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淫戏
易彪带人在驿馆内前后看过,没有发现异样,众人才分别住下。趁着这个机会,程宗扬先打开背包,找出那张信笺。
信笺是在白夷族从黑鸦使者身上得来的,按照云苍峰的推断,这封信是用秘术书写,只有送到信笺的目的地,才会出现字迹。
在众人的注视下,程宗扬打开信笺,眼前出现的仍是一张白纸。这下连谢艺都皱起眉头。
程宗扬奇怪地问道:“难道要进入鬼王宫才能看到?”
谢艺折起信笺一角,手指按在上面凝思片刻,然后摇头道:“不是这里。”
“不是这里?”
黑鸦使者的目的地明明是鬼王峒,这封信笺不是送到这里,会是哪里?
谢艺沉默片刻,然后将信笺放到一旁,“先不要管它。程兄、云执事,你们对这鬼王峒怎么看?”
程宗扬拍了拍精致的窗棂,“建这座驿馆的人,肯定不是南荒人。”
自从进鬼王峒就跟作贼一样的朱老头这会儿又挺直了腰,神气活现地说道:“可不是嘛!这破房子,白送我也不要!这墙这么高,屋子这么大,撒个尿都要从这头走到那头……”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你就是住狗窝的命!”
朱老头这才哼哼唧唧住了嘴。
谢艺道:“那会是谁?”
程宗扬道:“黑魔海!”
朱老头又想插口,瞧瞧程宗扬的表情又咽了回去。
“南荒人不会建造这种房子,”
云苍峰道:“这里的建筑完全是仿照洛都国宾驿馆的样式,除了规模略小,其他全无二致。”
“哦?”
众人更加奇怪,一个南荒的土着,怎会想仿照洛都的驿馆?
云苍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缓缓道:“从这驿馆来看,鬼王峒与黑魔海的联系已非一日。哼,这位鬼巫王,志量不小。”
程宗扬道:“他有什么志量?征服那么多部族,还从黑魔海请来这些工匠,又盖房子,又搞雕刻……”
他开玩笑地说道:“难道他想当皇帝?”
云苍峰反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程宗扬呆了一下,“哈──”祁远进来道:“都安顿好了,幸亏带没多少货。那些霓龙丝一共八件,都码好了,轻的很。弥骨派了几个奴隶,送来喂马的草秣料饼,我瞧过,都能用。”
云苍峰笑道:“老四倒是管家的好手。若是有意,我云氏必定虚席以待。”
祁远连忙摆手,还没开口,程宗扬就怪叫道:“这可是我的人,云老哥,你就是要挖墙角也别当着我的面挖吧。”
众人莞尔而笑,因为黑魔海而生出的忧虑消淡了几分。对于云苍峰的话,大家都有些不以为然。
再怎么说,鬼巫王也就是个南荒土着首领罢了。他在南荒称王称霸也许没有人理睬。仿照洛都国馆的样式建造个驿馆就想当皇帝?怎么听都觉得不可思议,众人也没有往心里去。
凝羽把那张信笺折起来,交给程宗扬。程宗扬顺手放进背包,“这会儿各位都在,两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大家先听哪个?”
武二郎抢道:“好的!”
“行。第一个好消息:祁远从那猴子嘴里套出来话。苏荔族长,你们的消息很可能是真的──鬼王峒的确没有多少人。”
苏荔眉峰一挑。
“按照弥骨的说法,这里人少的时候,差不多有上万人。”
苏荔皱起眉头,“那还少吗?”
“不要急嘛。这些人里面,差不多九成都是各族来的奴隶。真正属于鬼王峒本族的人不到两千人。”
“怎么可能!”
卡瓦不相信地说道。两千人不过是一个大点的村寨,而一个白夷族就有万余人,鬼王峒怎么可能依靠这点人征服大半个南荒?
程宗扬摊开手,“我们现在只知道这么多。我猜,鬼王峒是用某种手段控制各个部族,然后从他们那里征用人手。”
苏荔神情微动,刚要反驳,程宗扬又说道:“你们刚刚归附,可能对他们的手段并不了解。”
苏荔想了一会儿,“坏消息呢?”
“还有个好消息不听吗?”
苏荔道:“先听坏消息。”
程宗扬有些头痛地按住太阳穴,半晌才道:“也许,我们要杀一个人。”
在众人的注视下,程宗扬慢慢道:“小紫。”
谢艺眼神陡然一厉,在场的其他人几乎同时说道:“不行!”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你们以为我想啊?大伙儿都知道小紫来是做什么的吧?大伙儿说,如果小紫把咱们的底揭出来怎么办?”
苏荔道:“我问过她。在碧鲮族那天晚上,她没有上岸,在海里睡了一夜,然后顺着河道离开。对村子里发生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程宗扬看了苏荔一会儿,然后道:“达古呢?不要忘了,我们和达古那一战,她可是亲眼看到的。大家如果有主意能让小紫不开口,尽管说。如果没有,万一她漏出口风……”
程宗扬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每个人都明白。
谢艺轻轻抚了抚衣袖,淡淡道:“这件事不用再提。说另一件好消息。”
这表示谢艺把事情揽了下来。虽然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但程宗扬心头立刻一宽,他振作起精神,“第二个好消息是:我们来得很巧。鬼巫王正在闭关。峒里的事情都由阁罗处置,所以弥骨才敢自作主张,让我们住在一起。”
苏荔道:“多久?”
“至少三天。”
这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好消息,三天时间,够他们做很多事了。
乐明珠突然拉着小紫奔进来,她盖头掀到一边,一脸惶急地叫道:“那个猴子!那个猴子要带小紫走!”
程宗扬正要询问,易彪在外面咳嗽一声,众人立刻住口,苏荔扬手将乐明珠的盖头盖上,接着弥骨跳进来,“程商人!阁罗大人请你去见面!小紫,还有你啊。”
程宗扬道:“只有我们吗?”
“还有花苗的族长和新娘。”
乐明珠在盖头下目瞪口呆,她这一路上只觉得好玩,几乎忘了自己要面对的情形和小紫一样。甚至更倒霉。
阁罗不习惯六朝人跪坐的姿势,他盘着膝坐在茵席上。即使在鬼王峒,仍包着厚厚的头巾,脸上像中了某种毒药一样透出诡异的蓝色。
程宗扬踏进大厅,他大笑着起身,“我的朋友!你果然来了!”
这笑容完全是冲着那一成利润来的,自己可不能会错意了。南荒人的礼节很少有身体接触,程宗扬依着六朝的习俗拱了拱手,笑咪咪道:“阁罗大人,打扰了。”
“我没想到你们会在夜里来到鬼王峒。没有光明的指引,许多人都会在黑暗中迷失道路。”
阁罗说道:“你们是一群了不起的商人!”
天知道深入地下的鬼王峒,还有白昼和黑夜的区别,程宗扬不好露怯,打了个哈哈,又恭维阁罗几句。
阁罗显得很高兴,“蛇傀和黑舌呢?他们为什么没有给你们领路?”
程宗扬早知道会有此一问,胸有成竹的说道:“他们收集货物耽误了,要晚几天。我担心朋友着急,才先赶来。”
阁罗不满地说:“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需要精铁吗?”
弥骨在旁边插口道:“他们是被碧鲮族的女人迷住了!”
这下倒给程宗扬解了围,他露出含蓄的笑容,一副尽在不言中的表情。
阁罗生气地说道:“弥骨!等这两个家伙回来,每人抽他们一顿鞭子!”
弥骨枯枯怪笑,显得十分兴奋。
背后传来轻悦的铃响,换了花苗服饰的苏荔走进来,后面阿夕和另一位临时挑出的花苗少女扶着披着盖头的新娘。阿夕似乎又恢复正常,她小心低着头,把自己平常的顽皮都掩藏起来。
苏荔恭敬地说:“尊敬的阁罗大人。”
阁罗那晚突然退回鬼王峒,只知道花苗人在碧鲮族,却没有会面。这时见到苏荔,他鬼火一样的眼睛跳动几下。
“美丽的花苗女人……”
阁罗带着浓重的鼻音,满意地说道:“弥骨,你做的很好。这样的女人应该我先来挑选。”
苏范脸色微微一变。
阁罗根本没理会她的脸色,他目光在苏荔和她身后披着盖头的新娘身上来回移动,然后露出一丝饶有兴趣的笑意,“花苗的新娘比你还漂亮吗?”
苏荔暗暗吸了口气,“她是我们花苗人最美丽的处女。”
阁罗点了点头,“鬼巫王大人会很满意的。”
接着他板起脸,以一种对奴隶的口吻命令道:“你可以回去洗浴了。今晚……嗯,明晚,我会和我的朋友一起享用你的肉体。”
苏荔扬眉道:“我是花苗的族长阿依苏荔,我是来向神圣的鬼巫王大人进献我们的贡品……”
阁罗打断她,“你会习惯的。”
程宗扬暗中捏了把冷汗,一边庆幸武二没有跟来。他连忙道:“苏荔族长,这么远的路,你们也累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苏荔知道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事实上如果没有程宗扬他们,自己此时唯一的选择就是逆来顺受。她带着自己的族人,一言不发地离开大厅。
阁罗不满地说:“你对她们太客气了,我的朋友。在这里,我们是至高无上的主人,她们都是奴隶。你可以随意指使她们做任何事,甚至杀死她们,而不用有任何担心。”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她毕竟是花苗的族长。”
“朋友,你不了解我们南荒。在南荒,被征服的部族和战场上的俘虏一样,一切都属于胜利者所有。我敢打赌,那个花苗女人向鬼巫王大人臣服时就知道这些。”
阁罗傲慢地说道:“对她来说,能被主人享用,是她的光荣。”
阁罗说着走到小紫面前,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慢慢道:“宝石一样精致的花蕾……鬼巫王大人终于等到你盛开的时候。”
小紫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期待地说:“阁罗叔叔,小紫还要等多久?”
“不会太久。鬼巫王大人就快要出关了。”
阁罗撩起她的发丝,在鼻端轻嗅着,“这一天,阁罗叔叔也等了很久。连达古也在等……”
“可是达古叔叔已经死了啊?”
小紫天真的声音,落在程宗扬耳中不啻于一记惊雷。
阁罗肩背肌肉绷紧,“你说什么?”
小紫眨了眨眼睛,“达古叔叔已经死了啊……”
程宗扬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听到小紫的重复,阁罗脑后低垂的鬼角突然昂起,连弥骨也露出又白又尖的牙齿。
小紫一指程宗扬,“就是他们把达古叔叔杀死的。”
程宗扬不知道谢艺会怎么处理眼前的局面,但有一点自己敢肯定:无论谢艺的计划是什么,这会儿都来不及了。
“是达古先围攻我们的商队!”
程宗扬徒劳地解释道:“我对他说,我们是你的朋友……”
阁罗脸色变成阴郁的蓝色,话语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达古死了吗?”
程宗扬急忙道:“是误伤!我们并不想伤害鬼……”
小紫认真道:“真的死啦。他的肚子也不会说话了。”
程宗扬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捏死这傻丫头。
突然之间,阁罗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大笑。弥骨也在一旁又蹦又跳,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
“我们并不是有意──”“我知道!我知道!”
阁罗打断他,然后又爆发出一阵大笑。
程宗扬硬生生吞下已经到嘴边的解释,看着开怀大笑的阁罗。几乎一瞬间,阁罗就变得兴奋之极,他近乎癫狂的大笑着,忽然一把拉起程宗扬,“跟我来!朋友!”
阁罗冲出驿馆,跳上他的白象。白象低吼着甩动长鼻,大步朝黑暗中走去,弥骨一跳一跳跟在后面。
直到和阁罗一起挤在象背的竹亭中,程宗扬仍然惊魂未定,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啊……啊……”
女人叫声不住响起。
“嗷!嗷!”
阁罗像野兽一样奋力奸淫着身下的女体,一边嚎叫道:“我的朋友!她们令你满意吗?”
不等程宗扬回答,阁罗就大笑起来,他施虐一样用力抽打着身前雪团般的大屁股,叫道:“达古如果看到他最宠爱的妻子成为阁罗的奴隶,一定会高兴得从坟墓里钻出来!”
程宗扬露出辛苦的笑容。他没想到阁罗听到达古的死讯,第一件事竟是先闯进达古家里,宣布自己接纳一切,成为这里的新主人,然后命令他新收的奴仆们把达古的妻子带出来。
达古的妻子很美丽,她有着修长的颈子,曼妙的体形,就像高贵的白天鹅一样动人。然而这时,她却趴在地上,被几名鬼仆按住手脚,扒开白花花屁股,露出美艳的性器,让阁罗像骑马一样骑在她屁股上,亢奋地挺动身体。
真不知道达古和阁罗有什么深仇大恨,程宗扬心里嘀咕着。
阁罗大声道:“看啊!这个奢侈的家伙!”
他们此刻正待在一个巨大的洞室里一或者说一座豪华的宫殿里。洞室四壁张挂着华丽的帷幕,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整个洞室呈半圆的阶梯形,中间有一个凸出的圆台。
程宗扬猜测,这大概也是那位无名建筑师的手笔。看起来,它更像一处鬼王峒人寻欢作乐的会所。弥骨说,这里一直由达古管理,事实上,它与达古的家很近,那些和弥骨模样差不多的鬼仆正不断把属于达古的物品搬来,献给它们的新主人。
达古妻子白美的肉体在阁罗身下颤抖着,她臀部被扒得敞开,阁罗每一次进入,都顶到她体内最深处。在她白腻的臀间,娇艳的性器像鲜花一样时收时放,被粗大的肉棒来回戳弄──就和自己身下这个一样。
这是另一个意外。达古的妻子是一对孪生的姊妹花,她们无论身段面容,都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分毫不差。这一点,阁罗刚才已经证实过。在奸淫之前,她们先被剥光衣服,让新主人比较取乐。
这对姊妹花不仅高矮相同,容貌一样,连乳房的弹性和蜜穴的软腻都一般无二。此时两女并肩跪在一起,就像彼此在镜中的影子,甚至连被奸淫时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弥骨嘻笑着在旁边蹦跳,不时挥起爪子,把那些讨好的鬼仆赶开。阁罗狞笑着大力挺动阳具,他身下的女子被顶得玉体向前一耸。阁罗抬起膝盖,连续挺动下体,就像牧羊人驱赶着白羊,顶得那女子向前爬行。
太阳穴灼热的刺痛感渐渐平复,丹田内的气轮却鼓荡得愈发厉害。阳具又胀又硬,一片火热,程宗扬感觉只有在女体湿腻的蜜穴中进出,才能消解这种焚体般的炙热。
达古也不会想到吧,刚被砍掉头颅,他的娇妻姊妹花就被自己的同族和杀死自己的凶手同时奸淫。程宗扬禁不住想叹息造化弄人,这么狗血的事都让自己碰到。
双胞胎中的姊姊被阁罗顶着屁股绕台爬行一周,然后晃着白光光的玉乳爬到程宗扬面前。阁罗和程宗扬变成面对面的角度,那对孪生姊妹花被夹在中间,脸颊挨着彼此的臀部。
“来吧!朋友!”
阁罗得意地大叫,两人以相同的节奏干着那对姊妹,观赏她们雪臀的颤抖和彼此脸上的哀羞。
程宗扬发现,那对姊妹花之间似乎有着微妙的感应,自己干着妹妹的美穴,相应的表情却在旁边姊姊的脸上浮现。他好奇地停住动作,姊姊随即松了口气。
这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
程宗扬朝身前的雪臀上打了一记,姊姊脸上立刻露出羞痛的表情。
阁罗看到程宗扬的举动,抬手抓住身前白嫩的臀肉。姊姊痛楚地咬住红唇,紧接着张开口,发出一声尖叫。与此同时,程宗扬感觉到身下妹妹的肉穴猛地收紧,痉挛一样夹住自己的阳具。
阁罗拧笑着扒开姊姊的臀肉,尖长的手指捅进她柔嫩的肛洞里,在她小巧的屁眼儿里用力戳弄。程宗扬身前的妹妹感同身受,每次阁罗侵入姊姊的肛洞,她就同时发出尖叫,蜜穴抽动着收紧。白滑的臀沟内,柔艳的屁眼儿也随之收缩。
“这是达古精心挑选的孪生女,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宣扬她们的美妙,甚至还给她们妻子的身份。”
阁罗笑声低沉而狰狞,“可笑的家伙!”
程宗扬露出一副沉溺于肉欲的表情,“也许可以把她们送给鬼巫王。”
阁罗大笑起来,“鬼巫王大人喜欢新鲜的处女。”
他舔了舔唇角,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道:“我的朋友,真希望你没有杀死达古。阁罗会让他看看,他珍爱的姊妹花,怎么变成最低贱的性交奴隶。”
那对姊妹花玉体一颤,同时哀哭起来,“阁罗大人……”
阁罗喝道:“你们应该感到高兴!这是主人的命令!”
他拽起妹妹的长发,将她的面孔拉到自己腹下,“看着你姊姊淫贱的屁股!像母狗一样用力舔你们主人的阳具!”
姊妹俩同时张开红唇,把美丽的面孔伸到对方臀间,一边露出哀求的表情,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在对方性器间进出的阳具。
弥骨在旁边跳来跳去,不时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她们身上抓弄。
“达古犯了个错误。”
程宗扬道:“我们真是你的朋友。”
“他没有误会!”
阁罗叫道:“我的朋友就是他的敌人!他无数次在鬼巫王大人面前说我的坏话,”
阁罗鬼角昂起,“但阁罗还是笑到了最后!”
阁罗滔滔不绝地叙说着自己和达古的恩怨。
这是一个自己很熟悉的故事,两个要好的同事,同时得到升迁的机会。不幸的是机会只有一个,于是悲剧发生了。
程宗扬事后回想,已经记不清阁罗和达古有多少恩怨。但有一点自己还有印象──达古比阁罗富有。
阁罗坚定地认为这是达古贪污。但英明的鬼巫王大人因为善良,而没有对他做出征简。
阁罗冗长的指控显示出他的激愤,现在他把对达古的激愤统统转为动力,发泄在达古妻子身上。
那对姊妹花被命令换了姿势,她们搂抱在一起,姊姊仰卧,分开双腿,妹妹趴在她身上,脸庞放在姊姊腿间。阁罗挺起阳具,就在妹妹眼前肆意奸淫姊姊的美穴,一边命令她张开小嘴,把刚从姊姊穴内拔出的阳具塞到她口中。
如果换一种场合,程宗扬肯定会充满兴趣地尝试这种新奇的玩法。不过这会儿……程宗扬终于明白鬼王峒人为什么会有与好友分享一个女人的风俗。
两个人裸裎相对,将自己所有的隐私都坦然暴露出来,再加上一个妖娆的女人来挑动双方的原始本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要伪装,实在是太过困难的一件事。
见到那对姊妹花之初,程宗扬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种严酷的局面下硬起来。但阁罗实在太慷慨了,他把程宗杨的推辞当成客套,甚至摆出翻脸的架势,让他先挑选一个。
好在达古的妻子技巧不错,很快就用嘴巴让自己勃起到能够插入的硬度。干到一半程宗扬才知道自己干的是妹妹,但自己对姊姊的面孔更熟悉,从后面干妹妹的屁股时,姊姊姣美的面孔就贴在妹妹蜜穴下方。看着那个高贵如白天鹅的美女张开红唇,接住妹妹穴中淌下的淫液,还伸出舌尖,献媚地舔舐自己刚从穴中拔出的阳具,程宗扬不由生出一丝亵渎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担忧代替。程宗扬既担心露出马脚被阁罗看穿,还要担心这里的事情泄漏出去。如果知道自己这会儿干了什么,商队的爷儿们还好说,男人嘛,程宗扬相信,全世界的男人至少在这一点上都有共同语言,能够彼此理解──嗯,专指性取向正常的男人。
麻烦的是那几个女的。凝羽肯定会原谅自己,小香瓜可能又在心里给自己大淫贼的身份记上一笔,多一分鄙视。至于其他人……程宗扬又头痛起来。
阁罗大声喝骂几句,那对姊妹花同时伸出手,掰开彼此的臀肉。程宗扬心神跑到别处,怔了一下才发现身前那张雪臀已经被姊姊扒得敞开。她抱着妹妹的屁股,将妹妹小巧的屁眼儿展露在陌生人眼前,接着她眉头拧紧,脸上露出羞痛的表情。
第八章 碧奴
雪白的粉臀间,妹妹雏菊般小巧的屁眼儿战栗着收紧。程宗扬并没有动作,她的战栗是因为阁罗正在对她身下的姊姊进行肛交。
看得出,阁罗的动作很粗暴,姊姊脸上交替浮现出痛楚和屈辱的表情。没来由的,程宗扬想起另一张脸。那张带着刀疤的扭曲的脸。程宗扬还记得,那是自己亲手杀死的第一个人。
利刃刺进对方腹中,自己冷静得没有丝毫感觉。而这一刻,程宗扬仿佛听到自己血脉中咆哮的兽性。
充血的阳具愈发胀硬,一股本能的冲动涌上心头。程宗扬狞笑一声,拔出阳具,用力顶入身前的嫩肛中。姊姊的面孔一瞬间变得苍白,接着流露出痛楚之极的表情,与自己正干着的女人一模一样。
那张白美的雪臀凹陷下去,龟头撑开充满弹性的嫩肛,在小巧的屁眼儿中越进越深,一直顶到直肠深处。
程宗扬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点燃,他强暴一样奸淫着身前紧窄的肛洞,心头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
周围的一切都被抛到脑后,心头只剩下冲动的本能。程宗扬奋力挺动身体,在紧密的肛内抽送。阳具像燃烧一样灼热,似乎一旦停止,身体就会被焚烧殆尽,只有肉体的摩擦才能带来片刻安慰。
不知干了多久,程宗扬猛地停了下来。
身前的雪臀已经被自己顶得发红,柔嫩的菊肛被干得发肿,鲜红的艳肉向外鼓起。下面姊姊美丽的面孔充满敬畏和痛楚的表情,她紧紧咬着嘴唇,似乎要哭出来。她清楚感受到妹妹所受的痛楚,但她还是主动把妹妹臀肉掰得更开,让这个陌生的客人能尽情享受与自己妹妹肛交的快感。
阁罗早已停了下来,他惊讶地看着程宗扬,眼中还有一丝钦佩。
“你很强,我的朋友。”
阁罗由衷地说道。
幸好自己停了下来,如果再干下去,身下的嫩肛肯定承受不住会受伤。程宗扬心头涌上一股歉意。
“我有些太粗暴了。”
程宗扬尴尬地对阁罗说道:“你知道,商队里没有什么女人。”
阁罗大摇其头,“你不需要道歉。她们的屁股都被人用过,但没有遇到过你这么强的男人。”
他大笑起来,“达古那家伙太弱了!和你比起来,达古的家伙就像根牙签,哈哈!”
他拍打着姊妹俩的肉体,喝问道:“是吗?”
“是的。”
姊妹俩同时点头,她们带着痛楚,羞耻地说道:“尊敬的客人,你的阳物太伟大了,就像迅捷的猎豹,征服了你的奴隶……”
“没用的废物。”
阁罗不屑地说道:“达古太宠爱你们了。我应该在你们屁股里塞上木制的阳具,无论是走路还是吃饭都必须带着。”
姊妹俩同声哀求,愿意用自己的肉体让主人和客人高兴。阁罗却毫不客气地把她们踢到一边,然后羡慕地说道:“你很强壮,我的朋友。”
程宗扬低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自己的阳具比平常胀大了至少一倍,直挺挺就像一根紫黑的大丝瓜。额角的伤痕又开始跳动起来,似乎郁积的死气都汇聚过来。
“朋友,不要被她们败坏了兴致。这个夜晚还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高兴起来!”
阁罗摸了摸下巴,忽然喊道:“弥骨!”
“你的奴仆在这里!”
弥骨从姊妹俩身上收回毛茸茸的爪子,跳到阁罗面前。
阁罗命令道:“把我们的舞姬带来!”
弥骨扮出一个鬼脸,飞快地跳了出去。原本属于达古的鬼仆奔跑着取来卧具和软垫,服侍自己的新主人和客人坐下。
程宗扬冷静了一些,对自己刚才的失态满怀不解。那一刻,自己似乎被一头来自洪荒的猛兽占据,心里充满杀戮和征服的欲望。唯一的解释也许是这几天憋得太辛苦了,再加上这里浓郁的死亡气息,才会失去理智。
程宗扬定了定神,决定还是先办正事,“阁罗大人,我们还是谈谈生意吧。你们需要的兵器……”
“不用着急。”
阁罗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难道你不想见见碧奴吗?”
程宗扬心跳几乎漏了一拍。
武穆王曾经的姬妾,小紫的母亲,鬼王峒最美妙的性奴……自己兴趣不是一般的大。不过这会儿实在不是个好时候。毕竟自己不可能像阁罗一样放开怀抱,尽情享受。
程宗扬干笑一声,“赶了几天的路,实在是太累了,我……”
“你还没有获得快乐!不要让人说阁罗怠慢了自己的朋友!”
阁罗打断他,然后叫来那对姊妹花,“过来服侍我的朋友!”
鬼仆搬来的卧具有些像豆荚,躺在里面十分舒服。程宗扬和阁罗并肩躺在一起,那对姊妹花像一对温顺的母狗卧在他们脚边,用自己柔软的唇舌和丰润的肉体为他们消除疲累。
华丽的大厅、豪奢珍贵的物品、美艳顺从的女奴一这一切都令自己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自己进入一千零一夜的故事里,享受着异族王侯奢华荒淫的生活。
鬼仆拿来的每一件器具几乎都令阁罗愤怒,“哦,这个家伙!他的物品甚至超过了鬼巫王大人!但愿鬼巫王大人见到这一切!”
当鬼仆取来饮酒的水晶盏,阁罗大声道:“朋友!你确定真的杀死了达古那家伙了吗?如果没有,阁罗会把他撕成碎片!”
程宗扬没想到阁罗这么激动,随口道:“很漂亮的酒具……”
“鬼巫王大人不许鬼王峒人饮酒!我敢打赌,达古还私藏着美酒!”
阁罗的猜测很快成为现实,当鬼仆捧来酒浆,阁罗大骂着揭开泥封,用力吸了一口,嘟囔道:“达古这个混蛋!”
程宗扬道:“鬼巫王大人经常闭关吗?”
阁罗大口吸着酒香,喉结上下滚动,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最后还是把酒坛扔给鬼仆,喝道:“拿走!拿走!”
“唔,”
阁罗回过神,“鬼巫王大人很少闭关。不过这一次,对我们鬼王峒很重要。”
“哦?”
程宗扬感兴趣地问道:“为什么?”
阁罗摇了摇头,“我不能告诉你,朋友。如果我说了,鬼巫王大人会先拧掉阁罗的脑袋,再把你切成碎片。”
这么严重?程宗扬识趣地转移话题,“我在上面一层,看到很多南荒部族。他们是在这里居住?”
“那些都是奴隶。”
阁罗指了指那对姊妹花白光光的肉体,“和她们一样,都是被征服的部族奴隶。感谢鬼巫王大人,是他带领我们闯出黑暗,成为南荒的王者!”
阁罗口气中充满了对鬼巫王的敬意。程宗扬道:“我很好奇,鬼王峒的人数并不是很多,为什么能征服这么多部族?”
阁罗眼睛眯了起来,“我的朋友,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疑问?”
“我是商人。坦白地说,客户的实力对我们很重要。对于有实力的客户,我们有很多优惠。”
“优惠?”
程宗扬笑咪咪道:“比如余购。你可以付一部分钱,而拿到所有货物。”
阁罗有些不悦地说道:“你是不相信我们鬼王峒的实力吗?”
程宗扬笑容满面,言辞间却寸步不让,“只有得到更多讯息,我们才可以做出正确评价。”
阁罗思索了一会儿,慢慢道:“我们能够控制更多部族,甚至整个南荒。朋友,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哦?”
程宗扬暗暗提起精神。了解鬼王峒的控制方式,对他们下一步行动很有用。
“你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阁罗满意地说道:“我们需要这样的商人,但不是现在。”
阁罗笑了起来,“现在,你应该放松下来,好好享受。哦,我闻到了碧奴淫荡的气息。”
程宗扬晚了几秒才察觉到厅外的声息。前面一瘸一拐蹦跳的是弥骨,后面的脚步声却很沉重,完全无法与舞姬轻盈的脚步联系在一起。
弥骨跳进来,窜到主人背后。阁罗不悦地说:“你去得太久了!”
弥骨吱吱怪笑着比了个手势,没等程宗扬弄明白,一个庞大的黑影便挤了进来。那是一名体格健壮的鬼武士,他站在门口,山一样的胸腔起伏着,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在他岩石般的肩头,坐着一个曼妙的身影。那女子披着一条碧蓝的丝绒,将身体包裹着,只露出一双妖媚的美目和一只白玉般美丽的纤足。
与她目光一触,程宗扬心头顿时摇曳起来。自己曾经见过一双带来类似感觉的美目,那是在五原城外,单是一双眼睛,就美得令人惊心动魄。但那个女人的美,让人感觉凛然不可侵犯,而眼前这个舞姬,却美得让人欲火升腾。
厅内的灯盏被全部点亮,映出地上暗红的地毯。扇形的客厅犹如舞池,程宗扬和阁罗倚在宽大的丝绸卧具上,面对着厅中半圆形的平台。
平台只有尺许高,两侧摆放着一人多高的珊瑚状铜灯,将大厅中心映得亮如白昼。
舞姬纤足探出,身体水一样从鬼武士肩头滑下,轻盈地落在地上。她目光笑吟吟从厅中掠过,妖媚的眼中满是湿淋淋的媚意。
“这是我的朋友。”
阁罗命令道:“碧奴,让他高兴起来!”
碧奴如水的眼波朝程宗扬瞟来,“他就是阁罗大人的朋友吗?很强壮的年轻人……还很干净……”
她声音又细又轻,一般人用这样的音量说话,很难让人听清楚。但她喉中带着奇异的共鸣,语调像歌唱一样,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程宗扬的身材早已看不到以前那个废柴小白领的影子。来到这个世界之初,自己曾猜测过这些古人身高肯定不会太高,但在左武第一军那些剽悍的士兵中,自己一米七八的身高毫不起眼,更不用提武二那种变态的粗胚。不过在南荒,自己的身高还是很够瞧的,即使阁罗也矮他半个身子。
这一路跋涉,程宗扬肌肉迅速结实起来,肩膀和胸膛的肌肉棱角分明,腹肌清晰。一见,如果在以前,够水准混个内衣男模。
碧奴目光涟涟地看着程宗扬,然后掩口娇笑,媚态横生,“阳物也好大。”
阁罗欲望勃发,拉过姊妹花中的姊姊,让她斜躺在自己腰上,像抱着一具白玉琵琶一样,阳具从后面干进她屁眼儿,一手搂住她上身,抚弄她圆翘的双乳,一手伸到她腿间,玩弄她的性器。
这边妹妹胆怯地看了客人一眼,然后依偎过来,张口含住他的阳具。程宗扬呼了口气,已经勃起的阳具被滑软的唇舌抚慰着,传来阵阵快感。
碧奴好奇地道:“这是达古大人那对美丽的孪生妻子吗?阁罗大人。”
阁罗施虐一样揉捏着怀中的肉体,傲然说道:“达古那个没用的家伙已经死了!她们现在是我的奴隶。”
阁罗舌头像蛇一样卷动着,嘲讽道:“很快会变得和你一样。”
“达古大人娇妻的后庭娇花好像被干肿了呢。”
正在为程宗扬口交的女子瑟缩了一下,羞耻地把屁股移到一旁。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鬼王峒尊贵的客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达古的死,阁罗的情绪一直显得很亢奋,他对程宗扬道:“你会喜欢的!我的朋友!”
舞姬嫣然一笑,掩在丝绒下的玉手从颈下伸出,轻轻一分,蓝色的丝绒从头上滑下,露出一顶精致的珠冠,龙眼大小的明珠嵌在中间,周围用米粒大小的细珠串成菱形,然后用珍珠细炼连在一起,拢住秀发。几条细碎的珠串悬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散发出耀眼的珠辉。
灯光下,珍珠的光泽愈发璀璨,然而她的面孔比明珠更夺目,第一眼望去,程宗扬就觉得舌头发干。
她面孔像雕塑一样鲜明而美艳,皮肤莹白如玉,眉眼如同宝石一样精致。她五官与小紫十分相似,但比小紫更多了几分成熟的艳丽。灯光下,她粲然一笑,就像一朵鲜花冉冉盛开,艳光四射。
程宗扬发干的喉咙动了一下,费力地咽下一口吐沫。从小紫的年龄推算,她至少也有三十岁,正是风韵十足的年纪,仅仅往那里一站,就显得风情万种,妖娆得令人惊叹。
鬼武士庞大的身影没入黑暗,所有的灯光似乎都集中在舞姬身上。
碧奴卸下碧蓝的丝绒,露出胴体上薄如蝉翼的舞装。她上身几乎完全裸露,娇躯白滑的肌肤欺香赛雪。只有一条碧绿的透明轻纱挂在她丰挺的双乳一程宗扬敢发誓,绝对是挂在乳头上。那条轻纱仅仅遮住乳头,从乳峰间弯垂下来,仿佛风一吹就能从乳尖滑落。
虽然猥亵,那条碧纱却是精心裁制的舞衣,它精致的从舞姬胸前绕过,仅仅掩住乳头,让两团浑圆的乳房尽可能多的裸露出来,然后在乳下收紧,勾勒出舞姬曲线玲珑的腰身。
舞姬丰润的乳球几乎一览无余,一条红宝石项链从她颈中垂下,一直垂到丰腻的雪乳间。那一对丰挺的乳峰高高耸起,尺寸比起乐明珠那对豪乳也不逊色,滑腻的乳肉像盛满香甜的汁液一样丰盈,白光光又圆又大。
她腰间系着一条长长的舞裙,色泽比上身的碧纱更深,长裙从腰侧开口,一直垂到脚了。舞姬纤柔的腰肢轻轻扭动着,款款走来。摇曳的裙缝间,一条雪白而笔直的美腿若隐若现,依稀能看到她大腿外侧摇晃的珠链。
舞姬抬起手臂,纤美的玉手头顶轻拢,像水一样摆动着款款走来。她的舞姿简单却充满动人的韵律,指尖轻柔的动作从手臂一直延伸到足尖,胴体每一条曲线都随之扭动。那对硕大的美乳微微耸动,碧纱随着乳肉的轻颤,在乳尖摇曳生姿。
阁罗一手握住达古长妻的乳房,大声命令道:“碧奴!转过身去!”
舞姬笑吟吟转过身体,她束胸的碧纱在腰后系了个漂亮的花结,赤裸着美玉般的背脊,下面是雪一样莹白的肌肤。
程宗扬阳具猛地一胀,撑满了身下温润的小嘴。碧奴裙后空出一块心形,白美的臀部整个裸露出来。她臀部丰满异常,有着堪称完美的曲线,纤细的腰肢向后弯出一个月牙状弧度,又圆又翘。深绿的丝裙紧贴着臀侧,那张又白又大的美臀更显突出,仿佛一团雪滑的腻脂,白生生嵌在裙中。
碧奴臀肉雪白而又丰满,肌肤像涂过油脂一样晶莹,散发出白花花耀眼的肤光,她刻意扭动着腰肢,丰腻的大白屁股妖艳地跳动起来。在她光润的臀沟间,嵌着一串莹润的珠链,从后面看来,就像穿着一条珍珠串成的丁字裤,掩住她最迷人的部位。
来自碧鲮族的性感女奴在台上妖娆起舞,艳丽的胴体带着水一样的韵律,在灯光下荡漾出迷人的肉波。程宗扬几乎看不清她的舞姿,目光完全被她跳动的乳房和雪臀所吸引。
碧奴两手举在头顶,作了一连串柔美的舞姿,然后一手轻抚雪乳,一手按着珠冠,身体向后弯折,将双乳耸到高处,淫艳地耸动起来。那两团肥美的雪肉隔着透明碧纱,仿佛赤裸的悬在半空,肉感十足地左右摇摆,带着沉甸甸的肉感,不时碰触着乳间的红宝石项链。
接着她扬起手臂,弯折的身体像随波浮荡的水草一样婉转轻舞。一串细碎的铃声从她挺翘的乳尖响起,越来越快。忽然她身体一旋,长裙松开,白滑的下体仿佛从裙中脱出,一瞬间便裸露出来,碧绿的舞裙萎谢在地。
碧奴双腿修长白滑,光洁如玉,不等程宗扬看清,她就踮起脚尖,飞快地旋转起来,铃声突然变得密集,在她纤美的腰间同样系着一条珍珠链,上面悬着无数细小的银铃,伴随着她腰肢的动作,银铃同时上下跳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碧奴媚然瞟了程宗扬一眼,然后娇笑着两手抚在颈后,挺起胸,开始有节奏地耸动双乳。那对浑圆的乳球每次跳动,挂在她乳尖的碧纱便松开一缕,束纱下的银铃便更响一分。她抖动越来越用力,悬在乳尖的碧纱也越来越松,最后轻烟一样飘落,露出两团白光光的硕乳。
碧奴的乳房又圆又大,仿佛不受地心引力一样高高耸翘起来。在她嫣红的乳头上,嵌着一个星状乳环,一支银色的乳钉从她乳头穿过,下面悬着银铃。碧奴伸出指尖,捻住自己的乳头,然后轻耸双乳。两团肥白的雪乳跳动着,充满迷人的弹性。
程宗扬正看得眼花缭乱,一个灰扑扑的人影忽然闯进来,笔直走到台边,眼睛直勾勾盯着碧奴。他头上挽的发髻乱篷篷的,手指被铁凿磨出厚厚的老茧,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阁罗和那些鬼仆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没有一个人过去阻挡他。
这个来自六朝的石匠盯着碧奴看了半晌,忽然又转过头,盯着那对姊妹花。
他的目光很集中,只偶然移动一下,有种近乎疯狂的专注,让程宗扬想起发疯的梵谷。
忽然那人从席间抓起几个瓜果,飞快地吃了下去,然后走到角落里,和衣躺下,不一会儿就发出鼾声。
第九章 艳舞
“他是谁?”
“一个工匠。”
阁罗目光始终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已经见怪不怪。
弥骨接口道:“是个疯子,一个奇怪的人。他要把鬼巫王大人不朽的功绩留在岩石上。”
阁罗皱起眉头,教训道:“弥骨,你的话太多了!”
弥骨吐了吐舌头,跳到一边,对碧奴道:“淫荡的妓奴!主人要看你最淫秽的表演!”
碧奴娇笑松开双手,纤美的足尖像贴在冰面上一样,朝两边滑开,一字形骑在地上,然后腰肢一折,白玉般的双腿轻盈地举起,将玉股展露出来。她双腿一分即收,再合并起来后,变成背对众人屈膝跪台上的姿势。
程宗扬心头微微一动。经过刚才的艳舞之后,她跪坐的背影突然安静下来,显得静美异常,就像一枝插在瓶中的兰花,一个美丽的姬妾在等自己的主人。程宗扬不禁想到,在陪伴岳帅的日子里,她是不是也这样在灯下等候过。
碧奴优美的身影一丝不挂,只有一条手指粗细的珠链从腰臀间绕过。她低声唱起歌谣,一边伸出玉手,解开珠链。她的歌声与小紫有着相同的魔力,令人心神迷醉。她把珠链放在脚边,然后抱住丰满成熟的白臀,将光润的股沟分开,露出臀间一颗龙眼大小的珍珠。那颗珍珠单独嵌在雪滑的臀肉间,正挡住柔嫩的肛洞。
碧奴抱着雪臀,腰肢向后弯折。她腰身柔软得不可思议,只见细软的腰肢变成弧形,娇媚的面孔离臀部越来越近,然后柔颈一扬,面孔对着自己的臀部。
自己曾在电视上见过软骨表演,那些演员的肢体也能弯曲到类似的角度,以头抵臀,但程宗扬还没见过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再扬头,将鼻尖顶住臀沟。惊叹间,舞姬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舔着那颗明珠,然后玉齿一紧,咬住珠体,将硕大的珍珠从肛中拖出。
圆润的明珠下,红嫩的屁眼儿柔软地向外鼓起,接着吐出一枚锥状的金属肛塞。碧奴咬着珠塞昂起头,让娇艳的屁眼儿裸露出来。
她肛洞又红又嫩,像一枚小小的铢钱嵌在雪肉中。她的肛塞一端是三角状金属锥,一端嵌着珍珠,塞进屁眼儿时,只露出外面的珍珠。
碧奴昂起头,两手抱着屁股向上翘起,将雪团般的美臀用力分开,让客人们尽情观赏自己美肛的艳态。
弥骨一直待在主人身边,用毛茸茸的爪子拔弄姊姊的性器,闻声他立刻跳起来,“弥骨来晚了在装饰碧奴的屁股。弥骨告诉她主人让她用后面的肉洞娱乐尊贵的客人吱吱──”阁罗打断他的怪笑,“你再说那么快,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弥骨连忙闭上嘴,老实地蹲下来。
程宗扬咽了口吐沫,干笑道:“果然是绝色……”
阁罗得意地笑道:“朋友!碧奴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碧奴雪白的脚尖并在一起,屈膝跪在平台边缘。她昂着上身,浑圆的美臀高高挺起,然后娇呻一声,那个柔嫩的屁眼儿忽然一动,吐出一截碧绿的物体。
雪球般的臀间,娇嫩的肛洞张成圆形,中间嵌着一根碧玉制成的玉棒。碧奴轻柔的细声低唱着,雪臀划着弧线左右挺动,那根碧玉棒越伸越长,在灯光下映出莹润的美玉光泽,妖艳无比。
阁罗哈哈大笑,抱着怀中的女体道:“看到了吗?有一天你们也会和淫荡的碧奴一样,给客人表演臀部的技巧!”
碧奴一曲唱罢,娇笑着起身,舒展着熟艳的胴体在台上柔美的舞动,足尖不时向后翘起,去挑弄肛中的玉棒。
“玉棒末端是个球形,要不然它早就掉出来了。”
话音出口,程宗扬才意识到一时失神,自己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阁罗大笑道:“弥骨!去把它拔出来!”
弥骨跳上平台,抓住那根碧玉棒。舞姬翘起屁股,两手托住乳球,发出一声迷人的低叫。碧玉棒“啵”的拔出,却是两端一般粗细。
“碧奴的屁眼儿比处女还要紧。”
阁罗笑道:“你输了,朋友。”
程宗扬耸了耸肩,台上弥骨抓住碧奴的臀肉,用玉棒戳弄她的菊肛。那个风韵如画的美妇吃吃笑着,屁眼儿随着玉棒的动作柔腻地来回滑动,时松时紧。
弥骨吱吱叫了几声,把碧奴牵到台边。正当程宗扬以为结束的时候,碧奴又并膝跪下,翘起屁股。那收紧的嫩肛一点一点松开,忽然挤出一颗玉球。
程宗扬阳具狠狠跳了一下。碧奴并在一起的纤足翘起,接住玉球。那颗玉球与桌球大小相仿,但毕竟是手工磨制,圆度不及工业品。碧奴翘起双足,将球送到臀间,然后放下一条小腿,仅用一只纤足托住玉球,玉趾挺起,往里一推。
玉球直径与程宗扬以前经常拿的可乐罐差不多,可碧奴只有钱铢大小的肛洞却轻易吞下玉球,像变魔术一样,柔腻得不可思议。
阁罗哈哈大笑,“我的朋友,你来自遥远的北方,见多识广,那么你见过这样淫荡的女奴吗?”
程宗扬摇了摇头。
这是程宗扬印象最深的一段淫舞,碧奴用极慢的动作再次挤出玉球,柔软的屁眼儿被球体撑起,越张越大,最后只剩一圈细细的红肉裹在玉球边缘。碧绿的球体嵌在圆润的雪臀间,只要略一用力,就会脱体而出。而碧奴却那样妖媚地夹住玉球,然后肛洞一收,将玉球吞入体内,让柔嫩的屁眼儿恢复原状,外边看不出丝毫痕迹。
碧奴转过颈子,娇媚的玉脸从香肩一侧露出,媚眼如丝地望着程宗扬,然后娇呻着蠕动肛门。玉球在白腻的臀间时隐时现,柔嫩的肛洞随之扩大缩小,将屁眼儿诱人的弹性和灵巧展示得淋漓尽致。
碧奴吃吃娇笑着,灯光下艳态横生,淫靡之极。
这个女人真的是岳帅的姬妾?程宗扬不禁怀疑起来。
自己曾经以为,碧奴在鬼王峒受尽凌辱和逼迫,不得不强颜欢笑,可眼前的舞姬与自己想像中完全不同。她不但没有露出丝毫受辱的羞耻,甚至对弥骨的戏弄也一副甘之如饴的神情。
与谢艺闲聊中,程宗扬听说那位岳鹏举特别护短,只要是自己的女人,都不让她们吃半点苦。最后遣散姬妾的时候,他分光了所有的家财,好让她们生活无忧。碧宛得到的那一份肯定也价值不菲。可她却来到鬼王峒,成为这些半人半鬼怪物淫玩的美肉玩具。自己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缘故。
轰笑声中,阁罗挺起身,一把拽住碧奴的珠冠,将她拖到程宗扬身上。碧奴柔媚的呻吟一声,滑腻的玉体伏在程宗扬腿间,然后朝他嫣然一笑,张开红唇,含住他阳具根部。
这一次比在碧鲮族的感受更真切,碧奴滑腻的香舌充满黏性,蠕动间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那对姊妹花中的妹妹还在吞吐程宗扬的阳具,碧奴与她粉颊相接,香舌打着转在程宗扬阳具根部舔舐,一点一点向上移动,最后挤开那位妹妹,将他湿淋淋的阳具吞入喉中。
那艳妇笑盈盈抬起眼睛,喉头软肉蠕动着,紧紧裹住龟头。程宗扬浑身肌肉猛然绷紧,只觉连精囊也被她吸动一样,忍不住就想喷射出来。
看到程宗扬紧张的样子,阁罗不由发出一声大笑,忽然他笑声停止,然后猛地跳了起来,叫道:“弥骨!”
飞身朝洞外掠去。
弥骨随即窜出去,把那只陶罐递给主人,过了一会儿又窜进来,“有人触动下面的机关,碧奴,阁罗大人让你服侍好客人,阁罗大人赶去处理。”
程宗扬一阵心惊肉跳。
弥骨飞快地说道:“阁罗大人说客人尽管在这里休息不会有人打扰,等他回来再谈生意。”
“公子……”
碧奴媚眼如丝地说着,将香软的胴体贴在程宗扬身上,精致的眉眼像极了小紫。那对姊妹花也偎依过来,洁白的玉体赤裸着,仿佛一对温顺的白天鹅。
程宗扬心里明白,那个触动机关的九成可能是商队的人。武二郎、易彪、小魏……每一个都有理由闯进鬼王宫。
程宗扬呼了口气,“感谢阁罗大人的好意,我还是先回驿馆,等阁罗大人回来好了。”
碧奴露出一丝讶色,她还从未遇到过拒绝自己美色的男人。
“砰!”
一柄快刀砍在案上,刀身不停震颤。
看着那张杀气腾腾的面孔,程宗扬倒抽一口凉气,“你想做什么!”
乐明珠衣袖挽到肘间,秀发用丝带扎紧,一脚踩着漆案,圆圆的面孔努力挤出凶巴巴的表情,如果不去看她嘴角的饼渣,看起来还挺像一个漂亮的女匪。
“我们已经来到鬼王峒,还要等什么?”
乐明珠赤裸的小臂一挥,小雌虎一样叫道:“难道要等那些坏人打上门吗?”
小紫在旁边点头,“是啊是啊!”
程宗扬努力不去看小紫的面孔,压低声音道:“小香瓜,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
“呃?”
小丫头愣了一下,然后又摆出勇敢的表情,“我要除掉鬼巫王!这就是我,光明观堂弟子乐明珠!千辛万苦来到南荒的目的!”
“就这个理由?”
乐明珠像被针扎破的皮球一样泄了气,嘟着嘴道:“鬼王峒的家伙太坏了,豆沙包都没有,这些东西让人怎么吃嘛!”
案上放着几块厚厚的青苔,其中一块还被小丫头泄愤地踩扁了。小紫拿起来咬了一口,含糊地说:“一点都不好吃。”
“哎!”
乐明珠连忙拉住小紫,“你别吃!”
小紫听话地吐掉青苔,还伸出舌头晃了晃。看着她柔嫩的口腔和香舌,程宗扬一阵心虚,毕竟就在一刻钟前,自己还跟那个与她有着相同血缘的女人有着最亲密的接触。
小紫和她娘长得实在太像了,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看着她娇美的面孔,就情不自禁地去想像她肉体和碧奴会有什么区别。至于她在阁罗面前说出商队与达古的冲突,也许仅仅是因为天真罢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阁罗不是让你搬出去住吗?”
“小紫正要走啊。乐姐姐说他们送吃的来,要和我一起吃豆沙包。”
乐明珠拉住小紫,“不要走啊,不要走啊。”
“小紫要去看娘啊。”
小紫开心地说:“小紫离娘好近啊,好像闻到了娘的味道呢。”
不是自己身上沾了碧奴味道吧。程宗扬板起脸,一声不吭。
乐明珠虽然不舍得,总不能拦着小紫去见母亲,只好依依不舍地说:“早一点回来好不好?”
小紫用力点了点头,“小紫回来给姐姐带豆沙包吃。”
乐明珠口水险些流了出来,一叠声说:“好啊好啊好啊。”
等小紫离开,程宗扬捏了捏乐明珠的鼻尖,“这么贪吃。”
“我刚吃掉最后一张饼,连藏的鱼干都被人吃光了,什么好吃的都没有。”
乐明珠气愤地说道:“我问那些仆人,鬼王峒里有什么好吃的,他们就拿来这些东西。”
“这是他们送来的?”
乐明珠越说越委屈,“我都好几天没有吃到好吃的东西了。”
程宗扬又好气又好笑,竟然是青苔,难怪乐丫头要翻脸。
“凝羽呢?”
“她和苏荔姐姐出去了。”
程宗扬心里一紧,“去哪儿了?”
“去上面找红苗人。”
“武二也和她们一起?”
“是啊。哼,那家伙好无聊,整天跟在苏荔姐姐后面。”
程宗扬略微宽心了一些。不是武二就好,祁远、吴战威,还有云氏商会的人都没有出去,那么触动机关的人,也许跟商队没有什么关系。
“小香瓜,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走走?”
“好啊!”
乐明珠立刻来了精神,“去哪儿?”
“你不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吗?”
这里每个山洞都弥漫着死亡气息,太阳穴上的生死根就像游鱼进入大海,不断将死气转化为生气,即使跋涉一路,刚才又跟那对姊妹花折腾许久,程宗扬也丝毫不觉疲累。
程宗扬敏锐地察觉到,越往后那些死亡气息越浓重。自从进入鬼王峒,他就跃跃欲试,想知道山后究竟有些什么。
山腹内潮湿而且森冷,宽阔的通道上,每隔一段距离就点起一堆篝火,既可驱除寒气,又能照明。摇曳的火光间,两侧的岩壁上不时现出粗糙的图案。那些雕刻与那个六朝工匠的精细相去甚远,粗犷的划痕充满了蛮荒和原始的气息,大概出自鬼王峒的手笔。
看来阁罗确实把他们当成朋友,离开驿馆时,没有一名鬼仆过来阻挡。这让程宗扬的行动变得很方便,为了不让人看出自己是花苗的新娘,乐明珠打扮成花苗女子的模样,还戴了条面纱,不过很快她就取了下来,因为偌大的山洞中,除了他们,再没有任何人。
洞穴渐渐变得狭窄,苔藓也越来越少。绕过一个弯,两侧的岩石突然一变,表面像高温烧过的琉璃一样泛出火一样的红色,凹陷的岩壁形成一个个不规则的洞口。
“好像玛瑙哦。”
乐明珠左顾右盼地说。
山洞渐渐变得崎岖,脚下的岩石也没有再修整过。程宗扬从最后一堆篝火中捡起一根树枝当作火把,当先朝上攀去。
“喂,找不到路怎么办?”
乐明珠在后面提醒。
“好办。”
程宗扬掏出珊瑚匕首,在岩壁上刻了一个标记。
“这是什么标记?”
乐明珠好奇地说。
“字母A。”
“什么东西嘛。”
上次因为标记混淆差点送命,程宗扬痛定思痛,决定用字母作为标记,只要按顺序走,肯定不会迷路,而且也不会与其他标记混淆。
“保证我们不迷路的东西。”
程宗扬收起匕首。
黑暗中传来涓涓水声,程宗扬举起火把,眼前一条溪流贴着岩壁蜿蜒流动,火光……溪流泛起奇异的色泽,溪底的岩石凝结出细小的突起,就像鹅雏嫩黄的茸毛。
“不会有毒吧。”
乐明珠拿出银针试了试,忽然高兴地说道:“你瞧!水里有小鱼鱼呢!”
“游得好快!”
乐明珠捧起水,“是透明的呢,连肚子里的东西都看得到!咦?它们怎么没有眼睛?”
“这里没有光线,它们要眼睛没用,当然不会长了。”
程宗扬说着,在岩壁上刻下第七个标记。这里离山后已经不远,但可以通行的山洞也到了尽头。
乐明珠低头看着水流的方向,“这里好像可以过去。”
溪流从一块巨大的岩石下方流入,石缝很矮,只有伏着身才能钻进去。程宗扬把火把探入石缝,枝上的火焰立刻被气流扯动。前方黑沉沉看不到底,似乎是一个很深的空间。
裎宗扬收回火把,“要回去吗?”
“才不要!”
乐明珠兴致勃勃地说:“我要看小鱼鱼游到哪里去了。让我先进!”
“别挤!我先,你跟着我。”
程宗扬不由分说地把乐明珠推到后面,当先钻进石缝。火把下,银色的小鱼对光线毫无反应,却对声音十分敏感。它们浮在空气般透明的水中,一点细微的响动,就闪电般游开,然后在远处重新聚成一团。
石缝只有肩膀高低,在里面想翻个身都困难。但程宗扬清楚看到前方飘来的磷火。忽然额角微微一热,一股阴冷的感觉进入体内。
程宗扬忽然停住。乐明珠鼻子撞到他腿上,酸得差点流下眼泪,生气地拧了他一把,“大笨牛!”
程宗扬晃了晃火把,“前面没路了。”
摇曳的火光下,溪流在石缝间绕了个弯,消失在岩石的缝隙间。面前一块黑色的玄武岩挡在洞口,隐约能看到岩石右测有道缝隙,但程宗扬手臂不够长,没办法伸过去照明。
“我才不信呢!”
乐明珠奋力从程宗扬腿上爬过。
“喂,你别过来!这里很窄!你若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