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叔嫂初会云雨意孀妇新妆盼情郎
过了一会,女人似乎觉察到有什么不对,猛然抬头,看见王言站在自家院子
里踱着脚步,飘过院墙的眼神里已经不再有往日大男孩般的幼稚了。女人一边随
手用衣襟盖上裸露的胸脯,一边说话:“小言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女人天生淡淡的黑眼圈,露出少妇的风韵。语音轻柔,好象怕惊动了怀里的
孩子。
“上午刚回来的,嫂子小孩真好看啊!”
王言其实刚从摇篮歌里知道是个女孩,急忙夸奖起来。
“看你叔夸你了,小娜!等长大了也象你叔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
女人抱着孩子逗弄着,算是回答了王言。
王言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邱荷嫂,也许根本不用安慰吧,只好又回到自己的屋
子。隔着敞开的窗户,依旧能听到院墙那边女人的温柔细声,又偷偷拿出了白纸,
描画起女人的裸体来,只是这次更加具体了。他已经把一个男人的家伙画到女人
的大腿中间了。
在对邱荷的幻想和渴望中,王言迅速成长起来,身材几乎要到一米八了,黑
绒胡茬儿也在塞边,下巴,嘴唇四周长了出来。心中对寡妇邱荷的渴望也象身体
发育一样在急速膨胀,只要放假回家,就想办法自然接近邱荷,希望能多看一眼
这个脸上总是脸色平静却似乎总带着狐媚气的寡妇,希望自己暗中的裸体画能更
具体,更逼真一点儿。而邱荷对王言也没有太多的避讳,带孩子,洗衣浇菜经常
都是当着王言的面,甚至有时穿得还很随便的衬衣衬裤,露出白胳膊白腿白胸脯,
谗的王言背后拼命勾画女人光身的样子解谗。
王言很快就迎来了即将的高考。回家后的王言本来打算进入六月就一直在家
里复习,借机可以多亲近邱荷嫂,可是邱荷的一个举动让王言又不安分了。
清晨薄雾尚未散净,王言还没有起床,就听见邱荷嫂进屋的声音,只是隔着
进屋的厨房在父母那边屋子里:“大娘,帮我照看一下小娜,我得进城去一趟。
要晚上回来。”
邱荷柔声地嘱咐着。
“他邱荷嫂,你放心吧!海旺他妈我中午去喂她吃饭。”
“谢谢大娘,那我走了!”
邱荷放下孩子出门了。
王言确信邱荷嫂已经出了院门,才从炕上爬起来。
“来,到爷爷这来!”
一进父母那边的屋子,王言就看见自己老父亲正乐呵呵地在炕上逗着小娜玩
耍。小女孩顽皮地围绕两个老人,老人就象在逗弄自己的亲孙女一样高兴。孩子
被经常送过来让王言父母照看,老人也特别愿意代看。王言只当没听见邱荷的说
话,也跟着逗自己的小外甥女,心里却想着邱荷。
县城有二十多里地的路程,中间还有好多乡间土道,王言不知道邱荷这么早
进城做什么。只是想想邱荷一个人孤单的样子,就放心不下。胡乱吃了口早饭,
拿起复习材料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妈,我得回学校一趟,复习题不少没带回来。我二哥在家没?”
王言问道。
“在家呢。你去吧!”
王言母亲知道又要用自行车。每次家里有急事或者送点什么少量农货,王言
都是用二哥的加重自行车代步。
王言很快取回了自行车,认真整理起了自己的衣着,对着镜子来回端详检查。
“行了,傻儿子!早去早回啊!”
老母亲催促着王言。
“不能让同学看我老土嘛!”
王言说道。
“干净就好,谁笑话你啊?”
老母亲说道,对儿子讲究外表有些不理解。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王言推上自行车出发了。出了村子,王言脚下加紧骑车速度,心里想着一定
要赶上邱荷。
没走出几里地,就老远看到了邱荷的身影。邱荷一身淡蓝色碎花衣裤,脚下
一双半跟凉鞋,由于结婚生育早的原因,加上勤劳,邱荷恢复得柳腰圆臀,身影
婀娜。尤其高挽的抓髻上扎着黑点儿黄色的丝带,更衬托着一种朴素的俏丽。路
边的野花绿草映带着朝霞映衬着女人袅娜的身型。王言心头激动,快速蹬骑,赶
了上去。
“嫂子,你也去县城啊?今天没有集啊!”
王言明知故问。
“是啊,有点儿急事儿。”
女人对王言的突然出现有些诧异。
“嫂子,我带你一起走吧,我去学校一趟,正好一路。”
王言停下来等女人答复。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也不累。”
女人谦让着不肯上车。
“嫂子,看你啊。快点儿吧,早点儿回来多好。”
王言执意让着。女人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坐到了自行车后座。两人直奔着县
城里行进。虽然是后座多了一个人,王言却感觉更轻快了,自行车轮子飞快转动,
越过田野,越过树林,往日熟悉的景象现在一下子变得亲切起来,身边的花呀,
草呀,好象都在绽放着笑容。王言一边骑车一边感受着邱荷细嫩的手指扣住自己
腰两侧,真想回头看看女人俏丽的样子,可是却不敢回头,只是不时地没话找话
与女人聊天,有意放慢了速度,慢悠悠地前行。往常烦闷紧赶的路程却变得那么
短,王言看看表,其实也骑了快半个多钟头了,群山被远远甩到了后面。
“下来歇会吧!”
女人在后面说。
“不累,以前我也是一气骑到!”
王言自豪地说。
“下来吧,以前不是一个人吗?现在驮我多累!”
女人抓住王言的衣襟,用力拽了一下,王言象听话的小毛驴停了下来。
两人并肩走了起来,却一下没了话茬。上午的斜阳映衬着邱荷低垂的睫毛,
王言的余光偷看着邱荷隆起的丰满胸脯被碎花上衣包裹得紧紧的,起伏不停。
进入了大路,开始有一些零星的赶路行人和过往的车辆。“走吧,赶时间要
紧!”
邱荷不愿意旁人看到自己和一个男青年在一起。王言又驮上女人继续前行,
进入了县城的地界。一到县城,王言就开始失落了,真不愿意与邱荷分手啊。
“嫂子,下午你几点回去?要不我接你吧!”
“不用了。我也没累着,完事我就自己回去了。”
女人说完就直奔马路对过。王言不放心,悄悄骑车从远处绕了回来,看准女
人是进了县城医院。才急忙赶回附近自己学校的宿舍,胡乱装了几本书,就又回
到县城医院旁边树荫下守侯。很久也不见邱荷嫂的身影出来,王言想该不会自己
离开这当口邱荷嫂走了,想想不会,县城就这么一个医院,人多很正常。实在不
甘心这么就失散了,又等了好一阵,就差进里面挨个房间找了,终于看见邱荷走
出医院,王言心里一阵狂喜。
王言远远瞄着邱荷,只见邱荷看看手表,又进了一家面馆。过了好一会王言
看着邱荷出来又奔回路方向去了,想是吃完饭要赶路了,王言心里反而踏实了,
干脆也进了旁边的另一家面馆,慢慢吃起面来。这里交通不发达,大部分进城的
人都是办完事情才吃饭,攒足体力往回走,运气好的能搭上回程的各色车辆,否
则就只有步行了。王言吃完又找水龙头好好洗漱了一番,感觉自己没有什么汗味
儿了,才推门出来。
晌午的日头开始狠烈起来,路上很少有人赶路。王言索性找个阴凉处歇息起
来,准备放邱荷多走一段路,不希望在大路撵到邱荷。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王言
不紧不慢地骑着自行车回家。
下了板油马路,上了乡间的土路,远远又看见邱荷的背影,女人走的很快,
随身的折叠遮阳伞已经撑了开来。王言知道前面过去了一辆小农用车,但女人没
有搭乘。“嫂子,又碰上了,太巧了!”
王言抑制不住的兴奋。
“是啊,真巧。”
女人回身时不由说道。
“我还带你回去吧,嫂子!”
王言感觉象个自己真正的男人一样。
“不了,回去不着急!天太热了,你先走吧!”
女人好象不愿意上车。
“我不累,你上来吧!”
“不好,让人看见不好!”
女人终于说了实话,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是她这么一个年轻寡妇和一个青
年在一起。
“嫂子,那我带到进山,我先回去还不行吗?我知道你怕闲话。”
看到王言真诚的样子,女人只好再次上车了。心情却异常复杂起来,扶着王
言的腰侧不说话了。经过一片柳树林,邱荷在后面喊停。王言却没有停下,还直
说“不累!”
“你停下啊,我有事儿。你拐进去,快点儿,小言!”
王言立刻明白身后的女人是要解手,急忙顺着小道拐进树林深处。
“你等我一会,小言。”
女人说着进了树林更深处,林间的草地很厚,女人小心翼翼地探寻着,偶尔
一个趔斜。一会就消失在密林里了。
四下寂静,这种寂静却更暗示着将要发生什么。
王言知道这里只有他和嫂子两个人,青春期的冲动夹杂着强烈的好奇心,突
然壮起了色胆,向邱荷那边张望过去。透过交错掩映的树干,看着女人的背影。
碎花裤子下那双肉球一样的臀部晃动在远处,蹲到了柳树下,不见了。王言遏制
不住的冲动好奇,悄声跟了过去。女人刚刚找好位置,褪下裤管,蹲了下去。匀
称的大腿和臀部雪白细腻,映衬在绿草之间,勾引着一颗年轻的心灵。王言暗暗
咽了一口唾沫,呆呆地从后面不远处观望着女人哗哗地解手。粉白的两块臀肉间
一道沟壑分外明显,那里是男人出入的地方,是小孩出生的地方。王言把生理卫
生课上的女性知识全部套到了眼前的女人身上,感觉自己下身又象以往幻想的时
候硬硬的难受,一股莫名的激情和犯罪心理一起袭来。女人起身,整个大腿根和
臀部完全暴露出来,泛出水嫩的光泽。王言真希望女人穿裤子的时间再长一点。
女人又解开头发,重新梳理一下头发,举起的肉臂露出腋下稀疏的腋毛,甚至可
以看见衬衣里面乳房侧面的白嫩肌肤。那里就是孩子吃奶的地方,也是他日思夜
想总也画不好的消魂处。
王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快速地冲了上去。
女人刚挽起头发,就觉得背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搂了上来,平时就沉默不语的
她此时更是立时没有了反应。
“嫂子,我!我要你!”
王言的双臂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女人肉感的细腰,身体紧贴了上去,一只大手
从腋下探到女人的前面,握住了饱满的大奶子,低头亲上了女人粉白的脖子,耳
根。女人一下子有些就瘫软了,忘记了抵抗,男性的气息让她窒息,让她迷失。
女人本能地眯上了眼睛,在王言怀里扭动了几下身子,回应着那双抚摩自己胸脯
的大手。时间仿佛凝固在两人的世界里,很久女人才回过神来,回手抵挡了一下,
却摸到王言下身梆硬的东西,急忙收手,脸红到了耳根。
女人低头不语,双手象征性地扒着王言紧箍的胳膊。半推半就的羞涩模样,
却更加了激发王言的欲望。对于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王言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勾引,
王言开始大胆地侵入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别,我是你嫂子!”
女人挣扎起来,没有太用力,柔情善良的她很担心伤害王言的感情。说话的
语音就象身上的肌肤带着滑腻,让王言着魔。
“嫂子,我要你!”
王言顾不上什么了,下身用力前顶,碰到女人肉实的臀部,觉得很舒服,女
人脖子周围的皮肤滑腻十足,鼓舞着他不断疯狂亲吻,伸手就要解开女人胸前的
扣子,手指已经能感到到了里面柔软的部分。
“我守寡的人,传出去名声不好!你别这样了!”
邱荷哀伤地说,却有些放纵王言的紧紧拥抱,笨拙而热烈的拥抱,和在她身
上急切的抚摩。
“嫂子,你就让我亲一会就行,我求你了!”
王言抱住女人的身子不放手,顺势放倒了女人,柔细的草地就象地毯一样托
撑着一对男女。王言见女人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毛手毛脚地解开了女人的衬衣,
埋头上去。女人身上的肌肤和蛋青色的脸蛋一样滑腻雪白,有一种雪花膏的暗香
味道,让王言脑海混乱,下身隔着裤子顶得更加用力了。女人一直忍受着,也象
是在享受着,却终于还是挣脱了王言的怀抱,坐了起来。
“我不能由着你,我是寡妇,寡妇!小言,你放手!”
女人边系纽扣边说,一头黑发散披在脸旁,平时如蛋青样的脸色由于兴奋现
出一丝绯红。
“嫂子!我要你!我爱你!”
王言早已不顾一切了,又从背后死命抱住女人,女人任由他抱着,却不许他
再深入自己的衬衣里了。就是这样抱着女人,王言也已经很满足了,何况还能在
女人后臀上随便来回磨蹭。
“我不能耽误你前程,我喜欢有文化的人。你考上大学再说吧。”
女人拢了一下头发,回身劝慰着王言,也好象在说给自己听。她早知道自己
让男人喜欢,自己就是在县城也是出众的女人。可王言还没有经历过女人,也许
就是年轻冲动。自己是寡妇,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对王言太不公平了,想想两家
的关系,女人硬着心肠站了起来。
“你还年轻,不懂感情呢!”
女人轻声拒绝着。
“我懂的,我一直就爱嫂子!”
王言用力表白。
“等你大了,上大学了,再说吧,那时侯你也就不见得喜欢嫂子了!”
女人温存地替王言整理了一下衣服。
“嫂子,我就是上大学,读博士,也还喜欢你。你就是仙女!”
女人柔情的样子让王言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又抱住女人要亲吻。
“好了,那就等你考上大学吧。再这样嫂子以后不理你了”女人轻推开王言,
走向来路。
“你说的,等我考上大学!”
王言认真地确认着,见女人没有回答,权当默认了。
“行了,咱们回去吧,一会快到了你先回去,我后头自己走。看你,又弄乱
了,让人看见不象话!”
女人口上埋怨,心里还是很受用。
王言无奈地再次驮着女人返程了。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各自想着心事。女人不再双手扶着王言的
腰,而是变成一手搂着王言的腰,一手给两人打着遮阳伞,不时轻轻侧脸贴过来,
体味着一个男人的依靠感。自从海旺去世后,很多人给她介绍过男人,都是闻听
她的模样长得标致,但一看她家老小的情况就反悔了。也有愿意的,也是听说她
家有几个赔偿金,她反倒不愿意了。年轻的嫌弃她的家境拖累,半老的她又不想
嫁过去,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将来的男人对老人孩子不亲。一直也没碰上满意的,
时间一长,介绍的人也灰心了,她的心也不指望了。看来别人说的也许有道理,
她可能真是命里注定守寡一辈子的人。眼前的王言可是年轻姑娘的目标,哪家的
女孩不喜欢呢。她心底聪灵,知道王言暗恋着自己,平时王言总好亲近她这个作
嫂子的,有时都有点超出了叔嫂的感觉。她平时也有意穿着背心什么的,在院子
里洗头、洗衣服,也随便让王言在自己身上瞄,那种眼神让她隐隐的有些受用。
王言很讨女人喜欢,换作别的男人,她一定感到恶心。今天从两次在路上相遇就
更清楚了王言是在有意接近她。刚才在树林里,她已经感觉王言跟了上来,假装
没有看见,可又不能直接回身与王言打照面,只好梳梳头缓解一下,没想到王言
却冲了上来。可是她还是拼命把握着自己的底线,女人的贞洁就是命。
王言却满脑子想着高考后的事情,今天女人对自己的不明朗的拒绝,让他更
有奔头了。快进山区了,后面的女人叫住王言。还没等车子停稳,女人就轻身跳
了下来。
“嫂子,你说话算数!我先走了!”
王言望着山里骑了过去,女人在后面无声地伫立着。看着王言消失在远方,
好久才缓缓地向同一个方向走去,却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诗赞:吟荷——南天雁皎皎风姿带露霜,孤怜自怨舞霓裳。
从来芳容难近亵,谁人品得美娇娘。
韶华不肯随秋老,暗留春心度夜长。
百花国度多妍色,愿君只识此清香。
王言好象天生就是为考试而生的,别人对高考是爱恨交加,家长也是前呼后
拥的,王言只是一个人到了考场,他看得很平常。他对高考的重视没有那么强,
也没有意识到对自己将来人生的重要,只是觉得要对得起家里人,要对得起邱荷。
第一场就是语文考试,卷子发下来时,王言先浏览了一遍,发现难度不大。
平时他就是全校的尖子,主要科目总是拿高分。到了作文题目,还有将近四十分
钟的时间,题目是《习惯》多好的题目,多宽松的命题啊,王言一下子想到了自
己年迈的父母,想到了世代生活在这里的农民。他们都有自己的习惯,都有自己
的习惯思维,面对改革的大潮,也都在艰难地打破各自的习惯,寻求属于自家的
幸福生活。王言思潮泉涌,洋洋洒洒,一蹴而就。走出考场的,很多家长围拢上
来,不断询问着难易程度,王言微笑着冲出了人群,回到宿舍。
当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一刻,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邱荷。终于可以对嫂子
有个交代了,也有资格向嫂子表白了。全村老少都知道出了个大学生,而且是外
省的重点大学,这可是几十年没有的事情了。祝贺的人让王言家里人接待不暇。
人群里,王言看见邱荷的身影,脸上和大家同样微笑的表情却带着一丝复杂。整
整半个月,王言家里才逐渐消停下来。王言甚至腻烦的不愿意去同学那聚会了,
躺在自己家里想心事。
一会听到母亲领着小娜玩耍进屋的声音,知道可能邱荷来了,急忙到父母那
边看看,却没有看见邱荷的影子。
“去,上后山帮你嫂子把药材浇浇水,翻翻土,以后念大学了,想干也指望
不上你这孩子了。海旺在的年月,没差过咱们家啥,现下咱再紧巴,也不能累了
你邱荷嫂子。”
老人以往都是让王言的兄嫂帮着邱荷劳动,看王言高考后一直闲着,就安排
劳动。王言假装不太情愿,心里却乐开了花,提上锄头,向后山奔过去。
夏季的后山阵阵阴凉,午后的阳光开始慢慢晒到山阴。邱荷的药材地块被一
片树林分成了两大块,原本是荒地,土质也不好,离村里又太远,一直也没派上
用场。直到海旺父亲大量种药材,这里才变得珍贵起来。树林边上,搭着一个离
地二尺高的窝棚,是平时休息和重要季节看护药材的。王言四下张望,却不见邱
荷。就坐在窝棚边上等着,没有邱荷的指导,他可不会饲弄药材。
一会,就看见邱荷提着盛满溪水的塑料桶上来了。山下有条不起眼的小溪,
所有的灌溉用水都是从这里提取的。看到王言来了,邱荷愣了一下。王言急忙过
去接过水桶。水桶不是特别大,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却是有些吃力了。
“嫂子,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
王言说着就要拥抱邱荷,被邱荷档住了:“先帮我把水浇完。”
照着邱荷的指导,王言小心提水浇灌,又山上山下跑了几个来回。心里却一
直瞄着邱荷。两人都不是太喜欢说话的人,此时更加沉寂了。
“你歇会儿吧,累坏了!二哥二嫂呢?”
邱荷问道。
“我妈让我来的。嫂子你不愿意啊?”
王言回答。
“有什么不愿意的,你都是大学生了,以后是要脑力劳动的。喝口水吧。”
邱荷招呼着王言进了铺着凉席的窝棚,自己也跟着并腿蜷了进去,拿起水杯
递给王言,自己拿毛巾简单擦着脖子上的细汗。邱荷今天穿的是白色砍袖衬衫,
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胸前微敞着露出一片迷人的白肉;邱荷的肩背浑圆白腻,
带着劳作形成的匀细肉滑;下面深蓝色的长裤,包裹着女人匀称的曲线,长期的
劳作使女人的双腿欣长结实;一双美足悄悄地在凉席上挪动着。女人也不说话,
紧挨着王言坐着,不断捋着耳边的发梢,看着外面的山色,似乎静静等待着事情
的发生。
看着女人温柔娴静,颔首低眉,一副俏生生勾人的样子,就象得到了许可一
样,王言猛地扑倒了女人。
王言扑上来的一刹那,女人就放弃了抵抗,只是轻声哼了一下,就顺势躺了
下去,顺从地由着王言随便碰自己的身体。女人其实内心里一直很矛盾,一方面
是需要恪守的贞洁,另一方面是对这个健壮青年的渴望。
树林边的窝棚里,一对年轻的男女正热切地拥抱在一起,彼此却没有说什么。
远离山村的静谧氛围下,却是两颗火热的心灵和肉体的碰撞。
女人默默解开扣子,任由王言叼住颗粒饱满的奶头。王言就象饿极了的孩子,
贪婪地吮吸起来。女人的乳汁不断渗进王言的口中,奶香满嘴,王言头脑里的智
商也回到了婴儿时期,只剩下想着女人的肉体了。刚过哺乳期的女人温柔地迎合
着王言的吸吮和抓咬,尽管有些疼痛,女人却很愿意。王言伸手探寻女人的裆部,
上面的得手让他更放纵了。细心的女人却只脱掉自己的一只裤腿,好象担心有人
出现来不及反应。女人叉开双腿露出整洁的阴毛,献上宝贵的肉体供王言品尝。
王言欲火高涨,急不可待脱掉了裤子,掏出家伙就顶住了女人的阴部。第一
次占有女人却还不清楚到底如何进入,早已发育成熟的勃大阴茎在女人的阴户门
口来回寻觅,不得而入。女人很有经验地轻轻用手指引导着,缓缓将那虽然粗大
却还是童子的阴茎放入阴唇间。女人喉咙里发出了囫囵的声音,紧接着是长长的
呻吟:“啊!小言,嫂子坏了!”
女人终于吐出了一句话。
一但进入女人的身体,王言就象脱缰的野马,再也收不住了。那种驰骋拉送
的感觉,带着无比酣畅痛快的刺激。原来真正的女人身体是这么样的肉感!王言
呼呼气喘,趴在女人身上忘乎所以地发泄起来,多日对着裸体画像发泄的事情,
现在换成了真人,一个实实在在,浑身细肉的身子。王言口中喃喃地低叫着:
“嫂子!嫂子!”
女人没有回答,躺在下面跟着进入了状态。几年过去,她已经淡漠的性欲望
被重新点燃了,其实在王言第一次拥抱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自己对男人的渴
望了。原来自己在这方面还有要求,自己喜欢的原来是王言这样的象样的青年,
而不是那些图她样貌钱财的“二锅头”王言的身体强健,下身成熟发达,对于她
这样久旷的孀妇如同雪中送炭,旱天急雨。上次去县城看病,就觉得自己身体不
舒服,可是却说不出来是哪里病了。医生的回答让她恍然:内分泌失调!产后恢
复得很好的她就是夫妻生活方面需要调解好,否则会有很多妇科病慢慢找上身的。
尤其她很年轻,更不能太压抑了。这让她一下没了注意,自己是寡妇,怎么调理
夫妻生活呢,也不能随便找男人啊,那样自己还没什么,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啊。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有谁知道寡妇的难处呢?王言的出现填补了她寂寞的生活
和难耐的欲望,毕竟她自己才刚近二十四岁,正值大好的年龄,怎么离得开男人
的滋润啊。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让王言动心了,也许就是自己比那些小姑娘会疼
人吧,自己也就比王言大不到五岁,却比他经历了太多的生活。王言是她看着长
成人的,浑身结实有力的样子,让她总想起海旺当初的模样。尤其是王言那个干
净劲儿,带着读书人的气质,哪个女的不多看一眼呢。
王言全然不顾女人在想这么复杂的事情,只要女人不反抗就好。浑身的力量
集中到了下身,被女人引导着纵横驰骋,往来冲击。邱荷的一切都是勾人的,黑
发、白肉、红唇到处吸引他,也不知道折磨哪里才过瘾了。告别处男的王言笨拙
地在邱荷身上使劲,证明着自己男人的力量。
即便王言再笨拙,邱荷也已经很充实了,多少日夜,自己苦苦排解,就是摆
脱不掉对这方面的想法。也许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女人,不然怎么跟邻居的小
伙子这么没深没浅,不干不净的,都是命啊,要她一个女人怎么办啊?
“嫂子是坏女人,嫂子不好!小言,嫂子到底失身了!啊!嗯!嗯!嗯!”
女人一边沉醉一边自责,双手却抱紧了王言。
“嫂子,你没错!我爱你!爱你!嫂子!我要你!你是最好的女人!”
王言看到女人仰面叹气,带着一丝弱不禁风的神态,更来了劲头。恨不得将
整个下身都深入进女人的阴户。
邱荷慢慢适应了王言的节奏,找到了许久没有过的快感。到底是年轻,浑身
都是力气,自己快被王言抱得窒息了,却分外刺激。正在享受的当口,却感到阴
道深处被喷溅进来一股热流。初次与女人发生关系,王言兴奋得还未尝够滋味就
发泄出来了。女人也是远远没得到满足,但还是心疼地扶着王言坐了起来。两人
都沉默着,不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彼此的肉体召唤着两人又拥到了一处。
女人热切地主动亲吻着王言,好象在用身体教唆这个刚才还是童男子的青年如何
接吻,如何与女人相处。王言笨拙地抱紧女人,迎接着在自己口中来回蠕动的兰
舌。
亲吻许久,王言开始用力抚摩女人的全身。大手再次探到女人的阴部。女人
主动用身体迎合着王言的抚摩,享受着男性大手的摩挲爱抚。一边不停乱摸王言
的男根,那里已经开始了复苏的迹象。
“嫂子!我还要你!”
王言恢复了活力,又要压倒女人。
邱荷猛然象从梦中惊醒,想起了什么似的,用力脱开了王言的拥抱。
“是,我是你嫂子啊!都是我不好!嫂子勾引你了!”
邱荷表情复杂地低头说,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王言却将手深入到邱荷的胸
口里,他实在不舍得那对白嫩丰硕的大奶子又被衬衫裹到里面。
“嫂子,我愿意,我自己愿意。我老早就喜欢你了!以后我工作了会娶你!”
王言边亲邱荷的脖子边说,女人开始躲闪。
“小言,你听嫂子说,是我不好,我是过来人了,你没错,嫂子是坏女人。
答应嫂子就这一次,以后我们还是从前那样!千万被让人知道了,那就等于杀了
我还有小娜啊!”
邱荷带着幽怨的语气说道,推开了王言的大手。
“嫂子,都什么年代了,你又不是我亲嫂子!我就是喜欢你!是我追求你的!”
王言又要搂过来,邱荷冷静地背身退避一旁了。
“不是嫂子狠心,是不行。就是不行!真的就这一次,你前途还长呢!”
女人激动得快落泪了,胡乱收拾衣物。王言一下子没了话。
“你好好读书吧,以后好女人有的是。过去老话讲嫂子是残花败柳了,配不
上你。”
女人认真地说,却不敢看王言。
“我不管,等我大学念完我就娶你。你不许嫁别人,我就要你,嫂子!”
王言赌咒发誓,实在不知道如何讨嫂子欢心。
“有你这话嫂子就没白活。你好好念书吧,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我命苦啊!”
女人终于落泪了。
“嫂子,你不是后悔了吧,还是就想跟我这一次就算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懂感情!”
王言看邱荷落泪心中激动不已。
“嫂子没后悔,可以后不行了!嫂子是不想让你越陷越深啊。男人开了这发
面的窍不是什么好事儿,嫂子怕耽误你念书,耽误你前程啊!”
“那好,嫂子,念书的事儿我自己操心,你只要答应等我就行。你答应吗?
嫂子!”
王言忍不住又搂上了邱荷,女人默默地再次躲远不让王言上身。
“你先走吧,时候不早了,让人看见不好!”
女人还是那句话,王言知道邱荷今天是不可能答应的,只好不舍地下山了。
幽情——南天雁夜半虚席掩罗帐,粉妆新画待叔郎。
鹦啼蜂转娇娆态,摧花折柳雨疏狂。
藩篱怎隔邱嫂意,权当红杏过女墙。
他乡岂少温柔色,莫忘神姬伺襄王。
第一次真正占有了女人,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让王言永远记住了和这个年轻
俏丽的寡妇的第一次,也仿佛隐约明白了什么是爱情。
晚上,王言辗转难眠。女人就躺在一墙之隔的旁边,就好象能听见女人夜晚
孤独无奈的喘气声,却咫尺天涯,王言恨不得把墙掏个窟窿爬过去。王言想想,
轻声敲击了几下炕梢一头的山墙,那边却没有反应。也许女人睡了,也许在哄孩
子?王言就是觉得自己思念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喜欢邱荷哪里,邱荷的一切
都是那么美,那么俏,那么让他着迷。迷迷糊糊王言终于抵抗不住白天的疲劳,
昏昏沉沉睡去了。窗外只有知了难忍白天残存的酷热,鸣叫不停。
随后的日子,王言心里象老鼠抓一样痒痒,整天想着邱荷的好处。可是邱荷
却象故意躲避似的,很少到王言家了,来的时候也总是挑王言不在的时候。碰到
王言回来,也是呆一会就回去了,就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难道嫂子真的铁了心不来往了?王言不相信嫂子会那么绝情。看看进八月份
了,再过些日子就要离家报到去了,王言内心异常烦闷,也不知道邱荷到底怎么
想的,难道就是和自己好那么一下就结束了吗?每每听到隔壁院子里邱荷带着孩
子走动的声音,王言就忍不住向窗外巴望,女人的一切都清清楚楚,那衬衣下的
鼓鼓囊囊的大奶子,那杨柳细腰,还有裤子包裹的圆润的臀部,原来属于过自己
的,自己是真正摸过亲过的,现在近在眼前却怎么也得不到了。
夜里,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好象预示着要有大雨。王言依旧难眠,忽然听见隔
壁院子里响动,王言知道那是邱荷起夜的声音。从心里有了女人,王言就时刻注
意邱荷的声音。农村的老传统总是晚上在屋子里放个尿壶,但邱荷是干净女人,
总是到院角的厕所方便。夏夜的农家除了大门,窗户都是大敞开的。想象着邱荷
解手的情形,王言偷偷起身,跃出了窗户。王言小心翼翼地哈腰靠近墙角的院墙,
生怕有人看见自己。一会邱荷解手完毕朝屋子走去,上身披着花布衬衣,下身穿
着宽松的白色短裙,脚下平底布鞋,一副慵懒醉人的样子。
王言急忙伸手挥动,破坏着隔壁窗前的灯影,希望女人看见自己。女人被院
墙那边的身影吓了一跳,钉立在院子中间一会才回过神来,借着自己屋里的暗弱
光线,知道是王言躲在暗处。女人急忙示意王言不要卤莽,匆匆回自己房间赶紧
关上了灯。看女人对自己这么没情分,王言上来了倔强劲儿,紧贴墙角轻身跨过
早已不在话下的矮隔墙,摸到女人的窗台边。王言也知道邱荷是一个人睡觉,小
娜总是和奶奶一块睡的,也是怕老人寂寞,两边的屋子房门都是关着的,南北窗
开着通风。没等邱荷从炕上起来,王言就摸了过去,他再也忍受不了女人的冷落
了,无论如何得要个结果。
屋子里邱荷躺下却没有了睡意,这些天只要看到王言心里就打鼓。女人的心
是细腻的,白天就是不冲着王言,也能感觉到院子那边王言对自己两眼发直的样
子。她总是特别怨恨自己怎么就是过来人了,而且是个寡妇,要是自己还没结婚
多好啊。她喜欢高高大大有文气的王言,可又时时谴责自己,怨恨自己的轻浮,
怨恨自己在一个男青年面前表现出的放荡。想想王言父母和两个兄嫂都对自己很
照顾,自己一个寡妇却勾引了人家不经生活的年轻人上了手。尽管两人年纪差别
不大,却有一种乱了名分的耻辱。自己还是应该找个条件一般的男人过下去,这
样太不象话了。邱荷暗下决心不再与王言有任何往来。
正想着,一个身影从窗户进来了,若不是刚才有准备了,邱荷准会大叫起来。
她已经知道一定是王言,从那轻捷熟练的身手就知道了。邱荷没想到王言胆子大
到深夜闯进她一个小寡妇的屋子,内心里顿生怜爱。知道都是自己不好,凭着狐
媚手段让一个有前途的小伙子学坏了。顷刻间也知道自己同样离不开王言了。
和平时一样寂静的时光,却多了一个男人的身体,一个只穿着裤衩的健壮男
人。邱荷用力抗拒着王言的侵犯,撕扭着,却不敢有丝毫动静,两边住的都是人,
被发现了两人都完了。王言不容女人反抗,压住女人开始撕扯仅有的那点而衣服,
一边狂吻不止。女人拼命躲闪,抗拒着王言雨点般的亲吻,下身却被更进一步侵
犯了。女人一边挣扎内心一边斗争着,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了。喉咙里不断发出
无助的轻声挣扎:“我不能再错了,不能啊!”
可是王言混重的男性气息让她迷失,有力的臂膀让她无法坚持,渐渐地邱荷
失去了抵抗的动力。当王言的下身顶上女人的大腿之间,女人瞬间就放弃了抵抗,
无奈地接受了王言的进入,再次迎接着这个健壮青年的拥抱爱抚。身体的反应欺
骗不了自己,她实在太需要男人的呵护和亲热,需要男人压住自己胡来的感觉。
王言轻车熟路就进到她的深处,拱进了她的怀里,肆意地到处乱摸,寻找着昔日
的快感。也勾起了女人的欲火。
女人索性放开了手脚,叉开了大腿,用小腿和双脚勾住了王言的身体,也勾
住了王言年轻躁动的心。
女人的身子太让人着迷了,在下面只要动起来就充满了无比的诱惑,王言压
抑已久的强壮身体彻底开始释放,不断乱摸乱抓女人的肌肤,寻找着沟壑山峰,
他感觉自己就是在爬山一样,只是爬的是一座充满诱惑和欲望的肉体山峰。王言
只觉得浑身燥热,扑哧扑哧猛力抽送不停,第二次进入女人的身体让他无比兴奋,
也更想显示一下自己作为男人的力量。身下的女人被王言过分的动作带动得前后
起伏,大炕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音。王言甚至能感觉到女人由于兴奋变得绯红的
面颊,只是女人根本不做声,默默地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冲击。越是沉没,王言越
是受到巨大的刺激和鼓舞,浑身充满了战斗的欲望。
可是没多久,下身就传来了极为强烈的快感,酸麻,火热。王言想拒绝那种
喷射的念头,可看着昏暗中肉滑鲜活的女人,无比刺激,还是在一阵极度的快感
下喷射出来,所有的东西全部留在了女人的身体里。发泄完毕,王言赖着不走,
搂住女人又亲又咬,象个发情的公兽。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人,他不想马上又失去
了。
女人凭经验知道缺乏经验的王言还没有尽兴,还有很多体力没出来,细心地
夹着王言慢慢扭动,一边轻轻抚摩王言的后背,臀部,指甲尖儿象羽毛一样轻柔
扫过王言的皮肤。本来王言就不停地寻找着进攻的目标,在女人温柔抚慰下,不
禁一阵颤栗,残存的欲火再次点燃了,狠狠地又咬住了女人的坚挺的大奶头。女
人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边也搂住王言结实的腰背,不断抚摩。很久没有这种滋
味了,女人甚至兴奋得主动亲吻起王言的胸膛,摆弄着男人的下体,寻找着失去
的乐园。以往与海旺在一起好象也没有这么快活过,那时候自己太年轻了,还不
知道女人多么需要男人,只知道与海旺在一起幸福。生产后才发觉自己原来特别
渴望男人的爱抚亲热,每每想得不行都是夹着枕头睡觉,或者靠手指抠弄才觉得
舒服,可那是代替不了真正的男根的。暗夜里,女人更加紧紧搂住王言,生怕男
人飞走了。
女人温柔地搂着王言,抚摩着他的带汗的脸庞,在下面轻柔地来回摆动身体,
有经验地磨蹭迎合着王言的下身,不愿意放王言离去。王言感受着黑暗中女人的
细心挑逗,本来就很膨大的龟头在女人的不断调弄刺激下,一会就再次彻底兴奋
了,年轻的下身又昂扬起雄性的斗志,深入到女人的体内,冲锋不止。慢慢地王
言懂得了感受女人的身体,配合着女人的反应。女人的深处紧凑有力,比身体外
面的皮肤更加滑腻,王言甚至有一种要紧缩一团钻入女人身体的欲望,他实在不
明白女人的阴胯为什么那么有吸引力,让他一次次冲锋,一次次退却,如果不是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王言差点儿又没控制住,在感觉腰眼开始发酸的时刻,王言
及时停了一会,缓解着过度的兴奋。随即再次发起冲锋,冲向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王言再次杀入女人的身体,两人快活得粘到一起,在宽阔的大炕上来回翻滚,
相互撕咬,却绝对不发出一声呼喊。越是压抑,越是兴奋。女人甚至几次骑到了
王言的身上,主动磨动自己的下身,寻找最消魂的角度和节奏。王言从来没有经
历过这么彻底的放纵,没有见识过女人这么媚惑的技巧,呼哧呼哧粗喘不停,不
服输地抽送着,希望战胜女人。刚发射完的阴茎夜的确争气,许久没有撤兵的征
兆。女人也一次次感受到了久违的畅快。
这一次,王言彻底淫欲了一番,将女人奸弄得差点儿喊出声来,若不是王言
及时亲住了女人紧咬的小嘴,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这正是女人要的结果,作为
一个过来人,她发觉王言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了,也有些会做了,不再图一时痛快
一个劲蛮干,而是开始有了快慢,也知道快不行了就抽出家伙歇着。王言已经是
个男人了,一个懂得享受她身体的男人了,女人也完全丢掉了贞洁,丢掉了尊严,
象个小媳妇一样殷勤地伺候着王言。女人大大张开的胯部仿佛要吃了王言,不断
向上涌动着,寻找着男人的猛烈碰撞,屋子离充满了两人的气喘声。
女人就是女人,那种丰富的经验,那种火热柔情,那份激烈的回吻,让王言
年轻的身体再次在女人不断挤压勾弄下溃败了。王言再次宣泄出来,女人同样也
没了力气,懒懒地搂着王言,就那么躺着,感受着激情后的甜蜜。内心里完全被
王言占据,也许一生都不会消失了。
过了好久,女人才回过神来,慢慢推了推王言,耳语说道:“回去吧,明天
再来!”
给了王言无限的希望。
王言好不情愿地起身下炕,黑夜里王言的剪影显得健壮魁梧,女人忍不住爱
惜地轻打了一下王言的臀部,勾得王言又搂住女人亲了一会,这才偷偷跨回了自
家院子。留下隔壁再次丧失了贞洁的寡妇独自陷入了沉思和幻想:王言比以前的
海旺还结实,还让她放得开。保持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又一次被这个年轻人摧
毁了,而且这次摧毁的更彻底,一直连同封闭的心灵摧毁了。也许是被她自己给
毁了,本来就是她一直在勾引这个青年。她不再想着为哪个男人守着了,她要这
样的生活,她要男人,要这样的好男人,也许自己就是为这样的男人等待吧。
整个报到前的假期,王言几乎每天深夜都翻进女人的屋子,享受年轻寡妇的
万般温柔和尽心伺候,象度蜜月一样快活。白天,王言哪也不去了,只是看书听
音乐,养精蓄锐,等待夜晚向隔壁那个让他着魔的肉体发动新一轮的攻势。深夜
里,两声轻轻的敲击山墙声,随后又是两声应答声。王言就知道女人那边准备停
当了,看看四下寂静漆黑,王言轻车熟路摸上寡妇的身子。
女人也不刻意回避了,白天就象平时一样平静地生活着。内心却早已回复到
了新婚时刻,每天后半夜都收拾停当,象个妃子一样静静的等待国王的到来。为
了王言,还特意换了新被褥,心里体味着新婚一般的温情和快乐。可隐隐地感觉
自己有些不道德,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寡妇,凭着过来人的经验勾引到还没二十
岁的年轻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女人不止一次心里拷问自己,这样算什么?可
一到深夜王言摸进她的被窝,她照样还是无法拒绝地放纵自己的身体,跟着年轻
的男人静静地疯狂,一次次达到生理的高潮,心理的极限。以往身体那些不适全
部消失了,每天就是在内心纠缠着拒绝和期盼两种矛盾心境,可更多的是期盼,
对男人的强烈期盼。每次两人都是激情四射,极尽缠绵,却没有半句话语,一切
话语都是多余的,只有肉体的深度纠缠,舌头的舔嗜交织,大腿的相互盘绕。经
常是王言泻了以后,休整一番,再重新投入新的回合。有时王言能一直缠绵到将
近凌晨,若不是担心邻居有早起的,王言真想在寡妇邱荷的被窝里赖到最后。那
种害怕而馋嘴的感觉,折磨着两个人,也刺激着两个人。还是女人心细,每每看
看天色,督促王言回去,却也舍不得放手。两人每次都是在炕边抱了又抱,亲了
又亲,才偷偷摸摸地分手。
半个多月时间,女人白天是个贞洁贤淑的寡妇,夜里却是温默放纵的新娘。
女人原本就青春的身上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浑身更散发着说不出的少妇韵味,天
生的幽黑的眼睛更加迷人了,举手投足都带着勾人的风致。说话的语音更柔腻了,
带着一股磁性,好象刚刚从被男人疼爱的被卧里钻出来,焕发了女人的风流妩媚。
王言也全身心地迷上了这个白日里水嫩漂亮、背地里手段勾人的俏寡妇。
度完“蜜月”的王言,带着对女人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了家乡踏入了大学
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