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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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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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龙谷一场血战,辽邦几十万大军被杀得狼突豕奔,伤亡惨重,燕京人心惶恐,怨声载道,可是萧太后不依不饶,她一心想到开封城里蹈蹈马,九龙庭上逞逞威,不顾百姓死活,大臣劝阻,还要下令发兵,侵犯中原。
阳春三月,在南国早是桃红似火,梨白如雪,可在燕京,还不时有阵阵寒意,侵入肌肤。这日早朝时刻,朝房里冷清清的,只有四位大臣愁眉苦脸地穷聊。丞相哈迷希说:「诸位,你们有的知道了吧"那几位大臣不知他指的是什么,一齐问道:「知道什么」哈迷希咳了一声,说:「太后的旨意呀!不是已尧喻文武大臣,要兴兵南下,夺取洪州吗」那几位大臣鸡啄米似地,脑袋连连点了几下,说:「知道,知道,是有这码子事。」「诸位对此事有什么高见」耶律番吭吭了两声,哭丧着脸说:「自从金沙滩一战,老五死在杨延平箭下,太后接位,听谁的话不行,偏听萧天佐的。那萧天佐乃一勇之夫,懂什么韬略,结果天门阵被杨家将打了个七零八落。这位当大元帅的也被人家挑了个透心亮:
;可太后呢,甭说了,还要大动干戈,这不是拿着鸡蛋碰石头,找不自在吗依我看,老丞相还是谏阻的好!」「咳!」哈迷希长长地出了口闷气,说,「我不是不劝,连奏数本,太后就是不听,我还有什么法子哟!」阿里静在一旁接上茬了,说,「太后非要兴兵。不知让谁领兵挂帅」哈迷希露出不屑一颐的样子,鄙夷地说:「白天祖夫妻。」「白天祖」麻哈达冷笑两声,说,「那还不应了宋朝一句俗语: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还有那白夫人胡佳媚,可别把那个漂漂亮亮的大美人搭进去,一块给折腾死了,闹了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那几位大臣听了,都有同感。为什么呢这白天祖不是没去过中原。萧天佐摆天门阵的时候,他就在天门阵里,把守一座大阵。结果还没跟谁交上手,就稀里煳涂地被自己的败兵把阵冲垮了。成群的番兵裹着他,不跑也得跑,就这么昏头胀脑地败回北国。也正因为他没跟杨家将正儿八经地交过手:所以他心里不服气,总想跟杨家将较量较量;那一次他那如花似玉的老婆胡佳媚也没去,后来总在白天祖面前撒娇弄姿吵着要南征中原,白天祖这才和一班缺心少肝的二杆子货们,在萧太后跟前左说右说。讨来了太后一道旨意,要和老婆一起挂帅南征。白天祖老是觉得自己有两下子。可那些经过场合的大臣们清楚,他哪里是杨家将的对手所以隔着门缝瞅他,早把他瞧扁了。这里闲话不提。
且说哈迷希几位老臣还指望着太后早朝,再劝阻一番。不知太后猜想到了他们这步棋,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只派了一名小达子,站在大殴口上,高声吆喝,「太后传旨!今日不设早朝,文武大臣有什么本章,明日再议吧!」听小达子这么一吆喝,几位大臣真好象晴月天吃冰棍,从肚子里往外放冷气。
哈迷希说:「得,谁也甭劝了,就等着给白天祖和他老婆收尸吧!白天祖咎由自取,倒是死不足惜,只可惜了他那老婆胡佳媚,年纪轻轻轻漂漂亮亮的,怕是也回不来喽,哎!」几位大臣无精打彩各回府衙不说,转眼日落月升,星沉日起,又是一天。
正文
这天,燕京四门大开,只见-一队队雄兵健卒列队而出,真是旌旗遮天日,刀枪耀眼明。再看中间帅旗下,走着一黑一白两匹登山涉水、能征善跑的战马。
黑马上一员番将,面如锅底:双睛突暴,一部连腮胡子,密密匝匝,看样子象一员骁将,此人就是南征统帅白天祖。与他并辔连缰的白龙驹上,端坐着一位女将,别看她是番邦女子,倒也生得千姣百媚,一表人才,她就是白天祖的夫人。白夫人不但精通马上的武艺,而且三韬六略:深通战法。白天祖敢领兵挂帅,全仗着夫人为他撑腰呢!
白天祖夫妇统领十万雄兵,百员战将,杀气腾腾,直奔洪州。
这天早饭过后,白天祖升了大帐,三卯点过,百员战将分列两旁。白天祖问道:「夺取宋朝,洪州是第一个要处,不知哪位将军愿打头阵」话音刚落,就听右队首员战将喝声:「末将愿往!好久没走马擒将,本小姐手正痒痒。看本小姐亲自出马,定将那洪州城手到擒来。」这一声,宛如莺歌燕语,原来是员女将。只见这位女将头戴玲珑剔透的七星宝冠,后插两条雉尾,身穿雪白的碎花点战裙,内套锁子连环甲。这员女将虽生长在北国,但风沙并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你看她面如满月,睛如清泉,漆黑的眉毛,小巧的嘴巴,粉嫩嫩一张脸儿千娇百媚,眉眼之间风情无限,看长相就是个气死独头蒜、不让小辣椒的厉害精。这女将不是别人,正是辽邦大帅白天祖的夫人胡佳媚。别看她是番邦女子,倒也生得千姣百媚,一表人才。可别说,白天祖生得面如锅底,双睛突暴,一部连腮胡子密密匝匝;白夫人胡佳媚却面容姣好,身材窈窕,长得如花似玉,艳名远扬,辽国朝野上下戏称这对夫妇为「黑白配」、「美女与野兽」。宋辽两军都知道,胡佳媚这个女人,可远远不止仅仅漂亮妖媚而已,她心比天大,性比狼狠,又眉清目秀,风骚妩媚,号称「辽国第一美人」,不但精通马上武艺和床上功夫,而且三韬六略,深通兵法。白天祖不仅把夫人捧作掌上明珠,在床上宠爱白夫人;连他领兵挂帅,也是全仗着白夫人为他撑腰呢!
白天祖见夫人要打头阵,满心欢喜。他知道夫人的武艺远胜自己,但还是嘱咐说:「夫人,头一战至关紧要,不要挫了我军的锐气!」白夫人的眉尖风情万种地向上一挑,娇滴滴地给白天祖抛了个媚眼,答应声「夫君,夫人我知道了」,撩战裙,按剑把,娉娉婷婷走出大帐。早有随身丫环拉过能征惯战的战马,白夫人腰肢一扭,喝道:「排好阵形,惟本小姐的玉腚是瞻!」穿着白色碎花点战裙的屁股一撅,飞身上马,点齐五百名辽兵,在她浑圆丰腴的一只玉腚后面雁翅摆开,直奔洪州城下,拿下了洪州城。这样,白夫人胡佳媚的十只纤纤玉指和一只玉腚上,又沾满了宋军将士的鲜血,恨得远道赶来增援洪州的宋军将士们咬牙切齿,人人摩拳擦掌,想踢她的屁股,更想拿住胡佳媚这只狐狸精,摁下她的腰,让她撅起白裙子屁股斩首了事。宋军离城二十里扎下营寨,严阵以待。
这一天,杨宗保带几十骑兵士巡哨,刚靠近洪州,就听城内鼓声阵阵。杨宗保听到鼓声,知道辽兵就要出城了。他手中长枪一挥,几十名骑兵一字排开,等城内兵马出来。时间不长,就见「咔啦啦」一声响,城头滑车滑动,吊桥缓缓地落到护城河上。随着,城门大开,一匹白马四蹄撒开,跑过吊桥,马上端坐-员女将,手中执日月双刀,她背后紧随一队骑兵,约有五、六百名。杨宗保是奉令巡哨,见有敌兵出城,寻思如能赢了敌将也可邀个头功;又远远望见对方女将是位白裙飘飘、面孔标致的美貌女郎,正琢磨着这位小姐不知是谁,如何搭讪。马蹄得得,对方女将转眼到了面前,杨宗保也顾不得想入非非,一勒马头,双脚一磕,向白裙女将迎了过去。辽军出城的女将正是白夫人。今日她正巡城,听探卒报禀,说是宋朝又发来了援军。正在这时又见城外来了一小队人马,胡佳媚天性多情风骚,又轻佻爱冒险,便带领本部人马冲出城来,想顺手牵羊擒个把宋军,好弄清宋军底细。白夫人见一员宋将迎来,双刀一摆,身后五百名军士雁翅摆开,她也纵马迎上前去。
两匹战马临近,白夫人杏眼圆睁,仔细一瞧来将,心里就象揣了头小鹿,蹦蹦跳了两下。各位看官,这个胡佳媚,虽早嫁了夫君白天祖,屁股后面仍然是长年追着一大群狂蜂浪蝶,以招蜂惹蝶为家常便饭。尽管白夫人是风月场上老手,此时也禁不住春心荡漾,浑身燥热起来,屁眼也觉着痒痒的:哎呀哎,北国哪里见过这种人物呀!你看这员小将,白净净一张面皮,黑漆漆两道眉毛,亮闪闪一对眼睛,生得面如冠玉,唇若涂朱,貌似宋玉,美如潘安,英气勃勃,不怒自威,这才叫一表人才呐!自己一只白玉屁股坐在这样的男人怀里,那才不叫冤,不像伺候那死老头子白天祖--每次他拿老树枯枝般的粗手抚摸起本小姐白嫩嫩的屁股,我都直起鸡皮疙瘩,那双脏手还特别爱抠本小姐的屁股沟,那张臭嘴还特别爱啃本小姐的屁股,一想起来就恶心,真亏了本小姐白白嫩嫩如花似玉的一只屁股!白夫人打心眼里可就喜欢上杨宗保了,这样俊俏的男人,可不象那番将白天祖生得面黑如漆,胡须似草,恶陋不堪,若能将这员小将军擒住,把他抱入营中,和他睡上一宿,享受人间乐趣,也了却了本小姐的心愿,不枉为女人一回。
她越看心里越欢喜,浑身酥软,两腿之间也感觉湿湿的,心想搭上这样的男人,才不枉自己来人世间走一遭,哪怕为此香消玉殒,把自己一只大白屁股葬送在他手里也值得!没想到一语成谶,她当天就如愿以偿啦,当然指的是后一句--「神女有意,襄王无情」,结识杨宗保之后才几个时辰,还没熬到把屁股坐到宗保怀里的那一刻,白夫人就一屁股坐到了死神怀里,她没活过当天,就把屁股和性命一股脑儿葬送在杨宗保手里,丢了屁股,丢了性命,丢了形象,卖弄风骚不得,反落得一场话柄。不过这是后话,此刻这个「万人迷」--大美女胡佳媚可是活得好好的,你看她红唇微启,媚眼如丝,笑微微地问道:「这员南朝小将,本小姐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呀」杨宗保端详面前女将,见她唇红齿白,容貌姣好,长得如花似玉,有诗为证:月眉星眼,樱唇桃腮,柳腰笋手,体态轻盈,真个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宗保的心跳几乎停了几秒钟,再看她也在上下打量着自己,流露出羡慕的眼光,心里就不自在,又见她嘻皮笑脸地问自己,便没好气地说:「本先行乃杨宗保!你耳朵里没听到过小爷的名字么」「哟,你那么大的火气干什么」白夫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觉着肚子里有些发胀,她微微一笑,把自己坐在马鞍上、穿着白色碎花点裙子的屁股向后挪了一挪。只听「卜」的一声,从白夫人的玉腚下传来一声极具穿透性的声响,然后是一阵令人眩晕的陈香,一股不那么讨人喜欢的气体从她的屁股里排出。胡佳媚的脸色微微一红--她虽生活在番邦,毕竟也知放屁不雅,于是她优雅地伸出左手,五只兰寇玉指在屁股后面文雅地扇了扇,却是欲盖弥彰。杨宗保心里「哎哟」一声,心道如此美貌风骚俏丽可人的一员女将,谁也不愿意她也会放屁,可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哦。这位漂亮小姐的屁股不但会放屁,而且是公然于两军阵前,当着自己的面,轻轻放了个香屁耶!放完屁肚子舒服了一点,白夫人身子前倾,不恼不躁,仍然笑嘻嘻地,问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杨宗保呀!果然名不虚传呀。本小姐乃辽邦大帅白天祖的夫人,单姓一个胡字,芳名佳媚,你就叫我胡小姐吧,当然叫佳媚小姐也可以啦,我更喜欢。今天你我相识真是三生有幸啊!本小姐我问你,你多大年岁了有无婚配啊你看本小姐我,还有本小姐的白裙子美不美呀」杨宗保见白夫人胡佳媚一个风骚妖冶的美少妇,娇嫩欲滴,清纯可人,虽已嫁为人妇,依然雪肤花容,风韵犹在,更有少女所不具备的丰满和妩媚,年纪比自己大,还娇滴滴地发嗲装少女,明明早嫁了白天祖,绯闻艳史满天飞,还一口一个「本小姐」;举止又轻佻,阵前放屁不说,看她的坐姿就十分不雅,两条玉腿噼得很开,一只浑圆丰满的屁股把一朵白裙子涨得鼓鼓的,本来委实美观养眼,可她却风骚地把屁股撅得老高,还不安分地在马鞍上老是扭来扭去,唯恐男人不看,又婢女似的媚笑着,用言语有意挑逗着自己。他好不恼火,手中枪一摆,喝道:「你就是白夫人胡佳媚呀我说佳媚小姐,听小姐放屁,不像是本地口音么!
我又不找你算命,你问我多大年纪干什么看枪吧!」说着,一杆枪摇头摆尾,向白夫人刺去。听到杨宗保骂自己阵前放屁,白夫人也觉得有些难为情,脸上一红,面子上有点挂不住,见杨宗保的枪到,她不慌不忙,日月双刀一锁,锁住了杨宗保的枪。她还是微笑着说:「哟,人有三急么,生理现象,本小姐的屁股也不例外呀。本小姐的屁股坐久了,坐疼了,也没个贴心的人揉揉,当然要放屁啦。
我看你们男人呀,总是对小姐的屁股感兴趣,嘻嘻。不说这档子事了,你先不要逞强,本小姐我问你,你成家了没有哇另外,你还没回答我,本小姐我,还有我的白裙子美不美呀」宗保心中暗骂「贱婢」,双臂用力,将枪带了回来,然后又一枪刺去,边刺边说:「俺是杨家,不是成家!」白夫人单刀将枪挡开,又问:「本小姐是问你可有媳妇」杨宗保一边递枪,一边说:「俺连儿子都没有,哪来的媳妇!小姐,你的裙子和屁股都很美,可屁股再美,也不要随便放屁!这儿不是死刑台,不是你这位漂亮可人的佳媚小姐的屁股该放屁的地方!佳媚小姐,你还是自重点,等把屁股坐上死刑台再放屁吧!」白夫人一向以自己的美貌脸蛋和妖娆屁股自负,见宗保故意耍弄自己,又口口声声要自己把屁股坐上死刑台,诅咒自己被俘受刑,她不由得双目圆睁,透出一股寒光。你看她粉脸一沉,屁股一扭,双刀-摆,厉声喝道:「本小姐我好心好意问你,你不解风情倒也罢了,还如此无礼,借生理现象羞辱本小姐!本小姐胡佳媚平生阅历男人无数,什么没见过难不成本小姐的屁股还不能放屁了难不成本小姐的屁股也归你管么你听说过本小姐的屁股也会杀人吗你知道本小姐的屁股是大辽国宝受人顶礼膜拜吗多少臭男人苍蝇似的追在本小姐的屁股后面想一亲芳泽,本小姐还看不上呢!你敢羞辱本小姐的屁股,知道后果么抓你给本小姐垫屁股,还怕辱没了本小姐的屁股,得问本小姐的屁股答不答应!哼,告诉你,本小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要想活命,快给本小姐的屁股赔罪吧!看本小姐给你点厉害瞧瞧!」说着,「唰唰唰」连进三刀。宗保见她盛怒之下大发雌威,口不择言,漂漂亮亮一个大姑娘家,却一口一个「屁股屁股」的出语不雅,一连说了十遍「本小姐屁股」也不知害臊,心里暗暗叹息:看你白夫人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凭着一张脸蛋、一只屁股成了万人迷,毕竟还是番邦女子,不知中华礼数,举止轻佻,言谈不雅,这种女子,聊聊天调调情倒是可以,岂能真的要她
宗保于是将枪一收,采取守势,挡住了刀,与白夫人杀在了一处。
穆桂英身怀有孕,连续行军,觉得有些疲劳,她正在帐中一边休息,一边思考破敌之策,忽然中军来报,说少将军与敌将交上手了,对方还是一员娇滴滴,嗲悠悠的漂亮女将。穆桂英一听暗吃一惊,心想大半可能就是白夫人胡佳媚,早闻那个大美人是心比天大,性比狼狠。桂英忙传令孟良、焦赞带五百人马速去接应。焦、孟二将走后,桂英顾不得休息了,传令中军升帐,点齐众将,派出哨马,以应变化。
再说白夫人一边与宗保交战,一边暗想:本小姐何不把这个小帅哥擒回,打动于他,与他结为夫妇,然后想法除掉白天祖,岂不是好!白夫人正琢磨着,不觉有点走神,不防宗保一枪迎胸刺来,白夫人正在马上想着美事,大吃一惊,腰肢一扭,枪擦着鸾带刺了过去,这一枪惊得白夫人尿都差一点撒出来。白夫人感到屁股下的马鞍脏腻粘裙,粘乎乎的,伸手一抚裙子,才发觉自己的玉腚上早吓出了一屁股的香汗,粘乎乎的,稠乎乎的,像是来了例假般不爽,也分不清是香汗还是玉尿。白夫人一声娇嗔:「讨厌!」忙收回神来,认真对付面前这个小帅哥。这时,就见宋营方向卷起了烟尘,一彪人马飞驰电掣而来。白夫人见宋营援兵来到,正好按自己的计策行事,便装出慌张的模样,喊声「莫追莫追」,抛个媚眼,屁股一扭,勒转马头向西北方向逃去。杨宗保立功心切,拍马追去。他身后,焦、孟二将放心不下,他二人也追了上去。
白夫人边跑边扭头偷看,她见宗保果然追来,心中好不高兴。她将右手刀交到左手上,暗暗取出走线铜锤,看看宗保追到身后,扭身一锤直冲宗保左肩打来。
宗保大意,只以为女将力怯,哪里知道她要使暗器!要想躲避可来不及了,「哎呀」一声,滚下了马鞍。其实白夫人不是真心打他,只用了三、四分力气,不然,他这只胳膊可就报销了。白夫人见宗保落马,心中狂喜,浑身燥热,屁股一扭正要下马擒他,不想来了一个红大汉,一个黑大汉,高声喊叫:「贼婆娘不要逞凶!」白夫人见他二人来得凶恶,眼睁睁好事被冲散,也无心恶战,给宗保抛了个如丝媚眼,依依不舍地娇声道了句:「宗保,本小姐我走了!」白裙子屁股娇滴滴地一扭,调转马头,回城去了。
孟良焦赞下了战马,将杨宗保扶起来。焦赞开玩笑地说:「你是命中犯女魁星呀!头一次亲眼见你被侄媳妇打下马来,这第二次又是被女将打下马来,嘻嘻!」再说白夫人眼看好事成就,不想被焦、孟二将冲破,心里好不郁闷。她回到帅府,见了白天祖,说:「杨宗保被本小姐杀得大败而逃。」白天祖一听十分高兴,忙吩咐摆酒为夫人庆贺。酒宴间,白夫人心里一动:何不把丈夫灌醉,再去找那白脸小将这次定要将他生擒活捉,好与他做一宿夫妻。想到这儿,她不顾腹中隐约已有便意,欠身理理白裙子,拍拍自己那只如花似玉的屁股,一屁股就坐到了白天祖的酒案上,撒娇弄姿,也顾不得优雅,娇滴滴地咯咯笑着,一会儿屁股下坠,一会儿又风骚地撅撅屁股,还不顾恶心,咬咬牙,抓过白天祖的手就按在自己的白色碎花点裙子屁股上,引逗得白天祖哈哈大笑,一边摩挲抚玩着她的屁股,一边举杯痛饮,不一会就被白夫人灌醉了。白天祖一倒下,白夫人立刻厌恶地把死老头子的手从自己的玉腚上拿开,命丫环将白天祖扶到后堂安歇,她去帅府茅房里急急忙忙地解手,一边解手,一边心里还想着杨宗保,越想越欢喜,越想越激动,欲火难禁,烧得浑身发热,真恨不能一把就把宗保搂在怀中。一拉完屎,她急匆匆地用丝巾擦了屁股,檫屁股的时候,她禁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
今日自己这纯情少女一般的春心荡漾,是不是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代再想想,自己一个叱咤风云名噪辽国的大美女,却侍侯了白天祖这个死老头子,虽说自己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背地里和王公皇族们或春风暗度,或公然厮混,没少让白天祖戴绿帽子,可失身于白天祖这个死老头子并委身于他,这桩婚事还是直让她叫冤!因为惦记着心中的白马王子杨宗保,解完手,她也顾不上洗洗屁股,就披挂整齐,拉马出府,出了城门,直趋宋营。白夫人做梦也没料到,她这急匆匆的一出城,可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再回城的时候,这个「万人迷」大尤物已经变成了一具艳尸,只能屈尊放下大美女的架子,撅着只娇滴滴的屁股骑在木桩上,被人挑着回城见夫君和下属了。后人有诗为证:一脚踏进生死路,两手推开是非闸。
宗保正在帐中休息,忽听营外有人指名杨宗保交战。人家找上门来了,杨宗保也顾不得伤疼,拉马出了营门。他屁股一挨马鞍,一阵刺心疼痛,但也顾不上这些了。跑到营外,又是那员女将,依然是白裙飘飘,屁股鼓鼓,凹凸有致,十分妖艳。这下把杨宗保的鼻子都气歪了。心想:要不是你这狐狸精,我屁股上何至挨四十军棍!他心里有气,双手招枪,也不答话,径向女将刺去。白夫人微微一笑,用日月双刀架住了宗保的长枪,说:「将军,本小姐我正要与你成其好事,不想被那两个莽撞汉子冲破了。回城本小姐把夫君用酒灌醉,特地找你商量一件大事。」杨宗保听她一口一个「本小姐」就心里作呕,心想你白夫人一只屁股,迷人要论淫荡下贱倒是艳冠群芳,不知你把只屁股撅起来给多少男人摸过玩过,坐了多少男人的大腿,睡了多少男人,还厚着脸皮自称小姐!没好气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好商量」白夫人穿着白色碎花点裙子的屁股刚解过手,此时一阵燥热,她的脸色微微一红,说:「只要你肯收我侍奉将军,本小姐就归降宋朝,献出洪州,活捉白天祖!本小姐的屁股,自然也是再无旁,旁骛,一心侍奉将军!你看我的裙子,和裙子里的屁,屁股美吗」说到最后,伶牙俐齿的白夫人结结巴巴的,脸也羞红了,两朵红霞飞上脸颊,容颜娇羞,艳丽无比。杨宗保一听她寡廉鲜耻,气从心头起,怒喝一声:「好不识羞耻的贱婢!俺堂堂正正的大宋将官,要堂堂正正地夺取洪州,活捉白天祖和你这贱人胡佳媚,拿住你迷人淫贱的屁股,摁下你胡佳媚的纤纤细腰,让你撅起你那只鼓鼓的白裙子屁股受刑,一命呜唿了事!谁肯收你这无耻的贱婢!」杨宗保一口一个贱婢,骂得白夫人粉面通红,她那只燥热的屁股,连同一颗激动的芳心好像当头遭遇一盆冷水,一下子冷了,她眼里透出一股寒光,双刀一挥,怒喝道:「你既然不肯,看本小姐取你的性命!」说着纵马杀过来。二将杀在一处,只见两团白影旋转,再也分不清人马。杀了百多个回合,宗保屁股还一阵阵疼痛,渐渐不是白夫人对手。白夫人杀着杀着,心眼又动起来了,还是舍不得下手,想把他擒回城去,再好言相劝。于是她又故意卖个破绽,拍马便走。杨宗保纵马追来,边追边喊:「你还想用走线铜锤么」这时日渐黄昏,两匹马跑到荒野。白夫人等宗保追得将近,将身一扭,杨宗保以为铜锤又到,忙扭身一躲。
不想白夫人一扭身是虚招,她见杨宗保一扭身,便用刀背扫去,顺势把宗保推下了战马。白夫人的战马打了个旋,停在宗保身边,白夫人刀尖一指,说:「杨宗保,你死到临头,从是不从,快说!从的话,本小姐还愿将玉腚奉上,死心塌地,一辈子侍奉将军,为你生儿育女;不从的话,让你死在当场,用尸体给本小姐垫屁股!」宗保躺在地上,喝骂道:「你这贱婢,漂漂亮亮的一个妇人家,‘本小姐屁股屁股’的挂在嘴上做口头禅也不知羞!你要杀便杀,何必啰嗦!」白夫人在马鞍上把屁股一撅,双刀一举,还要吓唬他,这时只听一声喝道:「番将休要逞凶,看箭!」话到箭到,一箭正中白夫人刀上。她「哎哟」一声,手中刀震得几乎落地,白夫人把只白玉屁股扭过来一看,只见-员女将带一队女兵男丁,飞也似赶到面前。
白夫人右手刀一指,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暗下毒手」穆桂英停住马头,说:「俺乃宋朝统军大帅,穆桂英!」白夫人听说是大破天门的穆桂英,细一打量,果然英雄气慨,不同凡响,不由地感到自己穿着薄薄裙子的屁股上,一阵阵寒意直冒,好象晴天吃冰棍,从屁股上往外直冒冷意。穆桂英反问道:「你是谁竟然将我的先行官打在地上」白夫人还没来得及回话,杨宗保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指白夫人,结结巴巴地说:「她,她就是白天祖的鬼婆娘胡佳媚!她,她要我叫她佳媚小姐,她,她勾引男人,还,还不知文雅,在阵前放屁!还,还口无遮拦,别看她一个女人,娇滴滴斯斯文文的,张口说起话来,一口一个‘本小姐屁股屁股’的,也不知害臊!」听得宋军将士都哄堂大笑,尽管白夫人胡佳媚一向风骚泼辣,为人行事无拘无束,无所忌惮,此时也是羞得面颊火辣辣的,又怕杨宗保把她的贴心私房话也说出来。
白夫人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看你们杨家也不过如此,也不过一个脑袋两只胳膊!当年七狼八虎闯幽州,金沙滩一战,老杨家那么多人,不是非死即伤吗而今只剩下六郎一个,常说独木不成林,怕你何来」又把眼皮一翻,语带讥诮:「来一个小白脸杨宗保,我看倒没什么可怕的,倒是你们杨家那些女将,一个个都象母老虎似的。就比如你穆桂英,凶巴巴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桂英听说是白夫人,抬眼一看,只见面前女将头戴玲珑剔透的七星宝冠,后插两条雉尾,身穿雪白的碎花点战裙,内套锁子连环甲,铠甲里一件深蓝色紧身衣,双手戴着蓝色丝绒吊指长手套,下身一朵白色碎花点裙子,长得千娇百媚,虽然风骚妖冶,还真是一表人才。再细一打量,这位美人高挑的身材,轻描眉瓜子脸,一头秀发披肩,娇美的脸庞,淡淡的油彩,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在两瓣浑圆丰满的玉臀映衬下,透出几分骨感,脚上一双窄窄金莲,更把这位女郎的轻盈一下烘托出来,活脱脱一位婷婷玉女,手中的日月双刀,使得她的秀气中又带着几分杀气,更显得妖艳迷人,艳丽不可方物,让穆桂英都有种自惭的感觉,有点儿嫉妒她的美貌。穆桂英久经战场,知道女将出马大都身怀绝技,更何况面前的这位美貌女郎不仅风骚轻佻,妖媚多情,却武艺高强,能为出众,心狠手辣,艳名远播,风传她色诱李汉超拿下洪州城,连屁股都会杀人。
穆桂英说:「啊,你就是白夫人!」手指着白夫人喝道:「天门阵一战,你几十万大军化为灰烬,而今又来虎头搔痒,取我疆土,你君臣真不知羞耻,今日本帅率大军前来,你若知厉害,速速撤离洪州,回师北国,从此两国休兵罢戈!」白夫人答道:「穆桂英你身为大将,难道不知胜败乃兵家常事天门阵一战,你侥幸得手,恐怕今日洪州比不得九龙谷了。况且我们两个女人之间,看来也该比试比试了!不是么」穆桂英听胡佳媚嘴硬,又想起她阵前放屁的事,一回头对宗保揶揄道:「宗保,人家虽然是漂亮小姐,身子上也是长了屁股的呀!屁乃五谷杂粮之气,人家漂亮小姐吃的也是五谷杂粮,也没法免俗,也是一样要放屁的呀!人家漂亮小姐也得拿屁股来放屁嘛!人家漂亮小姐放只屁,你也要管呀!」又回过头来望着白夫人说:「佳媚小姐,看你白裙飘飘,屁股鼓鼓,长得一表人才,兰心慧质,才貌双全,难怪那么得宠,今日遇上,真是我见犹怜!小姐,我不是你夫君,我也不是男人,对你的屁股不感兴趣,更不管你在不在阵前放屁。你有这么好的武艺,我的先行官败在你手里倒是也不冤枉。风闻曾有不少女将对你不以为然,想踢你的屁股,却反被你所伤,都死在你那日月双刀之下。来,佳媚小姐,你是孤身出城,我也不要别人助阵,今天我们两个女人之间就痛快点,来个单挑吧!」一旁的白夫人听了杨宗保的表白,又听到穆桂英一口一个「漂亮小姐」地揶揄自己,心中越来越悲凉:本小姐我一个人见人爱的大美女,裙下之臣无数,平日里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哪里知道如今在情郎眼里竟然是这种形象唉,本小姐在情郎面前魅力尽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今日战死沙场也罢!白夫人欠身理了理漂亮的白裙子,答道:「也好,那本小姐就领教领教了,看你能赢得了本小姐这日月双刀么是有不少贱人对本小姐的美貌和武艺不服,向我挑战,想踢本小姐我的屁股,最后无一例外被我踢了屁股,送上了西天。今日我们两个女人,战上个三百回合,看看最后到底是我踢了你的屁股,还是你踢了我的屁股!」她又伸出一个手指,森然道:「屁股决定脑袋,今日咱们两个女人的屁股,可是直接和两个漂亮的脑袋连着哟!」她放马向前,双刀-挥,就与穆桂英交上了手。
这时杨宗保的战马跑了回来,杨宗保上了马,在一旁观战。战了三十回合,不分胜负。此时天色将晚,白夫人心中急躁,她还怕白天祖酒醒,见她不在,知她一向水性杨花,-定会生疑心。此时「咕噜咕噜」,一阵不雅的响声从白夫人的肚子中传来,当时正很安静,这声音显得特别刺耳,白夫人脸上一红,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到内部肠子的蠕动,像装满了水的管子被人盘绕在了一起,叽叽咕咕响个不停,同时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的绞痛,想要如厕。胡佳媚暗骂一声,自知是刚才逗弄白天祖时,凉酒冷菜吃坏了肚子。她强忍着翻肠绞肚的疼痛,装作没事的样子,屁股上却凉凉的传来一阵阵不祥的预感,因此她想早早结果了穆桂英,好赶回城去放屁拉屎,至于和杨宗保的好事等将来再说。白夫人眉峰一皱,有些后悔自己孤身出城,心道:「看来今日凶多吉少,如今之计,只能智取了……」拿定主意,娇滴滴地将朵迷人的白裙子一扭,向杨宗保抛了个媚眼,张了张可爱的樱桃小嘴,叫声:「本小姐今日身子不便,不想再战,将军莫追,莫追人家了啦。」屁股一撅,回身拍马就走,为了在杨宗保面前的优雅,为了挽回点淑女形象,她自知不能再阵前放屁了,于是她夹紧了两片娇嫩的肛门括约肌,用力憋牢了已经冲到屁眼的秽物--好一个痴情的大美人胡佳媚。穆桂英也已经意识到胡佳媚腹部的弱点,知道这个大美人内急想要如厕,心中一动:「今日她不带一兵一卒,孤身出城找宗保,正是天赐一个除掉这个尤物的绝好时机,切莫让这个大美人逃了!定要杀她个有死无生,有来无回!」桂英也不管胡佳媚的身体方不方便,拍马就追。杨宗保在一旁高喊:「小心她的铜锤!」白夫人心中暗骂:「这南蛮子真不是东西!本小姐两次饶他性命,他还是护着他的媳妇!」她心里想着,把屁股再往后撅一撅,暗暗地把走线铜锤拿在手里。
要说她使用这件暗器,真是得心应手,百发百中,不知有多少战将追赶她的时候,本来占尽上风,眼睛正盯着她撅得高高的白裙子屁股,欣赏着她的腰肢身段,冷不防眼前寒光一闪,就死在她这走线铜锤下。穆桂英听到了宗保的喊声,也加了三分小心。见桂英靠近,白夫人不由自主地把朵好看的白裙子屁股扭了扭,桂英见她身子虚晃,没有躲闪。紧接着,白夫人的锤飞了出来。桂英见铜锤飞到面前,-个「蹬里藏身」,铜锤擦着她的甲叶飞了过去。这一锤没打中,白夫人心慌了,这东西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不灵了,她不由暗暗吸了口凉气,心里感到一阵寒意:「哎呀呀,大事不好,莫非本小姐今日真要把屁股葬送于此死倒不可怕,不过是一蹬腿一翻白眼,就啥也不知道啦,只可惜了本小姐这只如花似玉的屁股,还没风骚够,没让宗保这个没良心的玩过呀!」她收回锤,也来不及多想,强作镇定地咽了口唾沫,白裙子屁股一扭,转过身与桂英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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