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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淫贼仙子翻云雨酒肉兄弟图大事
太虚幻境华灯初上,十二位仙女笑嘻嘻窃窃私语,面目含羞,将彩灯挂满风
月仙姑卧室周围,打扮的宛若新房。
奋战了一天的西门庆在天池中洗浴干净了。十二位仙女为他擦洗揉捏,又一
个个在池里轮流为他吹箫,将那话儿拨弄的雄壮无比。西门庆见那十二位仙女全
身湿透,纱衣紧紧贴在身上,好似全裸,却又比赤裸朦胧三分,看的欲火大涨,
差点就在水池里把她们就地正法了,只是想到风月仙子,才一再忍耐。
西门庆问:「仙姑现在何处?」
那金莲仙子笑道:「姐姐现在正在隔壁洗漱呢。」
西门庆急忙侧耳倾听墙那边,果然听到传来轻轻的水声,中间还夹着风月仙
姑低低的呻吟,娇媚无比。
西门庆的脑中立即现出一幅绝美的画面,魂儿差点都被吸走了,身下长枪一
颤,眼看就要喷发。
此时趴在西门庆胯下舔弄的美人正是日间被他强暴的女将,见西门庆无法自
持,急忙吐出他的肉棒,拿出一根细细的红丝带,将那肉棒根处一系,西门庆那
一股阳精,就被锁在里面,喷不出来了。
几番舔弄之下,西门庆几次想要喷发,但是都积在了肉棒根处,发泄不得,
不由欲火焚身,脸胀的通红。
「好姐妹们,莫要这般折磨我啊!」西门庆苦笑道。
仙女们嘻嘻一笑,悄悄说:「风月姐姐说了,这会儿多折磨折磨大官人,待
会儿好让大官人狠狠折磨姐姐去。」
西门庆心里一激,又要喷发,又被压抑住了,真是苦不堪言。
四位仙女将洗浴好的西门庆抬到风月仙姑卧房门口,笑着将他推了进去。
卧房里别无他物,只有一张粉色大床。西门庆定睛看去,入目的美景差点把
他给看呆了。
此刻的风月仙子正横卧在床,赤着纤足,连睡裳都不穿,只一条白色的浴巾
盖在那莹白如玉的娇躯上,玉臂粉腿尽皆暴露,秀发湿湿地透着亮光,眉梢眼角
颇带一丝幽怨的晕红,柳眉不黛而黑、樱唇未抹而红,呼吸微微急促,娇羞的模
样与日间那衣裳齐整,神态端庄犹如观音下凡的模样真是大有不同。
看到西门庆全身赤条条,只有那粗大的肉棒底端系着一条红丝带,扎成一朵
花的样子,分外淫靡。他饿狼一样的眼神,则更叫人心跳不已。风月仙姑娇笑道:
「大官人怎么呆了?春宵苦短,还不快将风月肆意蹂躏,可就错过机会了。」
西门庆丢了魂一般跪倒床前,一双手伸入浴巾下,在仙姑玲珑温暖的娇躯上
游走着,那柔软弹性,简直要让他大叫起来。
西门庆的双手渐渐摸到仙子的双峰,忽然瞳孔放大,猛然将浴巾一掀,仙子
的胴体已经完全赤裸。
西门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仙子的胸,一边把玩,一边痴痴的说:「好大…
…怎么会这么大?「
听到西门庆的赞美,风月仙子心下不由娇羞,羞意愈增欲火愈旺,幽谷间竟
已湿濡起来。「若是不大,怎当的风月之名?」
西门庆嘿嘿笑了起来:「依我看,仙姑这身子不但长的美绝,而且必是甚为
淫荡,比那十二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风月仙子眼中已是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说:「大官人不好
好体验一番,怎么会知道呢?」
西门庆早已是跃跃欲试,经这么一挑逗,如何忍耐的住?当即扑上床去,将
仙子压在床上,肉棒火烫地触着幽谷口处已待开放的花瓣。风月仙子轻挺纤腰,
花瓣温柔地咬着肉棒的巨首,幽谷紧密的吸吮,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了进去。
西门庆立即感觉仙子幽谷之中水滑腻缠,对侵入者已是欢迎至极,毫无抗拒。
西门庆初时还在想,仙子不知是否已经破处,肉棒小心翼翼的探入,不料仙
子向上一迎,竟将肉棒尽根吞入了。
原来风月仙子并非处子,不过这也可想而知。不过仙子的蜜穴却紧窄更胜处
子,将西门庆的肉棒紧紧包裹,从花心,到肉唇,都在蠕动,按摩着西门庆的阳
物,爽的他如同在云里雾里,全身其它部位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那一根蛟龙。
「啊啊,仙姑你的那里,简直是绝世的名器,哦不,世间根本没有,是天上
的名器啊!」
风月仙子也娇声叫道:「哎哟,想不到大官人那话儿如此强力,我倒是小看
你了。」
西门庆哈哈笑道:「仙姑难道不知道,西门庆在凡间就是淫贼一个,上过无
数女人,哪个不是被我这宝贝操弄的欲仙欲死?」
风月仙子粉面含羞:「我之所以爱汝者,就因为你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好……好棒……哎……「
西门庆嬉笑道:「哈哈,知道我是个淫贼,仙子还这般舒服,真是淫荡呢。」
听他这么说,风月仙子只觉娇躯愈发酥软难当,下体处那肉棒已深深浅浅地
抽动起来,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愈发强烈,自幽谷深处涌现,毫无阻滞地循环周
身,一波接着一波冲洗着芳心,令仙子舒服的眉开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举
了起来,环到了男人腰后,无言地鼓励他继续驰骋。
「坏……坏蛋……你这淫贼……唔……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又
好硬……哎……顶……顶到风月……顶到风月心里去了……哎……好痛……可是
……可是又好舒服……你……啊……你插死……插死风月了……唔……你……你
插的风月要……哎……要死了……」
不知不觉之间,风月仙子已娇声呻吟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唔嗯喘叫,渐渐地
愈来愈大声、愈来愈娇媚,逐渐放声欢呼,妖艳媚荡的样儿,全然就是个被欲火
全然烧化的女郎,那还有仙子的矜持高贵气质?
听着风月仙姑的淫言浪语,西门庆兴发如狂,在仙子身上猛烈耸动,肉棒狂
舞,一下一下撞击仙子的幽门花心。随着一片「噗嗤、噗嗤」的肏屄声,风月仙
子仙露四溅,弄得两人的阴毛都湿淋淋的。
「啊……好大官人……噢……亲亲弟弟……哦……你的大鸡巴……真硬……
嗯……啊……姐姐……舒服死了……用力啊……噢……啊……好哥哥……哦
……
亲丈夫……哦哦……用力肏吧……肏烂妹妹……的……小屄……噢……哦…
…「
风月仙子越发浪叫起来,什么弟弟、哥哥,丈夫,称呼全都乱了,语言越来
越下流不堪。
终于,西门庆体内感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奔涌而出,已到极限!西门庆
大吼一声,将肉棒根处的红丝带一扯,松了开来。一直积累在体内的大股阳精,
如潮水般疯狂喷射而出!
这些量大的不可思议的精液,全都喷进了风月仙子的肉穴内,一下子灌满她
的子宫,连肚子都鼓了起来。
「哦哦哦!!!————啊啊啊!!!————」
风月仙子大叫起来,抱着西门庆摇晃着美丽的头颅,一头秀发如云彩般飘洒。
两人趴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能重新行动。
「仙姑姐姐感觉如何?」西门庆笑着问。
「爽……爽死了……好几百年没有这样爽过了……」风月仙子满面红晕,搂
着西门庆不舍放开。
「可是啊,风月还是没有泄身呢……」
西门庆一愣,细细一想,刚才还真的只有自己猛烈喷发的感觉,仙子却没有
与他呼应。
「什么?这都无法满足仙姑姐姐吗?」
风月笑道:「大官人,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风月乃天上神仙,自然是不会轻
易泄身的。你可知当年吕洞宾三戏白牡丹,连宿数晚,云雨多端,并不走泄?」
西门庆不服,说道:「请姐姐再赐一杯仙酒,小弟今晚定要让姐姐丢盔弃甲!」
风月妩媚一笑,一手凌空一招,一杯「万艳同杯」立即出现在手中,也不待
西门庆伸手来接,就递到西门庆嘴边,亲自喂他喝下。
西门庆浑身一振,刚才一泄如注的肉棒立即又挺了起来。一人一仙,又嘴对
嘴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起来……
风月仙子的淫声浪叫就这样在房中响了一整夜。直到旭日东升,房门打开,
地上竟然有一层白花花的液体从房里流了出来!
赤条条的西门庆抱着同样赤裸裸的风月仙子,从房里啪嗒啪嗒走了出来,吃
了一惊。只见房门外十二位仙子一个个或坐或躺,衣衫凌乱,肌肤潮红,娇喘微
微,地上也是湿漉漉一片。
金莲仙子气喘吁吁,害羞的说:「姐姐,昨夜我等在屋外等候,实在被里面
的声音刺激的不行,故而……故而在这里自渎起来。姐姐和大官人尚未力尽,我
等姐妹已经不行了,真是羞杀人……」
风月仙子笑道:「诸位姐妹莫要自惭,以后你等的本体,还要在人间饱尝西
门大官人的厉害呢!且先回去休息吧,我自送大官人前去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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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怀抱风月仙子,踩着一朵祥云,飘飘荡荡,直往山东清河县西门家大
宅而来。
西门庆叹息道:「唉,可惜、可惜啊。」
风月仙子媚笑道:「大官人是在可惜,奋战了一夜,还是没能将风月弄到泄
身吗?」
西门庆爱抚仙子美丽的面庞,摇头说:「非也非也。仙姑姐姐仙体无敌,小
可甘拜下风。我只是在叹息,还阳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仙姑姐姐,再也无法享受
这美妙绝伦的身体了。」
风月仙子笑着刮了一下西门庆的脸,说:「让你玩遍人间美女,你尤不知足,
真是色胆包天。」
西门庆笑道:「世间女子,哪能及姐姐万一。若是以后再也见不到姐姐,只
怕西门庆会因为害相思早早夭折呢。」
风月仙子红着脸说:「待大官人大功告成,位列仙班,那时自然可以到我府
上,任意……任意操干姐姐。」
西门庆大喜道:「西门庆定全力以赴!」
不多时,西门庆已经抱着风月仙子来到西门府上。
只听屋里传出阵阵嘤嘤哭声,又有僧侣唱着法事。西门庆忽然想起,自己和
风月仙子现在都是一丝不挂:「不知会否被人看到?」
风月仙子笑道:「大官人现在只是魂魄,凡人岂能看见?」
「那我便放心了。」西门庆嘻嘻一笑,抱着风月仙子大步走入。
走入屋内,只见自己的身体正直挺挺躺在灵床上呢。旁边一群僧人,正在念
经敲钟,做着水陆法事。
「西门大官人,你可还阳了,将我放下吧。」风月仙子笑道。
西门庆问:「不知最迟可以再等几时?」
风月仙子道:「只在这一个时辰之内,大官人还有何事?」
西门庆笑道:「时间足矣。」说着抱起风月仙子,就把肉棒往幽谷中插去。
「哎呀,都这时候了,你还要再干一场啊!」风月仙子哭笑不得,只有任他
施为。
于是西门庆就在床边大干起仙子来。周围都是人,虽然看不到他们俩,却有
一种众目睽睽之下的刺激感,别有风味,那风月仙子不久就忍不住放声浪叫起来,
西门庆听在耳朵里,和周围的诵经声交相呼应,真是美妙无比。
这一番大干,又是半个时辰,西门庆一肚子坏水,一边干仙子,一边在屋里
转圈,让赤裸被干的仙子从每个人面前走过,甚至还把浪叫着的仙子放到念经的
僧侣鼻子底下。风月仙子也被他这样刺激的更加骚淫。
终于,西门庆又在仙子体内猛射一发,顿时觉得全身都空了。
「好了好了,大官人该去了,不可再等了。」风月仙子终于挣脱西门庆的怀
抱。
西门庆抱着仙子的玉足恋恋不舍,风月仙子无奈的笑笑,在他耳边轻声说:
「大官人这般爱我,我便告诉你一事:这世间有一个我的分身在,就看大官人能
不能找到了。」说罢,风月仙子忽而消失不见。
西门庆听她一言,不由大喜,于是转身走入身体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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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睡了多久,西门庆忽然睁眼醒来。
一看床边,大房妻子吴月娘、四房妾室孙雪娥,正在那咿咿呀呀的哭呢。
西门庆心喜:「我家中几房,都是姿色上佳,莫非就是天上仙子?」
忽然见西门庆坐了起来,满屋的人呆若木鸡,直到突然有人尖叫一声,全都
向屋外逃去,一时人仰马翻,乱作一团,把个西门庆逗的哈哈大笑。
片刻之后,屋里只剩吴月娘、孙雪娥两人。孙雪娥胆小,早已吓的动弹不得,
还是月娘老成,小心走过来问:「大官人,你是人是鬼?」
西门庆突然一把搂住月娘的腰,另一只手不规矩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待为夫好好施展一下手段,你就知道我是人是鬼了,哈哈哈!」
很快,吴月娘和孙雪娥就被弄的满脸通红,气喘吁吁,连连叫道:「是大官
人,是大官人!」
西门庆收了手,笑问:「二娘和三娘呢?」
「这……」吴月娘欲言又止。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快说。」
吴月娘只得答道:「二娘李娇儿,说她本是青楼中人,守不得贞洁,所以,
卷了财物,嫁给了大财主张二官当了二房妾;三娘孟玉楼,也带了自家物什,嫁
予李知县的儿子李衙内了。」
西门庆勃然大怒:「这两个臭婊子,我尸骨未寒,她们就另寻门路去了,待
我将来抓住她俩,非要扒皮抽筋不可!」
不多时,清河县里都知道西门大官人头七之日还魂,轰动一时。西门庆有九
个结拜兄弟,乃是老二应伯爵、老三谢希大、老四祝实念、老五孙天化、老六吴
典恩、老七云理守、老八常峙节、老九卜志道、老末白赉光。十兄弟终日厮混,
吃喝嫖赌。
这边听说西门庆活了过来,几个结拜兄弟都上门探访。
西门庆听说几个兄弟来了,忽然大喜,拍腿道:「这天干十人,莫不就应在
我兄弟身上。」
几个兄弟入来,见西门庆生龙活虎,比之前更加热络,不由又喜又惊。
可是西门庆发现不对,将人头一点,少了一人。
「老九到哪里去了?」
应伯爵连忙说:「大哥有所不知,前日卜志道兄弟死了,咱在他家帮着乱了
好几日。」
众人知西门庆薄情寡义,与卜志道关系又不是很密切,死了也就死了,不料
西门庆却愁眉苦脸起来。
于是,西门庆将梦中所遇之事告诉众兄弟,说要凑齐十兄弟,才好干的大事。
那几个酒肉兄弟听说西门庆是天命之子,自己也是有天命在身,都惊的呆了。
这时,平常最爱蜚短流长,消息灵通的祝实念灵机一动,说:「我有一个人
选,可补空缺。此人原是宫中花太监的侄儿,名叫花子虚。」
「对对对,那人正合我等脾气。」应伯爵连连点头,「而且啊,花子虚有个
老婆,名叫李瓶儿,有天仙般的美貌!」
西门庆眼睛一亮,说:「太好了,速速拉他入伙!」
众兄弟喝酒笑谈,忽然西门庆问道:「那武松武二郎,现在何处?」
谢希大笑道:「大哥勿忧,那武松行凶杀人,已被发配孟州去了。」
西门庆恨恨道:「岂可如此放他去,众位兄弟且想个主意,将他结果了,方
解我心头之恨。」
这时兄弟中的云理守,乃是云参将的兄弟,说:「孟州守御兵马张都监与我
有旧,这便与他联络,设伏做了武松这厮。」
西门庆大喜,又问:「武大他老婆潘金莲呢?」
祝实念答道:「那寡妇听说武松要杀他,躲到乡下亲戚家去了。」
西门庆大笑道:「速速将她寻来,我要娶她做第五房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