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
前回说到这方丈大惊失色,却是骇得赛金锁不轻。
但听得澄义方丈啊呀叫了一声,却是讶道:「小乖乖,才半月不见,你这宝
贝屄孔儿怎变得这般宽敞?我这小和尚探入进去怎么四处都沾不着边儿,这可怎
生是好。」
这塞金锁与毛大路上一番媾合之后,屄道被他那巨物撑得大开,一时半会儿
哪得回复如初。况且二人弄到后来,妇人被弄得几欲脱阴,阴底筋肉一松,胞宫
便松脱出来,那颗粉嫩嫩,肉嘟嘟的肥头竟然都冒出到阴门外头,含在红通通的
穴口,一跳一抖,煞是可爱。还好她随身携有那娼门秘制的药物,在车内将阴门
内外细细涂抹了,又好生歇息了一路,方才稍得缓了一些,但阴内腔道一时却是
无法收回到平日那般紧窄,胞宫也方才缩回到腔道中段。
殊不料这回却生出了另一番妙处。这方丈生就一根不长不短不粗不细的皱皮
老卵,从前要插到极深时才能勉力蹭到肥头,今日方才插入牝门一半,卵头便抵
在一个硕大绵软的肉团之中,稍一用力,半个卵头便深深陷入肉团上一个凹孔之
中,孔内犹自一吸一吮,竟是从未有过的爽利。
妇人晓得这和尚起了疑念,亏得她头脑灵活,有些急智,强笑道:「前次大
师不是说要好生费力才能顶到人家最里头那颗屄芯子,前些时日我得了异人传
授,习了个可让子宫出入自如的法子,很是吃了一番苦头呢,还不是为了让大师
你尝个新鲜滋味。谁料你却不领情,反倒怨人家屄儿变阔了。当真没良心得
紧。」假作嗔怪装,撒娇卖痴一番,弄得老和尚慌了手脚,只是搂着妇人不住说
些肉麻话儿哄她欢心。
妇人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假作被他哄得开颜,笑道:「看你还是有那么些许
良心,我这便使出那法子让你快活一回。」说罢暗暗运力,收缩腹部,屏气将那
胞宫往外一推,竟将方丈半截卵子都吞入其中。
这老和尚哪曾见识过这等奇妙滋味,只觉得自家卵头滑过那个紧扎扎的肉环
儿,却又给个肉乎乎的肉袋儿紧紧箍住,卵儿四周滚热,却有些紧扎扎的,裹在
卵皮四周的肉壁略有些像屄肉,细细品味之下却又不同,极是受用。
澄义欢喜不已,叫道:「小心肝儿,当真爱杀你了。明日定要给你再打造几
副精致首饰。」
妇人假意嗔道:「人家爱你,却不是为了财物,也恁得小看人了。」一边将
一张樱桃般喷香的小嘴凑到和尚口上做个了「吕」字,粉嫩的香舌也探入他口中
任由他品尝,一边却使出她那绝顶的床上功夫,吸吮箍咂样样俱全,那颗胞宫在
屄道里头一收一放,将方丈那个小和尚勒得在里头跳个不停,竟有些乐不思蜀。
二人紧紧搂在一处,亲了好一会嘴儿,妇人又道:「罢了,奴家今日拼却弄
伤了身子,便让大师开一番眼界,看看藏在妇人家肚子里头的这件宝贝是个什么
模样。」妇人屏气凝神,运足了暗劲,用力一胬,竟然将女子胞复推回到阴门口
儿,将方丈整根卵子都尽数箍套在胞宫里头,肥头刚好勒在卵根处。妇人叉开两
条粉白的玉腿,让这澄义和尚低头细看二人交合之处。
这老和尚的卵子只得寻常男子大小,这才刚好得以整根塞入在子宫里头,妇
人让他慢慢往外抽出,自己也屏气将胞宫继续用力往外头胬出,不一刻,肥头连
着半只胞宫便自那两片紫艳艳,肥嘟嘟的肥厚唇皮之间冒将出来,被阴门口那圈
鼓鼓涨涨,娇嫩欲滴的屄肉儿含着,观之岂不恰似朵正在怒放的奇异肉花儿一
般。
和尚亲眼见到这番奇景,见自己那根老卵竟真是插在妇人胞宫里头,喜得眉
开眼笑,两只眼珠子几乎瞪得爆裂出来,一眨也不眨,死死盯住二人交合之处,
越看越是欢喜。但见那颗平日深藏在妇人屄道最里头的粉艳艳、肉光光的肥头此
时正紧紧勒住自己那卵根,卵儿上头箍着妇人胞宫,似个肉葫芦似的,颤悠悠,
肥嫩嫩极是可爱,大半都脱出在阴门外头,不由得探手将妇人胞宫攥住,一勒一
勒竟在自己卵上套弄起来,好似攥着妇人胞宫打起了手铳一般。
妇人肥头被和尚卵根处的硬扎扎的卵毛儿扎着极痒,不由叫道:「我的爷!
小淫妇要被爷耍死了!」一边使出浑身解数,收缩屄管,甩抖胞宫,一只肥肥白
白的屁股抖得和尚眼睛都要花了。这老僧只觉妇人那只肉嘟嘟的胞宫在自己手中
竟似活物一般,抖个不住,将自己那老卵勒得爽利之极,不一刻会阴一紧,精门
一松,马眼里头突突冒出几股浓精,尽数灌在妇人胞宫里头。
方丈泄身之后犹不肯抽出来,将个绵软的卵儿塞在妇人滚热的胞宫之中泡着
养神,一手犹自攥着妇人那团滑溜溜的女子胞按捏耍玩,一手却搂住妇人那纤纤
蛮腰,笑道:「妙极,妙极!此法当真妙极!小乖乖生的好一张奇牝!我方才当
真是三魂七魄都飞到九霄云外,好一会才回过魂儿。这几日定要小乖乖尽情欢
乐。」这老僧少妇二人笑闹不已,搂在一起滚作一团,摸乳抠屄,当真是丑态百
出,将这佛门净地弄得是淫秽不堪。
二人耍闹许久,有些疲累,便歇息片刻,老和尚见天色渐渐昏暗,便着了
衣,推门出去唤了个小沙弥,让他去取了饭食送入禅房,又脱光衣服,与这妇人
使了个观音坐莲的法子,二人在桌边一边做起了生活,一边尽情喝酒食菜,端得
是上下同乐,妙趣无穷。
再说那丫头菊香,以往每次陪赛金锁来普贤寺,都是老大不情愿,原因无
他,只怨那怀正和尚一根黑卵生得太过粗大,每次小姐在方丈处陪老和尚参欢喜
禅,她却得在小姐这哥哥处服侍他那根小和尚。这怀正也是个色中恶鬼,床上猛
士,卵儿硬起来便不得软的,丫头每次来寺中,都是几日不眠不休的被他猛弄,
卵子一刻也不肯抽出来,哪次不是被他弄的阴门红肿,苦不堪言。
这日却与以往有些不同,这丫头昨夜被王保儿那根粗逾儿臂的东西塞在嫩屄
儿里头整整一宿,已然扩得极开,早晨又被他狠命抽送了一阵子,丢得阴关酥
软,腔管更加松弛。算算这才过了半日而已,她又不像赛金锁有那秘药医治,下
面这条膣道儿之中俱是极嫩的软肉,又不是铁铸的,一时哪得恢复,此时牝门犹
自大开,左右两片唇皮微肿,中间那堆红嫩阴肉儿高高鼓起,围着一个铜钱大小
的扁眼儿,便是她那屄孔了。
那怀正和尚见她来了,老着脸皮,也不顾她做出嫌恶的样子,搂在怀里很是
摸乳抠屄一阵,那丫头也就做个样子,不一会儿却是被他抠得起了兴,倒也主动
递上香唇,与他亲嘴咂舌了一番。
那和尚抠了一会儿,抽出手指,见已是糊满白浆,笑道:「今日插了两根指
头你也不叫疼,莫不是前几日遇到个大卵汉子?」
丫头呸的一声,啐道:「你这没廉耻的贼杀囚,说的什么浑话,真不害臊!
人家才不曾哩。」
怀正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妖精,看某这服魔杵如何收拾你!」说罢将丫头
扑倒在禅床上,几下扯去衣服,露出一身白肉。
和尚将裆下那根早已铁硬的粗黑肥卵掏出,将卵身夹在丫头那两片油津津的
肉唇儿之中,蘸了些屄水,便在她那张竖嘴外头上下拖蹭,却不入巷,丫头被弄
得痒极,须臾牝眼一缩,冒出一大股白水,叫道:「你这厮好不可恶,这般弄得
人家不上不下的,还不速速弄进来。」
怀正大笑,把个糊满屄浆的紫黑卵头正正对在丫头屄眼之上,用力一推,鹅
卵般大小的卵头便缓缓滑入阴门,丫头「呀”的一声大叫,只觉阴门口儿被越扩
越大,却丝毫不复往日般疼痛,只绝自家这张嫩屄儿被那阳具头儿撑得饱饱满
满,阴门口内三分之内,无处不被那颗热卵头贴到,这份爽利却是以往不曾有
的。
丫头不由将屁股一挺,登时那张肉嘴儿又将和尚卵子吃进去几分,和尚讶
道:「往日都不情不愿,稍弄得深了些便似杀猪一般,今日怎的这般贴心。」便
发力将卵子一下送到丫头牝底。
????? 这丫头往日只许他塞入半截多些,卵头抵在肥头上稍一用力便杀猪般乱叫,
今日怀正整个卵子尽数塞入她阴门里头,卵头恰好抵在她肥头上的眼子上,竟生
生塞进去小半个卵头。这丫头如此小巧娇嫩一个女子胞,被他撬得顶了起来,高
高凸在那白生生的肚皮之上,煞是抢眼。
这丫头路上见小姐和那毛大交合,砂钵儿般大一颗卵头都能塞入子宫之中,
且将小姐弄得欲仙欲死,极是快活,她思量道:「小姐也未曾生产过,那肥头想
必也就和我一般,我虽不若小姐,但这和尚卵头比那汉子小了许多,定是能弄进
去的。今日不若便开个荤,尝尝胞宫进卵头是怎样一番滋味。」
丫头忍着些微疼痛,道:「你且用力些捣进去,今日姑娘我便发发善心,给
你尝尝胞宫箍卵头的滋味。」
和尚大喜,道:「我今早听喜鹊叫个不停,果真是有好事的。」他那卵头三
分之一处业已挤进丫头肥头,又稍加用力,卵头便慢慢迫开胞宫口,往里一分分
的挤。
丫头强忍住宫口疼痛,叫道:「痛杀人也!你快些捣进去罢!莫要钝刀子割
肉一般没个完的捣哩。」
和尚得令,将那黑屁股往下用力一压,卵子往里用力一送,卵头只一下便穿
过丫头肥头上那肉孔儿,这丫头啊的大叫一声,终是被和尚破了宫。
和尚只觉得卵头滑入一个极热之处,卵头四周被一个紧扎扎的东西箍得极
紧,便如一个肉袋儿紧紧裹住卵头一般,他抽时便跟着被抽出来,他插时便被带
着插往里头,煞是有趣。
丫头初时只觉得宫口处一阵剧痛,但片刻捱过之后便极是爽利,小肚子里面
被和尚卵头撑得热烘烘,涨鼓鼓,上至胞宫下至阴门,整一条屄管膣腔均被卵身
扩得极开,怀正卵头拖曳着丫头胞宫在屄道之中进进出出,方才大抽大送了十数
下,二人竟同时大丢一次,十几股滚热阳精尽数丢在丫头紧扎扎的胞宫中,丫头
快活得子宫一阵乱抖,屄腔如抽了筋一般勒个不停,嘴里「亲哥哥,大卵和尚」
一阵乱喊,和尚听得心中大爽,卵头被她胞宫一阵紧似一阵的乱揉,又冒出几股
二道精来。
二人裸着身子紧紧搂在一处,不住亲嘴咂舌,和尚一手攥住一只馒头般大小
的嫩乳儿揉个不住,虽刚泄过,卵子头却戳在她那娇娇嫩嫩的女子胞之中一跳一
跳,丝毫不见得软缩,片刻又被她那条紧扎扎,热烘烘的妙物箍得挺硬。二人略
略喘息得片刻,又大弄起来,菊香那粒肥头极为紧致娇嫩,上头那小孔儿原本止
有小指般粗细,此刻竟被扩得好似盅子口般大小,且下下均被拖到阴门口儿外
头,好似大圈中套个小圈儿一般,极是有趣。
二人纵情交欢,屄箍卵捣,欢乐了半天,均丢了二三次,二人交媾到情浓之
处,却也不顾饥渴疲累,直到天色已然漆黑,怀正才依依不舍抽出卵子,菊香那
胞宫被他卵头带着里里外外来回拖拽,与腹内连结的筋肉被扯得有些松脱,竟随
着卵头被尽数扯出到屄口之外,和尚见状先是一惊,复却大喜,道:「有趣,有
趣,此物却是头回见到,好个粉嫩可人的肉葫芦。」
丫头嗔怒道:「你这贼杀囚,有甚有趣的,还不速速将你那臭卵头拔出
来。」
和尚嘻嘻一笑,伸手握住丫头那只肥嘟嘟的胞宫,将卵子一抽,只听得一声
脆响,卵头拔了出来,待他松手后,丫头那胞宫又缩回阴内去了些许,但仍有小
半只掉在屄外,犹自一抖一抖的颤个不住,那颗肥头一时尚合不拢,便似个盅子
口般大小的肉环儿一般,往外犹自噗嗤噗嗤冒着些黄精白浆,还间或混夹着一些
胞宫内的血丝。
和尚不顾丫头佯怒,又攥住丫头胞宫把玩许久,直弄得她娇喘吁吁,肥头冒
水,方才胡乱扯了件衣裳,围住下身,出门唤个沙弥,令其取些酒饭食用。和尚
复爬上禅床,便迫不及待将卵头又塞入这丫头女子胞之中,便这般用卵儿挑着胞
宫在屄口慢慢滑入滑出,二人均觉大是有趣,嬉笑胡闹一阵,饭食便送来了,和
尚啵的一声抽出卵头,也不着衣,推门去取了饭食,一一摆在桌上,将丫头抱
起,令其盘在自己腰间,将卵头对准宫口,戳入到她胞宫里头,复将胞宫推入到
丫头屄中最深处,搂着她坐在桌边,二人吃一口菜,箍一下卵,端得是快活之
极。
这丫头上面横嘴吃着喷香的酒肉,下面竖嘴箍着和尚那根粗长肉卵,只觉无
比快活,窃喜道:「今日方才是真正受用到了,当真快活杀我也,原来小姐所言
极是,男人那物果真是越粗越妙哩!」一顿饭二人慢悠悠用了一个时辰,吃那酒
水一激,又用了些助兴的东西,只弄得二人屄卵发痒发胀,不顾杯盘狼藉,在床
上滚作一团,丫头岔开双腿,用力掰开下面那扇红门,任由和尚奋力抽送煞痒,
阴内嫩肉随着胞宫不住翻出收入,两片粉嫩唇皮却是绷得极紧,围成个茶盅儿般
大小的皮圈儿,这丫头轻抚着自己那张阴户,心中得意,暗道:「今日竟吃成这
般一张大嘴,佛祖保佑我日后多多遇到赵大官人这般人物,若是如此,定是要快
活杀了哩。」
这主仆二人便在普贤寺中箍了数日卵子,直到二僧无精可泄。那方丈澄义可
笑之至,一根老卵除了小解,竟一刻也不愿抽出赛金锁屄外,便是解大便,也要
抱着妇人一同坐马桶上闻他那臭气,妇人若要解手,他便涎着老脸,撒痴卖疯,
死死缠着妇人,也不怕沾上便溺,就是不肯稍稍抽出来丝毫,每日均是数十万
抽,泄上七八回精水。
????? 卵头硬时便塞在胞宫之中,有那肥头勒住自是不虞脱出,卵儿软时妇人便使
个缩阴之术,将阴腔内里松开,阴门口收紧,勒住卵根。方丈一根老卵在妇人水
汪汪的妙物中泡足了三日,待到抽出时只见卵皮惨白发皱,便似泡澡泡得久了一
般,卵身遍是精水屄浆,那股儿腥臊味道即便离着三丈之外,亦是清晰可闻。
那丫头菊香几日前犹是一张紧扎扎的缝儿屄,被这怀正不眠不休连着肏弄了
三日,现今却成了张烂糟糟的翻花屄,两片唇皮红肿分开,唇皮内夹着一泡鼓鼓
涨涨,高高膨出的鲜红嫩肉,嫩肉中间那个扁孔儿咧开足有盅子口般大小,口子
里头还含着粒孔儿大开的肿大肥头,半吊在屄口外头。
妇人箍了三日老卵,虽是无趣之至,却很是得了笔好处,手中挎着那包金银
首饰,心中暗自得意。那毛大第三日一早便赶到寺门之外等候,直到中午,方才
见妇人主仆二人扭着腰肢,慢慢走出寺门。
待上了毛大的驴车,赛金锁方才不急不缓取出那秘药,撩起罗裙,分开腿儿
细细涂抹阴门。妇人将下体里里外外都涂遍之后,扭头对丫头道:「我方才见你
走路怎得老是岔着腿儿?」
????? 丫头道:「下面有些肿,不是很方便哩。」
????? 妇人便让她褪下下裳,只略略一看,讶道:「怎得成了这般模样?」
????? 丫头羞道:「小姐莫要提了,还不是你那好哥哥,没日夜的扯着人家做生
活,便是睡着也不肯抽出来哩。哪能不肿,现下还疼得紧哩。」
妇人见她屄肿牝烂,甚是可怜,心中略略有些愧疚,便取出两件首饰与了
她,丫头得了好处,登时忘却了屄儿的疼痛,眉开眼笑。妇人又取出秘药给她阴
门里外细细抹好。她有个药物煮过的软木托,一头做成个小碗状,恰好托住肥
头。
????? 做婊子的难免遇到狠角色,一旦被肏的脱了阴,子宫翻脱出来,还须及时收
回去,不然落个阴挺的毛病便极是头痛。
????? 这木托便是娼门秘器,先将保宫药丸透过肥头塞入宫腔,再用木托儿兜着肥
头,将子宫顶回原处,木托大约二指粗细,用秘制药物煎煮过,长约五寸,刚好
探出阴门口外寸许,用兜裆布将木托底兜住,将养日许便可回复如初。妇人用木
托将丫头胞宫托回屄底,又细细用块白布将她裆部包好,嘱她好生歇息。
这赛金锁嘱咐丫头让她好生歇息,自己见了那毛大,牝口却收不住的直冒白
水,好似小解一般,她连着给老和尚箍了三日卵,那根老卵细软短三者俱备,妇
人被吊得不上不下,虽则日日屄中有卵塞着,却没弄丢几次。此时见了毛大,登
时起了兴子,有一句没一句的撩拨起他来。
毛大前几日回家,因与妇人做了这事,被娘亲好一顿责骂,开始却是不想理
睬于她,但赛金锁这般如花似玉的妙人儿几句荤话儿一说,这厮裆下那物登时摇
头晃脑,眼看着就竖了起来。毛大思量道,娘亲也未曾说一定不许和这妇人欢
好,只是让俺小心不要沾上脏病,俺见这妇人阴门干净,气味清爽,定是个干净
妇人。
毛大打定了主意,便将驴车赶到偏僻处,回头钻进车里,摆好架势,与这妇
人又是好一阵盘肠大战,直做了个把时辰,弄得妇人阴门红肿,胞宫脱出方才作
罢。
妇人连着丢了七八次,直欲登天般快活,口中亲哥哥、好达达叫个不停,到
得后来嗓子都带些沙哑,毛大也是乐极,妇人一身美肉与他娘却是不同,正所谓
环肥燕瘦,各有所长,这厮大抽大送,使出了浑身气力,只是在妇人体内捣弄个
不休。
二人纵情欢乐良久,俱是泄得无精可泄,精疲力竭,毛大喘息许久,方才缓
缓抽出那根粗若小腿的巨物,妇人胞宫随之被带出阴门外头,吊在屄口一晃一
晃,肥头之中噗噗喷出大股热精白浆,妇人那用纤纤玉手抚着自己那女子胞,时
不时轻轻攥挤,将里头残余的精水屄浆挤出,轻笑道:「你我不可谓不投缘,你
这阳具巨硕异常,世上少有妇人堪受此物,我却能尽数吃入,且甘之如饴,我二
人如此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不若结为夫妻罢。”
毛大欢喜笑道:「此话不假,俺当真是前世修福,今世好大的造化,能遇到
你这么个施屄的活菩萨,结为夫妻却是要俺娘点头,其他却是不消说,日后定是
要常来往的。」二人交换了住处。一路回去不提。
说到这毛大如何被他娘责骂,却要提到前几日,他送完妇人,这一路上心中
俱是妇人影子,待回到家中,卵子竟又胀得肿痛,他是无话不与金氏说的,刚回
家中,便嚷着卵子胀得紧,金氏忙解了裤带,让他躺在炕上好好歇息,自己翻在
他腰间将那卵子吃进屄中慢慢桩套。这毛大一边让娘亲给他箍卵,一边便将路上
这番奇遇与金氏细细说了。
????? 金氏心中讶异,世上竟还有妇人能吃他这般狠肏,连胞宫都能将他这香瓜般
大小的卵头整个吃入,难不成这妇人生过十七八胎。毛大却道这妇人相貌不过二
十四五,且肥头上那孔儿圆润光滑,应是不曾生养过的。须臾,又道听那丫鬟讲
这妇人叫什么赛金锁。金氏这才悟了过来,嗔道:「这妇人是个半掩门的婊子,
我儿怎得和这种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淫货色做这事,气杀我也!」
毛大这不识趣的憨货竟然分解道:「这妇人和娘一般美貌,又是她主动勾引
于俺,俺这才着了道,她那屄儿可是极深哩,能将俺整根卵子都吃进去,俺亲眼
看着卵头都顶到她胸口了。」
金氏大怒道:「娘哪次不让你捅到胸口,你自己摸摸看,胞宫都被你这小畜
牲戳到奶子下面了!你这没良心的小畜牲,在家肏得娘不得一刻安生,出去还要
沾染这些是非,我却不活了,便被你这杀千刀的戳死算了。」说罢将屁股重重一
坐,毛大整根卵子顿时尽数戳进她屄中,女子胞被卵头带着竟生生戳到胸口处,
顶得金氏一阵气闷,加上她醋意大发,心中郁结,竟晕死过去。
毛大见娘晕厥过去,心中大急,忙将娘放倒在炕上,慢慢抽出卵子,死命掐
她人中,幸好金氏不一刻便醒来,悠悠道:「你把娘弄死便是,今后好去和外头
的野妇人厮混。」
毛大哭道:「俺再也不去和那妇人厮混哩,今后安心在家服侍娘亲。」
金氏见他伤心,心又软下来,思量道:「让这孩子就守着我一人倒也委屈,
他如今这般孝顺,不如还是由着他吧,让他快活些。」
????? 便柔声道,「娘也不是不许你去外头快活,只是切记莫要染上脏病,回头再
传给为娘,要是那样,娘一个寡妇,哪里有脸去寻大夫诊治,只得上吊了。」
毛大连连点头应是。金氏见他这番诚惶诚恐的模样,不由嗤笑一声,道:
「娘肚子里面有些空落落的发冷哩,还不快把那根宝贝儿塞进来给娘暖暖肚
子。」
毛大破泣而笑,抹掉眼泪,翻身上来,将半软的卵子塞进金氏牝口,慢慢塞
进去,娘儿两个轻抽慢送,一时间又是春色满屋。
毛大得了娘亲默许,自此便时常去妇人处耍玩,此乃后话,且不去提。
有一日,这毛大刚刚返家,金氏照例与他箍卵,二人做了半个时辰,突得听
见院子外似乎有人敲门,毛大慌忙抽出卵子,穿戴整齐,金氏扯了衣裳避到后
屋,毛大磨蹭半晌,待得金氏穿戴好,方去出去打开院门,却见是毛小妹,原来
这日她回娘家探望母亲。
毛小妹如今方才十七岁许,瓜子般一张小巧脸盘,唇红齿白,煞是可人,她
那对美目明眸善睐,尤其勾人得紧。她去年许给街上的李秀才,很是得了一大笔
嫁妆。那李秀才爱极了她,宠溺得紧,凡事都任由着她,家中又无公婆,不到半
年,竟被她训得服服帖帖,她便三天两头回家探望金氏。
毛小妹自小便见着娘和哥哥整日做那事,小时候不晓事,长得大了些,懂得
那事之后,每次见到哥哥和娘在炕上做生活,心中是极痒的,一张细嫩小牝每日
都被她抠挖得水汪汪,幸好未曾抠破见红,待到去年成亲,真正尝到了滋味,竟
一发不可收,每日痴缠着李秀才,弄得他不出半年竟骨髓干枯,整日腰酸背痛,
每日见到她便畏惧如虎,只求她多多回家探望金氏,好让自己歇息片刻。
这毛小妹一进房门,嗅了嗅气味,笑道:「娘和大哥方才定在做那好事。」
金氏知是她来了,早已走出,笑道:「你哥哥阳气过盛,不给他每日泄一些
出来,不知要在外头惹出什么祸事出来呢。」说罢白了毛大一眼,毛大只是闷头
傻笑,却也不说话。
小妹道:「娘,你去陪哥哥耍子就是,俺去收拾饭菜,俺吃好了过来的,和
他说好了这两日便在家陪娘哩。」说罢便去收拾饭菜。
金氏方才将泄时突然抽出卵子,被弄得不上不下吊在半空一般,正自难受,
便褪下裙裤,露出肥白屁股,躺到炕上岔开腿儿,掰开自己那张翻花屄儿不住揉
搓,毛大见娘这般模样,也飞也似脱个精光,挺出卵子,扑上炕来,只一下变将
卵儿噗嗤一声,插进金氏阴门,二人哼哧哼哧继续交媾起来。
毛小妹一边布放饭菜,一边偷眼看娘和哥哥做事,但见哥哥那小腿般粗细的
卵儿在娘那张油津津的阴门中慢进慢出,连带着屄里头的堆堆粉嫩阴肉不住翻出
收入,哥哥那根卵子当真比驴鞭还要粗长,像他这般整个的插进去,也不知娘怎
么生受得住。小妹看的面红耳赤,春心荡漾,裤裆中片刻便是湿得精透,又念到
自家男人那根手指般粗细的物事,每次不过百十抽便泄成团软泥般,不由得长叹
了口气。
毛大与金氏做得正快活,却听到小妹叹息,二人暂时停下,金氏问道:「小
妹为何叹息?可是心中有事?」
小妹叹道:「像哥哥这般东西的才叫男人,我那夫君,唉,真是不如哥哥十
分之一,见了娘和哥哥这般快活,我却如守活寡一般,哪里能快活得起来。」
金氏笑道:「这有何难,等等娘丢了,你便来和哥哥快活一回,以后亦可时
常回家。只是快活完需得用上收阴的药物,不然定要被你男人觉察到,娘刚好晓
得一个妙方,明日便去配好药材煎煮,以后你自己也须得常配好。」
小妹笑道:「如此便多谢母亲了。」自去取了些香油,褪下下衣,裸出光溜
溜一个粉白屁股,分开双腿,将一张无毛阴门掰开,里外均抹上香油,看得金氏
心疼不已,连道:「够了够了,你这丫头,倒了足有半瓶香油进去,哪里用得这
许多。」
小妹道:「哥哥这般巨卵,我若是不多抹些油,哪里塞得进去哩。」自己将
五指撮紧,插入牝门,将个粉嫩的牝眼渐扩渐开,她便这般不住往里塞,过了盏
茶功夫,竟将整个手掌都塞了进去。
金氏见她这般模样,笑道:「你小小年纪,竟也练就了这般一张大屄,连手
都能掏进去了,等到以后生产时,定是不会吃苦了。」
小妹笑道:「我这拳头还不及哥哥卵头一半大小哩。」将个小拳头塞在自家
屄腔中不住来回抽送,想要将这扁扁的肉管儿扩得松脱些,好待毛大巨物进入。
不一刻,金氏叫道:「娘要丢了,屄儿好麻,好生快活!」一手攥着自己肥
乳不住乱捏,却是挤出了好些香喷喷的奶水。待金氏丢完,毛大却不曾泄精,将
个硬邦邦的卵儿抽出,金氏歇息片刻,将阴门揩拭干净,也不着下衣,便光着屁
股躺在一边,要看着毛大兄妹俩做事。
小妹心中惴惴,暗道自己阴户虽能容入一拳,但自己这小拳头还不到哥哥卵
头一半大小,等等定是先要吃一番苦头了,便抽出拳头,各塞了三根指头进去,
将屄孔儿左右分开,扯得足有茶盅儿般大小,只待哥哥来肏弄。
毛大见妹妹出落得如此美貌,此刻正裸着身子,掰开阴门躺在自己身前待自
己插屄儿,心中欢喜得紧,卵儿胀的生疼,金氏握着毛大卵子,将个硕大的卵头
在小妹屄孔四周嫩肉上缓缓摩蹭,如此蹭得许久,小妹屄中白水出了三两盅之
后,金氏探了几根手指进去,四处抠刮了一番,见小妹阴中火热,知道正是时
候,一手便握住毛大卵头,一手分开小妹两片肉唇,将卵头上的鼓凸塞入屄孔,
再用力一推,小妹呀得惨叫一声,竟生生将个香瓜般大小的物事吃了进去,但见
两片唇皮绷得极紧,几欲撕裂般,但尚未出血。
金氏是过来人,见状晓得小妹虽然疼痛,却无大碍,轻声安抚小妹,一边扶
着卵子慢慢送入。小妹捱过了初时那阵疼痛,渐渐得了趣,只觉内里饱暖非常,
屄中无处不被哥哥卵儿蹭到,当真极是快活,摸着牝户叫道:「今日方晓得妇人
之快活,正是爽利杀人了。」
毛大一根卵子方才送入一半,便将小妹阴内塞得极满,金氏道:「你妹妹未
曾生养过,你便插一半就好了,莫要太深,免得伤了她。」
小妹道:「我回头便去生一个娃娃,明年定要能容进哥哥整根卵子。」三人
皆大笑。
金氏指导了一番,见二人渐渐入了巷,便放开手,让他二人自己快活,过了
会儿,见饭菜要凉,道:「稍微歇息下,你把妹妹搂在怀里,边用饭边快活,饭
菜却是要凉了。」
毛大将小妹搂住抱起,让她将腿儿围在自己腰间,坐在炕上,双手托住小妹
屁股,慢慢上下套弄,金氏自己吃上一口饭,便夹一口菜喂他吃,见他吃的急
了,便将奶子凑到他面前,让他吸一口奶水过饭。
小妹被毛大一托一放,弄得极是快活,须臾屄里一阵麻痒,竟大丢了一回,
毛大被她阴腔收绞得快活,大叫爽利,大抽了百十下,便尽数泄在她屄中,她屄
中紧窄,被他卵子填得哪有一丝缝隙好容这许多阳精,一半顺着肥头肉孔灌入子
宫,另一半便沿着屄卵缝隙喷了出来,一时噗嗤声不绝于耳,便似小妹放了个水
屁一般,此时小妹只觉腹中涌入一团热火一般,烫得浑身酥软,直欲升天一般,
哪里晓得害臊,不住大叫快活,只恨不得整个身子都化在他那根热卵上。
亏得金氏早有准备,早在他二人身下垫好布巾,这才未曾将炕上被褥弄得一
片腌臜. 金氏备好一块陈妈妈,待他二人歇息片刻,便将屄卵交接处那一摊粘白
浆汁揩拭干净,毛大略略一抽,便将小妹屄中阳精阴浆带出些许,金氏索性握住
卵子一抽,将毛大一根半软卵子抽出小妹屄外。小妹急叫道:「莫要抽出,莫要
抽出,我还要快活一回哩。」
金氏笑道:「莫急,你看你们俩弄得这般腌臜,擦拭清爽些再做岂不更加快
活。」将块干净的陈妈妈拧干,连整只手儿一并送进小妹阴门,小妹原本紧扎扎
一条阴腔此刻却是松松垮垮,金氏放入手儿并着一块陈妈妈竟是绰绰有余。
????? 金氏用热巾将小妹阴内淫汁阳精尽数揩拭干净,方才抽出户外,又将她白白
嫩嫩的阴户四处擦拭一番,让她躺好,又握住毛大卵子,先将卵头擦拭一番,
道:「晓得你等不及,先送个干净卵头进去慢慢受用。」
????? 把毛大软中带硬的卵头挤入小妹屄口,让她先箍一会儿卵头耍耍,小妹和毛
大皆赞道:「还是娘懂,屄卵间少了这些黏糊糊的东西,卵肉屄肉直接贴在一
处,果真快活许多!」
金氏擦拭干净一截卵儿便送进去一截,须臾,便将毛大卵子揩拭干净,便将
热巾搓洗干净,一边看他二人做事,一边待小妹屄口淌出白水便随时擦拭干净,
有时见二人做得疲累,便将自己两只肥白大乳凑上去,兄妹俩人一人一只奶头
儿,吸上几口奶水润润口,再继续做那事。
小妹屄道紧窄,毛大每次抽送都要发出一阵尖锐水响,一时房内水声大作,
小妹被捣得快活无比,不到半个时辰竟又丢了两次,金氏见天色已经大黑,便去
收拾了碗筷,回来道:「小妹再丢两次便要歇息了,妇人家初尝这等滋味,须懂
得节制,再丢下去伤了骨髓,小命都难保。」
小妹笑道:「娘和哥哥从小便做这事,每日抽一千下,一年便是三十六万
次,十年便是三百六十万下,妹妹我少受了这许多快活,须得给我补回来哩!今
日再插我三千下便歇息。少一下也不行。」
金氏笑骂道:「你个死丫头,也不看你哥哥累了一日,回家也没个休息就来
服侍你。不若你骑到他腰上玩吧,自己也好把握吃进去多深。」
小妹便翻身骑到毛大身上耍起倒浇蜡烛来,一个白嫩俏挺的屁股上下翻飞,
倒也颠得快活,金氏见他二人做得快活,也起了性子,翻身骑到毛大脸上,将下
面那张紫艳艳的竖嘴贴到毛大胡子拉渣的横嘴上,毛大倒也舔惯了他娘下面这物
事,一条肥厚舌头如灵蛇般一下子就拨开两片肥唇,探进阴孔之中。
金氏那颗肥头坠在屄口内半寸处,毛大便用舌头百般撩拨,那颗肥嘟嘟的肉
团儿竟被舔的四处乱抖,金氏快活得紧了,不住往下蹲坐,她那屄口儿极阔的,
且内里肉褶肥厚,越向下压便扩得越大,片刻竟将毛大一张毛嘴都箍在她屄口之
中,毛大只觉嘴巴四周皆是极软极热的嫩肉,那颗肥头竟挤在他嘴上一拱一拱,
不住往他口中挤,便索性张开口,将那肥头吮进嘴中吸咂起来,又用舌尖探到肥
头上那个肉孔儿,挤了进去,一进一出的通了起来。
金氏胞宫被通得快活无比,不一刻便小丢了一回,宫中冒出大股阴水,尽数
被毛大吸食干净,金氏得了趣,奋力往下坐,一张阴门越扩越大,须臾便到妇人
生产时一般大小,毛大仰起头,连张毛嘴带着下巴尽皆没入娘亲屄中,止余鼻孔
在外透气。毛大张开大嘴,金氏用力一胬,竟将整只肥嘟嘟的女子胞尽数挤入他
口中,毛大口中被塞得满满,舌头却整根插在子宫之中,四处乱舔,弄得金氏宫
中瘙痒无比,连连大丢起来。
弄了半个时辰,毛大一直张着大口,口颌酸痛,却有些受不住了,便吐出子
宫,金氏晓得儿子定是有些疲累,自己也受用得差不多了,便抬起屁股,只听啵
得一声大响,她那阴门却不合拢,只见张得似个肉碗一般,里头纤毫毕现,层层
叠叠的肉褶子上糊满了黏白浆汁,女子胞略带红肿,尽数翻吐在外,晃晃悠悠吊
在屄口,胞口那粒肥头上肉孔大张,一张一歙,不住吐出些许白水。
金氏心中欢喜,笑道:「这般戏耍倒是极有趣的,小妹等生养过后让秀才也
给你咂咂肥头,当真爽利煞人哩。」又低头看看自己阴门,道:「当年生你们二
人时,这物便是这般模样。」
小妹蹲得膝盖发酸,叫道:「实在是吃不消了,哥哥却来动一动吧,让小妹
歇一歇。」
毛大方才给他娘舔屄舔得兴起,卵子胀得铁硬,比较先前粗了何止一分,小
妹情浓之下哪会觉得,毛大将小妹搂住按在炕上,屁股一压,卵子又戳进去了三
分,小妹大叫一声,女子胞竟被挑得高高凸起,小肚子上便似按了个馒头般鼓起
一大块。
小妹只觉得阴腔肉管被扯得极长,直欲扯断一般,叫道:「哥哥稍停些,屄
底要戳漏了!」
金氏晓得不妙,忙将屄外头的卵子扶住,往外扯出少许,嗔道:「你这小畜
牲,当你妹妹是娘啊,怎能这般使那蛮力。须得轻抽慢送。」
毛大笑道:「俺省得,刚刚被娘撩起性子,一时收不住哩。」
金氏道:「快把你妹妹服侍好了,晚上睡觉时娘让你戳到最里面。」
兄妹二人屄箍卵插又耍了半个时辰,小妹丢了三次,胞宫酸痛不已,实在是
吃不得了,便让毛大抽出卵子,低头看着自己茶碗口般大一张红通通牝门儿,笑
道:「今日方得妇人之乐耶。」下炕去倒了些热水,将下体抠洗干净,便躺在炕
里侧睡去。
金氏见毛大累得一身臭汗,她是个极爱洁净的妇人,便硬扯着他去灶屋擦洗
身子。毛大虽不情愿,却也拗不过她,只得去了。
金氏早在灶上备好热水,此时犹温,小妹用了一些,却还剩了大半,刚好倒
了满满一盆,毛大脱得精光坐在盆中,金氏弯腰替他擦洗身子,毛大小道:「娘
一道来洗吧。」
金氏犹豫片刻,想到今日也出了些汗水,便褪光衣物,裸出一身肥嫩白肉,
进了澡盆。
二人裸着身子相互擦洗,少不得摸乳吃奶,抠屄撸卵,戏耍了阵子,二人擦
拭得干爽,便回屋上炕。金氏将女子胞尽数胬出屄外,握着让毛大将卵头尽数塞
进,然后让他慢慢将卵子插入屄内,直至没根,毛大一手牢牢扳住金氏腰儿,不
让卵子滑脱出来,二人便这般相拥入睡。若是寻常妇人,吃进这般粗硕的东西,
屄道扩得好似碗口一般大小,女子胞里还塞着个香瓜般大小的卵头,且被高高顶
到胸口处,哪里能睡得着,金氏这几年每日皆是如此,早已习惯,紧紧挨着爱
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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