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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小嫣那粉红的面颊,真想扑过去抱她亲几下,又怕现在亲吻她?引起第叁场肉搏大战,可是在病房的环境下,总是不太方便,再说小妮子刚刚已经答应我了,等几个小时后我还可以安心地操她一顿。想到这里,我收回眼光,落在面前的病历上,嘴里喃喃地用她刚听得见的声音说:「小嫣,说真的,我现在又硬起来了,真想好好地再操你一次。」说完这话,我用眼角余光观察她的反应,只见她低下头,嘴角泛起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小声地嗔?道:「死鬼,你不累的吗?刚停了十分钟你又来劲了,你憋一?儿,等两叁点钟,我到你房里去。到时候你可别睡死了。」我轻轻地笑了一笑,刚要说话,忽然走廊外面由远而近传来一阵「唦唦唦」的脚步声,随即病房走廊大门上「哗哗啷啷」地响了一?儿,片刻,护理部副主任胡美雅那张苍白臃肿的胖脸出现在门口。她略带敌意地盯着我看了一?儿,我坦然地迎向她的目光:「哎呀,胡副主任,」我故意着重那个「副」字,「稀客呀稀客,今天有什么贵干光临敝科?」我这样说就是为了告诉她,这里是我的地盘,以后不要有事没事找我们科室人员的毛病。胡美雅分明听出我话里有话,嘿嘿一笑:「哪里,哪里,我们都是为了要把工作做好才?深更半夜地巡查,目的是为了保证每个员工都尽职尽责。」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小嫣一眼,我哈哈地笑起来:「当然,谁不想把病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呢?所以我们医生有总住?医生查,你们护理方面有护理部关照,可是你们护理部本身由谁来检查呢?」听了我这话,胡美雅猛地转过身来,眼里冒着怒火,盯着我看了很久,嘴张了张,又紧紧地闭上了,转过脸去不理睬我的挑衅。我决定见好就收,站起身放回病历,摇摇晃晃地走向我自己的办公室,这时才觉出屁股的肌肉又酸又痛。回到房间里,发现电视机还开着,但屏幕上一片雪花,我关上电源,重重地跌坐在沙发里,解下领带,扯开衣领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伸直两腿,摸出一支烟叼上,点着火,深吸一口,慢慢地吐出去,脑海中又浮现在刚才在楼顶平台上的情景,我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回忆,仔细地回想刚才哪些地方干得好,哪些地方方法不对,觉得有些后悔,后悔刚才不应该在小嫣里面放那一炮,那跟我用她的阴道来手淫有什么不同?我和女人玩,玩的就是感觉,享受的是女人在我胯下全身那一阵规律有节奏的抽搐,还有阴道的肌肉紧紧地抓住我的阴茎一下接一下地收缩。至于女人喊的哥哥妹妹,那可以伪装出来讨好我,对我的快感没有什么实质好处。想到这里,我决定等一?儿小嫣来的时候,我要再次充份地享受她的肉体,好好地利用这次机?。我站起身来,脱下衣服,从更衣橱里找出干凈内衣裤,走进里间的浴室,拧开水龙头痛痛快快地彻底清洗一遍。洗完出来,抬头看墙上的钟,已经十二点多了,我赶快抓紧时间好好休息,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新的愉悦。正当我睡得蒙蒙眬眬,巨ㄘ衁棂暑揭a响了一下,睁眼一看,小嫣竟站在我面前,我惊奇地问:「你怎么进来的?」她抿着嘴笑着说:「你不知道我们护士办公室掌握你们医生办公室所有钥匙吗?」我恍然大悟,伸手就想拉她上床,她甩手摆脱了我,说:「等?儿,等我洗个澡,干干凈凈地再陪你玩。」说着,她麻利地动手脱衣服,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回头叮嘱我:「不许看!」我假装闭上眼睛,从眼睑缝隙里瞄着她的动作。只见她侧身朝着我,先从头上取下护士帽,也就是「菜肉大馄饨」,放下盘在头顶乌黑的长发,然后一个一个解开护士裙上的钮扣,提起裙摆?过头顶,从头上脱出,这时她上身全部暴露在我眼前,小巧的身子,圆圆的肩头,皮肤白中带着粉红,粉嘟嘟的,一看就是很少晒太阳的类型。她伸手到背后去解开乳罩的扣子,从胸前脱下,顿时两只小小但很饱满的乳房映入我眼帘,就像两只小小饭碗扣在她粉色的胸脯上,圆润,向前挺出,在屋顶吊灯的照映下泛着白光,顶端突出的是两颗艳红的乳头,小小的比花生大不了多少,我暗自决定,等一下我要好好地品尝一下那小肉球的味道。她放好乳罩,解开下身长裤的裤腰,褪下裤子,又脱掉小小的白色内裤,露出白晰晰的两条腿,匀称,曲线流畅,平滑的小腹下端,两条大腿的根部之间,一小片倒叁角形的黑色毛发,阴毛颜色极黑,极密,油亮亮的,完全盖住了下阴部份,从我躺在床上的位置一点都看不见可爱的部份。她光着两只小巧的白白的脚,「辟辟啪啪」地走进浴室,我趁这段空档,赶快坐起身来,搓搓脸,??眼,清醒一点,不要到了时候,迷迷糊糊地还找不到门儿。正在我仰面朝天瞪着眼盘算的时候,小嫣走了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身体,一边俯下身子,嘴唇贴在我的唇上用力地吻着,吸着,半晌,松开嘴,笑嘻嘻地问我:「怎么样?等急了吧,其实呀,我早就急了,恨不能早点到两点钟,就能冲到你屋里来,躺在你床上叉开两腿给你操一顿!」我伸出左手从下往上托住她一只乳房,轻轻地用手掌心摩娑着,小嫣舒服得眯起了眼,俯下身子用双手撑住我肩头,任我的手随意在她身上游走,我峔滶N手轻轻托住她的一对乳房,小小的乳房在我手里握着,结实,饱满,富于弹性,暗红色的乳头硬硬地突出在我掌心中,我张开十指,尽量多抓些乳房在手心里,慢慢地握着,一松一紧地握,没想到小嫣睁开眼,说:「你好意思让我站在地上你躺在床上陪你玩吗?」我意识到自己的疏忽,笑笑说:「我恨不得你快些爬上来躺在我旁边咧,快上来!」一边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往怀里带,她左手抓住我盖在身上的毛巾毯用力一掀:「你还装什么正经,我都来了,你还捂什么被子!」毛巾毯一掀起来,露出下面我还穿着短裤,小嫣又笑又?:「我给你脱个精光!!!」说完抓住我内裤的裤腰往下一扯,一下子扯掉了,我的阴茎应声而起,直挺挺地站着,小嫣脸上又是欢喜又是难堪,脸更红了,呆了一?儿,我打破沉默:「喂~,我说机?难得,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你要是有兴趣想摸摸屌,我不反对。」她听了这话,小心地先伸出右手,刚触及阴茎,我说:「你到床上来吧,把大灯关掉,留着台上的灯就可以了。」她听话地伸手按熄了灯,一侧身跨上床在我身边躺下,我往里让了让,她侧身躺在我左边,面对着我:「先给我摸摸好吗?」说着就伸手向下一把抓住我的阴茎,慢慢套弄了几下,接着她弯腰下去,跪在我分开的两腿中间,双手扶着阴茎,凑到眼前仔细地看着他在她手中越来越胀大,小心地把包皮向下捋去,抬眼问我:「是这样的吗?」我「嗯」了一声,她又端详了阴茎一?儿,嘴靠上去,伸出小舌头用舌尖轻轻舔了下,又舔了一下,停了?儿,终于用小嘴唇含住了龟口前面,顿时阴茎尖传来热热软软的舒服,小嫣调皮地把龟口含在嘴唇中间,并不是把整根屌都咬进去,再用舌头尖使劲地舔屌头下面的小孔。舔了一?儿,玩够了,直起身子爬到我身体上面来,把舔过的屌压在她小小的身体下面,也不说话,分腿骑在我腰部,右手伸下去握住阴茎,自己的身体调整好位置,找准地方,慢慢地把阴道口移近我的阴部,向下坐下来。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份又进入了她的下身,仍是那个又湿又热的小肉洞里,我伸手拉她趴在我身上,我发觉她在微微哆嗦,我抱紧她,爱抚地吻着她柔软的嘴唇,体验阴茎蜇伏在她体内时的那份湿热,柔软。她睁开眼:「我来主动,好吗?我在你上面,我来操你,好吗?」我当然乐意试试新玩意,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用双手撑起身体,上半身离开我的前胸,腰部开始扭动起来,前后摆动骨盆,开始还不太熟练,阴茎几次滑了出来,她都用手扶正了再坐进去,渐渐地,她动作娴熟了,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每向后摆动骨盆时就相当于我抽出一段距离,然后向前挺出骨盆,让阴茎深深地挺进她的深处,很快,她觉出了好滋味,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辐度也越来越大,可我的感觉并不特别,仍然是湿热温润而己,龟头传来的只有些微快感,远不足以达到让我射精。她逐步地兴奋起来,不再是刚才纳入阴茎开始摆动时那样谨慎,摆动辐度减小了,但节奏明显加快了,好象她己经找到了兴奋点,很专注地用阴茎伸进她身体里对准那个地方摩擦,她的头向后仰着,呼吸紊乱,吸气时大大吸一口,然后含在胸口,用力向外憋,闭上眼,细细体味身体里每一点悸动。我扶着她的腰侧,看着她每一点变化,努力抑制自己想翻身压倒她的欲望,我发现她的脸色更加红润,红得发亮,红润向下步步漫延,她的整个躯体也开始微微发红,先是几大块粉红的色斑出现在她前胸,乳房之间,然后粉红斑扩大,互相融合,颜色也在加深,最后变成通红通红,仿佛血液随时都?从皮肤里滴出来,两只小巧的乳房不再是小巧,而是大大地膨胀了,表面皮肤因为扩张,像气球那样绷紧了,原先上面的汗毛孔都消失了,整个乳房像吹足气的气球,表面亮亮的反光,乳头也不是刚才那样圆圆一颗,变得又大又长,从乳房内部突出来,颜色也变得血红。我放开她的腰,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啊,又热又硬,我用手心托住乳房,手指轻轻夹住乳头,揘住她们,在手指间搓?。小嫣的动作越发急起来,骨盆不再大辐度摆动,而是用阴道夹住我的阴茎,围绕阴茎在转圈磨着,使我的阴茎在她体内搅动,动作很小,但飞快,用力地磨着,目标很明确,就对准一个地方狠命地磨着,嗓子眼里间断地发出用力地哼哼声,偶而快而短地吸进一口气,然后长久地憋住用力,她正在全神贯注地迎接逐渐逼近的高潮。我感到她的阴道火一般热,在燃烧的阴道中搅拌的阴茎头部也传来阵阵轻微的搔痒,我闭上眼,专注地体?这疯狂性交的愉悦,我努力向上挺动,用力使阴茎更深入地接触她的最深处,忽然,她喉咙里挤出了长长尖叫,「啊……啊……唉唉……」她感到了高潮近在咫尺,只差一点点,她的头疯狂地摇摆着,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尖叫已成为悲鸣,尾音拉得长长的,变成了哀怨的哭喊,声嘶力竭,突然,我感到阴茎被阴道狠狠地抓住了,抓住了就不再松开。小嫣的哭喊猛地停住了,我看见她双眼圆睁,瞪着前方空中什么地方,全身都僵住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忽然她伏下身子,两臂紧紧地搂住我,脸K住脸,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全身微微地颤抖,同时,阴道松开了,随之又握紧,再松开,再握紧,伴随着阴道的一抽一缩,伏在我身上的躯体也在有节律地震动,埋在阴道里的阴茎,被挤压唤醒了,龟头像触电似地传来一阵阵酸痒。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我抱紧小嫣,一个大翻身,重重地把她压到我身体下面,两手抄在她肩膀后面,从后面勾住她的肩头,同时胯部重重地向她顶去,就在她沉浸在高潮快感的同时,我开始追求我自己的性交快感。因为小嫣高潮时所分泌的粘液大量仍未排出体外,阴茎在向里进攻时滑动良好,但这也减少了许多性交摩擦的愉悦,我舍不得在此关头抽出阴茎擦拭,唯有加速运动增强感觉。小嫣正处于高潮刚过的迷茫状态,?肢瘫软地躺在床上,双眼失神地看着我的眼睛,嘴半张着,看得见里面整齐的白牙和湿漉漉的舌头,我一口吻下去,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嘴唇吸住她的小舌头,含在嘴里,同时胯下发力,挺着发紫发硬的阴茎一下接着一下地向她的两腿中间捅去,耻骨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耻骨。一点一点的,我感到龟头上的感觉越来越明确,增加得慢但正稳步靠近,我加快了速度,两腿向外把小嫣的大腿分得大开,然后,我屈起膝关节,把她的两腿架起来,搭在我两边大腿上,我用两腿内侧紧紧夹住小嫣屁股两边,这样我靠胯部的前后摆动能够很彻底很快速地向她深处进攻。小嫣开始恢复了一些神志,她收回舌头,一面吐着被我压出来的粗气,一面双手紧抱着我的屁股,使劲拉向她的体内。我一边干着她,一边得意地问她:「怎么样?舒服不舒服,要不要来几下重的?」「好的,舒服,舒服死了,来吧,随便你怎么干,干吧,干死我吧。」她又闭上眼睛,仔细体验我的每一次撞击,双手也更加用力地抱紧我。我埋首下去,到她胸前,张开嘴含住她右胸前的乳头,她的乳房自从她高潮来完就一直挺立着,所以我判断她还能承受我进一步的攻击。胀硬的乳头在我嘴里被牙轻轻地咬住,立时小嫣呼吸变乱了,鼻息中带着哼哼,我用舌头用力地刮着乳头,接着嘬起嘴唇用力地吮吸着,一?儿放开右乳,含起左乳头用力地吸着,与此同时,我阴茎仍在不停地按一定节奏捅插着她的下身。她刚才高潮后留在体内的滑液被阴茎捣捅得顺着阴茎和阴道壁之间的缝隙涌了出来,把我俩的阴毛糊成了一片,我们俩湿乎乎的耻部一撞,啪的一声,滑液?处飞散,溅到了我们的肚子上面,大腿内侧,有些顺着她的?阴和我阴囊滴落到她身下的床单上。慢慢的,她的胸前皮肤又红了起来,虽然我知道女人来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高潮容易,但没有想到她这么快,我马上松开嘴里含着的乳头,把全副精神集中到龟头上,小嫣也开始在床上扭动,骨盆反复离开床铺向上抬起,迎向我的阴茎,看来是嫌我操得还不够狠。我狠下心来不再顾她是否受得住,用力摆动胯部,狠狠地向她的阴部撞去,伴随着我加剧的冲刺,龟头传来的尿意越来越难忍,我拚命收缩?阴的肌肉才没有让精液夺门而出。终于,小嫣的身子也僵硬了,头向后仰去,指甲深深地陷入我的后背,呼吸也憋停了,她正在越过最后的一关,我放下心来,不再控制?阴肌肉,使出剩余的一点力气,最后撞击了几下,然后紧贴住她的下阴,阴茎插在阴道内,下腹肌肉全部放松,等待着我和她同时爆发。来了,尿意完全变成了快感,屌头颤抖起来,睪丸猛然收缩一下,又一下,一股股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她体内,就在我射出第二股精液时,小嫣喉头长长地嗯了一声,全身开始新的一波有节律的震抖,阴道也一松一紧抽搐起来。我继续放任尿道肌肉收缩,射出一股股的热流,越来越慢,越来越弱,但愉悦并没有随着射出的停止而结束,我只觉得屌头被阴道深处紧紧地吸吮着,精液不需要?阴肌肉的压榨也在顺畅地流出,不是射出,我静静地伏在小嫣身上,任阴茎在她体内抽动,任精液慢慢地一点一滴地流淌进她的身子。终于,一切都停止了,只有我和她在微微喘息。「干得好不好?」我头贴着她的肩,问她,「好,舒服得说不出,现在全身轻飘飘,一点力气都没有,快给你干死了。」她闭着眼,眼角留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你哭什么,不高兴?」我帮她擦干。「没有不高兴,你不知道,我高潮的时候?哭的。」她有点不好意思。「哦,是这样,我放心了。我们今天晚上先干这些好么?我累了,想睡一?儿,天亮的时候再干。」「好,我也困得要命,我们就这样睡到明天早上,六点我醒了叫你起来。」「好的,我就这样趴在你身上睡,屌还是插在里面,我真舍不得拿出来。」「好吧,死鬼,拿你没办法,插到明天早上,我的屄肯定给你插松了。」于是,我伏在小嫣身上沉沉睡去,她两腿仍旧分得开开的,双臂伸直平放在身体两侧,我的屌松松地插在她屄里,没有运动,没有激情,两人只是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均匀的鼾声。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小嫣醒了,推推我,我睁开眼,看见小嫣含情的眼睛,她示意我向下看,我弓起身子低头看去。早晨勃起的阴茎仍然好好地插在她的阴道里,上面干结了的粘液变成了星星片片的白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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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醒来,一睁眼看见的是小嫣对着我脉脉含情的双眼,我向身下看去,只见晨间勃起的阴茎仍然浅浅地插在小嫣的下身里,我们俩人的耻毛上星星点点地散布着白色的碎屑,我知道那是昨夜激情留下的干燥痕迹。我抬眼看了看墙上的壁钟,己经是六点多了,秋天早上的阳光己经从窗帘的边缘钻了进来。我低下头,轻轻地含住小嫣两片小小的红唇;她闭着眼,静静地躺着,任我含她的唇在嘴里,吮吸着,我的舌尖轻轻触着、舔着,半晌,她睁开眼,伸手下去,越过我和她小腹之间,分开食指和中指,夹住我的阴茎,慢慢地从她下身拔了出来。她从我的吮吸中挣脱出来,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只是轻轻地推了我的胸膛一下,淡淡地说了一句:「起来吧,我要去整理抽血架了。」我看着她从身边坐起来,一言不发地穿上内衣裤,又无声地溜下床去,穿好了制服裙,盘好头发,回头来对我笑了笑:「你再睡一?儿吧,我先出去了。」我看她走向门口,忽然我仿佛心里涌上一种酸酸的滋味:「哎,小嫣……」「什么?」她略带吃惊地回过头来看定了我,「……嫁给我,给我做老婆,好吗?」一丝笑容出现在她脸上,「慢慢的吧,我们以后再说,反正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舒服就行了,你也不要多想这件事,看缘份吧。」说完她扭开门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坐在床上发呆,出神。我就这样在坐在床上,坐到六点半,听见外面病房走廊上响起了送开水的工友的吆喝声,才慢慢地下来,清洁完毕身体,打起精神走出门来。刚要迈步向护士站走去,听右边病房大门「吱哑」一声,我扭脸看去,是程医生端着满满一碗炒面走来,炒面上还压着叁?个荷包蛋。程医生的脸庞也像荷包蛋一样,黑红色里透出油光,神采奕奕大踏步走来,一面嘴里打着招呼,「徒弟呀!快去吃早饭吧,今天的荷包蛋不错的。」一面一阵风地从我面前掠过。我目送他走进他的办公室,慢慢踱到小嫣身边,压低声音:「老程今天的早饭是至少半斤炒面,外加?个荷包蛋。」小嫣听了我的话,「噗吃」笑了出来,「死鬼,观察力这么强!」我打开小嫣的更衣柜,拿出她的饭碗,连我自己的,一手一只,摇摇摆摆地走向食堂。等我端着两碗馄饨外加?个酱蛋回到护士站,小嫣已经忙完了早晨工作坐在桌旁等我,我向她报告说刚才在食堂里看见几个外科值班医生也是一人两碗,倒是内科医生只给自己打饭时,小嫣轻轻地笑说:「我老早就知道了,你们外科系统的医生就是善于来这一套。」我不解地问:「难道……,难道外科值班医生们都?和护士们有……?」「一部份,我只晓得有一部份是,」她敛起笑容,「所以,我们医?里外科医护之间往往到后来就成了夫妻关系……但像你刚才那样的心急,也不多见。」她低下头专注地吃起来,不言语了。早饭后,已是七点半多了,同事们陆续来上班了。我和程医生因为前一晚值了Z,交待完前一天的病房工作后,就各自下班收工回家了。本来我想和小嫣一起走的,但看她躲躲闪闪的样子,分明是不想让别人察觉到我俩的事,我也就作罢,一个人骑上自行车闷闷地走了。骑车来到外面,风和日丽,天气非常好,真正的秋高气爽。我踩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向家的方向驶去。这两个礼拜老爸老妈都不在家,老爸单位里组织上党课,说党课要在风景秀丽的杭州西子湖边上才有效果,于是老妈也跟着去了,这下家里就剩我一个人,大白天的,下了班回家去有什么好做的呢?我一边蹬着车子,另一边脑子还在回味着昨晚,不知不觉,已经骑过了肇嘉滨路。猛然间,我想起来自从我参加工作以来,直到今天都没有顾得上看望一下的「她」,我调转车把儿,向东安路急急地骑去。「她」,叁十五六岁,姓周,在我们学校附近开了一家小小的理发店,里外全她自己一把抓。老公前几年辞了职去日本打工,「洋插队」,辛苦了叁?年,挣了五六十万回来,她那时在纺织厂里效益也不好,有一天没一天地上班,老公带了钱回来,她就干脆用自己家的沿街房子开起理发馆,每天也有五六个生意,她男人买了一辆摩托车,帮水产贩子从青浦往上海运鱼虾,外带拿日本挣来的血汗钱炒股票,算下来,每个月搞好也有个叁?千块的进账,小日子总比普通下岗工人要好过。哪晓得,有一天老公开摩托出了事故,连人带摩托车外加两桶满满的河鱼冲进了旁边急驶的大卡车的肚子里,卡车后轮一点不留情面地轧了过去,顿时……以下的不用我讲了。周给老公办完了后事,收拾收拾,继续自己的小店面,好在结婚几年,没有生过孩子,少一点拖累,没有老公去外面跑,信息不灵,股票是玩不转了,她就干脆一门心思都用在自己的小店里,慢慢地,生意越来越好,她做头发的名气也响了起来,远近来约她做头的顾客也越来越多。她就用原先老公的摩托车牌照又买了一辆女式踏板摩托车,经常骑着车上门给有钱的顾客做发型美容,不知怎的,她和我们学校的一些女生混得很熟,时常在星期六半夜到我们学校体?馆来参加舞?,一来二去的,我这个舞?的常客就和她认识了。我和周认识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大学?年级的学生,正要临床实习,时间有的是,我就隔叁差五地往她店里跑,但凭心而论,我那时对她绝没有男女之事的想法,只觉得她温柔、体贴、勤快、能干,她也把我当成小弟弟,我也是真心实意地喊她「姐姐」。到后来,我开始临床实习了,学校当局就取消了我在校内的住宿,赶我去医?住,可是医?实习生的宿舍哪里是人住的地方?所以我思谋在校外自己借房子住,周姐姐知道了以后,提出我搬去她家里住,反正她一个人寡居,房子是有空的,讲定了房钱,我就搬了进去。我在周姐姐家里分配的房子是向东南的一小间,远离马路,(靠马路的那间房是用来做理发店的),出了我的房间是一个厅,平常用来吃饭和看电视,厅的对面朝东朝北有窗的就是姐姐住的一间大房,原来就她夫妻俩住的,大房间朝马路一侧还有厨房和厕所,所以她房里到晚上也不受马路上人来人往的干扰。这房子虽然旧,而且是老式民房,但维修得很好,风雨不侵,姐姐早上还供应我一顿早饭,我住得也是有滋有味。每天下班,在医?吃过晚饭,洗了澡,回到姐姐家里,她大约也收了店,进得厅来,泡起一壶茶,我俩靠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说得尽兴了,我回房间看书,准备明天的工作,姐姐看完电视回房睡觉,这种恬适的小市民生活与我从小过惯的那种严肃、紧张、活泼的方式完全不同,我更享受的是姐姐这里的生活。由于我在家中是独子,上无兄长,下无弟妹,父母虽然说出于骨肉亲情对我百般爱护,但是干部家庭的环境是表面上维持着一种清高的冷淡。父母亲与我从来没有坐在沙发上用亲昵的语调谈过我的内心深处,他们自然也不?主动向我表白他们自己的实际经历,一家叁口人每天聚在一起的时间就是在饭桌上吃晚餐的叁十分钟,大多数的晚饭时间也是父亲不停地教训我要努力上进,夹杂着他从工作单位中听来的哪个同事的孩子如何用功,如何成功的故事。(天晓得,几年后我才得知,这些时时挂在我父亲嘴边的榜样们没有几个是真实的,要么是勉强上个野鸡大学,要么是大学混完了以后早早地嫁人算了。)晚饭以后,叁个人各自回房,我是读书,做永远做不完的习题集,父母是读别人写的文件或者写文件给别人读,十点半一到,大家各自睡觉。第二天早晨起来,又在冷淡中开始新一天的循环。可是自从我住到周姐姐这里来,每天接触到的是不那么远大的理想,而是最切合实际日常生活的柴米油盐这样的琐碎事,每天和周姐姐谈得最多的是现在马路上女人的时装多少价钱,坐出租车怎样才最省钱,电视节目里谁谁的表演最让人倒胃口。这是一种不?让人血压升高的市民生活,满足,安详,胸无大志,是这种生活的基调,可是人类不就是靠着这种生活方式才得以繁衍延续的吗?渐渐地,我也习惯了,我也学?了在有空的时间来到店堂里给周姐姐拿东拿西做帮手,姐姐也乐于指挥得我团团转,还骄傲地向邻居炫耀「请个大学生当伙计」。我一边给周姐姐帮忙,听着她一面做着头发一面和常客们高声说笑,同时给坐等的客人端茶倒水,另一边还要回答慈祥的老太太们对我这个「来打工的大学生的关切」。有时,我从医?病房里下班回来,她的铺还没有关,我就挽起袖子帮她解决最后的几位客人,无非是洗洗头,做些按摩什么的,打发完最后一位客人,往往是夜里八九点钟,周姐关好门,放下卷闸,从隔壁的面店里买碗面,有时候再多买点儿面浇头(大排骨,荷包蛋什么的),开两瓶啤酒,和我一人抱一瓶边吃边聊,谈得最多的是她开店独自谋生的艰辛,却很少提起她死去的老公,几次喝得半醉,带着哭腔痛?以前的婆家对她的欺负,给我的印象是她和前夫以及婆家相处得并不顺心,但详情我没有追问下去。秋去冬来,转眼间我实习期从前一年的七月份开始已经过了半年,眼看来到第二年的春节前,按照医?对实习医生的规定,春节放假全?的职工都有份,唯独实习医生和实习护士不能放,初一到初?每天仍然必须到医?查房,查完房做完病房里的文书工作才可以放下半天的假。我倒是无所谓,反正老爸老妈趁春节赶去山东老家给爷爷拜年去了,家里也没有人给我吃喝;可是那些外地来沪的同学没有一个不?的,对他们来讲,这可能是第一次离开家过春节,可也没有办法,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于是,我仍然在周姐的小店里住着,从除夕到初一,一直忙着病房的工作,只有下午才能回来在周姐的店里和她一起过年。周姐过年这几天也收了生意,据她讲这是理发这个行业自古以来的规矩,从除夕晚上开始一直到大年初十才能开市,否则新年太早动刀,?不吉利的。我也乐得天天下午坐在店面后的房里,一碗接一碗地往肚子里灌周姐姐包的黑洋酥汤团,麻蓉汤团,水晶汤团,肉馅汤团,或者菜肉馄饨,大肉馄饨,荠菜馄饨,还有八宝饭,重油的,素油的,鸭油的,重糖的,再就是春卷,有肉的,有菜的,又有肉的又有菜的,有黑木耳的,有金针菜的,又有黑木耳又有金针菜的,有黄芽菜的,有绿豆芽的,又有黄芽菜又有绿豆芽的,我吃了个不亦乐乎。每天晚上都在吃饱喝足后,由周姐姐扶着我,挺着肚子直着脖力,两个人穿得暖暖和和的在东安路到徐家汇之间来回散步消食。冬夜的晚风吹着我们俩的脸庞,我和周姐紧挨在一起走着,她头顶只到我的鼻梁高度,她的手抄在我滑雪衫的口袋里,被我的右手紧紧地攥住,头靠在我肩膀上,头上裹的长毛围巾刷着我的脸,痒痒的、酥酥的,我的右肘靠在她的左腋下,因为脚下踉跄不时地撞一下她左胸前那团软软的肉,我偷偷地瞟一眼她,发现她并没有因为这事儿不高兴,我不禁放大胆子向她贴过去,她也更加放心地靠紧我身上。我们一步一步,慢慢地踱着,从东安路一直走到肇嘉滨路,又沿着肇嘉滨路走到徐家汇,经过东方商厦,汇金百货,又走过六百和太平洋。我们就这样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好象准备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终于,她停下脚步,拉住了我的胳膞:「小弟,阿姐晓得你在大学里是练过体?的,走两万五千里长征对你是一句话,不过阿姐我是吃不消了,我们是坐车回去还是你背我回去?」我哈哈笑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姐,我不知道你吃力了,大概你也冷了,我们快点回去好了。」我们招停了一辆出租车,急急地上了车,急急地向她家开去。下车,给钱,我搂着阿姐进了店门,她的身子在我怀里微微地哆嗦。我拥着她进到她的房间,先安置她在大大的双人床上躺好,回身关好里外大小的房门,再进屋把墙上空调开关按亮,又踩着板凳伸手把窗式空调机的制热开到最大,跳下地来,把墙角的电热晶加热器打开,方向对准她的大床,她躺在床上,瞪眼看着我在房间里刮风一样地过来过去忙乎。我搞完电器开关,甩掉身上的外衣,踢掉皮鞋,蹬上床去,在她身边跪下,伸出手去:「翻过来,翻过来躺。」「干什么?」她不解地看着我,「你现在肌肉都冻僵了,我给你按摩,搓搓开就好了。」她顺从地翻身在床上趴下。我先从她两条腿开始,先隔着大衣长裤使劲地按?她的?肢,看看墙上的温度指示室内温度上升到二十度,我让她脱下上身的厚羊毛衫和下边的皮裤,这样我隔着她的薄毛衣薄毛裤用两手来回地搓?大小腿肌肉,最后,用手掌上下推摩着她的后背,抓拔她后颈两旁的肩膀。我忙活了大半个小时,累得我满身大汗,我喘着粗气停下来,问道:「怎么样?暖热起来了没有?」她面朝下趴着「呵呵」地笑,「暖热?浑身骨头都给你?碎了。」我笑笑,喘了几口气,拉过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上,「好啦,阿姐,时间不早了,你也暖热过来了,我回房去睡了。」说着,我就要下床。一瞬间,她撩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子,「不要走,阿弟,陪我一晚上,好吗?」说话同时,周姐拉着我的胳膞连着我的身体拉向她,自己向后仰倒,我原先跪在床上,被她猛力一拽失去重心,重重地扑倒在她身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双手捧住我的脸,涂着浓艳口红的双唇就封住了我的嘴,随即,我感到嘴唇间有一条软湿温暖的「小鱼」游了进来,我半张开嘴唇,含住阿姐送过来的舌尖,用门牙轻轻地咬了下,阿姐更加大胆地把舌头尽量地伸进我的嘴里来,我们俩人的舌交结起来,阿姐的舌尖舔着我的上颚,我的舌顺着她的舌头伸进阿姐的嘴里舔着她的牙床和舌底,我们的口水汇合在一起在我们之间交流,一?儿我?一口下去,一?儿阿姐吞一口。半晌,我们停了下来,我仍然伏在阿姐身上,前额抵着她脑后的枕头,她的头发散发出阵阵好闻的香味直往我鼻孔里钻。阿姐仰天躺着,双臂抱着我的后腰,轻轻在我耳边说着:「陪陪阿姐好吗?我知道你喜欢阿姐,你不懂的阿姐教你好吗?」我使劲地点着头,贴着她的鬓边,喃喃地说:「阿姐,我喜欢你。」我和阿姐各自脱了外衣,穿着贴身的内衣,紧紧地抱成一团,身上盖着仅有的一床被子,房间里的吊灯仍大放光明。一?,阿姐在我臂弯里抬起头来,「小弟,你真的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吗?v「嗯,除了我小时候吃过我妈的奶。」我点点头,「咚!」阿姐在我胸前打了一拳,「胡说!你妈是你妈,不是女人!」停了一?,阿姐伸手下去,穿过我内裤的松紧带,握住我已经硬得发疼的阴茎。我全身微微发颤,这是我的下身第一次被女性的手触摸。阿姐的手柔软,微凉,纤细,她轻轻地握住,晃了晃问:「你用过你的这物事吗?」我摇摇头,我说的是真话,没必要假装。一丝得意的笑意浮现在阿姐脸上,「阿姐让你舒服舒服,你还不知道你的这物事里面还有白颜色的浆出来,等那白颜色的浆流出来的时候你?很舒服的,阿姐让它流出来好吗?」我点点头,那时我虽然在课本上知道了性行为的大概,但实在不很清楚男男女女倒底怎么回事儿。阿姐凑过来,在我唇上又亲了一下,「乖乖地躺好,不要动,阿姐让你开开心。」说完,她坐起来,弓着腰跪在我胯旁,一只手扶着我阴茎根部,将包皮捋下来,露出赤红色的阴茎光头,另一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环形,套在阴茎上,开始由轻到重,上下套弄起来。顿时,我感觉到下身传来一种从来没有体?过的刺激感觉,刚来的时候,强烈的酸麻从阴茎根部闪电般放射到整个下腹部,五脏六腑好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抓起来,向上提着,我几乎要从床上弓起身体坐起来才能抵挡这种刺激,但是我使劲地忍住了,强迫自己仰面朝上躺在床上。果然,随着阿姐继续套弄,阴茎传来的酸麻感慢慢地变了,从酸麻中我体?出了痒,这不是被蚊虫叮咬的痒,而是整个骨盆一片,所有的器官都在痒,皮在痒,骨头在痒,屌蛋在痒,肚脐眼也发痒;而痒感像一支极细极尖的羽毛直向我大腿根两旁继续钻进去,小肚子里面也痒起来。我一面体?着痒感,一面心里嘀咕着:「这样痒一?儿就?流白浆?」谁知道,思绪刚流转到这儿,阴茎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尿意,感觉上好象身体里面有什么要从平常小便的出口排出来,这种尿意混合着原先的痒越来越强,我这时也毫不顾忌流东西出来?弄湿床铺,只恨不得不能马上尿出来,我长长地吸进一口气,收起小腹,用力向半空中挺起下阴。阿姐察觉到我的动作,手指的上下套动更加快些,一面含笑地看着我脸上焦急的神色,「小弟,舒服吗?是不是要出来了?要再快一点吗?」我含糊地应了一声,点点头,下腹更用力地挺起。见到我这个模样,阿姐手动得更快,终于,随着我一声闷哼,阿姐立刻停下手指的动作,伏下身子,一口把我火热的阴茎头含了进去,然后上下两排牙齿合拢,轻轻地咬住阴茎头后的肉沟,舌头不停地刮着阴茎头的下面,我骨盆最后向上挺了一次,一股热流从尿尿的小口喷射出去。我伸手抓住阿姐的头发,把她的脸死死地贴在我的下腹,让我的阴茎深深地插进她的嘴里,同时我的肛门和?阴开始一次一次固定间隔地收缩,伴随着每一次收缩,我下身的阴茎都向前伸长一段,随即一小股热热的液体从阴茎前面的小孔喷出去,落进阿姐嘴里。随着每一股浆汁流出,我周身百骸的筋骨都放松开来,背脊梁凉嗖嗖的,后脑海麻乎乎的,脑子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用考虑,全部精神都沉浸在又麻又酥又痒的舒服适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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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我的喘息平静下来,全身沉浸在激烈运动、射精后的疲倦中,我慵懒地躺着,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享受着这样的放松。痒酥酥地,我感到女人的手摩娑着我的胸膛,女人口鼻的气息拂动着我的脸颊。我睁开眼,周姐的脸正对着我的脸,贴得很近,彼此间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的鼻息,她,满面通红,眼睛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笑中漾溢着火一般的激情,全身激动得微微哆嗦。“舒服吗?阿姐服侍得好吗?”她问,我点点头。的确,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射精,虽然以前在家里偷看盘片时,也?边看边手淫,但那种感觉根本比不上今天这样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快乐。这快乐不是自己的右手制造的,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用她纤巧的手指和丰润的嘴唇带给我的。我两手在周姐背后交叉抱住她,把她拖到我身体上面来,面对面趴在我身上,她穿着的棉毛内衣(好象还是什幺名牌)粗糙地在我胸前皮肤上磨擦,痒痒的,有些刺痛,很实在地感觉到一个女性的躯体和重量。隔着内衣裤,她温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硬硬突出的下阴使劲抵住我的耻骨,一上一下来回地磨磳。我睁大眼睛,她急切地望着我,神情焦急,我哆哆嗦嗦凑近她耳边,轻轻地,一字一句地问:“阿姐,我们舒舒服服地来一次真的,好吗?”顿时,灿烂地笑容映红了她的脸,她应了一声,飞快地跳下床去,扑到门口按熄了室内所有的灯光,只剩下床脚远处的电暖器还发出熊熊的红光,然后又爬上床来,抖开那床平时她独自睡时盖在小被外面的极大的羽绒被,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盖住我,紧接着她钻了进来,在我身边躺下,我伸胳膊过去要搂她,被她挡了回来,“等一?儿,急啥?”边说着,利索地几个大动作,棉毛内衣裤被脱了下来,团成一大团,随手扔到床下。她收回被子外面的胳臂,把被子拢到下巴,右腿伸来,搭在我的小腹上,身子向我贴了过来。我把她滚烫的身子搂进怀里,朝她的嘴唇、眼睛、鼻子、脸颊和耳朵上深深地吻去,她紧闭双眼,仰着头,默默无声地接受我的吻,身躯在我怀里轻轻地战栗。我捧住她发烧的脸,“我想要妳,给我好吗?”她用力地点点头,“我也想要你,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人,你想怎样都随你。”我慢慢地转过身,两手用力撑住床铺,面朝下身体腾空,她?意地移到我身下,我沉下身体,用身子盖住她的胴体,勃起的阴茎直直地抵住她平坦的小腹,夹在我俩的身体中间。我并拢大腿,两脚插进她小腿之间,向左右分开,她顺从地张开两条大腿,腿间的女性器官无遮无掩地呈现在我腹下。我弓起腰,左手扶住硬得像根木棒似的阴茎向她的女性隐密处戳过去,可是几次都找不到正确的入口,龟头在她黑黑的阴毛丛里滑来滑去,磨得发疼,就是进不去,急得我额角冒了汗。这时,她微笑着,拉开了我的手,左手握住阴茎,把包皮捋下去,露出充血发亮的龟头,右手分开自己浓密的阴毛,左手的阴茎对准了方向,抬脸对我说:“来吧,你进来吧!就是这里,往前来,我帮你,”说着,大腿向左右旁边分开,双脚使劲踩着床铺,肩膊着地,腰背离开床垫,屁股悬空,努力抬起大胯迎向我的腹下,“好啦,你再往下来一点点,来,来!”语调中流露出迫不及待。我低头看见阴茎前端埋没在她的黑毛丛中,搞不清楚到底对准的是什幺地方,小心翼翼地按她的引导,慢慢地将身体向她靠去,阴茎前半段越来越多地隐没在她大腿根部之间的黑影里。忽然,龟头好象触到了什幺软软热热的东西,我试探地再向前送去一点,果然,整个阴茎头部都被火热、软柔的东西包裹住了,我停止动作,抬头看了一眼周姐,她仰面枕在枕头上,微绉起眉头,眼睛眯成一条缝,正在细细体味被进入的滋味。“快!快点!快进来!”见我犹豫着,她急起来,催促我继续。受到她的鼓励,我放胆向前,一下子将下身完完全全挺送出去,耻骨紧贴住她两腿中间。倏忽间,整条阴茎进入了一处炽热、紧窄、湿滑的地方,我知道那是她体内,是一个活生生的女性身体里面,我的龟头在她体内15厘米的深处感受到了她灼热的情欲。在我完全进入的一剎那,她低沉地“哦——”了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两臂在我身后紧紧地抱住,两只脚尖在我身后交钩在一齐。她接受了我,接受了我的身体,用她的身体容纳了我长趋直入,向我的进攻开放了她的身体内部,她愿意用自己的肉体包裹我的肉体,愿意用自己的肉体引导我喷射、享受欢乐,也愿意我从她体内挖掘出狂喜、颤抖和抽搐。我伏下身子,两手抄到她背后勾住她的两肩,身体把她重重地压在床垫上,下腹轻轻、慢慢地尝试着前后摆动几下。由于她旺盛的分泌,阴茎在她的孔道里滑动着、很顺畅,她仍旧闭着眼,任由我进出。我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没有经验,生怕阴茎从她里面掉出来,动作不敢太大,只能很克制地、前后微微移动身体。她察觉了,睁开眼,在我耳畔轻轻地说:“小弟,你放开做好啦,你的物事很长的,在我里面插得够深,不?动一动就滑出来的,你试试看,先抽出去一段,再插回来……”我依着她的话,先小心地向后退出一段,低头看去,阴茎的根部从她的黑毛丛里露了出来,“还可以往后退一点,里面还有好长呢,”她两腿也放松一些,我听话地又向后退出一些,同时感觉到阴茎后半段凉凉地,没有原先全部埋放在她体内那幺温暖舒服,而且不再被她的孔道紧紧地包裹住,觉得空荡荡的,很不舒服,我赶紧又向前挺去,阴茎很顺畅地滑了进去,周姐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头向后仰去,嘴里“哦”了一声出来。“我懂了,阿姐,我懂怎幺做了,”我欣喜地在她耳边说,“阿姐,我就开始这样做好吗?”我一边说着话,一边按照刚才的动作幅度在她身上前后摇摆,带动阴茎使劲向她深处插去,“好啊——,好——,随你喜欢——,”周姐向后仰着头,紧闭双眼,鼻子、嘴里吐出一阵阵被我从她肺里压出来的空气,已经顾不上说话了。我一次一次小心地抽出阴茎一段距离,随后,用力挺送回去,阴茎沾满周姐分泌的粘液在她阴道里外进进出出,龟头随着每一次抽送在阴道内来回滑动、磨擦,我和她,身体上最隐密、最柔嫩的部分结合在一起,纠缠、磨擦,她的体液正在浸润我俩的身体,我的体液即将注入她体内。瞬息间,我感到喷射前的紧迫感再次袭来,从龟头穿过下腹辐射向我的后背,感觉越来越强烈,随着每一次抽送,随着每一次龟头与阴道的磨擦,急欲喷射的愿望就加剧一分,我的呼吸粗重起来,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僵硬,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在周姐身上摇摆的速度和力量,我低声向着她呼喊:“阿姐!阿姐!我要来了,我就要射出来了!”她从迷茫中睁开眼,定定地看着我,“什幺?要出来了?”“是!快出来了,快要来了!”我一面说着一面加快抽送的速度,射精前的紧迫感正在逼近,她通红的脸上浮现出幸福渗满A她的手脚更加用力地抱持住我,“射在里面!没关系,射在阿姐里面,在里面射!阿姐要你,来呀!射!”“来啦!来啦!”随着我一声呼喊,我在阿姐身上最后地冲刺了两下,停止动作,伏在她身上,死死地抱着她,下巴埋在她肩窝里,耻骨紧紧顶住她的外阴,让阴茎更深地插进她的阴道,等待喷涌的一剎那。“嗯——哼!”——龟头在她身体最深处“突”地跳了一下,“突”地又跳动了一下,紧接着,龟头像获得了生命,在她体内自动开始有节律的跳跃、伸缩,一股一股乳白的精液不断从我身体里冲刷过尿道,从龟头前面的小孔源源而出,喷进阿姐的体内,在里面某个地方储存起来,——从今以后,阿姐的身体里面永远保存着我们这次肉体欢娱的纪念。精液从龟头尿道口喷涌而出,射出的满足感像海浪一波一波向我涌来,淹没了我的大脑,麻木了我的意识,我只觉得整个人浮在空中,轻飘飘的;我的恋情、我的占有欲望,化成一股股液体,正从我下身的那个管道如缕不绝地输送进阿姐的体内。周姐抱着我,我俩的身子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闭着眼睛,品味着我在她身子里每一下跳动,暗数我每一滴喷涌。她是有经验的女人,比我懂得控制情欲的爆发,也懂得如何在没有满足的时候让自己的爱潮褪去。她交缠我身后的两腿仍然紧夹着我,使我射精后开始疲软的阴茎不能退出。她开始在我身下扭动,手脚并用,挟持着我的身体,把她的外阴抵在我耻骨上磨擦,她很有耐心地左右来回磨擦自己,脚跟顶着我的屁股贴紧她。我的阴茎仍然插在她身体里,因为火热阴道的呵护,开始恢复活力,随着她的摇晃轻轻撬动,她全然没有注意这些,只是一心一意专注于磨擦自己。终于,随着一声低沉的“嗯——”,周姐的头后仰着,全身僵硬地屏住呼吸,先是抖动一下,隔一秒钟又抖了一下,一连抖动?、五下后,“呵——”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全身松驰下来,手脚无力地从我背后滑落到床上,头歪向一边,张着嘴深长
我伸直双臂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向下俯视,看着周姐在我身下春情勃发的完整过程。我第一次看见女人张开两腿迎接男性器官的插入;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成熟女性胴体在高潮中无法自我控制、自动控制的痉挛;这更是我第一次用阴茎大胆地在女人体内冲撞,无所顾忌地往我中意的女人身体里放出精液。周姐将我拉向她,我们身体紧贴在一起。她的脸颊贴在我胸前用力摩娑,紧闭双眼,口中喃喃地念着:「好人,我的好人,我是你的人了…」这是我和芹第一次。自从那天后,我就改为直接称呼她的名字,她叫我就叫「喂,哎,侬,」平时,我早上仍然按时按点去上班,芹一个人在店里忙生意。可是我在班上,脑子里转悠的尽是前天晚上的事,上级医生查房提问到我,十有八九我正在出神,张口结舌地乱说一通,惹得带教老师恶狠狠地瞪我。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一路兴冲冲地往回赶,阴茎已经涨得老大,在裤裆里晃荡得难受。芹还在忙着最后一两个主顾,我帮着她作些作熟了的零碎活,丝毫看不出我俩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只是我俩偶然的眼神接触,含着意味深长的一瞥,和嘴角似有若无的微笑。有时趁顾客不注意,我?暗暗地捏一下芹的手,她总是急急地甩开,?下看看没有人注意,嗔笑着在我大腿上抓一把。到了晚上,顾客都走光了,打烊上了铺板之后,芹自己弄一点简单的晚饭吃了,再开两瓶啤酒,来一点下酒菜,就和我边看电视边谈天。酒足饭饱之后,自己梳洗收拾得干干凈凈,挽着我的手,走进她的那间大卧室。一进卧室,白天那个在店堂里开朗活泼的周芹立刻变成了一头饥饿的母狼。她叁把两把剥下我的衣服,让我立在床边,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脱衣,看着她光着白白的纤巧的身子,仔细地折迭好脱下的衣服,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回过身来,在我面前跪下,握住我那已经勃起坚硬的阴茎,一口咬进嘴里,上下门牙紧紧地咬住龟头后面的沟棱,嘴唇嘬起来,用力地咂吸。好几次我被她吸着吸着忽然感到有尿意,果然,她?突然停下嘴,「呸」地吐一口。但更多的时候,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忽然龟头前面一热,一股暖暖的东西冒了出来,我定睛看她,芹俏皮地对我眨眨眼,嘴里更加起劲地吸起来,直到吸完我最后一滴,意尤未尽地擦擦嘴。自己到床上躺下,两腿屈起左右分开,媚笑着歪头朝向我。我爬上她的身子,先用嘴唇在她全身上下吻个遍,她闭起眼,享受我在她身上轻薄。慢慢的,我的嘴向她两腿间凑过去。她分明知道我的意思,把腿分得更开,下阴使劲挺送到我面前,我口手并用地把玩这小可爱的软肉,把阴蒂含进嘴里咂着,粗糙的舌头舔她的阴唇,伸一根手指,有时两根手指,插进她阴道深处体验里面滚热湿滑,有时我故意用两根手指,代替阴茎在阴道里飞快抽送,她也喜欢。听着她的呼吸随着我手指的运动越来越急促,终于,我停下手,将沾满手指的滑液涂在龟头上,手扶住又坚硬如初的阴茎对准芹的下体,下腹一挺,看见龟头已经隐没在芹的身体里,我俯下身,强壮的双臂抱持住芹的身体,死死地把她压在我身下,挺起腰胯,鼓动我男性的特征在芹体内反复冲击。这时,借助窗帘边缝透进来街灯的亮光,看得见昏暗的室内大床上,两个汗流浃背的人体,精赤条条缠绕在一起,粗壮的把瘦小的压在身下,身体飞快地蠕动着,纤瘦的那个避无可避,被动地承受着。房间里回响着肉体碰撞的闷声,身体摩擦床褥的唏嗦声,还有急促的喘息声,偶尔还有一声女人惊叫。这就是我和芹几乎每晚都要做的事,除了她每个月那不方便的几天,我每晚都睡在她那张大床上。每晚睡前,我们一定要做的就是脱去对方的衣裳,接着搂抱着倒在床上,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我使劲将阴茎伸到她阴道最深处,将精液一股一股地注进她体内。芹是我碰过的第一个女人,我是芹寡居后第一个肌肤相亲的男人,芹将自己对男性的渴望,对被爱的向往,和对幼弟的疼爱都投射向我。在我们相拥而睡的夜晚,每次我夜半醒来,都?发现芹依偎在我身侧,手臂搭在我胸前,如同小猫般温顺;而每天早上我在被窝里睁开眼睛,芹早醒了,但仍然靠着我躺着,这时候她发觉我阴茎的晨勃,她?伏在我耳边轻轻地问:「想要吗?我给你。」说着,主动地分开两腿,用力地把我向她身上拉。这时候,我迷迷糊糊地,挺着刚睡醒的家伙一下子插进芹的里面,借助昨晚的残余润滑,在早晨六点半的时候,听着窗外上班自行车的铃声,夹杂着远处大饼油条的吆喝,在芹的身子里留下了我今天的第一滩精液。后来我问芹早上性交的感觉,她说她那时多数也是有点迷糊,并没有特别舒服,但是因为听得见外面的各种人声,好象旁边有人在看我们干事,心里感觉非常刺激。尽管因为有干扰她很难达到高潮,但清清楚楚地看着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一来一回地用力,同时很实在地感觉到有根火热东西在阴道里越塞越紧。就着晨光,欠起身低头就看得见一根青筋暴涨的阴茎撑开阴唇插在里面干她,心理上觉得自己很下贱,可是下贱归下贱,还是忍不住要看,最喜欢看着一条长长的阴茎慢慢全部插进自己阴道的过程,一开始还担心,怕我年纪轻轻每天都和女人性交,身体受不了,可是,我一连几天毫不疲倦,她才放心地享受被男人干的滋味。因为她早就放了节?环,不?孕?出新的生命,但芹仍然坚持每次性交时,我都必须把精液留在她身体里面。后来我问她为什么,她回答我说:「我喜欢你的东西存在我里面,特别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后,一时半?儿还不觉得,等过了个把钟头,你前天晚上留的东西就?慢慢地从我里面流出来。要是你晚上出得多,?顺着两腿内侧往下淌,我只好用力夹紧大腿坐下来,让你的精液流到后面屁眼上去,这样我两条腿当中连阴毛带叁角裤糊成一片,又粘又滑,走路动作大一点?「噗吱噗吱」响,但是我?时时想起我们一起困觉的时候,你在我里面戳得多舒服。」转眼间,冬去春来,我和芹的性交越发频繁,芹主动要求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随便。逐渐的,我连星期天也不回父母那儿去了,借口要留在医?里读书,准备出国。老爸老妈当然很满意我的用功,而实际我是压在芹的身上「用力」。一个星期一的中午,我正在病房办公室百无聊赖地看报纸,忽然觉得下腹升起一团火,直向两腿间窜去,剎那,阴茎涨得老大,在裤裆里一跳、一跳,我放下报纸往?下里看看,见没人注意我,悄悄溜出办公室,飞速冲下楼梯,跑到街上,一面狂奔一面脱白大褂。当我叁步并作两步跑到芹的店门口,里面没有客人,芹一个人坐在理发椅上端着份报纸看。我推门进去,她回头见我跑得气喘嘘嘘,手里团着白大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关切地走近来问:「出啥事了?跑得出这么多汗。」我先顾不上答话,自顾自拿一只杯子到旁边炉灶倒了点热水喝,稍稍平静了些呼吸,转头看看店门,问她:「现在没客人?」「没,一两点钟的时候客人最少,侬啥事体跑得这么急?」我放下杯子,一把拉起芹的手拖进里间:「我想…要……我想要你,快点给我!」芹打着我的手,愠怒地笑?:「死腔,想要就要啊?现在大白天的,给人家看见难为情死了…」「谁人?看见,客人又不?到里面来的,」我一面解开裤带,一面推芹坐在床沿,「不要吸了,我直接放到里面弄弄,我涨得太难过了。」芹看我猴急的样子,忍住笑,自己撩起长裙下摆,拉到腰上拢好,我站在一旁握着又热又硬的家伙看她脱下内裤,坐到床沿上向里仰倒,两腿左右分开垂在床下,用手捋分开阴毛露出血红的下阴:「好了,你来吧,你就立在地上戳我好了,」我顺势往芹身上一趴,阴茎滑进芹的身体,我发现芹的下身的确是粘滑的,芹微皱起眉头承受着冲撞,我的手从芹羊毛衫下面伸进去,向上穿过乳罩握住她的乳房,使劲抓在手里捏那颗粗糙的乳头,芹轻声地「哎哟」起来:「轻点,死鬼,下面用力气,快点,快出来吧。」我实在被憋得急了,抽插了百十多下就在芹里面射了,芹看我大抖了几下后伏下身子不动,捧着我的脸问:「出来了?」我不好意铪a点了点头,一面还喘着粗气,「今天你这么快的,大概你是真的急得难过。」「我也不晓得今天为啥突然想要的,想忍也忍不住,就不管叁七二十一跑回来找你。」我闭着眼趴到芹身上。「那你以后想要就马上回来,先给我打个电话,我好把客人赶一赶。」芹从我背后抬起手看看表:「好了,快点起来,快一点半了,就要有客人来了。」我恋恋不舍地从芹身上直起身子站起来,刚射完精的屌半垂着,前头还挂着滴晶莹的精液拉着长丝滴到地板上。芹坐起来,找到刚才扔下的裤衩套在脚上拉上去,然后站起来背对我整理裤腰,准备从腰上放下裙子,芹浑圆的、白白的屁股在我面前摇摆,我冲动地扑上去抱住芹的屁股,嘴唇印在上面亲了又亲。这时我的阴茎又有了活力,直直地昂了起来,我一把推跌她的上身倒在床头上,扒下芹的内裤褪到膝盖,从后面两手扒开芹的两瓣屁股,露出了肥肥的大阴唇,挺着重又硬起来的阴茎对准正中的红肉插了进去,我放开双手,芹的两瓣屁股稳稳地夹紧我,厚厚的屁股肉垫在我耻骨前面,比我面对面干时,耻骨硬碰硬舒服多了,芹「噢」地一声,脸埋在被子堆里催促我:「死鬼,精神这么好,又给侬戳进去了,侬快点弄!」芹双腿伸直并拢站在地上,上半身被我压在前面的被子垛上,两只手抓住被子,满脸通红,两眼紧闭,裙子被我撩在背上,白白的屁股向后翘着,被我下身撞得皮肉颤颤巍巍。我两手仍旧从下面伸进她的衣服,抓住她的双乳,喘息着说:「芹,我就是想戳妳!想把精液射在你里面!」说着,我开始使劲地干她。芹闭住眼睛,半张开嘴,大口喘息着:「好啊!我喜欢你的精液,不要紧!快射进来!快把射在我里面!不要紧!」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噗喳、噗喳」地在可爱的女人身体进出,一阵豪迈之情涌上心头,我一面加快下身的冲击,双手抄进去托起她的两只奶子,抓在手心里使劲?捏,一面俯下身,张开嘴轻轻咬住芹的耳垂,问她:「芹,欢喜我射精吗?」「欢喜,」芹红着脸低声说,「快点射出来。」「好的,我射精要先操你吗?」芹楞了一下,脸埋进被子里「咯咯咯」地笑,不害臊地大声说:「要的呀!侬操我啊!操呀!」我更加用力干着:「我操得侬舒服吗?」「舒服的,我被你操得舒服死了!我喜欢的!」「喜欢什么的!」我追问,「喜欢被你操!」芹毫不犹豫地大声重复。「喜欢被我什么操」「喜欢被你的屌操!」「我的屌操啥?」「操屄,操我的屄!」「重新讲一遍,讲清爽点!」我毫不放松地追问,听见芹被我干的时候讲淫话,让我兴奋起来,我直起上身,双手扶着她的屁股,下身更加放肆干她,很快我觉得龟头又发热了,芹趴在被子上,喃喃地重复着:「侬的屌操我的屄,我喜欢侬的屌操我的屄,我的屄喜欢被你操,」精液开始喷涌,我伏在芹后背上喘息着,阴茎在她阴道内跳动:「芹,我…我,操……操出来了。」……我趴在芹的后背上的身体,被射精的抽搐带得一颤一抖。芹侧回头,笑着望向我:「死腔,非叫我讲屌操屄才肯出来,是吧?今天夜里我好好叫让你听听!」自这以后,我和芹约定每天中午我吃完午饭有空回来,就先打个电话给她,这段时间也正是店里生意清淡的时间,她在家里换好衣服躺在被窝里等我。我自己用钥匙打开店门,进到房间脱去外衣,掀起被子,腾身上去压住芹,鸡巴顺利地滑进芹里面。没有爱抚和前戏,一番激烈的抽送后射出一滩精液,我仍旧插在芹身子里,休息一下,待阴茎半硬起来,又开始第二次,这次因为刚射精不久,射精快感来得慢,操得持久一些,而且硬度不够,龟头对磨擦很敏感,在阴道里抽插感觉尤其过瘾。芹这个时候只是静静地,叉开两腿仰躺着,扶住我的腰,闭着眼默默承受我趴在她身上运动,等我操完,伏到她胸前享受射精后的倦怠和疲乏,她把我抱在怀里,低下头轻轻地在我脸上吻着、亲着,就像呵护未成年的小弟弟。我们之间的姐弟恋持续了一段时间,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有一天,芹晚上睡觉前在厕所刷牙,忽然慌慌张张地撞开我小房间的门,拉起我的手到厕所,指着洗面池里一滩血迹,说是刚才刷牙吐出来的。我检查了芹的口腔,没有发现出血点,让她吸鼻后再吐,也没有血,我估计是从肺里咯出来的,建议她第二天去看医生。第二天查出来,是肺结核。这下,芹吓坏了,拉着我的手哭哭咧咧地问自己还能活多久,我又好气又好笑地告诉她,肺痨这种病在五十年前的确是不好办,到今天有了各种各样的抗生素,治疗肺病只是时间问题,而且不太花钱。芹这才安下心来,哆哆嗦嗦地去医?内科取了药,老老实实一天叁顿很规律地服药。过几天又去复诊,再取药。这期间,我劝她多休息,把理发店营业缩短为中午到下午,六点就打烊,这样一来,白天做的都是女人烫发的大生意,宗数少,但生意额并没有减太多,经济不至于断绝。空闲的时间多了,芹就躺在床上吃吃睡睡,有时候我出去买点菜来,自己下厨房,炒几样菜给芹一个惊喜。这样的日子其乐融融,芹的病很快就好转了,人也明显地胖了一圈出来,到夏天的时候,医生己经将芹服药的剂量减少了一半,肺部的病灶也己经闭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