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淫荡的下女
美雪愈来愈感觉岳军的变幻莫测,难以捉摸,他有时斯文体贴,有时却粗暴
不文,斯文体贻的时候,风度翩翩,彷如深闺梦里人,粗暴不文时,却是横蛮无
理,淫恶凶残,好像野兽似的。
这几天,他早上起床,埋头电脑之中,午饭後,小睡一会,又忙於工作,晚
上却和山下松田等聚在一起。
早上是忙碌的,美雪煮早点,做家务,准备午饭,好像岳军的妻子似的,但
是美雪通常是愉快的,有时还奇怪地生出温暖的感觉。
美雪最难过的是岳军午後起床的时间,那时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凶霸霸的无
理取闹,而且上下其手,美雪可不大把狎侮放在心上,她已经习惯了,而且身体
那一处地方没有给他碰过,碰多几次也没有分别。只是岳军发怒的样子,却使她
害怕。
幸好岳军的怒气并不会维持很久,因为松田和哲也多半是在那时来电的,接
着岳军便出去了。
差不多是岳军起床的时间了,美雪已经换了一袭漂亮性感的水蓝色衣裙,忐
忑不安地静立一旁,有一天她不在,岳军便大发雷霆,昨天她穿得密实一点,便
要当着他剥光了衣服,今天美雪早有准备,希望不再受窘。
壁灯又亮起来了,美雪也不以为怪,她不懂电器,岳军又吩咐不许碰屋里的
灯光,壁灯时明时灭,亦习以为常了。奇怪的是,电话的铃声忽然响起,松田等
从没有这麽早来电的。
『不该吵醒你的,但是有点事,我和哲也现在要出去,可能晚一点才能接你
往山下那里了。』松田好像知道岳军在午睡,抱歉地说,他们本来是约定往山下
的办公室的。
『没关系,我自己去好了,在那里见吧。』岳军笑道。
挂上电话後,岳军有点奇怪,松田把他视为上宾,必定是有要事,才会爽约
的,这时壁灯已经熄灭,好像是讲完电话,便立即离去,更不寻常。
『岳先生,要咖啡吗?』美雪怯生生问道,岳军起床後,总是要喝咖啡的。
『谢谢你。』岳军含笑点头,下床洗漱去了。
美雪怔了一怔,暗念这个男人又变了,人家说女人善变也没有他那麽奇怪,
但是这样的转变却是她喜欢的,於是愉快地去烧咖啡了。
烧好咖啡後,岳军也出来了,待你在沙发坐下,美雪便把咖啡送上,这天她
穿的是低胸V字领的裙子,领口还开的很低,俯身时,胸前双丸,约隐约现,跌
荡有致,瞧得岳军唇乾舌燥,眼里冒火。
『你真漂亮。』岳军接过咖啡说。
美雪心中一震,岳军从来没有对她发出称赞,这一声赞美,使她又羞又喜,
不知如何是好。
『你为甚麽会给松田工作的?』岳军伸手把美雪拉入怀里说。
『我┅┅我欠他的。』美雪嗫嚅道。
『欠多少钱?』岳军轻抚着粉脸说。
『不是钱┅┅是命!』美雪心里发苦,道∶『他答应不杀我的弟弟。』
在岳军的追问下,美雪终於吐露如如为了太郎,甘愿自我牺牲,说完以後,
也忍不住流下辛酸的珠泪。
『原来如此。』岳军恍然大悟,他早料到美雪有一段凄凉的身世,只是直到
现在才出言询问,於是继续说∶『你到箱子挑一挑,看看那样东西不会让你太难
受吧。』
『岳先生,我┅┅我恼了你麽?』美雪大惊道。
『不是。』岳军失笑道∶『只是预备有一天我要整治你时,不会让你受太大
的罪。』
『我甚麽也听你的,为甚麽还要我受罪?』美雪急叫道。
『是这样的┅┅』岳军解释道∶『壁灯里全装有闭路电视,壁灯亮起时,便
有人偷看,那时我便要对不起了。』
『有人看见?是松田吗?』美雪惊叫道,记起黑积廊的投影电视了。
『谁也是一样,只要人家知道我不是好人便成了。』岳军吃吃怪笑,手掌从
美雪的粉颈慢慢往下摸去。
『为甚麽要这样?』美雪奇怪地问道。
『我喜欢。』岳军探进衣领,握着涨卜卜肉腾腾的肉球说∶『你要是不挑,
我便给你挑了。』
『我┅┅我挑震蛋吧。』美雪急叫道。
『那天没有害苦你吗?』岳军奇怪地说。
『怎麽没有?不过┅┅』美雪粉脸一红,低声说道∶『其他的更恐怖,一定
苦死人了。』
『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岳军吃吃笑道。
『别用那些鬼东西不行吗?你┅┅你把我缚起来便是。』美雪腼腆道。
『总要逼真点才成,这件事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要不然,害了你,也害了
我。』岳军警告道。
『我不会告诉人的。』美雪颤着声说,岳军的怪手,使她芳心急跳,呼吸紧
促。
『不用害怕,我会疼着你的。』岳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香馥滑腻的肉球说
道。
『你┅┅你是好人还是坏人?』美雪挪动着身子, 伏在岳军胸前说。
『好人会这样吗?』岳军反问道,掏出了丰满挺秀的乳房,头脸埋了下去,
轻吻着发硬的肉粒说。
『你┅┅你坏死了!』美雪呻吟似的叫。
『我就是喜欢当坏人!』岳军哈哈大笑,贪焚地品尝着那美味香甜的乳头,
手掌却探进裙里,直薄禁地。
『呀┅┅噢┅┅不┅┅不要碰那里┅┅!』美雪情不自禁地按着岳军的怪手
叫,要是平日她可不敢反抗,今天却不知为甚麽感到特别难受,而且他的指头正
在屁眼和阴户连接的软肉巡梭,更使她受不了。
『不喜欢吗?』岳军发觉美雪在抖颤着,更是兴奋,指头故意在会阴处徘徊
不去。
『喔┅┅不┅┅痒呀┅┅求你┅┅不要再碰那里了!』美雪颤声急叫,身体
扭动得更是利害。
『碰这里好麽?』岳军的指头往上移去,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呀┅┅进去一点┅┅呀┅┅!』美雪忘形地叫。
『为甚麽湿得这样利害?』岳军捉狭地问,他久历花丛,知道女孩子有些地
方特别敏感,相信这时已经找到美雪的要害了。
『不知道┅┅呀┅┅!』美雪肉紧地缠着岳军叫。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岳军继续肆虐道。
『┅┅呀┅┅不┅┅给我┅┅别戏弄人家了!』美雪挣扎着叫。
岳军亦是欲火难禁,就把美雪按在地上,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把裙子翻到
腰际,鸡巴在湿淋淋的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往里边送进去。
『呀┅┅轻一点┅┅!』美雪蹙着秀眉叫。
岳军知道她禁受不起,也没有燥进,使出温柔手段,小心奕奕的前进,去到
尽头时,没有继续冒进,只是停留在那里,低头轻吻着美雪的眼帘,柔声道∶『
没有弄痛你吧?』
美雪含羞的摇着头,心里泛起温暖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抱着岳军的脖子,还
把粉腿绕着他的熊腰。
岳军让美雪喘过气後,才慢慢地动起来,他没有像初次奸污美雪那样粗暴狂
野,还压抑着满腔欲火,进退有度,徐疾有致,虽然坚决,却不粗暴,起劲而不
强横,出入之间,也留下时间还让她喘息,好像怕弄痛了她似的。
美雪努力张开粉腿,才能纾缓下体承受的压力,但是那种涨满和充实,却是
愉快的,特别是岳军的轻怜浅爱,更使她彷佛回到情人的怀抱里。
抽插了数十下後,美雪的子宫里已经洋溢着熟悉的趐麻,随着岳军的抽送,
畅快甜美的感觉,与时俱增,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浅叹,也尝试扭动纤腰,迎合
着岳军的抽送。
岳军好像了解美雪的需要,也开始快马加鞭了,气宇轩昂的肉棒纵横驰骋,
左冲右突,记记一往无前,不再留有馀地。
『┅┅喔┅┅洞穿人家了┅┅呀┅┅!』美雪讨饶似的叫,四肢却紧缠在岳
军身上,更努力地弓起纤腰,往上迎去,接着娇躯急颤,尖声叫道∶『快点┅┅
呀┅┅我要┅┅!』
岳军长笑一声,奋力的急刺几下,果然在一记狠刺之中,阴道里便传来阵阵
美妙动人的抽搐,美雪也发狂地撕扯着岳军的虎背,然後长叹一声,软在身下喘
个不停。
『喜欢吗?』岳军让鸡巴深藏在美雪的身体里说。
美雪娇喘细细,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只是努力地点着头,手脚紧缠岳军身
上。
岳军低头在颤抖的朱唇轻吻浅吮,却没有继续动作,除了享受阴道里减弱的
抽搐,也让美雪得到喘息的机会。
『┅┅你┅┅你还没有┅┅!』美雪喘息了一会,发觉岳军的鸡巴还是坚硬
如铁,忍不住含羞叫道。
『好一点了吗?』岳军柔声道。
『┅┅我┅┅别理我┅┅你来吧!』美雪使劲地抱着岳军说。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於是不再迟疑,重张旗鼓,继续享受这个动人的美女。
※※※※※
美雪心满意足地趴在岳军怀里不愿起来,彷佛和这个男人肌肤相贴,才能使
刚才那些美丽的回忆更是清晰。
她可想不到这个男人可以这麽温柔,更想不到和他做爱原来是这样快活的,
在岳军之前,虽然只有那个薄幸的男人,但是美雪总以为只有他才能够让自己快
活,所以分手时,不知多麽痛苦,现在才知道错了,原来除了他,还有岳军,而
且能让她更快活。
岳军和以前那个男人比较,是一个超人,这是美雪早已知道的,然而那一趟
自己只是供他泄欲的工具,肉体的快感,只会使她的羞辱更难受,和今天的灵欲
交流,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肉体的满足,对美雪并不重要,她要的是心灵的慰藉,需要别人的怜爱和关
怀,她不是忘不了那个薄幸儿郎,实际还把他恨之刺骨,但是没有了他,便好像
没有了爱,更是孤单寂寞,了无生趣,落入松田手里後,美雪以为以後再没有幸
福,也永远不能再尝到甜蜜的滋味,料不到刚才和岳军做爱时,他的柔情蜜意,
浅爱轻怜,竟然使她忘记自己的不幸,再次沐浴在美丽的梦境里。
当美雪缅怀着甜蜜的回忆时,岳军却有点意兴阑珊,虽然美雪美丽动人,但
是单是做爱好像太平淡了,远没有那天使用震蛋的刺激,可要添些特别的花样,
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发泄。
岳军叹了一口气,扶着美雪的香肩说∶『起来吧,我要去洗一洗。』
『不,你别动,让我侍候你吧。』美雪腼腆地说。
『一起去吧。』岳军笑道,想找点东西抹一下时,美雪却用裙子擦乾净他的
鸡巴,再自己抹了几下,弄得裙子一塌糊涂,反正衣服都是松田付钱的,她自然
不会心疼。
美雪虽然没有侍候男人的经验,沐浴时,倒也用心努力,不知为甚麽,她对
岳军突然生出亲近的感觉,好像忘记了这个男人也是松田的同路人。
岳军也不客气,享尽温柔之馀,还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美雪虽然羞态
毕露,却是驯如羔羊,浴室里更是春色无边。
『岳先生,我┅┅我是不是很淫荡?』美雪靠在岳军身上,反手洗擦着那蠢
蠢欲动的鸡巴时,蓦地问道。
『也不是呀,为甚麽这样问?』岳军奇怪道。
『以前┅┅以前有人这样骂我。』美雪凄然道,这个问题使她困扰了很久,
却没有合适的人可以商讨,今天终於忍不住发问。
『女人吗?』岳军笑道。
『┅┅不是。』美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骂她淫荡的,正是那个薄幸郎,他
离她而去时,就是说不会娶一个淫娃为妻,使她肝肠寸断。
『他为甚麽这样说?』岳军把玩着峰峦的肉粒说。
『因为┅┅因为人家那里特别痒!』美雪粉脸低垂道。
『这里吗?』岳军手往下移,抚摸着那娇嫩可爱的桃丘说。
美雪怎能 答,她不知道为甚麽会对这个男人说这件事,说了出来後,才感
觉不对,怎样说他也不是好人呀。
『是这里了!』岳军继续往美雪的股间探去说。
『不┅┅!』美雪惊叫道。
『傻孩子,每个人总有些地方是特别敏感的,怎能说这是淫荡呢?』岳军柔
声道。
『真的吗?』美雪欢喜地说,她一直以此自我开解,但是听到别人说出来,
才真正宽慰。
『我骗你干麽?这里要是没有感觉才怪呢!』岳军笑嘻嘻地拨弄着那片软肉
说。
『你真好┅┅呀┅┅别碰那里!』美雪挣扎着叫,岳军的指头弄得她身趐气
软,还感觉身後有硬物跃跃跳动,更使她心神不属。
『我那里好?是不是这家伙呀?』岳军唬吓似的让鸡巴在股缝窜扰着说。
『你坏死了!』美雪嗔叫一声,在硬梆梆的肉棒拍打了一下。
『哎哟!』岳军诈作吃痛不过地叫。
『对不起,岳先生,我不是有心的!』美雪惶恐地叫。
『故意也没关系。』岳军笑道,想到打情骂俏固然有趣,但是这样子继续下
去,很容易露出马脚,心中一凛,正色道∶『我不是好人,壁灯亮起时,更会坏
的不得了,别忘记了。』
『是,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坏人。』美雪幽幽的说。
《第九章》漂亮的奸细
岳军启程赴约了,想到美雪的样子,知道这个女孩子对自己的印象大改,纵
然谈不上爱慕,却也好感大增,虽然有点头痛,但是到处留情是他的弱点,只能
希望不致坏事吧。
山下的办公室守卫森严,尽管山下已有吩咐,还是要经过几番检查,才能进
入,使岳军确信内奸不是外人。
松田哲也已经到了,他们和山下在山下的私人办公室里说话,神色凝重,使
岳军大为奇怪,问道∶『是不是出了事?』
『我们刚刚和阮中和分手。』山下说。
『阮中和?买卖谈得好吗?』岳军强笑道,他很清楚这个阮中和的底细,表
面上,阮中和是正当商人,实际代表中南半岛一个庞大的黑道集团,在东南亚很
是活跃,山下松田在大陆失风的军火,便是和阮中和交易的。
『你认得他吗?』松田讶然道。
『没有见过脸,但是久闻其名了。』岳军说,虽然没有见过阮中和,却已经
看过他的相片。
『我们也不知道他甚麽时候到的。』山下和松田对望一眼,说∶『他现在住
在天王大饭店,那里是高桥东的地方。』
『他和高桥家也有交易吗?』岳军问道。
『他们根本不认识,不知道甚麽时候搭上了。』松田愤然道∶『高桥多半知
道他和我们有来往,要是拉了他过去,我们更难买货了。』
『有钱还怕没有货吗?』岳军笑道,松田的货物是军火,他们要和高桥家争
霸,军火不足是一个大难题。
『老弟,这要靠你了。』山下诚恳地说。
『只要找出了奸细,我们和谁交易也是一样,且看这个有没有用吧。』岳军
取出一片光碟说,那是他精心编写的程式,装上山下的电脑後,只要有人查阅山
下的档案,便有追查的线索。
『快点动手吧,不把潜伏在这里的奸细找出来,甚麽也干不了。』松田催促
道。
『这是需要时间的。』岳军把光碟放入山下电脑的烧录机,键入指令,让电
脑自行运作说∶『程式会输入网络的伺服器里,完成後,只要有人查阅樯案,便
会登录他的位置,我们便可以知道是甚麽人了。』
『他一定不是用自己的帐号,那麽┅┅』山下不解道。
『他是用你的帐号和密码,才能查阅档案,但是所有职员下班後便会离去,
即是说他在上班时间干的,只要知道用那台电脑行事,便可以找到疑人了。』岳
军解释道。
『这些你也懂,真是了不起。』哲也佩服地说。
『雕虫小技吧。』岳军不想再说电脑的事,问道∶『你们见到阮中和,他可
有甚麽话说吗?』
『他只是支吾以对,甚麽也没有说,只是说失风的买卖,差点连累他,说到
交易时,却是吞吞吐吐。』松田气愤道。
『老弟,明天便是林木清的丧礼,可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去吗?』山下可不想
谈论阮中和,改变话题道。
『好呀,不知道黑玄和由美会不会出现?』岳军答应道。
『由美是未亡人,一定会出现的。』哲也说。
『林木派本来磨掌擦掌,要给林木清报仇,却没有甚麽动静,真是奇怪。』
松田说。
『明天去看看便知道了。』山下道。
他们说话时,烧录机也忙碌地运作,过了一会,才停下来,岳军取回光碟,
道∶『行了,从明天开始,我每天上来检查一下,只要那个奸细动手,便可以知
道了。』
由於要早起,他们吃过晚饭後便各自回家了,回到家里後,岳军摇了几个电
话,说的是上海话,还是上海的土话,美雪自然听不懂,纵然有人窃听,也听不
懂的。
※※※※※
林木清的丧礼在郊外的寺院举行,庄严隆重,失纵了的黑玄和由美亦在场,
但是黑玄手脚裹着绷带,由人参扶,看来受伤甚重,由美却是一身黑色丧服,头
挂黑纱向致祭的宾客致意,出席的宾客也不少,看来全是黑道中人,山下松田出
现时,顿时引起一阵哄动。
黑玄在他人参扶下,亲自迎接,虽然没说甚麽话,但是可以看得出他是感激
的,特别是发现岳军时,便更是激动,握着他的手不放。
岳军坐下後,游目四顾,发觉众人神情肃穆,交头接耳,正如所料,山下的
出现,引起极大的震憾,加上预先的安排,知道会顺利结盟,其他人只道岳军是
山下的手下,对他也没有留意。
靠近门口坐着一个黑色丧服,头挂黑纱的女郎,虽然看不到脸貌,但是曲线
灵珑,风姿绰约,看来不会太难看,使岳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丧礼开始了,众人轮流致祭,由美以未亡人的身份平静地一一答礼,岳军随
着众人轮候时,发现那个黑衣女郎没有致祭,却随着致祭完毕的宾客悄悄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暗暗称奇,还感觉有点不对。
岳军致祭时,仍然想着那个奇怪的女郎,没有留意由美发现他的出现後,失
常地娇躯剧震,答礼时,更目注岳军,好像要和他说话似的。
丧礼完成後,还有很多人没有离去,大多是山下事先联络,留下来商议结盟
的,众人闹哄哄的时候,岳军发现了一个购物袋,认得是那个黑衣女郎的,记得
她当时常常用戴着黑手套的手扶着这个购物袋,如何会遗下来,心里一动,悄悄
走了过去。
看见袋里的物件时,岳军顿时毛骨悚然,也无暇招呼其他人,急忙拿起购物
袋,奔出门外,把购物袋抛进水井後,立即掉头便走,这时有人发现他的异举,
还来不及喝问,井中便发生爆炸,传出一声巨响,原来购物袋里是一个炸弹。
惊魂甫定後,检视损失,各人都是安然无恙,只有岳军给碎片炸伤了肩头,
给他包扎时,群情汹涌,众人大骂高桥南,齐声指是他下的毒手。
由美虽然没有做声,也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是紧随众人之後,十分关注岳军
的伤势,目光更是片刻也没有离开。
结盟之事十分顺利,公举山下代表众人,要高桥良作出交代,交还林木派的
地盘,惩治肇事的高桥南及放置炸 的凶手,声势汹汹,大有不惜一战的样子。
会议结束了,山下假惺惺向由美慰问几句,预备告辞时,由美却俯伏地上,
说∶『山下大爷,多谢你仗义出头,大恩大德,未亡人和林木派各人没齿难忘,
我们自己商议过了,地盘可以不要,但是一定要商桥南杀人填命给先夫报仇。』
『嫂子,不用客气,处置高桥南的事,现在言之尚早,且看高桥良如何交代
吧。』山下老奸巨滑,没有作出承诺。
『山下大爷,我们已经决定了,甚麽人能够除掉高桥南,林木派的人和地盘
便全部归他所有,由美从此不问世事,希望你成全。』黑玄激动地说。
『这事慢慢再说吧。』山下敷衍道。
『还有,这位先生两次相救,我们还没有道谢,尚望赐下姓名改日道谢。』
由美目注岳军道。
『不要客气,在下岳军,是山下和松田先生的朋友。』岳军谦逊道。
『是好朋友才对,要不是他,今天便伤亡惨重了。』松田意气风发道。
『那个女郎把炸弹随便放在一旁,看来不是有心伤人的。』岳军说。
『无论怎样,幸好有你,要不然,难免有人受伤的。』山下感激地说。
岳军受的只是轻伤,所以拒绝山下松田送他回家休息,却要往山下的办公室
查察内奸的消息,山下自然无任欢迎了。
※※※※※
『外边的美女是谁?以前没有见过的。』岳军好奇地问。
『她名叫中村绫秀,是我的秘书,本该是儿媳妇的,孩子死後,她便在这里
上班,不是天天回来的。』山下唏嘘道,他的儿子是因高桥白而死,也是他和高
桥家结怨的其中一个原因。
岳军乾笑几声後,讪讪地打开了电脑,想不到那个女孩子和山下有这样的关
系,但是中村绫秀实在长得漂亮,很少男人会没有兴趣的。
『绫秀是一个冰山美人,从来没有露出笑脸,真是可惜。』松田笑道∶『老
大,其实你可以要了她,让她正式入门,总好过便宜外人呀。』
『这事慢一点再说吧。』山下尴尬地说,看来也有此心的。
岳军启动电脑程式,过了一会,指着萤幕说∶『该是这台电脑了。』
山下立即对照电脑的分布图,接着惊叫道∶『是她?!』
『究竟是谁?』松田追问道。
『是她,就是绫秀!』山下愤然道。
『老弟,你没有弄错吧?』松田讶然说。
『不会的,就算不是她,也是经过那台电脑查阅档案的,除非有其他人用那
台电脑吧。』岳军摇头道。
『没有其他人,她就在我的门外,要是有人用她的电脑,我一定知道的。』
山下肯定地说,他们虽然关上了门,说话声音不会外泄,但是山下的办公室有玻
璃窗,可以看见外边的情形的。
『怎会是她?你待她仁至义尽,没有理由会出卖你的。』松田搔着头说∶『
背後一定还有人主使的。』
『我会让她说的。』山下狞笑道。
『知道是她便行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派人日夜监视,收集多一点情报,
说不定她还有用的。』岳军沉吟道。
几人议定计划,便各自行事,岳军也回家休息。
《第十章》积奇的舌头
以後的几天,山下和松田十分忙碌,山下已经代表各帮派要高桥良七天之内
把事件文代清楚,两人都忙於布署,防范高桥良诉诸武力,与此同时,也要派人
监视绫秀的行纵,找出幕後人。
岳军表面留在家里养伤,每天只和他们通电,注意事情的进展,实际花了不
少时间处理自己的事。
风雨欲来之际,发生了一件大事,高桥南遇刺,中了两枪,行刺的正是报仇
心切的由美,虽然当场就擒,只道终於报了大仇,别说坐牢,死也是值得的,岂
料高桥家没有把她送警究治,还掩饰行刺的事,却把她押送回那天受辱的地方,
赫然发现高桥南还是活生生的。
『杀我?没有那麽容易的!』高桥南狞笑着扯开胸前衣服道,原来他早有防
范,整天穿着避弹衣,虽然子弹打中胸膛,但是由美用的是小口径手枪,又有避
弹衣保护,竟然是夷然无损。
『你┅┅你杀了我吧!』由美嘶叫道,想不到这样也不能报仇,今生是无望
了。
『我会杀你的,但不是现在,你还有一套A片没有完成,既然女主角送上门
了,当然要让你继续拍下去的!』高桥南残忍地笑道。
『你这个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由美厉叫道,想到那天惨
遭轮奸的苦况,更是痛不欲生。
『上一场戏是你给几个壮汉轮奸,这一场却不同了,我自己当男主角,用种
种恶毒的淫刑,把你调教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一定更有趣的!』高桥南哈哈
大笑道。
※※※※※
由美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噩梦又再开始了,她赤条条的仰卧地上,四肢压在
身後,原来手腕和足踝分别用手铐锁在一起,三点尽露,妙相毕呈。
『这东西可真漂亮,几个大男人也弄不坏这东西,怪不得有人说女人的骚穴
是橡皮做的。』高桥南抚玩着粉红色的肉馒头说。
由美紧咬牙关,等待更难受的侮辱和摧残,因为讨饶也是没有用,只能让高
桥南的兽性得到满足,徒增羞辱。
『铃木,记得给骚穴多拍几个特写,现在还很紧凑,迟些未必是这样了。』
高桥南的指头在粉红色的肉缝上下巡梭着说。
『知道了,最好能够拍到她尿精的丑态,那便更理想了。』铃木吃吃笑道。
『行呀,让她在镜头前尿多几次,也可以瞧清楚这个婊子的真脸目!』高桥
南的指头拨弄着柔嫩滑腻的肉唇说。
『你们不是人┅┅呜呜┅┅禽兽┅┅没人性的禽兽!』由美破口大骂道,遭
人淫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倘若还要这样出丑,却比死还要可怕。
『禽兽?』高桥南怪眼一转,扭头向一个旁观的大汉说道∶『是吃饭的时候
了,把积奇带过来,还有,刀子给我!』
『老板,刀子会弄得血淋淋的,可不大好看呀。』铃木皱眉道。
『我不会辣手摧花的,刀子是用来刮光她的阴毛,便瞧得更清楚了。』高桥
南笑嘻嘻地接过刀子说。
冰冷的刀锋碰上平坦的小腹时,由美竟然弓起纤腰,奋力的迎了上去,她想
死,渴望能够了此残生,逃避比死还可怕的羞辱。
『别动呀,这样死不了的,而且割破了这里也会很痛的!』高桥南狞笑道,
手掌扶着贲起的玉阜,刀锋便刮了下去。
高桥南的刀子用得很好,下刀如飞,也没有刮破半点油皮,乌黑娇柔的茸毛
却一片一片的落下,他刮得很仔细,不独掀开肉唇,在两片嫩肉刮了一遍,更没
有放过屁眼旁边的几根柔丝,由美的下体变成真正光秃秃的一丝不挂。
『老板,张开她的骚穴,看看她的淫核吧!』铃木喘着气说。
『好呀!』高桥南丢下刀子答道。
由美身下的两片嫩肉让高桥南粗暴的撕开了,看见铃木的录像机慢慢逼近,
由美不禁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哭呀!大声叫吧,或许我会饶你的!』高桥南冲动地叫,指头凶残地在红
扑扑的阴道里掏挖。
『积奇来了,我还把黄油拿来。』这时奉命出去的大汉回来了,笑嘻嘻地拖
着一头小牛似的大狼狗说。
『积奇老得牙也掉了,不能吃肉,只能吃黄油,真是可怜。』高桥南轻拍着
唁唁而吠的大狼狗说。
『今天可要让它吃个饱才成。』铃木怪笑道。
『对,要让它吃过饱。』高桥南从大汉手中接过一盘差不多溶解,米糊似的
黄油,倾注在由美的阴户说。
『你┅┅你要干甚麽?』由美颤声叫道。
『喂狗嘛。』高桥南吃吃怪笑,把一些还没有完全溶解的黄油块,硬塞进由
美的阴道里说∶『用你这条母狗喂它!』
『不!』由美尖声大叫,虽然黄油已经溶解,仍然是冷冰冰的,尤其是那些
塞进阴道里的硬块,更是冷不可耐,最使她害怕的,却是知道高桥南要怎样整治
她了。
『从今天起,便由你喂它了,可惜它老得不中用,不能让你乐一下,只好要
你当婊子了。』高桥南格格大笑,把剩馀的黄油全倒在由美身上。
黄油的香气逗得积奇「胡胡」地乱吠,发狂似的挣脱了大汉的拖曳,疾扑而
至,血盘大嘴凑在由美身上嗅索。
『不┅┅不要!』由美恐怖地大叫,但是她彷如待宰的羔羊,怎样叫也是没
有用的。
积奇的舌头是湿淋淋的,碰触在娇嫩的肌肤上,由美顿觉浑身好像生了痱子
似的,又麻又酸,说不出的难受。
『走开┅┅呜呜┅┅不要┅┅拉开它┅┅!』由美突然震天价响的惨叫,原
来积奇发觉由美腹下的一潭黄油,红红的舌头转移阵地,啧啧有声地在光秃秃的
牝户舐起来。
『奶头也凸出来了,很过瘾是不是?!』高桥南桀桀怪笑道,围观的汉子更
是起哄地推波助澜,铃木却忙碌地摄下这淫虐的一幕。
不用多少功夫,积奇已经吃光了溢出来的黄油,但是灵敏的鼻子,告诉它洞
穴里还有很多,兴奋地吠了几声,两气毛茸茸的狗腿趴着由美大腿根处乱抓,舌
头却朝着肉缝钻进去。
『天呀┅┅不要让它进去┅┅呜呜┅┅救我┅┅天呀┅┅!』由美魂飞魄散
地叫,积奇的毛腿,已经使她既痛且痒,那又湿又热的舌头,还毒蛇似的乱探乱
钻,虽然一时之间,挤不进紧闭的肉唇,却是恐怖得不得了。
『老板,积奇的爪子不会抓坏她吧?!』一个大汉看见狗腿撕扯着由美的肚
腹,忍不住叫道。
『都剪去了,那时是怕它抓烂了东西,该不会弄坏她的。』高桥南残忍地说
道。
长长的舌头终於挤进肉唇中间了,积奇欢呼似的吠了几声,灵活的舌尖便把
洞穴里的黄油勾入口里。
『呀┅┅噢┅┅呀┅┅噢┅┅!』由美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叫唤的声音,好像
只有这样才能抗拒积奇的肆虐。
积奇锲而不舍地舐吃着肉洞里的黄油,随着黄油的减少,舌头也开始深入不
毛,由美却是更苦了。
『┅┅喔┅┅呀┅┅天呀!苦死我了┅┅求求你┅┅呜呜┅┅救救我吧!』
由美崩溃似的叫,积奇的舌头深藏洞穴深处,翻腾起伏,痒得她失魂落魄,死去
活来。
『没有人能够救你的。』高桥南搓捏着由美胸前涨大得好像红枣的乳头说∶
『想杀我?你还差得远呢!』
『老板,要不要让她乐一趟呀?』铃木色迷迷地说。
『不,甚麽人也不许碰她!』高桥南怪笑道∶『这样的美味,可要让积奇尝
多几趟,看她究竟有多浪!』
※※※※※
高桥南遇刺的事,山下和松田要两天後才知道,还不是他们打听出来的,因
为高桥家刻意掩饰,外间的人根本不知道,要不是黑玄登门求救,他们还蒙在鼓
里。
『救她?往那里救她?说不定在东京湾里喂鱼了!』山下大发雷霆道∶『我
们已经要高桥良交代,你们还要轻举妄动,真是自讨苦吃。』
『他是把由美带回货仓,这两天没有动静,该没有杀她的。』黑玄忍气吞声
道∶『我们打算纠集人手硬攻进去,想听听你的意见的。』
『你们疯了!』山下骂道∶『那里是高桥南的老巢,别说你们这点人,再多
几倍人也不成,倘若硬攻进去,那时也不知要死多少人了,这样闹事,是不是要
警备厅扫光我们。』
『甚麽事如此劳气呀?』岳军在这时走进了山下的办公室,问道。
『老弟,你来得正好,也听听这样荒谬的事吧。』松田摇头道。
知道事情始末後,岳军也是不以为然道∶『你们真是太鲁莽了。』
『由美报仇心切,根本不听人的话,但是我们总不能不理她呀。』黑玄嗫嚅
道,他也明白强攻不是办法,但是那有其他的法子。
『要是高桥南已经杀掉了由美,现在攻进去也太迟,倘若由美还没有死,多
半高桥南想留下来当作谈判的筹码,暂时不会有危险的。』岳军分析道∶『再过
多几天,便是高桥良作出交代的最後限期,相信这几天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这样
吧,待我办完这里的事,明天我往货仓观察一下,或许有其他救人的方法的,无
论怎样,我会告诉你有甚麽打算的。』
黑玄也实在走投无路,只好答应了,山下等只要黑玄不再生事,也是求之不
得,岳军待黑玄离去後,便把一张纸交给山下。
『老弟,这是甚麽?』山下愕然道,原来上边列出的武器和数量,虽然不算
多,但是火力十分强大。
『可有兴趣吗?』岳军微笑道。
『当然有兴趣,但是价钱不会太贵吧?』山下迟疑道,这批全是重型武器,
所费不菲的。
『价钱容易说,我们第一次交易,半卖半送好了。』岳军含笑说出价钱。
『好极了,有了这批货,铲平高桥良也行。』山下喜出望外道。
『但是┅┅』松田欲言又止道。
『但是甚麽?』岳军奇怪地问。
『这批东西太犀利了,上战场也行,要是用来对付高桥良,却惹人触目,恐
怕弄巧反拙。』松田叹气道。
『我还道给你们弄点好东西,谁知┅┅』岳军搔着头说。
『有了这些东西哪里还用开火,只要亮相,高桥良便要夹着尾巴逃走了。』
山下笑道∶『好像高桥南那个货仓,只要两枚火箭便可以炸为灰烬,他还能逞甚
麽英雄。』
『不错,我们也不用看阮中和那个王八蛋的嘴脸了。』松田冲口而出道。
『阮中和怎样?』岳军皱着眉说。
山下不满地瞪了松田一眼,尴尬地笑了笑便道出原委,原来他们急需军火,
阮中和却坐地起价,还添了许多条件,要不是岳军及时援手,他们便要答应了。
『他落井下石,限我们今天回覆,要不然,便要和高桥南交易了。』松田气
愤道。
『他的货全是小口径的枪械,哪里比得上这些好东西,这一趟,他可要吃蹙
了。』山下开心笑道。
『我看没有那麽简单,他住在高桥东的饭店,怎会答应和你交易,这件事可
要小心一点才是。』岳军思索着说。
『高桥良可不缺这些货色,阮中和多半卖不到好价钱才和我们交易的。』山
下冷哼道∶『别说他了,今晚可要好好庆祝一下,算是我们多谢你雪中送炭。』
『老大,今晚不是约了阮中和见脸吗?』松田说。
『你对他说,我们不要了,让他急一下也好。』山下笑道。
松田用电话联络阮中和时,岳军指一指外边,望着娇俏美丽的绫秀,问道∶
『查到了甚麽没有?』
『跟纵了两天,也找不到甚麽可疑的地方,还是别和她磨菇了,我有很多法
子让她说话的。』山下咬牙切齿道。
『不用着急,用这份文件作饵,且看她会不会上当吧。』岳军诡笑道。
『这样不怕走漏风声吗?』山下犹疑道。
『没问题的,让人知道你有这些东西,谁还敢碰你?』岳军笑道。
『好主意!』山下拍掌大笑,立即把文件输入电脑。
弄了大半天,山下总算输入了军火的细节,把监视的人手安排妥当,便和岳
军松田离开,待绫秀中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