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采花大帝天如月(全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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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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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十章

翌日天亮,我在雨微和舒儿的陪伴下,到纪老头的地方,将处置杨彪的奏摺
盖好印,送到我老哥的手中。同时商量明天歼斩杨彪的事,随后舒儿和雨微,在
德福的陪伴下去帮助饥民,她们可真是菩萨心肠,大爷我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
给他们白送人。

晚上我和昨天一样,哄的二女睡着后,我就去红崎那。俗语说的好「妻不如
妾,妾不如偷!」看来一点也不错,其刺激性简直令人回味无穷。

我进入红崎的房间时,给我最大的印象是她的一双巨大的乳房!老实说,我
一见到就对她含有非非之想,由眼神去看,她也留意到我的「狼相」,她故意将
衣扣解开,使我眼睛第一次看到那些我渴望见到的东西,宽阔的衣服加上轻微弯
腰的动作,可以从领口望入里面。

哗!真空!甚么肚逗都没有一条,只有一对肉球左右打转,两颗乳头像珍珠
那样小!我不断吞口水,眼睛未曾眨过一下,正当看得入神时,突然间,红崎仰
起头来,看见我的「淫湿相」,「看了这么长时间还末看够吗?人家可比不上其
他少女,那还有甚么好看呢?」她的说话带有一点挑逗性,又有点儿不在乎。这
样更增加了我的冲动,说完便拉着我手行进房间。

刚踏进房里,我便迫不及待从后抱着她,一起倒在床上。

时间在流逝,突然的脚步声响起,那是她的婆婆来了,「红崎,你还好在吗?」

「娘我还在!放心吧!我不会逃的。」她的体内还继续被冲击着。

「啊……!」

「怎么啦?红崎?」

「没什么。人家不小心给碰着,胳膊好痛呀。」我还在刺激她。

「啊……」

「喂!红崎你还好吧?」

「没事!娘我很好,就是碰着的地方,有点痛,这么晚了,你就先歇着吧!」

「好,娘知道了。」随着脚步声的走远。

这次我没有用内力,但是还是将女人整成这样,我不由觉得奇怪,自己为什
么不累,小宝贝似乎没有吃饱向我抗议着,我回到房后沖了个冷水澡,又运用内
功强压的让它,软下来。这次还是没有被舒儿和雨微发现,我可是将身上的脂粉
味,喜的乾乾净净的,在加上紧搂着二女,她们是不会发觉的



第二卷第一章

这天我早早的起来,要监斩那混蛋,还要抄他的家,我是非常的不开心,舒
儿知道我是在为着件事不高兴。「好爷,您就不要在生气了,今晚人家和雨微给
您消消火这可以了吧。」我一听道:「雨微还没有过完,月葵期,你的身子被爷
弄的要休息,虽然只是小事,可是累积起来,就会是大事,你们都是爷的宝贝,
济南到江苏的苏州要七天的路程,大爷我还可以忍受,以前打仗都可以的,更何
况是现在,你再休息几天,爷实在忍不了时,你在给爷去火也不迟。

舒儿温柔且欢愉的笑说道:「好爷,人家知道你是心疼我们,不过你要答应
人家,人家要你明天晚上让人家服侍你,舒儿已经有五天没有侍侯您了」我一听
心中一笑,我说这小妮子怎么了,原来是发春了,这也难怪,春天都到了很长时
间了。

我点头答应了,舒儿笑着离去。我则去处理监斩的事,我的将士们,带着杨
彪游街示众,一路上百姓都用石头砸那混蛋,口里还在不住的叫?,当要行刑的
时候,杨彪大喊道:「我是皇上亲点的巡抚,你不可以杀我,你没有这个权力。」

我也不顾在场的官员,不耐烦的叱责:「你爷爷的,那么多的废话干吗?你
是皇上钦点的巡抚,大爷我还是我皇帝老哥,钦点的钦差呢!我有先斩后奏的权
力,大爷我说要将你淩迟就将你淩迟,来人动刑。」

我将权杖一仍,行刑人就动手起来,他们等着这天很长时间了。「皇上救我,
奴才不敢了,皇上开恩呀!看有没有特赦令,特赦令来了没有。」

拷,做了这么多坏事还要特赦令,就算有大爷我也要杀了你这乌龟王八蛋,
大爷我已经不开心好几天了,就连赌钱都没有兴趣。就在行刑事,突然,索萨哈
这混蛋骑着快马喊道:「皇上有旨,杀无赦,皇弟可以自己做主。」这时的杨彪
才彻底的没戏了,也是到这时,他才知道我是皇上的亲弟弟。

随后就传便大江南北,皇帝的亲弟弟在山东,代天杀了一群贪官,这件事无
论是在江湖,还是在百姓中有了很大的影响,知道我的人,可能就知道我是个武
官,不但如此,我十岁就上战场杀敌,而且大获全胜,这对於江湖人来说我将来
一定是条汉子,可是我的好色与好赌,让他们可惜。

但是一提到我的容貌,大家更可惜,我的仪錶生得神如秋水,貌若潘安,面
白有如妇人,眉长过目,黑白分明光焰却常流不定。睫毛长长,直鼻朱唇,脸庞
白晰,国字脸,拥有发达胸肌的十分英俊的面容,我的双目十分邪肆,这种眼睛
就是咱们目前所说的「猪哥目」。

有「猪哥目」之人,大多不喜正视,偏好斜视,别处用不着,惟有偷看美女,
却是顶瓜瓜!

任何美女,哪怕是十几丈外,只要我把眼光一瞬,他娘的!美貌,三国,骚
不骚,浪不浪,立即一目了然。

像我这种人,若派来担任「斥喉尖兵」,或是「炮兵观测员」,应该是最佳
人选。可惜,我养成了该看的不看,不该看的拼命看的坏习惯。

当晚我搂着二女睡下了,要知道我可是花了老半天的时间才睡着的,舒儿知
道我的用心,紧搂着睡前啵了我好几下,才睡去。

此刻正值寅末时分,更深露重,新月已坠,残星渐渺,天地之间充满无边无
际的黑暗。这种时候,失眠的人儿早该沉沉的睡去,而早醒的鸟儿,也还在梦中
打呼犹未觉醒,大地一片沉寂,较之夜初更加安静三分。

可是我的军队却在整理行装,准备出发了,「大爷,有必要如此吗?不过奇
怪的是,你的手下似乎毫无怨言。非常乐意的在整理,你看还有说有笑的。」索
萨哈笑问着。

「拷,他娘的大爷我在训练他们时经常这样,有时大爷我还和他们,一个晚
上都在捉蛐蛐,来赌钱呢!这叫有什么样的教官,就有什么样的手下,你看你的
手下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昨晚又去妓院了。」我邪气的问着,索萨哈也无奈的点
头,「他们赢了钱都要消遣,我只好放他们去妓院。小王爷你可是很久都没有赌
钱了。」

「拷,那个死混蛋,将大爷我南巡的兴趣打乱了,等爷开心了再说,那还有
心情赌钱。」我无奈的说着,不久,我就登上已经准备好的一部密篷马车上,舒
儿和雨微已经在马车上。

我进入马车后,我就仔细打量舒儿的脸庞,但见清秀的脸细腻无比,高挑的
秀眸中隐透着淡淡的忧郁与空虚。看来着几天我没有碰她,让她以为我对他没有
兴趣了,舒儿比之雨微的清纯羞涩,更令男人心醉。

我的心口一荡,情不自禁地脱口赞道:「舒儿,你好美。」舒儿温驯地偎在
我的怀里,她脸颊也在慢慢升起的日光里,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星眸也是,似
醉非醉,吹气加兰。

听我如此一说,芳心一颤,不知那来的勇气,不顾雨微在场,伸手勾住我的
脖子,主动献上了热烈的香吻。另一只玉手却放肆地在我身上来回抚摸,似寻求
心灵的寄託,显得主动至极,犹如一只饥饿数目的老虎,令人吃惊。

我被舒儿的疯狂与大胆的动作给惊呆了,旋即明白过来,她是一心要侍侯我,
心中暗笑:「採花规则,送上门的好事,却之不恭。」

我一边热烈地回吻着她,一进双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揉搓揩油。

我们二人无声缠绵,温存盥结,低吟轻喘,不知不觉地进入如疑似狂之境。

阳光灿烂,日光点点的照到车内。舒儿的呻吟声已经惊动了,给我赶马车的
德福,德福给玉玄子使了个眼色,玉玄子乖巧的过去,他一听到车中的动静就知
道我在干什么,连忙运功暗运神功隔断音响的外传,这需要十分厉害的功力才可
以。

舒儿也通过六识,知道有人帮他们护着,以免声音外传。也不知过了多久,
方怡娇躯一阵颤栗,紧紧地勾着即事长胜的颈子,低吟一声,微微地闭上了双眼,
脸上红霞密佈,醉人至极。

舒儿快乐的大喊,胡言乱语。

所有的将士都见到这种情况,明明马车在晃动,可是怎么听不到,呻吟声呢!
真是奇怪。不过如果王爷不和福晋欢好,那才是怪事,王爷本来就很好色,更何
况美如天仙的福晋呢!一定不会放过的。所以的人都视若无睹的,继续前进,倒
是索萨哈带领的一群一品带刀侍卫,有些好奇。

我轻喘低唤,「舒儿,舒儿。」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醉心醉
魂,兀自揽着她寻觅需求与满足。

良久,舒儿又是一声低唤,我们就相拥相偎地搂在了一起,舒儿但觉玉腿间
湿轭流的,酥软乏力地勾着我的颈於幽幽轻歎道:「好爷……你真坏,连坐着也
欺负人。」双眸中却充满了满足与喜悦。

我轻笑道:「如果爷在不给你,你一定将爷怨死了。还说爷坏,你看爷喂饱
了你,自己还饿着。」

「好爷,你真是坏。」舒儿要休息一下,可是我的欲焰还熊熊燃烧着,我的
神智还在被欲焰烧毁着。

在一旁的雨微听的都有些脸红,暗歎我的厉害,云收雨歇,雨微满足地偎在
我的怀里,都不愿动一下,享受着片刻的永恆.

德福专心的驭车,官道上的车辆纷纷让路。他驭车甚缓,即使车身在此时已
不再剧晃,他仍缓缓驭车。

我将舒儿和雨微,拥入怀中,给我们盖好棉被。虽然天气暖和,但是寒风还
是有的,我们刚做完运动,又流了汗,当然要盖好,以免伤风感冒。

一路上我们都是在驿站休息,我和二女的闺房之乐,也被人津津乐道着,舒
儿和雨微都非常怨我。可是大爷我,如果不受你们诱惑,一定不会有事发生。可
是这是不可能的,谁叫大爷我好色如命呢!

当马车行到苏州城下时,德福要求我一定要下来见他们,在场的人除了,两
江总督麻勒吉、江甯巡抚曾布以下,布政使、按察使、学政、淮扬道、粮道、河
工道、苏州府知府、江都县知县以及各级武官,早已得讯,迎出数里之外。还有
许多江湖人事,老百姓前来迎接。所有的人见到,舒儿和雨微都为之一歎,可惜
她们嫁给了一个好色的人。

舒儿的母亲张氏也来迎接,我见其母微微一笑,走了过去。在所有人意料之
外的,我跪下给张氏磕头,「天星给岳母大人请安,我带舒儿到这来看您了,您
老可一切安好。」

舒儿见状也跪了下来,雨微也跪了,一时间王爷福晋都跪下,给她请安,的
确让张氏吃惊不小。「癡儿,别如此,我一切都很好,你将一切都安排的那么好,
还给了我的女儿一个名分,这就足够了。我听人说舒儿在皇宫的地位,都超过了
格格和阿哥,可见你非常的宠爱舒儿,她没有跟错人,从你给她爹报仇,为你岳
父翻案那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婿了,快起来,别跪着。」张氏拉我起来。

第二卷第二章

「老夫人,八年没见,您可安好,您的面子可真大,王爷就连皇上都很少跪,
今天一见面,王爷就给您磕头,看来他很孝顺您。」德福微笑的说着,「德福你
就别说了,扶我岳母上车,从今天起我们就和岳母住一块,舒儿可是要尽孝道。」

德福应声答应后,我们进入苏州城。「月落乌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
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姑苏」,自古均为吴国所属,至隋代始称
「苏州」亦名「姑苏」。

「苏州」位於水乡泽国之地,全城便建於密集河道之上,城内港道纵横,拱
桥处处不下四百余座,其中最有名的乃是横跨「据台湖」及运河(通济渠)之上
的「宝带桥」。

「宝带桥」南岸,有数条交叉纵横的大街,查报茶肆鳞格而立,青楼大院重
是集歌响彻不绝於耳,达官贵人万金商贾川流不息,轩车骏马往来不断,真乃显
现繁华兴盛的富足景象,决非中原城邑的战乱之象。

而桥北之地则是行人稀少百商稀落的寻常住家,绝多住户皆过桥为贩,或是
身为店夥、苦力,也有部分摆舟为生,十之八九皆依靠劳力为生。

我骑着马,和玉玄子一块欣赏着这,繁华的景色,百姓安居乐业的快乐生活,
的确让我高兴不少。我们行使在最繁华的地段,还见到了乞丐,我不由对两江总
督麻勒吉道:「你这个总督做的不错,比那个该死的杨彪要好很多,不过,你可
不要有把柄,落到爷手上,那时爷也会,六亲不认的将你给办了。」

两江总督给吓的,不住的擦汗答「是」,早在八年前,我就将一个姓何大户
的房子买了下来,称其为梅圆。里面栋宇连云,泉石幽曲,亭舍雅致,建构精美,
一看便知每一尺土地上都花了不少黄金白银。我吩咐亲兵随从都住入园中。索萨
哈带领着黄马褂的一品侍卫进驻了进去,而我手下的官兵,分驻附近官舍民房。

我的手下都非常懂规矩,所以非常安分,而索萨哈的手下就有几个,虽然是
我提拔,但是已经有几年没有跟着我的军官,他们以前就有些自以为是,我就有
些担心那几个人会生事。「额亦都,安费扬古、扈尔汉,给爷传令下去,谁要是
敢在这里生事,大爷我要他的脑袋。」四人是我的四旗部下,非常骁勇善战。

索萨哈见到我如此命令部下,他也传令下去,让那群带刀侍卫安分点。

今天是苏州府知府崔季书设宴,为钦差王爷洗尘。他善於逢迎,早於数日之
前,便搭了一个花棚,是命高手匠人以不去皮的松树搭成,树上枝叶一仍如旧,
棚内桌椅皆用天然树石,棚内种满花木青草,再以竹节引水,流转棚周,淙淙有
声,端的是极见巧思,饮宴其间,便如是置身山野一般,比之富贵人家雕梁玉砌
的华堂,又是别有一般风味。

那知大爷我喜欢做个庸俗不堪之人,周身有雅骨也装着没有,来到花棚,第
一句便问:「怎么有个凉棚?啊,是了,定是你家死人请庙里和尚搭来做法事的,
放了焰口,便在这里施饭给饿鬼吃,有没搞错,大爷我是来玩的,你居然触我眉
头。」

崔季书的一番心血,全然白用了,不由得脸色十分尴尬,还道钦差大人有意
讽刺,只得陪笑道:「卑职见识浅陋,这里佈置不当王爷的意,实在该死。」

我见众宾客早就肃立恭候,招呼了便即就座。那两江总督、江苏省巡抚、布
政司等,这时都陪伴钦差我这个大臣。其余宾客不是名士,便是有功名顶戴的盐
商。

苏州的筵席十分考究繁富,一点都不输给皇宫,单是酒席之前的茶果细点,
便有数十种之多,喝了一会茶,日影渐渐西斜。

日光照在花棚外数千株各种花朵之上,璀灿华美,真如织锦一般。我正寻思
如何离开时,巡抚曾布笑道:「王爷,一路上车马劳顿,一定非常辛苦,这是上
好的云雾,再配上,上好的甘露,请王爷品尝。」众官只知钦差王爷是统领正黄
旗、正蓝旗、镶黄旗以及镶白旗的满洲王爷,对於此地的特产一定不熟悉,见那
巡抚乘机侍侯我,不由纷纷起哄。

「他娘的,你们当大爷我是白癡,大爷我又不是没有,吃过这些东西,皇宫
内什么没有。」我都被这群人讨好的不耐烦了,「王爷息怒,下官还有节目奉上。」
崔季书说着就拍了两声。

只听得花棚外环珮玎璫,跟着传来一阵香风。我精神一振,心道:「有美人
看了,大爷我到要看看,她有没有舒儿漂亮。」果见一个女子娉娉婷婷的走进花
棚,向我行下礼去,娇滴滴的说道:「钦差大人和众位大人万福金安,小女子侍
候唱曲。」

只见这女子三十来岁年纪,打扮华丽,姿色却是平平。笛师吹起笛子,她便
唱了起来,唱的是一首情诗:「有心已解相思死,况複留心念连理。似此多情世
所稀,请君听我歌天水。天水才华席上珍,苏娘相向转相亲。一官各阻三年约,
两地同归一日魂。遗言弱妹曾相托,敢谓冥途忘相诺?爱推同气了良缘,赛歌一
绝於飞乐。」笛韵悠扬,歌声宛转,甚是动听。

可我听惯了名瑶的歌声的,所以瞧着这个歌妓,心中就有些不耐烦起来。那
女子唱罢,又进来一名歌妓。这女子三十四五岁年纪,举止娴雅,歌喉更是熟练,
纵是最细微曲折之处,也唱得抑扬顿挫,变化多端。唱的是秦观一首「望海潮」
词:「星分牛斗,疆连淮海,扬州万井提封。花发路香,莺啼人起,朱帘十里春
风。豪傑气如虹。曳照春金紫,飞盖相从。巷入垂杨,画桥南北翠烟中。」

这首词确是唱得极尽佳妙,但我听得十分气闷,忍不住大声打了个呵欠。那
「望海潮」一词这时还只唱了半阕,崔季书甚是乖觉,见我这钦差大人无甚兴致,
挥了挥手,那歌妓便停住不唱,行礼退下。崔季书陪笑道:「王爷,这两个歌妓,
都是苏州最出名的,唱的是苏州繁华之事,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他并不知道大爷我听曲,最重要的是唱曲的要非常美貌,眼前这两个歌妓姿
色平庸,神情呆板,所唱的虽然颇有意境,但是我还是觉得,她们比不上名瑶的
一根指头。我打了个呵欠,已算是客气之极了,听得崔季书问起,便道:「还好,
还好,不过她们没有名瑶唱的好听,大爷我没什么胃口。」

崔季书道:「王爷居然见到了,以歌声闻名的名当家,下官如果知道,就不
应该让她们出来了,不过还请王爷听完下一曲。」作个手势,侍役传出话去,又
进来一名歌妓。

那歌妓走进花棚,我不看倒也罢了,一看之下,不由得怒从心上起,恶向胆
边生,登时便要发作。原来这歌妓五十尚不足,四十颇有余,鬓边已见白发,额
头大有皱纹,眼应大而偏细,嘴须小而反巨。

见这歌妓手抱琵琶,却听弦索一动,宛如玉响珠跃,鹂啭燕语,倒也好听。
只听她唱道:「淮山浮远翠,淮水漾深绿。倒影入楼台,满栏花扑扑。谁知闤?
依旧有芦屋。时见淡妆人,青裙曳长幅。」歌声清雅,每一句都配了琵琶的韵节,
时而如流水淙淙,时而如银铃丁丁,最后「青裙曳长幅」那一句,琵琶声若有若
无,缓缓流动,众官无不听得心旷神怡,有的凝神闭目,有的摇头晃脑。琵琶声
一歇,众官齐声喝采。巡抚曾佈道:「诗好,曲子好,琵琶也好。当真是荆钗布
裙,不掩天香国色。不论做诗唱曲,从淡雅中见天然,那是第一等的功夫了。」

我哼了一声,问那歌妓:「你会唱其它的一些小调吗?唱一曲来听听,大爷
我听的都厌烦了。」众官一听,尽皆失色,都跪了下来。那歌妓更是脸色大变,
突然间泪水涔涔而下,转身奔出。

我哈哈大笑,说道:「他娘的,大爷我只是听烦了,又不会罚你,何必吓成
这个样子?还不如去赌钱痛快,你们都起来吧。」

众官虽然都曾听过,我赌、色如命,但在这盛宴雅集的所在,怎能公然提到?
那岂不是大玷官箴?那歌妓的琵琶和歌喉,在苏州久享盛名,不但善於唱诗,而
且自己也会做诗,名动公卿,苏州的富商巨贾等闲要见她一面也不可得。我的这
一句,於她自是极大的羞辱。

曾布低声道:「王爷如果喜欢赌钱,几时咱们找个地方来赌,让王爷高兴。」
我一听点头,举起酒杯,笑道:「来咱们喝酒,喝酒。」众文官听我突然出语粗
俗,都有些尴尬,借着喝酒,人人都装作没听见。一干武将却脸有欢容,均觉和
钦差王爷颇为志同道合,邀约我去赌钱。

纪昀那个老混蛋则在一边,没有出过一声。「纪老头,你今天非常的反常,
大爷我出言不逊,你这老头一句教训的话,都没有,看来你是不想和爷斗了。」

纪昀一听笑道:「王爷,那几个女子的确是比不上,名瑶的唱工,更没有名
瑶那么美艳无比,更何况佳人,常拌於君侧,王爷当然觉得比不上了。在京都谁
不知道,你恭亲王是有名的好色之徒,八大胡同最美丽的,两位头牌都侍侯着你,
更不用说这姿色平庸之辈了。」

在场所有的官员都知道了,我喜欢绝色美女,可是在苏州最绝色的当数紫轩
阁阁主何向晚,在江湖上别人称她「才智仙女」,其次的就是南宫世家的大小姐
南宫飞雪,在江湖上别人称她「冰雪仙子」。她们在百晓声的绝艳排行榜上有名,
何向晚排名第三,而南宫飞雪排名第六。她们是江湖中人,当然不能请了,不过
在不过在「万花阁」中的琴心倒是可以请过来,在江南谁都知道,琴心和杭州「
江山楼」的鸣凤号称歌舞双绝。说鸣凤的歌声美妙,的确过有其实,但是她奏出
的美妙的琴声让人心动。

在加上她们二人的美色,绝不逊色於南宫飞雪,还有一位与舒儿齐名的,柳
涵英柳家大户的独生女,江南的第一才女。舒儿和她的美色和南宫飞雪差不多,
可没有何向晚的出尘脱俗美丽,她的确就是仙女。见过了她的官员,都无不惊歎
与她的美丽,可是这朵花不好摘。

不久,崔季书这个马屁精,就将知道的美女都告诉了我。可他不知道的是,
这些大爷我都知道,我没有理会他,就离开他的地方回「梅园」。纪老头见我又
不是很高兴,道:「小子,这些官是这样的,你要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是王爷
钦差不说,还是皇帝的亲弟弟,而这次是代天南巡,他们不讨好你,难道要等着
掉脑袋。」

我歎息道:「他奶奶的,大爷我这段时间就没有高兴过,我去看看赌钱的地
方,明天去赌钱。」纪昀不敢忤逆我,就笑着和我一块去。

第十一章我和纪昀一路打听,最后才知道现在的人不在赌桌上赌,居然赌赛
马人们称其为「大家乐」,我要那人将明天赛马的表形告诉我吧!我是一只「菜
鸟」什么都不懂,但是我的适应能力非常快,那人一说我就明白了,看来他也是
个赌徒,他告诉我明天的赛马场地,就在此处,自绿杨村起点,经徐园,湖山寺,
法海寺等名胜古迹,绕湖一周,终点仍是绿杨村,全程大约有二百余,而且沿途
这些珠楼画阁凉亭皆是供人参观的!

我一看吃惊道:「乖乖!他娘的,这么多的楼,阁,亭,可要花不少的银子
哩!这个主持人一定挺有钱的!」

赌徒摇头道:「全苏州城内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个主持人,他何止有钱,
还挺有权势的哩!不然官府岂会买他的帐!」

「他娘的官府一定都收了他的「规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乃是天经地义的
事,又何必买帐不买帐?」

「老哥!官府起先也不肯收下规费哩!但是听说宫里的那一个亲王下手条,
官府才闷不啃声,不敢管此事哩!」

「喔!还有这种事啊!嗯!我看此种」大家乐「一定另有阴谋,绝对不是单
纯的靠抽头赚钱而已!」我沉思的说着。

「是呀!三十匹马之中才有一匹人者冠军,三十人中,才有一个会中奖,赌
的人越多,整个社会越複杂……」这赌徒说道,「唉!咱们人小势微,欲管也无
从管起!」我一听有理,可是我还是十分好奇,我的那位皇族亲人,敢如此的大
胆。

「小子,这件事你可一定要管,在皇族中你的权力最大,又是皇上的亲弟弟,
由您来查此事,一定会很快的真相大白。」纪昀在我的一旁唆使着,我对这件事
也十分好奇,「纪老头,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有小子我给你撑腰,你应该没有
问题才是。」

他一听高兴的不得了,我也不由对「大家乐」的赌马十分好奇,有心想试一
下,我正欲开口,陡听前面,「砰」的一声大响,接着传来一声暴喝:「妈的!
等了三个晚上,跑了几百里路,什么也没弄到!」

「大哥!别动怒!那个麦粉盘上面不是浮出了一只乌龟吗?」

「妈的!你不说我还不生气哩!都是你出的 馊点子 ,害你老头在荒郊野
外坟堆中睡了三个晚上,被蚊子叮得到处是红斑,妈的!」

「大哥!那只乌龟…」「拍!」「哎唷!」

「妈的!你不提那支乌龟、我也不会揍你,你知不知道乌龟就是王八,一定
是那位缺德鬼看见我们这似」傻鸟「有床不睡,睡坟场,骂我们是王八哩!」

「这……一对王八,大哥,会不会是十八号?」

我心神一震,与纪昀相视一眼!

「妈的!十八号,十八鸟了!这一期什么号都有人签,你呀!有够猪脑!」

「大哥!那是三天前的情形哩,就不定又有变化哩!何况你不是常说: 你
丢我拣 ,专签没有人要的号码吗?」

「妈的!少烦我呀!还不给我买些吃的来?」

「是!是!是!」我和纪昀二人相视一笑!

纪昀移动身子凑在我身旁,在我耳边低声道:「王爷!真是天下奇谭,居然
有人睡坟场求牌,对了! 麵粉盘 是什么玩意?」

我哈哈笑道:「据说,将白麦粉铺平在小圆盘内,向神明。有应公,孤魂野
鬼被允可后,一天内将会浮出字或是图形。」

纪昀想不到有如此荒唐的事,问道:「想不到竟有这种事,准不准呢?」

「可能很准哩!否则怎么会有那么人发神经拼命往那些地方跑呢,换了我,
一定也如此的。」

「小子不可胡说,记住,抬头三尺有神明。」我也懒得顶撞他的,陡听……

「大哥!这回咱们到底要签那一号啊!」

「妈的!足足跑了八、九天,花了一大堆时间,精神及体力,弄来这么一大
叠签诗,来!好好研究研究!」

「大哥!这张 猪母精 不错哩!」

「嗯! 十八姑娘一支花 !妈的!不可能出 明牌 的,不会是十八号,
很可能是十一号,黑狗!先记下十一号!」

「老大!你的意思是仍然採用, 归纳法 ,把每一张签诗悟出来的号码下
来,最后採用出现次数最多的那个号码呀!」

「嗯!你忘了!上一期咱们就靠这招中奖的!」

「不错!老大!这一张是 树仔公 的牌,咦?划得乱七八糟的,有一,有
六,有九!有零,有八!哇!伤脑筋!」

「妈的!暂时丢开,免得搞昏了头!」

「老大!这一张是 小飞侠 出的牌, 猴子爬树 !」

「喔!猴?爬?是不是九号及八号?全记下来了!」他们二人看一张,悟一
张!

我和纪昀都不由觉得好笑暗歎:「想不到这么多人为 大家乐 疯狂到这种
程度!怪不得他们会谨慎得分开来签牌,真的不能大意哩!」

「大哥!十一号有八张,五号有四张,八号,九号各二张,十八号一张,咱
们不是仍然按这个比例签牌?」

「妈的!辛苦了这么多天,好好的拼一次,十一号一千支,五号三百支,八
号三百支,九号三百支,十八号一百支…」

「大哥!我想单独签一百支十八号我总觉得 猪母精 那句 十八姑娘一枝
花 很有意义!」

「行!反正银子是你的,亏了自己负责!」

「大哥!咱们还是到 老王茶记 去签牌啊!」

「不错!咱们南官世家对他不薄,谅他也不敢搞什么鬼!」

我不由喃喃自语道:「南宫世家?想不到武林第一世家也会插涉於大家乐,
看来真的波涛汹涌,危机暗伏了!」

「王爷,你不会是要和他们一样去赌吧!武林中人都参加了,依我看这事必
须快速的查清。」我点点头的,离开了,虽然有兴趣,但是这游戏太幼稚了,如
果后方有人作假,你也不知道。纪昀见我打消了去赌钱的念头,不由松了口气。

第二卷第三章

我回到「梅园」时已经半夜了,舒儿还硬撑着身子,等我回来。我不由心疼,
「爷如果回来晚了,你就先睡,不用等我回来的,你让爷看的心疼。」舒儿微笑
的点头应「是」,给我宽衣服侍我睡觉,在床上雨微早就入睡了,看到这美丽动
人的情景,让我呆在那里享受着,舒儿在一旁默默的陪我。

「舒儿,你嫁给爷后悔吗?或是说如果可以从新来过,你愿意爷进入你心里
吗?」我搂着她,吸取着她身上固有的香味问着。

「爷,你今天怎么会问这个,舒儿喜欢爷,就算爷是无赖也好,好色也罢,
人家就是喜欢爷的正直,爷有才华而从不表露的性格,舒儿和雨微一辈子都会爱
着爷的。」舒儿抚摸着我的胸肌说道,我邪气的一笑,「可是大爷我是真的很好
色,今天那个苏州知府所提到的几个佳人,我都想将她们,拥入怀中,一个也不
放过。」

「哦,不知是那几家的姑娘,爷你可以看上的女人,并不多,现在就只有我
和雨微,所以爷要说给舒儿听好给您,出主意。」我不由歎息这宝贝的乖巧,将
崔季书的话又重複了一便。

舒儿陪我一起躺在床上,我搂着她和雨微,盖好被子。「爷,她们都是厉害
的人物,我听说歌舞双绝至今还是处女之身,比名瑶和月香要更有名气和身价。
还有那两个江湖女子,爷这就更难办了,不过那个柳涵英,爷就放心,她是人家
的闺中密友,今天她还来见我的,她好应付。不过我的好爷,就是要吃些苦头,
谁都知道她,是有名的冰美人,和那两个江湖女子一样,冰的让人害怕,如果爷,
可以让涵英心动的话,那么南宫飞雪和何向晚就可以打动了。」舒儿的分析,让
我不由的觉得有趣。

「舒儿,大爷我发现,你居然不会吃醋,还帮爷娶媳妇,爷还真是没有白疼
你。」我的话让舒儿不服气的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口,让我闷哼了一声。「爷,
你别把人家说的那么好,人家和雨微也是为了,将来的幸福着想,爷,说句实话,
人家和雨微对房事有些吃不消。」我听的一怔,的确是的她们都觉察的出来,每
次我都没有满足,我在迁就她们,她们也害怕将来我厌倦她们,我暗笑她们傻瓜,
爷又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最大的归结点在大爷我的宝贝加上体力,是常人的
几百或是上千倍。

我安慰的哄她睡觉,翌日清晨,雨微和舒儿一起服侍我更衣,舒儿给我将辫
子紮好后,我告诉她们,我要去查大家乐的事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索
萨哈来报,「王爷,奴才该死,没有管好部下,他们为了赌大家乐的钱,当街打
了起来。王爷饶命,他们都是无意的,求王爷从轻发落。」

我听完他的陈诉,已经火冒三丈了,不理会他话,就喊道:「额亦都,安费
扬古、扈尔汉,给爷将所有的人都叫上,他娘的,大爷我还没发标,他就敢对爷
下手了。」额亦都三人连忙去传达,「他奶奶的,你还不给爷带路,难道大爷我
是神仙知道地方呀!」索萨哈连忙起身,带我去。舒儿和雨微则由德福和玉玄子
保护着,一起跟去了。

在「宝带桥」南岸,最有名最繁华的大街上,他奶奶的丢脸丢到家了,无论
是茶楼还是酒肆,还有妓院,都在楼上看热闹。见到当事人,我已经是气的要杀
人了,就是我以前的部下,后来被我提拔的费英东、何和里两人,想不到赌,都
可以让兄弟反目。

二人见我来了,都跪了下来,周边的一品带刀侍卫也跪下了,「你奶奶的,
你们吃错药了,大爷我昨天说的话,你们似乎都没有听懂,居然会为了几两银子,
弄的兄弟反目,你们是大爷我带着,打过无数次,战争的手下,费英东、何和里
你们两个知道大爷我的脾气,大爷我也不重複了,受罚吧!额亦都给爷打他们一
百鞭子,一百板子,要你们的手下听着下不为例,大爷我都没去大家乐,你们居
然有胆子去了,不错,额亦都,给爷将大家乐给封了。」

「喳!奴才这就去办,大爷听说那后台来头不小,奴才怕……」额亦都说道,
「你爷爷的,谁在朝中的官比大爷我大,叫你去封了就封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还有要索萨哈带几个人和你一块去,先将一干人等都拿下,等爷过去了就会处理
的。」「喳」额亦都应声去了,而安费扬古、扈尔汉带着几个人留下了。

我的话一出,就要所有的人都吃不消,开玩笑为了这点小事就如此做,王爷
有些霸道了吧!「安费扬古、扈尔汉,你们两个,给爷好好侍侯他们两个,看看
他们现在的样子,大爷我就生气,给爷动手。」随着一声「喳」安费扬古、扈尔
汉,动手起来,街上的人很多,我现在一点观看的心情都没有。

「好爷,别生气了,他们知道错了,那一百鞭子就免了吧!」雨微和舒儿两
个,在我身边小声道。她们可真是活菩萨,什么都不忍心,我见她们两个的样子,
就心软了。歎息了一声,点了下头,她们可是开心不已,连忙给德福示意。

「老大,你将这两个福晋也太宠爱了吧!她们给你一个眼神,您就照她们的
意思去般,你可真是好色的出奇。」玉玄子感歎道,「他娘的,你这像女人的人,
知道什么,男人不好色那还是男人吗?就连得道的和尚也也春心荡漾的时候,更
何况大爷我这个凡人。」他被我这席话顶的垭口无言。

记得第一次见到,玉玄子时我和冷冰都,立时为之绝倒。他的俏秀俊逸敢说
空前绝后,皮肤比女子更白皙嫩滑,一对秀长凤目顾盼生妍,走起路来婀娜多姿,
有若柔风中的小草,摇摇曳曳,若他肯扮女子,保证是绝色美人儿。

那时我和冷冰就有个决定,让这个像女人的男人,变的有点男人味,所以他
学会了说粗话,学会了一副吊个郎当的性格。在大街上就有很多女人,注视着我
们,我有非常优秀的皮相,而玉玄子比我更出色,他还是处男。

当惩罚过后,我带着这行人,赶到了大家乐的地盘,绿杨村那时我见到的是,
那里的管事叫嚣着,「不管你们是谁,钦差王爷也没有这个权利,得罪了我家主
人,让你们的钦差王爷去边疆呆一阵子。」周围的人听这话笑了起来,谁着纪昀
赶来的大小官员都紧张的不得了,看来这个大家乐他们也有参加。

「告诉大爷,你有没有参加,如果说实话,大爷我饶了你,如果说一句加话,
我要你人头落地。」我对着两江总督麻勒吉道,吓的他马上跪地求饶,「王爷开
恩,卑职只是听了荣亲王的命令,他要卑职不要插手这件事,卑职没有加入,请
王爷明查。」

荣亲王,我的十一哥,好个军机大臣,管事好象不把我放在眼里一样,又叫
嚣道:「麻勒吉难道荣亲王的命令,你也敢反抗,还不命他们速速离开。」我一
听就知道,百姓只知道是钦差王爷,可并不知道我是代天南巡,我走道管事面前
问道:「老头,你叫什么名字?」

「你问这个干什么,如果不想荣亲王怪罪,你就马上给大爷我磕三个响头,
我会求王爷保你个,一官半职的。」他还是大声叫嚣着,围着的人越来越多,「
好,很好,你还这么大声,大爷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希望你还是这么大声的将上
面的字,一字一句的读出来。」

那管事哈哈大笑,「什么东西,给大爷来看看。」我邪气的一笑,将我皇兄
给我的金牌拿了出来,见到那四个字,管事笑不出来了,他开始全身颤抖,我邪
笑道:「你爷爷的,大爷我说了这么长的好话,你娘的全当废话,这东西是我亲
哥给的,你将上面的字,就像刚才那么大声的读出来。」

「王……王爷饶命……小的……不……不敢了」管事给我跪下磕头,我懒得
理会,「喂,老头你还没有将上面的字,大声读出来呢!」

「小……小的……不敢。」「你娘的,大爷叫你大声读,你就读出来,让这
里所有的人也听听。」

管事给我吓的,只好大声的读「如……如朕……如朕亲临……」话一出口,
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舒儿和雨微知道她们有特权,不用跪。

「你爷爷的,十一哥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一个军机大臣就了不起了,大
爷我除了听我老哥和皇额娘的话,谁都不听,纪老头不但是军机大臣,还是中堂
大人呢!他有几个胆子,敢如此的大张旗鼓,赌注大到以黄金千两来计算,算他
倒楣,惹上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加好色出名的王爷,纪昀你看着办吧!我
只会做这些,其他的事就交给你了,不要我的十一哥到边疆就行了,这些人打几
十大板就放了。从今天起就不允许赌马在出现,万一马发疯跑到闹市伤了百姓,
谁来算着笔帐。」我将金牌放好,走到舒儿二女身边说道。

「老头我知道了,对了小子,今天于成龙来了,你要见他吗?」纪昀笑着说
道,「拷,你怎么不早点告诉大爷,见,当然见,他是我的徒弟我岂有不见的道
理。」纪昀在一旁哈哈大笑,「于老弟也是怪可怜的,被一个五岁的孩子逼的叫
爷爷不成,叫师傅。」舒儿和雨微都听过,一代廉吏于成龙的大名,没想到他居
然会是自己相公的徒弟。

我叫所有的人都起来后,就带着舒儿和雨微去见於成龙。我在苏州的第二天
就处理了大家乐,将所有的人都吓住了,就连江湖上的人都有些害怕,我这次南
巡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随意的,就连我的老哥,不但没有责罚,反倒而非常的
夸奖我,百姓更是高呼万岁,皇上英明。这让我的老哥开心,更对我的无法无天
不加管教,他知道我的心中有他,他是我最崇拜的老哥,是我心目中最英明的皇
帝。

我见了于成龙,请他喝上好的女儿红。「师傅,多谢你的酒,您成婚我没有
到,还请师娘原谅,不过师傅,你的两位福晋真的是天上有地上无。」于成龙是
个非常老实的人,而且正直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在官场上经常得罪人,如果
不是我和我的王叔,康亲王一直帮他,可能他早就被人害了。

舒儿是笑而不语,雨微则敬了于成龙一杯,我安排于成龙在后院休息。雨微
和舒儿两个人今天还要休战,我只好另寻去处,库存集多了,也会生病的,更何
况集的越多,对舒儿她们就越不利,我会失去理智的。天色也晚了,我服侍二女
睡下后,就去「万花阁」。



第二卷第四章

华灯初上的时分,苏州城西城大街的一条宽敞华巷内,行来频繁的行人中,
十之八、九俱是锦衣富商巨贾或是富家豪门的公子哥儿。

但是在人群中,另有一位身穿天蓝长衫,外套米黄小马褂,脚穿一双长筒马
靴的英俊少年,大刺刺的行至装璜华丽的「万花阁」前。

提起「万花阁」乃是苏州城中首屈一指的豪华青楼。楼内青佰及红佰俱是才
貌绝佳的丽人,只要年过花信便如垂暮!除非身俱绝佳才艺或是一等淫媚之功,
能令花钱的大爷肯花白花花的银子享受到不同一班的享乐,才有可能花名高悬不
坠。

但也因此「万花阁」的花费,较青楼大街上其他五家青楼高出倍余,但是依
然阻止不了富商巨贾光临享乐,由此可知「万花阁」是何等的有名了。

此时,守在楼门前的龟奴,眼见我如混混样的大爷,竞大摇大摆的要进入楼
内,顿时面浮不屑之色的皱眉侧拦,皮笑肉不笑的漠然说道:「这位……」但是
话刚开口,我如花丛老手一般,早已心中有数的伸手抛出一锭五两银子,并且哈
哈大笑道:「哈!哈!哈!你娘的,大爷我特地享乐一番,怎么难不成大爷走错
地方了?」

龟奴伸手接过银锭时,便知手中乃是一锭五两银,顿时心花怒放得急忙躬身
哈腰且馅笑道:「啊?大……大爷!您说的是那的话呀?开门做生意岂有不欢迎
的道理……」

「哦?那么大爷今天要几个非常漂亮的娘们,记住是非常漂亮的,而且不止
一个。」龟奴闭言,虽然面有难色,但是依然馅笑说道:「是!是!大爷!最漂
亮的琴心不接客,不过……小的为您介绍本阁姿色略微逊色她,但功夫一流的的
春梅、夏莲及秋香来服侍大爷如何?」

「甚么?一流的……喂……也好!不过……大爷我丑话可得说在前面,大爷
有的是银子,但是一定要让大爷快活才行!」

「是!是!大爷您放心,小的包您满意。」龟奴心知一出手便是五两赏银的
人,在本城中的大爷可并不多,这位大爷穿着看似混吃混喝的流氓,实则是腰缠
矩银,花钱似流水的豪客,岂肯容如此大爷败兴离去,而使万花阁少了收入?因
此龟奴躬身哈腰的将我引入楼内,并且急忙与满面媚笑的五旬余钨母低语。

随即听钨母满面媚笑的说道:「唷!这位大爷,您可真是稀客哪?琴心是不
接客的,但是本阁中的红倌功夫皆是一流的,每一个都能让大爷您快活尽兴的。」

「哈!哈!哈!好!只要能令本大爷尽兴快活,银子有的是!哪,这点小意
思,给妈妈买花戴。」鸦母手中突然被塞入一锭不小的银锭,心中一怔:竟是一
锭二十两的银元宝?顿时心中大悦的笑说道:「哟!哟!大爷您真客气了!,春
梅、夏莲及秋香你三人快过来拜见这位大爷!且要竭尽所能,伺候这位大爷!」

随声立即行至三名年约双十,娇艳动人的美貌红倌,她们的姿色的确不差,
不待老鸦多言,已一左一右一前的紧贴在我的身上,娇声腻语的撒娇连连。

我眼见这三名红倌,俱是炯娜多姿,又娇又媚的美貌,顿时心花怒放得豪爽
大笑说道:「好!好!要得!他娘的,这三个大爷都要了。」三名红倌闻言,立
时眉开眼笑的紧搂住我双臂,咯咯跪笑的拥簇行往楼上。准备卖力的伺候着这位
看似混混,事实却是身怀矩金的大爷!

「他娘的,大爷我受不了那,我要上那。哈哈哈。」大笑中我扑向了聚在一
起的三个小女人。

然而不到半个时辰,便听阵阵哀哼尖叫声传出房外,顿时惊得楼下百花及寻
芳客仰首张望!接而便见房门急张,竞见秋香全身赤裸,发乱钗横,神色仓皇的
沖出房门,倚栏惊急尖叫道:「妈妈!妈妈!您快上来!受……受不了……春梅
她昏死过去了!」

堂中众多寻芳客闻声,顿时已知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引起一阵哄堂大笑!然
而钨母则是难以置信的急步登楼?三步赶成两步的抢入房内。只见房内床塌上,
红倌春梅竟然面色苍白的睁目昏迷不醒。四肢大张的赤裸的身躯。

老钨自是经验阅历皆丰,一望便知乃是舒爽过度,而使元阴狂泄不止,若不
制止必将脱阴而亡。因此毫不犹豫的急步上前,迅疾翻过春梅身躯,在她圆滚玉
臀上猛然一铂,顿使春梅全身一颤,已然惊关惊缩,顿止了狂泄不止的元阴。

老鸨心中一松,但已神色不悦的转望向秋香,可是秋香早巳预知的惶急说道
:「妈妈!女儿初始不到半个时辰便已忍受不了,而夏莲早昏了,然后由春梅轮
替,尔后又换女儿,女儿已然连后庭旱道都让这位大爷享用。可是……」

老鸦闻言时,秋香也己转身躬挺圆臀,只见她圆滚雪白的玉臀后庭缝中,竟
然也已红肿阔张如洞,心知秋香因此才免於元阴狂泄,也知春梅不善供大爷们玩
弄后庭,才以百宝玉门洞勉强支撑,但是凭她三人竟然会……

老鸭心中惊异无比?顿时望向坐在另一方宽椅上的我。竞见我身躯白皙雄壮,
腿胯高挺着一根又粗又长……

「喔?好大……」老鸦脱口惊呼一声!双目精光一闪而逝。但随即眉开眼笑
的腻声说道:「哟!这位大爷,您可真是天生异票哪!怪不得这三个小浪蹄子服
侍不了您,这样吧!贱妄再为您找一个功夫非常高的红倌来如何?可是,您可不
能嫌弃她芳华垂暮喔?」

我闻声十分生气的说道:「哼!你爷爷的,刚才怎么不告诉大爷,有天生异
票的娘儿们,你为什么不带来,现在如此的扫兴,哪!这张银票就先给她三人补
补身子吧。」

老鸦媚笑的伸手接过银票一看,竟是一张千两银票,顿时欣喜的交给秋香,
并且招来使唤丫头,协助秋香将春梅和夏莲扶出房外,待三名红倌出房不到一会,
一位身材娇小玲珑,姿色绝美,年约三旬之上,但看不出实际年龄若干的美妇,
笑颜进入房内。

娇小玲拢的美妇,眼见老鸭尚在低声下气的赔罪不止,并且眼见懊恼无比正
欲穿衣的我,胯间尚坚挺着一根粗长泛亮的粗巨异物,顿时双目一亮,且急忙娇
笑说道:「哟!大姐,这位大爷就由小妹伺候吧!免得使咱们 万花阁 的招牌
给人砸了。」老钨闻声知人,顿时欣喜的回首笑说道:「二妹。你来了?可是你
已数年未曾……」

「嗤!大姐你放心,你去招呼堂中的大爷们便是了,这儿就由小妹担待了。」
老鸦闻言,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道:「二妹!有你出马,愚姐自是放心罗!那么一
切就交由二妹了。」

老鸦既然已知我天生异禀,清月常接待异于常人的大爷,认为想必足可应付
我了?

我盯望着美妇一会儿,突然灵光一现的开口笑说道:「啊?你就是清月不成?」

话说回头,提起此位清月那可是名响苏州城已达十余年之久,且名声远传长
安、江陵。令名人商贾皆有意一亲芳泽的一位盛名红馆。

清月原本是「持阳城」一家青楼的青倌。因清秀娇美,又有吹萧绝活,得到
很多人的青睐,许多人要耗费矩金为她开面破瓜,她都没有答应,将初夜献给一
个书生,每想到那书生会嫌弃她出生青楼,尔后清月就一气之下便挂牌接客。

但是自此后,每一位恩客俱是不到一刻,便已极度舒爽得全身松软,连连叫
好,竟然留连忘返的倚恋不去,因此不到半年清月之名便逐渐盛响花国!但也因
此之故,竞被一个不明来历的人看中,不知用何等矩金或是何种方法?为清月赎
身,且携往苏州城的「万花阁」。

那位不明来历之人,竟然又传授清月一些媚功及异术,更使清月如鱼得水,
成为一位名响汉阳城,首屈一指的大红倌。求欢恩客有如过江之卿,从未曾断止
过。两年后清月更是艳名远传,连长安、洛阳、金陵、姑苏之方的名人雅士及富
贾,皆不远千里前来,且有人肯花费矩全,抢先一亲芳泽。

当然也因此而使慕名而来,但又不舍出矩金的思客,只能枯坐等侯了,除非
是出更高矩金,才能显现身分,优先一亲芳泽。是故久而久之后已是水涨船高,
一夕之欢已然高达两,三干两之矩。但是依然难阻慕名者。

甚而有一次,一名富商竟然出价五仟两矩金,而使众多慕名者噤若寒蝉,才
抢得首席,求得一夕之欢。因此清月的一夕身价已然高达五千两之矩了。

此外清月因习得内媚之功以及天生吸阳补阴异禀票。故而年龄渐增,却依然
娇艳如花,身如处於,当然也使求得一夕之欢的慕名恩客,更是讚不绝口且趋之
若驾。

然而清月久享盛名,且月人万金,却在芳心深处有种茫然若失之感,因为她
从未曾经历过姐妹淘口中所提,那种极度欢畅,舒爽狂泄的美妙滋味。因此内心
中时时幻想,有某个俊逸雄伟的男人,不但征服了自己,且能使自己舒爽欢畅得
狂泄连连,享受到女人应有的欢乐!故而内心中已逐渐鄙视那些脑满肠肥的商贾,
竞开始对雄伟的壮汉有了好感,只期望能满足自己的心愿。可是天下间似乎没有
一个天神金刚般的男人,能使她达成心愿,久而久之后清月已逐渐推拒了慕名恩
客。偶或吾陪老恩客,已逐渐谈出花国了。

除非每当有天生异禀的寻芳客前来,而阁中姐妹又难以承受,才自告奋勇的
现身接待,尝试是否有能令自己臣服的雄威?否则只在阁内教导青倌淫媚之技。
然而一年又一年的时光逐渐消逝,依然未能使清月达成心愿,至今已然有六年之
久了。

今日清月在后院房内休歇,突见房内小丫环急奔返回。且说出阁内之事,才
使她心中一怔!不待大姐差人召唤,便兴匆匆的行往阁楼担下大任。

这时,清月在我的面前,摆出一副很撩人的样子。她先脱掉衣服,立刻暴露
出那对丰满的肉球,果然没有穿肚兜。我瞪着眼珠子,面带邪气的,将跳跃在我
的面前两团大肉球。伸出绿爪抓弄起来。清月发出轻盈的叫声,身子左右摆动。
接我他用舌尖去舔她的乳头,清月用自己的两支玉手托着自己的乳房,低着头注
着我对自己乳房的攻击。

不久,她果然伏身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但是,如潮元阴并未溢渗
出玉门外丝毫,竟然全遭粗巨玉茎的小口鲸吸不漏。

清月在青楼中打滚二十年,初尝有生以来首度元阴狂泄的美妙滋味,额令她
激狂无比的浪叫连连,并且双手双脚恍如八爪鱼一般,紧搂紧夹住他身躯,贝齿
紧咬住他结实的肩肉,玲残身躯恍如惊涛骇浪中的小舟,狂摇狂频,不曾停止。

如此一来!虽使我尝到了以往从未曾经历过的舒爽异境,但也使她敏感的深
处,道玉茎顶端小口的强劲吸力,吸得恍如五脏六腑皆欲被吸走一般,全身软如
无骨的颤悸不止,神魂绸渺,如人太虚仙境一般。然而没想到又是半个多时辰后,
这间房内再度传出阵阵荡哼浪叫及告饶声!

使得老钨内心惊异无比?再度慌急登楼闯入房内。媚笑连连的向我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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