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42因爱成恨
天气渐渐转凉。这天蒋昕余到医院看望姐姐,得知蒋昕夕的预产期在十一月,
心里非常高兴,她非常期待这个新生命的诞生能为家里添点生气,带来好运。
蒋昕夕跟她说:“连赫找过我,他想见你,我把你的新手机号码给了他。”
蒋昕夕还是单纯以为自己妹妹与连赫只是情侣吵架。
蒋昕余觉得要来的东西终究是逃不过,说时迟那时快,马上就接到电话。
她说:“你好。”
连赫声音深沉地说:“我想见你,我知道你有人监视着不方便。”
果然是一贯思考慎密,作风冷静的男人。
“出来谈谈?”
她说。
连赫答“约个方便你的地方。”
“好,到我公寓里去,那里又静又方便,二十分钟后见。”
蒋昕余挂上电话。
蒋昕夕在她身后,关切地看着她。“连赫十分关心你,你们应该和好,有时
候互相让一让也就过去了。”
蒋昕余自问学不到姐姐这种感情的情操,她握一握姐姐的手,“你放心,”
我笑一笑,“我晓得分寸。”
她出门叫车,顺便打了个电话给张明:“我们是朋友?”
“嗯,实不相瞒,蒋小姐,据我所知,蒋先生最近已经没有找人保护你,我
已经没替他打工,蒋小姐,你自由了。”
张明答。
蒋昕余笑了。
连赫比她先到,已在掏锁匙,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配有她公寓的钥匙,真是
意外,以前不一直是个谦谦君子?蒋昕余啧啧轻笑。
连赫摆摆双手说:“以前就有,不过一直认为非到特殊情况才会用。现在我
只是想早点进去,避免耳目。”
这男人骨子里甚是邪恶,表面却还是极力维持绅士,不能不说这的确是一种
造诣。
蒋昕余笑着说:“看来我以前对你的戒心还是不够。”
这是他俩的特有相处方式,见面总不忘言语攻击,却自有其中情趣。
一进屋子里连赫就迫不及待紧紧抱着她来了个热吻。
蒋昕余推开他说道:“我们已经完了。”
“我可没这个打算。”
他说。
“你不怪我?我当时不信你。”
“妖魔鬼怪作祟,我只恨蒋昕天。”
男人冷笑。
蒋昕余轻叹:“可是我爱他,我对你不住。”
“你居然爱那种男人?”
他不肯相信。“你知不知他做的事?”
蒋昕余点头,可是爱了就是爱了,即使他是夜叉她亦已经爱上,无怨无悔。
连赫颓败地挨着墙说:“他去巴黎办手续要与我姐离婚,我姐现在更疯了,
数度企图自杀。我深爱的女人竟然爱上我的仇人,你说上天是不是作弄人。”
蒋昕余吃惊:“我去劝劝叔叔。”
“我只想杀了他,你知道吗?买凶杀人是很容易的事情。”
连赫说话的神情看不出是认真还是恐吓。
“你不要逼我恨你。”
蒋昕余严肃道,接着转身要走。
她伤透了他的心。
蒋昕余回到大宅,居然见到黄芝芝,此刻她坐在沙发上,一副女主人模样在
看着电视节目。
看到蒋昕余回到,她头也不转地说:“欢迎回来,我的小侄女。”
“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我和昕天的家,我当然在这里,你看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她嘲弄。
蒋昕余不想刺激她,急着回房躲避。
黄芝芝转过头来,面色铁青,咬紧牙关,“你并不爱他,为什么要同我争他?”
“你也不爱他呀,”
蒋昕余冷冷地说,“如果爱他,便放过他。”
“笑话,关你什么事?”
她狞笑,“我们可是合法夫妻,你情我愿,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你不过是个
和自己叔叔乱伦的罪妇!”
她握着拳头,“他整个人都是我的,没有你他就是我的,我不放他离开我。
黄芝芝忽然仰头大笑,笑得毛骨悚然,嘴角溅出唾沫星子来。蒋昕余觉得胆怯,
退后好几步。
她喘口气,“你这个贱人,蛇蝎一样,谁沾上你谁倒霉,如果你不沾染连赫,
他到现在还是好好的做我的乖弟弟。”
她疯了。她早已疯了。
蒋昕余颤声说:“黄芝芝,你走错这一步就回不了头。”
“我不管,我要与你和蒋昕天同归于尽。”
她大叫。
“他不会与你同归于尽,我和他会在一起。”
“哼,你以为。”
“你做了什么?”
蒋昕余突然有股强烈的不安感。厨房,厨房飘出瓦斯味!
她慌忙冲过去,黄芝芝发现了她的动,忙扯着她的衣服不让她前进,蒋昕余
使力一口咬在黄芝芝的手臂上,黄才痛得放了手,然后蒋脱身用力推开了厨房门。
浓烈的瓦斯味几乎让蒋昕余昏阙,她看到蒋昕天早已昏倒在里面。
别,千万不要有事!
蒋昕余什么也不顾地冲进去要拖蒋昕天出来,但瓦斯味几欲昏倒她,费了九
牛二虎之力,她才把蒋昕天拖了出来。
这时黄芝芝却扑上来抓住蒋昕余的咽喉,“我恨你。我恨你!”
蒋昕余力度根本不够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加上她才从浓度过高的一氧化碳
气体中出来,浑身无力,而黄芝芝的力大得要置她于死地,双手越收越紧。
蒋昕余开始眼冒金星,无法呼吸,她两只手乱抓,也许她是该完了。一切都
是恨,而且这些恨都是因爱而生,多可怕啊,原本都是爱过的人!
忽然一把声音喝道,“放开她,再不放,我就不客气了。”
黄芝芝惊讶地松开了双手。
蒋昕余才得以一松,恍惚地倒在地上,刹那间觉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当她醒来时,望到窗外挂着一轮深冷的弯月,墙上的钟时针指向九点。
叔叔呢?叔叔在哪?
她彷徨地急忙爬起来,发现蒋昕天还是昏迷地倒在地上,他的皮肤及唇色已
经呈樱桃红色,她用力拍着他的脸,哭喊了好几声叔叔,依然毫无反应,于是她
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在车上她哭得筋疲力尽,只要叔叔没事,要她蒋昕余下地狱亦无所谓了!
正文43嫌疑犯
抢救了一整晚,天已吐白。
蒋昕余颓败地倒在医院的椅子上等候宣判。
她狂叫:“他怎么了?”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但是由于一氧化碳吸入过量,已经造成重度中毒,可
能会有严重合并症及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你先冷静下来,小姐。”
“好,好,你说。”
蒋昕余极力把声线压低,“快说,医生。”
“病人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
刹那间蒋昕余脑内一片空白,医生安慰什么她已听不进,闭上眼睛,紧握的
拳头不停颤抖。她想哭一大场,但是眼泪却惶恐得挤不出来,连一直支撑着她的
叔叔都昏迷了过去,她以后该怎么办?要是这样,她早早和他一起离开,远走高
飞就好了。
她茫然,想找连赫,可是黄芝芝是他姐,找他只会更复杂,她已没心思争辩。
抓起手机,想到了徐浩尧。
电话好久后通了。
徐浩尧问:“小余,你在哪?”
她说:“医院,叔叔他……”
徐冷静地说:“你别急,等我,马上就到。”
徐浩尧五分钟后火速赶到,紧紧地抱住了蒋昕余。
“黄芝芝她,”
蒋昕余声音哽咽,“叔叔,不知何时才能醒来。我该怎么办?我真不知道—
—”
“我明白,我知道——”
徐出奇地镇静,看得出来他十分想安慰她,但他只慢慢地拍拍她肩膀。
徐浩尧问:“小余,你哭出来吧,你这样勉强又何必?”
蒋昕余摇头不作声。
“你在想什么?别钻牛角尖。”
徐劝阻说。
“我在想,”
她抬起头,“要不是我,叔叔就不会,他前两天还说要陪我去散心,如果我
答应他的话,就不会——”
徐浩尧把她重新按在椅子上,双手放在她手上,温暖的掌心让她安定不少。
他镇静严肃地说:“你听我说,先在你先回家洗个暖澡,蒋昕天一时三刻不
能醒来,你还得照顾他,慢慢来,你先回去休息好,这里有我,知道吗?先不要
让昕夕知道,这种消息对孕妇不好,你一定要镇静镇静。”
她点点头。
蒋昕余知道,她对徐浩尧请求帮助,还有那天晚上她生病,并和他再次发生
关系,都是因为刚好徐浩尧在她身边,一切都是因为恰巧,她需要的时候,她只
是想找个人聆听找个人安慰,恰巧徐浩尧出现在身边。
回到家里,蒋昕余还在和徐浩尧诉说:“啊,你知道吗?叔叔今年不过四十
五岁而已,他一直健壮硬朗,英俊魅力,自我十多岁便陪在我身边,一直宠溺着
我。”
徐浩尧非常耐心地听着。
“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我以为以后我们都能归于平淡一切,却偏偏发生了
这样的悲剧,生离死别突然间如此逼近,你叫我怎么能接受呢?”
徐浩尧听着蒋昕余的心底话,最痛苦的莫过于是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面前
诉说对其他男人的衷情。
蒋昕余问他:“我是不是很过分?”
浩尧紧皱着眉,温柔地笑,嘴角却隐藏苦涩:“你说下去,都说出来,我想
听。”
然后他慢慢把她放在床上。
蒋昕余继续说:“叔叔总是万分容忍我的任性,我却总是害他伤心,要不是
黄芝芝,我……”
“会过去的,会没事的。”
“是的,一切都会过去的。如果他这次醒来,我一定会永远陪在他身边,我
一定……”
蒋昕余喃喃地说。
“你先睡一会,明天醒来也许就没事了。”
徐浩尧喂她服下安眠药。
蒋昕余枕在徐浩尧的大手上,昏昏沉沉地便睡了过去。
蒋昕余又做了那个梦,她用力地划,用力地,又冷又饿,就是怎么也划不到
看似就在眼前的靠岸。
朦朦胧胧中响起了一阵急速的敲门声,蒋昕余意识迷地起来,已经是第二天
的上午时分。屋内只剩下她一个。她的心突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一阵不安涌上
心头。
她打开门,有两个男人站在门口出示证件:“蒋昕余小姐,我们怀疑你和一
宗谋杀案有关,请你协助我们调查。”
杀人?我杀人?
“怎么了?”
蒋昕余长大嘴巴,不敢相信。
“请问你是否认识黄芝芝女士?”
黄芝芝出事了?
“她是我婶婶。”
“你是否在天河路购置过一幢物业?”
蒋昕天那间?
蒋昕余冷静回答:“我以前的确在那里出入过,但那公寓不是我所有的。”
“是这样的,我们查过,该物业的所有权的确为你所有。”
蒋昕天把那公寓署上她名字了。
“我们接到报案,昨晚该公寓怀疑曾被小偷入屋偷窃,今天早上大厦管理员
巡视的时候,看到虚掩进里面察看,发现黄芝芝女士的尸体,是水果刀刺中心脏
致死。”
蒋昕余四周围的景物天旋地转起来。黄芝芝死了?竟然还死在那套公寓里?
警方先在怀疑是她杀死她。她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地步。
“请问蒋昕天先生在吗?”
“他出了事,在医院。”
蒋昕余低头说。
两个男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接着说:“那么,麻烦蒋小姐跟我
们去公安局协助一下工作。
蒋昕余跟警察到了公安局,他们让她坐下,然后继续问:“请问,蒋昕天先
生发生了什么意外?”
“他瓦斯中毒,现在昏迷不醒。”
“麻烦你说清楚一点可以吗?”
“前天晚上黄芝芝来过大宅,是她困着蒋昕天在厨房里,故意泄露瓦斯气。”
“你们那天晚上是否有争执?”
“有。”
“争执的原因是?”
“蒋昕天要与她离婚,她不肯,想跟我们同归于尽。”
“他们夫妻离婚,与你何关?”
蒋昕余沉默,她不敢吱声,她已经说了很多,但是叔侄通奸这种事又怎么能
说得出口。她咽了一口唾液,请求一杯热茶。
警察倒给她,见她不肯老实回答,接着换了个婉转的问题:“听说你从小跟
蒋昕天住在一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时间跨度是多少?”
“自我高二的时候,有八年了,其中一段时间我在大学寄宿过。”
“后来又为什么离开那里?据说蒋先生一直非常溺爱你。”
“他要结婚,我不便与他们同住。”
“那么为什么蒋昕天在结婚后还要为你购置一幢公寓?据调查,蒋昕天名下
的所有物业和财产的都归你所有,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蒋昕余大睁眼睛:“我,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叔叔,居然——“好,
那么我说我的,物业管理员说你和蒋昕天先生经常亲密出入,而且常常是一到公
寓就是彻夜不回,你和蒋昕天先生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警察咄咄逼人。
蒋昕余知道她已毫无退路,点头默认。另一名警察不停写下她的口供。
“前天晚上七时到九时的时段你在做什么?”
“我们发生争执,我从厨房救出叔叔后,黄芝芝突然发狂捏着我得脖子,然
后不知怎样的我意识模糊便昏了过去,醒来后我发觉自己没事,便马上送叔叔到
医院。”
“可有人证?”
“有,当时的医生都是人证。”
“我们刚刚已经查过,你送蒋昕天到医院的时候是晚上9时25分左右,但
是我们鉴定出黄芝芝的死亡时间实在7时到9时之间,也就是你说的发生争执的
时候!”
“那时我昏迷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你没有人证。”
“你试昏倒去找人证看看?”
“蒋昕余小姐,伶牙俐齿在法律面前是没有用的。”
“反正我当时昏迷了,事后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的意思是,黄芝芝用手扼住你脖子想杀你,却又突然无缘停手,反而自
己在叔侄偷情的公寓死掉?”
蒋昕余无法说话,她能说什么?
“我们从黄芝芝的弟弟连赫口中得知,黄芝芝患有精神病,她会情绪失控,
蒋昕余小姐你也是知道的,你又何必杀她?”
警察旁敲侧击。
呵呵,连赫。
“我说了我没杀人。”
蒋昕余知道自己已堕入无底深潭,无法脱身,要她说什么?谁可以证明她无
罪?此刻叔叔还在医院,她的心乱糟糟的极度烦乱。
盘问完后,警察先放蒋昕余自行回家,但要保证协助调查。
刚出门口她碰见了谁?是连赫,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原来警方已经与连赫有所接触,他们肯定说过些什么吧,蒋昕余有点气愤,
连赫会怎么看她?
一阵辛酸,以前她喜欢求助于他,现在她是杀他姐姐的嫌疑人,多么可笑?
正文44被击溃的恋人
蒋昕余和连赫并没交谈,各自回家。
警察原来找已找上徐浩尧和蒋昕夕问话,蒋昕夕倒是对这件事出奇地冷静,
她自医院搬回大宅,说是为了让两姐妹有个照应。
徐浩尧替蒋昕余聘下了律师。
蒋昕夕说:“现在至要紧是找到人证帮你洗脱嫌疑。”
蒋昕余默不作声,她一想到还在医院的叔叔,心里就烦的不行。
“连赫他怎么说?”
徐浩尧问。
“我不知道。”
“你试试和他联系吧,让他多说好话,你不是那种人。”
蒋昕夕说。
蒋昕余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手机响起,她直觉是连赫。
“连赫。”
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多天来的眼泪像缺堤般涌出来。
“刚刚在公安局不方便谈话,对不起。”
连赫低声说。
“是,我懂。”
“你请了律师没有?”
“嗯。”
蒋昕余哽咽。
“别哭,我马上过来找你。”
蒋昕余含泪挂电话,坐着等他。
徐浩尧和蒋昕夕两个人低头,面色凝重。
蒋昕余见到连赫,什么都顾不上就与他拥抱,然后俩人走到大宅外花园坐下
来平心静气地交谈。
“叔叔在医院还在昏迷。”
“我知道。”
“是黄芝芝做的。”
连赫非常沮丧“我知道,但她已经死了。”
是的,她既是个已死之人。
蒋昕余说:“连赫,是我?”
连赫一震然后回复平静说:“不,不会是你。”
“其实你心底里不是这样想的吧。”
“小余,你要我如何是好,那是对我有恩,从小抚育我的亲生姐姐!”
“是的,我不过是与你有过露水姻缘的蒋昕余。”
“你别偏激,他们会查清楚的——”
蒋昕余霍地站起来,“现在全部证据都不利我,全世界人都认为我杀了黄芝
芝,怎么查?明明是黄芝芝想杀我,她已经弄得叔叔在医院昏迷不醒,为什么从
来没人去关心这个?”
“她患有精神病。”
连赫重复。
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唯有闭口不语。
连赫望了望她,说道“小余,她是我的姐姐,她的精神已经崩溃,你应该体
谅——”
我瞪眼冷笑:“终于说出来了吧,呵呵,你这话和警察如出一彻,凶手是我,
凶手就是我!”
徐浩尧闻声赶出来推开连赫,敌视着他,“连先生,”
他发话,“请你不要再刺激她,你不相信,但还是有我保护她!”
蒋昕余痛哭。
连赫说:“小余,小余,你听我说——”
他似有内疚地喊着。
蒋昕余早已死心,失声说:“连你都以为我是杀人凶手,连你都以为我是!
但我说了我不是我不是!”
蒋昕余跺地摇头大哭。
蒋昕夕过来抱住她。她将头伏在昕夕的胸上,悲伤地哭着。她用力抚着妹妹
的背脊,像是哄一个受惊吓的婴儿,带她回到内屋里。连赫木然地站着。
蒋昕余哭了很久很久才停下来。
“连赫呢?”
她问。
“你还问他做什么,他都不信你!”
徐浩尧气愤。
蒋昕夕瞪他一眼后,他闭上了嘴巴。
“他还在花园里。”
蒋昕夕说。
“姐姐,我没有干过。”
“小余,黄芝芝死了,你有没有觉得开心?”
“没有,怎么会。她也是个女人,穷极一生不过是为了博得一个男人的欢心,
她死了只会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更加可悲。”
“你没有想过杀她?”
徐浩尧上前问。
“有时生气的时候会闪过一两个念头,但是大家生为女人,都是一样难做人,
我何必杀她?”
蒋昕夕瞪了徐一眼,他低垂着头不作声。
“小余,我信你,不会是你做的。”
蒋昕夕说。
“姐姐,可是别人不信我,一切都不利于我!”
那是的确,蒋昕余脱身的机会微之又微。
蒋昕夕忍不住哭泣起来。
“姐,别哭,对孩子不好。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世人早已认定我是坏人,
其他一些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也不过如是,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我只担心叔叔!”
蒋昕余倔强说。
徐浩尧说:“别闹意气。”
她别转面孔。她说这话不过是故意讽刺刚刚进来的连赫。
连赫听到话后,又转身返回露台。
“连先生。”
蒋昕余心如死灰口气疏离地唤他。
他转过头来,面色灰败。
“没想到吧,你爱上了一个魔鬼。”
蒋昕余摊摊手苦笑,说得快要连自己都不信自己是清白的了。
连赫用手掩面不说话。
徐浩尧忍不住说:“连先生你还是回去吧,我们都需要休息。”
连赫伟岸的身躯象是有点摇摆地走了出门。
蒋昕余心疼地想叫住他,蒋昕夕却一把将她拉住说:“他不信你,这次我不
帮他。在这种节骨眼上他失去了作为你爱人的资格。”
蒋昕余叹道:“他一直拼搏,只有黄芝芝一个真正的亲人,现在他非常寂寞。”
“你会是他的好知己。”
蒋昕夕暗暗说。
是的,她承认,蒋昕余深深叹口气,可能只是知己而不是伴侣,以前她误解
他,现在即使警方判定她无罪,她和连赫始终有了这么一次的考验,所有的信任
已经宣告溃败,以后就永远是一堵不可逾越的厚墙,彼此已经不可能回头。
经过一日的折腾,晚饭时候三人都食不下咽,因为太累,蒋昕余不用吃安眠
药,早早就上床睡着了。又做了那个靠不了岸的噩梦。
背脊上一股冷汗是她猛然醒来,她听到房门外有人悄悄私语。
“……对不起,难为你了。”
徐浩尧的声音。
蒋昕夕不停饮泣。
这个就是血浓于水,姐姐为着她,实在地担心。蒋昕余蒙头抽泣,这下所有
人都象是活在了阴影下,一世都不知怎么摆脱。
这个噩梦什么时候会过去呢?
叔叔,以前伤心难过的时候,他都会在她身边,万事都有他挡着,但是现在
他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想到这,蒋昕余呜呜地又不停流下泪水,不敢大声哭出
声音来。
她爱的,爱她的,一个个渐渐离她而去,她的身心都是凉飕飕地,悬在半空。
第二天一早便听到门铃尖锐急促地响起来。
警察?
三个人都心惊肉跳。
蒋昕夕开门,又是那两个便衣警察,其中一个上前说:“蒋昕夕小姐,那么
麻烦你现在跟我们到公安局一趟吧。”
真相大白警察传了蒋昕夕过去问话。说是姐姐自己自首,承认了谋杀黄芝芝。
徐浩尧陪着过去。
蒋昕余坐立不安,这事肯定另有内情,姐姐有什么理由杀黄芝芝,她向来心
地善良不会算计,这是怎么都不能说得过去的。
门铃又响起,最近她对铃声真是过分敏感,打开门,是张明。
她松了口气说:“是你。”
张明能帮她什么?显然是没有的,不外乎是安慰她两句,她现在不想再有人
打扰,一个个当这里门庭若市的,好不热闹的世人。
张明自动走了进屋子里,四处张望,似有话说。
蒋昕余一看就知道他另有新闻,这个私家侦探断然不会没酬劳就无端端登门
造访。
“请坐。”
蒋昕余说。
“我想单独和你说话。”
张明说。
“现在这里没人,你放心,有什么话说吧。”
蒋昕余略有不耐烦。
“蒋小姐,关于你姐姐。”
他吞吞吐吐,“前天她找过我——”
他说。
“姐姐找你做什么?”
蒋昕余心生疑窦。
“我们谈得很痛快,我没想到你姐姐会主动上门找我,之前我帮蒋先生做事,
见过令姐好几次。”
张明说话的脸上带有红光,想起姐姐已是有夫之妇,便不免有点厌恶。
蒋昕余打断他:“这些过去的事情还有细节就不必叙述了。”
“你一定要听。”
蒋昕余不语默许。
“她是个大方无私的女性,所以我今天……”
“张明,”
蒋昕余忍不住再次打断。
“你一定要听下去,”
他的声音转为急促,“她与我商量一些事情,我对你姐坦白了所有,她察觉
到一些真相,决定要救人,我本来答应过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是我实在不忍心。”
蒋昕余心一动。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然后蒋昕余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黄芝芝被杀那天蒋昕夕小姐还在医院。”
“我知道。”
“但是那天徐浩尧并没有去过探望她。”
“那他当时在什么地方?”
“徐先生跟你姐说他在公司处理公事,但是那天刚好是周末,员工早放假。”
“你认为其实是怎样的?”
蒋昕余大惊。
“我不知道,我答应了你姐姐。”
张明为难。
“既然这样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我良心不安,而且我真的不忍心。”
张明看来对姐姐已经有情意,可怜的张明。
蒋昕余站起来,想到公安局搞清楚事情,她失魂落魄地去开门。
大门一打开,看到蒋昕夕,后面还跟着徐浩尧和两个便衣警察。
张明大惊,想趁这个空楼档要离开,但是蒋昕夕硬是拉住不让他走。
“你来做什么?你告诉小余了是不是?现在都在怀疑浩尧是不是?”
她转过拉激动地拉着蒋昕余低声说:“不是他,是我。小余,黄芝芝这么坏,
折磨爸爸又折磨你们,我恨不得杀死她,是我杀死她的!”
她激动地小声说着,防着警察听见。
蒋昕余当下什么都明白了。
其中一个便衣警察上前说:“我们查过,当时医院有十多个护士医生当值,
证明蒋昕夕小姐一步都没离开过医院,我们是来屋子重新取证的。”
蒋昕夕激动地说:“你们知道什么?我有罪,我真的有罪。”
张明急急按住她说:“别,小心动胎气。”
蒋昕夕甩开他,拉住警察说,“求你相信我,我才是杀人犯!”
“蒋小姐在警局说了很多话,严重阻碍我们工作。”
便衣警察非常恼怒。
蒋昕余怜悯姐姐,走过去抱紧了她,她望住了徐浩尧,徐面色颓败地低下头。
警察又问了几句话才离开,剩下了一屋子四个人。
蒋昕余问徐浩尧,“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来锁我走?”
“他们不会乱锁人的,你不是凶手。”
徐浩尧温和地说。
“还有谁呢?还不就是我。”
蒋昕余哭笑不得。
徐浩尧说:“不是你。求你别说了。”
蒋昕夕的面色发绿,一言不发。
姐姐爱她,也爱徐浩尧,当然不想他坐牢,故此她想自己顶罪,成全两人。
“你太傻。”
张明走到蒋昕夕身边说。
“我爱他,他给我的已经很多很多了。这些都值得。谢谢你的好意。”
她是知道的,徐浩尧心里把最重要的地位留给了另外一个女人,她唯一能做
的就是尽自己所能给自己所爱的男人温暖和支持,留给他足够的隐私,这样这个
男人才会甘愿待在她身边,他们才会长久。其实最初她也觉得天底下怎么会有这
样可怜的人,徐浩尧为着蒋昕余被折磨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是要心甘情愿持续
下去,怎么会有人笨得这样彻底呢?但其实自己又不是,自己也是无法离开徐浩
尧,爱得太深,觉得只要忠诚地待在一角,待对方有空想起她,就满足非常。事
实上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笨人。徐浩尧要控制自己思想的权利,蒋昕夕也有,从
来没有人强逼她,所以她也不会勉强徐浩尧,对于现在她得到的一切,她已经感
到满足。
张明黯然。
世间上的男男女女,就是甘心这样你爱他,他爱她地纠缠不知多少个世纪。
这天,蒋昕余走到露台上,看到了路灯下一个人影,像极了蒋昕天。天下着
微微细雨,她赶着下楼,看见一个男人站在路灯下,她过去大叫一声:“叔叔。”
他转过头来,他并不是叔叔,而是连赫。
她第一次觉得连赫竟然和叔叔有点像。
连赫苦笑了几声说:“你很想他?”
“你来做什么?我是杀人凶手。”
“对不起,我,我信你。”
连赫沮丧得不知说什么好。
“呵呵,不用劳烦你。”
蒋昕余嗫嚅地说,转身走。太迟了,谁都可以怀疑她,就他连赫最不应该!
她想叔叔,她好想叔叔。
重新走到楼下,徐浩尧等着她,充满歉意,“我想与你说几句话。”
他很温文。
蒋昕余回忆到第一次在图书馆见到他的情形。他一夜之间变了许多。
他伸手温柔地拨了拨蒋昕余头发上的水珠,蒋昕余不语,她等他开口。
徐浩尧一笑:“那一夜,”
他说,“我的确又没去看你姐,我想你了,所以走到大宅。”
“不,还是别说了。”
蒋昕余不想接受。
“是,大错铸成,往往只在一念之间。但是我不想连累其他人。”
“你怎么会动手杀她?”
“我躲在了一旁,我看到她把蒋昕天叫回家,骗了他进厨房,我知道她要杀
掉他。我恨蒋昕天,所以我没阻止。”
徐浩尧叙述得心平气和,仿佛全是别人的事。
蒋昕余看着他,始终不肯相信,她一直以为他温和,一直看不起他懦弱。
“知道我看到黄芝芝扼紧了你的颈脖,我才心急拿起水果刀威胁她放了你。”
“后来呢?”
徐继续说“我有一个想法,如果我报了警,蒋昕天就可能活下来,我不想!
我只想和你一起。我把黄芝芝带到天河的公寓后,黄芝芝看穿了我的想法,我知
道我不杀掉她,她日后肯定会告诉你我的自私,你永生不会原谅我。她嘲笑我,
又说我是个同性恋,活在蒋昕天手下的狗,他完全疯了,反拿着刀逼我。我也非
常疯狂,决定与她同归于尽。”
徐浩尧声音平淡。
“不,你你没有杀死她。”
蒋昕余摇头说,“不是你。”
“我与她纠缠,她越说越难听,我抢回刀冲动之下便插入她心脏。”
蒋昕余战栗地看着徐浩尧。
“我看到刀插在她胸口,我只想到杀掉黄芝芝你就会没有了所有烦恼,所以
——”
蒋昕余轻轻说道:“别,我不是你的藉口。”
徐浩尧走进她,轻轻拥紧。
蒋昕余问:“你不后悔? ”没有,“他说,”
我只怕会连累到你,而且我没想过昕夕如此为我牺牲,我这辈子欠了她。
蒋昕余低下头。
他又说:“小余,你可能会不相信我,你可能会觉得恶心肉麻,但是我没骗
你,我真的很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知道,浩尧。”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
“我真没想过原来杀掉黄芝芝,只会让你烦恼。”
徐浩尧声泪俱下地说:“如果时光永远停留在大学的时候就好,小余,真可
惜,我们总是错过了时间,错过了机会,到我立心反抗的时候你又不爱我了。但
是不要紧,我还是永远爱着你,一如既往。”
蒋昕余的眼泪炙热地涌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徐浩尧终于被我光荣地牺牲掉了,算了,好歹他也和女主恋
爱了多年,只能怪他在错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蒋昕夕是我最欣赏的女人,我始终觉得婚姻就是需要这样一种忍耐和知足的
女人才能长久,她会幸福的。
正文45结局:爱情的表现关系
宁静的午后,灿烂的阳光照射得蒋家大宅白色的外墙白亮白亮的,花园草皮
葱翠,欧式风格的大厅装修得简约优雅,一名男子坐在杏色的沙发上,双腿优雅
地交叠,膝上摊着德伯顿的《旅行的艺术》随意地翻动了几页,电视上的一个访
谈节目,使得专注的他抬起了头,嘴角泛起了笑意。
一名风姿绰约的女人自二楼的楼梯轻快地下了,她化着轻薄的淡妆,睫毛天
然的长而翘,一双大眼似是蕴含着无数的话语,一袭黑色的连衣裙勾勒出她完美
的曲线,此刻她嘴唇微嘟,透露出一丝与她年龄并不相符的天真。她迈着小碎步,
居家拖鞋摩擦着柚木地板,发出咯嗒嗒的声音。
男人听到楼梯的声音后,笑意更浓了。女人快步走近,蹬蹬地脱掉拖鞋,光
着脚丫任性而又懒散地直接倒在沙发上,男人默契地挪走了膝上的书,让女人的
头颅自然地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她轻轻皱了一下眉,男人意会地把她调整到最舒
服的位置,女人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半眯着眼问到:“叔叔,这么大一个真人陈
列在你面前,怎么还要看电视屏幕里的呢?”
男人冷峻的面容整个柔和起来,他低笑一声然后俯身吻了她一下,动作轻柔
地莫着女人的浓眉邪邪地说到:“我在看每天晚上在我身下呻吟的女子,在平时
是怎样的精明干练,呼风唤雨,难以高攀呢。”
女人不满地撅嘴:“叔叔总爱说这种话挑逗我。”
她突出的气息散发着天然的诱惑。她望了望男人刚刚丢下的书,然后幽怨地
说:“有人真有闲情阿,显得我好像满身铜臭的样子。”
“谁叫某小女生硬是说要做女强人,知道累了吧,说了多少遍让你全辞掉。”
“我不小了,上个月初刚好芳龄30岁,看了今期的《时代》没?上面说蒋
昕余是近代的媒体皇后。”
女人不服输。
蒋昕天宠溺地摸了摸她额头,动作如同对待宝贝,“哪有30岁的女人还像
个小孩子一样在人家膝盖上撒娇还邀功的?”
蒋昕余睁着动情的双眸说:“叔叔,我真的好喜欢你。”
蒋昕天双眼蓦地一闪,然后开口道:“小余,我最爱的小余。”
“我早知道,哈哈。”
蒋昕余顽皮地答道。她娇媚地笑着,抚摸上男人那俊美如雕刻面庞幽幽说:
“叔叔,我今天下午不想上班。”
“哦?那你想做什么?”
蒋昕天故意挑逗。
女人不语,她翻身把手按在男人的裤头上,一把扯开了皮带。将昕天邪笑道
:“昨晚还没喂饱你啊,我真怕力不从心,到时你要去找别的野男人。”
将昕余张开两条修长的大腿跨坐在蒋昕天腰间,刚好压住了他早已勃发的男
性,然后极具诱惑地说:“我只要叔叔,而且嘛,叔叔不会力不从心。”
这真是对男人最大的赞赏,蒋昕天从女人居家睡衣的领口处窥得的双丘之间
那深深的乳沟,真是性感无比。那肌肤细腻白皙,无论如何搓揉也不会令人感到
厌倦的丰满酥胸,我不由得干咽了一口唾液,他早已情潮涌动,再也按捺不住。
“唔……”
杏色的真皮大沙发上,男人与女人亲吻得难分难舍。
“叔叔……”
蒋昕余纤手勾勒他的颈项,一双柔媚如丝的明眸瞅看眼前的男人,她越来越
不舍得离开他,经过一次分离,她知道她只想永远陪伴他。
“小余,最近连赫追求得你很紧。”
蒋昕天粗糙的大掌捏挤她的丰盈,感觉她的乳尖逐渐胀硬,指头受诱惑地搓
揉着,他一边逗弄一边坏心质问。
“又……又怎样……”
她难抑地抬高了胸脯,放任自己响应情欲。
“你难道不感动?”
他公平地轮流舔洗两边的乳尖,舌尖灵活的绕圈拉扯,啃嚼如婴儿般一边吸
吮着女人鲜艳娇嫩的乳头,同时用力地揉捏挤压着她另一只乳房。
“啊……”
她陶醉地呻吟,“我,我……现在只想……陪叔叔……”
蒋昕天似乎十分满意她的答案,望着柔软娇嫩的女体,胸前涨鼓的一对肉球,
婉转呻吟的热切喘息,令人身心舒畅的诱人体香,爽滑如缎的秀发的感触……那
一点一滴……无不令他炽热如狂。
“张开腿,我要摸你那里。”
他霸道地敞开她窕窈修长的美腿,中指压在水嫩玉穴邪佞地摩擦着。
“嗯!”
她腹部一缩,身子向后仰倒,轻微地痉挛着。
“你还是这么敏感,呵……”
他盯着那妖娆而艳丽,充满诱惑的女性的气息的私处看,那味道让他鼻头发
痒。
“啊……”
她款摆着柳腰,抗议着给的不够。
“别心急,……”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头张开了花瓣,揉弄她充血的花蒂,稍微使劲,在上
头三百六十度的旋动。
“哇—”
女人的腰部猛地弹了起来。
男人并未因此而退缩,随着他手指挑逗般地转动着,女人的花瓣溢出了爱情
的蜜汁。
“哈~,……啊~,呃~……啊!……”
她的私密处泛流着情潮爱液,沾得他满手都是。
“怎幺湿成这样?”
两腿间的沙发被染上一块水渍,他满意的空出一指,于她穴口周围抠搔,迟
迟不进去。
“你别折磨我呀!”
她恼着男人的坏心,急躁地将臀部贴近他。
“你可以自己来啊!”
他邪笑。
“讨厌……”
蒋昕余不满地咕哝,然下体的空虚战胜微渺的矜持,一把抓过他的中指便攻
击自己的私处。
“啊……”
她清楚的感觉他的手指慢慢深入窄道,快感迅速扩散开来。
“你这浪娃,这么慢够舒服了吗?”
他没预警地加快速度戳插水穴。
“天……好舒服……”
她忍不住闭上眼眸,叹息地发出着美妙的呻吟,她的身体随着他的顶进而晃
动,胸前的浑圆被震撼得形成暧昧的乳波。
“流了好多呢!我正好口渴。”
语毕,他的唇办贴住穴口吮吸,舌头攀上了那动人的花瓣,将那美丽的珍珠
含在嘴里,如饥似渴地舔舐着。
销魂强烈的快感令她的手饥渴地压着他于自己双腿间的头颅,希望他再多给
一些。
“好浪,好多水,你怎么能这么淫荡?”
他的舌头伸到极端,可恶地拍打翻搅着,指头亦于那片皱折中撩拨她的敏感
处。
“不要……不要……了!……好麻……”
她不能等待了,那全身的血液已达到沸腾点。
男人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如同滑行一般,攀上了她的身体,两个人重叠
到一起。他将她的双腿向上高高举起,抱住她的大腿跟往两侧大大地打开,身子
一沉,昂长巨龙一下子顶进,几乎触及子宫。
“啊……”
她发出如愿以偿的叹息,身体向后仰起弯成了弓形,宛若得以餍饱的猫咪扬
起嘴角。
“果然只有我能让你满足!”
他象是宣告胜利一样发表感言,下盘动作努力冲刺,感受她甜蜜的吸吮。女
人的花蕊不停地蠕动着,将他的男性完全地包容缠绕着,无法计数的皱褶逐个细
微地蠕动着,粘滑地,如同要从他的男性自身吸取精液一般蠕动着,“好爽!”
他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好棒……叔叔……”
她欢畅地仰高小脸,身体完全沉浸在那份强劲的电流中。
“你真会吸……”
他的声调沙哑,快感无法抑制地一浪高过一浪。
“啊……啊……好舒服”她的思绪被迫集中于密林的一处,在他每一次的捅
插中被推向顶端。
冷不防地,他翻动她的身躯,让她侧身,然后用不同的角度贯穿羊肠小径,
摩擦幼嫩的血壁。
“啊——”
高潮急遽席卷她的感官,窜延她的脑门,她剧烈地痉挛。感受到她私处的瑟
缩,对他而言是简直是最强力的刺激,握紧她水蛇般扭摆的腰,做最后狂烈的撞
击,接着他哆嗦两下,白浊的精液全数射进穴口深处。
蒋昕天低声呼唤着女人的名字,蒋昕余有如撒娇一般将脸颊靠近轻轻地蹭着,
痒痒地,但十分舒畅,女人如同小鸟啄食似的在自己的叔叔脸上撒下了雨点般的
热吻。
蒋昕天立刻捉住那可爱的唇,用舌头挑逗着。于是女人用她柔软的双唇衔住
男人的舌头,将它吸入口中。几乎可以听得到两个人的舌头热切纠缠的声音,两
人又忘我地接起吻来。
“嗯,嗯,嗯—……”
那热烈的程度,令两人再度燃烧起来。
在女人温柔的花蕊里,蒋昕天感受到她从来没有停过的腔襞继续蠕动着,并
不因为他男根稍微的萎缩而放过它,那过度的刺激令他刚刚发泄过不久的男性自
身,再度鼓胀起来。
口唇重合,男人用力地以右手包住她的乳房。“啊,嗯!”
轻轻地揉动女人的粉乳,蒋昕余陶醉地闭上了双眼。
蒋昕天的男性还未拔出来就已经恢复了进进出出的动作,女人的花穴再次更
加烈地收缩着。
“你这身体实在太淫荡了。”
男人一边感叹着,分身继续着活塞运动,无数凹凸不平的软肉翻腾起伏,流
动着,将他的分身紧紧裹住。
女人挺立于那膨胀顶端的乳头,在男人的胸膛上擦来划去,让两人都觉得心
痒难搔。
男人坐在来,放置女人于自己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令彼此更加深入地结合,
深入其中的男性在女人的穴腔内搅动着。
“啊,啊,啊……”
蒋昕余有如遭到了突然袭击一般,发出了叫声。
“噢!”
男人从右向左划着大大的圆圈,极度舒爽。
蒋昕余把手撑在身后,私处就那么联结着,两个人变成了胸膛挺起上半身向
后仰着的姿势。稍稍地抬起臀部,男人的分身再次恢复了对花瓣的插入抽出。这
种姿态,使男女交合的样子清楚地暴露出来。
直视着在自己的股间做着突刺的男根,蒋昕余刺激得面部表情微微抽搐着。
深深地贯入花园深处的欲望,由于沾满了两个人的体液而闪耀着淫靡的光芒。
向外拔出时,带动着女人的花瓣也同时翻起,而往里塞入时,就会有黏黏糊糊啪
嗒啪嗒的猥亵的声音响起。
“叔叔,好爽,好舒服……”
蒋昕余没有移开眼神,而是一直盯着男女的交接点看着说道。为了能够使彼
此更紧密地结合,她激烈地摆动着腰部迎合,两个人的秘部互相撞击着。
男人再次让女人仰面躺倒,翻到了她的身上。蒋昕余高兴地微笑着,妖媚将
手置于男人的背后,男人的分身再度沉入响往的花园。
永不厌倦地反复地接吻……手指互相缠绕着……
“小余!”
高喊着她的名字,男人的精液喷涌而出,大量白浊的液体前赴后继地冲出闸
口,一波波地涌入子宫。在恍惚间,蒋昕余最深处又一次沐浴在大量的热液之中。
“哈—、哈……好舒服……”
蒋昕余凌乱地呼吸着,胸部剧烈地起伏,仍有快感的余波在不断地荡漾,她
的花唇依然在微微地痉挛着。
“小余……”
将她额前的刘海儿绕在手指上,他凝视着她润湿的双瞳。
“叔叔……”
她以双掌娴静地包住了男人的脸颊,“好喜欢你!”
互相渴求的唇重合到了一起。
蒋昕天对她说:“以后我所有的遗产都由你继承,最近看你打理得有声有色,
我很高兴你这么享受。”
接着是好几分钟的沉默。
“我不要什么遗产。”
蒋昕余拥紧他。
“别这样,经过这次之后,我知道自己迟早不能陪伴你,我老了。”
蒋昕余抬起头来,“我知道这不是你的心里话。”
“不,小余,你若不适可而止,就永远不能过正常的家庭生活。”
蒋昕余一怔,她也知道现在他们并不正常,但她无悔,经历过之前的生离死
别之后,她更珍惜。
“我认为你会结婚,连赫抑或是徐浩尧也好”她不去睬他。
蒋昕天说下去,“婚后你会持家育儿,这才是最快乐。”
她不满地说:“徐浩尧是姐姐的,连赫我暂时不想理他,最重要的是叔叔不
想要我了?”
蒋昕天看着她,“小余,我只是想你幸福,我现在留在我身边就好,我不再
那么自私不剥夺属于你的正常女人的权利。”
“叔叔,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老死。”
蒋昕天只是笑,“真是,谁叫我爱你呢。”
蒋昕余知道她最爱蒋昕天,不管未来如何,她只想陪着他。
这晚又是一个媒体交流的晚宴,蒋昕余已是当家人,与众多行业钜子谈笑甚
欢,可见实在已经扎职。蒋昕余到外头歇息的时候,连赫找上门来。
“这位小姐”他温文地说“别忘记我们今晚有约。”
“今晚不行,我有事我要出去一趟。 蒋昕余赔笑请假。
“不行,此约不能改。”
连赫大力抗议。
“真的吗?”
蒋昕余转过头来笑,“我没有悔约权利?”
连赫语塞,他最尊重这个女子,亦是最能迁就他,因为他爱她,更觉亏欠了
她。
“好了,”
蒋昕余用手按他肩膊,“明晚补回时间给你。”
连赫小孩子地赌气说:“你这语气,说得我们像是在做生意。”
蒋昕余沉默一会儿,“也许。”
连赫后悔了,立刻拉住她手臂说,“你还怪我?我说了愿意一直等你。”
蒋昕余不语,但时间会帮她考验。
这时,张明赴约上来,他与连赫碰在一起,两人交投一眼,没有招呼,连赫
敌视他便走开。
蒋昕余若无其事地喝着香槟。
张明问:“可需要解释?我们只是来聊天。”
“不要去理他,他是个很绅士的人。”
张明笑说,“你们似是情侣在赌气。蒋小姐,他对你是真感情。”
蒋昕余不语,思绪飘远。她不是不知道连赫的真心与耐性,但是现在她还想
陪陪叔叔,而且之前发生了太多事,他们有太多的不快回忆,黄芝芝的死,徐浩
尧的牺牲,太多太多人的血泪夹杂在中间,她和连赫心中的刺并不能那么快便磨
平,彼此都需要时间。
张明的话语扯了她回现实:“徐浩尧还有七年才出狱,难为昕夕了。”
蒋昕余笑笑说:“听说你与我姐相处得不错,我的小侄女十分喜欢张叔叔。”
张明面上泛起红晕,然后又茫茫然似做梦说:“你姐还是在等徐浩尧,可惜
徐浩尧还是深爱你,真是问时间情为何物。”
“你又何尝不是,我知道我姐对你不是没感情的,其实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
情和关系真的很微妙。”
蒋昕余低下头说。
张明又笑了起来,说道:“我非常满足我和你姐现在的关系。”
“愿意一辈子独身?”
“即使妥协现实成婚了,我依然会维系这段关系。”
“那不就是了。”
“来,我们启程去看你姐吧。”
张明释怀。
这个世界和城市,还是到处充满着感情,有感情的人类,通过形形式式的关
系和表现维持着。
连赫第二天直接到蒋昕余办公室造访,现在他们频繁来往。
办公室设有一酒廊,他们常常坐在那里谈心。
他同她说:“养父养母希望我成家立室。”
蒋昕余微笑,“咦,对象是谁?”
“可不就是你。”
连赫与蒋昕余总是用开玩笑的方式来谈这个真心话题。
“如果你现在要结婚,对象肯定不是我。我现在很忙,对自己的事业很满意,
我还想继续陪着叔叔,我不会是一个好妻子。”
她看着他,“但是,我会是你红颜知己,我这里在这里能继续和你抬杠,喝
酒,欢爱,我们没有彼此束缚,这样不时很好?”
连赫不死心说:“好,好,都是我连赫自作孽,反正我这辈子就是非你蒋昕
余不娶,我别无选择。”
蒋昕余宠溺地微笑,“你看看你,总想要和我结婚,非要把美丽的情人逼成
黄脸婆,不是作贱自己么?”
连赫苦涩地笑。
“我觉得我们维持现在这样的关系很好。”
“给我一个机会。”
“你这男人说不出的厚面皮。”
连赫看着她,“我真的无法说服你?”
“你不会失去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也不想离开你。”
连赫其实明白,能软化她的心只有时间了,当时他的不信任,现在就得用一
生一世的时间去填补这个裂缝,他早已决定用一切时间和耐性给予这个女人幸福。
连赫离去时,好友李琦琦刚好上来,她问:“连赫今天这么早离开?他等会
还会回来吗?”
蒋昕余看着连赫的背影不假思索地答,“当然,他会,他们会,全部都会回
来,我们都不会离开。来,我们一起来喝酒庆祝。”
李琦琦问: 有什么需要庆祝的吗? “有,”
蒋昕余温和地答:“为着我们女人们辛苦获得的真爱,为这个有爱的世界,
干杯。”
正文46徐浩尧番外二:花心男人的首席女人
在学校图书馆三楼摆放文学类书籍的过道里,有一排长长的桌椅,由于这里
的书大都是偏门的文学理论,一直都甚少有人过来这里自习,这里成为我逃课睡
觉的地方。
和她的第一正式交谈次发生在这里。夏日中午,在细长的树叶剪影中闪着幽
昧的光,我是被图书翻页的声音吵醒的,我趴在桌子上,朦胧间看见在那排桌椅
的尽头,坐着那个我一直无缘再见的女生,我再一次认真观察了她。
我喜欢女人漂亮的长发和纤细的小腿。
是的,的确,她长得美极了,她的皮肤光滑细腻,一头顺直柔软的黑色长发,
俏丽的短裙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最难得的是那双令人难以忘怀似有千言万语的
眼眸,她显得那么干净,哦,不,那绝对不是光线的问题,这点我敢肯定,她的
脸蛋她的胸脯触摸上去的感觉一定好极了,我有预感那将是所有细胞都被激发的
触感,天,我居然对一个从未谈话过的女人产生这种性幻想。
我首先要说明的是,我风流成性。我想上帝在造人的时候会各不相同,而我
打出娘胎,就特别好色,我有三个姐姐,我是家里的独子,在三个姐姐爱美的熏
陶下,我从小喜欢美丽的女人,越漂亮的越喜欢,我直接而主动的请求她们和我
交往,为什么不?我有本钱。我一直无往而不利,我15岁开始就和不同的女人
在床上打滚,我喜欢女人,和喜欢事业和金钱一样重要。不同的是我很难对一个
女人钟情,我对她们都很好,但是记忆中确实留不下太多东西,甚至有些人的名
字我都忘了,但唯独我对这名叫做蒋昕余的女人无法释怀。
她望了我一眼,我发觉我的手居然在抖动,我知道她刚才看了我一眼,但她
很快就低头,我第一次没有勇气走上前,我继续装睡,我想我脑子肯定秀逗了。
她一直在看一本画册,她看来对我没有兴趣。但谁知道呢,女人都是故作矜
持的动物,这是我爸告诉我的,我的第一次性经历就是我爸的情妇,她看上去十
分娇羞,却是她先勾引我的,后来我爸知道后居然没反感,后来干脆父子3p,
所以我对女人,除了欣赏表皮,一直没多大好感。
后来很多天,她都有来,而且望我的次数逐渐频繁,我本来不常去那里,为
了引这只小白兔上钩,我天天都跑过去。我从装睡慢慢变成肆意的直视她,我没
有压抑我眼内的欲望直视她,她最初甚是害羞,但她竟然没有逃避,还是如常天
天出现。
那日因为和王筱文鬼混,我来晚了。当我走到门口时,我发现小美人站在门
口似乎在疑惑,难道在等我?呵呵。
她穿的是当极最流行的marjakurki,我没忘记她那个叔叔,看来
非富则贵,但是我徐浩尧能给她同样的东西。
我无声站到她身后,戏谑在她耳边吹气:“在等我?”
她惊吓得啪嗒地丢下手上的书,满面通红地扭头看着我,表情诱人犯罪。我
帮她拾起地上的书本,竟然发现是人体摄影,呵呵,这个表里不一的小女人。
我大胆地抓住了她的手:“小色女。”
谁知她竟然用力甩开,狠狠地说:“懂什么,这叫艺术。”
“艺术?还是欲求不满,嗯?”
我不怀好意地打量她。
她夺过我手上的书,狠狠地拍了我脑袋一下:“欲求不满的是你哦,徐、大、
少。”
然后嬉笑地走开继续坐下看她的艺术。
这个妖精一个媚眼就轻巧地勾了我的魂去。
我每天都送她一朵玫瑰、我在众人面前宠溺地带她出游;我为她买最名贵的
衣服;在她生病的时候发疯般地焦急……我知道女人最喜欢这些动作,而我亦是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花费这么多心思,我没有怀疑这就是爱情。
那是夏末的傍晚,我们在图书馆玩起捉迷藏,我能看见落日在窗户上照出的
斑斓,那环境甚是煽情,人们逐渐离开校园。我开始注意到她裙底下两根白皙的
大腿,我捕捉住她,她主动勾住我的脖子,我吻着她张开的唇角和火烫的耳垂,
她颤抖着。她轻软薄罩裙下的身体,让我的触感清晰异常,她的双腿,她美丽、
健康的双腿,合得不很紧,当我的手放在那寻觅已久的私处上时,她面上浮现出
梦幻的表情,我把她抱到桌子上,她坐得比我高一点儿,每次被我触摸得兴奋,
她便若狂地前来吻我,她裸露的膝盖紧夹住我的手腕,又松下去,她痉挛着,发
出一阵催情的娇吟,我已准备把一切慷慨地交与她,我的五脏六腑,我的感情,
我的心都交给她。
期待已久的爱抚让我异常兴奋“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下去,”
我说。我坚硬的硕大早已蓄势待发,硬硬地抵到了她平坦的小腹。
在她的微微惊呼中,我抬起她的大腿,暴露出粉色的幽穴入口。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满脸通红地闭上眼睛,洁白整齐的贝齿轻咬着嫣
红的唇瓣,美丽的脸上尽是娇羞诱人的神情,仿佛正在期待着我的攻击。我一手
扶起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她的幽穴猛地向前一顶,一下子冲入那紧窒
无比的甬道。我没想到她竟然是个还没开苞的处子,她的蛊惑她的妖媚实在与她
的清纯不符,我没有处女情结,但我这刻却激动非常。
又湿又热的内壁微微蠕动,紧紧含咬住我男性的阳刚,一阵如潮水般的快乐,
霎时涌上我的全身。她忍痛,雪白的娇躯配合著我的抽送上下扭动,像在跳一场
原始热情的舞蹈,从她口中发出的娇吟性戚撩人。她坦率的反应让我更加兴奋,
我放好她让她尽量舒服平躺,然后继续两人翻腾的动作。蒋昕余摇着头哭喊,她
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偌大的图书馆里充斥着我们疯狂的喘息和呻吟。
我第一次顾及她的感受,没把精液射进体内。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泛滥的爱
意,我爱这个女人。
徒有外表的女人我见得太多,我比较看重内心。
我抽烟一向喜欢抽高浓度的CONOBA雪茄型香烟,她知道不利我健康,
会悄悄往把盒子里的烟都换成KENT。她时常很天真,又不乏一些坏念头;她
尽管看似清冷,其实内心极其善良温柔;她似乎放荡,其实又是清纯保守,我钟
情于这样一个让人着迷的女子。
后来我们同居,她成了只是属于我一个的小女人。
我知道她有个十分宠溺她的叔叔,偶尔她要回家报到。我感觉到她对她叔叔
有着一种偏执的感情,让我不安。
同居后,我收敛了很多,但是我偶尔试过偷吃。人都有喜新厌旧的毛病,男
女大抵如此。女人的喜新厌旧表现在对时装孜孜不倦恒久的追求上,男人的喜新
厌旧表现在对女人孜孜不倦恒久的追求上。有句话也说隔家锅里饭香,天下男人
当中,除去老弱病残生理异常的,目迷五色,耳眩五音,大抵没有不花心的,柳
下惠坐怀不乱的。而且我身边太多诱惑,蒋昕余是个懂得进退的女性,她没有规
管我的行为,偶尔我试过一两次酒后乱性,但这种事情只是发生过两三次。因为
我真的爱她。
我喜欢女人,因为我天生如此。相信很多女人也喜欢我,我从来没想过我需
要一个孩子,但是知道蒋昕余怀了我的孩子后,我真的想要娶她,我想她生我的
孩儿,但是她拒绝,她说现在还是学生。但我看得出来,她最怕她的叔叔,她瞒
着她叔叔在和我交往的事情。我一直讨厌蒋昕天这个男人,他对我的女人独占欲
特强,这是亲情的表现吗?他简直是个变态。
我心痛她为我做人流,我一直陪伴她,我承诺将来要还她一个孩子,在进入
手术室的那天,蒋昕天来找过我。我相信没人会想到发生什么事情。那是极其恶
心的男男交媾行为,他要惩罚我,他果然爱上了蒋昕余,他要惩罚我!
然后我没想到他卑鄙到已经收购了我爸公司的股份,他制笊着我的一齐,我
的父母姐妹都跪下来求我,我被逼承受这一切。我是一个男人,我居然要忍受如
此的屈辱,恶梦!我逃脱不了的噩梦!
蒋昕余出院后,蒋昕天没停止过迫害我,每次他一虐待我,我就会去找女人
来发泄,我似要洗脱我身上的肮脏一样,我没命地找她们来冲刷我自己。就在有
一次哀痛中,我找来了王筱文,我疯狂在她身上冲刺,然后没想到我深爱的她撞
进来了。蒋昕天终于成功了,一切的一切都肮脏,破烂,死了。
是的,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面对这个女人,寂寞痛苦时宁愿找其他可以在她
面前逞强的女人,重建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的尊严。这是我软弱的问题,我一生
人太过顺遂。
蒋昕余骂我懦弱那一刻起,我知道我要失去她了,我明白她爱过我,甚至想
过和我一起,摆脱她和她叔叔的不伦,她尽能力去付出,我却妥协了。在这以后,
我更想逃避面对自己,这时是蒋昕夕的出现,包容了我的一切,她让我有家,她
给了我安定。那是怎样不堪回首的日子啊,曾经刻骨铭心的爱变成了刻骨铭心的
痛,慢慢地淡了一些,将近一年的时间我才从这段感情的阴影中慢慢解脱出来。
我明白到,蒋昕天也是爱,他爱得疯狂过于激烈,我也是爱,我爱得深沉无
声,连赫也是爱,他爱得无私理性。但是我承担不起蒋昕夕爱的重量,我只能给
她一种形式,或者这样说吧,我一辈子都只想爱蒋昕余这个女人。
后来蒋昕余回来,我已经成婚,面对她我自卑胆怯,但我愿意默默看守她,
她的痛苦她的矛盾我能理解,我不奢望能给她什么样的生活,但我希望为她做我
能做的一切,杀掉黄芝芝是我认为能为蒋昕余做的最后一件事,只是没想到带来
了更加无穷的后患。蒋昕夕想替我顶罪的行为让我痛心疾首,而在最后我才明白,
我做的一切始终没能够帮助过我最爱的女人。
现在我入狱了,想起来过去的一切也早已是过往云烟,静静地放在了心底,
偶尔想起,也能坦然面对。
但是始终有那么一个女人,我只将满腔情思在她身上萦系,曾经得到她,是
我的一辈子最大的幸运,不能陪伴她,亦是我命里的注定。
正文47蒋昕天番外三:她的叔叔情人
和蒋昕余同居的日子里,我每天过着充满着幻想的生活,我幻想蒋昕余那少
女娇躯的全部细节,幻想着抚爱她的方式。如果说当时爱上她是看到了姐姐的影
子,那么在很早的时候开始,我对她的爱早已超越了所有。
送蒋昕余入学的那天,她获得了全校男生爱慕的眼光,我那早熟的小尤物。
我提着她的行李从车上下来,心神不安地替她安置好一切,可是她是我的侄
女,我没有权利和资格露出妒忌的表情。
我开始要实施我的人生计划了。我一直都有资助孤儿院,我想如果我要找一
个妻子,她不必要求我爱她,那么找一个心怀感激和自卑的女人是最好的,所以
孤儿院的女生应该最适合不过。我遇到了黄芝芝,我直截了当地描述她。
可怜的女人快二十八了吧,她的额头很有光泽,粗眉大眼,五官漂亮但不动
人,当时那对闪着叛逆乖戾光芒的双眸却和蒋昕余出奇的想象,她的身高身材和
她顺直的黑发简直是蒋昕余的翻版,她走过来让我带她走,我早看出这个女子内
心极其顽强,我娶她日后她肯定不会驯服于我,但我那一刻把她当做我的小尤物,
忍不住答应领她走。如果真的要永远埋葬内心对蒋昕余的欲望,找一个替身亦未
尝不可。
小余恋爱了,对象是她大学里的校园王子,她果然能迷倒任何出色的男人。
尽管她一直欺瞒着我,但我亦不敢又任何情感的表露,我与她只需要再多一
步,随时就会突破那道界线。
我把黄芝芝安置在以前的小公寓里,然后自己买了一套粉白的大宅,那里的
大花园和雪白的墙壁,我的小精灵一定会喜欢。她最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是恋
爱的关系吗?
搬新家的时候,小余特别雀跃,她那特别大的黑色眼睛非常有意思地在我周
身上下移动,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你的目光。她笑得眉毛上扬,泛起的笑靥似乎在
挑逗我。她一边说着,又跳进沙发里伸展自己那姣好的身体,一条腿曲起,露出
了粉红色的内裤,然后另一条腿又合上来,遮住了那一片风光。我不停地吞咽口
水,我只觉得自己象是一个变态的色情狂,这场痛苦的考验!
她周一到周五都是在学校住宿,星期六日才会回来。没有她在的日子,我一
起欲念,便会跑去找黄芝芝解决,随着蒋昕余的成熟,面对着她我感到自己越来
越不满足。
星期六,她穿着一件海蓝色T-shirt,下身配一条牛仔迷你短裙,兴
冲冲就冲进书房做到我的怀里说:“叔叔,我回来了!”
海浪便从我心底涌起,她那紧身T- shirt包裹着她呼之欲出的胸脯,
领口微张,那是蜂蜜般的肩膀,绸子一样柔嫩的乳房,那一头浓墨般的头发扰得
我心神荡漾。她跳起来,她的胸躲开了我苍老而贪婪的双眼,我却再也躲不开自
己那强烈的欲望。
她跟我着她在学校的趣事,我失神地注视着她,那对青春的乳房,我发现她
最近的装束特别有韵味,怕是她小男友送她的吧,他挺了解我的小精灵的魅力所
在。我的视线来到她可爱的绷紧的小腹,还有那被牛仔布料裹的紧俏的成熟度刚
好的小屁股。
“叔叔,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
蒋昕余赌气地说。
“有有,”
我笑着赔罪,该死的小尤物却又跑来直接坐在我的欲望之上,用那女性的私
处抵住我的下部,她大张双腿,一脸天真地看着书桌前的文案,阻止我办公。她
捉着我双手,放在她的滑嫩的大腿上,俏皮地说:“先不准工作,难得回来先陪
陪我。”
我试着要挪开自己的双手,这个鬼灵精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居然抗拒,
顽皮地把我双手放在她大腿根部之间,双腿用力地夹起来不准我动。
天,隔着女性的内裤,我已然触碰到了她那幽幽的私处,我那欲望,惭渐缩
小成一个颤栗的点,一刹那的那种颤栗、那种动了感情发现的碰撞,我忍不住轻
微地再往深处探入,我顺着她柔细的体毛抚摸她赤裸的双腿,我竭力隐匿起我的
颤栗,啊,那真是最为困难。
蒋昕余被我抚弄的有了生理反应,她呢喃了两声,也许是发现了我的欲望,
突然马上放开她紧闭的膝盖,跳起身嘻嘻笑道:“叔叔吃我豆腐,也不知害臊。”
我一直在压抑,我真的不想因为一次的摸索和失策,便误入歧途只顾享乐。
我决定跟黄芝芝尽快完婚。
结婚那天我的小鬼灵精没来,她似乎生气了。她变成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
我知道她与她的小男友相处得不错,黄芝芝笑我过分宠溺她,但这些与她无关,
她只是个陪衬品。
一个星期六,非常暖和。她穿着苹果绿色的连身裙回来了,这个小妖精最喜
欢穿裙子来引诱人,她穿着一双橡皮底帆布鞋直接就跑到屋子里。黄芝芝望着被
她踏黑的地板苦笑,我知道是这个小家伙的恶作剧,她不喜欢我娶黄芝芝,不喜
欢有个婶婶。
她在花园走动,她在斑驳的阳光里每移动一步,都似在我卑劣的身体内最隐
秘、最敏感的欲望拨了一下。这柔腻漂亮的皮肤,日光下更是完美无瑕,她脱掉
鞋子,细小的脚踝踩在小草上。
我在书房望出去,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当她站玩起花园的水龙头时,我爱
慕地看见了她卷起裙角下那片模糊不清的臀部。为什么她一个简单的动作——一
个这样的女孩,只是一个小女人———竟使我这般激动呢?她是妖精的化身。
她胡乱地洗了把面,似是在哭。
我快步走到花园,用着鼻音很重的声线问她:“小家伙,不高兴?”
她抱着我哭了,哭得凄楚,我不知道黄芝芝有没有看见,但我只心痛眼前的
小精灵。
我查到原来她怀孕了,她竟然走去人流,她居然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
个该杀千刀的徐浩尧,我要逼使他离开她,我不准任何人伤害我的小妖精!任何
人伤她一根毛发,我就还以他千万倍的折磨!
一个月后,蒋昕余回来了,她没有了往日的笑容,没有了调皮的话语,她甚
至不去上学,算了,只要她肯回来我身边,又有什么所谓,我已经不能容许再有
人伤害她。
黄芝芝察觉到我的些许端倪,她言语上有不满,我唯有多点陪陪她安慰她。
我知道继续这样下午我会为了蒋昕余疯狂,但这么做,给我一种奇特的刺激
;因为蒋昕余竟然开始引诱我,她不喜欢我宠黄芝芝。她会在花园里做日光浴,
趁黄芝芝去做保养时,当然我通常也会坐着隔壁假装读书,我害怕自己失去常态。
但蒋昕余总会佯装漫不经心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露出她的大腿,还有被汗水湿
透得半透明的胸脯,她走过时我会轻微地在她的臀部或乳房捏一下,我的兴奋已
处在疯狂的边缘;同时我也疯狂地狡猾。我们通过一连串隐秘的小动作,我把遮
掩着的欲望调进她的四肢里。
我生日那天,我们终于发生关系了。步入了地狱的人再也不会介意在地狱沉
沦,欲望就如烈火,无法扑灭。
黄芝芝洗澡时,我的小尤物会在沙发俯身躺下,向我圆睁她充斥情欲的双眼,
展示她微微抬起的肩胛骨,展示她沿着脊骨的弯曲呈现的花蕾,展示她紧绷绷、
窄窄的臀穿在居家服里显示出的膨胀,还有她那双引人遐想的大腿。我目不转睛、
嘴唇干涩,她使我心旌摇曳,我忍不住伸出手摸入她的衣服内,一举掳获她丰嫩
的乳房,那触感极好,可是黄芝芝出浴的声音常对我泼一盘冷水。
黄芝芝外出买东西时,我知道小妖精一般躲在什么地方,是的,我假装在我
的卧室里碰见她。她正撑起头等待着我,她穿一件斜纹的花罩袍,她刚刚洗澡完,
那股醉人香气。她说:“叔叔,我头痛。”
我抓住她的肩膀,“头痛?”
又温柔地握住她太阳穴两侧,然后将她转过身。
“这样好点没?”
“嗯,噢。”
她发出惹火的呻吟,说“啊,是这里了。”
“听说用口水的效果更好?”
“真的?”
她一脸天真,不认识她真会被她骗倒。
“对,想试试?”
“好啊,”
她说,轻柔地,我把颤抖的舌尖舔过她的太阳穴,然后来到额头,嘴唇。
“真好,真好,”
她说,眨眨眼,“舒服了。”
“其他部位呢?”
“你坏,”
她说,“人家只是头痛。”
这时我按捺不住,凑过去,她发现了我剥开她的睡袍。
“啊,非礼。”
她合作地欲拒还迎,仰起红脸,将唇压了上来。她使我失去理智,这个性感
而且身上混和了天真和温柔的邪恶女人。我明艳的小尤物……
“叔叔,你在想什么?”
我热辣辣的小宝贝来了,她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她咕哝地叹息一声,坐到沙发上,两手撑地向后斜着身,抬头望天,毫无顾
忌地翘起双腿,展露她的曲线。
“怎么?和哪个野男人约会完回来?”
“呵呵,哪有野男人嘛,我只爱叔叔。”
她狡捷地笑,然后便过来圈紧我的脖子吻上来。她这样笑通常都是有邪恶的
念头,她瞒着我。
不过也没关系了,有她陪在我身边,我简直是越活越年轻。我明白自己终究
是会离她而去的,我不能肆意束缚这样一个只是属于她自己一只香色精灵。
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拥有着她,而她的未来却是属于她自己的。
正文48连赫番外:预约五十岁以后的爱情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张狂,不自夸,不做害羞的事,爱
是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
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圣经哥林多前书13章1-8节有些事情,是我
们不能预料的,亦不能躲避。
就像遇见蒋昕余,千里迢迢地,从美国纽约跑到这里去遇见他。在这之前,
我只是一个一心为事业冲刺的男人,而她已经是有着她深爱的男人。
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打算结婚。但我早已经把她看成是我此生的唯一的女人
了。多年来的相处,我一如既往的包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以及对她那独一无
二的叫人上瘾的宠爱,早已像空气一样地包围了我,成为我的生活乃至生命中不
可缺少的一部分。
最初遇见,我们用最原始的方式。也许因为姐姐的事,我一直对女性带着同
情心,养父养母替我介绍了不少名门千金,我无法对她们产生半点爱意。带着帮
姐姐报仇的目的,在舞会上我终于见到蒋昕余。她简直是狐狸精的化身。她展示
出那凹凸有致玲珑有形的身材,她对着她的叔叔那抬头抿嘴一笑,让人心痒的如
同手在心上被撩拨,回首一望嘴角微翘,她在她叔叔耳边吐气若兰,媚功无处不
在。单从外表看,那有男人能面对这样的美人能狠心不顾?连我都巴不得含在嘴
里捧在手里。
慢慢交往下来,我发现自己不能自拔地逐渐沉沦,她是聪明狡猾的,处处体
现其睿智敏慧,尤其是她对事的判断对男人的鉴赏,还有机灵变化多端,她让我
更无时无刻不能忘记她的百般灵巧,爱在心头。
和蒋昕余做同事时,我和她总是在下班后,沿着不知名的街道走着,说着,
一直走到很晚才回去。话题从巴黎铁塔说到万里长城,从张爱玲的红玫瑰说到金
庸的韦小宝,从电视台的食堂说到家乡的小院,每一天都有新的话题,而且总有
说不完的话题。
就这样,每天下班后的谈话成了我生活中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表面谦和其
实内心孤单的心情在不停地诉说中得到缓解,蒋昕余的诡计多端和巧笑娇媚让童
年的苦痛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地折磨着我。
又是大城小厨、四川菜和甜点。
又是漫无目的地走啊走啊。
又是天南海北的神聊。
在墨西哥的人声鼎沸的街道上,在开着好多好多红色花朵的树下,蒋昕余和
我不停的说啊说啊,最后,我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温暖,
安宁,水到渠成。
后来,我一次一次任她抱着我,她重视含着无限的幽怨重复着同样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出现?连赫,你说这是为什么?”
姐的精神病让我们产生了隔阂,蒋昕余回到蒋昕天身边的选择让我知道了在
这场爱情里,我永远只是一个被选择者。
我姐的离世,我的犹豫成了我和蒋昕余之间一道不可逾越的墙。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命运就是这样,有时慈悲,有时乖戾,常常让我们
背负永不能释怀的遗憾与愁怅,时间越久,这感受越浓,浓得化不开。在这个女
人身上,我懂得了什么叫做“相见恨晚”这是人的力量所不能及的欲望的边缘,
愈是挣扎愈是心痛,无论什么时候想起,只有心痛。
也许,我们本可以不心痛的,爱情总是自由的。命运如此安排,总叫人无奈。
可蒋昕余说:“我一定要陪着叔叔,我不能伤他的心。”
第20次对她求婚时,她撅嘴对我说:“我才不要做大老婆,我要做小妾,
这样你才能多疼疼人家!”
其实只要她愿意,我真想可以是一辈子的疼爱她,像曾经无数次期盼的那样
……一辈子……
我抱着她说:“乖,答应我好不好?你是不是我的乖猫咪?嗯?”
她一把推开我装模做样大吼:“我是你的母狮子……吼!”
这小野蛮真是无敌,我笑问:“那你怎么样才愿意?”
她眼珠子一闪,笑着说:“你愿意不愿意为我跳楼?”
“愿意。”
“那你去跳啊!你愿跳我愿嫁!”
她贼笑。
“跳了楼就不能再爱你了,我不要!”
我笑着说。
“你无赖!”
她始终不肯答应我的求婚。
这天我在她的办公室地51次对她求婚。
我不愉快时总习惯沉默不语,或更确切地说,我不悦的缄默所具有的那种冷
酷、卑劣气质,总能让其他女人束手无策。以前她们总是一脸痛苦状的偎在我的
怀里说着:“你这样呆着,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有许多时候求婚不成,我也试过对蒋昕余保持沉默——而她只一味发出咯咯
的笑声,真是个鬼灵精怪的女人!而我只好象个孩子一样喝着闷酒,蒋昕余也就
继续美化她的办公室,或婉转啼唱哼起小调。我从看到她婀娜多姿的身躯,突然
就觉得陪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笑颜,也就心满意足。
“我有件令你惊喜的事,”
她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手中举起一杯酒,“秋天,你生日时,我答应你
一起去纽约,见你养父母。”
我一口灌下那白兰地,恶作剧说:“我也有一件令人吃惊的事,亲爱的,我
们俩不去纽约。”
“为什么,怎么回事?”
她问,—副受伤雌鹿的目光,她的反应比我预料的还严重,我满足低笑,
“事情很简单,即使在最融洽的家庭里,我父母也不能接受我们一直不婚啊。”
“连赫,”
蒋昕余说,“那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她走到我身边,她靠在我的太阳穴上摩挲了脸颊,抓紧我的裤头,直接脱下
自己的丝薄内裤,坐在我的胯上,慢慢地但非常猛烈地摇她的身子,娇喘吁吁。
我观察着她的表情,她浑身散发出性感女人的香气,她衬衣最底下的扣子还
总是开着,令人害怕又让人发狂,有股隐隐的邪恶。她说让我们现在就做爱吧,
她不让我离开她。
我的30岁生日,我带她回去见了我的养父母。养父养母都很喜欢她,这个
小女人可紧张了,我们一架围着吃饭的时候,畅所欲言时,她表面是和颜悦色,
而其实在桌下她偷偷伸出她怕得冷冰冰的小手,握紧了我的手,让我不禁抿嘴偷
笑,真是打从心底里要宠溺她。
我跟她说,“如果有下辈子我还会用一生来爱你,你可以陪在你叔叔身边,
好好地对待他,爱他。到你五十岁时,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我们坦白地
告诉所有人关于我们的爱情。五十岁,我们应尽的责任都尽到了,该拥有我们自
己的生活了。你说呢?”
“应该是吧,”
从蒋昕余的脸上我仿佛看到了我们将来的岁月。是的,爱不应该带着负罪的
枷索,我们必须得做到:没有任何顾虑的面对生活。因为遇见蒋昕余,我更真实
地感觉到生命的珍贵;因为遇见蒋昕余,我更深切地理解了爱的内涵。
我听到了我一生不会忘记的一段话:“连赫,那么把你五十岁以后的时间给
我,好吗?我用我年轻的三十年去换你五十岁之后的三十年,好吗?在我的爱里,
你不会老,你将永远是今天的样子。”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她,所以我预约了她五十岁以后的
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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