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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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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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侠劫难》
前言
江湖,除了随处可见的刀光剑影以外,还有的就是残酷的竞争与淘汰,不论你曾经多么耀眼夺目,但是一旦有一步踏错,马上就是绝对无法翻身的地狱深渊。这个残酷的江湖,对于那些女侠客而言更是残酷无比,不仅仅是因为女子的天生柔弱,更因为这些女侠令人垂涎三尺的美色。
大宋初年,经历了数百年的战火,虽然南唐国主李煜还在苦苦坚持,但是面对着强大的赵匡胤率领的宋军,南唐的灭亡只是早晚的事情。眼看着几百年的战乱即将成为彻底的过去,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怀着热切的希望盼望着一统国家的到来。
鲜卑燕国的后裔慕容龙城在江湖中平地崛起,虽然这位高手如同彗星一样光彩夺目,但是他也如同彗星一样,在很短的时间里销声匿迹。但这位绝世天才却在沉寂了两年之后再次纵横江湖,凭借着一手古怪的“斗转星移”杀败众多高手。就在武林中惶恐不可终日时,却突然传出慕容龙城的“斗转星移”神功秘籍被盗,随着秘籍被盗的还有慕容家秘宝,修炼“斗转星移”必不可少的“参合果”,一时间武林中大乱,无数的少年英雄幻想着自己能够得到这两样秘宝,成为新一代的高手,但是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落得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我们故事中的三位女侠就是这些如同流星一样一闪即逝的江湖青年中的例子……
傍晚时分,城门马上就要关了,守门的官兵也是当年军中的悍卒,后来丢了一条腿这才守城门度过自己的余生。老兵打个哈欠,拿起自己的拐杖招呼自己的手下准备关城门,就在这时只听洛阳官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声带着南方口音的娇喝:“等等,别关城门!”老兵闻言一愣,探头去瞧之间一匹枣红马正疾奔而来。马是好马,长腿尖耳,跑动如风,若是落在吕布手中说不得要当上一句“赤兔宝马”的称呼。更加令人着迷的是,马上的人更是美人。
马上的美人身段健美,紧身的上好丝绸将女子的青春苗条身段包裹得紧紧的,丰满的胸部高高隆起,如同是成熟的果实一样散发着诱惑的味道。女子似乎已经跑了不近的路程,头上的“尘障”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黄色痕迹,但是随风飘动之下“尘障”的纱巾下露出的雪白的尖尖下巴,竟然让老兵咽下了一口吐沫,这一定是一个美人!
不过看着女子背后的佩剑,老兵顿时紧张起来,他大喝一声:“来人下马!”说着已经操起了自己从不曾离身的铁剑。
马上的女子正是最近半年来声名渐起,与“黄河莲花”水凝月、“火焰玉”苏玉瑶并称的女侠“闽中金凤”吕秋桐,她一个月前与那两位女侠约好在洛阳相见,不过在七天前却突然与两人失去了联系。焦急之下她连夜而行终于在今天日落之前赶到了洛阳。
掏出散碎银子递给这个看上去很是恶心的老卒,吕秋桐一扯缰绳胯下的骏马人立而起“吸溜溜”一声长嘶吓得只有一条腿的老卒蹦着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惹得周围的人一阵笑声。在人们的笑声中,吕秋桐纵马跑入城中:“姑娘我请你喝酒的!”
老卒抓起地上的银子掂了掂足有二两多,边上的一人笑眯眯的问道:“老哥,你这有外快了,怎么样,请兄弟们喝一顿吧?”
老卒讪笑两声:“毛都没长全,想要喝老子的酒?”
吕秋桐找到一个月前约好相见的客栈“通客居”,要了一间上房一问掌柜的是否有两位女侠来过这里。一脸油光的掌柜看着吕秋桐丰满的几乎要蹦出来的乳房,咽了一口吐沫赶紧将目光移到了女人的腰上,不过看着女人那被白色腰带杀的细细的腰肢,掌柜的感觉自己胯下的家伙已经迅速的抬起了头,虽然有柜台挡着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低下了腰:“没有见过女侠你说的这两个人……”
还欲再和吕秋桐搭几句话,但是心情大坏的吕秋桐已经转身上楼去自己的房间了。
吃过晚饭,掌上灯,吕秋桐焦躁的擦拭着自己的宝剑,心中却一直在不停地思索着两人失去联系前的所有细节。
这一次三人联手也是为了江湖上这一段时间炒的飞飞扬扬的“斗转星移”和“参合果”这两样东西。最初吕秋桐在苏州得到了斗转星移的消息,但是这是姑苏慕容的地盘,东西偷出来但是还是有可能会被慕容家再夺回去,自己虽然在江湖上有些名气,但是面对着姑苏慕容很有可能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得到这两样宝物就会送了命。虽然贪心不足,但是还是忍了下来。后来却听说两样东西已经过了淮河到了北方,而且水凝月和苏玉瑶联名来信说三人结盟以夺得这两样宝物,再三思考之下,吕秋桐终于动了心,一个月前三人在济南会面,因为这时候有消息说宝物在济南,但是一顿腥风血雨之后,又有消息说宝物已经到了河南。三人商量之后决定很有可能幕后有人操纵,三人集中在一起行动目标实在是太大,在苏玉瑶的强烈要求之下三人决定分头行事。自己武功在三人中最高,特别是自己修炼的家传的独门内功心法“玉阴经”已经小成,一般的江湖毛贼根本不是问题,于是吕秋桐独身一人前往河南。一路上她们三人通过信鸽保持联络,但是七天前自己受到两人到达洛阳的消息后就在也没有受到任何的消息。
这时候夜深风凉,街道上已经传来了更夫的“小心火烛”的声音,在夜晚之中飘忽不定,忽近忽远,让人难以捉摸。屋中灯火晃动,恍如鬼魅即将到来一般。这时候门外传来掌柜的敲门声:“女侠,我是来给您送热水的。夜深了,早点熄灯睡觉吧!”
吕秋桐开门接过掌柜的手中装满热水的铜盆,连看都没看掌柜的一眼就“乒”的一声将门关的严严实实。掌柜的站在原地愣了愣,下意识的抬手摸摸自己根本没有被碰到的鼻子,在原地呆了片刻,一咬牙嘴里发了一声狠转身离去了。吕秋桐自然不会去在意门外一个小小掌柜的所思所想,她将铜盆重重放在桌上,发出“乒”的一声,接着这声音的掩护如通灵猫一般迅速的移到窗边,将窗户缓缓推开一条小缝,方才还有着点点灯火的洛阳城这时候已然漆黑一片,街道上缓慢移动的灯火正是值夜的更夫在慢悠悠的晃动,头上一弯新月亮如白银。
四周似乎没有什么异动,吕秋桐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衣,露出了里面贴身穿着的小衣。行走江湖自然有着许多的禁忌和不便,特别是对于这些女儿身的女侠来说。不但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是他们的敌人,那些为人所不齿的淫贼更是她们最大的敌人。在客栈之中休息,自然不会像家中一样脱得精光,穿着的小衣也是长衣长袖遮的严严实实,即使有什么变故也不会在仓促之中春光乍泄。
吕秋桐将外衣脱下再次起身检查了一下门窗是否全都插好,这才坐回床上退下长裤露出了里面藕色的丝质亵裤。她并不知道就在正对着她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伪装的极好的洞眼,在洞眼后面掌柜的正如同饥渴的饿狼一样恨不得将眼珠子抠出来一般,死死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吕秋桐的大腿因为常年习武而十分结实,没有丝毫的赘肉,特别是那雪白的肤色泛着暖玉的光芒,让人看了就有抚摸的冲动。掌柜的这时候已经在脑海中幻想自己的大手在那比丝缎还要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滑动的情景,白嫩的大腿肌肤是那么的娇嫩,仅仅是被自己粗糙的大手抚弄就已经变得红通通的。吕秋桐站起身,长裤直接落到了脚下堆成了圆圆的一堆。弯腰脱下沾满泥土的鹿皮靴子,穿着白色罗袜的纤美玉足就直接落入了贪婪的掌柜眼中。对于女人来说,自己的脚可算是自己身体上最为私密的地方,即使已经结婚和自己的男人在床上已经完整的演绎了房中三十六术,最为羞人的粉穴后庭都被自己的男人赏玩过了,但是却依然会把自己的脚藏得严严实实的,绝对不会让人轻易地把弄。看着这美丽的女侠,缓缓地退下罗袜,一双白生生的小脚丫就毫无保留的进入了掌柜的严重。在昏黄的灯光下,雪白的肌肤如同是一块上好的美玉一般散发着柔柔的幽光。或许是有些疲劳,女侠轻轻揉捏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十根纤细可爱如同蚕宝宝一样的脚趾一会儿蜷起一会儿伸开。似乎在朝着偷窥的掌柜说道:“来啊,来啊!”
掌柜的擦擦自己有些流出的鼻血,左手已经无意的朝着自己的胯下伸去,将那已经挺立多时的家伙紧紧地握住,规律的撸动起来。
吕秋桐来到铜盆前将放在铜盆边上的毛巾浸入热水中,将毛巾拧到3成干这才开始擦拭自己的脖子,胸前。看着女侠因为擦拭身体而微微扩大的领口露出的那隐约的乳沟,掌柜的哑着嗓子小声说着:“脱呀,脱得再多点!”说了不过两句突然想起这些江湖人似乎都是感官灵敏之辈,万一自己说话被她听到那就麻烦了。想到这里他赶紧捂住嘴巴,不过片刻之后发觉有什么地方似乎出错了,低头一看这才发觉自己竟然用左手捂住了嘴,一股腥臊难闻的味道直朝着鼻子里钻!虽然这股难闻的味道是自己身上的,但是掌柜的还是感到一阵阵的恶心,这就好像是感觉自己把自己的塞到了自己的嘴里一般,掌柜的虽然自认有些醉心于花样繁多的房事,但是这种“风雅”之事还是无福消受的!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似乎马上就要吐出来了,不过在担心被吕秋桐发现的恐惧下,掌柜的硬生生的将这呕吐的欲望压了下去。当他再一次将注意力转会房间内的美景时他的眼珠子真的快要掉下来了!
吕秋桐擦了一下脖颈和胸口处,本来只是为了稍微舒服一下,不料不擦还好,全身上下感觉都一样,也觉查不出什么难受不难受的,但是这两个地方一擦干净,身体其他地方立刻觉得黏黏糊糊的难受无比。看看掌柜的端上来的铜盆里热水不少,爱洁的女儿天性最终还是占了上风。
仅从这一点来看,女子真的不适合行走江湖。江湖里成名的侠客每年都是数以百计,可是这成名的女侠又有几个?即使成名了,最终能够全身而退的女侠又能有几个?不是死于非命就是沦为武功高强者的玩物。不过人这动物总是觉得坏事是别人的不会找上我,我是受上天眷顾的,只会有一系列的奇遇与好事,最后一飞冲天成为武林霸主!也不想想,武林这么多年,出了几个霸主?那是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的,那些准霸主如果聪明点赶紧找一个官僚庇身,成为人家的门下走狗,为主家杀人放火背黑锅,那些不聪明的例如真定府的“中山疯狼”王烁,自认为拜了前真定府知府单光辉为干老就可以为所欲为,却不想一想贩卖私盐,销钱铸铜这样的大事就算你是亲王,最轻的都是一个削爵罚俸,更何况他的干老只是一个前知府呢?抄家灭族那是肯定,大宋优容的是士大夫,你一个只会写正反都一样“王”字的疯狗算什么士大夫?
吕秋桐脱下小衣,全身上下就剩下了一条雪白的抹胸和亵裤,光滑圆润的肩头,白腻滑嫩,平坦结实的腹部,白嫩修长如同堆雪的双腿就这么毫无遮掩的被掌柜的看了个饱饱的。那高耸的胸部被小小的抹胸包裹得紧紧的,就像是那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只要轻轻地用手指一碰就会有甘甜的汁液流出来,你只要伸出舌头一舔,径直就甜到了心坎里。想象着自己的舌头舔过女侠白嫩光滑的胸部,火热的女体散发的女儿体香如同无孔不入的妖精一样疯狂的涌进自己的鼻孔,不知不觉间掌柜的口水已经流了一地,几乎成了一个小水塘一样。
雪白的四角丝质亵裤又短又小,裤腿刚刚长过大腿根部,被浑圆结实的大腿撑得鼓鼓的,青春的活力根本就无法阻挡!女儿两腿间那迷人的三角地带高高鼓起如同是一个雪白的馒头一般,亵裤被撑得如此之紧,以至于那条销魂的白色细缝都在丝质的亵裤之下露出了痕迹。不过令掌柜的意外的是,自己瞪大了眼睛但是却没有看到亵裤下有任何毛发的痕迹!
难道……掌柜的心里一个激灵:这是个白虎不成?不过美色当前,掌柜的咽下一口吐沫压压自己乱跳的小心肝:这样的美人,就是白虎怎么了又?再说,我不过是过过眼瘾而已,有没有真个销魂,又能怎样?
想到这里掌柜的再次仔细观瞧起来。这时候吕秋桐已经开始擦拭身体,毛巾中多余的热水伴随着女侠手中增大的力气开始断断续续的留下来,在凝脂一样的胴体上留下一道道闪亮的水痕,这些水痕如同是一条条顽皮的小蛇一般从吕秋桐高耸的胸口一直蜿蜒而下流入了女侠纤细的腰肢,最后被白色的丝质亵裤所拦截。随着越来越多的水滴,小小的亵裤已经被打湿,变成了半透明的样子,在昏暗的灯火下紧紧地贴在女人粉嫩的胴体上透出了温润的肉色。
口干舌燥的胖子掌柜这时候看的眼珠子似乎都已经突了出来:只见吕秋桐放下手中的毛巾,纤纤玉手摸着自己已经被打湿的亵裤,抬头四周张望了一番似乎是在确定没有什么人偷看一般,掌柜的这时候心脏都差一点跳了出来,他屏住呼吸连一口大气都不敢传一下,就怕自己喘气的声音稍微大上一点被这位江湖女侠听到一般。
吕秋桐最终扯住亵裤的裤腰慢慢地就要将亵裤脱下。掌柜的眼睁睁的看着女侠高高耸起的白嫩香臀颤巍巍,混溜溜的露出了半个浑圆,两瓣臀丘间窄窄的黑色细缝如同是夺命的深渊一样将掌柜的全部灵魂都吸了进去。
高翘的粉臀,浑圆结实的大腿,光滑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脊背,纤细的与下面熟透果实一样的臀丘完全不相称的腰肢,这一切都是掌柜的看到的最后景象。一个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掌柜的身后,轻松地拧断了掌柜的脖子。掌柜的肥胖身躯就像是一团臃肿的烂肉软软的躺倒在地上。神秘的黑衣男子伸出一只手毫不费力的拎起这足有二百斤的尸体,没有一丝声音的走下了楼梯。屋里的吕秋桐还在悠闲的擦拭着自己粉嫩的娇躯,浑然不知到不久之后这美艳的身子就将会是这世间最邪恶男子的得意玩物!
夜半时分真是所有人睡得最熟的时候,但是对于行走江湖的侠女而言,这个时候却是最需要警觉的时候。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吕秋桐这个时候已经睡了大概两个时辰,穿好衣服闭目练功静静的等待天色放明。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几乎听不到的细微响动从头顶不远处传来。
吕秋桐睁开双眼,闪亮的双眼显示着姑娘充沛的内力和精神。夜深人静时刻任何细微的响动都是可疑的。吕秋桐打开房门,向楼下望去只见昏暗的灯火下胖胖的掌柜趴在柜台上似乎睡得正香,鼾声大作。店小二不时地翻个身似乎对老板的鼾声已经习惯,但是在梦中还是发出了不满的,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梦话。
吕秋桐关上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窗子纵身跃入了黑夜之中。就在吕秋桐跃出窗外的那一刻,鼾声大作的掌柜站起身子,漆黑的眸子在夜色中依然硕硕放光,嘴里的鼾声没有停歇,他一路打着鼾走上了楼推开了吕秋桐的房门……
夜色中三个短衣打扮,似乎是漕帮的魁梧男子带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口袋在静谧的街道上飞速前行。从那个不轻的口袋来判断,这三人都是武功的好手。吕秋桐一边感慨着洛阳的卧虎藏龙一边控制好距离,一边仔细观察这三个人和他们背上到底背着的是什么东西。夜色昏暗,跟了不断的距离,吕秋桐也只能判断三人背着的是一个活物。
一直快到洛阳西城门,四牌坊街这三个人才停下脚步,藏身于街角的黑影之中。然后就是几声断断续续的听上去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鸟叫声从黑影中传了出来。这些鸟叫声是如此逼真,以至于吕秋桐一时间都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发冷。
片刻之后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虫鸣,三人背着口袋来到了街当中。这有些出乎吕秋桐的意料,在她看来躲藏在暗处偷偷摸摸的交接才是正确的,不成想这些人竟然敢于在大街当中见面。虽然今天不是满月,但是接着微弱的月光自己应该也能看清楚口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片刻之后只见一个身着白衣头戴四方巾,身材修长,风度不凡的男子走了出来。和三人说了几句,并且看上去是对了暗号之后,三个人从男子手中接过一个沉甸甸的小袋子,清点之后似乎对里面的财宝极为满意。为首的虬髯大汉对着自己身后一个身材瘦小的汉子,一个一身结实肌肉,完全可以当健美教练的汉子挥挥手,这两个人扶住不断晃动的袋子,虬髯大汉亲手解开袋口的绑绳,一扯这黑色的大袋子,顿时一具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美艳赤裸胴体就出现在眼前。借着月光吕秋桐只感觉自己的呼吸停顿了一般,因为不远处被细细的麻绳捆的如同是一个圆球一般,让她这个女人的内心深处一时间都产生了一种莫名快感的女体不是别人,正是“火焰玉”苏玉瑶!!!
只见平日里英姿飒爽的苏玉瑶这时候满面泪水,俏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的刚毅与坚强,剩下的只是深深的恐惧和悔恨,似乎就像是一只迷路的小猫面对着一只狂暴的藏獒一般,嘴里因为软木塞口球而发出的呜呜声,就像是小猫在绝境中发出的最后声音。这个时候苏玉瑶如果能说话的话,一定是“我要回家!”但是遍布全身已经吸饱女体汗水的麻绳却不会答应女侠这个简单的愿望。细细的麻绳被绑的很有章法,苏玉瑶的双手背后反剪被从胸前绕过来的几道麻绳绑的结结实实,就连十根手指都被交叉绑了起来。苏玉瑶一直自豪的发辫这时候也被捆绑者有效的利用起来,一道麻绳邪恶的勒进了女儿娇嫩的通道将那粉嫩的洞穴摩擦的红彤彤,肿胀胀,和发辫的末端连在了一起,如果苏玉瑶低头那勒紧女孩蜜穴的粗糙麻绳就会加重对女孩已经过分敏感阴唇的刺激。但是就是想一直昂着头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因为苏玉瑶的双腿也被交叉捆绑在一起,一根结实的麻绳将女孩被捆绑的双腿和脖子连在一起,如果女孩抬头,被交叉盘起的双腿就会提高,缠绕在女孩纤细腹部和大腿根部的绳子就会发力让女侠喘不过气来,可是一旦低头,那已经被女侠淫水浸湿的麻绳就会摩擦着女侠的阴唇和阴核,让苏玉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衣男子饶有趣味的看着因为双腿交叉捆绑又被麻绳吊在脖子上,整个人不得不团成一团的美女连坐着都不能,如果没有人扶持就会倒在地上。他伸出大手一只手握着苏玉瑶的下巴,让嘴里塞着软木塞口球满面泪水的美女仰头看着自己,另一只手则大力的揉搓着女侠被细细的丝线捆绑而充血发胀乳头高高翘起,似乎更加丰满的乳房,听着女侠嘴里发出的呜咽之声,吕秋桐似乎都看清楚了男子脸上的满意和快乐。
这时候吕秋桐险些拔剑上前救下自己的好姐妹,但是看着明显身有武功的四个高大男子,她思忖再三最后还是压低身形躲在黑暗之中决定暂且跟踪这些神秘的漕帮人物,看看能不能有更大的发现。
吕秋桐在等到四人离开交易地点之后,从藏身之地跳了出来。她来到这些人交易的地点向着两拨人离去的方向四下张望一翻,漕帮的人手虽多,但看上去不过是简单的修炼了一些粗浅的外家功夫而已,虽然看上去人多势众,但是却只是比一般人筋骨强健而已,一旦遇上真正的武林高手却不是什么大问题。反而是那个白衣男子,虽然看上去像是一个读书人,但是他却是轻松的用单手拎起了包裹着苏玉瑶的包袱,轻松无比未见丝毫的费力,显然是有着内家功夫的底子。短短的思索了片刻,苏玉瑶打定主意跟踪漕帮的三人看看能有什么消息。
至于自己的好姐妹是否会遭受白衣男子的淫辱,看看苏玉瑶被捆绑的勾人魂魄的娇媚胴体,就应该明白这个美人应该已经被人好好的享受过了。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这么一块美肉能够无动于衷,就是换成吕秋桐自己,在看着那白嫩修长如同玉柱一样的美腿的时候在心里都忍不住说:恨不得将这美人一口水吞进肚里去!
宵禁对于漕帮这些城狐社鼠来说不过是一个大宋管家开的一个小小玩笑而已。前不久漕帮汴河帮的掌舵“贴水漂”李双江,因为自己的小妾拐卖被开封府抓进大牢。按照大宋律拐卖5岁以下儿童斩首示众,明明是5岁的不知怎么就变成了6岁的女童,就是这样李双江也要付出脊杖三十,流1500里的代价。但是据说某个晚上,李双江的正妻偷偷溜进了开封府判官崔大人的外宅……
三日后,李双江因为四年前输军粮有功而被免于流放,打了20竹板直接放了出来。话说四年间这都是李帮主第15次以这个原因被免于惩罚了。
虽然郑庄、刘九、花头三人所属的中河帮没有汴河帮这么的牛气,但是却也是掌管着汴京城的菜蔬运送,官府也要卖上几分薄面。路上虽然遇见了几次巡夜的公人,但是都只是点点头就算过去了。
看着这些人轻车熟路的样子,吕秋桐隐隐约约的猜到这些人恐怕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
绕了几个圈子,三个人来到了一间普普通通的房前,打开房门三人走了进去。吕秋桐运起轻功纵身一跃跳上院墙,屋里的灯火已经点亮,男人的说笑声已经传了出来。
轻轻的跳下墙头,吕秋桐藏身在黑暗之中蹑足走到窗边点破窗纸看去,只见屋里青石铺底,桌椅板凳无不齐全,分明是这三人长期居住之地。不过自己看到的堂屋屋里只点着一盏小小油灯,屋子正中放着一张矮小的方桌,上面摆满了残羹剩饭。餐桌的一侧放着一把宽大的躺椅,躺椅上绑着一些细细的麻绳,一些地方还有蜡油滴落的痕迹。三人淫荡的笑声从挂着蓝色门帘后面的卧室传了出来。
吕秋桐矮身前行,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卧室的窗前,捅开一个小洞看到的景象确实让她瞬间心跳加速。
钢刀放在床边,三个男人已经将裤子脱下露出毛茸茸的六条大腿。其中一名首领模样的汉子已经跳上床将床上靠里位置的一床崭新的被子推到了窗边,两名手下淫笑着按住被子,三个人合力一抖,顿时被子里裹着的人滚了出来。
吕秋桐的汗毛在那一刹那间全都树立了起来:被子里被捆扎得如同是一个大礼包的人正是水凝月!
身材高挑的美人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床单上,映衬着女侠温润如玉的肌肤,塞着红色塞口球的樱桃小嘴流出清亮的唾液,使得鲜红色嘴唇濡润的如同春天的花瓣,细细的绳索从白皙的颈部下来将女侠丰满的酥胸紧紧地贴靠在一起,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使得酥胸更加高挺鼓胀,如同一个横放着“8”字,幽深的乳沟里渗出淡淡的汗水,散发着幽幽的女儿香。白皙平坦隐约可见两条肌肉浮起细线的腹部上,精致的龟甲缚如同艺术品上迷人的花纹,小小的香脐躲藏在两条绳索的夹缝里,随着女侠的挣扎和呼吸时隐时现。一条满是恶意的绳索从腹部的龟甲引出直接勒紧了女侠高耸白嫩一根毛发也无,如同是小包子一样的阴阜,和女侠腹股沟的两股绳子在女侠的后庭菊花处汇合在一起,紧紧地挽出了一个疙瘩摩擦着女侠娇嫩的阴唇和粉嫩迷人的菊花蕾。
女侠酥胸高高挺起衬得腰肢更加的纤细欲折,在可堪一握的小蛮腰下,浑圆的臀丘却如同是秋天灌浆的果实一般饱满可口。粉白滑嫩的臀丘高高翘起,滑溜溜的臀尖没有一丝受到地球引力影响而改变自己形状的意思,一双玉腿却又纤细无比,如同美玉雕琢而成一般。直溜溜的一双粉腿被绳索捆得紧紧地并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缝隙,似乎这双玉腿在刚生下来就是这样未曾分开一般。膝关节和踝关节的绳索使得女侠只能做出有限度的曲腿动作。细细的绳索从头到脚的禁锢不但让这纤细高挑的美人散发出一种妖艳的美感,在最大程度剥夺了她反抗的能力的同时,还保留了她最低限度的自卫能力。
看到三个男子之后,美人的脸上露出如同羔羊见到野狼一样的惊恐,受限于嘴里的塞口球她根本无法呼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自己未曾屈服,或者仅仅是象征意义的呼救。伴随着呜呜声,清凉的口水顺着女侠秀气的下巴流到了光滑的脖颈上,很快就流到了女侠幽深的乳沟之中,使得白嫩浑圆的乳房发出亮晶晶的光芒。
“呦呵,看着小骚货怎么一直往大哥哪里滚?是不是让大哥给操舒服了?”头发蓬乱尖嘴猴腮的刘九伸出一双鸡爪子一样的黑手抚摸着女侠圆润的胯部,光滑的皮肤甚至产生了让他的手停不稳的感觉,一溜就摸到了女侠湿热的臀缝里,“老大,要不然让我给她通一通这儿?”
一头蓬乱如同乱草一样的莽汉花头把玩着水凝月一双粉嫩的天足说:“去你的,你比得过老大的本钱雄厚吗?就你那根牙签一样的东西,小心撅在这小妞儿的后庭里面。”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老大郑庄笑眯眯的盘腿看着为了逃避刘九和花头而扭过身子不得不面对着自己的水凝月,他胯下的巨物高高翘起啪啪拍打着女侠娇嫩的粉面,“水女侠,我这两个兄弟你是不是不喜欢啊?”
水凝月紧闭着双目绝对不看自己眼前那又黑又粗又长,龟头紫黑,肉棱子硬硬的如同钢刀一般的,只能屈辱的任由那坚硬的家伙抽打在自己脸上。
“睁开眼!”郑庄对于水凝月逃避的态度很不满意,还要逃避说明这个女侠的自尊心还没有被这几日的奸淫完全摧毁,看来今日自己三人出去一天给这个小娘子足够的休息时间,他死死地捏住女侠黄豆一样的小乳头“你要不睁开眼睛的话,今晚我们三人就给你一个厉害的,老九准备给她先灌灌肠。”
乳头的剧痛没有让水凝月屈服,但是听到灌肠,水凝月立刻睁开眼睛,一双迷人的桃花眼里满是惊恐的神色,她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屈服,只能连连的点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像是一条犯了错希望能够得到主人谅解的小母狗。
“哼!!”郑庄冷笑一声,“还给我摆你的臭架子。不要忘了你现在不过是个玩具而已。主子要怎么玩儿用给你一个玩具商量吗?”
“老大,那还灌不灌了?”刘九问。
“灌,怎么不灌?不灌的话弄你一鸡巴屎怎么办?是吧,我的小母狗!”郑庄将龟头顶在水凝月的鼻孔淫笑着说。
花头抓抓自己的头发:“老大,这小娘三日来只是吃蜂蜜水而已,还会有屎不成?”
水凝月一张俏脸本来因为这三人不停地“屎屎屎”而变得一篇通红,毕竟女儿家没有不好洁的,但是听到花头的话顿时如同听到解脱的福音一般,她哀求的看着郑庄不时地扭动着屁股,似乎在说:“我很干净的,不要灌肠了!”
郑庄摸着一对丰满的乳房说:“那也干净一点没什么不好……谁!”话音未落郑庄抬头看见正对着自己的窗户一角破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行走江湖二十多年的老麻雀顿时明白外面有人,一声大喝之后抬手对着窗户就是一根袖箭。
吕秋桐在外面看的脸红耳热,对于只是在师傅的房间里偷偷的看过春宫图的黄花大闺女来说现在自己看到的这一切恐怕就是在青楼之中都是无法见到。一时之间看的吕秋桐是全身如同进了火炉一样热得难受,亵裤之间的方寸之地突然间变得酥痒难耐,一股粘滑湿热的热体弄得自己下身酥滑如油,如果不是地方不对让吕秋桐保留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她把手伸进长裤之中好好地揉搓一下这害人不浅的地方。心神激荡之下可能就有些地方没有注意到,或许是粗重的喘气声,或许是自己有些发麻的双腿发出的声响。一支袖箭破窗而出紧擦着吕秋桐的脸颊飞过,险些就给吕女侠破了相。
吕秋桐跳到院中拔出宝剑高声叫道:“里面的贼子听着,姑奶奶‘闽中金凤’吕秋桐,赶紧出来受死,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几个喘息之后,房门打开,跳出三条大汉,裤子这时候已经穿上了。为首的正是方才发出袖箭的郑庄,手中钢刀雪亮狞笑着:“正愁只有一块美肉无法交差,现在你就送上门来了,这一下‘三姝女侠’就齐全了!”说完三个人直接就扑了上来与吕秋桐打作一团。
三个人没有任何嘴炮的战斗方式让吕女侠十分的不适应,在她想来怎么着也要有一段自报家门,然后宣扬一番正义在我手里,另一方反驳,直到一方理屈词穷才会开打。却不想想,位于大宋都城,一帮人私下斗殴,拖得时间越久越容易引起街坊四邻甚至是官府的注意。再说就是想问,把你拿下再问不是一样的道理?哪里来的那么些废话。
三个人的确正如吕秋桐所料都是粗浅的外家功夫而已,但是三个人混迹江湖二十多年彼此之间的配合已经是熟练无比,虽然吕秋桐的武功高过其中任何一人,但是却依然被死死地压制住,几乎就要被擒。
看官可能要问,吕秋桐一位声名鹊起的女侠,虽然打不过这些漕帮的普通武林人士,但是逃跑也应该不是问题,怎么你一说马上就要被擒了?
事实上,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比武,之间有着很多的忌讳和禁忌,比如不能来个猴子偷桃,剁你脚板,再比如我今年20岁,外家功夫正值巅峰,但是对手是当年对自己父亲有救命之恩人的儿子,自己看在上一辈子人的面子上就要输给他。有时候这些武林人士和镖局没有什么区别,武功是一方面,更重要的还是人脉和关系网。
吕秋桐声名鹊起和她良好的出身脱不了关系,她的家族在前朝时期却是姓梅,出了一位皇帝的生母,后来安史之乱后为了躲避愁人的追杀,从家里分出一支不知怎么改姓了吕。后来本家逐渐没落,吕家却在官场风光了起来,出任闽越国的节度使,威震一方,吕家孩子在江湖上行走才容易起来。
今日这三个人,对着女侠下手却是无所不用其极。攻击胯下就是小意思,女儿家的臀、胸部在和武林高手较量的时候基本上是不用防御的,但是这些人却是专门朝着这些地方而去,弄得毫无经验的吕秋桐手忙脚乱,这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丐帮会成为第一大帮,高手过招毕竟是少数。帮派之间的大多时候还是普通帮众的较量,这些下九流的招数真的是威力无比!
更加让吕秋桐吃惊的是,自己现在竟然感觉到一丝的疲倦,而这些看上去没有任何内功底子的人却依然龙精虎猛,没有丝毫疲劳的迹象。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吕秋桐已经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只见她用力挡开刘九招式刁钻古怪的钢刀,矮身躲过花头的铁拳,一抬头只见郑庄一脚踹来,奈何自己招式已老,这一脚却是躲不过去了。无奈之下只能咬牙闭眼横剑在胸前硬生生的挨下了这一脚。
不了这一脚势大力沉,竟然将宝剑踢得从中折断,人也向后飞了出去。吕秋桐只觉得五脏翻滚,气血翻涌,经脉之中的真气乱窜,这一脚竟然将自己踢成了内伤!
吕秋桐从地上爬起来硬生生的压下口中的鲜血,看着已经折断的宝剑呆呆的发愣。
花头将刀扛在肩上:“大哥,这小妞是不是被你这一脚吓傻了?”
刘九则在一旁拍马:“大哥威力不凡,这一脚真是开山裂石,比那些所谓的内家高手高上不是一点半点!”
郑庄拍拍鞋头包铁的靴子:“苦练几十年还不是抵不过我这简单一块铁?我们武功低可是会玩儿脑子。弄着一把破剑就以为自己能够行走江湖了。把这小妞给我扒光了绑起来,玩儿够了再给卖了。”
“大哥,这小妞说她有帮手啊。”花头问。
“笨蛋,你还真信……”刘九的话音未落只听得空中破风声响,一枚石子准确地击中了刘九胸口水月穴,剧痛顿时让刘九委顿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
郑庄倒抽了一口凉气,立刻横刀在胸护住自己要害:“花头,带上老九赶紧走。这人是真正的高手,杀我们就跟杀蚂蚁一样!”
花头赶紧答应一声扛起刘九就跑,这一次却没有飞石袭击。见状郑庄抱拳拱手:“不知何处得罪了高人,万望赎罪!”说完也跑了,只留下一个目瞪口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吕秋桐。
吕秋桐挣扎着站起身进到屋子里,之间床上水凝月趴在被子上听到有人进来,看到进来的人是吕秋桐本来惊恐的眼神瞬间变成了解脱的辛酸和委屈,滚滚泪水顿时倾斜而下,将洁白的被褥打湿了一片。
吕秋桐看着水凝月颤巍巍,滑溜溜,圆滚滚的粉臀被这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绳索束缚的如同两个圆圆的白馒头,顿时裤裆里湿滑的感觉再一次清晰起来。她赶紧走上前去,试图摘下水凝月嘴里的塞口球,试了几次才发现在后脑的位置上有一块金色的圆盘,上面似乎是密码一样的数字,似乎这还是一个高级的密码塞口球。无法取下塞口球,吕秋桐试着用自己的断剑隔断水凝月身上的绳索,却不料这绳索即是坚韧而又有弹性,挑起一段绳索顿时引得全身的绳索收紧,特别是那三角地带的绳子更是深深勒近嫩肉之中,弄得水凝月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这时候周围邻居说话的声音已经大了起来,吕秋桐不敢再耽搁,她说了声:“妹妹,你忍一会儿!”就有重新将水凝月用被子卷成一个卷,抗在肩头离开了这间房子,走的时候顺手将油灯打翻在床上,一会儿工夫火焰熊熊燃起,周围人家忙着救火,没人在意有人扛着一个被窝卷跑得飞快。
一路急行来到自己居住的客栈外,吕秋桐路上已经将夜行衣脱下来扔了,本来打算扛着水凝月用轻功直接从窗户进入自己的房间,这一运气丹田处顿时剧痛无比,全身冷汗涔涔而下。
就在这时客栈灯火亮起,听的掌柜的声音:“小莫,你去看看外面吵吵闹闹的怎么回事?是不是走水了。”
吕秋桐明白这时候已经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客栈了,她索性拔出断剑扛着被窝卷猛烈地踹着门,叫开门后不理睬小二和掌柜的异样目光,用断剑威胁掌柜的如果敢说出去自己的事情, 就杀了他们。
来到楼上将水凝月放在床上,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发现塞口球后面密码的上方有一个小小的按钮,这些密码不过是唬人的玩意儿,只要轻轻按下小钮,这诡异的绳索自己就解开了。
重获自由的水凝月摘下口中的塞口球,完全不管自己赤条条的身子,一把抱住吕秋桐放声大哭起来。吕秋桐轻轻拍打着水凝月的后背,安抚着这个饱受惊吓和凌辱的姑娘,好容易才让她安静下来。吕秋桐来到楼下掏出一两银子让掌柜的赶紧置办一桌上好酒菜,还要准备洗澡的热水。
掌柜的看看桌上的一两银子,咽了口口水终于一咬牙趴着桌子说:“好,您等着。我尽快弄好!”
回到房间推开房门只听一声尖叫,吓了吕秋桐一大跳,还以为有什么别的恶人来了,结果定睛一看只见水凝月将自己蒙的严严实实的,在床上不停地发抖。
大概一刻多钟的时间,姓莫的小二推开门将饭菜和洗澡水都端进屋里来,忙活一番得到了十几个铜板的赏钱这才转身离去。厌恶店小二一幅市侩嘴脸的吕秋桐根本就没有用正眼看过店小二,更不用说店小二关门时候那嘴角一抹诡异的笑容。
饭菜的香味让饥肠辘辘的水凝月获得了一丝久违的幸福感,她披着床单坐在桌子前一顿猛吃,完全没有了黄河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美丽,完全就是饿死鬼托生一般。片刻之后一桌子的饭菜就被饥饿的水凝月吃了一个精光,吕秋桐这才给水凝月洗澡,洗完澡让她换上了一套自己的衣服。
或许是吃饱了,或许是热水澡的功劳,这时候的水凝月眼中的恐惧已经渐渐消失,过了一会之后她突然开口诉说起她和苏玉瑶的可怕遭遇。
水凝月和苏玉瑶在七天前就到了汴京城,他们发现这时候的汴京城鱼龙混杂,参合果的消息就将所有的逐臭之夫全都吸引了过来。这里现在没有一个武林人士是安全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在暗中对自己偷下杀手,以减少一个参合果的竞争对手。
两人寻找了两天之后一无所获,反而有两次险些遭人暗算。为了安全考虑,两个人决定暂时躲在水凝月在城外的一间别院去,等吕秋桐赶到之后再做商议。但是两人在出城的时候于街边码头上漕帮的摊子上喝了一壶茶,或许是浓厚的茶腥味遮盖住了麻药的味道,或许是什么高档的麻药,两个人发觉不好的时候已经双眼模糊手脚无力,天旋地转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两女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刘九嘿嘿一笑一手夹着一个睡美人走进了屋里。
郑庄喝着茶摇着蒲扇,看着刘九夹着两个美女进来说:“可算等到这两个雏儿了。老九,去屋里收拾收拾她们。晚上带回宅子去,这几日咱们可是有的乐了!”
刘九嘿嘿一笑,将两女扔到里间小屋那黑乎乎脏兮兮的木板床上。看着两个海棠春睡的美女,刘九忍不住吹了一个口哨。然后跳上床就开始脱两女的衣服。
靴子,腰带,上衣,抹胸,外裤,亵裤,甚至连两女遮蔽羞处的白色汗巾子都被刘九剥了下来,如此一来两女都是赤条条,光溜溜的仰卧在床上,胸前高耸的山峰因为常年习武的关系,虽然是平躺着但是依然高高的挺立着,似乎在显示着自己的不屈。
刘九从床下拿出一捆浸过油的麻绳,朝着手心吐了一口吐沫就开始对着水凝月和苏玉瑶捆绑起来。
水凝月身材高挑比苏玉瑶足足高出半个头,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是迷人,这也让她成为了刘九手下的第一个作品。
双臂被反扭到背后掌心相对,绕过肩膀的麻绳如同是蜿蜒的灵蛇将水凝月的双臂固定住不可移动分毫。然后刘九将水凝月的双腿抬起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一双因为常年奔波忙碌而满是老茧的大手爱怜的抚摸着这迷人的修长粉腿,从大腿到小腿,又从小腿到大腿,就好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无限的艺术品一般。
刘九将这迷人的粉腿一直推到水凝月的胸前,让她的小腿肚紧紧贴着自己的大腿,他将自己的体重完全压在水凝月的身上,瞬间水凝月的呼吸就粗重起来,粉面也渐渐因为呼吸困难而变得红扑扑的,看上去可爱无比。刘九很是享受这种感觉,在他看来这就是一种精神上的强奸,百人百味,比起肉体上的强奸,这种精神上的强奸目前能够给刘九带来更大的快乐。他伸出大手摩挲着女侠光滑如玉,圆润如球的美臀,大手划过胯部,经过纤细的腰肢最后到达了女侠那坚挺的如同竹笋一样的胸乳前。被自己的膝盖顶托的美乳显得更加的丰满迷人,细细的麻绳勒紧深深的乳沟,在这高耸的散发着迷人肉香的乳山根部绕过两个圆圈,将这迷人的山丘变成了一个迷人的8字。
看着女侠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刘九在女侠俏皮的乳头上亲吻了一口这才支起身子,猛然将女侠的双腿左右打开几乎成为了一个笔直的一字,如此一来女侠迷人的桃园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刘九的面前。
刘九看着那琪琪芳草皱了皱眉头,有些厌恶的伸手拨弄着水凝月乌黑亮丽的阴毛,不知怎么刘九对于这茂盛的芳草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虽然老大曾经因为自己总是给货色剃毛而说过自己多次,说是给你弄成一个退财白虎让货色跌了不少的价钱,但是刘九却依然我行我素。无奈之下的郑庄也只能听之任之。
刘九拿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热毛巾轻轻地敷在水凝月的花园地带,同时轻轻地揉搓着,片刻之后感觉毛发已经被毛巾的热力蒸软,这才拿出一个装药的小罐子,从里面倒出一些白色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水凝月的三角地带,那琪琪芳草被这白色的药膏全都盖住,如同冬日下了雪的草原。拿过剃刀,轻轻地将这些乌黑的毛发剃得干干净净,锋利的剃刀在娇嫩的肌肤上轻轻的行走着,发出“沙沙”的声音,如同是春蚕在吃桑叶一样。
一把热毛巾再次清理之后,粉嫩粉嫩的三角地带就出现在了刘九的眼前。摸摸大阴唇,食指伸进女侠紧闭如同蚌壳的花园,满意的他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一下这高耸的白嫩阴阜,然后将这双粉腿脚心相对捆在一起,然后从膝盖引出两股绳子连到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臂上,如此一来水凝月后背不得不朝前弯着,就像是一只蒸熟的大虾一样。看着自己的作品,他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刘九将女侠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床上,说是趴着,其实这时候她只能膝盖和额头着地了。看着女侠后脑勺上绑着秀发的头绳和十根纤细并且在睡梦中无力的散开着的手指,根本就没有成为自己想象中的背手观音的样子,刘九明白自己忘记了什么。他解下水凝月头上的头绳,顿时一头盘起的秀发散了开来,刘九这才发现在头发的根部还有一个小小的翠玉环将头发梳成一个马尾。
刘九拿着这丝绸的头绳,将水凝月的十根手指一一绑好,如此一来水凝月就无时无刻不在祈求神佛的保佑了。然后十根如同春蚕一样的脚趾也是同样的待遇,意义的对应捆好,从脚踝引出一股细绳挂在了她的脖子上,这样水女侠就彻底的团在一起,修长的身体展示了惊人的柔韧性,刘九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将这肉球单手托起抱在怀中把玩。最后将水凝月的汗巾子团成一小团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取出一个软木的塞口球堵住这迷人的樱桃小口就算是大功告成了……不对,忘了最关键的一环!
刘九拍着脑袋跳下床从墙洞里拿出一个小铜葫芦,倒出一些粉色的药膏,这就是霸道的春药“颤声娇”。方才仔细观察水凝月可以说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对于这些含苞待放的花朵来说,颤声娇可以说是摧毁她们身心的最好工具。拨开勒住女侠阴户的麻绳,粗粗的手指将这些粉色的药膏轻轻地涂抹在粉嫩的大阴唇上,顺着这迷人的沟壑上下滑动,重点关照了一番位于烈峰顶端的阴核。颤声娇果然霸道,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刘九感觉女侠的芳径便开始湿润同时不受控制的抽搐收缩起来。
刘九拿过一条黑巾蒙住水凝月的双眼,然后将她装进了早就准备好的大包袱里。
捆好袋口就开始处置昏迷的苏玉瑶。二者基本相同,唯一的区别在于,水凝月的头绳用完了,没有办法将苏玉瑶的脚趾也捆绑起来,只能将她的双腿交叉捆绑在胸前。
天黑之后,郑庄领着一瓶酒回到屋中问道:“弄好了没?”
刘九嘿嘿一笑,掀开门帘让老大看着屋中床上的两个大大的布口袋:“老大,早就弄好了。那些武侯打点好了没有?千万不要路上出了岔子。”
郑庄说:“这个你不用操心,等天完全黑了咱们就出发。这大宋官家真是可以,晚上竟然不再宵禁。某家到现在还是感觉怪怪的,把那个袋子打开让我看看怎么样。”
刘九转身走进屋里拎出了一个微微蠕动的口袋轻轻放在地上,似乎担心自己粗手粗脚弄疼了里面的可人儿。
“老九,你什么时候斯文起来了?当年你给那些雏儿开苞的时候也未曾这般小心。”
“老大,这不一样啊。你看看这里面的货色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尤物了!”刘九一边解着袋子的绳子一边说道,“这小妞应该已经醒了。老大正好可以看看这妞骚不骚!我可是用了颤声娇的。”
绳子打开,老大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只见袋子里一个粉嫩的美人正哭得梨花带雨,被塞口球堵住的樱桃小口里不断地流出清亮的口水,将粉嫩的樱唇弄得亮闪闪的,让人忍不住产生恣意品尝的冲动。
刘九按着女侠水凝月的头,不然被捆得结结实实只有两瓣粉臀着地的女侠非要摔倒不可,他淫荡的笑着:“老大,怎么样?看看这货色,再看看我的手艺。”
看见这些坏人,前不久还英姿飒爽的女侠就像是饱受欺凌的小猫咪一样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似乎在求救又好像是在求饶一般。
看着被捆的结结实实,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的绝色女侠,郑庄也不禁淫心大起,他蹲下身子一把抓住女侠的下巴,抬起女侠的俏脸饶有趣味的打量着满脸泪水的水凝月。看着这些所谓的名门女侠在自己手里无力的挣扎任由自己随意欺凌,在这时候郑庄总是能够赶到最大的快乐。就像是打量着一件美丽的瓷瓶一样,他将水凝月的脑袋拨弄来拨弄去,从不同的角度仔细欣赏着哭泣的女侠,另一只手却已经沿着女侠饱满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肚脐,高耸的阴阜,最后一直到了那道迷倒世间无数英雄好汉的销魂裂缝。
没有想到这里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仅仅是微微湿润而已,已经是春潮带雨晚来急,潺潺的春水已经汩汩而出将女侠的大腿根和臀肉都已经打湿了。
莫非刘九已经将这个尤物开了不成?不成,我要检查检查!
郑庄一招手,刘九赶紧拿过来一盏油灯。将女侠放倒在地上,完全从布口袋里剥了出来,接着昏暗的灯光,郑庄发现水凝月迷人的花径早已经泛滥成灾,浪水甚至将布口袋都打湿了一些,他不由得意外起来:莫非这个小女侠还是什么身怀名器的天生尤物不成?
带着好奇心,郑庄拨开了已经顺滑无比,在灯光下泛着油亮光泽的白白嫩嫩的阴唇。桃花源突然被人拨开守护的柴门,凉凉的风突然吹了进来,里面温热的嫩肉顿时本能的抽搐收缩起来。
看着这迷人的粉红色花径之中那一片薄薄的肉膜,郑庄满意的点点头。他站起身说道:“走,今晚我们回去好好享受一下!”
回到三人住的小院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刘九和花头一人背着一个大口袋,郑庄打开门对着两人说道:“这个水凝月是我的了,剩下的那个你们谁喝头汤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
刘九将水凝月放在床上,然后将她从袋子里抱了出来。一松手这个粽子美人就咕噜一下躺倒在床上,刘九看着美人由于双腿被捆得结结实实而变成一条细缝的阴户,叹了口气有些遗憾的伸手抚摸着女侠的粉嫩臀丘,弄得呜呜叫的女侠不断扭腰摆臀想要逃避,但是最后还是徒劳。
“你怎么还不出去?”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裤裆高高鼓起犊鼻裤,露出两条毛腿的郑庄走进屋来正好看见刘九还在玩弄水凝月的阴户,一根手指正在那柔软的洞口戳戳探探的,心里顿时有些不高兴起来。
刘九尴尬一笑:“大哥,莫气,莫气。兄弟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这个小妞您好好享受,我出去了。”说着将趴在床上的水凝月一个翻身,使她头朝里仰躺在床上,一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正好放在床边,那迷人的处女阴户高高抬起似乎正在迎接着马上到来的首位客人!
刘九点头哈腰的走到门口却突然停住脚步,又回到床边拿过一个枕头然后抬起水凝月那白白嫩嫩的屁股将枕头垫在了下面,这样一来女侠本来就又圆又大又翘的屁股更是高高耸起,迷人的阴户像是个白嫩的小包子一样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躺在床上的水凝月无奈的挣扎着,似乎想要逃出这个恐怖的梦魇,保住自己的处女身,但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却告诉自己,自己的处女之身马上就要落到这个男人的手里了。
昏黄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原来郑庄又点了一盏油灯,他脱下短裤,那壮硕的大鸡巴有几乎八寸长,棒身上密布的青筋似乎就像是小蛇一样狰狞恐怖。
“小妞,想不到你会有这么一天吧。就这么躺在床上像是个婊子一样,把屁股蛋子撅得高高,老子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什么黄河莲花,我呸!”说着郑庄手一抖就将自己黄乎乎的脏内裤扔到了水凝月的头上,正好将水凝月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的,鸡巴的位置正好堵住了女侠的鼻孔,一股腥骚的味道熏得女侠都无法呼吸了。
郑庄笑眯眯地站在床边高高翘起的鸡巴像是铁棒一样拍打着女侠肥嫩湿润的阴户,发出“噼噼啪啪”的淫荡声音,甚至还有浪水飞溅起来打在女侠的大腿内侧,就好像涂了油一般闪闪发亮。
郑庄攥住女侠的白嫩小脚,铁硬的肉棒杆硬硬的贴住女侠的阴唇,借着女侠流出来的浪水,硕大的铁棒开始在阴户上缓慢的抽送起来,一进一退还弄出晶莹的粘稠细线,水凝月感受着郑庄肉棒的火烫和惊人硬度,破身的恐怖随时就会来临,但是每次那粗大的龟头到了阴户口,似乎只要稍微调整一下就可以破关而入,但是就在自己的心脏跳到了喉咙口的时候,那硕大的铁硬龟头却又过门不入滑到了那敏感的早已经充血的阴蒂,虽然自己极力克制但是霸道的春药颤声娇却已经在最大的程度上折磨和破坏着女侠的意志,水凝月的神智一时清醒一时迷糊,诱人的宛若箫管低吟呻吟声从处女嫣红的小口中飘荡而出,如同天上的仙音一样绕梁不绝。一时间昏黄的小屋里充满了情欲的淫荡味道,似乎进入了奇妙的人间仙境一般。
郑庄在阴户外面摩擦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感觉着女侠密洞里的热力越来越重,晶亮的淫水越流越多,将自己的阴毛弄得湿湿的。看着水凝月光溜溜,白嫩嫩的阴阜,郑庄嘟囔着:“这个老九,说了多少次,他怎么还是又把毛儿给剃了,弄成白虎多不吉利!”不过感受着光溜溜的阴阜带给自己的快感,他也就不再计较刘九的不听话了。
听着身下处女喉咙里发出的压抑的令人恨不得将这个尤物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呻吟声,郑庄感觉自己心里的火气已经无法再抑制了,而且胯下美人已经丧失了最后的神智,给她破身的时机已经成熟了。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着那稀疏的阴户毛下面那白嫩的阴唇,想不到这时候那闭得紧紧的两片阴唇已经分开了一些,那迷人的粉洞正向外流着浪水呢。
郑庄抓住水凝月的小腿压向她的胸口,将她固定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粗硬的龟头顶在阴户口上,这时候已经神志不清的水凝月喉咙里发出了似呻吟似叹息的声音,似乎在惋惜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的处女身。
两片阴唇紧紧地含住紫黑色的龟头,似乎想要挽留住这巨大的长矛,但是已经留了太多淫水的桃源洞已经湿滑无比,根本就阻挡不住这又粗又硬的肉棒,郑庄腰上微微一用力,两寸多粗差不多三寸的龟头就将两片阴唇撑得圆圆的,好像是一张被涨的鼓鼓的小嘴一般。
郑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阴户里从里到外透着一股暖暖的热气,从马眼进来一直走到了肾脏。郑庄咬咬牙,看看已经被自己的肉棒撑到极限的阴户,平坦的小腹上似乎已经浮起了自己肉棒的形状,腰上一加力顿时感觉到了龟头前面的薄薄处女膜,这时候大肉棒感觉又酥又麻真真是舒服极了!
女侠嘴里发出了一阵阵的轻微呻吟,阴户里又胀又痛又酥又麻,那粗硬的肉棒透出惊人的热了,一直透到了自己的心坎里,逼得自己从胸腔里发出了难以抑制的鸣叫声,这一刻处女女侠完全变成了一头沉浸在欲望之中的雌兽。他往后抽动了一下肉棒,铁硬的肉棱子刮在处女娇嫩的阴道嫩肉上,使得女侠的胴体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高耸的胸口如同波浪一样抖动着,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郑庄低下头含住了女侠的乳头,舌头灵活的拨弄着水凝月的乳头,让乳头敏感的水凝月感觉自己心口里有着无数的蚂蚁在爬上爬下,想要出来但是又找不到出口一般,只能无力的左右摇动着臻首,显示着自己的难受或者舒爽。
看着脸上蒙着自己的内裤,却已经完全忽视了自己内裤上刺鼻味道的女侠喉咙里发出的“嗯哼、嗯哼”的舒爽叫声,郑庄嘴角发出一丝冷笑,他的屁股向后退到极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力直接轰进了女侠的娇嫩阴户,在贯穿女侠处女膜的那一刹那他大力的咬住了女侠的乳头。
破身的痛苦混合着乳珠上传来传来的刺痛让水凝月全身肌肉紧绷起来,但是由于全身被绳索捆的紧紧的,双腿肌肉的猛力收缩让她胸口里的空气一瞬间就被挤了出去,窒息的快感和乳头阴户的刺痛使得处女在人生里遭到第一次肉棒抽插的时候就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一口气没有上来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郑庄昂着头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水凝月阴道不由自主的抽搐,好像是无数双柔嫩的小手按摩一样。舔舔嘴唇,低头看着水凝月,发现女侠的胸口只是轻微的起伏,赶紧拿开女侠脸上的内裤,发现女侠双目紧闭脸色发白,嘴角流着口水已经昏迷了过去。
郑庄嘿嘿一笑,完全没有在乎水凝月的死活就这么压在水凝月的身上八寸长的肉棒一下子全根插入,然后慢慢抽出,带出了粉红的,混合着处女血的浪水,弄得处女的阴户和白嫩的大腿根上满是斑驳的落红,看上去有着一种完美无瑕的美玉被玷污的美感!
郑庄伸出舌头在女侠娇嫩的脸颊上一寸寸的舔弄着,从上到下一直到女侠已经沁出细密汗水的乳沟,嗅着尤物身上发出的肉香,下面则是抽送了200多下后,感觉阴道里已经灌满了琼浆玉液,抽送起来已经是润滑无比,这才深吸一口气,牢牢守住精关,急促的抽送起来,大肉棒全根插入直接顶到花心深处,但是只抽出四寸多长,就又狠狠的插下去,一秒钟就抽送了3下!自己的六块腹肌的小肚子和卵蛋儿打在女侠白白嫩嫩的屁股上,一会儿就将女侠的臀肉碰的红红的,浪水和处女的初次阴精四处飞溅弄湿了女侠屁股下面的枕头。
郑庄一口气抽送了五六百下,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将女侠屁股下面湿透的枕头拿到一边。郑庄将昏迷中水凝月单手抱起来,托着女侠饱满弹手而又湿淋淋的丰臀,另一只手将床上的被子靠在自己身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郑庄才舒舒服服的靠在被子上,将插在自己肉棒上面对自己的水凝月调成了背对着自己的状态,他盘起双腿托住女侠的两条玉柱一样的大腿,一双大手紧紧地攥住女侠饱满的,有着自己牙印的乳房,胯下的肉棒再一次开始像是活塞一样狠狠的抽送起来,浪水阴精四处飞溅,昏迷的女侠一头秀发在剧烈的冲击下忽左忽右的摇动着。
郑庄低头吻着女侠满是汗水的脖颈,一双大手一会儿拨弄着女侠鲜红的乳头,一会儿伸到女侠胯下对着迷人的小穴又抠又挖,像是弹琴一样拨弄着女侠的阴核。
又抽送了三百下后,郑庄的大手将女侠高高抬起只留下一个龟头留在阴户里,一松手让女侠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接种种的砸了下来,肉与肉的碰撞声发出剧烈的啪啪声,这么三四次后一次猛烈地轰击使粗大的龟头直接顶进了女侠的子宫口里,这么一来阴精顿时不受控制的猛地朝外狂流,一次难以想象的高潮再一次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昏迷中水凝月。
虽然嘴被堵得牢牢的,但是一声高亢的“嗯!”还是表示着女侠醒了过来。
郑庄看着被捆成后手观音的水凝月,他伸手拨弄了一下美女脊背中央的麻绳,这轻轻一弄就让美女全身一震战栗。这时候已经被抽插了一千多下的女侠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细密的肌肤如同是涂了油一样闪闪发亮。郑庄感觉怀里女侠的肌肤滑溜溜的,就像是泥鳅一样已经难以抓住了。
郑庄靠在床上,他搂着女侠揉摸着女侠饱满弹手的硕大乳房:“美女,舒服吗?”说着轻轻吻着女侠的耳唇。
水凝月急促的喘息着,睁着一双迷茫的凤目,茫然的瞪着床顶的帐幕,嫩滑的胴体不时地抽搐着,带动自己雄伟的胸器如同玉兔一样跳跃着。
郑庄拿过一把小刀将挂着女侠双腿的绳索挑断,被捆绑多时的双腿无力的垂落开来,一时间血脉开通,双腿刺痛不已,一动都不能动。然后将水凝月的双手也接了下来。看着水凝月成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双腿打开,两腿间销魂的迷人粉洞毫无掩饰的暴露着,落红、浪水和阴精混在一起,红红白白的散发着难以想象的迷人魅力。
郑庄拿起绳索将女侠的双手捆绑在床头的床柱上,手脚刺痛酥麻到一丝挣扎力量都没有的水凝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再一次被捆起来而无能为力,她无助的侧过脸去,无奈的泪水和之前因为高潮留下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她方才看见了男人高高翘起的肉棒,知道男人还没有发泄出来,只能无奈的准备再次承受即将到来的奸淫……
郑庄抄起女侠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妹妹,亲哥哥伺候得你舒不舒服?”说着肉棒又朝着阴道的花心顶了顶,顶的花心子一阵酥麻。
水凝月喉咙里顿时再次“嗯哼,嗯哼”的呻吟起来。
“知道哥哥,为什么把你这张小嘴堵起来不让你叫床吗?”说着再次顶了两下。
“因为啊,叫床就是那么几句,哥哥怎么知道你是从心坎里叫出来的?只有这样,哥哥才知道你是从心坎里叫出来。舒服就是舒服,不舒服也是舒服……怎么会不舒服呢,哥哥会让你更舒服的。”说着按着自己肩上的一双玉腿就直接压了下去,这样一来水凝月的胴体几乎被叠了起来,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全都压在自己身上,几乎都无法呼吸了。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而在自己意识模糊的时候阴户里那急速抽送带来的无上快感似乎越发清晰起来。
“呜呜呜……”
“妹妹,忍着点,哥哥再肏你五百下就出精了。”
“呜呜呜……”
“小骚货,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又要高潮了?我插死你!”
“呜呜……呜!”
“好烫,小骚货,你怎么丢了怎么多?哥哥是不是肏的你很舒服啊。”
“呜……”
“不说,不说我就肏死你。”
“呜呜呜呜呜!”
“哦,堵着嘴呢。肏的你舒服就摇摇头。”
迷迷糊糊地水凝月哪里听得出话里的陷阱,顿时点起头来。
郑庄顿时狞笑起来:“好啊,哥哥这么卖力,你敢说不舒服?”
“呜呜呜!”水凝月这时候已经来不及去哭了,每一次都被粗大的龟头顶进子宫里,那种又酥又麻又酸又痛的感觉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时候她只能期盼这种折磨赶紧停下来。
郑庄伸手拿过桌边一个玉石的小棍,在油灯里沾了两下,他支起身子一只手按住水凝月的双腿,一边缓缓地抽送着,另一只手拿着玉石则直接插进了女侠的后庭菊花里。
水凝月全身一激灵,前后双穴同时带来的巨大的刺激再一次将女侠送上了性爱的顶峰!
高亢的呻吟声几乎喊破了小尤物的喉咙,最后慢慢的停歇了下来。
郑庄则在这迷人的,发自内心的叫床声里感觉后腰一阵酥麻,在高潮的一刹那再一次的压在女侠身上,一双大手紧紧地拧着因为充血和性兴奋而由粉红色变成鲜红色的乳头,让女侠有些微弱的叫床声再一次高昂起来,肉棒这全力尽根插下去,滚烫的阳精就在女侠纯洁的无人涉足的子宫里爆发了。
郑庄的大手伸到女侠的背后,将美女紧紧地搂在怀里怀里,女侠的一双小腿也已经无力的垂落下来,搭在郑庄的背上,在难以置信的高潮冲击下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过了差不过两盏茶的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的郑庄感觉怀里满是汗水的胴体渐渐再次滑嫩起来,他意识也渐渐清醒起来,听着女侠的喘息声,他伸手解下了女侠口里的塞口球,亲吻着女侠嫣红的樱唇:“美人,舒服不舒服?”
水凝月颤抖的声音说着:“舒……舒服。肏死我了……”话音刚落一团湿漉漉满是自己淫水和阴精的床单就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郑庄拔出肉棒,在床梁上绑上一股绳子,将女侠的双腿高高吊起。看着闭得紧紧的双腿下那饱满的如同秋天饱满的浆果的美臀,美人的肥臀上一道流着白色的浪水阴阳精和落红混合液体的细缝,郑庄心里感觉一阵的满足。他伸个懒腰听听外面的娇喘呻吟,伸出舌头舔舔干干的嘴唇,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朝外面走去。
时间回到之前……
刘九从房间里走出来,回身又站在门口侧耳细听着屋里传出来的淫靡之声,听了一会儿之后才很是猥琐的笑笑,同时伸出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命根子上狠狠地揉搓了两把这才满意的去吃晚饭。
走到油乎乎的饭桌前,刘九注意到装着苏玉瑶的大布袋子这时候已经开始微微地蠕动。经过路上的颠簸加上这么一段时间的在冰凉的地上,昏迷的苏玉瑶已经醒了过来。不过由于迷药的药效依然在顽固地发挥作用,加上刘九高超的捆绑手法,无力的苏玉瑶只能在地上微弱的挣扎自己的身体,在刘九看来就好像是一只娇弱的小猫咪刚刚醒来在撒娇吸引主人的注意力一样。
刘九的身体瘦小枯干,看上去似乎只要一脚就能够踹倒一般。但是从他坦露的肚腹露出的结实的六块腹肌来看,这位瘦小的汉子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软弱无力。
走到袋子前,就好像自己捡起的是一个普通的口袋一样,刘九脸不红气不喘,就将装着苏玉瑶的口袋拎到了自己腰部的位置,他猥琐的用自己的裤裆顶撞着布口袋,感受着里面的胴体不同的部位撞在自己软中带硬的肉棒上,猜测着:这是屁股蛋子,这是大腿,这是后背……
装了大约有七八下,这时候屋里已经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水凝月模模糊糊的呻吟声。他抬高右手,让布口袋里的苏玉瑶变成了仰躺着的姿势,看着布口袋底部那迷人的臀丘呈现的满月一般的迷人弧线,刘九淫笑着伸出左手抚摸着那结实弹手的丰臀,一根手指还用力的插在两瓣臀丘之间的沟壑之处,上下滑动着,不一会儿自己用力摩擦的地方就变得一片湿润。
刘九打开布口袋,像是倒乳猪一样将里面挣扎呻吟的苏玉瑶倒在了油腻腻的饭桌上。看着因为自己的抚弄而面色潮红女侠,刘九得意极了。他叉腰站着一只脚踩在仰面朝天躺着的苏玉瑶小腹上,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仅仅笑了两声就听见屋里传来了老大郑庄的“嗯!”一声。
刘九低头看看满面泪水,如同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依然带着水滴的美玉一样的小佳人,突然弯腰抓住苏玉瑶胸口的绳子,将她再一次的拎了起来,弄得勒在阴道里的麻绳突然又往里狠狠的进入了几分,摩擦着早已经因为媚药而充血肿胀的阴核又酸又痛又麻又痒,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一发滚了下来,直接流到了高耸的胸部那深深的乳沟里,弄得被麻绳磨得微微发红的肌肤一阵阵被蛰的痛痒难忍。
一张可以躺人的老旧藤椅,一些新的麻绳,苏玉瑶发现当自己从不断晃动像是一个货物一样稳定下来,眼前的景物渐渐有规律的出现后,这才发现自己被头上脚下的捆在了这不断吱嘎作响的藤椅之上。而且自己的发辫还被这该死的坏蛋用作绳子将自己的脑袋捆在了藤椅的下部。
刘九摸着苏玉瑶这滑嫩的皮肉,舔舔嘴唇脸上竟然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不过当他睁开眼睛看见苏玉瑶那已经光溜溜的如同新桃一般光滑白嫩的阴阜时,他的脸上不知怎么先是闪过一丝不满,但是当他伸手掰开紧紧闭着的阴唇和隐藏在苏玉瑶又白又嫩的大屁股蛋子中间那个小小的粉嫩菊花的时候,他的脸上又有了几分欣喜。
听着刘九的脚步声远去,苏玉瑶不但没有松上一口气,反而随着竹椅的渐渐停止摇动,吱嘎作响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反而屋里面水凝月痛苦的呻吟和舒爽到极点的啼叫越来越清楚,如同无法抵御的魔音一样在侵蚀着苏玉瑶的耳朵。自己的双手被捆的结结实实,现在已经不属于自己,那侵蚀人心的声音自己完全无法抵御,耳朵既然无法不听,但是我的眼睛可以不看!这位行走江湖的女侠不知怎么想得用力将自己的眼睛闭得紧紧的,用力之大以至于眼珠在后来感到一阵阵的疼痛,黑红色的世界里渐渐地出现了无数飞动的“金色小虫”!
可是那该死的声音却依然无法阻挡,而且水凝月的声音这个时候已经基本听不到痛苦的味道,那如果不是堵着塞口球早就高亢的一塌糊涂的叫床声就像是一根柔软到极点的羽毛在轻轻的,软软的,慢慢的,一点点的搔弄着苏玉瑶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那部分地方。
自己在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在那高声叫床中,在强盗恶人粗硬的肉棒下婉转承欢,不知羞耻的女人变成了自己,男人粗硬的肉棒如同一根坚硬而火烫的铁棍在自己柔嫩的通道里快速的抽出插入,带起一片片晶莹的淫水,飞溅在自己大腿根的嫩肉上,发出啪啪的水击声。而男人粗糙的大手则用力的按住自己的纤腰,让已经无法承受即将到来高潮的自己完全无法躲避这有力的抽插,只能用尽全力从喉咙里发出因为肺部缺氧而断断续续,已经完全失去了本来音调的声音!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刘九一双粗糙的大手满是贪婪的抚摸着苏玉瑶浑圆如球,光滑如蛋清的粉嫩屁股蛋子,苏玉瑶惊恐的睁开眼睛,因为她感觉到一个圆圆的粗粗的,而又滑腻腻的东西正在自己的阴道口猛力的朝着自己的身体里钻去。
自己拼命挣扎起来,下身阴户出处传来的撕裂一般的痛苦,让苏玉瑶从方才的性幻想中清醒了过来,她这时候真的想不明白,水凝月是和自己一样被男人操的同一个地方吗?
不知什么时候,苏玉瑶竟然开始说自己被人操了!绰号“火焰玉”,性如烈火,强硬无比的女侠竟然比一般人堕落沉浮的快多了。
苏玉瑶没有想到的是,刘九不仅仅把一根牛油大烛插在自己的娇嫩阴户里,还在自己的后庭菊花里插入了同样的一根蜡烛。点燃的蜡烛不时的滴下滚烫的烛油,落在女侠比水豆腐还有细嫩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片妖艳的红色。而娇嫩肌肤处传来的剧痛让苏玉瑶的娇躯忍不住的战栗颤抖起来,顿时藤椅开始吱吱嘎嘎的摇晃起来,藤椅一晃动,蜡烛的火苗晃动,滚烫的蜡油再一次滴落下来,落在滑腻的可以吸住男人手的臀肉上,落在光溜溜,白嫩嫩的阴阜上,女侠再一次的猛烈晃动起来……
而刘九则摆上酒菜拿着一把破扇子开始喝酒吃菜,吱吱嘎嘎的藤椅声就像是最美妙的音乐一般。每当苏玉瑶摇动的声音小了,他就挥两下扇子,让蜡油滚下来,于是吱吱嘎嘎的声音会再一次的响起来……
当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被滚热的蜡油带来的疼痛榨的干干净净,脱力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水,紧皱的眉头和无奈屈辱的神情勾勒出了这绝美的女体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凄艳之美,以及因为在重重束缚下只能逆来承受在心态之下开始的另类臣服的醉人神态。
刘九站起身子拍拍自己吃的鼓鼓的肚子,看着已经酥软无力只能微微呻吟的苏玉瑶,淫笑两声说道:“好妹妹,哥哥的肚子已经吃饱了,现在就让你那水淋淋的下面来吃吃哥哥的大宝贝。”
粗大的牛油蜡烛插入女阴,直接顶住了苏玉瑶那迷人阴户里那一层象征着女儿贞操的处女膜上。几乎有儿臂粗细的牛油蜡烛撑得女侠的阴户高高耸起,配合着被蜡油烫得红彤彤的肌肤,就如同一个染上了红色的白馒头,红红白白的十分可爱。这时候苏玉瑶下体已经因为捆绑和疼痛而麻木了,而且伴随着这麻木之感逐渐超过阴户被强行打开的疼痛,苏玉瑶心中渐渐的有一股小小的火焰升腾而起,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就像是有一只调皮的小手在自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抓弄,即解痒,又逗痒。不知不觉的那张迷人的樱桃小口里开始透出一段段,一缕缕“嗯……”带着尾音的呻吟声。
刘九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自己无意中留下来的美肉竟然有可能是一个天生媚体,而且看着她在这样的捆绑之下都能够发出舒爽的呻吟声,这说明这个美女很有可能是是一个天生的受虐体质,这可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想想自己过去玩儿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够承受自己肉棒在射精时的最后一击,每每弄得兴致高昂的自己最后变得索然无味,渐渐的竟然对着“肏屄”这件漕帮兄弟最为喜爱的人间乐事都渐渐没有了兴趣,但是今天自己却很有可能好好的享受上一把。他伸手按按苏玉瑶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通过平坦光滑的小腹传来的蜡烛的形状,“噗!”的一声吹灭两根蜡烛。
苏玉瑶感觉刘九吹起的一股凉风直接抚过自己被蜡油烫得热辣辣的肌肤,全身上下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舒服啊!这时候一股淡淡的幸福感竟然涌上心头。不过这幸福感实在是有些短暂,刘九捏住蜡烛就开始在苏玉瑶的阴户里抽送磨转起来,顿时已经没有了力气就像是河滩上的美人鱼一样的苏玉瑶被这突然而来的刺激弄得全身打了一个冷战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紧接着这张藤椅就又开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不过这个时候刘九似乎已经没有了兴趣欣赏这首交响曲。他在抽插磨转了几十下之后看看苏玉瑶的阴户周围已经油光水滑,就好像是抹上了油一样。这才突然拔出插在苏玉瑶阴户里的蜡烛,看着原来紧闭的蓬门这时候已经有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透过这个小小的洞口里面是一片粉红色的神秘世界,这张勾魂夺命的小嘴这时候就好像在呼吸一样还很有规律的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就好像在说:“你来不来啊?”
刘九抹了一把鸡巴,只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几乎就在瞬间刘九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裤子一脱,刘九的胯下凶器就毫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只见这根家伙似乎刚刚从冬眠中睡醒一般,还有些疲软的的下垂着,大小也只是普通尺寸,而且与郑庄的家伙相比这根肉棒看上去着实细了一点。但是没想到的是,刘九居然用自己的肉棒当鞭子噼噼啪啪的抽打着女侠白嫩的大屁股,一点点的沾染着女侠阴户流下来的浪水阴精,同时又伸手握着女侠屁眼里的蜡烛开始缓缓的转动,这么一来苏玉瑶就又开始挣扎呻吟,虽然阴户里的痛苦已经减轻了不少,但是后庭那里苏玉瑶感觉实在不适应,疼痛的感觉并没有下去多少。
随着刘九的肉棒沾染了越来越多的阴精爱液,这条有些死气沉沉的,这时候就好像是闻到了猎物味道的蟒蛇一样渐渐的昂起了头,虽然并没有变粗多少,但却是变得越来越长,当刘九的肉棒完全朝天而立的时候,龟头竟然超过了他肚脐眼的位置。
刘九伸手就像是抱着一个巨大的肉体玩具一样将全身上下湿淋淋汗津津的全裸女侠抱在怀里,然后一屁股坐在藤椅上。他岔开两条腿,坐直身体,双手紧紧的托住女侠的屁股蛋子,让她的身体离开自己大约有一尺的高度,手指用力掰开女侠的白嫩浑圆的臀瓣,露出了那光滑粉嫩的迷人桃源洞,让洞口对准了早已经蓄势待发等待多时的肉棒。
铁硬的紫黑色龟头就像是一个过家门而不入的调皮孩子,光滑的龟头在柔软的阴唇上摩擦挤压,一会挤入阴道,防止那被蜡烛撑开的通道再次变紧,可是每每都在苏玉瑶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失贞,喉咙里的配合自己告别处女步入少妇行列的呻吟都已经准备好的时候,这个该死的刘九就好像是看穿自己的内心一样突然离开,然后再不知道什么时候再一次的插进来。虽然这个时间对于苏玉瑶而说是漫长的可怕,但是这对于刘九来说,不过是因为苏玉瑶细小的阴道不便于自己的插入,不想弄伤自己的,也不想弄伤这个妙物的刘九试探了几次最后终于“啪!”的一声,一尺的阴茎没有任何迟疑就如同离弦之箭一样飞速的刺破了苏玉瑶早就已经失职的处女膜,完全的进入了女侠的身体,直接顶住了子宫口。
突入而来的冲击让女侠在自己体重之下,光滑浑圆被交叉捆在一起的大腿和挺翘的圆臀重重地撞在了刘九黑黝黝的大腿上,大腿上杂乱的腿毛刺的苏玉瑶感觉一阵瘙痒,似乎这个男人身上的虱子爬到了自己身上一般。巨大的冲击很快就将身体外部的瘙痒驱赶得无影无踪,一股冲击力从自己的阴道开始沿着自己身体的中轴线飞速的跑到了自己的喉咙口,但是被堵住的嘴没有这股气逃出的洞口,于是这口气只能继续向上,最后直接冲破了天灵盖,灵魂似乎都随着这口气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苏玉瑶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直接就死了过去。在她昏死过去的一刹那,她似乎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来了一阵滚热,就好像自己尿床一般,不过这比尿床还要舒服,自己全身上下的快乐似乎都集中在了这滚滚热流中一般,自己的身体发出了最为真实的反应。虽然全身上下被捆的紧紧的,密密的麻绳就好像是命运之神最严密的束缚,苏玉瑶身体上充满活力的肌肉还是全部收缩发力,在刘九的身上竟然平地拔起两寸高度!恍惚之间苏玉瑶还在弹起的最高处停留了半秒钟然后才重重落下,发出清脆的“啪”肉体撞击的声音。
刘九舒服的靠在躺椅上,右手托着苏玉瑶的丰臀,左手搂住苏玉瑶的纤腰,细长的阴茎牢牢的配合着藤椅晃动的节奏开始在苏玉瑶娇嫩的花瓣里飞速的抽插起来。在高速抽动肉棒的带动下,苏玉瑶花径之中积存下来的阴精爱液四处飞溅,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湿润,甚至还沿着自己的屁股沟流到了刘九的阴毛,顺着刘九的大腿根还将两人身下的藤椅弄湿了一片。
刘九并没有让苏玉瑶昏迷太长的时间,在他看来一个女人如果不能够清醒的体味这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那就是一种赤裸裸的犯罪。他深呼一口气,挺起自己的腰再一次加快了抽送的节奏,昏迷中的苏玉瑶俏脸一片粉红,被汗水打湿的秀发无力的粘在光滑白嫩的额头上,如同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朵一样。刘九飞速的抽插让女侠娇嫩的处女阴户充血肿胀,原来如同白玉兰花一样的迷人花瓣这时候已经变得红艳艳如同大红的牡丹一般夺人眼球。刘九伸出左手抓住女侠盘在一起的双腿,右手则伸到女侠的阴户上伸出食指大力的揉搓着女侠的阴核,进一步加强女侠所受到的刺激。
“嗯……哼哼哼!”一阵似痛苦又似舒爽的声音终于再一次从苏玉瑶的喉咙里传了出来,苏玉瑶虽然昏迷了过去,但是这如同海浪一样持续不断的快感频繁刺激着她的大脑,终于让她醒了过来。
苏玉瑶悠悠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最先感觉到的并不是从自己胯下传来的快感,刘九这超越常人极限的高速抽插,龟头此次顶撞在苏玉瑶娇嫩的子宫口,七八百近千下的撞击,已经让苏玉瑶的阴户几乎麻木了。刘九让苏玉瑶的后背仅仅的贴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香汗淋淋玉背凝脂一般的肌肤摩擦自己几乎带来的快感。一双大手从女侠不堪一握的纤腰移到了女侠被绳索捆绑的愈加丰满坚挺的乳房上,并且开始大力的揉搓起来。
虽然第一次性交就体验到了别的女人很可能一辈子也无法体会到的高潮,但苏玉瑶毕竟是一个刚刚破身的处女,乳房虽然坚挺丰满,浑圆如水蜜桃,但是却依然有着处女特有的青涩。再加上长时间的捆绑,刘九的大手对这尖挺胸器的暴力蹂躏让苏玉瑶感觉乳房剧痛无比(想必大家都知道原因),一时间一双白嫩的小脚上白嫩的如同蚕宝宝的脚趾全都张得开开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表达自己的痛苦。
刘九才没有在乎苏玉瑶的痛苦,他很是欣喜地发现,苏玉瑶这坚挺的乳房里似乎有两个鸡蛋般的软中带硬的“圆球”,随着自己的揉搓这两颗调皮的肉球也四处游走,引得自己淫性大发,不由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会从乳根大力的向上推挤苏玉瑶的奶子,一会儿又捏住乳头大力的转着圆圈,一会儿又紧紧的握住这丰满的乳房用力的抓捏着。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刘九的胯下也没有丝毫的偷懒,在这淫水飞溅的阴户里一味的深抽浅插,终于在这高速的轰击之下,苏玉瑶纯洁紧闭的子宫口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而苏玉瑶则感觉自己阴户的感觉再一次回来了,一根细长而又坚硬无比的肉棒,正在如同攻城锤一般不断的轰击着自己的花心子宫,虽然自己多次试图提臀缩腹,以阻挡这根鸡巴的进攻,但是每次自己的努力在这狂风暴雨的攻击下通通的化为乌有。不断流泻而出的阴精告诉自己,这个男人的进攻很快就要将自己带入另一次高潮!
高潮那种让人几乎死过去的感觉让苏玉瑶又爱又怕,爱的是那绝对用语言无法表述的快乐,似乎就像是水遇到泥,完全融化在一起一般,怕的是那种完全死过去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自己真的感觉到了生命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无奈与痛苦。
刘九又抽送了四百多下,感觉苏玉瑶的子宫口似乎已经可以被暴力攻陷了,他突然放缓了自己的节奏,这么一来就让本来已经到了高潮门口,处于云端正在飘飘欲仙的苏玉瑶刹那间落回地面。他舔弄着苏玉瑶的耳唇,舌头如同灵蛇一般拨弄着苏玉瑶的耳唇,前面自己的手指也拨弄着苏玉瑶充血鲜红的硬挺乳头,弄得一波波的电流刺激着苏玉瑶的神经,让她虽然无法达到最后的高潮,但是也无法从性高潮的桎梏中摆脱出来。
“苏女侠,被老子肏的舒不舒服?”刘九一改之前的狂风暴雨,阴茎缓慢的在苏玉瑶粉嫩的洞穴里摸转着,弄得阴户口渐渐的出现了白白的泡沫。不过这些有碍观瞻的泡沫很快就被刘九用手抹掉,然后擦在了苏玉瑶的樱唇上,“尝尝自己的味道。我玩儿了这么多的女人,可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外面是圣女,里面是荡妇的货色。”
刘九的话语让苏玉瑶羞得抬不起头来,虽然在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已经完全放弃了作为女侠的尊严,刘九的肉棒通过打穿自己的阴户已经捅到了自己灵魂的深处,现在的苏玉瑶只想着好好的享受性爱的美妙,至于其他的事情已经完全从她的脑海里消失了。但是这几句侮辱性的语言和嘴唇上传来的骚咸味道还是唤起了几丝女儿的羞涩。
苏玉瑶再一次的呜呜起来,她很想表达自己的意见,但是这软木制成的塞口球不妨碍自己的呼吸但是却完全剥夺了自己说话的能力,自己的口水顺着入木上的小孔流到了自己的下巴、胸口,和自己的汗水混在一起弄得自己被揉搓的一片殷红的饱满乳房亮闪闪的,诱人无比。
刘九看着自己的温存让苏玉瑶的欲火淤积起来无法得到发泄,这个刚刚破处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小妞甚至开始小幅度的扭动纤腰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解放自己体内的欲火,刘九就明白是时候猛然间打开阀门,让这欲火喷涌而出,制造一次“大爆炸”了。
又是几下温存,就在苏玉瑶哼哼唧唧一副欲求不满的荡妇形象时,刘九突然仅仅攥住苏玉瑶的纤腰猛力的将她的胴体朝着自己的肉棒上压下去,同时自己也尽全力朝着这个迷人的桃花源尽根插入,夹击之下,这细长的阴茎终于彻底地打开了苏玉瑶的子宫口,就好像是一张闭得紧紧的小嘴突然被打开,原来紧闭的屏障这时候突然由推拒的状态变为了紧紧含住就是不让你离开的状态,被箍的紧紧的刘九这时候感觉自己的内心也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焰,他猛地低下头去张嘴咬住了苏玉瑶光滑圆润的肩膀。
苏玉瑶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期盼的高潮来得这么猛烈这么疯狂,就好像是海啸一般突然而来,猛然插入子宫里的龟头就好像是打开了自己欲望的门,积存多时的阴精如同潮水一样猛的流出,而自己的灵魂则随着这流淌而出的阴精再一次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自己似乎赤身裸体的飘浮在空中,低头透过自己高耸的胸部看着一个猥琐的中年男子在自己娇贵白嫩的迷人胴体上大肆鞭挞,而自己的身体则是全身肌肉紧绷,虽然挂在脖子上的绳子一直连到腿上让自己根本无法直起身体,但是自己身体爆发的巨大力量还是让这细细的麻绳绷得紧紧的。而且这个男人的龟头插在自己的子宫里,感受着温热的阴精冲击肉棒的快感,似乎有一股温热的粘稠水流混合着不断挤压的如同无数双小手的子宫嫩肉给肉棒带来了无数的快感。而且就在这汹涌而来的快感里,刘九的肉棒猛然膨胀起来,棒身上粗粗的输精管这时候也有规律的鼓动着收缩着,一股股的浓稠乳白色阳精如同是炮弹一样喷射在苏玉瑶的子宫里。这一阵喷射如同飓风一样将飘浮在空中的苏玉瑶不知道吹到了那里,眼前再一次一片黑暗……
昏迷的苏玉瑶低垂的臻首随着男人有节奏的上下而不断晃动着,男人粗壮的阴茎将窄窄的小阴户挤得开开的,两片充血的阴唇如同橡皮圈紧紧包裹着青筋毕露的阴茎棒身。苏玉瑶的眼帘微微颤抖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从肿胀的小阴户里透过胸口一直连接到一片空白的大脑。
当苏玉瑶费力地抬起头,睁开眼睛看着将自己抱在怀里以观音坐莲的姿势上下耸动的男人已经不是瘦小枯干的刘九,而自己的阴户里那种直接顶到自己的子宫的穿刺感已经替换成阴道花径被涨得满满实实的压迫感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自己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强奸,换句话说自己现在是在享受着被轮奸的快感!
苏玉瑶终于努力地看清了正在自己的胴体上大快朵颐的男人是一个筋骨强健的高大男子,她无力的扭动屁股似乎是想要把那根粗大的阴茎从自己的阴户里排挤出来。这一刻她的内心竟然想的是:我不能对不起第一个操我的男人。这个性如烈火的女侠竟然有着为第一个男人守贞的想法。
坐在一张木椅上的郑庄双手抱着苏玉瑶浑圆如球,饱满如瓜的丰臀正在挺动不休的时候,突然感觉一直昏迷不醒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了整整两盏茶(20分钟)时间的苏玉瑶突然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详细的腰肢,郑庄本来是担心昏迷的苏玉瑶从自己身上掉下去所以将苏玉瑶的上半身紧紧的靠在自己胸前感受着那饱满的玉乳在自己的胸口滴溜溜滑动的快感,这时候他一低头顺着苏玉瑶那有着一个清晰齿痕的肩膀看下去,只见光滑如玉的脊背如同跌宕而下的涓涓溪流一般有着令人迷醉的动人曲线,在女侠纤细的腰肢上镶嵌着两个小小的凹坑,而女侠背上的汗水竟然能够储存在这两个小小的腰眼上然后随着自己的抽动不知什么时候就突然滑下在女侠弧线优美的圆臀上划出一条亮闪闪的水线,最后消失不见。而现在这结实弹手的小屁股却在小幅度的轻轻扭动着。
郑庄胸部一用力将苏玉瑶的上半身弹了起来,全身酸软无力的的苏玉瑶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都朝着后面倒去,于是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叫声。不过很快那双大力揉搓自己丰臀的淫邪之手就一把的握住了自己的腰肢,将自己的身体重新稳定住。男人已经解开了苏玉瑶盘在一起的双腿,不过小腿肚却依然紧紧的贴着大腿被捆的紧紧的,观音坐莲的姿势让苏玉瑶的一双大腿张得开开的,迷人的粉洞也大张四开毫无保留的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阴茎,由于毫无借力之处,当男人每一次自己体内时,苏玉瑶的体重都帮助男人加大了撞击的力度。
男人一双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由于眼里满是羞辱、痛苦和性高潮带来的泪水,眼前的男人在苏玉瑶的视野里是一片模糊,虽然她试图努力的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但是止不住的泪水无情的粉碎了她这个小小的愿望。
郑庄看着已经苏醒过来的苏玉瑶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他揪着苏玉瑶的臀肉好像就是在玩弄两团面团一般,又揪又抓的似乎想把这饱满的臀肉从苏玉瑶身上弄下来一般,这时候苏玉瑶的粉臀已经是一片通红,明天一定会是布满青紫色的痕迹。不过这些并不在郑庄的考虑之内,他一边抽插着一边伸出舌头拨弄着苏玉瑶挺立的乳头,不时的还把脸埋在苏玉瑶深深的乳沟里左右摩擦着,似乎在品尝着从这幽深峡谷里飘出来的幽幽女儿香。
大力的上下抽插使得苏玉瑶的胴体上下震动带动着一头俏皮的发辫也如同获得了生命的灵蛇一般四散飞舞着,一会儿飘到胸前,一会儿披散在背后,有时候再加上苏玉瑶为了发泄这无法忍耐的快感而左右大力摇动脑袋的剧烈动作,六条发辫简直就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
郑庄的阴茎在苏玉瑶的阴户里抽插了足足一千多下这才暂时停了下来,他把苏玉瑶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苏玉瑶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的光滑脊背,耳朵里听着从苏玉瑶被堵住的小嘴里发出的淫糜呻吟声,鼻子里闻着从这娇嫩女体上散发出的如兰似麝的悠悠体香,胸膛感受着女体那剧烈的似乎要从胸口里跳出来的心跳,满意的眯起眼睛一双大手再次滑到苏玉瑶的圆臀上,开始啪啪的拍打着苏玉瑶的粉臀,每拍打一声苏玉瑶就发出一声带着尾音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嗯……”声。
到后来郑庄的巴掌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噼噼啪啪的肉响声混合着苏玉瑶时高时低的娇喘呻吟声,屋里再一次奏起了一首春的交响曲和性爱的和声!
郑庄抱着苏玉瑶的纤腰开始了缓慢的抽送,这突然缓慢下来的性交让已经精疲力尽的苏玉瑶得到了一个喘息之机,阴户里传来的酥酸麻痒让她再一次体味到了做爱的乐趣,粉洞里的浪水随着这缓缓的抽送再一次开始了流淌。如果这个时候仔细观察两人交合的地方你会发现,苏玉瑶的浪水已经沿着她的大腿直接流到了膝盖,而且在膝盖处凝结成了小水滴,在昏黄的油灯光下发着迷人的色彩。
郑庄低头看见苏玉瑶一双白嫩的小脚随着自己的抽插,一会儿十根脚趾紧绷,一会儿十根脚趾全部张开,着实有趣,他忍不住伸手攥住了苏玉瑶的一双小脚,伸出手指在苏玉瑶的脚心划弄起来。不料这一划弄却让苏玉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而且整个人都开始用力的扭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差点扭断了插在苏玉瑶小阴户里的肉棒!
出了一身冷汗的郑庄赶紧再一次一只手环住苏玉瑶的纤腰,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抓住苏玉瑶的屁股,让她再也无法挣扎扭动这才安心下来。不过郑庄伸手扭住苏玉瑶的下巴,让她抬头仔细观瞧的时候才发现苏玉瑶之前即使是在睡梦中都含春的粉脸这时候已经渐渐的褪去了只知享受母马一样的痴狂,一丝似乎是清醒的神色开始在她的脸上出现。
郑庄一算时间这才发现,给苏玉瑶的春药的效力似乎已经过了。
郑庄微微一笑,他的大手再一次伸到苏玉瑶的臀缝深处轻轻的揉摸着苏玉瑶的小屁眼:“小妹妹,舒服不舒服?”
泪眼朦胧的苏玉瑶感受着那粗粗的手指不时在自己的屁眼上戳戳弄弄的,看过春宫画册的苏玉瑶明白这个男人有可能的打算。不过还没有等她想好该怎么说,就感觉男人的肉棒突然大力的一顶,这一下似乎连自己的心脏都顶了出来。
“你这条母狗,不许想,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呜呜呜!”苏玉瑶感觉自己很委屈,自己的嘴被塞得牢牢的怎么说话?
“塞着嘴就不会不能回答了?”郑庄很不满的又顶了两下,听着苏玉瑶的娇喘呻吟这才得意地说,“满意就摇摇头,不满意就点点头。”
他再一次的用上了对付水凝月的招数,在他看来这种赤裸裸的调戏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连续的捆绑强奸已经极大的消耗了苏玉瑶的体力,在这个时候还要让她去动脑子思考问题,看着她犯错的表情和祈求自己不要惩罚她的样子,实在是人世间的快乐啊!
不过苏玉瑶却没有中计,她只是微微一愣就立刻拼命地摇头。反而是郑庄愣了一下,还以为苏玉瑶说的是“不舒服,不满意,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不由得一怒,差一点就是再一次顶进苏玉瑶的子宫里去。不过就在他攥住苏玉瑶的小蛮腰准备发力的时候,正好看见了苏玉瑶有些惊恐的表情,这才明白是自己没有反应过来。
这可不行!郑庄这时候彻底的确定下来,苏玉瑶的春药这时候马上就要失效了。他喊了两声:“老九,老九,你的颤声娇呢?给这小妞再来一点!”
屋里面传来了刘九微微有些气喘的声音:“我给你留了一点就在你右手边的桌子上!自己弄吧,我这里正忙着呢!”
郑庄骂了一声:“你忙什么?不就是听说这两个妞明天就卖了你要抓紧时间玩儿吗?”
卖了我们?苏玉瑶的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难道我火焰玉苏玉瑶刚刚闯出一点名声就要身败名裂,像是那些妓女一样沦为男人的玩物,落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吗?
郑庄突然端着苏玉瑶的屁股站起身来,仅用四根手指的力量就托着苏玉瑶的丰臀上下运动,油亮粗黑的肉棒就插在苏玉瑶的小阴户里还在一进一入的缓缓抽插着,晶莹的浪水随着郑庄的走动也滴滴答答的弄了一地。郑庄单手托住苏玉瑶的丰臀,让她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腾出一只手来找到刘九留下来的颤声娇,然后转身朝着另一间卧室走去。
短短几步路,郑庄有意折磨苏玉瑶,故意走的颠簸无比,让自己铁硬的阴茎在苏玉瑶的阴户里大的抽插摩擦,早已经被插肿的小阴户感受着龟头的伞状肉棱子刮在阴户腔子里,苏玉瑶禁不住打了好几个冷战,全身上下细腻如磁的肌肤浮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郑庄得意的感受这如同磨砂一样的肌肤带给自己的另类触感,一边掀开门帘走进了屋里。这间屋子是郑庄自己的卧室,被褥什么的都干净整齐许多,有些宽阔的床铺上还放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的油灯明亮足以让郑庄将这块美肉看个清清楚楚,有道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在油灯的映衬下,一身汗水的苏玉瑶就像是一块美玉调成的一般,油光水滑的肌肤上似乎有一团迷人的光滑在四处游走一般,让人忍不住产生一种从头到脚将这块“美玉”吻个遍的冲动。
郑庄将苏玉瑶往洁白的床褥上一扔,他自己挺着高高翘起如同冲天火炮一样的粗大肉棒,叉腰看着双手反绑,大腿和小腿被牢牢捆在一起的苏玉瑶由于无法保持身体平衡只能头趴在床上,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那被刘九料理的光滑无毛的阴户已经不复之前雪腻光滑如同白馒头的样子,而是又红又肿还糊满了浪水阴精一片狼藉,就好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被棍子捅破了流出了无数甜美的汁液一般!
郑庄拿着一条布巾在墙角装水的铜盆里涮了几把,拧干七八分水就开始擦洗苏玉瑶一片狼藉的阴户。苏玉瑶感觉这冰凉的毛巾在自己火热的皮肤上抚弄几下,原本已经感觉不出疼痛的阴户这时候又开始觉得撕裂一般的疼痛。不过没等苏玉瑶的小嘴里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她就感觉一股凉凉的液体就涂抹在了自己的阴唇和阴户里面,瞬间火一样灼烧的感觉就消失不见,好像是大热天里突然吃到了冰块一般舒服。于是仅仅哼哼了几声的痛苦叫声就变成了舒服的“哼,哼!”声。
郑庄冷笑一声:“真真是个淫娃荡妇,小穴都肿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叫得出来。那也好,你以后也不至于太难受,兴许还会觉得快乐呢。”
苏玉瑶这时候开始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些不对劲了,方才的清凉感觉让自己忍不住舒服的叫了出来,但是就这么一会儿短短的功夫,可以说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自己就觉得阴唇和阴道里面就像是着了火一样灼热难耐。方才的热辣难忍不过是皮肉表层的感觉,但是现在自己却觉得有一股火焰从自己的身体内部烧了出来,一股股的火焰直接燃烧着自己的心口,使得自己不得不努力甚至脖子,似乎只要这样就能够让自己身体里的火焰找到一个出口,但是最后依然是徒劳无功。
霸道的颤声娇很快就令苏玉瑶清醒不久的神志再一次的迷失在高涨的欲火之中。只见一个白白嫩嫩的美人全身上下被密密麻麻的绳索捆的紧紧的,粗粗的麻绳甚至还紧紧的勒进了女侠红肿细小的阴户之中,而这作怪的麻绳已经被苏玉瑶的浪水弄得湿透了。满面潮红的苏玉瑶头低臀高的趴在床上,肥大的屁股还随着自己主人口里发出的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不断的左摇摇右晃晃,那刚刚擦干净的迷人的粉穴再一次水光闪闪,发出了诱人的光芒。一个女生细细的小蛮腰,圆滑上翘的屁股对男人的视觉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郑庄嘿嘿笑了笑,突然低下头去伸手按住她的腰肢大力向下一按,这样一来苏玉瑶的屁股撅得更高,在纤弱欲折的细腰的映衬下,显得愈加肥大,而那迷死无数英雄的风流穴则又朝外突出了一些,他伸出舌头裹住苏玉瑶的阴核大力的一吸,弄得苏玉瑶顿时高声尖叫了起来,一个简单的“啊!”字就将女侠灵魂几乎都被吸走的,人已经飘到天上云端的精神状况表达得淋漓尽致。
除了精神上的淋漓尽致以外,一股清澈的水柱也从苏玉瑶的阴户里急射而出喷了躲避不及的郑庄一头一脸,郑庄嘿嘿一笑突然想起这么长时间的奸淫下来苏玉瑶很可能已经有些脱水了,他可不想让这个美人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在自己的手里。于是他跳下床拿过一个破茶壶来,晃了晃里面还有多半壶的水,于是跳上床抓住苏玉瑶的胳膊将苏玉瑶一个翻转,让苏玉瑶仰面朝天,双腿M型的开着,他伸手解下了苏玉瑶的塞口球,然后捏着苏玉瑶的脸颊就开始给苏玉瑶灌水。壶里的水虽然只有半壶多一点,可是这个壶却是巨大无比,足以让两三个成年男子喝饱,因此这一下子灌的苏玉瑶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炸开了。
好容易灌完水,苏玉瑶仅仅来得及咳嗽了两声,吐出几股清水就看见郑庄再一次拿着塞口球准备堵上自己的嘴。苏玉瑶左右摇动着脑袋挣扎着说:“不,不要!不要再给我带那玩意儿了。我会好好叫床的,哥哥你爱听什么我就叫什么,我会听话好好伺候你们的,不要卖了我……呜!”苏玉瑶的哀求没有任何的效果,塞口球再一次的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哼哼如同母猪一样的声音。
塞好之后,郑庄再次将苏玉瑶翻了过来,他抚摸着苏玉瑶的屁股蛋子笑眯眯地说:“这么漂亮的屁股如果不从后面搞一搞怎么能行呢?”说着就将龟头对准了阴户口,腰上一发力,一根粗大的就顺顺利利的插了进去。
由于角度的关系,这一次苏玉瑶发现从后面自己的感受完全不一样,一双玉腿上的肌肉突突地跳动着,随着后面男人的强力顶动苏玉瑶的身体也随着这一下下的撞击慢慢的朝前而行。
郑庄自然不满意这个美人离自己越来越远,他踢掉鞋子自己也跳上床跪在苏玉瑶的后面,双手按住自己的后腰,屁股一前一后的用力就开始抽送起来。
“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插穴声混合着床架子格之格之的摇晃声,让郑庄只觉得神清气爽,那窄窄的暖暖的小阴户就好像是一汪温热的泉水,自己的肉棒泡在里面只感觉有一股热气像是细细的热线从马眼里进入一路向上最后直到肾脏,舒服极了。
“操死你个骚货!你个贱货,被强奸还能高潮!”一边骂着,郑庄的大手一边啪啪的拍打着苏玉瑶已经红肿的屁股,每拍打一次苏玉瑶就呻吟哼叫一声,也让郑庄性趣越加的高昂。
“舒服不舒服?舒服不舒服?”大力的抽插让苏玉瑶的纤腰只能软软的无力瘫软着之前还能扭腰摆臀或是反抗或者是迎合抽插的动作这时候也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只剩下男人的卵蛋啪啪的拍打在苏玉瑶臀丘上的淫靡之声。
突然男人抓住苏玉瑶的胳膊一把就将苏玉瑶拉了起来,只能以膝盖支撑身体的苏玉瑶发现自己就像是一块被抛出的石头一般一下子飞了起来,不过当自己到达最高点的时候由于没有支撑,于是自然落下,眼看着自己的脸就要撞在床铺上了,突然一双有的大手再一次的握住了自己的胳膊,然后又是一拉……
虽然每一次在自己摔倒之前就会被抓住胳膊,但是这么做带来的惊吓却是无法消除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郑庄会在哪一次突然停下来不抓住你的胳膊而让你摔在床上。虽然摔下去也不会很疼,但是这种自己的命运完全被人掌控的恐惧还是让苏玉瑶的全身肌肉再一次绷得紧紧,这也让郑庄感受到了更大的快乐。
一双大手将苏玉瑶的一对玉乳揉搓的姿态万千,阴茎在苏玉瑶的阴户里进去出来,进去出来,粗硬的龟头顶紧女儿家身体深处那软中带硬的子宫口开始飞速的磨转起来,终于苏玉瑶再一次发出洪亮的叫床声,子宫口一松一股炽热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郑庄的龟头上,让大肉棒不由得更大了几分。
郑庄一松手,昂着脖子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泪水已经打湿了身下被褥的苏玉瑶就像是一团软泥一样扑通一声摔倒在床上。他伸手按住苏玉瑶的臀肉往前一推,同时腰往回一缩,就听“波”的一声,好像是瓶塞子被打开时发出的声音,粗大的阴茎蹦蹦跳跳的就从阴户里拔了出来,而乳白色的阴精就一股脑地滚了出来,从后流到前面的阴阜上,再滴落下去,使本来已经湿透的床褥又湿了一片。
方才已经射过一会精的郑庄感觉自己还可以再玩儿一会儿。特别是看着苏玉瑶那个娇嫩的成菊花纹的小屁眼这时候已经完全露了出来,随着苏玉瑶的粗重呼吸声一会儿收缩变小,一会儿舒张变大,真真是可爱极了!特别是这个美人的头筹是被刘九给拔了,自己作为补偿怎么也要给这个小妞开了肛苞不可!
想到这里郑庄看看桌上的油灯,伸手蘸了一些灯油涂抹在苏玉瑶的屁眼上,然后就将食指插在苏玉瑶的屁眼里抽插起来。刚开始的时候苏玉瑶虽然已经全身脱力,但是后庭菊花受袭,她的身体还是本能的收缩肌肉抵抗外来的侵袭,可是经过一会儿的抽插苏玉瑶的屁眼渐渐的适应了这持续的抽送,肛门的肌肉已经变得松软下来,小屁眼里开始变得顺滑起来,而且和阴户的层峦叠嶂不同,小屁眼里摸上去感觉光滑无比,而且深的没有尽头,完全没有顶住花心不能够尽兴的感觉。
看着苏玉瑶的体力恢复一些之后,郑庄盘腿做好,然后将苏玉瑶抱在怀里,不过这时候他发现苏玉瑶由于脱力她的一双玉腿这时候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只能软软的左右大开着,这真的很影响自己的“破肛”大计。于是郑庄再次将苏玉瑶的双腿盘起来用绳子挂在她自己的脖子上。郑庄一边调整着怀中胴体的位置以找到最合适的位置,一边自言自语:“怪不得,老九非要把这小妞们的腿盘起来吊在脖子上,原来是为了这个。”说着还在苏玉瑶的阴户里又扣又挖弄得苏玉瑶淫水潺潺,头摇屁股晃的要挣扎一番。但是郑庄一边抚摸着苏玉瑶光滑平坦的结实小腹,一边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勒进阴户的两根麻绳:“苏女侠,别闹啊。不然一会儿给你肛门开苞你可要受苦了,万一给你受伤了你可就要得痔疮了!你想想那时候你前面来月经,后面有痔疮,这前后一起流血可就不好玩儿了!哈哈哈哈……”
苏玉瑶挣扎了片刻,方才积攒的体力很快就消耗殆尽只能无力的靠在郑庄怀里,任由一根粗大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屁眼上。
郑庄端着苏玉瑶的屁股调整了几下,等苏玉瑶彻底放弃抵抗,身体的肌肉也放松下来后,这才突然运起内力,瞬间一根肉棒变得如同木棍一般,他一松手本来被托着的苏玉瑶顿时在重力的作用下直直地落下来,小屁眼就像是嘴一样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尽数吞了进去!
苏玉瑶只觉得是一根粗硬的木棍顶紧了自己的肚子里面,瞬间自己的肠胃被弄得一塌糊涂,一股呕吐感弄得自己喉咙里一阵干呕。听着苏玉瑶发出的干呕声,郑庄威胁到:“你要是敢吐出来弄脏我的床,我就叫你把你吐出来的全都给吃下去,包括你弄脏的床单!”说着似乎并不打算给苏玉瑶缓和的机会就开始飞速的抽插起来,高速的抽插之下不时带进一些空气进入屁眼里,抽出的的时候就发出“噗噗”的类似于放屁的声音。
苏玉瑶现在就连哼哼声都已经发不出来了,她现在只能软软的瘫在郑庄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强健有力和毫无节制的索求!
郑庄抱着苏玉瑶汗淋漓的玉体,苏玉瑶浑圆的屁股贴着他的小腹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这圆圆的大屁股就像是缓冲的肉垫一样荡起一圈圈的肉的波纹!他播过苏玉瑶的头,吻着苏玉瑶的樱唇,腰部不停的上下耸动,就像是自己正在插穴一样继续着三浅一深的干法,床轻轻的摇,一直摇了几乎两柱香的时间。而苏玉瑶也渐渐从中感到了性交所没有的美妙感觉。而这时候她发现郑庄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说的话也越发的不堪入耳:“小骚货!老子干的你爽不爽!小婊子!看我不戳死你!我戳!戳!”
郑庄这时候感觉自己的腰眼一阵酸麻,龟头就好像有千亿根牛毛细针在刺一般,苏麻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越来越强烈,他明白自己就要射精了,方才的轻柔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兽欲,他猛地将苏玉瑶扔在床上,用力推起苏玉瑶的的大腿,使苏玉瑶的屁股高高冲天,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肉棒从来没有离开苏玉瑶的肛门片刻时间。郑庄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对苏玉瑶的肛门进行狠狠的奸淫,他开始每一下都用尽全力,近尺肉棒一戳到底,小腹打在苏玉瑶的粉臀上啪啪作响,而有些窒息的苏玉瑶再一次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这含糊不堪的刺激声听在郑庄的耳朵里不知怎么就好像是在耻笑自己的无能不能够满足我这名震天下的女侠一般,于是他如同发情的公牛一般拼尽全力在苏玉瑶的直肠里疯狂的抽插着。在他的铁棒的疯狂动作下,床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大响,其中还夹杂着苏玉瑶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在他这根大淫棍的攻击下,天生尤物的苏玉瑶直肠里里也分泌出了许多的肠油,滋润着美人娇嫩的肠壁,在他的猛戳之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响。这些淫声让他更加的兴奋,他扶着苏玉瑶高高耸起的大屁股,不知疲倦的抽插。苏玉瑶无力的竖直躺着,只觉得全身被他顶的前后不停的耸动,自己的脊椎骨发出卡卡的响声,似乎承受不住这越来越狂暴的力量,两只乳房里那两颗鸡蛋一般的圆球也滴溜溜的滚来滚去,弄得自己的乳房又疼又痒,扯的乳根好难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被肛交的苏玉瑶已经被干的半死不活,床上六条乌黑的发辫这时候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无力的披散开来,一些散乱的头发还粘在了她已经被汗水完全打湿的乳房上。郑庄这头发情的野牛,已经干了苏玉瑶这样一个绝色尤物超过了一个时辰,虽然他是御女高手但是他的肉棒也不是没有极限的,当他低头看见苏玉瑶脸上那又惊又怕,又喜又爱,还有吃不消受不了的骚浪淫荡混合在一起的神态的时候,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棒了,他像野兽一样鼓起最后的力气,狠狠戳了最后几十下,用手紧紧抓住苏玉瑶的肥厚的臀肉,从他的马眼里猛地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苏玉瑶只觉得一股热流滚进了自己的直肠里,她最后扭动了几下细细的腰,在这剧烈的刺激下,自己阴户里竟然也涌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浆水,肛交之下她竟然达到了子宫高潮!那股白浆如泉水般涌出,由于仰面朝天一部分竟然喷到了苏玉瑶自己的脸上和乳房上!
郑庄将肉棒从苏玉瑶的肛门里抽出来,手一松苏玉瑶立刻就“咕噜”一下滚倒在床上,结束了长时间的轮奸,这小浪货竟然不知怎么呜呜的哭了起来!郑庄没有理睬为什么苏玉瑶会哭泣,他这时候才真正仔细欣赏着苏玉瑶的迷人裸体,乳房被他大力揉搓得红肿胀大,乳头像两个红葡萄微微颤抖着,细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下面是那光滑高耸的维纳斯之丘。苏玉瑶的屁眼这时候已经不再是紧闭没有丝毫缝隙的小菊花了,而是一个圆圆的不过黄豆大小的圆孔正在缓缓的朝外流着男人刚刚射进去的的阳精。除了这些两片大阴唇被他干的充血胀大,向两边完全分开,好像是一朵完全盛开的迷人花朵,阴道口就像是一张小嘴一样还在微微的一张一合,一股股白色的阴精还从里面不停的流出来。
随着郑庄的射精拔出肉棒,房间里突然变得好安静,男人野兽般的吼叫,女生淫荡的呻吟都停了下来,只有苏玉瑶轻轻的喘息声。
郑庄靠在床上,伸手解下了苏玉瑶嘴里的塞口球,他色咪咪的对苏玉瑶说:“小贱货,这里面出来的是什么呀?”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就去戳弄苏玉瑶的屁眼。
哭泣的苏玉瑶抽抽嗒嗒的说道:“是,是,是你的精液。”
郑庄的大手啪的一声打在苏玉瑶的乳房上高声喝斥道:“什么你,要叫主人!你就是条母狗,所有肏你的男人都是你的主人!明白了吗?”说着又是一巴掌打在苏玉瑶的大腿上,顿时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巴掌印。
“是,是,主人!”
“你是什么?”
“我是苏玉瑶……哎呀!”
“你不是苏玉瑶,你就是一条母狗,说,你是母狗!还有,主人以后打了你,你就要说谢谢主人!听见没有?”说着又是一巴掌打在肥肥的大屁股上。
“是,是,我是小母狗……哎呦!”又是一巴掌,苏玉瑶赶紧说道,“谢,谢谢主人!”
“我说你是小母狗了吗?你就是母狗,不能和主人我说的错一个字!”
“是,是,我是母狗,一条母狗,主人想怎么肏就怎么肏的母狗!”
郑庄满意的笑了,不过他还是有一点疑惑的,江湖上谁都知道这个苏玉瑶性如烈火,绰号可是“火焰玉”,怎么今天会变成这样一个性奴,要知道自己的这些调教手段可仅仅是使了一个开始,怎么她就这么快的彻底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严。
担心是圈套的郑庄又试了几次,让苏玉瑶说了无数的淫词浪语,苏玉瑶无不照办而且没有丝毫的抵触神色,在内心深处似乎已经完全认同了自己性奴的身份。甚至当郑庄低头和苏玉瑶接吻,当他吸吮苏玉瑶的小香舌的时候,苏玉瑶立刻就将舌头伸到了他的嘴里,当郑庄试探的轻咬着苏玉瑶的舌尖的时候,苏玉瑶全身颤抖,那饱满的乳房真真诠释了什么“房”,随着身体的颤抖,荡漾出一圈圈的波纹,坚硬的乳头如同小拳头一样顽皮的左摇右摆,轻咬舌尖竟然让这个女侠到了一次小高潮!
而当郑庄试探的将自己的舌头伸到苏玉瑶嘴里的时候,当然郑庄的拿着一根钢针虚虚的顶在了苏玉瑶的下颚上,只要有不对的情景就立刻送苏玉瑶归西。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苏玉瑶一脸的迷醉,就好像是在品尝人间最大的美味一般,仔仔细细的用力吸吮着郑庄的舌头,没有丝毫其他的意思。
郑庄最后拿过一个尿桶放在地上,像是给小孩儿把尿一样端着被捆成一团的苏玉瑶说:“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没有方便,方才又给你灌了那么多的水,来尿吧!”说着伸手拨弄着苏玉瑶的阴唇,嘴里还发出“嘘~”的声音。
苏玉瑶的脸蛋变得一片通红似乎要滴出血来一般,她把头扎的低低似乎不敢见人一般。
郑庄见状不由:“嗯?”了一声。就这一生苏玉瑶顿时全身一颤赶紧说道:“主人,我尿,我尿……可,可……”
“是不是尿不出来啊?”郑庄和蔼地问道。
苏玉瑶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是!”
“那好办,我来帮你!”说着他用双腿紧紧夹住苏玉瑶的屁股,一双大手则在苏玉瑶的小腹上又按又压,终于一股水珠流出,落在尿桶里发出哗哗的声音……
苏玉瑶有一个比她大十岁的同父异母姐姐,小时候她最喜欢和自己的姐姐玩儿。在她的眼里自己的姐姐实在是太厉害了,什么都会,当姐姐出嫁的时候,苏玉瑶不过6岁,那时候她还伤心的大哭了一场,一年多的时间都不肯和姐姐见面。直到一年后自己和父母亲去姐夫家做客才再次见到了自己的姐姐。
和自己的想象的不一样,姐姐没有因为嫁人而憔悴,反而像是一朵被灌溉的饱饱的娇艳花朵。想想姐姐出嫁时自己无意中看到的“妖精打架”的书,去问姐姐却被俏脸通红的姐姐打屁股赶出来,自己就更加疑惑了。既然是坏坏的吃人的妖精,为什么自己的姐姐看上去更漂亮了?难道妖精没有来和姐姐打架吗?
带着好奇在晚上苏玉瑶偷偷的溜到了姐姐姐夫的卧室,透过门缝看到了影响她一生的一幕!
只见卧室里一张宽阔的三面装着铜镜的大床上,姐姐横卧在中央,没想到姐姐的腰细的惊人,屁股却大得出奇,姐夫压在姐姐身上正在一起一俯的,在两人身下一根黑黑的粗粗的棍状物正在姐姐的身体里一出一入,而姐姐则是受不了一般高声呻吟着:“大肉棒哥哥,插死妹妹了,妹妹受不了了,大肉棒快快丢吧!”
姐夫这时候突然抄起姐姐的两条粉腿一直推到了姐姐的胸口,在这个姿势下姐姐毛绒绒的那小阴户更显高高突起,姐夫得意的笑着,那粗壮的大黑肉棒更加快速的抽动着,往日里端庄贤淑的姐姐这时候真像是一个小妖精一般,一脸浪相随着姐夫的抽插摇动着头儿高喊:“哎唷……我的大肉棒哥哥……浪死……妹妹了……嗳唷……亲哥哥……阴精又丢了……哎唷……真插死我了……”
姐姐摇着头儿浪叫着,姐夫却不理姐姐的死活狠插,浪水儿和淫精从阴户里面由着大肉棒带出来,都顺着屁股沟子流了下去,姐姐真被姐夫插死了过去;而姐夫却依然不停的抽插,等到姐姐慢慢地醒过来的时候,姐夫的大手掌就在那大屁股上狠狠的“拍!拍!”打了下去,姐姐不由得高声叫着饶,娇声的浪喊道∶“哎唷……亲达达……浪货受不了啦……你还不丢,怎么办哪……别打了……屁股要破了……浪货给你含出来吧!”
姐夫像是同意了这个办法,把大肉棒拔了出来,仰卧在床上,姐姐慢慢的起身摸了摸屁股,无限疼痛似的,慢慢的爬在姐夫身旁,用舌尖把大肉棒上的阴精和浪水,先舔了一个干净,然后张大了樱桃小口,含住了那鸡蛋大小的的龟头,深舐浅吐的吮吸起来,姐夫却用手揉着姐姐的阴户沟儿和那小屁眼儿。
姐姐吞吐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苏玉瑶清楚的看见姐姐甚至将姐夫的肉棒吞进了喉咙,姐姐纤细迷人的粉颈上都清晰地浮现出了姐夫阴茎的形状,但是姐夫就是不肯像是姐姐说的那样“丢出来!”
最后姐夫找来一根红色的绸带将姐姐四马倒攒蹄的捆了起来吊在床架子上,拿着一根玉石做成的和姐夫胯下那根丑陋的像是蘑菇一样的东西插进了姐姐的阴户里,而姐夫则用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姐姐的屁眼里!
那一晚上当姐姐高叫着全身痉挛和姐夫一起达到高潮的时候,小小的苏玉瑶也软软的瘫倒在门外,最后好不容易爬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当自己开始用各种方法盘敲侧击姐姐婚后的生活是否美满如意的时候,更是在无意间透露了自己看到了姐姐和姐夫的房事,姐姐只是满面羞红打了自己的屁股一下骂道:“小鬼头!调皮。”然后才说“你还小,不懂这些。你只要知道姐夫没有欺负姐姐,姐姐真的过得很快乐。”
从那时候起,不知怎么苏玉瑶在内心深处就认为只要能够给自己带来像是姐姐那样快乐的男人就能够给自己快乐和幸福,当自己日渐长大,不知怎么却竟然渐渐喜欢上了自己的姐夫!因为那些介绍给自己的青年才俊自己总是喜欢和姐夫进行对比,甚至自己依仗着自己的出色的武功还偷窥过这些男人的裸体,这些人没有一个有姐夫那样壮硕的。自己自然没有一个满意的。
而有时候自己探望姐姐还会发现姐姐身上隐秘的地方总有一些捆绑留下来的痕迹,在自己的再三追问之下姐姐才羞答答地告诉自己,夫妻二人在闺房里的捆绑之乐。
就这样无数颗细小的种子就这样在苏玉瑶的心里生根发芽,直到今天落入郑庄之手强奸破身,被轮奸,被肛交,这一连串的事件却让苏玉瑶感受到了自己想象中的无上快乐,当年姐姐和姐夫的快乐自己真真正正的体味到了,而且她确信自己得到的快乐绝对要比姐姐还多!
如此一来,这位女侠就十分轻易的沦落成了一个卑贱的性奴!
刘九本来正在干的痛快,一泡浓精猛烈的射进了处女的子宫花心,自己在这个娇艳迷人的处女身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就在自己双手在苏玉瑶身上四处游走大吃豆腐的时候却觉得耳朵一阵剧痛,睁开眼睛只见郑庄穿着一个裤头瞪着自己。
刘九尴尬的看看已经昏迷在自己怀中像是被遗弃的小猫一样还在抽泣的苏玉瑶:“老大,对不起,一时没忍住……”
“我不是在意你喝了这小妞的头汤。你之前不是说你不想干女人吗?”郑庄嘲讽道,“我们下回还准备给你找两个男的,怎么也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兄弟啊。”
“老大,你不知道啊。这小妞真的天生就是个受虐狂,真和我的味道!”
“是吗?看来咱们兄弟是捡到宝贝了。屋里那个我调教的差不多了,你去加把劲帮帮花头,花头是个夯货只知道往死里死干,你去看着点,别让他把人真的给肏坏了。”
“老大,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耕坏的地啊。”
“他算什么牛,简直就是恶狼!快去,你听听屋里都开始叫上了!”郑庄抱起苏玉瑶,皱皱眉头,“你个狗日的射这么多,还硬的起来吗?”
刘九伸手在苏玉瑶的后腰处按摩几下,乳白色的精液就从苏玉瑶的阴道里流了出来:“老大,基本上已经都流出来了。你要不放心可以在给这妞洗洗。”
“废话,老子当然要洗。不然和你穿一双鞋不成。”
刘九嘿嘿笑着走进屋里,一眼看见还穿着裤头的花头捂着自己的胳膊正抬脚准备踹半躺在床上的水凝月。
这一脚下去,水凝月就是不死也要断上几根骨头,刘九赶紧大喊一声:“花头住手,这是怎么回事?”
花头双眼圆睁把胳膊伸出来说:“你看看,这小婊子属猫的,给我抓的!”
刘九看看花头胳膊上的四道血痕,疑惑的问:“这小妞的手都是捆住的怎么会把你抓伤?”
花头气哼哼地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刚刚把裤子脱了,就摸了这小妞的屁股两把,还没来得及插进去呢,这小妞就给我来了一下。我非打死她不可!”说着就又要动手。
刘九止住怒气勃发的花头笑着说:“动手打女人算什么本事,让她在你胯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咱男人的本事。不就是抓了你一下吗?小猫还有不带爪子的,看我给你料理了她!”
花头看看水凝月带着血丝的指甲问:“把她指甲拔了那不要流好多血吗?”
这句话听得水凝月俏脸煞白,不由得再一次往床里面拱了拱身子。
“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你看着。”说着刘九脱下自己刚刚穿上不久的裤头,抽出裤头上的系带,跳上床用膝盖按住水凝月的后背,将水凝月的一双玉手用自己的裤头包了起来然后用系带捆起来,既不会影响血脉的通畅又不会在剧烈的动作中自己解开。
刘九笑着说:“花头,看见没有,这不就让这只小猫咪不再能抓伤人了?”
花头嘿嘿狞笑着:“好好好,这下子我倒要看看这个小浪货还怎么抓人。”说着就脱掉裤头,“老九,咱们是一个个的上还是一起来?”
老九晃晃肉棒:“我都脱光了,还一个个的来什么?当然是咱们哥俩一起了!不过先说好了,你是先要下面还是这妞的上面?”
“你都说了要让这妞在我胯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子当然要先痛痛快快的干上一炮,让这个小浪货尝尝我的厉害!你要干上面就随你,反正你每次都和我们不一样!”
刘九抓住水凝月的一条长腿一把扯了过来说:“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奶炮!女人身上可以玩儿的地方多了去了,不是只有那么一个洞口的。”
花头跳上床一把将趴在床上的水凝月翻了过来,将她捆在一起的双腿推到胸口露出那个窄窄的如同蚌壳的阴户,粗大的龟头在柔软的阴唇上磨了磨,沾上了一点淫水,他抬头看着刘九:“上啊,你等什么呢?”
刘九笑眯眯的坐到水凝月头颅一侧,伸手抚摸着水凝月光洁的脸蛋儿:“女侠,好好的享受我们兄弟的服侍吧,包你爽到天上去!”
水凝月扭动着圆滚滚的大屁股,试图摆脱刘九和花头的魔手。但是两个强壮的男人却还是将她按头掐屁股的牢牢地按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露出那个方才被郑庄操的红肿不堪,似乎是熟透的草莓一样的迷人阴户。
花头淫荡的一笑很没有诚意的对着刘九说道:“老刘,要不你先给这小婊子来上一炮?”
刘九伸出手指抬着女侠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女侠娇艳不可方物的美丽脸庞:“你这夯货除了砸夯就不知道其他的了。你玩你的,我玩儿我的!”
花头捋了捋有些疲软的肉棒,一会儿就坚硬如铁,紫黑色的龟头顶紧了水凝月的阴户口,一双大手紧紧抓住女侠圆滚滚的玉臀腰上一用力,只听见“噗嗤!”一声肉体撞击的闷响,就开始飞速的抽插起来。大力的撞击之下水凝月乌黑的长发四处飘荡,全身上下被捆的像粽子一样一动不动,只有纤细的脚趾大力的抓紧身下的床单,表示着自己的痛苦与快乐,一双大眼睛里的泪水滚滚而下,她无助的抬起头失去焦点的视线不知道怎么就落到了刘九的脸上。
刘九这时候突然掐住水凝月的下巴,只听见一声微弱的响声,水凝月只感觉自己的下巴上一阵疼痛,原来是刘九把水凝月的下巴给卸了下来。花头诧异的看着刘九将水凝月嘴里的赛扣球摘了下来:“你怎么回事?你把她嘴里的球摘下来干什么?”说着还在水凝月的丰臀后面大力的耸动着,看着一条细细的麻绳紧紧地勒在水凝月的臀沟里,两团圆滚滚白嫩嫩的臀肉紧紧地夹着那细细的麻绳,就好像是后世的丁字裤一样,这样的刺激让花头愈发的兴奋和刺激。
刘九笑了笑:“你懂什么,女人的小嘴也是迷人的小洞!”说着一只手箍住女侠的脖子另一只手压住女侠的后脑,让女侠的小嘴和喉咙成为了一条直线,然后再女侠恐惧的目光中一下就将自己细长的插进了水凝月的樱桃小口之中!水凝月惊恐的发现由于方才自己的喉咙和口腔已经练成了一条直线,那细长的龟头顶开舌根、咽喉、扁桃体,直接插进了水凝月的食管里。
和阴户、肛门不同,这种深喉给人的感觉就是层峦叠嶂,完全可以媲美那些身有名器的女人。
刘九和花头前后夹攻之下,水凝月感觉自己一边在地狱一边在天堂,刘九细长的阴茎如同一条毒蛇一般直接插到了自己的食道深处,自己的喉咙随着刘九的抽送不断地膨胀缩小,压迫之下自己感觉一阵阵的呼吸困难,眼前的景物越发的模糊不清起来,头脑之中的意识也更加的稀薄起来,恍恍惚惚中从自己的下体传来酥酸麻痒的快感让自己就好像是飘到了九天之上一般,一瞬间自己的身体似乎都变得轻飘飘起来。
水凝月只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边的暖洋洋的,灵魂似乎变成了一片轻盈的羽毛一样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飘到了床的上面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着刘九和花头在床上一前一后的恣意蹂躏着一个名叫水凝月的女侠的白嫩的胴体。
水凝月的身子白嫩无比,如同用白雪堆砌而成一般的胴体被细细的麻绳绑的紧紧的团在一起,在两个男人大力的抽送之下,窒息和性爱的双重快感如同海水一样冲击着初经人事的水凝月,女人真的是水做成。在一系列激烈的性爱过程中,男人身上的汗水让他们看上去油光水滑,结合他们满是体毛的黑色皮肤,就像是一个大猩猩一般。而自己的白嫩身体上密布的细密汗水就像是初秋的早上凝结在花瓣上的晶莹露水一般可爱。雪白的玉背上一粒粒的汗水在剧烈的抽送过程中淘气的滑落下来,沿着自己的傲人的身材汇聚在乳沟中,小腹上……
汇聚在乳沟中的汗水很快就又沿着自己饱满的乳房勾勒出的迷人圆弧汇聚在了鲜红欲滴的硬挺乳头上,而小腹中的汗水则沿着自己不时紧绷的腹肌凸显出的鱼人线汇聚在小小的肚脐之中。
乳头上悬挂汗水和肚脐中汇聚的水滴随着男人的抽送而四处飞散将自己身下的床单弄得湿漉漉的。
花头真的是个夯货,他除了一味的深插浅抽就没有多余的动作。这紧窄的少女阴道带给他无穷的快感,里面娇嫩的阴道肉早已经适应了这剧烈的抽送,已经不像是最初的时候那样的僵硬紧窄。似乎这个夯货对于自己的丰臀格外的有兴趣,一双大手在那呈完美的桃子形状的美臀上又抓又捏,每抓一次就伴随着一次格外用力的直插到底。听着那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水凝月都感觉自己的心脏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一般,但是看着那在自己的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带出无数晶莹口水的细长,水凝月就明白自己的心脏最多也就是到喉咙口就会被刘九给顶了回去。
抽送多时,却见两个人说了些什么。水凝月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只能看见两人的动作却是听不见两人在说些什么。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影响,之间两人一个抓住水凝月的脚踝一个扶牢她的肩膀,两人同时将肉棒从水凝月的樱桃小口和桃源洞中拔了出来。这两根肉棒拔出来之后,水凝月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是突然失去了力量一般,全身上下的肌肉变得酸软无比,脑袋低低的垂着一头秀发将自己的面孔完全的遮盖了起来。看着自己烂泥一样的身体,水凝月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没用,怎么这样就不行了呢?
这时候两个男人同时发力,顿时将水凝月的娇躯抬了起来,然后同时发力水凝月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空中一个原地180°大转向,由原来的头刘臀花变成了头花臀刘的状态。
然后两个男人相对嘿嘿一笑,这个时候水凝月听见了两人的声音。
“老刘,我就穿穿你的鞋。你也穿穿我的鞋!”
“分什么彼此,一样一样!”
伴随着这两个男人的交换,水凝月发现自己的灵魂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花头那满是粘液的肉棒就没有任何清洁的就插进了自己的嘴里开始了抽插,和那细长的刘九不同,花头的阴茎粗大无比,涨得水凝月只觉得自己的小嘴都要裂开了一般,而身后的刘九细长的阴茎让自己的阴道很不适应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就直接插到了自己的花心子宫口,没几下就直接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面。
两个男人相互交换的刺激和女人已经到达极限而导致的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两个男人在三百下的抽送之后就在几乎同一时间到达了高潮。
刘九毕竟是已经射过一次的人了,当他拔出肉棒的时候红肿不堪的蜜穴里流出了少量的精液,而花头拔出肉棒后从水凝月的嘴角直接流淌下了浓稠的精液。
终于发泄完之后已经是二更天了。郑庄命令两人将水凝月、苏玉瑶好好地洗刷了一遍,弄得干干净净的方才允许睡觉。
虽然自己落入了魔爪,女侠心中自然害怕,可是饱受摧残的身体却急需好好的休息,而且两人还被分别放在不同的房间,苏玉瑶被放在了花头和刘九的房间中,而水凝月则被郑庄看中放在自己的床上,很快两个人就沉沉的睡去了……
天色还是一片漆黑的时候水凝月突然被弄醒了,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人抱在怀中,自己赤裸的后背贴着男人有些消瘦的胸膛,经历了不久之前的蹂躏,她迅速的明白过来抱着自己的男人是龟头蛇——刘九!
不知道什么时候,水凝月开始给刘九起外号了。
刘九将这一团美肉抱在怀中,让水凝月圆圆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双大手伸到胸前揉搓着女侠饱满的乳房:“小妞,马上就要把你们两个卖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玩儿了这么多女人就是你的小嘴够劲。真舍不得你,那也没办法啊。趁着现在老大和花头出去了,咱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这一句话让水凝月的心中再次警醒起来:是啊,到底是什么人要对自己姐妹两个下手?听他这句话的意思,似乎只是要对自己和苏玉瑶两人下手,却没有说吕秋桐的事情。回想一下这一段时间和自己结仇的人,虽然大家都是为了那莫名其妙的参合果,但是却实在想不出需要用这种方法对付自己的人。突然之间一个念头跳了出来,莫非是吕秋桐要对我们下手?虽然这种想法瞬间就被自己打上了荒谬的烙印扔到了一边,但是这种子一旦发芽就不会消失了。
刘九握着水凝月的纤腰将她高高举起,让她那已经又变得紧窄的阴户对准了自己已经高高挺立近尺长的阴茎:“美人,别急。你扭屁股也没用,我们三兄弟练得功夫可是从叶冠天那里学来的,别的不敢说,可是要说让女人欲仙欲死,你说能有人比叶冠天叶老前辈厉害吗?”
毒手鬼医叶冠天!苏玉瑶的瞳孔瞬间收缩起来:他们是毒手鬼医叶冠天的人?难道说叶冠天要对我们姐妹下手了?
她的思绪没有能够继续下去,趁着她失神的这一刹那,刘九一招飞鸟投林,他松开了握住水凝月纤腰的双手,在重力的作用下,水凝月的阴户直接就将刘九的阴茎完全的吞了进去,随着油滑湿润的阴户发出“噗嗤”一声,尺长的阴茎真的如同归鸟入巢一般完全没入了阴道之中。刘九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然后伸出舌头舔着水凝月的肩膀肌肤,下面肉棒轻轻的晃动着:“别急,别急,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不急,怎么不急?”阴沉着脸的郑庄带着花头出现在目瞪口呆的刘九面前,“我说了今天要交货,你还在这里玩儿?”
刘九尴尬的笑了笑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出来,最后说了句:“刚插进来……”
“赶紧的,这个先不卖,等什么时候咱们玩儿够了,再卖这个。赶快走,今天不能耽误!”郑庄一把抓住水凝月胸前的绳子一拎就听见“哧溜”一声水滑的声音,一根挺立坚硬的肉棒就从小阴户里飞了出来。
男人在一起前后夹攻一个女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但是看着两个穿得整整齐齐的男人一脸漠然的看着自己的肉棒摇来晃去,这谁也受不了。刘九赶紧穿衣服将水凝月好好的收拾一番,这才出门而去。
吕秋桐抚着微微作痛的胸口听完了水凝月的亲身经历,根据着只言片语猜测而来的故事,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说了这么多,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刘九说的叶冠天。难道说这个人才是幕后真凶不成?
水凝月将自己的经历说完之后就静静地看着思索的吕秋桐,这几日的遭遇已经彻底的摧毁了她的全部信心和尊严,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主意,只要是别人的命令她几乎就会下意识地去遵守。因此吕秋桐沉思的样子没有引起她丝毫的不满,只是她并不知道这时候的吕秋桐并没有思考事情的来龙去脉而是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对于叶冠天的回忆之中。
突然外面火光晃动,脚步纷纷,有人大声地喊着:“就是这里,把那两个娘们抓出来!”
吕秋桐闻声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她疾步走到床边将窗户推开一条细缝看去,只见外面街道上有二三十条彪形大汉举着火把,手持棍棒堵在店门口。影影绰绰的看着为首的人正是郑庄!
怎么办?吕秋桐扭头朝着水凝月看去,顿时一愣只见方才坐在桌边的水凝月这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吕秋桐大惊:什么人能够在无声无息之间带走水凝月这么一个大活人不成?
一时间吕秋桐方寸大乱,这时候突然自己的房门被人大力的敲响:“客官,客官!外面来了十几个青子,我们掌柜的让你们躲一躲!”
吕秋桐一把打开房门,外面的店小二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就摔了进来,吕秋桐一侧身店小二顿时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掀起一片的尘土。
吕秋桐弯下身子一把揪住店小二的衣领问道:“说,外面是怎么回事?”
店小二晃晃脑袋迷迷糊糊的说道:“咳咳,怎么这么大的土啊?我今天才扫的地啊。”
吕秋桐上去就是一个嘴巴:“说,怎么回事?”
店小二摸摸火辣辣的脸颊,脑子似乎清醒了不少,他看着吕秋桐说道:“女侠,今晚我们店里就你一个客人,这外面的人肯定是冲着你……们两个来的。我们掌柜的说了,要我带你们去夹墙里躲一躲。”
“我们?”吕秋桐闻言顺着店小二的目光看去,在床上水凝月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全是惊恐的神情,瑟瑟发抖如同一只受惊的鹌鹑。
原来是被吓到床上去了。吕秋桐松了一口气,但是马上就又悲哀的想到原来的水凝月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剩下的只是一个美丽的废人罢了!
外面的二三十人可没有给吕秋桐感慨的时间,楼下已经传来乒乒乓乓的撞门的声音,掌柜的正在哀声求饶:“各位好汉爷爷啊,小的从来没有短了各位的好处,怎么今天这样来毁小人的买卖?”到后来胖掌柜的声音已然有了哭腔。
外面的人却丝毫没有停下之意,掌柜求饶的声音反而使他们变本加厉起来,其中有人高喊:“胖子,你现在开门还有的商量,不然就不是一顿好打能够应付过去的!”
店小二听的楼下门板已经传来破裂声,顿时大急,他跳起身来走到床上一把抱起瑟缩成一团的水凝月回身走到门口对着脸色苍白的吕秋桐说:“跟我来!”说完就走出屋外蹬蹬蹬的走下楼去,吕秋桐见状明白这时候的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随着店小二走下楼去,不管怎样这时候自己也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
来到后厨,店小二将裹着被子的水凝月扔到吕秋桐怀中,吕秋桐虽然和水凝月身高体重相差无几,但毕竟是练武之人,抱着精神明显有些不正常的水凝月还是没有什么难度的。
只见店小二熟练地跳上锅灶,将锅灶上一块已经被烟火熏黑的木板卸了下来,露出一个三尺见方的洞口来,回头对着两人低声吼道:“快进去!”
这时候只听见前堂传来“咔嚓”一声门栓破裂的声音。吕秋桐脸色一白,明白这是漕帮马上就要破门而入的先兆,情况紧急也容不得自己再犹豫一番。不管这个洞口是不是有什么危险,总之如果这时候不进去,自己和水凝月必定落入漕帮之手,没有好下场那是一定的。于是先准备让水凝月先进去,不料水凝月却是死死抓住吕秋桐的双手就是不肯松手,这样一来三尺见方的洞口怎么让两人同时进去?
情急之下店小二拿起一根擀面杖一下子敲在水凝月头上将她打昏了过去,这才急急忙忙的将两个人都送进了洞里。
吕秋桐将昏迷过去的水凝月抱在怀中,借着从门板里透出的光亮看出来这个地方原来是两块墙板中间留出来的不大的小空间而已,说白了前堂和后厨的这堵隔墙是一个伪装的很好的夹墙而已。
这在五代的乱世之中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想当年后周的太祖郭威领兵仕于后汉隐帝刘承祐,刘承祐猜忌郭威将他留在开封的儿子全部杀死,致使他只能将皇位传给世宗柴荣皇帝,世宗后幼子继位,本朝官家在陈桥驿,开封城中四处搜捕官家的亲属,官家的姐姐母亲若非当日到庙中进香,被藏在香案之下,否则也是死路一条。天家贵胄尚且如此,小民要在这兵戈杀伐之世活下去必然要更加的小心谨慎。看着这夹墙里留下的一些痕迹,这里过去确实是躲藏过不少难民。
心神一稳定下来,透过一个窟窿朝外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那些漕帮的人已经闯了进来,五六个人在楼下正在殴打掌柜的和店小二,两个人抱头躺在地上任由那些人打骂,其他的人则四处搜索,片刻时间一件好好的酒楼就变得一片狼藉。
漕帮的一顿好打,店小二头破血流在地上滚来滚去但就是“好汉爷爷饶命!小的真的不知道!”这么一句翻来覆去,胖掌柜的抱头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干嚎:“日子没法过了!”
就在郑庄失去耐性拎起一根棍子准备亲自动手时外面只听得铜锣响:“大胆贼人,竟敢在京城行凶!”郑庄扭头一看,之间外面一队玄衣官差手持棍棒铁尺,其中当先一人手中竟然拿着的是大盘龙棍!
郑庄心中一惊,早间听说大宋官家有意于汴京城中的城狐社鼠实在太多太杂,骚扰良民,成立了一个叫皇城司的机构,算是最初的严打机构。
这些帮派没有一个放在心上的,当年这样的机构不知道出了多少,刚开始的时候有些是义正言辞,几百贯一送立刻就笑了,还有的更是直接:“把钱送来,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
原以为这些皇城司没有区别,谁料到今日这连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竟然有一队皇城司的人赶到现场,而且看着远处火光绰绰,却是还有人朝着这里赶过来。
郑庄无奈的叹了口气:“撤!”
官差赶来是如何收拾局面不提,等官差把官面上的手续走完天都已经是快亮了,带队的官差严词拒绝了掌柜的请吃饭的要求,告诉掌柜的一定要把损失统计好,等到日后官府好给补偿。
掌柜的哈哈一笑算是应下了。两人关上门赶紧将两女从夹墙中放了出来,掌柜的等吕秋桐将水凝月送出来后递进去一盏油灯:“女侠,你看着点。这里面你不熟悉,不要碰到伤到。”
吕秋桐出来后将水凝月放到厨房里的一张床上,出来看着店里这一地狼藉,吕秋桐从贴身的衣服里拿出一个精美的荷包,取出三片金叶子说道:“掌柜的,都是我们连累了你们。江湖儿女顶天立地,断无牵连他人之理。这金叶子算是我的补偿,请一定要收下。”
掌柜的看看吕秋桐手中的金叶子苦笑一声,叹了口气说:“女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现在这个事情已经不是钱能够解决的事情了。昨晚上官府不来,我和小二不过是一顿好打。大不了歇上几日,赔上些钱也就是了。可是现在我这就算是得罪了中河帮,想要在汴京混下去已经是不可能了。姑娘你不是本地人,我还想请姑娘看在今日我救了你的情面上,帮我指条生路啊!”说着掌柜的是泪如雨下。
吕秋桐闻言心中一痛,她想不到自己竟然牵连的掌柜的要背井离乡,看着掌柜的要给自己跪下,于是赶紧扶住掌柜的:“掌柜的,我真不知道会把你连累成这样。我一定会帮你的,不过你能不能给我说一说这中河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掌柜的一听这话顿时不哭了,他吃惊地抬头和店小二对视了一眼:“你难道不知道中河帮是怎么回事?”
吕秋桐自然不能说自己一无所知,她只能含糊的说道:“略微知道一些,可是我们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和中河帮结仇。你给我说说,看看我和中河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果真是误会,说开了不就没事了,你也不用背井离乡了不是?”
掌柜的苦笑一声:“我倒真真希望这是一场误会,可是今天这事情就算是误会又能如何?罢了,罢了,我看你也是所谓的江湖中人,你既然想听我就给你说说。”
掌柜的一说,吕秋桐才明白原来这汴梁城的柴米油盐等日用之物基本上依赖汴河、蔡河、金水河和五丈河这四条河流。而盘踞在这四条河流上的江湖人士自然就以各自所盘踞河流的名字来命名自己的帮派,李双江李帮主的汴河帮就是四大帮派中最大的一排。
虽说有了四大帮派,但是并不是每个帮派就是浑然一体,帮主但有命令属下无有不从,事实上这四个大帮派都是无数小帮派的聚合体。这中河帮就是汴河帮之中的一个小帮派,之所以叫中河帮就是因为他们帮派的位置正好处于汴河流经旧城的终端,而这里正好是汴梁城菜蔬的集散地。可以说整个南汴梁城的菜蔬都要看中河帮的脸色行事。
掌柜的苦笑一声:“姑娘,我一个开店的,如今惹上了中河帮,他只要不卖给我菜蔬,我还开什么店,谁会住这种连饭都没有的店?”说完,掌柜的重重的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吕秋桐闻言愣了半晌,一时间也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过来好一阵她才说:“方才官府的人不是说……”
掌柜的还没有说话,店小二已经拿着一个熟鸡蛋揉着自己被打青的眼角恨恨地说:“官府,你还相信他们的话不成?那李双江的小儿子在街面上调戏良家妇女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可最后怎样,每次不都是那李帮主给救出来?”
掌柜的瞪了小二一眼:“闭嘴,这些话是你能说的吗?”说完指着小二手中的鸡蛋问道,“谁让你拿鸡蛋的?”
店小二斜了掌柜的一眼,在吕秋桐诧异的目光中一口就将自己手中的鸡蛋吞下了肚中,然后对着掌柜的破口大骂:“你个赖皮驴的老杀才,往日里你好酒好肉,我却连一个白面蒸饼都吃不上。今日我都说了早早歇了,你非要再等等。等来了这两个瘟神,如今买卖也做不得了,我无非回家,哪怕四处行脚也可混上一口饭吃。你这一身肥油还能干什么,不怕遇上山贼给你熬了人油点灯!”
店小二的歹毒言语气的掌柜的脸色铁青,一口气没有缓过来脸色迅疾由青变红,听的喉咙里“个咯”一声,脸色再由红变白,两眼一翻死了过去。
吕秋桐一惊赶紧上前扶住要倒下的掌柜,回头瞪着店小二:“你怎能这般说话?”
店小二似乎已经是破罐破摔,一脸无所谓的转身拎起一坛水酒直接撕掉泥封,对着坛子就喝了起来,不过还没有喝上两口就被吕秋桐打了一个粉碎,他一脸愤怒的刚要开骂却只觉得一股冷风直接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吕秋桐粉面含威手中的宝剑横在小二的脖子上:“赶紧去找大夫,掌柜的要是有个意外,我大可一走了之,你就等着见官府吧。希望你也有一个做帮主的爹。”
店小二看了看脸色发白已经人事不省的掌柜这才明白自己确实是把掌柜的气得不轻,再看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宝剑这才转身在柜台里面抓了一把铜钱,出去找大夫了。
吕秋桐在店里赶紧将掌柜的放倒在地上,按摩穴道让掌柜的顺过气,好一会儿之后掌柜的长长吐出一口气:“唉……这是什么世道!”
就在这时店小二却脸色发白的推门进来了,一进门就把钱揣进自己怀里说:“不好,掌柜的,咱们赶紧走吧。我出门就见到李双江李帮主的儿子‘铁杆银枪’李天一在隔壁那条街经过。”
“李天一?”吕秋桐一愣,这一下子却让自己不久前有些模糊的记忆突然清晰了一下,原来就在苏玉瑶就像是被货物交易的时候,吕秋桐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天意”两个字,这时候突然听到店小二说“李天一”,她这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他们说的莫不是李天一?
想到这里,吕秋桐一把抓过自己的宝剑对着店小二说:“你在哪里见到的李天一?”
店小二吃了一惊,有些害怕的看着指着自己的宝剑,犹豫了片刻后才说:“就在,就在莫娘子街上。”
吕秋桐点点头:“这个地方我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厨房里传来了昏睡的水凝月苏醒的声音。
吕秋桐大喜,撇下店小二跑到厨房一看,只见水凝月朦胧着一双杏眼,往日里一头整齐的青丝这个时候也有些散乱,布被在她起身的时候滑落下去,一身洁白的女子贴身小衣胸口位置开开的,露出了胸前雪腻色的大片肌肤和浑圆乳房挤出的深深乳沟。
吕秋桐回头看了一眼正站在外面大眼瞪小眼相互生气的掌柜的和店小二,幸好两人没有跟进来的企图,水凝月这才没有春光乍泄的可能。但是她也赶紧走上前给神智还不是太清楚的水凝月弄好衣服。
水凝月的神智这时候渐渐清醒起来,一问这才知道原来发现了李天一,这个人有可能就是当晚带走苏玉瑶的人。于是不顾吕秋桐的再三反对,水凝月一定要和她一起去寻找李天一。
面对着吕秋桐的反对,水凝月说:“姐姐,如今这般局面,你我怎么还能够独自行动?”
水凝月站起身只穿着贴身小衣,在厨房里找到店小二扔下来的一身破衣服直接就穿在身上,找了几条绳子将不合体的地方捆扎好就和吕秋桐走了出来。
吕秋桐出来后看着正在鼓着眼睛和掌柜的比拼谁的眼睛更大的店小二,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气,原来准备自己去找李天一的念头这一刻不知怎么突然就改变了,对于这种以下犯上的势利小人她是真的一点好感也无,伸手一把抓住店小二的衣领说:“走,带我们去找李天一!”
店小二虽然激烈的挣扎,但是徒劳无用的挣扎和女侠几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就让他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吕秋桐和水凝月对着掌柜的抱拳施礼,这才手里拎着店小二离去。
不过在她们两人离开的时候,只注意了在自己手里不时挣扎几下的店小二却没有发现,在她们离去的那一刹那,原本一脸愁苦的掌柜的脸上突然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起来,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在店小二的指引下,一个劲装打扮的美女和一个容颜憔悴穿着一身满是捆扎绳子男人衣服的靓女在周围人奇怪的目光中匆匆而行。
走过一段路来到了莫娘子街,店小二四下张望一番几乎没有什么迟疑指着前面一个站在大路中央,背上背着一个盖着白布的巨大藤篓的青年男子说:“那人就是李天一。好了,我可以走了吧?”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被吕秋桐抓了回来,吕秋桐冷冷的说道:“等确认这个人是李天一了我们再放你走。”
店小二叫苦:“这里谁不认得李天一,你一问这些人就知道……唔!”原来吕秋桐直接点了店小二的哑穴。
三个人站得远远的看着站在路中央的李天一,不一会儿三人就发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只见背着一个巨大的藤篓的李天一就站在原地,不停地脚跟提起脚跟落下,一颠一颠的。远远望去,随着他的一起一落盖在藤篓上面的巨大白布也一震一震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或者飘起的高度大一点。
而且随着李天一的震动,藤篓的中部表面总是会微微的鼓起一些,似乎这个巨大的藤篓里面装的是什么活物。生活在闽地的吕秋桐第一反应就是背篓里装的是一条巨大的蛇,不过看着缠绕在藤篓上足有一巴掌宽的,起固定作用的黑色皮带和李天一肩上勒得紧紧的肩带,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这里是汴梁不是多山多水的闽地,不会有这么巨大的蛇。
吕秋桐回头问水凝月:“你说,他背的是什么东西?”
女人和男人的不同在这里就开始体现了出来,作为一个男人大多会从“李天一为什么在大路中央一颠一颠的”这种古怪的行为开始分析,但是女人却在一开始能够注意到李天一的古怪行为,但是当有更能吸引她们注意力的事情出现后,原本的注意力就在很短的时间里全部转移了。
水凝月皱着小眉头思考了一会儿才说:“我怀疑可能是头小猪仔!”
不远处的李天一这时候突然高高跳了起来。吕秋桐的目光这时候突然一冷,她低声说道:“不好,这个李天一身上有功夫,而且似乎不弱!背着这么大的一个背篓还能跳这么高!水妹妹,你怎么了?”
水凝月脸色苍白,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她颤抖着拉住吕秋桐的衣袖:“姐姐,我……我……”
“你怎么了啊?”吕秋桐见状心中不由得害怕起来,莫非这个水凝月在这个时候犯病了不成?早说不让你出来,不让你出来,出来你就是个麻烦!
水凝月嗫喏了片刻,有些不敢肯定的说:“姐姐,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下巴!”
下巴?吕秋桐一愣:“什么下巴?”说完她朝水凝月看去,这一看却吃了一惊。
只见水凝月死死的盯着李天一背上的背篓,贝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双粉拳攥得紧紧的,似乎想起了什么愤怒的事情。
“你怎么了?”吕秋桐问道。
“姐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个藤篓里面装的是个人会怎么样?”
“装人?”吕秋桐看了看李天一背上的背篓,虽然这个背篓说得上巨大二字,但那也仅仅是相对而言,“这个不可能吧,这个背篓虽说不小,但是要装下一个人还是勉强了一些。”
水凝月突然转过头来,一双美丽的杏眼如同失去了灵魂一样变得空洞,如同幽深的湖水一样,似乎在一瞬间就将你的灵魂吸进了无底的深渊:“如果我说这里面不仅仅装着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苏玉瑶……你会怎么想?”
吕秋桐愣怔了片刻,最后才很不自信的弱弱反驳:“你,别胡说!”
李天一每跳起一下就能够感受到从背上传来的不受控制的战栗,而伴随着这战栗是女人销魂蚀骨,让所有男人立刻想入非非的淫荡呻吟。
李天一压低声音:“美人,知道现在我们在什么地方吗?”说着又轻轻颠了一下,听着美女被塞口球堵着的樱桃小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李天一笑嘻嘻的说,“咱们现在就在莫娘子街路中央。你估计也知道莫娘子街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可是当年的女中豪杰莫娘子的住所,现在这里可是汴梁城的繁华所在。相比你也听见了,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不过,我只是有些遗憾现在还是早了一点,这里人还是不多……”话说到这里李天一就停了下来,因为在他说道这里的时候,自己背篓里面的美女蛇或者说小母猪就开始晃动自己被藤篓和绳索固定的紧紧的身体,反应之剧烈都有些出乎李天一的预料。
李天一笑笑:“我的小母猪,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如果再这么激动当心你头上的白布落下来让人看见。那时候……哈哈哈!”李天一这么一说背篓立刻安静了下来。
不过李天一似乎并不打算让背篓里这么快就安静下来,他继续说:“你知道现在谁来了吗?你的熟人,还是你的结义姐妹那个吕秋桐和水凝月,她们可是来救你的!哎呦,你怎么又激动起来了。难道你就不想一想,你现在这么享受,难道就不想让她们也享受一下?不过,不管你愿不愿意,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她们可都会享受到你的待遇!”说完李天一突然拔步而行。
“快!”见李天一突然急速前行,吕秋桐一扯水凝月赶紧追了上去,这算是避开了方才的尴尬话题。
时间回到交易的那天……
一个软玉温香而又可以任你施为的赤裸胴体软绵绵的靠在你怀里,你会做什么?想必所有的人都会在瞬间化身为疯狂狼人对着这迷人的胴体大快朵颐。但是铁杆银枪李天一却没有这么猴急。
因为他和其他的流氓不一样,他可是有身份的流氓!父亲是威震江湖的汴河帮帮主”贴水漂“李双江,生母是以“余音绕梁”而名满汴京城的上亭行首梦鸽,自己更是数万汴河帮众惟一的少帮主,自己的师傅更是江湖上有着“杀人何须冷钢锋”之称的“毒手鬼医”叶冠天!
自己18岁那年因为沉湎女色,自小打熬的筋骨已经快要被掏空了,就在父亲一筹莫展,母亲哭哭啼啼的时候,突然遇到了遭受仇家追杀身受重伤的叶冠天,父亲收留了叶冠天,救了他一命。江湖上叶冠天虽然名声狼藉,但是他的医术确实高明无比。而且这还是一位“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仇必报”的人物。为了报答自己老爹的救命之恩,叶冠天不但为老爹杀了几个棘手的角色,还治好了自己几乎被掏空的身体。不过自己的这个师傅虽然武功说不上太高深,但是却着实是一个神出鬼没的人物。听他无意中透露自己得罪了慕容龙城,再结合每次慕容龙城出现的时候自己的这个便宜师傅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一次自己试探的问道,师傅你是不是偷了慕容龙城的老婆?叶冠天一张胖脸顿时变得通红,看着自己师傅吓人的样子,就算是没有眼力的李天一也吓得赶紧溜走了。
这一次自己的师傅足足消失了大半年之久,这一次突然现身却原来是去了吐蕃,和一位据说是什么劳什子的莲花生秃驴的嫡系传人学到了密宗法术,这才回来争夺慕容家的“参合果”的。
自己虽然在暗地吐槽自己的师傅必然是怕慕容龙城怕得要死,不过想想慕容龙城的不败威名,自己也是心向往之,恨不得自己能够拜他为师,练就一身上乘内功和无敌武功,而不是跟着叶冠天学习什么采药制毒的。
不过这一次自己师傅教给自己的什么密宗功法用来调教女人却是着实不错。翻看着自己手中薄薄的人皮册子,李天一已经没有最初的恶心,听说这本册子还是莲花生秃驴留下的唯一一本用文字记载的东西,不过李天一却还分辨的清楚真假,这个莲花生在吐蕃活动,不用吐蕃文字写书难道要用汉字来写吗?这分明就是假货,自己的这个师傅估计是又上当了。不过看着上面记载的各种炮制女人的法门,李天一还是感觉浑身燥热,看完这个册子的李天一已经肯定这个叫莲花生的秃驴绝对是因为出家前泡妞太多犯了众怒,这才不得已而出家,而且是一个比自己人渣无数倍的禽兽不如的东西。和这个货一比,自己简直纯洁的就是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要不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而一个人渣中的人渣有了文化,那就不是可怕,而是你需要彻底的仰视了。
看看人家的见识,肉棒咱们叫上一个玉杵,人家和佛祖挂钩来个“金刚杵”,女阴咱们叫“桃源”,人家和佛祖的坐垫挂钩叫“莲花”!佛教咱虽然懂得不多,但是我也知道佛祖可是讲色戒的。可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在莲花生这里就成了修行的无上法门。不知道佛祖会怎么想这位莲花生。【(佛告迦叶:我般涅槃七百岁后,是魔波旬渐当坏乱我之正法。譬如猎师身服法衣,魔王波旬亦复如是,作比丘像比丘尼像优婆塞优婆夷像,亦复化作须陀洹身,乃至化作阿罗汉身及佛色身。魔王以此有漏之形作无漏身,坏我正法。)PS:鄙人曾经研究过一阵西藏教,抱歉我不用佛教这个神圣的词,因为我认为西藏教根本不配这个神圣的名词。在我看来这个东西就是彻头彻尾的邪教,对于当年天朝没有将那些活佛喇嘛杀个干干净净我深表遗憾。】
这些太多了,不过看着人皮册子上新鲜的被刀割开的痕迹,自己很清楚自己的师傅并没有把完整的册子交给自己。
今天自己就要按照册子上的记载来调教一下这个美人。
李天一看看放在桌上已经空空如也的药碗,一个时辰前自己可是把整整一碗绿色的糊状药草用细纱布包好后全都塞进了苏玉瑶的莲花和肛门里。现在看看倒在地上的口袋已经完全没有了动静,而口袋的底部则有着浅浅的被水打湿的印记。李天一一把拎过口袋,解开绑绳,露出了一个千娇百媚的迷人裸体,正是苏玉瑶!
细密的绳索仔细地捆扎着苏玉瑶奶高腿长,腰肢纤细的迷人身子,细细的绳索很是淫邪的勒在女侠乳沟、腋下、下体等敏感部位,在尽可能给女侠带来生理刺激的同时又能够巧妙地缠绕住苏玉瑶的身体关节让她完全无法挣脱发力伤害自己或者别人。
大大的布口袋完全落下,苏玉瑶的上身依然是双臂被反绑在背后,紧密的绳索将饱满的乳房舒服的几乎要跳出来一般,下身则是双腿被折叠并拢捆紧,小腿肚紧贴大腿,迷人的雪白脚后跟几乎贴在了那圆圆的迷人香臀上。一根细细的绳索从膝盖处引出来绕过女体的肩膀又在背后很是调皮的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这根绳索让女侠的双腿紧紧贴在肚腹上一丝不得放松,只要苏玉瑶的双腿稍微放下肩膀的血脉就会被可恶的绳索封闭,剧痛随即就会传来。时间一长由于血脉不通自己的胸前双丸还会麻痒疼痛难忍。
不过令苏玉瑶涕泪横流的并不是这可恶的绳索,而是紧紧塞住她下体和肛门的“双头龙”和填塞在自己体内的那些草药。
当李天一刚刚拿出那条双头龙的时候,自己还以为是一条猪大肠。一个长长的用上好细纱做成的棍状物,里面似乎还有很多细碎的小颗粒,拿在手中还在不停的沙沙作响。李天一拿着这软趴趴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比划了好一会儿,苏玉瑶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过李天一拿过一盆热水将这条猪大肠放在热水里,然后转过身来把自己的裤子一脱,露出了一条不过三寸长的肉棒。
天一叉着腰神气活现的晃动着高高翘起的肉棒,淫笑着:“说实话,我玩儿过的女人不少,可是像你这样的成名女侠还真是不多。现在该我尝尝女侠的味道了!”说完一个饿虎扑食,双手按住苏玉瑶的小腿骨,那三寸的家伙像是识途老马一般,仅仅在阴户口摩擦了一下就准确的插了进去。
苏玉瑶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呃!”就没有了声息。李天一不愧号称铁杆银枪,足足在苏玉瑶的莲花中纵横驰骋了半盏茶的时间这才感觉一股凉意从脖颈子直接冲到了尾椎骨上,舒服的射出了精液。
从苏玉瑶的身上下来,他抚摸着苏玉瑶微微出汗滑腻的臀肉,感受着那如同熟透浆果的弹性和浑圆,李天一低头看着苏玉瑶光滑无毛的阴户里片刻后慢慢流出了自己的精液,他这时候一拍脑袋:“怎么忘了给你清洁一下后面了。”说着起身拿起就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带着木头喷口的羊皮袋子,他将袋子用淡黄色的药水灌满,喷嘴上涂抹了一些精油,蹲下身用木头喷嘴对准苏玉瑶的后庭菊花:“苏女侠,我来给你清洁一下后面。你放心,我用的是上好的药水,清洁的很,用完之后你绝对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仰躺在地上的苏玉瑶这时候只感觉一个硬硬的尖嘴状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菊花口,尽管已经被李天一无情的侵犯过了,但是她还是用尽自己的力气拼命夹紧自己的屁眼,不让那古怪的东西进来。
可惜李天一的耐性今天确实好的有些过分,他笑嘻嘻的说:“动啊,动啊,你现在动的越厉害我越开心!”
苏玉瑶的体力毕竟已经在这么长时间的蹂躏中消耗殆尽,这时候挣扎的力气也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等到全身香汗淋漓的苏玉瑶无力的躺在地上,粉臀一动不动,晶莹的汗珠就沿着美臀的迷人曲线滚落到地上。李天一看着因为挣扎而有些微微发红的翘臀,这才淫笑着手上发力将这木头的喷嘴硬生生的挤进了苏玉瑶的后庭之中。然后一按羊皮口袋,温热的药水就毫不客气的冲进了女子身上最污秽和羞耻的地方。李天一饶有趣味的看着苏玉瑶的小菊花被木制的喷嘴撑得大大的,连一些细密的褶皱都暴漏了出来,木嘴上的精油堆溢在菊花口,使得细细的放射状皱纹亮晶晶的分外诱人!
而伴随着羊皮口袋里的药水越来越少,苏玉瑶的反应也渐渐激烈起来,结实纤细的大腿上不时有肌肉不受主人意志的抽动起来,顿时震落无数晶莹如同的汗水,在凝脂一样的肌肤上划出道道水痕,然后再次被主人火热的胴体渐渐烤干……
当整整一个羊皮口袋的药水全都注入之后,李天一空出一只手按在苏玉瑶平坦的小腹上,这时候的苏玉瑶已经全身肌肉紧绷,平坦的腹部左右清晰地浮出了两条清晰地人鱼线。李天一按压着苏玉瑶紧绷如铁的腹部,听着随着自己的按压不断地发出的痛苦呻吟,他说道:“我的小母猪,现在难受一点是很正常的,你好好忍一忍,一会儿给你开闸放水的时候你才会舒服呢!”说着手里拿着羊皮袋上的木嘴在苏玉瑶的后庭菊花中轻轻地抽送起来,而这一来真的是要了苏玉瑶的命了!
这一袋子药水注入之后,苏玉瑶只感觉自己肚子里突然像是进来了一股烈火一般猛烈地烧灼着,弄得自己全身上下汗水如雨而下。可是当这一袋子药水全都注入后,自己只要轻轻一晃动都能听到自己腹中传来的轻轻“咣当”水声,而这个时候腹中的烧灼感这个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凉感觉,可是没有等自己好好享受一下这舒适的清凉感,一股彻骨的寒冷就从自己的丹田一跃而起,刹那间自己的身体瞬间由火焰地狱掉进了冷冻地狱一样。
李天一乐呵呵的看着原本粉面通红的苏玉瑶突然变得脸色发白,甚至有变成乌青色的趋势由衷的叹道:“这些密宗秃驴果然有些料理女人的道行!”说到这里他手上突然加力一下子就拔出了塞在苏玉瑶菊门中的木嘴。
骤然失去堵塞的木嘴,尽管苏玉瑶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控制自己的肛门,但是腹中巨大的压力还是让一条黄褐色的水柱激射而出,这一下子足足喷出了6尺左右的距离!
李天一拿过两个枣子堵住鼻孔,拿着手中的木嘴拨弄着苏玉瑶的瑶鼻:“你这头下贱的母猪,你问问臭不臭?”如果不是苏玉瑶的嘴里依然堵着塞口球,他真的想让苏玉瑶尝一尝木嘴的味道。
苏玉瑶闭着眼睛,两行清泪长流,方才这不过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却让她感觉漫长的如同一年,药水入体之后那忽冷忽热的剧烈变化真的让人有着酷暑忽严冬的感觉,不过很快她就惊恐的发现,那尖尖木嘴再一次顶在了自己的菊花口!
不!几乎被折磨的失去意志的苏玉瑶这时候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她绝对不想再一次体验方才的感觉。原本以为面对着自己的反抗,恼羞成怒的李天一会狠狠的殴打自己,不过出乎苏玉瑶预料的是在自己激烈反抗后,那尖尖的木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既然我的小母猪不愿意干干净净的,那就给你脏着来吧。”说着李天一抓着苏玉瑶后背的绳索将她拎了起来,突如其来的状态变化瞬间将毫无防备的苏玉瑶挤得一口气没有上来,当眼前的黑影消失之后,她惊恐的发现自己赤裸的身体就在方才自己喷出的黄褐色液体之上,耳边继续传来这个年轻男人的话语,“我就让你在这里面好好的洗个澡如何?”
不!苏玉瑶再一次的从心底喊出这个字,不过嘴里塞着软木球,麻绳将自己捆得紧紧的,甚至自己转转头都是很大的难度,只要自己一转头就会扯动绑住自己乳头的两根细细的丝线,那银亮的丝线就会勒进乳头一分。不过现在自己却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眼看着自己距离那黄褐色的液体越来越近,自己更是拼命地摇头,乳头则是又痛又痒,难受极了!
不过李天一却对苏玉瑶的摇头视若不见,像是小孩玩儿游戏一样拎着苏玉瑶在那黄褐色的液体之上忽上忽下。终于,李天一玩儿累了,他一甩手将苏玉瑶扔回原位,恶狠狠地问道:“现在你听不听话,说!”尖尖的木嘴再一次的顶在了苏玉瑶的菊门上,苏玉瑶说不出话来,但是李天一满意的感受着原本紧绷的菊门肌肉这时候却渐渐放松开来,虽然有时还会不受控制的收缩一下,但是苏玉瑶的臣服之意却已经很明显了。
这样反复12次之后,苏玉瑶已经完全瘫软,手脚上最后的力气也消失无踪,这时候就是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她也没有力气动哪怕一根手指了!
李天一这时候想起来双头龙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时候的双头龙泡在水中吸饱水后,里面细小的颗粒已经完全膨胀起来,方才死气沉沉的猪大肠模样一样消失不见,正是一根笔挺粗大肉棒的模样,不同的是这是一根有着两个龟头的肉棒!
李天一从早就准备好的药碗中取出装好药的药包,放在双头龙的两个龙头顶端。苏玉瑶经过方才的一番洗礼,原本暗褐色的菊花这个时候真的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变得粉嫩粉嫩,与前面光滑无毛的耻丘交相呼应,竟让人忍不住产生了一丝不忍亵渎之感!
李天一恋恋不舍得将自己的手指拿开,一个小药包顶在了苏玉瑶的屁眼上,屁眼周围的肌肉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他手上的龙头稍微一用力就钻入了苏玉瑶的后庭菊花,顺便也将那个小药包顶入了苏玉瑶的直肠深处。
苏玉瑶只是“嗯!”了一声,剩下的就仅仅是粗粗的喘气声。
李天一将另一个药包放在苏玉瑶滑腻腻的阴户口,双头龙的另一个龙头顶住药包,一发力,伴随着阴户流出的淫水很轻松的就顶了进去。而苏玉瑶这次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呃!”字。
做完这些,李天一掏出那张人皮册子自言自语:“这应该就完了吧……我的天爷,我说怎么还要我找那些东西!这些秃驴……真他妈的该杀!”册子上记载的东西甚至让李天一都有些不寒而栗。
看着在地上因为药效发作而在一次娇躯不断颤抖的苏玉瑶,李天一真的有些不忍心按照册子上的做法去办,但是他的良心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被好奇心打败了,按照册子上的记载这位“火焰玉”苏玉瑶的下身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莲花屄!
也不知道号称“黄河莲花”的水凝月是不是也是这种莲花屄啊。这种“莲材”(册子的叫法)可是万里无一,册子上的做法也仅仅适用于莲花屄。于是李天一决定看看按照这种方法行不行。
一把特制的椅子,坐板前高后低,苏玉瑶双腿打开被捆在椅子上。与普通的女人不同,李天一自然明白这个女人在交到自己手里之前是被郑庄这些夯货好好地调教了一番的,但是看着苏玉瑶两条修长白嫩的双腿之间那个阴唇白嫩厚实,阴户只是一条小小细缝的宝贝,根本看不出有任何遭受过蹂躏的痕迹,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就是这个白嫩的宝贝这时候看上去红润油亮,像是刚刚被灌溉透的迷人花朵一般。
椅子完全是按照叶冠天留下的图纸制作的,样子怪异的很。这椅子极为粗重,椅背就是一根大腿粗的原木,椅子面不是一整块木头,上面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大洞。哼哼唧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的苏玉瑶被李天一放在椅子上,屁股顿时就漏了下去,李天一赶紧蹲下身去查看了一下双头龙的情况,发现没有问题之后才继续下面的动作。反绑在背后的胳膊被短暂的解开,然后很快就拉到背后,紧紧地捆在了原木上。然后解开苏玉瑶的双腿,也牢牢地捆在了椅子腿上。
苏玉瑶感受着从这木椅上传来的冰冷,看着李天一的这个架式,很清楚的就知道自己的地狱还远远没有结束。但是她能做的也只是咬紧自己的嘴唇……
李天一伸手从椅子前面抽出一块板,从这个打开的洞口,可以看见里面是个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头有个拳头大的圆洞,严严实实堵住圆洞口的赫然竟是苏玉瑶那插着双头龙的牝户。那胖胖的阴唇被龙头挤得开开的,将远远的洞口堵得结结实实。难怪苏玉瑶的半个屁股要陷在椅子里面!
李天一看着苏玉瑶那迷人的阴户愣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竟然叹了口气:“唉,你就自求多福吧!”
这一句话说的苏玉瑶的心顿时悬了起来,这时候李天一从旁边的一个黑色大口袋里拿出个小木盒。木盒拿在手里,居然顿时嗡嗡响了起来。李天一颠了颠手中的木盒,然后往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了进去。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么机关,隐隐听到一片嗡嗡的响声。与此同时惊恐的全身已经开始不断颤抖的苏玉瑶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整个人每一块肌肉都在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下停顿了,但是片刻之后就从她的喉咙里传出来一声不似人类所能够发出来的惊声尖叫,而伴随着这一生尖叫就连苏玉瑶有些空洞的眼睛里都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接着她突然全身绷紧,如果不是塞口球继续发挥着它的作用,那么苏玉瑶连声的“哎呀”惨叫绝对能够惊动皇城里面的赵官家。
苏玉瑶这段时间本来已经给肏的稀软了,但是现在突然嚎哭起来,尽管李天一有心理准备,但是这不似人类的惨叫还是把他吓了一跳。
只见苏玉瑶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命地摇晃身体。但她那纤细修长的的手脚都被结实的绳子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来回摇晃之外,轻飘飘的身子纹丝不动。而且她乳头上的细线并没有取下来,这么一挣扎,终于一滴鲜红的血珠出现在银亮的丝线上,红红的血滴在重力的作用下汇聚在苏玉瑶的乳头上,在表面张力的作用下变成了一个红彤彤的圆球,如同秋天的果实,这个果实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终于啪叽一声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苏玉瑶挣扎了几下后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这时她眼露绝望,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
李天一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这时候屋里面的灯火闪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屋外飞来飞去一般,他咽了口口水揉搓了一下自己砰砰跳动的心口,对着在椅子上哀哀呻吟,秀美的双腿不是抽搐一下的苏玉瑶说:“忍着,明天我再来看你!”说着他起身离去,只在苏玉瑶的身前放下了一盏小油灯。
屋里一片黯淡,只有那不停地嗡嗡声和苏玉瑶忽高忽低的呻吟声回响在小小的屋梁之间……
第二天一大早,李天一推开门屋里面一股女人的体香和下体的腥味同时混合着钻入了鼻孔。听到门被打开,苏玉瑶艰难的抬起头,当她看到一个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李天一惊讶的发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喜悦,开始的时候李天一还以为是苏玉瑶把自己误会成了救星,但是随即他就知道即使是他的到来,也是苏玉瑶所期盼的。
苏玉瑶目光灼灼的看着李天一伸手取走了那个神秘的盒子,这时候盒子已经不再嗡嗡作响了,李天一打开盒盖一看,原来里面竟是满满的一盒死蜜蜂!
这些黄黑色的蜜蜂密密麻麻的像是散开的芝麻一样将木盒铺的满满的,其中一些蜜蜂竟然还在微微的挣扎着,还没有完全死透。
李天一的冷汗一瞬间就流了下来,他当然清楚这一晚上这些疯狂的蜜蜂为什么会死掉,他也同样清楚现在瘫软在椅子上的苏玉瑶会遭受怎样的折磨,不过当他透过那个圆圆的小洞朝着里面看去的时候,里面的景象还是让他感到十分的新鲜有趣!
只见一个原本白白嫩嫩如同小馒头一样的阴户这时候已经变得又红又肿,原本已经有些细微宽度的裂缝这时候又闭得紧紧的,看上去就连一根手指都挤不进去了。李天一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苏玉瑶肿的高高,红的发亮似乎就像是一个熟透的水蜜桃一样的阴户,仅仅是轻轻的一碰,苏玉瑶全身的肌肉顿时紧绷了起来,如果不是有绳子的捆绑,李天一觉得她都会从椅子上跳起来。
看着苏玉瑶因为体内蜂毒肆虐而微微发红的面孔,李天一拿过一个小盒子,他站起身走到苏玉瑶面前将盒盖微微推开一些,露出了里面的东西,苏玉瑶一见顿时只觉得三魂七魄都飞到了九霄云外,不大的小盒子里面是一只张牙舞爪,体色斑驳的巨大蜘蛛!
看着李天一将盒子朝着椅子下面送去,苏玉瑶再一次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嚎叫……
李天一解开已经完全昏迷过去的苏玉瑶身上的绳索,仔细的抚摸着这迷人女侠的美艳身体,从小腿肚到大腿,到粉臀纤腰,再到结实浑圆的乳房,苏玉瑶娇嫩的肌肤带来的那种吸住手的粘连感觉让李天一欲罢不能,不过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是赶紧按照师傅的吩咐来吧。
一个皮质的眼罩,保证苏玉瑶即使在大太阳底下也看不见一丝的光亮,一条白色的上好丝绸面巾整个团起塞到苏玉瑶的口中,一双修长结实的美腿交叉盘在身前,被浸油的麻绳牢牢束紧贴在腹部,圆润的膝盖直接托住了乳房的下部圆弧。
一双修长的美腿上,膝盖、脚踝、脚掌这些能够移动的部位,被几道绕过大腿根部的绳索紧紧地与大腿捆在一起,使得苏玉瑶的一双玉腿完全被捆成了一个整体,除了十根脚趾还能够移动外,其他的动作就不要想了。
上半身双手反绑在背后,一对白嫩的乳房被麻绳束缚的愈加丰满迷人。看着再次变成一个肉团的苏玉瑶,李天一咽了口吐沫,抱起这个迷人的身子,地面上一个黑铁做成的圆盘上高高的立着两根涂满油脂的足有一寸多粗的檀木棍。李天一双手将苏玉瑶高高举起,两根木棍粗大的棍头还特意做成了龟头的形状,看着苏玉瑶的阴户和菊花全都对准了两根木棍,李天一嘿嘿笑了笑,原本紧紧握住苏玉瑶粉臀的手同时松开,在重力的作用下几乎没有任何阻碍,苏玉瑶的阴户和菊花后庭就像是饥饿的饕餮一样将足有一尺长的木棍一下子就吞了下去,棍子上的油脂被娇嫩的肌肤推挤着,在木棍上翻滚着发出了“吱吱,唧唧”的声音,被蜘蛛临幸之后的阴户虽然还是高高肿起,但是却不再像方才一样肿的发亮,似乎一捅就会流出汁水一般,这时候的阴户粉红粉红的,在苏玉瑶白嫩肌肤的映衬下真的就像是一朵顶部微微泛红的洁白莲花一般!
当苏玉瑶的粉臀啪叽一声撞击在冰凉的黑铁盘上之后,这巨大的冲击力让苏玉瑶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眼前还是一片的漆黑,但是阴道和后庭里传来的几乎爆炸一样的肿胀感和几乎顶到心口的烦躁感还是让苏玉瑶知道自己的阴道和后庭再一次遭到了非人的待遇。
身体依然无法动弹,密密麻麻的绳索使自己的任何细微动作都成为了奢望,就连逐渐火热的下体渐渐瘙痒起来,自己这时候都无法哪怕轻微的移动一下来缓解这残酷的生理反应!因为自己全身的支点都在那两根罪恶的木棍之上,只要自己稍微失去重心这该死的木棍似乎就要捅破自己的身体一般,难以忍耐的剧痛就会使自己不得不终止移动,乖乖的保持全身笔直竖立的姿势。
不过最外侧的膝盖和手臂上传来带来的凉润感时,苏玉瑶先是诧异了一下,但是一会儿之后全身被挤压的感觉就告诉她自己似乎被紧紧地包了起来。
李天一将最后的盖子盖好,盖子上类似于提手的横梁中间还有一个圆形的塞口球,从提手两边的立柱上引出两根黑色的皮带将苏玉瑶的头紧紧固定住,圆形的塞口球和苏玉瑶嘴里面的丝巾使得女侠除了微弱的“呜呜”声之外不可能发出其他的任何人类能够听懂的声音。
一圈圈的黑色皮带如同邪恶的蟒蛇一般将苏玉瑶缠绕起来,无法动弹的身体让苏玉瑶感觉自己就像是落入蛛网之中,被紧紧缠绕任人宰割的猎物一般。
李天一将苏玉瑶背上身:“美人,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吕、水二女跟着李天一一路而行,一路上躲躲藏藏,偷偷摸摸,反而是李天一在前面走的肆无忌惮,根本不避讳大街上的行人和不时出现的公人。虽然水凝月多次想要拉住路过的公人,但最后都被吕秋桐拦住了。
拦住公人之后怎么说?这一个问题就让救人心切的水凝月沉默了下来,虽然她这时候精神状态确实有些不稳定,但是还没有变傻。
当李天一在一幢偏僻的小院前最终停下脚步的时候,天色已经将近中午,李天一背着一个巨大的背篓在汴京城里足足的转了有差不多两个时辰。吕水二女这时候已经完全忘记了回到客栈的路。
远远看着李天一在门上敲了5下之后,小门吱呀一声打开,李天一对着开门的人点了点头就走了进去。里面的人随即就关上了门。
吕水二女等了片刻之后这才走上前去,当吕秋桐的目光落在门口左侧一处不起眼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笔画简略的鬼头,看上去似乎就像是谁家的顽童信手所画一般,但是这对于吕秋桐来说却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一般,六年前那不堪回首的,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遗忘的恐怖一幕在这一刻却是那么清晰的浮现出来,根本没有褪色的迹象……
六年前,吕秋桐和堂姐吕秋烟在家将的保护下前往老宅看望生病的婶娘,谁知行至半路的途中,突遇狂风,然后暴雨如注,一行人无奈之时有人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所不知谁家的大宅,众人大喜过望之下急忙前行,叩开大门后,家将们也不由分说就往里面闯,在他们看来身为闽粤节度使的吕家在这地方避雨有何忌讳不成?不成想他们一行人一拥而入之后,看到的却是一个体型肥硕,耳朵上挂着一个硕大金环的光头胖子手持一根铁棒站在一地的尸首之中,在大雨的冲刷之下鲜血混合着从打破的脑壳之中流出的脑浆流的一院子都是!
众家将大惊,一部分人护住女眷,另一部分人则挥刀上前要拿住那胖大的汉子。
胖大汉子见一众家将挥刀上前,血盆大口发出嘿嘿的笑声,手中铁棒挥动,只听叮当一阵乱想,家将们手中高手匠人精工打造的钢刀就如同枯草一般折断,粗大的铁棒砸到身上、头上,顿时在雨水之中泛起一阵阵喷溅的血雨。
眨眼之间,这些家将死伤殆尽,几无大汉一合之敌。护卫女眷的家将看着胖大汉子如同收拾小鸡一样将自己的伙伴屠戮一空顿时明白自己眼前的胖大汉子估计是江湖上有数的高手,自己这些人对付一下普通的江湖人还有可能,但是真的遇上了高手还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打定主意要跑,但是这时候突然发现手脚酸软,一个个人无力的摔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胖大汉子走到近前,抡起铁棒对着地上的脑袋像是砸西瓜一样“噗嗤”,顿时红红白白的溅得到处都是!
当时只有十几岁还是一个青涩小姑娘的吕秋桐看着眼前死尸遍地的景象吓得眼前一黑在堂姐怀中昏死了过去……
一阵阵的冷风吹在自己身上,被冻醒吕秋桐睁开眼睛,但是看到眼前的情景让她恨不得再次昏死过去才好。
青黑色墙面上遍布黑色的可疑斑点,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独特的肉香形成了一股充满魔力的味道,让你呕吐可又让你忍不住想要将这味道吸进自己的肚子里。
在忽明忽暗的灯火下,只见自己的堂姐吕秋烟双手反绑在背后,一双晶莹剔透的粉嫩大腿也被折叠起来与小腿牢牢捆在一起,全身赤裸的背对跪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男人的一双大手牢牢地握着吕秋烟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控制着吕秋烟上下起伏的节奏,一对儿小兔子一样的白嫩乳房也随着主人上下起伏的节奏欢快的跳动着,而吕秋桐被白色布条勒住的小嘴里也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一双杏眼迷蒙的看着天空,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根本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妹妹已经醒了过来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精彩表演。
吕秋桐的目光落在了堂姐大大分开的双股之间,只见堂姐那长着几根稀疏黑色绒毛,如同小馒头一样高高耸起的阴阜上,粉色的两片阴唇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一样,紧紧地含着一根粗大如甘蔗的肉棒吃的兹兹有声,而且伴随着肉棒的插入抽出还流出晶莹的爱液,一圈白色的泡沫则点缀在沾染着点点血迹的阴唇上。看着堂姐粉嫩大腿上留下的血痕,吕秋桐明白这个自己还没有看见脸的男人已经成了自己的便宜姐夫。
男人的大手缓慢向上紧紧地握住了姐姐被绳子捆的鼓胀硬挺愈发显得饱满结实的乳房,男人在姐姐一次重重落下后深吸了一口气,托着姐姐的乳房将姐姐的娇躯猛地抬了起来,那粗大的肉棒从姐姐娇嫩的阴户中足足退出来有六寸之多却还没有完全出来,吕秋桐目瞪口呆的看着姐姐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原来男人的一双大手这时候死死地揪住了姐姐早已经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肿胀硬挺的乳头,男人手掌托着姐姐挺立如笋的奶子,食指和中指则仅仅揪扯着她的乳头,在姐姐的惨叫声中突然变上托为下拉,将姐姐的娇躯重重的砸在自己身上。听着姐姐的臀肉砸在男人的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叽”声,以及姐姐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似乎整个人都被男人捅穿那又痛又爽的呻吟声,吕秋桐在害怕的同时也感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小腹深处流了出来,弄得自己的两腿之间湿滑如油。
男人这时候突然抱着姐姐站了起来,粗大的肉棒就这么硬挺挺得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插在姐姐紧窄的阴户里,将小阴户口撑的开开的,而这时候姐姐仰头看天,一双美目翻白都几乎看不见黑眼仁了,而全身的肌肉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原本就因为长时间的剧烈运动有些红润的皮肤这时候则完全变成了鲜艳的桃红色!一大股亮晶晶的液体就算有粗大的肉棒堵在阴户里,也完全不可阻挡的从阴户和肉棒那狭小的缝隙里一股股的喷射出来,弄得两人的大腿湿漉漉一片!
年纪幼小的吕秋桐还不明白自己的堂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满面潮红的看着被男人托着双腿的姐姐在男人身上像是快要断气一样不时的抽动着,鼻孔大张但是看上去却像是根本呼吸不到空气一般,终于过了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一声酥腻柔滑,舒爽到骨头里的呻吟声从姐姐的喉咙里,像是草原上悠长的号角一般毫无征兆的爆发出来!
男人伸出舌头舔弄着姐姐汗水淋漓的脖颈,一双大手抬着姐姐折叠捆绑在一起被分的开开的一双美腿轻轻地上下晃动着,随着这有节奏的晃动,姐姐的面孔再次变得潮红起来,胸前一对羊脂白玉一样的美乳也随着主人娇躯上下的移动而有节奏的抖动着,荡漾出一阵阵的美丽乳浪。
男人不紧不慢的上下晃动着姐姐迷人娇小的身躯,粗大的肉棒在姐姐湿滑温热的阴户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音,吕秋桐吃惊地发现平日里端庄贤淑的姐姐这时候没有往日一丝大家闺秀的典雅气质,她这时候半眯着媚眼头微微后仰几乎就是枕到了男人的肩膀上,而且随着姐姐的娇躯肌肤变得越来越红,她对男人动作的呼应也越来越剧烈,看上去如果不是没有办法发力,姐姐早就在男人身上自己套弄起来了。
看着姐姐已经再一次被挑动起了春情,男人满意的笑笑,猛然扭头对着被脱得赤条条,捆在地上的吕秋桐漏出八颗白森森的牙齿,一瞬间吕秋桐吓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跳了出来。
男人坐到椅子上,伸手从手边的小桌子上拿过一个木制的假阳具,箍住吕秋烟纤腰的左手一发力就将吕秋烟因为发情而不断扭动的赤裸身子抱了起来,一根粗大的肉棒满是亮晶晶淫水的就像是一根高高挺立的旗杆一样,从吕秋烟的阴户里出来后还不断地前后晃动着,偶尔还有力的打在吕秋烟平坦白皙的小腹上。
阴道里突然失去了带给自己欢乐的源泉,吕秋烟像是从天堂里突然跌落了下来,她奋力的扭回头去,想要询问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快乐不见了。但是她的疑惑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她惊恐的发现一根又粗又硬而又凉冰冰布满硬邦邦凹凸不平小疙瘩的东西已经顶在了自己的桃源洞口。
吕秋桐惊恐地看着男人手中一根被漆成红色的假阳具在姐姐阴道口那一粒勃起的小上轻轻地点了几下,然后就挤开依然紧窄的阴唇,像是一位根本就不容许任何反抗的大将军一样直接的全根没入了姐姐的身体里!
姐姐很想高声叫出来,可是或许是自己方才的注意力都被那丑陋恐怖布满疙瘩的假阳具所吸引,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用白色的丝绸绕过了姐姐的粉颈,丝绸的两端紧紧地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而男人的大手则像是铁钳一样死死地握住了姐姐纤细的小蛮腰,而更加恐怖的是吕秋桐发现自己的姐姐这时候已经是完全的坐在了男人的身上,从自己的角度已经完全看不见男人那根刚刚从姐姐身体里拔出来的肉棒。
这是怎么回事?
纯洁的小姑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已经17岁的吕秋烟却非常明白男人的肉棒到底插进了自己的什么地方。当假阳具插进自己的阴户时自己还想要扭腰摆臀想要摆脱它,可是当她发现这个丑陋的东西被用绳子牢牢地捆绑在自己的腰胯上时,她就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但是当她发现男人灼热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自己平日里排泄方便的肮脏谷道之时,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让她不可以值得再次挣扎起来,可是被高高举起的身体却让自己的脖颈处传来的强烈的束缚感,窒息的感觉让自己的体力飞快的流逝,男人强有力的大手将自己的身体高高举起,眼睛的余光偶尔能够看见系在椅子扶手上的白色丝绸这时候已经绷得紧紧的,男人没有让吕秋烟等待太长的时间,兴奋地不断抖动的肉棒急切地想要寻找自己梦寐以求的温柔家乡!男人的手一松,在重力的帮助下那根虽然没有木头粗,但是比木头还硬,依然布满吕秋烟淫水的肉棒就毫无阻力的插进了吕秋烟的后庭菊花。
肛门肌肉的疯狂收缩,让肉棒的根部一时间都有了疼痛的感觉,可是龟头前段探不到底的空旷感又给人带来前面水路绝对没有的美快之感!
男人抱着吕秋烟的美臀稍微的调整了一下她在这巨大的刺激之下有些紧绷僵硬的身体,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吕秋烟的耳唇,然后轻轻地咬了几下。他已经发现同自己玩儿过的无数女人一样,这里也是吕秋烟的敏感地带。果然随着这轻轻一咬,吕秋烟高亢的叫床声几乎就在同时响了起来。
不过现在开始对于吕秋烟来说,属于她的快乐时光已经结束,男人的快乐才正式开始。男人之前很有耐心的开发着女孩儿青涩的处女之躯,现在终于果实终于被催熟,是自己享受的时候了。
男人很有经验的调整了缠在女孩儿脖子上的白色丝绸,一根从房梁上下来的绳子很是阴险的系在了女孩儿反绑在背后的手上和像是情趣内衣一样系在女孩腰上的那一条细细的红色麻绳上,这样一来女孩原本压在男人大腿上的相当大一部分体重就被这根绳子分担了,男人想在女孩体内飞速的抽插就变得轻松很多,甚至男人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奋力一顶将女孩的娇躯顶的“飞”起来。而男人的一双大手则解放了出来,不时地捏胸摸臀感受着女孩充满生命活力,滑嫩弹手的美丽身体。而且更加恶毒的是,每当女孩被高高顶起,系在她脖子上的白色丝绸便会让她体会到窒息的感觉,但是当她落下时丝绸就会松上一松,如此次数一多,当男人再次向上顶送时,女孩就不会有窒息的感觉。这时候男人就会攥住丝绸两端用力的拉向左右两边!
束紧的丝绸不会像麻绳一样在女孩的脖子上留下难看的印记,而且由于丝绸极有韧性,会在最大程度上与人的身体吻合起来,因此丝绸收紧之时带来的窒息感也更加的强烈。
吕秋桐惊恐地看着姐姐像是一条出水的鲤鱼一样,在男人越来越大力的狂抽猛插中,娇小的赤裸胴体不断地向上挺去,但是不论怎么挣扎她的面孔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紫,丁香小舌都伸了出来,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弄得自己前胸一片亮晶晶,可是能够呼吸到的空气却随着那逐渐收紧的丝绸还是在不断减少。
男人惬意的在姐姐的后庭里抽抽插插,感受着女孩小菊花一样的屁眼带给自己的快感,而且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从女孩阴道里传过来的假阳具的摩擦转动,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男人在前一个男人在后同时抽插一样!
吕秋烟只感觉下体前后都像是着火一般,前面阴户里的木制假阳具像是一只调皮的小手不断地撩拨着自己的情欲,而后面火热滚烫的则像是一柄大锤一般,用最粗鲁的方式轰击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想将男人霸占自己的印记彻底的烙印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这种巨大的撞击力混合着脖颈处不断收紧的丝绸所带来的窒息感,让自己的意识渐渐的化为了无数金色的星星在夜空中不断地闪烁着,恍惚之间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丝细微的感觉自己都能够感受到,这些金色的星星就是自己凭空多出来的手指和肌肤,可是又几乎是在一刹那间自己的所有感觉都消失无踪,脑海深处留下的只有一片无尽的黑暗!脖子上越来越紧的丝绸几乎将自己的呼吸彻底停顿,这白色的丝绸不但停顿着自己的呼吸,似乎还将自己的灵魂牢牢的束缚在自己的体腔之内,而伴随着男人一次次大力的撞击自己的下体,自己的灵魂就像是一个皮球一般随着男人大力的撞击在自己的身体里四处碰撞,但是却绝对找不到逃跑的出口,这种完全任人宰割的局面没有一丝的扭转。
吕秋桐惊讶的听着姐姐从身体和灵魂深处发出来的如泣如诉,似乎不堪折磨而又乐在其中的高潮来临时的几乎走音的呻吟声,特别是姐姐全身几乎不受控制的战栗抽搐,她也感觉一阵热流从自己的身体里流了出来……
当姐姐的高潮到来之时,完全凌驾在大脑之上如同海啸一样的强大快感瞬间将吕秋烟的每一块肌肉都压榨出了巨大的力量,小姑娘的身子笔直的立起,吕秋桐甚至能够看到姐姐小腹上那隐约出现的六块腹肌的形状,痉挛的手脚不住的颤抖着,但是被牢牢捆绑住的手脚却没有办法通过自己的剧烈颤抖发泄出这巨大的海啸一般的快感,十根大大分开的脚趾就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发泄了。而随着每一次不规律的肉体颤动,女孩那张被堵得牢牢地樱桃小口中就会发出“嗯哼!嗯哼!”的呻吟声。
男人这个时候抽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终于在一阵飞速的抽插之后,只听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一双大手握住姐姐的纤腰大力的按了下去,力气之大使得吕秋烟的臀肉撞击在男人赤裸的大腿上发出了清脆的“啪叽”声。男人死死地按住姐姐因为脖子上的丝绸骤然放松,重新得到大量氧气而恢复活力的身体,这样大力的下拉使得系在姐姐手臂和腰间的绳索骤然收紧,在脖子上的痛苦暂时消失的时候,被勒紧的手臂和下体再一次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微微喘息的男人睁开了眼睛,看着女孩还在不断挣扎的一双玉手上那长长的指甲,扯下一块满是油迹的破布将女孩的双手仔细的包了起来。他将女孩抱在怀里,感受着女孩满是汗水的温热后背摩擦着胸膛的感觉,一双大手则伸到前面慢慢的揉搓着女孩坚挺的乳房。
这时候听得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在庭院里那个杀人如麻的胖大汉子这时候像是一个杀猪的屠夫一样,围着一条满是血迹的围裙,裸着的两条肌肉虬结的手臂,蒲扇大的手中拎着一把菜刀。
大汉看看坐在椅子上男人怀中抱着的美人,眼中的贪婪没有丝毫的掩饰,他舔舔嘴唇说了一串吕秋桐根本听不懂的话语。
吕氏姐妹这时候才明白这个胖大汉子不是中原人。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皱了皱眉头也用姐妹两个根本听不懂的鸟语询问了一些什么。
说了几句之后,椅子上的男人似乎有些失望,他突然站起身随手就将吕秋烟扔给了胖大汉子用汉语说了一句:“赏给你了!”
这一句话让吕氏姐妹二人同时花容失色!吕秋烟扑通一声撞进这个蛮子怀中,还没挣扎就被蛮子夹在肋下转身离去。
吕秋烟则惊恐的看着男子黑着一张脸朝自己走了过来,一双大手无情的朝着自己的面孔伸来,当这只手完全遮挡住自己的视线之前,自己看见的最后景象是男人左胸口上纹着的一个狰狞的鬼脸……
一张嘴不能同时说两个故事。
吕秋烟被蛮子夹在肋下几步路的距离过后,吕秋烟被咕咚一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吕秋烟挣扎了几下一抬头顿时吓得尿了出来,只见两颗还扎着少女发髻的女人头高高挂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柱子上,两颗人头嘴巴微微张开,面色迷茫似乎在死的时候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目光一转,一个圆圆的白白嫩嫩的屁股进入了自己的视线,一个除了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被固定在挂着人头木柱上以外,其他和自己几乎被捆的一模一样的妙龄女子跪在自己身前不远处,正在不断地浑身发抖,一双玉臂交叉被绳索紧紧地捆在背后,两股捆住女孩手肘的绳子与女孩腰间的绳子连在一起,而两条细细的麻绳则绕过女孩丰圆润的臀肉边缘,将一根粗大的木质假阳具紧紧地固定在女孩的下体之中,女孩的颤抖带弄得插在她阴道中的木质假阳具也一晃一动,似乎自己有了生命一样在这白嫩的女体上按照自己的意志在抽插着。
蛮子魁梧的身体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脚步声,当吕秋烟的视线再一次抬高时她惊恐的看到了在光头蛮子的头顶上方,像是肉铺里悬挂猪肉一般,四具被斩去头颅四肢,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女尸被铁钩高高吊起,几具女尸的脖颈处还在滴滴答答的滴着鲜血。
看着一旁大火猛烧,热气腾腾的三层笼屉,吕秋烟不由得心想:莫不是卖人肉包子的黑店不成?
蛮子抄起菜刀,吕秋烟这才发现就在蛮子身前的案板上还放着一具已经被切下头颅,但是四肢依然完好的女尸。蛮子摸摸女尸依旧挺拔而又小巧玲珑的乳房,大菜刀按在女尸的胸口中央,手上微微加力只听得一声细微的金属和骨头摩擦的声音,蛮子没有任何的迟疑手中的菜刀向下一划,皮肉顿时翻开!不知道是一旁笼屉冒出的热气,还是尸体自己本身冒出的热气,吕秋烟眼看着一股股热腾腾的白气从女尸划开的腹腔里冒了出来。
吕秋烟很想昏过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时候就是昏不过去。
而近在咫尺,蛮子的一举一动纤毫不差的都被收入眼中的女子这时候已经被吓得神志恍惚精神不正常的左右摇摆,带动着项圈的铁链不断晃动。
当蛮子伸出一双大手将红色的心,粉色的肺,青色的肠子从女尸的身体里掏出来的时候,吕秋烟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恐怖的叫声,她恨自己为什么昏不过去,为什么还不发疯!她能做的只有转过脑袋不再看这恐怖的一幕。可是尽管自己闭上了眼睛,那五颜六色的内脏伴随着蛮子的菜刀咚咚的躲在案板上的声音就像是无孔不入的魔鬼一样钻入了自己的脑海,是那么的清晰!
一声女孩的尖叫声还是让吕秋烟从逃避中回到了现实世界,她扭过头去只见蛮子已经解开了女孩儿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正抓着女孩的头想要拖到自己的怀里。女孩自然是奋力的挣扎着,以至于连自己头上的发髻被挣脱都没有意识到。
蛮子对于女孩的挣扎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在他看来似乎这样才更有意思一些。
蛮子一把扯掉自己身上那满是血迹的围裙,露出了自己一丝不挂满是横肉的丑陋身体。高高勃起的粗大上竟然还有三个金环挂在上面!
女孩儿的挣扎在一身蛮力的蛮子面前就好像一直拼尽全力的蚂蚁想要挡住大象踩下的脚掌一样荒谬可笑。
蛮子将女孩背对着自己,猛地一下摔在自己的案板上!前胸结结实实撞在桌案上的女孩顿时两眼一黑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一对白嫩的乳房被摔得红通通,看上去可爱了不少。蛮子将女孩的双手拉到背后用一双小巧的银制手铐拷好,然后解开她被折叠捆绑的一双美腿,大大的分开之后盘在自己的腰间,手铐上的细铁链绕过自己的脖子和盘在自己背后的一双美腿系在一起,这样一来女孩就被自己的围裙一样“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蛮子伸手握住自己套着三个金环的粗大,口中念了一句“俺把你妈咪牛”,腰上一发力就直直的捅了进去!
吕秋烟看着本来有些呼吸不畅而显得萎靡的女孩突然“呜”了一声就凭借自己的腰力将悬在空中的身子猛地抬了起来,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蛮子没有理会,或者说蛮子根本就没有理会女人痛苦的意识,他伸出一双大手将女孩的一对嫩玉一样的乳房牢牢地握在手中,胯下则密密的抽送起来。
而女孩则没有发出过哪怕是一声代表舒服的呻吟,而随着蛮子的抽插,甚至一缕缕的鲜血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染红了女孩娇嫩的大腿肌肤,一位国色天香的富家小姐就这样被一个无知粗俗的蛮子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法在蹂躏着。
听着女孩脊椎骨里发出来的咔咔声,蛮子的抽送速度更快了,在抽送的同时他的双手大拇指则不知不觉的按在了女孩后腰窝的穴位上,然后突然猛地按了下去,女孩的瞳孔瞬间放大,一股本来不该出现的热流从自己的子宫深处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奔腾而出,女孩心中疑惑难道这样也是快乐的吗?不过这就是她最后的思考了,因为蛮子抄起一旁巨大的菜刀,刀光一闪,女孩的人头落到了一旁,奇怪的是脖颈处却没有想吕秋烟想象的那样喷洒出一片血雨!而是慢慢的渗出一些血迹,而且很快就止住了血。
蛮子抄起刀,将方才自己肢解的尸体挂到铁钩之上,胯下的巨物却还在女孩依然温热保存着生前鲜嫩血色的尸体里大力的抽动着。
吕秋烟面色苍白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她这时候突然觉得自己把自己碰死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事情了。趁着现在自己还没有被那个金属项圈拴住,马上就去死!对,马上!
就在吕秋烟准备趁着蛮子不注意的时候一头碰死的时候,就听的外面传来一阵焦急的呼喊声,还是用的自己根本听不懂的蛮语。蛮子听见这声呼喊,面色大变嘴里竟然直接蹦出两个汉字:“主人!”说着一把就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尸甩了出去,赤着身子抓起自己的铁棒就冲了出去。
一时间就听得外面顿时打斗声大作。有一个女子的声音高声呼喊:“叶冠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乖乖受死吧!”
男子的声音响起:“我的小乖乖,你让我受死我就受死,那当日我教你叫床你为什么又不听呢?哈哈哈……”
两个男子气愤之极的声音同时响起:“无耻败类,受死吧!”
“你们两个傻小子,为了一个某家玩弄过的残花败柳拼命,真真是色迷心窍,与某家作对,活的不耐烦了不成!”
就听见一声不似人声的吼叫突然想起,紧接着就是重物击打地面的声音。然后传来了女子的惊叫声。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的好妹妹,你又不是处了,男人的身子你有什么没见过的?为什么还要这般羞涩,真的让我忍不住好好把你疼爱一下。”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叶居士,久违了!”
“许老头,不要以为做了牛鼻子某家就怕你不成!乌鲁,走!”
听见蛮子再次吼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乒乒乓乓和人体重重摔倒的声音。然后声音就渐渐消失了。
吕秋烟惊恐的看着蛮子消失的门口,她大致的猜测出了外面是来了男人和蛮子的对头,听上去这对头里面至少一个女子和两个年轻男子,这个女子和自己一样也是失身于玩弄自己的男子的。只是不知最后是谁胜谁败,而自己能否逃脱升天。
有了一丝的希望,方才萌生的死志又开始渐渐退去,吕秋烟忐忑不安的支起身子,挂在胸前的一对乳儿颤巍巍的抖动着,就像是主人现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一般。她现在直勾勾的盯着那几乎看不清什么颜色的门帘,即期望这门帘赶紧打开,但是又害怕这门帘突然掀开进来的是那一身横肉的蛮子,如果是那蛮子进来恐怕自己就是想死也没有机会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自己精神几乎崩溃的时候,门帘突然掀开,一个较小的身子以闪电般的速度直接扑到了自己的怀中,将跪坐的自己直接扑倒在地上,不顾自己被摔得疼痛的后背,吕秋烟看着只披着一件长大的,不合体的白色男子外衫的妹妹哭的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她突然明白自己得救了。心情骤然放松之下,只觉得眼前一黑,这才真的昏了过去……
当吕秋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穿好衣服躺在宽敞的马车里了,一个白发白须的慈祥老者正在给跪坐在一旁的吕秋桐说着什么。
吕秋烟没有睁开眼睛继续装睡听完了老者讲述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就是江湖上行踪飘忽,酷爱盗墓剖尸却又医术高超绰号“毒手鬼医”的叶冠天!
叶冠天的武功也就是普通的一流好手,甚至说他是高手都有些勉强,但是一手医术却是出神入化,尤其精擅华佗斧锯之术。本来他也是与江南薛神医薛长山并列的名医,但是不知怎么被人发现盗墓挖尸引起了武林公愤,被一群正义之士联手追杀,在逃避追杀的时候,用自己研制的奇毒将十数位江湖好汉毒死,十几人的死状真的惨不忍睹,活活震慑住了追杀他的群雄这才脱身而出,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多时。前不久老者突然接到消息叶冠天带着一个据说来自青海的蛮子重出江湖,出手就将将虔州陆家的二家主打的手脚尽断,还将陆家的大小姐给掳走奸污,最后还将陆大小姐剥光衣衫驷马倒蹿蹄的挂在百胜节度使的军营门口,让闻讯而出的大兵欣喜若狂的直接把绝对是极品货色的陆大小姐抬进军营好好地享受了一个上午。等陆大小姐做百胜节度使的三叔闻讯赶来的时候,陆大小姐不但全身三个眼已经被白色的浓浆灌得满满的,就是全身上下也已经被涂了一个遍。
暴怒的陆节度使先是将一个营的军士杀了一个干净,然后又含着眼泪将自己的侄女儿洗刷干净,直接按在浴盆里溺死了。没等陆家开始报复,叶冠天就又将汀州“铁笔天书”陈元朗家满门上下屠的干干净净,等众人发现不对报官闯进陈家的时候,陈家满门老幼已经被拆的七零八落,十来具无头无四肢的年轻女子裸尸被插在削尖的木棍上,木棍从女尸下体插入精准的从咽喉处插出,借用后世的词汇那就是有着外科医生一样的专业手法。
两起大案血淋淋的宣布昔日的“赣水鬼医”已经不复存在,而“毒手鬼医”叶冠天却真正的回来了。
一系列血案之后,只有“汀江白鹤”白叶兰由于老者的及时赶到捡了一条性命,不过那个时候的白叶兰也已经被五花大绑,全身团起,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塞到一个不算太大的木桶里,圆润的屁股蛋子露在桶外面,阴户已经被叶冠天插得红肿不堪,一双小嫩脚的脚心和那肥肥的屁股蛋子一样被打得通红!白叶兰也就是今天要叶冠天“受死”的女子。
老者得到消息说今日里叶冠天可能会到衣锦军的霍家来寻仇,老者带着白叶兰和两名血案的幸存者急急地赶往衣锦军霍家,但是由于路上遇上大雨还是晚了一步。而且一女二男报仇心切,先行一步,没有按照自己的安排就对叶冠天发动了突袭。最后两名男子一个被叫乌鲁的蛮子一铁棒打碎脑袋,一个敲碎胸骨而死,白叶兰则中了叶冠天的毒药,全身呈粉红色吐血而亡。
老者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虽然杀死了蛮子乌鲁,但却让叶冠天逃走了,而且老者发现叶冠天在和自己的交手中若有所悟,很有可能日后武功更进一层!
吕秋桐最后拜了老者为师。而吕秋烟日后不久即出家为尼,虽然这一时期唐风尚存,女子失贞者尚不像后世的赵宋一般被逼着去死,但是饱受身体和心灵摧残的吕秋烟只要一见到男子就会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抖,最后在自己的净室之中身亡。对外说的是上吊自尽,可是长辈们偶尔露出的口风却让吕秋桐知道姐姐是全身赤裸,脖子上勒着一根白色的丝带窒息而死,而且下身淫液喷溅似乎在窒息而死的那一刻达到了高潮一般。吕秋烟是在自慰,享受窒息带来的性高潮时自己把自己勒死的……
老者的教了吕秋桐三年武艺,在一个月圆之夜离奇死在自己的得意绝技“移山掌”之下……
隐藏在深处的记忆被那狰狞的鬼面纹唤醒,同时苏醒的还有对于叶冠天的深深恐惧。虽然自己与六年前相比已经有了一身不俗的武功,但是和叶冠天比起来差距还是很大的。吕秋桐这时候已经打定主意,立刻离开这里向大宋官府求援,自己闽粤国节度使之女的身份应该能够引起大宋官府的重视。
伸手去拉身边的水凝月想要离开这里,不过这伸手一拉却是拉了一个空,诧异的回头去看顿时一身冷汗流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男人笑嘻嘻地站在自己身后,抱着肩膀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就好像是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猫一样。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客栈的老板和店小二,不过这时候看两人的神态表情,哪有方才已经吵架翻脸的样子。
而水凝月则双目紧闭,娇软无力的靠在店小二的怀里,明显已经被人点了穴道已经昏了过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吕秋桐拔出宝剑对着两人大声地喝问,似乎响亮的声音能够告诉对面的两个男人自己是不好欺负的。
店小二抓抓面颊,根本未将吕秋桐放在眼中,他将水凝月扛在肩头,拍拍水凝月的翘臀说道:“公孙章,赶紧将这小妞拿下好交给主公,我们还有不少手尾要收拾。”
掌柜的点点头:“怎么,难道我给你的人皮面具还是不合适吗?”
店小二在脸上扯了几下,吕秋桐目瞪口呆的看着店小二一把扯下来的人皮面具,一个目光如炬,鼻梁高挺,肤色白皙的男子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看看,吓到这位小女子了。”
掌柜的也哈哈一笑扯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吕秋桐,你应该感到莫大的荣幸才对。你要知道,今日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千面鬼王’公孙章和‘无影独狼’莫言这两大高手!”
如雷贯耳!这四个字刚刚冲到自己的嘴边,吕秋桐只觉得公孙章胖胖的身子一晃一道残影冲到自己身前,身上几处大穴只觉得几乎同时一凉,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公孙章将吕秋桐扛在肩头,和莫言推门而入,院子里一个三旬出头的男子正负手而立,在他面前李天一正低头哈腰的说:“师傅,您看我做得怎么样?您是不是再教我两手功夫。”
公孙章和莫言两人进来之后,肩头各扛着扛着一个人对着男子躬身行礼:“见过公子爷!”
男子看看进来的二人,笑了笑:“李天一啊,你我师徒一场,本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你本来活不过二十,是我让你又多活了这数年。”
李天一赶紧抱拳低头:“弟子谢过师傅救命之恩!”
男子挥挥手:“不用谢,我当日救你,本不过是想借用你爹的势力。”
李天一听到这句话嘿嘿笑了起来,不过还没有笑完就听男子接着说道:“现在你对我已经是无用之物,我也不用在对你遮掩什么。我毕竟教过你一些东西,怎么也不能让你做一个糊涂鬼。你要知道我既是叶冠天,又是慕容龙城!”
李天一闻言脸色大变,不过还没等他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叶冠天一掌击出正中李天一前胸,李天一顿时胸口塌陷,像是一个破口袋一样向后直飞而去,重重的撞在墙上方才掉在地上,人一动不动,显然已是死的彻底。
叶冠天对着公孙章和莫言招招手,两人隔着六尺远就将吕秋桐和水凝月抛了过来,叶冠天轻松的将二女接在手中对着两人说道:“你们将李天一的尸首扔到中河帮郑庄三人的住处,将郑庄三人的尸首扔到汴河帮的船上,做一些手脚让这两帮吵起来,然后明日凌晨时分杀了李双江,做成中河帮吞并汴河帮的样子,再让两帮彻底打起来。如此一来两帮一乱,大宋汴京就要乱!这样南唐还能有几分希望。”
两人领命而去。
当无边的黑暗渐渐从眼前退去,挺翘的乳尖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觉,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麻绳捆绑摩擦的疼痛酥痒,这一系列感觉混杂在一起终于将吕秋桐从沉沉的昏睡中渐渐唤醒。可是醒来的吕秋桐发现自己似乎不如不醒来,因为自己醒来后看到的一切似乎更像是在一个人为营造出来的地狱之中。
自己娇嫩的胴体被以手脚反背在身后,双手与双脚捆在一起的怪异姿势高高的吊在房梁上的一个铁环之上,而穿过自己手肘腿窝的两根粗大的竹竿和一股穿过铁环后分成四股的粗大的麻绳一起将自己的手脚固定的一动不能动,而且自己的双脚被并拢在一起,两根大脚趾被较细的麻绳牢牢捆住,使得自己只能尽可能的挺胸向前使得自己那本来就因为乳房根部被捆扎起来而丰满异常的乳房越发像是竹笋一样挺立起来,整个人真的拱成了一个圆圈,因为如果自己稍微放松下来,脚趾上传来的巨痛就好像自己的大脚趾被扯下来一样。
而在自己的正下方,苏玉瑶双手反绑在背后,一双玉腿被折叠捆起大大分开跨坐在一块搭在椅子上的宽宽的木板上,低垂的臻首只是偶尔的晃动几下,显示自己的生命依然停留在饱经折磨的美艳胴体之中,等待着自己的君王随时的临幸。
而在那张并不宽大的床上,赤身裸体的男人的大手牢牢托住水凝月那双脚掌相对呈盘坐状态的美腿,一上一下的托着这一对美肉,让自己的肉棒在那个红艳艳,滑腻腻的销魂洞中进进出出,而檀口被堵又被白色丝巾勒紧的水凝月只能随着男人上下的动作,伴随着胸前浑圆如瓜的双丸跳动,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绝色美女的呻吟是那么的有诱惑力,即使是同为女人的吕秋桐听在耳中都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火热,一股热流竟然在小腹中升腾而起,伴随着勒在下身和后庭的麻绳,她羞耻的发现自己的桃源之中竟然流出了粘滑的液体。
叶冠天将三女扔到自己的房中,首先将吕秋桐和水凝月剥得精光,赤条条的扔在自己的床上,两女的身子上下颠倒的叠在一起,两条粉腿微微张开,水凝月的阴户正好压在了吕秋桐的鼻子附近,温热的气流喷在已经怒放的花朵上,酥酥痒痒的感觉让水凝月微微的扭了扭身子。
叶冠天将苏玉瑶的绳子全部解开,将她放在屋中的方桌之上,方桌的长度不够,粉背躺在桌面之上,女侠两条修长的玉腿自然而然的垂落了下来,这白嫩的身体上密布的红色的麻绳的痕迹随着女人昏迷中轻微的呼吸声,如同一条拥有生命的毒蛇一般在女人赤裸的娇躯上滑动游走,似乎在宣布这个女人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只能给男人带来快乐的物件,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独立人格。血脉贯通后的痛麻感是如此的强烈,即使是昏迷之中的苏玉瑶都轻皱眉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叶冠天分开女侠的两条美腿,仔细的审视着女孩儿那红肿的如同一个成熟的、粉嘟嘟的水蜜桃一般的阴户,他伸出手指在女孩的桃源之中探了探,里面的嫩肉如同活了一般自动的挤压吸磨的感觉让他十分满意。他将一块宽大的乌木板放在两把椅子上,在木板的中央高高挺立着一个足有八寸多长,一握之粗的木质假阳具,叶冠天将一些粉色的药膏涂抹在这根木质假阳具之上,然后回身双手从苏玉瑶的腿窝之中抄过,就这么面对面的抱起苏玉瑶,让粗大的木质假阳具对准苏玉瑶的阴户口,手一松,苏玉瑶的胴体就“卟叽”、“啪”将木质假阳具完全吞了进去,整个身子重重落在了乌木板之上,昏迷中的苏玉瑶紧接着就朝着前面要倒下去。这时候叶冠天伸手扶住苏玉瑶的身子,刚刚解下来没多久的绳子再一次将苏玉瑶捆起来紧紧固定在木板之上。
叶冠天看看床上的两个女人,拎起吕秋桐将她吊在了房梁之上,然后他才舔舔嘴唇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一个精光,一根粗大的肉棒长且不说,像是叶冠天(慕容龙城)这种高手修炼内功日久,肾水稳固阳物自然长大,但是颜色酱红而又上翘至肚脐,这就是男人的名器—飞雁是也!此种名器可是敏感女人的天敌,只因为这种男人天生持久而又极易触碰女人的兴奋点,可以说就是没有武功也能让女人欲仙欲死,更何况这叶冠天可是有数的高手呢?
一根绳索再一次的化为贪婪的毒蛇将水凝月捆了起来。这一次水凝月的手肘被绳子紧紧地捆在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上,手腕则被叶冠天很有创意的和弯曲的膝盖捆在一起,看上去就好像水凝月两只手都在结着羯磨印一般。
巫山女神罔销魂,金刚佛女伴世尊。
蓝田美玉琢素身,如霜奶酥凝玉臀。
双丸跌宕随春水,纤腰欲折环玉轮。
休言红粉皆骷髅,云雨春宵到昆仑!
叶冠天坐在床边,拨弄了几下水凝月硬挺的奶头,一双大手很有技巧的揉搓着女侠结实弹手的乳房,等到水凝月的阴户中流出浪水后,他很轻松地一用力就将自己的肉棒重重的插进了水凝月的阴道之中。
和之前男人完全不同的肿胀感和直接百分百被击中的敏感点,巨大的快感直接让水凝月的神经完全过载,泪水再一次汹涌而出,结着“佛印”的双手在一瞬间紧紧地握成拳头,对在一起的脚掌十根脚趾也紧紧地彼此相互抓牢,但是没等这一波巨大的快感完全消退,飞雁的抽送就开始一下子进入疯狂的状态!
完全是强迫性质的,水凝月的身体仅仅是稍微预热了一下就被滔天巨浪一下子送到了高潮,而且更加恐怖的是这高潮似乎没有界限一般,她在神志飘忽的时候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阴茎已经轻松地占领了自己的阴道全境而且正在猛烈地攻击着自己的子宫口,女儿家最为神秘圣洁的花心圣地!
猛烈地冲击几乎将水凝月肺中的空气全部挤了出来,而分不清波次的高潮混合着窒息的快感让水凝月已经被调教过的身体再一次的被彻底激活,诚实的身体完全在叶冠天的胯下屈服,扭腰摆臀,收紧小腹让阴户最大限度的挤压男人的阴茎,飞溅的浪水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真是条诚实的母狗啊!”叶冠天扭身做到了床上,双腿盘起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头顶的吕秋桐,阴阴一笑托着水凝月的胴体就开始了大力的抽插,“水丫头,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收拾你们三个吗?
“世人都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好吃懒做之辈!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更是既做婊子又立牌坊的无耻之徒,你父亲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哎呦,你急什么,这小屁股扭得还挺有力气啊。看来真要好好的收拾你一下了。
“武功之道如浩瀚大海,谁能穷尽其中奥秘?我辈若要有所开创,只能凭借自己的力量。人们皆知奇经八脉,可是谁能够告诉我奇经八脉到底是何模样?当年华佗为人开膛破肚,一身医术出神入化,可是今日可还有人有这般本事?我慕容龙城堂堂大燕嫡系子孙怎能与这些凡夫俗子为伍?大燕一日光复,朕就是皇帝!可是皇帝是求来的不成?不,是自己抢来的。
“想要抢来皇帝,就要有绝世的本事!我化名叶冠天以绝世医者行走江湖,救活了无数江湖好汉达官贵人,武艺我得到了不少,钱财人脉我也攒了无数……
“可我当年还是年轻无知。我曾亲眼见南少林度色(谐音堵塞)禅师死于肠痈(即阑尾炎),绝世高手竟然被活活痛死!什么禅定根本没有一点用处……我那时候就像把人的肚子剖开看看这肠痈到底是什么东西!
“所以后来你父亲水渺然得了肠痈之后我才能救活他。可是我没想到你父亲偶然得知我手中有无数的武功秘籍,竟然在半夜时分想要杀死我,被我一掌打断肩骨从密道逃了,而我当时中了迷药,十成武功去了七成无奈之下只能逃走。你父亲逃得性命之后竟然大肆宣传我盗挖尸体,吃人肉喝人血,已然成了江湖魔道……”说道这里叶冠天的大手捧住水凝月的头颅,笑眯眯的说道,“你父亲已然闭关两年之久,你现在知道他的下场了吗?”
听着叶冠天将这些隐秘之事娓娓道来,巨大的震惊还是让水凝月从性高潮中一时恢复过来,但是清醒的神智在让她免于做一个糊涂鬼的同时,还给她带来的巨大的恐惧感,因为她清楚地感受到扳住自己的头颅的双手正在微微的发力,自己的脖子正在朝着极限的位置扭动,而下身的抽动没有丝毫的停止,而且更加恐惧的是每抽动一次,自己的脖子就扭动一份,到后来已经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的颈椎骨发出的细微咔嚓声,伴随着细微的咔嚓声是自己极力反抗男人大手时脖颈的肌肉运做到极致带来的巨大疼痛感。
肌肉的疼痛混合着气管错位带来的断断续续的窒息感和自己的脖子被生生扭断的恐惧感,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水凝月的大脑开始空白,甚至当叶冠天毫无杀气的随手一扳将水凝月的脖颈彻底拧断的时候,水凝月的脖子只是发出了清脆的额咔嚓声,她的双手在那一刹那像是触电一般,十根手指猛地全部张开,伴随着水凝月迸射出这她人生最后的一丝力气,她的生命也彻底结束。不过即使是生命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但是她的身体却没有摆脱叶冠天的蹂躏。
叶冠天将这依然温热滑嫩,浑身香汗的玉体搂在怀中,粗大的肉棒暂时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一双大手一用力就将水凝月的身子从背对自己变成了正对着自己,不过或许是觉得已经死去的水凝月翻着白眼,口水滴答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不太好看,他将水凝月的脑袋整整扭了180°,这也是只有脖子被扭断的死人才能有的招数。
“人死之后就会散功。我虽然遍阅天下武学,不敢说全都了如指掌,可是十之八九都有些心得。虽然有的门派说过‘人死散功,牝牡为途’。可那也只是说说,有谁真正做的?要说我知道这些还真要感谢吐蕃的那些秃驴。我慕容龙城、叶冠天说得上是杀人如麻,自然不敢祈求佛祖的普度,纵然是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可是只要我能在人间立下功业那也是可以。可是到了那所谓的雪域佛国,我才晓得什么是人间地狱、人间天堂,可唯独没有人间的存在。我虽不敢信佛,但是我也知道佛祖可是要比丘尊奉色戒、杀戒,那帮秃驴淫人妻女、杀人全家,却偏偏打着佛祖的名号!你觉得你今日死的凄惨,可你若亲眼见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被一帮秃驴用尖刀活活的割下阴户就为了做成他们什么‘法器’你会觉得冤屈吗?你若亲眼见到一个少年只因长得白净就被活着全身剥皮只为了制作一本佛经,你会觉得那是佛经吗?
“我慕容龙城杀人如麻,有时候真的会有一些负罪感,觉得一些人真的不应该杀……可是那些日子,我杀人杀的痛快极了,杀的舒爽极了!”慕容龙城一边絮絮说着自己的经历,手上则引导着水凝月督、任、冲、带、阴跷、阳跷、阴维、阳维中的真气全都朝着子宫汇聚而来,人活着时真气顺天而行,人无法随意改变真气的运行方向,否则轻则重伤重则丧命,但是人一死就,真气就不再完全受天道的掌控,完全可以像是水囊中的水一般被人挤来挤去,不过人死之后全身穴道瓦解消失,原本束缚真气的身体就会像是一个漏水的口袋一样,真气会散失出去,但是如果在人死之后的短时间里将真气驱赶到牝牡之处,就可以将死者的真气转移到与之交合的人身体之中。
这一点还是叶冠天将一个黑帽喇嘛活佛活生生解剖时,那个被吓得精神失常完全没有了往日威严的秃驴吓得魂飞魄散时才说出来的保命法则,虽然叶冠天想要按照誓言放过他,可是扭头看见那些被他挖眼割乳,不过八九岁的女童时,叶冠天继续笑眯眯的把这秃驴的肠子全都掏了出来,还在他的头上打了一个结,然后抓来几只老鼠扔进了他红通通的肚子里。
为了不让这个秃驴发出讨厌的声音,叶冠天随手毁了他的声带。把门关好,带着四五个女孩子离开这个魔窟,外面是横七竖八死无全尸的大小喇嘛,远处烟尘滚滚是得到消息前来救援自己活佛的牧民。
叶冠天看了一眼远处的烟尘,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这些女童全都震死,这才飘然而去……
水凝月的真气被压缩到一处,整个身子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勉子铃(出于明代金瓶梅,此处不要较真)一般开始剧烈震颤起来,带动的一对饱满如瓜的乳房像是皮球一般上下弹跳起来。不过这弹跳的时间并不长,片刻之后水凝月的内力被全部吸光,叶冠天调理内心将这些内力完全消化完之后,方才睁眼,然后把水凝月像是一扇猪肉一般将扔开。
昔日里的飒爽英姿都已经被多个男人无情的剥夺而去,苏玉瑶一双美目只是空洞的看着眼前不到半尺宽的木板,整个人的灵魂都已经在这短短数日的非人折磨中完全被抽走了。
叶冠天看着全身被缚,双手反绑在背后甚至十根手指都被一一交叉捆绑,一双美腿折叠捆绑后叉开坐在木板上的苏玉瑶,那挺拔浑圆的乳房,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修长光滑的玉腿,浑圆如同匏瓜的美臀,再加上那光滑无毛,粉嫩嫩水灵灵像是含苞欲放的莲花一样的阴户,即使是那巨大的木质假阳具被李天一炮制过的窄小阴户堵得严严实实,苏玉瑶平坦结实的小腹上微微隆起木质假阳具的痕迹,但是粉红色的浪水还是从那迷人的桃源洞中潺潺流出,打湿了那黑色的木板,在屋里昏暗的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晕色。
叶冠天伸手圈住苏玉瑶的纤腰,一用力就像是拔萝卜一样将苏玉瑶从木板上拔了起来,紧窄的阴户如同是一个贪婪的孩子一样不舍得吸吮着那根巨大的木质假阳具,在拔出的时候发出了“哧溜”的响亮吸吮声。
叶冠天双手掐住苏玉瑶的纤腰将她高高举过自己的头顶,他的一双细眼盯着苏玉瑶双腿间迷人的细缝仔细地看着,只见那条小小的细缝这时候已经是一个小小的圆洞,不过这迷人的粉洞两边,两片胖嘟嘟的阴唇被李天一的蜜蜂一类的毒物弄得高高肿起,在失去了粗大的木质假阳具后,很快就将那小小的粉洞挤成了一条窄窄的细缝。
叶冠天看着渐渐恢复成一条细缝的阴户,满意的点点头,一转身将苏玉瑶面朝下的放在床上,全身关节被绳子牢牢捆住的苏玉瑶从头到屁股整个身子就像是一块木板一样笔直,如此一来饱满的粉臀就高高翘起,粉嫩的屁眼和洁白无毛的阴户相映成趣,赤裸裸的诱惑着叶冠天。叶冠天伸出大手揉搓了一下结实弹手的翘臀,下身挺立的阴茎如同长矛一般毫不保留的刺进了苏玉瑶的身体,硕大的龟头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一直插到了女人的子宫口,而在刺进去的一刹那叶冠天伸出双手按住了苏玉瑶后腰上的两个小小的腰眼-肾俞穴,自己体内水凝月的真气混合着自己慕容家的家传真气一起缓缓地进入了苏玉瑶的体内。
已经失去自己意识的苏玉瑶本来是不会对外界的刺激再有任何的反应了,人在受到巨大刺激的情况下,本能的陷入了自我保护之中,但是你可以不对外部的刺激做出反应,但是体内的真气如同海啸一样汹涌而来,而自己的经脉则因为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冲击而发出的难以忍受的剧痛让苏玉瑶清醒了过来。
眼前不断晃动的是因为陈旧而微微发黄的白色蚊帐,吱呀呀的声音是身下的木床因为无法承受两人剧烈交合而发出的声,胸前的一双乳房因为自己剧烈的晃动而上下翻滚,扯动着自己因为被捆绑而血液淤积的乳根发出阵阵的疼痛,一颗颗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体内经脉的剧痛还是下体那难以抑制的酸、痒、痛、肿和一根火烫的快速进出带来的销魂快感而流出的汗珠在自己滑腻浮现出桃花红的娇嫩肌肤上肆意纵横,打湿了自己身下的床单。
“你终于清醒过来了。”男人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传来,苏玉瑶突然感觉男人原本掐住自己纤腰的大手松开了,自己顿时失去重心朝着前面倒去,不过很快男人就用一只手攥住了自己背后的双手,男人半站立起来用那一双粗壮的黝黑大腿将自己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腿夹在了腿窝之中,这样一来男人用自己的双腿和一双手就能够控制住苏玉瑶的身体,使她保持着上身挺立的姿势。
“苏玉瑶,你知道为何你会被我用密教手法炮制一番吗?等你到了地下你可以告诉你那已经死去的伯父:‘你当年为恶,今日终于报应在我的身上!’你伯父号称‘金刚烈火’,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却是不婚不娶,身边连个侍奉的女婢都没有,自己吃斋行善,人们皆言他是出家为高僧,在家即大德。可你们谁知道这位金刚烈火却是阳物不举的无能之人!人前他是仗义无双的大侠,背地里却是一个心理阴暗的令人发指,专以凌虐为乐的无耻人渣。当年我初入青藏在成都府附近遇见你伯父,两人一起行刺脱敢后分手,因为我想起来有你伯父有一把匕首放在我的身上没有交给他,回身寻找你伯父,等我在一个牧民家里找到你伯父的时候,他已经把牧民全家一十三口全都杀完了,我找到他的时候,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被他剥得精赤条条的,四肢全被卸脱了关节,整个人被团成一个圆球,而你伯父手里拿着一条牦牛绳子正死死地勒着小女孩的脖子,而女孩的脸都成了黑色,一双大大的眼睛都凸了出来。
“不要觉得我为了给那吐蕃人报仇才与你伯父为敌。死的是吐蕃人,与我何干?我没想到的是在我一再追问下,你伯父说出实情,我断定他是肾俞穴受损,用了整整三个月我治好了他。
“后来我被江湖中人追杀,曾经途经你大伯家,你大伯表面上与我亲近,背地里通知了那些所谓的江湖豪杰,不过我叶冠天就是慕容龙城这是谁也不知道的秘密!而且我对他也早有防备,当晚我走时本准备杀了他,但是那时候我武功不到家,只是砍了他左腿。
“既然是你大伯得罪了我,为什么我不找你大伯的儿子却来找你呢?恐怕你不知道的是,你大伯年幼时爱恋你的母亲,但是那时候你大伯贪玩成性武功低微,被你母亲一脚踢入湖中,寒气入体整整不举尽十年!你大伯被我治好之后立刻回家。后来我算了算时间,从你大伯到家,到你母亲生你……正好十个月。而你大伯到家的日子,你父亲正在沧州为师傅贺寿。你大伯,或者说你的父亲,后来没多久病死了,没有死在我的手上,也没有其他的孩子留下来。你说,我不找你找谁啊……”
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轻的放在了苏玉瑶的粉颈上:“这就是当年你大伯的匕首,乖乖,我把水凝月和我的真气送入你体内,把你的身体作为鼎炉把这异种真气炼化,不过之前没人做过,我虽然知道如何行功把这真气炼化,可是如何才能把这真气重新收回来确实没有经验,你要知道但凡有一点差错就是走火入魔当场丧命的后果,所以稳妥一点还是按照老办法吧!”说着锋利的匕首微微加力,割破了那晶莹如玉的粉嫩肌肤,因为血脉运行剧烈,红色的血珠瞬间就流了出来,恐惧的苏玉瑶喉咙里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她这个时候明白了叶冠天的老办法是什么意思了。旁边地上,脸看着自己后背的水凝月就是这样的下场。
对于死亡的恐惧使得苏玉瑶剧烈挣扎起来,不过全身上下被捆的结结实实,她在临死前最后的挣扎不过使得自己挺拔的乳房像是钟摆一样左右晃动起来,一对奶子在左右摇摆中相互击打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而这时候叶冠天稍微的放松了对苏玉瑶身体的控制,使得苏玉瑶的美臀也在这剧烈的挣扎中开始扭动起来,而这一扭动正好在某种程度上迎合了叶冠天的抽插,他的小腹、耻骨重重的撞击在苏玉瑶圆润如同肉垫一样富有弹性的臀丘上,发出了有些沉闷的“啪啪”声。
苏玉瑶尽管拼命地挣扎,但是叶冠天的大手牢牢地掐着她的下巴,使得苏玉瑶尽管胸部和臀部可以晃动出一阵阵的乳波臀浪,但是她的头却不能有丝毫的移动。锋利的刀锋已经切到了苏玉瑶的气管,微微一加力苏玉瑶的气管就被切断了,顿时窒息的感觉随着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呼哧声音袭击了自己的大脑,而这时候叶冠天的双腿突然发力紧紧地固定住苏玉瑶的身体,使她就像是一只被蝎子的大螯紧紧固定住的蝴蝶一般,叶冠天的屁股微微向后移动了4寸的距离,然后就像是出膛的炮弹一样狠狠地朝着苏玉瑶的阴户深处猛烈地插了下去。硕大的龟头硬生生的挤开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的阴道肌肉,肌肉收缩到极限而又被人硬生生撑开的酸胀感混合着巨大的疼痛感使得苏玉瑶的阴户彻底的麻木了,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窒息感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觉,她只觉得下身一股热流滚滚而来,紧接着一股舒爽到极点的快感直接击中了她的大脑,一股清澈的水流从苏玉瑶的下体断断续续的喷射而出,而随着每一次喷射苏玉瑶的身体都会剧烈的抽动着,但是喉咙被割断,她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只有泛起血丝的通红双目和不断流出的口水还能宣泄出她生命的最后高潮。
锋利的匕首毫无阻碍的割断了苏玉瑶的气管、血管和颈椎骨,叶冠天笑呵呵的抓住苏玉瑶的下巴,使她的头颅高高扬起,一股股的鲜血从苏玉瑶的口中飞出,被塞口球阻挡之后化为了一阵阵的血雾飞溅在空中,如同一片斑驳绚烂的桃花在空中开放一般。苏玉瑶的眼神中已经完全都是无尽的恐惧与悲哀,求生的意志在这一刻被冰凉锋利的匕首彻底的摧毁,而自己原本生存价值也被叶冠天口中的真相无情的摧毁,自己不过是一个强奸乱伦的产物而已。苏玉瑶终于放弃了挣扎,只剩下身体在肉体本能的驱使下微微的颤抖着。十根脚趾伸直松开,伸直松开反复多次之后之后终于随着叶冠天的匕首彻底隔断苏玉瑶的脖子而彻底的松弛了下来,这个粉嫩的身子这个时候终于失去了自己的灵魂。
苏玉瑶尽管死了,但是她留下的美丽身体却依然没有逃过凌辱的命运。
叶冠天调整了一下身子,粗大的龟头紧紧地顶在苏玉瑶依然温暖的子宫里,他深吸一口气催动苏玉瑶体内混合在一起真气,而随着叶冠天的介入,原本苏玉瑶体内已经开始随着主人死亡而渐渐停滞消散的真气再一次的开始缓缓流动,并且朝着苏玉瑶的子宫汇聚而来,而随着真气的流动,原本已经肌肉开始松弛的胞宫也再一次像是活过来一样,里面的嫩肉再一次开始像无数的小手一样对着叶冠天的肉棒一阵的揉搓吸吮。叶冠天抬眼看了一下正对着自己被吊在空中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吕秋桐,左手握住苏玉瑶无头的尸身,使得这无头的死尸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配合着自己在阴道中的抽送,随着自己的猛烈抽动,一股股的鲜血还不断从脖颈处喷射而出,弄得屋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扔掉匕首的右手伸到苏玉瑶的檀口之中,将她的头颅高高举起,饶有味道的欣赏着凝固在苏玉瑶脸上最后时刻的神情——茫然、惊恐与隐藏在眉头的那一抹淡淡的舒爽。
无头的尸体随着叶冠天的抽插不断地上下晃动着,渐渐的脖腔里也不再喷血,叶冠天将尸体的两条美腿分开放在自己的大腿后侧,这样一来苏玉瑶的阴户更是大大的分开,男人粗大的肉棒进出起来越发的快速,叶冠天双手交叉握住苏玉瑶的一对美乳,大力的揉搓着,使得一对美乳在他的手中幻化出无数美妙的形状,叶冠天不时地扭动苏玉瑶的尸体,如果挡住上面只看苏玉瑶那插着一根巨大的的下体,你还会以为苏玉瑶自己在扭腰摆臀应和着男人的抽插。就在叶冠天身前不远处,苏玉瑶死不瞑目的头颅吐着舌头被叶冠天用脚夹住,随着自己的抽插叶冠天不时地用自己的脚趾摩擦着苏玉瑶滑嫩的脸颊,甚至还伸到苏玉瑶的最里面,用脚趾夹住苏玉瑶滑嫩的舌头不停的玩弄着。
随着肉棒不断的抽送,苏玉瑶体内的真气也渐渐汇聚到叶冠天的体内,并且通过那根粗大的肉棒到达了叶冠天的体内,而随着真气的不断输送,叶冠天那根原本黑黑的肉棒竟然渐渐开始发红。
叶冠天将苏玉瑶的尸体搂在怀中站起身,一手托着苏玉瑶的屁股蛋子,使得这无头的尸身依然稳稳地含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则拎起苏玉瑶的人头,几步走到木桌边,随手将苏玉瑶的人头插在烛台上,自己则坐在了椅子上,搂着这美丽的尸身继续的抽送起来。
吊在房梁上的吕秋桐惊恐地看着叶冠天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到后来他左手握着苏玉瑶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右手则握住苏玉瑶的脚踝,左手向下猛拽,右手则向上猛抬,随着他大腿上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叶冠天低头咬住了苏玉瑶依旧硬挺着,嫣红的乳头,力气之大甚至让已经死去的苏玉瑶都感到了疼痛,这美丽的无头胴体在一刹那间也停止了不住的抖动,似乎在死后也达到了高潮一般,随着叶冠天缓缓地放开那双最后掌控着她命运的大手,这捆绑的如同肉粽子一样的胴体无力的从叶冠天的身上滑落下来,咕咚一声摔在地板上,尸体的肌肉竟然还在微微的颤抖着,红肿不堪的阴户一片狼藉,乳白色的液体从那窄小的缝隙中缓缓流出,与地板上早已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发出了腥臊的味道。
吕秋桐惊恐地看着叶冠天朝着自己走了过来,更加令人难以相信的是叶冠天胯下的依然高高挺立,而且这时已经开始发出一股诡异的红色。叶冠天看着高高吊在房梁上多时已经连最轻微的扭动都无法做出来的吕秋桐,发出了得意的微笑。他放松绳头,吕秋桐恐惧而又无奈的看着那个淫笑着的男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而自己却毫无办法。
眼前的景物一阵晃动,自己像是一个秤砣一般随着男人的摆弄360°的旋转着,男人赤裸的身体不断在自己的眼前出现,短暂的时间让自己除了男人那根高高挺立如同朱红色长矛的以外什么印象都留不下。突然“啪”的一声,自己只觉得臀丘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却是男人的大手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拍打着自己的翘臀。这只是一个开始,男人的巴掌接连不断的打在自己的屁股上,更加可怕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会很有力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阴户上。
眼泪已经如同溪水一样,含糊不清的哭喊已经让喉咙沙哑,就在吕秋桐感觉自己的屁股阴户都要被打肿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了自己的屁股,这时候吕秋桐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双手双脚被捆在一起的整个人几乎变成一个圆环的样子是多么的淫荡,自己可以肯定自己毛茸茸的阴户一定高高耸起正对着男人那根赤红色的。
“这么漂亮的处女阴户,怎么长了这么多毛?”男人无耻的声音传入了自己的耳朵,“吕秋桐我想你这时候一定怀疑既然我抓那两个人是为了复仇,那么我为什么要抓你呢?”
坚硬的龟头顶开紧闭的阴唇,仅仅在处女膜前短暂的停留了片刻就彻底的插进了阴户之中。撕裂般的疼痛使得吕秋桐的大脑在一瞬间清醒起来:是啊,他为什么要抓我呢?
不过这个时候男人只是惬意的享受着处女阴户所特有的紧窄,对于一般男人来说为处女开苞或许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因为处女的阴户过于紧窄甚至会将男人夹得生痛无比,甚至一些过于敏感的女人还会让男人包皮受伤出血。不过对于叶冠天来说这根本不是问题。
对于叶冠天不是问题,那么受苦的就是吕秋桐了。自己的阴道肌肉不受控制的牢牢收缩着,但是自己的阴道肌肉收缩的越紧,自己的疼痛便越发的强烈。
而且男人阳物上残留的苏玉瑶的体液和自己的处女血还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在很大程度上使得男人在自己体内的抽送越发得意起来。
自己的脑内一片混乱,不知怎么小时候的一幕幕竟然开始在眼前浮现起来。自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口袋一样前后的晃动着,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都在摇摆,似乎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一般,虽然自己的头并没有被绑住,但是不知怎么僵硬的脊椎骨让自己连轻轻地动一动头都成了奢望,乌黑的秀发随着自己的晃动偶尔在自己的视野中出现,而又转瞬即逝。
当不知什么时候一股像是尿床一样的感觉从下面升腾而来的时候,吕秋桐只觉得自己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眼前一黑就昏死了过去。
自己昏死了多长的时间并不清楚,但是随着下体几下重重的抽插,肚子都要被顶穿的压迫感让自己从昏迷中悠悠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被男人从房梁上解下放到了床上,不过依然是手脚反绑在一起的样子,自己腰部悬空就像是轮胎一样承受着男人疯狂的抽插。
“你终于醒了。”男人低头啃咬着吕秋桐的一直乳房,他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一手握住吕秋桐的右乳,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兹兹有声的吸吮着,同时还用舌头不断地拨弄着这硬挺的乳头,乳头上传来的快感使得吕秋桐芳心一阵酥痒,下身的浪水一阵阵的流了出来。
男人的抽送每一次都好像拼尽全力一般,被捆绑多时的身体,肩部、腰部、大腿没有一处关节感受不到酸痛,特别是自己甚至能够听见从腰部传来的骨头摩擦发出的咯吱声,自己不断地扭动腰部想要摆脱男人的攻击,但是每次自己的逃脱都会被男人还不留情的摧毁,男人托住自己的纤腰使得自己的阴户毫无保留的承受着最猛烈地冲击。
或许是自己的扭动使得男人失去了耐心,男人很是生气的骂道:“小骚货,我让你扭!”说着抱起吕秋桐将她头下屁股上的放到了地上,吕秋桐的脸颊直接贴在了满是血迹和女人体液腥臊难闻的地面上,她就像是一根木棍一般直挺挺的放在地上,男人的大手将她的腰部牢牢的固定着,现在她一动都不能动,只能无奈的承受着男人更加狂暴的攻击。
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的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吕秋桐的臀肉已经被大力的撞击弄得一片通红,叶冠天的龟头似乎想要把女人的下体塞满一样每一次抽送都尽根而入,只留下卵袋啪啪的拍打着女人的臀肉。阴户里的神经已经被刺激到了极限,兴奋的电流四处游走,刺激的吕秋桐一双大腿肌肉不受控制的突突弹跳着,女人的身体也应着叶冠天的抽送晃动着,一对乳房像钟摆一样来回摇摆,她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一时间僵硬的完全张开,一时间又紧紧握在一起,眉头紧皱,自喉中挤出让人销魂的呻吟声。即使是被强奸,但是下体还是不断涌出的淫液把她那没有被剔除的阴毛都弄得一片潮湿。粗大的阴茎与紧窄的阴道壁之间的剧烈磨擦刺激着二人体内的潜在淫欲……
此时,吕秋桐的意识已经完全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摧毁,她已忘记自己正是被人压在身下凌辱强奸,只是随着一波波的冲击忘我地娇喘着。
叶冠天那越来越烫的肉棒在吕秋桐的阴道里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像是飞速运转的机器般冲击着她的性器,终于人类千百年来进化让她享受到了难以想象的快感,或者恐惧。
突然,她双眸圆睁,顶住地面的头往后一仰,全身肌肉的紧绷使得腰部本能地往上一挺,只感觉全身像要虚脱似的痉挛了几下,从喉中发出一声哀号:「咿……呀……!」体内深处有一股激流猛烈地喷洒出去……
而叶冠天这时候也感受到了吕秋桐这一股高潮的到来,他嘿嘿的笑着:“我终于等到纯阴女体的处子元阴了!”说着他突然抬起吕秋桐的胴体,使她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自己怀中,借着女人自己的体重,粗大的龟头在子宫完全打开的时候毫不费力的顶进了女人的子宫深处,将那股汹涌的阴精完全堵在了女人自己的子宫之中。
吕秋桐只感觉一股热流汹涌而出,自己马上就要爬上快乐的顶点,但是一根粗大的肉棒突然顶进了自己的子宫深处,强烈的酸疼感觉活生生的终止了那顾快乐的流动,自己被生生的止住了朝顶峰攀爬的进程。
吕秋桐的身体向后仰,对于快感的追求已经使她变成了一头雌兽,她大腿用力支起身体,使自己的屁股更高高挺起,想要让堵住自己子宫的龟头放开自己快乐的通道,但是雪白的下体在一阵颤抖后,还是重重的跌落在叶冠天的腿上。
吕秋桐雪白的俏脸已经变得通红,听到女侠如泣如诉淫荡的哼声,叶冠天感到强烈的兴奋,大肉棒这时候被小阴户夹的又紧又暖,舒服极了。他伸出双手握住吕秋桐的一对嫩乳大力的揉搓着,下体则慢慢的抽送着,一遍消化吕秋桐的处子元阴。
“噢噢噢……噢噢噢噢……啊……!”吕秋桐啜泣着,她从高潮中渐渐恢复过来,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在男人富有技巧的肉棒抽送和捏弄勃起的乳头刺激下,自己的小穴里又开始美妙的蠕动。
叶冠天让吕秋桐躺在自己的胸口,一双大手则托着女人的大腿,不断地将吕秋桐的屁股上下抬动,随着不断地欢动汗珠从她雪白的脖子流到乳沟上打湿了捆在她胸前的麻绳,肉棒和小穴的结合位置发出摩擦的水声,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摇动,原来窄小的阴道这时候慢慢松弛,分泌出更多淫水的肉壁包围着肉棒。
吕秋桐清醒的时间短暂无比,随着快感的积累,她已经开始自主的摇动屁股套着肉棒,有时当肉棒完全插入她淫穴时,她还会转动屁股让肉棒在淫穴里磨着,就产生极大的兴奋。
吕秋桐随着男人的抽送,不断左右摇摆着头,似乎这样可以缓解巨大的快感,摇头时黑发随着飞舞,男人每一次深深插入时,都大力的攥住吕秋桐美丽的双乳,销魂的声音似乎带着粉红色的烟雾从女人的鼻孔中发出,一股甜甜的香味也开始在满是腥味的屋中弥散开来。
闻到这股甜甜的味道,叶冠天明白自己马上就可以真正开始自己的目的了,他将自己粗大的肉棒从吕秋桐的阴户中抽出半截,这时候原本只是发红的,已经变得火红,他抓过一条绳子套在吕秋桐的脖子上,然后站起身双手托在吕秋桐的身前,就这么将吕秋桐“挂”在身前朝着房间的一个角落而去。
窒息随着脖子绳子忽紧忽松也时强时弱,吕秋桐不得不绷紧身体,让自己的双腿夹紧男人的腰,以便于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靠近男人的身体好避免窒息的感觉。可是男人却有时候突然放松自己托在吕秋桐腹部和大腿的手,突然失去了支持的吕秋桐身子顿时下跌被绳子勒得直翻白眼。到最后她的身体已经因为严重缺氧而不由自主地抽动了起来,她的神智此时已经越来越迷茫,喘息声也渐渐粗重,男人伸出手握住她晃动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就在这时吕秋桐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吼叫,全身随即僵硬,身体粉碎般的强烈高潮袭击着她的大脑,随着全身的颤抖,淫液飞溅而出,白浊液体打湿了叶冠天的大腿……
吕秋桐又昏了过去。
当吕秋桐再次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再一次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被叶冠天抱在怀中,男人的抽插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不过他的左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拨弄着自己硬挺的阴核,右手则拿着一根粗大的、肉红色的看上去就好像一根淫具—“双头龙”一般的东西。
叶冠天一遍抽送一遍说道:“小宝贝,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你们要找的‘参合果’。你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要对你下手吗?现在我就告诉你,事实上要说这件事还要从六年前说起……当日我刚从青藏回到中原,学了一身的密教功夫,正好拿你的姐姐试验了一番。可是我把你姐姐开了苞之后才发现你竟然是万中无一的纯阴女体,我当时真的差一点就直接把你给开了。不过这门功夫一日之内不能破两个处子,当时我就想把你留下来当成鼎炉。可谁知道那不开眼的老道找上门来,我只好放你一马。如果仅仅是一个纯阴女体也就罢了,回去之后我偶然间翻阅家中的典籍,发现了‘参合果’和‘垂夬宝珏’的记载。当年我慕容鲜卑纵横中原,世祖成武皇帝(慕容垂)外出游猎惊见一物从天而降,大惊之下坠马不慎折断两颗牙齿,后来找到那从天而降的东西,却原来是一个圆形的东西,里面有两个身高不过五尺的小人,世祖成武皇帝救出两个小人,小人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就送了‘参合果’和‘垂夬宝珏’给世祖成武皇帝,说凭此物可无敌于天下。
“不过年代久远,天不佑我大燕,后辈不肖我手里只剩下了参合果。要练成奇功,纯阴女体是参合果成长的最佳温床,而‘垂夬宝珏’是控制参合果的唯一钥匙。否则参合果受不到压制还会反噬使用者。而‘垂夬宝珏’在谁的手中呢?我寻找数年,终于知道就在你吕家手中。方才我的手下已经从你们藏身的客栈中找到了你藏起来的‘垂夬宝珏’,你又是纯阴女体上好的鼎炉,我还会放过你吗?来吧,你就帮我练就绝世武功吧!”
说着叶冠天从吕秋桐的阴户中拔出通红的肉棒,粗大的龟头向后移了一寸多顶在了吕秋桐的小菊花上,同时那粗大的参合果也插在了吕秋桐的阴户口上,这一次叶冠天前后同进,插进了吕秋桐的肛门里,参合果也插进了吕秋桐的阴户之中。
当那诡异的参合果一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吕秋桐就惊恐地感觉到那参合果在感受到自己体温的瞬间,似乎活过来一般,无数条小蛇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子宫里游走晃动。
“参合果会进入你的奇经八脉,然后逐步吞噬你的身体,最后到达你的脑袋里,那时你会变成一具美丽的身体,你不会感觉到饥饿,不会感觉到恐惧,不会感觉到寒冷,你会失去所有的意识,你的身体会成为天下间最为诱惑的物品。所有的男人、甚至女人都会对着你的身体垂涎三尺,他们会为了和你春风一度付出任何的代价,而在他们和你春风一度的时候,你的身体会把他们的真气精元全都吸到你的体内,并把他们全部炼化为一种独特的,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真气。而我因为有‘垂夬宝珏’会将你体内积攒的真气全都吸到我的体内,不用多长时间我的内力就会成为绝对的天下第一!那时候我大燕复兴就不再是空中楼阁,所以为了我大燕,吕秋桐献出你的身体吧!”
外星生命体参合果在吕秋桐的体内肆虐挣扎,在女侠平坦的小腹上浮现出数条恐怖的蛇形痕迹,就好像无数条的小蛇在吕秋桐的身体里活动一般。吕秋桐的下巴被男人牢牢握住,嘴巴、喉咙连成一条直线,吕秋桐惊恐的感觉着那些小蛇一样的东西从自己的下体侵入,扭动着经过自己的腹部、肠胃、胸部最后一直到自己的喉咙,一阵阵的干呕声紧接着是“噗嗤”喷射而出的声音,无数条扭动的满是细密小疙瘩的东西从吕秋桐的嘴里钻了出来,吕秋桐惊恐地看着这无数扭动的诡异生命体,意识渐渐地从身体中离去……
结局
叶冠天,不,慕容龙城真的成功培育出了外星生命体“参合果”,而凭藉着“参合果”他获得了不少的真气内力,但是或许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或者是慕容鲜卑的祖先作恶多端,老天不愿意再保佑他们的后代,本来没有任何问题的垂夬宝珏却出了问题。慕容龙城在第二次使用参合果的时候遭到了参合果的反噬,整个人都被榨成了人干,虽然捡回了一条性命,却在3天后撒手人寰。
至于他的后人慕容博、慕容复的故事,大家都是知道的了。
参合果和垂夬宝珏也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被人们彻底的遗忘,直到千年之后被一个姓张的孩子无意中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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