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六章
日上三竿宫女们,就端来了热水,我将雨微抱起,见她还在沉睡着,不由歎
息,这宝贝昨晚真是热情,就连舒儿都比不上她,不用我调教她就可以如此的配
合,不由期待将她调教好后,和她行房时的快感。
我和雨微一起进入热水中,佳人逐渐苏醒,见我抱者她在水中,不由一怔。
「爷,应该让雨微服侍你,怎么可以让爷来服侍,人家洗澡。」雨微满脸羞红的
说。
「拷,你是大爷我的心肝宝贝,在说昨晚将你整的那么厉害,爷当然要服侍
你沐浴了,还要给你上药,你的下身一定很痛吧。」经我一说,雨微就觉得下体
火辣辣的,秀眉也随之皱起。
见到她的样子,不用问我就知道一定有事。给她洗澡时,宫女已经将床具更
换一新。就连满是落红的手帕,恐怕现在已经交给了我的皇额娘了,就是当年我
和舒儿上床时,我身边的宫女也将那玩意给我额娘看,更何况现在。
我将雨微放在床上,她的下体的却被我伤着了,我不理会她的反对,将撩伤
用的药丸捏碎,就涂在被我创伤的地方。雨微红着脸,看着我认真的样子,不由
的心跳加速。看样子她是逃不掉了的,我的女人。
乖巧的舒儿进来,给我更衣,看到雨微的步伐微乱。眉眼一横,给了我一记
白眼。「爷,你昨天可是答应人家的,你看将雨微欺负的。」
我面带色笑,「告诉爷,你是不是教过雨微,房事了的,她有些出呼爷的意
料之外。还有她和你一样拥有天下难得的名器,火镰玉涡凤吸,在那里爷得到了
非常的享受,老天对我很好了。那感觉就像仿佛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正像小孩
的嘴一般的吸吮着;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轻咬着。我的宝贝就像在火洞中融化一
般,舒儿她比你多一样。」
舒儿听着我没正经的话,粉脸微红,「爷,求您别说了,现在可是大白天的,
我们还要进宫去给皇额娘请安。」
我色色的一笑,「今天爷要坐大轿子,要你和雨微一起在爷的怀里。」我的
声音大的,就连在外面的宫女都听见了。二女早就被我的话,弄的满脸通红。
从进入皇宫后,我就一直和玉玄子二人在一块,我要看看冷冰和我的老姐冷
月格格如何了,自从我的推举,将他放入皇宫做一品带刀侍卫开始,他都有机会
见到我的老姐,我老姐也对他一见锺情。
这是我乐见的事,「冷冰,你和我的老姐相处的如何,好的话我帮你提亲。」
我边饮酒边问着。
「还好,我也有这个打算,要爷费心了。」冷冰敬了我一杯说着,「他娘的,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见外呀!爷是我们的老大,好哥们,让他费什么心。」玉
玄子开口就骂。
「你爷爷的,给我闭嘴了,在抢大爷的专利,大爷给你找上十几家亲事,累
死你。」我喝完一杯酒后说道,不要以为你是舒儿的干哥哥,大爷就不可以整你。
玉玄子听到我的话,连忙闭口,舒儿同雨微和我老哥的妃嫔在一起赏花,我
随时都注意着。「爷,你真的要去江南,还带着纪老头。」冷冰给我倒了杯酒,
问着。
「没错,大爷我就是要去江南,听说武林中人,有很多都在江南,大爷我要
去看看。」我将酒一饮而尽,「老大,你不会是对江湖中的十大绝艳榜上的美女
感兴趣吧。那可是一群不太好应付的人,弄不好还会引起,江湖上人的反对。」
玉玄子知道我是别有用心,他故意点出来。
「你娘的,你不说没有人会说你是哑巴,大爷我就是要那十个美女,一个都
不可以少,最重要的事,大爷我天生就喜欢去江湖,到江湖上闯一下。」我喝完
最后一杯就去找索萨哈,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赌了,心里非常不舒服。
玉玄子虽然不赌但他要保护我,这是我老爹死前的嘱咐,我给舒儿使了个眼
色后,嘱咐德福好好保护两位福晋,要冷冰去和我的老姐冷月多相处一下。
我二人才一进前院,便听得从大厅内,传出阵阵呼喝。夹杂着一片喧嚣譁然
之声。嘿!里面正赌得热闹呢!我早己不禁技痒,迫不及待沖进大厅,只见厅中
灯火通明,黑压压的一群宫里的人,围聚着一张张大赌桌,在那里赌得天昏地暗。
我置身其中,反而不急着赌了。只是东张西望,分别混在赌客中,到每张赌
桌先探探门路,看看行情,再决定豪赌的物件。
我最重视赌品、赌德。全凭赌技取胜,绝不容许赌诈,所以必须探查清楚,
然后才可放手一搏,否则宁可不赌。
待我确定一个赌的地方后,就来至一张赌骰子的大桌前。这个赌桌客特别众
多,原来主持摇红的庄家,竟是个索萨哈,难怪赌客趋之若鹜了。谁许知道他摇
红的手法,干净俐落,是个行家。
我尚未走近,玉玄子就像开道似的,抢在前头,排众而入,大声叱喝道:「
闪,闪,闪,恭亲王要来赌!」我已来至桌前,轻描淡写地道:「咱们几天就赌
十居,索总管的牌九没有我行,可是玩骰子,我就没有比过。」索萨哈也欣然的
接受。
所谓只赌十局,就是无论赌客选哪一种赌法,与庄家对赌。但不得超出或少
於十局,且每局赌资必须万两之上,多多益善,来者不拒。但如此豪赌,巳很久
未曾出现。一听有人要只赌十局,围在桌旁的赌客们,均纷纷让开,想大开一次
眼界。
索萨哈笑了笑,做个礼让的手势,道:「爷,请坐。」我也毫不客气,大刺
刺地坐了下来。玉玄子站在小赌身边,做我的保镖。
这时众赌客已不再叫嚣,连其它儿张赌桌的赌客,也暂时歇手,纷纷围拢过
来。一则,他们是久闻赌十局的豪赌之名,可惜从未亲眼目睹,很希望今晚能大
开眼界。一则是看我这嫖赌不分家的王爷,怎么赌术高超。
因此,众赌客抱着好奇的心理,静静围在赌桌四周,决心看这场难得一见的
热闹。「不知道小王爷喜欢如何赌法?」
「十局,猜点数,你我各摇五局!」我提出赌法。索萨哈毫不犹豫道:「没
问题,我接受。」我正色道:「为了公平起见。咱们在摇完之后,不得再手碰宝
缸,而由对方另一个开宝如何?」
「这办法非常公平,」但索萨哈略一沉吟后,才始微微点头道:「就依小王
爷的。」
我笑了笑,便对花索萨哈道:「赌金由一万两开始,累加上去,请索大人先
摇第一局吧!」
索萨哈也不客气,只见他左手抓起骰子,甩向空中。右手摇宝用的罩杯跟着
往上抛。罩杯就像长了眼睛般,准确无比地扣向骰子。接着索萨哈右手再出,砰?
的一声,罩杯已经扣在託盘上,然后,索萨哈缓缓离手。
「小王爷,你该下了。」「五点。」我毫不考虑地说道,并示意玉开宝。
索萨哈脸色微现讶异。玉玄子打开罩杯一看,四粒骰子,二个四点,一个三
点,一个两点,果然是五点。众人几时见过如此的赌法,当下鼓掌叫好。
索萨哈有些后悔,未曾在摇骰子时稍用技巧。紧接着我接过了骰子和摇宝用
的宝缸。只见我右手倏扬,骰子却只是缓缓射出,接着再抓起宝缸,同时抛向空
中,追向骰子。这招更神,只见罩杯跟託盘好象有手在托着,突然分开扣向空中
的骰子。而罩杯和託盘更在扣住骰子后,自动合盖在一起,卸个身落回桌上,轻
轻一跳。
众赌客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大声喝起彩来。我更是得意地回身挥手道谢,
那可是神光焕发,不可一世。索萨哈待众人欢呼稍停,才开后道:「六点豹子。」
赌场中,另一名庄家,将四杯一掀,众人齐口又是一阵欢呼。
原来,託盘上四粒骰子,只有三颗六,一颗却是么。如此一来,索萨哈可又
输了一局。索萨哈方才醒悟,原来刚才宝缸落回桌子时,曾轻轻一跳,只这一跳,
便将原来的豹予,另外跳出个么来。
他这个当上的很甘心,可见眼前大爷,确切是个赌国高手。於是,他淡淡一
笑接过了宝缸,手法类似第一次的出手。当右手再出抄向空中的罩杯时,右手灵
巧地一翻一转,方将罩杯扣回託盘上。直到此刻,还可以听见骰子在宝缸内仍的
溜溜转个不停。
待骰子停后,我缓缓地开口猜道:「么、二、三、四,各一颗。」玉玄子一
揭罩杯,果然又是被小赌料中,託盘上整整齐齐摆着么、二、三、四,四粒骰子。
这三局下来,索萨哈总算笑不出来了。我没说啥话,只是接过宝缸,照第一
次的手法,完全不变地再使一次。索萨哈极其小心的辨别着点数,心中不禁付道
:「王爷就是王爷,以为骗过我一次,就可以骗我第二次。」心中不禁有气,待
宝缸一落桌,便很有把握地道:「七点!」仍是刚刚赌场的庄家,一开宝,众人
又是一阵惊呼。
只见託盘上清一色四点,红澄澄的骰子,煞是刺眼。尤其是索萨哈的脸色更
是难看。原来,我算定,他第一次上当后,第二次必定会相当小心。於是出手,
暗用一股功劲,当主缸落下时,看来虽然也像跳了一下,其实所出的力道,却巧
在此时完全消褪。因此,宝缸虽然跳动,但力道不足以影响杯内骰子的点数。也
因为索萨哈对我的低估,这回使自己又输一局。
第五局开始,索萨哈不再大意。只见他双手持着宝缸,慎重地摇着它。方法
最传统的,但因为是最简单,最没花巧的摇法,所以摇骰子的人,更能得心应手
地控制着骰子。
赌功就如同一般的武功。一般的武功,複杂花巧居多,往往能眩人耳目,但
真正的高手,却只要由繁北简,精纯的一招,便可以使这複杂的招式,彻底地瓦
解。同样的,赌功亦是如此。
因此,我不禁正襟危坐,屏气凝神,全力以赴。然后,就见我伸出左手,轻
轻搔搔头发,按着摇一摇,便靠回太师椅上。
待索萨哈放下宝缸,我仍是缓缓地开日猜道:「三点。」我又赢了,在场的
侍卫和太监都不住的惊呼,他们以前也只是听说我的赌术高明,今天一见都不赶
和我赌。
我只是拿过骰子和宝缸,也学索萨哈,双手仔细而慎重地摇将起来。但见我
将这宝缸耍得团团转,左摇右摇,上翻下转,好一阵的拨弄,方才轻轻放下。
索萨哈这次居然没听出小赌摇的点数。只觉得我才摇骰子时,有时听来是四
颗骰子的声音,有时居然只有两颗,甚至一颗骰子在动。
这下可令索萨哈为难,终於有些勉强地猜道:「三个幻点,二个四点,共是
八点。」庄家小心的打开罩杯来,众人俱皆大吃一惊。忍不住,又是一阵如雷的
掌声,和禁不住的喝彩。
原来,此时託盘上不是平放着四颗骰子。而是四颗骰子像叠罗汉般不偏不倚
地叠在一起。最上面的,赫然一个红色的么点。算是摇出四颗骰子中,最小的点
数。索萨哈见状说道:「小王爷,咱们就赌最后一局,这局你若猜中了,你需要
多少银子,尽管开口便是。」
「好,一言为定。」他笑呵呵地点头笑道:「一言为定!」接着便拿起了骰
子和一旁的宝缸慢条斯理将骰子放人其中,缓缓地摇了起来。只见他双手只是一
上一下地摇着宝缸,但却听不出有骰子的声音我先是皱了皱眉。接着却闭上了眼,
靠回太师椅,仿若是在闭目养神,又像睡着了似的。
索萨哈居然对我的举动,视若无睹,只是很专心摇他的骰子。一时之间,全
场便完全地安静下来,几乎落针可闻。除了摇骰子所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外,连众
人的呼吸也为之放轻、放慢,简直就像暂时停止呼吸。如同一不小心,便会破坏
这次紧张的赌赛。
终於,索萨哈双手稳稳地放下宝缸,直视着我。又过了三五分钟的时问,我
方才睁开眼睛,佩服地望向他道:「老兄,我天星今天终於大开眼界。难怪别人
称你是天下第一赌,你这招要比在桌上竖鸡蛋还不容易呐。」
索萨哈闻言很感兴趣地笑道:「看来小王爷,你是猜着了。」「嗯,零点。」
索萨哈呵呵大笑,亲手又仔细又小心地掀开罩杯。果然,在託盘上四颗骰子,都
像鸡蛋直竖起来般,全用一个顶角站立着,居然不倒。
在赌场中,只有当年的天下第一赌,曾在桌面上掷出如此模样的骰子,由於
六面无一着地,故为零点。而今索萨哈故技重施,不但掷出零点,而且是不经由
手控制,全靠宝缸摇出来的。无怪乎,我要大叫歎为观止。这技术虽不一定会绝
后,但绝对是空前的壮举。
索萨哈笑着道:「我的技术虽奇,可王爷你的耳力也不差,居然听得出来,
不简单呐,小王爷真是一个赌徒。」
我们两个相对,又是哈哈长笑。这昧道有点像老大夸老二,自家人夸自家人,
真他妈的不害躁,玉玄子这样想的。
回到王府时已经是黄昏了,我和舒儿二女陪皇额娘吃过晚饭,才出的宫。在
醉星居内,由於雨微被我整惨了,要休战,今天只有舒儿陪我,她和平常一样的
为我宽衣。
舒儿脸上红通通的,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今天喝过酒,另一方面则是可能是,
因为她知道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的享受了,而露出来的兴奋神色。「爷,您先休息
一下舒儿去沐浴后,在陪你。」说完就进去洗澡了。
我在床上听着,哗啦哗啦的戏水声正持续着,听得我浑身不自在,我不由心
动的想进入。最后在色心的催使下,我进入了浴室,在昏暗灯下,舒儿正在沖洗
略微油渍的身体,顺便整理一下长发。
热湿的雾气弥漫室内,透过一间门帘可以隐隐约约瞧见她侧面的裸身,湿巾
掩盖透着滑肌的呼吸,凹凸明显的身材加上轮廓印深的脸庞。
舒儿拿着法国领事进贡的香味肥皂搓洗身体,揉揉泡沫佔有身上的洁净,她
沐浴完正要穿上睡袍时,就觉得一支强壮的男人手臂伸了进来,让她吓了一跳。
我大胆的在浴室和他欢好,让舒儿不住的埋怨我。
第一卷第七章
天刚亮舒儿就服侍我,穿上官服,她很好奇我从来都不上朝的,可是今天我
却要去。这事就连雨微都惊动了,她和舒儿陪我吃完早善后,送我出门。我没带
德福,好歹他也是我的管家,帮我保护舒儿二人我很放心,舒儿是不用人保护的,
她的功夫比冷冰还要高,我一点都不担心她。
而雨微却不会武功,只好劳烦德福了。进入乾清宫在场的官员都惊呆了,我
上朝就意味着有大事,第一次是出征,第二次是为了和绅,而这次是为什么就没
有人知道了。
我的皇帝老哥就在朝堂上,派我南巡,我的官位已经很大了,很早时老哥就
送了块,「如朕亲临」的金牌给我,再加上免死金牌,我是天不怕,低不怕。这
次南巡是代替我老哥,所以身份更高,我皇额娘怕我胡闹,不但要舒儿和雨微同
去,还要德福、玉玄子和最重要的纪老头管着我。
至於冷冰,由於我的帮忙,他的大婚将近,我不想吵他的爱情。所以没让他
跟着,老哥还给了一队一品带刀侍卫,以及我从四旗中挑选的几百名手下。
我是老哥和皇额娘的心肝,他们不想我有事。在场的官员都很紧张,要知道
我是个十分公正的人,别看我好色好赌,可我也有自知之明。看来他们要收敛一
点才行,我不会按牌理出牌的。
回到王府,舒儿和雨微就收到消息,明天就要下江南了。「舒儿,这次可以
见到你娘了,更可以吃到你娘做的,菊花桂鱼了。」
舒儿才知道我不单是为了,那十个绝色美女,还为了她和母亲见上一面。「
爷,舒儿谢谢您,人家可以和母亲见面了。」我微微一笑,「你是爷的心肝,再
说爷也不只为这一件事,还有那十个美人,我倒要见见那十个被江湖推崇的绝艳
榜。」
雨微这才知道我的别有用意,江湖中百晓声所排名的绝色榜在江湖中十分有
名,有很多江湖中人都以娶到榜中女子,而自豪。我要将十个全部娶到手,对整
个江湖来说,不知是多大的打击。看来江湖又要轩起一场风暴了,在江湖中有不
少要反清複明的人,对於我的南巡,他们非常乐意见到。
雨微为我的生命担心,舒儿知道她的想法,「雨微妹妹,别害怕爷会出事,
爷的武功非常高,天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还是玉玄子和冷冰的关门师傅,所
以不用担心爷。」
二女非常期待明天的到来,雨微第一次可以出门游玩,而舒儿是可以见到母
亲了。黄昏到来,我和二女吃过晚饭后,就在屋内聊天享受着,这美妙的乐趣。
时间在变化,今天舒儿和雨微一块服侍我,这不用问也知道是舒儿的主意。
舒儿脱掉她的衣服,见到那无暇的玉体,我相信认何男人看了都想马上与她做爱。
我在看到她的抚媚的眼神,加上极美的长相想像,不由让我回忆起她的叫床声音。
云欢雨散,我拉起棉被盖在我们三人身上,沉沉睡去。
翌日天刚亮,德福就和玉玄子两人在整理,我们必须的用品,而我则在床上,
欣赏着我的两个还在海棠春睡的宝贝,我想我的离开,可能会让很多的女人伤心,
在京城谁都知道我的好色,除了妓院的头牌,和我同床的还有大户人家的小妾。
不过她们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与她们偷情也是因为刺激。
这些舒儿都知道,我每次风流过后,就会告诉她。舒儿先行醒来,见她趴在
我的身上,保留着昨晚的姿势,不由脸红,又感觉到我的硬挺的宝贝还在她体内,
她不由呻吟一声后,迅速的起来,狼狈的进入浴室。
我看到她的举动,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将雨微吵醒了,雨微见她躺在我
的怀中,全身赤裸不说,我还邪肆的掀起被子,看着她雪白的玉体。让她的脸红
透了,我心动的吻了她的脸颊,「雨微,爷很好色你是知道的,不要生爷的气,
反正爷是改不了这个习惯的。舒儿去沐浴了,你要不要也去。」
我的提议让她动容,可是当她一起身,就发觉我正在看着她,就没好气的白
了我一眼。起身去浴室,我也跟着起身。「爷,你……」没等雨微说完我就抱起
她,进入浴室,舒儿见我抱着满脸通红的雨微,不由横了我一眼,就乖巧的给我
沐浴更衣,她帮雨微逃过一劫。
我们三人出门时,就见到王府上下忙碌的不得了,拷大爷我又不是搬家,有
必要这样吗,还有大爷的府邸本来就很幽静,大爷也很满意,从来都没有考虑过
搬家。「他妈的,你们拆我的王府呀?什么东西都搬,大爷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有必要全部都搬吗?」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德福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又忙着将东西都放回。舒
儿微微的笑着,看着仆人的狼狈样,她也不由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本来已
经憋的不行了的雨微,也笑出声来。
我没好气的楼着,二女去前厅吃早善。吃完我陪着雨微,到她娘的迎福楼话
别,刘佳氏见到自己的女儿,红光满面不说,一种受过滋润的媚态在眉间,体现
出来。看来女儿非常幸福,她不由放心的嘱咐我,多疼爱她的女儿,我也应是。
出了王府的大门,我和雨微二人一块上了马车,我这次没有骑马,有二女相
拌是一件乐事。在车上,舒儿为我拿捏筋骨,雨微弹琴给我听。在外面的玉玄子
也羡慕不已,德福则在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大队在官道上行走着,我在佳人怀中下着围棋,这次雨微连输四盘,不住的
撒娇说我欺负她,逗的我哈哈大笑。夜色将近这次没在驿管,我随便点了个客栈,
不过这个客栈可是真的很大,我手下几百人都可以住下,特别是老闆见到全是黄
马褂的军爷,都跪下磕头了,我和舒儿、雨微的进入,让在客栈的许多人都惊讶,
好一对的金童玉女,不过我的眼神让一些人歎息,因为我的眼神中带着邪气。
「草民王富贵,给王爷、二位福晋磕头。」我见到他那副龟奴样,就觉得有
趣,「起来吧,去准备房间,我和福晋要歇息了。」
客栈老闆乖乖的指挥,小廝去准备了,雨微身边的宫女也跟着去后院准备了。
「老闆,你们这里有赌坊没有。」
我的问话,让老闆都有些吃惊,「回王爷的话,这里是个小镇,有赌坊不过
晚上不开。」老闆恭敬的回答,「小王爷,如果您要赌的话,我们这群奴才和您
赌。」我身边的手下侍卫起哄的说着,他们知道我的天性,舒儿和雨微妩媚的横
了我一眼后就进入后院。
德福则跟了过去,我在玉玄子的陪伴下,进入由几个桌子拼凑的赌桌。我邪
气的一笑道:「咱们来赌,谁赢的了本大爷,大爷我就重重有赏。」
庄家都已经将骰子准备好,有人己催问道:「喂,小王爷,你究竟赌不赌。」
不假思索道:「赌,当然赌,不赌就不是恭亲王了。」
有人听到我的名号嗤之以鼻道:「哼,这个恭亲王见了赌就没命,还能不赌
吗?」也有人附和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听了非常不高兴,「啪!」玉玄子伸手一巴掌掴得,那人跌了开去,斥道
:「他娘的,王爷你也敢说,活的不耐烦了,你他妈的才吃屎喝尿呢!」怒哼一
声,大刺刺地走到矮桌前我的身边,我可怜的看着被打的,两个老百姓,纪昀也
来凑热闹。
「哇塞!他们不是办家家酒,居然是赌真的,而且是豪赌呐!」纪昀在一旁
小声道,「你不是说废话,大爷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就算知道
了,也不会发火的。」玉玄子在他身边说道。
我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笑问道:「怎么赌?」庄家道:「我们来掷骰子!」
我向大瓷碗中一看,摆着三粒普通骰子,又问道:「比大小?」所有的人的回答,
只是嗯了一声。我又问道:「赌注呢!」
庄家道:「昨们只是小玩玩,赌注不限,但至少一个金元宝,十两,不知小
王爷意下如何。」在场的百姓,一听就觉得好大的口气,十两黄金,值一千多两
银子,居然是小玩玩,这群军爷是抢了钱庄?还是挖到金矿 我派头十足,自我
的荷包中,取出厚厚的一叠银票。我早已在京城将一张五百万两的银票,交由经
营金宝钱庄的朱大兴,将之化整为零,换成小自百两,大至十万两的银票,以便
途中随时换用。所有的人见钱眼开,都蜂拥而上,将赌桌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兴致勃勃道:「来,我来当庄,你们快下注。」纪昀在一旁只有暗自摇头。
从后院到来的舒儿更是无可奈何,他们心知我是见赌必赌,此刻谁要阻止,我就
会翻脸,把谁当作不共戴天大仇人。好在此去江南并不急,乾脆就让我过过瘾吧。
难得见到我眉飞色舞,笑颜逐开。
四周的人纷纷下柱,每人押了一只十两的金元宝。我半蹲半坐,右脚抬起,
搁在矮凳上,上身向前一倾,伸手将大碗中三粒骰子抓起,随手一撤。「呛啷啷
……」骰子在碗中一阵滴溜溜乱转,逐渐停止下来,赫然是三粒六点的豹子。这
种赌法最简单不过,掷出两粒相同的骰子,另一粒几点就是几点。庄家掷出的如
果是五点,押注的掷出六点,豹子或四五六即赢,小於五点则输,与庄家同点就
不分输赢。但是,庄家掷的是豹子或四五六,即通杀,使押注的闲家连碰运气的
机会都被剥夺了。同样的,如果庄家掷出么二三,那就通赔。
我的第一把骰子就通杀,而且未施展手法,完全是凭手气,不禁乐得嘴都歪
了,哈哈大笑道:「哇峨,今天的赌运不错嘛!」
在场的军官都不服气,互相一施眼色,把赌注加了一倍,各押两只金元宝。
赌注愈大,愈对我的胃口。我不动声色,这回略施手法,以暗劲使骰子掷出五点,
故意留个机会,要看看群人的手法如何。
右边坐的一个一品带刀侍卫,伸手一把抓起碗中骰子,握拳用嘴吹了口气八
以示加油讨吉利,然后才嚷着:「四五六!」将骰子掷向碗内。连掷两次,才掷
出了两个么,一个红四,也就是四点。他不禁骂道:「他奶奶的,倒楣!」这时
其他几个下柱的人,也抓起了骰子,一把掷出了么二三,气得大骂粗话。轮到左
边两个人,一个掷出么点,另一个也只掷了个三点。又是一个通杀!我从他们掷
骰子的手法上,已看出这群人实在不高明。差!真差!差差差一路差到底!输!
连输!输输输一路输到底!
不到片刻,我已势如破竹,使所有的人都输得精光,金元宝全部集合在一起,
到了我的面前。所有的人都垂头丧气,输得脸都绿了。
我洋洋得意,哈哈大笑道:「别灰心,今天看在大爷我非常高兴的分上,你
们将钱拿回去,还有这十万两的银票你们所有的将士就分了吧!」
所有人一听,都跪下来谢恩,我见到舒儿和雨微都看着我,不由对她们邪笑。
舒儿从我的笑意中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眼光一闪妩媚的横了我一眼,就拉着
雨微进入后院,我是开心的跟了上去。
第一卷第八章
纪昀见我的样子,就知道我准没好事,我刚踏入后院的范围,「小子,今天
你可不可以,和我这糟老头说一下话。老头我可是一路上,都没有见到你。」纪
昀说话了,拷,你他妈的,什么时候不来,在大爷我起色心的时候。
我现在是在发火的边缘,「纪大学士,王爷车马劳顿,可能是累着了,您明
天在和王爷聊天也一样,别惹的王爷发火。」舒儿的声音响起,纪昀似乎明白了
她的意思,就识趣的离开了。
我进入屋内后,「他奶奶的,每次都来少我的兴,大爷我不糊涂,知道这次
是南巡,不是游山玩水这么简单的,他娘的每次都当我是白癡,什么都不懂一样。」
「好爷,您大人有大量,别发火,舒儿知道爷不糊涂,可是爷刚才在赌钱,
这的确让纪大人怀疑。」舒儿边给我端了杯茶,边说道。
我看着她的细心,心中一暖。「你又不是,不知道爷的脾气,他又不糊涂,
算了,算我倒楣。惹上他,我老爹都忌他三分,更何况是他的儿子我。」我的话
让雨微笑了,看到那美艳不可放物的面容,以及她那银铃般的笑声,让我心动不
已。
「今晚你们两个都和我和衣而睡吧!毕竟这里是客栈,不宜行房,大爷我只
好忍受一下了。」舒儿听的松了口气,二女昨天被我一整,今天根本不能迎战,
现在她们都有些不适。
我见舒儿吐气不由好奇,「舒儿,爷不与你们行房,你们好象很开心。」
「好爷,人家和雨微还没复原,身子那禁受的住,你的再次掏弄。你又不是
不知道,自己的本事太厉害,我们二人无法应付。」舒儿小声说着,我听的哈哈
大笑,觉得她说的也没错。
任何女人和我行房后,都会休息个四五天,而我的舒儿虽然,有她的天赋异
禀,可是也得休息,而雨微也是如此。将来要是能遇到,一个非常淫荡的女人就
好了,我常这么想,看我可不可以,满足她。
月色柔和,我怀中的佳人,已经睡着了,而我则怎么都睡不着,最后还是在,
背佛经的帮助下,才睡着的。
翌日,天边的太阳升起,我在舒儿和雨微的服侍下,穿好衣服,我将给我扣
衣扣的雨微,紧搂在怀中,「宝贝,你昨晚有没梦到爷,爷可是梦到你和舒儿了,
你们两个将爷,侍侯的非常舒服。」
雨微的被我说的通红,「好爷,你就饶了人家,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脸皮
薄,还如此逗人家。」见到她如此可爱的表情,我在她的脸上啵了几下,舒儿给
我递来了,热毛巾我才放过她。
出了门,我就对纪昀说道:「纪老头,今天大爷我就不坐马车,骑马和你聊
天如何,今天晚上如果你敢扫我的兴,我一定要你好看。」
纪昀知道我还在生气,连忙赔不是。「小王爷,今天我们来对对子如何,我
想您的福晋,一定也想参加的。」谁不知道雨微是有名的才女,而舒儿也毫不逊
色。
二女一听是对对子,非常高兴的求我,她们也要参加,我笑了笑歎气道:「
爷可是被你们吃的死死的,不答应能行吗?」
一路上我和纪昀骑马行在,马车的一边,纪昀出上联,我们来对。只听「青
山有幸埋忠骨」我一听好联,随口道:「白发向人羞折腰」纪昀讚歎不已,雨微
也道:「青山是处可埋骨,白铁无辜铸佞臣」我一听不由叫好,舒儿没对,她觉
得她的联与我没的意思一样,不用多此一举。
「舒儿,你不答至少可以,出幅对子给我们听吧。」纪昀说道,舒儿在车内
道:「那舒儿就献丑了, 下笔千言,正槐子黄时,桂花香里, 」我一听就想
出了下联,可这却将雨微和纪老头都给难住了,「想不到舒儿,你这丫头身藏不
漏,是个才女呀!连老夫我都给难住了。」
「好爷,人家知道你已经有下联了,怎么不告诉人家。」舒儿撒娇道,我哈
哈大笑说出下联:「出门一笑,看西湖月满,东浙潮来。」雨微心中一颤,她没
有想到自己的相公,有如此高的才华,看来我是真人不露像。她对我是越来越满
意了,现在我的好色,好赌都已经不重要了。
舒儿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由为我高兴,她见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知道我
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对的累了,就上了马车,二女为我舒着筋骨,我在车上享受
着,温香暖玉的滋味。「爷,我们是连夜赶路到山东,还是今天就在这紮营休息。」
玉玄子问我。
「你奶奶的,当然是连夜赶路,在这里紮营,不怕被人打劫,让很长时间没
有训练的那群人,受一下苦,也是必须的。」我柔捏着雨微的柔夷说着,舒儿在
我怀中睡着了,雨微也一样,享受着二女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幽香,我的心都在沉
沦。
队伍连夜的赶路,我的手下都知道,是我在训练他们的能力,在军中他们都
怕我这个,铁面王爷,我严肃起来,就会是另一个人,一切都按军法处置。所以
他们都不敢违抗,我好起来就像佛爷,很起来就像阎王爷。
当队伍进入山东境内时,山东的官员都来迎接我,他们都跪在地上,我没有
下车,只是要他们起来,就让队伍进城,在车内我见到的是繁荣的景色,舒儿非
常好奇,「爷,山东有这么繁荣吗?比京城还要繁荣。」
我哈哈大笑,「你们没有看见,百姓都是一张苦瓜脸,就像大爷我欠了他们
几百两银子,没还一样。说的更难听一点,就像家中都死了人一样。」
就在我和二女说话时,前方一阵骚动,我就见到有人在动刀杀人,可不是我
的手下人,「爷,有人拦您的马车,可杨巡抚说是有人行刺,将拦车之人全杀了。」
玉玄子说道。
二女倒吸一口气,我的剑眉也皱了起来,「王爷,有人拦车一定是有冤情。
您还是下车一看。」纪昀建议着,我和二女一块下车,所有的人都跪下了,山东
巡抚杨彪见到我是,略微惊讶,「下官失职,惊扰王爷,还请王爷赎罪。」我没
有出声,纪昀走道被杀的人中,找到了一张纸,可是什么都没写。
纪老头也不得其解的将纸交给我,我见到已经沾满血迹的白纸,我的脸色也
已经变的十分严肃。「来人将杨彪,给爷我那下,取他顶带花翎,压如大牢,大
爷我要审案。」
「王爷,奴才是户主心切才将他们杀了,求王爷开恩。」杨彪不住的给我磕
头,我就是不理,「谁说大爷我是怪你这个,大爷我是为了这张状子,你知道这
是一张什么样的状子吗?是山东所有百姓的状子,他们告你,无法无天草菅人命,
胡乱杀人,本王当然要审案。」
纪昀心中一惊,这纸上什么都没写,「王爷,您一定是拿下官开心,这状纸
上什么都没写。」杨彪辩解道,「你娘的,大爷我说有就有。」
「王爷,您如此随意下官不服,这天下是有王法的。」杨彪喊着,我已经不
耐烦了,「王爷,你的确不可以如此随便,他说的有理。」纪昀小声的在我耳边
说着,「拷,你爷爷的,将大爷我耐心全磨光了,大爷我就让你明白,这状纸上
为什么没有写字,百姓的怨气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们都对所有的官员失去了信
心,没有字的状纸代表了,他们数不尽的冤情,大爷我敢保证,如果这混蛋没有
做,杀人放火草菅人命的事情,那群冤死的人,不会给大爷我一张白纸。」
我说完就见到杨彪后面的官员在发抖,而杨彪还很镇静的跪着,「你倒是很
镇静,很好大爷我就是喜欢有魄力的人,查尔哈这人给本王好好侍侯,你明白大
爷的意思吧!」查尔哈微笑的点了下头,以前在边关我们对付,俘虏的人都有一
套非常好的方法,会让他们乖乖的说出我要听的。
查尔哈带人下去了,我面带邪气的笑着,「你们最好给大爷我一五一十的说
出来,如果我心情好就饶你们一命,如果不说,大爷我饶不了你们。纪老头接下
来的事,就交给你了,大爷我不会审案,自己去办吧!」
纪昀被我的不按牌理出牌,有些头疼,这件事一定会传便大江南北,他的老
脸往那搁。我的放肆总算让他见识到了,他无奈的答应。舒儿对这件突如其来的
事,有些吃惊,别人抓人要讲证据,可我什么都不要的就将人关入大牢,似乎有
些草菅人命的感觉。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宝贝,对这种人就是让他尝一下,被别人草菅的滋味,
还有他以前一定喜欢,乱用私刑,大爷我这次就让他尝个够。」
舒儿觉得好笑,我的想法的确与别人不同,看来只有皇上可以明白。肯放他
到江南无法无天,雨微也被刚才的一幕给吓着了,见她还在发抖,我就知道她见
到了那几个被杀的人。我心疼的紧搂着她,「心肝宝贝,别怕,没有事了爷在这
里保护着你呢!」
雨微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心也安定下来。我们进入安排好的院子,舒儿和雨
微都没有说话,看来她们还在想这件事,我不由歎息。
就在这时,玉玄子来了,「爷,不好了,在东边的山上全部都是饥民,那儿
的惨况,让所有的将士都想马上杀了杨彪。」
我一听就要出去看看,「爷,人家也要和你一起去看。」舒儿说道,我只好
点头,这时还骑什么马,我搂着雨微,和舒儿一起施展着「淩空虚渡」的轻功赶
到东边,见到的惨况,是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饥民都饿的吃树根,树皮了,有
的还在吃观音土,这是一种有毒的东西,百姓衣不遮体,饿的骨瘦如材。
更伤心的是母亲饿的没有奶水,用自己的鲜血来喂自己的孩子,我见了大怒,
「他娘的,还审什么,给大爷我将他杀了算了,小玄子将这些人带到杨彪的府邸,
让他家的厨子,马上做些吃的,给这群人吃,大爷我如果在晚来几天,一定会见
到人吃人的悲剧。」
现在我的随从,侍卫,手下都对杨彪恨之入骨。山东的百姓陈述的罪状,足
够他死几千几百次了,「他娘的,他以为他是谁,可以只手遮天,气死大爷我了。」
就在我生气的时候,我的院子里来了几个刺客,被玉玄子抓到了,「拷,大爷我
又没得罪你们,你们不去杀那个,狗官来找大爷我的麻烦,你们吃饱了撑的慌。」
「草民知罪,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杨彪的管家说如果不捉到王爷您,就对我
们的家人杀无赦。」我听的眉头一挑,「我操他老母,杀无赦只有我老哥才有这
个权利,他敢这样说,难道他要造反。告诉纪老头,本大爷没有耐性了,马上将
那混蛋淩迟处死,大爷我要全山东的百姓都看着,在处死他之前,带他游街示众。」
玉玄子知道我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称是的离开,我放了那几个行刺的人,
不过要他们在证词上画押。我和雨微、舒儿为了这事,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欢笑
了,现在我也没有这个心情。就连赌钱都提不上劲,都要怪那混蛋。
舒儿知道我这几天都在发火,可是雨微的月葵来了,她只好舍命的陪我解气。
这次雨微睡里屋我和舒儿睡外屋,舒儿给雨微一个耳塞,我没好气的喝着酒,「
爷,这样喝会伤身体的,舒儿让爷,消消火,您的火气太旺了。」
我听的一怔,「雨微呢!怎么就你一个。」「爷,你的色心不小哦,雨微好
事来了,请爷原谅。好爷,人家都在想办法逗您开心。」舒儿柔声的在我耳边说
着。
没等我出声,舒儿已解开她的衣扣,脱下了她的鏽花衣裙,一场狂风暴雨来
临,云收雨散,我知道舒儿已经被我,整的昏了过去,我的心为之一疼,她为了
让我发泄,心中的欲火和怒火不惜用自己娇柔的身子来承受。我将几粒丹药用口
渡到她口中,见到她气息平稳,我的心也放了下来。
日上三竿,舒儿还没有醒来,我始终搂者舒儿,没有离开她的意思。雨微早
已醒来,见到我的样子就知道我很整了舒儿。她也乖巧的钻到我的怀里,「爷,
你欺负舒儿,看把她累成这样。」
我邪气的说道:「要不是,宝贝你的情况不对,舒儿她也不用孤军奋战。累
成这样,你也有错。」
「讨厌,爷净会捉弄人家,你以为人家愿意。」雨微不依的在我怀里撒娇,
我则轻声哄着。我没有想到,舒儿睡到黄昏才醒,那时我已经在雨微的服侍下,
穿好衣裤。
第一卷第九章
舒儿的疲累让我的确心疼了好几天,我和舒儿、雨微在山东游玩了,几天,
那几天我们是畅游山水,在泰山上,我见到美妙的景色,即景感情,口宣一绝道
:「隔水红尘断,淩空宝?寒,龙归山月小,鹤映水天残,白塔连云起,黄河带
两川,倚栏凭望久,烟树晚生岚。」吟罢意有未尽,气有未舒,仰空长啸,音似
滚畦,破云穿空而去:远传千里,山河似有呼应,豪气万丈,心志一雄!那是具
有万里江山欲踏尽,壮志即将淩霄去之意!
只觉得武道已与天地合,自身的高峰现象,已另有新的突破,进入完美空灵
之境!我们在山上游玩了半个时辰,待过午之后始行下山!
纪老头还在忙山东巡抚的案子,可以说他是十分辛苦,随让我是武官,而他
是文官的。这叫,叫花子娶媳妇,没有挑的。「老大,你今天可是玩高兴了,可
是我回去,一定会被纪大人骂的。」玉玄子在一旁,学女人哭述着。
「你他娘的,不要这么噁心行不行,大爷我正高兴,纪老头不是嫌,没有案
子吗?大爷我给了他这么大的案子,他应该高兴才对,那有时间理你,你真是蠢
到家了。」我没好气的回答着,舒儿给我端了杯茶,让我润嗓子。
我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而收回的是娇嗔。这几天我因为心疼她们,没
有让她们和我行房,库存积压的我要发泄,可是她们是我的心头肉,我不想伤着
她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妓院,我准备将二女哄的睡着了后,就去妓院。
舒儿和雨微在我的怀里,进入梦乡,我的心在斗争,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就
在我在沉思中时。良久之后,我一顺气,便准备去妓院。亥初时分,我轻轻的起
身下床。四下黝暗,我便缓缓向门口行去。
不久,倏听前方传来悉索声音,看来这人轻功还不错,我立即跟上去。跟了
没多远,就见到这人进入一户人家,我也跟着进入,在一间阁楼下,那人止步,
后就飞进去了,我也立即止步用耳朵听着,没多会就听道,那人在此脱衣呢?咦?
不对,竟有二人在脱衣哩!他奶奶的让老子听这个不是火上焦油,管他的不看白
不看,这比春宫图要生动多了。
我便敛步行去。不久,只听女子声音道:「它怎会死气沉沉呢?」立听男人
道:「此地怎会如此冷呢?」
「哼!休顾左右而言他,你分明已经喜新厌旧。」
「大美人!心肝宝贝!可别冤枉好人!」
「啊!去年冬天,你在长春一遇上人家,它还不是活蹦乱跳及杀气腾腾,哪
似如今之垂头丧气呢?」
「大美人!你休忘老夫今年,年初被灰狼砍了一剑,我虽然已经调养一个月
余,仍未完全复原哩!」
「难怪你下午险些被涂川所砍。」
「是呀!谈起此事,老夫须谢谢宝贝你哩!」说着,立听一阵啧啧吸吮声。
「格格!痒死啦!」
「我这张嘴不赖吧?」「你只剩这张嘴啦!」「未必吧!我尚有三寸不烂之
舌哩!」立听一阵怪声。
「格格!痒死啦!够啦!够啦!上马吧!人家难受了好几天,那死鬼被恭亲
王抓到牢房了,我还真有些害怕,如果他被满门抄斩这么般。」
「放心,有老夫在,老夫会在抄斩前就将你带走的,来给老夫品一品吧!」
「天呀!它仍站不起来呀?」「是呀!今天怎么邪门得紧哩!」
「格格!谁让你做太多的亏心事啦!」
「嘿嘿!你认为老夫会因与你偷情而心虚吗?」「是呀!否则,它怎会如此
差劲呢?」
「嘿嘿!老夫这辈子不信神佛,否则我便不会杀人劫财,大美人,好好的呵
护它一番吧!」
「讨厌!」立听一阵怪响。不久,那男人嗯喔怪叫着。
我边走进边听着,如今,我就瞧见房内右边床上有一个男人张嘴嗯喔啊的怪
叫不已,一名女人则蹲在男人身前及整张脸贴上他的胯间。
我暗怔道:「他娘的,杨彪的老婆居然敢给他,带绿帽子,看她在干什么?
她在吃那老头的小兄弟呢?」
我立见那女人松口便站起身来,那男人立即以双掌按揉着双峰。「死人!再
逗下去,会闹水灾啦!」
那人男人的右掌向下一伸,便凑近她的腿间。「死人!快上啦!」说着,她
已后退。
只见她一贴立於床头,便抬起左腿。那男人便上前以右手抬起粉腿。他一挥
戈,便扬长而入。她受用的嗯了一声,二人便挺顶不已。我首次见到这种阵仗,
不由一怔!他娘的比春宫图精彩多了。
不久,他便绕向房内。「死人!加把劲!」「行!站稳啦!」立听噪音大作。
噪音为之大作!浪叫声连连!不久,那男人已连喘着,那女便扭臀仰躺着。
那男人迫不及待的趴身上马,便喘呼呼的冲刺,他已展开回光返照之击。那
女人便摇挺连连。又过不久,那男人已怪叫,男人一阵颤抖的泄了,「死鬼……
人家还要……你……」就在快要到达高潮的女人,见他败下阵来不由歎气。
那男人也识趣的穿好衣服,「大美人,老夫还有事先走了,你休息一下,过
几天老夫来接你。」那女人已经点头答应,巡抚的小妾把门关上,准备洗澡了!
不久,一阵步声之后,我一回头便双目一亮,我的心儿忍不住剧跳,因为,我已
瞧见一位和美貌略逊舒儿一筹的美女。
如今,她秀发垂肩,那双明亮的凤眼配上柳眉,眨眼之间,阵阵眨动我的心
房。那张未经朱染之樱唇含笑半启,却似在召唤着我。那挑弹即破的脸肤白里透
红,尚含一股春情哩!我的色心震动啦!好大爷我就玩玩你,我将随身带着的假
鬍子贴上。
我不由怔视着她。巡抚的小妾关紧房门,然后脱下了披肩,赤裸裸地跨入木
桶内,开始洗澡,突然,她目瞪口呆!
在她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男人!她大吃一惊,张口就要呼救。「还请夫人,
三思!」我低声提醒她。
那美人果然不敢叫喊了,因为,如果她一呼救,下人沖入,看见她赤身裸体
和一个男人在房中,哪真是水洗不清。本来她和那老鬼偷情是为将来,如果老爷
犯事被捉有个打算。
而且要是被陌生男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按俗习就要自杀了。既使不自杀,
名誉也扫地了,这一切后果都太可怕了。
巡抚小妾一时不知所措。「你…你出去!」她下了命令!「好,我出去!他
娘的,大爷我也是因为你的美貌,才赶来看你的,你居然赶我走。」我大摇大摆
要去开门。
「不要出去!」巡抚小妾急忙拉住他。门外就有仆人巡逻,要是我从房中出
去,对她的名誉仍然不利。
让她真是左右为难,我趁机一把抱往她。
「你太大胆了,巡抚小妾用力挣紮」,木桶发出声。「你再动,门外就听见
了!好人,大爷我只是要侍侯你,舒服一些,没有恶意,再说你刚才还没吃饱呢!」
我微笑邪气地提醒她。
她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反正现在的她,感觉像在空中漂浮。我和她浸
在木桶内紧紧楼抱,她低低喘息,「你怎么进入我的房中的?」小妾像妓女般勾
住我的脖子。
「这就要问你的情夫了,我看他鬼鬼祟祟的,也就跟来了,没想到让大爷我
检了个便宜,大爷我还真要谢谢你那情夫。」
小妾妩媚的白了我一眼,吻了我一下:「你这勾魂的冤家,我从今以后离不
开你,怎么办?」
「放心,大爷我自有办法。只不过我只有一天的时间给你,大爷我要离开这
里了,所以你还是跟你的情夫走。大爷我没他武功高,就是跨下的老二比他强,
他可以让你避过一劫,大爷我却不行。大不了明天晚上,大爷我让你飘飘欲仙。」
我色色的说着 这小妾娇嗔道:「你这没娘心的,人家如此侍侯你,你却如此狠
心。不过你这冤家,让人家知道了这欲仙欲死的滋味就行了,冤家记住人家叫红
崎。」
我又给了她几针,在她被我玩的昏迷后,悄悄的离开,开什么玩笑,大爷我
还有两个宝贝等着,别说你还没有她们美丽动人。我回到房内时,二女还在沉睡
中,我不由安心的净身,在钻入暖和的被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