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狂龙枪法
「呼…呼…呼」冯、史两位护法被一柄长枪逼得快透不出气来。
使长枪之人自然是陆云峰了,原来他与黄湘瑜两人到刘家庄后,发现刘家庄
竟被血剑门占领,于是出手相救。陆云峰长枪狂扫,杀的血剑门众弟子死伤惨重。
三人交手数十招后,冯、史两位护法渐渐招架不住,两人只觉得陆云峰枪上
劲道越来越猛,冯护法以一招「独劈华山」举刀劈向陆云峰,史护法则绕至陆云
峰背后使一招「毒龙穿心」刺向陆云峰后心。
陆云峰舞动长枪护身,身边周围卷起一股无形气劲,冯、史两位护法只感到
撞到一股力网被震退数步。陆云峰大喝一声,长枪刺出,一股螺旋罡气冲向冯护
法。
「哇…」冯护法被这股螺旋罡气贯穿身子,当场毙命。
史护法见状,怒吼一声,冲上前去长剑递出刺向陆云峰,陆云峰头也不回长
枪回转,向后一刺,史护法登时马上去陪伴他的好兄弟。
「好功夫。」一人鼓掌称赞道,这人自是幕容剑宗了。
陆云峰见来人做书生打扮,但目光内敛功力不俗,便道︰「阁下是?」
「幕容剑宗。」幕容剑宗道。
「原来是无情公子,贵门滋扰刘家庄所为何来。」陆云峰冷冷道。
幕容剑宗笑而不答反问道︰「想必你就是人称「狂龙枪」的陆云峰吧。」
「不错。」陆云峰淡淡道。
幕容剑宗接着转头向黄湘瑜色瞇瞇的笑道:「这位姑娘,美若天仙,想必便
是四大美人之一的湘瑜姑娘了。啧啧,佳人美名果然是名不虚传。」
「本公子向来喜欢美人儿,不如湘瑜姑娘在这待个几天,本公子定会尽地主
之谊陪姑娘好好玩玩。」
黄湘瑜尚未回答,陆云峰长枪已到,幕容剑宗见来势凶猛向后一避。
陆云峰喝道︰「无耻淫贼今日我要替天行道。」
幕容剑宗冷冷道︰「那我便瞧瞧陆兄有何本事。」
「刷」的一声幕容剑宗,长剑出鞘,挟带庞大剑气袭向陆云峰。陆云峰使出
刚贯穿冯护法的「飞龙出关」,螺旋气劲向前冲出。
「碰」的一声两股雄浑气劲对冲,两人同时退后数步。
幕容剑宗只感到手臂酥麻,长剑险些握不住,心道︰「传闻陆云峰天生神力,
力大无穷看来果然有些门道。」
陆云峰趁胜追击,使出「狂龙枪法」,无数劲风狂袭幕容剑宗。
幕容剑宗避过数枪,趁隙剑气连发,同时袭向陆云峰上中下三路。陆云峰长
枪舞动,将剑气消弥的无影无踪。幕容剑宗趁势暗器连发,数十只飞针洒向敌手。
陆云峰长枪旋转将暗器全数挡住。
陆云峰招式大开大阖,举手投足尽显其威能,而幕容剑宗招式飘忽不定,令
人无法捉摸。两人转眼间已拆了百来招,旁人见到一人手执长枪有若蛟龙飞舞,
气势磅礡,一人手持长剑,身形飘忽,可说得上是各擅胜场。
幕容剑宗只感到陆云峰枪上劲道越来越猛,有如狂浪一般一波接一波无穷无
尽,心中暗忖︰「这家伙气力无穷无尽再这样下去恐怕不乐观。」
此时陆云峰长枪指地,向旁一扫一股无形气墙扫向幕容剑宗。幕容剑宗不敢
硬接,退后数步,陆云峰冲向前去手中「狂龙枪」刺向幕容剑宗。幕容剑宗见避
无可避,横剑一挡,「铛」的一声幕容剑宗只感到胸前郁闷,险些呕红。
幕容剑宗急忙伸手在衣内掏出数颗雷火弹,掷向陆云峰。那雷火弹内中填满
火药,只要受到撞击立即爆炸,可说得上是十分歹毒的暗器。然而陆云峰枪法已
是刚柔并济,手中长枪旋舞产生一股柔和气流,登时雷火弹被这股气流一阻停滞
在空中不停的盘旋。
陆云峰大喝一声,雷火弹立即飞向数名血剑门教众,「碰」的一声,那数名
教众登时当场炸死。而幕容剑宗趁陆云峰对付雷火弹时施展轻功逃逸。
陆云峰大叫︰「休走!」
陆云峰运起轻功追向幕容剑宗,没想到幕容剑宗轻功却比陆云峰高上一筹,
加上占了先机,几个起落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离开前还大声道︰「陆云峰此帐我势必会跟你再算,至于湘瑜姑娘,妳的身
子迟早是属于我的。哈…哈…哈」
黄湘瑜向陆云峰道︰「云峰哥哥,我们先找找看师姐她们的行踪吧。」
陆云峰抓了其中一名血剑门教众问道︰「刘家庄的人都到哪去了?说!!」
在血剑门教徒的引路之下,陆云峰两人顺利将刘家庄被囚禁之人救出,但却
不见刘义传与刘忆芸两人身影。
在陆云峰逼问之下,那名教众只好硬着头皮带两人到密室之中。陆、黄两人
进入密室后被眼前景象吓呆了。只见刘义传尸首倒在血泊之中,肚破肠流,五脏
六腑均被人掏出。而刘忆芸则是全身赤裸躺在铁桌之上,铁桌上也沾满鲜血。
两人定神一看,只见刘忆芸下体被人用利刃捣烂,血肉模糊,桌上鲜血自是
由此而来。
陆云峰见状不敢再看,和黄湘瑜道︰「我在上面等妳。」
黄湘瑜见师姐遭此凌虐,眼泪直流冲向前叫道︰「师姐!师姐!」
刘忆芸听到黄湘瑜的叫声勉强张开眼睛道︰「是湘瑜师妹吗?」
黄湘瑜抱着刘忆芸身体大哭。
刘忆芸气若游丝道︰「师妹,我有件要紧事…要麻烦妳。」
黄湘瑜哭道︰「师姐妳说我一定替妳完成。」
刘忆芸道︰「那批贼子…的目的是…玄铁,绝…绝不能…落入他们手里。」
于是刘忆芸将玄铁存放位置告诉黄湘瑜,最后刘忆芸道︰「我…好不甘心,
死前…还要受这淫魔污辱…师妹…妳…妳一定要替我报仇…」刘忆芸说完之后便
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陆、黄两人根据刘忆芸的话顺利的找到玄铁,至于血剑门的其余教众早已逃
得一乾二净。黄湘瑜看着两箱玄铁道:「刘伯伯他们甚少直接参与武林中的事儿,
没想到这次因这东西,送了性命。」
陆云峰道:「唉,怀璧其罪,玄铁乃是制作神兵必备材料,血剑门抢夺玄铁,
想必是想制作神兵利器对付我们。」
黄湘瑜继续道:「云峰哥哥,接下来我们…」
陆云峰道:「血剑门近来动作频频,这次我回师门,除了探望师父他老人家
外,希望能发起武林大会,大家共商如何对付血剑门。」
于是两人参加完丧礼后告别刘家庄众人,朝崆峒派出发。
第六回拷問
张镇宇骑着马前往华山,这一日来到襄阳城南边约百里的小镇,张镇宇肚子
饿了便找间客栈,点了碗面来吃。心中暗忖:「不知方掌门找我有何要事?」
原来在陆、黄二人离开后,有日华山掌门派人至张家堡邀请张镇宇至华山商
讨要事。华山派乃武林四大剑派之一,掌门方剑通剑术高明,在正道之中地位虽
尚不及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但已足以和峨嵋掌门平起平坐。
张镇宇心想︰「方剑通与父亲是故交在加上在武林上地位尊崇,或许这次是
商讨如何对付血剑门。加上张家堡整修已大致告一段落,于是便收拾细软前往华
山。」
张镇宇吃过午饭之后,便继续赶路,骑了大约三十里路后,发现在不远的前
方,有阵阵浓烟。张镇宇心中一动︰「不知前方发生何事,似乎走火了?」,于
是便前往一看究竟。
一个平凡的小村落本不该沾染武林风波,然而那儿的居民没想到死神会突然
降临。地上躺着数十具尸体,均是试图抵抗的老百姓,在这村落之中除了惨被杀
害的叫声之外,就是女人们哭泣、呻吟的声音。
血剑门教众在此大开杀戒,将男人杀的一个不剩,而女人呢?自然成为这群
不速之客胯下的玩物了。
「哈…哈…哈,真是痛快。」一名身穿血剑门教服的汉子骑在一名约莫二十
来岁的少妇身上。
「不…不要…」少妇显得十分惊恐,脸上尚有泪痕。
汉子边亲吻着少妇身体笑道︰「妳老公都死了,不陪我玩,以后不是很寂寞?」
「喔…喔…喔,这妞儿穴好紧阿。」另名教徒双手将一女孩双腿掰开,努力
的在她嫩穴中进出。
「他妈的,还是这种小雏儿紧。」血剑教徒边干边笑,无视着他胯下那只有
十三四岁女孩的哭喊。
血剑门来了约莫十余名教众,几乎每个人跨下都有女人的身影,呻吟、惨叫
的声音不绝于耳,整个村落有如血剑门行宫一般,成为他们泄欲的天堂。
「大哥,这两个女孩儿算是这村中稍微好看点的货色,您享用吧。」一名约
三十五岁身形消瘦的男子,和一名左脸上有颗大痣的四十来岁的男子说道。这名
面有黑痣的男子显然乃是这群不速之客的头头,他笑笑道︰「三弟,你玩吧。」
此时男子突然听到有人大喝︰「无耻之徒,纳命来。」接着哀嚎的声音此起
彼落,似乎在片刻之间,有不少属下遭人毒手。男子立即前往一看究竟,只见张
镇宇,手持长剑,与教众们相斗。张镇宇剑术高超,血剑教众虽然人数占了优势,
但交手不到数招,便纷纷死在张镇宇剑下。
男子大喝一声,身边配刀拔出,砍向张镇宇,张镇宇侧头避过,随即以一招
「剑挽天华」还击。男子似乎武功不弱,向旁滚开避过了张镇宇这一招。张镇宇
正待趁胜追击之时,突然左右两旁有人杀至且武功不弱,张镇宇只得暂且和两人
周旋。
张镇宇与两名教众,拆了十余招后,感觉这两名男子与领头男子武功比其余
教众高出许多,单打独斗虽尚非自己对手,但也绝非无名小卒。此时领头男子也
提刀加入战圈,形成以三抵一,张镇宇虽然剑法高明,但此时也感到吃力。
四人交手了五十余招,张镇宇越打越讶异︰「怎地,随便几个血剑门教众就
有如此功夫?」张镇宇心中存着疑惑,一不小心左手臂被领头男子划了一刀。张
镇宇深怕刀中有毒,急忙连运杀招想要速战速决,但三位男子门户严谨,张镇宇
一时之间也难以攻破。
就在四人鏖战之际,突然纵入一人影,高声叫道︰「血剑门三个打一个算什
么英雄好汉?」那人加入战圈顿时形成二打三的局面。张镇宇获得支持之后,压
力大减,师传「三清剑法」更是挥洒自如,血剑门三人落入下风。
片刻之后领头男子叫道︰「对手爪子硬,先撤再说。」
于是三人虚晃几招逃离战圈。张镇宇想要趁胜追击,那人将张镇宇拉住道︰
「穷寇莫追,不知对方有多少援手,不宜深入敌阵。」
张镇宇看此人约莫廿岁左右,身穿白衣,神情甚是潇洒。
张镇宇拱手抱拳道︰「多谢兄台适才出手相助,瞧兄台身手想必是万叔叔门
下吧,请问兄台怎生称呼?」
那人回答笑道︰「张大哥果然好眼力,在下黄添。」
张镇宇道︰「阿!原来是黄兄弟,黄兄弟怎么这么刚好在这儿?」
黄添道︰「我师父派我到襄阳半点事,正巧刚看见张大哥您以一敌三,于是
便上前帮忙。」
张镇宇道︰「原来如此,正巧我也是要路过襄阳,不如便结伴同行吧。」
黄添点头道︰「有个伴儿,路上比较不会闷。阿!张大哥你的手受了伤不打
紧吧。」
张镇宇摇头笑道︰「不碍事,刚本以为兵刃有毒,但适才运气,真气并未受
阻。」
两人便骑着马一同到襄阳,来到襄阳之后两人找了间客店投宿,并且叫了几
盘酒菜。
两人正在用餐之时,突然张镇宇觉得眼前一黑,腹胸剧痛,「哇」的一声,
口中鲜血狂喷而出。黄添惊道︰「张大哥你没事吧!」
客店中其余之人见到张镇宇口吐鲜血,纷纷吓的逃离出去。
此时一名少女奔上前来道︰「张大哥,你没事吧。」
黄添看这名少女身穿淡粉色的绸衣,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一张瓜子脸儿,
肤色白中透红,容貌甚是秀丽。
张镇宇虽然口吐鲜血但并未昏去,回答道︰「陈姑娘妳怎么会在这儿?」
这位少女名叫陈秀琳乃是华山掌门夫人—周惜惜的弟子。
陈秀琳小声回答道︰「事情有变,掌门要通知你时,你已离开张家堡前来华
山,因此掌门命我们赶紧找到你。」
这几日我便在附近找寻你的下落,刚看到一堆人从客栈跑出,于是便来瞧瞧,
没想到是你。
张镇宇正待继续问突然剧毒再次发作,张镇宇又口吐朱红。陈秀琳急道︰「
唉阿,这可怎么办儿?这时候表妹上哪去了?」
此时客栈外传出一甜美声音︰「表姊妳找我吗?」黄添抬头向外望去,只见
是一名美貌绝伦的少女,身穿淡紫色的缎袍,白皙水嫩的玉肌、皓齿星眸,明艳
圣洁,仪态不可方物,有如仙女下凡一般,就算是西施复活、昭君再世和她相比
也是相形见拙。
黄添看的发痴,心道︰「怎地世上有如此绝色?」
陈秀琳道:「表妹妳快来瞧瞧,张大哥他中毒了。」
黄添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名少女已在身旁,伸出她那细致的玉手,搭在张镇
宇的脉搏替其把脉。
张镇宇和黄添一般,看到这少女的绝色容颜也是惊的呆了,痴痴的望着少女
脸庞不发一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是遇见仙女了吗?黄湘瑜的容貌可算是
倾国倾城,但和她相比也是略逊一筹。」
那名少女见张镇宇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己,秀脸微微一红。陈秀琳见张镇宇痴
痴的望着表妹抿嘴笑道︰「张大哥瞧我表妹长的这么美发痴了吗?我表妹乃是四
大美人之首的李芷萱。」
黄添与张镇宇同时心道︰「我怎么这么糊涂,除了她外又有谁有如此绝色?」
陈秀琳和李芷萱道︰「张大哥到底怎么了?」
李芷萱眉头微蹙道︰「他中了血剑门独门剧毒—子午见骨水。」
原来这子午见骨水,乃是血剑门独门剧毒,初时中毒时并不知觉,但过几个
时辰后毒性会突然爆发,然后全身溃烂,在六个时辰内化成白骨。
陈秀琳惊道︰「听说这子午见骨水,除了血剑门解药之外,世上无药可治,
这该怎么办?」
李芷萱道︰「我可用内功助其驱毒,但必须连续六个时辰,不能中断。」
陈秀琳如释重负呼了一口气,「幸好有妳在不然张大哥可就…」
李芷萱道︰「将张公子扶到房中,我助他驱毒吧。」
陈秀琳在两人房外守着,过了约莫两个时辰,黄添跑来和陈秀琳道︰「陈姑
娘,妳先去歇歇,我来先替妳看着,等妳歇好了再来替我。」陈秀琳心想也好于
是便和黄添替换。
陈秀琳回到房中正要就寝之时,突然听到门外有声音道︰「嘿…嘿,这下看
华山派那几个雏儿往哪跑?」
陈秀琳心中大惊,连忙追出去,只看到两条人影快速窜出客栈。
陈秀琳和黄添道︰「黄公子,你帮我看着他俩,我去瞧瞧。」
说完便急速追赶人影。
陈秀琳追出去后一个多时辰,一直没有回来。
黄添便和房内的张、李两人道︰「怎地陈姑娘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会不会
遇上了什么麻烦?」
李芷萱道︰「可否请黄公子去寻寻我表姊,我和张公子在这还算安全。」
黄添道:「嗯,那张大哥便劳烦李姑娘了。」
陈秀琳追着那两条人影,片刻之后追出城外,来到一破庙之外。陈秀琳见那
两条人影进入庙内,正寻思如何进入查探时,突然腰间一麻,整个人软弱无力,
倒在地上。只见一名四十余岁面有黑痣朝着自己笑道︰「华山派的雏儿真好骗,
这样便上当了。」黑痣男子将陈秀琳抱入庙中,庙里除了刚那两位人影外哪有其
它的人?,黑痣男子向另外两人道︰「得手了,现在便等公子来吧。」
三名男子将陈秀琳四肢各用绳索绑住让她悬在空中,之后三名男子便无前来
骚扰,只是在旁静候。陈秀琳虽想逃走,但穴道被点丝毫动弹不得。等了两个多
时辰,突然一人走入破庙之中,并且笑道︰「雏儿到手了。」三名男子见到此人
一齐躬身鞠躬道︰「参见欧阳公子。」
欧阳齐走至陈秀琳身旁将其哑穴解开并且笑道:「我这人一向喜欢美人,只
要妳乖乖配合,我便饶妳一命。」
陈秀琳冷冷道:「你当本姑娘如此贪生怕死吗?」
欧阳齐并不理睬继续问道︰「方剑通找张镇宇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陈秀琳冷笑道:「我哪知道,你想知道你不会去问我们掌门?」
欧阳齐淡淡道:「妳不说,我自有办法让妳说。」
此时陈秀琳大喊道:「你…你是那个黄添!!」
原来那黄添便是欧阳齐所扮,当他至张家堡时张镇宇已出发前往华山,欧阳
齐彻夜赶路,终于追上了张镇宇。此时欧阳齐心生一计,心想︰「何不借故接近
张镇宇,说不定能有所收获。」于是便在张镇宇前往襄阳的必经之路埋伏,演了
这出好戏。那三名男子乃是神秘老者座下护法其余血剑门教徒则都是属下,目的
也只是配合欧阳齐演出罢了。
张镇宇毒发后,欧阳齐本想借由替他解毒让张镇宇信任自己,没想到杀出了
个李芷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欧阳齐聯络三名护法诱出陈秀琳,希望能在她身
上问出点端倪。
欧阳齐见身分被识破大笑道:「没想到这样都还被妳认出,这样也好…快说,
方剑通找张镇宇是为了什么?」
陈秀琳冷笑道︰「你有种杀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欧阳齐伸出淫手,在陈秀琳下体抚摸着,并且淫笑道︰「对女人家而言最重
要的恐怕不是性命吧。」
陈秀琳勃然大怒,大声斥责道︰「无耻淫贼,你敢动本姑娘?」
欧阳齐用力一扯,陈秀琳身上衣物登时被扯烂,姣好的身段一览无遗。
秀琳的水嫩嫩的鲍鱼完整呈现在欧阳齐眼前,欧阳齐笑道︰「妳这骚货,竟
然还将耻毛都剃光。」
欧阳齐伸出双手,慢慢将秀琳的肉缝掰开,露出粉嫩的鲍鱼肉。在这水嫩的
鲍鱼中间有一层白膜,晶莹剔透,非常可爱。
欧阳齐笑道︰「我现在便来瞧瞧,妳这丫头有多硬气。」
语一毕,欧阳齐褪下裤子露出那坚挺无比的大肉棒。秀琳虽是未经人事的闺
女,但对男女之事也略为了解,见到欧阳齐那长达六吋的肉棒倒抽一口凉气,心
道︰「被这庞然巨物插入身子那还得了?」
秀琳脑中念头才一闪而过,突然下体剧痛有如身子要被撕裂一般,欧阳齐已
将肉棒插入嫩穴之中。欧阳齐存心要整治秀琳,完全不做任何前戏便将肉棒插入,
秀琳狭窄的洞穴完全无爱液的滋润,便惨遭入侵。
「喔""挺紧的嘛。」欧阳齐只觉得肉棒有如被烈火包覆一般的灼热,他开始
慢慢的在那娇嫩的肉壁中抽动,欧阳齐的肉棒不但尺寸异于常人,硬度更是无与
伦比。再加上秀琳窄穴没有爱液滋润,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秀琳感觉私处有如
被铁棒不断的撑开。
欧阳齐猛烈的抽插,两人下半身的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响,只见到欧阳齐
肉棒不断没入、抽出带动秀琳粉红色的嫩穴则不停的向外翻。
「喔…喔」欧阳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使的肉棒与肉壁的摩擦更为激烈。
「他妈的,臭婊子,被干的爽不爽阿…」欧阳齐边干边骂道。
「啪…啪…啪」抽插的声响越来越大,欧阳齐腰身快速的摆动,双手紧捏着
秀琳那又白又嫩美乳,更加加强了冲刺的力道。秀琳虽饱受蹂躏但仍毫不屈服,
口中不断谩骂着欧阳齐。
两人干了一个时辰之后,欧阳齐将洨尽数射入秀琳嫩鲍之内。
「臭婊子,看妳还嘴硬吗?」欧阳齐笑道。
秀琳冷笑道:「这样就想要我屈服吗?我呸…」
欧阳齐见秀琳被狠狠干了一个时辰还是不为所动,于是采取更极端的手段。
他拿出缝针以及铁线,向秀琳道︰「我倒要看看妳承受的了这玩意吗?」
「哼…」秀琳发出不屑的声音。
欧阳齐凑到秀琳那刚破处的嫩穴前,将针刺入秀琳的嫩穴中,像是在缝衣物
一般一针针的将秀琳的嫩穴缝起。秀琳痛的全身不停的颤抖,但还是不唉一声,
虽痛的几欲昏去,但坚强的意志支撑着她不向恶势力屈服。
欧阳齐再度将他的肉棒抵在秀琳鲍鱼之前,并且笑道︰「我便不信妳的穴是
铁做的,我看妳怎么撑下去。」欧阳齐大屌一挺,将肉棒插入秀琳那已被铁线缝
合的鲍鱼之中。
「哇…」秀琳痛的惨叫,无与伦比的痛楚使她再也忍受不住,泪水狂飙而出。
「呜呜呜」秀琳不停的哭喊,惨无人道的淫虐最后还是让她的意志崩溃。然而欧
阳齐完全不懂的怜香惜玉,还是不停的在那饱受摧残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欧阳齐用力抽插了几下,由于欧阳齐用的是十分坚韧的铁线,因此在这剧烈
的冲击之下,铁线并未崩断,反而将秀琳的嫩穴彻底的摧残。秀琳痛的晕了过去,
欧阳齐命人用水将秀琳泼醒。
秀琳全身不停的发抖,脸颊已充满着泪水,向欧阳齐求道︰「求…求你,放
过我…」
欧阳齐将肉棒抽出秀琳那已经血肉模糊娇穴,得意的道︰「看妳还敢不敢嘴
硬」
「说!!!方剑通找张镇宇到底什么事?」欧阳齐问道。
「师丈有重要物品要交给张镇宇…」秀琳有气无力的道。
「是什么东西?」欧阳齐问道。
「我不知道,师丈并没有说。」秀琳回答道。
「看来妳还是没学乖」欧阳齐怒道。
「不…是真的…我没骗你…我真的不知道。」秀琳激动的哭喊着。
「求求你,不要再搞我了,我真的受不了,我真的不敢骗你了。呜…呜…呜」
秀琳向欧阳齐求饶着。
「好,我便给妳个机会赎罪。」欧阳齐道。欧阳齐将秀琳双手的绳索切断并
将大肉棒凑到秀琳嘴边和她说道︰「只要妳含的我再射一次我便饶了妳。」
秀琳见欧阳齐肉棒又大又硬,哪敢放入嘴中,欧阳齐笑道︰「不敢就算了,
别说我没给机会。」秀琳无奈只得将肉棒整根没入她那樱桃小嘴之中。
秀琳的小嘴只能容纳欧阳齐巨大的肉棒2/ 3,欧阳齐觉得肉棒被含的十分
舒服,两手抓住秀琳的头,摇动身子,使的肉棒在秀琳的小嘴中进出。秀琳从未
含过肉棒,自然技术生疏,俏脸因羞愤痛苦而扭曲,心中所有的矜持与尊严已完
全被粉碎,现在的她完全的成为欧阳齐泄欲的玩物。
就在欧阳齐享受着秀琳小嘴的温柔时,那名脸有黑痣的男子向欧阳齐道︰「
公子,我看这妞儿的菊花蕾肏起来应该感觉也不赖,可否赏赐给我?」
欧阳齐笑道︰「好,志声也一起过来玩玩吧。」
那名黑痣男子名唤董志声,听到欧阳齐答应他的请求,立即奔向秀琳的后庭,
双手捏住她那白嫩嫩的雪臀,向外一掰,露出她的菊花蕾,噗""的一声将肉棒插
入秀琳的后庭菊花。
可怜的秀琳,不但嘴里含着欧阳齐的肉棒,后庭同时惨遭董志声无情的摧残。
本是行侠仗义的侠女,现在却成为男人随意淫辱的性奴。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