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珊珊,没错,这就是我的名字!我知道,这个名字很「俗」,但我想我也怨
不了谁,不是吗,毕竟一个孤儿不应该要求太多。
从有记忆以来,我就知道,我身上有种特质,一种能吸引别人的特质,也就
因为如此,我身边从没少过男人,有些也许该说是男孩。但相信我,他们所能付
出的,远超过你对一个未成年人该有的期望┅┅
八岁那年,我第一次为男人口交,那是我慈祥的院长。我还记得他当时说的
话∶「珊珊,乖,院长病了,病得很重!医生说只要有可爱的小女孩帮忙,院长
就可以好起来!乖,院长最疼你了,你能不能帮院长呢?」
「好,我一定听院长的话帮忙。」
「来,先帮院长摸摸这里。」他把我幼小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上,然後他拉下
拉炼,从他内裤前方的开口,掏出他那巨大而黝黑的阴茎。
他一边安抚着有点惊恐的我,一边把我的脸拉向他的下体∶「不要怕,院长
真的好痛,你看,下面都肿起来了,医生说只要有小女孩帮院长在下面吹气,院
长就可以好了。」
「来,乖!珊珊,乖!」
「你好乖┅┅好乖┅┅」他用手抓着我的头,把他强而有力的男性象徵塞入
我嘴里,并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我的喉头。
嘴内第一次充实着男人的肉体,很难形容那是什麽滋味,我只感觉他的温热
的肉棒越来越硬,上头的血管越来越浮出,而龟头的开口处,开始有透明的液体
流出。
一开始他的动作很轻,但渐渐的,他加快了速度,并用他两只手握着我的头
以配合他前後的抽动。
「喔┅┅喔┅┅珊珊┅┅喔┅┅喔┅┅轻一点┅┅喔┅┅再轻一点┅┅好爽
┅┅喔┅┅」
不知过了多久,我因为喘不过气而开始咳杖,但是兴头上的他不管,只是不
断的加快他的摆动、不断的加快,加快┅┅
「喔┅┅珊珊┅┅喔┅┅你┅┅你┅┅太棒┅┅了┅┅再快一┅┅点┅┅喔
┅┅对┅┅对┅┅再轻┅┅一点┅┅院长┅┅就快┅┅好了┅┅快好┅┅了。」
「喔┅┅喔┅┅」最後,他射了,射在我满布泪水的脸上。
我看着他一脸满足的模样,眼泪仍不听使唤的流下。
「珊珊,院长已经把毒素给排出来了,医生说这毒素不能流漏出去,必须由
救我的小女孩把它吞下去。你不要怕,它对你不会有害的。」
「来,乖乖把它吞下去喔,乖┅┅」他用手沾着我脸上的精液,再示意要我
将他的手指舔乾净。当他手指已经空无一物时,他剥下我的裤子,用他的食指刺
探我羽翼未丰的处女地。
「啊,院长,不要┅┅不要啊!院长,会痛!珊珊痛!」
眼看我快要放声大哭了,他也只好罢手。但心有未甘的他又使劲把我的头往
下压,叫我连他龟头上的馀滴也舔去。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精液的味道,那是一种咸咸、涩涩的味道,刚射出来,有
如蛋白般的滑顺,却有着蜂蜜般的黏腻,温热的体液又有如汤圆馅般,在我口内
翻腾,一路顺着我的喉头,冲向我体内的最深处┅┅
「珊珊乖,不要哭,院长一定会好好疼你的!会好好疼你的┅┅」
他说得没错,从那一夜开始,他连续宠爱了我十二年,在每一个夜晚(有时
是白天)我们之间不断持续着对他的治疗。一开始只用我的嘴,等我年纪渐长,
他开始进攻我的花蕾,然後是我的後庭┅┅当这一切都满足不了他时,他开始玩
起三人游戏、四人游戏,找其他的小女孩(甚至小男孩)一起来┅┅
时间已冲淡了一切的感觉,也许你觉得奇怪,现在我能若无其事般的叙述,
好像在转述廉价的色情小说。那又如何呢!我从不把自己视为受害者,一个女孩
蜕变成为女人,这是女孩必经之路,而我,也只是提早阵痛罢了!
我承认我痛过,但渐渐的,我开始乐在其中。我不是小说中沉溺於过去,像
玻璃般脆弱的女人。相反的,我向往快乐,我崇尚天堂。我相信,性,绝对是通
往乐园的唯一门票!
(二)
在那资讯不发达的年代,一般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性,有的人甚至会为
自己突然长出的阴毛给吓到,更别提一些女孩遇到初潮的惊恐了,我便常常以此
取笑和我同床的仪玲,我笑她凡事大惊小怪。有一次她不过被男生无意间碰到胸
部,她竟在我耳边念了三天。
对於这些生命中必经的路程,我向来都一笑至之。毕竟院长还是会在我服务
时,告诉我一些那方面的事,但也仅只如此罢了。和院长固定的「会面」渐渐不
再能满足我,我知道,我要的更多,我也值得更多。
有一次,他一时心血来潮,在我的面前自慰起来,当时我们之间早已不再以
谎言做为桥梁,因为他知道,我已深陷在欲海的旋涡中,我不再单纯的被他所利
用,我开始努力的在他身上寻得各式的欢愉,我释放了自己囚禁已久的灵魂,掌
握主控,从狱卒那儿取回剩馀不多的尊严!
我看着他以自己的右手,先抚弄他软趴趴的阴茎,他的左手则在自己的胸口
不停的游移,或是挑动乳头,或是轻扫头发,阴茎在他不断抽动之下渐渐挺立起
来,他技巧的翻出包皮,露出他硕大的龟头。
他阴茎的颜色是淡粉红色的,约有15公分长,说真的,它品尝起来并不算
差,还满乾净的,甚至可以说是味道不错!我看着他的睾丸在阴茎膨胀後越缩越
小。这时他把左手环握住那两个小圆球,用力、放松;用力、放松,一切显得那
麽样的规律,却又那麽样的不协调。
只见他闭着双眼,不停喘息,嘴中喃喃自语着∶「快┅┅再快一点,再快一
点┅┅对┅┅喔┅┅就是这样┅┅喔┅┅就是这样┅┅呀┅┅你┅┅太棒了┅┅
太┅┅棒了┅┅喔┅┅我┅┅我┅┅喔┅┅我┅┅快不行了┅┅」
「喔┅┅我要放了┅┅要放了┅┅啊┅┅啊┅┅」然後是他一阵满意的叹息
声。
如同以往,他要我舔乾净他射在他肚皮上的热液。
「珊珊,可惜女生没有突出的南傍国,不然你就能体会,一双手竟能创造天堂
般的乐趣了!」他俯视着我说。
他错了,我们是没有突出的玉柱,但我们却能自己创作长短适中的棍棒,刺
探我们每一个深不可测的秘密巢穴!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了解道,一个男人是无法满足我的,更何况还是个
渐入迟暮的肉体。我意犹未尽的身体向我求救着,要求解脱!
我还有谁可以选择呢?答案只有一个──晴咏。
晴咏是比我大两岁的孤儿,他有着比同年龄小孩高大的身材,还有令人羡慕
的浓密黑发,浓眉大眼使他的五官显得超乎成熟,再加上他白晰的脸蛋,使他呈
现一种不规则的帅气。事实上,仪玲便曾多次向我表白,说她非常迷恋着晴咏,
她常夸晴咏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让她不禁想亲近他。
不幸的,院长也注意到了这点,於是在某一个夜晚,院长把他唤去。从他走
出院长房门的表情中,我了解到,晴咏已成了他宠幸的玩物之一,他那惊恐狐疑
的眼神,正是当年我的翻版。
渐渐的,我俩成了院长的最爱,院长甚至开始叫我们俩一起来为他服务,时
间一久,我们之间三人行已成为惯例!
院长特别喜欢让我和他两个人一起舔他的阴茎,我含着龟头,而他则用舌头
在口中玩弄着院长的睾丸,院长则用他的右手帮晴咏打手枪,并用他的左手手指
轮番插入我的花瓣。最後,在晴咏快射精之前,院长会要求我像狗一般四肢趴在
地上,晴咏则跪在我的前面,由我来为他吹喇叭,而院长则在後面进攻我早已湿
透的巢穴。
为晴咏服务,我总是使出我的浑身解数,他那话儿长的和院长大不相同,院
长有着粗鬈的阴毛,自他的肚脐一路延伸到睾丸两侧,上头顶着虽粗、却略短的
肉棍,他的肉棒平时都是往右偏,勃起时也向右弯成香蕉一般的形状,颜色则呈
现一种类似咖啡的深赭,沿着肉棍向上,是他未割过的包皮,紧紧包合着硕大的
龟头。
晴咏则不一样,他光滑的下腹部稀疏的参杂着几根细毛,完全无法掩盖他他
雄伟屹立的飞弹,外表近似粉红般的光泽,令人联想到婴儿脸孔般的粉嫩,但真
正触碰起来,却又是钢管般的硬挺。他的龟头显露在外,呈现出完美的弧度,往
往令我一见到便心动不已。当它充满在我嘴里时,整条肉棒化成了一条活鱼,在
我的舌间跳跃斗动着无限的生命力,在性灵交会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俩已合而为
一。
在我舌头不断的攻势下,晴咏总是撑不久,便会狂泄在我的嘴里。没关系,
他还年轻,时间和经验会改变这一切的,我相信。我会吞下晴咏的每一滴爱液,
细细品味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当然,好戏还在後头。
当院长插完了我,他会开始进攻晴咏的後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奶油,涂在
晴咏的菊花办上,然後开始猛攻。晴咏痛苦的表情让我知道,他不喜欢让别人玩
後面;我不一样,当院长第一次攻陷我的处女地,我爱透了,我喜欢扩约肌或缩
或张带来的快感,犹如一阵电流猛窜全身,趐趐麻麻的,令我陶醉不已。
我继续用舌头舔着院长插进抽出的阴茎,也舔着晴咏的屁眼,院长会射精在
我俩的脸上,然後,他会命令我俩互相将对方脸上的精液舔乾净。
几次之後我开始发现,我对晴咏有了感觉,我舔着院长的阴毛,却想像是在
为晴咏服务,我将院长的阴茎吞到喉头最深处,在脑中幻想着是晴咏巨大的男体
在我体内,我不断滚动我的舌尖,沿着院长龟头上的马眼线上下挑动,脑中浮现
的却是晴咏在我的嘴里变大、变硬┅┅
最後,在院长射精之前,我的下体早已被我的爱液给丰润,我感觉一阵兴奋
自体内的最深处窜升,自我的脚趾头开始,一阵欲流滑过我的大腿内缘,穿过了
我那没有太多阴毛覆盖的花蕊,流向我的肚脐,环旋在我不够丰满的双乳,直冲
我的後脑。在那一刻,我第一次体验到高潮,也同时挣脱了一切的束缚,感受到
前所未有的自由。
(三)
一个天气晴朗的周末,院长带着全体男生去作户外郊游。院内由主任素贞留
守,她带女孩子们留下来清扫院内的环境,等待下个礼拜的出游。
晴咏也没去,他前天打球时,不慎被楼上拨下来的冷水给淋湿了,得了重感
冒,只好留下来休息。我心里很明白,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乘着所有人打扫庭院,没人注意时,我丢下扫具,溜进了院内,打开男生间
的房门,晴咏躺在床上熟睡着。他的房间只有四个人住,是院内最好也最宽敞的
一间,院长毕竟还是疼他的。
我悄悄走近他的身边,看他熟睡的脸,显得那样的无辜,却也那样的迷人。
轻拨他额头上的浏海,我可以感受到微微发烧的体温,他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缓
和,一阵阵不断的热气从口中散出。我蹲下身子,在他通红的双颊上留下浅浅一
吻,一个吻,触醒了睡梦中的他,也释放了我全身的欲火,从此燃烧不止尽┅┅
「┅┅是你┅┅你┅┅要作什麽?┅┅」他以沙哑的声音问我。
「晴咏,我┅┅」
我们双方一阵的沉默。
「晴咏,我要你。」我发抖说了出来∶「是的,我要你。从我有记忆以来,
我就知道我属於你,你也属於我┅┅」
「可是┅┅」他说。
「我知道,我不再是纯真的┅┅但我的心从不曾让其他男人占领过。你应该
也感受到了吧?当我每次看着你时,眼中深深的爱意;当我触摸你时,内心的澎
湃汹涌┅┅」
「我┅┅知道┅┅」
「那今天,我不再是院长的小玩偶。我就是我,珊珊──一个女人,一个爱
着你的女人,一个需要爱的女人┅┅占有我吧,晴咏!占有我吧!让我们俩合而
为一┅┅」
「┅┅」
我把双手伸入棉被中,将他的手牵引而出,摊开他紧握的拳头,我指引着他
用手掌覆盖我已成熟的双峰,我顺势将手滑入他的跨下,开始摩挣他的下体。晴
咏只穿着一件内裤,当我冰冷的双手触及他温热的大腿时,我能感受到他轻微的
发抖,我持续隔着内裤磨擦他的阴茎,用手指挑弄着他的龟头,他则尽情的在我
双乳间流连。
「啊┅┅啊┅┅啊┅┅」我们俩不自觉的一起呻吟起来。
晴咏也顾不得感冒了,索性把被子掀到了一旁,然後他急促的将我小可爱解
下,我也撕裂了他的汗衫。
终於,双唇相接,休眠已久的火山早已续势待发。顾不得病菌的侵袭,不管
它寒风的吹袭,两方以舌头不断进攻、探索对方,交换丰富的体液,也分享着彼
此的灵魂。
顺着胡鳃,到他的耳垂,轻含几许後,延着他的脖子,我的嘴一路亲吻到他
挺立的乳头,再来是他可爱的肚脐,下面一戳浓密卷毛,扎的我脸颊好不快活,
绵延到最後,便是我朝思暮想的宝贝,那雄伟的小棒槌。
晴咏的内裤紧包着已耸然天立的玉柱,我看着呼之欲出的宝贝,隔着内裤一
层薄薄的布,毫不犹豫张开嘴咬了下去。
「ㄠ┅┅ㄠ┅┅」晴咏立刻控制不住发出声音,我依旧用舌尖不停挑弄着。
「快┅┅ㄠ┅┅把它┅┅拿ㄠ┅┅出来~~」我不听,继续挑弄着。
「快┅┅ㄠ┅┅我快┅┅ㄡ┅┅受┅┅不了~~」我把他的棒槌从内裤旁给
释放出来,并将整根往嘴里吞下。
虽然不是第一次为男人(甚至於为晴咏)服务了,但却是我第一次感到如此
满足。过往的幻想现在竟成真实,而且就在自己嘴里蠢蠢欲动着,真怕这一切就
要消失,真怕自己要从这美梦中醒来!我不禁更努力的吸吮着,希望能让它深入
自己口中最深处,希望它能成为我体内的一部分┅┅
没想到在此时,房门打开了。
「珊珊,你跑去哪┅┅啊┅┅你┅┅你们┅┅」是仪玲。
我赶紧将晴咏泄了气的海胆从嘴中吐出,跑去将仪玲拉进房内。
「你都看到了,我们在┅┅」我说。
「别说了。」仪玲低下头,红着脸说。
看着晴咏在一旁默不作声,我知道,该如何来平息一场可能的骚动了。
「有没有人看到你进来?」我问。
仪玲摇摇头。
「那来吧!」
「来吧?什麽意思?」
「你很清楚我在说什麽!」
「你要我和你们一起┅┅作吗?」她怯生生的问。
「我看过你写的日记了,别告诉我你没幻想过和晴咏┅┅」
「你怎麽可以┅┅」
「不要再故作矜持了,你刚进门时已经看到我们在┅┅一定让你兴奋起来了
吧?」
「┅┅」
我走近她,开始用手抚弄她发育不全的胸部,她没有抵抗。
「你希望他对你这麽做的,对不对?」我又是一阵抚慰∶「你想要的,对不
对?」
「┅┅对┅┅」她已经完全屈服了,屈服於她潜伏已久的渴望。
脱下她身上的衣服并不费力,我拉着微微发抖的她到晴咏床前,感冒和刚才
的惊吓让晴咏没能多表示什麽意见,但一对二的诱惑又有多少男人能抗拒呢?
我把晴咏凋谢的花茎举起,说道∶「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宝贝,来,好好看
清楚它的模样吧!」我顺势将仪玲的头往下压。
她发抖得更厉害了。
「不要怕,用手环绕住它。」
她照做了。
「帮他上下套弄。」
「对┅┅啊┅┅小力一点┅┅啊┅┅」晴咏开口说道。
利矛在仪玲手中渐渐变长、变硬,是时候了。
「现在张嘴把它吞下去。」
我看到了仪玲的犹豫。
「快吃呀,难道你不想用嘴来感受晴咏强壮的肉体吗?」
终於,她股起勇气,将长剑完全没入她的口中。
这样的感觉真是奇特,看着仪玲彷佛又看到了当年八岁的自己。我知道,今
天之後,她将面对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
看着他们两人,我也再度燃起刚浇熄的烈火。站在晴咏的床头,我俯身向下
亲吻他的额头,然後是鼻峰、丰唇,我的舌一路滑到他挺立的乳尖,最後,我俯
卧在他床上,我的头顶着仪玲的头,她忘情的吸吮着火热的冰棒,我则用舌轻触
晴咏上腹部每一寸敏感带,我顺势将自己溪涧的源头对着他的口。
晴咏没让我失望,他以双手撑住我的丰臀,然後毫不犹豫的,开始发动猛烈
的舌头攻势,我的欲流也已决堤,淫水沿着我的大腿不断流下。晴咏先在我的雨
林间用鼻子磨蹭,然後咬住了一把芒草轻含着,些微的刺痛让我的喷泉溢涌得更
为汹涌,也糊了他一脸。他不再折磨我,直接对准了洞口,以他柔软的舌柱挥杆
进洞。
「┅┅ㄡ┅┅对┅┅ㄡ┅┅对┅┅就┅┅就是┅┅那儿┅┅啊┅┅就┅┅要
┅┅啊┅┅我┅┅我┅┅不┅┅行┅┅」我已语无伦次了。
先轻抹着我的外阴,他再一步步入侵果核,他千变万化的舌尖唤醒了我每一
个沉睡的细胞,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像要分裂重组,感觉身体不再属於我了!
这是第一次男人为我品玉,我终於了解到为何男人喜欢我们用嘴为他们┅┅
那体验令人飘飘欲仙,有如,对,就是那个字眼──仙境。万水千山,而这里,
就是我的桃花源。
最後,我放了,甚至在晴咏进入我之前。
突然感到感伤起来,这就是我要的吗?在这里,在这家育幼所,我还要陪日
益衰竭的院长多久呢?而眼前的男人真的是我未来的归宿吗?看着晴咏和仪玲忘
情的欢愉,我不禁问道。
不!我要更多,而我一定会得到。
仪玲落红了,我看到晴咏温柔的摸着她的发,安慰着她。
我还记得我破身的那一晚,院长也是轻声细语的对我说∶「珊珊,乖,别哭
了,院长会好好待你的。」
同样怜惜的眼神,现在正浮现在晴咏的脸上。
「我会好好待你的。」他说。
(四)
终於到了女孩们出游的日子了。领队是我们的主任潘小姐,不,现在该改称
她作小林主任了,她三年前嫁给了一个日本人後已改姓小林,但我们一直叫不顺
口,加上她的名字叫素贞,大家都喜欢拿她名字开玩笑叫她素珠,好脾气的她知
道後也不怎麽在意。
原本随行的还有另一位女老师,但她临时有事不能来。
我们的目的地是一个观光场物园,面积很大,分成相当多区。早上我们逛完
了室内场物装饰区、多年生草本场物区┅┅预计下午要继续看香花场物区、热带
场物区、有毒场物区等等。
中午大家分组自由活动。我和仪玲分在同一组,自从上礼拜之後,我们之间
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除了必要,我们不曾和彼此说过话。
於是我脱离了小组的掌控,反正一点半集合时再赶回来就好了,我想。
绕着绕着,不知不觉我走到了比较远的园区附设休憩区,这里沿路是一间一
间的小木屋,多半是租给全家来旅游的顾客。
然後我看到了他们,是主任,旁边依偎着一个年轻男人。我赶紧躲到路边草
丛,看着他们走进了其中一间小木屋。
那个男人──对了,是他。
他是育幼院旁一家水电行的技工,不久前院长室电量超载而停电,就是请他
来处理的。那时我对外表斯文的他印象深刻,记得他的名字好像叫绍远。
我走到小木屋後,他们後窗的窗帘有一角没拉拢,我偷偷靠上去看。
他已褪下了牛仔裤,身上只剩下一件T恤和脚上的袜子,主任也只着蕾丝内
裤,坐在床边为他吹喇叭。
「你放着那些小孩子没问题吧?」他问。
「┅┅嗯┅┅不会啦!┅┅都编好┅┅组了!嗯┅┅」她一边吸吮,一边抬
头看着他说。
可以看得出来,她的技巧很拙劣,他的表情透露出,她弄痛他的宝贝了。
拉开窗户,我跳了进去。这时惊恐正写在他俩的脸上。
「珊珊,你怎麽┅┅」
「我不想说废话,我要借你的姘夫用用。」我说。
「她是谁啊?」他问道。
「忘了我吗?上礼拜就是我带你进我们院长室换电线的。」
「是你?」
「只要让我加入,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你们的事。」
「我┅┅」
「你已经没有选择的馀地了,而你,难道不想让自己有更好的选择吗?」
我注意到他刚刚萎缩的男性尊严再度昂然而立,身体是绝对不会说谎的。
一个礼拜没碰男人了,自从和晴咏仪玲三人行後,连院长都没再找过我。
我自顾自的脱下全身的衣服,展示我自豪的身材。
「怎麽,你要继续发呆吗?」我问。
「那好吧!」他毕竟是个男人。他直接抱起了我,把我往床上丢∶「既然你
要,我就给你个痛快!」
没有前戏,他趴在我身上,一股作气的进入我体内。那种充实的感觉真好,
感到自己不再空虚、不再孤单┅┅
「绍远┅┅」素贞无助的说。
「┅┅嗯┅┅呼┅┅呼┅┅」我忘情的叫出声音。
「┅┅再┅┅呼┅┅进来┅┅嗯┅┅一点┅┅」我说∶「┅┅再┅┅深┅┅
一┅┅呼┅┅些┅┅再┅┅再┅┅」
像泄了气的气球般,他突然趴倒在我身上。没想到我还没热起来,他却已经
丢了。
我把他推开,「这就是你找的好男人?」我不满的问素贞∶「我看你们不用
开房间了,直接到厕所三分钟就能解决了!」
绍远想讲些什麽,但又忍了下来。
绍远翻了身躺在床上,我走上床跨过他胸前,再以两只膝盖跪在他两耳边,
成蹲锯状,他的下巴正顶着我的下体。
「把你刚射在里面的牛奶给我喝乾净。」我俯视着对他说。
「我不帮女人┅┅」
「你知道我现在呼叫求救的话会怎样?」我说∶「我还没满16岁呦!」
不管他的抗拒,我把自己的风口对准了他的嘴。
「你不想坐牢吧?快舔啊!快呀!」
最後,这只丧气的老虎还是像小猫一样,乖乖的舔起来了。里面混合着我的
爱液和他的精华,他似乎越舔越起劲了。
「主任┅┅ㄡ┅┅别说我┅┅ㄡ┅┅抢了你的玩具┅┅嗯┅┅让你┅┅玩不
到,你┅┅过来┅┅现在┅┅啊┅┅跪在床边┅┅ㄡ┅┅再帮他吹┅┅嗯┅┅」
她照做了。
我回神转过头去说道∶「别吸的┅┅ㄡ┅┅太紧┅┅要用嘴巴┅┅呀┅┅不
断的┅┅抽送┅┅用舌头轻┅┅轻┅┅ㄡ┅┅舔。」
「┅┅啊┅┅啊┅┅嗯┅┅」我高潮了。
稍微缓和之後,我接手了主任的工作,并示意她看我品萧的技巧。
绍远的玉柱并不长,比起院长或晴咏来是又小又细,我将它整根吞入口中,
用舌间不停挑逗龟头,或用手指抓着它在我的舌头上拍弄,或将他的小弹珠放入
嘴里含逗着。
从他忘我的叫声,我想他从不曾如此舒畅过。
「┅┅ㄠ┅┅ㄠ┅┅太┅┅棒┅┅了┅┅ㄡ┅┅快了┅┅快┅┅了┅┅」
我知道他又要射了,便把小冰棒拔出,塞到主任嘴里。
「┅┅啊┅┅啊┅┅啊┅┅嗯┅┅」他射了很多,多到从主任的嘴里流了出
来。
洗了澡之後我匆匆走了,什麽也没说。在下午的行程里,主任一直在回避我
的眼神。
无所谓,晚上归程,我已是心满意足的回去。
(五)
「记者所在的位置是台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