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 倚天屠龙记(全)-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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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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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华山论剑之后



黄药师下华山的时候,心里没有什么遗憾,虽然有生以来头回打架输给别人,多少有点别扭,不过王重阳是前辈,岁数比自己大了一倍还多,又是很有名的抗金英雄,武功也的确高潮,输给他没什么觉得丢人的,下次华山论剑鹿死谁手就得再说了。少年黄药师是骄傲的,他知道自己有别人所没有的才能、天赋;同时是高傲的,他来参加华山论剑不是为了什么《九阴真经》,只是为了那个看起来有点俗气的天下第一,喜欢当第一的感觉;不过他还是洒脱的,当不了第一,人家的确比自己强,那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家,好好地琢磨,二十五年后再会呗,顺道可以游山玩水的,挺好。

洪七也没觉得怎么遗憾,很后悔参加这鸟华山论剑,就是那些虚名把自己给骗了,在华山上呆了四天四夜,嘴里都淡出鸟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得找师妹去好好地补一补。冯蘅现在干吗呢?肯定是在洛阳家里等着看自个的笑话呢!哎!冯蘅什么都好,人美的象最好的花,脑袋聪明的没法说,会炒菜,会唱歌,除了不会武功,什么都会,干吗迟迟地不娶她?不敢!她象天使,就是那光圈就刺眼,还有,她老说一些实在听不懂的话,最主要的是她最爱看的就是自己出笑话,嗨,怎么说二十三岁的洪七也是一个很有成就的乞丐,有成就的男人多少就有点虚荣,整天灰头土脸的,怎么行?!

段智兴很不服气,他习惯了主宰,习惯了比别人强,多少有点看不起这些草民。回去肯定得好好地练,自己好年轻,自己家传的绝学不会输给王重阳的“先天功”,何况还有好多家传绝学没练呢,咱们走着瞧!

欧阳锋最不服气了,不过欧阳锋很冷静,他知道自己已经把白驼山的武学练到极至了,如果没有新的武功的补充,也许永远也不可能超越王重阳达到的境界。从西域来参加这次华山论剑,使欧阳锋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已经习惯了取胜,失败是不能容忍的,下一次,也许用不了二十五年,自己应该是天下第一,必须得努力。《九阴真经》肯定是提高的捷径,不过实在打不过王重阳,他们人多势众,耍手段恐怕也不容易得手。欧阳锋看到了另一个希望,一个能够克制“先天功”的希望——林朝英!

天下第一真的那么重要?《九阴真经》真的那么重要?王重阳背着手,看着在河滩的泥地里打滚的周伯通,自己的前半生是不是太累了?能象伯通这样,多好!他看着那涂满了污泥的有点胖的身体,那纯净、喜悦的神情,那白花花的屁股……

他为什么总是不娶自己?林朝英穿着一身书生的青衫,背着自己的青觥剑,牵着自己的白龙马,孤单。自从十六岁见到三十六岁的王重阳,一颗心就被他带走了,他真的不明白?他还是在顾虑他是自己父亲的挚友?那些是问题么?是自己不够美丽?还是缺乏才能?还是不够勇敢?五年了,就这么默默地跟着他行走天涯,他还不懂自己的心?忧伤,林朝英才二十一岁,如花绽放的年华,如花的人才,鬼神莫测的神通,一切都不能使她快乐,她在独自品尝相思的苦涩中的那一点甘甜,等待,等待一个归宿,漂泊的心灵的港。王重阳!你在犹豫什么?林朝英有时候真想揪住王重阳的脖领子,就那么当面把自己给他,可林朝英是矜持的,骄傲的,她的出类拔萃使她没有这样干过,但是林朝英知道自己是急脾气,习惯了得到自己要得到的东西,总有一天自己会憋不住那么干一回,对此,林朝英毫不怀疑。需要慎重,因为那就是自己和王重阳关系发生根本变化的时刻,或者,就不能这样悄悄地跟着他浪迹天涯了。

前面就是冯蘅住的那没有门的院子了,古灵精怪的丫头,你那么让人不能回避,又那么让人不敢接近。洪七咬了咬牙,自己不能不见她,会没命的,虽然是看起来一个很简单的树林,她的墙就是这树林,走进去是什么结果?天知道。“小妹呀!俺回来咧!”洪七决定还是不贸然进去,每一回都灰头土脸的,多丢人,好歹也是天下五绝之一的“北丐”了,马上就要继承帮主了,二十三就当帮主,多少也是奇迹吧?应该她干,不过,她不是丐帮的人,虽然她爹是自己的师父,丐帮的长老。“叮叮冬冬”一阵琴声,似乎就看见了那张娇滴滴的、总是在微笑的瓜子脸,现在她又笑了,似乎已经看到那总是在寻觅的目光了,总是在看到新鲜的东西时惊讶,她惊讶的时候真好看!那琴声是在邀请了,还有一种期待,是期待自己又栽跟头,然后可以乐?似乎看见竹屋外的石几上飘着没法拒绝的清香的菜肴,我的天!你干吗又跳?洪七为了制止左手食指的跳,只好攥紧拳头。小心点啊!洪七提醒自己,这林子也不知道是什么阵法?总是不一样。脚下一虚,不好!洪七不退反进,身子向前扑出去,还没有落地就知道自己落脚的地方是个很明显的陷阱,提气,在空中腾挪,洪七挺高兴的,这是华山论剑的成果,从黄药师的武功中参悟出来的新功夫,琴声乐了,怎么又乐了?自己不是没中埋伏么?裹在一张柔软坚韧的网中的时候,洪七就明白了。“七哥,你怎么跑树上玩去了?哎呀,我们抓野猪的陷阱也被你给破坏了,你可真能耐呀。”林中笑嘻嘻地走过来一个十五六岁的青衣小鬟,是冯蘅的丫头板凳,一样的古灵精怪。“很好玩么?”洪七看到板凳就来气,看见板凳手里的食盒就更来气了,那清香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诱人,连肚子都呱呱地叫了……直到哈喇子落在树下,湿了一片草地,琴声欢愉地跳跃着。

黄药师经过一个庄园的时候,觉得肚子有点饿了,这地方不赖呀,一片很妩媚的红柳。庄园里喧嚣着出来了一群人,推搡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小伙子,那小伙子也就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挺高的,不过有点瘦,面皮焦黄,赤裸的上身都是伤痕,他脸上还有那挺让人喜欢的倔强。干吗呢?黄药师凑了过去。小伙子被吊在了一棵红柳的枝杈上,头依旧倔强地昂着。“陈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凭你,也敢到我们红柳庄来?”一个穿的和其他庄丁不一样的锦袍的汉子用一条马鞭指着小伙子。小伙子叫陈玄,名字不错。陈玄的目光投向庄子的大门,一种深切的爱惜。红柳庄里又出来了一帮人,架着一个女人。很快,那女人也被吊了起来。“若华,你再忍一忍,咱们就要在一起了。”陈玄落泪了。女人艰难地抬起头,很努力地忍住疼,她也遍体鳞伤了,但她还是尽力温柔地一笑。“狗男女!给我打这贼小子!”“别打他!要打就打我!”女人看起来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纤细,柔弱,挺清秀,就是黑……

“皇爷回来了!”宫里热闹了起来。刘瑛正在御花园练武,其实她不爱练武,不过是知道段智兴爱练武,所以她也练,没想过能练到什么地步,就是想皇爷能对自己好,这招很管用。不一会,段智兴那很轻微的脚步声就近了,随即,看见月亮门处现出了段智兴那不怎么高大,但健壮的身影,他微笑着。刘瑛感到脸上一红,他正在看自己的身子,这身子正在按他的意愿舞蹈。段智兴并不是觉得刘瑛的武艺有多好,还是爱看,她身材高挑,轻盈,她本来是爱跳舞的,那腰软的象没有了骨头,现在她练武,柔媚中就增添了一些矫健,这样真好,那漂亮的四肢在练武时更有活力了,她更有活力了。“这样是不对的,你的掌要从这里穿过去……”段智兴走过去,从背后依到刘瑛的背上,小腹正好贴到那充满弹性的小屁股,是坚持运动的缘故吧,刘瑛的屁股很结实,段智兴喜欢这弹性,喜欢这结实,喜欢这没有赘肉的光滑感,也喜欢刘瑛那在自己怀里就流溢着无尽风情的眼睛……

欧阳锋盯住林朝英了,他知道林朝英是很危险的对手,她的青觥剑是危险的,或者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青觥剑有克制王重阳的先天功的潜质。欧阳锋很耐心,跟随着,必须找一个很合适的机会,正面对敌或者也能取胜,不过要制服林朝英是基本没有可能的,取胜和制服简直就是不同的概念,取胜只需要招数精巧一点,或者内力更深厚,制服比格杀还要难,不能打草惊蛇,争取一击中的。就算可以制服她,如何让她讲出她武功的秘密还是一个困难的事情,欧阳锋看着林朝英的背影,她那么美,是自己目前见过的最美,最有光彩的女人,舍不得在她的身上施展自己擅长的对付女人的手段。稍微动心的欧阳锋很快就放弃了怜悯,天下第一是重要的,也许会有更漂亮的女人在等着自己,这怜悯是你的敌人,欧阳锋,目标一定了,就必须完成,你忘了自己对自己的承诺了?她会屈服的,让女人屈服比爱惜她更来劲,更有征服感,成就感吧,没有成就感,那么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欧阳锋脑海里浮现出浑身汗水的嫂子在自己的身下辗转哀求的表情,那是刺激,是满足!林朝英,我不会放过你!

林朝英在想自己的心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欧阳锋的跟踪。已经是天下第一了,已经有了神奇的《九阴真经》了,抗金是没有什么希望了,王重阳,你还要什么?

王重阳站在周伯通的背后,很细心地给他擦背。周伯通最爱师兄给自己擦背了,擦着擦着就会摸到屁股了,周伯通喜欢师兄温柔地摸自己的屁股,也喜欢那滋味,他欠着腰,很顺从地张开腿,把屁股打开。王重阳早就有感觉了,他伏下头,从尾骨开始,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舔弄着,还用胡子轻轻地挑,手就轻柔地扒开周伯通的屁股,能感到有力的肌肉的扭动,肛门在眼前盛开了,他放松着,享受着温柔的爱抚。师兄是最好的人了,他教自己武功,陪自己玩,还给自己带来这最舒服的快乐,周伯通喘息着。王重阳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用湿润的舌头来回地舔弄着周伯通屁眼周围的肉褶,这是周伯通最干净的地方,他不爱洗澡,不过坚持洗屁股,拉屎之后就洗,想到粘粘的,热乎乎的粑粑就是从这个松弛的,但会非常有力的小洞中汩汩地涌出来,王重阳就亢奋了,他继续舔弄着,用舌尖向屁眼里探,马上就得到了回应,括约肌扭动着,吸吮着,产生了奇妙的吸力,周伯通的腰扭起来,他的既然在颤抖,舒服地哼哼着,王重阳伸手握住周伯通那柔软的阴囊,轻柔地爱抚着里面的睾丸,并开始揉握周伯通的阴茎,这个时候,阴茎是不勃起的,软软的,有弹性,握在手里会渐渐地发烫的,会渐渐地变化,王重阳迷恋这变化,他觉得自己已经勃起了,要探询快乐了,于是尽量地把唾液涂抹进去,让肛门和直肠到得到浸润,而光滑,舌头被有力的括约肌夹得酸麻,感到一点点的苦涩,一切都充满了诱惑……周伯通痛快的嚎叫中,王重阳满足了,他痛快地射精,没有离开周伯通,王重阳抽搐着体会着括约肌对阴茎的按摩,体会着盘旋的热流激涌而出的快感,还有涓滴不剩之后的战栗和疲惫……

“你是不是又输了?”在板凳的指引下,洪七终于来到了竹屋门前,就如所愿,香甜的菜肴在那里等着自己,刚才所受到的折辱就到九霄云外了,竹屋里传来冯蘅的声音,笑嘻嘻地。洪七已经习惯了,同时也愿意让冯蘅高兴,甚至可以故意装做倒霉来让她高兴,还是不用装的时候多,不过随着武功越来越高,经验越来越丰富,本来不那么灵光的脑袋似乎也开窍了,洪七知道,华山论剑之后,自己就只能用装来讨冯蘅的开心了,不过愿意,真的心甘情愿。“天下的英雄有的是,俺又没想过当天下第一,输了就输了呗,小妹,我可吃了啊。”冯蘅笑了笑,咳嗽了起来。洪七就感到心疼,这是她四岁的时候,自己带她到河里洗澡,呛坏的,总也好不了,她也总也胖不起来了。“那你干吗去呢?”“俺,……”洪七没有说,努力地把甘美的食物往嘴里塞。“你找到了么?”洪七愣住了,她真聪明,别人要做什么,她都知道,她显然是知道自己参加华山论剑,就是要给她找一个天下最了不起的大夫,因为最有本事的人都会在华山出现。“算是找到了吧。”洪七伸手在怀里摸着,从最里面的贴身小衣的口袋里掏出了千层裹、万层包的一团物事,展开,取出一个芬芳馥郁的绿色药丸,“这九花玉露丸是好东西呢。”

“他们干吗要这样?”黄药师坐着,看着跪伏在脚下的陈玄和那个叫若华的妇人,她虽然年轻,但打扮显然是个妇人了,本来只打算看热闹的,是两人甘愿同死的真挚打动了黄药师的心,他杀人不眨眼,他对珍奇异宝近乎贪婪,他也珍惜真情。一个很老套的故事,陈玄和梅若华是青梅竹马的情侣,已经定下了终身,两家的日子虽苦,都希望他们可以幸福,陈玄为了生活到外地做工,梅若华在赶集的时候,被红柳庄的庄主仇虎看中了,用强迫、威胁和金钱使梅若华成了红柳庄的侍妾,于是陈玄赶回来和仇虎拼命。很简单,而且总是在这个、那个地方发生着。黄药师摸出了些银子,给这对可怜的青年。不准备再管这闲事,他们有多可怜,那是他们没有本事,这样的事很多。

“我看看你进步了多少?”段智兴拉着刘瑛走进刘瑛住的西暖阁,旁边服侍的宫女很识趣地退下了,真想啊,段智兴坐到床上,躺下,看着跪在榻前给自己脱靴的刘瑛那娇艳的脸颊。刘瑛的眼帘低垂着,睫毛的抖动使她具有了光彩,她的动作很温顺,很轻柔,连托着脚踝的揉捏都恰倒好处,段智兴很满意,也很冲动。刘瑛看着展现在眼前的那脚,有一股酸臭的味道,不过已经习惯了,皇帝的旱脚对嫔妃来说也应该是美味,大脚趾和脚背上还有很长的黑毛,虽然不多,但森森地,也习惯了,有毛的男人才强悍,现在刘瑛已经开始喜欢段智兴的黑毛了,她羞涩地向龙裤的中间瞟了一眼,那里更浓密,更吓人,现在已经勃起了,段智兴的个子不高,在南方人里也不算高的,不过……刘瑛低下头,思念使心跳在加速,她从一个不解人事的小姑娘到现在这样贪恋男人的身体,仅仅是很短的时光,不用太久的,刘瑛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不是羞涩,而是对即将开始的蹂躏的期待,这期待使浑身都在痒,她轻柔地按摩着眼前的脚掌,感受着脚掌的动,把脚趾含在嘴里,使劲地吮,这是段智兴喜欢的方式,是他的催情剂,已经不感觉脏了,也不感觉味道不好,那汗是酸的,还有被唾液和吸吮擦落的泥……段智兴舒服地哼哼着,很享受这样,就为了这,段智兴坚持不洗澡,从干燥的北方回来,就带来了一身的泥垢,让嫔妃用她们的口舌给自己清洗,他很得意自己的创意……他真的没洗澡呢!他就是要自己给他洗,嘴里的味道很古怪,心情也很古怪。刘瑛给段智兴脱掉了裤子,满腿的黑毛在小腹下形成了顶峰,那里的毛长而粗,油亮亮的,散发着男人特有的味道,浓烈,经久不散,围拢着段智兴骄傲的家伙,站立着,威风凛凛,黑乎乎的,顶端的包皮撑开了一点,露出里面鲜红的龟头的一角,阴囊还象老头的脸一样布满了皱褶,待会儿就好了,会光滑得象小孩的脸,闪亮。刘瑛耐心地,知道忽略了什么也不行,先是轻轻地握,然后把嘴唇贴上去,缩紧,箍住龟头,完全用嘴唇的力量,要尽量地温柔,一点一点地把腻腻的包皮剥开,让发烫的龟头进入口腔,要稍微偏一点,让龟头顶在侧面去,不然,男人高兴的时候就使劲往里捅,他们可不管女人的感觉,甚至采取抓头发的办法强迫,直接捅到嗓子眼里去的滋味可不好受。然后用娇嫩的舌尖调弄龟头,最敏感的是马口处的那裂缝,但不能太放肆了,不然提前发射的后果可不妙,精液的味道倒没什么,就是有点腥,粘粘的,基本是可以接受的美味,主要是冒犯了虎威可不得了,男人都希望能坚持很长时间,其实时间长也没什么用,到后来往往会变成索然无味的蹭,成了力气活,只要能坚持到高潮就可以了,男人总不明白,以为时间长就是威猛的象征,就可以满足虚荣心了,他们都不知道女人在看见男人在自己身上射精的样子时,那刺激也同样的强烈。刘瑛温柔尽心地梳理着躁动不安的阴茎,抚摸着段智兴的身体,从皮肤上蹭下来的泥球多少有点扫兴,不过段智兴舒服得直哼哼,刘瑛也不能中断了,她在给他搓泥的时候,顽皮地摆弄起段智兴那茂盛的毛了,有时候借着搓泥,把毫毛也薅下来了,段智兴就嗷嗷地叫,这把戏可不能太频繁,疼痛可以调剂膨胀的热情,不过男人通常憎恨疼痛,他们会为此发火,那暴力是吓人的。他很兴奋,在出汗,于是泥球就更多了,刘瑛突然不讨厌这脏了,觉得刺激,男人是泥做的么,不过尽力的腮帮子现在有点发酸了……段智兴把刘瑛放倒在床上,她已经一丝不挂了,粉白的肌肤莹润光洁,她瘦,充满了骨感,乳房很娇小,象没有成熟的小姑娘,乳头就更娇嫩了,几乎没有乳晕,干净,显得纤弱,段智兴喜欢这样的,那种蹂躏感更强烈,蹂躏弱小,以显示自己的强大,人本身可能都有这样的冲动,段智兴就爱看刘瑛辗转哀号。刘瑛的身体很软,几乎可以随意地弄成希望的形状,段智兴喜欢把刘瑛弄到极限,他把她的腿掰到一个可怕的程度,张开,看到刘瑛的脸红透了,有痛苦坚持的表情,段智兴就更来劲了,完全展开的阴部绷紧了,盛开了,随着大腿肌肉不安的扭动,阴部显得有活力了,真好!刘瑛的阴阜也象小姑娘,阴毛很稀疏,没有蔓延,整个阴部是光洁的,细嫩的,使人不由得怜惜,与大腿的粉白不同,已经发暗了,大阴唇的颜色更深一些,张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肉红色的肉芽,蠕动着,那是快乐的源泉,段智兴不再犹豫了,下面就是向高潮进军的历程,努力一点!他把自己的阴茎顶上去,很滑,第一下滑开了,掠过整条裂缝,刘瑛的身体不安地颤抖了,看着自己的龟头进入那鲜嫩的肉里比龟头带来的舒适还要来劲,捅进去,哦!痛快!现在就只剩下感受了,要注意刘瑛的每一个表情,那可以触摸最脆弱的神经末梢,尽情地体会这乐趣,这就在不远的地方等自己的高潮的过程,别急,你有的是力量……她真好!

天黑了,林朝英走进了一座破败的庙里。可能是要休息了,欧阳锋感到高兴,上到破庙旁边的一棵大树上,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破庙里的情况,欧阳锋很满意。她在生火,她把青觥剑解下来了,她坐在火堆旁,抽出青觥剑,放在腿上,用手指弹着那青光闪闪的青觥剑,奏出一段很凄婉的曲子,她在伤心吧?欧阳锋觉得自己也替她伤心了起来。耐心,离她入睡还有很长的时间,她入睡了怎么办?

一阵沙沙的声音,林朝英醒了,这声音属于一种来自黑暗的恐怖,自己被蛇包围了,不止是包围,甚至是覆盖了,看着火光下,翻滚蠕动的散发着腥臭的流线,那冷冰冰的眼神,纠缠到自己的腿上,产生的毛骨悚然的酸麻,林朝英出了一身冷汗,哪来的这许多蛇?连心都感到了酸软,眼前一个劲地发黑,就在崩溃的边缘,由于恐惧,武功高强不等于女孩子不怕蛇,侠肝义胆不等于林朝英不是一个健康的女孩子。想哭,就哭,哭了可以多少缓解内心的恐惧和恶心,还有发出尖叫……欧阳锋突然感到自己在哆嗦,是兴奋的,看到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仙一般的女孩子表现得如此脆弱,欧阳锋被一种奇异的快感包围了,要发狂了,兴奋得要疯掉了。

林朝英就算在昏迷时,也保持了足够的风采,那一刻,英姿飒爽的女侠不在了,是一个温顺优雅的睡美人,尽管由于受到了惊吓,脸色有些苍白。欧阳锋并不在乎蛇群,蛇群是他招来的,他喜欢蛇,喜欢它们的沉着和准确。在蛇群稀索的蠕动声中,欧阳锋来到了林朝英的身边,把青觥剑拿开,放的远远的,他把缠绕在林朝英身上的蛇拿开,然后凝视那张脸。月光下,纯净得似乎不染一丝的尘埃,她的眉毛真好,密,黑,而且长,不是弯的,斜斜地向两鬓飞去,那是她的英气的来源,其实她就是那样英姿飒爽的姑娘,是从她的肌肤中渗透出来的,耀眼夺目,不能逼视,不过现在是充满恬静的,舒展的,顺从的,可以被主宰的,欧阳锋感觉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要征服她,让她做欧阳锋的女人!欧阳锋伸手轻轻地摘下林朝英的方巾,柔软的秀发倾泻下来,披散开,清香,伸手轻轻地拂开,额头很饱满,那挺直娇巧的鼻子,鼻翼微微地翕张着,象睡着了,总是骄傲地抿着的唇,现在放松了,很润,引人遐思,有种要亲吻的欲望,欧阳锋努力克制着,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红润柔软的唇,多好,多温润,那下颌多绵软,那脖子纤美而优雅,肌肤透明一般的莹润,月光下,亮的光泽和神秘的暗影交织着,一种奇异的旖旎,欧阳锋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能自制了,她那么娇媚,那么健美,那饱满的胸脯是怎样的柔软温暖?那欣长的腿会带来怎样的快乐?你不能被自己的欲望左右了,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欧阳锋提醒着自己,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现在要制服她,就算她醒来,也要她完全地无力反抗。

“这叫‘九花玉露丸’的么?”洪七听到冯蘅的声音有点怪怪的,肚子饱了,馋虫也得到了满足了,该聊天了,干吗呢?怎么不出来?不过洪七不怎么在意,冯蘅总是这样。“一个朋友的,他名字叫药师,这药丸是挺好的,吃了可舒服了。”“你们很熟么?”“刚认识,大伙在华山绝顶比武,打的筋疲力尽的,他就一人给了两颗,我觉得挺好,就给你带回来一颗的。”“那想必是一个很有风采的人吧?连一个药丸都取这么好听的名字。”“一个小白脸,有点墨水,不爱说话,整天眼睛放在头顶上,看着让人憋气。武功不赖,是个人物。”冯蘅不做声了,弹出了一首很不一样的曲子。洪七愣了,虽然是看着她长大的,现在感觉越来越远了,是不是她离自己也越来越远了?

黄药师愤怒了,他不能容忍别人的冒犯,当面的或者还没什么,背地里的就不能容忍!“你,你,是谁?”仇虎绝望地看着笼罩在一种凌厉的杀气中的英俊少年,生命正在一点一滴地离开身体,红柳庄覆灭了。黄药师不再理仇虎,转而关注已经奄奄一息的梅若华,她忍受了怎样的折磨?那身体简直不忍足睹。“快救救玄哥。”梅若华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希望陈玄能活下去,他被打得皮开肉绽,泡在后院的粪池中慢慢地死掉。这是黄药师离开后发生的事情,陈家和梅家从此消失了,要不是黄药师并没有走远,陈玄和梅若华也会在屈辱中离开他们眷恋的世界。“你放心吧,你们会好好地活下去。”黄药师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话语安慰着梅若华,发现梅若华的目光热烈起来。

林朝英苏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四肢是麻痹的,可以动,但很轻微,似乎就是移动一下小指也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身上滑溜溜的感觉没有了,好象已经离开蛇群了,小腿上,肩头,还火辣辣地疼,应该是蛇毒造成的麻痹吧?林朝英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身边蹲着一个男人,一个很英俊的男人,很白,很魁梧,脸孔象最纯洁的红孩儿,不过那眼神是黑暗中的,他很危险,他是西毒欧阳锋!他怎么在这?欧阳锋见林朝英苏醒了,眼神只有片刻的迷茫,就聚焦在自己的脸上,她恢复了,尽管她的身体恐怕不能,但她就是在瞬间就恢复成那个高高在上、侠骨英风的林朝英了,人本身具备的东西是迷人的,是无法改变的,欧阳锋觉得自己那种温存的迷恋又滋长起来了。“华山论剑已经结束,欧阳锋,你还惦记着《九阴真经》?”连她的头脑也恢复的很快,不过错了,我惦记的是你,欧阳锋凝视着在探询自己想法的林朝英,微微地笑着。“这么说,你是要利用我去胁迫王重阳了?告诉你,我和王重阳没有关系。”欧阳锋不回答。“你要怎样?”林朝英从那看似沉着的目光中察觉了一丝热烈的激情,这使她有点慌乱,本能地缩紧身子。“在你的心目中,我真的那么坏?”“你没有干过什么坏事,不过我知道你一定会干很多。”“为什么?”“因为你是那种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是么?”“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总是在欲望中挣扎,得到了什么,还要更多。”“这样!”欧阳锋想不到林朝英和自己一共只见过两面,她居然就能知道自己了,这使他兴奋,但悲伤,的确想过要把她带回白驼山去,永远斯守,看来是不可能了,心里升起一阵冷冷的东西,那么毁掉吧,死很简单,要让她离开她的骄傲,离开她的纯洁,离开她的尊严,让她生不如死。“要对我怎样?”林朝英突然被欧阳锋的目光吓了一跳,种种不好的念头在乱冒,不应该激怒他。“我要你的武功秘要,你的‘素心剑法’,你的‘混元一气功’。”“要对付王重阳了?”“你真聪明,没有你不知道的。”“做梦!”“你那么了解我,应该知道忤逆的后果。”林朝英咬紧嘴唇,合上双眼,王重阳,你知道么,现在我就要为你舍弃自己的一切了。

欧阳锋看着倔强的林朝英,伸手托住林朝英的下颌,感受着那嫩嫩的软,血流通过的脉动,紧张带来的颤抖,“不说,就剥光你的衣服。”“畜生!”“是不是就期待着男人还剥光你的衣服?二十一岁了,成熟了,是该想男人的时候了……”看到林朝英的颤抖,欧阳锋很满足,兴奋得浑身都战栗了,现在希望她继续抵抗下去,那样快乐就有一个理由了。“……女孩子的贞操比那些你已经熟知的武艺重要的。其实也不是那么的重要,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才会快乐的,贞操就是吸引男人用的。”“你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你下流!”林朝英真的很害怕,比被蛇群围住还要害怕,这身体还没有男人摸过,现在正被人摸着。“你看我看的很准,知道我很熟悉女人的身体么?知道我其实想要你么?想知道和我在一起的滋味么?”欧阳锋被林朝英的慌乱刺激的一个劲地抖,他开始摸林朝英的脖子,用手指撩开领子,伸进去,摸光洁的锁骨,细嫩的肩,那体温,那肌肤的滑腻,想这个过程永远继续。肮脏的手滑进领口的时候,林朝英全力以赴地尖叫起来,这是女孩子遭到侵犯的正常反应,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现在只有忍耐,她不喊,也不哭,就淡淡地看着越来越兴奋的欧阳锋。欧阳锋觉得自己好象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勃起的阴茎也害羞地失去了威风,转而激怒了,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那是不能允许的!手伸进去,穿透内衣,抓住了那酥嫩饱满的乳房,使劲地扭,看到林朝英的脸涨得通红,嘴角不住地抽动着,她在坚持,她疼了!欧阳锋嘿嘿地笑了,松手,然后轻柔地揉,真嫩呀,那弹性和柔嫩形成了林朝英的味道,健康,生机勃勃,美好,还倔强,握在手里的那种酥嫩的质感,是一件宝贝,稀世奇珍,欧阳锋觉得一阵急噪,猛地撕开林朝英的衣襟,拽向两边,如雪的肌肤甚至有些耀眼,那肌肤微微地颤抖着,上好的蜀锦肚兜还掩住耸动的胸脯,那上面精工细织地绣着一对彼此依偎的鸳鸯,她的胸脯起伏着,由于愤怒吧?欧阳锋喘着粗气,看着林朝英眼泪汪汪的凤目,那里是愤怒,委屈,羞辱和不屈,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但脸颊抽搐着,这样的玩味很刺激,欧阳锋觉得自己的阴茎又勃起了。“说吧,不然……”下面的就不用说了,应该知道的。“你卑鄙!”“我不光卑鄙,还残忍!”欧阳锋耐心地揭开漂亮的肚兜,两颗玉兔脱颖而出,春光无限,夺人心魄,尽力地压抑自己的心跳,要跳出来了,欧阳锋的目光离不开那耸动的胸脯,被乳尖上那两颗充满了诱惑的琥珀给吸引了,雪白的肌肤由于刚才的抓握而泛起一层红,娇嫩的乳头就更娇艳了,随着呼吸波动着,迷离的光彩,还有那圆润的肚子,迷人的肚脐,忍不住了,欧阳锋趴到林朝英的身上,一口咬住左边的乳房,抓住右边的,使劲地揉,剩下的空手就急切地往下扒林朝英的裤子,挣扎是催情剂,林朝英的挣扎太微弱了,好象是应和,欧阳锋更疯了……“你不是人!”面对着侵犯,而又无力反抗,处女的身体在疯狂中战栗着,林朝英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慌,自己的烦恼和羞耻,还有前所未有的委屈,她哭了,主要是想屈服,这是一种很屈辱的失败感,自己从来都是骄傲的,这失败感不能忍受,惊慌和恐惧倒不怎么烦恼,林朝英不想背叛自己,不想背叛王重阳,可就要支持不住了,谁来救救我呀!她内心使劲地好着,希望越来越渺茫了,自己的裤子被扒到了膝盖了,那里完全暴露在欧阳锋的掌握中,他的手是那么无情地剥开了处女娇羞的阴唇,那么粗暴地摧残着处女娇嫩的部位,整个身体都乱掉了,都忘了表示屈服了,就剩下颤抖和没命地尖叫……欧阳锋平静了一些,有点得意,就是林朝英,面对破身这样的事情,她的反应和一般的小姑娘也没有任何的区别,惊慌,畏惧,不知所措。欧阳锋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喘息着看着惊慌失措的林朝英,“想好了?不然就无法挽回了。”“你是魔鬼!”林朝英觉得自己非常地恼火,身体那种异样的感觉在弥漫,身体还在惯性中前行,失去周到爱抚的身体突然感到彻骨的空虚,这停止比继续接受侵犯还要难受,是一种深切的烦恼,想被迫把这事干完,非常地想,一个是就完成自己不屈服的心愿了,都是被迫的,总算有个交代了,就算死掉也没什么的,另外,能清楚地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变化,接受男人的强迫时,产生了自己在梦中无数次产生过的冲动,身体在发烫,接受到大力揉搓的乳房在膨胀,那种奇妙的酸麻,飞翔的痒,还有下身越来越厉害的酥痒,自己在一个劲地流着什么,屈辱中在等待着什么,虽然屈辱和委屈更厉害,但不能掩饰那期待,不能欺骗自己,身体就是这么说的,虽然这期待使自己几乎恨不得马上去死。林朝英看着欧阳锋,艰难地咽着唾沫,干的要命。欧阳锋点头,伸手,当着林朝英的目光脱掉自己的衣服。林朝英马上闭上眼睛,是头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欧阳锋很耐心,虽然也欲火如焚,到底是久经战阵的老手了,他不着急发泄自己的欲望,他要好好地享受一个处女破身的一切,他把林朝英的裤子扒掉,腿分开,分到最大的限度,腿很白,很健美,圆润,结实,具有良好的柔韧性,可以分到非常大,她的小腿纤细而矫健,脚很柔,玲珑剔透,欧阳锋索性把喜欢的脚趾含在嘴里,轻轻地咬,她的身体就蠕动起来,那布满了柔软亮泽的阴毛的阴部就彻底地盛开了,未经人事的处女的阴户是娇嫩的,纯净的,还没有色素的沉淀,玉雪可爱,鲜嫩的大阴唇接受到细致的爱抚后,张开了,阴蒂的位置抖着,盛开的花瓣蠕动着,象一张小嘴在召唤,充分湿滑的阴道口微微地张开着,一个细细的小洞,从阴毛和阴道的情况,欧阳锋知道林朝英其实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姑娘,要她在被点燃的身体反应中挣扎,那样更刺激,就更不能急着插入了,等待吧。欧阳锋用自己得意的粗大阴茎在阴户上来回地摩擦着,不时用龟头顶住阴道口佯做插入,然后就逃开,直接去蹭那充血勃起的阴蒂,体会着自己创造的奇妙的战栗……这个没用的身体,在被凌辱的时候,居然越来越强烈地要求着,林朝英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悔恨自己的脆弱,但哭的一塌糊涂,每一次临近那个时刻,就不由自主地痉挛,说不清楚是恐惧还是期待,他太熟悉女人的身体了,太懂得女人的需要了,太折磨人了,太有耐心了,林朝英现在是空白的,只有身体的感觉在支配着身体,快感开始占据了上风,所有不好的情绪在酸麻中要消失掉了,不再感到屈辱和惶惑了……那一刻来了,粗大的龟头挤进了阴道口,撑开,直接研磨着赖以最后维护的那层膜,抵挡是微弱的,现在就取决于他的决心,酸涨的感觉也是美妙的部分,还有那紧张和心悸,林朝英突然松弛了下去,从女孩子到女人,就是现在了,但没多想,就是觉得很累,想松弛下去,想他捅破那膜,然后是什么样的?会疼么?还是更直接的快乐?你干吗呢!?林朝英想叫出来,这个答案不要拖的太久呀!……欧阳锋一点一点地研磨着,龟头痒痒的,那舒适是快乐的,享受这快乐,还有林朝英一阵紧张一阵松弛的变化,多好呀!突然伸手在林朝英大腿根上使劲掐了一下,遭到突然袭击的身体一挺,突破了!林朝英的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夜,引来了蛇群的好奇……比传说中的疼痛要轻微得多,还是流血了,能清晰地感到自己在流血,不过不是大量的,流血使膨胀得难受的身体多少感到了一丝沁凉,但随后的被冲击就一点一点地产生了越来越厉害的快感,疼是间中的调味,他每一次插入都产生了不能抵挡的酸楚和疼,因为是从来没有被碰过的地方,被撑开,被突破,被蹭得酸,越来越深,一直顶到那使肚子里面的什么东西发生抽搐的地方,于是内外的感觉就杂合了,他还在继续进入,那一阵是惶恐的,会不会被就这么刺穿了?他的那个可怕的东西会不会从自己的嗓子眼穿出来?有这可能,因为嗓子眼的确是一个劲地反应着,他肯定捅到心了,因为心跳的简直就没谱,连走火入魔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感觉,还有他捅的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了,哆嗦的厉害,是不是毛发都脱落了?感觉象!不过这一切都是没法言喻的舒服,前所未有的刺激,浪潮一般的心慌,最后达到了那个神智都迷糊掉了的颠峰,自己现在是一塌糊涂了,泻的一塌糊涂了。“怎么样?”欧阳锋喘息着,他内力深湛,射精的疲乏恢复的很快,他舍不得离开林朝英的身体,最近已经很少从女人的身体上得到这样的快感了,被她那曲折的阴道抓紧的感觉很好,她阴道口的肌肉很有力,似乎要把阴茎给切断,那蠕动是高潮的源,快乐的本,还有那来自子宫口的强烈的吸力,一个好女人,奇妙的女人!林朝英侧卧着,不管欧阳锋继续撩拨自己的身体,高潮的余波仍在弥漫,不过神智已经开始清明,林朝英的心很乱,剧烈的高潮之后,身体的活力恢复了很多,但内力依然无影无踪,这对一个刻苦修炼的高手来说是最恐怖的事情了……“达到目的了?”林朝英从欧阳锋的抚摸中挣脱出去,看到不远处的蛇群,一阵紧张,不过她尽力使自己镇定,她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抱膝坐着,用欧阳锋的衣服垫住屁股,还是有点凉。现在对欧阳锋的看法是有点改变了,主要是没想到他是这样能带来快乐的男人,基本的还没变,也没法变了。欧阳锋索性躺下,撮唇轻轻打了一个呼哨,就有几条蛇滑到他的身上,灵活地滑动起来,“要不要试试?很好的按摩呢。”林朝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想吐,自己是和这个蛇人结合了!“不试就算了,你想好了么?以后,我都会这样对你。”的确是一个有诱惑力的提议,林朝英知道自己的确非常迷恋这快乐,不过王重阳呢,本来是要从他那里得到快乐的,林朝英还没有习惯见异思迁,这是被强奸的,心还在王重阳的身上,畏惧不能屈服,难道诱惑就可以?不能没有原则么。


第七章:穆念慈之衣带风流(一)



欧阳克是欧阳锋的儿子,他自己并不知道,他管欧阳锋叫叔叔。欧阳克不明白为什么叔叔那么大的本事,却总是不开心。欧阳克是开心的,都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武功的进步就赶不上床上功夫的进步了,他不明白叔叔为什么对女人都不理睬,女孩子的身体多好呀!

杨康不是完颜洪烈的儿子,他自己并不知道,他管完颜洪烈叫父王,他就知道自己天生就是小王爷,叫完颜康。完颜康喜欢练武,似乎没有旁的事情比练武更好玩的了,于是他结识了一群武功高强的人物,沙通天、彭连虎、灵智上人、梁子翁、侯通海,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潇洒飘逸的欧阳克,完颜康很习惯从外表来判断一个人,欧阳克很好。

欧阳克是不能没有女人的,他来中原就是为了猎艳的,没什么理想,没什么抱负,日子挺好的,自己武功高强,还有更武功高强的叔叔做靠山,什么都不用努力去争取,只有女人,他很知道每一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当然,好女人与平庸的女人的差别就更大了,觉得自己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平庸了,于是来到中原,希望能找到好女人。沙通天、彭连虎他们的目的不大一样,他们是为了富贵。为了富贵没什么不好的,欧阳克一点也不看不起他们,就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比较起来,白头发、白胡子的梁子翁看来挺投缘的。

“梁子翁,听说你搞到了一个挺不赖的小姑娘,不要吃独食么,拿出来,大家乐乐么。”欧阳克拦住了兴高采烈的梁子翁。梁子翁知道欧阳克的来历,知道那西毒是惹不起的大人物,也知道欧阳克是好色的。“欧阳公子是行家,我正准备邀欧阳公子过来鉴赏鉴赏呢。”其实梁子翁对女孩子没有过多的兴趣,他搞女孩子就是为了修炼采阴补阳的长生不老之术,效果很好,六十多了,身体还结实得象小伙子,在床上还可以奋战一夜,女孩子的元阴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反正经过特殊的调息方法,和小姑娘在一起,很舒服。完颜康正好路过,以为俩人要切磋什么武艺,也想凑热闹。小王爷要参加,自然不能拒绝了,欧阳克没觉得怎么样,梁子翁却有点打鼓,六王爷和王妃会不会怪罪?

切磋武艺要摆酒的么?完颜康也看出架势不大对劲。“你,你,过去服侍小王爷。”欧阳克对自己身后的两个随身的使婢吩咐,那是白驼山数以百记的使婢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不但容色不赖,而且精通应酬之术。完颜康稍微有点慌,王府中也有不少使女,却哪有这般的勾魂夺魄的,仅仅是一个媚眼,好象就可以让人的骨头酥掉了,虽然已经十九岁了,不过母亲和师父的管教很严,在完颜康的头脑里,女人还不重要,重要的是武功,是功业,他忽略了女孩子的娇娆,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到底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不由得有点心慌。“子翁有一套神奇的武功小王爷可不能不学一学的。”欧阳克当然知道完颜康的紧张是来自没有经验,十九岁的男人还没有经验,欧阳克觉得好笑。完颜康却对欧阳克的话已经听不大清楚了,他觉得自己的热血在翻腾,似乎有一只小手在抓挠自己,其实是两个使婢在作怪,不仅是神情媚到极处,还有那些奇妙的,若隐若现的东西散发出旖旎的春光,领口低垂,就春光外泻,暗香浅送;吐气如兰,手指轻软,就可以使这个还未经人事的身体勃焉忽焉,不可自持;这是天下第一诱惑吧?那温软的身体依偎在自己的身上,那轻软的手指触摸着紧张的肌肤,完颜康觉得欧阳克在笑,梁子翁也在笑,不能表现得如此无能,你是小王爷。“大家喝酒清谈,怎么可以没有歌舞管弦?小弟就吹一曲笛子,子翁,你也把你的宝拿出来大伙掌眼吧。”

这是一次奇妙的、深刻的学习,完颜康魂不守舍地从梁子翁的下院离开的时候,已经对女人有了一个相对深刻的了解,不仅知道了女孩子的身体是什么样的,而且在女人的手里达到了高潮,从来没有过的喷发。一边饮酒,那使婢温软的手就一直握住自己的鸡巴揉着,另一个就在给自己揉背,还拉着自己的手触摸那充满电流的身体……这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娘亲知道了,她不生气,她的伤心让人受不了。

“你说,是那小王爷好,还是我好?”欧阳克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让使婢也光溜溜地给自己按摩,梁子翁弄来的那小姑娘真他妈的不怎么样,欧阳克很恼火。“那是一个小孩,怎么能跟公子比呢?”使婢娇笑着,扭动着身体,欧阳克手里的那条小青蛇正在她的下体蠕动着。欧阳克乐了,对按摩很满意,哪个伏在自己腿间的使婢的功夫也越来越纯熟了,她的口舌使阴茎得到了舒适的感觉。“小孩也是男人,男人总有好坏的,小王爷怎么样?”“公子真爱说笑的。”使婢伏下上身,把硕大的乳房垂到欧阳克的脸前,方便他抚摸和吸吮,“那小王爷的鸡巴细细的、长长的,好象也没什么毛的,哎哟,公子,就给了奴家吧。”欧阳克微微一怔,细长的,没有毛,这可是异相,这种男人可以说是天性凉薄,阴险刻毒,有女相,那么以后和完颜康接触就必须小心了。“来吧,看看你有没有进步的。”欧阳克笑了,在使婢的屁股上使劲掐了一把,示意她上来……

这是一个飘雪的日子,雪不大,南京的街头挺热闹的,欧阳克没有带使婢,就这么自己闲逛,也挺乐的,南京虽然是北方,女孩子也和西域的颇有不同了。一股很别致的香味吸引了欧阳克,欧阳克对这方面很敏感,因为好女人和平常女人的体味也是不一样的。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虽然看见的就是一个背影,却已经足够的动人了,主要是那两条修长的腿。欧阳克喜欢有长腿的姑娘,通常长腿的上面就是一个会挺紧的屁股,倒不是说短腿女人的屁股就松,至少从视觉上的感觉是这样的,长腿可以显得挺拔,姿态优雅。优雅可不是装模做样能解决的问题,这姑娘就很优雅,她没穿裙子,就是行走江湖的女孩子的那种很普通的裤褂,于是就把她的优雅给展示了,肩很削,腰很直,走路象是在飘,就算是一个丑女,这样的身材也肯定能痛快了!欧阳克乐了,悄悄地跟了上去。没有失望的理由了,欧阳克觉得自己是认准了目标了,那姑娘正和一个满脸沧桑的老头说话,看见侧脸了,不能算是绝色的美女,不过很有味道,是那种不同于平常女人的风霜感,有江湖儿女的英气,同时也具备小家碧玉的纯善,吸引人的是那种漂泊的寻找的目光,她的鼻子很挺,嘴唇饱满,可以想象她的身体了,欧阳克觉得一阵冲动,她的侧面的曲线也很流畅,应该是一个尤物的,你看那胸脯!皮肤似乎不是那么细致,不过一个卖艺的姑娘,有这样的气质已经很不俗了。

比武招亲?欧阳克看了看那招展的旗子,决定先不忙下手,这个高挑的女孩子就是目标了。看见了小王爷一行人。这姑娘身手比想象的要好的多,她动手的时候,很干净利落,更迷人了。这毛小子是谁?欧阳克对完颜康和那姑娘的韵事不怎么感兴趣,不过对完颜康和一个爱管闲事的小伙子的打斗觉得很有趣,完颜康这身全真教的武艺虽然也使欧阳克意外,那小子的武功就更乱七八糟了,不过小伙子的狠劲引起了欧阳克的兴趣。要命的是过来搅局的那个小叫花子几乎一下子把欧阳克的注意力给吸引了,他敏感地感到那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小姑娘。

这姑娘就是穆念慈,仗义出手的就是郭靖,搅局的小叫花子就是黄蓉,这场围当然是王处一给解了。然后还有一个王府的热闹。

穆念慈坐在房间里很担心王处一和郭靖的安危,毕竟得罪的是王府的小王爷,那可是大有来头的人物。想到小王爷那俊俏的容貌,利落的身手,以及一个还没有完成的约定,穆念慈脸红了,芳心可可,一丝难以言表的甜蜜。不过这可能么?自己是流落江湖的女孩,而人家是富贵的小王爷,门第已经是悬殊了,何况他还是鞑子,义父是不会应允的,自己会不会答应?这是更深切的烦恼。流落江湖的生活使穆念慈已经知道生活的艰辛,幻想就是一种没有结果的寄托,虽然甜蜜,或者就是伤心,她决定忘掉这个鞑子王子,需要的是归宿,可以托付终身的爱人,而不是一段浪漫,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生活才可以继续,穆念慈是冷静的。好象有打斗声,穆念慈还是费了些劲才清醒了,的确是有打斗声的,就在门外,这客栈里应该就是自己父女是练武之人,听得真切了,那长枪破空的声音不就是义父的杨家枪么!穆念慈从收拾好的包裹旁抽出自己的单刀,准备出去帮忙,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手摇折扇、白衣飘飘的英俊男子。

穆念慈觉得这个白衣男子的武功高的出奇,而且总是和颜悦色的,不过很快就感到了危险。好好地近距离看一个惊慌的女孩子,比在远距离的审视要准确得多,欧阳克很满意,因为穆念慈近看要比远看有味道的多,她虽然不够白皙,不过皮肤是娇嫩的,比预计的要细致,而且那眼神要灵动的多,微微颤抖的嘴唇也更有诱惑力了。欧阳克牵着穆念慈的手腕正好借势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闻着后颈飘来的一阵暗香,不由心中一荡,伸嘴就去吻穆念慈的脸颊。穆念慈一阵慌急,抬腿就用脚尖去勾踢欧阳克的额头,这是最后的招数了,自己其实已经被这个男人给控制了。“好功夫呀。”欧阳克微微一笑,伸手扣住了穆念慈的脚踝,真好。穆念慈不得不单腿独立地站着,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这样的姿势虽然不觉得累,却是羞辱的,而且背后的男人正在侵扰着自己,羞愤难当之下,穆念慈想咬舌自尽了……自尽看来得找别的办法,咬舌不但死不了,还疼的要命,穆念慈很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死掉。这是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陈设很简单,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而自己被绑在灯光正中的明柱上,什么东西在接触着自己的身体?穆念慈去看,登时毛骨悚然,那是两条青蛇,盘在自己的腿上,很悠闲地蠕动着,穆念慈害怕,还没来得及惊叫,就又晕过去了。

似乎有人在给自己脱衣服,穆念慈惊恐地睁开眼睛,又是在一个有水池的热气腾腾的房间里了,自己只剩下贴身的小衣了,尽管旁边是两个一丝不挂的美貌女人,穆念慈还是惊叫一声逃开了。“你,你们是什么人?”惊慌的不仅是自己的处境,还有自己的四肢酸软,似乎连掩住自己暴露的身体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两个女人咯咯地娇笑着,走过来,“我们是主人的使婢呀,是专门服侍姑娘沐浴的。”她们把穆念慈掩住胸口的手拉开,“啧啧,多俊的姑娘呀,主人真是有眼光的,看这身材,多好呀。”穆念慈感到了羞耻,但两个女人显然是有武功的,自己的挣扎没有任何的效果,衣服还是被剥了个精光,连最底线的内裤也不给自己保留,想反抗,夹紧了大腿,但被那罪恶的手伸进自己的双腿中间的时候,那种麻痒带来了一阵战栗,隔着内裤,那手指揉搓得很仔细,周到地触摸着最敏感的部位,酸软和迷茫,穆念慈只好任她们把自己的内裤也剥掉,全身赤裸是羞耻的,穆念慈流泪了。两个使婢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了……

欧阳克的来到使穆念慈万分的震惊,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的身体藏在水池中,心中的慌乱是无法克制的。欧阳克微笑着看着戏水的使婢,和穆念慈比较起来,使婢缺少了那种矜持,欧阳克喜欢女孩子的矜持,迷恋那娇羞无限的春光。这些使婢怎么如此的不知羞耻?!穆念慈不但是心慌,更为女人的淫荡感到羞耻,想到自己的处境,恐怕是躲不过凌辱的了,就凄然落泪,其实凌辱已经开始了。“妹妹,你不知道咱们公子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看中了你,可是你的福气呢!”没法反抗,穆念慈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身体,能做的只有把眼睛紧闭,但还是没有躲过第一眼,主要是那白腻光洁的身体上,一丛浓密的黑毛中垂挂的那一条可怕的肉条不能回避,带来了一种莫明的恐慌。“我欧阳克就是不喜欢强迫别人的,你放心,在你不想的时候,我是不会碰你的。”听到男人温和的声音,却好象是晴天的霹雳。受到温水的浸润,再加上内心的波动,皮肤变得敏感,使婢的手的抚摸就变得越来越不能抗拒了,能感到她打开了自己的腿,虽然拼命地抗拒,但效果很微弱,手伸进来,抚开自己浓密的阴毛,在裂缝中蛇一般地游弋,剥开自己的阴唇,用指甲刮着里面的嫩肉,并且在自己最不能接触的阴蒂上放肆地揉搓着,很温柔,很舒服,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温柔的按摩中开始战栗,心开始飞翔,羞耻还不能完全地抛弃,这就形成了紧张,这紧张和舒适就把自己的思维搅乱了。快感不光来自下身,抚摸是周到的,揉握着乳房的手开始变换着节奏,她拨弄着娇嫩的乳头,一阵一阵的麻痒,还有那热情的唇舌,似乎是一种从里到外的全方位的按摩,想叫,但感觉是奇怪的,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表现就在一个男人的眼里……“公子,您是不是想要了呀?”服侍着欧阳克的使婢感到了欧阳克的变化,连忙伸手过去握住,细致地揉握,把自己的身体挨到欧阳克的身上。欧阳克是冲动的,现在是需要女人的安慰,眼前穆念慈那困惑的神情使他兴奋……水池波动起来,穆念慈听到了使婢淫荡的呻吟声,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那使婢雪白的脊背扭动着,长长的头发漂浮在水面,她扶着男人的肩头,近乎疯狂地起伏盘旋,而男人嘴里含着使婢的乳头,目光却死死地盯在自己的脸上!目光交接的瞬间,穆念慈被击中了,似乎想象那使婢那样,身体在不断地提出要求,这要求,这眼前的淫乱,这无可奈何的处境,还可以保持多久?

接受了沐浴和爱抚的身体,光洁晶莹,那迷人的红晕,欧阳克坐在铺着柔软的垫子的软椅里,让使婢继续用嘴给自己的阴茎按摩,这是射精后的必修课,一来可以缓解疲惫,另外,这也是修炼的时刻,他看着赤裸的穆念慈被安放在浴室中特制的摇椅中。是专门设计来蹂躏女人用的,椅背很高,很直,有固定女人头部的装置,这样女人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体,以及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羞耻心就会慢慢地消失,适应在男人的面前赤裸,被玩弄;手臂被捆在椅背后面,欧阳克喜欢这样捆,女人的乳房就更突出;扶手也很高,那是固定女人双腿的装置,让女人的私处完全地暴露在眼前,她完全处在一种被宰割的地位。穆念慈不能接受这样的对待,她疯狂地挣扎着,这样的耻辱实在是残酷的,还不如死掉,要命的是弥漫在自己身体内部的快感还没有消失,还能感到自己的下体在分泌,这一切都在男人的目光中,身体以及这要命的反应,穆念慈凄厉地尖叫着,想缓解自己的伤。想不到这样瘦削修长的身体有这样饱满的乳房,想不到穆念慈的身体这样的美,想不到这盛开的阴部是这样的旖旎,欧阳克感到自己又勃起了,不是因为使婢的口舌,而是被眼前绽放的处女的神秘刺激的。穆念慈是很矫健的,她身材修长,肌肉结实,同样也是柔美的,显示女人特征的部位都很突出,她的乳房比大部分中原女子的都要大,不光是大,高耸,而且乳尖上翘,由于兴奋而勃起的乳头颤动着,一幅香艳的画;她的肚子很平整,大腿很结实,阴毛漆黑浓密,布满了整个阴部,中间的裂缝就显得神秘;阴部很饱满,褐色的大阴唇微微地张开着,不安地蠕动着,展露着裂缝中鲜红的部分,从包皮中突出来的阴蒂,正羞涩地退缩着……这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人,是挺罕见的,弥漫的性感中,还有穆念慈倔强的坚持,那更迷人。女人不但要有充满诱惑的身体,能满足男人的神情也同样的重要,欧阳克喜欢玩味倔强的女人。“穆姑娘,你要是答应在我的身边,我可以保证让你做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欧阳克推开身边的使婢,走到穆念慈的身边,他遵守自己的诺言,他不碰穆念慈,就是把目光死死地盯住穆念慈那被迫展开的私处。屈辱的感觉在刺激着泪水,穆念慈咬紧嘴唇,无声地流泪,别开头,把目光投向空处。“我说过,我不会强迫你的。”欧阳克笑着,绕过去,把自己自豪的阴茎摆在穆念慈的眼前,那东西已经勃起了,是一种骇人的状态,一尺半的长度,儿臂一般的粗细,鲜红硕大的龟头顶端的马口翕张着,晶莹的露珠,那个经络盘扭的肉条成了一根杆棒,狰狞凶狠,这是一个折磨女人的利器,同样也是快乐的根。穆念慈只觉得恶心和畏惧,虽然对男女之事还一知半解,不过这东西要放进自己的身体,是毋庸置疑的,自己能不能承受?就更害怕了,耻辱似乎不重要了,现在被恐惧折磨得够戗。“看来穆姑娘还没有想好呢,来人呀,把宝贝给穆姑娘呈上来。”欧阳克冲使婢挥手。是什么样的宝贝?穆念慈看到使婢有的嬉皮笑脸,有的则脸上现出不忍的怜悯,“妹妹,你就从了欧阳公子吧,会快乐的。”好心的使婢企图说服穆念慈。这使穆念慈更感到了恐惧,要怎样来折磨自己?答案很快就揭晓了,看到了从外面进来的使婢手臂上盘绕的冷血的青蛇,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眼睁睁地看着使婢把青蛇放到自己的四肢上,那种冰冷的感觉,那种毛骨悚然的蠕动,嘶嘶的吐信声,心不断地收缩,肌肉在扭曲,全身的毛孔都在扩张,是瞬间的猛烈扩张,冷汗,似乎寒毛也随着冷汗脱离了自己,用最大的努力尖叫出来,然后就昏迷过去了……“求求你,放过我!”苏醒的时候,身上的青蛇还在身上蠕动,被这恐惧折磨得实在不能忍受了,穆念慈才知道恐惧是这样的可以使人屈服,但不能不屈服,战栗中,每一条青蛇似乎都会张开血口向自己咬下来,它们似乎在自己的身上寻求着什么,要命的是已经有一条开始对自己的阴部发生了兴趣,人的坚持是有限的,恐惧是无限的,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下体,兴奋,穆念慈才知道自己失禁了,尿液正在流,尊严、矜持、羞耻感,都成了随风飘逝的过去了,那么能摆脱这恐惧,或者可以屈服的。

身上的味道是腥的,穆念慈茫然地坐在水里,任由使婢给自己清洗着身体,准备好了么?洗干净了身体,就要接受或者并不如何恐怖的下一步,不是在这里,欧阳克已经离开了,他心满意足,自己呢?穆念慈“哇哇”地哭了,我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别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自己被这样地折辱?自己刚刚找到一个幻想的甜蜜,为什么就这样被撕的粉碎?这就是已经快麻木了的现实?太残酷了。

“欧阳公子,您看这几个姑娘怎么样?都是王府里精选的处女。”完颜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过来营救穆念慈,在他的眼里,穆念慈顶多就是一个流落江湖的美貌的姑娘,这样的姑娘自己以后肯定会见到很多,她肯定不是最美貌的,但她是第一个,第一个让完颜康这样被吸引的女孩子,是一种什么东西?说不上来,不过完颜康还是干了。其实他有点畏惧这看起来很和善的欧阳克,但已经决心以定了,他带了沙通天和彭连虎,决定必要的时候就用自己小王爷的身份,这些亡命江湖的人为的不就是富贵么,甚至不惜动手,沙通天和彭连虎都不怎么待见欧阳克,曾经明争暗斗过。各方面的准备都很充分了,完颜康才来到欧阳克住的西跨院,他已经习惯了想好所有的后果之后再行动,既然决定了行动,那么就不允许自己失败。至于后果,估计欧阳克再桀骜不逊,也不会公然和自己这个小王爷来争夺一个女人。欧阳克本来是十分震怒的,但看到这个架势,欧阳克笑了,自己对完颜康的了解看来是正确的,这是一个有担当,有心计的家伙。

穆念慈本来就对完颜康产生了幻想,现在,就是他把自己从魔窟中解救了出来,难道这个幻想要成为现实?面对着完颜康那温情的目光,穆念慈就想投到他的怀里好好地痛哭一场,把自己的委屈和耻辱向他倾诉。“穆姑娘,你不要怕,有我在,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他的手颤抖着轻轻抚慰着自己的背,这就是自己的男人了。

事情的发展到了惊人的程度,完颜康变成了杨康,而郭靖又是义父指定给自己的丈夫,那么杨康怎么办?郭靖虽然是一个诚挚少年,但自己的心已经给了杨康,怎么可以分成两半?穆念慈决定赶紧离开,离开这些纷争,先把自己放逐一下。

“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你是汉人,不是鞑子,你怎么还可以做这小王爷,你不是……”穆念慈还是不能忍受没有杨康的日子,能再见到杨康是幸福的,同时也是失望的,他还是要做他的小王爷。“你是说我‘认贼作父’?”杨康是恼怒的,经过了变故,他开始越来越清醒地明白了这世界,感情是空乏的,不能给自己富贵和尊严,仇恨是虚妄的,报仇能代表什么?父母有了,又失去了,什么都是可以失去的,还剩下什么?还有父王,还有触手可得的荣华,为什么要拒绝有尊严、有身份、有前途的小王爷的身份,而去迈上那不知道前途如何的复仇的轨迹?认识到离开权利自己就变得渺小卑微,杨康宁愿做完颜康,他决定了,但还是不愿意被别人触动这伤,碰到了就会变得暴躁,现在已经有很多人用那样的目光使自己感到惶恐,连穆念慈也这样!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别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就可以骄傲!但杨康还是保持了他对穆念慈的温柔,他决定欺骗她,玩弄她,这是对冒犯的报复,女人已经不再陌生,穆念慈也不象那时候那么重要了,不过她还的确是一个不赖的女人。“你不明白,你们女人就知道表面的东西……”杨康伸手揽住穆念慈的腰,那腰很软。穆念慈有点心慌,但没有拒绝,是甜蜜的,在梦中,多少次期待被这样的拥抱。“……个人的仇恨有国家、民族的仇恨更重要?我是汉人,我不能看着大宋的子民被金人的铁蹄蹂躏,我宁愿背负这千载的骂名,我要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英雄,也许是臭名昭著的,你能信任我么?”穆念慈被感动了,她宁愿相信,他的形象前所未有地伟岸了,忍耐不是比舍死一搏需要更大的勇气和智慧么?

感到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感到他灼热的呼吸,那激越的心跳,穆念慈本能地拒绝,“你不能这样,不,不要……”但身边的就是自己最爱的人,自己的心都已经给他了,这身体?这身体不是早就要给他的么。感到那发烫的手顺着自己发烫的肌肤滑向自己的胸脯,穆念慈不能抵抗了,一阵酸软,那是幸福的,没有紧张和羞耻的感觉,只有热切的期待。装什么纯洁!装什么矜持!杨康揉搓着穆念慈的身体,心里很冷,在欧阳克那里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应该熟悉男人的吧?“哎哟。”穆念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扭疼了,她不解地看着杨康。“疼么?”杨康把穆念慈推倒在床上,手法变得温柔,“我的心更疼,你知道么?”穆念慈目光迷离了,是啊,他要做英雄,是不寻常的英雄,他要忍受多少委屈,他是那么的骄傲,现在,只有自己可以安慰他,穆念慈躺平自己的身体,伸手,把手指插入杨康的头发里,然后温柔地按摩着那也在发烫的头,把最好的自己给你。杨康解开穆念慈的衣服,把肚兜扯开,高耸的乳峰在眼前颤抖着,“你真美。”听到爱人的夸赞,穆念慈心里的甜美是不能表达的,这就是为你准备的。杨康把头埋在穆念慈的胸前,使劲地咬。还是有点疼的,不过不重要的,现在的奉献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也都是快乐的,穆念慈轻声地呻吟着,伸手抚摸着杨康的肩背,就把你的委屈在我的身上发泄吧,我可以给你幸福。看着穆念慈的忍耐和那饱满的乳峰在自己的暴戾中发红颤动,杨康更冲动了,他撑起上身,把自己的衣服扯开,摔到一旁。穆念慈看着他,他没有欧阳克那样的强健,他有点瘦,这样单薄的身体要承受那样的重担,那么让仍怜惜,让人心疼,她把手放在杨康的胸前,感受那激越的心跳。还真是对男人很熟悉的!杨康感到了温柔的抚摸,内心是愤怒的,现在虽然已经就是要在穆念慈的身上发泄,她毕竟曾经占据过自己的心,不能容忍她已经和其他的男人有过,不能!穆念慈以为杨康是过于急噪,她把那充满阴霾的目光理解成了对自己身体的迷恋,这样的感觉很好,能让自己爱的男人来迷恋,穆念慈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要把这幸福和他分享。不过杨康来扒自己的裤子的时候,穆念慈还是羞涩的。“我自己来,好么?”穆念慈坐起来,轻轻地按住杨康的手。灼热的对视,然后穆念慈弯腰脱下自己的鞋袜,不敢看身边的杨康,缩到床里,展开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住……那身体是温暖的,柔滑的,触摸上去就引起一阵战栗,听到了穆念慈娇滴滴的呻吟,杨康贴到穆念慈的背后,手伸过去,握住穆念慈的乳峰,揉,然后把自己的下身向那圆润酥嫩的屁股贴上去,穆念慈的手反过来,推住自己的腰胯,那屁股害羞地收缩了,这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就要奉献了?穆念慈虽然幸福,但还是紧张,处女的第一次,但就是要奉献的,你还犹豫什么?穆念慈感到了那灼热的阴茎,他固执地把阴茎贴在自己的臀沟里,彼此交换着体温和战栗,穆念慈放松了,来吧,把最好的自己给他!阴道口被撑开了,穆念慈咬紧牙关,忍住自己的呻吟,屏住呼吸,就等待那一刻,他来了,他用他的勇气和威风,他刺穿了自己,穆念慈感到了一阵刺痛,从来没有被接触的腔道被撑开了,敏感的腔壁受到尖锐的摩擦就本能地抽搐起来,连身体都抽搐起来了,幸福为什么要忍受痛苦的?穆念慈忍耐着,疼痛着,幸福着,她没法支撑自己的身体,索性就趴在床上,让他把全部的体重加载在自己的身上,还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不是羞耻,不是疼痛,是幸福?自己不是女孩子了,是一个女人了……身下的身体在坚持,被强烈抓握的感觉非常的好,还有自己的小腹挤压那放松的、显得柔软的屁股的那种绵软的弹性带来的舒适,她越好,杨康就越烦恼,他猛烈地撞击着穆念慈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弥漫着,用最猛烈的力量,每一下都直接插入到最里面……幸福是这样的?穆念慈忍不住呻吟出来了,真的好疼呀,还有那酸软,他似乎在自己的身体里搅拌着,他要刺穿自己的身体,她拼命地扭动起来,真想就逃避掉,害怕,紧张,但是必须让他满足……扭动的身躯,已经汗湿的脊背,杨康更疯狂了,他抡圆了就照穆念慈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感到阴道的收缩更强烈了,舒服,就继续,看着屁股变红,起紫砂,又在那柔软的腰上掐,受到刺激的身体总是给自己满意的答复,穆念慈的呻吟,穆念慈的抽搐,要把这快乐延续下去,杨康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一股热流盘旋着要喷射出来,他停下自己的抽动,但他没有停下自己的手,他喘息着,恢复着,感受着扭动的身体,体会着收缩的阴道的揉握,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阴茎似乎又伸长了,又肿胀了,身体的快乐,还有穆念慈的忍耐,都把神经弄的无比的亢奋,他不能在休息了,想要那个时刻,他使劲地掐住穆念慈的腰,然后更猛烈地向她的体内冲刺……“你真好!”穆念慈瘫软在也已经瘫软了的杨康的怀里,不知道这是不是高潮,但那一刻是无比痛快的,尤其是他把那灼热的精液倾洒在自己的身体里的时候,那种满足和幸福是快美难言的,现在,那充满了眩晕的疲惫还在弥漫,还在滋生,摩擦就会一个劲地抖,是屁股太敏感了,是神经太脆弱了,虽然非常的累,疼痛似乎已经不在了。杨康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这是一个好女人,他给自己的快乐是别的女人所不能给予的,但自己是恨她的,但是不能就毁了她,这快乐还要继续。“等我做成了一件事情,我就和你到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去,我们在一起,我耕田,你织布,咱们养一些鸡鸭,咱们还要养几个孩子……”穆念慈感到自己无法离开了,被杨康编织的生活给迷住了,要是那样该多好!是啊,咱们现在就去那样生活该多好!为什么一定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呢?我有了你就足够了,不用你是那样了不起的英雄。现在把幻想中的梦做成真的,自己多幸福呀。满意了?杨康突然想离开穆念慈的身体,似乎她的背上有欧阳克的笑脸,那么的充满了讥讽,杨康觉得自己真受不了。

(回头再写啊,昨天沈阳下雪了,那路简直一塌糊涂,早晨出去买菜的时候,我差点闪了腰。妻要回来了,我得去接她,心里有点惴惴不安,她回来是要检查我的工作的,她始终摆着那监制的派头,我觉得这几段写得不怎么地,怕她数落我,不过我还是盼着她赶紧回来,至少,至少……得赶紧走了,得把那围脖给她带上,她是马大哈,真担心她感冒了。没完啊,回头再续,穆念慈是《射雕英雄传》里的苦人儿,她事最多!呵呵!)


第七章:穆念慈之衣带风流(二)



(妻对我干的活没发表什么看法,不过我知道她又觉得我写的不好了。我其实挺虚心的,不过她没耐心。自己来吧,反正她一辈子就觉得我没文化,嗨——刚当斑竹,心情不赖,就是科学怪人老兄和我的这个版一点也不热闹。夜色兄弟,我看你还是写东西好,整天跟那贴,贴得都不知道北了,写东西多好,自己能享受文字带来的愉悦,还有瞎编的那种无拘无束的快感。大色鸡兄弟,你是老朋友了,说两句你不爱听的,你就是到处乱窜,也没见你有什么象样的东西问世,其实简单一点,放松一点,编故事很痛快的,我在这等着你。至于阿土哥兄弟,你能来夸我,就是我的朋友,别老那么矜持啊,没人会笑话咱们干的事,就是笑话了又怎么着?希望得到你的支持,不写文章也没什么,当评论也双手欢迎!还真就缺乏评论的!其他的弟兄们,咱们来了,咱们快乐了,咱们应该畅所欲言吧?期待大家从沉默中走来,展示你们的风采,谁都有光彩照人的一面,就是看你们想不想享受那轻松的欢乐时光。希望一个聚会,文字的聚会,思维的交流,经历的展示,多美好!多痛快呀!

我得努力一点,虽然最近觉老不够睡的,不少人认为我肯定是老干少儿不宜的事,以至于整天眼泡都是青的。我干什么他们也管不着吧?我高兴。我能做的就是上班把自己手头的活干好,下班把自己的心给弄舒坦了,当然还有妻。今天吃的格外好,刚从爸妈那儿回来,精神头格外的足,反正妻也不让我碰她,就坐下来编故事。我打字快!)

话说杨康当了……(话说?怎么好象是评书?管那么多干吗!)……当了金国的什么使来的?反正是给鞑子办事了,(我一想到沈阳是原来金国的地盘,就来气。搞不好还是金兀猪、哈密吃的后代,心情就更恶劣了。后来想明白了,都是祖国大家庭么,就别分的那么仔细了。)他大摇大摆地带着一帮草包就跑太湖去了,(到杭州要走太湖?我真怀疑杨康的目的。)结果就被以陆冠英为首的那帮朝廷不待见的土匪给得住了。说实话,对这出,我意见大了,杨康那拨人怎么说也是正规军,当过兵的弟兄们都知道,正规军那装备和训练是土匪、民兵不能比的,何况那时候金国的军队正经挺厉害的,不然宋朝就那么废物点心了?我怀疑是金庸老先生民族思想在作怪呢。不管怎么着,杨康是被得住了,而且给关在谁进去都迷路的归云庄里了,真没辙了。穆念慈是怎么知道杨康给关起来的?也是个谜。不过不那么写,我这故事也没法编了。

穆念慈反正是终于见到了杨康。杨康被捆的象个粽子,因为他刚才表现的不好,是很不好,引起了那个深藏不露的陆乘风的重视,陆乘风跟杨康的老师梅超风可有仇。杨康还没弄明白这老头子跟梅老师有什么仇,就关这儿了,那憋屈就甭提了,被绑的都麻爪儿了,这帮流氓,对小王爷也不知道客气点,这细皮嫩肉的,经的住这么折腾吗?正恼火的时候,就看见穆念慈了,马上就怀疑穆念慈是敌人派来使美人计的了,这归云庄简直就是迷宫,你怎么混进来的?不用说,肯定是敌人领的路呗!这丫头片子,她怎么和归云庄的人又勾搭上了?穆念慈可不知道杨康在想什么,她看见杨康的眼睛一个劲地在自己的身上转,就误会了,心里琢磨着,这当口你怎么还瞎琢磨的?咱们得赶紧跑,等出去了,还不是由得你?其实心里是很高兴杨康能这么色眯眯地看自己的,女为悦己者容吗!当然,自从跟了杨康,那眼神也的确可以唤起一些奇妙的情绪的,比如一个劲地痒痒。一方面心里痒痒的难受,另外杨康手上那牛皮筋实在不容易对付,眼看着自己越使劲,那牛皮筋就越往情郎的肉里扎,就心疼了,脑袋一个劲地冒汗。这一冒汗可不得了啦,穆念慈不是有香味么,冒汗就使那香味更浓了。杨康就受不了啦,看着眼前佳人如玉,香汗淋淋,暗香浅送,婀娜玲珑,在加上微微敞开的领口处看到那娇嫩的一抹肌肤,杨康的鸡巴就硬了,琢磨着,不管你使什么诡计,反正得让我痛快了,于是张嘴就咬住了穆念慈的一绺头发。穆念慈正忙活着呢,给他这么一挑逗,心里自然就慌了,毕竟是初历风云,身子是想要的,但是现在是在人家的地头上,随时有可能被捉奸在床的,这事让别人看见了是什么光景?“别忙活了,就是解开了这牛皮筋,咱们也跑不出去。”“那怎么办?”穆念慈是没主意了。杨康见穆念慈是真的着急,自己原来的怀疑也减轻了不少,但既然来了,总之是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念慈,我是不能逃脱了,还不如你就自己走吧。”穆念慈就急哭了,梨花带雨,我见尤怜。“我宁愿和你死在一起。”“那倒是不必的,我自然有脱身的法子。”“你怎么不早说呢?”穆念慈破涕为笑了,有希望是美好的。“我现在也不说。”“为什么?”“说了你就要离开我了,念慈,你知道我想的你好苦么?”杨康就开始展示自己最温柔的一面了。“在这个当口,你,你还想那个?”穆念慈低下头,伸手摆弄着自己的衣带,她很知道杨康的意思,这意思使她脸红心跳,一阵害羞。“知道你会来救我,我就在这里等你来。”杨康凑过去在穆念慈的脖子上来回地蹭着,胡子没刮,摩擦在细嫩的肌肤上,沙沙地响,他咬住穆念慈的耳垂,轻轻地含,慢慢地吮。穆念慈就忍不住了,“你到底要怎样呢?”“我就是要你。”感到了杨康的热情,穆念慈觉得自己一阵酸软,就靠在了杨康的怀里……这时候窗户外面是有人的,黄蓉已经不是头回看见杨康和穆念慈办事了,有点害羞,却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能拒绝眼前的情景,于是杨康就变成了靖哥哥,而穆念慈就变成了自己,黄蓉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个劲地发热,下面就有感觉了,不光是下面,胸脯也胀的够戗。看到杨康和穆念慈俩人啃到一块,嘴里就不由舌底生津;看到穆念慈解开上衣,把那饱满的乳房给杨康吃,黄蓉忍不住都有点嫉妒了,她才比自己大几岁,怎么有这样大的胸脯?偏大的又那么的好看,沾染了唾沫的乳房变得闪闪发亮了,黄蓉看见穆念慈的脸很红,她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舒展而畅快,黄蓉从来没有嫉妒过别的女人,不过现在的确感到穆念慈很美,连那总是显得伤感的眼神都奇异了,她的身体更是笼罩在一种非常原始,但旖旎的光晕之中了。黄蓉的心一个劲地跳,觉得胸脯有些痒,尤其是乳尖,被衣衫蹭的更是不得了,里面的俩人如火如荼,自己的心慌也是那样的。要命的是穆念慈居然把杨康的裤子给扒下来了,虽然没有看的太清楚,黄蓉还是吓了一跳,男人就是这样的?

郭靖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他没有掌灯,在江湖上跑了几个月了,郭靖已经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小子向一个江湖侠客转变,至少这些江湖伎俩是必须掌握的基本技术。(我一直不认为郭靖是真的傻,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练成那么厉害的武功。要知道练武跟搞艺术是一样的,不是靠勤奋就能达到一定高度的,在全国范围内都数得着,那没有天分就简直是扒瞎。可能是郭靖不善于表达吧,搞艺术的人也这样,他们有自己表达的方式,不是语言,而是行动,比如音乐,夸夸其谈哪能和一曲撩拨心扉的《梁祝》相比?郭靖用的是拳头,道理一样。)

“蓉儿,你怎么这么夜了,还不回去睡觉?”郭靖觉得现在的黄蓉很奇怪,偏又好看得没法形容。皎皎的月色撒在她的身上,一个微微颤抖的影子斜映过来,她是在一般昏暗,一半朦胧中向自己表达的什么?她表达的那么的让人心跳,被月光剪裁出来的那娇俏的侧影,那温润的弧线,那睫毛,那俏皮的鼻尖,还有那似乎受了什么委屈的嘴唇,郭靖觉得自己有点晕,他最爱黄蓉的嘴唇了,看见就想去亲,不过从来没敢真的那么干过,她的嘴唇比樱桃还鲜嫩,是什么味道的?那圆润优雅的下颌,纤细的脖子,要命的是那起伏的胸脯,她怎么了?“靖哥哥,我看见穆姐姐了。”郭靖一听到穆念慈的名字就脑袋疼,要是从他一直遵守的行为准则来说,穆念慈就是自己的合法妻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不缺,但黄蓉怎么办?黄蓉对自己那么好,而且又那么漂亮!“蓉儿,你又来取笑我。”“不是取笑的,穆姐姐是来解救杨康的。”“哦,有这事?那咱们可得帮忙。”郭靖是准备要去解救杨康的,不管他干了什么,到底是自己的手足兄弟,还有杨铁心临终的托付。“不忙救他,他们不会有事的。”黄蓉说到这里,脸就红了,心想,你现在冒失地过去,那才叫尴尬呢,突然又想和靖哥哥一起去关押杨康的屋子外看看,不知道靖哥哥看到会怎样的?“怎么会不急呢?你没看陆冠英他们……”“靖哥哥,你来陪我说话,好不好?”郭靖更晕了,因为现在黄蓉的眼睛热辣辣地看着自己,那目光似乎把自己的血液都掀动了,今天是月圆之夜,她这是在要我的命呀。郭靖哆嗦着坐到黄蓉的身边,觉得太近了,于是稍稍挪开一点,根本就不管用,反正是憋的难受,黄蓉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弥漫在空气中,把自己给抓牢了。“靖哥哥,你说,我好看,还是穆姐姐好看?”“自然是你好看。”郭靖根本就不用思考,但话一出口,也多少有点疑惑,要说容貌,当然是蓉儿美,从来就没见过象蓉儿这么漂亮的姑娘,可娘说了,女人不光要脸蛋漂亮,身子板也要结实,要大脸盘,大胸脯,长腰,大屁股的才好,说那样的姑娘能干,而且能生孩子,从这个角度来看,那显然是穆念慈更符合要求,虽然也不是大脸盘,大屁股,不过穆念慈的胸脯够大的,蓉儿这么清瘦娇小的,娘恐怕,恐怕……黄蓉虽然八面玲珑,可是在这花前月下的浪漫时光里,又哪能知道郭靖脑袋里的想法,春心初荡,自然是芳心可可,不能自持的,“别坐得那么远呢,靖哥哥,你过来,让我靠在你的胸前,好不好?”郭靖龇牙咧嘴地娠胳膊,这样似乎可以缓解一些自己的紧张,虽然之前和黄蓉一起游泳,一起骑马,那也够亲昵的,不过今天晚上不同,是非常非常地不同,自己和她都很不寻常,自己是一到晚上就这样不寻常,蓉儿怎么了?“你知道么?穆姐姐其实是跟杨康好的。”这事郭靖当然知道,不过现在没法回答,黄蓉那温软的身子靠在胸前,自己得忙着不让自己那不争气的裤裆不要碰到她,这真的很累人的。“你是跟我好的么?”黄蓉仰起脸,双手在自己的肩头。郭靖就觉得晃眼睛,晃的不行,而且那吐气如兰简直就是勾魂夺魄的,那流淌在夜色中的眼波就更不能抵挡,看见黄蓉的眉头微微地皱了,郭靖才反应过来,这可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不能回避,“是。”想不到这样简单的回答居然使黄蓉非常的高兴,她又把那娇艳欲滴的脸颊藏进了自己的怀里,郭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被这样地凝视,时间稍久,怀疑自己就要爆炸了。“你知道男孩和女孩子好是什么样的么?”这问题就比较困难了,不过刚才的回答令黄蓉满意,郭靖就有信心了,简短,但一定要准确,语气要肯定,哄女孩子不是那么难么!“就这样。”郭靖很得意。不过看来黄蓉很不满意,“不是,不是。”郭靖就懵了,不是这样,那是什么样?黄蓉看着郭靖憨憨的样子,想到穆念慈与杨康如火的热情,一阵意乱情迷,“靖哥哥……”郭靖象等待宣判一样等待下文,不过黄蓉不说了,觉得自己怀里的身子火炭一般地燃烧了起来。“我让你亲亲我的嘴,好不好?”……

穆念慈拿着杨康镶着美玉的裤腰带,这是向杨康的老师梅超风求救的信物了,很怕那个瞎眼的黑婆子,不过现在只有她了,自己的本事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连牛皮筋都没法解开。夜很清,风很清,坐在这月色笼罩下的山神庙里,穆念慈一点也不害怕,为自己心爱的人冒险,不知道哪来的这样的勇气,幻想似乎在变成现实,自己是江湖儿女,他是小王爷,自己为他冒险,他也把他的热情给自己,真好。等了很久,似乎是整整的一个世纪,梅超风还没有出现。穆念慈焦急起来了,宋人向金人的报复是残忍的,一如金人对待被他们征服的宋人,杨康不是一般的金人,他们会不会……他们并不知道杨康是宋人,要为宋人做大事的。

梅超风这时候被不知道几千百条蛇围攻着呢。

没有等来梅超风,等来的是欧阳克。欧阳克不是穆念慈等来的,他一直就跟着穆念慈,虽然现在是被黄蓉给迷的五迷三道的,不过穆念慈显然也是一个充满了诱惑的猎物,她看起来更有丰韵了,恋爱中的女人是有光彩的,欧阳克知道杨康和穆念慈有一腿,不过他不在乎,懂得男人的女人更有味道,虽然处女也很迷人。“穆姑娘,深宵赏月么?”穆念慈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卫,因为欧阳克显然是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但随即就想到欧阳克是杨康一路的,他的本事并不比梅超风的小,或者可以去解救情郎。“欧阳公子,你快去归云庄解救阿康。”“哦,小王爷怎么会到归云庄?”欧阳克摇着折扇,向穆念慈走近,什么都准备好了,今天穆念慈是说什么也不能逃出掌心的了。穆念慈心急如焚,只担心杨康的安危,也忽略了欧阳克过分的接近了,“欧阳公子,他……”“我已经知道了,你知道金人落在宋人的手里,尤其是那些无法无天的贼寇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么……”穆念慈听的愣了,本来以为只有金人才会那么残忍的,心里就更着急了。欧阳克却不着急,他微笑着,闻着穆念慈的发香,“你放心,他是小王爷,我是会想办法解救他的。”“那快去呀。”“那要看你穆姑娘的表现了,我虽然现在是王府的门客,但我欧阳克是何等样人,何况太湖水贼人多势众的,我冒险去解救他,总……”穆念慈的心冷了,一下子从头冷到了脚。“你要我怎样呢?”其实已经知道了欧阳克的企图,穆念慈才如此惊慌,但必须把杨康解救出来,不能让他被太湖水贼扒皮抽筋!现在,只能依靠欧阳克的力量了,但后果……穆念慈不敢再想了,也不能再想了,两行清泪落下脸颊,幻想就要破灭了,刚建立的童话被现实撕的粉碎,为了阿康,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吧,这么干了,那么自己和阿康也许永远也不会再在一起了,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已经幸福过,现在可以为自己爱的人这样做,也是一种奉献吧。“好吧,欧阳公子,你先去解救阿康,然后……”穆念慈坚持不住靠着堂柱抽噎起来。欧阳克笑着,伸手轻轻地扳过穆念慈的身子,“我欧阳克说话是算数的,不过我担心小王爷未必肯答应,他财大势大的,到时候你们反悔,我可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你要怎样?”“咱们先收钱,再交货。”穆念慈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但决心已经定了,眼前就是再多的屈辱不会退缩了,现在是二更,估计有两刻钟,怎么也完事了,或者再延长一点,不过阿康终究是有救了的。“穆姑娘,我说过,我是不会强迫你的,你要是不愿意,我还是会离开的。”欧阳克知道已经抓住了穆念慈,现在,玩味穆念慈的挣扎就是乐趣了。

穆念慈抬起头,看着欧阳克的脸,咬住自己的下唇,伸手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衣带。欧阳克没有动,他用目光体味着穆念慈的身体。穆念慈知道欧阳克是不会主动的了,这样就更羞耻,要自己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地展露在魔鬼的面前,心里一阵绞痛,但没有迟疑,她除下外衣,然后慢慢地解开内衣的带子,肩臂赤裸在空气中,穆念慈微微地抖,本能地用胳膊护在胸前,转过身子,把自己的脸贴在冰凉的堂柱上,然后把手伸到背后,解开肚兜的带子……欧阳克越来越兴奋了,看着娇好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展露,多好呀,月光下,那肌肤象牙一般地光洁润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穆念慈迅速地除掉鞋袜,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背对着欧阳克站好,微微地把腿张开,稍稍地把丰润的屁股向欧阳克挺了挺,开始吧,你还等什么?你不就是垂涎这身肉么?来吧,会满足你的。穆念慈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哎呀,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穆姑娘,你过来。”欧阳克一点也不着急,玩味比发泄更来劲,还没有欣赏够穆念慈的羞愧呢。穆念慈知道了,这是一次不那么容易结束的交易,她尽力使自己能平静下来,她想尽快地结束这一切,想能马上看见阿康,那么自己就要主动一点,把这个过程尽量地缩短。她低下头,走到欧阳克的身边,跪下,在杨康的身上用过,很有效果的,她用手扶住欧阳克的膝盖,然后开始抚摸欧阳克的腿,多少有点慌,她知道欧阳克比杨康要强健的多,那件凶悍的利器也要可怕的多,而且他熟悉女人,熟悉这一切。“哦,真舒服,穆姑娘,你不但人美,侍侯男人的技术也是一流的。”欧阳克伸手在穆念慈的脸上抚摸着,用手指挖开穆念慈的嘴,伸进去,拨弄着穆念慈的舌头。穆念慈一边解开欧阳克的裤子,摩挲着欧阳克的肌肤,一边含住那手指,吸吮,舔弄,不再在乎什么了,是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男人,不就是要这些吗?看谁玩谁!穆念慈索性把手伸进欧阳克的内裤里,攥住那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蠢蠢欲动的阴茎,开始揉握,并把自己的身子贴上去,用乳房摩擦欧阳克赤裸的腿上的肌肤,摩擦中,身体还是有了异样的感觉,是准备。

把欧阳克的内裤褪下,那浓密的阴毛扫在脸上,一阵痒,穆念慈准备张口把那已经变得可怕的阴茎吞到嘴里。欧阳克笑了,“急什么,现在,我想好好地看看你,到佛龛那去。”穆念慈无奈地走到佛龛前,已经有很厚的灰尘了,找了一件衣服,铺在佛龛上。“对,好好地坐好,对,把腿张开了。”欧阳克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一边指挥着在屈辱中挣扎的穆念慈。穆念慈强忍住泪水,依言坐到佛龛上,颤抖着张开自己的腿,风开始变得很凉了。“你的阴毛好浓呀。”穆念慈连忙把自己的脸别开,忍不住要哭,放声痛哭一场,可不是时候,必须忍耐。“是个好女人呢。自己把你的阴唇扒开,让我看看里面。”“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哦,你不愿意,那么也没什么。”泪水涌了出来,穆念慈哀求着,伸手到自己的双腿中间,拂开阴毛,颤抖着捏住自己的大阴唇,向两边张开,身体被屈辱折磨得不住地抖,谁来帮帮我?内心在哀鸣着,只有风声和风吹拂树叶的声音,老天也同情么?沙沙地,外面开始下雨了……娇嫩的部分充分地展露了,欧阳克伸手在自己的阴茎上撸动着,上身前倾,要看的仔细一点。嫩红的小阴唇盛开了,“扒开一点。”那个小洞呈现在眼前了,神秘幽深,芳草萋萋之中更加娇嫩诱人,蠕动的尿道口,羞涩的阴蒂……“用你的手指揉,对,听话,这样会舒服的。”欧阳克的声音如同霹雳,穆念慈坚持着,服从着,“向上一点,对,使劲一点吧。”羞耻已经达到了极限,在触觉感受但舒适的时候,神智混沌了,不在乎欧阳克的目光了,那羞耻形成了一个旋涡,把穆念慈带到一个无法颠覆的深渊里去了……欧阳克让穆念慈重新跪在自己的身前,抓住她的头发,把阴茎狠狠地插入她的口腔,穆念慈惊慌地想逃,但头被欧阳克按住了,没有机会躲避,曾经给杨康这样吸吮过,但从来没有被这样地强暴过,欧阳克的阴茎比杨康的要粗大的多,也长的多,舌头的抗拒简直没有起到作用,能感到一阵恶心,一阵眩晕,龟头直接刺穿了咽喉,穆念慈开始干呕,一个劲地翻白眼,要死了么?唾液本能地大量地分泌了,还是不能适应这样的接触,感到阴茎动起来了,连忙用嘴唇箍住,这时候要千万当心牙齿,使劲地嘬,最好是就让他在嘴里得到满足吧!

“对,就这样,好好地听话。”穆念慈上身趴在佛龛上,恶心不代表就结束,还要继续地忍耐的,“扒开,对,让我好好地看看你。”穆念慈只好把屁股翘高,张开腿,自己伸手把臀瓣扒开,能感到欧阳克的手在捏搓自己的阴唇了,他拨弄着,很耐心地玩弄着,是产生了快感的,穆念慈大腿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酸软得厉害,要站不住了,那里在分泌了,他也在调弄自己的体液,吧唧吧唧地发出淫糜的声音,涂在自己的肛门上,凉津津地,是另一种心慌。穆念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她不知道欧阳克在自己的肛门上干什么呢,不过自己的体液不断地被涂抹上去,接触到一条热乎乎的,同样湿润的东西,感到欧阳克的呼吸喷到自己的屁股上,同时快要坚持不住的屁眼感到了一阵凉,连忙收紧屁股。“乖一点,保证让你舒服的,你不是想快点结束么?”只好放松下来,让他舔自己的屁眼,那种紧张越来越厉害了,掺杂在阴蒂被揉搓产生的酸麻中,开始弥漫,开始撕扯,他的舌头居然要伸进来!穆念慈想到抗拒,很快就打消了念头,她尽量地使自己放松,其实感到了舒适的,用括约肌夹一下,听到欧阳克的呻吟,穆念慈有一种快意……“你来吧,别这样折磨我了。”穆念慈喘息着,想回身去抱欧阳克,欧阳克知道穆念慈已经完全地兴奋了,停止了爱抚,她显得那么迫不及待了,就是要这个过程的,欧阳克按住穆念慈,低头在穆念慈的屁股上使劲地咬。被唤起地身体已经格外地敏感,疼痛也一样,穆念慈惊叫出来,就感到欧阳克的手指刺穿了肛门,直接塞了进来,手指和舌尖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虽然有体液和残留的唾液,还是感到了粗糙,穆念慈的上身猛地弹起来,屁股本能地缩紧,调动了所有的力气要把这强行进入的异物拉出去。“别急,待会就舒服了。”欧阳克扶住穆念慈的身体,感受这这强烈的抽搐,把自己的手指继续地深入。穆念慈喘息着,汗水涌出来,她尽量坚持着,知道放松是减少不适的方法,但他的手指突然大动起来,不是疼,不是酸,不是胀,不是麻,又全是,身体禁不住弹跳起来,惊叫也不能抑制,陷入了一种狂乱之中,他牵引着自己,他得意地抠自己,穆念慈剧烈地扭动着,可怜巴巴地用目光央告着,把佛龛摇地嘎吱做响……欧阳克很满意穆念慈的表现,她的扭动就是快乐,他觉得自己忍不住了,于是把手指从穆念慈的肛门里抽出来,穆念慈就瘫倒在佛龛上,剩下的就是痉挛和贪婪地呼吸,“闻闻吧,你那干净的屁眼里,也是臭的,噢!真的很臭的呀!”欧阳克把手指放在穆念慈的鼻端,然后使劲地扒开穆念慈的嘴,塞进去,“好好地给我舔!”欧阳克伸手在穆念慈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受痛的屁股收紧了,又放松了,刚刚离开异物的肛门还没有来得及闭合,还展露着凄迷的洞穴,欧阳克一挺下身,眼看着龟头没入那蠕动的洞口,穆念慈用最后的力气嘶喊出来,沉睡的鸟被惊醒了,扑扇着翅膀从破庙的上空飞过,带来一阵森森的夜鸣……

郭靖捧着黄蓉的脸,幸福,那吻是甜蜜的。“你搂的我好紧呢。”黄蓉喘息着,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酸了,自己的骨头被郭靖搂地嘎巴嘎巴地响,喘气都费劲了,不过就是要他这样,他真有劲!什么东西呀?黄蓉要保持自己的身体平衡,只是顺手的支撑,感到郭靖的身体突然僵硬了,而在的确是抓住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东西,很硬呀,挺立着。郭靖怪叫一声放开黄蓉,捂着裤裆没命地逃回自己的房间。黄蓉突然明白了,那一阵心慌好厉害呀!

趴在床上,郭靖佝偻着身子,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裤裆里,已经湿了,那一刻的刺激是那样的厉害,夜空中划过的闪电,脑海中是亮的,被照明了,身体的爆发是那样的厉害,不但尿了一裤裆,耳朵现在还嗡嗡地做响,头皮还在发麻,肌肉还在扭曲,扭得酸,惊慌,恐惧,羞愧,惶恐,同时也幸福,和平时的尿不一样,这一回黏糊糊的,用手指开始揉捏那还在瑟瑟发抖的阴茎,一股不可名状的快意就形成了,而脑海中就浮现出黄蓉那清丽无方的容颜和那顽皮的笑靥,她从平静的湖面钻出来,湿透的衣服紧贴在玲珑的身上,她那么娇小,同时又那么地散发出夺人心魄的活力,蓉儿真好呀……“靖哥哥,你怎么了?”黄蓉在敲门。郭靖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翻身坐起来,惊慌地用被子捂住下身。“我进来了?”“别。蓉儿,我现在病了,你别进来。”黄蓉看见了刚才郭靖在干什么,她真想进去把那事干完了,突然一阵羞怯,一阵惊慌,也有点害怕,她看见郭靖的颤抖,自己也不由战栗起来了,感到自己下体的变化,湿漉漉的,这是怎么了?被靖哥哥知道了怎么办?黄蓉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逃走了。

欧阳克心满意足地看着穆念慈的屁股,伸手过去掐了一把。穆念慈连扭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她从佛龛上滑到地上,蜷缩起来,一个劲地吸气,真疼呀,不过过程中似乎不那么难过,甚至还舒适,是一种几乎疯狂的感觉,比单纯的做爱要来得刺激得多了,达到高潮的程度也猛烈的多,不过结束后是疼的,下体传来的是撕裂一般的疼,还有汹涌的便意。“是不是很想拉屎?”欧阳克过来,给穆念慈揉肚子,并且又用手指去挑逗穆念慈的屁眼。“求求你,回避一下好么?”穆念慈艰难地扶着堂柱,她躲避着欧阳克的手,那手现在不那么可怕了,但有魔力,带来的震撼的感觉,肚子里的东西翻涌着,就要忍不住了,那是一种不能逃避的绞痛,“求求你!”“怕什么羞呢?我就喜欢看。”欧阳克笑着,那笑容是残忍的。实在坚持不住了,穆念慈只好扶着堂柱蹲下,连蹲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腿很飘,一直在抖着。是喷射的,听到“噗喇喇”的声音,穆念慈尖叫出来,粪便通过直肠再从肛门喷射出去的过程是痛苦的,虽然肚子的绞痛是减轻了,并且舒畅,但那个通道火烧火燎的疼就不能抵挡了,还有所有尊严都被剥夺的巨大耻辱,她战栗着,无法忍耐了,人已经彻底地崩溃掉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欧阳克,你要完成你的承诺,把阿康解救出来,倒下了,任由粪便从肛门里涌出来,大腿上黏糊糊的,一阵热……

后来杨康是被解救了出来了,不过不是欧阳克救的,梅超风得到了黄药师的帮助,这事的收场是黄蓉搅和了。

(穆念慈的悲剧还没有结束,回头要讲欧阳克和程瑶珈的故事,不过穆念慈仍然是不可或缺的人物,用穆念慈做线索很好,因为她整出《射雕英雄传》都在忙活,而且出现的也挺是时候的,就拿她当线索了,总得有个象样的结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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