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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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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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以后有空,会把没有秀色内容的修改重新发上来。
   王保儿将妇人双手缚紧,撕开衣物,敞出胸膛,顿时跳出两团肥白大乳。
   王保儿道:「你这妇人好生歹毒,竟毒杀亲夫,今日却留你不得。」
   妇人大恐,哀求道:「叔叔饶我吧,奴家再也不敢了,此生定与叔叔做牛做
  马。」。
   王保儿怒道:「呸!莫要叫我叔叔!今日俺若饶你,日后如何去见俺哥哥在
  天之灵!可怜哥哥这般一个汉子,怎就坏在妇人手中!」
   妇人晓得此番终是不免,定要遭这恶徒毒手,哀哀泣道:「只求叔叔给个痛
  快,奴家怕痛。」
   王保儿道:「呸!你这淫妇依律是要骑木驴,吃那千刀万剐的,还敢要个痛
  快!今日定要好好与你几刀,斩去淫具,再送你归西!」
   妇人大恐,泣道:「叔叔怎得这般狠心!只恨我当初误信那柳氏,铸成了大
  错,如今已是极后悔的,只望叔叔念一些往日的情分罢。」
   王保儿那刀早已磨得极快,一手攥着妇人左乳,刀口堪堪压在乳根一拖,便
  是一道血痕,妇人吃痛骇极,嚷道:「叔叔莫要使这些零碎法子来折磨奴家。」
   王保儿冷笑一声,用力一压,妇人那只白生生,圆鼓鼓,肥嘟嘟,颤巍巍的
  肥乳竟被生生斩下,掉在炕上犹自弹了几弹。
   妇人大声痛呼,嘶声道:「痛杀我也!叔叔好是狠心!」王保儿依法斩下妇
  人右乳。妇人又是一声惨号,白生生的胸膛口只余两个碗口大的血口,只出了少
  许血水,两只圆鼓鼓白生生的肥奶却落在炕上滚做一团。
   王保儿用刀挑断妇人裤带,一把撕下妇人亵裤,道:「好生岔开腿,待俺剜
  掉你那害人的物事便送你归西。」
   妇人已是痛极,只求速死,却也不反抗,老实将两条玉腿分开,敞出裆间那
  件物事,但见那物极是白胖,只略生了一些毛,中间紫艳艳两道肉皮子,紧紧贴
  住,略略吐出牝沟。便是王保儿见了也暗赞道,这妇人端得生了一张好屄!
   这厮作的是开黑店的营生,平生宰割妇人无数,下手极是娴熟,刀尖入肉三
  分,绕着牝户带着粪门划了一圈,将手指插入刀口,攥住妇人阴肉往外一扯,一
  团物事便被生生扯出,又用刀剔掉连着女子胞的几根筋,并将粪门内连着的大肠
  割断,片刻间这妇人的阴物便被他活活剜出。
   妇人痛极已然晕死过去,王保儿一口冷水,将她喷醒,道:「俺这便送你上
  路,黄泉路上见了俺那哥哥,再好生服侍他罢!」
   妇人泣道:「奴家哪有脸面再去见他,只求叔叔快快给个痛快罢了!」
   王保儿打散妇人发髻,扯住头发,妇人闭目待死,这厮将那刃口搁在妇人雪
  白的颈子上,道:「莫要乱动,俺这便要杀你了。」说罢用力一勒,只见血光迸
  出,妇人头颅被他一刀割下,一缕香魂悠悠归西,可怜那白生生的无头尸身犹自
  抽搐半晌。
   那柳氏被他藏在木箱中,口中塞了麻核,见到张氏死的如此惨烈,真是惊骇
  欲绝,屎尿横流,粪门一时收不紧,竟然连连放了几个响屁。
   王保儿听得箱中屁响,打开木箱,将妇人扯出,捂鼻骂道:「你这婆娘好是
  腌臜,快去换洗干净,俺再杀你。」
   柳氏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此番出此大丑,羞愧的面红耳赤,自去院中打水
  梳洗。
   王保儿手中犹自攥着张氏的阴物,暗道:「这妇人竟生得如此好屄,可惜俺
  那短命的兄弟却是无福享用,便宜了那牛员外。也罢,那牛员外一家三十八口昨
  晚已被我杀得干净,加上俺这嫂嫂,今日已杀三十九人,待会儿食过饭菜,再将
  那柳氏杀了,凑个整数,便算给义兄报了仇罢。」
   王保儿一日未曾进食,腹中早已空空,回头见张氏两只白生生的乳房放在炕
  上,不由得食指大动,道:「这等现成的上好肥肉,弃之可惜。」拎了这两只肥
  嘟嘟的奶子走进灶屋,见米缸未空,便取了半斗米淘洗干净,生火造饭。又将张
  氏两只乳房中血水挤净,丢入锅中,拌入葱姜调料,大火焖煮。
   又见那张牝门摆在灶台上,便唤来柳氏,这柳氏早已梳洗干净,只是呆在屋
  外不敢进来,王保儿指着那团物事道:「你去将这东西洗刷干净,用盐腌好。」
   柳氏见是妇人那物,大骇,终不敢违抗,用两指捏着阴门上那两张肉皮,自
  去洗刷。
   王保儿见这妇人身材婀娜乳高臀圆,不由得起了淫念,暗道:「俺这两日忙
  着杀人,却是好几天没有沾过妇人,这妇人生得不错,待俺用过之后再杀罢。」
   王保儿跟着出去,见柳氏蹲在井边细心灌洗那团物事,吩咐道:「洗好这东
  西后把自己阴门也给我仔细洗洗,等等俺要奸你。」
   柳氏哪里料到这厮如此凶残,杀人之后还要奸她,但见他凶恶,武艺高强,
  只得低头顺目将下身细细抠细干净。
   王保儿让妇人趴伏在桌上,扯下她亵裤,掰开两瓣肥白屁股,露出了那张毛
  屄,也不多话,上来便将硬挺挺的膫子头往膣口塞,他那物粗若儿臂,龟头更是
  大出一圈,一时哪得塞入,却将妇人疼得秀眉紧蹙,紧咬银牙。
   王保儿见实在无法塞入,只得吐些唾沫抹在龟头上,如此方才堪堪塞入,幸
  好妇人膣腔均是口窄内宽,塞入阴门便无甚阻碍,滑油油直通到底,一下便抵在
  妇人肥头上。这柳氏是生养过的,肥头上的口子比未生养过的女子要宽大许多,
  龟头不觉就塞入一半。两人均觉酣美无比,王保儿抽送得极狠,柳氏屄口肉皮不
  住被那黑卵带入翻出,阴底肥头肉孔被越通越大,不出百抽,龟头竟整个顶入肥
  头,滑进子宫。
   这柳氏屄中从未经过如此长卵,这一戳捣得妇人魂飞魄散,浑身酥软,竟丢
  了起来。
   王保儿被箍得极是爽利,暗道:「这妇人女子胞竟是能通进去的,当真奇妙
  啊,如此妙人杀了未免可惜,不若带回山上慢慢享用。」便道:「你与俺卖力箍
  卵,若是让俺高兴了便不杀你。若是偷懒使诈,张氏便是你的下场。」
   妇人听得竟有生路,心中大喜,不顾浑身酥软,使出浑身解数,将下面那张
  屄极力收紧,卖力箍咂,那女子胞更是一提一放,套在王保儿龟头上不住滑动,
  约摸数盏茶功夫,竟将他箍出一泡热精,尽数泻在妇人子宫中,将妇人烫得又是
  大丢,子宫中涌出大股屄浆,尽数喷在王保儿马眼上,竟将他烫得又射出几股精
  水。
   王保儿大笑道:「爽利爽利!你这妇人好生晓事,杀了未免可惜。」抽出膫
  子,只听得「啵!」的一声脆响,便似放了个水炮一半,妇人红通通一张屄口子
  张得足有盅子口般大小,内中噗嗤声不绝于耳,一股股白浆黄精喷涌而出,落在
  地上好一滩腌臜。
   柳氏见性命保住,心中大喜,转身跪在地上不住叩首,道:「多谢爷爷活命
  之恩!」
   王保儿道:「你先与我好生咂咂卵,待会将饭菜备好,俺要吃饭。」
   柳氏不顾腌臜,竟将王保儿卵头整个含入香口,裹得严严实实,一条粉舌如
  同灵蛇般不住舞动,将龟头刮洗得油光噌亮,又托住卵袋,自膫子根处,细细舔
  起,须臾将整根膫子舔得干干净净。
   王保儿见她如此乖巧,越发不舍得杀她,转念又想:「俺早就立誓杀足四十
  人,若是不满四十人,岂不是要应在自己身上。」便问她道:「张氏与那牛员外
  私通谋害俺哥哥,府中还有什么人知晓?」
   柳氏道:「张家的下人里就一个婆子李氏晓得,她那汉子曾在牛府帮闲。」
   王保儿点点头,穿戴整齐,问明那婆子家住何处,又将柳氏绑好,口中塞入
  麻核,翻墙而出。
   此时尚是清晨,牛府虽被灭门,但仍未有人发觉,王保儿潜入李氏家中,撬
  开房门,却见到一幕旷世奇观。
   那李氏三十许人,生得白白胖胖,还算标致,此刻,正一丝不挂,侧躺在榻
  上,她那汉子躺在对面,两只奶头并在一道塞在口中,梦中还不时咂两口,奶水
  淌得一脸。夫妻间夹着个八九岁的女娃,想是女儿吧,竟背朝她爹,撅着屁股,
  一张无毛小牝竟将他爹那根粗黑油亮的肥卵套进去一半,王保儿眼力极佳,见那
  女娃牝口两张唇皮肥厚凸出,乌黑紫亮,全不似八九岁模样,反倒似张千人抽万
  人插的婊子屄似的。李氏背后躺着个七八岁的男娃,想是其子,一根无毛细卵竟
  也似模似样硬梆梆的撅着,一半都塞在他娘肥肥白白一张无毛牝户中。
   王保儿见那母子和父女两对屄卵交接处均糊满淫精,想是昨晚交媾完未曾抽
  出便塞在阴中睡去。
   这一家四口竟然如此淫乱,便是睡觉期间膫子都不肯抽出阴门,只看的王保
  儿怦然心动,裆下那物一下子直挺挺又翘了起来。
   王保儿依次将四人敲晕,也不顾那汉子与二童,单将妇人扛起。
   这厮身强体健,虽然背负一个百十斤重的肥胖妇人,却依然身轻如燕,片刻
  便回到张府。
   回屋见那张氏无恙,便解开绳索,将方才所见讲与妇人听,张氏听了吃吃笑
  道:「如此妇人,当真可笑哩。」自去灶屋续火烧饭不提。
   王保儿用冷水泼醒李氏,妇人醒来方要叫唤,却被他扼住喉咙,道:「你这
  婆子,明知主子有难,却隐而不报,其罪当诛。」
   说罢不顾妇人挣扎,一运力,喀嚓一声将妇人颈子扭断,那妇人喉中嗬嗬数
  声,四肢不住抖动,须臾粪门一松,撒出数个大屁,牝中喷出一股黄尿,已是死
  透了。
   可怜这李氏遇上这等凶徒,不明不白就命赴黄泉,见了阎罗王却也只能是个
  糊涂鬼罢了。
   王保儿见李氏一身白肉,生得极是肥美,心下有了计较,将妇人身子翻了个
  个,让两只胖奶吊着,一只只将奶水挤到碗里,然后一刀一只,将妇人的双乳斩
  下,又细细将李氏那张白胖牝户连着粪门一并剜出,粪门内还连着三尺油腻腻的
  肥肠,自去将三件物事洗净,又并上张氏的牝户,仔细抹上精盐,打了个包裹。
   柳氏将饭菜端入房中,王保儿端起一碗米饭便大嚼起来,张氏两只肥奶被炖
  得烂熟,放在一只青花瓷盆里,原先两只紫红奶头已被煨得粉白,耷拉在两团白
  花花的奶肉上,王保儿用筷子一戳,奶皮便被戳透,里面流出淡黄色的奶膏,一
  时间异香扑鼻。便是柳氏也暗自咽了口口水。
   王保儿哈哈一笑,道:「妇人奶子就是这样烧才好吃,人屄可不能这样烧,
  臊味太重,你以后可得给我学着点,不然哪天说不准这碗里端的就是你身上的物
  事了。」
   柳氏花容失色,连连点头,王保儿却大咧咧挥手让她一并坐下食饭,柳氏挨
  了半个屁股,小心翼翼的坐下,端着饭碗小口小口吃那米饭,汤盆里的那对奶子
  却不敢去碰。
   王保儿一筷子将连着奶头奶晕的一大块肉夹下,送入口中,嚼得啧啧有声,
  极是香美,见柳氏这模样,怒道:「你这婆娘摆出这等模样作甚?这等上好肥肉
  如何不吃?」
   柳氏一个冷战,颤巍巍伸出筷子,在奶子边上夹了一小块肉送入口中,王保
  儿大笑道:「这才对!要细嚼慢咽。」
   柳氏无法,只得慢慢嚼这奶肉,孰料一口下去,满嘴异香,只觉得平生竟从
  未吃过这般美味。不由又去夹了一筷,王保儿哈哈大笑,自是大口吞吃。
   须臾,二人竟将张氏两只肥乳分吃干净,这三四斤肥肉入肚,保暖之余又生
  出淫欲,便脱得精光,竟在张氏李氏两具光溜溜的尸身边做起生活来。
   妇人乳房是极为助阳的东西,王保儿这餐足足食了一只半,兼先前在李氏家
  中目睹如此场景,阳具早已怒胀起来,竟比先前还要粗上半分。
   这柳氏也并非什么贞洁烈妇,早在闺中时那方落红便付与府中小厮,自她及
  笄到出阁,柳府内茅坑中年年都要葬上一两个胎孩。嫁人后又不守妇道,却与那
  牛员外勾搭上,为讨他欢心,竟撺掇张氏与其通奸,事败后张氏竟毒杀亲夫,这
  才有了王保儿怒杀张氏及牛府三十八口人之事。
   柳氏一丝不挂,仰面躺在榻上,两手将两条玉腿扳住,将中间那风流眼儿高
  高腆起。这妇人先前尝到了甜头,这次不待插入,牝眼儿已是水汪汪,油光光,
  两片肉皮间那个肉窟窿一张一歙,龟头毫不费力便滑过那道肉圈儿直入牝门。
   王保儿性烈如火,下下都要将龟头抽至牝口,再猛捣尽根,一根儿臂般粗的
  肥卵将柳氏牝门撑得足有盅口般大小,两片紫红唇皮绷得极紧,被卵身不住带入
  翻出,弄得柳氏心中便似猫爪子在挠一般,牝内淫浆收不住的往外直淌,二人屄
  屌相接处白花花尽是柳氏屄水。
   数百抽后,柳氏子宫口子又被顶开,王保儿用力一努,将龟头顶穿肥头,滑
  入子宫,柳氏大叫一声,两眼翻白,四肢抽搐,膣道如抽筋般箍得卵子几近无法
  抽送,王保儿大呼爽利,连抽数下,下下均将龟头抵在柳氏子宫底处,妇人子宫
  肌肉极是紧韧,且内腔窄小,将个龟头裹得严丝合缝,柳氏大丢数下,滚热屄浆
  自子宫中四处涌出,王保儿吃不住烫,又勉力抽了两下便也丢了精,这一股精水
  便如小解般,足足射了十几股,股股射在妇人宫内痒筋上,竟将柳氏又烫丢了数
  下。
   王保儿泻后阳具犹未缩软,卵子塞在屄中缓了缓,又被箍硬,这厮道:「累
  了一日,你与俺耍个倒浇蜡烛,俺要歇息片刻。」
   柳氏心中暗爽道:「老娘号称铁膝盖,这下定要让你这莽汉见识下。」
   二人抱在一起翻了个身,卵子却未抽出丝毫,柳氏蹲在王保儿腰上,上下桩
  了数下,便将那两片肥白屁股如水车臼米般上下舞动起来,王保儿双手各握一只
  乳房,细观那阳具出入之势,心中大乐,道:「如此甚好,起落再大些。」
   柳氏听命,将屁股抬至龟头脱出屄口,直至牝眼仅含住半个龟头,屁股摇晃
  数下,用阴门软肉磨擦龟头,再猛地套入,让龟头重重撞在肥头上,再用肥头对
  准,用力下压,将个卵头塞入子宫中,如此反复。这是妇人的绝技,牛员外爱她
  如命,靠的就是这招,只是牛员外阳具短小,无法塞入肥头罢了。
   妇人不知疲倦,上下蹲坐了足足半个时辰,王保儿这才放开精关,将一大泡
  阳精尽数射入妇人子宫。
   王保儿抽出卵子,见天色已然大亮,忙命妇人将下体舔舐干净,穿戴整齐,
  拎上那包物事,又将李氏奶水灌满水囊,挟着柳氏,趁着案子未发混出城外。
   两人毫不间息走了十数里路,直到进入山中这才停下,柳氏早已累得说不出
  话来,这等官宦人家的内眷何曾吃过这等苦处。
   王保儿无法,喝些奶水歇息片刻,背起妇人继续行走。
   翻过数个山头,已然过了大半日,王保儿这才放心,见天色渐晚,便径自去
  向山间一个破旧庙宇落脚休息。
   这庙年代久远,显得颇为破败,连着住持仅有三个和尚,那方丈叫做明慧,
  却是王保儿的老相识,此人曾是江湖大盗,背负数十起命案,十年前被武林正道
  围剿,假死脱身,却是受了惊吓,寻得此处假扮起和尚来。
   王保儿的黑店离着明慧和尚仅隔两座山头,两人隔上几日便一起喝酒吃肉。
   王保儿这厮开的黑店,遇着那三两零散行客,定是要谋财害命的,遇着人多
  的便老实待客,再大的肥羊也绝不自恃武艺强去动他,因此多年下来倒也未曾发
  事。
   行客中的男子,杀害后便随意葬于后山,若是一般妇人,则细细宰割好,充
  那羊肉做成肉菜,妇人肉味鲜美,与那羊肉颇为相似,却无膻味,多年下来倒是
  未曾遭过疑问。若是遇着美貌妇人,则留下淫辱。
   他那黑店后院地底挖了极大一个暗室,内里藏了十数个妇人,若是有新进美
  妇,则挑出不要的旧人送至明慧和尚处供他奸淫,他那庙中地底亦有偌大数个暗
  室,这些年来倒也藏了十数个妇人。
   那明慧身材极为宽大,满脸横肉,相貌甚是凶恶,见是王保儿前来,极为欢
  喜,哈哈大笑迎了出来,道:「这好几日未与哥哥喝酒作乐,当真无趣得紧,正
  思量去寻你呢,你就上门了,来来来,速与俺去好好耍耍。」
   柳氏见这和尚凶恶,躲在王保儿身后不敢作声,不料王保儿将她拖出,道:
  「这次出山,将杀俺大哥那厮全家灭门,又寻了一个妙人儿回来,等下定要让你
  知晓这妇人的妙处。」
   柳氏见他竟是要将自己交给这胖大和尚奸淫,心中却丝毫没有羞耻,反倒暗
  自思量道:「这和尚身材这般魁梧,那物想必也是极大的,等下定是要爽利煞人
  呢。」裆间那孔穴中却已是冒出了些许清水。
   明慧见柳氏生的美貌,眼中精光直射,道:「好一个美妇人,和尚等等定要
  与你好生修一番欢喜禅。」说罢一手牵着柳氏,一手勾着王保儿,走入院中。
   王保儿将那包裹丢与一旁两个沙弥,道:「两只乳饼带两张屄,早上刚刚割
  下的新鲜货色,快去好好伺候,等下好一同吃酒。」
   那两个沙弥生的肥头大耳,叫善缘与万缘,原先都擅长厨艺,早年间二人跟
  了明慧四处作案,后来一直随着他四处奔逃,直到隐匿此处。这二人最是喜食妇
  人肉,每日便巴望着王保儿来玩耍,他次次过来必要带上妇人,或是留下淫辱,
  或是宰杀食肉,这番见了这等上好肥奶肉屄,二僧喜得抓儿挠腮,连声道:「小
  的这就去准备,定要让哥哥吃好。」又道:「哥哥前些日子带来的那口肥猪昨日
  刚宰,才食了一半,哥哥是要食肥些的还是瘦肉?排骨也是有的。」他二人将那
  肥胖妇人唤作肥猪。
   王保儿道:「切些排骨做个糖醋的罢。」
   两个和尚捧着那几件妇人物事,喜滋滋去厨房烹制不提。
   王保儿进了明慧的禅房,掰下一道机关地上便出现个暗门,三人走下地室,
  几个妖媚妇人迎了上来,忙着给二人捏肩捶背。
   这些妇人哪有一个是贞节烈妇都是与人淫奔,奸夫被王保儿宰了才留下的,
  被他奸了几次后便死心塌地跟这他了,后又转送给明慧,明慧那根黑卵粗长更是
  胜出一筹,两个沙弥也非善类,这些妇人见吃的是上好肥肉,穿的是绫罗绸缎,
  又可日日淫乐,都乐得在此享福。
   这些妇人原本相貌就是上人之姿,这数年关在地室,不见阳光,皮肤更是白
  皙,俗话说一白遮百丑,更何况这些妇人原本就生的不差又日日好饭好菜养着,
  当真个个妖媚动人,走动起来乳晃臀摇,极是勾人。
   这三个和尚生在众香国中,每日除了饮酒吃肉,就是与众妇开那无遮大会,
  庙中的茅坑里已是葬了十数个小娃娃了。
   明慧扯着柳氏,急吼吼直奔塌上,脱下袈裟,内中却是一丝不挂,那根阳具
  已是怒挺直立,蛙口中几滴清亮涎液已然淌滴出来。
   妇人假意推辞一下,便自褪下亵裤,躺在榻上掰开双腿,将那张水汪汪的毛
  屄腆得老高,和尚将那小和尚头在妇人屄缝间上下摩擦数下,便迫开屄门,挤入
  牝口肉环。
   那小和尚头比少年拳头还要粗大些,妇人阴门被撑得几有茶碗般大,柳氏只
  觉阴门几欲涨裂般,寻常妇人若是遇着此等情形定是将阳具往外推,要人抽出些
  她是做老了事的,知晓阴内反而比屄口宽大,忙将阴门向前挺出,让龟头滑入屄
  内几分,这才觉着好受些。
   明慧见妇人乖巧,也不多话,按住妇人两只肥奶揉搓数下,使出老汉推车好
  一顿狠抽,下下抵在肥头肉口上,不下半百,竟已将肥头破开,那硕大一颗龟头
  竟是硬生生穿过肥头塞入子宫。
   原来妇人早上与王保儿两度春风,都是将肥头破开,插入子宫的。妇人肥头
  被插开后不易收紧,此刻还未曾复原,这才被明慧轻易撬开,破宫而入。
   明慧这才晓得这妇人的妙处,喜道:「爽利爽利,这妇人的女子胞也能插进
  去,倒也有趣。」将那硬梆梆的东西在妇人腹中乱挑,但见妇人小肚子上一个圆
  鼓鼓的东西滑来滑去,煞是有趣,却是那裹着龟头的子宫被他挑得到处滑动。
   和尚看着妇人肚皮哈哈大笑,妇人也觉有趣,颤声道:「大师傅真是厉害,
  奴家的小肚子都被顶穿了呢。」二人俱是大笑。
   撇开二人不提,王保儿却在一边躺在榻上,一个肥白美妇正蹲在他腰上做那
  倒浇蜡烛的师傅,一张紫红牝门紧紧箍住他那肥卵,上下滑套,屄卵交接缝隙中
  叽咕叽咕不住冒出白色浆沫,只乐得妇人娇喘吁吁,自己攥住两只肥乳,不住乱
  摸,骚淫模样真是无以言表。
   王保儿一边受用那妇人给他箍卵,另一个赤溜溜的妇人却蹲在他脸上,将一
  张肥白牝门对着他口中,却是用妇人那张下嘴与他作了个吕字。
   王保儿在两瓣肉皮间舔刮片刻,妇人一声娇喘,下面那肉眼子中却挤出一粒
  大枣,王保儿用嘴接过这粒吸满妇人阴水的大枣,大口嚼起来。
   妇人又下了七八个阴枣,屄中涌出一股白浆,王保儿大口吞咽,又将妇人屄
  口周围的淫浆舔舐干净。这妇人只乐得浑身直颤,竟被他舔丢了一次。
   这些妇人每人月信过后三天都要在下体中塞入十粒大枣,连塞八个时辰,泡
  成那阴枣,供这几个淫僧服用。这阴枣初次服食,会觉得有些腥臊之味,但是只
  要食多了,却是极能补肾健阳的。这三个淫僧要应付这十几个施屄菩萨,不补阳
  如何受得。王保儿得了此法,深以为然,每日倒也必要服用数个,数年下来腰肾
  的确强健许多。
   王保儿腰上那妇人蹲坐数百下后终是败下阵来,瘫软在旁,屄口犹自翕张不
  已,就像那割开的马鼻一般,穴口中还不住淌出白汤,溜得满榻都是。
   另一妇抢先跨上,扶住直挺挺的阳物,将龟头在自己阴门揉擦几下,便沉下
  身子,直接将那东西尽数套入体内,做起浇蜡烛的师傅。
   蹲在他脸上那妇人喷了两次阴精,瘫软在一旁歇息,一个刚刚打了胎的妇人
  捧着两颗肥颤颤的大乳俯下身子,两只硕大的奶子如同庙中的黄吕大钟般吊在他
  脸上,妇人捏住两粒肥大紫黑的奶头,一并塞入他口中让他叼住,转用双手合拢
  两只奶子,往中间略略用力一挤,两粒奶头中便喷出滚热的奶水来。
   二人淫乐了半个时辰,两个沙弥将饭食做好,连着酒水捧了下来。
   四人围坐在一张大桌上,脱得精光,柳氏等四妇蹲在桌底,分别给他四人咂
  卵,另有四个出奶妇人捧着八只肥乳侍立在身边,随时供他四人吃奶。
   桌上摆着数道精致肉菜,李氏两只肥乳被做了道红焖肥奶,焖烧成酱红色,
  热气腾腾摆在正中,乳皮晶莹透亮,硕大两粒奶头软绵绵耷拉在奶肉正上方,奶
  头上十几个奶眼中还不住淌出烧化了奶膏。
   两张牝户则做了道清炒人屄,被整个过油翻炒,三成熟则止,只要去掉那股
  骚味就可,略略洒上香料,并排摆在一张盘中,两张薄薄的阴门大张,形色犹如
  活人牝户一般。
   两个妇人屄口内那条膣管则灌入拌了蒜泥的猪肉末,两头扎起做了红烧,熟
  透后切成薄片,做了道灌屄肠。
   李氏那条三尺余长的肥肠被灌洗干净,切成薄圈,做了道爆炒美人肠。二妇
  的粪门则被细细抠细干净,油炸至五成熟,不放任何佐料,两个沙弥极爱吃这等
  味道,王保儿和明慧却是不喜。二妇子宫被对半剖开,煨了道葱花白汤。再加上
  一大盘糖醋排骨,正是六道肉菜加一盆汤。
   众妇人见了桌上又是人奶又是阴门,竟无丝毫诧异,原来这四个凶徒隔三差
  五便要如此聚餐一次,妇人们早已见怪不怪,且自恃貌美,知道这些恶徒不舍宰
  杀食肉。妇人相貌无论美丑,肉味却无太大区别,因此美妇都被留下淫乐,中人
  之资的便宰杀食肉。
   四人大声划圈喝酒,须臾便将两只肥奶抢食得只剩小半。这才一边谈笑,一
  边细细品尝其他肉菜,柳氏头回在桌下给人咂卵,见身边三妇咂的津津有味,三
  只光溜溜的屁股高高撅起,紫艳艳三张竖嘴一开一合,那三颗肉眼中白浆汩汩。
   如此淫景下,这妇人越咂心中越痒,虽然刚刚被明慧顶穿子宫,大丢两次,
  却又生出淫念,刚刚揩拭干净的阴门处又是白糊糊一片,不意屁股抵住一团带缝
  软肉,却是碰在背后那妇人的阴门上,二妇身材修长,阴门又都是生得肥鼓,高
  高腆出,因此方能碰上。两人极是默契,将下面那两张竖嘴干脆做了个吕字,四
  张肉皮两两相贴,俱是用力将肉缝间的嫩肉胬出,与对方的嫩肉挨蹭在一起,阴
  门内水汪汪两个肉眼子对上后竟紧紧吸在一起,二妇竟轮流用力将淫浆挤入对方
  屄内,滚热的白浆在两条膣管中来回涌动,不一刻二人竟同时大丢了一回。
   且说回桌上四人,那明慧和尚道:「哥哥你可知晓,当年追杀俺最为凶恶的
  那白云老尼的两个女徒近日要来明州府给威远镖局的方大成贺那六十大寿,俺寻
  思着把这两个妮子捉来,好好耍耍,再活杀了吃肉,如此方能泻我一口恶气。想
  俺那一妻三妾,都被那恶尼活活杀死,此仇不报,俺一辈子都不得快活。」
   王保儿挟了片灌屄肠,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又扭头在身边那妇人奶子上吸了
  一大口奶水,道:「那老尼武功绝世,俺只能在她手下过上百招,若是两个妮子
  功夫有她五成,这桩买卖定是做不成的。」
   明慧笑道:「哥哥放心,俺早已打听仔细,那两个妮子不中用得很,要说武
  功,连老尼的功夫两成都不到,只是江湖人等敬畏那恶尼,又知晓她最是护短,
  这才处处让两个妮子三分。」
   王保儿点头应道:「若是这般,此事可行。方老儿的大寿便在半月之后,俺
  过几日便先去明州府内寻个落脚之处。等那二女来了,寻个机会掳走便是。」
   和尚大喜,道:「多谢大哥,多谢大哥,若是报此大仇,俺这辈子便没什么
  牵挂了,余生便在这山中逍遥快活。」
   王保儿点头道:「莫要提甚谢字,俺与你投缘,这等小事原本便是举手之劳
  罢了,明日去俺那店里再细细筹划,今日好好乐乐。」
   明慧笑道:「哥哥说的是,俺们今日好好喝酒吃菜。等下再开个无遮大会,
  今日要玩个痛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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