱,四肢着地的飞快的挤出包围圈趴了过去,又
不停的弹跳着想要跃上高楼去咬吴萱。
「没事,它傻的。跳,跳死它。」我好笑的看着那傻逼病怪安慰着惊恐的吴
萱道。
吴萱壮着胆子爬了出来,我刚想训斥她的莽撞,突然小怪物不跳了,似乎看
着破开大门的小店。
「啊!」小怪物一声嘶吼,居然冲向小店的大门,我心中一惊!吴萱更是吓
得急忙加快了移动的步伐。
小怪物带着几个行动迟缓的病怪冲进了小店,一阵乱响。啊!这次是吴萱的
惊呼,我仰了仰身体越过吴萱看到那小怪物居然出现在二楼的窗台上。枯槁的双
手直直的伸着,「啊!啊!」小怪物奋不顾身的跃了出来。然后……
「别叫了,想死啊!」我对着惊恐大叫的吴萱吼了句。看着小怪物在空中划
了个完美的抛物线然后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腿骨叉了出来,半天翻不过身。
吴萱靠了过来,煞白的脸上惊恐不已。小怪物瘸着一条腿翻了过来,枯槁的
右手扭曲着,蹒跚的继续向小店爬着,很快就被久候在一旁的病怪撕扯起来。这
他妈是什么怪物,我看着楼下被其他病怪分食的小怪物,心中暗想着。
「这是什么东西?」吴萱颤抖的问道,再也没有平日里的淡漠。
「我他妈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没好气的回到。小店门口已经被围过来的
病怪堵住了,我继续向前移去,这下没有再莽撞的敲打玻璃,而是全神贯注的用
自己越来越强的视力先探查一番。
移了近百米,都搜寻无果,借着墙角的垃圾堆跳了下来。急匆匆的带着吴萱
赶紧逃离了这片区域,身后隐隐传来一声大大的嘶吼声。
萧索的街道上,越是靠近城中商业区,越是脏乱随处可见的白骨,毁坏的门
店街牌。「到这里来做什么?」吴萱跟着我在阴影处移动着问道。「你想去办公
室?」
我悚然一惊,顾不得这里是危险重重的商业街。回过头死死的看着她,手已
经握住了插在腰间的水果刀。办公室的储备是我最后的秘密,也是我活下去的最
大依仗,和心理支柱。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会带着这个秘密直到死亡的。只是今
天见识到了那个红眼小怪物,我慌乱了。如果说我们四人的变化带给我的是高涨
的生存的欲望,那么今天那个最终被分食的小怪物将我的希望重重的摔进了深渊
里。搜寻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燃起的期望,对美好未来的展望,渐渐的再次回到
了绝望中,我确实想去办公室,先吃饱今天吧,明天谁能知道呢?可她是怎么知
道的?
吴萱顿觉失言,急急的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我已经准备抽出水果刀了,杀了她,杀了她。
「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偶而……你听我说!」吴萱急急的辩
解着,见我已经抽出了刀,情急之下居然甩了我一巴掌。
我一把将她抵在墙上,水果刀比在她的脖子上。「居然打我?」我狠狠的甩
了她一巴掌。「你是不是有病?不怕激起我的凶性,真的杀了你。」我又甩了她
一巴掌「你现在可以解释了,记住了,我对你算不错了,你什么都没付出,我都
让你活了那么久,投桃报李的事我不强迫你做,但是你必须知道自己的身份,给
我放尊重些。不然,我不介意杀了你。」
「我……我……我醒来后第一次见到你就发现了你的一些想法,就像是你在
心里对我说似得。后来我慢慢发现我能听到其他人的心声,但必须是面对面的。
越熟悉我就能听到越多的东西,我早就知道办公室的事了,也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吴萱贴在墙上被我掐的双脚离地,她急急的说着。「我知道你的想法,知道你忌
讳什么,知道你还有良知,所以我留了下来,而不是独自去你心里最秘密的地方。
我愿意相信你,你相信我吗?」
你相信我吗?你相信我吗!有那么一瞬间吴萱的话在我脑中回荡,我摇了摇
头,恶狠狠的用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在做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吴萱很快就满脸涨红,血丝布满眼球,徒劳的挣扎着。我松开手,吴萱痛苦
在地上呻吟喘息着。「我没做什么,我都告诉你了。」她呜咽道,「我不会害你,
我害你做什么?你死了难道我就活的了了。我这次跟你出来,是想帮你。我知道
你不是谢……那样的人,我也不想只做你的玩物。」
或许是越冬的两个月消磨了我的决心,或许是共患难的情谊还在,我放过了
她。带着她继续缓缓前行,「我现在在想什么?」我猛的回头问道。
吴萱看了看我,一边摸着脖子,皱了皱眉说道:「你真的这么想我的身体?」
似乎下了决断般直视着我「好吧,不过不要在这地方行不行?」顿了顿「如果办
公室那真有水的话,我会洗干净了等你。」
这能力真牛B啊!我笑了笑,走过了商业街。
老市府前,宽大的人民广场,我带着吴萱缩头缩脑的贴在墙角看了看广场。
脏乱的广场到处是烧成空架子的车辆,翻到的装甲车,破烂的卡车,广场上遍布
着垃圾。这里在病毒爆发的初期是市里最大的物资发放处,充足的物资,随处可
见的军警,让整座广场成了病愈者和幸存者聚集的地方。如果不是家中还有生病
的老父母,大概我也会是住宿在广场中的一员,然后……
越来越贫乏的物资,不断被清除的感染者,手中有枪的军警也开始在绝望中
生出了暴虐的情绪。某天夜里,睡在家中的我,听了整整一夜的枪声,爆炸声,
出逃的军大和小谢,时不时的述说下那夜的情况。
物资越来越少,幸存者和军警的对立情绪越来越高。就连军警之间也产生了
裂痕,当高级领导纷纷因病被清除后,没了约束的军警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幸存
者们也趁乱骚动起来。按军大和小谢的话,军队开了第一枪,大屠杀开始了。杀
红了眼的军警们在后半夜迅速合流,吸纳女性小孩,屠杀成年男人,清除反对者,
军大四个警察就是那时候趁乱出逃的。可我怎么听都觉得这是军警内部的一次有
预谋的行动,有枪的双方爆发冲突,枪口对准的却是手无寸铁的平民,杀红了眼
之后还能迅速的平息彼此的争端。吸纳女性和小孩,屠杀成年男人,这分明是争
夺末世最重要的资源啊!
如果不是这里是通往工厂最近的地方,加上我也抱着应该没人会继续留在这
里的侥幸心理,怎么说都不该往这边走的。
广场上凌乱的垃圾堆中一个病怪晃悠悠的漫无目的的走着,好家伙!我暗叹
一声,有病怪就说明这处没人了。正准备靠着广场边缘移动过去,突然,轰的一
声巨大的轰鸣,那病怪猛的高高飞起,在空中四散着炸开了,一道白烟冲天而起,
巨大的爆炸将一团乌黑的肉屑都崩到了我隐藏着的石柱上。
我靠!地雷!我一惊,出事了。立马向吴萱看去,两人缓缓的后退,吴萱的
心灵感应就这点好,不用我说话她也知道该干什么。退了几步,刚好走到一台侧
翻的车架后,吴萱停了下来。「不能走了!」她猛的说道。
「有东西在找我们,很远,像是市府大楼。」吴萱压低着身体闭眼说道。
我也趴了下来,伸头从车架缝隙中看了过去,全神贯注周围一切都模糊了起
来,斑驳的市府围墙,锈迹斑斑摇摇欲坠的大铁门,后面是一道残缺散乱的沙袋
防御线,再后面是几台翻到的车辆,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破旧,就是一副凌乱遗
弃的战场摸样,那防御线分明是被人流冲垮后的样貌。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市府
大楼也是到处是破烂的窗户,楼顶原本也是几处沙袋掩体的地方同样残破不堪,
哪里像是有人的样子,我已经全力以赴了,可丝毫没看到有人,还寻视我们。
我扭头看向吴萱,她已经右手捏成剑指抵在太阳穴上,颇有西子捧心的美感,
又有超能力大师发功时的范。一时间还没发回复正常的视力,我很快便看到她太
阳穴在急速的一鼓一鼓的,连压在上面的手指都颤动起来。
「你别……我没法分心……用说的……」吴萱断断续续的说道,额头上的毛
孔渗出细汗,慢慢汇集成水滴。
好一会,吴萱才脱力般的垂下手臂,虚弱的说道:「只能察觉是从什么方向
看来的,找不到地方。」
「市府大楼毛都没一根,你确定?」我低声的问道。
吴萱吃力的点点头,突然又将剑指比在太阳穴上,抬起头看向身前的大楼,
似乎有新的发现。「楼上,楼上有人……有人通知他……货……到了?他下来了
……」
我一听,继续看了看市府大楼,怎么看都没发现有什么。吴萱闭上眼扭过头,
又过了会:「那边的注意力消失了。」
我松了口气,确认了句,拉起她准备原路回去。突然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
该死的!我们连这栋楼都没走过去,笔直的大道尽头连续三台大巴大卡开了过来,
我只好拉着仍在闭目探查的吴萱躲进了大楼。
「那人快要下来了。」吴萱急促的说道。这是电信营业厅,黑洞洞的,良好
的视力让我拉着吴萱静悄悄的躲在角落中,静静的趴伏在地上。
「别用能力了。」我扭头嘱咐道,视线透过杂乱的缝隙看着。
果然一个人影从大厅尽头的楼道口走了出来,从脖子上带好夜视仪,我惊的
浑身都僵直了起来,我们正好在他对面,该死,该死,别看见我们!我祈祷着,
那个壮硕的人缓缓的走到了大门口,离我就十多米的距离,我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一身黑色服饰的枪手环顾了下,取下了头上的夜视仪站到了大门口。
滚滚车轮声在附近停了下来,枪手走了出去。我慢慢起身,透过碎裂的玻璃
和变形的金属窗缝隙中看了过去。
枪手走到第一台车前「嘿!鼠哥!」
一个秃头男从车副座上伸出头「疯子,怎么样?」抛了包烟给叫疯子的枪手
「哇,好东西啊!鼠哥这回收获不错吧!小丫,老狗!嘿!」
叫疯子的枪手,手握着扳机,看似热情的同几辆车上的人都打了招呼,甚至
还仔细的看了看卡车和大巴车。按响挂在肩头的通话器,说了几句,又走回鼠哥
的车前。「鼠哥,收获不错啊!」
「那是,我是谁,老鼠的名号是白叫的。跟你说。」鼠哥指了指自己的卡车
车厢,探出头夸耀似得大声道:「里面十四个袋鼠,六个小羊羔,还有一个小雏。」
「真的?」疯子欣喜道,「雏就算了,十四个袋鼠!妈的,你们可得给我留
一口。那里面的家伙可嫩啊!」
两人又扯了几句,疯子肩头的通话器响了起来,疯子听了会,挥了挥手中的
枪支。车队发动了起来,疯子退回大厅中,站了会直到车队开走,戴上夜视仪又
巡视了圈走向楼梯口去。
吴萱死死的扯着我的手,坚持了下终于松开,我捏着刀把悄悄的跟了过去,
枪手已经消失在楼梯口。我贴了过去,低着腰正想伸头窥视,却看到了近在咫尺
的黑色裤子,我一抬头,枪口正比在我的头顶。我和疯子都是一惊,一刹那的功
夫疯子已经挥着枪柄敲了过来,我全身猛的沸腾起来,疯子的动作仿佛变慢了,
我伸手抓住他青筋毕露的手臂,瞬间移到了他的身后。枪柄狠狠的砸在我的肩头,
再向后猛击。我狠狠的将手中的水果刀刺进他的脖子,向内一带,割断了他的脊
柱,喷涌而出的热血溅了我一身一脸,疯子顿时软了下来,没了脊柱的支撑,头
怪异的挂在脖子上。
我抹了把脸,将疯子的尸体拖到楼梯脚后,夜视仪,枪械,弹夹,战术匕首,
通话器……除了衣服没扒了他的,全身的都收刮了遍。
「张野。张野。」微弱的呼声传了过来,我将吴萱扶了出来,缓缓的向楼上
走去。不为别的就希望能在楼上的岗哨里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特别是这团伙的
窝点。
我悄悄的趴伏在十一楼的岗哨位上,吴萱大口大口的喝着房间角落的食物,
按她的话说之前的感应消耗了她多体力,必须要补充。
鸟瞰人民广场,车队停在市府大门口。那名叫老鼠的光头站在车边吸着烟,
空无一人的市府前坪,一堆杂乱的沙袋里爬出一个穿着迷彩服的持枪男。我抬眼
看向市府大楼的房顶,杂乱的角落里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仅仅露出小半个身体躲
在掩体后,妈的,把房顶给凿了个缺口,人就站在缺口中,难怪死活看不到他。
对面的大楼上一个持枪男半蹲在房顶上,狙击枪正瞄着市府大门。
很快市府前坪的男子又检查了下车队,收起车队里的枪械,一挥手七八个人
从各处爬了出来,四个壮男推动着金属大门,不一会车队开了进去绕过市府主楼
停在背面,怎么都看不到了。三个持枪人监视着四个壮男将大门重新关好,居然
走了出来。
「小心!」吴萱的惊呼声响起,我突然心中咯噔一下,瞬间低下头,一声响
雷,身后飞溅的水泥。「快跑!」我大呼一声,拉着吓到的吴萱向楼下跑去。
我拉着吴萱飞快的逃下楼,吴萱几次都差点摔倒,我一发狠心,将她背在背
上,「帮我把枪拿好!」我急急的说道。她一手握着挂在我胸口的枪管,我背着
她不停的跳跃转向,双腿热的像是要烧起来。
到一楼了,我脚步不停,飞快的窜出门口,头也不回的贴着墙边飞奔。「躲
一下!」跑出不足百米,背上的吴萱猛的说道。
我立马前跨几步,闪进一旁的小巷里。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我的脚
已经发麻了。
「两个进去了,一个在外面……他们发现尸体了……他们……」吴萱紧闭着
眼手指压着太阳穴感应道。「他们在叫人……」
我跪坐在地上,「别用能力了」说完,小心的伸出头看了看。三个持枪男从
电信营业厅里出来,其中一个对着通话器大叫着,拐过墙角。另两个人握着扳机,
一左一右的看着。
「来,擦擦脸上。到处是血,不然逃不掉的。」吴萱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瓶
酒和布团来,帮我擦拭。
「擦个屁。」我死死的看着百米外两个监视道路的人。不能等了,再等他们
会越来越多。我扶着墙站了起来,双腿麻木的几乎感觉不到了。我一把抢过吴萱
手上的酒,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全神贯注的不停的默念到:腿,腿,动起来,
动起来。
浑身再次沸腾起来,噗!一口浓血从口中喷了出来。「你没事吧?」吴萱惊
呼到。
「在那边!在那边!」远处的人大呼着。
不行,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浑身再次沸腾起来,炙热从全身汇集到了双腿
上,好烫好痛啊!我一把扔下挂在胸口碍事的枪,背起吴萱就跑了出去。
「在那,在那,站住,给老子站住。」身后响起了大呼小叫声,我贴着墙跑
了几米后,猛的一扭,冲向了街道对面,枪声哒哒哒的爆响起来。
热量冲上了大脑,一切变的模糊起来,只有眼前的事物稍稍看的清点。几步
就跃过了宽敞的街道,一脚蹬在设计院的自动门上,整个人都飞了起来,落地时
右腿微微一阵刺痛,更是激起了我的凶性。啊……我狂叫着,跑过办公楼,跑过
家属楼,一脚,两脚。我在高高的砖墙上飞奔起来,三两步就跃过了高高的围墙。
重重的跌落在草地上,吴萱滚落在我面前。
「起来,起来,起来啊!」吴萱拉扯着我大声哭喊着,只是那叫声仿佛是从
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她在叫我吗?天空怎么那么红啊!她在说什么?起来?我好累想睡觉了…
…起来干什么?你又不让我操。起来了?天这么红是不是出事了?我要起来,恩,
得起来了。我要起来啊!
我站了起来,吴萱怎么又睡下去了?靠!还流鼻血,难道看到本老爷这么激
动?来,让本老爷抱你上床啊!哈哈哈!
「快跑!」吴萱催促道。我靠!你比我还急啊!跑啊!跑啊!
这是哪?四周一片黑暗,静悄悄的。噗!一口火辣辣的血喷了出来,又一口。
浑身的热气在乱窜整个人快要爆炸了般,脚呢?我的眼好痛。我倒了下来,撞到
硬硬的东西上,这什么东西啊!
我慢慢的睁开眼,一切显得那么的模糊,隐隐传来哗啦啦的声音,像水声,
外面是白蒙蒙的,我爬了过去,湿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下雨了?我拖着残躯爬到
雨中,仰面躺着,张着大嘴吞咽着雨水。好舒服啊!我解开了衣服,冰冷的雨滴
落在仿佛是烧着了的胸膛上,好舒服啊!
雨渐渐小了,我躺在积水中感受着冰冷的积水浸泡着我,水温越来越高。我
赫的一下坐了起来,麻木到像是不存在的双腿猛的一下仿佛被无数的锥子在猛扎
一般,我忍着剧痛脱掉裤子,我的腿……无数的毛细孔在渗着淡红色血液,将黄
泥浆水染成了红色。
熟悉的地方,宽大的石棉瓦拱顶,下面是成堆的煤炭。不远的斜后方是绿色
的灌木围成的草坪,这里是我工作的厂区了。我怎么来的?明明之前还在人民广
场啊!吴萱呢?
剧痛的双腿,至少有了知觉,我强忍着痛站了起来。很快就看见一堆煤炭后
的吴萱,我趔趄的半爬了过去,只见她鼻孔和双眼都挂着干了的血迹,很是吓人。
从煤场角落的一堆煤里翻出钥匙,拖着吴萱走进煤场旁的小门,走上楼梯,拿出
钥匙打开门,里面是调度室,另有一扇金属门,那就是我设置的储存点了。将吴
萱放在调度室的沙发上,伸手在墙角布满灰尘的矮柜底摸索了下,拿到储存室的
钥匙打开了那扇铁门。
坐在吴萱的脚边,我大口大口的吃着方便面。自从醒来后,我从没这么饿过,
足足吃了六块方便面,我终于忍不住呕吐了出来。瘫软在沙发上,浑身火烧般的
感觉慢慢的消退了,我再次睡了过去。
夜,宁静充满神秘,朦胧的月光将一切盖上了一层薄纱。
「我怎么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迷糊中耳边响起吴萱凄厉的喊声。
我迷迷糊糊的醒来,猛的扑到她身上蒙住她的嘴,「别叫!想死啊!」
呜呜呜" 我松开手掌。「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是我!张野!现在是晚上,你别瞎叫!」我低声说道。虽然厂区里半个鬼
影都没有,但一切小心为上。
「张野,我看不见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她胡乱抓着我急急的低声道。
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靠!我站起来,将她扶起。
「跟我来,我帮你看看。」带着她来到储藏室,将门关好,在办公桌里找来电筒,
在她眼前照了照,真瞎了?白皙的脸上一双血红的眼睛,分不出眼白和眼瞳,饶
是在末日混了这么久,我还是被吓的将手里的电筒掉在了地上。
「什么声音?张野,张野。」黑暗中吴萱四处乱摸着。
「没事,没事。」黑夜中看不到她的红眼,让我安定了下,拉着她回到调度
室,找来饮料和水让她填了填肚子。
浑身又回复到微微发热的状态,酥酥麻麻的看来我已经恢复了。点了根有些
发霉的烟,呛了我下,我狠狠的吸着,虽然中间逃亡的过程我忘了,可……当初
杀了那个叫疯子的男人后就该走的,好奇什么啊!还跑上十一楼去窥视,难道身
体的变化和杀人时的轻松让我得意了?那厮肯定没看见我,却本能的躲在门后,
如果不是我习惯性的趴低身体,又或者时机刚好,那枪口肯定会对着我的上半身
开火的,而骤然生变疯子也选择了个最好的进攻方式,若不是我进入到特别的状
态中,那一枪托绝对能让我的脸上开花。这吴萱也是,怎么不知道劝着我呢?
看着熟睡的吴萱,眉头紧皱,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我的视力已经恢复了,
她的感应能力呢?恢复没?人形雷达啊!可得好好保护着。喂,你的内裤烂了条
口子了。喂,我看到你的小美屄了。喂,不介意我舔舔吧。喂,嘴巴闭那么紧干
嘛,我的大鸡吧帮你润润唇啊。靠!没反应。哎,我想念别墅了,想念小丫头紧
致的小屄,想念唐诗销魂的骚样了。
也不知道过了几天了,唐诗她们是不是等急了,早知道就带她们一起来了,
吴萱这样不管她也不好,万一再拖几天,唐诗她们会不会离开别墅了。就这么胡
乱想着,我也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看着瞎了的吴萱满脸的血渍,想来我自己身上也不少。拉着她来到
厂区办公楼前的鱼池,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下去清洗了下,然后搀扶着她也走到
了水中。脏兮兮的运动服脱掉了,染着血渍的白体恤脱掉了,一对硕大的双乳,
粉色的乳尖高高的翘起。弯腰脱下运动裤,胸前吊钟般的大乳晃花了我的双眼,
紧致光洁丰腴的大腿浮在水面,宽大的臀上穿着一条男士运动短裤,脱了脱了,
浑圆紧致的双臀,一条粉嫩的缝隙,完美的心形。
俏生生的短发打湿了贴在耳畔,脸上的污渍洗去,露出白里透红水嫩紧致的
脸庞,她蹲了下去,惊人的双乳没在水下,展露着两弯好看的锁骨。冰冷的池水
浇不息我越来越高涨的欲望。我挺立着愤怒的阴茎慢慢的走了过去,双手搭在她
的肩上。「我帮你洗吧。」
她回过头,粉嫩的脸颊碰到了我的坚挺,歪了歪头。「你不怕?」半晌她一
边洗着莲藕般的手臂一边柔声叹道。
我坐到了池底,双腿夹着她,怒涨的肉棒贴在她的背臀上,双手滑过光洁滑
嫩的雪背,手指伸到了她的胁下。她双臂一紧,夹住了我想要继续向前触碰她胸
前硕乳的双手,不过指尖依然触碰到了那惊人的软肉上。
「怕,为什么不怕。」心情随着怕字的出口低沉了下,深呼了口气萧索的说
道:「怕有什么用?」双手用了用力,她轻轻的松开紧夹的双臂,我终于覆上了
她柔软坚挺的双乳。伸头贴在她的耳边一边喷着热气一边说道:「如果等下要死
了,我也希望能跟你死在一起。」我揉捏着动人心魄的柔乳,右手犹不满足的滑
过她的平腹,触到她丰腴双腿间窄小柔嫩的阴部,「死,也得死在这里面。」我
的中指在她紧闭的阴唇上按了按凹陷处笑道。
怀里的吴萱颤了颤,紧绷的身体在我说完后软软的倒在我怀中,被我侵入私
处而紧夹的腿松了松。「你不是坏人,也不是好人。」她仰起头,一双血目无神
的看向我,一双红润的唇微嘟了起来,一副任君采撷的摸样,我低头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她翻过身来扑进我的怀里,两人热吻着浸到了水中,没有小女子
般的羞涩,一双血眼大睁着,粉手挤进我俩的身体间,握住了我的肉棒。一手伸
到我的脑后,将我又拉了起来。她热情的带着侵犯性的吻着我的脸颊我的耳垂,
细齿轻咬着,嫩舌舔刮着。
小手拨弄了我胯间的阴茎几下,抵在自己的凹陷处,猛的坐下去,「啊!」
小翘臀缓了缓,慢慢的坐了下去,她本想着一次到底,谁想我的龟头刚进入就狠
狠的撞了一下,她不得不缓缓的含纳。「啊!」死妞居然趴在我的肩头狠咬了下,
妈的明明是你自己心急咬我干什么,炙热的阴茎被慢慢纳进一处火热处,初时还
不怎么样,越是往里越是紧致,我他妈正享受着就被咬了口。一手搂着她的细腰
死死的抵进最深处,感受着内里的紧握允吸感,「你属狗的。看给咬的。」我没
好气的说道,一手捻起那雪白乳峰上的粉点揪了揪,扯了扯。结果吴萱咬的更厉
害了,随着她的起伏也一口一口的咬着,不重很疼。
「还咬,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老子有多猛了!」我一把将她抱起,
托着她的粉臀站了起来,提起放下。她的腿盘在我的腰间,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
我,凭着我的手力跃起,随着地心引力下沉。这种仿佛要顶穿她的姿势让吴萱大
声的姣呼起来,上半身绷直后仰,胸前的白嫩硕乳跳跃着。一边抽干着,一边走
向池边,将她放下扳过身体背对着我,双手拉扯着她的手臂反扭着,粗长炙热的
阴茎猛的抵进去。
明媚的阳光,空旷的办公楼,枯黄中带着点点嫩绿的草地。水珠在她的背上,
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心形的臀瓣被我撞击的发出啪啪的声响,吴萱高
亢的呻吟声混合着在厂区里回荡。
姿势再变,我抱着她,抽插着走上池岸,走过小桥,走进办公楼的大厅中,
一路的抽插让我的双肩红肿不已,当我放下她时,吴萱已经失神了过去。过了会
安静的大厅中慢慢的又响起高亢的呻吟。
「就在里面。」吴萱搂着我软弱无力的说道。我重重的趴在她的身上,射完
后的阴茎紧紧的抵在她的体内。
「难怪唐诗她们对你总是又喜又怕的。你不是好人。」吴萱带着满足的笑意
在我的耳边轻述,最后那句已是带着丝丝的娇羞意味。
「还不行,这会如果是唐诗她们早就求饶了,看来还得努力下。」我轻笑着
又顶了顶,射完后更加敏感的龟头再她的体内挤了挤,竟然又有了抬头的意思。
「不要了!」吴萱感受到体内慢慢变硬的感觉,惊呼道。这可控制不了,越
是摩擦我的肉棒越是强硬不少。几次高潮过后的吴萱的阴道口越来越紧致,更是
助长了我再次抽插的欲望。
「这我就没办法了,又不是遥控的,不过你下面怎么越用越紧啊!」我顶了
顶调笑道。
「真的不要了,休息下啦!」吴萱带着小女人的声线软求道。「你不是好人。」
忽然话题一转:「这就是你的能力吧?挺……挺讨巧的。像……」她猛的停了下
来。
「像什么?老公?初恋?」我一边摸着她的硕乳问道。
「你管!」吴萱娇嗔道:「不过,你好像从不问身边人的过往?」
「有什么好问的。」我淡淡的说道。
「也是,谁都不知道一觉醒来,身边的人还在不在,问了也是白问。对吧?」
吴萱有些落寞的说着。
「知道了也别说出来啊!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也有些失落的说道。
吴萱猛的搂住我的脖子,热吻起来。「操我!」吴萱喘息的说道,说的那么
柔媚,说的那么的决绝,说的那么的寂寞。
我心疼的看着她,肉棒软了下来,退了出来。她将我推到,摸索着握住了我
软软的阴茎,一不小心整个人跌倒在地上。我正想去扶她,谁知她一下挤了过来,
低头将我黏黏软软的阴茎含进口中。动作很生涩,连最基本的别用牙刮都不懂,
像是吸果冻般猛力的吸着我的阴茎,扯的生疼。
「别用牙刮啊,用舌头舔啊,嘶,我这是鸡巴不是棒棒冰。对,就是这样,
再轻柔点,龟头上多舔舔,下面……呼……下面也是。」我几乎是一点点的教着,
肉棒又站了起来「你没吸过啊!说了别用牙刮。」
「操我。」吴萱努力着,掐着我的根部趴了过来。
我正坐好,将她牵坐在我的腿上,手扶着阴茎揽着她的腰肢,将阴茎抵在她
的凹陷处,她缓缓的坐了下来。「操" 我" 」吴萱娇喘着坐了下去,坚挺的阴茎
深入她的体内。「操我。」
「这不是在操了吗,不是在操你的小屄了?」我看着粗长发红的阴茎慢慢消
失在她身体中,一撮乌黑光亮的柔顺阴毛与我的毛发交杂在一起,她魔怔般的姣
呼着操她,我的阴茎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的在她温软的阴道中进出。
「操我的小屄,操我的小屄。」她疯狂的摇摆着腰肢,大声的疾呼。
「抓爆你的奶子,抓爆你的贱奶子。」我揪着她两团肥乳,随着她的摆动,
挺动着腰肢,让阴茎能深入,更深入。
「抓爆我的贱奶子,操我的小屄。」吴萱疯狂的飞舞着,声音越来越高亢,
猛的一下只觉肉棒被紧握住了,她高叫了声,猛的抱住我,身体软了下来微颤着。
「操我。」失神的时候依然不忘在我的耳边说道。
我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我也感到她的决心了。我抱着她翻转过来,将她抵
在沙发上,埋头在她起伏的胸膛中,咬着牙猛力快速的抽插起来。汗水不停的从
头上滴落到晶莹的乳峰上,胯间的汁液混合着汗水让我快速的进出有了种畅通无
阻的感觉,但实际上她的内里是越来越紧,越是靠近深出的软肉就越是难以挤入。
「操我……」「操我……」「操……我……」一次次的高潮让吴萱声嘶力竭
起来,呼唤的声音越拉越长,越来越弱,但她依旧坚持着祈求着。阴道中越来越
干,阴茎抽插的像是起了火一般。不,应该说浑身的热量集中到了阴茎上,内外
夹攻着,让我久久没有想射的欲望。
啊" 我大叫了声,坚挺的阴茎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我继续不下去了。我怕
再继续自己的阴茎会脱层皮,而吴萱肯定会被我操出血来的。
「操我!」软瘫的吴萱全身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却依旧高喊了声,头一歪昏
了过去。
「神经病啊你!」我看着膨大炙热的阴茎,愤愤的说道。
不行,不射出来,鸡巴会爆掉的。我忍着疼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的撸动起来,
眼睛在吴萱的身上巡视着,白嫩的如同般的白屄不正常的红肿着,红彤彤的
阴道口大开着四周是白稠的粘液,一双乳峰上一道道的红指印,乳头上渗出了血
迹。神经病!我暗骂道,浑身像是被轮奸了般,连撸点都没有,让我怎么办。
「有病啊!」我大叫着跳入水中,冰冷的水刺激着我的阴茎,我整个的埋进
水里。良久,热到不行的肉棒才冷了下来,软了下来。
夕阳西下,天空晦涩起来。妈的,性能力太强了也麻烦啊!胯间酥麻感比平
日要强的多了,神经病!
「我死了吗?」深夜,调度室里,吴萱虚无的声音响起。
「你没死,我差点爆体而亡。」我瘫坐在沙发上说道。腰部像似无数的蚂蚁
在爬,我一边揉着麻木的腰肢一点切齿道。
恩,啊……黑暗中吴萱想要坐起来,刚动了下就疼呼了声,又无力的瘫了下
去。
我嗤笑了下:「老子的腰都快要废了,你起得来就怪了。」
「我真的没死啊" 」吴萱带着一丝遗憾说道,「你不想我死吗?」
「这里离地面十五米高,你只要保证自己头朝下就行。」我没好气的说道。
「你不想死吗?」吴萱空虚的问,不待我嘲讽回去,接着说道:「我家里是
市府的,父亲……」吴萱开始慢慢回忆述说道。大致的意思是出身官宦世家,从
小娇生惯养,也无知的疯狂过,然后尊崇父母之命结了婚,老公很好,但两夫妻
性格不合,家里突然出了事,家中四五个高官都双规的双规,外逃的外逃,千金
小姐成了落毛的凤凰。但老公不离不弃,可她还是要离婚,结果遇上病变,老公
为她牺牲之类的。
「我是不是很咎由自取,我是不是活该?我是不是该死?」吴萱结束了回忆
问道。
「你家里落末了你老公都不离不弃,为什么要离婚?」我没接她的话,她现
在一心求死中,可别死在这啊!我又不会为你送终。
「你不想死吗?」吴萱又问道。
「我想过很多死法,但就没有自杀这一项。全市多少人死了,可我还活着。
我不会想死,因为现在死是件很容易的事。我想活着,因为活着才是难事。」我
看着远处在风中摇摆的树叶说道。
「所以,你能在小楼里活下来。」大概是死志已定,她连我们之间最为忌讳
的事也说了出来。
那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我咬牙切齿道:「没错,我是活下来了。哪怕有天要
去舔谢子枫的鸡巴才能活下去,我也会去舔的。至于抓着你让他去操,我更是乐
意去做。」敢揭老子的伤疤,就别怪我放狠话。
「我信,因为我舔过,可是他没你那么细心,会教我怎么做。」吴萱无动于
衷的说道「谢子源的我也舔过,只是没让你们知道。」
我无言以对,讽刺她?我有这个资格么?我甚至连一丝厌恶和怜悯的感觉都
没有。
「我羡慕你,因为除非小楼里的女人死光了,你才会去舔他们的肮脏的鸡巴。」
吴萱仿佛在说隔壁家小孩考试考了一百分似得说道。「我也羡慕唐诗和吴娟,她
们不用去舔那些肮脏散发着腐臭味的鸡巴。」微泣声在夜色中响起。
「严格说来,我的和他们的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我点了根烟说道,今天她
的允吸让我很难忘记。
「你是好人,你在关心她们,也在关心我。我很羡慕她们。」吴萱顿了顿说
道:「你不是好人,你在利用她们的感激控制着她们。」
「这是末世,你我都没有选择。用武力去压制你们,不如用温暖凝聚你们。
家庭和团体是一样的,用家的温暖去凝聚大家远比高压手段来的牢固些,谈不上
控制。」我诚实的说道。「本就是互相利用,但我喜欢在赤裸裸的利用里加点温
暖的东西。」
「恩。」吴萱发出肯定的声音「所以,你走吧。她们肯定等急了。让我留在
这吧,终归一死,我不想奔波了。」
「可你的利用价值还没榨干,我怎么舍得你死。」我皱了皱眉说道「你的能
力太好用了,别说什么现在没有了的话。我的能力已经回来了,你的也会回来。
看不见东西,只是暂时的能力使用过度导致的后遗症,一定会恢复的。相信我,
我有经验。」
「呵呵。」吴萱的笑中感受不到一丝欢愉「所以你不是好人,总是假装现实,
想要软化我,让我心甘情愿的交予你。连死都不能让我自主么?」
「靠!别他妈装的跟个心理医生一样。要死可以,你好好休息,等我玩腻了
你这块美肉,我会送你上路的。还有……今天不记得干你的小屁屁了,休息好了
记得洗干净,你前面太松了。」我烦躁的结束了夜谈。
「我是个医生啊!我不松啊!你不是说我紧吗?」
「神经病!」
清晨,我打来水,清洗着吴萱身上的痕迹。没理她的疯言疯语,强行灌了瓶
珍藏的红牛进去。然后就是时刻守着她:「你别老说死行不行,行行好,等我吃
的都没了,你再死,死这么快到时候都臭了,就不好吃了。」
吴萱的血眼淡了不少,让我看到了希望,在我心里八个唐诗和小丫头都比不
上一个吴萱,她的能力太犀利了,就这么放弃了实在可惜。经过昨夜的长谈,我
也不再忌讳什么,直接将自己所想诉诸于口。反正老子以前想什么她都知道,懒
的装了,我就是个利己主义者,你咬我。
随着她慢慢能够看见东西,能够感知我心中所想,她被我心中赤裸裸的功利
心和求生欲打动了,至少没动不动就死啊死啦的,时间也过了三天。
「你去吧,过了这么多天,唐诗和小丫头肯定急死了。我在这等你们。」吴
萱再次说到。
见她似乎已经恢复过来,我也急着赶回别墅,多个人多份力量。这么多天了,
吴萱算是被我玩坏了,寡人有疾,寡人有重疾。
「去吧,我真的会等你们来。到时候我也应该恢复了,寡人有疾,呵呵,别
又玩坏了。」吴萱爽朗的笑着,揶揄了我下。
靠!会心灵感应了不起啊!本就是怕死之辈,估计早就想开了,硬生生拖我
这么多天,不就是放不下面子,你说是吧!嘿嘿!
「你去不去?不去以后就都别去了。」吴萱怒了,娇蛮的说道。
「去!你记得等我啊!」我赶紧装了点东西,将夜视仪交给她,还有水果刀
等等,只带上疯子的战术匕首,走下调度室,向着厂区外走去。要等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