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喜欢女人的公主
刘楚被热情如火的长社公主缠住,这色公主一段时间没见,肯定是心痒难耐了。才一见面就如此痴缠,她应该在这一直观察着自己,要不也不会让人专门去请自己进来,这色公主能在这出现,还能指使这里的侍女,看来这一品楼的背后老板的确是皇上。
刘楚当然不定辜负了公主的热情,心里也挺想这色公主的,也激烈的回应着,伸出厚热的大舌和她叫缠,发出啧啧的响声。
好一会,动了情的公主两条玉臂勾着刘楚的脖子,整个身子都挂在刘楚的身上,贴得紧紧的,鼻孔发出一声声甜腻的鼻音。刘楚给她火热的身体撕磨得心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小二似乎也闻到了曾经非常熟悉的气味,马上立正向公主致意,嘿嘿,原来是老朋友来了……
刘楚的大手不客气的抚摸着公主的背部,左手托紧她的臂部,右手摸着摸着就抽起她的衣裙,露出了她那雪白的下体。刘楚的手所到之处,摸到润滑的大腿,发现这色公主的下体竟什么也没穿,摸到她双腿间竟然湿润湿润的。
晕,像刚做过一次那事儿一样,刘楚的心里打了一个突兀。MD,这色公主不会发春起来和别人搞过了吧?不由用手狠力打了一下公主的雪臂,发出啪的一声,心里骂道,如果她敢偷食老子就休了她。公主却发出一声像舒服之极的闷嗯,缠得更紧了,刘楚心里汗了一把,这色公主恐怕有被S。M的潜质。
已经适应了房内暗淡的灯火,刘楚松开和长社公主亲吻在一起的嘴,将公主搂紧,伸头探过她的耳边,扫视着房内的情况。
意外的是,刘楚和另一个绝美的丰满美妇对上了眼。刘楚的双眼叮的一声发亮了起来,MD,这一品楼果然是名不虚传,随随便便冒出一个女人也是这样的艳丽。
只见她正双目含笑的颇为暧昧的看着自己和公主,一点都不避嫌,像还很有趣味似的。她穿着一身华丽的黄色丝裙,衣带早解,宽松的领口露出半截白圆球。刘楚骨碌一声吞了一口水,她的双峰应该比那骚妇皇后的有过之而不及,绝对要比皇后的大上一点。
益阳公主刚才忍不住想和长社公主来上一次颠鸾倒凤的妙事,很久没有和这个可爱的皇妹来过了。不知道为何,只从自己的驸马死后,就对男人再也提不起兴取来,相反,对女人倒像是有特别的性趣。外界的人都以为益阳公主淫荡,喜欢各种男人,来打理一品楼正是为了她自己方便找男人。
其实大家都误会了,益阳公主当然是为了方便才来做这一品楼的背后老板,不过不是来找男人,而是来找女人的。一品楼里所有的美女,最先陪夜的可不是陪皇上或者任何人,而是陪她这个浪荡妇,陪她做那些虚凤假皇的事儿。
刚才正要和皇妹长乐进入美妙的阶段的时候,这皇妹却说什么也不肯了,说要找刘楚来。被挑起了欲火的长社,这不?刘楚一来到长社就顾不了皇姐还在这,扑上去求爱了。
当然,益阳自己本身也被挑起了欲火,正在半生不死的时候,她脸上发出的红晕,就算是房的的灯火不够亮也能看得清楚,红得发赤,她的表情有点庸懒的样子,近距离看到刘楚,倒觉得有点顺眼,不像其他的男人那么的恶心。怪不得长社会对这个刘楚那么的痴迷,连自己这个不喜欢男人的女人都觉得顺眼的人,应该不会差到那里去。但他真的如长乐所说,真的会是那么的厉害吗?自己那儿很久没有被男人进入了,不知道让刘楚进入会是什么的嗞味?
益阳想着间,不觉脸上发烧,胯间本来就已经湿润了的,现在更觉润滑,像在缓缓的臑动着,觉得里面极度的空虚。
不过,她还真没有想过要和妹妹抢男人,白了一眼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刘楚道:“小色狼,看什么?没见过美女?老娘不陪你们了,哼,一对奸夫淫妇,我做一次好心,这房间就让给你们吧。”
她说完想从刘楚的旁边走出房去,刘楚这色狼怎会这样美妙的人儿走掉?急忙腾出摸着公主下体的右手,一把住益阳,色色的笑道:“美人儿想去哪儿?陪刘楚聊聊再走嘛,反正都让我看见了。不知道它的主人芳名几何?”刘楚用眼睛瞄着益阳的大胸脯,问她叫什么。
原来刘楚一拉之际,将益阳没有束紧的胸衣拉脱了,露出了一颗大大还很挺的大免子,那粒鲜艳夺目的大樱桃荡了几下。益阳也是见惯了风流阵像,毫不觉得尴尬,反而向刘楚挺了一挺胸,有点娇嗔的道:“连姐姐你也敢调戏,皇妹,你要好好的管教管教这头色狼了,如果你不行的话,就交我来,让你像训狗一样训他,让他色狼变色狗。哼,看他还敢不敢色,勾了我妹妹还敢来我一品楼里买小姐,你倒算是天下第一淫人了,还不放开我?”
“啊……”是刘楚在呼痛,原来是伏在刘楚肩头上的长社咬了一口刘楚,然后格格的笑道:“格格……皇姐教训得好,最好帮我把小色狼训成小色狗才好玩……你这小坏蛋,她是我的皇姐益阳公主,你还不快点跟我皇姐请安。”
原来这美妇是益阳公主,难怪长社公主敢在她面前和自己亲热,也不怕她会说出去,看她俩人的关系非同一般。这长社公主亵裤被脱,益阳公主的衣衫又不整,刘楚明白了,刚才一定是她两人在搞着那事儿。嘿嘿,这益阳还想在我面前装圣女?
刘楚捉住益阳公主温润的玉手当然不会放开,捏了捏才正正经经的道:“小民刘楚参见益阳公主!”突然,刘楚一拉益阳公主的玉手,将益阳公主也拉入了自己宽阔的怀内。
在她耳边问道:“好姐姐,你想怎样训小弟?能得好姐姐的教导,小弟感激不尽啊。”刘楚说完,右手挽上了益阳的纤腰,不让她挣脱,低头一口就啜上了她那露出来的大白兔。刘楚心里爱煞了益阳公主的这一对美妙的大兔子,手感应该非常好,可惜一手抱着一个美人儿,腾不出手来感受一下。
益阳嗯了一声,被刘楚突然的吮上自己的胸脯,一时不知道要推开还是继续让他这样子,很久没有试过被男人这样吸吮的嗞味了,和女人一起时完全不同,有一种特别的酸酸软软的感觉传遍了全身。被吸得心都像要跳了出来,呼吸也不由自主的加速了起来。
刘楚用眼角瞄到,在房间内有一张铺设得极华丽的床榻,不用两女有意见,不客气的一把抱起两个柔若无骨的公主,向那床榻走过去。
第二十九章 研究大白兔
刘楚将和自己激吻得娇慵无力的长社公主放到了另一边柔软舒适的床褥上,并摸了一把她的坚挺酥胸,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愤起的小二处。满脑爱欲的长社公主马上知情识趣的隔着衣物握紧巨物玩弄起来,鼻孔发出娇娇的喘息声,实在太怀念这小色狼了。长社公主自从和刘楚春风一度之后,对刘楚日思夜想,只希望能再遇上他,再续情缘。
其实刘楚此时的心跳要比这两个公主跳得还要快,说实在的,三P的这么刺激性的事儿还真的没有试过,自从在穿越前见到那梁韵儿和那不知名的妇人在做着颠鸾倒凤的事儿时,以为有机会来一次3P的了,谁知道……
秀儿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并不能真的和她承欢恩爱,当然就算秀儿这病美人可以承受这事儿,婷儿也不一定肯一起来3P,虽然她也看出了自己和秀儿之间媚来眼去的暧昧情素,但始终没有想到这事儿上来。若要真的想一起大被同眠,这婷儿一定不会同意,至少虽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哈~现在可好,两个公主,一个是色女,另一个看上去是丰满迷人的荡妇,她俩姊妹似乎也经常一起做这事,看情形也不会反对俩姊妹共事一夫,如此妙人儿,正是最佳的3P人选。
刘楚任由长社这色公主自由活动,她正寻解着刘楚的裤腰带,想将被禁固着的兴奋小弟弟解放出来。刘楚则色眯眯的看着另一旁的益阳公主,她躺在床褥上,眼睛微闭着,似乎在回味刚才被刘楚侵袭吸吮酥胸时的美妙感觉。她的胸脯波涛汹涌,是自己见过的真人美女中最大的,当真的要比那皇后何婉还要大上一点儿,臂部也相当的圆浑,春衫薄薄间,却更显得她的腰肢纤细。
益阳公的的年纪可能要比长社公主大上几岁,不过她那没有半点斑暇的粉脸上没有一丝上了年纪的痕迹。开玩笑,三十多岁的妇人正是虎狼之年,谈何上了年纪?只见她那如粉雕玉琢的俏脸现出一层红晕,如婴儿红般,别有一种媚态。
益阳公主想不到刘楚当真的这样大胆,自己可是一个公主啊,而且还是在她的姘头长社公主的面前,也敢这样轻薄自己,就不怕这长社皇妹吃醋?
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刘楚的色狼竟生不起一丝反抗挣扎之心,被刘楚用热热的大嘴含住自己那敏感的樱桃,心神不由一颤,异样的快感立传遍整个身躯,大脑刹时一片空白。
当益阳公主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刘楚轻放到了床榻之上了。益阳公主心里一惊,自己的千金之躯怎么还可以让男人碰的?想着间急忙挣扎着要爬下床榻。
却突然被刘楚侧身按住香肩,大嘴如同刚才吻长社皇妹一样吻上自己的小嘴。一股厚实的独具男人味的气息涌进了益阳公主的鼻孔,刺激着益阳公主的内分泌。
益阳公主的潜意识之中有一个声音,不,不能让男人碰自己的身体,男人都是脏乱不堪的动物,只有女人才是最圣洁的,自己只能和女人好,怎么可以让男人亲吻自己呢?天啊!竟还吞食了他的口水……
益阳公主的身体违背了她的意愿,皆因她的身体触角敏感非常,闲时就算是自己摸一摸酥胸,也会产生快感。现在被刘楚这色狼吻着小嘴,厚湿和舌头肆意的在自己嘴腔里搅动,胸前的衣服也完全给刘楚掀开,坦胸露乳的仰躺在床上,软弱无力,娇嗯连连,哪里还能够挣扎爬起?失神间,双手也不自觉的抱上了刘楚的雄腰。
刘楚记挂着益阳公主的超级豪乳,便放开她,坐了起来。刘楚看着益阳公主的这一对大又挺的大兔子,终于见识到什么是正真的丰满,如此大的一对兔子,刚才站着的时候好像还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现在躺着,依然坚挺,而且更加能突显出益阳公主的胸前美态。绝不像一些小日AV里的那些女优,一躺下去胸脯就完全变形、软绵绵的,成了一片软泥,像丰满的男人胸膛一样,恶心得要命。
刘楚不禁佩服益阳公主,如此的一对大白兔到底是如何养成的?忍不住一手按下去,一只手掌竟然握不过一只大白兔,那大红樱桃还愤然的顶了顶刘楚的手掌心,不禁又搓又捏,只要一放开手,被弄得变了形的大兔子又会一下子回复原形,滑柔又有弹性,太美妙了,刘楚玩得爱不释手。
益阳公主因为被刘楚按弄得一阵酸酸痒痒的,发出一阵格格笑声。心结也慢慢的解开,想起遥远的时候,自己的驸马不也是这样弄着自己?那种不同于和女人的快意又回到身上,和女人做虽然也一样的欢愉,但却像是隔靴搔痒,始终不及和男人时那么的充实。
刘楚心想,一般女人的胸脯,除了男人的开发功劳,和她的天生异相外,生过小孩的女人也会有这样的巨大,但这益阳公主的却不像生过小孩的乳房。不由淫笑着问她:“好姐姐,你这胸脯当真是天下第一美胸,和我这天下第一小色狼刚好是一对,哈哈,不知道好姐姐有没有孩子?”
益阳公主无力的嗯了一声,懒懒的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嘿嘿,我是好奇公主姐姐的胸脯为什么会这么大,一般要生育过小孩子的才有这么大的吧。”刘楚伸出另一只手过去,也摸捏长社公主的胸脯,虽然是一样的弹手,但明显不及益阳公主尺码。
长社公主跪坐了起来,已经将刘楚的小二解放了出来,被刘楚一捏胸部,嗯了一声,轻轻的拍了拍小二,媚眼如丝瞟着刘楚娇气的道:“格格,坏蛋,问姐姐有没有孩子干什么?皇姐的女儿都有十六岁了,看不出吧?嘿嘿……”长社公主爬过来,倒入刘楚的怀中道:“不过,我保证,皇姐的胸脯小时候就比我们的大了。”
益阳公主听到长社妹妹在揭自己的老底,自己被刘楚欺负,她竟然也不帮一下自己,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嗔道:“长乐,哪有像你这样的?自己的男人在欺负你的姐姐,你还好像很乐意似的,信不信我把你的这个小色狼也勾走了?”
益阳公主和长社公主闹惯了,各人身上有多少条毛也都清楚。再说,她对付女人的手段绝不会比刘楚差。她嘴上说着,手也伸了过来,将长社公主的衣服一扯,竟给一下子扯光了,原来长社的束带早解开了,或者是和她亲热的时候压根就没有系上。
刘楚听长社说益阳公主的女儿也有十六岁了,汗了一把,这年代的女子果然是早熟,这益阳公主最多就是十六七岁时就生育了。那么她十六岁的时候胸脯就有这么大了?刘楚有点不信的拍着怀中已经光脱脱的长社公主的粉臂问:“姐姐的胸脯当真在十多岁时就这么大了?啧啧,看不出来。”
益阳被刘楚盯着胸脯,脸上一阵发烧,白了一眼刘楚道:“皇妹说的不错,小色狼真的是色狼,哼,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还要搞什么研究似的?你、你还来不来啊……”
刘楚别益阳公主最后的媚音媚态引得心里一荡,摸着她胸脯的手更加用力的捏了一下。
长社公主却继续道:“嘿嘿,坏蛋,如果你不信,到时候你可以看看我的那个王侄女,就知道我说的不假了,我那侄女的胸脯也差不多有皇姐那时的一样大。嗯……”
“真的?”刘楚的双眼一亮,手已经伸到了长社的胯间滑动,听这色公主说的益阳公主的女儿似乎也是一个惹火的尤物,嘿嘿,这么说来益阳公主和女儿岂不是一对母女花?
这时,长社公主被刘楚摸得娇喘连连,似乎不满意刘楚只有一只手抚摸自己,伸手过去加入玩弄益阳公主的大兔子。
对女人的反应有多年研究的益阳公主明白,这长乐妹妹忍不住了,知道她摸上自己是什么意思,她一骨碌坐起来,竟然一下子亲上长社的小嘴,双手也不甘示弱的抚摸上长社公主的玉体各处。
刘楚还没有亲身经历过同时和两个女人一起时的情况,此时倒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女人在亲热,两女都喘息着发出唔唔嗯嗯的呻吟声,两具女体如蛇般的扭动着。
光溜溜的长社公主被刘楚和益阳弄得软爬在刘楚的大腿上,“坏蛋……长乐要……”
第三十章 决堤泄洪
色公主长乐一边媚眼如丝的催促着刘楚,想他快点慰藉慰藉自己的小可爱,一手又握到了火热的怪物上拉扯着,另一手则胡乱的拉紧着刘楚的衣衫,雪白的娇躯磨擦着刘楚的大腿,眼睛显得迷离而诱人,无尽的诱惑。
益阳公主也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娇喘着,她本身就是一个火种,被刘楚和长社公主一撩拨,火焰一下子就窜了起来,那还管得是男人或者是女人。内心空虚难耐的感觉也让她也顾不了刘楚是不是长社公主的姘头,而且长社公主好像一点也不介意,反正俩人都一起亲热惯了。当然,像益阳公主这样那么懂得享受的女人,经历过那么多风流阵像的女人,是不会有羞涩的感觉的。只要她的身心一打开,接受了刘楚的这个人,有的只会是对刘楚极尽的挑逗。
益阳公主柔腻的贴着刘楚跪坐了起来,娇呻着将刘楚的头搂实,紧紧贴在自己的大胸脯上,再伸手熟练的帮着长社公主退着刘楚的衣衫。整个情况看上去,这哪里是3P?分明是刘楚被两个如虎如狼的女人进行着骚扰强J。
刘楚的头部被益阳公主紧紧的压在两只大白兔之间,乳香幽味直窜进刘楚的鼻中,滑溜,温热,感觉极其美妙又是那么的实在。可惜大白兔太大了,又或者是益阳公主用的力量太大了,像要把刘楚挤出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刘楚的脸孔被压得深深的陷入肉团中,因为太紧而有点呼吸不畅,又有点不舍得这种美妙感觉,刘楚只好抱着益阳公主向后一倒,仰躺在柔顺的床被褥上,脸孔自然的脱离了和益阳公主的亲密接触。
这一躺下就变成了刘楚扶着益阳公主的纤腰坐上了胸膛,而下体就完全暴露给了迷乱娇喘着的长社公主。益阳公主嗯的一声,不满刘楚离开自己的胸脯,双手撑着刘楚厚实有力的肩膀,探头爬下去想向刘楚索吻,却发出一声轻啊,原来是刘楚乘机将益阳公主的黄色衣裙连同亵裤一起给全部裉了,随手扔在一旁。
衣裙尽裉的益阳公主如一只白雪雪的糕羊般,以极其诱人的姿态从在刘楚的胸膛,雪白的大腿则跨跪在刘楚的胸口两边,女人神秘处对正着刘楚,让他一览无遗。
两只弹动的大白兔不安定的胡乱上下摆动,而下面的芳草凄凄处,溪水暗淌,从隐隐的鲜艳的开口处可看到一点点迷人的反光。极真切的视觉感观让刘楚看得的呼吸顿促,胸口急剧的起伏着,小二也配合着长社公主热热的小手愤懑的弹动。
起伏的胸口处,似乎碰到了一些有点凉凉的滑溜溜的沾液,是一片沾糊糊的液体。刘楚不用看,就知道是益阳公主从那密处流下的爱液,心里一荡,忍不住笑道:“好姐姐,你怎么在我的身上尿尿了?”
饶是经过无数风流阵像的益阳公主,如此放纵的在一个只见一面就裸体相对的男人面前,心里也涌起了一点羞涩,嗔怪的道:“你、你这大坏蛋,皇妹说得不错,你真的是坏死了,大家都这样子了,你还要笑人家,嗯……”
她说着间,刘楚双手托着她丰润的双臂一下子拉得滑近到眼前,大嘴刚好可以凑近了益阳公主的桃源出水处。刘楚凑在芳草间吸了一口新鲜潮湿的空气,嗯……太迷人了,脑间刹时静止,不知道世间何物,紧张得手脚都有点颤动,眼内就只有眼前的美妙景色。
益阳公主和女人一起时,当然也试过这样,但男人粗野的气息和女人的有很大的分别,被刘楚呼出的热气吹得浑身一颤一颤的。性感的红唇发出一声声让人心惊肉跳的娇吟声,“嗯……喔……小坏蛋,别、别亲那里……啊……”
益阳公主被刘楚亲得魂飞魄散,言语不清,河水泛滥成灾。从内心深处射出来的快感,让她一阵阵的眩晕,唯一想做的动作就是将身体向下压,好让两人的接触更紧密。
刘楚何尚不觉得刺激?不过他开始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躺下来,现在的刘楚想活动一下都难。头部被益阳公主紧紧的压住,连脖子也给益阳公主的丰臂坐着,下体也给长社公主按住。唉……MD,如果自己的身体没有用皮肤毛管呼吸的功能,恐怕还没有曾真的消魂真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是死在女人的身体下了。
丧失了主动权的刘楚正在痛苦并快乐的时候,在益阳的身体下发出一声闷嗯。原来长社公主已经将刘楚那吭奋的小弟装进了一个闷骚的袋袋中了,那种紧窄湿滑的感觉让刘楚直想放声高歌,可惜一张嘴就吸入了一口益阳公主的香精,不得以,只好再吸又吸……
长社公主见刘楚被皇姐压在她身下,而她自己则失魂的娇吟着,忘乎所以。已经让皇姐独占鳌头了,长社公主也不甘示弱的爬上刘楚的胯间。她面对着皇姐的粉背,一手扶着她那完美的如刀削般的香肩,一手扶正刘楚的小色狼,对准那专门给小色狼洗泡泡浴的地方,狠狠的坐了下去。呜……长社公主仰头发出如泣如诉的嗯声,双眼如水,两颊粉红,身上的雪肌也透出一种如涂上少量胭脂般的抹红。
刘楚看不到长社公主的迷人姿态,不过,能听得到她那迷人的乱语娇声,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一上一下的活动,感受到小二去尽时,顶到长社公主里面的颤动。还有,一些滑滑湿湿的液体沿着粗长的小二流下,流入森林,再沿着深沟流下被褥。
长社公主的双手不用再扶着小二了,有了润湿剂的作用,任由她上下左右驰骋。当然,她的双手也不会闲着,抱住了面前的益阳公主,双手在她充满手感的大白兔上活动着。长社公主有着和刘楚一样的嗜好,就是特别喜欢益阳皇姐的白兔子,每一次看到皇姐,都会细细品味后才会离开,大白兔实在太可爱了,常常因此而流连忘返……
益阳公主被刘楚和长社公主俩上下攻击,一时放声高歌,唔唔嗯嗯,身体四摇,汗珠暗淌,魂魄升天,晕晕然然。
不用多久,益阳公主随着长社公主的洪水决堤,长吟如哭,手上狠力紧抓自己的大白兔之中。也忍耐不住,和长社公主先后吭奋的决堤泄洪,软瘫在刘楚的身上。
刘楚的下体给长社公主紧紧的夹住,而头部给益阳公主淋了一头的爱液,虽然美妙,但却有点郁闷,心火被撩得更加旺盛。
趁俩女软瘫娇弱无力之际,刘楚将俩女都推倒在一旁,自己则爬了起来,MD,该到了俺大展神威的时候了……
第三十一章 御用医官
商女不知忘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句话放在这好像不太合适,不过,刘楚这色友的确是犹爱后庭花(不是恶心的菊花哈~)。因为益阳公主的丰臂实在的太诱人了,圆满,多肉,弹牙,摸着柔韧温热滑手。
刘楚的感觉就像是抓着她的大白兔一样,却又和那有点不同,这个……嘿嘿,可以再用力一点,还可以兴趣所致,打上一巴掌,啪的一声,益阳公主也会跟着兴奋的嗯一声,把刘楚的情趣调得越来越高。极品妙妇啊!刘楚玩弄得爱不释手,口水猛咽。
还带着长社公主的残留物的长物已经隔江轻易的伸入那密封口处,让刘楚感到奇怪的是她的臀部丰润,但那里却紧窄异常。刘楚心里觉得不对,这益阳公主看上去像比长社公主还要色还要YD,按说应该经过百战粹火,经久而阔才对,还有加上她生过孩子,可刚才看起来却还是那么的鲜嫩,现在那里怎么还会这样的紧凑?
刘楚想着间用力一挺,全根而入,被刘楚扶着腰部爬跪在床榻上的益阳公主的身体剧烈的颤动了一下,口中发出让刘楚也听不明白的嗯声,反正不是OH!YES……不过意思是差不多了。当然,刘楚自己也感到快意一波一波的传遍全身,紧窄得有点勒痛,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无意外,此乃当真的名器也……
刘楚一边狠力的冲击着,一边不由有点好奇的喘着气问:“好姐姐,你的怎么会这么紧巴巴的啊?”
正被刘楚弄得如飞升般痛快的益阳公主哪里还能回答刘楚的问话?她只懂用鼻音嗯嗯的回应着,益阳公主也是一个过来人,虽然不好男风喜女色,那活儿久没被男人进入过,不过让女人或者自己的手指扣扣还是经常的,刚被刘楚的巨物进入时,只不过是被蚂蚁咬了一口一样,但一潮一潮的快感却是铺天盖地的涌来,早就忘乎所以了。胸前强大的两点不停的随着刘楚的推动而摇晃,摇曳生花,擅口扬声。
长社公主慢慢回过气来,听到刘楚在问着自己那已经爽呼呼的皇姐,不由好笑的伸手摸刘楚的健美背面,喘着气弱弱的道:“格格,就你这小色狼话多,怎么姐姐那里紧巴巴的?这不就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想的吗?别看姐姐是开青楼的,我这皇姐可是一个真真正正的贞洁烈妇,自从她驸马死后,可从来不让那些臭男人碰的,那里当然紧啦,便宜你这个小色狼了……”
这荡妇还是贞洁烈女?刘楚差点笑出声,真的看不出来啊!不过听她说是益阳公主开的一品楼,心里愣了一下,不是皇上搞的么?不过又想了一下,皇上当然不能亲来管理这青楼,当然要找人来管理了,那么谁还比自己的皇妹还更能让人信得过的?这里面可是暴利的啊。
想着间回手捉住长社公主温暧的小手,将她拖了起来问:“哦?你姐姐开青楼的?”
“嗯,这一品楼就是姐姐的啊,要不谁能保住一品楼的小姐不给别人强行赎走啊?当然,我那皇兄也支持我皇姐的。”长社公主说着间,将她的白兔子贴着刘楚的背面撕磨着,自来熟的推着刘楚的臀部,使得前面的异物更加深入益阳公主的体内。
这才是道理,皇上在背后支持,益阳公主再在暗中管理,呵呵,财源滚滚啊,是不是自己也搞一间二品楼?让这益阳公主搞点美女来接客,那自己数钱也数到手软了,不过这只是想想,这么残害妇女同胞的事情是不会搞的,是多是让她们只接自己这个客人。不过如果能搞到天性想做婊子的小日女优倒还可以搞上一家这样的二品楼,嘿嘿,按摩洗浴,乳浴芳草浴一条龙服务……
刘楚将长社公主拉了过来,亲了一亲她那鲜红的小嘴,一边挺腰一边问道:“这么赚钱的活儿,小宝贝怎么也不开一家青楼啊?”
长社公主听刘楚说着青楼青楼的,这才想起他刚才肯为了一个青楼小姐一掷万金,想要女人也不来公主府找自己,害自己白想了他这么多天,不由嗔怪的道:“哼!你还说,你这坏蛋,竟敢来一品楼竞赎小姐,你不是说会来找我的?却跑到青楼来寻欢作乐,本公主就比不上那些青楼的小姐吗?以后本公主不准你离开我身边了,我、我也不走了。”
刘楚一听,又来了,这公主看来有点像玩真的了,看她一脸痴迷的神情,说不定她还真的奏请皇上刘宏,改立自己为她的驸马,那就不太好了,一棵树上吊死可不是刘楚的风格。想着试探的问:“好长乐,你真的不要你那个驸马了?”
“嗯,我不回去了,以后就在洛阳,不准那没用的驸马回京,刘楚,你不要离开我好吗?”长社公主这次倒没有像上次那一样,用奏请皇上来要挟刘楚,而是甜腻腻的软语相求。
刘楚还真受不了长社公主的腻人感觉,又不想欺骗她这么美妙的可人儿(其实是不舍得),有点为难的道:“这个……我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办好啊……”
“我不管啦,要不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你不是郎中吗?上次我已经请皇兄封你为御医,可是你自己却跑了,这次无伦如何也不让你跑了,以后你就是御医,改天我叫皇兄下旨,反正他已经答应本公主了。”长社公主对刘楚撒着娇,也不忘伸手去捏着益阳公主的大兔子。
刘楚看着益阳公主无力的软爬在被褥上,出气多入气少的娇嗯着,放开了长社公主,将益阳公主翻过身来,让她仰面向上,从正面进入她的身体,继续着未竟之事。
御医?刘楚的心里好笑,想不到自己也能混一个御医来当当,这个当然不能去做。做御医,当然是会被困皇宫,只要皇上随随便便找个病人来给看看,马上就要揭穿西洋镜了,这个万万使不得。
不过,刘楚想起自己不是发展自己的势力吗?眼下如果没有一个朝庭的官职恐怕有点难发展,最好就是有一个能让自己去征收那些流民的官职。还有,如果自己可以任命那个犯了官瘾的戏志才做着,给他一个副手的官职做做,再有田丰这个老官员在旁协助,说不定还能在洛阳暗中拉起自己的一支军队来。
如果自己有了官职,又有了自己的兵马,到时保命还有点本钱。不过,眼下要办的事先搞到钱再说,现在是官要钱要美女也要。
想到这,刘楚假惺惺的说道:“御医这个还挺合适我做的,不过有没有可以到处为人治病的官职啊,毕竟我想多帮助多点人,好像在洛阳城外,那么多的流民,他们很需要我们这些做郎中的人去为他们医治疾病,解除痛苦,如果只是在宫里闲着,我可不能做了。”
“这个还不容易吗?我就叫皇兄封你为御用医官,为他巡治天下的病人,这样你就不用老呆在皇宫里了,嘿嘿,本公主也可以跟着你都处去游山玩水了。”色公主长乐听刘楚的口气有点松动,马上就想出了一个名堂来。
第三十二章 肉光营绕
“嗯,这个好,御用医官,巡治天下?嘿嘿,就这个官了,如果是让我做这个,我就将就将就着做吧。不过这奉禄……”刘楚想着要长社公主怎样向她的皇兄要点钱粮之类的,其实医治流民的最好药方就是钱粮。
长社公主眼睛一亮,搂抱着刘楚在乱摸她的一只手臂,双乳紧贴着在急剧挺动着的刘楚,猛的亲了几口刘楚的脸颊,媚声道:“小坏蛋你终于肯做官了?太好了,嘿嘿,以后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以后你就搬到我的公主府来住,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你,还在乎那呕气皇兄的那一点奉禄干什么?”
刘楚双手举起仰躺着头乱摆呻吟乱语的益阳公主的大腿,使劲的捅了几下,才汗了一把,就这么和色公主住在一起,那还怎么办自己的事?感觉还真的像让这色公主包养了,要什么就给我什么?偶想要很多很多的钱,想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想要后宫三千佳丽,说到底的是想要坐上你皇兄的位置……
不过想归想,刘楚并没有对这皇上抱太大的希望,一切还是要自己想办法,他哪会管得那些流民的死活。这个汉帝是出了名的吝啬呕气的,哪怕是他的这个最亲近的皇妹也休想从他的手里讨到太多的好处,能让他不要卖官钱给个官名刘楚也算他是这样了。
刘楚只好哄着这色公主长乐道:“呵呵,一个郎中入住公主府不太好吧?我在洛阳有地方住,好长乐,要不带你去我的家里看看,想我了就来找刘楚。好不好?”
长社公主想了想,觉得刘楚说的也是道理,在自己的公主府上,人多口杂,那驸马也有亲信跟随自己入京来的,再说那些保护自己进京的侍卫也大都是驸马家的人。如果自己太过放荡,纸包不住火,迟早也会有风声传到驸马的耳中,自己虽然对他没有什么的感情,也不太在乎这个驸马家,但毕竟也做了夫妻这么多年,被他们知道公主竟出墙,好像不太好说话。
长社公主也看得出,皇兄对这个驸马的这个耿姓世家还是很看重的。每次都要自己向他汇报耿家的情况,皇兄好像说过,只要耿家对皇庭忠心,那么冀州就始终是汉家的天下,别人也兴不出什么的风浪来。
可惜刘楚没有读心术,如果知道这个耿家在冀州有这么大的势力,就知道这冀州的耿家和黄巾的张角肯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黄巾的大本营就落户在冀州的巨鹿,从那开始发起暴乱,打死刘楚也不相信,如果暗里没有耿家的支援默许,张角能在哪儿活动这么多年。连洛阳的权官也有给张角收卖的,就不信这地方大豪没有和张角扯上产系。
长社公主生怕刘楚是骗自己,怕一转身又不知道跑去哪里风流了,所以一时间也没有答应刘楚。只是试探的道:“你、你家里的女人会让我去你哪里吗?还有那个、那个的时候方便吗?”
“哈~方便,怎么会不方便呢?刘楚长年漂泊在外,还没有娶亲,家里的女人自然不会管这些,你放心吧。”原来这色公主是想着做这事儿会不方便。
“嗯,那好,我要先跟你回去看看,如果你骗我,我就要真的叫皇兄下旨公告天下,说你是本公主的驸马。”长社公主有了前车之鉴,对这小色狼的话深感怀疑,上次也是一转身他就跑了,所以这次学精了,一定要确定随时都可以找到刘楚才行。
刘楚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一会回家的时候带她一起回去。突然,刘楚一边做着活塞运动的小二给益阳公主的缝隙紧紧的勒死,如像一给一个无牙的婴儿小嘴用尽吸奶的力气一样,紧紧的吸啜着刘楚小二的光头。刘楚酥得浑身打了一个颤,牙齿都快要给酥掉了。
原来是益阳公主又泄了一次,她的玉手紧紧的拉扯着床上的被褥,失神的反着白眼,浪声不断的叫着:“嗯……小坏蛋,你、你干死姐姐了,好紧,呜……”
她四肢一伸,软瘫在床上娇喘着大气,至于刘楚和长社公主的话她一点也没有留神听到,只能是在细细的体会着刘楚那湿滑的小二带给她的冲击快感。是那么的充实,每一下都直捣黄龙,每一下都触碰那最让人心悸消魂的最深处,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的欲仙欲死,魂魄早已经飞上到了月宫的宫殿顶上飘着了。
刘楚嘘的一声,抽了一口冷气,差一点就阳关大开,终于亲自证实,这个目前刘楚见过的最丰润的美妇,傲人大白兔益阳公主的确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她那话儿每一到最消魂的时刻,都会狠劲的收缩吸啜,若不是刘楚机缘巧合加上无意的学会了华陀的如禽兽一样的五禽神功,让刘楚变成名副其实的禽兽,恐怕让这名器公主的话儿一吸,早就软瘫在床上,败下阵来。
终于也明白,这益阳公主的驸马寇什为什么会这样的短命,那一定是死在这益阳公主的肚皮上的。如果让长社公主知道皇姐的话儿有这样的功能,也会明白皇姐为什么会这么喜爱女色,那是因为一般的男人只要一进她的话儿,就已经丢盔弃甲,狼狈而逃了,谁能给益阳公主真的消魂时刻?所以与其不痛不痒,还不及和女人来搞到那么的自然舒心,至少美女比男人多了一对白兔子好玩的。
“卟”随着一声充满诱惑的声音,刘楚将湿淋淋的小二从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益阳公主的体内拨出,出来露了气有点凉凉的爱液顺着小二滴在洁净的床褥上。拨出来时,益阳公主也跟着娇嗯了几声,刘楚对她的话儿爱不释手,哈哈~还真的检到宝贝了,一品楼的一个流连忘返的常客从此而旦生……
小二一出,刘楚的手指就进入,一定要好好的研究研究如此美妙的名器。转头看到长社公主贝齿轻咬着下唇,眼光楚楚动人的盯着刘楚的长物,面容鲜红,呼吸紧畅,神情给刘楚的信息明显就是,“坏蛋,偶还有……”
刘楚这明白女人心的色狼,当然能明白长社公主此时所想,再将她推倒,和益阳公主躺在了一起。让俩姐妹张开大腿,开展新一轮的征伐,一时间,暗淡的房室内,肉光营绕,响起一浪浪高潮迭起的声浪。
第三十三章 猥琐两兄弟
外面一品楼的大厅内,可怜的曹操和袁绍等人还在为剩下的两个头牌小姐争个你死我活,竟然都给了别的权臣子弟给赎走了。不过那些都是一个圈子的人,朝不见晚见,家族之间还有着不清不楚的关联。所以袁绍等人倒没有什么婉惜,婉惜的是来莺儿,最好的一个小姐就这样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赎走了,不甘心啊!
直到其中的一个新红姐出台才压住了台面。这又是一个让人争得头崩额裂的美女,这个将是继来莺儿之后,一品楼的当家红姐,一个准御用绝色,姿色才艺比来莺儿还要胜上一筹。
不过谁想要得到她,还是要再下多少工夫,获得她的赞赏认同才行。如果皇上来光顾一品楼,非要她侍寝不可,那时大家只能干瞪眼的份了。所以,有心人一定要在一个月之内获得她的芳心认同,答应被赎,当然,也要希望皇上在这一个月内,不要光顾这个一品楼,以保住这新红姐的清白之躯。
曹操正是有心人中的一人,这个女子真真正正的击中了他的灵魂深处,仿似是他的前世缘份降临,把曹操迷得神魂颠倒。已经暗下决心,这个女人一定是自己的,如果谁要再抢走,就相当于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不共戴天!
嘘嘘荡荡的出赎会就在刘楚尽量卖弄自己的勇猛持久之下和俩姐妹公主达到不知道几次消魂之后、精华尽去之时散场了,俩姐妹被刘楚弄得魂飞魄散,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娇喘连连,半天也缓不过气来,轻咬红唇,颤声嚅嗫,锦被上也是一片狼籍。
聚在一品楼大厅的众粉客开始各自寻找乐子,慰藉慰藉得不到美人的懊丧心情。特别是曹操,一个小姐也没有赎到,只好在一品楼里找个上好的美人,发泄心中的不愤,这个死刘楚,看我以后怎样治你。哼!曹操越想就越不愤,最好就是他没钱给赎金,让一品楼阉了做龟公。
来莺儿啊来莺儿,你也太可狠了,和自己花前月下,吟风咏月,不是对曹某人很敬慕的么?虽然她没有直说出来,但也感受到了她的芳心暗许,难道为她所作的诗都白费了么,和自己言谈甚欢都是假的?她一直都是在应付着自己?
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来莺儿台上豪放,但台下绝对是不苟言笑,和自己一起时一定是真的。曹操不停的想着来莺儿在台上轻淡描写的说着我愿意跟随刘楚公子走的这句话,她不表露一丝的神态,让自己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的想法。她竟到最后时刻选择了刘楚,这混蛋虽然说不会勉强来莺儿,但落在他的手上,她还能保住清白吗?
只要有点头脑的人都会想得到,刘楚所说的什么让她自由,那些只是欺骗无知良家妇女的话,以来莺儿的冰雪聪明为什么还要上当?曹操的脑子里满是来莺儿那孤高雅洁的玉容,一个绝好的贤妻良母就这样毁在刘楚这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的混蛋手上了。当时自己怎么不强横一点?被他抢尽了风头,想着间,曹操只觉脑袋里一阵阵钻心的刺痛,似乎他的头痛病就是如此患上的。
曹操在自己所包用的雅房里,狠狠的推倒一个颇有美色的娇娘,可惜,总是幻想着这个小姐是来莺儿,幻想着孤高雅洁的来莺儿被自己调教得如像舞台上一样的豪放淫荡。
现在只能靠想起那千娇百媚的张济的老婆才能将来莺儿的俏丽玉容赶走,但和那个邹氏也只是隔远的看了一眼,印像也并不是太深,一会又模糊了,竟有出现了来莺儿的影子,迷糊间竟发现自己已经不举了,对眼前的美女竟生不出一点性趣来,焦急间,竟委屈的滴下了一滴泪水。刘楚不知道,曹操竟然真的因为想来莺儿而不举独自流泪,如果被他知道,一定会说,曹兄,如果你真的不能再尽人事,那么以后你的美女刘某很乐意为你代劳……
袁绍待人表面是温和有礼,但内心是猜忌、阴霾,如果他真的是一个谦谦君子的话,以后也不会坐上北方霸主的宝座了。他没有像曹操一样,对来莺儿付出了真感情,所以不会为得不到来莺儿而太过伤神。
他和袁术离开了一品楼,挑拨的对自己的弟弟道:“唉,这个刘楚是什么来路?让他得到来莺儿当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贤弟,你可有办法?”
“我看他们倒挺配的,要是别的丑男得到她,我就让纪灵半路去截回来,MD,好歹我也是天生异相的贵人,跟别的丑男还不如跟我。”袁术听了刘楚的话后,就不再认为自己是丑男了,从此找回了自信,对刘楚还是有一定的好感的。
“哼!你懂个屁,你不想得到来莺儿吗?像她这样的美女可不多,你不觉得可惜的吗?”袁绍对袁术瞪眼怒道。
“我、我是觉得可惜,不过就算不是刘楚,她也不会挑我的,再说,在她的帮忙下,嘿嘿,我不是赎到了小翠了吗?嘿嘿,小翠,你过来……”袁术破天荒的赎到了一个美女,只觉大长面子,也不管袁绍的怒骂,平时让他骂惯了,谁叫自己的老母不是正室?也只能是一直被袁绍欺负的份。
袁绍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个不开窍的蠢货,不知道父亲怎么播下这么的一个种子,怀疑他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吸了一口气道:“你就知道小翠,她比我们府上的侍女也差远了,你还用以前的办法,把来莺儿抢来,头三天我的,以后就归你。”
“真的?”袁术这混球听到袁绍说抢得来莺儿以后就归自己,眼睛发出一阵狼光,看着吸到走近前来被赎出的小翠心头一阵发麻。
“当然,大哥什么时候对你说话不算数的?”袁绍不满的盯了一眼袁术的猪哥相,如果给人看到,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这个人我不认识。不过他想了想又道:“今晚看这刘楚还是有几把刷子的,纪灵刘楚见到了,就不要派他去了,这样吧,我让淳于琼和你的手下一起去,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好!我这就布置,只要刘楚一带来莺儿出来,到了人少处就动手,现要先让人去盯住刘楚再说。”袁术一口答应,马上纷咐手下去看风。
这淳于琼是大哥手下猛将之一,使用一柄长斧,可将人一斧劈成两半,实力仅在纪灵之下,可不是张彪等的恶少之流,想那刘楚不被打成猪头就偷笑了,那来莺儿还不是手到擒来?嘿嘿,想不自己也有机会得到洛阳第一名妓,看来刘楚说得对,自己是个贵人,心想事成,哈~
刘楚今晚是不准备走了,一手楼着一个美女公主,回过神的益阳艳若桃花,久没让男人安慰的她神采连连,对刘楚也是爱煞了。
“公主姐姐,刚才长乐说要给小弟求一个官职,不知道好姐姐要给点什么的奖励呢?”刘楚厚颜无耻的向益阳公主要好处,当然首先是想她免了自己赎买来莺儿的一万两白银了。做完这事向女人要钱就等于和做那呱呱叫的鸭子一样的性质,但刘楚他完全没有一点这种想法的自觉。
“小色狼,一见到人家就弄得人家那儿这么痛,想在连床也起不了,还好意思说要奖赏?”益阳公主本想轻打一下刘楚,但一扯动下体,那儿就传来一阵疼痛,不由秀眉紧皱,一会才用美目瞟着刘楚柔腻的道:“好坏蛋,你想要什么的?”
刘楚摸着她的超级大白兔不客气的道:“美女啊、房子啊、宝马啊、金啊银啊月光宝盒……什么的,都可以。”
长社公主在一旁听得噗哧一声笑道:“小色狼,有了我们两姐妹还想着要美女,真是坏死了。”
益阳公主也捏了一下刘楚的小弟才道:“其它的没有,不过金啊银的我倒有……哦……”益阳公主此时突然想到,用漂亮的纤长手指着刘楚的额头道:“哦……难道你没钱赎买咱们的小姐,想让我免了你的赎金?”
刘楚汗了一下,这美女倒也不笨,不过刘楚哈哈一笑道:“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没这么多现钱在身罢了,我要钱还不是为了帮你们皇家办事?”
“哦?你怎么为我们家办事了?”益阳公主和长社公主同时问。
第三十四章 携美而回
刘楚习惯性的流露出怜悯之情道:“唉,皇上日理万机,许多的事情自然是忙不过来,又或者不方便去治理,长乐公主,回京的时候是不是沿路看到很多的平民拖家带口的向洛阳赶来?那些都是受灾地区的灾民,已经无家可归,投奔皇城,希望可以得到皇上殿下的庇护。”
“是啊,我来的时候听说我那的冀州正发生了旱灾,看到那路的的农作物都已经给晒干了,田地里也都干裂了,沿路都有衣不蔽体的民众,那些小孩饿得哇哇大哭,嗯,挺可怜的。”长社公主有点娇憨的伏在刘楚的身上道,她的脸上也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丝怜惜的神情,看来这个长社公主的心地还不算太坏。
她的表情自然不出刘楚所料,这色公主长乐在来京的路上果然看到在不少的流民。刘楚拉过被褥,盖在三人的身上才捏着长社公主的鼻子道:“他们来到却无处可落脚,生计都成问题,我要些钱粮开些粥棚、帮他们盖些茅房之类的,让他们有地方可遮风挡雨,天气也已经开始转冷,也要为他们曾加点衣物被褥,等来年春天他们就可以从事生产,重新开始生活了,但这里要用的钱可不少啊!”
刘楚再将益阳公主搂进自己的臂弯里,道:“相比起来这些事情,皇上还有很多的军国大事要处理,我只能尽自己的本份,一个医者,只能是帮那些难民免费治治病,为大汉出一点绵力。但你们可是大汉的公主,能帮就帮一下你们的皇兄,他一个人治理国家也不容易啊。”
益阳公主嗅着刘楚身上散发的男人气味,问:“有这样的事?不过我看皇上好像整天只顾着寻欢作乐,什么时候管过国家大事了?”益阳公主所知道的皇上刘宏只懂得怎样收敛财物,怎样寻花问柳,就只有宠爱宫中的王美人时才稍为正经了少少,被那王美人迷得很久也没有来一品楼了,难道他因为王美人而转性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子倒是好事,可惜,王美人已经被害了,听说还和皇后那骚妇有关系,唉,自己只管一品楼,那宫中的事自己一向不想多管,也轮不到自己去管。不过这江山总是刘家的天下,皇上既然不管,也好吧,作为汉家的女儿,算为皇家为回一点事吧。
益阳公主想到这里才道:“小坏蛋,如果你真的是为了帮助那些流民,我倒有不少的钱银,可以给你调用,皇兄的性情我知道,爱财如命的他是舍不得拿钱出来救助难民的。”
刘楚听得心里一阵欢喜,有这皇家青楼的幕后老板娘支持,哈~这要发展的基金算是有着落了,肯定能收拢不少的流民。心想这益阳公主对当今皇上的性情却摸得极准,爱财如命,谁都知道皇上是不做白赔的生意的,所以让他拿钱出来振灾是不太可能的,他就只会下旨给地方官员,让地主官员自己想办法。正是这样,才会搞得天下万民生怨,盗贼四起,人心不稳。
“好,有好姐姐支持,只要建好施粥棚等等开始让那些流民有点东西填肚子,再加上我们免费为他们医治病患,我想那些流民一定会感恩于皇上的恩德,到时你们也可以去城外看看啊,也不是太远。我刘楚绝不会中饱私囊的。”刘楚就像是一个大善人一样,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帮他们皇家办事。
因为刘楚知道,皇家的儿女都会受过教育,从小就在她们的心里埋下一切都要为了皇族利益、巩固皇家的政权的思想。这些公主也是作为一种政治拉拢手段而下嫁一些王公大臣的子弟或一些地方大豪。
“嘻嘻,我以后就跟在你这坏蛋的身边监察,如果敢用皇姐姐的钱去青楼,看我不把你给阉了,嘿嘿……”长社公主嘻闹着说,纤手在被下捏紧刘楚那还有点沾糊糊的坚硬小二。
“呵呵,这样也行,不过……这赎来莺儿的赎金……”刘楚感受着长社公主纤手的热度,也拉着益阳公主的小手伸向小二。
益阳公主媚眼瞟了一下刘楚,白眼上翻,道:“哼,白白让你检了一个美人儿,以后不准再来打我一品楼的美女主意。噢……你这小色狼,怎么还这么大?”
“嘿嘿,还不是好姐姐的魅力太大,大美了,小弟弟又情不自禁了。”刘楚知道是益阳公主摸到了自己的小兄弟才会发出一声惊叹的。
“少来,只会花言巧语骗人,转身就去勾引别的美女了。长乐,你可要看好他了,别让这小坏蛋像只花蝴蝶,到处去采花。”益阳的小手摸到刘楚的下面,原来还有长社公主的手在哪活动着,探头对长社公主叮嘱道。
“嗯,也不能让他拿姐姐的钱去别的青楼鬼混,要来就来找姐姐好了,嘻嘻。”长社公主吐吐可爱的小舌头,对益阳公主做了鬼脸。
“要不主让这小色狼住在我这里,这样比较方便咱们看好他……”
“嗯,我看这样子……”
……
刘楚看到两个公主围绕着自己来讨论起来,说着要怎样才能看守得住自己,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娘的,真要让她们再商量下,到时就只能大家在床上,哪里也不用去了,吃完就干,干完再干。心里大大的汗了一把,久渴的色妇当真的如狼似虎,一但和她们好上就非常的痴缠,想脱身都难了。
没有办法,刘楚只好再将俩个色公主送上极乐仙境,一夜就如此让人心荡的过去了。
第二天日上三杆,刘楚才带着公主和白检到的来莺儿从后门出了一品楼。当然,长社公主是坐着那架豪华的马车,她为了隔离刘楚和来莺儿,让来莺儿和她一起坐上马车,还有十多个侍卫跟着马车保护。刘楚只能无奈的和那些侍卫一起,开动自己的两条腿。
MD,自己赎下的美女,连话儿都没有和她说过,就被长社公主惨无人道的隔离了……看到那些侍卫走路有点轻飘飘的,两眼圈黑得像熊猫,就知道他们昨晚一定是做了坏事,看来做这长社公主的侍卫还满有前途的。但他们都奇怪刘楚出来时精神抖擞,顾盼风流,没有一丝倦意,不由个个感到心折,从一品楼出来的人,有他这样的神采,实在是罕见也。
不过比他们更不济的是在街上的一些角落暗处盯梢的探子,他们正是袁术派出来盯住刘楚的。一整夜了,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用小棍子支撑着眼皮,生怕一打瞌睡,刘楚会半夜离开,真的太为难他们了。见到刘楚这个混蛋出来,心里都在骂,有没有搞错?持久力会这么强?竟然到了第二天才走。不过,公主的座架他们也认识的,当然不敢动什么的手脚,赶快去向袁术俩兄弟报告。
华陀和田丰两个都非常有志的大好青年,一见如故,都是想为大汉的子民解除困苦的,田丰就跟着华陀照常一早就出去了,华陀是去医治劝导那些不肯让人医治的贫民,而田丰则是去了解情况。家里就只有两个看家的大汉和戏志才,戏志才可没有华陀和田丰那么崇高的抱负,只想刘楚快点帮自己求得一个官职。
一见到刘楚,文丑就首先扯开嗓子道:“大哥,昨晚你去哪了?婷儿来找过你好多次了,还、还发了脾气……”他看到和刘楚一起回来的还跟着一架非常眼熟的马车,眼睛一亮,越说越步声,心想,这不就是那个什么公主的座驾?嘿!有好酒喝了……
第三十五章 给她自由
刘楚一见到文丑大声呼喝就猛向他打眼色,想让他不想乱说,否则被长社公主听到自己私藏美女可又要多花费一点唇舌。还有,惊来婷儿让几个美女碰面总不会是什么的好事,还好,总算他识做,不再嚷嚷了。
刘楚让颜良和文丑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后才走到马车前,帮公主拉开车帘,像非常有绅士风度的道:“公主,莺儿小姐,寒舍到了,请下车来随刘楚进去参观参观。”
“噗哧”长社公主看到刘楚伸出右手,微微躬身,然后收回自己的胸前,动作怪异,不由失声笑了出来。娇声道:“少来,古里古怪的,什么时候学成这么酸气了,上次你不是抱着……”她本想说上次你不是无礼的抱着自己跳下马车的?不过看到来莺儿在自己的身边,外面还有哪么多的侍卫,也不好和刘楚太过亲热。只好自己乖乖的缓步踏着侍卫放上前来的垫脚,走下马车来。
“莺儿小姐,请!”刘楚这色狼在公主面前到也不太敢流露出对来莺儿的色心,只好继续装着老好人的样子,请来莺儿下车。
“嗯,”来莺儿的神情淡然的应了一声,果然如像传说中的一样,舞台上放荡,但台下却非常的洁身自爱,对男人不假词色。就算刘楚是她的赎主,但刘楚有言在先,赎下她绝不会勉强她,还说要还她一个自由。
刘楚也不介意,一个才艺俱全孤芳自赏的美女,一定有着自己独特的性格,如果没有得到她内心真正的认同之前,是不可能会对自己有多好的。再说,和自己只不过是一面之缘,只有过一点点的眼神交流,没有任何的接触,相信她也是在无奈的情况下,姑且相信能还她自由才选择了自己。所以眼下也不能要求她要怎样,不过,刘楚相信,如果能够和她进行一次全身心的接触,可能大家的关系就会得到迅速的升华……
刘楚买下的这所院落,要比婷儿所住的园子要大上一点,而且房子也多一些,不只是一幢阁楼,除了正中的一座两层高的楼房,四周都还有房子,可住下不少人。公主让那些侍卫都在外面等候,现在自己好像还困得要命,如果方便的话,她倒想和刘楚抱着补上一觉。刘楚带头将公主和来莺儿迎进阁楼的大厅。
来莺儿在后面跟着,内心却没有像表面一样的平静,而是闪着众多的念头。首先,她觉得自己选对了,只从她和这长社公主一起来带自己走,她就为自己的命运感到庆幸。这个刘楚果然是一个有权势的人,和公主这么熟络,他又姓刘,有可能真的是什么的王公子弟,难怪他连张让的侄子张彪也敢打伤。
然后的是她想到,如果刘楚真的像表面一样,是一个正人君子的话,那么自己从青楼脱身,再获得自由,似乎还真的有可能。但刚才在马车上,这长社公主和自己密语,说这个刘楚可是一个大大的色狼,还要自己别上他们当,还说要自己跟她回公主府居住,不知道公主说的是真是假?
看这个公主也是一个热心肠的女人,和自己言谈颇欢,如果能跟随在公主的身边,那当然是更好。但自己是被刘楚赎走的,已经等于是他的人了,不知道他肯不肯让自己随公主走?如果他是一个正人君子,表里如一的话,想信他会让自己走的,他不是说过要还自己自由的吗?如果这样也做不到,恐怕他所说的就只是骗人之言。
再想想,也觉得自己太天真了,谁会花了一万两白银,赎了自己,然后对自己说你可以走了,这有可能吗?但万一她真的是一个君子,自己还当真要离开他吗?来莺儿看着刘楚修长健硕的背面,想着刘楚的俊逸风流的面容神态,心想,如果他当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好人,这不正是自己要寻找的如意郎君吗?还什么还要走呢?想到如意郎君,来莺儿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红云,呆呆的看着刘楚的背面,神情复杂。
“哦,来了客人?”此时正在厅中无所事事的戏志才眼睛大放光芒,想不到刘楚一夜不归就带回了两个美人儿,大饱了眼福。
“呵呵,戏老兄,这个是当今皇上最疼爱的皇妹,长社公主,还不快快见过。”刘楚当然要在戏志才面前吹一吹水,好让他知道,从了自己还怕没有官做?公主都来了我家里作客,要为他谋个官职那不是易如反掌?让他知道跟着自己是大大的有前途的,以后就好好的为自己办事。
戏志才果然一愕,急忙行礼道:“草民戏志才拜见公主殿下!”他心里对刘楚更加惊奇,这刘楚果然有点门道,难怪那么的肯定说能给自己谋到官职。
“免礼!退下去吧!”长社公主平静的道,她正经起来倒有点公主的架势,毕竟是出生皇家的人,举止之间让人感到有一股皇家的贵气。
“是,公主!”戏志才听到公主让自己退下,当然不敢有异议,只是暗里看看刘楚,见刘楚笑着对自己点点头,戏志才就出了大厅,去和颜良等人说话。
公主是想让外人出去,她以为戏志才只是刘楚的一个下人,自己要和刘楚说点俏俏话,当然不能让下人听到。但她可不当来莺儿是外人,因为她知道这美女迟早都是刘楚的榻上之人,只是现在不忿刘楚太容易就得到别的女人,准备带来莺儿回自己的公主府住上一段时间,让这色狼吊吊胃口,看他还敢不来找自己?
女人的心理多少是有点善妒的,但长社公主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一个人占有刘楚的。从一开始就知道,一个这么色胆包天的人,那么野性的人,是不可能只会对自己好,所以也不会反对刘楚和别的女人好,连自己的亲姐姐和他一起自己都不介意了,哪还会在乎刘楚得别的女人?如果真的不想刘楚得到来莺儿,大可不让刘楚带走来莺儿就行了。
长社公主打的是如意算盘,如果把来莺儿控制在自己那儿,就不怕刘楚不来找自己了。
刘楚请公主和来莺儿入座后,刘楚才眼神暧昧的盯着长社公主道:“公主,我家里怎么样?还过得去吧?”意思是说,我都带你到自己的家里了,不用再担心我会逃走了,再有就是这里方便我和你偷情吧?
长社公主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来莺儿,见她只是低着头没有看自己,这才向刘楚抛了一个媚眼,做着满意的神态,嘴上却说道:“算你啦,你说,你要怎样安置咱们的来莺儿小姐?”
来莺儿听到长社公主说到自己,抬起头来,却见到刘楚盯着自己,心神不由一颤,也想知道刘楚到底是想怎样对待自己,会不会如他所说的一样。
“呵呵,其实从出了一品楼的大门开始,来莺儿小姐就已经自由了。一切只要按本心办事就可以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如果来莺儿小姐现在还没有地方可去,就在这儿住下也可以,因为本人倒能多点见识见识莺儿小姐的迷人舞姿和歌艺。”刘楚想也不想的就说道。
对于想得到来莺儿和给她自由没有任何冲突,刘楚要的是女人的身体和心。如果来莺儿爱上自己,给她自由哪由如何?
“啊……”来莺儿睁大她的美目,眼睛内开始慢慢的湿润,她想不到刘楚当真的就说自己自由了,可以走了,一时间内心一阵阵的激动,分不出是什么的感觉,很复杂,有悲苦、有惊喜、有意外,一切来得太快了,如像梦里一般。
从自己的家族突然莫明其妙获罪开始,再到一品楼,接受训练,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头,骨肉分离,家人相继去世。来家就只剩下这一个孤苦伶仃的一个女子了。
这些年来,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有机会能真正的获得自由,进了一品楼,如果不是给皇上糟蹋,就要做那些人尽可夫的妓女,就算被赎走也还一样要为一品楼服务。本来以为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一品楼的控制了,却想不到这自由来得这么容易,只是自己的一个赌博式的选择,就获得了自由。
来莺儿现在反而有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好久她才喃喃的道:“这、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