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20 催眠大师
“脱掉上衣。”
刘枫红把我拉进实验室,毫不客气命令道,实验室里满是苯酚的气味,里面还有一个中年医生和三个小护士,不过都漠视我的到来。
我实在是怕了这个女人,苦笑着把上衣脱去,健美的身体终于引起了三个护士小姐的注意,但刘枫红却一点也没反应。
我在一个大椅子上坐下来,两个护士小姐把各种各样的探头贴到我身体上,让我觉得很别扭,不过我下了恒心,就任她们乱来。
“我看到你可以元神出窍,你现在试一试。”
女人的话让我愕然,同时也让实验室里的其它几个人愕然,大家都吃惊地看着我。
“你是柳青?”
原本对我不屑一顾的中年医生打量了我好一阵,激动道。
“有问题吗?”
我点头,朝他微微一笑。
“枫红,你不会让柳青来作试验吧?他可是国宝级人物啊。”
我的确认让中年医生更是激动,他转头对刘枫红道。
“有什么不可以,他的超能力刚好可以为我们的研究提供数据,说不定会在他这里找到什么突破。”
刘枫红一脸无所谓,转头又对我道,“你快点,很快就检测完了。”
我一脸无奈,中年医生也对我摇头苦笑。
元神凭空幻化出来,慢慢长大,最后差不多和我原体一样大才停了下来,包括刘枫红在内,都张大了嘴巴。
“哇,真实的肉体。”
刘枫红全然不顾我的尴尬,在赤裸裸的元神上摸来摸去。
三个小护士看着也按耐不住好奇,都红着脸过来摸我一把。
“啊。”
刘枫红终于红着脸嗔叫起来,狠狠瞪了我一眼,因为元神雄伟的下体有了反应,还算我脸皮奇厚,可以这样赤裸裸的对着她们。
三个护士却娇笑连连,但都缩回手。
“呵呵,正常反应,少儿不宜。”
我笑道,元神抓过衣服,扎在腰部,但高耸的阳物还是把衣服高高撑起。
“有什么好笑的,还不快记录检测数据。”
刘枫红又板起了脸。
×××ד你可以走了。”
刘枫红面无表情。
“哇,你把我检测来检测去,还拷问了大半天,就是这样一个结局啊?”
我有点不满道,这个女人有点太不近人情了吧。
“那还怎么样啊?”
刘枫红傻傻道。
“至少你要告诉我你们在干什么啊,弄了大半天,我还蒙在鼓里。”
我苦笑道。
“哦,忘了跟你解释,我们是在做催眠术的试验。”
中年医生叫陈守春,是中科院的院士。
“陈院,我们的试验是严格保密的。”
刘枫红不客气地警告道。
“这个我明白,柳队长不是外人,他是主席的特派员,而且我怕思茅支队以后也会面临同样的事情,还是告诉他,以尽早作预防。”
陈守春继续道,我对陈守春的友好态度非常满意。
“还是违反规定。”
刘枫红仍然嘀咕道。
“做这个试验怎么要到边防支队来?”
我更加好奇。
陈守春看了刘枫红一眼道:“这两年边防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我们怀疑毒贩中有人会催眠术,并利用催眠术贩毒。”
“什么?”
我张大了嘴巴,催眠术这个东西我只听落嘉说过,他借助神眼估计可以达到,想不到现实社会中也有这样的高手。
“你来看些东西。”
陈守春打开电脑。
一个穿着风衣,带着墨镜的年轻人拉着一个大皮箱经过边检,一个边检人员打开皮箱,看到满箱的毒品,却当做没看见一样,合上箱子,让那个人通过。
“这是最早的记录,这个武警因此被单独审查,他没有认罪,而是在审查过程撞墙自杀了。”
陈守春讲解道。
“这是云南省公安厅一个副厅长,他数次单独开车出入边界,引起警方的怀疑,就在他车里偷装了录像。你看,这个穿风衣的人也在车上,这次车给我们堵截在边境上,在车上查到了大量的毒品,但这个穿风衣的人却稀里糊涂给他溜走了。”
陈守春苦笑道。
“后来,这个副厅长在审讯过程中夺过武警的枪,饮弹自杀了。”
陈守春继续道。
“所以你们怀疑这个穿风衣的人是催眠术高手。”
我问道。
“中科院心理研究所曾经专门成立了一个催眠术研究小组,但前年因为学科带头人吴音深突然失踪,而工作进展不大,所以解散。”
陈守春道。
“难道他是?”
我惊讶道。
“我们也只是怀疑,因为每次录像都看不到他真实面目。不过他失踪两年了,我希望是他,又希望不是他。”
陈守春眼里有些痛苦。
“太象了。”
我终于看到了吴音深的影象,一个30出头的男人,英俊而潇洒,“特别是身材和动作。”
大家都沉默。
“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去贩毒呢?”我叹道,吴音深美国留学回来,年纪轻轻就是学科带头人,实在没理由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去贩毒,“不过我还是没有明白你们为什么还要搞这些试验和检测。”
“我们怀疑是催眠术在作怪,但要拿出科学证据,而到目前为止,我们对催眠术的认识还是出于模糊和感性阶段,所以需要活生生的例子来和正常人进行对比分析,我们就长驻这里,希望能在两方面都有所突破。”
陈守春道。
“那我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吗?”
我笑眯眯地看着刘枫红,她一直在专心研究我大脑的数据。
“哦,你大脑的数据和普通人差别很大,我想这次我们会有所收获,可能以后还会用到你,现在就用不上了。”
刘枫红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
我只能苦笑,连三个小护士也觉得无奈了。
×××ד你又来干什么?”
萧然正在淇儿的办公室帮她打文件,公子拿着一束花突然进来,她本来不想理会他,但嘴里突然涌起一阵呕吐的感觉,不由心烦起来。
萧然去了人力资源部后,淇儿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秘书,所以很多时候直接把她叫过来帮忙。
“看你脸色不大好,不是生病了吧?这花送给你。”
公子仍然嬉皮笑脸,把花送到萧然面前。
“免了,我无福消受。”
萧然最受不了他这种花花公子的嘴脸,她心目中的男人应该象柳青这样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不过,他也是坏蛋一个。”
萧然突然想到柳青也是个花花公子,忍不住红下脸来自言自语地啐了一口。
“你说谁?”
公子脸上开始有点变色,男人最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在他面前用这种语气谈论别的男人。
“你管我。”
萧然啐了一口,但看见公子变了颜色,就想继续气气他道,“算了,告诉你吧,我说的是柳青,怎么,服气了吧。”
“柳青?怎么又是他。”
公子紧紧咬住牙根让自己的脸色恢复正常。
“怎么,他怎么啦,他英俊潇洒,武功高强,事业有成,是女人心中的偶像,不像某些人,枕着父辈的脊梁,到处拈花惹草,十足的花花公子一个。”
萧然看到公子这个样子,感觉非常的解气,口舌也伶俐起来。
“你?”
公子脸色气的发白,这个世界上,除了老爸还有淇儿,还没有人敢这么羞辱他。
“我怎么啦,看不顺眼是不是,这里是我的地盘,请你出去,我要工作了。”
萧然压抑许久的火爆脾气终于上来了。
“哈哈哈,我干嘛走,不就是一个柳青吗,还不是我老爸的一条狗,他当他的狗,我作我的人。”
公子在萧然前面坐了下来,终于还是没有对萧然发脾气,毕竟在他的身边,很少有女人敢这么不当他一回事,有些男人就喜欢女人这样,而公子或许就是其中一个。
“好吧,你不走,我走。”
萧然站了起来,她要去自己的办公室拿点东西。
“你?别走。”
公子看着萧然的倩影飘向门口,终于忍不住站起来道,可惜萧然没有任何反应。
“妈的。”
公子丧气地坐了回去。
等了一阵也不见萧然回来,公子无聊便拿起桌面上的文件看了起来。
“哇,这小子好有钱?哪里来的?”
公子看的目瞪口呆,那是一份投资计划,上面列了一系列以柳青的名义投资的项目,数额大的惊人。
这份材料是淇儿要求萧然打印整理的,萧然没有注意保密。
×××ד明知道有毒贩进行交易却抓不了,毒窝就在江对面却无可奈何,真是窝囊。”
我们丧气地打道回府,刘雨忍不住嘀咕道。
“我们现在开始扫荡敌窝。”
我眼睛突然一亮,想起了穿山甲提供的那些工厂地图,“送点礼物给他们。”
“你的意思是我们直接去捣毁毒品加工厂?”
楚云天明白了我的意思。
“是,我们要主动出击,不从源头上根除毒品,光靠堵截是行不通的。”
我眼睛发亮。
“可是那样我们就越界了。”
刘雨嘴上说着,眼里却有了兴奋。
“是啊,而且这些加工厂防卫森严,恐怕他们的武装比我们还先进啊。”
楚云天也皱起眉头。
“我们可以伪装,不要落下把柄就是了。试一试吗,不试怎么知道,我带来的兵有几个爆破专业的,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ד队长,看你的眼睛紫色越来越厉害了。”
回到了思茅,细心的陈峰发现了这个问题。
“没关系。”
我心里很清楚,又好久没有发泄了,魔功开始作怪,正常的男人都会手淫,更何况我这样性欲超级旺盛的男人,我突然想到了江春雪,想到了她曼妙的身材,心里不禁蠢蠢欲动。
而就在这个时候,江春雪给我来了电话,她从香港回来,要我去她住的酒店,我有些欣喜又有些担忧。
×××ד你现在的样子象极了一个色狼。”
江春雪眼里有点忧郁,不过看到我象喝醉了酒,满眼紫气,就忍不住娇笑道。
“这样才象色狼吧。”
我邪邪笑着搂过她。
“你,混蛋,放开啦,不然人家告你性骚扰。”
江春雪满脸通红,毫不客气地掐在我乱动的手上,嗔道。
“嘿嘿,这招对色狼失效。”
紫气如酒气般蒸腾,我变得皮厚无比,丝毫不理会她的掐扭,粗鲁地揉捏着女人丰满的屁股蛋,女人穿着睡衣,隔着细腻的睡裤摸起来手感仍然很好。
“放开啦,人家有正事。”
江春雪身子有点软,口气也软了下来,这个男人身上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但这种征服一切的气息却让她感觉无比舒服,潜意识里愿意陷入进去。
“你说,我就抱着你。”
看着女人有些迷茫的媚眼,我有点得意,躁动的心稍微静了一点,但手没有丝毫的停顿,毫不客气地钻入女人的睡衣里面,一点点扩张着它的殖民地,女人娇嫩的背脊敏感地跳动着,仿佛在大声抗议我的粗鲁,又仿佛是细细的呻吟,表达对我继续侵略的渴望。
“不要了,放开人家,人家受不了。”
我轻易解开了江春雪的胸罩,江春雪全身一震,忙紧紧抱住我,用身子压住我一点点蠕动要突破禁地的手,眼里满是乞求的神情。
“你真美。”
我突然有点不忍心,不再继续侵略,而是将她用力抱紧。
“你这句话对多少女人说过了。”
江春雪努力想起眼前男人让她厌恶的地方。
“很多。”
我苦笑了一下,突然心里所有的欲望冰消瓦解,只剩下生理上持续的旺盛斗志,相对心境来说,魔功对我的影响还是有限的。
“那你就不该对我说,你这样花心的男人最让我厌恶。”
江春雪终于冷冷地推开我。
“恩,花花公子,我算是吧。”
我苦笑着承认,“你找我什么事情。”
“那些支票全部转移到了瑞士银行,这是账号和密码,给你。”
江春雪把一张卡片递给我。
“你拿着,这些钱本来就是让你来运作。”
我摇头道。
“我可以负责运作,但你来负责账户的管理,出纳和会计是不能同一个人的。”
江春雪回复了平静,淡淡笑道。
“这样也好。”
我想了想就收起了卡片,“把我叫过来就这个事情?”
“还有一个事情。”
江春雪突然凝重起来,“你看看这些东西,这些都是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的。”
“哇,都是超级大贪官啊。”
几份材料都是贪官对自己贪污的自述,“他们怎么会把这些东西给记录下来,而且还送到你这里来。”
“他们都死了,给暗杀的,暗杀现场署名是炽天使。”
江春雪的话更是让我震惊,因为我几次也是用的炽天使,“自从莫斯科的黑手党一个分部给袭击之后,炽天使就很出名,后来成都一个为俄罗斯黑手党拐卖女人的代理机构给灭门,署名也是炽天使,另外来成都一批俄罗斯人给枪杀,成都警方判断他们是俄罗斯的黑手党,估计也是炽天使干的。所以,炽天使很受人欢迎啊,连网路上很多黑客都自称炽天使。”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些材料是什么到这里的?”
我惊讶道,自己倒没注意到炽天使这么受人欢迎。
“是最近两个月的事情,但消息都给封锁了,不允许记者采访和报导,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不过我也了解不多,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材料会到我的手上,我回来就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放着这叠材料,我估计他的意思是让我帮忙报导,可是这摆明让我和政府对着干,并且估计没有刊物肯转载,我正头痛。”
江春雪苦笑道。
“规范社会个体的行为主要依靠法律约束和道德引导,当法律和道德都不起作用的时候,超越法律的暴力就会出现,就象中国传统武侠中的侠客一样,某种程度上弥补了法律和道德规范的不足,不过这暴力对当权的政府构成了威胁,所以必然受到镇压。”
我沉吟了一会道,这些贪官是死有余辜。
“想不到你倒欣赏他们,不过我帮不了他们什么忙,现在连网路都是监控的,散发这个东西肯定给抓起来,要能轻易散发,他们也不会找我了。”
江春雪看我的眼光柔和了许多。
“新闻自由不是你的第二生命吗?”
我笑道。
“可是没有了第一生命,第二生命也就缺乏物质基础啊。”
江春雪狡猾地笑道。
“你还是挺有战略的。”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又忍不住伸出手去搂她。
“喂,你知道你这样非常的过分。”
江春雪嗔怪着拍开我的手,换了其它男人敢对她这样,早给她一脚踹出去了,可是不管柳青怎么粗鲁,她就是狠不下心来。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笑,终于还是按耐住心里的欲火,看来还是回去一趟算了。
“傻笑什么?十足的色狼一个,真是遇人不淑。”
江春雪嗔道。
“哇,用词有毛病,什么遇人不淑,是不是勾引我啊。”
我象是得到了最大的激励,迅速把她拉到怀里,邪邪道。
“你,混蛋,人家开个玩笑,放开啦。”
江春雪娇嗔道,身子轻微挣扎着,却给我紧紧搂着。
“你真的好美。”
我强横地吻了下去。
江春雪全身一震,不过没有挣扎,但也没有回应我的热吻,任我侵袭着。
我不顾一切揉捏着这个娇美动人的女人,手钻进她的睡衣里,抚摸着她柔润光洁的背肌,接着又慢慢下滑,穿进她的睡裤里。
我厚厚的手掌按到了她丰润的屁股蛋上,江春雪终于按住了我的手。
“不要。”
她挣开我的强吻,软软道,眼里满是惊慌和乞求,看得我不忍。
但我还是固执地把她转过来,厚厚的手掌滑过她细腻平滑的小腹,扣在了隐隐有点湿润的秘处。
江春雪紧紧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再有所动静,她眼角有了泪光。
“不愿意?”
我最看不得女人落泪,就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道。
正文 6.01 初访佤邦
“换了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江春雪直视着我,明亮的眼睛仿佛要穿透我的内心。
“我不知道。”
我苦笑了一下,把手抽了出来,但还是搂着她,我感觉她在努力保持镇静,身子还是不断颤抖。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江春雪慢慢安静下来,眼光也柔和了许多,“你是很有吸引力,也许女人根本无法抗拒你的魅力,可是,我要的,你给不了我。”
“好了,我来这里还想说的是,我想到佤邦侦察一番,你对那里最熟悉,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我终于泄气,但还是紧紧搂着她,她也没有挣开的意思。
“恩。”
女人应该感觉到了我紧贴着她小腹的下体的异样,有点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
“好了,这是你的证件,我该走了,不然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
“恩。”
女人不敢看我的眼睛,但双手不知不觉盘上了我的腰部。
我忍不住动情地吻了上去,女人紧闭着眼睛,灵巧的香舌第一次主动迎合着我,我不禁有些陶醉,更有些蠢蠢欲动。
但她还是不客气地推开了我,这点让我很佩服,我明显感觉道她急促的呼吸,我想在她这个年龄,这方面的需求应该是最旺盛的,可是她还是能及时控制自己。
这是一个理智超越感情的女人,也难怪,这这个社会上,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生存,才能成为万里挑一的女强人。
所以这是一个让人欣赏更值得尊重的女人,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调查她的背景,占有的欲望高企不下。
但今晚我还是规规矩矩离开了这个让我几乎方寸大乱的女人。
××××佤邦的第四特区是唯一的一个无毒品的特区,这里第三产业高度发达,原来薄弱的工业和农业大部分退出第四特区,第三产业是以旅游业为主,同时大力发展赌博、色情等行业,在这里什么样的赌局都有人开,什么样女人和男人都有人提供,所以吸引了世界各地的游客,全年长盛不衰。
世界各地的银行都纷纷在佤邦设立办事机构,为游客服务,所以佤邦同时成了毒贩洗钱的圣地,在暴利的吸引下,没有哪个银行不偷偷搞一把的。
佤邦联军在佤邦布置了重兵,经常看到全副武装的巡逻队伍,很大程度上保证了佤邦游客的安全,但他们从不干涉游客的正常活动,所以这里也成了各种违法交易的圣地,五星级的商务宾馆林立。
可以说第四特区是佤邦的一个经济奇迹,成为东南亚各国模仿的对象,但再没有一个国家可以达到佤邦的境界。
我、楚云天、刘雨以及江春雪一行顺利以假冒的身份证混过了关卡,来到了这个神秘的娱乐城市,我们第一站的目的是穿山甲的别墅,傍晚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
“里面不止五个家伙,至少十五人,而且个个全副武装,他妈的,穿山甲死都要吭我们一把。”
穿山甲的别墅依山而建,我们躲在山上的密林里,楚云天通过望远镜观察了大半天,愤怒道。
“佤邦的私人别墅待遇特殊,可以拥有自己的武装,在别墅区内可以杀死任何入侵者,穿山甲既然是黑狼手下,他应该有一点自己的势力。”
江春雪解释道。
“应该不止十五人,这个穿山甲是个人才,我看他们巡逻的方阵隐含着一种阵势,要保证这个阵势没有盲点,至少需要49人。还有这些凶猛的狼狗,我想我们还没靠近就会被发觉了。”
我仔细观察了一阵,有点丧气。
楚云天三人都沉默下来。
“穿山甲的话假假真真,我们不能冒险,先回去。”
我叹了口气。
“其实我们可以偷偷进去的,这里的别墅用水应该都是直接引接山泉水,而这些水道一般都比较大,同时连通下水道,不用的水就直接冲洗下水道,我们可以找找看。”
江春雪突然道。
×××ד还好魔刀够锋利,看来这是入水道口,也是逃生暗道。”
我们果然找到了隐蔽的入水道口,入水道口很粗,我估计稍微弯一下腰就能够进去,入水道口有一个里面锁住的铁栅栏,我用魔刀费力地劈开它。
“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先潜进去看看。”
我脱了衣服便潜入水道中。
水道弯弯曲曲,不过没有岔道,我估计潜了三分钟左右,又碰到一个铁栅栏,还是里边锁着,自然又给我劈开。继续往前潜,没多久就到了终点,水道正前方是石阶,而水流则拐了一个弯,流进右边的一个细密的铁栅栏,里面传出机器轰鸣声,估计是抽水泵的声音。
我上了台阶,台阶尽头是一个合金门,但不敢用力敲击合金门。魔刀在我魔气激荡之下,透出凛冽的刀芒,但即使如此,其划过合金门也只是留下一条白印,我不得不把眼光看到合金门边上的水泥墙。
可怜的魔刀,我感叹道,不断用魔刀把合金门一边的水泥一点点起出来,估计在水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合金门的锁没了依靠,给我拉开,我到了一个地下室,立即目瞪口呆。
据说佤邦很多毒贩家里的地下室都可能就藏有上亿美元尚未洗掉的现金,我现在终于相信了这个东西,因为这里四面都摆着玻璃柜子,每个柜子上面四层架子上整齐地码着一捆捆的现金,都是美元、欧元等“硬”通货,我估计这里不下五亿美元。
柜子下面两层放着各种名贵的珠宝,都很小巧,看来穿山甲把钱换成这些外形小但价值高的珠宝是为了便于携带。这些珠宝档次都不低,我估计起码也能值个一两亿美元。
黑狼的手下就积累了如此多的财富,可以想像黑狼,那是什么样的天文数字。
据说黑手党的现金都是用大称称重量,佤邦的毒贩和他们相比差不了多少,不过上次修理的黑手党重要人物却让我失望,从他手里没有挖出多少钱,看来还是给他隐瞒了收入,对了,还有那个钥匙,下次应该去瑞士银行看看他在那里存了什么东西。
我没有动什么东西,退了出来,几个已经等的很焦急,听我把情况一说,都吃惊的合不拢嘴。
“那些珠宝好办,现金不好办,我们很难洗掉。”
我苦笑道。
“不管他,先拿出来再说,就是扔到中国的垃圾桶里也比放这里强。”
刘雨嬉笑道,他说的倒是实话。
“对,我们运到思茅去,这边的边防基本不审查什么,我们自己那边容易搞定。”
楚云天也接着道。
“好吧,云天、刘雨你们去准备一辆车,同时带几个防水的蛇皮袋回来,我和春雪呆这里。”
我点头道。
×××ד你全身都湿了,冷吗?把身子擦擦钻我大衣里来吧。”
江春雪看着我一身都是湿湿的,擦都不擦就披上了大衣,不忍心道。
“恩,谢谢,是有点。”
我靠我的内功,根本就感觉不到寒冷,本想回答不要,但看着江春雪美丽的身影,便忍不住说了谎,还故意颤抖了一下。
“快进来吧,感冒了不好。”
江春雪怜惜道。
我马上脱了上衣,光着膀子钻进江春雪的大衣里,搂住她的纤腰,不知道是冷还是害羞,江春雪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环过手来把我抱紧。
“谢谢你。”
我们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双方呼的气都能感觉道,我看着她微红娇俏的脸蛋,感激道。
“没什么。”
江春雪脸更红了,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看来也不是没有反应,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下来,感受着这美丽而尴尬的宁静。
我忍不住用力把女人搂在怀里,女人没有拒绝,只是把大衣拉紧一点,俏生生偎在我怀里。
×××ד他们来了,我还要下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我从大衣里出来,重新披上自己有点湿的大衣。
江春雪满脸通红,她当然知道我在避讳什么。
“我进去,你们在这里等着。”
我狠狠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看着我们的刘雨,接过他手里的蛇皮袋,重新钻进水里。
××××别墅里的狼狗突然叫了起来,人声也嘈杂起来,楚云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焦急地盯着水道。
“快走,那些狗估计是溴到了我的气息,地下室外有人在撬门。”
我从水里冒了出来,手里提着六个鼓鼓的蛇皮袋,里面值钱的东西基本上给我搜罗一空。
××××车悄无声息地滑行开来,慢慢消失在夜幕中,突然,身后的别墅响起了惊天的爆炸声。
“好厉害的炸药,可能是穿山甲用来防止别人闯入地下室的机关,命大。”
楚云天吐了吐舌头。
要是我再迟点出来,大家都见阎王了,我不禁毛骨悚然,车内几个也都安静下来,死里逃生并没有给人快乐,而是莫名的惊悸。
我和江春雪坐在后面,我重新光着膀子钻进了江春雪的大衣里,江春雪自然而然把我搂了过来,尽管是满脸通红。
“老大,这车子开了空调,没有那么冷吧,要不要把我的大衣借给你。”
刘雨从反光镜里看到我们两个的动作,立即叫了起来。
楚云天憋不住大笑开来,江春雪娇羞不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把我推开。
“回去给我关三天禁闭,TMD。”
我恶狠狠道。
“不是吧,队长,你不可以公报私仇的。”
刘雨惨叫道,车里又是一阵哄笑,连江春雪也忍俊不禁娇笑起来。
×××ד这些钱我们自己还是不能要,全部投入到教育事业中。”
我把六个蛇皮袋的钱和珠宝都倒出来,大家都看呆了,估计都是第一次看过这么多的现金。
“老大,给我们分一点吧,我可是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刘雨夸张地对着成堆的钞票作了个拥抱的姿势。
“我怕给了你也无福消受啊,这些钱是个定时炸弹。”
我笑道,他们应该知道什么钱可以要,什么钱不可以要,因为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中国,虽然贪污屡禁不止,但对贪污犯的处理从来没有手软,所以拿这些钱要冒很大的风险。
“队长,这些珠宝还好处理,但这些钱怎么处理啊?数额这么大。”
楚云天皱起眉头道。
“不要看我,我可没办法。”
我望向江春雪,江春雪连忙摇头。
“呵呵,是不是有难题都要我来解决啊?”
我苦笑着摇摇头,“珠宝我让寰宇珠宝行估价后搞定,这些现金就麻烦了,我对洗钱可不在行。”
没有人吭声,大家都看着我,看来我得自己想办法了。
洗钱的罪行不比贪污贿赂罪小,所以他们都不想插手,包括我自己都不大想插手,可是没有办法。
×××ד主席,这是一份举报柳青涉嫌经济犯罪的信件,按您的意思,我把有关他的举报都扣下来了。”
秘书恭敬地对主席道。
“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主席皱起眉头,手上是的举报信附着一份柳青的详细投资计划,还有北京工商局出局的证明以及新加坡的一家资信机构出具的证明,主席倒是信了十分了。
“要不要调查他?”
秘书自己都震惊于柳青的资产。
“去工商局和新加坡的那家资信机构调查一下,是谁在幕后调查柳青。其它的事情我另有安排。”
主席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秘书没有说话,乖巧地退了出去。
××××青龙恶狠狠地一脚踹在沈锡屁股上,把沈锡踹飞了出去,谭玉正从地上爬起来,刚好给飞来的沈锡撞了个满怀,又重新扑到在地。
叶青和叶绿从两边包抄过来,闪电般袭向青龙,林飞和向阳从后面扑上来,青龙长啸一声,寒剑带起漫天的剑影向四面八方罩去,叶青等人看不起真正的剑在什么地方,又不约而同退后自保。
“算了,看来我是练不出来了。”
青龙突然站住,宝剑入鞘,杀气顿敛,眼里说不出的失望,叶青诸人便不再扑上来,楞楞地看着青龙。
“将军……”
谭玉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一个多月来,青龙有时间就叫他们给他喂招,好像是要练什么武功,又不和他们说清楚,不过到目前为止,青龙还没一次满意过,反而越来越烦躁。
青龙隔三岔五就要去帝王酒店发泄一次,不过每次都带着他们去,给他当守卫,当然叶青叶绿没有跟着去,大家也慢慢习惯了,只不过叶绿眼里不在有以前的热情,青龙也不在意。
“你们没有杀气,没有杀气是激发不出我的潜能的,看来不能通过你们了,再打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青龙双目茫然地望着前方,自言自语道。
罗杰斯和罗伯特都初窥战神图录的门径,而本来武功最高的他却毫无进展,甚至一点门路也摸不着,实在是太窝囊了。
××××为了安全,我们把那些现钞和珠宝全搬到江春雪的酒店里,反正她也是长期租住,在她那里弄个房间放着比我那里安全。
“都想了一晚上了。”
江春雪温柔地嗔道。
我守着这一堆棘手的东西想了一个晚上,因为没有洗钱的经验,实在想不出什么又安全又便捷的方法来。
楚云天和刘雨他们早溜了,说是给他们留点私人空间,实际上不想招惹上这些棘手的东西。
“钱多也发愁啊。”
我感叹道。
“你就抱着钱睡几天吧。”
江春雪开心笑道。
“就想抱着你。”
一个穿着睡衣的美人,脸上泛着酒后的微红,我想男人没有反应是不正常的,之所以我忍到现在,是想保持一点绅士风度,同时,有难题困扰着我,现在女人撒娇的声音再次激起了我的色心,我顺手就把她拉到怀里。
“你这个人真是的,一点都不规矩。”
江春雪坐在我怀里,纤纤细手比着我的额头娇嗔道,满脸的羞红。
“呵呵,谁让你这么吸引人。”
迷魂弹适时抛出,但这确实是实话,我的五爪毫不客气搂到了女人坚挺的玉乳上,立即有了意外的收获,里面似乎没有穿内衣,入手温暖细腻,很是舒服。
“喂,你真的很混蛋哦。”
女人狠狠瞪着我,嘟起了可爱的小嘴,紧紧按住我的手,不然我有丝毫的动作。
不过今天的她和上次不一样,嘴上柔和了许多,对我的偷袭的忍受力大大增强,虽然我还能感觉她不自然的颤抖。
“放开人家了,不然人家真要生气了。”
女人见我的手还在不断蠕动着,眼里泛出妖异的紫光,终于感觉到了恐慌,不过身子已经没有了力气,软绵绵道。
我知道经过这一阵的接触,这个女人对我的抵抗力越来越弱了,在这个时候长驱直入一定没有太大的障碍。
不过我还是迟疑了,反而收回手,只是搂住了她。
女人眼里有些困惑,对柳青的侵袭,她心里既有恐惧,又有莫名的期望。
再强的女人也是女人,多少个孤单的夜晚,可怕的寂寞不断蚕食着她孤单的心灵,此刻突然有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隐隐有了可以寄托的感觉,每次分手,她心里都有些舍不得。
可是在诸多的传闻中这个男人都是她从内心里厌恶的花花公子类型,这让她时刻保持着警惕,每次都警告自己不要泥足深陷。
然而当自己面对他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断加固的心里防线在他近乎粗鲁的侵袭下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她隐隐喜欢上了和他在一起的感觉,那是个致命的诱惑。
“我就抱抱你。”
我望着可爱的女人,柔声道。
“恩。”
女人红着脸微哼了一声,便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不再说话,不经意间,一颗泪珠从眼角渗出。
“怎么哭了?”
我愕然道,女人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在麦克风前的强势,而是无比的娇弱,需要男人最温柔最有力的拥抱和爱抚,我的手自然而然动了起来。
女人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却没有丝毫的阻挠,但我还是松开了她,我知道她没有准备好,尽管我已经欲焰滔天,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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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2 神秘过客
长期处于魔功的影响下,我仿佛有了一种自虐的倾向,因为我不想自己受任何东西的控制,总是去压抑魔功掀起的欲望,渐渐地感觉忍受欲火的煎熬也是一种特别的快乐。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可以忍受到什么时候和什么程度,而每月的月圆之夜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也许每隔一段时间我就要把积累的欲火释放一空。
从我的经验来判断,江春雪还是个纯真的处子,这是最让我犹豫的地方,我不知道占有她之后,是否能够给她带来快乐。
我的侵略可能带给一个女人无法想像的激情和快感,但更可能毁灭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梦,因为她最终要面对我身边的所有女人,她永远不可能完整地拥有一个男人。
江春雪见我沉默了许久,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着我,满目的柔情,似乎感觉到了我旺盛的欲火,她眼里有了一丝不忍,“你需要?”
“不要,起来吧,我要走了。”
我倔强地笑了笑,让她站起来。
“你……你可以留下来的。”
女人看着我慢慢走向门口,终于说了这句让我方寸大乱的话,我回头,火辣辣的眼睛盯着她。
“别乱想了,休息。”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我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按耐住自己,潇洒地转身开门,却意外地发现不远处走道的拐角有个人影闪了一下,便下意识地闪身追去。
我的速度够快,但过了拐角只看到长长的走道,其它一点声息都没有。
“怎么了?”
江春雪追了上来。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
我自言自语道,见江春雪穿着睡衣在冰冷的空气中发抖,便拉着她的手道,“看你冷的,快回去啦。”
江春雪眼里闪过一丝幸福,不由拉紧我的手,于是我跟着她回到了房间。
“我怕是有外人来了。”
我突然想到了江春雪在房里发现的那些材料,难道刚才的身影就是最近新起的炽天使?
“我怕。”
女人突然扑进我的怀里,一个女强人突然有了依靠的时候竟然将自己独立的习惯忘的一干二净。
“那我留下来陪你?”
我搂着她道,眼里满是柔情。
“那要守规矩哦,可不许欺负人家。”
女人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年龄,象一个初恋的小女孩,把自己一切寄托给了对男人的信任中。
“呵呵,不敢保证。”
我邪邪笑道。
“去,从现在开始,不许碰人家,晚上到客厅里睡。”
女人娇嗔着把我推开。
“哇,这么狠心啊,我不是白当了护花使者?”
我呵呵笑着又要去搂她。
“少贫嘴,快去洗澡啦,全身都臭哄哄的了。”
女人娇嗔着把我推进洗手间。
“呵呵,这么快就想当我老婆啦?”
我得意笑道。
“臭美,人家才不稀罕,你先洗啊,呆会给你睡衣。”
女人红着脸啐了一口,把门关上。
××××江春雪找好睡衣,便打开电视,但眼睛不时朝浴室瞄着,频道换来换去,根本没有心思看电视,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呆会会对她作些什么。
“你是?”
夜很深了,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江春雪迟疑了一会,还是接了起来。
“你收到那些资料了?”
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是你送来的?”
江春雪差点惊叫出来。
“是我,你能不能给这些贪官做个采访,把真实情况散发出去,让专案组的人真正干点事情。”
“是你杀了他们?”
“就算是吧,他们都是超级的大贪官,死有余辜,这些材料绝对真实。”
“都杀了他们了,那还要公布这些资料干什么?”
“你不要问原因,这材料我只给过你,因为你是我信任的大记者,我希望你也能坚持正义,这点也是我最欣赏你的。”
“是为了出名吧,在中国,很多事情暗中作了就好了,不要贪图什么名声,政府要下了狠心,什么黑社会团体都灰飞烟灭。”
江春雪想套他的话,问出他真正的目的。
“这些你都不要管,也不是你管的了的。我只想知道,你现在看到的这些有关贪官的资料都是真实的,你作为一名大记者,会怎么做?”
男人话封死了她的余地。
“你高估我了,大记者不是万能的,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小女人,再说你手段高明一点通过网络发布出来,应该不容易被捕获ip,干嘛还要找我?”
江春雪有点来气。
“那好吧,算我看错了你,我会取回我的材料的。”
男人浓重的鼻音哼了一声,然后就挂了电话。
“什么事情?”
我赤裸裸的从浴室出来,看见江春雪傻傻地拿着电话。
“那个人打电话来了,啊,你?”
江春雪扭头看见了我赤身露体,满脸通红惊叫起来。
“呵呵,谁啊。”
我嬉笑着伸手去拿睡衣,最喜欢看到女人这种娇态了。
“就是那个送贪官材料过来的人。”
江春雪狠狠瞪了我一眼,不去看我那慢慢抬起的下体。
“啊,怎么不早叫我?”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冲向窗户,拉开了窗帘,路灯下一个高瘦的身影迅速掠过,他估计就是在楼下路边的ic卡机子上打的电话,可惜他的动作太快了,我什么都没看清楚。
“他说他还要来取资料的。”
江春雪红着脸把事情说了一遍,我已经穿好了睡衣。
“看来他没有什么恶意。”
我松了口气,又忍不住伸手去搂她。
“说了不欺负人家的,又不算数。”
女人软软地娇嗔道。
“我实在不能保证不欺负你。”
我说了实话,欲火高涨的时候,什么都抛在脑后了。
“人家不管,你要保护人家,要对人家负责。”
女人搂紧了我。
“看看我的控制力。”
我苦笑着摇头,却不再忍心继续侵略,便抱起她到床上去,“我们睡觉吧,不然明天起不来了。”
“恩。”
女人紧紧缩在我怀里,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要是真的有你这么一个男朋友该多好。”
“我现在还不算吗?”
我苦笑道。
“你不属于我,我要自己的。”
女人狡猾地笑道。
“那我属于谁呢?”
我突然困惑起来,看女人已经闭上眼睛平静地呼吸着,忍不住搂紧她道,“你这样睡在我怀里,让我怎么把持自己,我绝对不是柳下惠。”
“那是你的事情,反正人家交给你了,你要对人家负责。”
女人嘟起小嘴,往外挪了挪身子,有点在意我硬硬的下体顶的她小腹生痛。
这不是考验我吧,我苦笑着摇头,不再理会她,傻傻看着天花板。
女人仿佛睡着了,非常的安祥,但对我来说,时间过的很慢,慢的让我越来越烦躁,根本就睡不着。
女人翻了个身,平躺下来,睡衣有点乱了,未着内衣,酥胸半露,我苦笑着帮她拉好被子,索性考虑起边防支队的改革来。
来这里已经几个星期了,可以说事情还比较顺利,几个回合下来,政委和参谋长终于认识到他们的相对弱势,不再公然和我抗衡,机关的队伍也能每天坚持训练,风气好了很多。
但这是一个庞大的官僚体系,每动一步都是非常的吃力,各方面的改革互相牵制,进程相对滞后,其缓慢的脚步几乎让我以为什么都没动。
现在我想明白了,一个系统是与其环境相适应的,所以只有我动起来是没有用处的,我不能象个救火队员一样到处扑火,必需整个环境发生变化,而且这个变化能顺利传递到系统内部,这样方方面面才能一齐动起来。
所以考核是关键,看来下一步重点要推进考核的改革了。
女人又翻了一个身,富有弹性的胸脯紧紧压着我的手臂,一只脚还挂到我的身上,我的手刚好贴着她的私处,感觉那里弥漫着浓重的湿气,我突然一阵兴奋,忍不住动了动手,厚厚的手掌扣了上去。
睡梦中的女人娇嗔了一下,下意识地贴近过来,用力把我夹紧了,不让我的手乱动。
一切又安静下来,慢慢我的手心已经满是汗了,又不舍得抽出来,眼里的紫气缓缓蒸腾,这个时候差不多达到了巅峰状态了,我便要不顾一切压到女人身上。
突然,客厅外的门响起了轻微的钥匙开门声,虽然很小,但在这寂静的夜晚,对我来说却很大声。
来了,我抽出手,把痴睡的女人摆好,看着她的娇态,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臀,这才起身出去。
钥匙孔的声音还在响着,但门一直没能开进来,估计不是钥匙,而是三只手的手段。
我索性关了客厅的灯,在靠窗的桌子边正对着门坐下,到了一杯红葡萄酒,慢慢抿着,一点点把欲火压抑下去。
门终于开了,果然是那个高瘦的男人,不过大衣遮去了大半个脸蛋,看不大清楚。
厅里很黑,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我,愣在了那里,和我对视着。
“进来坐,喝一杯。”
我淡淡道。
男人迟疑了一会,看我平稳的手慢慢把另外一个杯子灌满酒,终于关上门,走到我对面坐下,不过没有举杯,而是紧了紧衣服,把脸遮的更严了。
“不喜欢喝葡萄酒?”
我笑道。
“谢谢,我一般不喝酒。”
男人语气低沉,说话有点生硬,他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袋道,“,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我是来拿回这些东西的。”
“没关系。”
我把资料袋递给他,“我只是对你有点好奇。”
“有很多事情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男人接过袋子,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你知道我是谁?”
我饶有下去看着他的眼睛道。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男人有点愕然,说完便站起来。
“我是军人,现在算是武警。”
我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又倒了一大杯。
“她报警了?”
男人警惕地弓起了身子。
“不是她,是你来的太刚好了。”
我笑着摇头。
“你要逮捕我?”
男人眼里突然灿烂地笑开来,“就凭你一个人?”
“难道不够?”
我苦笑道,看来他是不大认识我。
“我不想伤害你,所以不会和你交手,我要走了。”
男人摇头,转身就想走。
“来得及吗。”
我站了起来,操住他的左手。
“你?”
男人的手被我牢牢握着,不得不停下来对视着我。
“呵呵。”
我注视着他,手里慢慢用力,我想看看他的功力水平。
“你倒有精神。”
男人突然笑了,修长的手指突然有了生气一般,缠向我的手指。
“功力不错。”
我不紧不慢加着砝码。
“彼此。”
男人也不动声色,不紧不慢跟着。
×××ד你们?”
江春雪突然从主卧出来,打开了厅里的灯,惊讶地看着我们。
“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额头上不断有大颗大颗的汗珠渗出,声音开始发颤。
“你不认识我吗?”
我笑着开始加速。
“你……柳青。”
男人看着我,脸色大变,身子开始往后躲,看来已经忍受不了了,突然他的手一抖,竟然从我的手里溜了出来。
“不错,你还有这一招。”
他能脱手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看来这是他的绝招啊。
“你要把我的手给毁掉了。”
男人心疼地看着苍白扭曲的手,他那双手比女人的手还细腻修长,仿佛长期不见阳光一样,却是如此有力。
“哦,原来是你?”
江春雪看到了他另一只手拿的文件袋。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走了。”
男人终于意识到我还虎视眈眈盯着他,不由退后一步道。
“什么井水不犯河水?我是兵,你是贼。”
我笑着搂过江春雪,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但也没说什么,任我搂着。
“你还是要抓我?”
男人看见我对江春雪这样,眼里闪过一丝怒火,口气也硬了起来。
“我没说要抓你啊,不过让我看看你是什么人总可以吧。”
我微笑道。
“关你什么事?”
男人沉不住了,脾气开始上来。
“你不是我对手,败军之将,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突然冷了下来。
“没有真正交手,鹿死谁手还未必。”
男人眼睛满是怒火,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干嘛总是要打打杀杀的,反正你们都不是坏人,不能坐下来谈?”
江春雪嘟起可爱的小嘴。
“他是兵,我是贼,怎么可能是朋友?”
男人对江春雪语气却好了很多,但还是满眼的倔强。
“算了,让他走吧,就当不认识了。”
江春雪对我柔声道。
“这样的好汉怎么能不认识一下。”
我怕江春雪冷,把她的小手抓在手里,轻轻揉着。
“不跟你一般见识,我走了。”
男人气不过,转身就走。
我抱着江春雪身形一幻,挡在了他前面,男人恶狠狠瞪着我们。
“让开。”
他叫道。
我没说话轻轻抚摸着江春雪,不屑地耸了耸肩。
“是你逼我出手的。”
男人细腻的右手举到了胸前,修长的手指轻微颤抖着,仿佛正在变色,而且越来越透明。
“你这是什么功夫?”
我奇怪道。
“六脉神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男人嘴里说着,手指突然朝我一指,一道凛冽的指风带着杀气扑面而来,我连忙矮下身子,指风打在后面还远的门上,在上面印了一个小洞,看来真是威力不小。
“让开。”
男人眼里有了一点得意,看来对自己的六脉神剑比较满意。
“不错,看来你是大理人氏,是不是也姓段啊?”
金庸在中国现代史中非常出名,因此我对有关大理的传说也不是一点都不了解,来这里就想去走走看看,一直腾不出时间而已,所以对他更感兴趣了。
“这不关你的事。”
男人挑起眉毛,但也没有否认。
“不过以你的水平还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最好不要比我强硬,你应该了解我的作风。”
我笑道,我想我在这里的雷霆作风他应该不会没听说过。
“你威胁我?”
男人注视着我好一会,终于比我先软了下来,“说吧,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不过警告你,不要想从我这里套到更多的信息。”
“你说说你有什么能力?”
我满意地笑道,怀里的女人有些冷了,贴的更紧了点,这个动作让我感觉到她对我的信赖和依靠,心里不由充满柔情,对男人的看法也好了许多,慢慢有了主意。
“玉树临风、武功高强、妙手千千、至尊赌神。”
这话让我忍俊不禁,不知道这男人哪里来的幽默。
“切,不就是一个小偷和赌鬼。”
江春雪沉默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啐道。
男人有些尴尬地瞪了江春雪一眼,却给她咄咄逼人的目光给比下去。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
我笑道。
“一个兵一个贼,怎么合作?”
男人轻松了许多,但满眼意外。
“看你修长如女人的手,我想你在手上下了不少功夫,酒店这里的门锁都可以轻易给你搞定,你确实可以称为空空妙手,我这里正缺你这样的人才。”
我正色道。
“我不卖身,尤其是卖给你们这些官僚。”
男人话虽然保持了幽默,但眼里马上充满了敌意,看来他对政府不是很敏感。
“卖笑就可以了,身子我是不要的,这点她比你强多了。”
我笑着朝江春雪努努嘴。
“看你还是色狼样。”
不想这话惹得江春雪大怒,狠狠给了我腰部的软肋来了几下,我痛叫出声,她威胁着要从我怀里出来,我连忙把她搂紧,她才稍微安静下来,但没有好脸色。
“我有什么好处?”
看来这个男人很聪明。
“以几个人的力量和一个庞大的组织抗衡是不可能的。”
我注视着他,中国,在强大的专政之下,几乎没有什么大的黑社会团体能支持很久,包括香港澳门等地的黑社会都纷纷转行。
“那你又能给我多少帮助?”
男人愣愣地看着我许久,才叹着气道。
“这点我现在也说不上来,但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强。”
“你又威胁我?”
男人语气已经很弱。
“我也承担着工具的职能。”
我柔和地注视着他。
“那好,你把这些都给公布出来,我就帮你做事。”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狡猾。
“我会想办法的。”
我接过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