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三章》血花陷虎穴
吴萍等了三天,阮中和还是生死未卜,定为山下暗算,致电回越南,得到指
示立即离开,不禁如释重负,於是收拾行李,正要离开时,却让几个持枪大汉擒
下,原来高桥东早已派人监视她的动静,这几天高桥家几番向越南和周先生追索
订金不果,记得阮中和的话,遂向吴萍下手。
听完阮中和那天说话的录音带後,吴萍真是欲辩无从,她根本不知道阮中和
说甚麽,那能交还订金。
『我知道血路之花不怕死,但对一个美人儿来说,有些事比死还要可怕的,
你还是把订金还给我们吧。』高桥东说。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二号在那里,如何能交出订金?』吴萍急叫道。
『这便没法子了。』高桥东叹气道∶『带她去见老爷子,小心一点,别让她
跑了。』
在枪嘴的指吓下,吴萍给几个壮汉带走了。
※※※※※
吴萍的 眼黑巾解下来时,已是置身在不见天日,阴森恐怖的石室里,身前
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高桥南,另外一个老者,却是高桥良。
『她是一个杀手,你们肯定她没有藏着武器吗?』高桥南诡笑道。
『搜过几遍了,她的身上只有一柄刀子,行李还有手枪,便没有其他了。』
两个左右把吴萍挟在中间,相扑手似的壮汉笑道。
高桥南实在不用问的,因为根本就是一目了然,吴萍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身
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小小的三角布片,勉强遮掩着方寸之地,怎能藏着武
器?
『她的身上还有几个洞穴,可以藏武器的地方还多呢!』高桥南吃吃笑道∶
『父亲,我动手检查清楚好吗?』
高桥良不置可否,冷冷的望着吴萍说∶『小姑娘,你要是交出印鉴,我便立
即恭送你离开,要不然,他们几个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印鉴在哪里,这是阮中和陷害我的。』吴萍高叫
道。
『他和你是一道的,为甚麽要陷害你?』高桥南冷笑道。
『他┅┅!』吴萍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有些秘密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阿南,去请柴田上师来一趟吧。』高桥良叹气道。
『父亲,把她交给我吧,我有法子让她说话的。』高桥南笑道∶『而且上师
说过要静修一段时间,他也未必能够帮忙的。』
『我也忘记了。』高桥良说∶『不过要这样的美人儿说话也不难的,那张刑
床很久没用过了,让她躺上去吧!』
『不┅┅我没有骗你┅┅我真是不知道的┅┅!』吴萍奋力挣扎着叫。
『你知道的!』高桥南狞笑道。
吴萍尽管身手高强,也敌不过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双手便给绳索
缚在头上,粉腿却让两个力士牢牢按紧。
『要漂亮的女孩子招供,最有趣的就是你吃苦、我作乐。想当年,经我审问
的,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屈服的,你要是说出来,便不用受罪了!』高桥良那瘦骨
的手掌,在吴萍的粉乳上捏弄着说。
『你打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麽也不知道!』吴萍嘶叫着说。
『待会再说吧!』高桥良诡笑道∶『阿南,把底裤也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
她的风流洞吧。』
高桥南早有此心,手掌在无一丁点儿赘肉的小腹抚弄几下,便把那片轻薄的
蕾丝布片剥下,使吴萍身上再也不挂寸缕,两个力士还把粉腿张开抬起,迷人的
桃源洞穴,便耸立灯下,纤毫毕现。
吴萍知道难免受辱,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思量脱身之计。
『人家叫你血路之花,一定是因为这朵香艳的玫瑰了!』高桥南在刺着玫瑰
花的粉臀抚摸着说。
『看样子,她的话儿倒用得不少。』高桥良冷笑道。
『那可要多找几个男人侍候她了。』高桥南笑嘻嘻地张开了桃红色的肉唇,
捏指成剑,使劲地探进肉洞里。
吴萍没有感觉似的,任由高桥南粗暴地掏挖着,她饱经风霜,明白叫苦只会
使他兽性勃发,受的罪也更多。
『乾巴巴的,比婊子还不如。』高桥南愤然抽出指头,在吴萍的大腿揩抹着
说。
『对付婊子,也有些有趣的法子的。』高桥良狞笑道∶『你真的不说吗?』
『是阮中和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吴萍木然道。
『自讨苦吃!』高桥良骂道∶『给她里里外外擦上淫药,活活痒死她!』
『用「春上春」好麽?』高桥南吃吃笑道。
『这种药男女合用,最好用来整治婊子了。』高桥良点头道。
『你们弄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麽也不知道!』吴萍凄凉地叫,不独要遭人
轮暴,还要让春药折磨,怎不使她肝肠寸断。
『你要不招供,又怎会弄死你呀?』高桥良森然道。
『这是好东西,男人用了,能金枪不倒,待你招供後,我们会让你乐个痛快
的!』高桥南取来粉红色的药膏,涂抹在吴萍的胸脯说。
『骚 里要擦多一点,把鸡巴捅进去时,也可以一起上药了。』高桥良指示
着说。
药膏涂在身上时,吴萍便生出火烫的感觉,她也不是没有吃过春药的苦头,
知道一定禁受不起,忍不住潸然下泪。
高桥南在吴萍的乳房涂上了药膏後,便手往下移,毫不吝啬地在阴阜擦满淫
药,再把药膏填进了肉洞,看见指头还沾着很多,狞笑一声,竟然把指头硬插进
後边的菊花洞里。
尽管高桥南的指头残暴地在她狭窄的洞穴里掏挖着,吴萍却好像没有感觉痛
楚,因为涂上药膏的地方,这时好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使她更是难受。
『够了,药力很快便会发作了。』高桥良满意地说。
『┅┅我不知道┅┅放我┅┅我甚麽也不知道的!』吴萍挣扎着叫,粉腿挣
脱了两个力士的手掌,没命地在刑床上扭动着。
『现在只是开始吧,往下去更是难受,没有人受得了的。』高桥南怪笑道∶
『你要是说出来,我们便可以给你煞痒了。』
『不┅┅不知道┅┅呀┅┅痒死我了┅┅!』吴萍嘶叫着说,体里愈来愈是
难受,下体更是痒的不可开交,可是双手缚在头上,抓也抓不到,只能把粉腿乱
,纤腰急扭。
『「春上春」的药力,最少要一个钟头才能消失,填在浪 里的更不知要多
久,你要是不说,痒也痒死你了!』高桥良残忍地说。
『┅┅呀┅┅噢┅┅噢┅┅!』吴萍失魂落魄地呻吟着,突然纤腰一挺,粉
腿弯起,曲在头上,竟然把涂满了淫药的牝户贴着粉脸,张开嘴巴,编贝似的玉
齿发狠地在桃丘咬了一口。
『好腰力!』高桥南哈哈大笑道。
吴萍这样咬了一口,虽然暂时压下无法忍受的痕痒,可是娇嫩的玉阜上,却
是牙印盎然,触目惊心。
『把腿也缚起来,别让她咬坏了那话儿!』高桥良冷笑道。
『不┅┅不要!』吴萍哀叫一声,身体又再弹起,这一趟两个壮汉却把粉腿
握紧,接着还用绳索缚起来。
『这样是为你好,要是咬坏了,只怕更苦。』高桥良吃吃笑道。
『放开我┅┅呀┅┅痒┅┅求你┅┅放开我吧!』吴萍尖叫着说,这时她大
字似的缚在刑床上,四肢不能动弹,只能把娇躯奋力地上下跳跃,粉臀撞在刑床
上,砰然作响,使人知道她是多麽的难受。
『肯招供了吗?』高桥南撩拨着张开的肉唇说。
『呀┅┅给我挖一下!』吴萍嘶叫着说。
『是这样吗?』高桥南的指头探进了水汪汪的玉道说。
『大力一点┅┅求求你┅┅!』吴萍忘形地叫。
『只要说出来,我保证让你乐个痛快。』高桥南的指头在肉洞里搔弄着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别走┅┅呜呜┅┅再给我挖几下!』吴萍悲叫着
说。
『别再碰她了,看她有多倔强。』高桥良寒声道。
吴萍不是倔强,而是实在无法招供,要是知道印鉴在那里,早已交出来了,
在歹毒的药物整治下,身体深处涌起阵阵不能形容的麻痒,没完没了地折腾着脆
弱的神经,痒的她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救我┅┅天呀┅┅救救我┅┅!』吴萍歇斯底里地哀叫着,身体疯狂
似的扭动着,玉腕足踝也在剧烈的挣扎中,给绳索磨得皮破血流了。
『要是现在干她,一定会很有趣!』高桥南目露异色,望着在刑床上弹跳扭
动的裸体说。
『你净是这样毛燥。』高桥良皱眉道,他本来对「春上春」充满信心,但是
看见吴萍受着这样的活罪,仍然抵死不说,信心也开始动摇了。
『我们轮着干她,加上「春上春」,一定苦死她了。』高桥南扭捏着吴萍胸
前,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奶头说。
『好吧,便宜你们了,可是要弄点花样出来。』高桥良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大家一起上吧!』高桥南桀桀怪笑,脱下衣服道。
两个壮汉也是淫兴大发,匆忙地脱光了衣服,和高桥南一起,动手解开吴萍
的绳索,却也忙着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
吴萍可数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肆虐,身下的肉洞,粗暴的指头更是此起
彼落,幸而痛楚压抑了难耐的痕痒,竟然还好过一点。
『来吧,一起让她乐个痛快!』高桥南哈哈大笑,趴在吴萍身上,昂首吐舌
的鸡巴便插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吴萍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抱着高桥南的肩头,弓起纤腰,便迎了上去,岂
料高桥南却没有动作,手脚抱紧她的娇躯,翻转身子,使她伏在身上。
『你们上呀!』高桥良兴奋地叫。
一个壮汉呼啸一声,扑了上去,扶着吴萍的玉股,鸡巴在股缝徘徊,忽然使
劲前进,刺了下去。
『哎哟!┅┅呜呜┅┅痛呀┅┅!』吴萍嚎哭着叫个不停,原来那壮汉的鸡
巴,沿着高桥南肉棒的根处,硬挤进阴户,尽管肉洞里淫潮泛滥,也容不下两根
壮硕的肉棒,壮汉却不管死活,奋力冲刺,痛得她冷汗直冒,哀号不绝。
『你靠後一点,让我弄弄屁眼。』剩下的壮汉怪笑着爬上刑床,骑在吴萍身
後,扶稳了粉臀,一柱擎天的肉棒,朝着菊花洞刺了下去。
吴萍痛得脸如金纸,叫也叫不出来了,下身两个洞穴,前後插着三根铁棒似
的鸡巴,彷佛已经撕裂了她的身体。
『是不是很过瘾呀?』高桥良扯着吴萍的秀 ,狞笑道∶『你要是不说,我
可以给你找十个,或是三十个男人的!』
吴萍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可说,只能含着泪摇头,算是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高桥良一记耳光扫在吴萍的粉脸上,骂道。
『动吧,不要和她磨菇了,让她乐一趟,她自然会说的!』高桥南不耐烦地
说,他在吴萍身下,却是动不了。
『让我动吧!』那个插着吴萍屁眼的壮汉叫道,他吸了一口气,扶着吴萍的
粉臀,开始抽插地来。
『哗!┅┅不┅┅呜呜┅┅停呀┅┅苦死我了!』吴萍惨叫道,那个壮汉一
动,吴萍更是痛不可耐,苦不堪言。
『快点!』高桥南喘着气叫,他和另外的壮汉挤在一起,能够维持着不掉出
来,已经不容易了。
上边的壮汉使力的动了几下,更苦得吴萍双眼反白,好像快要失去知觉时,
幸好另外一个壮汉的鸡巴也在这时溜了出来,才没有晕倒。
『别上来了,让我们乐过了,再轮到你吧。』高桥南叫道,配合上边壮汉的
抽插,弓腰上挺,前後夹攻。
『要是不怕她咬掉你,这里还有嘴巴!』高桥良吃吃笑道。
那壮汉是害怕的,但是看见高桥南和另外的壮汉干得兴高采烈,却是欲火难
禁,怪眼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转身而去,取了一个铁环回来,塞入吴萍的嘴
巴,铁环搁在上下颚之间,便也不能合上嘴巴,才把鸡巴送进去。
吴萍玩具似的惨遭几个野兽蹂躏,身上三个孔洞,给怒目狰狞的鸡巴肆意摧
残,饶她历尽风霜也禁受不起,最苦的是高桥南和身後的壮汉,他们合拍无间,
共同进退,一人挥军挺进时,另一人亦狂抽猛插,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同时受
到撞击,更使吴萍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由於吴萍体里擦满了淫药,高桥南三人的鸡巴,亦沾泄了不少,遂使他们更
是雄风勃勃,持久耐战,得以尽情发泄兽欲,轮番摆布着吴萍的身体,从不同的
角度方位,把她肆意奸淫。
尽管淫药弄得吴萍春情勃发,但是在这样淫虐的摧残之下,如何是他们的敌
手,终於一次又一次的尿了身子,待他们得到发泄时,已是昏死床上,人事不知
了。
高桥良害怕弄死吴萍,也没有继续施暴,把她囚在密室里,打算迟些时再逼
问印鉴的下落。
《第廿四章》暴雨打浮萍
『高桥良损失惨重,屁也不敢放,真是奇怪。』山下皱着眉说,他正和松田
岳军在办公室里闲聊。
『他不是不敢,而是四出侦查那批重武器的下落,意图夺取,那时便会动手
了。』岳军说。
『他要是找得到,早已动手了。』山下不以为意道。
『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警告着说。
『你如何知道?』山下讶然道。
『因为我和他吃了一顿饭。』岳军答。
『甚麽?』山下大惊失色道∶『你怎会认识他的?』
『是高桥白使用美人计诱我前去见面,但是我此行本来是为了解决他的事,
当然要见他了。』岳军含笑着说出事情始末,还坦言高桥良安排柴田,使用催眠
术套取秘密,源源本本的说出来,只是隐 了其中一部份,听得山下松田惊心动
魄。
『真是卑鄙!』松田气愤道∶『这样的小人,怎能和他打交道?』
『要不是与他虚与委蛇,如何探得他谋夺军火?』岳军继续说出一番话,听
得两人喜形於色,拍案叫绝。
『他也应有此报了。』山下开心地说。
『但是那些军火可要小心,倘若让他夺去,那便麻烦了。』岳军慎重地说。
『放心吧,他找不到的,纵然找得到藏处,也夺不了的。』山下信心十足地
说。
就在这时,岳军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高桥白,幽怨缠绵的声音,使岳军怦
然心动,牯应往天王饭店会面。
『不要脸的臭婊子!』山下待岳牢军挂线後骂道。
『老弟,你要小心才好,这个贱人欲壑难填,当年便曾用媚药害死了老大的
独子。』松田告诫着说。
岳军含笑点头,知道这是山下和高桥良结怨的主要原因。
※※※※※
岳军在天王饭店里没有见到高桥白,只有高桥东在等候,原来是高桥良想见
他,於是着高桥白约他会面,掩人耳目,岳军也想和他见面,於是在高桥东陪伴
下,再度来到高桥良居住的精致小楼,经过金属探测器,留下所有金属物品,在
那古色古香的书房,和高桥良会面了。
高桥良热情接待,也没有转弯活角,竟然开门见山,要求岳军把本来卖给山
下的军火转售。
岳军暗暗好笑,知道高桥良以为自己中了柴田的暗算,必定会衷诚合作,故
作为难,考虑了一会,才说转售不是不成,却要添上一个条件。
『甚麽条件?』高桥良讶然问道。
『我们知道周先生最近得到了一公吨白货,倘若你能够代我们购下,我便奉
送那些军火,算是你的回扣。』岳军说。
『一公吨白货?加上了运费,可不便宜呀。』高桥良吃惊地说,白货便是毒
品,一公吨价值不菲,难怪他会吃惊了。
『可以在公海交易的。』岳军解释道∶『我们和姓周的是同行,要是直接洽
购,恐怕会戴上很多帽子,所以要你帮忙。』
高桥良以为只是举手之劳,又深信岳军的说话,立即取出密码本子,致电周
先生。
原来这个姓周的十分神秘,虽然他们已交易多年,高桥良还是要利用音频电
话,按下预定的密码,待姓周覆电。
『这个姓周的好像比我们还要神秘。』岳军嘀咕道。
『我认识他的义父,也曾见过他,知道他的底细的。』高桥良笑道∶『他只
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又改名换姓,故作神秘吧。』
『甚麽时候才有消息?』岳军问道。
『不会太久的。』高桥良道∶『你的伤怎样?』
『好多了,伤口也不痛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
『我已经给你报仇了。』高桥良笑着说出擒下吴萍,逼问印鉴的事。
『招供了没有?』岳军问道,暗念吴萍恐怕生不如死了。
『她斗不过我的!』高桥良笑道∶『我知道你也喜欢这一套的,来看看我的
手段,也给我出点主意。』
※※※※※
小楼原来有地下室,吴萍便是囚在那里,她给绳索缚在刑床上,手脚张开,
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在这个恐怖的地狱里,她从来没有穿上衣服。
从表面来看,除了有点憔悴和几道褪色的鞭痕外,吴萍好像没有受到太多伤
害,身体也算乾净,浅棕色的肌肤,仍然是光洁柔滑,娇嫩可爱,但是只有她才
知道吃了多少活罪。
吴萍的身体还算乾净,是因为那两个力士每天给她洗澡,洗澡时,自然少不
了上下其手,肆意狎玩,然而和那些酷刑比较,这样的污辱,实在算不了甚麽。
除了那天惨被高桥南等残暴的奸污外,还遭浣肠针刺,浣肠不必说了,最苦
是浣肠之後的针刺毒刑,吴萍也曾让人刺青,饱尝针刺之苦,但是高桥良把尖针
刺入她的阴道里,所以表面没有伤痕,只是刺了三针,便痛得她晕死了。
高桥良深谙用刑之道,不想在吴萍招供前,把她活活弄死,施刑之後,让她
有时间休息复原,才得以苟延残喘。
『小贱人,看看是谁来了。』高桥良走到吴萍身畔说∶『这位岳军先生让你
枪伤,现在来看你呀。』
吴萍看见高桥良身後的年青汉子,芳心剧震,才知道他叫做岳军,想起自己
赤身露体,竟然生出羞涩的感觉,凄然别过俏脸,不敢碰触那深遽的目光。
『老弟,可要出个主意,让这个贱人说话麽?』高桥良握着吴萍的乳房玩弄
着说。
『我也没甚麽大碍,不和她计较了。』岳军摇摇头道,暗念这个吴萍如花似
玉,不知为甚麽会沦为黑帮的杀手。
『那便让她尝一下我的新玩具吧。』高桥良把连着一束电线的金属箱子,移
在刑床旁边说。
『这是┅┅!』岳军脸露异色道。
『这是电震器,可以增加闺房乐趣,也可以让人吃苦的。』高桥良抽出一根
电线,把上边的铁夹子夹着吴萍的乳头说。
『你要弄死她吗?』岳军吃惊道。
『死不了的。』高桥良已经用铁夹子夹着两边的蓓蕾,手掌移往吴萍腹下,
狎玩着桃红色的阴唇说∶『这东西可以催情,可以让她快乐,有些调教师却用来
调教女孩子,很有趣的。』
『┅┅我真的不知道┅┅为甚麽还要折磨我!』吴萍哔怕地叫,因为高桥良
正把铁夹子夹在她的桃唇上。
『不用骗我了,你要是不知道,阮中和如何会和你说那些话?』高桥良狞笑
道。
『是他害我的┅┅!』吴萍尖叫道。
『这个键盘就是控制器了。』高桥良笑嘻嘻地指着箱子的数字键盘说∶『一
二三催情,四五六极乐,七八九却是电震,没有人受得了的!』
『呀┅┅不┅┅呀┅┅!』吴萍突然呻吟起来,原来高桥良已经按动了键盘
的一字,给铁夹子夹着的地方,传来阵阵暖流,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好像
给人爱抚撩拨似的。
『也许她真的不知道。』岳军吸了一口气道,看见吴萍娇靥微红,身体诱人
地在刑床蠕动挣扎,还有那摇魂荡魄的娇吟低叫,不禁血脉沸腾。
『那便算她倒霉了。』高桥良笑道。
『┅┅呀┅┅噢┅┅呀┅┅噢┅┅!』吴萍感觉愈来愈难受了,铁夹子传来
的震动和暖流,一浪接一浪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使她遍体趐麻,气息啾啾。
『看,她的淫水流出来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这只是一级,是用来热身的,二级开始便更有趣了。』高桥良格格怪笑,
按下了键盘的二字道。
吴萍呻吟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身体失控地在刑床上挣扎着,红扑扑的肉洞
水光荡漾,夹着铁夹子的桃唇还好像在颤抖。
『这东西比甚麽春药还有效!』高桥东赞叹道。
『好戏还在後头呢!』高桥良按下三字说,接着取过了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
棒,南傍国加上手柄有尺许长,分成三段,粗大肥壮,顶端差不多有鸡蛋大小,有
如男人的龟头,棒尖还有尖利的细毛,每一段连接的地方,也有细毛,却是一根
金属伪具。
『再劝她一下吧,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弄坏了,实在可惜。』岳军摇头
道。
『当年我在南京,还没有见过这样倔强的女人,她说不说也没关系,可以趁
机乐个痛快。』高桥良按动键盘的四字,手里的金属棒便转动起来。
此际吴萍彷如那天涂上「春上春」一样,双颊酡红,媚眼如丝,裸体在刑床
上艰难地蠕动着,哼叫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因为金属夹子传来的电流也
是时强时弱,强的时候,好像让人粗暴地狎玩,使她又痛又痒,弱的时候,却像
情人的妙手,轻挑慢拈,使她如痴似醉。
『你要尝一下麽?!』高桥良怪笑一声,金属南傍国撩拨着那涕泪涟涟的肉洞
说。
『喔!』南傍国末端的硬毛才碰触着吴萍的身体,她便尖叫一声,纤腰弓起,
奋力的迎了上去。
『说呀!』高桥良捉狭地让南傍国在洞外徘徊着说。
『给我┅┅喔┅┅全给我!』吴萍忘形地扭动纤腰,捕捉着南傍国叫。
『你肯招供了麽?』高桥良把南傍国抵在两片肉唇中间问道。
『┅┅噢┅┅要我说甚麽也行┅┅给我┅┅呀┅┅再进去一点┅┅!』
吴萍失魂落魄地弓起柳腰,吞噬了南傍国的末端叫。
『那你说呀!』高桥良的南傍国进去了一点说。
『喔┅┅给我┅┅呀┅┅痒死人了!』吴萍嘶叫着说。
『也罢,先让你乐一趟吧!』高桥良手中一沉,南傍国便尽根捅了进去,剩下
五、六寸长短的手柄留在牝户外边说。
南傍国捅了进去,并没有让吴萍好过一点,反而更是难受,因为南傍国不独送出
暖洋洋的电流,还不住地转动,末端和中段接口处的细毛,锲而不舍地磨擦着阴
道的嫩肉,那种麻痒更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天呀┅┅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吴萍喘着气叫,身体没命地
扭动着。
『老爷子,你说四五六是极乐,这样只会使她更苦,如何能够极乐呀?』岳
军好奇地问。
『能够的,只是要花多一点时间,终於会得到极乐的。』高桥良解释道∶『
要快也可以,只要按六便成了。』
高桥良按下了数字键盘的六字後,吴萍扭动得更是剧烈,叫唤的声音也更是
淫靡,然後尖叫一声,好像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够快了吧!』高桥良吃吃怪笑,按停了电箱,才把电棒抽出来,张开的
肉洞也涌出一缕白色的浆液,原来吴萍已经泄了身子。
『六号有甚麽特别,好像差不多似的。』高桥东奇怪地说。
『看仔细了!』高桥良把湿濡的电棒在吴萍的大腿揩抹了几下,然後再开动
电制道。
岳军看到了,电棒分作三段,末端和中间的一段,开动後便会转动,四和五
的分别只是快慢不同,只是单向转动,但是开动「六」时,却是交替反向转动,
而且忽快忽慢,加上发出的电流,自然更是难受了。
『原来如此!』高桥东拍手大笑道。
『小贱人,乐也乐过了,还不说?』高桥良把电棒在吴萍的牝户撩拨着说。
『我┅┅我叫吴萍,是越南幻影帮的杀手┅┅。』吴萍喘着气说,偷眼看见
岳军目灼灼的看着她的身下,不禁粉脸通红,含羞别过粉脸。
『印鉴藏在那里?』高桥良继续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阮中和害我的!』吴萍嗫嚅道。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高桥良怒骂一声後,电棒发狠的插进了吴萍的阴户
说∶『这电震器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苦的!』
吴萍哀鸣一声,只道高桥良继续用电棒使她出乖露丑,心里难过,禁不住泪
流满脸,岂料当高桥良按下数字键盘的七字时,乳房和下体立即受到电击,特别
是下体,椎心裂骨的痛楚,从洞穴深处直透五脏六腑,痛得她惊天动地的惨叫一
声,娇躯狂震。
『小贱人,你斗不过我的,这是最低度的电击,再往下去你可受不了的!』
高桥良狞笑道。
『┅┅你┅┅电死┅┅我┅┅我也┅┅不知道的!』吴萍呻吟着叫。
『好,我就电死你!』高桥良怒喝道。
『不┅┅哗┅┅!』吴萍厉叫一声,身体失控地跳动着,原来高桥良按下八
度按纽,剧烈的电击,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了。
『老太爷,我看她真是不知道的,阮中和为人狡猾,多半利用她来做待罪羔
羊吧。』岳军劝阻着说。
『难道她没有说谎┅┅?』高桥良犹疑不决道。
『还是换个法子吧,这电震器太是歹毒,很容易弄死她的。』高桥东也说。
『对了,让她歇一下吧。』岳军也不待高桥良答应,拔出了电棒,岂料电棒
离体,金黄色的尿液,便如喷泉般直射而出,原来吴萍在酷刑的折磨下,小便失
禁,虽然没有喷在岳军的头脸,却也弄湿了他的衣服,煞是狼狈。
『老弟,小心!』高桥良赶忙扶着跳开了的岳军说∶『你真是敏捷,当年我
在南京时,也曾给一个女犯喷得头脸都是哩。』
吴萍羞愧交杂,急得朱唇抖颤,好像有话说似的,最後却是哽咽失声,泪如
泉涌,没有说出一言片语。
『没事,小意思吧。』岳军道,虎目射出柔和的目光,朝着吴萍点头微笑,
好像抚慰这个可怜的美女。
『看在岳先生脸上,暂时饶了你!』高桥良悻然骂道。
泪眼模糊中,吴萍看着岳军和高桥父子离开,胸中凄苦,感觉从此要和这个
年青汉子永别了。
《第廿五章》寻乐警淫娃
岳军的心情应该是愉快的,因为高桥良终於顺利和周先生连络,伪称有意购
入那一吨毒品,周先生亦答应尽快回覆价钱,使岳军要办的事,大有进展,也让
他发现高桥良和周先生连络的方法,只要取得那本密码本子,该有线索找到周先
生了。
然而岳军离去时,心情却是沉重的,他总是忘不了吴萍可怜的样子,也知道
她的苦难没有过去,还要备受摧残,满足高桥良的变态畸行。
回家途中,竟然再次接到高桥白的电话,邀他往香闺会晤,岳军也想趁机打
探多一点高桥家的人和事,於是答应赴约。
※※※※※
高桥白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
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岳军後,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
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麽?』
『漂亮!』岳军双眼发直道,原来高桥白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
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屁股,整
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我还道你有了梨子,便不理我了。』高桥白喜孜孜地拉着岳军坐下说。
『那个梨子?』岳军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个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高桥白说。
『是她┅┅?』岳军心中一凛,知道是高桥良派人跟纵,发觉自己常往看A
片,才会利用梨子,设下催眠陷阱,故意装作向往的样子说道∶『和她在一起,
比看戏还有趣。』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麽?』高桥白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岳军怀里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岳军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高桥白神秘地说。
『甚麽样的刺激?』岳军欲火上冒,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告诉我,山
下的儿子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刺激而死的?』
『这是山下胡说!』高桥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了强力的春药
想一箭双雕,却兴奋过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岳军问道∶『你说一箭双雕,还有一个是谁?』
『┅┅我┅┅忘记了。』高桥白粉脸变色,螓首低垂,淫荡地在岳军隆起的
裤裆揉动着说∶『你好凶呀!』
『小淫妇!』岳军骂道,知道高桥白该不会忘记,而是不想说出来吧。
『岳大哥,我让你瞧点好东西。』高桥白从旁取来电视遥控器说。
『甚麽东西?』岳军问道。
『二叔和你一样,最爱看A片,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说这是拍得最好的,
我乘他不觉取的。』高桥白按动摇控器说。
电视机有影像了,一头狼狗趴在一个不挂寸缕,手脚锁在一起,下身涂满了
黄油的女子腹下,舌头在光滑无毛的牝户舐吃着,虽然瞧不见那个女子的脸孔,
但是只看她没命地扭动,便知道她是多麽难受了。
『倘若让我那便宜姐姐看这套戏,她一定会试一下的。』高桥白紧张地抱着
岳军的手臂说。
『你还有姐姐吗?』岳军奇怪地问,狼狗的毛腿趴在女子的腿根,舌头抵着
肉缝乱镰钻,瞧得岳军血脉沸腾。
『是同母异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欢男人的舌头,她告诉我,现在
的丈夫也是因为吃得她痛快才结婚的。』高桥白说。
『她是干甚麽的?』岳军随口问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甚麽好女人了。
『她甚麽也不干,她的男人却是给老头子管帐的。』高桥白说。
岳军正考虑如何打听那个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声,原来电视机里出现由
美的脸孔,醒悟这盒录影带定是由美落在高桥南手里,惨遭凌辱时拍下的。
『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前半部是几个男人把她轮奸,很火爆的。』高桥白兴
奋地说。
『别看了,让我带回去慢慢欣赏吧。』岳军说。
『为甚麽不看?』高桥白奇怪道。
『现在没空!』岳军怪笑一声,把高桥白横身抱起。
就在这时候,高桥白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满心不愿地接听∶『是你┅┅阿浓
┅┅是甚麽┅┅噢┅┅你直接告诉爷爷好了。』
『谁呀?』岳军待高桥白挂线後,不经意似的问道。
『是┅┅是一个朋友。』高桥白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岳大
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岳军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麽
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
有人向山下报平安,只要查出甚麽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甚麽刺激?』高桥白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淫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後┅┅!』岳军淫笑道。
『然後怎样?』高桥白喘了一口气说。
『然後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岳军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高桥白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岳军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麽?』高桥白淫荡成性,感觉说不
出的刺激。
※※※※※
『岳大哥,你绑得太紧了!』高桥白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
蹄似的反缚在身後,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
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淫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岳军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肉
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高桥白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岳军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
薄的裙子撕下,高桥白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
现。
『美吗?』虽然高桥白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岳军吸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吴萍的倩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
两女暗暗比较。
论姿色,一个冶艳风骚,热情如火,一个清丽冷傲,凛若冰霜,春兰秋菊,
真是各擅胜长,论身裁,两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难分高下,一个是肌肤
胜雪,香腻软滑,一个是热带风情,青春焕发,全是少见的美人儿。
再看那风流洞穴,高桥白虽然放浪滥交,阅人不少,可没有吴萍那般历尽沧
桑,饱受摧残,但是深心处,岳军感觉高桥白纵惰欲海,只是贪图肉欲的享受自
愿给人缚起来,便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激,吴萍却好像有难言之忍,为势所逼,
才任人鱼肉,想到她落在高桥良手里,不知还要受到怎样残忍的刑求,更是郁结
难解,气愤不平。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高桥白荡态撩人地说。
岳军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
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高桥白理所当然道。
岳军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岳大哥,亲我┅┅亲亲我┅┅!』高桥白淫荡地叫,看见岳军离床而起,
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甚麽?』
『看看有甚麽东西,让你这个小淫妇好看!』岳军森然道。
『你┅┅你还要甚麽?』高桥白呻吟道,震蛋开始在肉洞里肆虐,彷如虫行
蚁走,使她浑身趐麻。
不一会,岳军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
小淫妇,可要试一下这个麽?』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高桥白抗
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乾净吧!』岳军靠在高桥白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
的奶头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高桥白颤着声叫。
岳军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
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
用,嘴巴轻吻高桥白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淫妇,是不是很有趣呀?』岳军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牙刷慢
慢移到全无赘肉的小腹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高桥白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湿呀!』岳军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肉缝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高桥白喘着气叫,她
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乾净吧。』岳军捡起一块破布,在高桥白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鸡巴!』高桥白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淫水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岳军诡笑道。
『不┅┅不行的┅┅岳大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
去┅┅!』高桥白尖叫道,原来岳军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阴道里。
岳军怎会住手,记起吴萍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
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後抵着发情的阴蒂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
了┅┅求你┅┅呀┅┅解开我吧!』高桥白花枝乱颤,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
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岳军跨在高桥白头上,勃起的阳具在高桥白的眼前跳动着
说。
『是┅┅给我┅┅我要!』高桥白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岳军握着怒目狰狞的
肉棒在高桥白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高桥白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
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岳军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高桥白腰下,电
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高桥白嘶叫着说。
岳军开心大笑,感觉终於给吴萍出了一口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