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恐怖的震蛋
岳军回家时,已经很晚了,他可有点累,不是因为旅途劳顿,而是洗澡时,
两个热情如火的侍浴女郎,差点把他挤乾了,不禁叹气,暗念倘若天天如此,如
何办得了事。
进门後,岳军又叹了一口气,那是因为美雪这个动人的美女已经睡了,粉脸
枕在沙发上在地上曲作一团,看来是待他回来,累极睡去的。
美雪穿的不是和服,而是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粉红色轻纱睡衣,这种叫床上娇
的睡衣,长度只及肚腹,暴露得惊世骇俗,腰下该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内裤,美雪
却没有,下身赤条条的,虽然一双粉腿曲起,掩住那迷人的方寸之地,但是已经
使岳军透不过气来了。
岳军几经辛苦才能把目光离开美雪的娇躯,不是看厌了,而是发现房子里多
了一个木箱,知道是哲也送的礼物,打开一看,尽是奇淫绝巧的淫乐玩意。
美雪是让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的,蒙胧中,看见岳军坐在身前,心里发毛,
赶忙爬起来,伏在他的脚下,颤声说道∶『┅┅岳先生┅┅对不起,我┅┅我不
知道你回来了。』
『这东西有趣吗?』岳军不怀好意地说。
美雪看见他的手里拿着那根恐怖的伪具,它还在蠕蠕而动,声音便是伪具发
出来的,顿时骇的魂飞魄散,失声叫道∶『不┅┅不要┅┅我只是睡了一会,以
後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算了,这一趟饶你,我今天累得很,也要睡觉了。』岳军打了个呵欠,丢
下伪具说。
美雪惊魂甫定,涨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可要┅┅可要我┅┅侍候
你吗?』
『不┅┅也好,我还没有碰过你,你便陪我睡觉吧。』岳军吃吃笑道。
※※※※※
美雪的感觉好像在做梦,但是这个男人真的睡着了,虽然庆幸又一次逃过被
污的命运,却也奇怪他如何能够进入梦乡的。
走进卧室後,美雪便妻子似的侍候岳军脱下衣服,自然是肌肤相接,岳军也
不客气,色狼似的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关了灯後,还拥着美雪
倒在床上。
美雪只道终於要受辱了,事实岳军的内裤也如帐篷般撑起来,里边传来硬梆
梆的感觉,使美雪又羞又怕,怎样也想不到他没有更进一步,後来却沉沉睡去。
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美雪不禁又潸然下泪,她也不知哭了多少次,但是除了
哭,她还可以干甚麽呢?
※※※※※
岳军大清早便醒来了,醒来的时候,身畔那具暖烘烘香喷喷的胴体,使晨早
的冲动有点失控,忍不住轻抚浑圆白腻的粉臀,纾缓开始迷失的理智。
这个美女实在是个难得的尤物,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使人无法自
持,想到昨夜终能战胜欲火,岳军便不禁生出自豪的感觉。
岳军不是圣人,相反来说,还是一个好色如命的浪子,由於性欲特强,加上
工作的需要,他是到处留情,甚少压抑自已,没有占有美雪,主要是有一个难题
急待解决。
初次踏足春日通的房子时,岳军已经发现屋里设有监视窃听的仪器,有壁灯
的地方,便有微型摄影机和窃听装置,房子里的一切完全逃不过有心人的监视,
他不是害怕泄漏秘密,也没有介意让人看到自己的雄姿,而是考虑如何利用这些
装置,化被动为主动,使工作更是顺利。
经过小心的观察,岳军发觉所有的监视装置,全是经过电线通往屋外,他的
计画是在电线做手脚,使他知道仪器正在运作,以便作出适当反应,使监视者信
以为真,达到他的目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岳军需要的是一点个人时间,改动那些装置,使
仪器启动时,壁灯便会自动亮起,作为讯号,他也可以及时知道了。
清早起来,就是打算这时动手,因为松田哲也当在梦乡,此时该是安全的,
难题是美雪,无论她是不是受到逼害的弱者,也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做过手脚,但
是她整天待在屋里,要是把她支开,便容易启人疑窦,使岳军大为头痛。
『岳先生,你早。』美雪爬起来说,借机摆脱了岳军的怪手,他的怪手按着
玉股时,美雪便立即醒来了,她定一定神,考虑如何应付这个恶汉後才起来的。
岳军低嗯一声,忽地有了主意。
『我要洗澡!』岳军说。
『是,我给你备水吧。』美雪柔声道。
『不,你用舌头给我洗!』岳军淫笑道。
『甚麽┅┅我┅┅我不懂┅┅!』美雪惊叫道,想不到他才起床,便要侮辱
自己。
『不懂?我教你吧!』岳军脱掉内裤,指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先用舌头
给他洗一下吧!』
『不┅┅不行的!』美雪骇得掩脸哀叫,那狰狞恐怖的鸡巴,竟然好像昨天
的伪具那麽粗大,使她魂飞魄散。
岳军冷哼一声,穿回裤子,往外边走去。
美雪知道坏事了,赶忙追着叫道∶『岳先生,你别恼┅┅我┅┅我是真的不
懂的┅┅!』
岳军二话不说,取了绳索,扯着美雪的秀 ,按倒地上,然後用绳索把她的
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後。
『放开我┅┅呜呜┅┅不要缚我┅┅呜呜┅┅救命呀┅┅!』美雪惊天动地
似的叫起来。
『鬼叫甚麽!』岳军给她叫得心烦意乱,随手扯下了美雪的睡衣,塞进了樱
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发出声音。
这时美雪可害怕的不得了,她的手脚被缚,不能动弹,叫也叫不出来,身上
还是一丝不挂,知道难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却是岳军兽性大发的样子,不知
道还要受甚麽罪。
岳军真的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他也没有打算再继续压抑下去,决定办完事
後,便要尽情发泄,於是把美雪放在沙发上,使她朝天仰卧,手脚却压在身下,
让他能够更清楚地看清楚这个无助的美女。
『好一个美人儿!』岳军暗赞一声,忍不住双掌探出,捧着美雪胸前挺秀丰
满的粉乳搓面粉似的揉 起来。
美雪悲哀地闭上眼睛,知道无可避免的羞辱即将开始了,她虽然已非完璧,
但是除了那个贪财负义的薄幸王魁,便没有第二个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错使美
雪抱憾终生,然而那一晚的回忆,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个薄幸郎的甜言蜜语、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荡漾,完全迷失在虚幻的美梦
里,破身的一刹那,虽然有点痛,却是畅快温馨,那种终於把最珍贵的东西,献
给心爱男人的感觉,不知是多麽幸福和美妙,也是这种快活的感觉,使她忘却痛
楚,竟然在初夜尝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美雪最忘不了的,是他调情的技巧,让人兴奋的爱抚和热吻,可爱又可恨的
舌头,每一次都使她情难自禁,腼颜求欢。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不用多久,那个男人便舍她而去,留下的只是痛苦的
回忆。
这一趟美雪决定牺牲自己,换取弟弟的性命,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受不了往
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毁的念头。
和那个男人比较,岳军却是粗暴得多了,蒲扇似的大手不独使可爱的乳房变
形,也给美雪带来痛楚的感觉,当他的手移到腹下,残忍地张开紧闭的肉唇时,
美雪更是难过得心里滴血。
『乾巴巴的!』岳军在粉红色的肉洞撩拨了几下,悻声骂道。
美雪发觉突然岳军松开了手,不禁奇怪,悄悄张开眼望去,只见他打开了木
箱,翻箱倒杠地搜索起来,美雪知道箱子里全都是折腾女人的淫器,不禁心胆俱
裂,只恨不能呼叫讨饶,唯有眼巴巴地流着泪。
过了一会,岳军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枚塑胶小圆球,上边连着电线,贼兮兮
的笑道∶『你知道这是甚麽东西吗?』
美雪哪里知道,犹幸看来不太恐怖,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岳军笑嘻嘻的说,双掌扶着美雪的粉腿,轻轻
地抚弄,还慢慢朝着大腿中间游上去。
美雪不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会怎样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带,不独无遮
无掩地尽现人前,还任人狎玩,已经使她说不出的难过。
岳军贪婪地注视着那贲起的桃丘,暗道这才是上帝的杰作,白里透红的肉饱
子,娇嫩滑腻,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上面均匀地长满了乌黑纤巧,弱不禁风的茸
毛,也是光洁可爱,萋萋芳草中间,一抹妈红,约隐约现,还有那两片花瓣似的
肉唇,动人地紧闭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厌,流连忘返。
岳军舐一下乾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头,轻轻碰触着迷人的玉阜,碰上的
时候,好像听到美雪的喉头里,发出动人的闷叫,忍不住又再碰触几下,仔细享
受那种美妙的感觉,也想知道那些声音,是不是幻觉。
声音是真的,完全货真价实,更不是幻觉,使岳军更是兴奋,指头捉狭地在
着芬芳馥郁的桃唇中间抹下去。
『┅┅!』美雪无法不发出闷叫的声音,岳军的指头,与那薄幸郎的指头一
般可恨,阵阵熟悉却又遥不可及的趐麻,再次从身下涌起,还瞬即蔓延全身,使
脆弱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
兴奋之馀,岳军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这个女郎如此娇柔敏感,如何受得了
震蛋的整治,定必吃尽苦头了,可是更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改动装置的秘密,唯有
出此下策了。
岳军小心奕奕的张开美雪的肉唇,好像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後扭开震蛋的开
关,提着电线,慢慢把震蛋放进有点濡湿的肉洞里。
震蛋碰触着红扑扑的肉璧时,美雪闷叫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她虽然不
能动弹,可是纤腰还是没命地扭动,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彷佛要人
知道她是多麽的难受。
震蛋在肉洞里顽皮地跳动着,却没有如岳军所料般掉进洞穴的深处,因为洞
穴太小了,皱摺在一起的肉璧,也阻挡着震蛋的去路,岳军知道不是怜香惜玉的
时候,於是伸出指头,探了进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穴的深处。
洞穴是油润潮湿的,娇柔的嫩肉包裹着岳军的指头,使他畅快莫名,他可不
敢想像鸡巴捅进去的感觉,害怕压不下熊熊欲火,使他立即便要占有这个美女。
岳军的指头经过发情的肉粒时,发现肉粒已经是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樱
桃,忍不住搔弄了几下,他不动还可,指头一动,美雪便触电似的浑身发抖,闷
叫的声音也更是急骤,洞穴深处,还涌出晶莹明亮的水点,使他心旌摇动,呼吸
紧促。
终於把震蛋推进去了,岳军长嘘一声,努力压制着失控的欲火,抽出指头,
喘息着说∶『待震蛋把你的浪劲榨出来後,你便懂得如何用舌头侍候我了!』
尽管美雪不能说话,却是没命地点着头,口里「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怜兮
兮,使人心动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岳军却是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所
动,还戏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轻拍几下,好像抚慰着正在肆虐的震蛋。
岳军还是有点不放心,游目四顾,急切间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头一皱,
却生出捉狭的念头,於是脱掉内裤,套在美雪头上说∶『这底裤有我的气味,你
习惯了,自然会喜欢的!』
美雪悲哀地摇着头,可是怎能摆脱那腌瓒的内裤,那种古怪的气味,使她
心,绵质的内裤,虽然能够让她透气,但是掩盖了眼睛,甚麽也看不见,只听得
岳军离开的声音,接着房间里传出水声,看来要待他沐浴之後才能脱出苦海了。
※※※※※
岳军当然不是沐浴,他只是穿上浴袍,藉着水声,掩盖改动装置时发出的声
音,也蓄意制做错觉,使美雪以为他在澡房,用作解释他为甚麽会舍她而去,他
花了这许多功夫,是因为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让美雪坏了他的大事。
美雪却是苦死了,小小的震蛋在子宫深处没完没了的震动跳跃,痛是不痛,
却痒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跳跃时,敏感的阴道便好像让蚊子咬了一口,恨
不得能够探进去狠狠的挖几下,震动时,又像不知甚麽东西在里边游走,但是总
不能到达洞穴的深处,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岳军尽快出现,打也好,挖也好,
奸污她也行,只要能驱走身体里苦不堪言的麻痒,要她干甚麽也可以。
岳军好像永远不会回来了,除了澡房的水声,使美雪知道他还在沐浴外,便
完全无影无纵。
『我恨死你了┅┅为甚麽这样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鸡巴插进
来吧┅┅用那塑胶棍也可以┅┅捣烂我的浪 吧┅┅!』美雪心里狂叫道,这时
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负情绝义的薄幸郎,也忘记了使她沦落如斯的松田,心里只有
岳军一个男人。
美雪後悔了,後悔为甚麽不答应用舌头给他洗澡,为甚麽不吃他的鸡巴,这
有甚麽大不了,当日那个薄幸郎不是也吃她的尿穴吗?
迷糊中,彷佛那个薄幸郎又回到身边,他的舌头又在尿穴里搅动,对着里边
吹气,牙齿还咬啮着阴唇,对了,还有连接着屁眼和阴户的方寸之地,那儿是美
雪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碰一碰那里,美雪便会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了。
不好,淫水一定流出来了,她的淫水很多,常常湿了内裤,当日那个薄幸郎
最喜欢取笑她为乐,要是让岳军知道,那麽羞也羞死了。
※※※※※
总算完成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钟,才早上九点多,松田等还有做
梦,自然不会窥伺他的行动,也不能试验改装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满信心,知道
以後松田窥伺时,一定会收到讯号的。
默计时间,美雪也受了个多小时的活罪,也应该让她脱苦海,算是慰劳自己
辛苦一场吧。
看到美雪的样子,纵然岳军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她还是
内裤蒙头,手脚反缚,任人鱼肉的样子,但是股间油光致致,身下湿了一大片,
晶莹通透的水点,还不住从迷人的裂缝汹涌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涨卜卜的乳头也凝聚了水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
似的,胸脯急促走伏,娇躯诱惑无比地挣扎蠕动,使岳军透不过气来。
揭开蒙头的内裤後,那张淫靡凄迷的粉脸,散发着诡异冶艳的魅力,使岳军
目定口呆,深信世上没有人能够抵抗这样的诱惑的。
看见岳军的出现,美雪好像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了漂来的浮木,眼睛还
像会说话似的乞怜讨饶,喉头里断断续续的闷叫哀鸣,更让人血脉沸腾,情难自
己。
岳军满意地掏出美雪嘴巴里的破布,戏谑似的说∶『怎麽样?是不是很有趣
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後,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呜呜
┅┅痒死我了┅┅我吃了┅┅我用舌头┅┅给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里痒呀?』岳军捉挟地问,手掌却忍不住握着她的胸前粉乳,起
劲地揉捏着。
『下边┅┅唉┅┅下边痒死了┅┅好哥哥┅┅求你┅┅给我挖一下┅┅ 我
吧┅┅给我大鸡巴吧!』美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彷佛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
的时光,淫荡地苦苦求欢。
岳军哈哈一笑,也不忙着把震蛋弄出来,却慢条斯里地脱掉浴袍,握着巨人
似的鸡巴在美雪的眼前晃动说∶『是这个吗?!』
『是┅┅呀┅┅给我!』美雪挣扎着把俏脸贴上去叫。
岳军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鸡巴在微张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正要送进去时,
却又听得美雪杀猪似的叫起来。
『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岳军咧嘴一笑,探手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边的电线,轻
轻一拉,把折腾得美雪死去活来的震蛋拉出来,然後才腾身而上,直捣黄龙。
尽管美雪是春情勃发,然而岳军实在太巨大了,闯关直进时,也禁不住娇哼
一声,但是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却是畅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乐。
岳军一鼓作气,来到洞穴深处後,便停留不动,彷佛让美雪透气,实际是舒
服得不想动,暖烘烘的阴肉,紧紧包围着他的阴茎,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妙不
可言。
『┅┅你动呀!』美雪发觉岳军没有动作,情不自禁地叫,话出如风,说话
後才感到羞耻,顿时粉脸发烫,不知道为甚麽自己变得如此淫荡。
岳军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气,把剩馀的鸡巴送了进去,然後开始抽插起来。
不动还好,岳军一动,美雪才知道他是多麽的伟大,那庞然大物闯进去时,
好像小鞋穿大脚,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接着还一刺
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顿使她如遭雷殛,娇哼一声,彷佛要吐出胸腹里的难过。
岳军根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时间,铁棒似的鸡巴,挺进时,奋勇争先,一往
无前,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引退时,却是电光火石,疾如奔马,争取有限的空
间,发挥最大的威力,凶猛如虎,狂野似狼,记记尽根,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经体虚气弱,此际手脚仍然反缚身後,也无法闪躲
趋避,那里是岳军的敌手,自然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喔┅┅慢一点┅┅呀┅┅不┅┅不要这样┅┅呀┅┅洞穿了┅┅我给你洞
穿了!』美雪俏脸扭曲,呼天抢地似的叫。
岳军兴在头上,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也无临崖勒马之力,好像听不见似的,
继续冲锋陷阵,寸土必争。
才抽插了十数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摇,尖叫几声,彷如泄了气的皮球,软绵
绵的在岳军身上急喘。
也是在这个时候,岳军感觉阴道里传来阵阵美妙销魂的抽搐,火烫的洪流也
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了然於心,勉力止住攻势,鸡巴继续留在美雪体内,头脸
凑了下去,轻咬着她的耳珠,说∶『美吗?』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岳军一眼,喘息着说。
『再美多几次好吗?』岳军把舌头舐扫着纤秀的耳朵说。
『┅┅解┅┅解开我好吗┅┅!』美雪软弱地说。
这时岳军才记起没有解开她的绳索,心里歉然,赶忙把绳索解开,虽然解开
了绳索,美雪还是脱力似的软在沙发上,於是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
岳军得到发泄的时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瘫痪床上,脸如金纸,气若游丝,
动也不能动了。
『害苦了你吗?』岳军轻抚美雪的粉脸,抹去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
点说。
『┅┅不┅┅别┅┅别恼我┅┅我不敢了。』美雪哽咽着说。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岳军香了美雪一口,坐起来说。
『岳先生,让┅┅让我侍候你吧。』美雪挣扎着要爬起来说。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岳军摆摆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愿动弹,唯有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心里却
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她终於让这个可恨的男人奸污了,下体的火辣辣,
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挥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现心头。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实在无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胶
蛋,可以让人那麽难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耻地在那个男人身前
丑态毕露,心里真害怕他以此为乐,那麽以後可不知怎样做人了。
岳军也真可恶,奸污了自己还不算,还要使用如此歹毒的淫器,但是木箱里
里不知有多少这样的东西,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吧。
自从那个薄幸郎离去後,岳军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和那个薄幸郎比较,他
不知强壮了多少,那恐怖长大的鸡巴,弄得人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实在使人又
爱又怕,倘若他能够怜香惜玉,那便┅┅
想到岳军的鸡巴,美雪不禁脸如火烧,耳根尽赤,暗念自己可是无耻,如此
受人摧残,不独感到快活和满足,还好像回味无穷,难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说的
那麽天生淫荡吗?
岳军沐浴完毕了,他的腰间围着毛巾,还扭了一块湿毛巾,走到美雪身旁,
温柔地说∶『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过,挣扎着爬起来,心里生出异样的感
觉。
岳军没有说话,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来,睡眠本来不够,又忙碌了几个
锺头,花了许多气力,也是累了,不知不觉间便进入梦乡。
(待续)
《第六章》仗义救佳人
岳军醒来时,张眼看见美雪穿着天青色的印花和服呆呆的坐在床前,发现自
己醒来时,竟然娇靥一红,含羞别过俏睑。心中一荡,拉着她的 荑正要说话,
却发觉壁灯光亮,於是把本来要说的话吞回肚里,淫笑道∶『浪 还痒麽?』
美雪粉脸通红,羞不可仰的摇摇头,顿使岳军心猿意马,摩娑着柔若无骨的
玉手,道∶『给我弄点吃的东西吧。』
『┅┅你想吃甚麽?』美雪鼓起勇气道。
『洋肠鸡蛋吧。』岳军诡笑道∶『你吃肠,我吃蛋!』
美雪俏脸生嗔,动人地白了岳军一眼,挣脱他的手掌,驯如羔羊的在床前躬
身为礼,然後踏着细步离去。
岳军好像才起床的洗漱更衣,事实这时已是午後三时许了。
出到了外边,餐桌上放着热腾腾的咖啡和土司,美雪却在忙碌地准备其他食
物,岳军才喝了一口咖啡,电话却响起来。
『老弟,起床了没有?』电话里传来松田的声音说。
『起来了。』岳军暗暗好笑,他分明是看见自己起床,才摇电话来的。
『今晚约了山下派的山下正宗在中华大酒楼吃饭,要请你赏光。』松田说。
『山下正宗?』岳军皱眉道。
『你不是说要知道高桥良的事吗,他和高桥良有点过节,相信对你的事有帮
助的。』松田说。
『是有乐町的中华大酒楼麽?甚麽时间?』岳军问道。
『是呀,今晚八点,我着哲也前来接你。』松田讶然道,想不到岳军好像识
途老马,暗念他真不简单。
『不用了,我想自己出去走走,晚上见吧。』岳军挂上了电话,心里别有打
算。
※※※※※
东京交通方便,岳军更不是初到贵境,他乘搭国铁,在新宿下车,走到了歌
舞优町旁边的广场,在广场一角,利用手提电话,摇了几个电话。
这里是戏院区,也是红灯区,虽然还没有下班,已经熙来攘往,人山人海,
吵闹不堪,但是在这里谈话,说的还是普通话,却是安全不过了。
摇完电话,岳军好像漫无目的地在附近闲逛,终於找到了一间专门放映成人
电影的小戏院,他买了票便进场了,今天连续上映三套影片,片名是《雷龙》、
《神奇女侠》和《朱颜血》,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完了戏,太阳已经下山,岳军也大有所获,外边的广场仍然游人如鲫,这
时距约会的时间尚早,不用忙着赴约,於是朝着花街而去。
花街是岳军取的名字,那儿全是玩乐和色情的场所,偶尔也有一两间成人商
店,方圆一公里的地方,少说也有两三百所卖笑的地方,其他的便是弹子场和吃
喝的店铺。
这里龙蛇混杂,帮会林立,各有各的地盘,表面上和平共存,更不会搔扰游
人,但是在灯光璀灿,欣欣向荣的背後,却是勾心斗角,刀光剑影,时有所闻。
那些色情场所,只是招待本地人,由於不想和外地的游客为了帐单闹上派出
所,碰上外来游客时,总是一句「JAPANESEONLY」便拒诸门外,
虽然岳军像本地人,也说得一口流利日语,却故意装成愣头愣脑,有人兜搭时,
说几句憋脚的英文,便少了许多无谓的烦恼,也不会让人拉拉扯扯了。
这一带的店铺,岳军早已看过了,打算穿过内街,从另外的一边出来,看看
那边的气象,经过一条陋巷时,发现里边剑拔弩张,於是悄悄隐身暗处,驻足观
看。
巷子里,一个壮汉手握匕首,护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郎,身前是七、八个大
汉,他们分别拿着木棍武士刀等武器,虎视耽耽,凶神恶煞。
『我是林木派的黑玄,她是舍妹由美,不知道那里开罪了诸位,竟然要刀枪
相向。』壮汉沉声道。
『我们知道呀,由美小姐不就是林木清的夫人吗?』一个大汉狞笑道。
『你们想怎样?』由美挺身而出说,她眉如新月,秋水灵珑,挺秀的鼻梁,
诱人的红唇,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一身银杏色衣裙,更见风姿绰约,高贵大方。
『没甚麽,我们的头家高桥南,知道夫人是个大美人,想瞻仰一下夫人的风
采吧。』大汉怪笑道。
『高桥南!』黑玄寒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随我们回去,我家二公子不会难为这样的美人儿的。』大
汉把武士刀指着黑玄说。
『胡说!高桥南太无耻了,有种便找我们派主说话!。』黑玄心中一紧,知
道不能善了。
虽然众汉占尽上风,也知道要是黑玄拼命,他们也难免有人伤亡,立即严阵
以待,提防黑玄垂死反扑。
岳军知道恶战一触即发,在口袋里掏出了几枚硬币,从暗处现身,扬声道∶
『以众凌寡,可不是英雄好汉!』
『甚麽人?』领头的大汉转身戒备,叫道。
『是过路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岳军朗声道,语音未住,右手一
扬,手里的硬币电射而出,众汉猝不及防,痛哼的声音,不绝於耳,这时他抢步
上前,夺了一根木棒,使出一记八方风雨,又有两人中棍倒地,只剩下为首的大
汉,手足无措。
『滚!』岳军豹目圆睁,喝道。
为首的大汉看见岳军如此利害,锐气已失,而且同行众人,大多倒地受伤,
更是不敢再战,呼啸一声,互相扶持,抱头遁去。
『这位老哥,大恩不言谢,还望赐下名字,改日拜谢。』黑玄深深鞠躬道。
『不用客气,这里不是善地,再见了。』岳军不愿多说,转头便走。
黑玄连叫几声,岳军却是头也不回,只好和乃妹登上计程车离去,那里知道
这辆计程车,就是高桥南的手下安排把他们运走的车子,於是才脱虎阱,又陷狼
窝了。
由美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但是岳军的雄姿,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之中。
此时岳军已经登上地下铁启程赴约,他拔刀相助,是气愤高桥南的手下欺凌
弱小,没有留下姓名,却因为没有弄清楚林木派究竟是敌是友,以免误了大事。
※※※※※
山下正宗五十多岁年纪,文质彬彬,说话阴柔,倒像个生意人,其实是黑禾
盟的中坚份子,门生众多,也是山下派的首领,在银座的势力很大。
论辈份,松田也是山下的门生,但是由於他崛起甚快,又和山下志同道合,
所以十分投契,还兄弟相称,美雪的弟弟太郎失风的买卖,就是他们两人合作,
山下出钱,松田出力。
山下虽然客气,却远没有松田和哲也的热情,言不及义,还隐约流露轻视之
意,岳军不动声色,等待适当时机,才一鸣惊人。
岳军不着急,松田反却不耐烦胡诌,道∶『老弟,听说你们和高桥良有交易
吗?』
『是的,去年才开始的。』岳军笑道。
『和那老鬼做买卖,小心吃亏呀。』山下哂道。
『不错,所以还没有跟他做甚麽大买卖。』岳军平静地说。
『难道只有他才能和你们做买卖吗?』松田不忿地说。
『也不是的,我们最重视的是稳妥安全,好像你们两位,有情有义,自然很
好,但是说到稳妥,可未必及得上高桥了。』岳军说。
『这是甚麽意思?』山下变色道。
『恕我直言,最近你们失风的买卖,虽说卖家畏首畏尾坏事,但是有人通风
报信,才是致命伤。』岳军语出惊人道。
『通风报信?甚麽人通风报信?』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甚麽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人从日本把货单细节,用公共电话传真给大
陆的公安,所以一个也走不了。』岳军道。
『你如何知道的?』松田惊叫道,他总以为是太郎坏事,怎样也想不到有人
报信。
『倘若我要知道,里边有甚麽事能瞒着我的。』岳军傲然道。
『不对,根本没有货单,用甚麽传真过去?』山下摇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货单是和其他细节是用电脑打印机印出来的,可不
像是原本。』岳军说。
『电脑?』松田怀疑地望着山下说∶『老大,不会是┅┅?』
『不会的,虽然资料完记载在电脑里,但是只有我,才可以看得到的。』山
下肯定地说。
『也不一定的。』岳军笑道∶『电脑的黑客高明无比,存在电脑里可不安全
呀。』
『这是不可能的,那里廿四小时守卫,电脑的保安系统又是美国专家设计,
没有我的密码,进了去也找不到资料的。』山下嚷道。
『如果净是密码,应该不难进去的。』岳军笑道。
『你也懂电脑麽?』山下不满地说。
『一点点吧。』岳军说∶『破解密码其实不难,只要有时间,没有甚麽密码
是解不开的。』
『说说倒也容易!』山下冷笑道。
『山下先生,要是你不介意,让我试试看。』岳军挑战似的说。
『好,现在就去。』山下赌气似的说。
※※※※※
山下的办公室就在附近,他和很多黑道中人一样,表面做正当的生意,用作
掩饰见不得光的勾当,这时已经下了班,但是门禁森严,还有警卫看守。
『所有职员也用电脑吗?』岳军问道,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是办公桌上全设
有电脑。
『是呀,还有区域网络连起来的。』山下自豪地说。
『有连上国际互联网吗?』岳军随口问道。
『只有我和秘书的一台连上,但是我的档案是独立的,没有人可以查阅。』
山下不大友善地说∶『岳先生,且看你如如破解了。』
『老弟,你真的懂吗?』松田难以置信地说。
『试一下吧,就算弄不来,你们也不会笑我的。』岳军耸耸肩头,就在身前
的办公桌坐下,打开电脑的电源。
『老弟,你不是要破解老大的密码吗?老大可不是在这里办公呀!』哲也着
急地说。
『没关系,那儿也是一样的。』岳军也不作解说,找到了一个文字处理器,
运指如飞,当着他们输入一个电脑程式。
山下等瞧的目定口呆,松田哲也一窍不通,固不用说,山下却想不到岳军像
模像样,好像电脑专家似的。
岳军只花了廿分钟的时间,便完成了一个百多行的程式,舒了一口气道∶『
虽然粗糙一点,应该用得上的。』
山下等看见屏幕乱闪,电脑也发出奇怪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山下忽地惊叫
一声,指着视象器,脸色大变。
『廿四字元的密码虽然复杂,但是我的程式直接搜索伺服器,绕过所有防卫
系统,有了密码,要甚麽也可以了。』岳军笑道。
松田和哲也听得一头雾水,看见屏幕出现「杀尽高桥良全家 死高桥白」十
二个字,再看山下的神情,知道这十二个字就是密码。
『难道真的有奸细?』山下已经相信岳军的话了,咬牙切齿道∶『要是让我
找出来,一定把他碎尸万段的。』
『要找到他也不难,只要在程式里做点手脚,记录甚麽人曾经查阅档案,倘
若他再出现,便可以知道他是谁了。』岳军道。
『老弟,那要拜托你了。』山下态度大变,恳求似的说。
『没有问题,但是要改动程式,可要花两三天时间的。』岳军说。
『老弟,看在老哥份上,无论如何你也要帮忙呀。』松田帮忙着说。
『这是一定的。』岳军好奇道∶『山下兄,你和高桥良究竟有甚麽过节?高
桥白又是甚麽人?』
山下叹了一口气,道出了往事,原来他和高桥良交恶,全为争夺黑禾盟在关
东的领导地位而起,至於高桥白却是高桥东的女儿,高桥良的孙女,虽然长得漂
亮,但是人尽可夫,山下的独子不知如何和她搭上了,却在她的身上脱阳而死,
高桥白聒不知耻,硬说山下的儿子因为吃了春药而死,两家更势成水火。
『高桥南可和高桥良有关系吗?』岳军想到了林木派问道。
『他是高桥良的次子,其他三个儿子分别名叫东、西和北,你识得他们吗?
』山下答道。
『不是,只是刚才在新宿碰上他的手下吧。』岳军轻抽淡写地说出如何救下
黑玄和由美的经过。
『一定是为了林木清的弹子房了。』山下愤然道∶『高桥南好勇斗狠,不会
就此罢休的,又要多事了。』
《第七章》暴雨打娇花
山下说的不错,高桥南并没有罢手,他的手下还把误上贼车的黑玄和由美擒
下,带到他的巢穴了。
『高桥南,你不要胡来,我家老大不会饶你的。』黑玄喘着气叫,他软绵绵
的给两个大汉左右挟在中间,满脸鲜血,看来已经挨了一顿好打。
『我高桥南怕过甚麽人?』高桥南高头大马,满脸横肉,一看便知道不是善
类,他已经得到手下的报告,知道岳军救人的事,冷笑道∶『带他下去,问一问
架梁的是甚麽人,别坏了他的性命,知道吗。』
『你们干甚麽┅┅放开他┅┅哥哥┅┅』由美大叫道,可是她也给人制住,
只能眼巴巴看着黑玄给人拖了出去。
『美人儿,现在轮到你了。』高桥南不怀好意地说。
『你┅┅你想怎样?』由美色厉内荏地说。
『只要你合作,我不会难为你的。』高桥南笑道。
『你要我干甚麽?』由美颤着声说。
『我要你告诉林木清,三日之内,交出弹子房的地盘。』高桥南说。
『行呀,你放我们出去,我告诉他便是。』由美答道,心里却知道不会这麽
容易脱身的。
『这样说你不会听你的。』高桥南诡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由美害怕地退了一步,可是哪里退得了,身畔两个大汉
硬把她推到高桥南身前。
『我想你拍一段录影带去告诉他,可是要脱光衣服,让他记得你是多麽漂亮
的。』高桥南怪笑道。
『不┅┅不行的!』由美大惊失色,奋力挣扎着叫。
『不行也得行了,还好不用你说话,我会亲自告诉他的。』高桥南桀桀地怪
笑,指着身畔一个老头子,说∶『这一位是铃木先生,他拍过很多套AV电影,
会把你拍得很漂亮的。』
『不┅┅不要┅┅救命┅┅救我呀!』由美悲声尖叫,她的叫声只是换来众
人的哄笑,老头子铃木也开始指挥着其他人,预备拍摄了。
『老板,你就站在这里说话吧。』铃木指挥着说。
『林木清┅┅。』高桥南对着镜头说∶『认得她是谁吗?她就是你最疼爱的
女人由美,黑玄也在我这里┅┅!』
这时两个恶汉把由美的粉臂反拗身後,扯着她的秀 ,逼着她脸对镜头。
『┅┅他们在我的货仓里,现在还很好,三天後,你不把弹子房的地盘交出
来,便可以给他们收尸了。』高桥南狞笑道∶『还有一条路,就是今晚九时正,
来货仓和我决斗,要是赢得了我,也可以带走他们的。』
『老阔,现在已经九时多了,他如何来得及呀?』铃木停下拍摄问道。
『蠢材,我要先拍一段戏,使他不得不来,这盒带明天才会送给他,自然是
说今晚了。』高桥南骂道。
『对┅┅对,继续说下去吧。』铃木尴尬道。
『┅┅为了能使你早点作出决定,我让由美当一套A片的女主角,故事很简
单,只有三场戏∶第一场是几个强壮健硕的男人轮流享受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
让她尝到当女人的乐趣;要是你没种,今晚不来,明天便要拍第二场了,看看我
们如何调教这个美女,要她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倘若第三天你还不交出地盘,
最後一场,那便是那个美女当婊子的纪录片,以她的素质,总有三、五十个人客
的!』高桥南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呜呜┅┅救我┅┅救我呀!』由美心胆俱裂,嚎
啕大哭道。
『叫也没用的,留点气力来叫床吧!』高桥南哈哈大笑,发狂似的撕开了由
美的衣襟,露出了肉色的半杯形奶罩。
由美自然奋力反抗,但是除了高桥南,还有两个恶汉,抗拒只是浪费气力,
银杏色的衣裙,转眼间便离开了身体,身上只剩下亵衣内裤,整个人还给两个大
汉左右抄着腿弯,凌空架起,在高桥南的眼前展示。
『很性感的内衣裤呀!』高桥南啧啧有声地在由美的胸脯上抚玩着说,接着
手中一紧,便把乳罩硬扯了下来。
『不┅┅呜呜┅┅要是你污辱了我,他一定不会把你碎尸万段的!』由美恐
怖地大叫。
『我就是怕他不来!』高桥南哈哈大笑,抖手又撕掉了由美腹下雪白色的内
裤,怪叫道∶『你知道吗?我是空手道的五段高手,要是他不来,我如何知道试
能不能一掌把头劈下来呀!』
『禽兽┅┅不┅┅呜呜┅┅放开我┅┅!』由美挣扎得更是利害,原来高桥
南已经探手腹下,狎玩着她的方寸之地。
『老板,要不要把她缚起来呀?』两个大汉使劲制住由美说。
『不,这样才有劲嘛!』高桥南脱下裤子道∶『按在地上便是,第二场戏要
摸点新花样,才把她缚起来!』
由美哭叫的声音更是凄厉,但是无论怎样叫,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一双粉
臂给人按在头上,粉腿也让人强行张开,赤条条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这家伙多麽强壮,林木清那个孬种如何比得上?』高桥南握着昂首吐
舌的鸡巴在由美眼前晃动着说。
『别过来┅┅呜呜┅┅不┅┅不要碰我!』由美放声大哭地叫,可数不清有
多少只怪手在身上乱摸,知道噩梦已经开始了。
『我不碰你,让我的大家伙碰你吧!』高桥南狂笑着伏在由美身上,握着勃
起的鸡巴在私处撩拨着说。
『走┅┅呜呜┅┅你走开呀┅┅!』由美泪下如雨叫道。
『尝过我的鸡巴後,你便会喜欢了!』高桥南吃吃怪笑,鸡巴朝着粉红色的
肉缝刺了下去。
『呀┅┅不┅┅天呀┅┅救救我!』由美尖叫一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
身体也没命地扭动着。
『鬼叫甚麽,还没有进去呢!』高桥南骂道,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擦在鸡
巴上说,原来由美情欲未动,牝户乾枯,鸡巴根本进不了去。
『求你放过我吧┅┅哎哟┅┅不!』在由美的惨叫声中,高桥南的鸡巴已经
排闼而入,硬闯桃源洞里。
高桥南喘了一口气,鸡巴深深藏在由美体里,享受着那种美妙的挤压,然後
低下头来,往由美的朱唇吻下去。
由美虽然不能反抗,还是起劲的摇头,闪躲着高桥南的血盘大口,实在躲不
了时,厉叫一声,张嘴奋力的咬下去。
高桥南痛哼一声,急忙抬起头来,可是嘴唇已是皮破血流了。
『不识死活的贱人!』高桥南急怒攻心,挥出巨灵之掌,左右开弓,由美的
粉脸立即多了几个触目惊心的指印。
『┅┅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尽管由美眼前金星乱冒,
还是嘶叫着说。
『我就活活 死你这个臭贱人!』高桥南狂性大发,鸡巴使劲往前撞去,接
着便奋力冲刺起来。
由美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那铁棒似的鸡巴,残暴地在肉洞里进
进出出,不独带来肉体的痛楚,也使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抽插了数十下後,高桥南发觉由美的阴道里湿滑了许多,低头看见她涨红着
脸,还紧咬朱唇,更是说不出的兴奋,怪叫着说∶『很有趣吧┅┅说呀,我是不
是 得你很过瘾?』
由美心里滴血,不独把高桥南恨之刺骨,更痛恨自己,实在不明白为甚麽在
这野兽的摧残下,还会生出快活的感觉,唯有咬牙苦忍,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高桥南倒真强横,进急退锐,横冲直撞,雄纠纠的鸡巴,好像不会疲累的狂
抽猛插,大逞凶威。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高桥南一次狠劲的冲刺下,由美忽然感觉子宫里
生出一阵无法忍受的趐麻,顿觉浑身酸软,忍不住娇哼几声,接着花芯发麻,一
股洪流自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竟然尿了身子。
高桥南可不是才出道的雏儿,感觉由美的阴道突然传出剧烈的抽搐,更是兴
奋莫名,奋力的抽插几下,便接触到火烫的洪流,灼得龟头酸软,神经末梢涌起
美妙绝伦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号叫几声,便发泄了满腔欲火。
『过瘾吧!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强得多呀?』高桥南喘息着叫。
由美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死,如何能够做声,唯有别过俏脸,默默地流
着泪。
『原来她还没有过瘾!』高桥南爬起来道∶『轮到你们了,好好地让她乐个
痛快!』
旁边的恶汉早已欲火如焚,跃跃欲试,齐齐怪叫连声,便争先恐後地扑在由
美身上。
※※※※※
由美惨遭轮暴的时候,岳军也回家了,破解密码後,山下对他另眼相看,还
态度大改,单看他招呼岳军上银座最大的夜总会吃酒,便知端的,倘若能找到内
奸,这个黑禾盟的重要人物,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虽然岳军托辞要三、四天时间,用来完成追查内奸的程式,还拒绝了一个漂
亮的陪酒女郎,事实那个程式不难,只是他另有所图,才需要多一点时间。
能不能找到内奸,对岳军同样重要,因为他知道内奸不是同路人,可不能这
个内奸胡搅,破坏他的大事。
美雪没有睡,妻子似的送茶奉巾,服侍周到,使岳军心生绮念,但直觉告诉
他,这个好像奴隶的女郎有点儿变了,是添了点娇羞,少了几分凄苦。
这样的转变,或许美雪也没有察觉,她还是诚惶诚恐,害怕惹了他,甚至岳
军出门前吩咐不许碰房子里的灯光,於是看见壁灯时明时灭,也不敢去碰,但是
一个人留在家里,既不敢外出,也无处可去,好像坐牢似的,实在气闷,所以岳
军回来後,竟然奇怪地有点喜悦。
岳军拿出了自己携来的笔记簿电脑,这电脑是国产货,但是由於改革开放、
香港回归和很多台湾商人返国设厂,国产的电脑,和外国货比较也是不遑多让,
事实不少美日的电脑,也是在大陆装嵌的。他的电脑更是先进,因为添了很多特
别的设备,其中一种,便是利用普通电话线,直拨长途电话,接上互联网,方便
得很,这时他不是上网,接好外置的烧录机後,便埋头苦干。
美雪暗暗称奇,想不到这个凶淫邪恶的汉子,竟然会使用先进的电脑,感觉
他真是莫测高深,难以捉摸。
『你去睡吧,不用等我了。』岳军看见美雪呆立一旁,柔声说道。
美雪不敢多话,躬身行礼,便悄悄离去了,却奇怪地生出失望的感觉。
岳军对着电脑忙了个多钟头,可有点累了,伸了一个懒腰,收拾妥当,便回
房休息,发现美雪已经睡在床上,也没有理会,自行上床睡觉。
※※※※※
第二天,岳军起床後,除了着美雪预备早点外便埋首电脑之中,既不挑剔,
更没有侵犯美雪,甚至言语也斯文得多了。
美雪虽然奇怪,也乐得轻松,於是着手家务,打发时间。
午饭後,岳军小睡一会,正要起床工作,电话忽然响起,原来是哲也邀他外
出冶游,岳军藉辞要给山下办事婉拒了。
这一天,松田看来很忙,壁灯没有亮起,岳军少了受到监视的威胁,工作亦
特别顺利,心情愉快,华灯初上时,兴起外出的念头。
『美雪,去换件漂亮的衣服,我们外出吃饭。』岳军望着美雪道。
美雪芳心剧震,不知如何又羞又喜,赶忙更衣去了。
这一顿饭吃得很愉快,岳军虽然不大说话,美雪也不敢胡乱做声,可是岳军
斯文有礼,完全不像黑道中人,偶尔还会说几句佻皮的话,使美雪掩嘴暗笑,好
像和男朋友第一次约会似的。
岳军开门後,赫然发觉山下,松田和哲也全来了,大感奇怪,讶然道∶『怎
麽都来了?』
『原来家里藏着这样的美人儿,怪不得昨夜辜负了那个女孩子了。』山下直
勾勾的望着美雪说。
美雪心里大羞,也有点害怕,求救似的望了岳军一眼,岳军竟然冷哼一声叱
道∶『滚进去,别听我们说话。』
『老弟,真有你的,才几天功夫,便把她教得贴贴服服。』松田看着美雪柔
顺地离去,拍手笑道。
『还不是用你送的好东西。』岳军笑道。
『用过哪几种呀?』哲也打开木箱,检视着说。
『原来你也喜欢这一套。』山下若有所悟道。
『你们一起来的吗,有甚麽事?』岳军尴尬似的说。
『出事了,高桥南捉了黑玄和由美逼林木清决斗,结果杀了他。』松田说。
『甚麽?』岳军惊叫道。
『高桥南已经接收了林木清的地盘,可是林木派有些死硬份子立誓报仇,看
来要出事了。』松田继续道。
『黑玄和由美呢?也给高桥南杀了麽?』岳军脑海中出现由美那张艳丽的脸
孔,问道。
『林木清答应和高橘南决斗,就是要他放了黑玄和由美,他们现在已不知所
纵,据说黑玄受了重伤,由美也吃了点亏。』松田答道。
『这个高桥南可真狠呀!』岳军愠道。
『对呀,他们高桥家全是这样的人,如何能够和他们交易,不吃亏才怪。』
山下愤然道。
『难道任由他们横行吗?』岳军奇怪道。
『他们是公平决斗,没有触犯门规,众人又不大团结,而且高桥家┅┅』山
下叹气道∶『但是出了这件事,形势有变,不动手可不行了。』
『你们有甚麽打算?』岳军问道。
『虽然他们还没有胆子碰我们,也不能让他横行无忌的。』松田悻声道∶『
我们打算联合各家派,给林木出头,讨一个公道。』
『高桥南如此嚣张,必有准备,倘若他们不卖帐,难道便和他们硬拼吗?』
岳军愕然道。
『硬拼也无不可,难道我们怕他麽?要是前些时能够做成那单买卖,我们才
不会和他客气。』松田冲动地说。
『也不一定要硬拼,现在人人自危,只要我们团结一致,他不敢妄动的。』
山下说∶『老弟,你是个买卖人,我不是要你淌浑水,但是无需和高桥良做买卖
的,和我们也可以呀。』
『这┅┅可以商量的┅┅』岳军沉吟道,知道山下松田急需军火,渴望和他
交易。
『那便好极了!』山下大喜道∶『我们有钱,你们有货,还用说甚麽?』
『但是没有找到内奸之前,甚麽买卖也是不安全的。』岳军摇头道。
『只要知道他是甚麽人,我一定会立即处置的。』山下悻然道。
『有可疑的人吗?』松田问道。
『没有,这事要靠岳老弟帮忙了。』山下求助似的望着岳军说。
『程式差不多了,装上去後,甚麽人偷看你的档案,一定无所遁形的。』岳
军充满信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