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後,轩辕明月坐着轿子晃晃悠悠的回了府。
下了轿子,入了书房,家臣白冶便来报告这十日里府里琐事。
当白冶说道明月王妃还有气在且不日即将将醒来时,轩辕明月愣了一下,从躺椅上坐直了颀长的身子,“她还活着?”
这就奇了,从假山那麽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还没有死。
白冶点了点头,随後又道,“不过听御医说这次王妃伤的是脑子,醒来後,恐怕会留下些後遗症。”
轩辕明月优雅慵懒地卧回躺椅,道,“这种事我倒是有听说过。”从高处摔下来的,醒来後不是残了,就是傻了,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失了记忆。
“王爷要不要去看看王妃?”王妃素来对人极好,他又不是石头心肠,现在王妃有了难,他能说上话的也就帮她说上两句,也当还了王妃素日对他的恩情。
“嗯。”轩辕明月点了点头,毕竟是一年多的夫妻,她又是众妻妾中最得他心的人儿。
脑袋抽痛了好久,渐渐地就不再如初始的那麽痛苦了。
只觉得脑袋里有东西在流来流去的。到最後脑海里白茫茫的一片空白,宛如是一张白纸。
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在说话。
“参见王爷。”这是清脆的女音。
“起罢。王妃怎麽样了?”这是一个温柔低沈又有磁性的男音。
“王妃数日前还叫疼,今日倒是安逸了许多。闻太医说王妃是挨过去了且不日将会醒来。”
我努力地挣着眼,蹙眉用力拉着眼皮子往上掀起,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男子,他迎风背光而立,阳光照耀着他的全身,反射着通透又朦胧的光芒。
他缓缓地向我走来。待他走进近了,我仔细一看:只见他身穿淡黄锦衣,前襟和袖口是宽大的金色花纹的衣缘,宽袖垂落至膝盖,长长的腰带在下袍里若隐若现的直垂至靴面之上,在他走动间便翻飞如花。最耀眼的要算是缀在腰带上在阳光下闪着五彩的光线的龙纹玉佩。
“王爷您看,王妃醒了。”突然听见跟在他身後的那一个女子开心地叫了起来。
“你醒了?可有什麽地方感到不适?”他撩起袍子地坐在我的床沿上。
他的声音好温柔,眼神也好温柔。
我怯怯地对他一笑,低声问道,“我的名字叫王妃麽?”
他愣了一下,随後笑道,“你的闺名叫颜心娴。王妃只是你的身份。”
“你是谁?”我从床榻上爬起身来揪住了他的宽大衣袖。
他笑,笑得好温柔,“王爷。”
“王爷和我是什麽关系?”我眨了眨眼又问道。
轩辕明月从她醒来的那一刻里就感到了她的不对劲,“王妃不记得本王了?”
我迷朦的摇了摇头,双手更紧地揪着他的衣袖,睁着圆圆的大眼睛,俏生生地望着他。
纯净如婴儿的目光吸引了他的视线,他不由得好奇地看起她来。──从来没有认真看过她的脸,今日仔细一瞧倒是把他吓了一跳,她长得跟那曲词雅太过相像了。
太阳出了云端,阳光千丝万缕地从窗棂上洒进来幻化成条条银线。更是把他的身影投射在我的身上把我紧紧包围住了。於是我便像个婴儿般爬进了他的怀抱里,紧紧地抱着他,小脸颊依偎在他光滑的衣料上擦了又擦。
可能是记忆全失後的雏鸟情节吧,我对睁开眼睛後第一个见到的人产生了深深的依赖。从此後就像个小孩子爱黏着自己的母亲般紧紧地粘着他。
(27)
满径消瘦肥了茎,瘦了径(H)中天月圆,楼角垂星。
月光淡淡地从窗外照射进来,耀得糊着天青色薄纱的窗户上树影斑驳。
数盏宫灯中淡青色的纱幔在夜风中左右飞扬,九龙金炉里薄烟嫋嫋,熏得殿内阵阵香气。
轩辕练和轩辕明月两兄弟静坐对棋,空气里寂静无声,只有偶尔子落棋盘的敲击声响。
“禀皇上,明月王爷的家臣白冶求见王爷。”内廷总管大太监陈瑞在大殿外禀报道。
轩辕明月侧目,不由得拧起眉来。
轩辕练睨了轩辕明月一眼,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宣他进殿。”
“奴才遵旨。”
不一会儿,陈瑞领着白冶站在殿外,“禀皇上、明月王爷,白冶带到。”
“让他进来。”轩辕练语调空冷,声音浑厚有力。
“遵旨。”
“吱呀!”一声,殿门推开。白冶小跑入殿,向着轩辕练和轩辕明月的方向跪地叩首,“参见皇上,王爷。”
“什麽事也值得你如此急急忙忙的深夜进宫?”轩辕明月脸色不郁地问道。
“禀王爷,王妃从黄昏一直站在王府门口等待王爷归来,直到现在还不肯入府。”
“站在王府门口?”轩辕明月的脸色难看,“她一个王妃像一个村妇一般站在门口这成何体统!你们都是死人吗?就不会拦住她?”
“请王爷恕罪!”白冶把头压得更低。府里现在谁不知道王爷很宠这个失忆後的王妃,纵便是再给他们十个胆,他们也不敢去得罪王妃。
“依朕看你还是把她休了为好。”轩辕练瞥了一眼轩辕明月。
轩辕明月站起身去,没有答腔。除了她太不识大体外,他对失忆後的她没有太多的反感。
轩辕明月举手捏了捏眉心,道,“皇兄,我回府去了。”
轩辕练掀起眼帘,望着棋盘,道,“这盘棋还未下完。”
轩辕明月一边疾步地往殿外走去,一边回话道,“留着以後再下罢。”
轩辕练支起下颚,凝视着轩辕明月疾步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了起来。若是以前的明月怎麽会为了一个女人耽搁了下棋?──下棋可是明月最大的嗜好。
事有反常必生妖孽!
轩辕练微眯双眸,看来他得寻一个空去见见这个’失忆後的明月王妃’我立在明月王府的大门口上,焦急地等待着。
突见白冶骑着黑马行在一顶气派的大轿子前面。我咧嘴一笑,明月终於回来了“明月,你回来了。”我举着手中的淡粉色绢帕向渐行渐近的轿子左右地挥了挥。
“停轿。”轩辕明月低醇如酒的声音从轿子里头传出来。
门前一侍卫连忙弓身上前掀开了轿帘子,轩辕明月从轿里弯身,跨步,走了出来。
“明月你怎麽这麽晚才回来?”我奔跑过去,揪着他月牙白的宽大衣袖左右摇晃了起来。
他拧紧眉,严厉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站在王府大门口!你是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麽?”
我歪着头,无辜地眨了眨眼,“明月在生气麽?”
“本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唤本王为’王爷‘。”轩辕明月从我手中扯回他的衣袖,踱步,跨上石阶往王府大门行去。
“我是你的王妃又不是你的仆人,为什麽要学他们叫你’王爷‘?”我跟上去,再次揪住他的月牙白衣袖。
还敢强词夺理来着?
“放手。”轩辕明月扭过头来,蹙眉,眯起眼,危险地盯着我。
“不放,一放你就’又‘会走太快了,你一走快我就’又‘跟不上你。”我摇了摇头,坚决不不放手。
轩辕明月无奈地向上头翻了个白眼,回过头去,继续向前走。
我热情地问道,“明月,你吃饭了没有?”
他冷淡地回答,“吃过了。”
“明月我调查了官员上朝的时间,你明日正好没有朝上。你要陪我玩一整天”
轩辕明月瞥了我一眼,“明日本王要和大臣商议国事。”’调查了?‘她还真是长了胆开始’调查‘他的事来。
我狐疑地嘟囔发问,“你们昨天不是商议过了?”
“那是昨天的,明天的还没有商议。”
我吸了吸鼻子,顿时两眼泪弯弯,“你少骗我,我是失忆不是变傻了!这天下哪有那麽多的国事要你们天天商议?”
一瞬间我像是被最亲最爱的人给背叛遗弃了似的,痛苦、伤心、失落的情绪全部纠结在小小的脸上。
轩辕明月见此心头一抽,不禁柔和了脸上的线条,“明日本王就陪王妃逛逛园子。”
我的眼睛倏地一亮,开心地点起脚尖,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在他的左脸上轻轻地一吻,“我就知道明月对我最好了。”
她的这一吻,弄得轩辕明月的眼睛猛地串起了两团炙热的焰火来。他声线沙哑地说道,“那我们早些休息吧,明日一大早,便去逛园子。”
我笑弯了眼,愉快地点了点头,“嗯,好。那你快去休息吧。我明日一大早就去找你。”
轩辕明月顿时脸色发青,像是一片郎心错付了般。
我不解眨了眨眼,“明月你怎麽了?”我把手抚上他的额头摸了摸,喃道,“没有发烧,那你的脸色怎麽这麽地难看?”
“没事。”轩辕明月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来。
失了忆,就连同最基本的东西她都忘得一干二静。整个思想纯净地像一个孩子一般。她没有听到他说的是’我们早些休息‘这几个字麽?暗示她这麽清楚她居然还不明白?
我拧眉当忧地望着他,“你一定是太累了,快去休息吧。我明日再来找你。”
我跑了数步出去,再回过身去,倒着走,向他挥了挥手中的粉红色绢帕,“快去睡吧。晚安”
“噗咳咳”跟在轩辕明月身後的白冶忍俊不禁地差点笑了出来,他立马低下头去,用咳嗽声掩饰住了笑声。
轩辕明月狠狠回过头去,狠刮了白冶一眼,“你是太闲了吧?”
(28)
白冶立刻把头压得很低很低。
“把所有的店铺、田租的账本给本王整理清楚了,本王明晚上就好看到。”
“是。”白冶哭丧着一张脸。──那些账本用一天的时间怎麽能整理得清楚,看来今晚上他别想睡了。唉王爷欲求不满怎麽就拿他来发泄?
轩辕明月冷睇了他一眼,甩袖离去。
翌日一早,和轩辕明月吃过了早膳,我便携着他的手往园子里去。
路经一个圆月门,我们便行入羊肠小径,一路蜿蜒。又见深草处的陡峭岩壁上有数条水流往下,潺潺流泻。水流经过小径,使得小径湿漉成溪,又因许久未有人走过,小径上便爬满了斑驳的苔藓。环顾四周又见数百年的柏树上密密麻麻地绕了一条又一条的绿叶藤蔓。
我不由惊叹道,“苔藓斑驳,古柏老藤。王府里真真是别有洞天,我们好似到了山地野外。”
轩辕明月笑道,“这里本就是山地野外,父皇把这块地赐给本王时本要把这里改建成亭榭楼台。只是本王不喜大兴土木,又因此处宛如仙境般优美宁静,就奏禀父皇保留着这里的景致。”
我笑弯了眼,点了点头,“如此便好。那些亭榭楼台处处可见,也不稀奇。倒是这草木繁茂的景致更加优美绝伦,可说是世间难觅。”
“是麽?”轩辕明月两眼灼热地盯着我。
阳光灿烂,微风吹拂过他的几线发丝,金光闪闪,他好似是画中走出的人物一般。
“嗯。”我笑着点了点头。
轩辕明月笑了,“难得有人和我一样的想法。”
“明月也是这样的想法?”我歪着头笑问。
“嗯。”轩辕明月携住我的白皙小手,小心翼翼地踩上布满绿幽幽的苔藓小径。“小心些,别摔着了。”
我笑着应道,“有你扶着,我才不怕摔倒呢。”
听完此话,轩辕明月不由地愣愣望着我。
我见他难得一见的发愣呆样,不由得噗嗤一笑。不想一不小心,重心不稳,脚一歪,身子斜了出去,我本能地死抓着轩辕明月的手,他正在发怔又被我这麽一扯,身子便跟着我的身子摔倒在地。
呜呜还要这地水多,不然屁股定会被摔得很疼“啊明月你好重”明月的胸口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阳光普照,我俩浑身沾水。悠悠地光线中见轩辕明月眉目如画,美煞天人!
轩辕明月静静地凝视着我,他的唇瓣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双手撑住他快要贴上来的脸庞,嗔怒道,“明月你快起来呀,我快不能呼吸了。”
轩辕明月无奈扶额,低低叹息,“你还真会破坏情趣。”
“什麽情趣?”我疑惑地盯着他看,并不懂他说的是什麽意思。
“你怎麽一失忆把男女间最基本的事情都忘了?”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道。
“明月你到底在说什麽?”为什麽我一句也听不懂。
轩辕明月又叹了口气,把我的身子从湿苔中抱了起来,往阳光明媚的草地上走了去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花丛来。
“呀明月等等你要做什麽?你为什麽要脱我衣服?”他不管我的反抗,硬是把我给脱得光溜溜的“你的衣服都湿了,不脱下来的话,你会着凉的。”轩辕明月笑睨我一眼,说地理直气壮。
我撅起嘴嘟囔道,“可是衣服都被你脱去了我会着凉得更快”“我们等下做些’运动‘就不会觉得冷了。”轩辕明月把我最里面的小裤裤也给脱掉了。
“明月这样好奇怪”我用绢帕遮着小脸只露出两颗圆滚滚的眼珠子。
“有什麽好奇怪的?”轩辕明月没好气地问道。
我眨了眨眼,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是哪里奇怪了,只得乖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轩辕明月摸了摸我的头发,笑道,“不知道就乖乖地躺着,等衣服晾干了再给你穿上。”
“明月,我好冷”我双手抱臂,现在虽然是春末夏初时节,但是天气依然有些寒意。
“嘘!乖!现在不要说话,等下就让你暖和起来。”
“嗯,好。”我如同一个听话的孩童般点了点头。给轩辕明月全心全意的信赖,“明月你要不要也脱下衣裳晾一晾?”明月的衣服也湿了。
轩辕明月轻笑地嗯了一声,便三下两除的,片刻间,他的身上的月牙白长袍也被他给褪了下去。胯下的阴茎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便气势磅礴地鼓胀了起来。
“耶?明月,为什麽你会长得和我不一样?”好奇怪,我的胸是凸凸的,他却是平平的。他下面有一条又粗又挺的圆肉,可是我却没有。
我伸手揪住他下面的那一条,见它在我的手中不断胀大,便吓得丢了开来。
“明月那是什麽?为什麽会跳动?它是不是一条大虫子?你身上怎麽会长了条大虫子?”
轩辕明月无奈又翻了个白眼,她摔坏了脑袋,智力虽是正常,但除了语言以外她其他的东西都忘记了,现在的她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般,纯白无暇,宛如一张干净的白纸。
轩辕明月把他的那硕大肉物塞到了我的手上,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掌心紧紧包裹住,“不要怕,它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它是不会伤害你的。不信的话,你大可以再握住它”
(29)
──那就让他在这张白纸上绘下他想要的内容。
我眨了眨眼,怯生生地伸出手去点了点轩辕明月胯下那条大肉物前面的那个形状像蘑菇的圆润头部。
我的指腹摸上了圆圆的大头,笑地清甜可人,“明月,它好滑”
天轩辕明月承受不住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了起来。她做这样的事情怎麽可以配上这样’无邪‘的笑容?!──这不是存心要他崩溃麽?
轩辕明月声线沙哑,低低轻哄道,“好了,等下再给你玩,现在我们快快做些’运动‘,不然的话我们俩都该着凉了。”
他一说完,便低下头来封住我的小口,滑溜的舌头撬开了我的贝齿,滑入我的口腔里,他的舌头挑起我的舌头,再把我的舌吸到他的口腔中泽泽有声地吸吮、吞咽了起来。
“唔”我顿时觉得有一股电流从向我的袭来,我瞬间酥软掉了整个身子。
渐渐地轩辕明月的大手从我的腰上缓缓地摸到了我的大腿之间,五指贴在我柔软的细毛顺时针磨了数圈後,便以指尖沿着阴阜中线,来来回回地滑动了起来。
“啊”我的身子微微一颤,本能的并起双腿,阻止了他大手的继续动作。但随即双腿又被他的大掌再度掰地开开的。
“呜呜明月不要呜呜好痒呀”我不堪体内的痒意左右扭动着腰肢,不让他继续抚摸。
“不要动!”轩辕明月低喊一声,索性他健壮的身子便趴上我的柔软身子上,死死压住我不停蠕动的身子。
“呜呜明月你好重,你不要压我呜呜我快被你压岔了呜呜”我可怜兮兮地告状着,哀求着。我的小口张地大大地吸吮着新鲜的空气,啊啊我快不能呼吸了!!
轩辕明月哄骗着,“你不乱动,本王便不压你。”
“嗯。”我信以为真地乖巧点了点头。
随後,他满意地低低笑起,在我的双腿间跪直身子,弯着眼,睨着我,恐吓道,“不要动,不然本王就再压你!”这不是他平素里的作风,他现在这个样子像是在哄骗一个小孩子似的,这种感觉对他来讲又是新鲜又是无奈。
“嗯嗯!”我再次点了点头。
他用一只手的两根指掰着我的两片肥美的肉办,露出中间的一线小洞。他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地滑过我凸起的小豆豆,然後倏地插进了我的小洞中“嘶──啊──”因轩辕明月手指的倏然的插入,使得我的身子本能地弓了起来,异物搁在体内的不适感觉不禁让我皱眉尖叫了起来。
“你好紧!是不是已经太久没有要你了?”他一边低哑地问着我话一边低头轻咬住我粉红色的蓓蕾。“我从来没有认真看过你的奶头,原来它们是粉红色的,太好可爱了。”
“啊”我扭了扭臀,抽气声声中任由他的长指一直在我的狭窄的甬道里搅动勾磨着。
也不知道为什麽,被轩辕明月插的那里竟沁出了暖暖的水泽来。──好痒~竟像是有无数只蚂蚁装进去了一般。这一时刻我便想要是明月的手指能抠得更重些就完美了。
肌肤在轩辕明月快速的滑动中逐渐地烫了起来,如同在篝火边烤火一般。竟真的如轩辕明月所言那般没有冷的感觉。
“明月我好热”我嘤咛出声,本能地举起臀,把他的手指尽根吃进肉里深深处。
随後又放下臀,再次举起。
一次又一次地重覆着用着他的手指来自慰着发痒的花穴。
“嗯!”轩辕明月抿唇闷哼一声,把他的手指从我的体内抽了出来。
“明月不要拿走别、别”我抓着他的大手往自己的下体再次插去。
轩辕明月含笑地看着拿他的手当自慰工具的娇娃。她的失忆,太过纯净了。想要就要,没有了世俗害羞扭捏之心的牵绊。
轩辕明月再次把他的手指从我的花穴中抽出,淡笑着抚摸着我的脸颊,低醇的嗓音沙哑道,“别急,我会给你更大更舒服的东西。”
我迷茫地重复着他的话,“给我更大更舒服的?”
轩辕明月把我抱到了一个枕头形状的椭圆形石头上。
“嘶好烫”虽现在还是早晨,但日已上中天。石头在几个时辰的阳光照射下,早就热烘烘的。
“等一下。”轩辕明月放下我的身子,去把披在草地上洒着太阳的衣裳取了一件来铺在了那形似枕头的石头上面。再把我的臀放了上去。
石头热,衣裳湿。合起来就是湿热。
把湿衣裳披在热石头上,屁股上软软绵绵的触感真的好舒服臀被石头垫起,这一举动让原本就凸的阴阜更加的凸了起来。也使得肉办间粉红色的缝隙微微地分了开来,露出盛着水液的淫靡景象来。
轩辕明月看得两眼直串欲火。举着肉物对准花芯,直插了进去!
“啊──”肉棒贯穿了我的身体,圆圆的塞满了我的穴儿,肉中皱肉的条纹被撑地平平的,也使得我的肚子微微的鼓了起来。
他使力一挺,鸭蛋一般大的龟头插到了子宫口上,爱液被挤得“滋滋”地从不停蠕动的花穴口溢了出来。“啪嗒啪嗒!”的洒落到了青青的草地上。
轩辕明月一只手撑在我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则抓住我的乳房。跟随着他下体捣弄的节奏,他一捏一放地卡掐着我的乳肉。把我弹性十足的乳肉掐的一会儿变成葫芦形,一会儿又变成长长的黄瓜形。
他才捣弄了十几下,小穴便酥麻了起来。湿淋淋、粗如婴儿手臂的肉棒撑得我又痛又麻又酥又涨。
阵阵消魂的快意随着肉棒的深插浅抽涌上了我的心头。
他越插越凶猛,我快乐地在他的身下不停地蠕动着臀部,助长他的摩擦。
花液被他越操越多了起来,满满的浸泡着他的大龟头。又随着龟头滋滋地塞进,被挤到了穴口处,涌了出来,洒在他的小腹上的黑色毛发上,把黑色的阴毛染得水光潋滟。在火热的阳光下更是闪闪发光了起来。
他看到此景象更是兴致高涨地捏起我的奶头,长长地拉了出去,变成肉线儿。我洒泪强撑,痛并快乐着。
我朦胧低眼,只见他的粗大肉物正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时隐时现地出现在空气里。愈瞧我的身子愈热了起来,一阵接一阵的电流从我的小穴里头抽搐地穿过了我的心脏到达了我的脑海!
“啊、啊、啊”我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干穴节奏晃动着自己白皙的臀。我幸福感叹:被他这样对待的感觉太爽,太舒服,太快乐了。
他察觉到我的配合,便弯腰抱住我的头,含笑地用他的唇吸上了我的唇。
他弓起了他健美的腰身,肉棒下的两颗大肉丸随着他的动作又软又绵的扁扁贴在我的肉办上,在操穴间又和我的两片肥美的贝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磨了又磨。哆嗦得颤一个身子,叹一个’好舒服‘!
他的唇自我的下巴往脖子上吻去,渐渐地他的唇攀上了我圆润的乳峰之巅,叼住乳珠,像个婴儿吸吮母奶般吸着舔着嚼着我圆润如珠的乳头。
“啊”我的理智在乳头被吸,穴儿被干中彻底崩溃了。我的身子完全瘫软掉了。只有双腿还张得大大的任他的肉物在里面捣臼着。
当肉物插开了嫣红的肉缝时,蜜液便不断地从被撑开的裂缝冒着小小泡泡的出流了出来大约摩擦了三百多下後,我们交互交合的下体处的腥甜气味愈来愈浓烈了起来。渐渐地漂浮得我们周围的空气都带着腥甜的交欢味道。
(30)
轩辕明月双眼盯着插着一根巨大肉棒的肉裂缝处,他鼻翼翕动,呼吸急促,低低难道,“好香,你闻到了麽?”
“这味道好怪”“这是本王和你相摩擦生出的味道,是本王和你共同的味道!”轩辕明月着魔地低下头去带着啃咬地吸吮起了我的乳头来。
花穴在他愈来愈快的抽送中变得愈加敏感了起来,一阵强劲的哆嗦过後,伴随而来的是毁天灭地的快感。
“啊”我尖叫一声,挺着下体喷射出一大股的水花来射啊射啊,射得轩辕明月的整个小腹都是从我花穴里喷出的水液“啊小妖精,你居然潮吹了嗯、啊──”轩辕明月咬牙低吼,一阵几乎能要他性命的窒息感向他袭来,他全身发抖地战颤了起来。
他大力的掰着我的腿,平滑刚毅的小腹紧紧抵住我的耻部,一股热流沿着他的肉物从龟头前端的小孔里射了出来。
射完後,他整个人像是虚脱了般的倒在了我的身上,压得我差点岔气过去。
“明月你你说过不压我的”我含泪控诉着他的说话不算话。
“抱歉本王这就起身。”他粗喘连连地从我的身上爬起了身来。把我翻个身,让我像只小狗一样的趴在青草地上。
“明月,你要做什麽?”我不解地回过头问道。
他声线嘶哑道,“再给你快乐”倏地,他的一只大手罩上我那沾着花露的毛发上,他的另一只大手伸至他的胯下,握住他自己的阴茎前後的套弄了起来。射软了的阴茎在他的套弄下快速的再次壮大了起来。雄壮非凡,霸气十足。
他把他的大蘑菇头抵在穴口上,虎腰一挺,肉物再次把我的花缝塞得满满的,一丝的空隙也无。
他挪动着他自己的臀,给自己调整了一个适合操干的位置後,他的双手掐着我的臀,提上提下地摇着我的屁股狠操了起来我被他贯穿到全身发软,最终上半身向前一倾,我的上半身摔倒在青草地上。乳尖跟随着他的抽插动作在地面上和草儿来来回回的相互磨蹭了起来“心娴说’用力操我,操死我。‘这句话,宝贝快说,本王想听!”
他语中的’宝贝‘两字,让我的心都酥了。
我转过头去深深地望着他,甜甜地笑了,“虽然我不明白这是多麽意思,嗯、嗯啊、啊但是明月喜欢听的,我便会说嗯、啊、啊”在他答力的操干中,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明月,操我,用力的操我嗯、嗯操死我”
她甜甜的一笑迷了他的心,她真心的话语勾了他的魄。於是轩辕明月便两眼发了狠,他越捣越带劲,越插越兴奋。终於干得花芯深处的爱液宛如河川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地喷射出来。──持续的抽搐,痉挛!啊~她又被操到潮吹了!!身下的青草也湿了,轩辕明月的小腹湿了。
阳光照耀,草上花液反光而射,滴滴花液竟然颗颗亮如珍珠轩辕明月双眸幽暗,窄臀紧绷,臀的左右同时出现了两个宛如酒窝般的肉窝儿,他仰头,脖上青筋浮现,结实的臀一下一下的砸向我的屁股。圆硕的大龟头随着他的砸弄,次次卡陷在子宫口上,引发了性交的最高潮!
“喝”他沈重一捣,湿润的腹抵着我的臀,闷吼一声後,便射出了炙热浓稠的白液,烫得我卷曲了脚趾,连同子宫都抽搐地收缩了起来33马背承欢(慎)怪石嶙峋,楼阁参差。弓形廊桥悬空地连接着怪石和楼阁。
轩辕明月拉着我的小手从如同彩虹般的拱形廊桥下穿过。
“明月,你要带我去什麽地方?”
“去郊外骑马。”
“呀!!骑马?!!”我眉眼笑弯弯,双眸亮晶晶。
“呵呵就知道你会喜欢。”轩辕明月勾唇低笑。
“可是我不会骑马”我敛眼,手指对手指相互在戳戳轩辕明月的大手抚上我的小脸,麽指温和的摩挲过我嘟起的小嘴,笑道,“我们同骑。”
“哼!我还以为你会教我骑马!”现实与理想的差异让我皱起鼻头。
轩辕明月噗嗤一笑,中指勾勒了我的鼻头来回摩擦,“原来你装可怜是为了让本王教你骑马啊。王妃你好奸诈哦”这是一种单纯的’奸诈‘,赏心悦目的’奸诈‘。’奸诈‘的让他喜欢,’奸诈‘的让他心动。
我甩了甩了头,把他不安分的手指甩掉,扯死他的衣袖,左右地摇来摇去,撅起嘴撒娇道,“明月我要学骑马”轩辕明月双眸深邃了起来,他墨黑的眼眸深深地凝望着我微微仰起的小脸,痴醉一叹,“本王答应你。”
“啵!啵!”我踮起脚尖在他的左脸上粗鲁地亲了两下,随後双手绕过他的虎腰,双臂把他紧紧圈住,“谢谢明月!!”
轩辕明月地大掌罩住我的头顶轻轻地来回抚摸着,“不过今日不行。”
“为什麽?”我瞪大愤怒的双眸狠狠地仰头盯着他。
“该打!本王前面刚说过的话这麽快你就给忘记了!”轩辕明月双手轻拧住我的双颊向外扯了扯。
“明月说:今日要带我去郊外。”我眨眨眼,重复刚才他说过的话,证明我是被他冤枉的,我根本没有忘记他说过的话。
轩辕明月满意地笑了笑,“嗯,本王今日想带你去个如同仙境一般的地方。”
“去如同仙境一般的地方?哇!明月好浪漫,又好温柔体贴哦。能做明月的王妃真得好幸福”我双眼幸福的眯成月牙弯。
轩辕明月痴迷地抚额笑叹了一声,整颗心被她这一番单纯如同孩童的赞美弄到深深沦陷了。
“好了,我们走吧。在这麽耽搁下去,天要就要暗了。”他牵起我的小手往王府马厩的方向走去。
我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发现,我发现自己好喜欢好喜欢被他的大手紧紧包围着小小的手的感觉,暖暖的,稳稳的。好甜蜜好温馨小溪潺潺,长柳风摇,百花灿烂,蝶舞蹁跹。
夕阳斜斜照耀青草地,白马在悠哉吃草。
我的脚上的粉红梅花秀鞋和亵裤都被被明月脱去装进了马侧的一个金线描花的布袋里。明月自己的银蓝色亵裤也被他自己从中央生生撕开了一条长长的裂缝,成了开裆裤。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萧瑟地抖了抖,喉咙间难耐地发出声声嘤咛。
“呜呜明月好涨”明月巨大的性器塞进我的阴阜中央的那条粉红色细缝里,硬生生地把原本娇小如针孔的花洞口撑成一个硕大圆润的’~‘形肉洞。
我的脸色亦因他的强悍堵塞变得煞白煞白。
“唔”我浑身酥麻地弯了腰,便使得插进花壶深处的性器把我那娇嫩肚皮生生地给烙出了肉棍的形状来。
发烫的小脸上泛着湿漉漉的汗,汗的湿意让幼软的发丝紧紧贴在了脸颊旁,无意地增添了丝娇贵的妩媚气息。
明月的双手掐紧我的粉臀,十个手指头陷在我娇软莹白的双臀上留下十个圆润如珍珠的凹形指坑。
“双腿再开大一点,让本王好好的插你!”他火热的双眸紧紧地注视着在夕阳辉下发着嫣红软光的娇嫩之地,双手捧紧我的屁股,缓缓捧高我的臀,磨过皱肉的重重阻隔把他火烫的性器从我的下体裂缝中生生拖出了六寸长。
“好好看着本王是怎麽进入你的”轩辕明月亢奋低喃。粗重的鼻息如同蚂蚁般爬满了我的整个脖子,弄得我酥酥痒痒的,好生难受。
“喝──”他闷哼一声,挺直背脊,双手大力按下双臀,皱肉哆嗦地死死套住他粗如儿臂的性器。
“啊──”我仰头尖叫出声来,双手螺旋转动地扯皱了轩辕明月腰侧的银蓝色衣料。
“呼!呼!”轩辕明月在我的耳边粗喘着,他沙哑低问,“喜欢被这样对待吗?不准说谎,诚实地告诉我。”
“喜欢啊好舒服唔、唔只是明月的那个好大,我的下面都被撑地紧紧绷绷的,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撑裂了般”每一次和明月拥抱,我都被他硬如石头的性器撑地花穴麻麻生痛,我不由天真地幻想起来:如果明月的胯下硬物能够生得小一点,那就完美了。
“呵呵”轩辕明月愉悦地低低笑起,因为这句天真无伪的’明月的那个好大‘无疑是对他的性能力的最大赞美。
(31)
“它是挺大的。”他宠溺地抚摸着我的顶发,痴醉喟叹道,“让王妃辛苦了,本王定会好好的补偿王妃。”
“明月,为什麽要在马背上?马背上和明月相抱不太舒服”我仰头娇憨发问。
轩辕明月痴醉一笑,紧紧拥住我的身子,叹息声声,“呵呵宝贝别急,等下你就会知道其实在马背上会很舒服的。”
我两眼晶亮,嗤嗤笑起,“明月。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叫唤我’宝贝‘听後心里好甜蜜明月,明月你再这般叫我”
“好。”轩辕明月笑地和韵如暮春,“宝贝宝贝本王的好宝贝”明月的声声宝贝让我满足地倒抽了几丝空气,双手捂住开心到发圆的双唇,两眼弯成月牙缝。
轩辕明月心底软软地宠溺地笑起,他发现他很喜欢看到他的小妻子因他的某一个动作或某一句话满足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明月,明月,明月你也是我的宝贝!!”我满足地把小脸依偎在他的胸口上,双臂牢牢把他的硕腰紧紧圈住。
一股股浓烈到能融化掉他整颗心的甜蜜滋味把他彻底淹没了。他发现他也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明月把他的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上,双手绕过我的身子,扯起马缰,双腿微夹马腹,灵性十足的健壮白马便悠悠晃动着马尾,缓缓向前行走着。
晚风轻轻吹,鸟儿声声唱,天地万物都显现出快乐的氛围。
“呼呼”我用力喘息,小口轻吟,“明月,我好难受”
我双手揪紧明月腰侧的薄薄银蓝色衣衫,额头抵在他的胸前来回摩擦。
明月敛眼,握着马缰的双掌隔着一层薄薄的罗纱裙紧紧攫住我的双臀,微微捧起,使力向他的性器上一撞,爽得我仰头娇吟了一声。
“现在舒服了麽?”明月沙哑地在我耳边低问。
“嗯就舒服了那麽一下下而已,现在肉里面又痒了起来。唔呜”我的小腹不能自主地抽搐了几下,皱肉紧紧绞住圆柱形的性器螺旋转动了起来,浑身串起的酥爽感,激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啊”明月突然低吼一声,他甩动马缰,灵性马儿撒蹄奔跑了起来。
“啊──啊、啊、啊──”
同时,明月的巨掌牢牢钳住我的臀,让相套相磨的性器贴得紧紧的。
他的性器随着高低起落的马蹄子,规律地在我的皱肉里面震荡着、拖动着、摩擦着,带给我一波高过一波的快乐和舒服。
“舒服了麽?”明月的炙热的呼吸把我的发顶都喷地发麻。
“啊啊啊啊!舒服明月嗯嗯嗯、嗯明月你捅到我的最里面了。”虽然每次和明月拥抱,花穴都会被他大的吓人的肉棍磨蹭得很痛很麻,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和他这样的拥抱着马儿跑出了有树的茂林,进入一望无际鲜花铺面,绿草如茵的斜坡前。
天空蔚蓝,草色青绿,花朵嫣红。
马儿开始下坡了我的身子倾斜进明月的怀抱里马儿下坡时的速度而马背震荡不同与平地奔跑,於是我在他的怀里哆嗦地扭动着,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然後继续窝着。
可是这样还是不太解皱肉里头的丝丝痒意。我摸索着,寻觅着。想找出个解痒的法子来明月上下抚摸着我皱起的眉头,嗓音粗哑地指挥着我,“双脚踩在本王的脚背上,然後撑起屁股。”
於是我便展开紧锁的眉头,把自己的脚踩在明月跨在铁环上的脚背上,没有穿鞋袜的脚趾头惦着明月的脚背,把双腿绷直地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这一个动作亦把明月插在我体内的粗大肉棍拖出了5寸之多来。就在这一刻里,马儿抬蹄,我颤微站起的身子不稳地跌入明月的怀抱,让明月的粗大肉棍再次捅进子宫中“啊──”我颤声尖叫,双腿的肌肉哆嗦地颤抖了起来,把明月的性器夹得更紧了些。
“啊、啊对,宝贝就是这样再来”
在明月的鼓励下,绷着身子,使尽浑身的气力不断的撑起身子,让明月的肉棍幸福的拖磨着皱肉,抽出花穴外几寸,又随着身子不稳的跌落,让明月的肉棍尽根戳进子宫里去进过了城门,马儿悠哉地驮着我和明月往回府的朱雀街街道行驶而去。
我气喘吁吁地把脸贴靠在明月的胸前,抬眼凝望向明月,却见他的瞳孔正一缩一放的深深注视着我。
“明月你的眼瞳怎麽了?”我担心问道。
“没事。”轩辕明月吐息不稳,显然是还没有从欲望中恢复过来。而他的瞳孔缩放是因他体内高涨的欲望的导致。他懊恼叹息,恨自己明明把她吃地淋漓尽致了,却为何心中的那团欲火还是不能消灭?
“明月,你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真得没事麽?”我揪紧他的衣物,不相信他’没事‘的说辞。
他狭眸含笑,嘴角惑魅微勾,低低叹息,“既然被你看出来了,那本王也就只能老实交代了──本王好像怎麽操也操不够你。”
“啊”我的脸儿烫热非常,在他胸前轻垂一记。色狼!说这麽下流的话!用这麽下流的一个字!
“呵呵”明月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直笑到酣畅淋漓时方才停了下来。
突然迎面飞奔来三匹黑马,见是我们立即拉了马缰,黑马扬蹄停了下来,三人便跳下马背,向我们单膝跪地,拱手道,“参见王爷!王妃!”只因失忆後的王妃得到了王爷的异常宠幸,所以他们在参拜的时候自是不敢遗漏了她。
“何事如此匆忙?”明月扯住马缰,也让马儿停止下来。
我回头定眼一看,原来是王府里的人。
“回禀王爷,皇上到府,请王爷速回。”
“皇上有说是为了何事找本王?”轩辕明月拧起眉来,练从来没有在没有通知他的情况下来到他府里去,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麽?
“没有,皇上只是命令属下出府寻找王爷。”
“嗯,你们起来吧。”轩辕明月说完便快马急奔地往府邸赶去到了王府大门口,明月横抱着我下了马,便往府里走去。
“啊明月”我低声叫起来。
“怎麽了?”明月低头睨了我一眼。
“我的鞋子和亵裤还在马背的布袋子里头。”我小声地趴在他的耳边低语道。
明月嘴角含笑道,“他们没有本王的命令是不会去动那布袋的。明日本王拿回给你便是。”
“嗯。”我点了点头,把头再次倚靠在他的胸膛上。
“王爷,您可回来了快。快。去见皇上吧。”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我好奇地扭过去,只见一个身着灰色宽衣肥袖的人正急急忙忙地从北边的连廊向我们的方向奔来。
轩辕明月瞥了他一眼,扬声道,“本王去换件衣衫,等下就过去。”
不等陈瑞再度说话,明月便继续抱着我往我们共同居住的东跨院大步行去。只留下一个背影让陈瑞看地目瞪口呆。王爷表面虽然上风流多情,但骨子里却冷如冰霜的一个人,他怎麽会去抱个女人?还在这奴仆来往密集的地方抱?他擦了擦眼,再次确定一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王爷手中抱着的是谁?”陈瑞转过头去问随後赶来的明月王府的家奴。
“回禀陈公公,那是我们的王妃。”
“就是那个’失忆王妃‘?”陈瑞又问。
“正是。”
看来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王爷对’失忆王妃‘果然是在意的很。这件事情必须得尽快汇报给皇上。──毕竟他这个内廷大总管不是白当的,皇帝在意的事情他直是能揣测个两三分来。
明月王府北院正堂内。
“轩辕闵炸开了密道?”轩辕明月对於这个消息倒是吃了一惊。
因为曲词雅只是他们意外中收获的一颗棋子而已。
几个月前,他们派去轩辕闵身边卧底的暗探被轩辕闵给不动声色的除去了。他们只要想办法再安插进去一个,但是轩辕闵毕竟是个精明的人,他们的人要不动声色的混在他的身边并不容易。所以他们便想到了用疑兵之计来搅乱轩辕闵的视线,好让他们的暗探顺利卧底进去。
只是用他们辛苦培育出来的人去布这个’疑兵之计‘未免太大才小用了,他们自然是舍不得如此’浪费‘。所以他们便想到了去大街上找几个“疑兵棋子”来用。(否则凭他们两个天潢贵胄怎能在那种不入流的地方随便的结识些中下等的平民?)那曲词雅便是他们选中的“疑兵棋子”之一。不是他们不把人命当命看,只是成大事必须有所牺牲。为了江山的稳固,为了国家的安定,牺牲掉几个平民对他们来说算不了什麽。
(32)
几个月後他们选中的那些“疑兵棋子”果然又被轩辕闵不动声色的处理掉了。但其中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那就是轩辕闵留下了曲词雅。
他们对轩辕闵为何会留下曲词雅一直不理解。按理说那曲词雅用的招式最老套,最该被轩辕闵处理掉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可他却幸运的存活下。──这是轩辕闵的一个诡计?或者是轩辕闵因为某种原因舍不得杀掉’这颗棋子‘?
──於是,本是一颗没有多大作用的“疑兵棋子”却因为得到敌人的重视而变得重要了起来。
无论轩辕闵是为了什麽原因,在此之後,他们便告知了曲词雅他们的真正的身份。──把他当做了一颗重要的棋子来使用。
可是这几月来他却像是从人间蒸发般的消失了!
对他的消失,他虽然惋惜失了颗’重要的棋子‘但也没有太去在意,毕竟他手中的’重要的棋子‘何止千万,他没有必要去记挂千万颗里的一颗棋子。
只是没想到轩辕闵会对这麽一颗小小的棋子这麽的’在意‘。他勾唇笑笑,无论轩辕闵是为了什麽而在意这颗棋子,对他们来都说都是一种好消息。
“嗯。”轩辕炼低沈地应了声。
轩辕明月倚靠着珠红圆柱,斜瞥了轩辕炼一眼,挑眉问道,“皇兄来此,不会是想来邀我一同去看热闹的吧?”
“嗯。”轩辕炼还是言简意赅地点头,应了一声。
“只是那曲词雅胆敢消失这麽久,恐怕是早已知道他体内并没有毒吧。”当初给曲词雅下毒只是随机应变的策略,事先他并没有准备,所以那时他身上根本没有带慢性毒药。他中毒回来找他们时,他便把解药给他服下了。
“嗯,有这种可能。他定是不想卷入皇族的争斗里。”他不得不赞叹曲词雅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轩辕明月冷冷一笑,“只是,他既然得到了轩辕闵的’如此‘重视,那麽他不想’卷入‘也得给我们’卷入‘!”
34天衣无缝上官豪急匆匆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回报道,“少爷,果然不出你所料,那密道真的被人给炸开了!”。
“带头人是谁?”上官幽冥蹙眉低问。
“是闵王。”上官豪回答道。
闵王?上官幽冥吃惊不小。没有想到那个女人惹上了的皇家人居然是那个素来有’地狱战神‘之称的轩辕闵。
上官幽冥本来不知道他们的上官府邸还有那麽一条密道的存在。他当时只是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随意出入防守严密的上官府的事情感到蹊跷。於是那天他特意在府中埋伏了许多眼线,要他们看她到底是从什麽地方出去的。
令他诧异的是,那女人居然是从她所住的那座小院的书房中偷溜出府的。
他命人寻找。便发现书房里有一条密道直通往城南郊外。
本着小心谨慎的心思,他又命属下清理那女人的房间,在她的衣柜里又发现了一块三寸方形的龙纹玉牌。那时他便知道那女人出去後定是遇到了皇家之人,并且跟这个皇家人很熟悉,不然皇家人岂会以如此贵重的龙纹玉牌相赠?
上官幽冥向来心思缜密,做事更是滴水不漏。更何况是事关他心爱的心娴!心娴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心头之宝,他岂容这一件事情出一点差错。
於是他来了个“先下手为强”。他命属下偷偷改了密道,让密道的入口由他的书房转移到郊外的某一处破庙里头。
“现在轩辕闵的行动如何?”上官幽冥问道。
“闵王找到破庙後,便开始对破庙附近的人家进行严密。”
上官幽冥点了点头,他总算是能放下心头的那块石头。
“少爷,那个女人要不要派人除掉?”那个女人的命还真大!从那麽高的假山上摔下去,居然还没有死成。
上官幽冥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她对我来讲,已经没有威胁性了。”他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再说第一次没有漏出破绽,并不表示第二次就不会漏出破绽。那明月王可不是吃素的主,若非必要他可不想与他正面对上。
上官豪焦急道,“少爷三思!曲词雅现在虽然是失去了记忆,但是难保有一天她不会想起来。老奴是怕要是有一天她恢复记忆,并把这事告诉了明月王”偷换了王妃那可是死罪一条!──就算上官家再有钱有势也只会是死路一条。
上官幽冥摆摆手,缓缓勾起唇角,扬起残酷的笑靥,“这个豪叔倒是不用担心,她从假山上摔下去,大量的血液从她的脑袋里迸发了出来,她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幸‘了。若说要恢复原本的记忆,恐怕是此生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为失去了记忆,性格上的突变便不会引起明月王的关注。再加之她和心娴长得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个人,他根本就不怕她会被明月王给发现出个什麽不同来。
“少爷,老奴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那明月王和心娴小姐夫妻多时,那个女人的脸就算和心娴小姐的脸一样,但她们的身体总会有一些些的不同。以明月王的精明怎麽会看不出来?”按理说明月王应该早就看出来才对!他一直怀疑这会不会是明月王设下的陷阱。
上官幽冥抿唇道,“有一件衣服,如果豪叔从来没有去认真看过这件衣服,或豪叔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这件衣服了。那麽有一天这一件衣服在突然间被人偷换成了另一件就一点点不一样的衣服回来,豪叔会发觉衣服被人换了吗?”
虽然上官幽冥问得有些没头没脑,但是上官豪依然认真地想了想。随後他摇摇头,肯定的说道,“不会!一则,老奴又不是娘们,怎麽会去在意一件衣服的细节?二则,少爷一向待老奴极好,老奴的衣服多了去了。就算是老奴最喜欢的一件衣服被换成了差不多一样的,老奴也不可能看出其中的不同来。三则,老奴不会去想这天下间会有人会无聊到偷换老奴的衣服,还是一件穿过的衣服。所以就算是老奴发现了这件衣服跟以前穿的衣服有那麽一些些的不同也不会去想是被人给偷换了。只当自己从来没有在意,所以记错了而已。”
“这就对了,在轩辕明月的眼中心娴就等同”上官幽冥不自觉地把手中的酒杯握得咯咯直响,“一件衣服。”
“那明月王也太没心没肺了,心娴小姐这麽善良的一个女娃儿,他怎麽就把她当作是”上官豪哽咽了起来,後面的两个字在他喉咙里滚动没能发出来,他拾起衣袖擦着眼泪。他为善良的心娴小姐感到心痛。
“所以他根本就不配拥有心娴!”上官幽冥突然暴吼一声,他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
上官豪心头一颤,看来心娴小姐在少爷的心中的分量可真是不轻哪。
能有一个能给少爷温暖的女人,他本是应该高兴的。可是见少爷对一个女人如此的在乎,他心底隐隐感到不安。
“少爷,有句话,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上官幽冥笑道,“豪叔,你我之间还有什麽是不能讲的。”
“少爷太在意某种东西不好!无论那东西是人还是物,一旦沈迷了便会被心中的沈迷之物迷惑双眼,便会──”
上官幽冥的黑眸冷了几分,打断道,“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豪叔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上官幽冥拂袖离去,上官豪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低叹一声,摇了摇头,自语道,“少爷和心娴小姐的相遇究竟是好还是坏?”
风拂柳絮,鸟鸣清脆。
明月王府北院的花园中,一张方形石桌边,正对坐着墨色衣袍的轩辕炼和白色衣袍的轩辕明月。丛中花瓣在空中纷落,人工小溪流里正有数只水鸭在拍翅,悠游自在,快乐无边。
棋盘上是两军对垒,你来我往。
一粒白子“啪”地一声,落於棋盘,响声清脆异常,“皇兄,你又输了。”轩辕明月青葱手指捏起酒杯低低叹道。今日皇兄心事重重,连连战败,看来是无心於这棋盘上的天下。
轩辕炼蹙了蹙眉,不置一词,捧起棋盘边上的一只与一个飘雾的紫砂茶壶配套的小茶杯。握在手中轻轻转动。俊美刚棱的面容有些恍惚。
轩辕明月撑肘置在石桌上,用慵懒性感的嗓音呢哝道,“皇兄可是在想那曲词雅的事麽?”
“嗯。”轩辕炼点了点头。
他们本想城南郊外的密道炸开後便会有曲词雅的消息。没有想到的是那密道却通回了城南郊外的某一个破庙里头。──当时可把轩辕闵的脸给气黑了。
轩辕明月捏了片落在棋盘上的花瓣,捏在手中把玩着,“那个曲词雅也太狡猾了。难道他是事先知道有人在跟踪他,所以才故意兜了个大圈子,迷惑跟踪之人的视线?”
随後他便又推翻了这一个结论,“不过我曾经查试探过他的脉象,他不像是个有功夫的人。怎麽可能会察觉被人在跟踪?”
轩辕炼抬眼睨了轩辕明月一眼,问道,“你的结论是什麽?”
轩辕明月笑道,“我的结论是他真实身份一定’很特殊‘,他害怕被人跟踪,事先就做好了隐藏行踪的准备。”试想如果是普通人家何必玩这麽一出?如果是因为这样的话,那麽他真实的身份究竟是什麽?
“还有一种可能,他为了不让我们查到他的所在,偷偷命人把密道的入口从他的家里改到了破庙中。”轩辕炼抬眼补充道。
轩辕明月赞同地点点头,笑道,“嗯,皇兄的推测很有道理。如果真如皇兄推测的话,以他能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便可以把一条密道给改了方向,我们又可以推测出他家中定有’高手如云‘。”那麽短的时间内竟能改了一条沈长的密道,只有练过武的高手们才有那个臂力可以办到。这样一番推论下来,曲词雅倒是越来越神秘了起来。
这时,空气里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叫唤声:“明月明月吃饭了!”
人未至,声先到。轩辕明月额头上落黑线,他无奈扶额,深深一叹,道,“拙荆莽撞,还请皇兄见谅。”轩辕明月话虽这般说,但是他的嘴角却淡淡翘起。看得出他心中并未怪罪他口中’拙荆‘的莽撞。
“拙荆?”轩辕炼皱眉问道。’拙荆‘两字虽然只是平常,但由轩辕明月口中说出却是意味深长哪。
(33)
轩辕明月笑而不答,反正练已经从’别人‘口中得知了他与心娴的事情。既然他已经知道了,他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了。
“明月明月吃饭了”“王妃,您别喊了!王爷正和皇上在谈事呢!你不可以进去”白冶追在我身後焦急地直嚷嚷。
“皇上?就是明月的哥哥吗?”我停下脚步,歪着头问道。
“呃,回王妃,是的。”白冶恭敬地垂首而立。
“明月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大伯了。我有什麽见不得的?”我中指点着唇,扭头认真地问着白冶。
白冶眨了眨他细小的眼睛,“话虽没有错,但是”但是王爷的大哥毕竟是皇上啊这个“大伯”能用来叫皇上吗?
轩辕炼听此,手中杯子不稳,倾洒出了杯中的茶水来。千年不动的脸有些抽搐。
轩辕明月则噗嗤一声笑起。又见轩辕炼板着酷脸,便微握着拳头举在嘴边轻咳几声後,便禁住了笑,“咳!咳!拙荆几个月前摔坏了脑子,还请皇兄原谅她的不懂事”
轩辕炼冷着脸,瞥了轩辕明月一眼,用指甲弹掉衣料上边的茶水珠子,“久闻你家’失忆王妃‘的大名,朕今日倒想见上一见。”
“是。”明月故意恭敬地应了一声,便扭过头去往那处发声地,喊了一声,“白冶,让王妃过来。”
白冶听到明月的命令,便不再阻拦我,向我比了个请的手势,“王妃请。”
我快乐地笑眯了眼,拽起长长的裙摆,向院中跑去。
跑过了溪上的小桥,踏上弯曲的鹅卵石小路,便见繁花飘落处正坐在石桌旁边白衣翩翩的明月。
我一边跑,一边向他的方向甩着手中的丝帕,开心叫唤道,“明月明月”明月抬起头来,只见从绿草半掩的鹅卵石小路上奔来了一个眼里只映着他的身影的娇娃来。──背着阳光的她,明亮灿烂的像是个漂亮的瓷娃娃。
轩辕明月无奈翻了个白眼,“你拿着本王的名字在唱歌麽?”
“明月该吃午膳了!”我充耳不闻,依然甜甜叫唤着他的名,直直地冲进他的怀抱里,双臂用力地把他的腰狠狠地抱住了。
“每次见你都是这麽一副样子,你就没有累的时候吗?”明月像是在怜爱的对我低喃,又像是低声的向我发问。
我甜甜地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打了个滚,直接把他身边的人给突略掉了,两湾水亮的眼睛直直盯着明月猛瞧,浑然失神,痴醉到难以自拔。
明月见此满意地笑了笑,宠溺地摸摸我的顶发,道,“还不快给皇兄请安。”
“哦”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看我都快被明月给迷成小白痴了,心里眼里都是明月,就连该给大伯请安的起码的礼数都给忘了。
於是,我连忙从明月的怀里站起来,向着黑衣人的方向,大方地行了个礼,“心娴给大伯请安。”
明月哈哈大笑,随後又连忙板起脸,纠正道,“应该叫’皇兄‘!”
“可是我听李二的媳妇就这麽叫李大的。”我嘟起小嘴,眨了眨大眼睛。
明月握拳在唇边微咳了两声,才道,“那是民间的叫法,你还是跟本王一起叫’皇兄‘吧。”
“嗯。”我点点头,双眼眯成月牙形状,我要跟明月’一起‘!
看着我笑地满足的小脸,明月缓缓勾起嘴角。
我向黑衣人重新行礼,道,“心娴给皇兄请安!”
“王妃不必多礼。”这时轩辕炼才缓缓抬起头来,却在见到她的脸的刹那,顿时脸色惊变,音量提高,“曲词雅!”
明月从我的脸上把视线的焦点移到轩辕炼的脸上,笑道,“皇兄,心娴不是曲词雅。再说那曲词雅可是个男的。”
轩辕炼眯起眼,恢复了平常,叹道,“这世间居然会有如此相像之人。”
轩辕明月应声道,“谁说不是!这世间可真是无奇不有!”
“曲词雅是谁?”我傻头傻脑的歪着脑袋有点好奇地问道。
“是个不重要的人,王妃你不是来唤本王吃午膳的麽?”轩辕明月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
“嗯嗯。饭凉了便不好吃了。呃皇兄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用膳?”我歪着头,问着那个有点高深莫测的黑衣人。
黑衣人慵懒起身,笑道,“也好,朕也很久没有在皇弟府中用膳了。”
黑暗内幕天还蒙蒙亮,我便被一阵叩门声吵醒了。
我皱了皱眉,在宽大的床榻上翻了个身,小手轻抚着空出的床榻,是冰凉的。这说明明月昨晚上一宿没有回来。
我迷迷糊糊的撩开被褥,双脚胡乱的勾着鞋子,起身去开门。见小环捧着水盆子站在外面,我眯起剔透如水的眸,左手捂着唇,很不雅观的张大了小嘴,俨然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小环,一大清早的,你怎麽就来了?”平日里小环都是辰时才来的。
“王妃您忘了?今日又王妃是进宫给太後请安的日子。”
“哎呀!我怎麽把这麽重要的事儿给忘记了!”我猛然清醒,黑眸一个劲的眨巴着。
小环勾起唇角笑了笑,捧着漆红圆木的水盆子径直从我的身边入了屋内,回头说道,“王妃,奴婢给你更衣吧。”
“不用了,我不习惯别人的服侍。”我笑笑,摇了摇头。
小环欲言又止得咬着下唇,长睫颤了颤,眼眶红通通的,像是要说些什麽,可最终把嘴边的话儿给咽了回去。
我瞅着她,笑道,“小环想说怎麽就说吧。”
“王妃是不是不喜欢小环了?”
我怔了怔,眨巴眨巴湿漉漉的大眼睛,“我怎麽会不喜欢小环呢?”
“可是为什麽王妃自从失忆後就不再让小环伺候沐浴了?”小环绞动着小手,提出我不喜欢她的’证据‘。
我闻言一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麽去回答她,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习惯‘怎麽会因失忆而完全改变了。
我想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合适的说词,“小环这不是你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反正从我一醒来後就不不太习惯有人服侍了。”
“小环知道了。”小环难过地低下头去。
我疑惑地歪着头,笑道,“傻丫头,这有什麽好难过?我现在梳头什麽的都不是你在帮我梳理吗?”
小环鼓起勇气道,“可是奴婢总感觉王妃好像跟奴婢疏远了。”
“没有的事,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摇摇头,学着明月每次安慰我的样子,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顶发,笑笑。“虽然我不记得以前和小环你是怎麽样个情景,但是自从醒来後我就对小环倍感亲近啊。”
“王妃说的是真的吗?”小环的双眼因为我的话突然晶亮了起来。
(34)
我笑着点点头,连连应声道,“嗯嗯。”
小环破涕为笑了,“有王妃这句话,小环就满足了。”
见她笑了,我也咧开嘴大大的露出了个笑脸,总算是放下心,赶忙挪步从雕花衣柜里取出了进宫穿的正服,跑到绣着大朵莲叶的屏风後面快速地换了衣服。
打扮妥当拉开房门,见白冶正站在回廊的另一头恭候着,见我跨出了门槛,他便走近,躬身向我一礼,“王妃。王爷昨儿个临走前吩咐,若今儿个他未回府就由属下陪同王妃进宫。”
明月定是又被轩辕炼派去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做事去了。
我不悦的嘟起小嘴,“皇兄那麽多大臣不用,干嘛动不动总喜欢派我家明月去做这,做那的事情?”
“呃,这个属下不知。”白冶把头压得很低,显然他是知道的,只不过是在敷衍我罢了。
我瞪了他压得低低的脑袋一眼,鄙视他的圆滑。我撇撇嘴,懒懒道,“走吧。”
“是,王妃。”白冶应了一声,连忙紧跟我身後。
入了宫,给太後请安,又和太後话了一个时辰的家常後,我慢悠悠走出太後的寝宫,却不见白冶在门口等我。
正疑惑之际,一名小太监便小跑着来到我跟前,躬身向我行了礼後,才说道,“王妃,白大人刚才被皇上诏去了。白大人吩咐等王妃出来後让奴才陪王妃逛逛御花园。白大人一会儿便回来。”
“哦。”我轻应一声,摆摆手,说道,“不用了,御花园我熟的很。等下白冶回来叫他到御花园找我。”
“是,王妃。”
我轻点了一下头,便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九曲回廊,假山嶙峋。百花盛开,蝴蝶纷舞。
虽然我的方向感还是可以的,但是在这浩大的皇宫中我迷路了。
我眨巴眨巴眼,站在原地转了个圈圈,本想找个宫女或太监来问问,可是四周没有一个宫女或太监经过。
我随便选择了一条蜿蜒莹润的鹅卵石小路,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去。
走了许久,眼前只见在青色的树荫的浓浓遮盖里露出一弯弯尖尖高飞的檐角。
清风徐徐,树荫幽幽。我好似来到了神仙仙境一般的地方。
又见一五十左右的妇人倚靠在殿前的朱红圆柱前,娥眉轻蹙,眸光迷离地注视着远方。
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想到都入了神,连我走近她的左侧她都未曾察觉。
我歪头思索,能在宫中居住,身上又是华服秀丽,且又与太後一般的年龄,若我猜的没有错,那麽她一定也是先帝的某个妃子。
我向她款款福身一礼,“心娴冒昧打搅了。”
听到我娇软带丝甜襦的声音,她方才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微愣了一下,便又恢复了过来,向我点了点头,面色和蔼地问道,“你是?”
“我是明月王王妃。”我歪了一下头,笑着回答。
她温和道,“好个娇俏可爱的玉人儿,明月王好福气。”
我用手中绢帕遮着嘴,嗤嗤轻笑道,“你真特别,一般人都会说是女子好福气,能嫁了王爷。”
她一愣,随後便笑开了,“你也很特别。”她很怀念,不禁双眼迷朦的低叹道,“自从先帝去世後就没有人再赞美我特别了。”
从她的话中可以听出先帝生前定是很宠爱着她的。想想也是,这麽一个特别的女子先帝怎麽会不去宠爱着她呢?
“对了,王妃怎麽会逛到这里来?”她眼中带有惊讶,这里毕竟是深宫内院,而’王妃‘进宫的可能,只能是给太後请安,请安完後她便会出宫去的,怎麽会逛到她这里来?
“哦,这个啊。”我不好意思的敛下眼帘,手指对手指相互戳戳,“白冶被皇上招见去了,我单个人在御花园中乱逛,然後就迷路了。”
她听後一笑,“迷路能迷到我这儿,我们也算有缘,明月王妃进我屋里坐坐吧。我派人去通知白冶,让他过来接你。”
我想想也没有不妥当的,也就愉快得答应了。
进了屋,太妃唤来宫女给我沏了茶。便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看她的眼神中那份无法藏匿的担忧和焦虑,我心一软,不由问道,“太妃娘娘有什麽心事?可否说与心娴听听?”刚才听宫女这般唤她,我也就跟着唤,应该不会错吧?
太妃和蔼一笑,“你真是个细心的孩子。”她的话语顿了顿,便又陷入哀愁的情绪中,“现在我唯一挂念的就是我的儿子。”
我心思单纯地笑道,“太妃想念他叫他入宫见您便是了。”
太妃听後,笑着摇摇头,“他现在要进宫不太容易啊。就算进宫我们也说不上几句话。”
“为什麽?”我不解问道。
太妃定定看着我,细细思索了一会儿,才笑道,“他素来与皇上不合。”
啊?我双手捣住了唇,把眼珠睁得和铜铃一般大。这样大胆的话在皇宫里说,要是被皇上给听到了,那可是死罪啊。但是她却对我的说了,这意味着她很信任我,“太妃娘娘相信我?”
太妃和蔼地笑了,“我觉得与你很投缘,说与你听也无妨。”
我笑得甜甜的,娇软的声音里盛满了被人信任的感激,“谢太妃娘娘信任。”
太妃还是温和的笑,深深的忧郁却没有被她的笑掩饰掉分毫,“现在我最大的心病不是见不到他,而是怕他做傻事啊。”
“傻事?”我愣神,不明白这话是什麽意思。
“嗯。”太妃想再和我说些什麽,外面便传来了宫女的回禀声,“太妃娘娘,明月王府家臣白冶求见。”
太妃收敛了心神,强制掩去脸上的伤感,沈声威严道,“让他进来吧。”
“是。”宫女应声道。
突听殿门打开声,白冶小跑进来,跪地叩首,“明月王府家臣白冶参见太妃娘娘。”
“起来吧。”太妃一身的威严,不愧为帝王的一代宠妃。
“谢太妃。”白冶站起身来。
太妃回头笑看着我,“看来我想多留你一刻也不成了。”
我站起身来,向她福了福身,“谢太妃娘娘招待,心娴日後一有空定来见太妃。”
“好好,真真是个好孩子。”太妃欣慰的笑了。
(35)
出了屋,我和白冶缓缓走在蜿蜒的鹅卵石小路上。
“白冶,太妃的儿子是谁?”
“闵王。”白冶回道。
“哦。闵王?他不经常进宫来?”我状似不经意的提到闵王。
“闵王手握重兵,皇上对他很是忌惮。”白冶点到为止。
我还是忍不住了,“所以皇兄就以他的母亲为质了?”
白冶眼中低垂眉眼,闭口不语,看来我是猜对了。
“白冶你带我去见皇上吧。”
白冶一愣,“王妃,这不太好吧。”
我瞥了他一眼,懒懒道,“有什麽不太好的,我有事情要和他商量呢。”
“王妃有什麽事情可以让白冶代劳转告。”
“大胆白冶!你也敢过问我的事!”我撅起小嘴,故意对他怒目相向。
“白冶不敢,只是皇上不是轻易就能见到的。”白冶依然对我躬着腰,神情不卑不吭。
我怒竖眉头,语气野蛮了起来,“我有事要和皇兄说,你传不传?”
“是。王妃请随我来。”白冶身为明月府的家臣,自是一身的谋略,他的感觉也是很明锐的。他总感觉也许皇上和王爷不能解决的事情王妃或许能轻易解决。
“王妃,白大人。”守在御书房殿门外的大内总管太监陈瑞见我们向御书房走来,立马便拱手一礼。
白冶温文回礼,笑道,“劳烦通传皇上,明月王妃求见皇上。”
“不敢。请王妃稍後,奴才这就去通传。”他能在帝王身前伺候,也是有过人的眼力劲儿的。这明月王妃可是不能得罪的主。
“辛苦了。”
“白大人这是说哪里的话,这是我分内的事儿。”
他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便出来了,他笑着向我说道,“皇上有请王妃进殿。”
进了御书房,见轩辕炼正坐在书案後面的龙椅上批阅着折子。
“心娴给皇兄请安。”我向他一礼。
轩辕炼抬眼睨了我一眼,继续低头批阅着折子,“明月王妃不必多礼。坐吧。”
“谢皇上。”我的眼睛贼溜溜滴转了一圈,不见有一个太监在书房里头。顿时心头觉得奇怪,皇帝身边怎麽没有人伺候着?难道皇上批阅的是加密的折子不成?
他把毛笔搁在砚台旁的笔架上,不疾不徐、不冷不热地问道,“王妃来找朕有事吗?”
“心娴是有件事儿,但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我低垂着头,黑瞳左右移动,手指对手指相互戳戳。
轩辕炼挑挑眉,抬起头来,正好撞见我做的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他的唇角不自觉地稍微勾起,“坐吧,这麽拘泥倒有点不像明月王妃了。”
我垂眼捏起裙摆上的绸绦子绕手指头上卷了几圈,再抬头时,便嘻嘻一笑道,“谢皇兄。不过今儿我比较喜欢站着。”
“随你。”轩辕炼凉凉地轻应一声。
好奇的心思让我走向书案前,点起脚尖,手肘撑在书案上,双手托腮,两只黑瞳状似不经意的往那本折子上瞄了一眼。“你怎麽也不问我是有什麽事儿那麽难开口?”一点都不给我面子!我随便说说,他应该随便答答以示尊重才是。耶?那折子上就普通的农民收成汇报。切!我还以为是什麽加密的文件。哼~害我白白浪费了好奇心。
轩辕炼心如明镜,早将我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他也不点破。如了我的愿问道,“你想说的事自然会说。”
咦?他什麽时候怎麽了解我?
我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桌案,细细琢磨着该怎麽开口。──虽然以前的很多事情我都记不得了,但是’伴君如伴虎‘这个理儿我还是懂的。今儿明月又不在身边,我说话还是小心一点为妙,我抬眼,定定地凝望着他黑如子夜的眼睛,直奔主题,“皇上为什麽不让闵王见他的母亲?”
“这不是你该问的。”轩辕炼龙颜突变,双眸危险瞪视着我。
呀呀,果然是惹毛了’老虎‘了。不过呢既然都惹怒了那就干脆把我想说的话给说完,反正有明月护着,轩辕炼是不会把我给怎麽样的。
於是,我有恃无恐地继续说道,“我刚才在御花园里散步迷了路,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太妃娘娘的宫殿。看了太妃娘娘宫殿的陈设,我才恍然大悟,皇兄原来是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我崇拜地双手相握,举在下巴处,小嘴里吐出酣然痴醉的赞美。“虽然皇兄可能与闵王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恩怨,但是皇兄却没有为难他的母亲。这麽好这麽正直的人在世间很难见到了呢。”
近乎溜须拍马又宛如白痴的赞美内容却被我娇软的语气生生扭转成少女天真浪漫的某种深深仰慕着英雄的痴迷情怀。这一席大胆忤逆的话儿,却奇迹地压下了轩辕炼心中本该熊熊升起的怒火,他的脸上恢复了看不出喜怒的表情,“哦?明月王妃好高深的探查力。”
“那是当然。皇兄的这句话我爱听。”
轩辕炼不再应我的话,我偷偷瞟他一眼,只见他把双唇抿得紧紧的。呵、呵,我好像又惹到老虎了。不过没关系,惹到一次也是惹,两次也是惹,三次也是惹我甜软的声音再次从喉咙里发出来,“皇上。太妃娘娘想念她的儿子了,皇上可否让太妃出宫去和闵王一起住?”
轩辕炼的神色依然喜怒不露,只有细长眼眸微微的眯起,“王妃为何有此想法?”
“一是太妃是个大度知分寸的人,要是有太妃在闵王身边进行教导,年轻的闵王定会少做些错事,那麽我家明月也就不会这麽忙,他就会有更多的时间来陪着我了。”做妻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夫君能多陪陪自己。
“王妃懂得还挺多的。”轩辕炼低喃和冷冽的语气,令我生生打了个寒颤。
我是不是触及了他的禁忌了?不过我难得遇到这麽个投缘的人,我不忍心见太妃娘娘日日为儿当忧。再说’煮豆燃豆萁‘这算个什麽屁事?都是自家的兄弟相煎何太急呢?
我轻咳一声,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呃,这其实也很好猜的。现在我们的国家繁荣安定,除了闵王的事情,很少有事情是需要明月’亲力亲为‘的。”明月是’帅才‘,他调兵遣将的时候居多,能让他亲自当’小兵‘又一夜都不能归的事儿我猜多半又是与闵王的事儿有关系。
(36)
轩辕炼懒懒垂眼,随意地把我散落在桌上的青丝一圈圈缠绕在他的一根手指上,嘴角扯出个深奥的笑意,“轩辕闵之所以至今没有发动政变,正是因为他的母亲现在还在他的手里。他有顾忌才没有妄动兵马。若是他的母亲不在朕的手里了。那麽他的顾忌也就没有了。那他不就更放心大胆的出来造反麽?”说完这一翻话,轩辕炼不由一愣,素来女子是不得干涉朝政的,他是被什麽给迷了心,既然拿朝政跟她瞎扯谈?
我翻了个白眼,撇撇嘴,轩辕炼当他是在骗’小孩‘呢。“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有些事情不可以拖,越拖反而越危险。再说现在国家富足,打个内战什麽的虽然有伤国本,但是总比一根刺总卡在喉咙头里强吧。皇兄要麽把这根刺吞下去,要麽就吞出来。再说就凭他一个被父母宠坏了的孩子能翻起什麽大浪来?”
轩辕炼的脸色突变,眸中射出冰冷骇然的犀利光芒。绕着我发丝的手指猛然紧扯。嘶,扯得我的头皮隐隐作痛,“你是怎麽看出他是个被父母宠坏了的孩子了?嗯?!”
我惊出一身冷汗,我是不是说错了什麽了?我一边用手护着我的发根,一边弱弱的回答他的问话,“你父皇生前一定很宠爱太妃娘娘吧?我猜想闵王’子以母贵‘是再正常不过的。”
“子以母贵?”轩辕炼刹那发愣,脸上表情瞬间宛如被一个天雷给劈中了一般的扭曲,手指微松了拉扯我头发的力道,我趁机从他的手指缝中小心翼翼地把绕在他手指上的长发扯出来。
轩辕炼眼瞳危险地缩起,“你妄议朝政,就不怕朕砍了你的小脑袋吗?”帝王就是帝王,纵使被天雷给劈到了,依然会很快的恢复过来。
“妄议朝政?”我心头一惊,暗道一声’不好‘,连连後退数步,与他远远的隔开,“不是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吗?”这话我脱口而出。──这话儿我不知道是在什麽地方常常听到的,反正非常耳熟。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轩辕炼低低沈吟这一句话,随後便眉眼带笑,“好个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算了,朕暂时就不怪罪与你这个’匹夫‘了,你退下吧。”
“啊?”我瞪大双眼,这麽快就要让我退下去?“皇上,那太妃的事情?”我为自己摸把冷汗,难道我真真是倚仗着明月的保护有恃无恐到了这般无法无天的地步?
“恩?你要朕再说第二遍吗?”
“心娴不敢,这就告退。”我哆嗦了一下身子,很识时务的退了’下‘去。
月光淡淡,清风徐徐。耀在糊着天青色薄纱的窗户上的黑色树影随风摇曳。
数盏宫灯中淡青色的纱幔在夜风中左右飞扬,九龙金炉里薄烟嫋嫋,熏得殿内阵阵香气。
轩辕炼懒懒地瘫靠入龙椅,手撑着头,闭着细长的眼。不知是在冥想些什麽。
“皇兄?”轩辕明月缓缓走进,低低叫唤着沈思入迷的轩辕炼。
“你回来了。”轩辕炼慢慢睁开眼,淡淡应了一句。明月进殿见他,从来就不用通报的。──虽然皇家的亲情素来淡薄至极,但是他对明月却从来不去设防。
“嗯。”轩辕明月轻应了一声,他明锐感到轩辕炼今晚有些烦躁,“皇兄有心事?”
“没什麽,只是想起父皇驾崩前的嘱托。”
轩辕明月微微蹙眉,“皇兄怎麽会突然想起这个?”
轩辕炼不理会轩辕明月的问话,继续说着他想要说的话,“一直我都不明白父皇明明宠爱着轩辕闵,却最终把皇位传给朕。直到昨日朕才明白原来父皇对轩辕闵的那份特别的宠爱是来自他的母亲。父皇一直很喜欢宣太妃,所以连带宣太妃生的儿子也特别的宠爱。”原来父皇对轩辕闵母子的宠爱从来不是’以子母贵‘而是以母子贵’。”
而他们的母後能够坐稳皇後这个位置,无论宣太妃多麽的受宠都没有被搬到,不是因为他们母後的手段有多高,只是因为她生了两个好儿子,有了好儿子自然她是‘母以子为贵’永享後位。
他以前记恨父皇对待闵的特别宠爱,有怎麽好的东西总是先给他。而他只要做错了一点就会被他严厉的责罚。他想不通同样是他的儿子,可是为何得到的对待却是完全不同的。现在他才明白父皇的良苦用心。──他一直当他是帝王在培养着。而闵,父皇只当是心爱之人的儿子在爱护着。
“父皇驾崩前,吩咐我要善待宣太妃母子。当时朕只因心中的记恨,没有细想父皇的话。现今想想才知道父皇那话还真是用心良苦。”
轩辕明月笑道,”父皇生前也曾对我说过,这个天下只有皇兄才可以治理到最好。轩辕闵和我虽然聪明,但不是帝王之才。”
轩辕炼听了轩辕明月的话後百感交织,他低低喃道,”父皇的遗命,我突然不想去违背了。”
是那份深藏在心底的嫉妒,才让他不择手段得隐藏起父皇让他继承皇位的亲笔遗诏,让轩辕闵以为是他夺了他的皇位,引诱他造反。好让他有个名正言顺杀他的借口。──要杀一个为国家立过赫赫战功的王爷如果没有个正当的理由是会留下後世的骂名的。他想做个名流千古的有道明君,自然是不能落下个杀弟的恶劣名声。
说什麽忌惮轩辕闵手中的兵权那些话儿都只是个借口!对一个铁血的帝王来讲,他有的是手段轻而易举的拿回轩辕闵手中的兵权。
可,想通了事儿,心中的那份记恨也就没有了。有些事情再做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37)
轩辕明月挑挑眉,一直以来练不放宣太妃和闵单独说话的机会就是怕宣太妃把练的皇位是‘正当’的事透露给轩辕闵,现在练是不是要大发慈悲心让轩辕闵接宣太妃出宫去?
“那麽皇兄现在想要怎麽处置二皇兄?“既然轩辕炼对轩辕闵的态度已经改变了,那麽轩辕明月也就尊称轩辕闵一声‘皇兄’。
轩辕炼淡淡地瞥了轩辕明月一眼,”你见风使舵的本领可谓是越来越高深了。”
“谢过皇兄夸奖。“轩辕明月笑脸灿烂地承接下来。
“明日朕就宣旨让轩辕闵把他的母妃接进闵王府去。”
“嗯。这麽一来不仅节省了宫中的口粮,还可以让宣太妃告诉二皇兄父皇是把皇位传过皇兄的事实。一举两得的大好事啊。”
轩辕炼淡淡地变化了个位置,慵懒地坐直了身子,问道,”皇弟要不要下盘棋?”
“不用了,心娴还在府里等我吃饭呢。”
“明月。“轩辕炼忽然唤着轩辕明月的名字。
“皇兄还有何事?”
“如果你的王妃和你的妾室生的儿子,你会更喜欢谁生的?”
轩辕明月定定地望着轩辕炼,笑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生我的孩子的。我只想让心娴生我的孩子。”
轩辕练稍微愣了一下,随後点点头,”你去吧。别让你家王妃久等了。”
“臣弟告退了。“轩辕明月躬身一礼,带着淡淡的笑意告退了。
翌日一大早,轩辕闵就接到了轩辕炼下给他的圣旨,他立马进宫接出了他的母妃。
“母妃,轩辕炼怎麽肯把你放出来了?“把宣太妃接近了府中,轩辕闵立刻问道。”轩辕炼为人阴狠狡诈,做事情不择手段,他怎麽会这麽容易就放了母妃?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可能是他想通了某些事情吧。“宣太妃笑着说。
“想通了某些事情?“轩辕闵蹙起眉头。
“皇儿啊,你是不是一直认为他那皇位是夺来的?“宣太妃拉住轩辕闵的手。
“是,我还怀疑父皇是不是也被他给害死的。”
宣太妃摇了摇头,”皇儿想错了,那轩辕炼虽然为人阴狠,但是绝不是那种会弑父之人。那皇位是你父皇传给他的。”
“母妃说的是真的?可是孩儿听到的却不是这样的。”
“皇儿你自小跟你父皇就亲昵,你应该知道你父皇的为人。“宣太妃轻叹一口气,才缓缓说道,”你父皇虽然是慈父,但他也是个千古难得一见的有道明君。身为帝王,他便有帝王的考量。你父皇曾经跟我说过这世上没有人会比练更适合当帝王,虽然皇儿才智超群无人可比,但做帝王除了超群的才智外更需要的是控制群臣的手腕和超凡的忍耐力。“她自己生的孩子,她怎麽会不了解?她的皇儿向来以自己的喜好而定东西,得他心者荣华富贵定会滚滚而来,不得他心者纵然是治国良才,恐怕他也会照杀不误。
“你父皇在宠我们和护江山之间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最後他把皇位传给了轩辕炼。可你父皇也没有忘了我们母子,在传位的同时他要轩辕炼发下一个毒誓,让他永远不动我们。”
紧接着宣太妃的眉头一皱,”但是母妃万万没想到他会为逼你造反大费周折的一边把你父皇的亲笔诏书给藏了起来,让你勿以为他是阴谋篡位的。另一边又不让母妃和你说上话。”
“那麽他们想要那曲词雅骗我兵符也是做戏的?“轩辕闵顿生被人戏弄的愤怒。
“曲词雅?“宣太妃疑惑地问,这个名字她以前没有听过。
轩辕闵摇了摇头,”他不过是个撇三的卧底罢了。“只是这个‘卧底’不知道怎麽的,既然让他深深惦记上了。
宣太妃点点头,他不说,她也知道那定是轩辕炼派来的人。”皇儿啊,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伪,你现在就不要去争皇位了。我们母子只要平安就好。”
“母妃放心,我从来没有把那皇位看在眼里,压根就不想去争!只是我总觉得轩辕炼这主意改变的有蹊跷。“这事太过突然了,不得不让他怀疑。
宣太妃倒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想这可能跟我昨日见到的那个明月王妃有关吧。”
“明月王妃?“轩辕闵脸上带些惊讶。
“怎麽?皇儿也知道她?“她的皇儿对女人的心思太冷酷,压根就不会去打听女人的事儿。可轩辕闵那明显知道的表情,多少让宣太妃有些惊讶。
轩辕闵轻描淡写的回答,”孩儿只是有所耳闻,听说这个明月王妃自从假山掉落失忆後,轩辕明月就对她更加迷恋了。”
宣太妃笑了,”那样的女子得到宠爱是应该的。”
“哦?“轩辕闵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这世上的女人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货色。
英雄一梦(1)(慎)明月王府“王爷,您回府了,这位姑娘是?“白冶躬身,他稍稍抬头,见王爷身旁站着一个肌肤有如上古美玉一般晶莹剔透的美人儿。
“她以後就是你们的六夫人。“明月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风流又潇洒。
白冶的脸上流露出惊愕,在王爷和王妃的关系如胶似漆的时候,王爷怎麽想再纳一妾?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恭敬的应声道:”是。”
待轩辕明月从他身边走过後,白冶不留痕迹的朝他的小跟班──阿贵,递了一个眼神。然後他自己则跟在轩辕明月身後走,独留阿贵在原地。
阿贵等待轩辕明月一帮子人走远後,立马转身往王妃的院落急急奔跑去“禀王妃,王爷回府了。“阿贵躬着身隔着一道淡粉的纱帘立在门前,长长的身躯遮盖住了从屋外照进来的光线。
我抬眼,略略放低了手中的书册,秀气的打了个小小的呵欠,熠熠生辉的眼睛散发出秋日里懒懒的光。”知道了,你退下吧。”
我话说完,拉拉盖在身上的被褥,把小小的身子更深的缩起被褥里。再次拿高了手中的书册,圆圆的眼睛溜溜地随着纸上的文字打转。
阿贵不急得离开,他见我无动於衷,不由再次开口说道:”王妃不去找王爷吗?”
听平日里机灵稳重,深得白冶器重的阿贵的话语里透了股焦虑,我不由得奇怪地抬起头,笑问:”王爷今儿不会来我这里了吗?”
“王爷今儿可能不会到王妃这里来了。”
我单纯地眨眨眼,不解地问道:”为什麽不会?“因为明月在一般情况的下只要处理完公务便会过来这边陪我的。
“回王妃,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阿贵顿了顿,又道:”奴才已经把话带到,就此告退了。“阿贵说完便向我躬了躬身,任我叫唤他头都没有回的直径走了。
(38)
阿贵是白冶的小跟班,能让高傲的阿贵带话的也只有白冶了。
我歪着头不解的想着:白冶要阿贵带这些话来是何原因?
我把手中的书本往榻子上的小几一扔,挪身到榻沿,弯身穿鞋子。
从屋外进来的小环见我有这般的动作,不由好奇问道,”王妃,您这是要去哪里?”
“去找王爷。“我取了放置在小几上的丝帕顺便拉拉身上的衣服让其平整後便往门外走去。
小环把手中的水果放在圆桌上,小跑地跟在我身後。”王爷待会儿不是会过来吗?王妃您何必要去找王爷?”
“呃?“我眨眨眼,现在的我也不明白白冶的葫芦里到底卖得什麽药,也只有顺便拿些话儿搪塞一下小环:”我想出去走走。”
“王妃不是怕冷吗?”
我回眸瞥了小环一眼,懒懒道:”现在才入秋不久。再说就算再怕冷也不能天天都窝在屋里头,我又不是那怕冷的蛇要冬眠。”
“呃?“小环眨眨眼,明明王妃从秋就一直窝在屋里不出去,问王妃为什麽不出去,她只懒懒的回答说她怕冷。可是今儿个怎麽又突然把她前些日子的话给反驳了?
到了书房,却不见明月在书房里,我转头问守在书房门口的侍卫:”王爷呢?”
“回王妃,王爷今儿还没有来过书房。”
“哦。“这就奇怪了,他平日里一回府不是在书房就是去我那,今儿他是去了哪里了?
路经花园,见王总管正比手画脚地指挥着一些搬着桌子、椅子的小厮们,我不由好奇地对王总管招招手,”王总管。”
听见我的叫唤,王总管从百忙中跑过来,躬身道:”给王妃请安,王妃吉祥。”
我颔首,笑问,”王总管,他们要把桌子椅子搬到哪里?”
王总管恭敬回话,”回王妃,是搬去惜院给六夫人的。”
“六夫人?“我愣住,心底猛地打了个寒颤,眼睛恍惚地朝惜院望去,脑袋里刹那一片空白。
“王爷不是只有五位夫人麽?哪来的六夫人?“小环泼辣地插腰狠狠怒诉王总管。
“是王爷今儿才接进府的。“王总管答道。
“王妃?王妃?您怎麽了?“小环担忧的轻唤声拉回了我远游的神智。
我把双眼的焦点视线对回跟前还维持躬身姿势的王总管,对他颔首致意道,”你忙你的去吧。”
“是,奴才告退。“王总管低垂着头往後退了数步後才转身离去。
不待王总管走远,我便忍受不住地岔岔大喊,”明月真是太过份了!!”
“哎哟!王妃您小声一点!“这种事情再生气也不能大声嚷出声来。”王爷也才纳了六个妾而已,别家的王爷少说也有十来二十个了呢。“王妃这一翻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再加油添醋的传到王爷的耳朵里去,那还了得?为何失忆後的王妃就不懂得防备人心呢?
我看也不看小环一眼,迳自转身,箭步如飞地朝惜院奔去。
“王妃,您等等奴婢“小环焦急地跺跺脚,奔跑着跟了上去。”王妃,您听奴婢一句劝: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的事,更何况您的男人还是王爷呢。虽然说现在王爷很疼您,但是男人的心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会变的。王妃您就忍忍吧,也许呢,呃,说不准王爷过几天对那女子腻了,就回到您身边来了”
惜院我撩开门帘冲进屋里。
箭步奔到里屋,脚尖一跌门槛,脚步踉跄,我条件反射的连忙把手扶在门框上,稳住了向前跌的身子。
我抬头,只见明月坐在圆桌旁边,怀里还抱着一个肌肤雪白、透明到都能看清血管的女人。
明月听到声响,他转过头来,待他的眼睛与我的眼睛对上後,他瞬时把眼中的笑意隐藏。
我呼吸一颤,眸中泛起泪光,小脸盛满遭受背叛的惊愕和委屈,大斗大斗的水珠儿充塞在我的眼睛里,让我好生难受。
“你来这里做什麽?“明月的嘴巴比脑袋更快的做出了决定,来了个先发制人。
我吸了吸鼻子,抖了抖嘴唇,捻起丝帕用牙齿使力咬住,很委屈,很难过的哭泣道:”明月,你不喜欢我了吗?“说着,泪水便如河水泛滥成灾。
明月懊恼地合上眼睑,该死!她这是什麽反应?平常女子在这个时候只会有两个反应:没脑子的则是脸色狰狞地大骂男人新养的女子是狐狸精,有脑子的则是故做一脸不在意的平常样子。
可正是这该死的不符合常理的表现害得他心脏蓦然收缩,胸口闷的很是难受,像快不能呼吸了一般。
轩辕明月假装阴冷,压抑心底奇怪的感受,淡淡笑道:”本王没有不要你,来!你过来。”
见明月唤我过去,我便没心没肺的开开心心地奔跑到他的身边,并且深深渴望他把他怀里的那个女人放开,然後改抱着我在他怀里“明月“为达目的,我裂开嘴甜甜叫唤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达成我卑微又可怜的愿望。
轩辕明月压制住心底不断往外冒的甜蜜,只浅笑优雅的点点头,握住我的小手遮盖上在他怀里那个女子莹白如玉的小手上,温柔说道,”以後你们就是姐妹了,要和平相处,知道吗?”
那名女子乖巧地向我颔首一笑,那笑简直灿烂如星辰,又听她温柔甜美地说道:”妹妹刚来府里什麽都不懂,以後还请姐姐多多照顾。”
我拿眼狠瞪着她,却灵敏的扑捉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妒意。我咬着下唇,瞪大眼珠,立刻用中指指着她的鼻子狠狠批评道,”你好虚伪!明明你也想独占明月,却表现地这麽大方温柔。“我鄙视这样的女人!
“心娴!“明月不悦的喝斥道,”你身为王妃就该有王妃的样子。”
我眨眨眼,任眼中的泪珠不能停止地往外冒着,娇嫩的控诉道,”明月你骂我!”
明月翻了个白眼,表情很是无奈,他温柔解释道,”本王没有骂你,只是你身为王妃就应该有王妃该有的风度才是。”
“什麽是王妃该有的风度?“我单纯地问道。
“王妃该有的风度就是:身为王妃的你应该和本王所有的夫人和平共处。”
“我不要。“我想也不想地就开口拒绝。
“心娴,你不许胡闹!和本王的所有夫人和平共处这是生为王妃该有的品德。”
我听不懂明月在说什麽,我只知道明月现在还抱着那个女人,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放手改抱我的意思。”我不要明月抱着别人的女人,我只要明月抱着我。”
空中里有人骇然抽息,心里大叹王妃太过不要脸了,不带这麽直接地要求男人抱的女人!
明月低低叹息,不理会丫头们无意间的抽息声响。他柔声道,”心娴,看来你失忆的这些日子本王真的太宠你了。本王是王爷,你知道吗?”
“我知道你是王爷。“我不懂明月到底想说什麽。
(39)
见我眼中留露出的清澈单纯,明月无奈,只好把话说的更加的明白,”既然本王是王爷,那麽本王就不可能只有王妃你一个女人。这麽说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摇摇头,我不懂明月是王爷和明月只有我一个女人到底有什麽联系。
“心娴,不要惹本王生气。“轩辕明月深深的吸了口气,因为他毕竟是人中龙凤没那麽多的耐心去哄一个女人。
“明月,不要让我讨厌你。“我反击道。
明月眯起眼睛,”你在威胁本王吗?”
我急急辩解道:”我没有!我只是不喜欢看着明月抱着别的女人而已。”
空气里又有人骇然抽息,也不能怪他们,王妃说的这些话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
明月深深挫败了,”心娴,要本王只‘抱’你一个,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回自己院子里好好想想,等你想通了再来告诉本王。”
“明月,我现在就开始讨厌你了!“话说完,我转头往外头跑去。
“王妃!“在屋外焦急等待的小环见我伤心欲绝的奔跑出来,便脸色大变,提起裙摆,拼命地从後面追着我跑跑出了明月王府,在热闹的街道上我伤心欲绝的奔跑着。
等我停下脚步时,身後拼命跟着的小环不见了。我沈沈地吁气,心想,可能是人多被冲散了,或者是我跑太快,她跟丢了抬眼一看,我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跑到皇宫的大门口了。
既然到了宫门口,那麽我就顺便进宫找皇兄商量接下来我该怎麽办。
於是我便摸出了随身携带的腰牌,无精打采的入了宫“王妃。皇上吩咐过这个时刻不许打扰。”
“让开,我要进去!“我挥去大太监的阻拦,推开厚重的御书房房门,直奔进了高大空旷的御书房。
“奴才该死,没有拦住王妃。“见我已经入了御书房,大太监只得无奈地跟进去跪地磕头请罪。
“行了,你出去吧。“轩辕炼挥了挥手,让大太监出去。
“奴才告退。“大太监躬着身,後退着走出了御书房。
见我低着头,小小的肩膀不停的耸动着,轩辕炼便蹙起眉头,从书案後面站上起身,向我走来,”明月王妃这是怎麽了?”
“皇兄,呜呜“我飞奔扑进轩辕炼的怀抱里。紧紧抱住了他伟岸的腰。
轩辕炼不露痕迹地把我紧贴着他胸膛的身子扯出了他的怀抱,不见喜怒的冷漠表情稍稍有些动容,”谁惹到你了?”
我抬头,认真凝望着他冷峻如冰的脸,抽泣道,”明月不要我了。”
他听後,漆黑、深沈的眸微微眯起,语气淡漠地问道,”明月为什麽不要你了?”
我再次抱住他伟岸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委屈万分的瘪瘪嘴,”今儿明月带回了一个女人。”
“哦。“轩辕炼只轻轻应了一声,并不对‘明月带回了一个女人’表示任何意见。
“皇兄,你说明月是不是很过分,有了我居然还想要别的女人。“我从他的怀抱里抬起头来,漆黑的眸虔诚地凝望着他细长的眼,哀怨的向他述说着明月的不是,深深渴望眼里的‘英雄皇兄’能够为我主持公道。
轩辕炼唇角浅勾,他伸出中指绕住随着我的动作在空中蹁跹起舞的细小发丝。语气淡漠地开口为我排忧解难道,”有实力的男人都会拥有很多个女人,所以王妃你要学习去适应。“他低垂的眼帘,遮盖住他此刻的神色。
我啜泣的声音嘎然而止,湿漉漉的猛然狠瞪向冷漠浅笑的轩辕炼,鼓起脸颊,更是把眼泪落地更凶了。
轩辕炼低眉瞄了我的一眼,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中指松开了被紧绕着的发丝。接着,他冷漠翩然,幽幽启唇提出了男人的建意,”虽然明月会有很多女人,但是你可以争取做他心中最爱的女人。”
“我不要做他最心爱的女人,我要做他唯一的女人。“我攥紧拳头,仰起下巴,豪气冲天。
他冷冷地睨了我一眼,双手负背,转过身去,回到桌案上,批阅他的折子去了“你怎麽不回答我的问题?“我鼓着双腮,批判他的不礼貌。起码也要给我一些些的鼓励,让我有信心去努力完成我伟大的目标。
他头也不抬,埋头径自认真地看他的折子去。
我忿忿地奔到桌案前,两只小手跋扈按下他微举的折子,不让他看。”皇兄,你快快给我些意见。”
这时他才缓缓地抬起头来,他漆黑如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嘴角噙上一抹冷笑,”你要做明月的唯一?嗤!那你只能在梦中做做了。不过依朕看来你要做梦也得等到晚上睡觉时再做会比较实际一些。”
“你取笑我的想法是在白日做梦?!!“我怒瞪着他,两眼冒火。
“嗯嗯。聪明。“他点点头,任我把怒火点燃到了最高点。
我死死地盯着他清冷到看不见情绪的眸,压下了快要爆炸的怒火。噘着小嘴,不悦地昂了昂下巴,问道,”那好,那你说说为什麽不可能。”
他冷冷回凝着我,轻启唇瓣,淡淡说道,”明月是个有能力有才华的男人,而一个有能力有才华的男人是不可能会成为任何一个女人的唯一。”
“这是什麽狗屁逻辑?“我不服气,”为什麽他是我唯一的男人,我就不能是他唯一的女人?”
天真到愚蠢的问题惹来轩辕炼不屑一顾的轻哼,”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是女人。”
鸡同鸭讲的对话让我瞬间烦躁异常,也刹那绝望的颓废下了小小的身子。──因为我唯一一个可以倚靠的英雄大人物原来也是不能理解我的痛苦。
我缩下高涨的怒火,瞬间没有了斗气,缓缓从桌案上直起身上,颓废地垮着小小的肩膀像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婆一样迈着蹒跚的步伐往外走去。
轩辕炼不由得蹙起眉头,”你要去哪里?”
我稍稍停顿下脚步,略略转过头去,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的心好痛,我现在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轩辕炼无奈扶额,显然是头痛不已,”你把自己藏起来难道就不会心痛了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很想很想把自己给藏起来“只要想到明月怀里会抱着别的女人,我的心就很痛很痛,所以更不用说是面对着他了。
“那你想躲到哪里去?“轩辕炼的大手交握撑在他刚毅的下巴处,态度像是随便在问问,”你现在有地方去吗?”
我被他这麽一问顿时楞住了,只能轻轻摇了摇头。因为我失忆了,现在除了明月王府里的人也就只认识皇宫里的轩辕炼了。
他轻叹一声,提议道,”那你就藏在皇宫里头吧。”
我认真地看着他,嘟起唇,愤怒说道,”你想把我留下皇宫里好让明月轻易的把我抓回明月王府,是吗?“我越说越气,失望的眼泪越流越多,”我本来想你是个可以倚靠、可以信任的大好人、大英雄,没有想到你既然会是这麽卑鄙的想法!”
轩辕炼面无表情地用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很是正派、正直地对我道,”只要你不想让他真的,朕就不会告诉他你在皇宫里。更不会想你想的那样卑鄙的出卖你。“他低沈好听的声音带着让人想深深依赖的诱惑。
我定定看着他,刹那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感到羞耻,於是,我真诚向皇兄道歉,”对不起,只因为像皇兄这样可以让人深深依赖、深深相信的人已经很少很少,所以我才误会你了。”
“没关系。“轩辕炼的声音有些暗哑,只有他自己知道,因她的这麽一句天真到愚蠢的话,他的心有多麽狠的悸动了几数。
“谢谢皇兄的原谅。“随後,我又低下头,绞着手指,”可是我不能呆在皇宫里了。”
“为什麽?“皇兄冷冷问道。
“因为我今儿进皇宫有很多人都看到了,明月的本事有多强悍,我想皇兄是知道的。只要他使点手段一问便会知道我在皇宫里。”
“这些你不用当心,朕自然会帮你处理好,你只要安心住下就好。”
“谢谢皇兄。你真是个大老人。“我笑的很开怀。
听我这麽一说,轩辕炼啼笑皆非,”这就你的‘大老人’的定义吗?”
“啊?“我直接忽略掉他提出的问题,呆呆地望向轩辕炼唇边的淡笑,他不愧是明月的大哥,笑起来和明月一样好看呢。
见我傻傻愣愣的样子,轩辕炼垂眼不想再问,”你先去里屋休息,等我处理好手头的折子後就带你去选一处你今後躲藏的地方。”
“嗯嗯。“我连连点头,心底对这个皇兄越发的信任,因为他不仅心很好,而且还很负责任於是,我一个下午就缩在皇兄的御书房的休息室里。呆到天色全黑了下来的时候,我的肚子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听到肚子里传来的叫声,我方才觉得自己的肚子饿了。
(40)
我放下手中的书册,从御书房的休息室走出去,见轩辕炼依旧在看折子,不由叹息:做皇帝原来也不是那麽清闲的。唉,既然这样,真不明白自古为什麽还有那麽人喜欢坐上皇帝这个位置?
“皇兄,我肚子饿了。“我可怜兮兮地摸摸肚皮。
他抬起头来,看我一眼,淡漠说道,”你再等一会儿。”
“哦。“我应了声,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
这时,御书房门外传来大太监的声音,”皇上,太後命人炖了碗粥来。”
听到吃的,我不由双眼发亮。
轩辕炼抬头,正好对上我期盼的眼神,不由得挑了挑左眉,往御书房门外喊了一声,”端进来吧。”
“奴才遵命。“大太监立马推门进来,送入鸡汤。
“就放在桌案上吧。”
“是。“大太监恭敬地把粥端到了轩辕炼批阅折子的桌案上。
我不由嘟起唇,原来皇兄是要自己一个人吃,哼哼!
他瞟了我一眼,淡淡说道,”把椅子拉过来吃吧。”
“给我吃的?“我的双眼亮晶晶,立马开始开心地拖着椅子到书案的对面坐下。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吃到碗里的粥只剩下一半时,我才稍稍停顿了下,”皇兄,你的肚子不饿吗?”
“不饿。“他淡淡应声。
虽然皇兄是这麽答的,但是皇兄也和我一样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吃过东西,再说现在天已经很晚了,皇兄的肚子不饿才怪呢。想到这里,我顿时不好意思了起来,明明我知道皇兄也肚子饿,却虚伪的问他饿不饿,真是太不应该了。
为了补救,我连忙笑道,”这是太後炖给皇兄的粥,我怎麽能一人独享呢?我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给皇兄吃吧。”
轩辕炼诧异抬头,”明月王妃失忆後好像忘了很多东西。”
“呃?嗯,好像是。嘻。不过现在吃粥要紧。家长话等回儿再聊。皇兄要是没空,我来喂你。“我一派天真浪漫,不夹任何动机与目的。
我用瓷勺舀起一勺子的粥小心翼翼的往他口里送去。
见他静静地盯着我并没有张开嘴,我不由一愣,歪着头,笑问,”皇兄是不是不习惯被人喂着吃?要是不习惯,那你自己吃吧,吃个粥用不了很多时间的。“在我正要收手的时候,他张开嘴含住我喂给他的粥。
见皇兄吃粥了,我开心地笑开了,接下来便热情洋溢的继续喂他吃粥待皇兄处理好政务後,他便带我去吃了饭。稍晚一些时候便带我到了一处很僻静的宫殿里。
“这里就是你今後居住的地方。你看看,如果不满意朕再给你换个地方。”
我连忙摇摇头,笑道,”不用了,皇兄,这个地方我很喜欢。”
“嗯,那你就休息吧,朕走了。”
“不要。“我连忙揪住他的衣袖,”皇兄你陪我一会儿。“初来这麽大的地方,虽然有两个陌生的冷面宫女站在外屋伺候,但是我与她们不熟悉,难免心生害怕。
“你害怕?”
“嗯。“皇兄果真是体贴入微,能知道我深藏在心底的秘密。
我心思单纯地缩进床榻的被褥里,顺便拍拍床沿,”皇兄,你过来坐。”
“明月王妃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你是皇兄又不是野男人。“我小声嘀咕。
“那你睡吧。“轩辕炼撇撇嘴,自嘲道:呼风唤雨的男人居然沦落成守护娇娃的‘老婆子’,话说出去恐怕没有人相信。
“谢谢皇兄。“有高大的皇兄在身边,我感到很安全。
“不客气。“皇兄脸色平静没有任何情绪。
窗外秋风瑟瑟,树影簌簌。床榻上的我则是渐渐入了眠。
安闲的睡在半梦半醒间,我突然觉得浑身难受。身体就像要着火了一般。
我害怕自己会被火烧死,连忙掀开被褥,开始手忙脚乱的脱衣服。
“心娴,你怎麽了?”
在火热的昏沈中我感觉到有一双冰凉舒服的大手摁住了我的脱衣动作。
“我好热”“来人,秘密去传路太医进宫!”
[女主人事不醒,人称进行转换。]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心娴,你忍忍。太医说除了交欢外没有解药可解。“轩辕炼沙哑呢喃,麽指恋恋不去地抚弄娇娃儿的粉嫩水唇,他又时不时地加重揉搓,享受虐待的快乐感觉。
小小的可爱娇娃把身子紧紧蜷缩成球状,依着本能偎进有丝冰凉的伟岸怀抱中。
“我好热”轩辕炼喉结咕噜咕噜地滚动数下,她不需要别的语言来挑逗,他就已经溃不成军!
“要不要送你回明月府?“非常时刻,非常对策。
“不要我不要现在回去面对明月他好过分,居然抱着其他的女人”
“但是你现在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轩辕炼沙哑呢哝,柔情万千。
“我有你就够了。“他的身子好冰抱起来好舒服。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麽吗?“轩辕炼深邃的黑眸中流露出浓烈的悸动,他轻轻叹息,淡淡低笑,把她的小手儿抓进他的大掌之中细细揉捏把玩。
“嗯?“浓浓的鼻音中带着满满的不解。
“显然你已经什麽都不知道呢。”
窗外的秋风呼呼的乱刮,屋里的温度持续的高涨。
小小娇娃儿像只可爱的小猫咪一般伸出舌头虔诚的舔弄着近身之人的手掌心,拼命吸取他掌心的冰凉☆☆单纯可爱的娇娃儿无心的勾引着。
明明她是他的弟媳,明明知道她此刻不是真心的,可是他还是不能自制的陷了进去轩辕炼扶着他那巨大到吓人的性器对准娇嫩的阴道口,圆圆的龟头艰难地撑开了成成叠叠的皱褶,狠着心把整个巨大的肉棒喂了进去。
“啊好好大,好硬!“阴道不停的颤抖,把他的性器死死的绞住了。
“你喜欢吗?“明明知道她此刻不是真心,他却依然贪婪的想要等到更多,比如她的‘喜欢’,比如她的‘欢心’。
“嗯喜欢“此刻的她比平日里更乖巧,有问必答呢。
“单纯的小娃儿,等下会让你更舒服的。”
轩辕炼伸出大手替她擦拭去吹弹可破的羊脂白的雪肤上的点点薄汗,动作轻柔缠绵,眼神如痴如醉。
“你的手好冰凉,好舒服。你可不可能多摸摸我?“半眯着的眼睛加上单纯的话儿,其中点缀着能够酥软阳刚男儿心的深深的信任,又参夹着能折断所以英雄傲骨的甜甜的请求。这般的诱惑,这般的甜美,纵然是冷漠如他也情难自禁。
“好。“他痴醉的把手绕过她的後背,练武长茧的巨大手掌来来回回地摩挲在她的娇嫩的背脊上,带给她冰凉的享受。
“好痒有蚂蚁,好多好多的蚂蚁”
“哪里痒了?蚂蚁又在哪里?“此刻的小娃儿甜美地令他把整个心都融化掉了。
小娃儿天真无邪地把手伸向两人的交合处,捻起粉粉的花唇,把粉粉的唇肉扯地长长的。她气喘吁吁地说道,”这里面痒痒的,里面有好多好多的蚂蚁”
“哦,朕的宝贝,朕的小东西你真的好可爱“他痴迷的、贪婪的俯身亲住她的小嘴,大嘴吮着小嘴尽情把她无助,她的天真,她的热情,全部全部全部的吞噬,直到她完全融化在他健硕的怀抱里方才停止。他不解,他迷茫,明明她是他弟弟的‘宝贝’,是他弟弟的‘小东西’,他这个做哥哥的却很贪心很卑鄙的当成了他自己的‘宝贝’,他自己的‘小东西’了“呜呜,你帮我把蚂蚁抓出来,呜呜,我好痒,好难受。呜呜求求你求求你“小娃儿无助的虔诚的求助着大英雄,她眼中的信任她眼中的依赖好真诚好可爱,直把轩辕炼的钢铁心肠立刻融化成绕指柔软。
轩辕炼冷漠如冰的嘴脸在这一刻早已经不复存在了,他咯咯笑起,”‘蚂蚁’太小,又太多了,朕不能把它们抓出来。”
“呜呜可是,我好难受,蚂蚁快把我给咬死了呜呜“她泪眼汪汪,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朕的宝贝,朕的小东西。“轩辕炼粗哑低语,”朕虽然不能帮你把‘蚂蚁’抓出来,但是朕可以帮你把‘蚂蚁’都捅死。”
“捅死?“邪恶的市井语言失忆後的单纯小娃儿根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嗯,对,捅死。”
“杀生不好,太残忍了。“小娃儿眨了眨被欲望迷糊的大眼睛,提出了她自己的观点和想法。
“你不让朕捅死‘蚂蚁’,‘蚂蚁’就会咬死你的。再说是‘蚂蚁’自己要跑进去的,所以我们才‘被迫无奈’的要捅死它们。“轩辕炼无奈的笑了,为何他会有心思去欺骗去逗弄一个被春药迷糊了脑袋的单纯小娃儿?
“被迫无奈?呜呜我不想杀蚂蚁,可蚂蚁为什麽要跑到里面去?我被它们咬的好难受”
“乖,不哭,你张开大腿,让我帮你捅死那些咬你的‘蚂蚁’。”
“嗯嗯。“她乖巧的点点头,把细嫩的大腿张的开开的。
(41)
於是,就着小娃儿张开的大腿,轩辕炼心花怒放,性致勃勃的前後甩动着屁股,用力的插,用力的抽!!抽出肉棒,只留龟头在阴道里,使力的把性器凶猛的插到了子宫口上!
“咕唧,咕唧”
“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
暧昧的声音激情的回荡在空旷的房屋中,一声接一声,久久不能散去轩辕炼看着小娃儿被干到七荤八素的甜美样子,他不禁痴迷沈醉,下体的性器越干越快,越捅越猛,操的她的阴道里面分泌出的水也越来越多,以致於轩辕炼的性器只要轻轻的一捅,肉缝内的水就吱吱直响的被挤出了穴缝。
见了这般淫荡的情景,轩辕炼情不能自己的低吼一声後,绷紧了他好看的下巴,咬紧牙根,狠狠抓起我的腰肢,仰头闷吼,臀部狠命耸动,把他那硕大的龟头次次都凶猛的捅到了子宫口上,又以极快的速度拔出,抽走了藏在子宫里的气体,让娇娃儿的阴道内部发出‘卜!卜!’的拔罐声。
“宝贝,告诉朕,现在你里面还痒不痒?你快告诉朕!“轩辕炼粗哑低问,声音甘甜如酒。
“啊、啊啊!你好厉害,蚂蚁都被捅扁了。啊啊!不太痒了哈啊、啊好舒服,啊、啊你捅的太快了,啊啊!慢、慢一点“轩辕炼快速的喂食她性器的速度,让她吃不消的仰起身子,弓出如水蛇般妖娆的娇姿。
“呜啊啊啊呜呜“她的阴道疯狂的痉挛着哆嗦着抽搐着的把轩辕炼的性器紧紧的狠狠的绞住,绞住,再绞住!!
“啊啊你好紧,朕快要被你绞断了!啊啊“轩辕炼快乐、粗哑的连连颤叫。
从未有过的巨大快乐在轩辕炼的脑袋里轰然炸开,他痛苦的拧紧眉头,激烈的快乐和幸福把轩辕炼的理智全部俘虏“嗯嗯“轩辕炼紧缩臀部,在三记强悍的操干後,他暴喝一声,射出了滚烫浓稠的精液来
英雄一梦(2)(慎)药效过去,理智回笼,轩辕炼脸色骤变。
该死!轩辕炼双掌磨了磨了脸,他怎麽会对弟媳做了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轩辕炼平生第一次产生了逃跑的念头,他心烦意乱地穿了衣服,胡乱地套上鞋子,下了床榻,正要走时,又听到她低声的唤他:”皇兄“轩辕炼的身子一顿,她醒了?现在应该哭着骂他是禽兽了吧?轩辕炼烦躁地想着。理智让他必须得离开这里,可是他的脚却迈不出步伐去。沈默了半响,轩辕炼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跨步往前走去。
“皇兄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害怕。“一句话害的轩辕炼僵了身子,脚步重得再也举不起来了,他缓缓地转过头来,只见”心娴“已经坐起身来,她羊脂白的手儿紧揪着被子,双眸正朦朦胧胧的瞅着他看。
“你“轩辕炼张了张口,声音有些轻颤有些沙哑,”你知道不知道我对你做了什麽样的事情?”
“嗯?“”心娴“歪着头,一副懵懂的样子。
轩辕炼转过头去,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见她依旧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不由得哑然失笑,”看来你是不懂了。”
“皇兄干嘛站着说话?过来坐着聊啊!“”心娴“笑笑,把她自个儿的身子往床榻里挪了挪,再用手拍了拍空出大好的位置。
轩辕炼愣在原处,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皇兄?”
轩辕炼深邃了双眸,缓缓地往回走,坐到床沿上,伸出手指描绘着她尖细好看的小脸蛋,纤长的指尖滑到脑袋的位置上时倏然停住了,眯着眼,轻叹道,”你这里摔坏了。”
“心娴“撇了撇嘴,瞪得圆圆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轩辕炼看,嗫嚅道,”皇兄是在说我傻了吗?”
“没有。“轩辕炼恢复了冷面,言简意赅的回道,顺便把抚在她脸上的手也给抽回来了。
“你明明就骂我!你别以为我真的傻了,听不出你那话的意思!”
“我真没骂你。“轩辕炼的声音依旧没有温度,可他的表情却是极为认真的。
“明明就有!你骂我脑袋摔坏了!”
“嗤!“轩辕炼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麽?!”
“笑你笨。”
“皇兄你欺负人!”
“你睡吧。“轩辕炼冷冷瞟了她一眼,不去理会她的愤怒,径直站起身去,转了身就想走人。
“皇兄“”心娴“揪住了轩辕炼的衣服,不让他走。
“嗯?“轩辕炼微微转过头去看她。
“不要走。“她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轩辕炼定定凝着她看,眼眸中看不出一点情绪。
“皇兄,你上来,夜里冷,小心着凉了。“”心娴“撩起一半被褥,空出一大片床位,伸手抓住轩辕炼的手臂,拉着他的手臂往床榻上拖。
“我鞋子还没有脱。“轩辕炼淡淡说了这麽一句。
“咦?“”心娴“眨巴眨巴眼,双眸晶亮晶亮的,笑了起来,”皇兄愿意留下来陪我了,是不是?是不是嘛?”
轩辕炼勾起唇,淡淡一笑。”心娴“瞪大了眼眸,像发现了什麽稀罕物似的叫了起来,”我看到皇兄笑了,皇兄笑起来真好看。”
轩辕炼抿紧唇不答腔,冷着脸弯下腰脱了鞋子,上了床榻。
“心娴“很会照顾人得把被褥给轩辕炼盖上,然後侧躺着身子,与轩辕炼面对着面。
轩辕炼表情冷漠地睨了她一眼,便径直闭上了眼睛。
““烛光淡淡中,屋里寂静无声,只有两种忽深忽浅的呼吸声。
“皇兄。“”心娴“眨巴眨巴眼,漆黑的眸子牢牢地盯着轩辕炼看。
““轩辕炼闭着眼,一动不动。
“皇兄。“”心娴“用手肘撑起身子,嘟着小嘴,朝轩辕炼的脸呼了一口热气。
““轩辕炼闭着眼,一动不动。
“皇兄。“”心娴“顿觉无聊地拿起自个儿的头发在轩辕炼俊逸的脸庞上扫来扫去。
““轩辕炼闭着眼,一动不动。
“皇兄。“”心娴“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肩膀。
““轩辕炼闭着眼,一动不动。
“皇兄。我发觉你的没有明月的硬。“”心娴“打了个呵欠,很八卦地说道。
““轩辕炼猛地张开了眼睛,冷冰冰地盯着”心娴“看。
“心娴“一脸委屈地扁扁嘴,问道,”皇兄,你干嘛凶巴巴的看着我?”
“你想再试试?”
“呃~呃?呃!“”心娴“眨巴眨巴眼,完全不在状况内。
“我会证明我的不比明月的软。“轩辕炼浅浅勾唇,只是他并没有把笑容延伸笑到眼底去,这种笑叫做”皮笑不笑“。
“啊?啊!啊。“”心娴“傻呼呼地依依呀呀了几声後,才恍然想起自己刚才对轩辕炼说了什麽,”哦。其实皇兄你的也很硬啦,就是比明月的软了那麽一点点而已,你不要太计较啦。“她说的那个是指臂上的那块。
(42)
“不行,我什麽都可以不计较,但对这个我绝对要计较。“轩辕炼说的那个是指胯间的那。
“喔。你多练练呗。练多了自然就硬起来了。“”心娴“没心没肺地笑个春光灿烂。
“你陪我练吧。“轩辕炼说话的声调依旧冰冷,可眼睛里却多出了笑意。
“心娴“眨巴眨巴眼,摇摇头,”我不喜欢自己的硬硬的,因为我觉得我的软软的会比较好看。”
“你帮我把弄硬了就行,至於你的,你就是想硬也硬不了。“轩辕炼说的话带有很浓重的黄颜色,可是他的表情却是如同他处理国家大事一般的一本正经。
“啊?“”心娴“本就没听懂,像个小傻瓜。
轩辕炼坐起身子,动作鲁地扯掉了他的衣衫,露出健美的膛来。顺便他把裤子都脱了,全身赤裸裸的呈现在她的面前。
““”心娴“眨巴眨巴眼,小嘴巴微微张开,有些懂了,她摔了脑袋,人是失去了记忆,但并不是变成傻子。
坐起身的轩辕炼垂眸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心娴“,顿时心头升起了一股子罪恶。他吸了吸喉咙,沙哑道,”如果你不想帮我把弄硬了,那就算了。“说着话,他怕自己会反悔似的又揪衣服要往身上套。”心娴“坐起身子扯住了他穿衣服的动作。
轩辕炼拿眼冷冷地看她,她眯眼一笑,道,”做那个很舒服,我勉为其难地答应帮你吧。”
“啊?“现在轮到轩辕傻眼了。
“啊什麽啊,哈哈,皇兄,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傻!“”心娴“呵呵大笑,一点也不给轩辕炼面子。
““轩辕炼抿紧唇,眼眸更深邃了。
“皇兄,你怎麽了?”
轩辕炼了一把脸,眯起眼,呢喃道,”看来你的脑袋的确是摔坏了,而且还坏得很严重。“她的脑子现在基本上不存在後天教育得来的礼义廉耻,一身的单纯天,一身的自然本能。
“皇兄,你怎麽又骂我!“”心娴“一脸的愤怒,抬脚就要踢轩辕炼。
轩辕炼的大手一伸,牢牢地箍住了她的小脚,顺道的把她的腿狠狠地往她的子上压去。
“呀~“”心娴“没有穿亵裤,被这麽一踢,划出一阵风,胯间顿时凉飕飕的。
“心娴“直觉反应的骂他,”色狼。“虽然她现在基本上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轩辕炼不理她,歪着头,把唇抵在她的大腿内侧,伸出舌头徐徐向上舔去。
“啊~好痒“”心娴“的腿儿颤了颤,显然是耐不住痒。
“屁股别扭。“轩辕炼冷冷地抬眼瞥了”心娴“一眼一手摁住她那条被他高高举起的大腿,一手扒开她粉红鲜嫩的花办,舌头伸长,刺进柔软的缝里,旋转舔舐。
“嗯,啊哈啊“”心娴“闭上眼,难耐激情地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使力地绞了起来。
轩辕炼的舌功又硬又软,舔了不一会儿,就把”心娴“软里的给舔的流个不停。轩辕炼微阖着眼,”咕噜,咕噜~“地吞进了喉咙里去。
“皇兄哈啊你好脏“从那里面分泌出的水他居然也能喝得如此饥渴?
轩辕炼并不搭腔,他双手并用的揉上了”心娴“的屁股,把”心娴“白白嫩嫩的屁股揉搓得几乎变了形状。
“嗳嗳“”心娴“张着小口不停的喘息着,她拱起腰肢,凭借着本能向上耸着臀部,想要轩辕炼的舌头的更深。
“小娃,这麽急!“轩辕炼拢着眉头,抽出了舌头。大掌不轻不重的拍在”心娴“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嗯,啊啊“这麽一拍打,”心娴“下面的儿缩动的更加厉害了起来。
“欠人收拾的小娃,你很需要被人狠狠的对待,是吧。“轩辕炼的表情冷冷,声音冷冷,一本正经,一点也不像要干那事的样子。
“干嘛要叫我‘小娃’,太难听了。“”心娴“嘟着小嘴抗议着,其实他每叫一次她”小娃“她的道里就会跟着收缩了那麽一下下,还不停的流。
“我喜欢这个称呼。“轩辕炼一面很是冷淡的回答,一面用手扶着他那长的顶在软软的口,正打算进去。
“噗滋!“一声,微溅,轩辕炼已经把他的大头进了软软的道里头。
“呀,啊啊啊啊!“头的硬把”心娴“的满脸荡的尖叫了起。轩辕炼见此心里稍稍的满足了一下下,不由加重了力道,一个狠劲,”咕滋!“一声,他的头顶到了子口上。
“呃啊!“把都了进去後,轩辕炼终於是微微变了脸色,连声音都充满了亢奋。不过随即他便恢复成一副冷漠样。
“嗯“了几十下後,也适应了让大的入,感觉就出来了,含着的儿酸酸涨的流出了大量的来。可惜此刻的轩辕炼表情依旧还是冷冷淡淡的,一点也不像在”办事“时候的样子。
“心娴“看不管他这副假正经的嘴脸,不由地眯起晶亮的眸,双手牢牢圈住轩辕炼的脖子,扭动屁股磨着他嵌在她身体里的,小嘴贴着轩辕炼的耳畔,娇喘道,”皇兄,我里面好酸好舒服啊哈嗯唔你的好硬,好大,好啊哈呃啊嗯呃嗯呜”
“你这娃!呃,啊啊!你存心要我把你肏烂,是不是?啊,哈,啊啊,该死的娃!!“”心娴“的道紧紧地裹住轩辕炼的大,微微翕动的摩擦着大的棍身,又软又绵又舒服。
“唔唔唔!你真小,真窄,真暖。我进去都不想抽出来了。“轩辕炼微微张着唇,把抽出短短的一小截後再重重地往里面去,”咕滋。“一声,头牢牢的嵌在子口上,”噗嗤“一声拔罐声响,头吸着子口的儿拖了老长出来。
“心娴“前那两团又白又圆的子随着轩辕炼的飞快抽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来来回回的晃荡个不停歇,轩辕炼看得两眼越大的暗沈了下来,他吸了吸喉咙,伸出双手一手掌罩一只,又挤又捏的把玩了起来。在满足手感的同时,他下面的也没忘把”心娴“的儿狠狠地来。
看着单纯的弟媳正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直流,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不仅是刺激了轩辕炼的脑袋,更是刺激了他的欲火,害的他的硬的像铁,而且还是越磨越硬的那一种。
轩辕炼兴奋到极点,他喘嘘嘘地问:”我的硬不硬?“”硬,好硬。“”心娴“脑袋晕忽忽得应了声。
了好一会功夫後,轩辕炼倏然抽出了他长长的,改变了姿势,大手撑开了”心娴“的一条大腿,侧躺着身子,对准,”吱“的一声,头进子去,轩辕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抽出一大截再使力地全入。”啊!你的太深了。”
“皇兄,皇兄好舒服呃啊做这个怎麽就这麽舒服呢?呃啊呜嗯“轩辕炼把他的飞快的,直的”心娴“心儿都酸酸的,好生的快乐。
看着她被的两眼泪弯弯,整个小脸蛋都粉嘟嘟的甜美样子,轩辕炼的兴奋的跳了又跳,越发的硬实了起来。
轩辕炼长长吁了口气,声音带着颤抖,”哦,~呃啊。我动作的快不快肏的你舒服不舒服?嗯?呃啊,呜~哈,啊!“轩辕炼的飞快的在”心娴“的体内刺进又抽出的,每次都抽出时只留一个头在她体内,每次入时几乎都尽而没。
“嗳儿,嗳儿你动的好快的我好舒服“”心娴“从善如流的回答着。
轩辕炼听了心花怒放,抽的更加使劲,速度又快、又密集,直的儿发出”渣渣,渣渣。“的器相套声,黏黏粘粘的。两体交合流出来的体的荡渐渐味道儿充塞了整个房间。
“啊啊啊啊啊!“轩辕炼扭曲了声调,嘶哑的高亢叫起,一种致命的快感从他的胯间涌上了他的脑门,轩辕炼咬紧牙关克制住的冲动,放下”心娴“被高高举起的大腿,翻身压上”心娴“的身体,抱起了”心娴“的屁股,把她的屁股抱离了床榻,急速地在”心娴“的身体里边进进出出,喉咙里发出了破碎的暴吼声,”心娴“突觉得轩辕炼的大在她的体内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倏然她的子一热,一脉脉温柔的体”噗啾,噗啾。“的全数进她的子里头去。
“啊──“”心娴“的子被温热的一烫,花心乱颤了起来,里儿狠狠咬住了一颤一颤在跳动的,一股子狠狠的喷出来,达到了此次欲的最高潮。
後的轩辕炼紧紧搂着”心娴“膛贴着脯,腿儿贴着腿儿的把四肢交绕在一起,看着她娇喘吁吁一副累坏了的样子,轩辕炼不由把眸光放柔,水色嘴唇贴着”心娴“的小嘴亲了又亲。心娴不耐干扰,甩了甩头後直接把脑袋埋在他的膛里,小口张张合合的一通拼命喘息後,她嘟着嘴,抱怨道,”皇兄,我浑身都是汗,黏黏的,好难受,我要洗澡。“”明天再洗。“这麽晚了命人弄一大桶水来也是挺吸引人注意的。
“哦。“”心娴“扁了扁嘴,因为的药在她体内还没全散去,所以她并不坚持要洗澡。”皇兄,做这个好舒服,我们多做几次好不好?“说话的同时,她把腿张的开开的,等待轩辕炼把大狠狠的进去。
轩辕炼听了这句又天真又荡的话儿,看着她这个又单纯又下贱的动作,他的眼眸不由暗了暗,胯间再度硬起,他咬牙低咒一声,猛的翻起身子,又骑到”心娴“的身上去了。
随後轩辕炼一手捉着她的一只子,一手微微撑开紧的让男人的孽留恋忘返的洞,腰肢一沈,”吱“的一声把进了三分之一。
“好紧你里面被撑的绷绷的,我快把你给撑裂了吧。唔!啊!“轩辕炼拱起腰肢,一个使劲,把整都了进去。
“嗳!“”心娴“张合着小嘴低叫出声。
她轻轻地一声低叫,吸引住了轩辕炼的注意力,轩辕炼一弯身,把他的嘴压在她的忙着喘息的小嘴上用力的亲了起来。”嗯,唔唔!“轩辕炼一面贪婪地亲着她的小嘴,一面用力捏着她的子,一面不停耸动着他的臀部,飞快的抖动他的屁股,使劲的抽,”心娴“被的脑袋晕眩,两眼直掉眼泪。
“心娴“自觉地把双脚缠上轩辕炼的腰後,把软软、湿湿的尽量的支的开开的,撑着一口气,接住轩辕炼疯狂的穿刺。
只听抽发出黏黏粘粘的”渣渣,渣渣。“声越来越响,”心娴“越发地把轩辕炼抱得死紧。此刻,轩辕炼正把屁股抖的飞快,直把”心娴“的儿弄得直冒,把大腿、身下的被褥都弄湿了为止。
越做汗就流得越多,”心娴“越是想抱紧轩辕炼,越是手滑。
“皇兄,我抱不住你了“”心娴“很是委屈的说道。
听此,轩辕炼抽的动作顿了顿,随後他立即换了个姿势,让”心娴“趴跪在床榻上,他的从屁股後面把她贯穿,顶的又狠又急,把”心娴“的身体的往前一耸一耸的抖动着。她的整个身子剧烈的摇晃,臀部嫩房晃成一片白花花的浪儿。
双臂撑的累了,软了下来,只剩下一个屁股还高高的被轩辕炼抓着承受着他的抽。
“嗳儿,嗳儿”
“看你叫的多荡,被肏的感觉有那麽舒服吗?“轩辕炼哑着嗓音问。
“心娴“只顾嗳儿嗳儿的乱叫本没空搭腔,轩辕炼捉紧她的屁股,用上更狠的劲来她,再问道:”快告诉我!告诉我,你被的感觉”
“嗳儿,嗳儿,“”心娴“一边嗳儿嗳儿的乱呻吟,一边嘶嘶哑哑的回答道,”舒,舒服我被你的好舒服嗯,啊,啊!嗳儿嗳儿”
“比明月你还舒服吗?“不知道为什麽,轩辕炼就是想和轩辕明月比一比,比谁会带给她更大的快乐。
“啊,哈啊,嗯呜,呃唔你的我比较舒服!“她虽然脑袋被摔坏了,但是那股子小聪明劲还是在的,此时此刻该怎麽回答他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她还是清楚的。
“你跟我说说,我们的,呃啊!啊,唔~谁的比较硬?”
“你的硬“身下的都被他们的动作搅的凌乱凌乱的,看起来好邋遢。
“的你里面酸不酸?”
“酸。“其实该说的是”爽“。
“想不想我的更狠更快?”
“想“说想字时,”心娴“的颤颤收缩。
“呃,你这该死的娃儿!“轩辕炼的速度疾如暴风骤雨,小腹飞快的贴在”心娴“的屁股,抖动的飞快。他次次尽,越越猛,的”心娴“嫩的水儿叽里咕噜的直往口喷涌出来,有些水儿啪嗒啪嗒的流到了床榻上,有些水儿则沿着她的羊脂白的腿侧蜿蜒的流到了腿窝里。
“啊啊啊啊啊!“到极限处,轩辕炼如野兽暴吼,疯狂抖了抖,再度出了浓稠的来白色的体流了满榻都是,此时此刻,就连他们也不知道已经做了多少次了。
“再来!“显然轩辕炼还没有要够,他捉着”心娴“的腰肢,像抱小娃娃似的一扯就起,放坐在他的两条大腿上,他自己则双手向後撑着,借力使力,飞快的向上耸着小腹,把深深又浅浅的直往她的深处。
(43)
“你现在还有力气做这麽高难的动作?“好厉害。
轩辕炼挑了挑眉,问道,”难不成你要帮我动?”
“心娴“翻了个白眼,”做这个事本来就是互动的,你一个人整,也不好玩,不是吗?”
“嗯嗯,那你动吧。“轩辕炼表情淡淡,从善如流。
“心娴“把手撑在他的肚子上。
“唔~“轩辕炼闷哼了一声,冷着脸说道,”把手摁到别处去。”
“心娴“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肚皮,抬眼瞥了他一眼,”你肚皮上都没有,难怪压你会觉得痛。”
“心娴“改为把手摁在轩辕炼的大腿跟处,跪坐起身子,高高低低的提放着屁股,上下套动轩辕炼那结实的。
“哎啊你好硬,磨了这麽久了,你都没软点。“”心娴“嘟着小嘴,瞪着轩辕炼,嘟嚷的抱怨道。
“你再磨一会儿就软下去了。“做了这麽多次,轩辕炼也力不从心了。
“哦。是不是再也硬不起来了?”
“是今晚暂时硬不起来。“轩辕炼冷淡的纠正。
“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不用特意纠正。“身为男人还这麽小心眼,真小气。
“你再动快一点。”
“我没有力气了,就只能动这麽快。“不满意就拉倒,反正只要她自己舒服了就好。
“真没用。”
“你才没用,你等下就没用了。“等一下下他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你说话要小心,男人是得罪不起的。“轩辕炼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哼。“转开眼睛不看他,反正随便他什麽整,做这种事情都是舒服的,她怕他做甚?
“坐稳了。“正说着话,轩辕炼坐直了身子,双手伸直”心娴“的肩窝,把她的身子上提下放的狠命做弄。
“呀~啊啊啊!“”心娴“慌不择物的紧紧抓住了轩辕炼的头发狠狠的扯。
“嘶!放手!“随着”心娴“身体剧烈的上下跳动,被揪了的头发也跟着一上一下的拼命抖动,扯的轩辕炼的头皮他突一突的发痛着。
“呀!啊啊啊啊啊!“”心娴“只顾快慰的叫,本不管轩辕炼的命令。
“放开我的头发,听到了没有!”
“嗯,哈啊,啊啊啊啊!“”心娴“哪有功夫理他,张着小嘴巴,叫了个欢畅。
做到这个关键的时候,轩辕炼又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他保准。於是他只好忍着痛,暴力的继续抽个二百多下後,终於低吼了一声,出了浓稠的来
(44)
翌日,下朝後,陈瑞弓着身子疾步走到轩辕炼的身旁边低声的禀报,道,”皇上今早太後中的人查了翻牌处。”
轩辕炼寒了眼眸,双手负背,转身往太後所住的殿走去。陈瑞弓着身子急步急跟了上去了。
行往太後寝的路上,一小太监远远处见轩辕炼来了,脸色惊变,急匆匆地猫着身子往太後寝而去“孩儿给母後请安。”
“皇上来了,坐。“太後在临窗的榻上坐直了身子,双眸含笑地望向轩辕炼。
“谢母後。“轩辕炼耷拉着眼,一边撩起衣袍坐落在婢搬来的椅子,一边毫无掩饰的直奔主题。”昨儿母後到底在给儿子的那罐粥里下了什麽药?”
太後拿的着佛珠的手顿了顿,随後含糊的回答道,”不过是一些补药而已。”
“什麽补药?那明明就是春药!母後生为一国太後,怎麽就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若被天下人知晓,皇家的颜面岂不是要荡然无存了!“轩辕炼本是冰冷的脸庞又冷了好几度,话尾的语气也重了一些。
被自己的儿子这麽一呵斥,太後脸面有些挂不住了,她不由的涨红了脸,道,”自古以来皇家子嗣都是关乎江山社稷的头等大事,可看看皇上,如今膝下就只有三位皇子。这般的情景叫哀家如何能不着急?!”
“母後!“轩辕炼脸颊抽了抽,无奈地揉揉额角,道,”无论是怎麽样的理由,您也不应该对儿子下春药!儿子自认不会是个短命帝王,日後的日子还长着,母後不用急於一时。“轩辕炼徐徐站起身来,再道,”母後,儿子希望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轩辕炼说一说完,转身就往殿外走。──纵然太後做的事情有伤体统,但她老人家毕竟还是他生母,他不想多与她计较。
太後怔住,她这个儿子怎麽都好,就是子冷。连对待她这个母亲从来都是冷脸相对。可再冷的脸,也从来没有像今儿这般冷过。不过,随後转念一想:若是寻常男人因为子嗣被母亲下了春药都会恼火,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皇帝?
太後感伤的缓缓垂眸,看来,这事儿真是自己做错了出了太後寝,轩辕炼脸色不愉的快步往前走,陈瑞弓着身子紧跟在後。
突然轩辕炼停住脚步,冷冷道,”不用跟了。”
陈瑞急忙大幅度弓着身子,恭敬应了声”是“。轩辕炼眯了眯眼神色有些复杂的看向前往岫玉楼的方向,随後他像是相通了什麽似的冷着脸色继续往前走去。
轩辕炼推开岫玉楼门,缓缓走进屋里,又把门关上,随手上门栓。
纵然是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乍一进里屋,还是能依稀闻到一股属於男欢女爱留下的乱气味。
一想到昨晚上的放浪,轩辕炼不由得暗了暗双眸,顿觉浑身上下有一股火苗在流窜,直烧得他喉头都发了干。
他吸了吸喉咙,稳了稳心神,踱步缓缓走近床榻,只见累坏了的小娇娃此刻正娴静的闭着眼睛,微微弓着身子,一条长长的被褥轻裹在她赤裸的身上,露出一些白皙的肌肤,姿态既妖娆又可爱的在睡大觉。
“心娴。“轩辕炼缓缓坐在榻沿上,举起右手,手指轻颤了一下,犹豫了地看着心娴良久,这才轻触上她的肌肤,推了推她的身子。
‘心娴’眉宇蹙了蹙,颤了颤睫毛,恍恍惚惚地张开了眼睛。她见轩辕炼正坐在榻沿上,不由得双眸亮晶了起来,随後她仿佛是想起什麽来,又很委屈的嘟了嘟唇,揪着轩辕炼的衣角,甜甜软软的抱怨道,”皇兄你去哪里了?我醒来时都没见到你。”
她的这句话让轩辕炼的心重重的一跳,他连忙别看脸去不看她。淡淡回答,”上朝去了。”
“嗯。“‘心娴’点了点头缓缓垂下头去把滑落在腰际的被褥揪起来把自己遮盖个严实,随後她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猛的抬头,用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轩辕炼看,”皇兄,今早明月有没有来找我?”
轩辕炼眯着眼,看了她许久後才说道,”今早他没有上朝。“不知道为什麽,他并不想说出明月昨晚上几乎把整个京城都翻了个遍的这件事。明月从来都没有为哪一个女人弄出如此大的动静过,说他已经把这娃儿放在心尖上宠了也一点不为过。
“哦。“‘心娴’失落的垂下眼眸,眼眶一下子通红通红的,”明月终究是不关心我的。”
“心娴“轩辕炼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开口把明月有找她的事情告诉她。
“皇兄,“‘心娴’扑到轩辕炼的怀抱里,一耸一耸的抖着肩膀,万般委屈的压抑着悲伤,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皇兄,我好痛,好痛!头痛、腰痛、嘴痛、心也痛反正现在全身都痛“明月他心里真的没有她了吗?若是有她为何没来找她,若是没有她为何又要对她那般好?
“明月不知道你在皇里。“轩辕炼含蓄的告诉心娴,明月有找她。
只可惜心里难受的‘心娴’本就没听出来。‘心娴’一抬眸,愤愤道,”明月是那麽聪明的一个人,他怎麽会不知道我在皇里?!他明明知道我现在失忆了,谁也不记得了。认识的亲人也只有皇兄,我能去的地方也一定也只有皇兄这里!可是他就是没有来找我!“‘心娴’浑身瑟瑟发颤,说着说着就扑簌扑簌的就往下直掉眼泪。
轩辕炼蹙了蹙眉,俯首看向‘心娴’哭的好生可怜的一张脸,不由轻叹一声,低声道,”有时候关心则乱,他也许是一时急张没想到你在皇里头。“这次轩辕炼暗示的更加明显了。
‘心娴’揪紧轩辕炼的衣袖摇了摇,虚弱的哼声,”皇兄,我饿了。”
她这麽毫无预兆的突来一句话弄得轩辕炼有些懵,这娃儿怎麽是一阵一阵的?前一刻,还哭得那麽厉害,下一刻就喊饿了?
轩辕炼软了眼眸,道,”这就命人备来。”
“皇兄,我还要洗澡。全身黏糊糊的,特别是双腿之间的两片花瓣更是黏的我很难受。”
一句话害的轩辕炼的下体处狠狠的跳动了两下。轩辕炼闭了闭眼,低咒一声,冷冷地问道,”你到底要先吃早膳还是先沐浴?”
‘心娴’眨巴眨巴眼,不耐地摆了摆手,很随意的说道,”先洗澡後吃饭。“虽然在她的潜意识里很明白惹帝王一怒是很糟糕的一件事情,但是此刻她并不像今天以前那样还有一些些的怕他了。也就是说她现在一点都不怕他了。──也许是因为她和他有了亲密的关系,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她们一旦和谁有了亲密的关系,那麽对待那个人的感觉就会完全的不一样了起来。
不可思议的是,轩辕炼居然没有君威被冒犯的直觉,冷冷嗯了一声後,转身就去实行她的命令去了。
“唔“嗯腰怎么这么酸…嗯?我的衣服了呢?明月怎么又把我的衣服给脱下来?怪不得有点冷冷的。明月竟然把她找回来了,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吧…想着变抱紧了身边的男人。
突然男人环着自己腰的手,紧了紧。”醒了?“话语有些调笑的味道。”明月,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心里暖暖的,明月还是爱我的。男人身体一僵,沉底的声音说道:”朕不是明月。“不是明月?!那是谁?朕?”皇…皇兄?…啊!“我猛地一个抬头,一下子撞到轩辕炼的下巴,头顶一阵痛意传来。
轩辕炼一愣,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这么不小心?疼不疼?“又揉揉了颜心娴的头。颜心娴有点害羞的红了红脸”不…不不疼了。“说罢头低了低,埋在了轩辕炼的胸前。然而,像突然想起什么是的,松开了抱着轩辕炼的手,又拉开了点距离,带着天真的话音对轩辕炼问道”皇兄为什么在这里的?怎么会睡在一起了呢?”
“你忘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了?“轩辕炼又一把把颜心娴拉到自己的怀里,问道。看着颜心娴一脸疑惑的样子,就知道她还迷糊着,又开口说道”昨天皇兄给你捅蚂蚁来着,怎么一睡醒就忘了?忘恩负义的小家伙,朕是不是应该罚你了?嗯?“嗯音后面带着不知名的神秘…
轩辕炼翻身把颜心娴压在了身下。天知道刚才看着小家伙天真无邪的样子,下面又无耻的硬了…
“皇兄你干嘛!你放开我先!“颜心娴失声尖叫道,明月最讨厌的就是别的男人这样靠近她了,就算是皇兄也不行的。可身上男人的身体热烫得几乎灼伤她的皮肤!
但她越扭动越挣扎只会使得她的处境更加危险,害怕中的她根本没有这个意识。
轩辕炼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环住她腰部的双手也渐渐收紧,勒得她生疼,颜心娴失声痛哭了起来”你走开!坏蛋,明月!明月救我!呜呜呜呜呜”
然而那根抵在臀部中间缝隙的滚烫硬物是那么明显,向上翘起,正顶住她的小洞中央,只要一刺到底就行了。
隔过皮肤传递来那惊人的热量,”明月?你不是说明月不要你了吗?怎么?舍不得明月吗?难道只有明月才能满足到你?“颜心娴一惊,是吧,明月已经不要她了,明月已经有别的女人了。明月不要她了!想到这,颜心娴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45)
轩辕炼有些差异…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哭,心里就特别不舒服有些许的后悔。后悔?他也有后悔的时候吗?”放心!还有朕!明月不要你,我要你。”
说罢,就吻上了颜心娴的红唇。颜心娴只觉得红唇一热,瞬间忘记了为轩辕明月哭泣的事。轩辕炼濡湿的薄唇覆了上来,辗转吸吮,银牙轻轻啃咬着颜心娴香软的唇瓣,灵舌也撬开她紧合的贝齿,长驱直入,尽情在里面嬉戏纠缠,肆意搅拌,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汁,”啧啧“有声,口舌相交的淫糜声音令颜心娴脸红不已,左右摇摆着脑袋,试图摆脱他的纠缠,奈何只是徒劳无功,直到她快失去呼吸的时候,男人好心地离开了红肿的唇瓣。
“皇兄…你怎么可以亲我?“红着脸小声的说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喜欢皇兄的吻????
“很甜。呵呵…
“轩辕炼嘴边扬起一抹魅惑的笑,满意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薄唇,看似意犹未尽。
“皇兄…唔…
“骂人的话还没说完,颜心娴就再次被封住了嘴,这一次,不再是轻尝,而是翻江倒海的侵略,狂妄霸道地夺去她口中所有芬芳。
轩辕炼的目光放肆地掠过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那圆润丰满的胸脯,形状极为优美,粉红色的乳尖泛着诱人的色泽,似在引人一亲芳泽,柔软细致的小腰看起来不盈一折,纤细光滑,再往下,她的禾幺。处光洁如玉!两片肥大的荫唇牢牢遮蔽着底下的美丽风光。
看到这里,轩辕炼忍不住吞了吞口中泛滥的唾沫,黑色的瞳孔一点一点收缩,瞳色加深,喉结上下滑动着。
颜心娴感觉到自己的荫部被掰开,就连花瓣一样粉嫩短小的小荫唇也被轩辕炼用手指头向两边压得扁扁的。
他们现在的姿势让颜心娴看清轩辕炼是怎样对待她的身体的,亲眼看着刚才被他手指捅过的地方此时已经张开一个小口,还往外流着混合着一丝丝的粘液。
轩辕炼抬起他的下腹,一根从他身上长出的巨大肉棍就抵住了颜心娴的那个小洞。
男人毛发乌黑,性器硕长。颜心娴知道那东西是什麽,却没有想到认真观看竟然长得这般狰狞。粗直的棒身缠绕着龙一样的青筋,圆端处还镶嵌了一个红宝石一般的巨大圆头。上面的小孔一张一合的翕动着,似乎有什麽东西眼泪一般的滴落了下来。
“皇兄我们别这样好不好你啊啊!“轩辕炼没有给她劝说的机会,轩辕炼扶着自己的阳巨对准了她的肉洞龙腰一挺就给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嗯…”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暴吼,而颜心娴却尖叫了一声。
“乖心娴一会儿就好了不痛不痛”轩辕炼细声哄道。尽管有点痛,效果却也是极为短暂,没过多久,强烈的快感就直接淹没了颜心娴。让她满心满眼都是被粗大的阳巨插进了她的小穴这件事,而在没有其他。
“心娴哦皇兄要干你了”耸着性感的臀部在她的身上不停起伏,颜心娴的下体被他不知疲倦的撞击着。像是大夫在捣药一样不停用铁杵舂着她脆弱的小洞。
“啊啊皇兄“轩辕炼的律动带有近乎残暴的欲望,颜心娴被他撞得身体乱颤,只感觉身体内有一根巨大无比的肉木奉在来回的捣动,摩擦着她稚嫩的甬道。
尤其是他肉茎前端的那一个硕大的龙头,一直一直戳着我身体内与众不同的一点。
颜心娴忍不住启唇用娇嗲的呻吟声发泄这一股巨大的异样感,双腿却在不知不觉之间主动环上了他结实的屁股。
“心娴你真的好热好紧吸得朕好舒服啊”肉体互击的”啪啪“声充斥在周围每一个角落,让亲密无间的行为变得更加肉欲了起来。
轩辕炼做到兴起干脆换了个姿势将颜心娴的双腿打开放置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边用两只手用力的揉搓着她随着他的撞击上下颤动的奶子,一边粗吼着低头直视着自己是如何运动荫。经在我的小穴里快进快出的。
“啊啊嗯皇兄我不行了停停下来啦要坏掉了啊”抽出、插入、抽出、插入。
可能第一次就被摆布成如此银荡的姿势,颜心娴显得有点吃不消,却抗拒不了他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和快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深紫色的肉木奉埋在她粉色的小穴里拼命做着活塞运动。有好几次轩辕炼都是故意将整根荫。经抽出来只留下一个龙头还埋在里面扭动,而後手指头一边捻着她的乳投,又一边没轻没重的用力挺着腰杆一插到底。
“噗滋噗滋”每次他这麽做的时候,颜心娴的耳边就满是肉体夹杂着多余的体液相互摩擦挤压而发出的涩情声响。
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也能流出那麽多透明的水液,黏黏的,不知道是什麽却滋润了他们两个的交合,让她不至于觉得那麽痛。
轩辕炼插她的时候,那些水就会流出来弄得到处都是她的毛发上,他的毛发上彼此的小腹上,甚至是身子底下的床单都觉得湿乎乎的。
“心娴朕插得你舒不舒服啊?比不比明月好?”
看着自己的阳巨在颜心娴的身体内越磨颜色越深,轩辕炼从没有在女人身上体会过这般极致的快感。
于是一脸汗水的继续摆动着性感的臀部干她,一边启唇问出情人间的淫声浪语。
“舒服只是好胀心娴快要被你插坏了”颜心娴眼神朦胧。
轩辕炼阳巨原本就粗硬,被他捣动了千来下,那原本只能勉强容下一个指尖的小洞竟然被扩张的如同鸽子蛋大小。说不痛不胀那是不可能的,下体没有强烈的侵犯感那绝对都是骗人的。
然而听到了颜心娴的回答更让他”砰砰砰砰“更用力的菗揷起她的小穴来。那样子竟像是真的打算把她下面给彻底插烂了一般。
“皇兄…啊…再重点儿用力嗯”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颜心娴先前的酥麻感逐渐被一股陌生的热感所取代。
她忍不住攀住了男人的肩膀,将双腿从他的肩上滑下改为交缠在一起蛇一样的盘在他精壮的腰上。”心娴我的小荡妇这么会交欢?”
兴许颜心娴这样的姿势刺激到了他,轩辕炼听了之后果然像是注入了新的能量一般疯狂的摆动起身体猛捣她的小穴。
颜心娴被他干得涎水横流连嘴巴都闭不上,只能一脸春情的望着他那张英气勃勃的俊脸,用她的指甲在他结实的背上划出十道激情的痕迹。
“坏了要坏掉了皇兄啊啊啊嗯”颜心娴被推向巅峰的快感正如死亡的莅临,轩辕炼身上的汗珠与她的香汗交融在一起。
“心娴皇兄要射了”一会儿,一阵急速的运动与撞击。轩辕炼阳巨後面的两个圆球都快要挤进她的小洞里面来了,轩辕终于大吼了一声,荫。经在她体内活了一般的震动了起来,紧接着她就感觉一股强力的热流直冲她的敏感点,让她也忍不住浑身一哆嗦,尖叫着喷出大量的水液来“啊皇兄!“紧接着颜心娴体力不支晕睡过去了…////起身看着身边颜心娴的晕睡过去的睡颜,轩辕炼心中有些说不出的变化,表情相比昨天也变得微妙了,小声的起身,生怕吵到枕边人。
“来人,伺候朕更衣。“言罢,大太监推门而进。
“是,皇上。“太监看了看,愣住了”皇上不在寝卧更衣,在这恐怕有些不妥。”
“就在这,还有,小声点,别吵到里面的人。“轩辕炼没有摆出任何表情,其实心里早就开始烦躁了。
随后大太监走向门外,带进一名手里捧着装着龙袍托盘的小太监,一齐走到轩辕炼身边,开始为他更衣上朝。
“皇上…刚才明月王爷求见…你看…
“朱德常看了看轩辕炼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朱德常在轩辕炼身边服侍了多年,他固然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处理方式,不过这还是在形式上过问本人的意见,毕竟对方是他亲弟。
听到朱德常说轩辕明月求见,轩辕炼皱了下眉头,眉骨更立体了,神情很明显看出来,烦躁。
“朕先去上朝,早朝过后,你通知王爷下朝后去御书房等候朕。“刚霸气的挥衣向前走,走了几步后停下来,转身交代了句”吩咐她们好好照顾王妃。”
“是,奴才这就去办。“朱德常恭敬的答道嘴角上扬,其实不用轩辕炼吩咐,他当然也会这么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帝对这王妃的关心有多少。
早朝轩辕炼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全都是颜心娴,想着昨晚发生的情节,神情有些发愣,然后就突然面红耳赤,看来要快点下朝回去,看看她醒了没有,突然有点着急见她。
轩辕炼浑浑噩噩的过完了早朝时间,听完大臣的进谏,随便敷衍了几句,就宣布退潮。当然,几次有人提出关于并国的提议都没有回应,不是不同意,而是完全没有听进去,大臣们摇了摇头,一面无奈,心里都想着,年轻的皇帝终究有时候不够理性,一面回去修改奏章,。
然而这一切轩辕明月都看在眼里,就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冷静睿智的皇兄变得如此不关系朝政,刚才明明说到了轩辕闵的事,却毫不关心…
轩辕炼匆匆忙忙的去寝宫,却被大太监朱德常拦住了。
“皇上,您还约了明月王爷,王爷可还在御书房等着您呐。“听到朱德常的话语,才记得自己似乎忘了明月这回事了,可是又想起颜心娴的事,转身对着朱德常。
“王妃起来了没?”
“王妃还未起。“朱德常低头答道。
“嗯。都给我候着了,小心点伺候着。”
“是。”
“摆驾御书房。“朱德常看着轩辕炼走远的身影,望了望天空…”唉…要变天了…
“在宫中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呢?!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罢了。
御书房“皇弟,寻朕可有事?“轩辕炼走向上台的龙椅坐下。
“皇兄,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连在朝都心不在焉的?可有什么心烦之事?说出来,看皇弟可否能为你解忧?“听到了轩辕明月的问题,轩辕炼只是邪魅的笑了笑。
“无需,就算你知道,一样也解不了我的忧愁。“轩辕明月一愣,他们两兄弟何时这般疏离过?
“明月可否还有事,若没事,就回吧。朕有点累了。“轩辕炼的声音有些沙哑。此刻轩辕明月才回过神来。
“心娴离家出走了,不知心娴是否来寻过皇兄。”
“她的确来寻过朕,听说你带了个女人回王府了。“轩辕炼有些懒惰的笑了笑。轩辕明月抬头看向坐着龙椅的轩辕炼,沉默了。轩辕炼见他不答,便道”她暂时不想回去,你知道她是接受不了这种习俗的,你就先…
“轩辕炼话未完便被轩辕明月打断了“她是王妃,她不需要接受,她只需要做一个贤惠聪明的妻子,“想起那次那种像被捉了奸的感觉,轩辕明月的火又冒出了火苗,但语气依然很沉稳”如果她宁愿想一个泼妇一样也不愿意做一个聪明贤惠的王妃,这样的妻子我不需要。”
轩辕明月说完这一切,当然不可能发现御书房门外,有个身穿薄弱的女孩。亮晶晶的眼泪在她的眼中打滚,无声的呜咽了下,努力的没让眼泪流下来…默然她转身离去…在另一个没有人的小房子里,蹲在角落,蜷缩着。
明月…原来你一直想要的是这样的妻子吗?我很笨对吧?我的确很笨,笨得从未看透过你,笨得还一直的以为自己就是你的唯一…你一直都嫌我烦的吧,烦我的大吵大闹,烦我的不可理喻,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泼妇…可是你知不知道,我这么爱你,真的很爱你,你所谓的…泼妇,只是为你才会存在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原来我只是泼妇对不起我高看了你对我的感情。
周围安静得好像时间停滞了一样仿佛一个动作就能将这平静击破。
颜心娴行尸走肉的行走着,双眼木讷如空洞般“啊…
“一个猛劲,颜心娴摔倒了在地上,”唉…嘶…哪个不知死活的!走路不带眼的!“宫女支撑着起来,看着颜心娴骂道。
颜心娴站起来抱住被撞倒擦伤手臂,抬头看向头发被碰撞得有点发丝凌乱飘散的宫女,和那一地白色的液体还有那横卧在那的蛊盅。
忽然宫女快速的走向颜心娴,”啪!“一个手掌印出现在了颜心娴的脸上,嘴角流露出一点血丝。
宫女轻蔑的看着颜心娴”你知不知道,你打碎的是云妃娘娘赏赐的燕窝?哼。“,颜心娴歪着的头,转正过来瞪着宫女一眼,什么也没说,直往向前。
(46)
宫女见颜心娴不理她,有点气愤,自己可是云妃身边的红人呢!光靠这一把嘴哄的云妃娘娘不知道有多开心,再说现在云妃正得宠!看着颜心娴也不就是被皇帝冷落的才人罢了,宫中哪个奴才敢这般无视她?!!!!宫女一把扯过颜心娴”没听见我说话啊!谁让你走了?你把云妃娘娘赏赐给我的炖品给撞倒了,你就这么轻易的想跑?“颜心娴看向那名宫女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让你赔你也赔不起吧,呵。“宫女的目光突然移到了颜心娴头上唯一一只挽着头发的发簪,便想上前去拿,这发簪她从颜心娴撞倒她开始就看见了,她从来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发簪,就算是云妃娘娘也没有这么漂亮的发簪,见她的举动颜心娴反应的往后退了几步,防备的看着她”你想干嘛!?!!“宫女一愣:”打碎赏赐品乃是大罪,不过如果你可以把头上那发钗当做补偿的话,或许我就放你走。“说罢,又上前伸手往颜心娴的发簪,试图想把发簪拿下。
“这发簪不能给你!“颜心娴一把把她的手挡开,这发钗是明月送的,不能给她的。
宫女来气了”不行?不行也得行!“上前与颜心娴推撞了起来。
宫女一手翻过颜心娴阻挡的左手,颜心娴的左手被捏住了,捏得生疼,颜心娴抽出右手想扯开捏住自己左手的手。
宫女不怎么的,突然猛地一个用力把颜心娴一推”啊——“颜心娴右脚踩在旁边的滑石上,身体失衡了起来,往后倒去,头猛的撞到石子路上,血从后脑勺流了出来。
“月晴!你鬼鬼祟祟的在哪做什么?!!“一声严厉而尖刺的声音从宫女的身后响起。是朱德常!朱德常一眼就认出那是云妃宫的宫女月晴,而且云妃最近新得龙宠,全是这月晴的伎俩的功劳,在此她非常得云妃器重。
然而月晴没听见有人在喊她,她看了看倒在石子路上头部还留着血的颜心娴,瞬间惊慌了起来。
她现在只想趁着没人发现马上逃离案发现场,她快步想着,脚步不由自主的朝另一个方向走开了。
朱德常看着匆匆走开的月晴,有些不详的预感,想上前去探个究竟,却看见一个女子躺在石子路上。
朱德常上前一看,顿时惊慌了一起来!”王妃?这这这是怎么的一回事?“看着躺在血泊上的颜心娴,都快把他的老命给吓坏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快来人!“从御花园外面的几个经过的几个太监和宫女闻声赶来,看见此时的场景,有点吃惊,虽然皇宫着地方见血是常事,只是没有想到有人敢在御花园光明正大的做这些事情啊!
躺在血泊颜心娴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头很晕很想睡…一些熟悉画面从脑海擦边而过…似曾相识…上官幽、轩辕明月、轩辕炼、上官幽拿自己换的那个女人…这一切的一切就像音带在颜心娴的脑海里播放着。
不自觉的眼角溢出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无声的溅落在地面,形成的水花脆弱无力正如此刻的颜心娴般脆弱却透漏着莲花的高洁和令人怜惜又似一片狼藉。
当听到朱德常的禀报说她在御花园里受伤了,我和皇兄的争吵然间停止了下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了?…
皇兄听到朱德常的话,有点不是所措的从皇位上走了下来,”怎么回事!,她现在在哪?速速带朕去。”
“已经送到清素宫,都叫了太医看着了。“朱德常已领着皇兄走远,独留于我在原地。
而此时的我的心情百般复杂,莫名的情绪扰乱着我的心弦这是怎么了么…爱她吗?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会发生的事情。我也不会让她发生,人一旦有了爱情的牵扯就会变得很危险…
带着这些复杂的心情回到王府,”王爷!“侍卫推开了房门。”别让任何人进来,我想静静。“说罢踏入书房,侍卫把门带上。
我坐在椅子上,翻着桌子上书的书页。
头有些疼,我揉了揉头侧,”唉…搞什么的…
“外面传了吵闹声。
“王爷是不是回来,开门,我要见王爷。“身穿着红衣女人对着侍卫说道。
言罢,身边的丫鬟似乎想为女人开道。却被侍卫一把推在地上,”王爷说了,任何人都不准进去。“侍卫一脸绷着看着倒地的丫鬟,”赶紧离开。“被侍卫这么一吼,地上的丫鬟连带红衣女人都被吓楞了一下。
丫鬟用手是撑着卧坐在地上,另一只手指向站着笔直的侍卫,结巴的说道:”你!…你!…你你你!…
“似乎想说些什么,被侍卫一个眼神扫了过来,立马闭上了嘴巴。转扑向旁边的红衣女人:”夫人!你一定帮要环儿啊,就连他这个小小的侍卫都爬到您头上来了,你看…”
女人一脚甩开了趴在她脚边的环儿,说道:”给我起来!胡说八道什么的!尽想着这些没用的东西。”
听到这里,我皱眉,天知道,自己招了一个什么女人回来了。
连心娴的半点都沾不上…当初我是为了什么骂心娴的?没有王妃的风度吗?呵…
我走向门前,打开门道,”吵什么吵!当王府是什么了!“看向女人吼道,”你看你管的什么丫鬟,吵吵囔囔的像个什么样,跟市井妇人一样似的!”
“王爷,是妾身教导不当。“说着便以为上前依偎在我身边,嗲嗲的说”王爷就不要生气了嘛,你看妾身给您熬了汤就是想来给你补补身子嘛。”
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把这汤拿回去吧,本王不需要。“我看了一眼,还趴在地上的丫鬟,”还有你的丫鬟。“我一把撇开了她的身体,关上门。
“王爷“女人欲上前,被侍卫一把拦下了。”夫人请回。”
女人脸上的表情扭曲了起来,转过身踢了踢地上的环儿:”还愣着干甚么死丫头!“说罢自个自的走了。环儿姗姗的的站了起来,跟上了女人的脚步…
“怎样了里面?“轩辕炼一手拉住一名从清素宫出来的宫女的手臂问道。
“皇上,您还是让奴婢去把这血水换了吧,王妃的头还是在不停留着血。“听到宫女的话,顾及着颜心娴的生命危险,轩辕炼放开了宫女,”去吧。”
轩辕炼转过身,皱着眉头看着紧闭着的朱砂大门,还有那纱窗里面手忙脚乱的人。
心情烦躁的上下走动着。
一个时辰,俩个时辰,三个时辰过去了,轩辕炼站过、焦虑的走过、靠过墙、也蹲过(很难想象他是如何蹲着的)。
朱德常有点看不过的走到了轩辕炼身边,轻声的劝道:”皇上,您看,您要不就先回去休息一会吧,这有奴才看着呢。您要知道,您这龙体可是精贵啊,都三个时辰了…
“轩辕炼听着耳边的朱德常的絮叨,轩辕炼的右眼跳了几下,从中午到现在已经是巳时了…
天色渐晚,夕阳已经快要下山了,怎么还未出来?
难道出了什么事么?轩辕炼的心情终究不耐烦、越来越不安了起来,冲上前。
被朱德常一把拦住了,”皇上!这不能进啊!这不符合规矩啊!”
轩辕炼一手挥开朱德常,嘶吼道”滚!让朕进去!滚!都给朕滚开!“侍卫上前拦,让挣扎的轩辕炼的头发零散了下来…他却未曾放弃,”让开!信不信朕把你们都砍了!“朱德常看着挣扎不停的轩辕炼,心中感到无限的悲哀,这个还是自己带大的聪明灵力的皇上吗?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皇上!你要清楚!这里面的是王妃,不是皇后也非你的妃子!你的老奴一手带大的,从小就睿智聪明!现在你怎可这般的糊涂!!!“朱德常这次没有用”您“称呼他,直称”你“向轩辕炼教训道。
轩辕炼突然安静了下来…他有点崩溃的看向朱德常,缓缓的又地下了头。
“是啊,朕到底是怎么了?呵呵哈哈哈哈…
“轩辕炼突然大笑了起来,眼角留下了一行清泪(嘤嘤嘤嘤~~~偶最喜欢的男主哭了,么么么么么)。
侍卫显得有些吃惊,在他们当中没有人知道轩辕炼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只有朱德常暗自摇了摇头…也许,只有朱德常才能真正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梦境中我去!逼逼的,头疼死了!
这里是哪里啊!没事放那么多烟干嘛,哪里找来的特效,颜心娴疑惑的看向四周”嘿!有人么?“没有回声颜心娴尝试着向前走了两步,”哎哟嘿!有人吗!??”
“我是在做梦吗?…搞什么鬼啊!什么鬼地方嘛!?“颜心娴边走边嘟囔,心情突然变得委屈起来。如果有一天她失踪了,会不会有人来寻她呢?呵,别自作多情了颜心娴,有谁会来找你呢?你只是一个有与无的人罢了。
颜心娴不知不觉走着,烟雾慢慢的散开了…一颗参天大树树立在颜心娴面前。
“怎么还有树?“颜心娴大量着眼前这棵树,”这是应该是千年老树了吧?这么粗,这么长,这莫高…靠,想什么呢。说歪了…
“不知从何而起烟雾有散发了出来。
突然一只纤细美丽的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往下一看,纤细的手白的有点恐怖,让颜心娴想起了女鬼,不会真的是女鬼吧!突起而来的想法吓得颜心娴侧身甩开了手臂上那只纤细的手,从而自己也摔倒在了地上。
颜心娴慌忙抬头看去,是个男人!还是穿着二十一世纪服装的男人!黑色的西装裤,没有级腰带,白色的衬衫,没有戴领带,前面三个扣打开了,露出了那白嫩白嫩的皮肤,还有那漂亮的锁骨。
看到颜心娴有种”色“素窜上她的心间,现在她就想上去一把把他扑倒的冲动…男人看着仍在幻想中的颜心娴,冲她笑了起来,他向她伸出了右手。颜心娴狭义地看着他的手,是那么洁白无瑕,仿佛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的纯净。颜心娴像受了蛊惑似的,她把手搭了上了那一对纤细又毫无杂质的手,微泛着冷意,似是没有温度一般,令人心寒。
男人一把把她拉了起来,他依旧保持着他的微笑,”你这样老是被那些男人耍着玩,不觉得气愤吗?想用回你的智慧去报复他们吗?“听到他的话,颜心娴才注意到他的脸,睫毛轻颤着,依旧冷漠,嘴角微微轻抿出一道优美的弧度闪…
男人又接着说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到底叫什么了么?…
“毫不在意、轻描淡写的语气让颜心娴有点不舒服。
“你似乎真的忘记了…那就让我告诉你吧!”
男人左手拉着她的右手,左手一挥,散发着雾气的洁白空间变了另一幅画面,是现代的房间。
颜心娴警惕的看着男人,”你到底什么人?为什么找得到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啧啧啧这么多问题啊?我该答你哪一个好呢?“男人笑眯眯风情万种的说道。
卧槽,刚才怎么不见这个男人这么骚包…
颜心娴对他翻了白眼。男人把拉着她手的手松开了,”好吧,我叫牧神之。我来找你的为了一个任务罢了,至于目的嘛…也只是任务而已。”
“任务?什么任务?“颜心娴问道。
“你理那么多干嘛,反正对你没有坏处就行了。“牧神之向前走去,”过来,你看!“抬头示意她看向前上方。
在那张尺寸大的足以睡上5个成年大汉的大床上,那是两个身影的纠缠。
其中的高大身影直挺的坐床上,怀里紧紧抱着那相对他而言几乎缩水一半的身影娇小的人儿被分开了双腿,跨坐在了高大的身上,那高大的人一手紧紧地环住女孩,一只手臂撑着那已经娇软的细腰,手掌贴着那女孩的脖颈,恣意的亲吻着,在唇那激烈的咬吻,在滑嫩的颈肩落下一串串的吻痕,在那个发育完全的浑圆上流连忘返,留下一道道濡湿的痕迹两人之间,因高大的人强硬的力度,贴得没有一丝空隙,高大的身影,不断向上挺动着,每一下下,都仿佛要往死里撞,怀里的人儿筋疲力尽的被动的跟着那个高大身影的节奏,一次次的,当他向上挺动时,被狠狠地往下按去娇小的身子,仿佛是承受不住那激烈的运动,低泣着,小手紧紧地攀着高大身影的肩膀,仿佛只要不紧紧抓住,就要被他的激烈撞出去了头后仰着,那伴着激烈挺动而来的快感,不是娇小的女孩能承受的住的,每每一次的激烈挺动,女孩就不由自主地向后弯曲,即使她已经筋疲力尽,但那自然而然的反应已经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住的了宽厚的手掌稳稳的贴着她的后脑儿,固定住她的身子,时不时地还要被迫接受那激情的水波四溅的热吻,让身体不由自主颤抖的吸吮…
颜心娴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警惕的看着牧神之:”这是什么?你什么意思?”
牧神之诡异的笑了笑:”恩…帮你恢复记忆。“突然他用力的推了一把颜心娴,颜心娴的身体往后倒去”噗通——“,不知何时房间变成游泳馆的样式,地板的变成的微蓝的水。
颜心娴渗入了水里,她不会游泳,谁侵入了她的耳朵鼻子眼睛,她拼命的向上挣扎着,可是越挣扎,她就感觉着自己沉得越快…透过水面她又看到牧神之那种诡异的笑意,难道真的要死了么?…
好晕好晕…颜心娴放弃了挣扎,身子慢慢的下沉啊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