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兩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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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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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西元兩千年,世紀末的最後一天,我在英國的小鎮,遇到了一個女子。
一直以來,我自認是個獵人,每天晚上,都會到處去打打獵,看看有沒有孤單
的女子需要點感情或是~嘿嘿嘿~~身體的安慰。我是獵人,雖然不一定是最
出色的那個,但我一直認為我是獵人。直到那晚,我發現我錯了。原來獵人也
可以是獵物,只要夠好吃的話。
事情的發生很簡單。不過就是一群無聊又寂寞的男人晚上跑去了在海邊的倒數
計時舞會。一群男人去那幹啥?我們可不是去攪同性戀,雖然英國很流行,特
別是這怪怪小鎮號稱同性戀大本營,但我們可都是對異性充滿著活力的新好男
人,不管我們原本有沒有女友,在這世紀末的最後一夜,大家都不約而同的變
成了單身。
5~4~3~2~1~0~HAPPYNEWYEAR!
隨著倒數的結束,第一顆煙火在夜空中炸開。絢亮的火光映著廣場上的萬頭鑽
動,人們不管認不認識,紛紛跟身旁的人擁抱著,熱吻著。大好時機豈容錯過
?混水摸魚正是我的專長,看準了身旁的金髮女子還沒人照顧,正打算去撈點
油水熱吻一下,手才伸出去,耳旁卻響起了一聲“HAPPYNEW
YEAR!“,身旁不知何時竄出個嬌小的東方女子,正要仔細打量她,濕熱
的雙唇已經主動的送上門,溫軟的觸覺讓我不再多想,順勢把手環上她的腰,
舌尖已經可以感到她迫不及待的探索,她雙手摟著我的肩,軟軟的胸部貼在我
身上,在這樣的夜裏,在冰冷的雨裏,在煙火的爆裂聲中,我完全的迷失在她
的唇,她的舌中。她的唇是如此的香甜,而那火熱靈活的舌尖,仔細的探索著
我口腔中的每個角落,並不時的抵著我的舌尖,偶而又倏然收回,用力吸吮,
直到我送出舌尖在她的口中翻攪才罷休。我不禁開始幻想,要是我那小弟可以
放在這,享受著同樣的滋味,將會是多美好的一件事~~。
想著想著,小弟變的越來越硬,硬得已經可以讓她有所感覺。因為她忽然停止
吻我,仰頭用很正經的語氣看著我說:「你好色。」
『啊?你會說中文?你怎麼知道我說中文?』一萬個疑問在我腦中旋繞,這可
是英國耶!怎麼有人一開口對我說的就是中文,還是“你好色?”
「哼,剛才看你們那一群就聽到你們在說中文了,至於中文嗎,是我的母語。
但是我不告訴你我從那來,自己猜吧!色狼。」
『喂喂,太不公平了,我又沒怎樣,幹麼說我是色狼?』
「真的沒怎樣嗎?那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說,才能證明喔!」
『好啊!你問啊!』我才不信你能問出什麼證明我色勒。
「我好不好看?」
『嗯,好看。』還不差啦,雖然個子小了點。
「我身材好不好?」
『嗯。很好。』該凸的凸,三十二B跑不掉。該俏的俏,八十分。
「你喜不喜歡我?」
『嗯,喜歡。』廢話,要是能來個一夜情就更好了。
「想不想跟我上床啊?」
『嗯,想~~~啊?』不小心說出真心話,看著她瞧著我那半嘲弄半恥笑一副
你還不承認你色的神情,我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
「哼,色胚還嘴硬。走吧!」
我心虛的小聲問她:『去那?』
「只要不是站在這淋雨,去那都好。」說完她也不管我意見如何,拖著我的手
就走。我正要回頭跟那群兄弟交待一聲,卻發現他們早就用鄙夷的眼光在瞪著
我,還有好幾隻中指伸了出來跟我再見。
帶她上了車,趁熱車時,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打屁,『隨便上個陌生人的車,
不怕被賣掉啊?』「哼,大不了幫你數鈔票囉!」『哇!這麼有把握?妳不知
道現在是在色狼的車上嗎?』「有色無膽有敢叫色狼?」哇勒!這麼辣!那還
跟她客氣什麼?一把把她摟過來,也不必等她同意,就給她用力的親了下去。
灼熱的唇依舊香甜,而我的手也沒閒著,順著她的頸,往下滑到了她的胸。好
軟,好有彈性啊!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料,我百分之百的肯定她沒穿胸罩。順勢
往下一夾,兩指就捏住了已經堅挺的蓓蕾,慢慢的撚動。
她扭動著,兩手抬了起來,我已經做好了被賞五百塊的心理準備。不料她只是
推開我,幽幽的說了句:「你們男人都這麼色嗎?一點情調都沒有。」然後技
巧的向後退了點,毫不困難的脫離了我的掌握。

嘿嘿乾笑兩聲,隨口問到「要不要去我那喝杯熱茶?」『Whynot?英
國也真夠冷的,是想喝點熱的暖暖身子。』
哼哼,喝點熱的是吧?現在你喝熱茶,等會還有熱豆漿勒!我不禁在心中暗爽
著~~嘿嘿嘿~~「奸笑什麼?快點開車了啦!」『遵命!』詭計似乎被發現
了,老臉一紅,乖乖開車。
『到了,快進來吧,不必脫鞋,大衣掛這就好,我先去煮個水。』
停好了車我招呼她進了我的公寓。一個人住就有這好處,再晚回來都不必擔心
吵到室友,也不必跟室友解釋為何每次帶回來的女生膚色都不一樣。反正燈一
關,黃皮膚也好,白皮膚也罷,管她壽司薯條比薩泡菜等各國美女通通都是女
人。
「洗手間在那?還有~~能不能借條浴巾跟吹風機?好冷喔,我想洗個熱水澡
。」啊?當我這旅館啊?一來先洗澡?等下要不要叫個客房服務啊?心中雖然
略有不滿,不過,哼,反正是煮熟的鴨子,趁這時間還可以順便製造點氣氛,
到時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等她進了浴室,門一關,我馬上跑到音響那,先把CD放好,嗯,八零年代抒
情精選,就這片。再來烤幾片吐司,從冰箱中翻出珍藏的魚子醬(好貴,一小
罐跟底片盒差不多大要十鎊。)和火腿,起士,順便弄點牛奶到微波爐中先溫
一下,再把餐具酒杯排好在餐桌上,好啦!現在只等她出來,就可以把冷凍庫
中已冰成膠狀的Vodka拿出來倒酒囉。
嗯,等她喝了點酒,再放點音樂,趁她頭暈時就可以~嘿嘿~~我正陶醉在自
己構築的幻想中時,遠遠的有個聲音飄了過來「喂,色狼,能不能借我套運動
衣啊?我的衣服都被淋濕了。」砰!幻想瞬間破滅,趕快跑去找一套她能穿的
衣服出來。
敲敲浴室的門,正在猜門後的她會不會光溜溜的從門縫中拿衣服?嗯~在上主
菜之前先來個甜點也是不錯的。我又開始在胡思亂想了。冷不防浴室門唰的一
下打開,這下我可傻眼了。正運足目力準備用力看,才發現她衣著整齊的站在
門口。半統黑馬靴,黑毛襪,紅綠格子蘇格蘭裙,還有米色的高領毛衣。這下
總算看到在黑色大衣下她的樣子了。嫵媚的長髮還束在頭上,髮尾還不時滴下
幾滴水珠。顯然剛洗完頭還沒吹。
「你那色瞇瞇的眼睛在看那裏啊?先拿衣服借我吧!」
『喔。』默默的把衣服遞過去,手剛伸回來,砰的一聲,關上的門又阻斷了我
的視線,停止了我的性幻想。
媽的,啥子玩意兒嗎?好像跟我很熟一樣?還說我那明亮有神的鷹眼是“色瞇
瞇的眼睛“?靠,等下不把妳給操翻了誓不為人。我邊幹譙邊走到廚房,拿出
溫好的牛奶,取出冰凍的伏特加,切了兩片檸檬,到酒櫃中拿出Kahlua
,等下看我用調酒灌醉妳!
註:這是一種類似小套房的公寓,除了廚房跟浴廁有另外隔間之外,基本上餐
廳,客廳臥房都是在一起的。反正一片空間放張床,書桌,沙發,餐桌,幾張
椅子,電視音響就全包了。英國這種公寓叫“STUDIOFLAT”。
浴室門再度打開,她穿著我的衣服,樣子實在很暴笑。純綿長袖圓領衫在她身
上變成了低胸歌仔戲袍。褲腳有鬆緊帶的純綿運動褲有一大半縮在她的小腿肚
上。褲腰還好有條繩子可以調腰圍,不過看的出來她只用了半條,因為打了活
結後多的兩段繩頭正好垂到她的膝蓋。我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笑什麼?沒看過楊麗花嗎?」她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大概也知道自己是什麼
鳥樣。「濕衣服放那?」
『拿到這吧!放heater上,等下就乾了。來點宵夜吧?』
我開始誘拐她走入陷阱。
「好啊!」她走到餐桌前,看到了桌上擺的點心。
「哇!那坨黑黑的是什麼啊?」
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了魚子醬。『這可是俄羅斯黑海名產魚子醬喔,我幫妳弄
一些,要配著吐司吃。』其實我也不知道那魚子是從黑海還是裏海還是死海來
的,反正唬爛不用錢,不管是那一國的女人,我都是用這套說詞來介紹這罐在
超市買得到最便宜的魚子醬。
『先拿一片吐司,抹一點魚子醬,』我早把吐司烤好切成小片,順便倒好了兩
小杯VODKA。『然後送入口中,細細品味魚子的腥香。』我把檸蒙片丟到
酒杯中。『最後,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她照著我的示範把酒一飲而盡。然後,一抹紅暈染上她的臉頰,煞是好看,我
痴痴的看著,傻傻的想著,她到底是誰?我怎麼好像有點印像卻有記不起來?
渾然不知今夕何夕。
她的長髮原本是束成馬尾,現在她正伸手解開,一溜黑色的絲緞滑了下來,蓋
在肩上。『放下來更漂亮。』我由衷的稱讚道。「是嗎?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動物,告訴我該怎麼稱呼你呢?」呵呵。看到美女都失神落魄了,連她是誰我
都還不知道。『叫我杭特吧。Hunter。我的英文名字。妳呢?』
「June。」
『June?六月。好個溫暖美麗的六月。』
「這邊新年好冷清喔。」
『是啊,對英國人來說,每年聖誕跟新年假期是團圓的日子,就像我們的春節
一樣,所以街上都沒什麼人,店也大多沒開。不過對我們這群異鄉遊子而言,
看著別人團圓,可是有苦自知啊。』我斟滿她的酒杯,也倒滿自己的。一仰頭
,和著異鄉生活的心酸,一飲而盡。
『吃點東西吧!對不起,我失態了。』「沒關係。其實我本來一直很羨慕你們
留學生,無拘無束的在異國生活。後來才知道,其實你們也有不為人知的另一
面。」她邊說邊拿著吐司、火腿、起士,做了個小三明治遞過來。
『謝謝。要不要喝點調酒?我幫妳調一杯白色俄羅斯?』
「好啊!我還沒喝過。」拿起剛剛那杯溫牛奶,加了點KAHLUA,稍稍攪
伴,再倒點VODKA。原本該是要放冰塊的,可是我知道酒溫了後,會比較
容易讓人醉,當然,我就先把牛奶溫好了,冰塊嗎,自然也就免了。
她接過那杯調酒,嘗了一口。「好香,沒什麼酒味。」那當然。牛奶的味道會
隱藏酒味,而VODKA本身味道就不重,再說KAHLUA這種咖啡酒很甜
,如此一搭配,哼哼,大部份的人都只以為這是加了點酒和牛奶的咖啡。卻不
知道這是不折不扣的調酒。
默默的看著她,音樂在沉默之中飄到了我倆中間,“NOARMSCAN
EVERHOLDYOUMORETHANIDO~~“,男
歌手滄涼的歌聲跟新年的氣氛不甚搭調,卻滿適合遊子的心情。
『嗯,請妳跳支舞?』「在這?」『Whynot?』
我走過去,沒等她反對,就牽起了她的手。她柔順的隨著我的牽引站了起來,
走到了電視前的一方空間。她靠著我,低著頭,悄悄的說著「你破壞了我的夢。」『啊?怎麼會這樣?』「人家一直在想,除夕晚上應該是要穿著豔麗的晚
禮服在異國的餐廳中跟金髮的帥哥翩翩起舞。那知道現在是穿著歌仔戲服跟個
豬哥摟在一起。唉。少女一輩子的夢就這樣毀了。」
『反正帥哥豬哥都有個哥字嗎,別計較太多。再說,這件低胸戲服可比晚禮服
露的更多了。妳將就點吧,呵呵。』邊說我邊把頭往前俯,眼光順著領口往下
看去。
「你變態啊!」這下她臉又更紅了,粉拳如雨般落在我胸膛上。
一把抓住那兩隻小手,不客氣的把她拉了過來,她正要張嘴抗議,剛好把唇湊
上,舌頭也順勢竄入了她的口中。一邊吻著,一邊享受著飽滿誘人的紅唇,一
手開始隔著衣服揉搓著堅挺的乳房,而她原本被我抓著的雙手,也不自覺的搭
到了我的肩上。她身體的反應是誠實的;因為原本僵硬的軀體,不僅已經開始
軟化,還漸漸不安份的扭了起來。June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左手還是搭著
我的肩膀,右手卻已向下探索著我堅挺的肉棒。『妳也很色嗎。』邊挑逗著她
的情慾,我一邊還沒忘記虧她。
「討厭,還不都是你這色狼害的。」紅著臉的她更可愛,我一時起了惡作劇的
心態,唰的一下把她的長褲跟內褲一起扯了下來。「啊!你~你~怎麼~啊~
~」她那句話還沒機會說完,因為我原本進攻她雙峰的手,已經兵分兩路,一
隻繼續佔領原陣地以確保戰果,另一隻卻已不客氣的在桃源洞口找到了那個會
讓她動情的花蕊,輕輕的揉搓了起來。
在高地上的手並沒閒著,早已鑽入了衣服中,直接進攻。輕握數下,用手指尖
沿著乳房的周圍畫著園圈,偶而一把握住,輕捏兩下,間中偷襲那已被刺激而
腫脹的乳頭,用食指跟姆指一緊一鬆的揉捏著。
June口中早已語無輪次的低吟著「哦~輕點~~太刺激了~~不要啊~等
等嗎~~喔~~」實在懶得聽,乾脆用唇再封了她的口,這下只剩下從喉嚨發
出的低吟輕喚,而她原本輕微扭動的身體,現在變成了中度地震,甚至一隻腳
都已輕輕抬起,靠在我的大腿旁,方便魔手的肆虐。

蜜汁從狹縫中漸漸滲出,小老弟在褲子中也被憋的難受,特別是她那溫暖的小
手還隔著布在外面不停的亂摸。是時候該進行下一步了。我把下面那隻手抽調
回來,把她的上衣往上掀,另一隻手也一起幫忙,很快的那件運動衣就飛到椅
背上了。現在終於可以仔細的看著她的裸體,不會很大的胸部,但是堅挺而飽
滿,想要一手掌握,算是滿勉強的。纖腰下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森林並不
陰森,不是那種濃密的,卻也不會像日本寫真主角般刻意修的疏落。想再回味
一下嫩紅的乳蒂,卻發現一隻手臂把她胸部跟我的視線隔開,急忙換個地方瞧
,可不是另一隻手擋著我看她蜜穴的眼光。「喂,你這人,亂瞄什麼,去關燈
啦!」臉上的紅霞仍未褪去,我隨便應了聲,匆匆去熄了燈,一轉頭,卻看到
她已經鑽到被窩中了。
三步併做兩步的朝床上走去,順便也把自己給脫個乾淨。老實不客氣的也鑽了
進去,兩手一上一下的又開始了舊地重遊。當然為了避免噪音干擾,我還是把
她的兩瓣紅唇給先封了起來。在桃源洞口探索的那隻手,藉著越來越多的分泌
已經送了一隻手指進到那溫暖的沼澤。唔~緊窄異常呢,從手上的感覺,我想
她經驗並不豐富。再繼續往前搜索,好險沒遇到障礙。要是碰到處女,那可累
了,不但要上免費的健康教育課,還享受不到順暢的抽送。
手指漸漸深入,她的反應也開始漸趨激烈。本來略微分開的兩腿,又併了在一
起,手指的運動,僅限於小幅度的抽送,『會不舒服嗎?』,我輕聲的問她。
「不是,是太刺激了,其實,我~~我~~嗯~~沒有很多經驗,你要溫柔點
,好嗎?」『嗯。』輕哼一聲算是回答,同時把進攻的重點轉移到她胸部。
一口吻上她的右乳,舌尖開始抵著乳頭打轉,同時輕輕的含著她小半個乳房,
像孩子吸奶似的吸吮著。左手對付她左邊那粒,姆指無名指夾著奶奶的底部,
食指中指則捏著乳蒂,不時用點力夾一下。右手也沒閒著,虎口繼續對她快感
的泉源施加壓力,而食指則儘可能深入探索並攪亂那一井春水。中指的指甲,
輕輕的在她的小菊花上掃動。如此進攻她似乎很受用,只剩下嬌喘和無意義的
輕呼從口中傳出,兩手胡亂的撫摸著我的背,而那兩隻原本併在一起腿,不知
何時又已分開,感覺到右手的壓力一鬆,我不期然的加快了愛撫的節奏。
原本需要攪動才會生波的古井,已經成為自來水了。右手中指可以感到從上方
水龍頭滑落的蜜汁慢慢的濡濕了本來乾燥的小菊洞。不安份的把中指輕輕的往
另一祕境內探去,不料得來的是全然瘋狂的反應。起先只是扭動的嬌軀瞬間變
成爆烈的野馬,狂亂的搖擺著。分開的兩腿張的更開了,如此一來,食指的活
動全不受限,乾脆開始加速抽送。
「嗯~~哦~~哦~~不要~~別玩那裏~~喔喔喔~太刺激了~哦~~等等
啊~~啊~。」輕喘變為呻吟,我感到我背後那兩隻手也從撫摸變成了夾緊。
她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肌肉中,當然,左手還是繼續原本的動作,只不過現在是
姆指跟食指在揉捏著她的乳頭,而右乳的乳尖,則被我的牙齒輕含著。偶而輕
咬一下,再用舌尖繞個圓圈,就可以感到底下的身軀一陣顫抖。
在她的兩腿伸直,感覺到她全身肌肉緊繃的同時,我用右手虎口在她的陰核那
壓了幾下,然後暫停了動作。
『還好吧?』「嗯。」『那,我去拿個保險套。』「嗯。等等,你~你~安全
嗎?」廢話。我一向都有使用保險套的好習慣。誰他媽的知道狂牛病會不會透
過性交傳染啊?心中這樣想,嘴裏還是說:『我都會用保險套的。』「如果你
不介意的話,我想~我想應該不用那東東了。」『啊?妳不怕懷孕啊?』我心
中十二萬分疑惑,這女人該不會想抓我當墊背吧?
「放心啦,我保證沒有奇怪的疾病,而且~~而且~~我有吃避孕藥。」好吧
,姑且冒次險吧!說實在的,也好久沒真槍實彈的肉博戰過了。每次隔著那層
該死的膠膜,就好像穿著鞋摳香港腳,怎麼搞都不對勁,完全沒有臨場感。好
幾次對手的水都快流乾了,我卻還差那臨門一腳。到最後只好假裝完事,免得
炮友破皮,下次不敢來,然後才偷偷跑上元元來看小說,再開個視窗,跑到日
本的裏本站自行設法結束未竟之事宜。
『可以了嗎?』「嗯。別老看我嗎~~我會害羞的啦~。」『去~不會拿手擋
著眼睛啊?笨丫頭。』她果真聽話的把手遮在眼前,不過我可以確定,她還是
在從指縫中偷看。管她,我舉起她的兩隻腿,慢慢的分開,調整一下姿勢,硬
挺的兇器已經抵在入口。
不發一言的我把龜頭在入口處上下移動,並沒有直搗黃龍。「別老逗人家嗎,
這樣我好難過。」不知何時,她的手已經從臉上移到自己胸前,自助式的揉著
自己的胸部。小頭上終於沾了足夠的潤滑液,一吋一吋的我慢慢的把那怒脹的
小老弟給送入了桃源洞中。
好緊!簡直跟處女一樣!在全根挺入之後這是我唯一的感覺。而她也吁出一口
長氣;「到底了嗎?」『嗯。』「能不能先不要動?抱著我。這感覺好好。」
順勢趴在她身上,感到她的雙腿扣著我的腰,溫香滿懷的感覺真好。倆人就這
麼沉默的抱著,不過小兄弟顯然不安於現狀,被溫暖的軟肉夾著固然舒服,但
是不這麼前後挪動一下可絕非本性。
於是,緩緩的挺動腰部,開始抽送。這麼緊的蜜穴,並沒法承受暴風式的狂抽
猛送,於是我把那根怒脹的巨棒慢慢的退到只剩個小頭還留在陰道中,再緩緩
的送入蜜穴直到全根盡沒。隨著這緩慢的節奏,她也開始低吟了起來,原本只
是輕輕的嗯兩聲,卻逐漸變成高低起伏的嗯啊喔哦。
配合著交響樂,我也開始加快了抽送的節奏,同時俯身吻上她的紅唇。舌似絲
帶般的在彼此的口腔中交纏不休,原本略嫌緊窄的祕境,也因為足夠的開拓而
變的順暢。我的唇離開了她的唇,換到了她如絲緞般光滑潔白的頸項上,輕輕
的像鳥雀啄食般的親了起來。
「你在幹嘛啦~~好癢喔~~別鬧了~。」她嬌聲抗議著。『抗議無效。等我
種完草莓再親嘴。』「啊?什麼?不要啦!好丟臉喔!」她被嚇的花容失色的
想把我推開。『騙妳的啦!』我馬上藉勢轉換地盤,把陣地移到她的耳垂。先
是輕含著,再小力的咬兩下,順便對著耳孔吹口熱風。
「好癢喔!別弄了啦~~啊~啊~~不要啦~~別~~別這樣~~喔~。」雖
然她口中抗議不斷,我口可沒停,當然,底下的分身也沒停,不但趁機加速節
奏還每次都全根到底。耳珠在我的玩弄之下,有點腫脹,再偷眼一瞧,她的兩
頰潮紅一片,甚且向著原本白玉般的頸項漫延。原本緊扣著我的腰的兩腿,也
漸漸鬆動,兩眼早就閉上,口中現在更是不知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兩隻手緊緊
的抓著我的床單,我不由得開始擔心,這便宜貨的床單會不會被她扯破。
悄悄的換了個姿勢,把她原本高舉的雙腿移到我的肩頭,這麼一來她渾圓雪白
的臀部線條頓時讓人一覽無疑,而蜜壺可就徹底的暴露在外了。忽然想到一句
話:雙腿架郎肩,快活似神仙。果然,重新擺好架勢後的第一下重擊就讓她輕
呼出聲:「啊~好深~~好強烈~~頂到胃了。」隨著我一次次的深入,她額
上也開始有了汗珠。而原本口中的低吟已成無意義的呼喊,還好我樓上樓下都
沒鄰居,不然真怕人報警 : -P。龜頭可以感到每次插到底時都撞到一團軟肉
而也正是她叫的最大聲的時候。每一聲“啊~~哦~~”之後就是她急促的呼
吸,而跟著我動作的加快,她的叫床聲也從斷斷續續變為連成一氣,不過沒多
久,只剩她的喘息。
快感持續的累積,雖然酒精確實成功的麻蔽了我的末稍神經,但酸麻的感覺還
是隨著每一次龜頭頂到軟肉而開始加強。我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攀到頂峰了,往
她看去,只見她滿面潮紅,汗如雨下,兩手不停扭動,口唇掀動卻沒聲音,眼
皮半睜半閉,依我的猜測,她也快到頂了。
驀然覺得她小穴開始一陣陣的收縮,我不期然的加快轉速,終於在她的蜜壺緊
箍著我的小弟時,一陣酥爽,後腰眼一麻,成千上萬的小杭特總算歡呼著一湧
而出。
隨手抓了幾張面紙,細心的幫她把剛才的戰場擦拭乾淨,順便偷偷的玩弄她可
愛的小菊花。「不要玩那裏啦!好髒喔。」『不會啊!妳不是洗過澡了嗎?再
說,美女的全身都是很美的,看看有什麼關係。』不理她的抗議,繼續剛才的
遊戲。由於精液淫水的潤滑,食指很容易的就擠了進去。在剛深入的一瞬間,
明顯的覺得她全身一震,肌肉緊繃,同時她也試圖夾緊雙腿,收縮屁眼抵抗這
入侵者。那那麼容易?我邊想邊把另一隻空著的手放到她的快感中樞之上,然
後使勁揉著她的陰核。果不期然,原本一直在喊著「不要啦,好奇怪喔,快停
啦」的她,不覺又換成了剛才熟悉的淫叫:「嗯~~哦~~啊~~啊~~」,
甚至連本來一直想把我的手推開的她的手,也變的軟弱無力,而其餘有組織的
抵抗,也一一停止。整個房間只剩她的嬌喘和我的喘氣聲。
咦?我他媽的喘氣幹嘛?又不是我在被人玩?唉~說來可恥,年紀大了,經過
剛才那陣三十分鐘的劇烈運動,簡直比跑完五千還累,現在只好邊喘氣邊等心
跳恢復正常,順便流流汗冷卻一下。真是歲月不饒人啊~~一邊感慨著,一邊
試著把手指多送一點進到她可愛的,淺褐色的小肛門內。

不知道是誰說過肛門也是敏感區域之一,好像也是從元元看來的。不過這點應
該沒錯,因為她已經在扭動身體,嬌嗔抗議了。
「嗯~~別鬧了~快給我嗎~~」
忍不住了呵?小淫娃~哼,看我用肉棒教訓妳。
兩手掰開那兩半白嫩的小屁屁,露出淺褐色的小菊花,挺起槍頭,一鼓作氣,
藉著KY軟膏跟淫水的潤滑,小兄弟馬上埋頭進入黑暗的世界。
「啊~~~」一聲長呼,我感到她的四肢一陣抽搐,龜頭已經硬擠進了肛門,
而且繼續深入。「ㄛ~哦~不要管我,整根插進來~啊~先別動~啊~」
好緊!肉棒被緊箍咒包夾的感覺真好。慢慢的前後抽動,一手夾著她的奶頭,
一手往下揉著她的陰核,感受著直腸深處的灼熱跟緊窄,漸漸的開始加快抽
送的頻率。
我粗暴地強幹戳著她的屁眼,她也伸了隻手自己玩著潮濕的嫩穴,淫水如花蜜
般泊泊流出。這時,只見她被戳淫得整個上身都趴在床上,一手玩著自己的蜜
穴,一手玩著自己的乳房。口中喃喃著低呼著不成調的呻吟,看來已經達到了
興奮的最高點,在享受著今晚第二波的高峰。
十多分後,眼前開始出現金條在飛舞。真他媽的太累了,快感已經到達頂點,
再也不能忍受的低吼一聲,滾燙的精液全都灌進了她的直腸深處。她也深吸了
好幾口氣,插在她蜜穴內的手指可以感到一陣陣的緊縮,接著淫水泉湧而出,
然後,兩人都喘的說不出話,攤在床上。
再次睜眼,是因為想尿尿,每個正常的男人早上起床在還沒尿尿前,都應該是
立正致敬的。然後因為尿急又偏偏硬的尿不太出來而頭痛。不過今天早上的情
況不一樣,除了通常的尿急感之外,還有一點快感。
一點快感?等等,還在迷茫的雙眼立即睜開,腦袋馬上清醒,看到的是正有人
手口並用的在幫我升旗。要是每天早上都有人這樣叫我起床,那可比鬧鐘好多
了。邊想邊坐起來,把手挪到她的蜜穴那,一摸,果然已經春潮氾濫,流水成
災。
不必多說,把她調好姿勢,立刻就地正法。陰道裡間歇的搐動,時鬆時緊,我
只覺陰莖周身傳來火熱的被覆,像跌入雲海一般,舒服的不想動。接著開始緩
緩抽送,她的陰道窄窄的,整個包住了肉棒,但是淫水不少,移動起來並不覺
得困難。June的雙手環抱著我的頸子,口中不斷的呻吟。「嗯!嗯!好舒
服喔~再快一點~我覺得我快要溶化了~~」
碰到這情況,還有什麼好客氣的?用力的一插,盡根而入。她哼哼啊啊地搖頭
抖動,手腳像隻瘋狂八爪魚般死死的纏繞著我,狂抽猛送了幾百下,底下的她
乎是暈死過去了,我突然覺得龜頭一陣酸麻燙,眼前一陣金星亂冒,精關一鬆
,千萬子弟兵奪門而出。射出了的陽精灌注在那緊縮的陰道內,我也癱在她的
身上喘息。只剩下插入的陽具還不斷抖動,將剩餘的精液繼續射入子宮內。

一看時間,已是下午,略事漱洗,一起弄點吃的,準備要送她回去了。真是完
美的一夜情啊!天亮後各自回家,不必負責,我在心底暗爽著。
『住那?我送妳回去。』「不遠,不過,等下能不能幫我個忙?帶我到火車站
坐客運?」『好啊!沒多遠,去那?票訂了沒?』
「去機場,要回國了。票沒訂,等下去買就好了。」
沒訂?慘了。新年期間沒賣票,只能等車到時,若有空位直接跟司機買。不過
這時候出國旅行的人多,不一定有位子。我還是做好人做到底,直接帶她去機
場吧,反正這到倫敦也不過四五十分鐘。
陪她回寄宿家庭拿了行李,一路無語的到了機場,辦好手續,該是分手的時候
了。站在Terminal 3 的大廳,輕輕握著她的手,淡淡的離情在彼此心照不宣的
情況中醞釀。
『妳好美。』
「是嗎?記得我是誰?」
『當然,妳是June,溫暖的六月。』
「我要走了,不來個擁抱?」她俏皮的對我吐個舌頭,看似怪罪我的不解風情
。我訝然無語,默默的摟著她,不發一言的任由她那溫暖柔軟的胸部貼在我的
身上。嚶嚶的啜泣聲起自懷中,低頭一望,卻是她埋首我胸中,我感覺得到淚
水沾濕胸襟,只好輕拍她的背,緊緊的摟住她。
「還沒想起來我是誰?」她問。輕輕的搖了搖頭,在她耳畔低低的回覆她:
「我只知道妳叫六月。」

她伸手在手袋中翻了翻,邊翻邊找邊說著「我看看~這個應該可以幫你恢復記
憶,記不記得你小的時候,曾送過某人一顆富士紅蘋果?嗯~~找到了~」手
翻出來,是個青蘋果。
伸手接過,滿臉疑惑。「再想想,你小時候不是住台北的,搬家前你說過什麼
?記不記得起來?」『我將來一定會~~』我夢囈般的說,「回來娶妳做小老
婆~」她接了下去。
『小君?妳是小君?』
邊拭著淚水,她邊點頭。冷冽的新竹的風,好像忽然在希斯洛機場出現,記憶
的箱蓋瞬間吹開,過往的印像同時浮現。
小君是我的鄰居,小時我住新竹,正確的說,是南寮。她小我幾歲,從小像個
小跟班似的黏在身邊,甩都甩不開。人倒是可愛,就是兇悍。動不動就一巴掌
往你身上招呼,罵人也很流利。大家都怕她,除了我以外。
『妳怎麼會跑到英國來的?』
「來好久了,來唸語言,課剛在聖誕節前結束,多留一個禮拜,四處看看。」
『怎麼這麼巧?』
「是啊!真的很巧,沒想到走前一天看到你。你沒什麼變。」
是嗎?妳變的可多了。兩條甩啊甩的辮子沒了,現在是柔順的大波浪。當年的
野丫頭,成長為如今的俏姑娘,真得認不出了。
『是啊!十一歲的臉跟現在三十二歲的臉沒啥差別,可證我當時是未老先衰。』
「呵~滿有自知之明嗎。你呢?還要在這多久?」
『一年吧!還沒修完碩士呢。回去要幹嘛?』
「上班啊!留職停薪出來的,再來就結婚了,嫁給我同事。」
驟然間,和煦的風變成了龍卷風,卷的我暈頭轉向,一下又想到了二十一年前,
臨別前的畫面。
畫面中的男孩,一臉嚴肅,正經八百的對著另一個拖著兩條長辮,掛著兩行鼻涕
跟淚水的小女孩說。
『我要去台北了。』
「嗯。」
『妳要多保重啊。這是給妳的。』
小男生拿出了一顆富士蘋果,遞了過去,小女生接過,低著頭,擠出了一句話。
「答應我一件事。」
『嗯。』
「要永遠記得我哦?」
『嗯。我會永遠記得妳的。我一定會回來娶妳做小老婆的。』
遠遠的傳來汽車發動聲,大人叫小孩的叫喚聲,狗吠聲~~
小男孩默默的跟著爸媽上了車,小女孩站在村口揮手。
滿天風沙,豔陽高照,在毒辣的太陽下,分離就這麼的落了幕。
再來是小男孩又搬了一次家,小女孩也搬了一次家,漸漸的,兩人沒再聯絡,正
如大部份人一生中都曾有的童年玩伴一般,漸行漸遠,無影無蹤。
「你呢?結婚沒?喂!別發呆啊!你結婚沒呢?」
我努力擠出一張苦笑。『看我還在流浪,就知道我還單身囉。』
「單身對你來講有差嗎?你還不是到處有“小老婆:。」說到最後一句,臉頸皆
紅,聲似蚊鳴,幾不可聞。我摟著她,不發一言,只是想著當年的諾言,如今這
般,是否已算實現。
她輕輕的掙脫我的懷抱,整整衣衫,低頭道:
「我該進去了,不然等下會有人廣播找我。掰掰。」
再摟她一下,目送她進了出境室,看到她回頭,笑了笑,口唇嚅動,似乎在說什
麼。太遠了,聽不到,我努力的聽,卻還是聽不見,無奈的揮了揮手,看著她淹
沒在人潮中。
場景在1980年的風城眷村跟2001年的希斯洛機場交錯變換,記憶
的相簿一但打開,在沒有看完之前,實在找不到停止翻閱的理由。
『我一定會回來娶妳做小老婆的。』
「真的嗎?小老婆是不是比較美?」
『應該是吧!電視裏都是這麼講的。』
「那我等你哦。」

『妳,妳妳妳妳~恰北北!將來誰娶喔!』
「沒人要就你娶啊!笨蛋。」
「答應我一件事。」
『嗯。』
「要永遠記得我哦?」
『嗯。我會永遠記得妳的。』
『妳好美。』
「是嗎?記得我是誰?」
『當然,妳是June,溫暖的六月。』

一頁頁翻開的是過去與剛才交織而成的影像,一段段聽到的是從前跟昨天
穿插不停的對話。最後一幅畫面,卻是無聲的膠卷,停格在回身招手,口
唇掀動的那一幕。到底是在說什麼?我苦苦思索。
摹擬著口型,不知不覺,兩句話衝口而出。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相本終於闔上。飛機也該起飛了吧?時間就像是個過濾器,留下的只有甜
甜的回憶。但是記憶中的蘋果,到底是什麼味道?當年的富士我沒帶走,
現在也只好拿起她留下的蘋果,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初嘗香甜,但到頭來,竟只是微酸,伴著童年的風,飄盪。
後記:情色文學,有情有色。一回家就打炮的文章固然刺激,但文火慢燉
細細培養的小品也別有一番情趣。我自己是這麼覺得啦。
這篇文章該是情多於色,正確的說是調情、培養氣氛的部份比上床
作愛性交打炮的部份多了些。可能不合一些讀者的胃口,不過現實
生活中,除了花錢找女人,大多數的時候,想跟女人上床,並不是
直接把她脫光了就能上。通常這麼做你會被告強暴。總得先經過一
些氣氛的培養才能繼續深入,現實生活中的女人也絕少會主動開口
要妳上她的。別被日本、歐美A片給誤導了。那是電影,是娛樂,
不是真的。
盛宴吃多了偶然來點小菜調劑應該不致於讓人反胃。希望大家別介
意我這種寫作方式。只是不知道各位對於我這種重視細節描述跟氣
氛營造的寫法有何意見?還請眾讀者作家多多指導。
最後,請不要問我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遊戲之作,不以真假評之。
假做真時真亦假,一切盡付不言中。
極光五月五日,二零零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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