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皇艳后宫
第十回佩儿嫔前呈春宫波斯妖姬现秘径
冬去春来,转眼间,佩儿入宫已经快到一年的时间。自从阉过的神威巨棒在
红玉的处子芳庭前败下阵下,佩儿再没有碰过女人。想起神威巨棒,佩儿不禁苦
笑一声。已经阉了,哪还有什么神威巨棒,只不过剩下件金玉细软罢了。他躺在
床上看着自己身下的那件宝贝,长不到三寸,白白嫩嫩,细若手指,忘却男女之
事时,倒也霎是可爱。
可想起它本来的功用,就不禁气恼起来。它本是御女无数的神物,只消眨眼
功夫,便可化作南天之柱,跃马挺枪,在众女从中杀个七进七出,滴汗不流,便
让女子们淫声遍地,求饶不已。再冲杀个把回合,众女便个个山洪泛滥,一泻千
里,娇躯倒籍,瘫软不堪,自己还气定神闲,毫无泄意。再战……
算了,现在还想这个有什么用,佩儿摇摇头。这根东西确实曾经神奇无比,
但在佩儿牺牲色相、牺牲卵蛋以全其身之后,就再无法英姿勃发了。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啊!恨死它了!不就是阉了嘛,只不过是阉了,你自己不
还是完好无损的吗,怎么就,怎么就……想到这里,佩儿再也无法控制,眼泪从
指缝间滑落下来。
有时佩儿真的恨它,恨它的无用,也恨它的纤小。软时纤小的好像是没有一
般,硬时变成骇人的庞然大物,做男儿时,拥有此物,自然是极品的福气。可做
为阉人,那坚挺时再大也已经是空中楼阁,断无法画饼充饥;软时的尺寸才能派
上用场,可自己那个却是最最无用,霎是苦不堪言。
若是自己的小宝贝在细软时能再大些,也许还能在紫鸢那春意泛滥的贞洁之
处过过抽插之瘾,可那不足三寸的小物断无法成此淫行。
无法御女泄欲不算,那阳物让佩儿连一晌贪欢也无法可得。不管是自己用高
超绝伦的指技轻抚重按,还是让淫女贞妇含在口中,夹在胸间,抑或在众女那白
皙诱人的胴体间往返摩擦,曾经一触便有快活万千的阳具,却好似不是自己身上
的器物一般,无论怎般,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快感,任凭被怎样的侍奉都没法舒
爽快活哪怕片刻。至于泄出阳精,解决渴望行淫的欲火,更是天方夜谭,永无可
期了。
佩儿甚至想,甚至如是当日在婶母榻上,自己的那根无用的秽物,被婶母的
盛怒之下一刀剪下了该多好。若当时被婶母及时割掉了自己的淫根,婶母就不会
失身,就可以保全自己的贞洁终此一生。如果自己从那时没有了阳具,此后的种
种事端就再不会发生,自己就不会再做尽淫乱之事后,也不会鬼迷心窍入皇宫这
繁花遍地却采花不得的之处,更不会被阉割,成为无法再行男女之事的阉人。
「要是没有你,我就不会被阉割了!」佩儿似乎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自
己的阳具上。
怨虽怨,气虽气,可佩儿却仍是离不开它。那百无一用的纤小宝贝,却仍有
一处不可取代的用途,就是给深宫中那些旷怨的却淫荡好色的女子们满足淫欲之
用。
说是满足,自不是与之交媾,而是佩儿裸出他的男儿玉体,一人演出春宫之
景,给那些久未蒙受雨露的妃嫔们大过眼瘾。圣上好色,三宫六院三千佳丽,收
揽甚重。皇上不过一人,何况早已老丑体衰,几年来入宫的嫔妃,能有被多次临
幸过的福气,不过寥寥数人。
六七成的妃子,甚至从未近过男子之身,即被召去,也不过是被脱光身子被
皇上摸一阵子了事;剩下又有一两成,也不过是在破身的剧痛与羞涩中,行过片
刻的男女之事;那从小被教诲为淫邪之物的男根,即使间或看上一眼,也定然会
羞红脸蛋转过头去。而有此之后,那后宫唯一的男人却也就一去不返,再不登门
了。
佩儿秀美颀长的男儿身躯,对这些仍是处子或准为处子的女子们,自是无法
抵御的诱惑。罗衫已解,美男侧卧,从那清秀的眉间,往下是惑人的朱唇,再往
下则是纤瘦直挺肩膀,白皙平坦的胸膛,匀称精巧的细腰,再往下……
那是男儿的密处,百味妖媚之首,是女子不该看不可看却不能不看的瑰丽景
色。那些女子,在看到那里只是,都禁不住以手遮面,可指缝中仍是春光无限,
无不转瞬间惊呆了,下身的肚兜顷刻间湿了一片。虽然佩儿有的,是一根无法挺
立的纤小软茎,但对于那些对男女之事毫不知情的女子来说,仍是无比的刺激。
加上那是最为严禁的背德之行,如此叛逆和紧张的感觉更让她们兴奋的无法
自抑,花枝乱摇,有些当刻便泄了身子。
何况以佩儿的美貌英姿,那个物件小了一点,仍是不损丝毫的色欲胜景。何
况对于这些不谙人道、不懂男子的女子来说,这纤小的物件反倒恰更可爱。少了
后面窝囊一堆的卵蛋,更显得精巧,想到是如此可爱精美之物插入自己的贞洁之
处,供自己淫乐,反倒更符合女子天生浪漫爱美的幻想。
毕竟大多女子还是从小耳渎目染,多少依稀听说过男子下面有根女子没有的
玉棒,虽为礼教不容,但也在闺房偷偷幻想多次吧。
或许,在她们唯美的幻想中,那东西就像眼前佩儿之物一般,此番得见,梦
境成真,幸甚至哉无可置辩。反倒若是上来就看到真实男子青筋暴起的粗大阳物
和巨大卵蛋,倒会觉得惊讶和恶心,心生厌恶也很未可知。
如是,佩儿被阉后纤软的玉茎,反倒是最完美之阳物了。佩儿被阉割,反倒
成就了后宫中最完美的色相男体。
然则这种完美只是对于观赏男色的淫浪贞女而言。对于佩儿来说,这所谓的
完美却未给他带来丝毫的快意可言。紫鸢总会接连不断的带些妃嫔来,间或也很
偶尔的带来几位公主郡主,但仅是观赏,再未让佩儿触及这些女子,更不消动手
玩弄抚慰。
而佩儿,也每每极尽淫浪之能事,赤裸的在这些女子面前表演媚态英姿,片
刻过后,必伸手抚弄自己的玉茎,虽然自己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却依旧表演出姿
态万千,淫荡无比,一副男子的活春宫。看到美男子如此玩弄自己的妖媚玉茎,
令众女且羞且色,在心中小声不住高呼刺激过瘾。
而接下来的事情对佩儿就更是折磨了,被他这样一挑逗,眼前再怎样贞洁安
分的女子,都开始面色绯红,娇喘连连。何况能被紫鸢带来此处宣淫的女子,又
能真的有多贞烈,大多不过是面纯心骚,碍于脸面,故作矜持罢了。而女子色欲
既起又刻意掩饰的样子,是最为诱人的,佩儿是何许人也,阅女无数的他,最看
的懂这种淫姿媚态,看的自己是满心的色念,勾起焚身的欲火。
而自己未触对方分毫,已将众女引逗若此,佩儿心底又不免泛起几分淫皇的
自豪。而自己被勾起了欲火,又不能对众女动手动脚,本能驱使着的,就是拼命
的抚弄自己的玉茎,加倍用力的自慰自渎。
可任凭怎么揉搓,都不会有任何感觉,反倒是在心理的煎熬下越揉越欲火中
烧,越性欲亢奋就又用力揉弄,如抱薪救火一般,直到色欲烧破神智,陷入迷离
和疯狂之中。在性欲的驱使下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剧烈,从表演变成了真实的表
现,更让那未有见识的众女惊呼不已。
及至此时,那众女大多都已自己动手,或在紫鸢的引导和辅助之下,做了那
淫荡的手淫之事,三番纵欲,五次泄身,直到瘫软在地。至此也差不多到了散淫
的时刻,紫鸢唤得最贴身的丫头送满足了淫欲的后妃回宫,自己则走到陷入疯狂
和痛苦的佩儿身边,擦擦他额头上的汗珠,心疼的轻吻几下,安慰几句,便也回
居处去了。
就这样,佩儿在这种禁断的淫戏之中和后宫的很多妃嫔建立了微妙的关系,
虽无肌肤之亲,但仍如同共犯一般,待白日里宫里遇上,四目之间颇多了几分暧
昧的意味。而在这些妃嫔的暗中关照和紫鸢的牵线之下,佩儿的宫里的地位和人
缘步步攀升,不过一年的时间里已经成了皇上身旁第二等的近侍。
加之他秀美的相貌和少年气息,令那些曾经鄙夷、抗拒过他的宫女们,也对
他逐渐产生的好感,再到进一步成为宫内很多宫女美人的处子春闺之中的梦中情
人。唯独红玉,佩儿再没有找过,即使偶尔碰见了,也是低下头没看到似的快步
走过,只留下红玉一个人呆呆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佩儿进宫次年的秋天,波斯使团到访。这些经由西域而来的异国人,穿着和
中土风格迥异的五颜六色的服饰,带着大量华丽奇特的珍奇异宝,煞是让人大开
眼界。佩儿作为宫中身居高位倍受宠信的内臣,参与了整个接待礼遇,也见识了
所有的贡品珍宝。
其中最吸引佩儿注意的,乃是波斯进献的十二位身材火辣、衣着暴露的波斯
美女。
与温雅贤淑,低眉顺眼,与男子严守授受不亲的中土女子不同,这些波斯女
子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的大胆泼辣,在众人面前就尽显媚态,随时对各色男子抛出
眉眼,搔首弄姿。
她们皮肤比中土女子略有些微黑,裸露着肚脐,上身只对胸脯有几根带子作
为遮蔽,虽挡住了小小的乳头,整个娇乳却几乎一览无余;下面是象牙、珠玉和
丝绸穿成的短短下摆,遮住私处,却露出大半个大腿,小腿和玲珑玉脚更是没有
半点遮盖。
这副打扮,对于久依儒教的中土士人来说,实在太过于暴露和大胆,满朝文
武、满宫妃嫔宫女都个个低下头去,不敢多看。连算不得男子的宦官们都不好意
思多看。
佩儿看的春心荡漾,色心大起,但在此等场合,也只得跟着大家一起低头作
状。唯独皇上龙颜大悦,已显老态的脸上充满了淫笑,忙不迭的下旨将这些美女
和珍宝一起收入宫中。
晚上的私下觐见,就只有皇上在后宫深处,带着少数近侍、宫女接见了。
只见那波斯使节下跪行礼,道:「随臣自波斯而来的一十一位美女已在门外
等候了」
上曰:「传!」
使节拍拍手,那十二位波斯女子翩然入内,侍立一旁。使节又说:「此次是
专为中土上皇表演御女之艺。」又抬头道:「恐不便有闲人观看。」
于是皇上挥手,众宫女退。
使节环视剩下的几位近侍,有些疑惑。上为之解惑:「这些人非男非女,已
是无性之人,但看无妨!」
于是使节回头示意,两位女子出列,相拥走到宫室中央,铺上一块刚刚献上
的波斯地毯,卧于毯上,互相亲吻起来。
皇上端坐龙椅之上,佩儿等四名近侍则退到一个半人高的屏风之后,随时待
命。
地毯上的两名女子,一名高挑纤瘦,胸脯稍小,臀部圆润,一头黑色的长发
如瀑如泄,容貌秀丽无比。另一女子,身型较小,面目娇柔,身材非常丰满,蛮
腰却细若只手可握一般。
两女互相交缠,亲吻着对方的脖颈,两双玉手不断在对方身上游走,嘴里发
出淫荡的呻吟之声,场面煞是放荡刺激。女女交欢,在当时的中土颇不常见,大
多不知此事可行,更何况如此的公开大胆,一下子就让所有在场者惊艳无比,色
欲冲天。
龙椅之上的至尊,此刻已经被深深迷住,眼神直愣,那作为后宫万人中唯一
的男人之物的龙根,似乎也已经剑拔弩张,在龙袍下隐隐的顶起了。两女之间的
互相舔摸揉搓,也让屏风后的四位宦官口干舌燥,几近失态。
随着两女之间动作的越发激烈,上衣和裙摆都被脱下,只剩下两条很小的三
角裤裤遮蔽着她们最私密的地方。两女胸脯紧贴,四腿交缠,私处互相摩擦,舌
尖对对方的娇乳也越发的用力的舔弄。
看到这样空前刺激的景象,佩儿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而他又忽然的发
现身边的另外三位宦官,也一样的彻底受不了诱惑,不约而同的把手伸向自己一
无所有的下身。要知道,这四位宦官里除了佩儿,剩下的都是连阳具都没有的,
入宫时所有的男物都被阉割的干干净净,而且当时年龄尚幼,不懂男女之事,也
全然不懂胯下之乐。
即使这样的宦官,都在此情此景下被从未有过的男性本能激发,第一次将手
伸向自己的性事之所在,佩儿又怎可能忍耐的住。只可惜,既无阳具又无卵蛋的
下身,摸了又有何用,三宦官乱摸了一阵终是徒劳。
有阳具无卵蛋的佩儿也一样是徒劳,多留着一件物件也无济于事。但是甚至
来不及感到失望,四人的眼神一直在紧紧跟随两位波斯美女的身子,像是恨不得
要把她们吃下去一般。
像是全然不顾观者一般,两女的性事自顾自的愈发激烈,转眼前两双玉手已
经伸向了彼此的最后一丝遮羞的三角裤上。龙椅和屏风后的五位观者早已屏气凝
神,全神贯注的等待这一让人疯狂的时刻,生怕错过一眼。
俄顷,那娇小女子的小裤被扒下来了,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粉嫩粉嫩的贞处,
美妙绝伦,羞涩可人,像有磁石般魔力吸引着男人的东西。五位观者,不管下面
有没有那东西,都恨不得马上跃马挺枪,插将进去。可此时,低下头脸红红的她
把手也伸向了那高挑女子的三角裤,柔柔软软的,轻轻的,把它脱了下来……
映入观者眼帘的,小裤之下,那高挑女子的私处,并没有他们以为的女子的
粉嫩贞处,而是——一根纤小的阳具!
「她是个男人?」
惊讶的表情同时在观者的脸上,稍稍回过神来,他们再仔细看那「女子」的
下体。没有女人的贞处,也没有卵蛋,只有一根纤小的软软的小阳具在那里。果
然是个男人,不,应该说是个阉人无疑。但他生的如此美丽,妖媚动人,虽然没
有众人色盼的贞处,却仍让人欲火不息。
佩儿等四个宦官更有些百味杂陈,看到那波斯美男子那被阉过后软软无法人
道的阳具,好像是自己的耻物和缺陷也一并暴露在众人面前,既羞赧,又同情。
特别是佩儿,仿佛自己怀抱美女却无法行淫的一幕,又重现了一半,那份焦灼和
痛苦又一下子涌上他的心头,苦涩异常,又兴奋异常。
皇上则充满好奇,这已经酷似女子的阉人又该如何继续着交合大宴呢。出了
这些,五位观者的心中,就只有赤裸裸火辣辣的性欲,激荡着他们的身体,催促
着他们快点亢奋的往下看。
只见那波斯女子将那波斯「男子」的小小阳具含在嘴里,舔舐起来。观者稍
舒,心道,这阉过的东西舔又有何用?佩儿心想,自己的阳具何止被舔过十次百
次,徒增绝望耳。可惊人的事情发生了,这美阉人的阳具居然在女子的口中逐渐
涨大变硬,变得坚挺粗长,最后以至于这女子的樱桃小口无法完全吞下了!那阉
人也不住发出舒爽的呻吟,仍像是女子一般。
眼看阳具已经大如金枪,硬似铁棒,他便将其从女子口中拿出,让女子向前
趴下,撅起屁股,作出一副母狗般的淫荡姿势。阉人握住自己的霸王神枪,对准
那女子的贞处,从后面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猛烈的抽插起来。
五位观者都已经目瞪口呆。那个阉人,明显比自己更不像男人,却居然可以
硬起,并且涨大到如此世间男人都达不到的尺寸!佩儿更是不自觉的用手很揉了
两把自己的阳物,仍是软软小小的没有任何反应。
眼前的阉人却越战越勇,疯狂的抽插进攻,胯下之物虎虎生威,直干的身下
的女子娇喘遍地,浪叫不止,香汗淋漓。他自己也大口喘着粗气,双手用力的握
紧那女子的双肩,狠狠的奸淫着女子的贞处,动作神情越来越像个男子,无比的
兴奋畅快,几要升仙。
那女子也不甘示弱,勉力支持起自己的身子,拼命迎合着,两人肉搏的越发
激烈精彩,让观者欲火上涌,眼睛一刻都离不开他们交合之处。
如此肉戏持续了很久,女子渐渐无力应战,丢盔弃甲,屈身求饶。可那阉人
怎会放过她,又战了三百个回合,女子早已泄过数次,瘫软在地。最后阉人满足
的抽出自己的大阳具,恋恋不舍的在女子的臀部蹭了一会,意犹未尽的用手握住
开始揉搓,再一次发出快活的呻吟声。
随着他自淫的激烈,观者的心再次被提上嗓眼,心想你这没卵蛋的阉人,就
算阳具巨大,就算能硬个一塌糊涂,难道你还能射精不成?
可再度出乎众人所料,随着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呼喊声,从阉人那巨大的阳具
顶端如同鸡蛋大的头部,一股浓烈的精液喷射而出,虽然不像一般的精液那般乳
白,几乎是透明,却射的很迅猛,射的很远,直接洒在了对面墙壁上。
阉人继续不停地揉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随之继续往外猛烈的射出,足足射
了十几股,才渐渐的停歇。那阉人终于发泄完了,从强烈的性欲中逐渐恢复了神
智,看到自己放肆的样子和射的到处都是的精液,脸红惶恐了起来,赶忙起身,
跪下行了一礼,又恢复了之前女儿的样子。
在众人更加错愕的表情中,这场惊人的淫事表演落下的帷幕。皇上似乎在看
到最后射精的一幕,自己也兴奋的泄了,龙袍上的下部透出几滴湿迹,当然这个
没人敢道明。
那女子,也在这猛烈强横的霸王金枪之下,展现出了十足的媚态和淫荡的功
夫,让皇上非常满意,心想这次可得了天大的艳福,欣然笑纳了这十一位。而那
美若女子却有着骇人阳具的美丽阉人,只是随同来展现女子榻上功夫的,随着使
节团一起回波斯了,不在此次献礼之列,恐怕也无人敢将他留在宫内吧。
夜已三更,使节退下,佩儿悄悄追至廊下,约使节到自己房中一坐。使节见
佩儿乃皇上近人,能与之交,求之不得。
佩儿此时已经内官上者,所住之处也富丽堂皇。酒过三巡,寒暄过后,佩儿
作出不经意的样子,问起这位阉人的事情。
「原来贵国也有阉人为宦者,在下煞是孤陋寡闻也。」
「然也,惜下国宦者中无足下般才德高尚之士,有此观之,吾波斯乃鄙陋小
国也。」
「阁下过谦。然今日之宦者不似宫内役使之人,却酷似女子,何解?」
「此人啊!」大胡子的使节爽朗地笑了:「此人乃是国王宠臣之子,却从小
面容美丽,亦好女装。国王爱之,便在其七岁之龄将其阉割,自此扮作女子。没
想到,真的比女子还美啊。其自己的身心,已是全然一个女孩了吧。」
「可即使如此像女子的阉人,阳物仍可坚挺如是,甚可泄精,可见贵国之男
子……」
「这个……」大胡子使节以为佩儿在恭维他国男子性事之强,不禁更加开怀
大笑:「波斯男子性事确为冠绝西域。但此子,却并不在此列啊。他自小被阉割
又自视为女子,那小小的阳物是从未硬过,从未在女人身上用过的。」
「可是今日……」
「今日啊……」使节又是一笑:「那可不是他自己的本事。是我们波斯的秘
药。用了此秘药,莫说阉人,即使是真的女子如果能有根玉棒,即使如何纤小细
软,都可以一柱擎天,逞尽风流。再怎么肾满气盈、雄威赫赫的卵蛋之用,都跟
这秘药相比差的如同天地一般。」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有些过于外露了得意之情,使节赶紧正色道:「之所以召
他来,是因为给天朝上皇进献的女子,总要在上皇面前试演一番,展现出我们波
斯女子的风姿和特色,也给上皇演示一下如何玩弄这些女子能最快活。在下甚是
怕上皇看不上我们的女子,不看一眼就拒绝掉呢。为了推荐她们,在下真是煞费
苦心。」
「可是,若是看到将属自己的女子被别的男子奸淫,上皇恐也定然不快。」
使节继续说道:「苦思冥想之后,在下想到一件两全其美之策。就是带上这位已
经可算女子的美阉人,借她那从未用过根本算不上是男根的小东西,用秘药让它
唯一地挺立一次,和女阴交欢,也让上皇一见我们波斯女女交欢的奇异景象,恐
上皇不会计较一个『女子』碰了他的女人吧!」
说罢使节又爽朗地笑了,佩儿也陪着一起笑了起来。趁着对方喜气,佩儿顺
势又问起秘药的事情。
「这秘药啊,确是我们波斯的秘物。无论还未长成的少年、孩童,还是垂垂
老矣松软多时的老者,或是被阉割过的阉人,甚至女人,只要两腿之间还有那么
一根茎物,就能让他瞬时威风凛凛,金枪挺立,御女无数,快活似仙。」
使节顿了顿,喝下一口甜酒,继续讲道:「这秘药本也是要敬献给上皇的礼
物的一部分,可在下左思右想,还是不好拿出。总怕奉上这个,会被视作讥讽上
皇雄风不振,侮辱了上皇,在下是就算有几十条命都死不起啊。」
听到这里,佩儿两眼放光,忙故作镇静,说道:「阁下之虑亦有道理,此物
是不宜当着文武百官之面送出。」
他又拉住使者的手,对他说:「在下也替阁下担忧,千里而来,本朝的规矩
又多,怕一时不慎触怒上皇,造成两国不睦,所失甚大啊。」
然后他故意沉默了一会,忽然作出一副想到主意的样子,额手相庆:「这样
吧,让在下替阁下转交这份礼物吧。在下为皇上近人,私下奉上,则可既传递了
贵国的厚礼,又不伤皇上的体统。」
然后他又凑近低声说,「在礼单中,也请将此条删去。」
「太好了,太好了!」使节脸上的愁容一扫而空,恢复的之前的开朗:「那
就麻烦足下了。」
他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盒子,轻轻打开,里面密密的放着很多很小的丹药。
「里面一共有三千粒,每次房事前,只服一粒即可。」他又回头拿出三个一
样的盒子,说道:「这三盒中也各是三千粒,加之那盒,可保上皇万岁无忧了。
盒中还有丹药炼制的配方,虽然草药不太好寻,但量中土之大,恐也不是天大的
问题吧。」
佩儿仔细的收了起来,听见使节又说:「在我们波斯,这可是深藏皇宫深处
绝对严格管制的秘物。因为在波斯宦官是只阉掉卵蛋不割掉阳具的,若是让他们
得去了,后宫还不彻底翻了天!」
使节再缓缓的喝了一口:「不过在下知道贵国的宦官是将阳物和卵蛋一起割
去的,那就安全了,此物也就不那么危险了。我波斯也该效仿贵国啊。」
又喝了几杯后,使节千万叮嘱佩儿,就告辞了。
若说此使节绝对信任佩儿,恐也未必,只是此事实在太过棘手,又不甚清楚
这异国宫廷的私下规矩,由佩儿这个上皇近人转交,恐怕也是唯一的办法了。交
到此处,也算是尽了职责,万一有什么差池,也可以一并推在这上位的内官身上
吧。
送走使节,佩儿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几乎听得到自己重重的呼吸声。
他抱着秘药走近内室,颤抖着拿出一颗放在嘴里。俄顷,下身那久未有过知
觉的玉茎,苏醒般的悸动了起来……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