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梦远十分奇怪,为何柳长风从头到尾竟然没有出现,听说他对这个小师妹
也非常疼爱。汪梦远和柳长风是忘年之交,两人无话不谈,汪梦远自然了解柳长
风的为人,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此刻柳长风正陪着方绯艳在城中四处游玩,哪
里还记得小师妹?
方剑飞自从那日遇到南海门的玉婵之后,起初难舍难分,总想着肏屄,可渐
渐的,也就淡了,再加上心中总是想起师父的教导,就想离开玉婵。玉婵自然明
白他的心思,两人吵了一架,就分开了。玉婵本来要夺《寒梅剑谱》,可是和方
剑飞相好之后就放弃了,女人毕竟比较重感情,尽管方剑飞有些无情。方剑飞和
玉婵分开之后,就遇到了大师姐梅月影和一干同门,和她们一起赶到秦淮府,准
备参加秦思雨的生辰宴会。
而柳长风和方绯艳,此时竟然在一个小客栈里喝酒。这是二楼尽头的一间比
较宽敞明亮的房间,窗明几净,帘幕低垂。暗淡的光线增加了无尽的情调和遐思,
再加上美酒的助阵,两人很快就搂抱在一起,四片嘴唇贴在一起,热烈的吻着。
方绯艳虽然还是忘不了柳长风的大师兄武行空,可柳长风对她越来越好,朝
夕相伴,嘘寒问暖,让她打开了心扉,决定把自己的贞操交给他。
柳长风早已决心跑开一切羁绊,好好对待方绯艳。两人早已情浓,脱衣上床,
云雨起来。方绯艳的脸色带着羞涩,她生性温柔,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也不知
道如何配合。还好柳长风也是第一次,两人倒也合拍。柳长风在她的乳房上揉了
几下,就迫不及待的分开玉腿,将阳具插入了她的阴户里。
方绯艳闭着眼睛低声道:「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只想玩弄我的身子?」她
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享受着男女之欢,此刻不知为何忽然想了解柳长风心
思。
柳长风点头道:「自从第一面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只是心中一直被我的
师妹和师姐占据,不敢对你表白。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柳长风对方绯艳确实有很深的感情,此刻他不只是玩乐,感觉在和自己的新
婚妻子洞房一般,心中充满幸福和满足,还有一丝丝说不出的甜蜜。
柳长风抚摸着她的长发,吻着她娇美的脸蛋,下身的阳具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方绯艳只是轻声低呼,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担心被隔壁的人听到。柳长风
可不管,尽情操弄,直到累了才休息。两人又说些情话,静静享受着甜蜜时光。
方绯艳的身下一缕处女之血令人兴奋,虽然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可柳长风见
到她的血,还是很舒服。欢好之后,她的肌肤泛起一阵潮红,更加性感迷人。一
对坚挺如峰的乳房微微朝下,构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她的阴毛稀疏,这让她的阴
户更加粉嫩迷人,一览无遗,两片桃红的花瓣微微张着,沾着晶莹的爱液。柳长
风的阳具很快又硬了起来,把方绯艳的两腿抬起,再次抽弄起来。半晌之后,终
于把精液狂射在她的子宫深处,浇灌着这朵枯萎可怜的花儿。两人很少说话,眼
神却交流了千遍万遍。方绯艳最动人之处在于她的韵味,她迷人的眼波,只需一
眼,就可以让柳长风欲仙欲死,拼命地干她。她兴奋起来的时候,会用力咬着洁
白无瑕的牙齿,用细长的指甲在柳长风的背上抓出血痕。柳长风大痛,可没有办
法离开她的身子。任凭她抓咬,不顾一切地玩着她温柔的娇躯,感受着无穷的快
乐。慢慢的,两人达到了高潮,又是一通狂泄,绣花的床单上被弄湿了一大片。
也不知玩了多久,两人才抱着一起躺下休息。
柳长风醒来之后,方绯艳已经离开,留了一封信给他。原来她的心中,始终
还是不敢和柳长风私定终身,她思前想后,决定回山向师傅忏悔。柳长风惆怅一
阵,独自喝酒解闷,把小师妹的生辰都忘记了。
此时在秦淮府中,武林各派都已经到齐,场面十分热闹,少说也有上百人。
少林、武当、峨嵋、昆仑、崆峒再加上华山本门,六大门派的人都到了不少
重要人物。众人纷纷向秦淮府总管秦永安道贺,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收,奇珍异
宝,都收到了不少。秦永安在江湖中地位颇高,深得武林各派爱戴。他分别向大
家敬酒,不时说些有趣的笑话,弄得可人捧腹大笑。反而小寿星秦思雨由于害羞,
只是陪在姐姐身边,很少说话。汪梦远没有带礼物,奉了一百两银子送上。
汪梦远也是个风流人物,讲些香艳刺激的故事给秦勉听,听得他红透了耳根,
却心痒难耐,恨不得自己成为故事的男主角,疯狂的和那些武林美女纠缠。
这时候,同席的两个年轻人借着酒兴,开始谈论起来,只听其中一人道:
「二弟,你看这秦溅青和秦思雨两姐妹谁更美些?」另一人道:「大哥,她们谁
是秦溅青,谁是秦思雨啊?我不知道啊。」听起来二人是兄弟。那兄长道:「你
真笨,秦溅青是姐姐,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另一个自然是妹妹秦思雨啦。」弟
弟道:「哦,我看还是妹妹比较美。大哥你看呢?」兄长道:「我的看法与你相
反,我觉得秦淮府最美的姑娘是秦溅青,而且她秀外慧中,是武林有名的才女,
今生我若是能够娶她为妻的话,就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弟弟道:「不如这样
吧,姐姐是你的,妹妹归我。如果我们兄弟同时娶了她们姐妹,也不失为一段武
林佳话。」兄长道:「我何尝不想,可是,对手太强了!你没看到吗?坐在她们
姐妹身边的那三个讨厌的家伙,他们都是非常厉害的情敌。」弟弟道:「那三个
是她们的朋友吧,没什么了,我们兄弟何必怕了他们。」
兄长道:「兄弟你有所不知,他们三人都是秦淮府的人。白衣服那个家伙叫
武行空,锦衣华服的叫孙淮英,穿青衣的那人叫金流月。他们都是秦淮府杰出的
弟子,武功非比寻常,而且他们近水楼台先得月,是我们最大的障碍。」弟弟急
道:「大哥,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秦家姐妹抢走啊!」
兄长胸有成竹道:「兄弟不要慌,为兄自有办法。你看到和她们同席的那个
看起来很凶的中年人了吗?他叫秦永安,是她们姐妹的叔叔,也是秦淮府的总管。
待会儿我让月影去跟他说,就说我们峨嵋的人大老远跑一趟金陵实在是不容易,
不如趁此良机在秦淮府多盘桓些时日,一来可以让两派的人互相熟悉,增进感情,
另一方面也可以互相切磋,精进武学。我料他秦永安一定不会拒绝。」弟弟道:
「可是,月影会听你的?」
兄长笑道:「她一定会听的。她与秦溅青一直暗中较劲,此次好不容易到了
金陵,又岂会善罢甘休。」弟弟乐道:「这样一来,我们兄弟就可以和佳人朝夕
相伴,只等整垮了那三个家伙,就可以赢得美人归了。呵呵呵呵——」
二人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被旁边的汪梦远和秦勉一字不漏的听了去,汪梦远
听得暗暗摇头,秦勉却是大惑不解,心想这两兄弟为了喜欢的姑娘居然如此处心
积虑,实在不明白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的。忽听汪梦远道:「秦公子,你现在已经
知道了,那位白衣公子就是你想见的人,你有何打算,要不要上前相见?」秦勉
摇了摇头,叹道:「人家武公子怎会见我这个无名小卒呢?就算见了又能如何呢?
我还是我,一个穷书生。」说完又情不自禁地望向秦思雨,只觉自己和她的
距离实在遥不可及,不知何时方能靠近她?她这点儿女情怀,又怎会瞒得过饱经
事故的汪先生。汪梦远拍了拍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不必丧气,
今日你的确是一无所有,可是人是会改变的,人生的变幻无常,不是你所能想象
的。」
当天夜里,秦勉就尝到了女人的滋味。汪梦远带着他到了一个所在,也不知
道什么地方,反正很宁静,有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少女两人正在等候。两个女人
都穿得很平常,可不知为何,秦勉感觉她们比自己路过青楼时见到的烟花女子还
要美丽,还要让自己动心。中年妇人一见到汪梦远,就过来拉住,两人到了房里。
很快,一阵呻吟声传了出来,听得秦勉面红耳赤,胯下的那根东西膨胀起来。
也不知道是否故意,汪梦远和那中年妇女干得非常起劲,声音如同在耳边响起。
「啊——梦远,操死我吧,你的东西好壮,好痒,啊——用力,再深一点。」
那中年妇女的声音真的是骚得没用办法,急促的肉拍声响着,似乎在引诱秦勉学
着干。虽然没有目睹,秦勉还是可以想象到两人此刻的情景。两人肯定没有穿衣
服,汪先生抱着那阿姨的圆圆的屁股,她的屁股真的好圆,看得我鸡巴涨得难受,
要不是汪先生在,我也想操她的屁股,狠狠地操。汪先生的鸡巴肯定超大超长,
他肯定很急,一进去就脱掉阿姨的裤子,掰开阿姨的骚屄,狠狠地耸了进去。阿
姨的骚屄肯定很浪,颜色应该很浓,一操就流了很多骚水。像她那么骚的女人,
我真的好想玩一回,可惜啊,看来他们一定操得很过瘾,没有一个时辰不会射精
的,我只好找身边的这个妹子来肏屄了。虽然她长得没有阿姨那么性感,可是,
她很年轻,小屄一定特别紧,我今天好不容易得到这个玩屄的机会,一定要好好
干一回。
本来秦勉是个读书人,这些心思平时绝不会有,可自从跟着汪梦远见识了几
个女人之后,变得十分大胆,老想着玩女人,胆子也大了,什么都敢想。秦勉把
那个妹子抱到里面的套间里,三两下就解开衣服,见到了她如同美玉一般的裸体。
秦勉把她推倒,噗嗤插了进去,慢慢的干了起来。他不敢过于用力,怕那妹
子会生气。两人都不太熟练,却十分热情地交合着,那少女胆子也不小,很快发
出了很骚的叫床声,弄得秦勉鸡巴大涨,更加疯狂的抽动。秦勉十分清秀,那少
女一见就动了心,下身开始痒,她跟着那中年妇女多年,早已通晓男女之事,偷
看过很多回那妇女和汪梦远肏屄的情景。其实她自己也很迷人,一对乳房坚挺玉
立,如同一座小山峰一样。小巧的屁股紧紧的绷住,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美少年。
秦勉想不到第一回见面,就能操她,心中的快乐难以描述,只想尽情的发泄多年
的欲望,更不想别的。他多年读书,根本很少见到美人,更别说玩女人的屄。他
忍不住大叫道:「妹子,你的屄好紧,夹得我的鸡巴好爽,我以后每天都想干你,
你必须答应我,不然我就一直操你,操到你答应为止。」那少女笑道:「好啊,
就怕你没有力气,我天天都张开屄等着你操,你敢不来,我以后不理你。」
四人在小屋子里尽情肏屄,也不知射了多少回,把里面弄得腥味扑鼻。最后
还是汪梦远和中年女人厉害,干了很长时间才停止,远远胜过了秦勉两人。
当然,这些是之后发生的故事。目前汪梦远带着秦勉还在秦淮府喝酒,虽然
府中的女人他们玩不到,不过他们并不难过,因为很快,他们就可以去一个神秘
的地方尽情玩自己想玩的女人。
酒过三巡,客人大都已经尽兴,纷纷起身辞去,厅中零零散散尚余十几个客
人。秦勉道:「先生,我们也走吧。」汪梦远伸手拉住了他,似笑非笑道:「不
急,好戏尚未开场,岂能就走。」秦勉不明白什么意思,却也不便相违,便又陪
着坐了下来。此时,秦思雨等人正兴高采烈,浑不知天色已晚。忽然,一个蓝衫
少年离座起身,朗声道:「在下方剑飞,久闻武公子的大名,今日有幸得见,还
请不吝赐教。」方剑飞痛恨武行空对师妹方绯艳无情,打算教训他一顿。武行空
亦起身回道:「今日是我师妹的生辰,不宜动手,方公子如果真想与在下切磋,
也不必急于一时。」方剑飞笑道:「正好以武助兴,武公子何必推辞。」
武行空看了秦永安一眼,见他微微点头,便缓缓走到方剑飞身前,抬手道:
「好,那就请方公子赐招。」方剑飞不再答话,大喝一声,挥拳便上,势如猛虎
下山。武行空扬掌应对,身形飘忽,宛如玉蝶轻舞。方剑飞一上来就招招强攻,
意欲在瞬间将对手打倒,不料武行空的武功比他想象中要高明许多,是以迟迟取
之不下,反而越来越吃力。一百招后,武行空依旧挥洒自如,方剑飞却已手慢脚
乱。激斗中,只见方剑飞忽然一连退出十多步犹未站稳,「砰」地扑倒在地,半
天爬不起来。这时候,秦永安快步上前,小心地扶起方剑飞,含笑道:「行空多
有得罪,请方公子多多海涵。」方剑飞面如死灰,一言不发,忽然抬头狠狠瞪了
武行空一眼,蹒跚而去。秦永安担心还会有人闹事,于是吩咐武行空和几位师弟
妹速速离去,自己一个人留下来招呼剩下的客人。汪梦远看到这里,无心再留,
偕秦勉匆匆而去。
武行空等人出了秦淮府,往最热闹的大街走去。这是大家共同的提议,今晚
无论如何也要尽兴,刚才被方剑飞坏了兴致,现在便要到外面找回来。华灯初上,
夜景迷人。五个少年人悠闲漫步。秦思雨问道:「大师兄,刚才那个方剑飞是什
么来历?为什么要找你麻烦?」武行空还没开口,金流月就抢着说道:「那小子
是想挑战大师兄,借此成名。凭他也敢找麻烦?什么东西。」秦思雨微笑道:
「是吗?」秦溅青忽然恨恨地说道:「这个混蛋,居然从头到尾都不露面,等见
了面,我绝饶不了他!」秦思雨一怔,不解道:「姐姐你说谁啊?」孙淮英笑道:
「这下不好了,长风要吃苦头了。」秦思雨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地
说道:「是啊,柳师兄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什么东西都没给我买喔。」武行空幸
灾乐祸地说:「他嘛,问老三就知道了。」金流月急忙摇手道:「可别问我,我
一天没见他了,谁知道他在哪啊?」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我金流月是讲义
气的,怎么会出卖兄弟呢?哼。「五人便走边聊,走的累了,就到街边的小茶馆
喝茶歇脚,茶钱不便宜,自然是武行空买单,一共十一两银子。然后在继续上路,
四处游玩,直到深夜才尽兴而归。
武行空回到自己的房里稍稍休息片刻后,便起身推门,悄悄地溜出了秦淮府。
他这次回金陵除了给师妹庆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此时夜深人静,街
上人踪全无。武行空展开身法,如同风驰电掣一般,片刻便已到了乌衣巷一所豪
宅后院的高墙下,一跃而入。院中四处漆黑一片,只有左首的房间透出暗淡的灯
光。
武行空潜近房门,破门而入。只见灯下立着一个红衣中年人,对他喝道:
「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此人面色红润,身形微胖。武行空冷冷道:
「你就是王慕?」那人道:「不错。敢情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怎么,来之前没有
打听清楚我是什么人?哈哈哈哈……」笑声未停,武行空已挥剑刺向王慕的左肩,
王慕倏出左手,抓向剑身,出手奇快,武行空的剑竟然被其抓了个正着。王慕顿
时脸露得意之色。突然间,他发现武行空的脸就在眼前,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脸,
紧接着胸部一阵剧痛,整个人便飞出了窗外。王慕只觉心中气血翻涌,抑制不住
地吐出了一口又一口的鲜血,又惊又痛,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始终难以如愿,不
禁气恼万分,对武行空怒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我有何怨仇?」武行空道:
「你不必问我的姓名。这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日后你若是再行不义之事,
我还会再来找你。」王慕大惊,道:「什么,你……」话犹未完,眼前已经不见
武行空的身影。
武行空又回到了秦淮府,在他将要穿过天井时,秦永安高大的身影拦住了他
的去路。秦永安厉声道:「干什么去了,从实招来?」武行空笑道:「这么晚了,
总管怎么还不休息呢?」秦永安怒道:「你别跟我打哈哈,说不说?」武行空笑
容依旧,道:「我去练功了。」秦永安怒不可遏,刚要发作,却听武行空诚恳地
说道:「二叔,我长大了,自然有自己的事要做,你不必像从前一样担心我了。」
秦永安一听此言,心中的气消了不少,脸上也缓和下来,他轻轻叹了口气,
道:「行空,在你们师兄弟里我一向最疼你,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让我失望。
好了,快去睡吧。」武行空回到自己屋里,静静地躺在床上,满脑全是今天
发生的事,难以入眠。他寻思还是尽快离开金陵为好,留在秦淮府无论做任何事
都不方便,惹了麻烦还会连累师门,不如四海为家,自由自在,如今已得罪了王
氏,此地更加不宜久留。嗯,还是今晚就走。主意一定,他不再犹豫,小心地收
拾包袱,带上剑,趁夜而去。
武行空在城东有一个红粉知己,叫王迎春,两人多年未见。此时武行空不由
自主到了她的家门外,一跃而入。王家是个小院子,种着些花草,十分平静祥和。
武行空曾到此无数次,两人相好多年,何等缠绵。虽然时过境迁,他还是怀
念她迷人的肉体。武行空二十多岁,比王迎春大两三岁,两人年纪相仿,当年在
秦淮一见倾心,哪消片刻,就相拥入床。今夜王迎春正在房中静坐,闷闷不乐,
她很美,脸如明月,眉似远山,丰乳肥臀,附近喜欢她的人数之不尽。武行空犹
豫片刻,从窗子里跳了进去,一把搂住王迎春,两人滚倒在床上。嗤嗤两声,王
迎春已经全身赤裸。一身红里透白的肌肤十分诱人,大腿根部的阴唇丰满红嫩,
挑逗着武行空的情欲。武行空见到情人的身子,肉棒早已一柱擎天,直接插了进
去,用力抽动起来。王迎春早已习惯了武行空的忽然来去,平静的享受着他带给
自己的短暂快乐。两人尽情大干,须臾汗如雨下,可情欲却丝毫没有减退,反而
更加旺盛。王迎春发出了一阵阵浪声,兴奋得无法形容。武行空什么都不想,只
想用力安慰自己的情人,胯下的肉棒马不停蹄地耕耘着她那片荒芜已久的土地,
越干越是精神有力,不知疲倦。也不知干了多久,射了多少次精在她的子宫内壁,
才喘息着靠着枕头睡下。王迎春用纸擦去下身的粘液,伴着他想心思。她是那样
的柔美,武行空每次见到她都感觉自己对不起她。片刻之后,武行空低声道:
「迎春,你原谅我吧,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喜欢拘束,可是,我对你的感情是
真的,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他的声音非常诚恳,语音也坚定异常,眼神没有
半分虚伪。王迎春点了点头,微笑道:「我相信你,只要你对我有情,我就不后
悔自己爱上你。」她的声音很柔和,武行空心里一阵舒坦,紧紧搂住了她。他决
定暂时在这里住下,好好陪伴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子。
第二天清晨,汪梦远正在春秋阁里整理书稿,一个麻衣汉子冲了进来,上气
不接下气地说:「先生听说了吗?昨夜王慕被人重创,伤势极重,没有三个月的
功夫怕是好不了。」此人名叫王通,是秦淮一带出了名的消息灵通之人,平日长
给汪梦远提供些消息。汪梦远道:「可知是何人所为?」王通道:「不知道,交
手时是深夜,没人看到。」汪梦远道:「此人能把王慕打成重伤,必定是江湖顶
尖高手,最近有哪些高手在金陵?」王通搔了搔后脑,沉吟道:「我记得没什么
人在城里走动的。」他想了一会,忽然道,「难道是他?」汪梦远道:「谁?」
王通道:「武行空。他最近刚刚回到金陵。」汪梦远亦有同感,只是两人都
不敢确认,又谈论了一番,之后王通告辞而去。汪梦远心想:「这王慕纵横江湖
二十年,武行空能够胜得了他?」他决定去王府确认一下。汪梦远在秦淮多年,
与各方人士都有些交情。他买了点礼物,假装前去拜访王慕。根据王慕的描述,
他确定那人一定是武行空无疑。这是一条重要的消息,在核实了事情的真实后,
他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记了下来,以备他日说书时用。关于武行空的事迹,他都
有详尽的记载,他觉得此人绝非等闲,他日前途不可限量,只是其一向率性而为,
难免四处树敌,因此他的人生必将是坎坷不尽。他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想到了
自己。想当年,自己何尝不是风liu绝顶、名扬天下,然而人生无常、世事难
料,如今却变成了一个说书人。
孙淮英一大早就到了武行空房里,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心中惆怅不已。他
是来找武行空请教武功的,大师兄的武功一直让他钦佩万分,所以一有机会他就
向武行空请教,许多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大师兄总是能够信手拈来,不费
吹灰之力。他知道自己的悟性不如师兄,于是加倍努力,勤练不辍,争取与师兄
的差距不要太远,所以他的武功在秦淮弟子中排第二,仅次于武行空。他在感情
方面也不像武行空那样如鱼得水。武行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女孩子喜欢,就连小
师妹秦思雨的芳心也都深系在他身上。孙淮英有时把自己和师兄一比较,顿时觉
得自己一无是处,一无所有。他在武行空房里胡思乱想了半天,苦笑道:「我为
什么总要和他比呢,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就在此时,孙怀英听到金流月在外面喊他。他出门问道:「什么事?」金流
月道:「我现在要去找长风,你和我一起去吧。」孙淮英道:「我还有些事要办,
你自己去吧。」金流月看他神情恍惚的,也不在多说,转身匆匆而去。
金流月在一个小客栈里找到了柳长风。此时的柳长风长醉未醒。金流月摇了
摇头,把他叫醒,并告诉他总管现在已经很不高兴,这次他的出走恐怕很难解释,
问题已相当严重。柳长风满不在乎,竟然叫金流月先离开,他还要过几天才回去。
金流月劝了半天也无济于事,只有先行离开。
柳长风一直睡到未时方从客栈离开。这次住了好几天,加上方绯艳的房钱,
一共十两银子,他只好咬牙支付,他的钱不多。他沿着大街一直朝城门走去,出
了城门之后,又绕着城墙走。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在秦淮府他没有一丝的快
乐,早就有了离开之意,只是迟迟下不了决心。他的眼前是一条广阔无比的官道,
笔直延伸,丝毫望不到尽头。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城里驶出,奔上了官道,只
听得马嘶阵阵,马车转眼间就行出老远。柳长风心中一动,飞身而起,落在了马
车上。
回头望去,古老的金陵城渐渐变小。可是他已经不再留恋。他仰身躺在了马
车上。
一个月之后,柳长风来到了峨嵋山下。他自己也觉得好笑,无缘无故就来到
了这里。山下有一个小市集,人来人往,颇为热闹。他寻了一个清静的茶寮,要
了一壶凉茶喝了起来。不久,一个紫衣少女翩翩而入,深深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从她进来开始,直到她离开市集上山,柳长风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美丽
的身影。柳长风匆匆摸出一块价值五两的银子付了茶钱,然后出门追赶那少女。
峰回路转,百转千回。走着走着,紫色的背影不知何时起竟从他的视野中消
失了。
柳长风急忙四处搜寻,良久仍一无所获。他垂头丧气的往回走,走了半天,
却不辨路径,迷失在秀丽的峨嵋山中。四下无人,想找个问路人都不行。他颓然
坐在了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之后,紫色的身影浮现在他模糊的视线中。他没有动,
也没有说话,以为是幻觉。
「想不到你会坐在这里,害我好找。」「你找我?」「后来我发现你没有在
跟来,就知道你一定是迷路了。」「你为什么要回头找我,难道你不怕我对你不
怀好意?」「不怕,因为这里是峨嵋。」
柳长风望着紫衣少女高耸的胸脯,忍不住想起了方绯艳美丽的裸体,裤裆里
的阳具又立了起来,一把搂住她软绵绵的身子,用力按在她的胸脯上。紫衣少女
啪的一声,在柳长风的左脸流下了一个红色的掌印,跟着内力涌出,把柳长风震
得连连后退,倒在路边的紫花从中。幸好草儿丰美,没有受伤。那少女远远盯着
柳长风,脸色充满了鄙夷的神色,恨不得宰了他,可又不敢乱杀人。柳长风忽然
灵机一动,一声大叫,比起眼睛倒在草地上。紫衣少女见他忽然倒下,有些疑惑,
迟疑着慢慢走了过来,晃了晃他的身体,低声道:「醒醒,你没事吧,我只是用
了三成的功力啊,不可能要你性命。」她怀疑柳长风捣鬼,等了一会儿,看他反
应。谁知对方半天没有反应,这次着急起来。她用力扶起柳长风,把他的头靠在
自己肩上,轻拍着他的脸。柳长风当然是假装的,此时闻到她的体香,接触到美
妙身体,再也等不及,一指封了她的穴道,扯开了她的上衣。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件白色的轻纱肚兜,上面绣有花鸟,紫红的乳头隐约可见。
她的胸不是很大,却十分动人,胀鼓鼓的,让柳长风的阳具又大了几分。柳
长风一把摸了上去,隔着轻纱享受着她那对娇小可爱的乳房,心中升起一股满足。
那紫衣少女心中又急又怒,却说不出话来,此时她的泪水滚来滚去,十分悲伤。
柳长风不管这些,双手向下,摸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
阴阜的形状一览无遗,几根阴毛调皮地露出了裤子外面。柳长风的阳具颤动,淫
水溢出,性欲提升了一个档次。
柳长风实在太爱她的阴阜美丽的样子,忍不住低头用力的舔着,弄得紫衣少
女呻吟不已,不就流出了一丝淫水,弄得内裤很潮湿。柳长风一把脱下她的内裤,
挺着阳具进入了她的阴道。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生起,她的阴道实在太紧,太过
瘾,才干了一下,就让柳长风高潮迭起,险些把精液射出。他当心被人发现,加
快速度,啪啪啪的抽动,很快就把精液留在她的小穴中。
紫衣少女恨不得让他死一万次,可不知怎的,一时间又十分矛盾。柳长风原
想一走了之,想想又留下说着安慰的话,并表示自己一定会对她好之类的话。也
不知道哄了多久,才让她解除了对自己的敌意,两人开始有说有笑。柳长风也没
有要紧事,陪着她四处游玩,让她开心。很快,两人竟然成了一对情侣。
紫衣少女竟然把柳长风带上了山,到了峨嵋山庄!「师傅说你可以留下,不
过有一个条件。」「什么?」「要你加入峨嵋派。」「可是,你们也不问问我的
来历就愿意收我?」「师傅说见过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可是我没想过要入
峨嵋的。」「你已经是峨嵋弟子。刚才我已经替你答应师傅了。」「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反对。」「我……你叫什么名字?」「秦紫英。」「难
道是命中注定要我成为峨嵋弟子吗,不然我怎么会遇见你?」「这是一种缘分。」
不久,柳长风收到了一封秦淮府来的信。他忍不住流下了多年没有流过的泪
水。想不到这么快就和秦淮断绝了关系。他感觉这么多年的时光就像做了一场梦
似的,梦醒一切成空。他沉浸在深深的痛苦中。他是个怀旧的人。他多愁善感。
他是个伤心人。在秦淮府他很少有开心的时候,总管的责骂,秦溅青的无情,
习武的挫败都让他度日如年。他一直没用离开,是因为心里还抱有一丝幻想,总
以为秦溅青会改变初衷。现在好了,一切都结束了。他终于彻底离开了秦淮府。
可是他的心底却还有一个刻骨铭心的影子挥之不去。柳长风进入秦淮府,全
都是因为一个人——秦梦秋。柳长风原是杭州人氏,三年前,他在西湖边上遇见
了一个女子。这女子穿一件紫衣,她的眼里装满诉说不尽的忧愁和苦闷,一个人
在湖边沉思。柳长风原本不愿上前打扰,却情不自禁的走到她的身旁,一直陪着
她到夕阳西下。当他们离开的时候,那女子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