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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她!纳兰荻黑眸射出冰冷的光芒,他手一动鼠标,电脑上的画面定格,四只如狼的眸子都齐齐盯向画面上裸身的女子。
第二天,蓝静仪准时到达逸兰别墅,她轻轻敲了门,在听到许可后走了进去。纳兰葎仍旧坐在书桌前,听到脚步声后向她回过头来。
纳兰葎,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她向男孩子示以亲切的笑容,轻快地说道。今天,她仍旧像平常一样绾着长发,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只是款式稍嫌老旧。男孩儿长发未束,一缕缕淡金如缎的长发披在肩上,高大的身材仍旧穿着简单的T恤和长裤,却显得格外挺拨俊美。他狭长的眼眸一动不动盯着她,闪着冰魄的寒芒,俊逸的脸颊冷酷如冰。
蓝静仪愣了愣,她觉得眼前的纳兰葎有些奇怪,好像哪里不对劲了......不过她并没多想,坐下来打开备课簿,昨天我们讲到哪里了?她扭头问。
男孩轻薄的嘴角闪现出一丝残酷的笑意,他伸出手越过蓝静仪头顶,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她脑后的发卡摘掉。乌黑的长发没有了束缚,水一般披泄下来,然后那双手撤回来时,取走了她脸上的眼镜,另一只手伸出来,掐住那尖细的下巴,将她的脸仰起来。摘掉眼镜、散开头发后,她显得小了好几岁,细细的瓜子脸,羊脂般细的连毛孔都看不到的皮肤,干净的单眼皮,薄厚恰当的小巧的唇瓣,她看起来顶多只有二十三四岁,长的实在称不上美,却清秀干爽,很耐看,很容易引起人的好感。
男孩嘴唇微弯,现在顺眼多了说着,他随手将手里的东西扔进了墙角的垃圾筒。蓝静仪微张着嘴,眼睛1停地眨动着,她看不清纳兰葎的表情,她的心里完全被不知所措的震惊取代了,纳兰葎,你,你在做什么?声音是难以至信的。
男孩并不理会她的疑问,手从下巴移至脑后抓住一缕黑发,粗暴地向后一扯,蓝静仪的脸完全仰了下来,他的身子贴过去,俯下脸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
蓝静仪完全懵了,她几乎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她呜呜地叫着,双手垂打着紧贴在她身上的身体。只是那个身体太强壮也太高大了,她根本无法挣开。她的头皮开始发麻,嘴唇被剧烈蹂躏着,细细地痛楚从那紧贴着她唇的火热唇瓣下传来。半晌,他才松开她,蓝静仪来不及细想,一个巴掌就打过去。
修长的大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蓝静仪另一只手抬起来,却同样被他的手制住,一齐扭到身后。放开我,纳兰葎,我,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老师?他嗤笑,你不是我的老师,是他的,蓝静仪抬起头,浴室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男孩来。他赤裸着上身,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湿漉漉的金发垂在肩上,一张阴柔俊美的脸,有着如月一样柔和的狭长黑眸。
纳兰葎?蓝静仪倏地扭头,对上同样的一张脸,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的一般,只是她面前的这张脸并没有纳兰葎的那份阴柔,同样的俊美却成熟而冷酷。
他不是纳兰葎,而刚刚走出来的那个才是。蓝静仪扭了下身子,纳兰葎,他是谁,怎么这么无理,你快叫他放开我
纳兰葎慢慢走过来,眼睛肆无忌惮地射在她脸上,老师,他是我双胞胎哥哥纳兰荻
原来是这样,快放开我,我是纳兰葎的老师
两个男孩相视而笑,纳兰荻问,洗好了,她交给你,我也要去
好纳兰葎弯唇。纳兰荻放开手走进浴室去。空气中有些压抑,男子的喘吸声轻而可闻,纳兰葎站在那儿盯着她,他俊美的如天神,柔和的眼眸变得邪异妖美闪着奇怪的光芒。
今天我还有点事,下星期我,我再来蓝静仪说完,抓起桌上的资料夹,急急地转身要走。可是她怎么逃的掉呢?一双长臂紧紧的从她身后困住了她。
她惊叫了一声,就被人拦腰抱起,狠狠地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那张床非常宽大,足可以容纳四个人,有着结实的雕花铜柱,铺着黑底印红色玫瑰花的床单。
蓝静仪的身子弹起来,她刚想爬起,早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她恐惧地瞪视他,纳兰葎......你要做什么?
一会儿老师就知道了纳兰葎的手抚过那柔滑的面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快放开老师,我会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也不会去告诉你们的父母......
嗤纳兰葎笑起来,老师,你好幼稚好可爱,怪不得荻会想要你蓝静仪脸迅速红起来,你这是在做坏事,你们还只有十六岁,还未成年,我是你的老师,是长辈,你应该尊重而不是污辱,快停下来,这是不好的行为
我们像十六岁吗?低沉的声音传来,纳兰荻已经走出来,头上的金发已经被摘去,露出本来的削薄的黑发,此时还湿漉漉地带着水珠,他光着上身,下身围着白色浴巾,一双冷眸看向蓝静仪,唇角勾着一抹邪笑。
蓝静仪身子一颤,此时她真的感觉危险在悄悄临近。他们的确不像只有十六岁的少年,他们太高大,英俊,结实的身体处处彰显着健美和力量,他们性情古怪,无一丝瑕疵的面颊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定,较同年龄的孩子要成熟的多。
她该怎么办,该如何中自救?脑中这样想着的她却不知道野兽已经开始向她张开尖利的獠牙,她一只小小的白兔,如何躲过两只充满捕食欲望的巨狼?
葎,别再听她废话,我看她的职业病犯得不轻,变得有些不可爱了,居然敢小瞧我们两个,还说我们未成年?哈,好笑,她恐怕还未经过真正的男人!现在,她的小嘴儿实在话很多,我一向不喜欢话多的女人,呆会儿我就会让她说不出话来
说完,两个人都摘掉了身下围的浴巾,露出全裸的堪与模特媲美的身材,而且他们腿间的欲望早已经挺立起来,如两段粗大的铁鞭,高高昂着头,蓄势待发。
二十八年来,蓝静仪第一次看到男子的裸体,早已是成熟女人的她当然知道男女具有不同的构造,可是她真的没想到那挺立如一段黑鞭的巨物居然那样丑陋、恐怖和硕大。她闭上眼,趁势坐起身,想逃出去。
葎,抓住她这话出口前,纳兰葎早拎小鸡一样将她拎起来,重扔在床上,四只大手分别按住她的双臂和双腿,只听嚓,嚓几声,蓝静仪发现自己四肢上已经被扣在铁环,铁环上挂着的链条嵌在床头巨大的四根铜柱上。她呈大字型屈辱地仰躺在巨幅的床上无法动弹。
放开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两张同样俊美的脸俯过来。他们是那样年青美丽,那种难得的俊美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可是此时那四只狭长的美眸里却充斥着邪恶和欲望,如同狼眼,让她恐惧地浑身颤抖。
老师,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会对你很温柔纳兰葎修长的食指抚上她的红唇,温柔地勾画着。
葎说的对,我们找上你,是你的荣幸,呆会儿我们两个会让你欲死欲仙,求着我们要你。你要知趣就乖乖地配合,不然,你会死得很惨冷酷的声音却杂着低低的笑声自纳兰荻口中抑出,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带给她一阵前所未有的骚痒。
放手......这是犯罪......我会告发你们......她已是娇喘连连。
两个男子默契地交换了一下眼光,齐声说,有本事你就去告,我们会赞助你全部诉讼费,法院的长官是凭着纳兰家的势力才爬上去的,他会怎么对你呢,会不会反告你诱奸幼男?一串低而性感的笑声自他们口传出来。
你们......卑鄙......
纳兰葎拾起枕巾,却被纳兰荻拦住,葎,真看不出你们老师的小嘴还这样不饶人,不要堵起来,呆会儿看她还能不能骂出来,你不是也喜欢听女人被弄的舒服时的浪吟吗?
纳兰葎阴柔地一笑,仍掉枕巾,侧躺下来。两个高大赤裸的男子双双侧卧在蓝静仪身前,紧紧夹住她。蓝静仪挣扎着,可是越挣扎手和脚上的环扣越紧,紧紧地嵌进她雪嫩的皮肤里,靳出红红的印痕,疼痛随着她的挣扎也越来越强烈地自手腕和脚腕上传来。
他们伸出手将白色的裙摆掀到她的腰部,露出她穿着的白色内裤。两个又低声轻笑,不知谁说了句,内裤也这样土,却让蓝静仪整张脸都通红起来。
她并不擅长骂人,甚至并不会骂人,她只是扭动着身子,嘴里嚷着些语无伦次的话,她暗自恨自己,居然除了卑鄙二字,什么也骂不出来。她说出口的话,却仍像是老师在斥责做错事的学生。
可是她身体的扭动却蹭到男子勃发的欲望,那两根坚硬紧紧抵着她的腿,一股越来越大的灼热自那铁棍上烫进她裸露的肌肤里。
年青男子充满欲望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暧昧的空气。两只手一左一右地从她腰间的裙子里探进去,缓缓上爬隔着胸罩罩住她丰盈的乳房。
啊蓝静仪绝望地惊呼。
两只大手几乎可以完全将她的丰盈罩在手心里,他们隔着布料开始轻轻的搓揉,慢慢动作由轻柔变得狂暴,密实的胸衣因为他们的动作松动了,裸露出玉白的肌肤。
蓝静仪的身体在他们大力的搓揉下摇晃着,她的嗓子已经沙哑,语音也因为那激烈的动作再也连不成句。
她从未经人碰过和胸口,却在被两个壮年的男子一同蹂躏,形状完美的乳房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她心里恐惧着,害怕着,但一股她无法控制的兴奋的颤栗感却袭卷了她的周身。她屈辱地咬住唇,为自己内心那股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所震惊,她咬得更紧,深深的鄙视自己居然被可以叫自己阿姨的孩子性骚扰时,有那种可鄙的感觉,两行泪流了出来,她绝望地哭泣着。
纳兰葎的手悄悄从胸衣的边沿钻进去,火热的大掌亲密地覆上她的柔软,然后他用食指抵上她的乳尖轻轻旋弄,那樱红的乳头早已经挺立起来,此时在他指下越来越坚硬。他满意地勾起唇,轻喃了声小骚货,就翻过手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坚硬如豆的乳头,一下一下地拽动。而另一边的纳兰荻则大手一推,将罩住她柔美的胸衣推到锁骨上,让两颗颤动的水灵灵的小白兔完全裸露在他们眼前,听见纳兰葎的轻喃声,他眸色一深,俯下头,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乳头,用唾液润滑着轻轻咬动,一只大手却仍然不停地狠狠捏着唇外的雪白凸起。
蓝静仪身子掠过一阵轻颤,不自觉地拱起身子,将两只更加高耸地雪白的***送入他们的手中口里。
不要,求你们......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一波波她从未感受过的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
开始两人的动作尚轻柔,可是那对丰盈实在柔美的让人想吞噬。他们的动作慢慢狂暴起来,雪白柔嫩的乳房上留下他们肆虐的痕迹,到处都是瘀青的齿印和红色的掐痕。
纳兰荻放开她的乳头,轻轻咬住裙角,牙齿一撕,蓝静仪的白裙已从中间撕裂,被纳兰荻扔弃在地板上,纳兰葎也将她的胸前撕开来同样扔出去。
此时蓝静仪身上只剩一条小小的内裤,她纤细雪白的身子被扣在黑色的大床上,黑暗的底色与她牛乳般幼白的身体形成巨大的反差,刺激着观赏者的感官。她如同祭坛上纯洁的祭品,只能听凭祭祀者的摆布。
纳兰葎俯下身,双手占有性地一把扣住她的两只乳房,开始反复地揉搓着,火热的唇也不放过她,一点点啃咬着她的胸部和小腹。
嘶一声,纳兰荻已将她最后的屏障-那只小内裤也除掉了,上身被纳兰葎密实的攻击着,蓝静仪已是昏昏沉沉,但她还是敏感地感觉到自己最后的城池也已被攻陷了。女人最秘密的私处已经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而此时那个男人正火热地盯着她的私处猛瞧。蓝静仪身子一紧,本能地想合上双腿,可是双腿已被铁环扣住,除了能左右摆动却一点也动弹不得,她摆动着身子,口里呜咽出声,愤怒和羞耻使她的脸看起来潮红如桃。
纳兰葎也早已跳起来,来到她的腿边,两个赤裸的男子皆低着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住她敞开的腿间的秘密花园,他们的目光深沉闪亮,已熏染了浓重的情欲。
一人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大腿向后按,让她的大腿敞的更开,完全把她的密处敞露在他们眼前,蓝静仪踢着双腿,但毫无用处,它们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纳兰荻冷酷的黑眸越来越暗,他一勾唇,还不错,浅粉色的,算是优质
纳兰葎嗯了一声,伸出食指轻轻拨了一下她粉红色的小花瓣,引来蓝静仪一阵轻颤。
不仅优质,而且人也很骚说着,两个人都低声笑起来。
荻纳兰葎使了个眼色,纳兰荻早已会意,他双手使劲掰开蓝静仪的大腿,让私处打开。纳兰葎从桌上拿过手机,跪俯下身,双手在她的腿间远远近近地拍起来。拍完了,他又拍了几张全身,接着又拍蓝静仪乳房的特写。
不要,求你......蓝静仪迷濛的眸子望过来。纳兰葎对她柔媚的一笑,手指依旧按个不停。
而纳兰荻已经将手伸向她的大腿根部,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按在肉粉色的小珍珠上,轻轻地揉动。轻细的呻吟自蓝静仪口内发出来,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痛苦地扭动。身体中埋藏的欲望已经被点燃,可是那是她理智所抗拒的,不允许的,她紧紧地咬着唇,用紧存的理智抗拒着生物本来的欲望。
手下的小珍珠很快就坚硬起来,她粉嫩的花瓣也一阵阵痉挛着,那带着魔力的指肚沿着她花瓣的小径来回滑动了几下,就停在了她的小穴口。那小穴口晶莹的如同一口小小的水晶洞,此时已有些液体轻轻地分泌出来。
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纳兰荻嘴角微勾,右手的中指已抵住小洞的入口,轻轻往里探。
她下边早湿了他扭头对纳兰葎说道。纳兰葎裸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在为他们拍照。
说话间,那修长粗壮的食指已经伸进去一半。好紧,他微微地皱眉。从未经人触碰的私地,被异物侵入,很敏感地收缩着,似乎想把异物挤出去。蓝静仪甩着头,嘴里轻轻喃着,不要,求你们......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禁地了,可是她也知道她已经无力守住。
那轻细的呻吟,小穴的紧致都更刺激了男人的感官,让男人的占有欲如火燃烧。食指狠狠地向里刺,完全隐没进去。蓝静仪啊了一声,身子高高地拱起来,被人入侵的私入紧紧地颤栗收缩,将那一根手指紧紧包裹起来。
她的小穴那么小而潮湿,被它包裹的手指来回抽动起来,蓝静仪的小穴在紧缩着,排斥又包容,女人混乱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响了起来。
这种呻吟只能让男人想狠狠地占有纳兰葎举起手机按下拍摄键。蓝静仪通红着脸咬住唇,可是身下一波波的袭击一次次冲破她的理智。
纳兰荻抽出手指,迅速打开她脚腕的铁环,将蓝静仪一条腿高高抬起来,俯下身,将自己早已紧涨的欲望抵住她的花心。
不要,不要......蓝静仪看住他,哀哀哭求着。
待会你会求着我想要的纳兰荻黑眉一挑,挺身一刺,她的花径太紧了,他只刺到一半就被异物挡住不能再深入。他皱起眉,看她痛苦地仰起头,眼睛黑亮起来。他再一次用力地深深地刺入,巨鞭齐根插进去,女人惨痛的尖叫声让空气也振动起来,一股淫靡杂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化开。狭窄的阴径紧紧包裹着粗大的性器,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纳兰葎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开始疯狂地律动起来。
疼痛,蓝静仪感动一股钻心的疼痛,她身体紧紧地收缩着,排斥着他的进入。可是他强大的欲望已经在将她贯穿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开始不顾一切地冲刺起来。坚硬的欲望完全拨出,又一次次齐根刺入,一波波疼痛袭卷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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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充斥着肉体急剧的拍打声和女人一声声尖细的呻吟。
蓝静仪雪白的身子随着男子有力的撞击摇动着,两只丰乳如小兔一样来回跳动,硕大的黑色大床上瞬间翻起了雪浪。
啊~~啊~~~他的欲望太大,需索太强烈,她的下体被充斥的满满的,一波波狂暴的***加杂着一波波颤栗的疼痛让她无法抵制地尖叫,那尖叫声却更加剧了男子身体的反应。她的窄小简直无法容纳下他,她的紧窒和湿热几乎让这个正值壮年欲望强烈的男孩失去理智。他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冲刺,最后终于把火热的种子撒在她的体内。
他将自己的欲望拨出来,看那有些红肿的穴口汩汩地流出大量的***和***的混和体。蓝静仪身子抽搐着瘫软在床上,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她身上的力气完全被抽走了,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纳兰荻邪恶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转向一直坐在沙发上观战的纳兰葎,的确没选错,很爽,她居然是处女,那里紧的连根手指都很难进入,葎,呆会儿轻一点
纳兰葎把手机扔给他,走过去,荻,放上吊环吧。纳兰荻听了将靠床墙边垂着的两根铜索递给纳兰葎。
那两根铜索直接从房顶垂下来,顶端垂着狮子头的铜钟,非常别致漂亮。蓝静仪一直以为那是一种别出心裁的装饰品,没想到它还另有用途。
纳兰葎将狮子头鼻子上的铜环扣在她脚腕上,她的腿被高高悬起来,成九十度角,将整个私处暴露出来,以供男人亵玩。
纳兰葎双手抓住她的两瓣弧度完美的雪臀揉掐着,巨大的男根似有若无地轻触着蓝静仪的私处。
蓝静仪眼睛里涌上恐惧,刚刚纳兰荻狂挚的需索已经让她虚脱,她再也承受不住另外一个壮男再在她身下肆虐。
她摇着头,纳兰葎,不要......不要......
纳兰葎只轻轻一笑,就抓起她的屁股,身子一挺,冲进她的身体里。小穴里还残留的爱液已经足够润滑,所以他进入的并不是很困难。
但那紧窒的包容依旧让青春少年精力旺盛的他为之疯狂。他开始急速地***,巨大的深色男根来回在小小的入口拨出又隐没,如同一柄利剑,追寻着速度和激情。
啊~啊~蓝静仪仰起头,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身子被往前顶,乳房如同涨潮时颠簸的雪浪,引来沙发上静坐在纳兰荻深沉的投视。
纳兰葎的欲望再一次连根没入她的花穴里,直抵子宫,她惊叫一声,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这并没有让纳兰葎停下来,他继续狠狠地占有着她,占有着身下这具柔嫩的女体,直到挚烈的种子深深洒进她的子宫里。
蓝静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浸在水里,身后一个男人抱着她,使她不致沉底,一缕濡湿的金发垂至她胸前,轻轻撩拨着她的乳尖。从那缕金发她知道那个人是纳兰葎。水是温温的,轻细的流动,皮肤上感觉很舒服,只是她仍无一丝力气,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下体火辣辣地痛着。她并不知道醒来之前被两兄弟玩弄了多久,但她知道并不止那两次,因为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架就要散开。睁开眼之前,她唇里不自觉地逸出呻吟。
醒了说话的不是纳兰葎,却是开门走进来的纳兰荻,他冷眸觑着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坏蛋......禽兽......她虚弱地说了四个字,便咳嗽起来。
葎,看来咱们太怜香惜玉了,她即然还有力气骂人,就有力气再陪咱们玩......
纳兰葎笑,老师你说的很对,我们的确是禽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最好不要对我们抱太大希望,我们找上你,就是看上了你的身体,它会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你现在最好少说话,男人是受不了刺激的,一受了刺激,他会变得很强大,那时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够承受后果......话还没说完,蓝静仪就感觉到自己身下有一根东西硬硬地顶过来。她咬住嘴唇,吓得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给她洗洗,抱上来纳兰荻坐雕花的楠木矮床上说道。纳兰葎一手托住她,一手抚上她的身体,在她的双乳前留连了半天,手指向下移伸进她的***内。
啊~蓝静仪敏感地并拢双腿,又羞又气让她的脸整个红了。纳兰葎用双腿撑开她的腿,别动,否则后果自负,蓝静仪真的乖乖地不动了,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水下轻轻在她小穴中搅动,蓝静仪咬住唇,身子像弓一样弯起来。
清洗完后,纳兰葎将她从水中抱起来,扔给纳兰荻,纳兰荻接个正着,将她放在楠木床上,双眉一挑,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说着,他斜了眼蓝静仪,黑眸中的冷酷让蓝静仪打了一机灵。
纳兰葎爬上来,依旧抱起她的身子,从纳兰荻手里拿过透明的药膏抹在指端一点一点在她身上的淤青处涂抹,而纳兰荻负责涂她的大腿。
那些药膏冰凉细腻,抹在身上格外舒服,蓝静仪已没有力气挣扎,只得任他们涂抹,慢慢的一股睡意侵过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涂完了,看蓝静仪闭着眼,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两人对视一笑。纳兰葎双手从她的大腿处插入向上一扳,将她的两条腿高高擎起来,让她的私处正对上纳兰荻。
纳兰荻伸手掰开她的花瓣,露出小小的穴口,水嫩的花瓣已经红肿起来,小穴口也有些肿胀,他伸过两指轻轻抻起花瓣,另一只手慢慢将药膏涂上去,外边涂完了,他的眼睛亮亮地盯在穴口处。涂满药膏的食指慢慢伸出去,抵住那诱人的小洞,小穴口轻轻张开嫩肉,将他的食指吸入,他的手指向里探,一边向柔软的四壁涂着药膏。
蓝静仪在昏睡中被下体传来的一种又冷又热的感觉所惊醒,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淫秽的图景。一个裸身的男子掰着她的两条腿,那是一种只有还不会撒尿不足月的孩子才有的姿势,而另一个男人的手指则停在她的***里,螺旋地旋转着,按摩着,挑逗着。
她又气又恼,可是她的身体却忠实地对这种挑逗有了反应,她洁白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下身传来一阵急促的颤栗。
真是骚纳兰葎轻轻在她耳边说,脸扭过来,吻住她的嘴唇,她没有挣扎,两行泪落下来,汇入他们纠缠的唇里。
她下身一紧,纳兰荻的欲望已经再一次刺入她的体内,那些药膏是很好的润滑溶液,他结实的屁股挺进着,身体一次次地撞击着她的雪臀,窒嫩的肉口急剧地吞吐着那巨大的钢硬。
肉体的拍打声,噗噗地水声,以及男人的低吼声凑出最浮荡的交响曲。纳兰葎放开她的嘴,开始将她的身子随着纳兰荻的节奏往前推,每一次,纳兰荻深长的欲望都更深地刺入她的最深入。尖叫声抑出蓝静仪的嘴唇,她雪白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中间剧烈地抖颤着,让肉欲如火一样更加炽烈。
魔鬼主宰了长夜,任魔欲肆无忌惮地漫延。蓝静仪成为献给魔鬼的祭品,她似乎浮在沉沉欲海中,任两只被兽欲充斥的魔鬼一次又一次毫无餍足地占有。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睁开沉重的眼皮,眼睛似乎有些不习惯眼前的光明。耳朵里听到自鸣钟敲了九下。
上课,这是第一时间自她脑子里浮上的词汇。她爬起来,跌撞着跑下床。她是个好老师,给学生上课从不曾迟到过。
可是她的脚被一个障碍物拌倒了,一下子跌在了床下,就再也爬不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赤裸的,雪白的皮肤上遍步着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脚腕是酸的,软的,几乎无力承受她身体的重量。
黑色印着艳红玫瑰花的大床上,两个精壮的同样赤裸身体的年轻男子已经走下来立在她身前。看到他们那年轻俊美的脸庞,而下身却祼露着巨大深长的欲望时,蓝静仪撇开脸,一阵颤栗自她心里扩散开来。
过去的几夜对她来说简直是一场梦魇,眼前的两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简直就是欲种,他们的欲望似乎永远无休无止,永远无法得到满足,他们在她身上需索,不顾她的虚弱,一次又一次占有她,贯穿她,她在他们强烈需索下一次次昏过去......
一只手伸过来擎住她的下巴,她抬起头,看到一双冷酷的狭眸,这么早,去哪里?
蓝静仪看了他一眼,放我走吧......我会当什么事也不曾发生她艰难地说。她是个保守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可知对她有多大难度。但她同样是个成年女人,她知道除了年龄,她不管在哪方面都远远在这两个少年之下,如同他们所说,法就在他们手里,这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站在一旁的纳兰葎笑了,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滑过她细嫩的脸颊,在给了我们一顿美餐之后,你想我们会舍得放你走吗?
蓝静仪一颤,听纳兰荻接口说,放你走可以,但要在我们玩够你以后
蓝静仪气得浑身颤抖,你们才只有十六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美好的前途,这样做会毁掉你们,你们会遭报应的
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我们不怕遭报应,我们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报应,我们只知道现在我们的身体需要你,所以,你--就得留下
魔鬼,不可理喻蓝静仪爬起来想走,可是又迅速跌了下去。两兄弟只是冷冷看着她,仿佛知道她根本逃离不了他们的手心。
一叠照片扔在她眼前,照片上全部都是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里面的裸身女子被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子用各种姿势亵玩,而那个女子恰恰就是蓝静仪本人。
纳兰葎依旧像个无害的美丽少年,此时金色柔发披在他两肩,但他说出的话却让人吃惊,老师,这整幢公寓里几乎处处遍布着高清晰的针孔摄像头,所以你不要怕无法预习昨天的缠绵,我们两个随时都可以放给你看,连你几晚的每个魅态,每个动作每声呻吟都不会漏过。这些照片也是我和荻拍下的,都是很好的珍藏品,我们会好好收藏的。你要乖乖听话,否则,这些照片可能会长出翅膀,飞到‘蓝山学校你的每一位同事每一位学生的口袋里,到时,他们会以什么眼光看你呢,那个平时衣装楚楚的蓝老师,居然会那么淫荡,而且竟然和两个学生大玩***游戏......
蓝静仪纳兰荻念道,蓝静仪身子一颤抬头,他冷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她,不带一丝感情地继续说,二十八岁,四岁时父母双亡被送入绿丝带孤儿院,一直到毕业后参加工作才自孤儿院搬出,但与孤儿院一直保持联络,她视孤儿院的嬷嬷们为自己的亲人,并以‘妈妈呼之,对绿丝带孤儿院也有一份非常特殊的感情
如果老师在我们面前敢耍什么花招,不管是什么,想逃开或是想一了百了,都别忘了,你一个人并没什么,可是你身后还有他们,孤儿院里的大大小小都压在我们手里,在我们对你失去兴趣之前,你最好乖乖地呆在我们身边,否则......我想,老师也不希望他们因为你一个人的缘故而失去生存的权力纳兰葎缓缓地说着,那轻松的口气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
蓝静仪已经浑身颤抖起来,她尖叫,你们怎么对我都没关系,但请不要伤害他们
纳兰荻捏住她的下巴,所以,你就要乖乖的听话,知不知道,宝贝?
蓝静仪难以至信地盯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孔,她无法接受,也无法相信,几天的时间,她的世界就被这两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完全颠覆。
纳兰荻制住她的下巴,拉向自己,嘴凑了上去,一下一下地啃着她的唇。蓝静仪闭上眼睛,睫毛像蝶翅一样轻轻抖颤着,泄露了她的恐惧,她苍白的嘴唇在他的唇下无法扼制地颤抖。只是她一动不动,如同一只没有生命力的瓷娃娃,任主人随意摆布。
硕大的卧室里堆满了衣服、鞋子、各类化装品等女性用品。蓝静仪坐镜子前,镜子中的脸她几乎有些不认识了。
两个男孩在她的身前身后忙碌,不断地碰触着她的身体。镜子里两个男孩的脸几乎一模一样,但一模一样的面孔给人的感觉却不同,一个英俊的如同撒旦,而另一个俊美的像是天使,但蓝静仪知道他们不管任何一个都跟天使沾不上边,两个人都是恶魔。他们高大俊美,赤裸的身体结实健美无一丝赘肉,身材的比例几乎接近人类最完美的黄金分割点。即使他们和她在身体上曾经那么亲密,蓝静仪仍不敢直视他们的裸体。
他们简直就是祼露狂,而幸亏她已经穿上了他们给她指定的衣服,那是一身粉色滚银边的小套裙,款式简单却精致大方,上身是有点西装款式的小衬衫,有着很粗旷宽大的领子,胸前一朵嫩黄的坠花起了画龙点睛的效果,下身的裙子有点百荷的皱边,脱去了套裙的古板,增添了一抹俏丽。蓝静仪从不曾穿过这种颜色这种款式的衣服,只是已由不得她。她现在就像个洋娃娃一般任两个男孩摆布着。
纳兰葎用梳子给她梳理着长发,她有一头乌黑的及肩秀发,只是她平常并不给它们显露的机会。纳兰葎一点一点的梳理着,头发在他的手中慢慢变得滑顺温柔,最后,他丢弃了梳子,用手取代。
长长的睫毛被一根根涮上睫毛油,用睫毛夹夹得卷翘诱人,薄薄的眼皮上轻轻涂上淡黄的眼影,牛脂般苍白的颊上被一双大手轻轻拍上些胭脂,刹那间淡淡的红晕压过桃花。最后,纳兰荻用一根食指托住她的下巴,将淡淡的唇彩扫在她的嘴唇上。
葎,怎么样?纳兰荻掐住她的脸,扭向纳兰葎。纳兰葎盯了半晌,露齿而笑,四个字,脱胎换骨
看起来几岁?纳兰荻挑挑眉毛。
纳兰葎掐住下巴,二十,二十一?嗯,几乎看不出年龄,总之,很嫩,像水密桃,看了就让人想咬一口
蓝静仪面颊倏然酡红。就听见两个人放肆地笑起来。
他们的笑声好刺耳,听到她耳里变成了让人难以忍受的讽刺,她想出口喝止他们,在精神上她仍觉得自己是一个长辈。可是,在肉体上她被他们无情地蹂躏,他们的强大和威力似乎抵消了一切。让她心里存着一种胆战心惊的恐惧。
我要走了,十点还有我的课她站起来,想逃离开,可是一站起身,没走几步,双腿一软,就将将要栽倒,一双臂膀抱住了她,让她跌进一个人的怀里。
老师真好,现在已经学会投怀送抱了纳兰葎扶起她的脸,带着坏笑说。
别叫我老师蓝静仪扭开头去,感觉身体虚得很,腿上像踩着海绵,下体仍在痛着。
为什么不叫,我偏喜欢叫,老师,老师,老师......魔咒一样的声音贴近了她的耳朵。蓝静仪心中涌上一股无力感,她眼前一黑,乏力地跌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老师?纳兰葎问。
是不是那里还很痛?
蓝静仪已经满脸红透,连脖根儿都红了。
纳兰葎却还在她耳边说,是你那里太紧了,快把我和荻逼疯了,所以我们......
闭嘴!蓝静仪受不了地嚷道。
纳兰葎见她小脸上红云遍布,又恼又急的,眼里的笑意又加深了。纳兰荻推门进来,身上已经套上了一身黑色的做工精良的学生服,手里拎着同色的书包,削薄的短发,英俊的脸庞,好一个俊酷的美少年。不知会吸引多少花季少女的目光,不知会让多少女孩的心碎裂成冰。
穿上校服的他与他之前赤身裸体时的邪恶完全变了一个样,几乎让蓝静仪怀疑他们是否是同一个人。
葎,我要去上学,顺便送她去学校,你就在家看家吧纳兰荻粗暴地拉过蓝静仪的手,蓝静仪踉跄一下跪在了地上,她咝地一声吸气。
荻,太粗暴了吧,要对我们的‘宝贝好点哦,她的身子很娇弱,我们整整要了她三天呢,而且别忘了你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她那里被我们弄的又红又肿哪里还有力气走路?
纳兰荻邪邪地一笑,眼睛盯住她,你不提醒我,我倒真的忘了说着,他从纳兰葎手里接过满面通红的蓝静仪,作我们的女人,首先就要把自己养的足足的,不然我们可不会怜香惜玉,满足不了我们两个,你自己会死得很惨,蓝静仪打了一哆嗦,整个身子就被纳兰荻抱起来,踢开门走出去。
放开,我可以走蓝静仪挣扎。大厅里正在收拾卫生的陈妈回过头来目送他们,眼睛里无一丝诧异,似乎早已对这种现象习以为常。但深深的羞耻感却自蓝静仪心里涌上来。
放我下来
闭嘴男孩瞪住她喝道。蓝静仪被那道严厉的目光吓住了。纳兰荻一手打开车门,一点也不温柔地将她扔进车里,自己则从另一侧上车。
车子打着火,平稳地在公路上行进。
车厢里一片沉默。纳兰荻熟练地驾着车子,侧脸俊美而冰冷,连看也不曾看旁边的她,仿佛他身边根本就空无一物。
蓝静仪咬着唇,身子尽量地往边上缩。她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对他这样恐惧,只要看到那张俊美冰冷的脸,她的身子就忍不住哆嗦。她从前从没怕过任何一个学生的,哪怕那个学生家世多么有来头,身体多么强壮,可是现在她怕他,怕眼前这个少年!
车子滑进了蓝山学校的大门,在宽阔的大道上停下来。纳兰荻熄了火,仍旧不发一言。蓝静仪拿起资料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我,我去上课了,她侧过身子,打开车门,正准备要跳下去。
突然一只手臂紧紧拽住她,车门碰地关严,蓝静仪的身子则被拖到纳兰荻身边。纳兰荻掐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咬着她的唇瓣,蓝静仪只能嘤嘤呻吟,却无力抵抗。
纳兰荻的另一只手也不规矩地伸进了她的外套里,隔着胸衣揉捏着她的一只乳房。
啊,不要蓝静仪歪过脸来惊呼。纳兰荻再次捉住她的脸,更加狂暴地吻她,那只大手伸进了胸前,狠狠捏住她早已硬挺的乳尖。
啊~蓝静仪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但惊叫却被纳兰荻吃进嘴里。半晌,纳兰荻放开她,伸手替她拉好上衣,拨开她颊边的乱发。又从他身边的皮包里拿出一管唇蜜。
仰头他说。
蓝静仪看了他一眼,听话地仰起头,睫毛却在簌簌地抖着。
纳兰荻将湿漉漉的唇蜜轻轻涂抹在她有些肿胀的唇瓣上。拍了拍她的颊,他将皮包塞给她,说道,知道下课后该怎么做吗?
蓝静仪点点头。
孤儿院还有照片......
蓝静仪一跳,抬起头急急地说,我知道
终于眼前冷酷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他胸前的金色校章也轻轻一闪,蓝静仪看清了那上面的字迹是风雅贵族学校。
下去吧他用眼睛看着她。
蓝静仪拿起皮包,打开门跳下车,急急地关上车门,那张冷酷的脸被她关在了车里,再也看不见。
她的腿一软,差点跌下去,下体传来一阵疼痛。她咬牙撑住身子,急步往前走,仿佛身后有催命符一般。只是她的脚步依旧有点不稳,根本走不快。
身后并没有传来发动机声,他还在那里。蓝静信几乎能感觉到那道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攥紧手掌,加快脚步。
咚的一下,她撞在一个人的身上,她抬起头,忙将书包挡在脸上,想绕道走开。
等等被撞的男人叫住她,你是......蓝老师?
蓝静仪脸几乎皱成一团,但转过来时已换上笑脸,轻鞠一躬,校长好
呵呵,原来真是蓝老师啊,我觉得有点面熟呢校长亲切地笑着,依旧上下打量着她,蓝老师这样打扮真是漂亮啊,简直有点不认识了,啊,对了,你的病好了?
病?蓝静仪皱眉,但马上会意,哦,好了,让校长担心了
好了就好,你再不来,高一(三)就要炸锅了,真让人头痛啊,对了,听说蓝老师是孤儿吗,怎么请假的男人说是你叔叔还是舅舅?
哦......蓝静仪低头,脑子迅速地转着,是一位远房的表亲,我毕业后才联系上的
校长点头,还是有些亲戚比较好,这样不会太让人担心,对了,是表叔还是表舅?
蓝静仪暗暗头痛,是......是表叔又让那两个家伙占了便宜。
校长又点头,拍拍她的肩,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和一向罗嗦的校长寒暄了半天,她才走进教学楼。
站在二楼的玻璃窗往外望去,她才看到纳兰荻那辆红色的跑车调转车头向校外驶去,她松了口气,转身走进高一三班的教室。
老师好同学们刷地站起来齐声问好。
蓝静仪微笑地请他们坐下,但谁都没坐,都齐齐地看着她,教室里传出哗的惊叹声。
怎么了?蓝静仪看看自己。
这是蓝老师吗,不会是蓝老师的妹妹吧?
蓝老师今天真漂亮呀
几个调皮胆大的男生纷纷地说着。
蓝静仪脸一红,轻了轻嗓子,好了,我们正式上课吧,前几天因为生病耽误大家了,我会找时间给大家补回来的,什么时候补课我会通知你们
听校长说,我没来的这几天高一三很不平静啊,牛大齐!
一个高大威猛的男生站起来,抓抓脑袋,挤挤眼,老师,别冤枉好人啊,我这两天超级听话,不信你问学委
蓝静仪笑着说,坐下吧,老师又没说你调皮捣蛋,你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好了,我会向肖英求证的说着,她和学习委员肖英相视一笑。
她的目光掠过一个空位,笑容就僵了僵,于邶,蓝蕻今天没来上课吗?
班长于邶说道,他并没跟我请假
蓝静仪又看了看那个位子,只听肖英说,蓝蕻他已经三天没来了停了一下,她又补充,老师没在的这三天,他都没来
蓝静仪点点头,好,我们先上课吧
蓝蕻是刚转学来的学生,她还不是很熟悉,但直觉上觉得那是个性情古怪有点乖戾的家伙。
那天,牛大齐和班里的几个男生和别班的男生打架,把其中一个男生打伤,恰好被校长撞见,捅到她这里来。
她接手高一三班还不到一年,当时接手时那个班是个超级差班,哪位老师都不愿接,最后,校长把这颗烫手山芋直接扔给了全校最年轻的她。
蓝山学校是著名的私立学校,本来来学校的学生就都是有些来头的。而高一三班恰恰集中了此方面的精华,这个班的孩子来头都很大,商界、政界甚至黑道、白道都有所涉及。这些孩子本来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从小被无数人捧在手里,能伏谁的管教,能有什么组织纪律?况且,那些老师们只不过头上多了个老师的头衔,说白了除了这个头衔外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工薪阶层,谁肯却为了认真管教这样孩子而得罪了他们政、商界的老子们?
蓝静仪就不同了,也许是她还比较年轻,没有这么多想法,也没这么多心眼,对这些学生们,她都一视同仁,她觉得除去他们身上那些外界所强加给他们的光环外,其实他们只是很普通的孩子,她用一颗真心对他们,她会对他们发脾气,也会为他们流眼泪,会对他们笑,甚至有时会抬手打他们几下。但这样的蓝静仪却意外的迎得了孩子们的喜欢。她接手以后,如同奇迹般的高一三班慢慢走上正轨。
牛大齐就是很有来头的一个学生,据说是黑道大哥的儿子,全校老师包括校长都怵他三分。牛大齐在蓝山学校也拉帮并伙,俨然另一个黑道老大。他经常带着他那帮子人打架斗殴,弄得校长非常头痛,又不敢狠管。
蓝静仪接手高一三之后,牛大齐就有所收敛了,不过时不时还是会犯。
那天上课前,蓝静仪把牛大齐及几个合伙的男生叫到楼道里罚站,她则拿着教棍横眉立眉地对着牛大齐训斥着。其实起初她还是很和颜悦色的,只是身材娇小的她站在人高马大的牛大齐面前,即使手里拿着教鞭也起不了任何威慑作用,因为对比太明显了。况且,越是和他讲道理,牛大齐偏偏就不吃这一套,他虽低着头,却用眼白瞟着蓝静仪,明显的小看她。蓝静仪只得嚷起来,野蛮起来的她还真有些吓人,她深知道牛大齐是怕硬不怕软的人。
她嚷一句,牛大齐眉毛就跳一下,最后头垂的越来越低。蓝静仪心里窃笑,却仍装出一副牛鬼蛇神的样子来,大呼小叫地摆摊子。
这时校长走过来了,他叫了声蓝老师,那张干瘪慈善的脸表情很奇怪,他看看平时如同雄鸡而此时状似垂头反省的牛大齐,又看看平日温柔和煦而此时张牙舞爪的蓝静仪,脸上不知是吃惊还是担忧。
他已经在她身后站了五分钟,听蓝静仪唾沫横飞地怒斥牛大齐,他的心都提起来了。但那个火爆脾气地牛大齐居然真像牛一样没吭一声,线
蓝静仪换上一副笑脸,校长,有事找我吗?
呃,是这样蓝老师,最近学校转过来一个学生,想安插在你们班,你看......?
蓝静仪皱眉,他们班学生人数已经比别班多了,想必又是一块烫手山芋,别的老师不愿收,才扔给他们班,她有些为难地说,校长,不是我不想要,只是我们班的情况才刚刚有所好转,我怕有新生插进来,会影响班级情绪,所以......她眼睛对上了一双黑眸,话音就倏地停住了。
校长背后有一个陌生的面孔,刚刚只顾和校长说话,她并没有看到。那个男孩只有十六七岁,身穿着一身蓝色制服,高高的个子,落叶黄的短发,发线薄而碎,斜斜的几乎遮住他的眼眸。男孩皮肤很白,五官精致,花一样的少年,只是那双盯住她的狭长的瞳仁是如此的淡漠,让她想到沙漠,一片绝望的荒凉。
她愣了愣,那双眸子似曾相识,似乎她的故人里是谁有过这样一双眼睛。只是不曾像他的这般荒凉。
她的话头儿就晾在那儿,无法再接下去,她闪开眼,却避不开那双眼睛的注视。有着那样一双眼睛的男孩会是个怎样的少年呢,她无心的话会不会给他带来更大的伤害,加剧他瞳仁里沙漠化的程度?
一边的校长尴尬地说道,蓝老师,这次可是这位学生指名要到你们班,蓝静仪心一动,扭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只盯着她,眼睛依旧淡漠,嘴唇闭得很紧。蓝静仪有点尴尬,身后不知谁噗嗤一声笑,蓝静仪扭头瞪过去,牛大齐立刻垂下眼皮。
哦,他叫蓝蕻,听说学业很优秀哦校长眨眨眼,替他说,好像要证明这个学生可不是他非要塞进去的,以后就拜托蓝老师了交待完,校长走了。
蓝静仪笑笑,啊,你也姓蓝吗,好巧啊,我们同姓呢,我也姓蓝,今后就叫我蓝老师吧
蓝蕻淡淡看了她一眼,仍是一脸淡漠。蓝静仪嘴角慢慢垂下来,奇怪地看了看他。
难道他是聋哑人?她歪歪头,不会,他似乎听得见她说话,难道只是不会说话吗?她再看了他一眼,心里埋怨校长没有交待清楚。
蓝静仪转过身,手里竖起教鞭,你们几个罚站一个小时,背,贴在墙上,贴好!手举起来,一动不许动,一个小时后再进来听课,明天会测试今天上课的内容,漏听的部分,自己回家去预习,明天如果不能及格,会继续被罚站!别偷懒,老师会出来检查的
呜......男生们互相扭头看着,似乎有所不满。
后悔了?晚了,下次还接着犯吧蓝静仪厉声说完,转过身,马上就换了一副温柔的口气,引来身后男生的抗议声,蓝静仪不理他们,只对男孩说,蓝蕻,你跟我进来
哗--蓝静仪一走进去,教室内女生们大哗,有些女生交头接耳,似乎在说漫画里的王子现身了之类的话,有些女生忙着掏出小镜子整理仪容。
蓝静仪微笑,装作对她们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她也经历过这时期,知道十六七岁正是男、女孩子们情窦初开的时节,他们对异性有着很美好的幻想。
同学们,这是我们班新转学来的同学--蓝蕻然后她转头轻声对蓝蕻说,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蓝蕻只看了她一眼,就一言不发地向教室后的空座位走去。蓝静仪愣了愣,嘴巴张了张,却没叫出口。
难道他真的不会说话?她有点怪自己太过鲁莽,万一是真的,那自己的话岂不是太伤他的自尊了。
他好酷哦
真的好帅呀
下边的女生在窃窃私语。蓝静仪尴尬地扯扯嘴角,我们......我们欢迎他加入我们班好不好?她带头拍起掌。
哗下边掌声四起,尤其是女孩子们格外积极。
蓝蕻依旧面无表情,但淡漠的眸子在蓝静仪带头鼓掌的时候有些微微的闪动。
自从来到高一三班,蓝蕻一直很安静,学习成绩也非常优异。表面上看他应该是那种非常受老师喜爱的好学生,但蓝静仪不这么想。越是这样的学生她越觉得很难管理,因为他拒绝与任何人沟通,他的周身仿佛罩着一个冰冷的隔离罩,将自己与周围隔离,只用淡漠的眼睛看着罩子外面的其他人。
蓝静仪还从来没听到过他说话,她更认定了他是个哑孩子,而不会说话恰恰防碍了他与其他人的交流,久而久之形成了他孤僻乖戾的个性。因此,她心里对这个花一样的少年更多了一层关爱。
她开始朗读课文,一边读一边走下讲台,她习惯在读课文时在过道中走动,以便每个同学能听得更清楚。
忽然一阵无力感袭来,她双腿发软,眼前一黑,一双大手扶住了她的肩膀。老师,你没事吧?于邶关切的脸慢慢在她眼前放大。
蓝静仪扶着额头,笑笑,没事,老师没事她示意于邶坐下,折回身往回走。
老师,你休息一下吧肖英有些担心地说,蓝静仪摇摇头,老师真的没事了,你们不要担心,现在我找同学念一下吧
下课了,蓝静仪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
年级课长韩风将一杯水端给她,坐在桌前,这么急要去哪儿?
蓝静仪头也不抬,谢谢,我不渴,我要去家访,我们班有位同学已经三天没来了
先打个电话问一下吧,你的病刚好,还是不要这么劳累,瞧,虽然你擦了胭脂,但面色还是很差
蓝静仪脸红了一下。韩风轻声说,不过,今天你真的很漂亮,从认识你开始,第一次见你这么打扮
学长好肉麻蓝静仪终于抬起头,羞涩地一笑。韩风是她大学时的学长,一直很照顾她。她来到这个学校,一半原因也是因为他的邀请。
东西收拾好了,她拎起皮包,见韩风仍坐在桌前看着她,我查过了,蓝蕻的资料里并没有留下联系电话,只有家庭住址,我一定要去一趟了,不然心里很不安说完,她往门外走。
韩风伸手拉住她一只胳膊,你的腿怎么了?
停了一会儿,蓝静仪一笑,只是生病的后遗症而已,病好了腿也是会有一点发软,学长放心啦,不碍事的
我和你一起去吧韩风去拿外套。
不要蓝静仪娇嗔,别的老师会说课长偏心的说完她已经走出了办公室。
蓝蕻住在一幢位于山顶的别墅里。蓝静仪跟在管家陈伯身后问道,陈伯,蓝蕻是不是生病了?
陈伯一脸为难的神情。蓝静仪会意,他三天没去上课,他的父母知不知道?
陈伯摇头。蓝静仪说道,父母不在吗,您能不能联系到他们,我想向他们了解一下蓝蕻的情况
陈伯叹了一口气,蓝老师,少爷的妈妈远在美国,只有我陪着少爷在国内读书,少爷最近两天情绪不好,我也不敢问,请蓝老师多费心了说着,陈伯已经领蓝静仪走进一个大厅,陈伯轻鞠一躬,悄悄退了出去。
蓝静仪发现,这个大厅居然是一间豪华的室内游泳馆。泳池里,只有一个少年在里面游动。他修长的身体在碧绿的水里翻转,姿势非常优美。
蓝静仪站在泳池边,嘴角带着微笑看着他。
一忽儿,泳池里的男孩不见了,蓝静仪正在发愣,脚边扑的一声,男孩从水里钻出来,水花喷溅在她的小鹿皮鞋上,她连忙向后躲。男孩已经从水里走上来,擦过她的身子,坐在旁边的凉椅上。
他只穿了平脚的红色泳裤,头发湿漉漉垂在额前,皮肤很白,身材也格外健美。他拿起桌上冰蓝色的鸡尾酒轻啜,狭长的星眸轻眯,将头搁在椅背上,似乎并未发现厅里多了一个人。
蓝静仪将视线撇开,虽然他是她的学生,但她并不习惯看到男生赤裸着上身,而且泳裤很紧身,令男性像徵很明显。她拿起椅子上干净的大毛巾递给他,披上吧,不然很容易感冒的,还有把头发也擦干了,不然......她住了嘴,因为一道目光正扫向她,冷淡的定在她的脸上。
恰好,陈伯走过来,蓝老师,请喝橙汁,蓝静仪忙站起身道谢,陈伯点点头,又退出去了。
蓝静仪转着杯子,看到浴巾已经盖在他身上,只是他的头发仍湿漉漉地滴着水珠。
蓝蕻,为什么没去上课?她小心翼翼地问。其实她并不指望他会回答她,她只是希望他能够给她一个眼神,语言并不是万能的,有时候一个眼神就够了。
只是蓝蕻已经闭起眼,身后的椅背自动向后压,让他的身子躺成很舒适的角度。他手里仍握着酒杯,冰蓝的液体非常的赏心悦目。
他似乎并未听见她说的话,更确切地说,他根本不想理她。
那冰蓝看在蓝静仪眼里很是刺目。这么小小年纪就学会喝酒,如果是别的学生,她早已经开始责备了,但那种策略不能用在蓝蕻身上。
你......睡了吗?她轻声问,目光停在他的黑睫毛上。
那睫毛颤动了一下,向上一挑,露出淡漠的黑眸,老师怎么来了?眼睛重又闭上了。
蓝静仪一跳,怔怔地看住他。原来他并不是哑子,原来他会说话。心里并没有愤怒,而是异常的喜悦。
这么优秀的孩子,如果是哑子会很可惜,蓝蕻,为什么没去上课,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老师吗?她耐心地继续问。
老师怎么知道我没去上课?
啊?蓝静仪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是同学们跟我说的
他们说了老师就信,老师不是也没去上课吗?
......蓝静仪无言以对。她尴尬地看了蓝蕻一眼,好在蓝蕻仍然闭着眼睛,没看到她一脸的尴尬表情。
她早就知道,像蓝蕻这样的好学生最难对付。
怎么不说话了?蓝蕻扫了蓝静仪一眼。
是老师不好,没有提前跟你们打招呼,是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向校长请了三天假......不过,我想同学们是不会撒谎的,我不想追究这三天你为什么没去,但是我希望明天能够在课堂上见到你,可以吗?蓝静仪热切地问过去。
但是蓝蕻面无表情地闭着眼睛,一脸的淡漠,像是睡着了。
蓝蕻......睡了吗?她低低地问,心里涌上一层挫败感。
如果困了,就去卧室里睡,这里会感冒的......
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却并没有睁开眼。蓝静仪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知道他并没有睡,只是不想理她。
坐了一会儿,她站了起来,将手里的一只纸袋放在桌上。
这是三天来各科的笔记,我复印了一份,你留下预习吧。我们......都很想你......明天见她又看了他一眼,站起身向外走。
走过游泳池时,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双腿一软,就一头踩进了水池里。
咚一声响,蓝蕻迅速张开眼,眼前已经没了蓝静仪的踪影,只有水面泛起的水花。他跳起来,甩掉浴巾,一头扎进水里。
两个男孩将蓝静仪按在大床上,迅速扒光她的衣服,用绳索将她绑起来。他们一左一右挨着她躺下来,玩弄着她的身体。
玩弄一阵之后,其中一个黑发男孩跳下床,解开她脚上的绳索,将她的腿高高举起来,炽热的眼光停在她的私密处,并伸出手指来拨弄她的花瓣,男孩坚硬的欲望抵着她的大腿。
葎,她的好紧,我受不了了,先插进去了说着他已经将她的腿掰开到最大,硕大的男根顶住她的入口,腰一挺刺向她的花心。
不要!蓝静仪尖叫一声,坐了起来。她喘息着,发现只是一场恶梦,而她的脸上却布满了汗水。
门打开了,一个男孩跑进来,怎么了,你没事吧?
蓝蕻?蓝静仪怔怔地看着他,用手掐住额头,她想起来了,是她晕在了游泳馆里。
蓝蕻没再说话,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腿上,目光非常奇怪。蓝静仪往腿上看,她惊呼一声,迅速拿起被单遮住自己。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男式T恤,T恤很肥大,几乎将将遮住她的膝盖,而T恤里面,她什么也没穿。
纳兰葎和纳兰荻给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涂了一层药膏,并且涂上了粉,以遮盖她身上的瘀青,但被裙子遮住的皮肤什么也没涂,依旧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瘀痕。
刚才她踢掉了被单,膝盖上边的淤痕完全裸露出来。
她用被单裹住自己,几乎将脸也捂了起来,她的脸在被单里发着烧。简直太糗了,怎么能让自己的学生看到......她简直有去死的欲望。不过,他可能并不知道那些瘀痕的含义,他还太小,根本不了解......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老师晕倒了,掉进泳池里。我让女佣给你换上了我的T恤,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的衣服已经拿去烘干了......老师好些了吗?蓝蕻看着捂在被单里的女老师,声音平淡地说道。
蓝静仪露出脸来,僵硬地一笑,谢谢,我已经好了,给你添麻烦了,那个......我的衣服......我换上就走说着,她咬着唇看了蓝蕻一眼,蓝蕻的脸一直是冷冰冰的。
蓝蕻撇开脸,隔了一会儿才说,老师已经结婚了吗?
什么?蓝静仪问出来就立刻明白了那句问话的意思,脸一直红到了脖根儿,我......真的该走了......我的衣服......?她的声音细若蚊鸣。
蓝蕻盯着她的脸,她却不敢和他对视。如果有个洞,她会想立刻钻进去。
少爷,蓝小姐的衣服已经烘干了女佣打开门,将衣服递进来,蓝蕻接过去,将女佣打发走了。
他手里抓着衣服,却不递给蓝静仪,我的问题老师为什么不回答,这么难吗,听说老师还是单身,或许是我听错了?再或许......老师只是有了男朋友......
蓝静仪过来拿过衣服去,低着头,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换了衣服就走......
蓝蕻看了她一会儿,老师可以留下来吃早餐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蓝静仪一惊,已经是早上了吗,她抬头看墙壁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7点,原来她昏睡了一夜。
她没有回逸蓝别墅,他们会不会......她心里一阵慌乱,迅速穿好了衣服走出去。
蓝蕻正在一楼餐厅里用餐,陈伯看到她躬了躬身子,蓝老师,早上好
陈伯早上好蓝静仪很不自在地匆匆打了招呼,就转向蓝蕻,他一直没抬头看她,蓝蕻,我先回学校了,还有些资料没整理,你吃完饭再去吧
正要走,蓝蕻已经站起身一把拉住她,留下来用早餐吧,老师?他淡漠的眼睛停在她脸上。
不了蓝静仪推辞。但蓝蕻的手并没放开,仍是挑着眉看她。
好......吧她只得答应,蓝蕻帮她拉开椅子,等她坐好,才在对面坐下。
蓝静仪扭了扭身子,我......最近在练跆拳道,那位师父很厉害,摔得我骨头都断了,所以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蓝静仪不自在地笑笑,蓝蕻从餐盘上抬头扫了她一眼,在他淡漠的瞳仁里,蓝静仪看到了他的不信任。
她咬了咬唇,垂下头,开始一起不响地吃早餐。蓝蕻也不说话,餐厅里只听到刀钗碰到瓷器上叮咚的脆响。
车子驶进蓝山校园,缓缓停稳,蓝蕻下车为蓝静仪打开车门。
蓝静仪拎着皮包,对蓝蕻说,谢谢你的便车,你的车技很好哦。你先回教室吧,我还要去办公室整理一下,呆会儿还要上课,对了,别忘了看我给你影印的资料啊
蓝蕻不答,只是抿唇看着她。蓝静仪尴尬地一笑,转身迈步,一个踉跄,手臂立刻被蓝蕻抓住,老师身体好像很虚弱,用不用我送你?
不用,谢谢,快回教室吧蓝静仪脱开他的手。
老师肖英跑过来,看到蓝蕻后她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你们......一起来的吗?
是啊蓝静仪点头,看了蓝蕻一眼,却并没注意到肖英狐疑的脸色。
我们一起回教室吧肖英走过蓝蕻身边时说道。蓝蕻只面无表情地说,不用连看也没看肖英。肖英脸色又变了变,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人,就低头跑远了。
我送你回办公室蓝蕻转身对蓝静仪说。
我真的没事,你快回教室吧蓝静仪笑了笑,转身时却又被蓝蕻抓住,老师怕什么,既然怕又为什么承认是和我一起来的?
我们本来就是一起来的呀
蓝蕻轻笑,不知老师是思想简单还是一根筋,我们的确是一起来学校,但别人却并不会简单的这样认为
蓝静仪皱眉,什么......意思?
别人会以为......
静仪韩风走过来,看见了蓝蕻一愣,你们怎么会一起来?
蓝静仪脸上浮上灿烂的笑容,学长!噢,昨天去家访时时间太晚了,就在学生家里住了一晚
是这样啊韩风笑看了蓝蕻一眼,而蓝蕻表情则格外冷淡,你身体还好吧?
很好啊蓝静仪答,我们一起走吧,学长
好韩风点头,和蓝静仪并肩向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蓝蕻倚车而立,目视着那一对背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