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部遍体情伤空绝色雪晴无意落风尘 下
男人突然又扑倒了她,再次对她施行奸污,陈雪晴闭上了眼睛,泪水早已干
枯了。男人奋力猛进,还不断要求她模仿叫床呻吟,保持淫浪的样子。陈雪晴不
敢睁眼,害怕看到旁边穿衣镜里自己的丑态。自己真的完了,成了玩物了,还没
结婚就被强奸过!想到这些,她内心的苦楚更深了,那叫床的呻吟仿佛也是在为
自己不幸的遭遇呐喊嘶叫,只是叫得男人更起性,更兽性勃发,奸淫得更剧烈了。
“说你是小姐,人人都能上的小姐!”
男人不断严厉地命令着,加紧抽送。
“我是小姐,男人都能上的小姐!”
陈雪晴机械地重复着男人的语言,莫大的耻辱和自卑笼罩心头,她还从来没
有说过这么露骨淫贱的话,可男人还是不放过她,继续强迫她说着更难堪的话。
“哦!啊!”
电视里传来一阵肉麻的淫乱声音,陈雪晴被迫跟着叫喊,一次次的淫叫学舌。
“我是骚货,你干我,老公!使劲干我!大鸡吧好舒服,干我好舒服!我是
贱货,我是小姐!”
陈雪晴不断机械地重复男人的话,逐渐感觉自己真的非常下贱。脑海中对尚
鸿的幻想,对家人的渴望,逐渐消退了。下身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奸淫,
似乎也能体味到一丝欢娱的乐趣,淫水再次多了起来。
逐渐地,陈雪晴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在空中胡乱蹬踏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夹
紧男人的腰部,在男人的不断挑逗刺激下,原本性神经就很敏感的她也有些动情
了。虽然还是被男人强迫说着各种淫话,羞耻感和紧张感却越来越少了,换来的
是一种莫名的兴奋。“我是大骚逼,快干大骚逼啊,老公干我大骚逼!”
男人不再要求,陈雪晴惯性地继续淫叫着,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被一个陌生
男人强奸。多日压抑的情欲被男人的强奸彻底激发了,恍惚中她似乎忘记了上面
是谁,只觉得下体充实,快感习习。男人的亲吻遍布她的全身,让她酥麻,让她
欲罢不能,让她彻底暴露了自己曾经淫荡的一面。幻觉中她开始了真正的叫床,
只是看来还象是被强迫的,肉体的一丝快感夹杂着内心痛苦:“啊,不要啊!啊!
救命啊!啊!”
“啊!哎呀!啊!啊呀!”
陈雪晴一直仰面躺着,内心里消化着被奸淫的痛苦。也许自己真的天生就不
干净,不然为什么男人都愿意往自己身上靠,她不知道。为什么强奸自己的不是
尚鸿啊?哪怕是个象样的年轻人也好啊!混乱中,陈雪晴感到乳房被用力咬住了。
“啊!疼啊!求你轻点儿啊!求你了,我不反抗,我求你别伤了我啊!”
陈雪晴停止喊叫,低声恳求,内心再次唤醒了被强奸的屈辱。
“我就是让你反抗,你不动弹我干起来没意思!快叫唤!”
男人呼哧呼哧地说,加紧抽送。陈雪晴却不再扭动了,清醒过来的她不想配
合一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只是本能地发出厚重的哼哼呻吟,全身被折腾的没有了
太多的力气。
第二次强奸,男人表现得异常持久。最后陈雪晴被折磨得下身干涩疼痛,毫
无快感,毕竟这是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开始的一点儿快感终于很快在自责痛
苦中过去了,剩下的就是无尽的忍耐。男人刚刚经历过喷射的阴茎如此雄壮,好
象战场上已经杀红了眼的将军,纵横捭阖,所向披靡。陈雪晴就象丢盔卸甲的败
兵,狼狈不堪,残喘在男人的身下,无力动弹。任凭阴道被翻弄得浆水四溢,微
微肿胀,也只有倾力忍受。将近半个小时,陈雪晴突然感到阴道里有点热流,却
没有太多的精液进去。男人轰然趴倒在她身上时,陈雪晴一下清醒了,用力挣脱
了男人,愧疚自己一时有些下贱的表现,自己真的太下贱了,一点自尊都没有了。
陈雪晴一个人抱着胸脯跪在沙发的一头发呆,脸上布满早已干涸的泪痕。
男人才彻底尽兴了,懒洋洋地丢开了被里外蹂躏个遍的陈雪晴。
“你身份证就暂时让公司保管了,你要是跑我第二天就让你男朋友知道我们
的好事!只要你肯干,半年我就放你,你肯定红,到时候别赖着不走。女人嘛,
别他妈亏待自己,就那么几十年,得活个质量。你才多大,过了二十五,收拾收
拾,找个有钱人一嫁,谁他妈能知道你以前干什么的!五楼康乐部吗?给我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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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些疲惫地打了个电话,陈雪晴明白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很快,一个女服务员敲门进来,看到屋里一个女人背着身子,披头散发浑身
赤裸地低头蜷在沙发靠背后面,吓得急忙放下衣服退了出去。陈雪晴没有勇气抬
头,自己已经被污辱了,改变不了的事实。陈雪晴默默地穿上了浴服,整理了一
下自己的头发,等待着男人安排自己。经历过突如其来的欺凌污辱,她已经丧失
了自我。
“你去五楼吧,学学按摩,唱歌什么的。记住我说过的话,不是吓唬你!”
陈雪晴很快被一个女领班带到了五楼。两个女人在一起,陈雪晴忍不住哭了
出来。女领班安慰着陈雪晴,无非重复老板的套话,陈雪晴慢慢缓过神来。能怎
么办?这种事情,就象领班说的,说不清楚,只能更倒霉。何况对方是有些黑道
的背景。想想自己确实也不是第一次了,陈雪晴内心开导着自己,一边清洗自己
的身体,告诫自己要坚强,只是被污辱的烙印永远地留在了心底。
第二天晚上,陈雪晴就被领班换上一套暴露的装束,进包房陪唱了。这种衣
服一上身,自己的身份就变了。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千娇百媚的自己,陈雪晴
第一次发现原本挂历上那些暴露的打扮原来自己更适合。裸露的肩背,曼妙的身
段,让她自己都忍不住在镜前多留连了一会。看到周围男人的眼神,虚荣让她暂
时也忘记了自己被强奸的痛苦。
与真正的肉体强暴相比,简单的亲亲摸摸实在不算什么了。很快陈雪晴就适
应了男客人的轻薄,也学着适当的回避躲闪。当终于在客人的怀里坚持下来,拿
到客人给的小费,陈雪晴一下似乎明白了许多。这可是以往自己在国企半个月的
收入啊。难道自己真的就成了小姐?就这么下去了?她不敢想象,不敢回忆,只
有用红酒麻醉自己,那里不但可以解脱自己内疚的心灵,还有自己的提成。
两个月下来,陈雪晴彻底习惯了作小姐的生活。与作服务员相比,金钱的收
入实在相差太大了。她也很快有了自己的回头客,陈雪晴甚至很满足自己在客人
眼中的地位,有回头客,意味着有女人魅力,意味着能有更多的小费、提成,意
味着自己在小姐中、领班中的地位。她也频繁接所谓的大活,接一些真正的皮肉
生意。反正是小姐打扮,不做别人也认为你做了。她的心态逐渐开始转变了,好
象每天不是男人在消费自己,而是她在消费男人。男人真的很傻,舍得在她身上
投大把的金钱,却只能暂时得到她的肉体,得不到她的心。每当到商场购买自己
喜欢的名牌时装,化妆品,看到旁边女孩和服务员羡慕的眼神,她就有一种巨大
的满足和快乐。
只是她内心有一丝隐痛,那就是尚鸿,她的初恋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
再次面对尚鸿,她知道自己的变化尚鸿一定能感觉到。她爱尚鸿,也知道尚鸿爱
自己。别的男人都是消费自己,发泄后就连话都懒得说,尚鸿却是对自己百般爱
抚亲吻,那是一种激情和柔情的混合。只是她好象再没有资格享受尚鸿的温存了。
一次回北方厂,本来只是想回去拿自己的通讯录,那里有许多自己需要的电话。
结果意外地被尚鸿半夜按到了床上,好一阵缠绵。那天她太累了,没有洗漱就睡
下了,她真怕染给自己恋人什么脏病。从尚鸿的表现她知道尚鸿还深爱她,还是
那么喜欢亲吻她的肌肤。可她却再不敢回去了,她害怕看到原来的一切,更害怕
光天化日下尚鸿看清她已经不再纯洁的面容,宁愿尚鸿恨她,也不想毁了自己的
形象。
回来后没有几天,陈雪晴感觉自己总是要呕吐,难道是怀孕了?是客人的吗?
自己总是采取保护措施的;是老板的吗?记不住那天是否安全了,只记得男人两
次都射到了里面,没有一点儿浪费。但肯定不是尚鸿的。
陈雪晴急忙去医院,她害怕自己别染上什么别的病症。医生的话让她呆立不
语:“姑娘,你怀孕了!怎么看你不高兴啊?”
医生问道。
“大夫,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陈雪晴坚定地说。
“这女人的子宫就象土地,越刮越薄,保不准可能影响以后生育,你可得和
你对象想清楚了。要是年轻没结婚还来得及,婚礼上也看不出来,就是别喝酒,
注意饮食!”
医生耐心劝说着。
“不是!大夫,孩子爸爸车祸去世了,我不想孩子出生就没父亲!我还得生
活下去。”
陈雪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这么说。医生无奈地轻摇了一下脑袋。
从医院出来,陈雪晴内心更加孤单了。未婚就失身,又被强奸作了小姐,这
又流产,自己算什么女孩呢?以后什么男人能要自己呢?她没有跟别人提及自己
的身体问题,悄悄地给自己买了补品,一周后感觉身体已经没什么异样了,架不
住领班的一再要求,又出台接客了。
不知道是天生的女人魅力,还是流产后的别样风韵,陈雪晴复出后的第一天
生意特别红火,刚出现在小姐台席,还没坐稳,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点走了。流产
后的第一次接客,并没有什么痛苦,陈雪晴习惯了男人在身上的肆虐,甚至有种
久违的兴奋。草草应付了男人,陈雪晴快速洗浴,争取时间准备迎接下一拨客人。
刚又坐回小姐堆里,就被一个男人挑走了,陈雪晴抛下同伴们嫉妒的目光,骄傲
地再次进了按摩包房,走马灯般接着伺候客人。应付完第二台客人,陈雪晴彻底
不想做了,第一次感觉这么累,先前在男人身下还有的一点快感都没了。
快半夜了,陈雪晴从包房出来,连洗浴都懒得进行了,来回脱衣服,自己都
嫌麻烦。陈雪晴进了休息大厅旁的卫生间里,胡乱用消毒喷剂清理了一下阴部。
补妆时看看镜中的自己,眼圈微青,仪态慵懒,对着自己微微苦笑了一下。刚出
卫生间,对门男卫生间里出来一个青年男人,身材样貌有尚鸿的影子。陈雪晴暗
暗感叹,原来到这里消费的是有钱的中年男人居多,现在越来越年轻了。青年也
看到了陈雪晴,眼神顿亮,差点就扑了过来。
“有客人没?”
青年低声问道,带着渴望与期待。
“闲着呢!都多晚了,你还没找小姐吗?”
陈雪晴有些不忍拒绝。
“等了半天没合适的,刚才看着你了,让人选走了,我一直也没找别人,以
为你走了呢,还真让我等着了!行不?”
青年问道。
陈雪晴为难了,自己下体都被作践得红肿了,可看到青年的样子,想想这么
多小姐不选偏傻等自己,忽然有一种陌路知己的感觉。“你都说话了,我们作小
姐的还能怎么的!”
跟着青年第三次进按摩间。把门的服务生看到陈雪晴进来,一阵惊呼:“陈
姐,你真行!”
真正与青年做起来,陈雪晴后悔了。原本内心里拿这个青年当尚鸿了,结果
发现这个客人异常变态,比先前的几位都猛,踏着前人的淫迹疯狂掠夺她的身体,
百般蹂躏她的下体,好象没玩过女人似的。
“啊——啊——疼啊!啊——老公你轻点儿啊!啊——”
陈雪晴拖着疲惫之躯勉强应付,下身越发疼痛,陈雪晴高声叫个不停,希望
青年快些结束。
“啊——疼死了,啊——老公你好了啊,啊——啊——”
青年热吻不断,寻找最猛烈的角度和姿势,尽情享受陈雪晴的肉体。好象要
撕裂她的身体,折磨得陈雪晴异常痛苦,原本自己是很有承受力的。就算当初被
强奸好象也没这样痛苦,她第一次知道了身体被虐待折磨的滋味。年轻的客人就
是有精力,自己平日的手段都失灵了,怎么也对付不了上面的青年,自己一次次
发自内心的呻吟,竟然没有作用似的。青年撕咬她的乳房,她推也推不开,青年
狠抓她的臀部,她无处躲避。陈雪晴在青年身下死命挣扎,忍受,期盼着一切早
些过去。
“你尊重我一下行不,老公!疼死我了!啊——啊——”
“不行,我花前就是要享受,现在时间你属于我的商品!属于我的!”
“我知道,我刚流产,求你轻点,啊!啊————”
“流产,天天有小姐说流产,你们都骗人,骗男人!我不管流产,我就管干,
我干!干!”
一阵激烈的抽插,陈雪晴阴道巨痛,估计阴道壁肉都早已磨破了,只有咬牙
死挺。下体里好象不是男人的肉棍,而是烧红的铁条,折磨着她的私处,让她在
下面猛然想到女人生产也就这么疼吧!真是钻心的痛啊。小姐就这么倒霉,就这
么没人格了,陈雪晴心底更哀痛了。
陈雪晴只觉得天花板都模糊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股精液射进了阴道。
坏了!避孕套磨漏了!陈雪晴一惊,趁着青年起身,急忙查看情况,避孕套果然
破损了,自己竟没有察觉。看到避孕套上的鲜血,陈雪晴更是心里一凉,低头查
看,自己下体竟然流出了少量鲜血。流产后这第一天接台,自己折腾得太厉害了,
看来还得补养几个礼拜身体才能复原,打定主意这段时间一天就接一台。
足钟足秒,青年泻欲后没说几句话就走了,陈雪晴内心失落,都是一样的男
人,玩够了连句温存话都没有。只是青年临走的话让她有点安慰:“下次还找你
做!你是我干过的最好的小姐!”
有这句话也算够意思了!
身在风尘,哪里由得陈雪晴自己做主。第二天依旧人手紧张,陈雪晴依旧连
接了两台客人。尤其接第二台时,她猛然看到了昨日狂虐自己的青年,可青年看
见了她,只是笑笑,却选择了另外一个新来的小姐。男人都是在这里都是尝鲜的,
谁会花前重复玩一个没有了神秘感的小姐,那么多鲜货等着呢!陈雪晴暗自失落,
倒不是因为青年没有选择自己做,而是自己太幼稚了,一个小姐,怎么能希望嫖
客专一呢!陈雪晴一如既往地坐台接客,锤炼着自己对男人的免疫力,除了月经
量最多的时日,每天至少两台客人。
没到半年,她已经出落成了豪爵娱乐城的头牌小姐。男人,在陈雪晴眼里不
再有什么区别了,都是那些下作的表现,贪心的淫欲。陈雪晴逐渐懂得了男人的
心理,你越是讨好男人,男人越不珍视你;相反你越是高傲,男人越着迷。其实
这一切也都是拜男人所赐,记得一个嫖客对她说过:就喜欢有大家闺秀气质的风
尘女子,那和有风尘味道的大家女子同样迷人。男人啊,嫖娼都有理论了。她只
是尽量施展着自己的魅力手段,尽量争取回头客。每天的纸醉金迷,纵情声色,
让陈雪晴变得妖媚迷人,经验丰富,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卑微出身。偶尔想起
原来的环境,也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尚鸿,她根本不敢联系。
只有李霜还偶尔保持联系,也是李霜求她介绍工作。她一再暗示自己的工作
性质,可李霜的心早飞出去了。没办法,她只好介绍李霜到一楼的散台作服务员,
眼不见心不烦,心里祷告别出什么乱子。
直到一天,李霜带着哭腔用内线电话叫陈雪晴。五楼员工休息室,李霜满脸
泪痕地扑到她的肩头:“雪晴,我完了!我被毁了!”
她知道自己经历的一切又在李霜身上发生了。急忙安慰李霜:“洗完就好了,
什么也看不出来,你自己坚强点。以为你在一楼没人注意你,可还是……我们女
人都命苦!”
她只有握住李霜的手,细心照料一颗受伤的心灵。与陈雪晴不同,李霜的第
一次是被男人强行破身,那种心灵的创伤和肉体的巨大折磨双重打击着李霜,很
久李霜才接受了现实,可性情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李霜逐渐地随便起来,放纵
起来,除了陪客人,平时话少了,只是与陈雪晴才有话聊,两个人象一对相依为
命的姐妹花,出入豪爵娱乐城。
豪爵的小姐逐渐多了起来,两人的出台频率也没以前高了,基本每天就一两
台客人。剩余的时间,陈雪晴甚至偶尔还是要勾引男人上床,既解决自己生理的
饥渴,也多赚些小费。与其他很多小姐不同,陈雪晴自从第一次开始接大活,就
觉得自己的性要求特别强烈,几天不做,似乎身体就空空的不舒服,她需要男人
的拥抱,蹂躏,甚至折磨,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都需要。好象男人不上她,
就感觉自己没有了魅力,没有了生活。与李霜私下调笑,李霜笑她变态,是女中
色鬼。其实李霜何尝不是这种感觉,从被男人糟蹋后,越来越觉得上床就跟吃饭
似的随便。偶尔碰到个别模样不错,温柔一些的男人,还能得到某种快感。两人
没事就感叹社会变了,男人都坏了,聊到以后,都充满了迷茫。也不知道这钱挣
到什么时候能结束。
不到一年,陈雪晴成了康乐部领班,兼职做些皮肉生意。每天除了客人不一
样,都是重复的事情,连与男人做爱也是重复的动作,重复的叫床。只有时新的
衣服化妆品变换不断,可内心有些厌倦了周而复始的坐台生涯,常常向往着外面
的世界。偶然的一次听另外的领班说老板正张罗往南面派小姐,好象是帮老板朋
友忙,陈雪晴一下动了心,思前想后还是直接敲开了老板的办公室。
还是一年前的办公室,就是在这里自己被强奸后变成了三陪小姐,想想当时
自己的心境,现在却怎么也恨不起这个禽兽男人,金钱真的腐蚀了她的意志和心
灵。
“老板,我想去广州看看,能派我过去吗?”
陈雪晴不再害怕眼前的男人了,经历了各色的男人后,她觉得男人都是差不
多的牲口,就是玩女人身体那点儿事情。男人却怔怔地看了她一眼,快一年不见,
陈雪晴神采灵动,挺拔肉感,浑身散发着风流妩媚。披肩秀发直垂在四周,发梢
波浪卷曲,衬托一张迷人的娇脸。樱唇红润,似乎时时勾引男人强暴上去。宝蓝
色的大开叉无袖吊带旗袍,清晰地看到里面深深的乳沟和光华肉感的大腿,雪白
的脚下一双精美的金色高跟托鞋,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摩上去。陈雪晴安静地站
在那,却有一种媚惑的柔情散发出来,无意中挑逗着男人。男人后悔这一年没再
找这个天生丽质的女子,他原本有自己的规矩,只要强迫女人卖淫后,就懒得再
去折腾女人了。可看到陈雪晴出落得如此风情,有些要修改自己的规矩了。男人
淫笑着说了一句:“先喂饱我再说吧!”
就直接把陈雪晴抱到了沙发上,压了上去。
陈雪晴很配合地媚笑了一下,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熟套了,轻哼了一声,就
仰面伸手,解开了自己的旗袍吊带,丝滑的旗袍顺着身体掉落下去,露出精致小
巧的文胸、半透明的暗花三角内裤。男人急切地亲上了陈雪晴几乎从文胸里暴出
的乳头,下身顶住陈雪晴的阴部。陈雪晴随意让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亲吻,主动脱
掉了内裤,叉开了双腿,她要用自己唯一的本钱换来新的生活。陈雪晴伸手开始
掏弄男人睡衣下的阴茎,竟然没有勃起,想抚弄一回,可男人却坐了起来。
“妈的,现在也不怎么了?不强迫就没情绪。现在这些小搔逼也是,都他妈
比男的还主动。搞得我一点儿滋味都没有。我他妈这是病了吧!”
男人无奈地骂着。陈雪晴温柔地摸上男人的阴部,果然硕大的阴茎竟然没有
反应,软软的耷拉在胯下。
“老板,我给你弄起来吧,她们不懂男人的心思!”
陈雪晴也没有把握自己是否能让男人反应,可她要尝试,男人的勃起似乎就
是她的未来。陈雪晴扶着男人坐好,柔顺地低头下去,樱唇翘起,含住了男人的
阴茎,缓缓吸吮起来,就象当初录象里的淫乱女子,眼睛不是向上瞟着男人,喉
咙里发出让人消魂的呻吟。男人禁不住一个浑身轻微的冷战,很久没有这样的刺
激了。看到男人有了一点儿反应,陈雪晴跪到了男人的胯下,一只娇手抚弄阴茎,
一只娇手摩擦男人的臀沟,阴囊,兰舌轻探,仿佛在品尝一只美味冰淇淋,一只
不会融化只会越来越雄壮的冰淇淋。男人半躺在沙发上,扶住陈雪晴的头部,把
一只毛茸茸的大腿搭上了陈雪晴的肩头,嘴里发出了快感的呼吸,阴茎在陈雪晴
一轮又一轮的不断进攻下,开始逐渐抬头了。
“老板啊!快大啊,快硬啊!原来怎么强奸雪晴的啊!雪晴要你嘛,要嘛!”
男人被挑逗的来了劲头,把陈雪晴扑倒在地毯上。“不要啊!不要强奸我啊!”
陈雪晴故作娇羞,扭动身躯强力挣扎,她了解这样的男人,女人只有反抗才
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越是顺从男人越是无聊。为了自己的所谓的未来,陈雪晴
甘愿表演起被强奸的角色来。只是内心里触景生情,回味起了自己真正被强奸的
感受,内心隐隐掠过一丝悲凉,夹杂着男人的进攻,让她有一种莫名的被虐待的
刺激。
“小婊子,看我不干死你!”
男人用力压住陈雪晴,被激发的兽欲开始爆发,又寻找到了强奸的快感。
“不要啊,求你不要啊!”
陈雪晴矫情地叫喊起来,假意用力摆脱着男人的阴茎,阴唇却紧紧夹住不放
松,臀部挺送,双手不断用力推男人,却被男人更用力地抱住了。
“啊!别咬了!我服了!雪晴是你的奴隶了,雪晴服男人了!啊!啊!疼啊!
太厉害了,哈啊!”
陈雪晴浪叫不止,希望男人早点发泄出来“对,你是我的奴隶,我马子,我
操,我干漏你,让你叫!”
男人很久没有这么尽兴了,完全进入了疯癫状态,下身强烈地撞击陈雪晴的
阴部,发出“咣咣”的声音和淫水飞溅的声音。
“啊!啊!我不行了,男人饶命啊,我不行了!”
陈雪晴来回扭动,甩动长发,雪白的肌肤,殷红的樱唇,挺实的乳头,刺激
得男人更疯狂,几乎要全身钻进陈雪晴的阴道,猛烈撞击不停。终于在一阵急速
的摩擦下,男人喷涌出来,热浆烫了陈雪晴一下,她急忙起身服侍男人,顾不得
精液顺着大腿缓缓流出。
“啊!雪晴啊!骚娘们!我真舍不得你啊!”
喷发后的男人抱着陈雪晴的娇躯,磨蹭着自己已经疲软的阴茎。
“老板,你得答应我啊!”
陈雪晴软软地说。男人看着下面陈雪晴娇媚乖巧的样子,实在有些舍不得。
这么长时间了,陈雪晴给自己赚了不少,关键是她是领班,能团住那些小姐。呆
了一会,男人披着睡衣站起来走到写字台前。
“这是两千,你拿去当路费吧。不白给你,你要是想回来,就给我带几个四
川小姐回来。你也知道,北方老爷们儿特别喜欢川妹子。我这就缺这口!”
陈雪晴拿着钱,内心对男人似乎有了一丝好感,或者说依赖感,这里也算自
己的后路吧。
一路南下,陈雪晴仿佛获得了新生一样。
她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到广州,南方的天空似乎比北方更加蔚蓝,更加透
亮。
陈雪晴并没有直接到老板朋友的地方去。她一直盘算着自己还能做什么别的
行业,首先就是找了一间普通的房子住下。交了半年的房租,才知道南方的消费
好贵。但她相信自己能养活自己,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她开始仔细寻觅合适
的工作,女工她是不想做的,可办公室文员需要会电脑,需要文凭,她一个技校
生是没有资格了。也有个别公司看好她,可看到公司经理那贪婪的目光,她就知
道自己不可能得到什么真正的机会,男人想得到的就是她的身体。这样高不成低
不就,转眼快一个月过去了,身上的钱也消耗不少了,陈雪晴才明白要在这样一
个大都市生存实在是艰难。没有办法,她决定还是作小姐本行,挣足钱就回去,
没人知道她在南方做什么的。
这里的豪爵,比自己曾经的豪爵还要气派,各种项目齐全,装修富丽堂皇。
还没见到新老板,就被电话里安排上台陪唱了。好在一切都是老业务,只是换了
更高档的环境,陈雪晴轻松应付下来,才发觉这里的小费比北方翻了一番还多。
深夜,陈雪晴已经准备回去休息了,却被叫到了新老板的办公室,一个豪华的里
外间办公室。老板四十多岁,看样子曾经身板健壮。老板第一眼看见陈雪晴的时
候,两眼就露出了一丝贪婪淫欲的目光,陈雪晴没太多想,她已经习惯男人这种
目光了。
“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别是让谁拐走了,呵呵!怎么才过来呀?”
新老板肆意扫荡陈雪晴的身体。陈雪晴还穿着暴露的坐台服饰:发髻后挽,
耳坠闪亮;柳眉斜挑,细眼顾盼;一袭黑丝绸吊带的半裸长裙,隐约可见里面白
腻的肌肤,脚下是仿水晶的高跟拖鞋,衬托出一双鲜嫩无比的美足。男人说着就
到了陈雪晴身边,象在挑选一件物品。新老板有些男人样,并不让陈雪晴反感。
“在我这好好做,肯定你赚大钱。我这人讲究大家发财,我从不强迫谁做事
情。听说你本事不错!”
男人淫笑着靠了上来。边说边抚摩陈雪晴细软的蛮腰。
陈雪晴进屋时就有了准备,知道老板可能要在自己身上开荤,配合地脱掉了
衣服,随便男人亲吻摸弄。顺手拉开男人的裤裆,家常便饭地掏出了男人的家事,
抚摩起新老板的阴茎。男人的家伙逐渐膨胀起来,黑红的阴茎和外翻的龟头现出
昔日的威风,看来男人曾经也是这方面的老手了。
陈雪晴被男人压着就势躺到沙发上,张开双腿,自然地迎接自己身体的第一
位南方客人。男人早已遏制不住亢奋了,狠命就插进了陈雪晴的阴道,毫无前奏。
可能是很久没有与男人上床的原因,男人的阴茎进入陈雪晴身体的时候,她还真
的有了一点儿兴奋的感觉,本能地眯着眼睛哼哼起来,抱住男人的后腰夹弄不停。
男人也似乎很久没有性生活了,表现的异常兴奋,半硬的阴茎里外忙活,浑身是
汗。张开大嘴不停亲吻陈雪晴的上半身,到处留下撕咬的印记。以往碰上这样的
客人,陈雪晴会毫不犹豫制止的,女人身上的亲咬印记特别不雅观,陈雪晴每次
洗澡的时候都仔细查看自己皮肤,最讨厌留下男人的痕迹。可现在是新老板在上
面,她不好拒绝,只能逢迎,而且还要表现出特别的热情和兴奋。
“啊——啊——老板你真猛啊!啊——啊——”
陈雪晴刚想好好享受一下南方男人的滋味,只是没想到老板那么快进入,那
么快就不行了。
“哎,不行了!年龄大了。我最喜欢北方女人,肉感,有型,不象我们南方
妹子,就凭脸蛋混,连个象样的胯骨屁股都没有。你还是做领班吧,我这有个领
班刚走,都是嫩手,就缺现成的人手。”
男人提上裤子带着遗憾地说着,陈雪晴没想到自己命这么好。
“老板,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到!”
陈雪晴一边替老板收拾衣裤,一边献媚地表白着,没有意识到自己过于露骨
的表情。
“北方妹子就是爽快!”
男人感慨中带着疲惫。
陈雪晴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坐台生涯,只想尽快挣足钱回家,两个月的时间,
陈雪晴发现自己积攒的比以前一年的还多。
又是昏醉的一天,陈雪晴陪了一帮客人,几乎都是中年人,好象是官员。只
有一位年轻人,应该是买单的人,象伺从一样殷勤招待大家。青年对陈雪晴好象
格外迷恋,歌也不唱了,楼上的按摩也不做了,只是搂着陈雪晴不撒手。从聊天
中,陈雪晴得知这个青年叫石刚,做电脑生意的,家在东莞。难怪有些书生气质,
陈雪晴暗暗比较石刚与尚鸿。石刚是那种典型的南方男人,中等身材,有些文质
彬彬,好象不经常出入这样的场所。陈雪晴是带着一点感冒上台的,石刚很体贴
地有些呵护陈雪晴,没有让她喝多少酒,也没让她唱歌,就那么搂着,偶尔轻柔
地亲吻陈雪晴娇嫩的脸颊。客人都陆续带着小姐出台或者上楼洗浴去了,石刚还
是抱着陈雪晴不放。陈雪晴肯定石刚下次还会找自己,这样的客人她见多了,她
对自己很自信。
果然回家后石刚就打电话给陈雪晴,问寒问暖的让陈雪晴有些感触。以往也
有回头客,基本都是直奔主题,甚至勾搭她出台包夜,陈雪晴对男人在自己身上
的欲望太了解了。石刚却没有过分的言语,一种受过教育的修养让陈雪晴很受用,
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温柔了,异地他乡的陈雪晴被感动的有些动情了。两人随意
地聊了很久,从各自的家乡,一直到对未来的向往,看看快凌晨了,两人才依依
不舍地挂断电话。陈雪晴发觉自己的嗓子都沙哑了。
陈雪晴在这个城市不再孤独了,几乎每天深夜,都能收到石刚的电话,好象
有说不完的话。陈雪晴突然发现自己变得健谈了,什么话题都能接住,偶尔还能
电话里对石刚撒一下娇。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很美好。
拖着病体,陈雪晴坐台却更有劲头了,心里多了一个男人的影子,是石刚的
影子。过了一周,陈雪晴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本就沙哑的嗓音更
加嘶哑了,接电话也没了力气,躺在自己的住处静养。想想没有男人呵护的滋味
真难受,石刚的电话适时进来:“雪晴,我知道你病了,这两天我在外地,明天
回去看你!”
陈雪晴心头一阵感动,好象等待着男人来解救自己。
第三天,石刚如期出现,风尘仆仆的样子让陈雪晴有些心疼。石刚没说太多,
低头收拾起来,端水送饭,无微不至。看着前后忙碌的石刚,陈雪晴内心想象着
自己未来的男人,难道会是石刚这样的男人吗?
“你休息一会吧,等我好了自己收拾!”
陈雪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人为自己付出,有些不适应,更多的实感动。
“没什么,雪晴。”
石刚的细致让陈雪晴体会到了南方男人的温情一面。
整整一个星期,石刚每天必到,一到就是几个小时的陪伴,喂陈雪晴吃药,
吃饭,为她擦洗手脸,哄着陈雪晴睡下才悄声离去。陈雪晴幸福地接受着石刚的
照料,这样一直到陈雪晴又恢复了光鲜艳丽,石刚才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一去就
是三天。
陈雪晴就如同等待了漫长的三年,生活中已经不能没有这个男人了,如果他
一天没有身影,陈雪晴心里就发慌。
周末的晚上,陈雪晴梳洗完毕,略施粉黛,静静等待着石刚的到来。她不敢
肯定自己是否爱上了石刚,可是那种好感那种依赖确实实实在在的缠绕她敏感的
女人心灵。石刚的脚步声出现了,陈雪晴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期盼。看到石刚出现,
陈雪晴内心狂跳起来,以往对男人的从容随意突然消失了,她象个不谙世事的小
女孩。
石刚进屋后就要收拾房间,却被陈雪晴拦住了:“石刚!你为什么对我怎么
好?我可是三陪小姐啊,我不干净了,你别忘了!”
“雪晴!我对你一见钟情。我爱你!我喜欢你这个人,我不在乎你的过去,
只要我们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就是干净的。”
石刚热切地对陈雪晴说道,一边搂住了陈雪晴病后有些娇柔的肩膀。
“你真的这么想吗?我没上过大学,也不懂电脑,帮不了你什么的!再说你
家里能同意吗?”
陈雪晴现实地问。
“喜欢一个人,还要看学历吗?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不管你什么出身,我
都会爱护你一生。我家里是农村的,他们见了你这么好看的女孩子,肯定好开心
的了!”
石刚在陈雪晴耳边轻声述说,感受着女人无边的温柔。病愈的陈雪晴带着一
丝憔悴的迷人风情,惹人怜爱。
“石刚,我还是没把握。我怕得到你又失去你,我受不了那样的打击!”
陈雪晴眼睛湿润了。
“雪晴,我爱你!什么都别说了!今天我就要你!”
石刚慢慢压上了陈雪晴的身子,亲吻着女人带着泪花的眼睛,那是迷茫、幸
福和期待的泪花。
“石刚,我心里早就是你的了!就等你这一天了!你要我吗?”
陈雪晴娇羞地说道,象个待字的新娘。以前她无数次的与男人淫乱,没有什
么顾及。可自从认识了石刚,她发觉自己开始爱惜身体了,不再愿意男人随意的
碰她。病榻上她就一直幻想与陈刚真正的亲密,带着爱意的亲密,渴望着把自己
献给石刚。虽然自己早已不再纯洁,甚至可以说是破烂货了,可她觉得自己的内
心从来是干净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想与一个男人亲密,想把自己奉献出去。
她是在真正第一次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献身,连同自己的心,充满了圣洁,充满了
幸福。
“我要你,雪晴!我爱你,雪晴!”
石刚好象也期待着这一刻。石刚的体格并不强健,但却很懂得对女人的温柔
技巧。通过不断的悄声细语,轻柔亲吻,制造着一波一波的浪漫气氛。石刚把陈
雪晴从额头亲吻到脖子,再到胸脯,口中轻轻叼住乳头玩弄不止,看到陈雪晴表
情迷离,又向下亲吻,直达腹部、阴部,嘴唇在陈雪晴的阴唇上来回戏弄,搞得
陈雪晴呻吟不止。石刚却没有进入,而是用舌头伺候了陈雪晴的阴道一会,感觉
淫液外溢,才开始继续向下,从大腿一直亲吻到脚趾,对着陈雪晴娇嫩雪白的脚
趾含弄起来,陈雪晴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陈雪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长的前戏,
石刚将她的全身每个角落,每寸肌肤都细致亲吻了一遍。那种浪漫消魂的滋味让
她终生难忘,直叫她寻找男人的阴茎,寻找能插入自己阴道的阴茎,以解欲望的
饥渴。可是石刚很会戏弄她,有意躲避陈雪晴的下身,反而更加激起陈雪晴无边
的情欲,陈雪晴近似哀号一样用双腿夹住男人不放,扳着男人的臀部猛力往自己
的下体狠送。
石刚看到陈雪晴彻底发情了,才缓缓进入。用尽深浅之法,极尽挑逗之事。
陈雪晴瞬间就陶醉在男人的温柔里了,身体的感觉告诉陈雪晴,石刚不是处男了,
甚至可以说是自己接触过的最有经验的男人,可她已经不能思维了,她要石刚,
她太需要石刚了,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感,她都彻底离不开这个男人了。最后,陈
雪晴也不顾自己还有些虚弱的身体,热情地回应石刚,放纵自己的身体。她要与
石刚融化到一起,共同达到爱的高潮。
“啊,我要啊,我要你,啊阿刚,你太好了,我要疯了。”
本来性欲就很高的陈雪晴,遇到了很会缠绵的石刚,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
心了。
“啊——石刚,我爱你!爱你!爱你啊!石刚,我属于你了!啊——啊——”
“雪晴,我也爱你,我要娶你回家!要你嫁给我!”
“我愿意嫁给你,你是我的真爱,真爱人啊!啊——”
终于两人同时爆发,石刚一股热流喷进了陈雪晴的身体,陈雪晴没有害怕自
己是否安全,她甚至希望自己能怀上石刚的孩子。她完全爱上了这个男人,愿意
为她付出一切。
相互真正的拥有了第一次,两人便进入了半同居状态。石刚隔几天就要到陈
雪晴的住处过夜,极尽缠绵悱恻。不来的时候,也是电话不断,有时干脆打到陈
雪晴上班的豪爵娱乐城,让她带着爱意快乐地工作。为了石刚,陈雪晴放弃了接
大活的机会,不再与客人肉体交易。每天她拼命上台陪酒陪唱,就是不出台包夜,
任凭老顾客怎么出价钱她都不为所动。她要保持身体的干净,她要把干净的身体
奉献给最爱的爱人,石刚就是她的一切。
她也几次陪石刚到公司楼下,只是她不敢上去。那里进出的全是利落干练的
白领阶层,每次经过这样的地方陈雪晴都很不自信,男人贪婪的目光只会让陈雪
晴想到自己被识破了小姐身份。她担心自己的工作和自身气质让石刚在手下难堪,
隐约中她觉得自己有些高攀石刚。她能做的就是作一个好女人,一个让男人开心
满足的女人。每次依偎在石刚怀里,陈雪晴都无比愉悦。她告诉石刚,自己从不
接活,让石刚放心在她身上开心。她在业务上帮不了石刚,只希望自己多挣钱,
多体贴男人,用自己的身体和温柔在床上尽心服侍男人。石刚总是怜惜地亲吻她,
逗弄她,挑逗得她意兴高涨后,再狂野地压迫她,进入她的身体。每当石刚真正
的进入,陈雪晴都万分兴奋,那是以往嫖客不能给予的肉体激情,是发自心灵的
激情。
将近一年的时间,陈雪晴过着一个准居家女人的规律生活。下午上班,深夜
回家。爱情和性爱的浇灌,让陈雪晴彻底变成了一个风情成熟的少妇,变得更加
水嫩充盈,沟乳分明。走在南方的街头,经常引来无数男人贪羡的目光。陈雪晴
也注意自己的打扮,平时从来不穿暴露的衣服,尽量装扮得端庄秀气,只是每天
到了豪爵才换上性感的服饰,特殊的工作环境和经历却越发显得平素的陈雪晴身
姿妖娆,妩媚风流。她也时不时看看镜中的自己,满意自己的变化,看来有爱的
女人就是不一样。经常对着镜子问石刚:“我漂亮吗?”
“漂亮!你是天下最漂亮最温柔的女人!”
石刚每每都是赞叹不止,随后就是激烈的拥抱亲热。“等我公司发达了,我
就买房子,我们有个自己的家。雪晴,到时候你也不用上班了,就在家休闲。”
石刚说道。
“那我不成了笼子里的鸟了,还不得发胖啊!我可不喜欢胖,到时候你该嫌
弃我了!”
陈雪晴撒娇地说。
“那你就天天去健身房,为我保持身材,保持下面的松紧,我们夫妻生活也
有更开心!”
石刚温存说道。
“美的你啊!就想这些!”
陈雪晴内心却欢愉无比,自己男人喜欢就是她最大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陈雪晴习惯了南方的一切,她打算着长期定居下来。春节快到了,陈雪晴想
象着自己与石刚回家的情景,憧憬着自己美好的生活。可是石刚却好象总是心事
重重的,甚至好几天也不来了。陈雪晴怕耽误石刚的工作,平时很少主动打电话
过去。只能等待石刚心情好转。可内心的不安还是骚扰得她无法安心工作,只好
冒失地打电话过去。
“阿刚!没出什么事情吧?我这几天一直担心你,也不给我个电话!”
陈雪晴委屈地说道。
“没事,最近有笔不错的生意,就是缺资金,我已经筹了差不多了,就差二
十来万了,这两天能找的都找了,还是没办法!要是这笔生意能做成,我们的房
子也能有希望了。你先忍耐两天,等我忙完了就回去!”
石刚带着焦虑说道。
“阿刚!你千万别操心累坏了身体!我这还有点,明天一早我就给你凑十万,
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稳住!”
陈雪晴心里为自己的男人担心,她宁愿要一个健康的爱自己的穷老公,也不
要一个浑身是病的富男人,她需要一个稳定的家。
“那不行,我怎么能动自己女人的私房钱呢?雪晴,我再想想办法!”
石刚坚决地说。
“别想了,什么我的你的,都是这个家的!明天我过去,不用说了!”
陈雪晴显出了北方女人的干脆性格。
第二天,陈雪晴就提出了十万元送到了石刚公司楼下。
当看到石刚从容出现的时候,虽然只是三天没见,陈雪晴还是禁不住有些激
动:“阿刚,你注意身体,我在家等你回来。”
可是石刚却没有回来,而且似乎永远地消失了。手机关机,公司电话说人失
踪了。
陈雪晴不甘心,径直到了石刚的公司。一位负责人接待了陈雪晴。
“奇怪,这两天都找石刚。什么老板!石刚在我们这就是个业务员,我们还
找他呢!他身份证,学历都是假的,你们赶紧报案吧。对了外面还有一位女士找
石刚,也说石刚欺骗了她。”
陈雪晴急忙出去,一个面容憔悴的俊俏女孩正低头抽泣着。霎时间,陈雪晴
明白了一切,只觉天旋地转。原来石刚同时还与这个女孩保持着情人的关系,女
孩的五万元钱也被骗走了。与女孩没说完话,陈雪晴就踉踉跄跄地出了公司大楼。
报什么案呢,她从来不相信法律能维护她这样的弱女子。
陈雪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石刚这个南方人被欺骗了,被骗得这么彻底,
金钱、肉体、心灵所有的一切都被骗了,自己成了一具空壳。她第一次想到了自
杀,以前被男人强奸她也没想死,可这个石刚却断绝了她的生活勇气。站在江边,
陈雪晴两眼茫然。看着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她觉得那么遥远,那么陌生。脑海
里再次想起以往的生活,在国企困苦但欢乐的时光,家里的亲人、初次的恋人。
南方的天空不再蔚蓝,不再让她留恋,她什么都不留恋了。
“小妹子!你有什么心事吧?”
不知何时身边站着一位老者,拄着拐杖,面带慈祥。
“我注意你好久了的。你别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吧?”
老者关切地问道。
“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为什么!”
陈雪晴象看到了亲人,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连日的愤恨、委屈、痛苦
终于爆发出来。
“福祸相倚,什么事都有好有坏,人生都有自己的劫数。小妹子你还年轻,
有什么摆不开的喽!多替家里父母想想啊。没有你,他们怎么办啊?”
老者一直语重心长地劝慰着,就象对自己的孩子说话。
是的,她还年轻,还没有真正享受过生活。世上还是好人多啊!陈雪晴默默
地接受了现实,将痛苦深深地埋藏起来,带着疲惫的身体,受伤的心灵,回到了
北方。
陈雪晴又回到了当初的豪爵,又重新做起了领班。好象这里才是自己的归宿。
在旁人看来,经历了南国雨露滋润的陈雪晴变得更加成熟妖媚,妖冶动人了,处
事也更老练圆熟了。只是陈雪晴不愿意提及南方的风土人情,好象有什么难言之
隐。实在问急了,也就是淡淡的回答:“挣的多,消费也高!”
只有李霜跟自己聊起了与周海短暂的失败婚姻,陈雪晴才有一种同病相怜的
伤感,简单地和李霜聊起自己在南方的伤心往事,感叹女人命苦,感叹自己也同
样得不到尚鸿。
在豪爵碰到尚鸿,陈雪晴百感交集。李霜神秘地告诉她有熟人的时候,她第
一想到的就是尚鸿,可又一想不可能的事情。真看到包房里的尚鸿让她惊呆了一
会,她曾设想过自己与尚鸿的各种重逢场面,火车站、酒店、百货商场、公园里,
甚至公厕的门口,也想过见面的时候尚鸿也许身边多了一位文静有修养的女孩,
也许尚鸿都结婚有孩子了也可能呢。就是没想到会在自己工作的声色场所见到尚
鸿。尚鸿看自己的眼神好象她就光着身体,一时间她羞愧、怨恨、渴望,什么感
情都有了。可经历丰富的陈雪晴转瞬就镇定下来。她不想让尚鸿看不起她,她不
欠什么人的,也不欠尚鸿什么。她把自己最宝贵的处子之身连同初恋一起给过尚
鸿了,女人没有比这个更宝贵的了。心里想如果尚鸿轻视她,她甚至会抓起酒杯
摔过去。就是有男人需要,才让她这样的女孩一步步到了这步田地,除了钱,好
象什么都没了。
可是尚鸿却比以前好象更疼爱她了,她也不想破坏机缘巧合的相聚气氛。只
是陈雪晴心里隐隐地能感觉到尚鸿一定找过小姐,男人身上那股从容和成熟劲儿
她很熟悉。可她没有资格管这些了,多少男人上过她,陈雪晴自己都记不清了。
她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那个青春无邪的自己了,她已经被无数男人上过了,也许
就是因为这个,才会被负心男人无情抛弃的。否则以自己的外表和年龄,她不相
信男人会真的愿意放弃她,多少男人第一次看到她就着迷。可陈雪晴却还是珍视
与尚鸿的重聚,期盼着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